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肥期间中午吃饭前能不能吃甜筒跟芝士蛋糕?

小时候有一次走亲戚的时候,吃了个雪糕。

当时感觉就是:这TM也太好吃了吧,遗憾的是但是两位数的价格,对我这个每天只有5毛零花钱的学生来说实在是太多了。

我无意间看见别人捡瓶子,顿时一个生财之道在我脑海中成型——捡瓶子去卖钱啊,这样就能恰了。

从那以后,我每天上学和放学的路上都到处找瓶子,瘦小的书包每天都被塞得满满的。

我的行动被热心的二哥看在眼里,他就把我捡瓶子的事情说了出去,同学们都把自己的瓶子送给了我。

不知怎么地,事情传到了老师耳朵里,他把我叫到办公室,为我为什么去捡瓶子。

我当时顿觉脑袋炸裂,好在我内心强大,电视剧也看过不少,在那一刹那想到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我爸在上次扫黄的时候摔断了手,把家里的钱花光了,现在因为不够医药费,只能被迫在家休养……”。

老师闻言一愣,随之叫我回了教室。

第二天早上,学校通知全体师生开会,然后老师号召大家给我捐款,把我都整懵圈了。

就在同学们你一毛我一毛踊跃捐款的时候,班主任居然把我妈叫来感谢大家了……

那天我爸给我买了两个雪糕,那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感动。

唯一可惜的是我爸打我的时候没掌握好力度,把我手给打骨折了。

三个月超长假期的快乐,你们是体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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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 想写笨蛋情侣但感觉真的很烂很流水账对不起

老师小悠圣诞快乐,我爱你们

保护最好的小悠 :小悠是骄阳是晨星是透彻温柔的光是举头三尺的神明我愿意戳穿偷盗者的心脏在千万人流中藏着献给你的满天星小悠眼下的花纹是月光下刺在我心头的荆棘比沾水的玫瑰更娇艳美丽今天也宇宙无敌百无禁忌万夫莫敌超级喜欢你

抽不到山真的累了 :请问在哪里可以买到您的著作!!!不仅抢到第一还能迅速打出这么多话姐妹您是神仙我的天啊太会说了太会说了我只会前排表白小悠呜呜呜小悠终于发自拍了天啊

五条太太永远的神 :虽然小悠的美貌永远值得但是前排两位歪楼了啊!!!重点是小悠养了猫咪!!还是纯白的波斯天啊!!蓝眼睛也太美啦!!

好想养猫 : 呜呜呜是猫咪!小悠和猫的组合太可爱了吧!小悠你什么时候在脸上纹了弯月,你还是未成年啊!!但是太漂亮了吧可恶[喜欢][喜欢]

瓜娃子你什么时候回家 : 不过一直以为小悠会养狗狗呢……和小悠一样笑起来像天使的萨摩什么的,不过可能是萨摩太疯了吧哈哈哈

虎杖悠仁被钉崎摁在在化妆镜前也不忘刷微博,评论逗得他笑弯了眼睛,然后立刻被新染了指甲的手指捏住了脸。

“说了多少回,不要这个时候看手机!一会卸妆水进眼睛里了又要难受!”

“——不看了!啊拜托钉崎你掐的好痛——”

“啊是吗,我完全不觉得有你上次卸妆水进眼睛里痛啊,眼泪流的好像刚被胖揍一顿,逊毙了。”

那难道不是生理反应吗……也不是他想哭的啊。

钉崎从他手里把手机抽走,掐着脸的手指松开后又揉了揉捏得发红的那块软肉,她拧着眉先把几根猫毛从眼下拿走,然后才仔仔细细地开始卸妆。

“要不然我自己来卸吧?钉崎今天也跟着我累了一天,先去休息吧。”

“算了,不差这一点。”

钉崎一手用力揉了揉脖子,骨头噼啪作响,今天替伏黑站了一天都没坐下,“卸的不干净还不如不卸,要不是伏黑不在也不至于我一个人跑了一天。”

明明是钉崎早上强行把伏黑按在床上养病不许出门的。

虎杖笑着没说出口,卸完妆立刻催着对方下楼去休息,然后抱着猫咪关上了门。

“大家说的没错,你是真的很漂亮啊!”

