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带地图到崇祯七年四年

第十六章、崇祯四年的二十七个瞬间(十六) 大穿越时代 书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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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崇祯四年的二十七个瞬间(十六)大穿越时代◎老老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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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2 03:36看明崇祯四年《惠景全图》_今日惠州网
看明崇祯四年《惠景全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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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州“清明上河图” 万里江山供遐瞩
  《惠景全图》绘制于明崇祯四年 为迄今为止发现的首张展示惠州“一街挑两城” 古城格局地图
  明代《惠景全图》左半部分是西湖和惠州府城,右半部分请见下一页。
  景点今昔
  《惠景全图》的左半部分是西湖和惠州府城,右半部分是东新桥和归善县城。作者黎遵指以苏轼足迹为脉络,将惠州两城一湖的地理特征展现无遗。
  东江时报讯 在8月26日举行的东坡祠景区复原工程设计方案专家评审会上,由市岭东文史研究所提供的一份明代崇祯年间白鹤峰东坡祠古地图吸引了众多专家学者的注意。这份刻板清晰的地图,展现了明末白鹤峰的建筑布局:古石阶和白鹤峰、东坡祠和思无邪斋、p池和墨沼、林婆酒和翟夫子舍……市代建项目管理局局长肖毅强不无感慨地说:“有如此丰富的历史文献作为依据,按历史原貌复原东坡祠是有可能做到的。”
  然而,让与会专家学者意想不到的是,这张东坡祠古地图仅仅是一张历史长图的四分之一。这份绘制于明崇祯四年(1631)的长图名为《惠景全图》,收录于归善举人黎遵指所编纂的《苏文忠先生寓惠全集》中。除了白鹤峰东坡祠,还有东西两江、东新浮桥、惠州府城、西湖等,以及初具雏形的水东街,完整地展示了惠州古代“一街挑两城”的独特格局。
  市岭东文史研究所所长吴定球视《惠景全图》为惠州历史文献的重大发现,“是迄今为止发现的首张展示‘一街挑两城’古城格局的地图。过去的古地图,往往局限于局部,而《惠景全图》则给了我们一个清晰的地理区位概念,对将来复原古代惠城历史面貌有着重要的参考意义。”
  一街两城
  府城内有五山
  县城里有白鹤峰
  不少惠州人也许还分不清楚,到底何为府城,何为县城。市岭东文史研究所副所长何志成解释说,府城就是历史上惠州府治所在地,即今天从中山公园到金带街的老城区域;县城则是历史上归善县治所在地,即今天惠阳高级中学初中部周围的老城区域。
  据何志成介绍,惠州府城内有“五山”,分别是^山、方山、银岗岭、象岭、印山。又有穿城而过的水道,古称百官池,又以公卿桥为界,称上、下鹅湖,集景观、消防、排涝功能于一身。归善县城内则有因东坡故居而全国闻名的白鹤峰,水则有东湖、铁炉湖,东湖内也有一座印山。这些山水景观,除^山、白鹤峰仍有较明显的地理特征,其它山水均在建国后逐渐消失,成为居民稠密、商业繁华之处。
