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志毅骂刘越视频励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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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越&&&
刘越: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刘越,12级模具设计和制造专业的学生,一个阳光自信的青年,院2013学年度国家励志奖学金及“十佳大学生”获得者。每一个和他接触过的人,无不被他爽朗率直的性格所感染,被他的阳光自信所吸引。
&&谈到自己的专业,他说:“这是一项技能性很强的专业,但是越是具有挑战性,就愈能激发我无尽的动力。刚进大学的时候,我就告诉过自己,要努力学好这门技术,要有过硬的专业技能。”但成功之路并没有捷径可走,只有通过汗水才能赢得,才能带来由衷的喜悦。为了学好专业知识,他翻阅众多课外书籍,向老师和同学们虚心求教。极强的求知欲和积极进取的精神驱使着他不断“登攀”,一步一个脚印。
&&刘越认为,大学生活不应该平平淡淡地度过,“三点一线”的生活不适合他。大学是我们青春绽放的地方,人生是用来经历的,大学应该不断地尝试,不断地去规划自己的蓝图。因此,校园里各项活动他都积极参加,校园歌手大赛他参加了并取得了第三名的好成绩;校运动会他也积极参加了,而且曾在1500米项目上荣获第二名。他说:“这些活动让我成长,让我在大学期间感到充实自信。”
&&他觉得每一项活动都能够或多或少地锻炼到自己,体现自己,哪怕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他给记者打了个比方,在食堂打饭,要是自己的饭量小,就应该让食堂阿姨给少打点。他说:“别小看这小小的一个举动,却实实在在地践行着‘节约光荣、浪费可耻’的口号呢!同时这也是对身边那些一成不变的事情的小改变。生活中的小细节,往往最能体现出一个人的内在。”
&&在同学们的眼中,刘越是一个很值得交往的诤友。他说:“与人交往,是给予和被给予的过程。懂得尊重别人,才能换得别人的尊重,要主动去了解别人,才能走进别人的内心。很多时候,他扮演的是倾听者的角色,静静地听别人说,然后提出自己中肯的意见。生活中,他会尽力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并且在课余之外积极参加志愿者活动,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他人,服务社会。为此,他曾获得鹰潭市优秀志愿者荣誉称号。
&&刘越从不打没把握的仗。他说:“一个好的将军,一定会努力做到‘弹无虚发’的。”谈起自己以前竞选主席的时候,他说,当时对手的实力都很强大,而自己的交际能力又比较弱。但他绝没有想过临阵脱逃,面对这些挑战,他愈战愈勇。“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竞选主席那天,他慷慨自信的演讲,让在场的每一位为之折服。此后,他时刻准备着接受新的挑战,抓住时机。他严肃地对记者说:“仗,要打,还要打得漂亮!”
&&繁重的学业、学生会工作、志愿者活动、各种社会工作.....能够如鱼得水地处理好这么多的事情,并且每个方面都取得优异成绩的刘越,难道拥有超人的精力和过人的智慧吗?当记者问起他,面对工作和学习的双重压力,是否感到过劳累?他却说:“我从不感觉到劳累,我享受这种忙碌和充实的感觉,更重要的是,我把学习和工作安排得井然有序,丝毫没有忙到不可开交的情况。”
&&无论是在学习或是在工作中,他总是积极认真地对待,他认为只有自己具有实力,才能够带领好别人。“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他常用这句话来告诫自己。如果自己都懒懒散散的,也就没有资格去要求别人,只有自己先严肃认真地做好带头作用,才能感染身边的人。他说:“评上十佳之后,我会更加努力,人总是往高处看的,自己觉得自己优秀还远远不够,要让别人觉得优秀才行。”面对新的挑战,他会自信而从容,微笑着迎上去。
&&当记者问起他的座右铭时,他笑着回答说:“这是一句很普通却很经典的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虽然这句话比较俗,但它却激励着自己,要在平凡的生活中走出一条不俗的路来!