他们一起躺在床上,猫咪扬起脸歪着头看向自己的新主人,水蓝的猫眼里映着自己的身影,像是……每次与五条先生对视一样。

“叫你——悟好吗,你的眼睛和他一样漂亮,是大海的颜色。”

他用鼻尖蹭着猫咪湿软粉嫩的鼻头小声说道,换来猫咪娇软地“咪咪”着同意。虎杖的脸颊上晕出从火中偷出的红,把自己埋在纯白绒绒的长毛里。窗外是东京霓虹的风,给少年心事都镀上毛茸茸的橘光。

周五就是圣诞节,五条先生的朋友们还没有回来,大概率是他一个人过的,虎杖想着,最后一个通告应该是在周四,那么约对方出来一起过节吧。

虽然成功的可能性不大,粉丝会同意和偶像在一起真的很难啊,更何况对方还是已经成年了的大人,但无论怎样还是要试一试的吧?他在心里想着,既然喜欢了就要主动出击啊。

少年的行动力强得超乎想象,于是在这个忙碌星期一的傍晚,五条悟收到了短信 : 

晚上好五条先生!不知道你现在是否在家,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看到门口的信箱里有寄给你的信,如果没有注意到的话请记得去取呀。

顺便想问一下,如果五条先生这周五有空的话,可以邀请你去约会吗?

看到信息的时候五条悟正在跟夏油杰家入他们两个视频,一边跟夏油杰互骂一边听着硝子的指示给那条旋风狗洗澡。

“所以为什么不能给它绝育,这就算了,为什么不给它剪毛啊?”

又一次被抖了一身的水,印着悠仁Q版形象的T恤上全是大片大片的水渍,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道。

“……悟,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觉得它剪了毛还能看吗。”

“它能不能看我不知道,但你应该知道我很喜欢这件T恤,而且我的手要被抓的不能看了。”

又是一阵骂骂咧咧,他长臂一伸拿过发出提示音的手机,正在输出的亲切礼貌的问候一下子堵在了喉咙里。

“喂,悟你在看什么……脸红了,而且笑得好恶心。”

家入本来在一旁敷着面膜听他们两个菜鸡互喷,此刻也点头赞同夏油杰的话。

“哼,两个单身的人没资格知道。”

“?你有病,你就不是单身了吗?”

家入也加入了这场世纪大战。

“我有老婆啊,而且现在就要去找他,狗洗完了拜拜。”

撩了一把被水溅湿的银白碎发,五条悟好像和刚才那个骂骂咧咧磨磨唧唧给狗洗澡的不是同一个人,单手制住了旋风狗另一只手迅速给它洗完了澡吹干了毛,视频一断就出了门。

他踩着冬日里从窗缝挤进来的晚风奔至对方家门,然后猛地停了下来,他该用什么理由?

信早在遛狗的时候就取了,自己手里空无一物的在晚上来敲门,老婆大概直接会被他吓到吧……要想个理由。

五条悟在门口来回逡巡着,月光好像流进那双清透的水蓝色眼睛,在夜晚摇碎了一尘星屑,脚步轻得像一只找不到路的家猫。

虎杖透过猫眼看着外面的男人,这么想到,然后拉开了门。

“五条先生怎么一直在外面站着不敲门?进来吧,你的头发好像有点湿了哦,我帮你擦一下吧?”