  幕后故事
  地图尽显东坡寓惠足迹
  市岭东文史研究所所长吴定球发现《惠景全图》并非偶然。早在2012年,市岭东文史研究所就开始在全球范围内搜寻惠州历史文献,用于出版惠州首部大型乡邦文献总集――《惠州文征》。搜寻的第一目标,是历代惠州人的著述,如今仍存世的黎遵指编纂的《苏文忠先生寓惠全集》就在此列。
  “惠州自明清以来都有编纂东坡寓惠文献的传统,仅仅明代就有10次之多,而目前已知仍存世的也有5种。”吴定球说,“我们发现,明代的东坡寓惠集有绘制白鹤峰地图的传统,比如嘉靖二十三年(1544)的余世忠重刊蓝印本,虽漫漶不清,但仍能看到白鹤峰梗概;再到万历四年(1576)的林民止刊本,白鹤峰就很清晰了,但画面范围仅限于归善县。”
  直到去年底从国家图书馆影印了黎遵指的璧水园板本,吴定球才明白前人称该书“对旧本重加校订,更加详密,璧水园板,向称善本”所言非虚。暂且不论书中对苏轼寓惠诗文考据如何严密,用长卷地图向读者展示东坡寓惠足迹的创新手段,确实有“集大成者”的特点。
  众所周知,旧志中的地图,是古籍记载地情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能完整地展示出一座城市在不同历史时期的布局与自然环境,起到“图于前而括其要”的作用,给读者以感官的认识。正如黎遵指在书中凡例(书前关于本书体例的说明,编者注)说:“是集开卷,先之以《寓惠年谱》,次之以《惠景全图》。按谱以合之图,按图以合之谱,再咏诵其诗文,坡仙当日风流胜事,宛在目前矣。江山不改,杖履可追,即未至吾郡而景仰先生者,得是集而观之,亦可以当卧游云。”
  复原古城有了可靠史证
  展开这幅《惠景全图》,“一街挑两城”的惠州古城格局一目了然,府城被东江、西江(即西枝江)、西湖四面环绕,苏迹点缀其间,又配以东坡诗文,饶有趣味。
  市岭东文史研究所副所长何志成长期研究惠州古代地理。在他看来,惠州旧志在记述自然地理时虽丰富,但缺乏彼此间的联系,通常散见于山川、城池、水利、津桥等篇章,显得分散且零碎。“比如惠州城市的自然环境,记载往往宏观而笼统,罕见对惠州的自然要素、城市建筑的空间分布加以系统综述。”
  《惠景全图》的可贵之处就在于,作者以平面分布图的方式,绘制出城市主要建筑、内外主要山峦的分布、河流湖泊的结构,展示出古城自然环境和人文景点的整体面貌。“根据地图从旧志稽核正文,再结合当下的实地考察结果,就很容易摸清明代惠州城市的环境特征,为将来复原古代惠城历史面貌提供可靠的史证。”
  何志成以府城旧貌举例说:“惠州不仅城外有山有水,城内也有山有水,与城市相辅相成,凸显出惠州山水城市自然环境的典型特征。”
  西湖 东坡为湖山增辉
  《惠景全图》的惠州西湖以平湖、鳄湖为主,连带半个丰湖,粗略勾勒惠州西湖及其周边重要的人文景观。
  根据地图可知,古时游览西湖,最好的游览路线也是从苏堤深入西湖。图中的“西湖门”为明代洪武二十年(1388)扩城而建;清道光二十八年(1848),惠州知府江国霖重修城基,改西湖门为平湖门。新中国成立初期,扩建中山西路出口,平湖门城楼彻底拆除,该地后来演变成为市区商业步行街的出入口。今天,平湖门只是个地名,无数市民们在平湖门公交车站下车,踏上漫步西湖之旅。
  苏公堤即今天的苏堤,它连同堤上的西新桥,是惠州西湖重要的苏迹之一。踏上300米长的苏堤,倾听苏东坡的低吟浅唱,左看丰湖,披云岛、浮碧等洲渚近在眼前,右望平湖,湖光亭(今红棉水榭)、落霞榭(今百花洲)以及点翠洲、芳华洲隐约可见。
