文章为什么写那位偷狗贼被打死死的战友及其家人情况

梅子的文章
梅子:茉莉花开,无产者砸碎锁链的时刻轰然而来
23:00:36&&来源:&&作者: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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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产者等闲看惊涛骇浪
  有些同志低估了特色派智商却又过高估计了他们对本民族的珍视程度,还有的同志对汉奸卖国贼推墙的危险性认识不足,由此,他们或者否认党内健康力量的存在,或者因过分夸大党内健康力量的实力而把鸡蛋全部放进同一个篮子,这都不可避免地影响到社会主义复兴运动的历史进程,在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中掺杂骚扰因素和自爆危险,由革命走向反革命。特色派残害民族是由其阶级本质决定了的,他们所珍视的不是民族而是权力、财富,他们所代表的不是人民而是其违背道德伦常才刻意培植出来的资本势力,所以他们在一定条件下出卖民族是肯定的,也是很难逆转的,是故他们与无产者的矛盾乃是不可调和的结构性矛盾,阶级对决是必然的,也是不容回避的,但却是在无产阶级作为一支独立的政治力量登上历史舞台之后才能公开进行的,提前,意味着挫折,盲动就意味着失败,你不能播种龙蛋收获跳蚤,也不能搞阶级自焚去陪衬权力;这是一个被高度扭曲变形的时代,特色派养虎遗患,汉奸卖国贼已成为中华民族的主要危险,当民族矛盾上升为主要矛盾,无产者还不得不拉长阵线帮他们维稳,以时间换空间,先站稳脚跟,具体表现为左翼对特色派的包容忍让乃至批评中拥护、拥护中批评,目的是先让自身由自在的阶级变为自为的阶级,而不是反反复复被人家代表,这就必须帮特色派维稳,以防推墙,设若无产者蒙生私念一撤掌,特色派马上就拉着汉奸卖国贼搞密室交易,拿党和政权换平安、换万代富贵,而交易达成,无产者就被彻底出卖,中华民族就面临解体——这就是局势的凶险和危机所在。当下任何不稳定,都可能成为汉奸卖国贼借力发力的踏板,然后再成为特色派假摔铺垫,他们本质上并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甚至他们能在资本规则下暗通款曲,现实依据是存在的,对无产者来说这就是排局,乃不得已进行逆势运作,乃反败为胜的必要一步,是第一步。有的人因看不到这一步而心生幽怨,还有的因看不透特色派本质而蒙生奢望。这不必谴责,却很不理智。我们该时刻警醒:特色派维稳是当权者自觉,无产者帮他们维稳是被逼无奈;特色派护墙是暂时的,有条件的,无产者却是无条件护墙,自干五。这是由阶级性质决定的。说到家就必须问一句:若特色派与汉奸卖国贼桌子底下讲好了条件不是推墙而选择沉船,我们这个已被出卖的只剩骨架民族承受得了吗?我们这些早已被透彻出卖的无产者还能活下去吗?若如此,特色派与汉奸卖国贼能给无产者剩下的,能有多少?你还能够翻盘吗?须知:特色派代表资本势力,汉奸卖国贼代表帝国主义利益,他们都是打着共产党的旗号出卖共产党的反动势力,都是挂着社会主义招牌摧毁社会主义的历史逆流,都是靠侵吞公有制发家而又掀翻打烂公有制的民族罪人,这是无可辩驳的。而茅于轼脸上没刻字,没写着克林顿、布什、奥巴马亲笔签名,但美国照样给他托底;同样的道理,老赵出卖邓小平或老江找无良公知谈了谈就立场大变,那绝不是心血来潮或者算了一卦算出来的,偶然之后有必然,特色社会在中国仅是暂时形态,是过渡、假摔、障眼法,谁都明白这一点。他们能不代表资本势力吗?
  使命是如此沉重。局势是如此凶险。人心是如此紊乱。失血是如此严重。这都说明无产者尚未被唤醒形成无产阶级,没任何力量。
  我们必须认识到:中国的无产者人数虽多,却很不成熟。
  我们还应该认识到:中国的无产阶级正在快速成型。
  我们应该自信:在中国这块有了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尤其有了文革和改革对比的土地上,特色派和汉奸卖国贼再无前途,胜利会属于无产阶级,而且一定属于无产阶级。这是确定无疑的。
  就此,有两篇文章可以做。这是其中第一篇,将着重探讨无产者该怎么样利用汉奸卖国贼推墙而实现自身奋起。另一篇将着重探讨社会主义复兴运动的方略和现实路径。阶级斗争,根本上体现为精英对决,当一个阶级失去韧性与耐性,领袖就要负责任;阶级斗争,决定了阶级领袖既抬头看天而又脚踏实地,而非偏执一端,犯路线错误,否则也要负责任;阶级斗争,具体表现为领袖带领本阶级求生而不是送死,如果本末倒置,则这个领袖该淘汰。不过,这一命题先不急。
  关于无产者,我首先承接住孔庆东老师的定义:所谓“无产者”,这里的“产”是指生产资料而非生活资料,无产并不是“没饭吃了”,而是指没占有任何可以从事生产和再生产的土地、工厂、矿山等等。
  我首先说,无产者奋起,第一步就是阶级意志的被动集纳。
  第一,无产者奋起抗争,就必须舍得坛坛罐罐
  扬长避短、趋利避害无疑是每一个政治阵营面临政治斗争的主观选择和战略依归,而相比汉奸卖国贼和特色资改集团,以工农兵为主体的无产者作为被放在砧板上的禁脔竟长达三十七年之久,我们被剥夺、被欺骗、被侵害,我们一没权、二没钱、三没国外势力支持,但我们人多、命硬、拳头大,这就是优势。我们这个优势在平时发挥不出来,不经过有效组织也发挥不出来,没有临界点猝然刺激更发挥不出来,可只要我们做好准备,当三方龃龉一旦把社会矛盾拉高到沸点并被迅速激化,则无论汉奸卖国贼和特色资改集团都不是对手,因我们在残酷斗争中再难说还会失去什么。这失去的,最多就是套在脖子或灵魂上的灰色的锁链,但我们会赢得真理,会挽救民族,会为子孙后代赢得明天,会赢得后人无尽的敬仰和中华民族的绵绵延续!
  中国的政治从来都排斥书生。现在的领导们都有学历,你说他文盲,他马上讨个硕士、博士文凭给你看,有些特别不要脸的,甚至会告诉你他管着多少硕士、博士,今年录用了多少,明年想增添多少,可文凭代表水平吗?你可以说黑格尔、杜威、胡适都是大师,你可以说方励之、严家琪、包遵信都是学者,真正纠结的是时下,你敢说茅于轼、吴敬琏、厉以宁、樊纲、刘鹤、胡鞍钢、迟福林还是学者吗?这些人早就在残酷斗争中完成了身份置换,方励之、严家琪们饿死,吴敬琏、厉以宁们就必然复活,这是难以抗拒的。而今右翼早已完成了真货淘汰与假货的包装置换,这一点在吴敬琏身上表现的尤其明显,而左翼还在做梦,不是小心翼翼地翻书本就是生搬硬套毛泽东,殊不知恰恰就是毛泽东,最先提出了知识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与劳动实践相结合、必须在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中接受检验,而不是掐头去尾地寻章摘句,更不是把老人家的某些话掰开揉碎后挑吧挑吧拣出来,变换时空后再躲进阴沟去放冷箭攻击他人!
  中国的政治从来都绞杀张飞李逵。现在的无产者水深火热,从深圳富士康十三跳,到江西唐福珍自焚;从大姑娘裸体告地状,到四岁的小孩被强奸;从欲哭无泪的上访者、饱受凌辱的妓女,到戴着戒具上班的童工、辛苦一年却拿不到工资的农民工;从野蛮拆迁到流血收地;从黑社会到黑监狱;从赤手空拳、怒目苍天的失业者,到生不如死、度日如年的下岗工人;从枉法裁判、冤假错案到“分蛋糕”、“做蛋糕”的路线之争,再到被世纪大审判点燃的熊熊怒火——这一切哪怕提前二十年都不可思议,但这所有一切都在在说明:无产者已经活不下去了,无产者开始觉醒了。历史上陈胜、吴广因耽误时程被动发难,仓促揭竿,而真正为大秦送终的却注定不是这两位,而是刘邦、项羽。政治的第一要义在成功,因而政治家的典型特质是方略、智慧、定力、韧性,而不是扒光了膀子比胆量,再说了,那么多同道投奔你目的在于求生,决不是赴死,张飞李逵式的左倾冒险主义,要不得。
  中国的政治已成功突破秦桧式的密室交易和私相授受。世纪大审判的一个显性成果,就在于唤醒了公众监督权力,由此,老百姓开始以有罪推定看政权尤其是权力高层。这就意味着从此刻起,秦桧式的密室交易、私相授受再难掩盖,他们必须把决策甚至决策过程拿出来去面对大家,让人们横挑鼻子竖挑脸地进行鉴别检验,并提出质疑。你认为十八届三中全会搞成一盘大杂烩没有缘由?你认为刚刚过去的城镇化工作会议不惜以文学语言做描述是心血来潮?你认为一谈城镇化、农地流转领导的身段就柔软地面条一般,他们愿意这么做?事实上他们不是自愿,而是情势所迫,不得不如此尔。普天下对权力进行有罪推定,背后暗含着是否配合的问题,普天下都不配合你,都抗拒执行,你就是说下大天来甚至上门挨个磕头,能算个鸟啊?当时局发展到这一步,谁若再搞密室交易、私相授受,那就太不要脸了。
  中国的政治实际是相当成熟的精英对决。一个毛泽东玩塌了国民党整个天下,一个邓小平搓掉了共产党整个江山。这不是英雄史观,而是唯物主义历史观的第一个显性层面,我记得严家琪的《首脑伦》所阐述的,就一直停留在这个层面。第二个层面是潜层,是把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作辩证研究,人民被高度抽象化,亦即把历史大势人格化,这才得出“人民。只有人民,才是推动社会历史前进的动力”这一光辉论断。第一层面与第二层面并不矛盾,他们是现象与本质的辩证关系。中国的政治高度成熟,这不在共产党创建了多少,而在于两千多年的封建社会沉淀下多少,被扬弃了多少,沉渣泛起而又蔚然成风的又有多少。你可以说奥巴马了不起,可他只会玩嘴皮子,把经济、政治、国际关系搞成了一团乱麻;你可以佩服克林顿,克林顿出生在美国算运气,若他出生在中国,那就连个副科长都混不上,因为他作风有问题,被曝光了,就要命了;现代人很多崇拜普京,而普京只是小石子,在毛泽东这座巍峨的大山面前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这是显而易见的。当政治掺杂进技术性阴谋因素,中国的现实政治必将体现为精英之间的道路对决、方略对决、人心争夺对决,这都是层面拉高的阶级对决,其输赢成败,很大程度上体现为相当成熟的素质对决。
  中国的政治可以无视无产者存在,但必须拿身家性命准备埋单。如前所说,自世纪大审判开始,中国政治已成功突破密室交易、私相授受的滥斛,更多地体现于相当成熟的阶级对决,这是由人民大众的广泛觉醒决定的,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在于广大无产者的深刻觉醒。这个觉醒体现于人民史观的第二个层面,当无产者的凝聚成为现实,历史大势的形成就成为必然。这是很难逆转的。作为当权者尤其是当权者代表精英人物,你可以无视无产者存在,你可以无视政治现实与历史大势,你可以拿小头思考而把大头扎进裤裆,可你必须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做赌注。政治本来是残酷的,带了阶级复仇性质的政治参与必然就意味着流血和生命剥夺,而且极易扩大化,这是被历史反复证明了的。师心自用,其本身就是混吃等死,而且是拉着子女家人一起死。