五条悟没想到对方突然打开了门,整个人都僵在原地,暖橘色的光自虎杖背后映过来,“家”这个字在他的认知中越发鲜明。

“啊……谢谢悠,悠仁的提醒,我确实没有看到寄过来的信,刚刚取完想着来和你道谢……”

“哈哈没关系啦!能够帮到五条先生就好呀,请坐吧,我帮你擦头发。”

五条悟捧着悠仁倒给他的热茶,菩提子花加薰衣草,橙黄透亮,冒着的水汽清香扑鼻,比他喝过的加了十五块方糖的红茶还要甜。

“知道五条先生是甜食党所以特意加了自己熬的糖浆,应该还可以吧。”

“很好喝……谢谢悠仁。”

深雪的发被悠仁用暖烘烘的毛巾擦着,他整个人陷在软乎乎的沙发里,好像坠入了属于悠仁的天地里,到处都是气泡酒味的甜蜜。

“那么五条先生同意我的邀请了吗?”

虎杖庆幸刚刚对方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喜甜这点的,总不能说他特意拜托钉崎留意到五条先生总是进出甜食店吧。

“啊啊,我也是为了这件事来找悠仁的……”

五条悟没想到老婆直接把来这里的理由给他想好了,红着那张清俊的娃娃脸看向对方。

被男人用那双透明的水蓝色眼睛认真地注视着,虎杖甚至觉得必须要拜托心里的那只小鹿,才能让自己不被撞得发痛。

“当然好啊……我也很想和悠仁一起去约会。”

“怎么才星期三——早知道就约在星期二了。”

虎杖直到上台的前一秒还在感叹,听得伏黑额角青筋直跳,属于暴怒的十字都跑了出来浮在头上。

“昨天你还在说‘星期二会显得我太过心急不是吗’,今天就反悔了?”

“给我把注意力集中!一会要是再受伤老娘一定和伏黑联手剁了你。”

钉崎没舍得拍那张画了妆更显得琥珀眼睛湿漉漉的俊俏面容,她怕拍花了还得补妆,所以一巴掌拍在对方手上,“另外请不要把你的暗恋每日不间断地宣传好吗,我还没有交到男朋友,伏黑也没有女朋友,真的很不爽啊!”

“哦。”所以为什么要带着他?

虎杖眨巴着狗狗眼无辜地笑,不怪钉崎一开始的嘱托,上一次舞台因为灯光太暗没有注意到塌陷,导致他的腿上留下了好大一个口子,前不久才痊愈。

“等结束我们去看电影吧?看钉崎一直想看的那个。”

“……好吧,要结束了立刻就去啊。”

“嗯。”钉崎你变脸的样子真的很狼狈。

五条悟在台下仰头凝视着正在演出中的悠仁,不同于私下里16岁的少年模样,舞台上的他整个人都在发着光。

环绕式的舞台设计让所有人都能看到莽莽撞撞闯进这个圈子的少年,纤细的脚踝上系着银铸的铃铛,压力舆论的水流撞得叮当轻响,流动的晦涩与缤纷灿烂的颜色,映照出光怪陆离的幻象。

而他用神采用灵气堵住他们的嘴,在一片灯红酒绿里青涩又顽强地执着生长。

成为神明馈赠给众人的糖。

手上的单反就没有放下过,少年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热情的爆发力,声音在剧烈运动下仍然稳得不行,汗水顺着线条分明的肩颈流进灰色T恤里,晕出深色的水渍,蜜色的腹肌紧绷出漂亮的块状,腰线弯出新月的惊人弧度,带来冲击视觉的美感。

尖叫声欢呼声涌成狂潮。

“我要不能呼吸了啊啊啊啊啊神在跳舞神在唱歌!!”

“悠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悠是神小悠你台风太稳了吧!!”

“在录了在录了呜绝美呜呜呜看直播的姐妹们不要嫌弃这边的尖叫呜呜啊!”

“我真的没了我真的没了这个少年怎么可以把T恤都穿的那么性感!!”