  踏过西新桥往湖区深入,抵达西山和孤山脚下。《惠景全图》中,泗洲塔、六如亭、朝云墓、罗浮道院、栖禅寺等苏东坡活动过的地方历历在目。
  苏东坡贬居惠州期间,山水秀邃的西湖是他杖履常及的地方,大文豪的绣口妙笔也常为湖山生辉:“一更山吐月,玉塔卧微澜。正似西湖上,涌金门外看”(《江月五首》之一),他把西湖月夜的美景媲美于杭州西湖,还从一更月吟唱到五更月。
  西湖古迹 有的已难觅踪迹
  《惠景全图》的玄妙观和丰山,也是苏东坡寓惠期间重要的活动场所。
  玄妙观,始建于唐代天宝七年(748),曾用朝元、开元等名,宋祥符九年(1016)赐号天庆,到元元贞二年(1296)改玄妙,明嘉庆年间改为今名元妙。因此,《惠景全图》中标注为“玄妙”,而苏东坡寓惠期间,此观为“天庆”。
  苏东坡与天庆观道士何宗一过从甚密,不仅“同游罗浮道院及栖禅精舍”,还为天庆观题:“丰湖福地”。
  同样始建于唐代,丰山之麓的永福寺是西湖另一处著名的宗教之地。抗战时期,永福寺和“万山第一”石匾遭损毁。2000年12月,在被毁半个多世纪后,永福寺在红花湖景区易地重建。永福寺原址,只留一棵古菩提树一岁一枯荣,见证着一代名刹的沉浮。
  至于叶太保墓、望湖楼、欣乐驿,则是明代的建筑。叶太保墓为明代尚书叶梦熊魂归故里之地,望湖楼成为感受苏东坡笔下“一更月”至“五更月”的绝佳场所,而欣乐驿则连接着古惠州城和自唐代就已存在的广惠古道。
  惠州府城 曾有鹅湖穿城过
  《惠景全图》形象地描绘出古代府城“鹅湖穿城”的地理特征。“古代的鹅湖,以公卿桥为界,注入西湖的称上鹅湖,注入西枝江的称下鹅湖。”
  公卿桥上还有公卿亭,明万历年间知府黄时雨更增广桥门。据介绍,鹅湖水道的穿城路线,和今天市区商业步行街五四路到国庆路的路线差不多。遗憾的是,古代集供水、消防、景观于一体的鹅湖,民国后因淤积成了臭水沟,最终被一填了之。
  明末时期的惠州府城墙非常坚固,北门更是从未失守的“岭南天堑”。与城墙相依的^山,是一部惠州简明史,自公元591年隋置总管府于^山至清末府衙被毁的大约1400年间,这里是惠州乃至粤东的政治文化中心。^山中名气最盛的人文景观莫过于野吏亭,为宋咸平二年(999)惠州州守陈尧佐所建。宋哲宗绍圣三年(1096),知州方子容重修此亭,请时寓惠州的苏东坡作记并榜书亭名,后人称为“苏榜”。《惠景全图》中标注“长公有记”,即指此事。
(编辑:Haru Ha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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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崇祯四年的二十七个瞬间(三)
&&&&第三章、崇祯四年的二十七个瞬间(三)&&&&第三个瞬间:迷茫的龙傲天&&&&崇祯四年十一月,台湾海峡,澎湖岛&&&&澎湖总督府顶楼,总督卧室附设的私人卫生间&&&&“……哗啦——”&&&&“……晚风轻拂着澎湖湾,白浪逐沙滩,没有椰林醉斜阳,只是一片海蓝蓝……”&&&&伴随着抽水马桶的冲水声,新入伙的“髡贼头目”,“外派元老”,澎湖总督张伟一边哼着歌儿,一边系着裤带,穿着一双拖鞋,蓬头垢面地走出了卫生间。接下来,他又从墙边挂着的竹筒里取出一根木质牙刷,再沾上用贝壳粉、精盐、石膏、香料、草药粉等多种成分混合制成的“高级”牙粉,然后便端着一只装满清水的瓷杯走到阳台上,一边俯瞰着清晨时分的澎湖风景,一边满嘴泡沫咕噜咕噜地刷着牙。