& 临近实习的刘越,打点行囊,收获的果实格外丰硕,但再多的辉煌也只能代表过去,现在要走上工作岗位,一切又都从零开始。他说:“生活应该以积极,乐观的态度去面对,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阻挡我们前进的步伐,我们都要持之以恒,坚持不懈,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来。”
(作者系教育系10定向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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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大帝心灵史  (给你一个纤毫毕现、前所未有的励志版刘彻)    
王者觉仁      Veni.Vidi.Vici!  
——Gaius Julius Caesar    我来,我见,我征服!  
——盖乌斯?尤利乌斯?凯撒      “我来,我见,我征服!”是罗马帝国实际缔造者凯撒最霸气的名言,之所以用作本书书名,是因为这句话不仅是凯撒的心声,也是汉武帝刘彻一生功业的绝佳写照。虽然刘彻辞世的那一年(公元前87年),凯撒年仅十三岁,但以我们现在的视角来看,他们应该仍可被视为同时代人。在遥远的两千年前,在广袤的欧亚大陆的两端,这两个彪炳千秋的伟大人物一前一后、接踵书写了同样风云激荡的历史,也共同告诉后人,一个人的生命能量可以强大到什么程度,一个人的内在信念可以开创何等辉煌的勋业。我想,当匈奴和四夷在大汉帝国的铁骑和弓箭下呻吟的时候,当高卢和罗马元老院在凯撒军团的短剑和标枪下颤栗的时候,刘彻和凯撒的内心一定响彻着同一个声音——我来,我见,我征服!    本书采用第一人称,是为了更真切地刻画人物的内心世界,拉近今人和古人的距离,但有必要在此声明:本书不是小说。除了借用小说笔法在文字风格和个别细节上进行必要的点染和修饰之外,所有人物和事件皆严格依照现有史料,绝无虚构,请读者放心阅读。    四年前,我曾以第一人称的方式在煮酒发过《权臣之死》的帖子(后改名《权臣之路》出版),当时就得到了不少朋友的认可。现在这个帖子,同样希望得到读者诸君的支持和鼓励,当然也希望得到大家的批评指正。    关于“第一人称”这种相对另类的表达方式,我在《权臣之路》的自序中曾作过一些说明,今节选于下,希望能和大家取得共识:    采用第一人称,决定了本书的叙事策略和语言风格会与一般的历史写作判然有别。在传统的历史文本中,人物通常都是被盖棺论定的。他们要么是历史的化石和概念的载体,要么就是一张张黑白分明的脸谱。在历代史家客观冷静的分析和解剖中,他们不再有生命的温度、不再有心灵的激情、不再有人性的复杂和矛盾、不再有内心的彷徨和挣扎……也就是说,充满复杂情感与生命张力的人被遗忘或遮蔽了,变成了一堆既定的历史事实的冰冷注脚。    所以,一旦选择了第一人称的写作,我就必须让一切从头再来。    我必须用我的生命去贴近古人的生命,用我的心灵去解读古人的心灵;我必须在尊重史实的基础上运用合理的想像,去拼凑那些破碎的生命影像和历史断片;我必须采用文学性的的语言,去重建那些早已消失的世界和死者的生活……    这一切是否可能?    我认为是可能的。因为时代与历史虽远,可人性与人心未远。无论日月如何轮转,世事如何变幻,我们身上所秉有的人性,大抵与古人相去不远。更何况,我也无意追求“绝对的”历史真实(因为那根本做不到),我只是试图透过合理的历史想像,获得“相对的”历史真实,还原一个真实的人而已。换句话说,我希望能在“客观的历史真实”之外,建构起另一种意义上的“人性的真实”。    英国历史学家卡尔说:“历史是现在与过去之间永无止境的问答交谈。”我们可以把这句话简化为:历史就是今人与古人的对话。既然是对话,古人和今人就必须同时在场。那么,古人如何在场?    这就需要运用历史的想像,让死者“复活”。    当然,这里所指的“复活”和“对话”,并不是像当下时髦的穿越文所做的那样,让不同时代的人时空交错地碰在一起。我所谓的复活是一种抽象的精神层面上的复活,所谓的对话也只是一种理念上的对话。我希望让笔下的“我”超越具象时空的束缚和捆绑,让他置身于古代的同时又置身于今天,在一个假设的“信息全知”的平台上与今天的读者展开问答和交谈。因此,这样的“我”也就成了一个具有多重性质的精神载体——而让不同时代的思想和价值观透过这个载体产生深度的交流和碰撞,我认为会是饶有兴味而且富有意义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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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武大帝心灵史》连载1)        第一章