五条悟的喉结上下滚动,琉璃眼瞳紧缩着,里面是浓到化不开的痴迷与占有。

只是挂在嘴边是没有任何用的啊,他意识到,那样他就永远不能更进一步,如果不行动,就只能和世人一样,为他尖叫为他流泪为他欢呼。

而他想要的更多,想要对方的全部。

所以星期四啊,请你快点过去。

此时尖叫声骤然拔高,女孩们在他旁边沸腾到激动颤抖,五条悟抬眼,水蓝色的海面上映出对方朝着延伸向观众的舞台走来。

聚光灯铺洒在他的鞋底,让他踩着天光溶溶的辉,步步是耀眼的银芒,裹着一身撩人心魄的火,汗湿的樱色发丝黏在脸侧,像小老虎一样很快就将视线牢牢地锁住了自己。

“五条先生,演出大成功。”

在音乐的间奏中,他在台下仰头看着对方在台上用口型这么说道。

于是在痴迷中他想,都已经近水楼台了,哪有不先得月的道理呢?

“悟啊,圣诞节真的不让我们回去吗?”

“别回来,我会让你们再滚回去的。”

“……悟你好意思吗?”

“啊硝子你也在听啊。”

五条悟把电话夹在耳侧一手画稿一手往红茶里放着方糖,叮叮咚咚弄的茶沫溅起。

“我没想听,但你实在太不要脸了,公寓可是我……”

“你住吧,我和杰在外地过圣诞。”

“倒戈的真快啊,硝子。”

夏油杰和家入碰杯,冰块在橙黄色的酒液里浮浮沉沉,撞击在玻璃杯上。

“好吧,提前祝他脱单快乐。”

虎杖一大清早就骨碌了起来,乱成一团的头发被吹的蓬松柔软,柜子里的衣服翻出来扔了一床。

“所以原来男生约会也会这样啊。”

他一边叹气一边对着镜子试着衣服,选来选去最后被扔在沙发上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帽衫。

抬头看表,七点感觉太早了啊……似乎他的心都在那时钟上,每走一格就更靠近对方。

敲门声却在此时响起,悟蹲在门口的五斗橱上“咪呜咪呜”地叫着。

是伏黑吗?明明告诉了今天不用过来的呀……

因为悟从来都只会在伏黑来的时候去门口撒着娇迎接,虎杖理所当然地做出了判断,只是穿了短裤光裸着上身就去开了门。

“伏黑,都说了今天早上不用——”

他打着哈欠推开门,然后迎着初日明亮傻傻地撞入对方眼里。

五条悟磕磕巴巴地开口,原本打好的三大篇腹稿全部被少年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打湿,纸页黏在一起一个字也看不清,他搜肠刮肚地想着,视线却不受控制地在对方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上流连。

对方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因为搞出乌龙连蜜色肌肤上都泛起一层薄薄的粉,像是埋了含苞欲放的春樱在下面,看得人口干舌燥。

“呃,旋风……啊不,摩诃拜托我问你可不可以收留五条先生一起吃早餐,它想自己在家里吃饭。”

他最后也没想出什么甜言蜜语来,只笨拙地问道。

猫咪在他脚下“喵呜喵呜”地叫着,撒娇一样用大尾巴去勾对方修长的小腿,连肚皮都要翻过来,五条悟只好弯腰把它抱了起来,用手摩挲着它的下巴。

虎杖忍不住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刚刚的不好意思也被笑意冲淡了,“好啊。”

他换好了衣服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半开放式厨房里男人高挑的背影,铺着向日葵桌布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玉子烧和味增汤,梅干等渍菜还被特意摆了盘,金枪鱼上淋了山药泥和海苔碎。

虎杖看了一圈,又偷偷伸长了颈子去瞄五条先生现在正在做的烤鱼,想了想还是去冰箱里拿出了草莓外加一倍奶霜的可丽饼、毛豆泥大福和双层奶油华夫饼,他记得之前自己特意做的糖浆被伏黑在收拾的时候放到了柜子上……

“啊……悠仁是要拿这个吗?”