&&&&——蓝天,白云,碧海,金沙滩……晨光之下,澎湖列岛的风景,一如往昔的优美动人……&&&&总的来说,澎湖列岛由三个主要岛屿和几串零碎小岛组成。其中以澎湖本岛最大,其次为西屿、白沙乡。三岛加起来,约摸有一百多平方公里,占到了整个列岛的**成面积。岛上不是裸露的玄武岩地貌,就是碎珊瑚礁,真正有植被土壤覆盖的面积,加起来不过两三成的样子,能够供人类种田开垦的土地,自然就更少了,但若是靠海吃海,改变饮食结构,以海鱼作为主食的话,那么日子倒也还过得下去。&&&&所以,早在宋朝的时候,澎湖岛便已经有了泉州渔民歇息修船的码头,虽然明朝初年一度荒废,但至正德、嘉靖年间,又渐渐地再次兴盛起来,到万历年间,已有数千岛民常住于此。至明末“海上巨寇”李旦兄弟经营此处,澎湖已经颇为人丁兴旺,不仅海产殷富,又扼守台湾海峡要道,是通往台湾与南洋各地的良港,李旦原本就是在澎湖本岛安身,十余年经营下来,已经俨然形成了一个小城镇的模样。&&&&此后,郑芝龙陆续击败海上各路豪杰,夺取澎湖为基业,进而汇聚海上豪杰,袭扰福建沿海。同时以澎湖为枢纽,发展跟日本和南洋的贸易,从而牟取暴利,一时间让这座岛屿繁华异常。可惜好景不长,随着郑芝龙受了招抚,成为游击将军,堂而皇之的衣锦荣归泉州。原本盘踞澎湖的郑家一系海上枭雄,也纷纷登陆闽南,置办地产,修筑豪宅和庄园,从此一去不复返,而澎湖列岛也再次变得荒凉下来。&&&&当然,那些原本追随郑芝龙云集澎湖的海上豪杰之中,除了迁往闽南繁华之地的绝大多数人之外,也有那么一个愣头青,名字叫做张伟的,还是郑芝龙的结拜义弟——没有跟着郑芝龙去泉州享受富贵,而是还没等郑芝龙受了招抚,就早一步去了台湾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垦荒,从土里刨食……当诸位海上枭雄们在泉州享尽纸醉金迷,在歌舞宴饮之中心满意足的时候,偶尔还会为张伟这个去了台湾的呆子感到惋惜。&&&&言归正传,无论如何,对于已经迁移到泉州中左所的郑芝龙集团来说,在控制了闽南陆地之后,澎湖差不多已经成了可有可无之地,守备力量自然是荒疏懈怠得很。所以,当台湾的张伟突然举起反旗,联合海南岛的“澳洲人”舰队,从台湾杀回澎湖的时候,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兵不血刃地夺下了此地。&&&&——当时,郑芝龙已经在闽南兵败授首,全军覆没。而澎湖守将手底下只有那么几百号军械不全的老弱残兵,连战船都没有一条,自己也不是郑家嫡系,反倒是张伟曾经的老熟人,如何还能有死战之心?&&&&然后,张伟就当上了澎湖总督,同时也无奈地接受了元老院的整编,让出了在台湾的嫡系部队和基业——这既是大势所趋,同样也是张伟本人的半推半就……因为他实在想不出,除此之外还能怎么选择?&&&&事实上,作为一名素来自我感觉极好的龙傲天式穿越者,张伟在穿越之初,也曾经颇有一番非同寻常的雄心壮志,还在郑芝龙手下混饭吃的时候,就处心积虑地想要招揽历史上的名人,组建自己的班底。&&&&可惜他来得太早,日后的“台湾三杰”之中,刘国轩和冯锡范还没出生。至于日后平定台湾攻灭郑家的施琅大将军,则还只是一个几岁的小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张伟和黄石的到来改变了明末历史的缘故,就在张伟投靠郑芝龙之后不久,施琅的父亲施大宣就死于一次海上冲突,使得这个时空的施琅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原本聚集在他父亲旗下的一于健儿也是尽皆散去,只剩了几个忠心耿耿的老家人和一条小船……明末的海盗团伙大抵皆是如此,若是兴旺发达的时候,一个锅子里吃饭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事情稍微有点不顺,大家立刻一哄而散,决无什么忠心和凝聚力可言。