  中国的政治将注定由进步力量压倒性打倒并摧毁反动力量。现在的进步力量:无产者占有大多数,这就是抵御汉奸卖国贼推墙的主要力量,也必然是对特色集团进行追讨清算的中坚力量,但在社会主要矛盾整体呈现为人民群众与汉奸卖国贼的敌我矛盾之时,无产者就不得不把先特色集团放一码甚至帮他们维稳,因为我们一松懈就会墙倒屋塌你知道吗?能认识到这点,算是觉醒。毛主席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推动历史发展的动力。”可无产者本身并不等与人民,只有觉醒了的无产者,才构成人民,因而我们说赵光腚、红嫂、李勇奇是人民,杨白劳不是人民,邓小平到死都不是人民,这是确定无疑的。人民不包括做梦者、垂死者,不包括逆历史潮流而动者,不包括被专政的那一批,但却肯定包括你我,我们觉醒后走到一起,却还不得不承受温其久、椰林风情们诈骗性煽动和汪精卫、深圳福田们的化妆搅扰背靠背。这,正是当今无产者阵营最危险最让人不舒服的地方。
  无产者并没准备好,这是令人忧心的。世纪大审判吸走了八成六到九成五的民心,这谁都知道,可当时若有11.2亿到12.4亿反对者包围济南法院,甚至我们只站起来1%乃至1&,他们这个判决又怎么能判得下去?如果我们站起来5%,就可以要求他们公开洗牌、马上清除汉奸卖国贼、讨回国有资产;如果我们站起来一半,那就完全可以成立人民委员会,恢复七五宪法,重建社会主义民主体制!可我们没有做到。因为无产者尚未完全觉醒,更没下决心以洒热血方式求生存求公平正义,没整合团队。这一千载难逢的历史机会,就丧失了。
  无产者的现状可以用一句话概括,那就是“虽不蛇鼠两端,但却瞻前顾后”,总体上该看清的看清了,该清醒的清醒了,之所以瞻前顾后,那是因贪恋着手中那点儿坛坛罐罐,但无产者正由一个自在的阶级变作一个自为的阶级,其整体麻木正通过被无尽剥夺作媒介走向政治敏感和政治自觉,并渐次完成由个体抗争到群体抗议再到阶级对抗并尝试对决,这些都是好现象,是大趋势。无产者阵营在壮大、在提升、在联合,我们时刻准备着,既抬头看天,又低头认路,我们的着眼点和着重点决不在克绍箕裘的衮衮诸公,而在于不断膨胀的整体实力、不断紧密的横向协作和不断提高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觉悟。
  我为世纪大审判没把斗争拉到一定高度而遗憾,却为有更多同道站出来大声抗议而欣慰。接下来就是消灭残存国企,就是农地流转,资产阶级的基本矛盾是生产社会化和生产资料的私人占有之间的矛盾,也是资本主义与生俱来的结构性矛盾,其自身不能克服。著名女经济学家叶檀算过一笔经济账,出卖残存国企所得,与农地私有化收益加起来,大约正好把政府所欠地方债填上。对此,我不知这算不算销毁罪证,却深知这是特色派最后两顿免费的午餐;我不知道到时的消灭残存国企和农地流转会不会像世纪大审判那样开个大花,结个小果,播种龙种,收获跳蚤,但我知道肯定有一批弱势者受害并警醒,他们有工人也有农民,由此自觉地加入到无产者先进团队。
  至此我们可以断言:茉莉花革命兴起之日,就是无产阶级作为一个独立的政治力量再度登上历史舞台之时。茉莉花,仅是契机。
  它最多是块垫脚石。
  无产阶级一旦成型就是天然胜者,容不得小觑。
  第二,无产者作为被压迫者,可也是被动博弈者
  我说西方在中国搞茉莉花革命恰恰给无产者送来一块垫脚石,送来一个再度登上历史舞台的契机。这是建立在三个大判断之上的。
  一,特色集团坏事做尽,已骑虎难下
  当剥夺者被剥夺成为无产者的一种集体誓约、一种使命、一种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政治宣言,特色集团早已骑虎难下!
  几十年来权贵资本主义改革早已陷于人人曰杀的生存窘境:
  三十多年以来,他们打着毛泽东的旗号消费毛泽东,打着社会主义旗号搞资本主义,坑蒙拐骗,巧取豪夺,卖国求荣,数典忘祖,他们牵引全社会早已陷于信仰、信用、信任“三信”危机,理论上日益自相矛盾,难以自圆其说。重要的是社会人心大转移,老百姓把他们嘴脸看透了。就连他们所代表的资本势力,也因为他们不交出政权日益感到不耐,已实质把他们抛弃了。特色派失去社会基础,便意味着失去回旋余地,他们已失去存在价值而不得已从此走向式微裂变。
  经济上特色集团出于自私天性,不惜以编造数字糟蹋国本,让美国得实惠,让国家赚外汇,让老百姓失血,对内则连环诈骗,化公为私,目前已陷于资本主义的固有癌症:刺激-通胀-过剩-调整-衰退-再刺激-再通胀-再过剩的无限循环怪圈。就像长期吸食毒品,一针下去维持的时间越来越短,肌体伤害却越来越深。腐败、贫富悬殊、环境污染、资源枯竭、动植物灭绝、食品毒害、全社会精神颓废道德堕落日趋严重。单单一个就业率,就已经把改开特色派死死锁定在死地动弹不开,动弹不了。所等,也不过被痞子运动绞死还是被无产阶级打倒的区别。时代发展到今天,他们再不配有更好的结果。
  当下社会最大的笑话:最强势者最虚弱,最弱势者却已锁定胜局,这两极势力之所以留着汉奸卖国贼不捕杀,都是想把他们留下来折磨并消耗对方,而不是汉奸卖国贼不该杀。这是耐人寻味的。至于汉奸卖国贼,他们被拴在树梢上看笑话,无产者拿他们当证据图谋抄特色派后路,特色派拿他们当盾牌以坐实还有些东西比自己更坏更不要脸,是故每有动荡就抓俩,就像围起一群鸡,啥时候想吃就杀俩,这既是出气,也算给无产者一个交代。他们不是不知道,而是没法。
  二,汉奸卖国贼嘴脸暴露,将死期不远
  巨大的惯性使特色集团难以刹车,骑虎难下,也像童话中那个穿上魔力红舞鞋的舞女,日夜不能停止舞蹈,直到衰竭而死。他们甚至连内部的有限改良都容不下,重庆模式被剿灭,就充分证实了他们与人民为敌的顽固立场,一条死路跑到黑。而另一方,无产者到目前作为一个松散阵营却日益明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这样的社会没前途。
  剥夺者被剥夺、为祸者被绞死——这就是他们唯一的前途。
  重压之下必造成分化:特色集团中一部分良心发现而形成党内健康力量,另一部分则与西方眉来眼去,并被早已投靠美帝的无良公知不断牵引,就悬崖撒手,堕落为汉奸卖国贼,跌入与民族为敌的泥潭。
  重庆事件是风向标。从老谋深算的基辛格报告,到午夜惊人的记者会,从高官卧底,到假妻构陷,从亡命美国大使馆到乘轮椅出庭作证,从忽胖忽瘦一会年轻一会老的谷开来到被囚二十七次死——这一幕一幕,人民即便再傻再愚钝,也已经完全看明白了。那些汉奸卖国贼因为暴露,遂引起扭腰时报大爆料,被弃之如猪;可他们尚不甘心彻底失败被夺命,也就在十八界三中全会上被追打,美国人袖手旁观!
  绝不能就此低估汉奸卖国贼的反扑能量,他们已掌握无论阵地,他们在特色政府中阵营庞大,他们已成功驯化出了无数的贪污腐败分子,他们制定政策许多年,已占据大量资源,日夜生产小汉奸,他们甚至摧毁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以公民社会肢解集体意识、以价值多元化冲淡社会正义,造就了三代空壳人,再把他们置于汉奸卖国贼流水线上不停地洗脑,他们之所以这么做,就是积累力量,准备撞墙!
  就在这一背景下,茅于轼、袁腾飞、陈国恩、椰林风情、深圳福田乃至青年二蛋、稻草人、笑死人不偿命这批小混混的出现绝非偶然。
  对其他犯罪有定性也有定量,对汉奸只做定性就行了。
  卖国投敌是重罪。对他们,我认为不必关进监狱,直接处死就够了,若担心家人报仇就多处死几批,“灭九族”并非完全没道理。
  三,由无产者组成的无产阶级已具雏形,必发展壮大
  汉奸卖国贼撞墙撞晚了,无产者的觉醒也很晚,但却恰恰形成反制。中国政治的博弈三方,仅有特色派行动早,采取的却是化妆蚕食的渐变模式,他们想让中国向孔老二寻根,却把中国带入了杂碎社会。
  所谓杂碎社会,就是以资产阶级法权为主体,以封建宗法势力为补充,挂着社会主义的牌子,却带有奴隶社会特征的四不像社会。
  中国之所以走入杂碎社会,那是由中国各阶层成熟程度决定的。
  中国的资产阶级不成熟。西方的资产阶级是积攒的,是经营的,是好几代人努力的结果,中国的资产阶级是以政策催生的,是骗来的、夺来的、霸占的,是通过权力发财的;西方的资产阶级经历过百年磨折,经历过伟大的启蒙运动,经历过由神权到人权的铁血洗礼,而中国的资产阶级仅完成理想去魅化,却又走向道德真空,胡作非为,他们一边崇拜权力、收买权力、利用权力却又一直试图打倒权力,老实说,他们并没为接管权力做好思想准备;西方资产阶级经历过百年启蒙并叠合经历百年战争,因而西方资产阶级一直与民族主义紧密结合,有时候甚至体现为极端民族主义,当民族需要时要钱出钱,要命,也拿得出来,绝不像中国的资产阶级老盘算着卖国,充满投机性、妥协性和有奶就是娘的机会主义色彩。就是这种蛇鼠两端的不彻底性基本终结了中国资产阶级的政治前途。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后期,他们夹公带私,把改旗易帜的病毒木马下入“反腐败、反官倒、反官僚主义”的群众运动做得相当成功,此刻若敢于流血,敢于联合起来抵抗强权以表达自己的政治意志,社会阻力并不大,因为他们已占据了道德高端并赢得社会同情,学生们自觉下乡做宣讲,社会各阶层人心思变且逐步有所行动。恰在这时,他们的旗手们却跑了,不但把大家给扔了,还有的把大家出卖了。再之后,伴随空间展开与时间拉长,乡镇企业的短暂兴盛救了老邓,老邓奋力一跃,悬身抓住西化战车并不惜以军事政变做铺垫威胁改道,但恰恰就在改道后的特色道路上,中国的资产阶级不但暴露了自己的嘴脸,而且已彻底失去了民心。
  与资产阶级相比,中国的无产者更不成熟。新中国之前,是半封建、半殖民地、半官僚资本主义社会,并未整体上进入工业社会,因此,无产阶级的真正成型在铁路,然后再带动纺纱厂、制造厂有限的一批,可这时高校、农村、商铺早已经行动起来。正是从这个意义上,我们说尽管中国无产阶级在那场波澜壮阔革命运动中承担了本阶级的领导责任,但那场革命,却实质由贫苦农民为主体完成,其个中原因,就是当时工人非常少。建国后毛泽东时代的27年,伴随工业化体系的完成,中国工人阶级急剧壮大,到毛泽东去世可能在七千万到八千万之间,这时工人阶级是作为主人翁姿态当仁不让地出现在社会政治历史舞台上,表现出良好的精神风貌和阶级自觉,可他们已失去对手,不但完全没感受到资本的剥削压迫,而且,伴随老一代逐渐谢世,他们对剥削压迫已失去感受并逐步淡忘,所以他们对社会运动不是主动参与,而是被动参加,这就决定了他们不怕硬撞,而怕欺骗,特别是打着共产党的旗号来欺骗。特色派充分利用了这一点。想一想,想当年老朱公开自我扩权,跑去清华骂了一顿老头老太太就一夜之间让三千万工人齐下岗,社会上却毫无怨言地全盘接受。这是个笑话。
  在中国真正成熟的是特色派权力阶层,以及由权力阶层与小农意识互补对应的意识形态结构。中国的农民人数众多,可也毕竟经历了两千多年的封建社会,他们的独立精神和自觉意识在伟大的挪威农民面前渺小到连个侏儒都不算,要他们把持粮食、副食等必需品作为武器先把特色派和汉奸卖国贼饿上十天半个月制服他们,在中国实际做不到。当局明白这一点,因而小恩小惠加甜言蜜语就成为伏笔,而偌大的中国稳定了农民就算稳定了多半,然后搬出孔老二,以封建忠君思想代替毛泽东思想,以杂碎社会代替社会主义社会,以发疯代替发展,以肥大代替强大,以公民社会肢解集体意识,以价值多元稀释先进文化,以法律法规摄像头糟蹋公众,以连自己都不信的谎言数字欺骗国民,这一套热闹归热闹,但这样的社会形态不会持续。
  就在这样的形势下,无产者日益增多,阵营日益扩大,但无产者作为被压迫者到目前仅是被动博弈、个体反抗,性质上属于被残害后条件反射般的自然反应,这说明无产者尚未形成无产阶级,更没有从自在的阶级转变为自为的阶级。一句话,无产者还没攥成一个拳头。
  我们的路还很漫长,而时间却非常紧迫。
  这很要命。
  第三,无产者并非天然弱势,而是觉醒的太晚
  无产者目前该怎么做?