打开生活,征服命运(1)    我能来到这世上,应该算是个奇迹。  我这么说,并非故作惊人之语,而是事实。因为,我父亲刘启和我母亲王娡,本来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当年,他们一个是天潢贵胄、当朝太子,一个是黎民黔首、平头百姓,地位之悬殊不啻天壤。而且,尤其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我母亲在嫁入九重宫阙之前,已经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妻子,并且已经为这个男人生下了一个女儿。换言之,她是地地道道的已婚民妇,而不是待字闺中的豆蔻少女。  然而,我母亲偏偏就是以这样的身份进入了东宫,成了皇太子刘启的嫔妃,并逐渐博得他的宠幸,不久就生下了我。  你们说,这算不算是一个奇迹?  这个奇迹之所以发生,除了归因于诡谲的命运之外,还要归功于一个人。  她就是我的外祖母——臧儿。    我的外祖父王仲只是一介布衣,可外祖母臧儿却有过非常显赫的家世背景。她的祖父,便是秦朝末年声名赫赫的义军领袖臧荼。他早年追随项羽,因战功卓著封为燕王,后来被韩信所迫,归降高祖刘邦。由于臧荼不是高祖的班底,始终未获信任,所以汉朝建立刚刚半年,他就再次起兵反叛了。在当时的异姓王中,他是第一个揭起反旗的。高祖御驾亲征,仅用两个月便将其平定。臧荼兵败被俘,家道从此败落。他的孙女臧儿,自然也就享受不了锦衣玉食的贵族生活了,成年后只能嫁给地位卑下的小商人王仲。  臧儿跟王仲生有一子二女,儿子王信,长女就是我母亲王娡,次女王儿姁。没过几年,王仲因病亡故,臧儿便带着儿女改嫁田氏,此后又生下两个儿子,一名田蚡,一名田胜。后世许多读者经常闹不清楚,为什么我母亲姓王,舅舅却姓田,其缘由正是在此。  我母亲王娡长大后,嫁给了同乡一个叫金王孙的人。此人名字叫得很贵族,实际上根本不是什么王孙公子,而是跟我外祖父一样没有社会地位的商人。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门当户对。不知我母亲这桩婚姻是谁做的主,总之,作为商人的女儿,她似乎也别无选择,只能接受这样的命运。  然而,我的外祖母却一直很不甘心。  尽管世人都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可臧儿却不认为女儿的命运从此就“覆水难收”了。在她的记忆中,童年时代那种肥马轻裘、钟鸣鼎食的贵族生活虽已恍然如梦,却始终未曾消泯。骨子里头,她似乎一直坚持着某种高贵。这种高贵与生俱来,无比坚韧,不会被外在的境遇消灭,也不会被残酷的命运夺走。  当然,如果不能实实在在地改变生活环境,这种内心的高贵最后也只能流于自欺欺人的幻觉。臧儿不是喜欢意淫的人,她当然时时刻刻想要改变。问题是作为一个年过半百的商人妇,她能够改变命运的方式是极为有限的,唯一的办法,也许就是让自己的两个女儿嫁入豪门,藉此让整个家族重新回到贵族的行列之中。  在底层社会生活这么多年,臧儿始终没有放弃这个梦想。  可现在,这个梦想却遭到了现实的无情嘲弄——已到婚嫁年龄的长女王娡迫于家人和舆论的压力,不得不走上臧儿的老路,无可奈何地嫁作商人妇。这当然令臧儿感到了极大的不甘和失落。所以,从我母亲嫁给金王孙的那一天起,臧儿的内心就片刻也没有安宁过。  可是,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你还能怎么办?  在经历过许许多多辗转反侧的不眠之夜后,终于有一天,臧儿心里忽然跳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能不能把已经煮成熟饭的米淘出来,精心包装一下,当成生米再卖一回呢?  像这种事,世人肯定都会说“No”的,但是,臧儿心里说的却是:Why not?  其实,在人生的很多时候,特别是在面对几乎不可能改变的事物时,我们都是需要勇气说“Why not”的。遗憾的是,很多甘于平庸的人总会习惯性地说:No!这是不可能的!不是我不想要,只是我做不到。  真的做不到吗?  未必。  只是你不敢去尝试。            (未完待续)