张伟乘机利用自己在澎湖群豪之中人缘甚好的优势,设法大加笼络,总算是把这位小正太施琅给收留到了麾下,勉强满足了一点名人收集癖……&&&&接下来,张伟又在澎湖群豪的嗤笑声之中“自讨苦吃”,放着日进斗金的海上贸易不做,却带着施琅跑到台湾去垦荒种地,顺便接收了昔年颜思齐和李旦两位前辈遗留的一部分移民(颜思齐和李旦这两位海盗业前辈,曾经从福建迁移了一些流民到台湾来垦荒种地,想要开一个分基地,但是等到郑芝龙上位之后,由于郑氏一心重返福建,于是台湾这边刚刚盖了个雏形的分基地就没人管了,最终落到了荷兰人的手里),然后沾沾自喜地经营起了这块属于自己的地盘——凭着穿越者的先知先觉和一些微妙的好运气,张伟很快就在台湾开垦出了大片的稻田、甘蔗地,兴建了小镇和村舍,一切仿佛都在蒸蒸日上之中。&&&&但是,仅仅过了一年,情况就发生了剧变——郑芝龙老大在意气风发地席卷闽南之后,却在闽北的霞浦打了个大败仗,被刚从辽东调来的名将黄石揍得好惨,只得灰溜溜地逃回澎湖岛,舔着伤口准备整军再战。就连张伟也被勒索了很多粮食和物资,甚至还要在台湾让郑家拉壮丁……对于上述要求,此时还没有完全脱离郑家集团,在台湾立足未稳、势单力薄的张伟根本没法拒绝,只得打落牙齿往肚里吞。雪上加霜的是,殖民台湾的荷兰人也趁机落井下石,逼迫张伟缴纳沉重的赋税,让之前的一点繁荣景气化为乌有。&&&&然后,在搜集了这个黄石的战绩和传说之后,张伟立刻就有了一个惊悚地判断:这绝对是一个穿越者。&&&&——与此同时,台湾海峡对面的黄石黄大帅,也敏锐地注意到了台湾岛上的张伟这伙人……&&&&作为一名素来自我感觉极好的龙傲天式穿越者,张伟立即就很自然地把黄石当成了自己的最大对手。但黄石这个福建总兵显然不好对付,对方不仅有着让八旗劲旅闻风丧胆的赫赫战绩,以及这个时代最强悍的战场指挥能力,还拥有一支能够正面用长枪阵击破女真铁骑,号称天下无敌的近代化步兵与之相比,张伟手下的那帮喽啰根本就是乌合之众……幸好,黄石的兵马越不过台湾海峡,让张伟还有时间思考对策。&&&&再接下来,随着一批突然出现在市面上的现代小百货,还有黄石送来的一封用汉语拼音写的密信,张伟终于极度沮丧地发现,自己不仅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穿越主角,甚至连唯二都不是——黄石黄大帅这个威震辽东、格毙努尔哈赤的传奇英雄,居然只是一个即将抵达琼州临高县的庞大穿越集团的探路先锋&&&&张伟当时真以为是黄石客串了一把兰博,孤身潜入辽阳杀了努尔哈赤,差点被这个超人给吓死。)&&&&又过了一段时间,预先派遣的探子从临高传回消息,真的有不可思议的大铁船到来……于是,张伟在一声长叹之后,只得收起龙傲天式的狂妄,彻底死了争霸天下的心思:没办法,如果他是大明官员,或许还可以利用朝廷的力量,把这个穿越集团掐灭于萌芽之中——虽然这很难办到。但他此时的身份只是一个海贼小头目,实打实的“化外之民”、“为非作歹之徒”,在明朝官府的眼中,恐怕比蒙古鞑子还要更加讨厌,想要借力也是无处可借。而临高那边的穿越者集团,不仅准备充分,综合实力强大,在官面上也有福建总兵黄石这个天字第一号的大内鬼——可想而知,大明的官府是会选择信任黄石,还是选择信任自己?&&&&(对于黄石因为曾经依附阉党,被东林党人打击排挤的事情,当时的张伟作为局外人并不怎么清楚。)&&&&郑芝龙?且不说此时他张伟已经渐渐显露出了脱离郑家单于的心思,不可能继续得到郑芝龙的信任。