  我曾建言:串葡萄。让各地疯长葡萄串。一个是深入宣传毛泽东思想,一个是在用毛泽东思想武装后深入农村、田野及社区、厂矿,每个人都去寻找自己的同道,并以毛泽东思想逐步统一。只要做到这一点,碰到大事一刺激,便葡萄连片,无产阶级成型了。
  无产阶级成型后由自在走向自为、由自发走向自觉、由个体走向群体、由一隅走向社会、由秘密走向公开,而这就集纳个体意志、群体意志转变为阶级意志,由此,她作为一支独立的政治力量走上历史舞台,就成为必然。这,似乎是新时期无产者振作起来的必由之路。
  无产者来自弱势阶层,但无产者并非天生就是弱势阶层,我们之所以在特色社会沦为弱势,就因为觉醒的太晚,我们忘却了领袖告诫。无产者怀念毛泽东,可我们对得起毛泽东吗?毛泽东四、五十年前就对中国社会的发展演变做了惊人准确的预言,老人家又以毕生精力为无产阶级的再度翻盘做了力所能及的最大准备,可由于我们不成熟,因对特色派面目认不清疯长盼望而不断失望,终于让他们坐大了!
  下岗的朋友声言主张自己的主人公权力,可你是否该想想这些年你做了些什么?下岗十几年,生不起,活不起,死不起,病不起,住不起,读不起,生活陷入困境,日子过得很苦,没有养老保险,没有医疗保险,没钱,没房,既养老人,又养孩子,可你曾是主人翁,在中国政治舞台上曾占据第一序列发言权,天底下有这样的主人翁吗?尤其,当你被欺骗剥夺受欺压那时,你反抗了没有?联合起来没有?
  三千万人,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代表工人阶级的先锋队,毫无阻力地被换血,被予取予求,这着实让人费解。面对历史大倒退,无产阶级革命性像被沉入大海的砂石,无声无息,波澜不惊,无所欲求,麻木迟钝。是什么让如此多的工人一夜失去工作权、生存权、发展权,变作一盘散沙?是什么让工人阶级失去了血性和明察秋毫的政治敏感、政治自觉,被打翻在地后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来?请别怪有人骂下岗工人是懒汉,你们总想天上掉馅饼,就不怕把自己噎死吗?自己不去争自己的权力,总梦想特色派良心发现,总做梦让别人替自己出头,毛泽东就是这么教你的吗?这么做是不是对不起毛泽东,是不是有些没出息,是不是有些可耻。看看那些为追求理想敢于同命运抗争乃至敢于献身的前辈,比一比大家曾做过什么,这是最让先烈们寒心的地方!真要说公平,大家无私奉献半辈子乃至一辈子,提点要求不过分,只要自己能生存下去,能够在老了的时候安度晚年,可现在特色派不承认这些,没有人关心这些,因为都过去十几年了,算陈年旧事,新朝不理前朝案,社会不承认你们的存在,就因为你们没出声、没出息,你们连自身利益都不敢去争取,谁还敢跟着你们闹革命?可是,一味贪生怕死,苟延残喘,到头来吃亏受害的只能是自己!
  依历史规律,三千万人,哪怕仅仅站起来10%乃至1%,一旦下决心肝脑涂地,就几乎无人能挡。这些人只要团结起来,当局还能无视吗?当这个群体以鲜血染红自己的意志,哪怕是多么颟顸而迂腐的统治集团,它都必须先借决策者的脑袋缓冲局面,寻求妥协,让他为自己的失误埋单,然后,坐下来再谈。更何况他在让三千万人齐下岗的同时,一方面让企业领导者买断企业,另一方面,他让他学物理的儿子荣升为买办头子,这都不可避免地成为追究罪证。当工人跨出这一步,不等特色派喘过气来,便顺势站在道德高端讨要国有资产——有此一举,无产者就会迅速形成无产阶级再次登上历史舞台,特色派就会加速分裂,而分裂出来的健康力量中就肯定有人以崭新的姿态洗尽铅华,自觉地站在无产阶级立场去深刻整党——这,恰是社会主义复兴运动的三重含义:工人阶级崛起成为领导力量,共产党通过整风再次将工农兵团结在周围,通过追究原罪重建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基础。到今天,我们所孜孜以求的,不就仅仅这三项吗?
  很遗憾,面对剥夺,三千万下岗工人沉浸于资本势力的彻夜狂欢,看着数十年的心血变作特色派饕餮盛宴,寒夜里吹着呼呼的冷风,心头上累积的不是剥夺者被剥夺的阶级意志,而是土豪恶霸般的宣誓《从头再来》,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从头再来,还来得及吗?
  由于这一历史污点,我们今天重整队伍,下岗工人作为受害最重的一批,虽允许革命,但他们作为一个整体已非常自然地失去了无产阶级革命的领导资格,因为他们缺乏领导革命的那种钢铁意志和明辨秋毫的政治敏感,这都不可挽回地被证实了。但却由于特色派摧毁国企的这一历史罪行,他们投靠并扶持资本势力大肆残害剥夺压迫工农兵的丑恶嘴脸被充分暴露,往前走势必送死,往后退已被堵上,覆亡已成定局。这是不可逆转的。从这里说,我们又不得不感谢下岗工人。
  但有资格为特色派送终的不是下岗工人,而是以新兴产业工人为领导的政治团体,以及紧跟和护卫在工人阶级周围的觉醒了的农民和解放军战士。这是其阶级本性决定的,也是当前的政治经济形势逼迫的。中国作为世界工厂,在国际化产业分工中拿到的仅是利润微薄的低端分工,郎咸平教授为此呼吁十几年,在此不多评述,而中国资产阶级一旦被放在国际资本大背景上,也是作为被剥削者被压迫者出现的,资本家怎么剥削压迫自己的工人,国际财团就怎么剥削、压迫他们。在这里,出卖资源、污染环境仅是副线,阶级盘剥才是主线,大家被一同锁定在国际化分工、协作的生物链上,外国资本势力倾轧民族资本势力,表现为利润走低、品牌兼并、危机深化并一轮轮摧毁民族产业弱肉强食,而本土资本势力为免遭洗牌,就不得不对依从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由被害者变作加害者,对处于生物链低端的产业工人强化盘剥,深圳富士康十三跳,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出现的。
  如果说老一辈下岗工人亲身体会了当家做主的味道儿但却从未体验过被资本家压榨,他们被特色派残害,乃是一锤子买卖,万儿八千给打发了。而新生产业工人则正好相反,他们没有经历过伟大的毛泽东时代可以向前辈请教,可以比较、分析,客观地研究,从容地判断,可他们已深切感受资本势力的产业盘剥和金融掠夺,读不起书,看不起病,买不起房,结不起婚,生不起孩子,还不起贷款,难道这还不够吗?对于这一代崭新的工人阶级,连同他们身边马上就被流转土地的农民阶级和一同遭受熬煎的士兵阶层,尽管他们自幼被娇生惯养,尽管他们由考试而考试从学校到学校被反复洗脑,尽管代表汉奸卖国贼的无良公知对他们提供的是虚无奴化的犬儒教育,可社会大生产的社会特性和经济危机的到来必生成第二大课堂,对他们进行社会教育、现实教育、血淋淋的阶级斗争再教育,让他们带着满身的血迹创伤对犬儒教育奴化教育生疑并彻底背叛。由此,无产者的阶级意志,必被激活!这是任何人都阻挡不了的,也是任何阶级都必须承受的。
  因为这个被激活的阶级是天然胜者,是无产阶级。
  无产阶级是天然的领导阶级。
  无产阶级大公无私和彻底革命性决定他们摧枯拉朽,所向披靡。
  中国的资产阶级不配领导中国革命,中国的知识分子不是独立的阶级阶层,中国的特色派形成原罪,中国的汉奸卖国贼因身份暴露被满大街追打。这时候无产阶级轰然站起,其本身就含有“拯救民族,舍我其谁”的震撼警示,我们将坦然地承受阶级对决并接收改造政权。
  谁妄图抗拒,就必然死路一条,绝无再生之可能。
  第四,无产者不再是一盘散沙,我们有毛泽东思想
  谈到工人下岗和工人运动的误区,网友jz123说:“劳教、人间蒸发,以及残暴的血洗街头,是工人们被打压成为散沙的原因。葡萄成串成片的生长环境不会出现的。特色党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他们懂得安抚民心之道。你不该为下岗工人打上没有抗争的烙印,至今工会成为摆设,国企(企业)如果有工会(即组织),葡萄成串才有可能出现。”仔细品评这段话,它其实包含着好几个方面的问题:
  第一,国企没有工会吗?它不但有,而且层级不低。如若不信,你可以查查前政治局常委尉健行荣升中纪委书记之前是什么职务。再有,请查查哪一个国企没有工会?哪一个工商行政管理局没有工会主席?工会的真正问题不是没有,而是已标准官僚化,被特色派巧妙嫁接。真正的问题是现在的工会不再为工人服务,它已成维稳主力。
  第二,“劳教、人间蒸发,以及残暴的流血街头”是工人们被搓揉成沙的原因吗?中国共产党是准确意义上的革命党,是工人阶级先锋队,她不是和谐社会万金油,不是柔性感应互动小组。4.12、五次围剿、长征中的围追堵截、皖南事变、全面内战都没把工人阶级打压成沙,八百万军队全副武装呲牙咧嘴地围追堵截也没把无产者吓倒,“劳教、人间蒸发,以及残暴的流血街头”就把工人们打压成沙了?