  (《汉武大帝心灵史》连载2)                第一章 打开生活,征服命运(2)        毋庸讳言,当臧儿心里冒出那个把熟饭变成生米的念头时,一开始肯定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离婚再嫁这种事,在你们那个时代也许司空见惯,可在我们这个时代,却是要被街坊邻居戳脊梁骨的。所以,当那个念头冒出来时,臧儿内心未尝没有另一个理性的声音在反复告诫她:这个想法很疯狂!  然而,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伟大的事物,最初其实都来源于一个疯狂的想法。臧儿想让自己的女儿离婚再嫁,固然称不上是什么伟大的事,但这个疯狂的念头本身,却足以改变我母亲王娡和整个家族的命运,也足以创造一个让世人瞠目结舌的奇迹。  当然,越是疯狂的念头,要付诸行动就越是需要绝大的勇气。为了给自己增添勇气,臧儿特地去找了一位算命先生,让他为两个女儿卜了一卦。  结果让臧儿大受鼓舞。算命先生告诉她——她的两个女儿日后都将贵不可言!  我想那一刻,我的外祖母一定激动得浑身颤栗。  因为她相信,这就是天意!  我们这个时代的人是很相信天意的,不像你们那个时代,动辄挥舞科学的大棒,否定并扫除一切神秘现象。其实,像占卜问卦这种事情,看上去固然不可捉摸,也很难用科学原理解释,但是,不可捉摸并不等于不存在,也不等于虚妄不实。而且,科学本身也不是铁板一块——历史上有许多不可思议的事物,一开始都曾被斥为荒诞或迷信,最后却毋庸置疑地进入了科学殿堂。由此可见,科学是通过不断的自我否定才获得发展的,也是始终有待完善,始终处于“未完成”状态的。从这个意义上说,真正的科学精神,并不是以人类的有限感知去断言宇宙中的一切事物,更不能以狂妄的姿态否定一切神秘现象,而是应该用谦卑和敬畏的态度,通过大胆假设和小心求证,去探索世间的万事万物,并赋予它们合理的解释。而对于暂时无法解释的事物,也不能一概斥之为迷信和谬误,而是该存疑就存疑,该承认不懂就承认不懂。因为无知并不可耻,强以为知才叫可耻。正如孔子所言:“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苏格拉底曾被视为古希腊最有智慧的人,可他认为自己只知道一点,那就是自己一无所知。倘若不是像孔子和苏格拉底那样,而是认为自己手中掌握的就是终极真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那非但不能获得真理,反而只会把科学变成新的迷信。  我们这个时代虽然没有科学,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内心的信念都是蒙昧愚蠢、毫无意义的。就以占卜问卦这类事情来讲,我们之所以经常依照它的指导来行动,是因为我们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也相信人在做事情的时候,很多时候不是依赖于复杂的理性思考,而是凭借简单直截的感性力量。  说到感性,你们也许又会把它归结为“非科学”,可我想说,如果你们从物理学角度去考察占卜问卦这种事,那当然是无法证实也无法证伪的,但如果换一个角度,用心理学的视角来看待,结果也许就迥然不同了。  二十世纪的西方心理学认为,人总是依据自己想象中信以为真的样子(对自己、对周围环境)来做事、感觉和实践。也就是说,你的神经系统并不能辨别出想象的经历和“真实”的经历之间有何区别,而只能对你“认为”或“想象”为真实的事物作出反应。(马尔茨《心理控制术》)打个最简单的比方,一个怕蛇的人,在夜里看见一条蛇,很可能吓得当场晕厥过去,但第二天一早,他或许就会发现,他心目中那条可怕的蛇只不过是一条麻绳。在这个例子中,所谓的蛇在客观上是不存在的,但反映在这个人的心理上,却是完全真实的,给他造成的心理反应和生理反应更是实实在在的。  