即使郑芝龙有心消灭临高的穿越众,在身边还有刘香、李奇魁、诸彩老等一群老对手尚未消灭的情况下,郑家舰队也不可能离开闽海、远征琼州,否则就等于是暴露出自己的软肋,让一于宿敌来捅刀子了&&&&至于张伟自己在台湾的实力就更是甭提了。总共只有区区五千人口,三百多号兵丁,六条海船——其中一条船是属于施琅的,两条船是属于台湾早期移民首领何斌与郭怀一的,而且都是商船,不是战船。火器只有两三门看着就瘟头瘟脑的土抬炮,兵丁更是从未有过像样的大规模战斗经验。由于荷兰人和郑芝龙的横征暴敛,张伟的财政只够勉强维持现状,暂时是拿不出更多的钱到福建、广东去招募流民了……可想而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如果不能摆脱自己头上的重重枷锁,他的实力也很难再有大幅度的扩充。&&&&所以,作为一个还有着足够理智的人,张伟在台湾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收敛起龙傲天式的狂妄,从此伏低做小,投靠海南岛临高县那个被明朝士人称为“髡贼(短发贼)”的穿越者集团……同时凭着自己在台湾的这点儿基业和闽海上的人脉关系作为筹码,试图尽量争取到一个好一些的待遇条件。&&&&最终,在一番讨价还价之后,看在同为穿越者的份上,张伟总算是得到了一个元老的头衔,基本还算成功地融入了那个集体之中——之前在黄石的极力坚持之下,临高穿越者元老院已经给他麾下的贺定远、金求德、赵慢熊、张再弟等几个心腹爱将,也争取到了“候补元老”资格(享受元老的待遇,比如分女仆之类,但没有元老的权力)。既然连本时空土著都能当元老,自然没理由将同样来自现代的张伟拒之门外。&&&&就这样,张伟心灰意懒地放弃了他在台湾经营的私人小集团,忘掉了曾经幻想的王图霸业,融入了临高穿越者元老院这个大团体之中。虽然损失不小,但收获也很多,主要就是过上了更加近似于现代人的舒适生活——比如说,他终于又一次用上了椰子油肥皂、抽上了香烟、点上了相对明亮的煤油灯……&&&&当然,即使以临高元老院目前现有的实力,也还远远不能复制二十一世纪日常生活中的一切,很多东西都只能搞出一些似是而非的仿制品,比如用牙粉代替牙膏之类,还有味道古怪的糖果之类。但对张伟来说,有这些就已经是非常的令人愉快了。尤其是他的卧室洗手间里那一座白瓷抽水马桶,更是让他产生了极大的感动:任何一个没有经历过十七世纪那种恶劣卫生环境的人,恐怕都是很难理解他的这种感动的。&&&&哎,也罢,纵然是穿越者主角,也并非各个都能称帝称王啊毕竟皇帝老儿的宝座只有一张。记得那些都市或者官场小说里面,主角能当上个什么大公司老总、著名导演,或者县委书记,就已经算是龙傲天式的人生赢家了。自己如今好歹也是澎湖一地的诸侯,放到后世起码也是县委书记一级的领导人物,这样的人生怎么看都已经算是很成功了,更别提以后还有继续往上爬的机会……张伟在心中如此安慰自己说。&&&&仔仔细细地刷完牙,又洗了把脸,对着镜子略微整理了一下仪表,张伟才施施然地走下楼梯,前往餐厅享用早餐。铺着白色桌布的餐桌上已经摆上了精致的餐具和丰盛的食物:皮蛋瘦肉粥、豆沙粽子、还有香喷喷的烤咸鱼,以及佐餐的胡椒粉小瓶。无论盘子、饭碗还是勺子,都是临高元老院的瓷窑烧制出来的骨瓷,上面统一烧制着元老院的“国徽”:金色双头鹰羽翼下的齿轮麦穗和“圣船”图样。&&&&跟张伟同住在这座总督府里的施琅,已经开始吃饭好一会儿了,旁边正在由他的勤务兵——其实是一位侍奉了施家好几代的亲信老家人,给他收拾武装带和作战靴。