温热的吐息从虎杖耳后传来,一米九多的身高让五条悟很轻松地就够到了罐子,他一手端着煎好的鱼低头去问对方,对方也在此刻转头看他,但两人都没想到的是,他们贴的太近了。

近到轻轻蹭过彼此的嘴唇,是同一款薄荷味的牙膏。

虎杖瞪大了眼睛就向后退去,腰却已经抵到了料理台,后仰的惯性使得头马上就要磕在柜檐上,五条悟两手又都拿了东西,只能赶紧用胳膊一带把人怼到自己怀里。

刚想道歉,他低头看着脸埋在他怀里的少年,唯一露出的耳尖全部红透了。

妈的,老婆也太可爱了……

五条悟维持着把少年压在怀里的动作,呆呆地想着。

他们重新坐回餐桌上已经是一会儿之后的事了,虎杖本以为对方立刻就会松开,却不想一直把他压在怀里,呼吸间都是东方木和淡烟草的味道,隐隐约约有一点水果糖的酸甜。

于是他也没有说话,好像也呆住了般埋在对方怀里,只放任耳尖滚烫地燃烧。

怀里逐渐升高的热度很快惊醒了五条悟,却又在放开的时候因为对方猛地从怀抱里抬起头被撞到了下巴。

“没有想到五条先生很会做传统早餐啊。”

少年的脸上还带着青涩的红,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向对方,里面是清亮的赞叹。

忽略那个吻吧,虎杖在心里想,感觉和五条先生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出糗啊……无论是单方面的还是两个人一起。

“悠仁不要小看独居的大人啊——”

二十年来基本都是靠外卖和杰或者硝子做饭的。

“……虽然一开始有些不熟练,但多做几次就可以了吧。”

他只是把这几天熬夜做的几十遍的那个十抹掉了而已。

“五条先生是真的很厉害,闻起来就很香!那么我开动啦。”

虎杖悄悄把甜食推向了对方那边,这才吃了起来。

“嗯……说起来今天悠仁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今天晚上应该会很漂亮,那么我们去押上吧?五条先生觉得可以吗?”

五条悟看着悠仁乖巧又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双手还放在膝盖上,正扬起脸用湿漉漉的狗狗眼看着他,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

从池袋乘坐丸内线到M18大手町站又换乘半藏门线到Z14押下,地铁站里,五条悟看着为了不被发现全程都全副武装的悠仁,笑意快要从水蓝色的眼睛里溢出来。

“……五条先生要是憋不住就笑吧。”墨镜都遮不住你明晃晃的笑意啊。

虎杖被捂得鼻尖上都坠上了汗珠,只露出来的一小块脸颊被呼出来的热气蒸得通红,正瞪圆了眼睛看着听完他的话立刻乖乖笑出来的男人。

刚才在家里由于系着围裙穿着拖鞋的缘故,虎杖并没有看到今天对方的装扮,由于两个人非要在一起挤地铁也来不及去打量对方,直到现在他才完完整整地看清了眼前的人 :白色衬衫边角扎进了长裤里,衬得腰肢紧窄,身形笔挺。衬衫袖口的布料随着松开的袖扣被挽至搭着黑色高领外套的小臂上,整洁利落,露在外面的手臂曲线紧实。银白碎发被全部向后拢起,露出落霜睫羽下那双水蓝透明的眼睛,墨镜半挂不挂地架在高挺鼻梁上,微抬起的下颚骨削瘦流畅,如同线条细致勾勒在虎杖的心上。

五条悟看着少年突然捂着脸移开了瞪视自己的目光,以为对方真的恼羞成怒,连忙凑的更近,几乎能看到纤长的睫毛末端。他放软了声音道歉,“……我错了悠仁,没有要故意笑话你,只是因为悠仁武装到只露出眼睛的样子……很可爱……下次不会再犯……”

声音到最后磕磕绊绊微乎其微,好像小猫埋在被子里弱弱地撒娇,打了卷似的飘进了虎杖的耳朵里,一溜烟地扎进心尖上。

怎么可以这么狡猾啊,可恶的大人。

虎杖有些崩溃地死死捂住了发烫的脸。

晴空塔下面几层都是以购物为主,玩具店和大型超市数不胜数,虎杖停驻在banana tree的店门口,他记得钉崎之前提过一嘴想吃这个来着,“五条先生想吃这个吗?”