因此,我们不难发现,所谓的真实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外在的“物理真实”,一种是内在的“心理真实”,两种真实都可以对人发挥效用。而在决定一个人的行动方面,后者显然比前者更为重要,因为无论外在的“客观现实”是什么样子,你都只能按照内心认定的“它是什么样子”来行动。所以说,当一个人要去做某件事情,却缺乏应有的信心和勇气时,他就有必要去寻求某种正面的感性力量的支持,来帮他建立起关于未来的美好愿景,并帮他下定行动的决心。至于这么做是否合乎理性,是否合乎当下的客观现实,则大可以忽略不计。因此,在我们这个时代,当某个人面对未来举棋不定之时,占卜问卦未尝不是一剂鼓舞信心、增强勇气的良方。其实,用你们那个时代的心理学术语来说,这就叫“心理暗示”或“自我暗示”。诚如法国心理学家柯尔所言:“心理暗示是我们从出生开始就拥有的武器,这是一种强大的工具,可以使我们获得巨大的能量,可以让我们在最糟糕的环境中获得最佳的结果。”  柯尔的书在中国出版时,出版方设计了一句很煽情的广告语:“打开生活,一把钥匙就够了;征服命运,这件武器就够了!”虽然这只是炒作的噱头,但不可否认的是,一个人如果真的掌握“自我暗示”的力量,肯定比别人更有勇气追求想要的生活,也更有可能把改变命运的想法付诸行动。  从这个意义上说,不管上面那位算命先生真是料事如神的预言家,还是一个只会忽悠骗钱的江湖神棍,他的占卜结果对于我的外祖母而言,都是一种莫大的激励和鼓舞,也无异于让她获得了强大的自我暗示的力量。所以,得到占卜结果的那一刻,臧儿当即作出了一个非同寻常的决定,并且当天就把这个决定告诉了女儿王娡。  她的决定只有两个字——离婚。              (未完待续)
  兄弟开新帖了,加油!
  @周慕白A
16:24:24    兄弟开新帖了,加油!   -----------------------------  谢谢慕白兄支持!
  先顶后看  
  觉仁兄啊,先把【大唐帝国的兴亡】更新啊
  恭喜新帖开张!
  @醉罢君山
17:45:59    先顶后看       本帖发自天涯社区手机客户端  -----------------------------  谢君山兄!  
  @最后只剩遗憾
19:09:13    觉仁兄啊,先把【大唐帝国的兴亡】更新啊   -----------------------------  已经更了:)  
  @滔滔东流
21:02:03    恭喜新帖开张!   -----------------------------  谢谢兄弟支持,《九命狼种》写得很好~  
  (《汉武大帝心灵史》连载(3)                        第一章 打开生活,征服命运(3)            现在,我已无从得知母亲当时的反应,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她绝不会认为外祖母疯了。因为我知道,我母亲完全继承了外祖母骨子里头的那种高贵,也完全遗传了那种不甘平庸、不向命运低头的性格。所以,后来发生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我母亲毫不犹豫地听从了外祖母的决定,随即向金王孙提出了离婚的要求。  这个可怜的男人一下子就懵了。  那时候,我母亲和金王孙刚刚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初为人父的金王孙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看上去温柔娴淑的妻子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提出离婚。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想,这是金王孙当时最有可能提出的问题。  “因为,这不是我要的生活。”  我想,这是我母亲当时能给他的最简明的答案。  “那你要什么样的生活?”  “放我走,总有一天你会看见。”  “……”  “……”    这是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对话。  