  第三,谈起抗争与否,工人运动早已有一面光辉的旗帜林祥谦,可下岗工人中的林祥谦到今天尚未出现,这是摆在桌面上的。我指出下岗工人只享受过毛泽东时代当家做主人的快感而没真切体会到受资本家剥削压迫的痛苦,这才是工人阶级奶油化的原因,而非其他。由于没体会到受剥削压迫的痛苦,而特色派举着共产党牌子对搞他们一锤子买卖、一次性买断,共产党又恰恰在他们心目中地位崇高,这就决定了工人下岗有被骗上当因素。我指出这点很残忍,乃是往伤口上撒盐,我知道,不忍心,可我为说清历史事实,这么做是必须的。
  第四,柔性感应、跪着造反从来都不是无产阶级的大无畏革命色彩,而是小资产阶级闹事的典型特征。同样,被“劳教、人间蒸发,以及残暴的流血街头”那不是将工人们搓揉成沙的原因,恰恰就是特色派对付茉莉花颜色革命的有效手段,也必然是无产阶级帮助特色派有效维稳的有力武器——这恰恰是本文宗旨所在。也就是说,工人阶级绝不怕“劳教、人间蒸发,以及残暴的流血街头”,想当年蒋介石八百万军队与咱死磕,咱都不怕,难道还怕维稳吗?
  第五,jz123网友若不是糊涂到家,就是不小心找错了阵营。我这里不是推墙党,不是拿着美金做坏事帮助美国鬼子打倒共产党的狗汉奸,而是狗汉奸的对立阵营,我们是社会主义制度捍卫者、公有制经济基础维护者、整顿并刷新共产党组织的呐喊者,我们的目的是复兴社会主义而不是沉船推墙后搞自由、民主,你不要搞错。
  现如今无产者阵营相当混乱,不但因混进投机者和右翼卧底带来了组织混乱,还因为有些人或认识不到位或党性不纯搞乱了思想。有的同志看不到无产者正快速觉醒的大好势头就胡说八道,鼓吹毛泽东思想过时论,要无产者跪着造反,向议会斗争靠拢,殊不知综合解决中国社会当下所有问题的两大法宝恰恰是毛泽东思想的主要组成部分,一个是武装革命,一个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都是毛泽东本人带领人民实践过的。除此,还有不少同志把复杂问题简单化,认为毛泽东思想是顶级真理,拿过来用上就行了,殊不知时移世易,毛泽东思想也是不断发展的,也是需要创新的,而且还需要扬弃——这才是真正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观点,即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扬弃毛泽东思想,这不是对毛泽东本人的不尊重。恰恰相反,无产者必须继承毛泽东思想的精神实质,既用毛泽东思想团结同道,又用毛泽东思想分析问题、解决问题,这恰恰是对老人家最大的尊重。
  这几年的革命形势不尽人意,可发展还是很快的。
  如果说三千万人齐下岗是个标志性的考察点,它前、后各有一次大审判同样能作为指标性事件形成对比,能于动态中体现社会变迁。
  第一次是对林彪、四人帮反党集团进行公开审判。其背景:1977年7月中共十届三中全会通过《关于王洪文、张春桥、江青、姚文元反党集团的决议》以及数年前形成的对林彪集团的定性结论。据此,最高层临时组建最高法庭罔顾两个集团你死我活的斗争事实,对林彪、四人帮集团野蛮捆绑,对民意公然公开进行强奸。
  在此先撇开对林彪反党集团的渲染暂不论及,单说最高法庭对四人帮“极右派”的一系列指控,就类似神话:1、进行分裂党、篡党夺权的阴谋活动,妄图架空毛主席;2、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3、妄图打倒周恩来同志和一大批中央和地方的党政军负责同志;4、打击和诬陷邓小平;5、在领袖毛主席病重期间,丧心病狂地迫害毛主席;6、阴谋推翻党中央,实行反革命复辟。妄图使中国共产党变为修正主义的党,使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法西斯专政,使社会主义的中国重新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国家;7、篡改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理论,篡改党的基本路线,颠倒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敌我关系,从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推行一条极右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8、是一伙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是一伙彻头彻尾的极右派;9、他们是地主资产阶级在我们党内的典型代表,是蒋介石国民党在我们党内的典型代表。他们的社会基础是地富反坏和新老资产阶级;10、张春桥是国民党特务分子,江青是叛徒,姚文元是阶级异己分子,王洪文是新生资产阶级分子。
  遗憾的是,就这么一份贼喊捉贼、欲盖弥彰的精神病般的胡言乱语,当年在民间激发的不是思考和鉴别,不是以政治敏感进行阶级分析,而是敲锣打鼓的普天同庆,和同仇敌忾的阶级义愤,就仿佛祸国殃民的四人帮一被打倒,劳动人民就站起来了,就扬眉吐气,就能过上好日子了。有些老人想起来,那一段民间盛传悄悄话,有的说江青“全身是假”、“秃子”、“假乳房”、“毛主席下班若忘了买菜,她就像吃屎的孩子那么满地打滚”,有的说江青“油锅不响不吃饭(三餐有菜)”、“净吃不拉屎的(水果)”、“大白菜吃一半烂一半(不吃帮)”,“吃苹果吃到虫子眼,不知道挖去,啃一口就扔了”,还有的说江青与毛主席吃饭,“把好吃的放在自己一边,把咸菜放在毛主席一边,主席筷子伸过来,她就往碗里吐痰,主席就气得不吃了”,而毛主席中风后遵医嘱“不能翻身”,江青就偏偏给翻身试一试,“主席就被她翻死了”……据说类似烛光斧影般的宫廷秘闻与路边社消息,那年头还有许多。老百姓顺着党中央以讹传讹,依封建模式并结合自己的生活经验进行演绎解读,最受伤害的不是别人,恰恰就是毛泽东,中国的无产阶级革命白搞了,被糟蹋了,老人家一辈子白忙了,天知道老母猪配骡子怎么就下了这么一窝小老鼠出来,这样的国民还有救吗?
  真正启动国民进行严肃而痛苦思考的是不久前进行的世纪大审判。你不能说老薄已经是马列主义者,他充其量本着良知对特色社会进行改良;你不能说他已经是共产主义战士,可他律己极严,慎思守志,在老百姓群体中赢得了极佳的口碑和崇高威望;你甚至不能说他是邓三科叛臣,它恰恰是科学发展观实践者,而且是唯一认真执行者和唯一获得成功者,可他依然得不到当局认同,就作为异类被诽谤、侮辱、栽赃、陷害,真共产党成了假共产党,假共产党成了真共产党。于是社会就热闹了:李庄由泼皮无赖小混混变作社会领袖引领一时风骚,贺卫方无耻透顶但却代表了杂碎时代的时代精神,尤其,美帝国主义、共济会、汉奸卖国贼、资改派在对待老薄搞死老薄的问题上实现了罕见的统一,于是乎官学商黑民特轮独一同发难,把白的说成黑的,把善的说成恶的,把真的说成假的,竟妄图再一次强奸民意。
  然而该怎么说呢,熙来不薄天下,天下人这一次还真就没薄待熙来,唯有不薄待熙来才对得起自己的良知,上不愧天,下不愧地,中不愧祖宗。难道不是这样吗?大审判审出个大清官,而且清官兼能吏,走到哪里,红到哪里,干到哪里,掌声就追到哪里,他当时正在坐牢,等待判决,判决有可能杀头,有可能坐牢或释放。很多人想到时下正在整党,要求照镜子、出出汗,深入群众,依靠群众,可镜子在哪?镜子就在这里啊!大家望全国上下比一比,比廉洁,比贡献,比能力,比口碑,比不过他的都坐牢?比不过他的都得死?天,如此以来官场还剩下几个?这违背当局意料,也出乎老百姓意料,于是乎法官宣判一公开,就意味着逆天!人妖颠倒了,社会撕裂了,世纪大审判后,阶级矛盾、民族矛盾再难以弥合或掩盖,挂在嘴巴上的那套鬼话再也骗不了人了。而这,便意味着决战。决战,弱势阶层打破坛坛罐罐拼一拼,还有机会,否则可就世世代代沦为奴隶了。决战,资本势力以及附着其上的黑公知连同特色派、汉奸卖国贼都一同丧失了人心,也就失去了一切,这是已经演示过的。毛泽东思想还在,他老人家,还没有走远。为什么官商学黑、民独轮、黄赌毒破天荒地联起手来对付重庆?因重庆回归大道,唱红打黑。他们把重庆抹黑了,就再没有人唱红了;他们把带头人抓起来,大家就放手欺负穷人了。真可怜,他的门牌上居然还挂着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在这个共产党执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开国领袖被抹黑,真心为老百姓的被审判,天理何存?
  这就可以下结论:老薄不是毛泽东,经此劫难,他必然被雕刻成毛泽东;老薄以前所做的一切都划归改革开放,搞特色社会主义,他现在不得不对此作出反思,并对自己的思想作出矫正;而特色派和汉奸卖国贼害怕的老薄将不再是以前的老薄,而是虽被锁住但却绝不屈服的老薄,是那个政治思想猝然长大成熟的铁血汉子,以及每时每刻都可能被逼释放的老薄本尊,和他身上所凝聚的人心和民族意志!特色派愚蠢,真乃一子错,满盘啰嗦,抓老薄本想体现权力意志,想不到割驴屌祭天,驴死了,老天爷也被得罪了,相关领导还睡得着吗?
  有一位退休前很谦虚,他承认自己做的不是最好,因而深深三鞠躬,对咱说:“我希望人民忘记我。”我靠!人民怎么会忘记你呢?从这边看,27棵金灿灿的麦穗还不知种在谁家领地;从那边看,还有些国企没卖掉,穷人尽管不好过,可兜里还有俩小钱是不。再说,咱就是想忘记你,美国他也不让啊,他们老是提到你。再补上一句,人家鞠躬尽瘁换来27个死,你他妈祸国殃民捞到27棵金灿灿的麦穗,老百姓如果忘掉你,老天爷他也忘不掉你是不?忘掉你还有天理吗?
  两个27并列,呼唤良知。
  扎眼的手铐在那里,呼唤血性。
  若身后再没有炬火,这恐怕就是唯一的光,怎么办?
  细想起来,世纪大审判初审和二审不过短短几天,网络上已是波诡云谲、风起云涌,有多少仁人志士再不怕禁言、封号,顶上去死磕。
  在现场,一波波的群众冒着生命危险往里冲,却又被一批批带走而带走却又破天荒发现,面前的警察是那么和蔼、那么无奈、那么酸。
  法庭外卖鸭蛋的大姐很惊奇:顾客少了,卖货却多了。她告诉我:这一切全赖老薄。老薄表扬山东人义气,没落井下石,早餐还给吃了个鸭蛋!这下好了:看见鸭蛋就流泪的戒了鸭蛋,那些吃鸭蛋勉强能忍着的就索性天天吃鸭蛋,人,表达感情的方式各不相同。不过我感到很吃惊:老薄,他一句话就撬动了市场,掀了一桌子王八蛋!