只见那位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坐在小板凳上,仔细的给施琅的小靴子涂油,还用碎瓦片碾成的粉末来打磨武装带上的金属件,努力使之看上去闪闪发亮。&&&&——今年的施琅才不过十岁,虽然人生际遇迭遭变故,但总的来说还是一个很天真的小少年,很喜欢各种新鲜和精美的器物:在收到临高元老院特意给他订做的“将官版”童子军服之后,施琅就被这套考究威武的奢华制服给迷住了,每天都要穿着这身堪称耀眼的行头,在澎湖的街道和码头招摇过市。&&&&张伟很随意地跟施琅打了个招呼,正要坐下来用餐,却听得施琅开口问道,“……张叔叔,再过两天你就要跟着舰队远航到辽东去,跟着那个黄大帅去东江镇收容流民吗?”&&&&“……是啊怎么?你也想跟着去看看北方的风景?”张伟一边喝着皮蛋瘦肉粥,一边随意地问道。&&&&“……不去听说辽东那边眼下冷得很,能把人冻掉鼻子呢”胖嘟嘟的小正太施琅赶紧连连摇头,“……只是觉得这样不划算啦福建那边的流民也不少,为啥要千里迢迢地到辽东去弄人口呢?路费就好贵啦”&&&&——之前张伟在台湾搞垦荒的时候,计算各种收入开销都没避着施琅,有空的时候还指导他一点儿算术,耳濡目染之下,这个小胖墩目前多少也明白了一些这方面的粗浅道理。&&&&“……没办法,那些人都是黄大帅的老相识啊路费贵一点也就贵一点了,反正又不是咱们出钱”&&&&张伟打了个哈哈就应付了过去,而施琅也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只是飞快地吃完了最后几口早饭,就哼着《军舰进行曲》溜下了桌子,奔跑到窗台旁边的猫窝前,逗弄起了昨天刚搞到的一只小花猫。&&&&其实,在张伟的心中,对于此次黄石一力坚持的派船北上收容东江镇军民之事,也是很不以为然的。主要倒不是什么航运距离遥远,成本太高的问题——在这个人口就是战争潜力的时代,能够一次性获得数以十万的人口,多花些成本倒也算不上什么,反正不过是往闽粤和江浙地方多卖些“澳洲货”的事情。&&&&但问题在于,在东江镇的背后,还有一个居心叵测的山东登州镇,这伙同样由穿越者拉起来的北方武装集团,对待他们这些南方势力的态度似乎不甚友好。很难说黄石在东江镇招募难民的时候,会不会遭到登州镇水营的背后袭击——虽然肯定不是元老院舰队的对手,但多少也是一个麻烦。&&&&况且,虽然黄石曾经在辽东声威赫赫、诸将归心,但那毕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正所谓人走茶凉,如今的黄石再在辽东竖起旗帜,未必还有昔日里那么非同凡响的号召力……当然,既然黄石黄大帅坚持要到辽东去走一遭,而且得到了元老院的集体表决通过,他张伟自然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再说就算事情不怎么顺利,至少也不会很危险——无论是登州镇、后金军还是朝鲜人,都不可能击败临高元老院的蒸汽战舰。&&&&如此思索着,张伟草草吃完了早饭,抹了抹嘴巴之后,就开始习惯性地抽起了“饭后一支烟”——临高元老院那边出产的卷烟分成好几个牌子,最高档的叫做“圣船牌”,中档是“百仞滩”,接着是“高山岭”,最便宜的低档烟是“大生产”但不管是高档烟还是低档烟,张伟抽起来的感觉都是一个样儿:荸荸的烟丝老往下掉,几口就要把手指烫着了为了避免在烟卷即将燃尽的时候烫伤嘴唇。他非得用一个空心的竹、木或者硬纸制成的管子,也就是烟嘴,接在烟卷上吸烟才行。但不管这些粗制滥造的卷烟怎么令人不适,至少也比这个时代的旱烟袋要稍微强一点儿,张伟也只能勉强将就着抽了。