“啊……只要是甜品都挺喜欢的……”

于是收获了少年投喂的大份装的新品蜂糖蛋糕。

“说起来悠仁是因为什么想要成为偶像的呢……”

轻松熊专卖店里,五条悟看着正在挑选钥匙扣的男孩,对方那头樱粉蓬松的短发被扣在卫衣兜帽里,有几根不羁地兀自翘了出来,支棱在耳侧。

指尖下意识地搓捻,他忍下了替对方掖回去的冲动,轻轻问道。

“诶,我吗?”虎杖挑的花眼,整个人几乎都要埋到一堆熊熊兔兔里,“最主要的一点当然是喜欢啦,每次站在舞台上或者镜头前都感觉自己好像又活过来了一样,啊这么说可能有一点奇怪,就是很难描述出来的感觉……很开心。”

“另外的一点就是可以帮助到别人吧。”挑了半天也没有自己想要的那个,他失望地转头,那只他想要的蜜糖色的限定小熊正静静地躺在男人递过来的骨节分明的手上。

“啊!五条先生怎么知道我在找它,眼睛都快看花掉了。”拿起小熊的时候难免碰到对方体温较比平常人低一度的手掌,一瞬间如同触摸细雪,凉得少年温热指尖微蜷。

“大概是因为觉得它的颜色和悠仁的眼睛很像吧……为了帮助别人吗?”

“嗯,一直都在把赚到的钱全都用来帮助需要的人,我现在也不需要那么多钱,只要足够付房租和日常生活开销就好啦。”

“鼓励在艰难生活里挣扎,在追逐梦想中疲惫的人,让我的不断努力也能够成为激励大家成长的动力,能够成为大家的光和热,哪怕只有一点,都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五条悟看着这一刻的少年,对方笑起来的时候,仿佛柳岸开遍的姹紫嫣红,冬日冰雪消融,连带心都跟着升起暖意与快乐。

他定定地痴迷地注视着,像是要把对方藏在他的心里,让这颗滚动着蜜糖的晶亮琥珀只属于自己。

虎杖被炽热的目光看得不自在,面对着那么多粉丝依然笑得露出两颗虎牙的少年,在只面对这一人的时候却低下头,看着手里的小熊,“那么五条先生呢,为什么会选择成为画手?”以对方这张欺霜赛雪的脸当个花瓶都能变成顶流的吧。

“嗯……其实以前我也是一个社畜的,只是在四年前看到了一个孩子的表演。”

“只是电影里的一个配角,小小的生命为了众生最后被烧死在火里,那双眼睛亮的惊人,当时就突然很想把这个画面保存下来,又不喜欢相片的质感,一气之下就去学了美术。”

“诶——?所以是半路出家的吗,只是四年就达到现在的高度真的非常厉害啊!

“啊……谢谢悠仁的夸奖,一开始只是为了画那个孩子,后来发现确实有点天赋,就干脆把工作辞了来当画手了……前两年还带了几个学生。悠仁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很不靠谱的成年男人?”

“完全不会!”甚至有点羡慕那个孩子啊。

两汪琥珀色的眼睛里亮晶晶的,“五条先生为了自己热爱的目标去努力是真的很酷!”

“这么说五条先生你算是宅在家里工作了吗了吗?”他没好意思说“宅男”这个词,因为看起来完全不像。

想到早上被男人按在怀里时触碰到的精干紧实块状分明的腹肌和绷直具有爆发力的劲腰,感觉对方一定是开拓了健身教练的副业。

“啊……宅男也是要健身的啊。画画也是,身材也是,既然做了就要做到最好啊,”

最后一句像是回到了对方四年前作出决定成为专职画手的时候,侧着头竖起修长食指,唇角勾起的弧度自信又张扬。

他们在居酒屋吃完串烧已经是傍晚,虎杖突然接到了钉崎的电话,“啊真的很抱歉!!五条先生,钉崎突然通知我要去一个舞台救场,虽然很对不起,但我可以让伏黑来带你走工作通道去后台看我吗?”