  由此,无产者顺着这条路,去寻找拯救自己拯救国家民族的恰当途径,竟再次捧读毛泽东思想,普天下兴起毛泽东热,只此一招,就找到了特色派以及汉奸卖国贼的天然克星,作恶者还有出路吗?
  经过世纪大审判,据海外统计,老薄已占据95%以上的民意,而右翼汉奸卖国贼吹口哨壮胆,也不过声称才86%,86%很少是不?那是十一亿四千万人,咱把大家召集到你家吃饭,管得起吗?当这十一亿人掌握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后再去你家,恐怕就不是吃饭、睡觉那么简单,那是讨回公道,护国锄奸,追究责任,铁血清算!
  有种你们就等着吧。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老薄的事情并没完。
  压力加大,老薄将随时出山,去吓死他们。
  尤其值得提到的是我们的政府,别看他嗓门依旧很高,气依然很足,又是搞自贸区,又是搞城镇化,又是搞383,可民意支持度似乎只剩下3%到5%,你说你干啥能干成?做人真要认真地做,就请你带着你的3%到5%的既得利益集团跳海去吧,反正早晚脱不了死!
  真的勇士,请开枪为他们送行——!
  第五,无产者的革命性和广泛性,决定了斗争彻底性
  重庆事件最直观的结果是汉奸卖国贼真面目暴露,同时给特色派造成严重内伤。法庭里审判老薄,法庭外却实质上审判特色派、汉奸卖国贼这两个阵营,尤其在审判这两个阵营的列位大佬。由此,他们的身份尴尬了。所做的一切窝囊事,都不可避免地拿出来晒晒。
  老薄蒙冤,新时期上演风波楼,无疑将嵌入历史;三个谷开来将嵌入历史;27这个敏感数字也必然嵌入历史。我们谁都得面对历史,谁都得面对现实,面对社会人心。历史不过三五页,它是凝固的现实,或者说现实就是流动的历史。我们谁都会死,也不会有人死两次,但死法不同,在唾沫中淹死和在泪水中过世不一样。我们面对即将冤死的老薄,无论谁都必须亮出你的舌苔和空空荡荡,包括秦桧,包括赵构,包括万俟卨、罗汝辑,包括隐退的列位大佬和庙堂上的衮衮诸公,包括他的同僚、兄弟、老朋友,谁都得掏掏心窝子,与老薄一同放在历史现实社会人心的大秤上称一称、比一比。他的那位小伙伴,若作为对手,现在你已经拿到了,继续打压就再没意思,你应该替天行道,矫正历史,把他平冤昭雪后放出来;若作为同道,你应该首先清君侧,然后借天赐一步上马石,出指惊雷,举公平公正之大纛,将那些小人一巴掌拍死;若你仅仅是同僚,那就闪战腾挪更宽泛,余地更大,放手牛刀杀鸡就行了,谁不服,你就把老薄放出来跟他豁上!
  历史都是血写的,靠欺骗糊弄不了多久,逆天了,就完蛋了。老百姓就是共产党的天你知道吗?时下的中国:处于内忧外患的今天,,每一个仁人志士、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信仰者都无不在苦苦思索,到底怎么办才能救万民于水火,把中华民族于亡国灭种的边缘拉出来?
  今日中国社会矛盾尖锐对立。
  今日中国的社会矛盾已尖鋭到什么程度?套用学贯中西的社会学家李毅的话讲就是:“今日中国“左、右派观点是完全对立的,是完全敌对的,是水火不容的。左右思想观点敌对的程度,不相容的程度,超过美国内战之前北方和南方之间意识形态的敌对程度,超过1945年中国内战之前国民党和共产党之间意识形态的敌对程度,与埃及军方和穆兄会之间意识形态的敌对程度不相上下。”
  李毅还说:“左中右都是中国人,如果大家都能以国家民族利益为重,相忍为国,对国家民族都好。但就怕有人误判形势,自不量力,寻衅发难。1927年,右派国民党蒋介石、汪精卫等人发难,搞四一二,搞七一五,几乎杀光左派共产党。毛泽东等人被迫上山,提兵22年,才重新统一中国,开始建设。目前中国右派在城市只占8%,在全国不到5%,但在思想、舆论、网络的很多领域,右派占有绝对优势。结果,有的右派朋友,误判形势,还以为右派占到50%到80%,时常流露发难的取向。右派如果真的发难,结果会非常难看。衷心希望多数右派朋友是有理智、有智慧的,不会把8%和5%,误判为80%和50%,能够停止发难取向,停止把毛泽东画像尽快从天安门上拿下来、废除毛主席纪念堂等等发难取向,以免把好端端的中国,搞成埃及。左派朋友当中当然也有极个别不理智的人,但左派朋友目前还没有任何发难的取向,这是好事情。”
  对李毅的话,除去最后这半句,我基本同意。
  我们该如何认识当前的社会现实?
  对真实的中国社会怎么分析?
  第一,大官僚资产阶级500家,他们再加上普通官僚资产阶级也不过仅仅四万人,可他们居然演绎出0.4%的人掌握70%以上财富的特色社会,因他们掌握着政治、经济、文化、舆论等社会管理大权,占有国家机器,势力强大,但其贪婪、疯狂、腐朽和荒淫无度的阶级本性决定了其无可救药的没落性。这些人摸石头上瘾,既不想过河,又不想倒退,长期留在河中央,一旦风高浪急,无疑就会被淹死。
  第二,围绕在权力周围的普通公务员阶层前不久刚1000万出头,实际上这也是被压迫者,其压力不在肉体,而在精神,整个的群体心理变态,趋利奉迎,素日在逆淘汰的潜规则中说假话、作假人、办假事,已被折磨成四不像。他们的精神不堪重负,就寻求解脱。就在寻求解脱的过程中,10%变作西化分子,10%变作毛泽东分子,其余80%精神物化,在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精神鸦片中睡大觉,趋向西化则害怕丢职,对现实不满则恐惧血酬,但他们多数爱国是无疑的,在左翼围攻西化分子时一牵扯到民族大义,就忍不住整体加入,痛打落水狗。
  第三,买办资产阶级据说不到900人,但这些人破坏性极大,他们对外投靠帝国主义做走狗,对内通过在官僚体系中的人脉和对资产阶级的透彻了解,靠西方特务提供的情报,承接着汉奸卖国贼制定的政策,大肆卖国。国有资产的大量流失和共产党舆论阵地丧失,以及祸国殃民的南方系,其中有八成因素,就是通过这些人黑手运作。
  第四,民族资产阶级551.31万户,巨富不多,而且被动态无序削减。这些人身处官僚阶级的残酷压迫和压榨,上缴全世界亘古未见的重税,还要承受黑社会以及社会道德异化带来的惊悸困扰,他们身段虽变得十分柔软,但骂起特色社会绝不留情,他们害怕革命却又小心翼翼地期待革命,矛盾,然而现实,其中有西化分子,但不多见。
  第五,中产阶级并不多,每个省大约1不等,主要由经理人和高级知识分子构成,全国也不足100万。这些人被逐渐削减、逐步打磨,右翼占70%左右,左翼不到30%,但若以爱国卖国论,则汉奸卖国贼不到20%,其余都是爱国者。值得指出的两点:其一,这些人相当一部分因投资失误,在房地产商面临风险,将血本无归;其二,我说的中产阶级并不专指知识分子或大知识分子,实际上有很多知识分子沦为无产者,这不鲜见,而50个知识分子被中情局、共济会挑选后又被刘鹤集纳集中起来,他们,就是对中国私有化改造进行顶层设计的智囊、学霸,集汉奸买办和奸商巨贪于一身,又叫汉奸卖国贼。这是老资格汉奸卖国贼,是汉奸卖国贼的传染源。
  第六,小资产阶级5496.17万人,普遍对特色社会深恶痛绝。
  第七,知识分子1.19亿人,其中党外知识分子8986万人,约占75.1%。这是一个重灾区。但有两个现象应该引起注意:其一,西化分子虽多,但为了西化敢拼命的不多,敢舍得老婆孩子的没见过,包括刘晓波、刘鹤、袁腾飞、陈国恩在内;其二,有很多被钱买着干的,譬如许多小编辑,还有许多假人,如李开复、薛蛮子粉丝,总体上看,这些人不等到拼命那一天就会逃跑,说不定还会拿刀向后砍。
  第八,农民阶级7个亿,除去痛骂特色外尚未觉醒,但却快了,若农地流转让他们吃不上饭而沦落为城乡边缘人,他们马上就清醒。
  第九,工人阶级连同农民工在内,约3-4个亿,体制内职工两千万左右,收入是其它人的两到十倍,其中被组织部企业工作委员会任命的不到一万,他们与工人阶级的收入不成比例,该划入其他阶层,但其中约200名正职,无疑当划入官僚团队。工人阶级是社会主义复兴运动的支柱和领导力量,前边已经分析了。
  中国的社会很奇怪。
  静态分析能看出什么,但不明显,可一旦把一段历史当作一个过程做动态分析,或者占据一个基本点前后延伸作动态判断,就能从变迁中看到血酬。其中最典型的还是重庆事件所带来的世纪大审判。
  世纪大审判后,确实没人唱红了,可哪一个官僚哪一级党委敢说自己不红?哪一级政府哪一个官员敢拔掉红旗换上黑旗或青天白日旗?老薄被戴上手铐,确实没人打黑了,我们的人民政府,还有的雇佣黑社会搞野蛮收地、流血拆迁、干掉自己的对手,可哪一个官员敢公布自身涉黑?哪一级组织敢声明它的存在就是欺压群众为老板为黑社会服务?最残酷的事实:不准唱红打黑,其结果只能是遍地皆黑。
  特色派做出窝囊事,看不起中国的不止西方对手,还包括菲律宾这样的弹丸小国,因为你价值错乱,因为你动不动自残,因为你四处撒钱买骂声的那副贱相天生就是挨踹的货,不踹你踹谁?世纪大审判后,如果说特色派过的不怎么自在,那么汉奸卖国贼相比下就过得更不舒服,美国人是白眼狼,卸磨杀驴的事情常常做,萨达姆,本拉登,卡扎菲,当他们仨偶尔碰到一处会怎么议论?很不幸,这一幕不偏不倚地就落在了汉奸卖国贼头上,无论维基解密还是扭腰时报乱来,都在在说明汉奸头子被始乱终弃,被嫖完倒贴钱抢完首饰抢完包还被野蛮扫黄,这就是背叛民族和人民的悲惨结局。美国需要检讨吗?如果真的这么想,你又错了,请别看任大嘴、李庄们跃跃欲试准备撞墙后参选第一任总统,可普天下人谁都知道,如果真能走到那一步,中国的第一任总统,他现在被关在监狱里,掌权后能不报仇吗?