&&&&不过,最近的张伟又多了一个新的选择:来自那个神秘的山东登州镇的“文登香”……张伟神情复杂地从“文登香”的硬纸烟盒里抽出一支烟,跟临高的卷烟相比,山东的“文登香”已经有了一截过滤嘴,还号称是加了十多种草药浸泡,甚至包括海狗鞭这种壮阳的春药所以,张伟迟疑良久,最终还是把这盒“文登香”收了起来没敢抽:对于“文登香”的成分,他毕竟不如临高的卷烟那么知根知底,天晓得这滤嘴里究竟添了些什么东西,万一山东那边的人节操很低,为了让买主上瘾还用了鸦片,那可该怎么办?&&&&然而,就在张伟从另一个硬纸盒子里取出一支“圣船烟”,准备点上的时候,传令兵却急匆匆地闯了进来,打扰了他吞云吐雾的雅兴,“……报告总督,有中央的特急电报”&&&&张伟皱着眉头接过电报一看,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幻莫测,过了好久之后,才对好奇地凑过来的施琅小胖墩解释说道,“……前往辽东的计划被紧急取消了,张叔叔这回不用去北方的冰天雪地里挨冻啦”&&&&“……哦?是这样啊?听着好像很不错的样子,可这又是为什么呢?”施琅好奇地问道。&&&&“……因为有澳洲人要来琼州,咱们都得准备迎接啊”不知为什么,张伟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点固。&&&&“……澳洲人?张叔叔,你跟黄大帅,还有琼州那些叔叔阿姨,不都是澳洲人么?”施琅更加不解了。&&&&——为了给本时空明朝土著解释自己的来历身份,琼州临高的那一群穿越众,对外一律以“澳洲人”自称,还鼓捣出了一套“大宋遗民于亡国后浮海四散,于澳洲筚路蓝缕,再建邦国”的说法。同为穿越者的张伟在入伙临高众之后,自然也只好捏着鼻子改称自己是“澳洲人”:虽然在他穿越的那会儿,澳大利亚那边估计还只有袋鼠、考拉和拿着石器的土著人……但现在的澳洲,情况却已经有所不同了……&&&&想起去年年末,临高那边第一次收到来自澳洲的无线电信号之时,整个元老院上下的惊骇、惶恐与震动……张伟就忍不住想要咧嘴大笑:这到底应该说是李鬼遇上李逵?还是假作真时真亦假?&&&&——虽然此刻盘踞在澳洲的那帮穿越者,恐怕也没法理直气壮地声称自己是什么“澳洲人”……&&&&“……不是我们这些早就派到外边的家伙,是澳洲本国那边的大官儿要来啦还要开着一艘很大很大的大铁船过来呢”张伟想了想,尽量用施琅能理解的话语说道,“……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热闹好不好?”&&&&“……大铁船?有临高的那艘什么‘圣船,一样大吗?”施琅眨巴着眼睛继续问道。&&&&“……应该比临高的那艘铁船还要大一圈儿吧说不定还会带上几只袋鼠给咱们开开眼界——就是叔叔之前跟你说过的,那种站着比人还高,拳击和摔跤都很厉害的特大老鼠……”张伟一边随口胡诌着,一边却在心中默默哀叹:这穿越以来的日子,真是好像心跳游戏一样,热闹喧嚣得让人有点儿受不了啊&&&&——如果说连张伟这个在沙滩阳光下悠闲度日的家伙,都觉得这日子像是心跳游戏的话。那么在遥远的辽西战场上,某位原本的时代宠儿,天命之主,更是已经快要被各种心跳游戏给刺激到心脏病突发了。&&&&“……什么?宁古塔的城寨,被一群大铁鸟降下天火给烧掉了?你这厮到底是在说的什么鬼话?”&&&&“……启禀大汗奴才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啊”看着暴怒的皇太极,某位女真将领颤巍巍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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