面对虎杖时,五条悟是完全无条件投降的。他没有感到很生气,相反的作为粉丝被偶像邀请一整天的约会,已经是他从未奢望过的了。

只是有些遗憾,要是再多一点,再多一点独自拥有对方笑容的时间就好了。

“快快快,钉崎,展望台包下来了没有?音乐准备好了吗?一会不会放错吧?”

钉崎带着他从工作通道爬上450米层的展望台,对方好像幼崽一样的语气让她听得鸡皮疙瘩直冒,“……你别用这种扭扭捏捏的语气说话,听着恶心。”

这么说着,钉崎还是把手机递到了对方面前,“都准备好了,搞不懂你为什么不放自己的歌,Gabrielle的歌你可从来没跳过,伏黑好像蛮懂的,又绷着个脸不告诉我。”

“放心好了,选曲不会出错的。伏黑去接五条先生了吗?”

“去了去了,正好现在还有一段时间,有个粉丝今天给你做了个网站,纯手绘的,一下子火出圈了都。”

他们一边走着,钉崎把网站点开了给虎杖看。

虎杖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他看着网页上的图片,记录了他从出道开始的每一场演出,饰演的每一个角色。

而置顶的第一张,正是他已经忘记了的跑龙套时接的第一个角色,一个在火中燃烧希望的孩子。

钉崎还在说着,“好像是今天凌晨发出来的吧,上午就上了热搜。有很多连我们都记不住的演出他都记录了下来,绝对是你的真爱粉了。”

“伏黑也看了,他以前不是学美工的吗,说这个水平和他以前的老师都不相上下,有人在评论下说这个画风好像是一个叫‘五条尾巴的猫’的画手,还是你的毒唯粉,你应该看过他的画吧。”

何止看过,早上他们还亲上了……

虎杖认认真真地看着每一幅画,他的喜怒嗔痴,他的野蛮生长,那些不为人知的汗水与伤痛都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的胸口好像有乌篷船头柔缓地戳破湖面,漾出圈圈细纹水漪,野狐如一团燃烧的火奔过丛林的四季。

想要去确定,又害怕这只是那个做什么事都要做到最好的靠谱大人独有的追星方式。

就算是第二种,他想,五条先生也好到让他想把第二种变成第一种。

伏黑自从看完那个网站就已经觉得不妙了,在看到自己要接的这个男人的时候,这种不妙达到了顶峰。

“五条老师……真的是你。”

伏黑根本没办法把虎杖天天挂在嘴边的成熟男人和自己的老师联系起来,除了长得好看以外所有的形容词都是截然相反。

“虎杖他……经常在我们面前提到你。”

原本他和钉崎对于帮着家里的小老虎把自己送到别人怀里这件事就很不爽,他表面还好,钉崎这两天脸臭的简直就像是提前发现自己长了皱纹一样。

而就在刚刚他发现这个别人就是他以前这个日常生活中非常不靠谱老师的时候,自己的脸估计也变得很臭了。

但尽管如此,伏黑依然说出了这句话。

总不能让虎杖这家伙一直单恋啊,他想。

他们从350米高度电梯出来到室内,五条悟一直没有说话,伏黑心里微沉地扭头看向对方,然后愣住了,“老师……你在脸红?”

已经临近傍晚,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应该游人密集的晴空塔此刻只有他们两人。伏黑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脸上泛起的红晕,几乎以为是晚霞跑错了地方。

“喂喂,难道老师就不可以脸红了吗,惠也太大惊小怪了。”

五条悟好像才回过神,一把按得对方低下头的同时抗议道。

……不是我大惊小怪,实在是没想到脸皮比富士山还厚的老师竟然也会脸红。

伏黑想了想,没有把那件事情说出来,就让老师自己去发现吧。

“就到这里,接下来老师自己走吧,那边的通道可以走到外面去。”

伏黑把人领到天望回廊那里就停住不再向前,示意对方自己走接下来的路。

“诶——不是说要把我待到后台的吗?”