  世纪大审判看上去老薄输了,实际上特色派与汉奸卖国贼已输得赔掉裤子;看上去老薄受审,实际受审的确实长达三十七年的错误路线,而陪审员就是中国人民,这就剥了伪君子的皮,你还能怎么辩解?世纪大审判真正的可贵之处,在于老薄能关键时刻因势利导,让老百姓看清了许多事,幡然醒悟。老百姓觉醒了,特色派无论说什么都不会再有人相信了,汉奸卖国贼好日子也已到头了,生命进入倒计时了。
  张宏良老师在为我那篇《右翼“三板斧”必招致左翼“夺命刀”》所加的按语中曾深刻指出:“特色派对自由派发财致富后不仅不感恩,反要把特色派置于死地的政治改革,感到越来越恼火和难以容忍;同样,自由派对改革三十多年并未触动共和国制度的基本框架,感到十分恼火,越来越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感觉被共产党涮了,白白改革出一个世界第二的庞大经济体。眼看着其它国家的自由派兄弟推翻政府如同喝面条一样容易,唯独在中国行不通,稍微一动就如同过街老鼠般被老百姓追着喊打。所以中国自由派不仅没有象其它国家那样成为群众的带头大哥,反倒恨老百姓恨得牙根儿痒痒,最终只能投靠洋人,希望借助洋人把特色派赶下台去,把老百姓赶尽杀绝。如此一来,中国特色派、自由派、左翼爱国力量,便形成了三国之战,任何一方都面临着两个敌人。加之美国对中国的军事包围和政治干预,就更加巩固了这种互相纠缠的三国之战。这是横贯在中华民族复兴道路上的第一道大坎,要跨过这个大坎只有一个途径,就是党群一体化。”
  我对张老师的指导提示领会之余,也悟出三点:
  第一,别看现实中特色派实力最强,可接连三十余年的蛮干已使人心丧失,在道德优势、组织优势、宣传优势全方位丧失或钝化的背景下,目前已失去执政的依据,要想自救,就必须走党群一体化之路。
  第二,无论党内健康力量还是汉奸卖国贼(亦即西化派、自由派),都是从特色派队伍中慢慢分化出来的,因为谁都看出特色社会日暮途穷,他仅仅是个暂时形态,也必然是个过渡形态。就在这种背景下,特色派已发生深刻裂变,想去西方的投靠西方做内应,变为汉奸卖国贼,而不想加害本民族的慢慢扎堆,形成党内健康力量。
  第三,党内健康力量的形成以爱国为最大公约数,汉奸卖国贼的价值取向则是个人利益最大化,而这两个针锋相对的阵营轮番挤压,实际上把恶贯满盈、道德中空而又价值悬浮、蛇鼠两端的特色派推向极难堪的两难境地:往左走,交权;往右走,交命。事实上无论哪一个新生民主政体都经过“净手运动”,过期元首被清算,几成定局;而无产者正对特色派切齿怒向,剥夺者被剥夺,已呼之欲出!
  这就是当前局势的微妙所在。
  最强势的特色派正不可逆转地走向没落,而汉奸卖国贼由于身份暴露正准备能量进行最后一搏,无产者虽赤手空拳、怒目苍天但它毕竟已逐步觉醒并慢慢壮大。此消彼长,趋势是非常明显的。
  特色派在中国再没发展壮大的社会土壤,而汉奸卖国贼在中国同样也不会有什么政治前途。中国人古来有杀汉奸的光荣传统,当民族斗争白热化,那时都无需审判,随便哪个人碰上他或他的家人子女,扑哧一刀,就给宰了!杀了人还得拿奖金、受表彰,成为光宗耀祖的荣誉,披红戴花,中华民族这种骨子里的政治自觉必将在新的历史时期里被发扬光大,成为社会上人人效法、人人追捧的正义行为。汉奸,实际上在中国蹦跶不了几天。比汉奸卖国贼更复杂的还是特色派,在这个群体忠诚者不多,腐败者不少,双手捧着民脂民膏成为赃物证据,抛都抛不利索,害怕追讨清算就不能不成为心理上的最虚弱环节。此刻,他们真正需要的是立地成佛,向人民认错,先交出赃物,再于爱国旗帜下投奔党内健康力量并与左翼达成实质性谅解,然后以党群一体化开门整风,先把群众请进来,再以无产者阶级意志为意志,全方位清理污泥浊水,全领域重建,复兴社会主义大众民主!这,实际上已成为特色派唯一的生机和出路。除此,他们连活路都不会有。
  老习是个明白人,尽管他所处的政治环境比较复杂,所谓集体负责制就是相互否决制,此乃老邓为强化自身色彩而埋设的组织陷阱,但我恰恰就是从自贸区、世纪大审判、383和十八届三中全会,看出了老习的格局、手腕和担当,他绝不是江、胡一类,他的胆魄超过邓,他会反向运作、深层次掌控,你可以说他才上桩一年,也可以说他已干完十分之一,可你没看出他对现实政治的总体把握正慢慢向好吗?
  宁为此,我承认我对老习有所盼望和期待。
  我不隐瞒自己的政治倾向。
  或许过不了多久,大家就都能看出来。
  第六,无产者并不是孤军奋战,我们有人民军队
  近期我写文章不止一次地提到党内健康力量,有些不明所以者就胡猜乱想:是谁?指哪位?在这里我可以明确地说:在军队。
  我对军队的事情有所了解,但我不会把自己所知道的那些都一股脑地说出来,其实我对军队的了解是个由无视、质疑到肯定的过程,先初步感受,再理性穿透,然后拿自己的观点与人交流,拿到现实中去验证、扬弃,所幸最后走了回来。对此也许你会问:三十七年来特色派与汉奸卖国贼对人民军队没有荼毒?资本主义的污泥浊水就一点儿都没有染黑绿色军营?西方敌对势力向来亡我之心不死,难道就没对军队这一最有力量的国家安全工具多动些脑筋?事实当然不是这样的。碍于牵扯到军事领域常常碰到“闲人莫入”的刚性提示,所以,在这里我只能“戴着脚镣跳舞”有选择地对你展示,然后再有所选择地作分析。我为我所言负责任,却并不保证能说服持异议者。
  首先说,我是个女子,一个小巧玲珑却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乃名副其实的小女子。作为女子,喜欢舞枪弄棒的不多,我并不例外,起初对行伍序列感兴趣,乃是当地仅有的三位正职业务首长(司令员)先后出事:一位把军事营地违规贱卖,上好的地皮两毛多一平米,人家转手卖了40个亿,他们家被军委副主席带人挖地三尺也没找到罪证,乃提前退休,压半级落实待遇;一位泡低层军官的老婆被一刀捅死,被另一位军委副主席调查后下结论“活该”;还有一位卖了不该卖的东西,被参谋二部立案调查,当时由国家副主席兼军委副主席带走他,至于怎么处理的,没传到基层,最起码我是没听说。人类都有偷窥欲,有这么三道秘闻被接二连三地搬上餐桌,唏嘘之余,乃感叹世风日下,连毛泽东思想大学校都难免在市场经济大潮中搞得面目全非。那是一个混乱的时代,高层如此,低层也好不到哪里,那年头常常见军人抓块半头砖拦的士,原因是军人搭车不给钱,弄不好还被揍一顿,司机吃亏吃多了,他们见军人搭车,能不停,就不停,而军人碰上不停的车,砖头立马砸过去,你说多乱!其实更乱的是底层军官,连级干部开小店、营级干部开发廊,我家先生说这是规矩,他们从来不纳税,谁来收税,摁起来打一顿就算缴了!为货运军队与警察起争执,军人没防备吃了亏,他们拉来一个连,见人就打,下手决不留情被碰巧碰上的“台商”称作“共产党打了八路军”。这都是真事。我家先生砸过两辆警车,当时警车不该砸,这件事情说破天也不过先生无意挡了警察的道被猝然打了一耳光,而当时却有第三方军人出面,掏出军官证说“拿给我五千我给摆平”,先生也就暴怒了,砸警车一直砸出来公安厅厅长、局长,次日还把军官证送给军队的司令员、政委,那脸颊肿起老高,这要随便换换人可就惨了!即便如此,当时的政法书记习某还差点儿把我家先生揍一顿,你说当时有多乱。省军区司令员有个侄子从老家农村过来,没多少文化,开货车,那时候不怎么讲究交通规则,有效车停在前面挡了路,他也不招呼人家往边上挪挪,而是慢慢地开过去不轻不重地擦一下,或蹲一下。有个台商以前跟共产党打过仗,他深有感慨:“还是毛泽东的八路军好啊!”
  类似这样的负面信息,我自信比一般人掌握的多得多,那时候对军人惹不起,躲得起,这不仅由六·四开枪引起的反感所致,无奈的现实与金钱诱惑,已经使人性普遍被扭曲,军人,亦不能幸免。所幸这段时间并不长,所幸那时候全国对外开放的口岸并不多,所幸军队经商被及时刹车。但军人的铁血特性,一不可避免地被残害。再以后伴随时间推移,涉猎面变宽,我对部队高、中、下层军官都有接触,所认识的战士那就更多。我知道莲花池在革命传统基石长起来的四层将军楼美仑美奂,我见过不止一个将军妙手丹青,我忘不了先生感慨道:“这年头作假冒充大侠,为抢女人能打起来,倒是真正的大侠改行了,画画了,也许佼佼者已开始绣花。”对此,我含泪苦笑。
  作为无产阶级及劳苦大众的子弟兵——解放军,已经被特色派诱导丢掉了毛泽东思想这个货的灵魂,用“干部知识化,士兵职业化”的资产阶级治军原则,代替了“官兵一致、军民一致、军政一致”这个人民军队的治军原则。而且这还不算,汉奸卖国贼多少年来,一直就叫嚣军队国家化设置陷阱,请想:在改革开放的特色社会,由中国共产党领导军队尚且丢掉了毛泽东思想这个人民解放军的灵魂,改用“党指挥枪”作为军队灵魂,使人民解放军失去无产阶级的阶级性和人民性,成为没有灵魂的统治阶级的统治工具。若实行军队国家化,那就把军人改作雇佣军,改作空心大白菜,将情何以堪?请别认为军队国家化这条路一步没走,人家充其量是没揭锅,实际上,“军官知识化,士兵职业化”已经在军队实行多年,兵役期变作两年了,这就彻底改变了中国几千年的“大将起于卒伍”的优良传统,乃是汉奸卖国贼误导的结果和特色派因某种政治需要,往脸上贴金。以此为基础,加之军衔制建立了严格的军队等级制,这就造成了士兵即使多么优秀、多么具有军事才能也无任何升迁的可能,只能当兵,只能低人一等,成为真正的被压迫者。这是其一。其二,所有中下级军官及士兵都是无产阶级及劳苦大众子弟,当外族入侵时保卫国家是责任义务所在,但为什么要去保卫压榨剥削自己父兄的资产阶级呢?为什么要“同根相煎”?吉林四士兵协抢出走保护父兄、南海下层军官“我在南海保卫国家,谁保护我的父亲”呐喊就说明了这一点。第三,社会上的贪腐成风使得军队也不例外。没有钱、权背景的中下层军官,即就是具有多高的爱国情怀、多高的军事才能也不能得到大的升迁。他们为什么要为剥削阶级卖命、为什么要保护卖国者呢?第四,我们同时也应该看到:即使军队严格的管制、高度的洗脑致使中下层军官及士兵觉悟得慢,其亲朋好友觉悟后也会给以强大的影响,还会看不清剥削阶级的真面目?所以,一旦真正的共产党人组织起来了,社会总体觉醒了,人民解放军就会在具有政治思考能力的中下层军官及士兵中所形成的先锋队带领下,重新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恢复人民解放军的优秀传统,为无产阶级取得专政权再立新功。
  至此可以做结论:
  第一,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军队的腐败,并不亚于地方,但团体色彩比较浓。我在网友中隐约听到一些将领都在思考怎么办的问题。我认为这是正常的,包括体制内思考者也不在少数。裸官,就是一个明证。但,有多少信仰马列毛主义,我因接触有限,一直没有准确的判断。但我坚信,一旦革命力量具有一定实力的时候,他们当中支持革命力量的不会是少数,而投靠外国力量的则会是极少数,拼死支持邓小平路线的也会有一定力量。但基础力量肯定是支持工农大众的。
  第二,军队中信仰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将领不是特别多,但却比地方高出许多倍,越往上层越纯粹,而一旦出现西化派就立即清洗,这决定了军队高层相对单纯。他们即便不是毛泽东分子,也是爱国分子,包括有些贪污腐败已明显带有特色派印记的将军,也基本上算作爱国者,这与地方不一样。就此,我认为针对军队,在目前适宜用爱国、卖国划线,而不能完全套用地方的左右分际,这是比较客观的。
  第三,动态看,自新一代领导班子形成,军队的政治性加强、正气压倒邪气、部队作风正迅速好转。其中一个最显性的指标就是将领思考带动普通军官思考、普通军官思考带动普通军人思考,通过思考,军队的人民性有所加强,抵御资产阶级自由化侵蚀的自觉性获得强化。这,绝不是像以前那种想把军人屏蔽起来做工具的做法能办到的。
  第四,军队干部序列的产生与地方不完全一样。在地方,如果哪个省长对中央说:“老子哪点比不上他,为什么把省委书记让他做?”这句话只要说出来,那他政治生命就到头了。而军队不管这一套,老军人动不动甩帽子:“你妈的逼,老子当兵时要他还在家抓螃蟹呢,这个新兵蛋子凭什么领导他爹!”说起来还有更难听的,常委们决定打不打台湾,弟兄们一级战备,等到零点不打了,有一位马上就对在场的全部常委极不礼貌地来了一句:“秀才真不是人养的”!当年炸掉大使馆,总书记电视讲话刚讲完,一帮将军往里冲:“老江,你那个逼嘴说啥呢!”这就是军人,铁血风采,有时也赋予他们愣头青特性。
  第五,由于军队的特质是对外,当国家社会矛盾激化到一定程度之前,部队是很难下手的。可是,当社会矛盾被激化,军人踩着一块上马石不出手就绝不可能。但我们同时也该想到:军队出手,一是有军人干政后遗症,往文人手上转移权力有个过程;一是必然招致国外经济封锁。所有这些,就算是为埋葬杂碎社会所付出的代价吧。
  总之,我不是说军队在特色社会没受影响,而是说军队清楚汉奸比较及时,思考早,觉醒早,进步早,且划线与地方不完全一样。
  总起来说,我们的人民军队受毛泽东思想影响最大,受资产阶级自由化侵害相对较小,更重要的是:我们的军队有铁的纪律,有相当成熟的政工系统,而中国资产阶级天然卖国再加上六四血仇,就使得人民军队成为资本势力和汉奸卖国贼的自然天敌,是没有调和余地的。当然,爱国派不一定就是革命派,但无产阶级天然爱国,也就与人民军队形成近亲关系乃至血肉关系。军人是工农的儿子,工农兵曾经是一个整体,现如今“儿子开枪打父母”的情况不可想象。一般情况下,当兵的不动,那是军令起作用;但在茉莉花运动开始,尤其右翼汉奸卖国贼裹胁欺骗青年学生参与后,若想让人民军队动起来,无产阶级就必须给他们个理由甚至借口,也就是:给他一个上马石。
  这非常必要。
  第七,无产者是矫正历史觉醒者,必然也是胜利者
  我本人有个良好的学习习惯,那就是读右翼的书籍、文章或帖子,脑袋里总带个为什么,若经过思考后找不到答案,就把问题拿到风口吹一吹、晾一晾,看看能剩下些什么,剩下多少,掺假多少,被拿走贪污销毁了多少,被扭曲变形涂抹重装了多少——以此为基础,然后再审视一下这个人日常作为和圈子里有关传闻掌故,就往往看到真相了。对于识文解字的这些右派,我一般不说他们单个人人品怎么样,可我对他们这套把戏太了解,就不得不多一份戒心,多一份警惕,他们不但擅长夹带私货,而且养着许多狗,专门把水搅浑,浑水摸鱼,梭巡着干些为人不齿的勾当,歪曲事实,怎么对自己有利就咋说。
  前苏联解体就是很好的例子。对比现实,通过对前苏联解体的思考和比较,我们能够看透自由派嘴脸,还能够找到自由派克星。
  前苏联解体无疑是二十世纪发生的大事,自由派一直把它看作社会主义运动的失败而大肆狂欢,却依然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雾里看花。诚然,前苏联作为当时唯一能与美国分庭抗礼的超级大国,她拥有全世界六分之一的土地、拥有丰富的资源、先进的科学技术、极其强大的军事力量、两千多万共产党员和大约占美国80%的国内生产总值,为什么却于二十多年前一夜间轰然解体?对此,右翼解读极不客观。
  第一,当时的世界是北约集团、华约集团、在中国影响下的第三世界国家三足鼎立,总体上呈现冷战状态,任何一方都两个敌人,任何一方都不敢轻举妄动,具有一定稳定性。可就是在这种状态下,邓小平带中国出卖第三世界国家投奔美国,还帮着美国打越南,遂一举打破了国际政治平衡、军事平衡,置前苏联于万劫不复的被动境地。
  第二,前苏联钱多,但活钱很少,体现在国内事务上:其一,全民社保、全民分房、全民免费教育的高福利社会占用资源,把财政掠去好大一块儿;其二,前苏联过分重视重工业尤其军工企业,轻视了与国民经济息息相关的轻工业,导致国内食品衣帽依赖进口,而当时国际关系危机拉高背景下的国际贸易被政治挟持,状态极不稳定。
  第三.苏联共产党严重变质,高度腐败,官僚主义盛行。
  第四,美国和平演变的巨大阴谋。
  第五,美国的里根总统撒了个弥天大谎搞“星球大战”,实际上刨了个陷阱,把苏联拖入军备竞赛,使得物资、军费开支,过于庞大。
  第六,社会主义作为一种新型社会形态,远不如资本主义成熟。
  以上就是我对前苏联解体原因的基本解读。其中,自由派对第一、第四条从来不提,乃因政治需要,他们怕引火烧身。与此同时,他们把第二条选择性分拣,只承认前苏联经济结构失衡,不承认它早已进入高福利社会。被这些人变形夸张放大的是第三条——高度腐败,这是比着和尚骂秃子,实际是谴责中国共产党。真正被他们作为旗帜打出来的是最后一条——社会主义远不如资本主义成熟,这是句实话。
  为什么说社会主义远不如资本主义成熟?理由是:资本主义社会由于生产社会化和生产资料私人占有之间的矛盾,生产呈无序状态,就难免发生周期性的经济危机。可尽管如此,资本主义国家的统治阶级无一不是有产者,无一不是金融寡头代理人,因而每逢危机,他们宁为自身利益也不会去怀疑资本主义制度本身,而是动员所有社会资源去抵御危机,拯救社会,为的是个人利益不受损。资本主义在世界上产生已有数百年历史,它顺应人们的私有制观念,有一定合理成分,因而早已经成熟的经验丰富、果实累累。而反观社会主义阵营,由于社会主义运动开始较晚,势必就有个积累经验、总结教训的摸索过程,尤其,社会主义阵营内人与人之间靠理想联结而不是靠利益联结,人们一旦对当局失望,就很容易衍生为理想破灭,发生动摇和分歧。这是十分要命的,也是很难挽回的。前苏联这样,我们今天也不例外。
  在认识到这点之后,我们再看前苏联,就别有意味:当时光进入上世纪的最后十年,苏共腐败显性化,而党员阵容庞大,队伍严重不纯,与社会实际严重脱节,以至于在权力高度集中的政府中出现了这样一个精英政治集团,其所作所为,就像中国的邓三科,其当家做主的第一要务,就是利用手中的权力,把公共财富转化成个人财富。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苏共总书记戈尔巴乔夫提出了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新思维”,性质上相当于中国的“摸着石头过河”,但戈尔巴乔夫原则上说并不是一个黄了尾巴的高级政客,他不是苏联的邓小平,于是乎他稍微一摸,想走出困局,却一把就摸出个叶利钦。
  戈尔巴乔夫不是精英政治集团的代表,叶利钦才是这个集团的代表,他比戈尔巴乔夫走的更远,手腕比邓小平更狠更直截了当。这符合斯拉夫人决绝的个性。1990年叶利钦当选前苏联最大的加盟共和国俄罗斯的执行官——最高行政首长,他开始有计划地截留上缴中央财政的税收,巧妙地晒了上级的台。1991年,全苏联经济出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13%下滑,它直接作为导火索,引爆了8·19事件、宣布共产党为非法组织并限制活动、戈尔巴乔夫下台和苏联的解体。
  对前苏联解体,罪魁祸首是叶利钦,而非戈尔巴乔夫。
  在这两年左右的苏联政坛上,叶利钦就像一个滑稽演员导演了一出“卖拐”闹剧,可他还真是个比邓小平还邓小平的狠角。他亲自把前苏联人民和自己的上级戈尔巴乔夫“忽悠”晕,然后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东西。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中国正面临类似的危险,这一套之所以没有走通,其原因就在于文化大革命锻炼了群众,毛泽东思想深入人心,如果硬走这条路,资改派无疑就被打翻在地,身败名裂,所以他们才变换花招,不惜拿出近四十年来完成前苏联只用两年就走完的路,的确是费了很大心血的。直到今天,应该说在我国拒腐防变的任务依然很重,可这个任务单靠体制内已很难完成,因为谁都不信他们了。这情景与前苏联何其相似!所缺,也就一个叶利钦,所以无产者一旦形成自己的阶级并走上政治舞台,第一任务就是尽全力把“叶利钦”找出来一刀捅死,第二项任务才是反腐救党,复兴社会主义。
  在戈尔巴乔夫改革初期,叶利钦所代表的精英集团就建议中央,要放开言论管制,要让人民群众参与改革,以“自由”、“民主”调动大家积极性,他还说“苏联的前途,应由人民说了算”。这既是包装,也是自我推销。待苏共一旦开禁,他们就为自己的鲁莽、浅薄和偏听偏信付出了代价:右翼知识分子公开发难,开启了举世震动的“经济改革方针”大讨论,局势一发不可收。此刻,叶利钦才撕去伪装,公开发难,前后只用“四板斧”就把社会主义苏联砍成十几个独立国家。
  第一板斧:把红场压死三个年轻人的普通事故炒作成屠杀人民。
  第二板斧:红场演讲,极其自负而傲慢地打出三色旗代替国旗。
  第三板斧:会场当面逼宫,逼戈尔巴乔夫授权,宣布共产党非法。
  第四板斧:私下联合两个加盟共和国悍然宣布独立,脱离联邦。
  当我们认真咂摸这一过程,竟发现自由派当初的“自由”、“民主”都是陷阱,一旦打开潘多拉墨盒,就很难关上。如若不信,就看中国的胡闹邦、赵紫狼搞出个资产阶级自由化,老邓费了多大力气才扑灭它。事实上,那一段中苏两国的国内国际形势有相似之处,那一段的前苏联局势与今日中国,也有很多类似的地方。难道不是这样吗?