“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就麻烦老师自己走完接下来的路吧。”

“这种说辞也太明显了吧……惠是真的不会撒谎啊。”

五条悟一个人走在回廊里,因为正值圣诞,晴空塔的主题理所当然地换成了圣诞风格,四处都挂着雪花和星子状的红色灯笼,还有一颗高大的墨绿色圣诞树立在一旁,上面是琳琅满目的饰品和彩灯。

他没有去看视野开阔的夜景,而是一步一步往之前伏黑指给他的那条通道走着。

作为一个脑子没有锈掉的成年人,他不是感觉不到少年对他的特殊态度,只是隔着偶像这个耀眼又难以逾越的天堑,他不敢去盲目自大地把这种态度定义为喜欢,而不是对于年长者的仰慕和崇拜。

悠仁还小呢,别现在就要求那么多啊。他叹着气对自己说,不应该嘲笑杰他们的,这下子好了,等过两天回来要嘲笑死自己了。

他推开了通道尽头的门,外面是一般游客无法涉足的450米露天展望台。

五条悟睁大了那双水蓝色的眼睛。

少年背对着他站在展望台向外突出的铁网后面,圣诞夜让这片冷色调的钢铁森林被暖橘和亮红充斥,成片的霓虹灯与人造光将夜空都染成深沉的紫红色,整个东京在他脚下绚烂成粼粼波光的舞台。

音乐在此时响起,少年将自己编好的舞蹈展现给五条悟一个人,那是他完完整整看了两次日出得来的成果。

热烈又浪漫,纯真又执着。

虎杖在之前换上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那身衣服,跳跃在锁骨上的月光石晃花了五条悟的眼,心室里的种子迅速绽开出新蕾,枝叶攀着肋骨疯长,那些不敢用言语诉说的情愫,都快要沿着喉管冲出口。

“五条先生,圣诞快乐!”

他还在看着,舞蹈却好像已经结束,对方气息不稳地轻喘着一边笑一边跑向他,脸上是独属于少年人的明朗直白的喜欢,点亮了东京。

“因为感觉五条先生好像什么都不缺……只好用表演当做了礼物,会不会觉得有些敷衍?”

靠近了他,凑到他面前,那头柔软的樱色短发因为运动变得乱蓬蓬,琥珀眼睛里是对于夸奖和喜爱的渴望。

五条悟突然喊他的名字,又轻又柔,好像还带着反复思量后的郑重其事。

“我们用的是同一款牙膏吗?”

“啊,诶?应该是的吧……我用的是——唔!”

虎杖的话被对方弯腰凑上来的唇舌堵了回去,见微博:山焚不烬

“嗯,确实是同一款的。”

虎杖被暗恋对象亲得头晕目眩,迷迷糊糊听到男人在他耳边说的话脑中第一个反应却是,都过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还有牙膏的味道,明明两个人嘴里都是梅子酒味的。

“这是我得到过的最好最喜欢的礼物。悠仁,圣诞快乐。”

“要收下我的礼物吗?”

虎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被搂在怀里不放,第一次见面那个连对视都会害羞的五条先生好像在这一瞬间已经完全被取代掉了,男人的力道带着大人的狡猾,巧妙地平衡在不抵触就挣脱不开中,让他连脸都憋得通红。

“是指五条先生做的那个网站吗?”

“那只是一部分 ”他笑,用那张好看到让人丢盔卸甲的脸与他额头相抵。

“外加上一只不算太靠谱的五条尾巴的猫。”

————————题外话———————

写的好累……总算是在圣诞之前写出来了感觉自己真的很不擅长这种日常,像是在记录流水账一样,也没有很甜感觉糖都是硬塞的,对不起。

结尾感觉停留在对话似乎更好些,就没在往下写了,最后一定是在一起了。

如果还有天使愿意看下篇,大概会写粉丝视角,关于今天两个人的行踪被发现掉马的故事。

关于Gabrielle歌手有个梗,而且她的歌真的蛮好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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