  戈尔巴乔夫在经济改革受挫,进展缓慢的情况下转向政治改革,在国内实行经济重建和开放性政策,对历史错误进行清算。但他的改革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后果。随着中央权力的下放,各加盟共和国的领导人开始寻求更大的自主权力。随着“开放性”的日益深入,苏共的历史问题和历史罪行在得到揭露的同时,亦江河日下,不可避免地逐渐失去了民心。我们中国的自由派,时下正起劲地把共产党往这条不归路上忽悠,什么“独立人格”啊,什么“普世价值”啊,还有什么“程序公正”、“一人一票”之类的,都是包藏祸心的一滩屎!
  而当年苏联,随着东欧剧变,苏联的加盟共和国政府也纷纷效法东欧诸国,意图脱离苏联而独立。日,苏联第二大加盟共和国乌克兰宣布独立。苏联开始走向解体。之后,俄罗斯总统叶利钦下令宣布苏共为非法组织,并限制其在俄罗斯境内的活动。在1991年年底,他联同白俄罗斯及乌克兰的总统在白俄罗斯的首府明斯克签约,成立独立国家联合体,从建立一个类似大英国协的架构来取代苏联。苏联其他加盟国纷纷响应,离开苏联,苏联在此时已经名存实亡。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至此一叹,进入低潮,完成一个轮回。
  在苏联解体之前,立陶宛于日率先宣布独立,其他共和国也纷纷加以仿效,先后发表了宣布恢复或收复主权的声明,并开始制订实现独立的步骤和措施。8·19政变后,除俄罗斯外的各加盟共和国全部宣布独立,在俄罗斯境内的鞑靼斯坦、车臣、西伯利亚等地也出现了要求独立的主张。俄罗斯,到现在喘气都喘不匀停。
  这,类似于美国把中国大卸八块的民族前景。
  难道不该引起警惕吗?
  我常常想:对前苏联的解体,工人阶级该负什么责任?广大人民群众该负什么责任?党的领袖该负什么责任?
  戈尔巴乔夫日后对我党曾有告诫:
  2004年8月,中国光明日报社驻莫斯科记者再次访戈氏,谈话内容仍然围绕邓小平的功绩和中国的改革展开。戈氏在赞扬“邓小平是二十世纪伟人”的同时,也谈到苏共垮台的教训。他说:“我深深体会到,改革时期,加强党对国家和改革进程的领导是所有问题的重中之重。在这里,我想通过我们惨痛的失误来提醒中国朋友:如果党失去对社会和改革的领导,就会出现混乱,那将是非常危险的。”戈氏又说:“我对中国朋友的忠告是,不要搞什么‘民主化’,那样不会有好结果!千万不要让局势混乱,稳定是第一位的”。戈氏还说,这是他的“肺腑之言,是多年来对往事的严肃思考”。
  戈氏的上述谈话,和过去相比反差很大,简直有天壤之别。戈氏的“醒悟”虽然“迟到”了很多年,却也合情合理,比较难得。但应指出,戈氏的“醒悟”是在特定的条件下表示的。当时,他会见的是中国记者,面对的是伟人邓小平和中国改革的成功经验,“反思”的内容也只涉及一小部分问题。他那些话,都是说给中国人听的,在其他场合,并未见戈氏作同类的“反思”,他依然在为过去的错误进行辩护。所以,人们对戈氏的“醒悟”不能估计过高。
  以上是报道全文。我感觉记者的报道和分析是负责任的。
  “如果党失去对社会和改革的领导,就会出现混乱,那将是非常危险的”。“不要搞什么民主化”。“千万不要让局势混乱,稳定是第一位的”——这应该是戈尔巴乔夫作为前苏联解体当事人和受害者的痛切教训和深切体会。他的这三大论断,可能让汉奸卖国贼气的跳起脚来。可我真正关心的,如果我们党的领导人对这些话听不进去,或者特色派压根就不听,由我们无产者形成的无产阶级就没办法了吗?
  当然不是这样的。
  历史无假设,可我偏偏来一个假设:假设前苏联解体过程中无产者觉醒并已经形成无产阶级,假设大中华试图沉船各省要求自制自治闹独立。两者的性质基本相同,在此就不妨演绎一下,以打开思路:
  现在回到那四板斧。
  第一板斧:把红场压死三个年轻人的普通事故炒作成屠杀人民。
  当时的场景,资改派鼓动拥护者和不明真相者包围了“白宫”和政府办公大楼,可外围有军人反包围,形成对峙。这个死结打开有三种方式:一种是军人自动开枪冲过人群“救驾”,这需要个人的政治担当,因为它违法;一种是议会授权军人开枪,合法,但要冒老邓风险,影响历史评价;一种是左派站起冲进去,你违法在先,我违法在后,民对民,比赛违法,来一个野性火并,哪怕把国家打成三分之一乃至更少人口,也在所不计,这种做法即便违法,当局也不好追究。
  第二板斧:红场演讲,极其自负而傲慢地打出三色旗代替国旗。
  当时的场景,同样是资改派鼓动拥护者和不明真相者聚集红场,联邦总统戈尔巴乔夫被解除软禁后在公共场合路面并讲话,随后叶利钦站在坦克车上讲话,突然就打出三色旗,宣布取代国旗,这明显违法——不形成绝对的控制局面谁敢发疯去公开违法?真正问题,局势发展到这一步,体制内已没法解决了,便只有寄托在体制外,靠老百姓去包围,乘乱一刀子捅死他——若这样做,胜负各半,就看下半场对撞,谁撞过谁,就看军队站在哪一边,无产者大不了从“四·一二”重新推倒再努力一回,再走个“万里长征”,再打它个“三年内战”。
  第三板斧:会场当面逼宫,逼戈尔巴乔夫授权,宣布共产党非法。
  走到这一步,无产者大势已去,除“二次革命”外,再无他法。
  第四板斧:私下联合两个加盟共和国悍然宣布独立,脱离联邦。
  说啥都晚了。请别忙“二次革命”,先看军阀内战吧。
  由此可见,前苏联解体留给无产者的历史教训主要有两点:第一,没看透自由派实质,没有及时觉醒参与进去,没有形成自卫自觉的无产阶级;第二,瞻前顾后,丧失战机,没抓住历史契机并一步拉高到阶级对决的你死我活的准战争状态,放手让资本势力坐大,沉船成功。
  我们很容易想象:依斯拉夫人强健的体魄和淋漓狂野的血性,若拿出十月革命的勇气,拿出卫国战争斯大林格勒保卫战的大无畏牺牲精神,尤其是拿出五百万或一千万鲜活的生命去面对面对决,那么,即便有一万个叶利钦都难免被拖出来活活打死,前苏联还会解体吗?
  第八,茉莉花开之日,就是无产者登台之时
  中国无产者所要解决的无非就是相互联系着的三大问题:第一,提高警惕,壮大实力,时刻防备沉船推墙;第二,如何在反沉船推墙的过程中壮大自身,无产者实现大联合,形成无产阶级,从此由自在的阶级转变为自觉自为的领导阶级,并作为一支独立的政治力量登上社会政治历史舞台;第三,通过重建共产党、重建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基础、确立并深化无产阶级大众民主政体,复兴社会主义。我这篇文章所涉及的是前两个问题,乃一体两面。第三个问题在另一篇文章。
  我常常想:既要坚决而彻底地打退汉奸卖国贼撞墙,就必须逆市运作,高端伏击,说白了就是以各地疯长葡萄串的方式悄悄壮大无产者实力做埋伏,待汉奸卖国贼蒙蔽公众展开茉莉花运动时,我们就把护墙和自我成长结合起来,先以逸待劳,再猝然杀出,直接把局势拉高到准战争状态近身肉搏,来一个以民对民、以犯罪对抗犯法,无论对汉奸卖国贼还是参与退强的小混混,都毫不犹豫地一刀两洞,直接取命!然后,杀入报社杂志社,同样是直接取命,活的,一概不要!
  这是最便捷、最省事的锄奸方式,也是扬长避短,把无产者的优势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能做到这一步,可保右翼二十年回不过神来。
  我曾经说过:无论与特色派相比还是与汉奸卖国贼较劲,我们一没权、二没钱、三没国外势力支持,但我们人多、命硬、拳头大,这就是优势。我们这个优势在平时发挥不出来,不经过有效组织也发挥不出来,没有临界点猝然刺激更发挥不出来,可只要我们做好准备,当三方龃龉一旦把社会矛盾拉高到沸点并被迅速激化,则无论汉奸卖国贼和特色资改集团都不是对手,因我们在残酷斗争中再难说还会失去什么。这失去的,最多就是套在脖子或灵魂上的灰色的锁链,但我们会赢得真理,会挽救民族,会为子孙后代赢得明天,会赢得后人无尽的敬仰和中华民族的绵绵延续!这是必须认识到的。
  请别姑息右翼,事实证明:这些人不可能被说服,不可能教育好。
  请别担心特色派,他们已失去存在的社会基础,分化那是必然的:投靠汉奸卖国贼的不用说,一体消灭;走向爱国阵营的,那是战友。
  请别担心会失败,真正的汉奸卖国贼并不多,不怕死的就更少,而且他们这些人大多数已经比较老,一脚踢倒,都不一定能够爬得起来,更何况我们有人民军队作为后备力量。我们之所以这么做其实也是做局,以便让军队有理由参与其中。因为社会已确实发生动乱了嘛!
  请别担心被追究,犯罪者一旦上千万,你怎么追究?凡事都有个前因后果,右翼违法在先,左翼犯罪在后,准确说左翼还不算犯罪。
  为什么说杀人不算犯罪?请问:现在是和平状态吗?
  我们与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队只是停战,而非终战;我们与盘踞台湾的国民党政权则连停战都没有,至目前属于准战争状态。战争状态下有条不成文的法则:一旦有人资敌卖国,则人人得而诛之,根本就不用审判的。我们无产阶级正义爱国阵营为了民族而杀人,杀的还是汉奸美国贼及其潜在汉奸卖国贼,不立功受奖被表彰也便罢了,哪里还有被追究之理?真要追究,就去社会上追究汉奸漏网分子,谁眼红,就找出那些漏网分子让他立功。除恶务尽,这是必须做到的。
  通过诛杀汉奸,无产者就一定形成大联合,形成无产阶级阵营。这时该讲究策略、分步骤、拿捏分寸,有计划地实现本阶级政治意志。
  第一步,坚决要求开门整党,坚决要求释放**。
  第二步,唱红打黑,肃贪倡廉,整顿吏治,缩减公务员队伍。
  第三步,深入开展第二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斗批改。
  第四步,以七五宪法为基础,确立无产阶级大众民主政体。
  第五步,成立人民委员会,推荐并选举**担纲。
  第六步,废除《枪支管理条例》,全民都可以持枪。
  第七步,弘扬社会主义文化,全球追讨国有资产,追究责任人。
  这七步如果能走好,则社会主义复兴大业,胜利在望。在此谨与各位同道共勉。我们的路还很长,现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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