后来的日子,我母亲与金王孙不可避免地陷入了冷战状态——一个态度决绝,非离不可;一个悲愤莫名,打死也不离。局面就这么僵持着,直到有一天,臧儿毅然用行动打破了这个僵局。  行动的契机,是因为有几个人,从长安来到了长陵县(今陕西咸阳东)。他们不是普通人,而是皇宫使者,是替太子物色嫔妃的特使。  臧儿紧紧抓住这个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施展浑身解数,终于把精心装扮、焕然一新的女儿王娡隆重推到了几个特使的面前。  我说过,我母亲很美。曾为人妻人母的经历,非但没有影响她的姿容,反而让她拥有了一种少女所不具备的别样风情。  看过我母亲的相貌后,几个宫廷特使都很满意。  当然,他们的腰包也很满意。  从长安出来的时候,他们的腰包是空的,为的就是等待像我外祖母这样的人用沉甸甸的黄白之物把它们填满。我也说过,我外祖父是商人,虽然我们这个时代的法令规定,商贾之人不得衣丝、乘车、骑马,但社会地位的卑下丝毫不会影响他们在经济上的富足。所以,当我外祖母在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把她丈夫一生的积蓄准确砸进那几个特使的腰包时,一个全新的生活就被她砸开了——我母亲入选了。  当然,我母亲隐瞒了已婚的事实。  几个特使心照不宣。几天后,他们就小心翼翼地捂着圆滚滚的腰包,带着精心采择的这批绝色女子,踏上了返回长安的车辇。  当那些皇家车辇在尘土飞扬的官道上渐行渐远的时候,茕然一人的金王孙肯定感到了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是,他没有办法。因为古往今来,还没有一个人敢走进皇宫,对里面的人说:嗨,你们好,我来找我的妻子。  金王孙敢吗?  当然不敢。除非他脑子秀逗。                (未完待续)
  (《汉武大帝心灵史》连载(4)                                第二章
我的诞生:预言中的盛世之主(1)                我母亲王娡进入太子宫的时候,我父亲刘启的身边早已是群芳竞艳、佳丽如云。比如薄氏、栗姬、贾氏、程氏等,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其中,薄氏是太子的正妃,栗姬是太子的最爱。可想而知,要跟这样的一群女人争宠,绝不是一件轻松愉快的事。  但是,我母亲还是迅速脱颖而出了。  在这座争奇斗妍的大花园中,我母亲这株半路移栽的花朵还是顺利化解了水土不服的风险,顽强而自信地吐露了自己的芬芳,并且很快就让我父亲深深迷醉。  当然,我父亲对我母亲的前尘往事一无所知。他只知道,这个叫王娡的女子很有点与众不同。除了床笫之欢能给他带来无尽的新鲜感之外,我父亲觉得,这个女子对世事人心似乎还拥有一种成熟而敏锐的洞察力。他不明白我母亲的这种洞察力是从哪里来的,只是总会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其实,男女之间的事情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如果说女人是一本书,那么容貌不过是封面而已,只有性情、才识、涵养才是可供阅读的正文。漂亮的封面固然很容易引发男人第一眼的冲动,但要想让男人常读常新,还是把内容搞丰富一点比较靠谱。否则,一个男人冲着封面把书买回来,很可能匆匆翻上几页就会把它束之高阁。  我不太肯定我母亲的姿色是否能胜过薄氏、栗姬那些女人,但我敢负责任地说,我母亲这部书肯定是让我父亲一辈子常读常新的。至于其他那些女人,在这一点上无疑都落了下风。关于这个话题,我后面还会不止一次地提到,你们会看得很清楚。    我母亲在长安宫廷中刚刚站稳脚跟不久,外祖母臧儿就把她的次女王儿姁也一并送进了东宫,当仁不让地成了太子的双料丈母娘。  也许你们也不得不承认,臧儿的确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这世上似乎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她做不到的。多年以后,当我驾驭着帝国马车在开疆拓土的道路上疾驰狂奔的时候,我想我的身上,一定涌动着外祖母那一腔征服命运、睥睨天下的激情血液。  幸福的时光总是易过。短短几年,我母亲就为我父亲生下了三个千金,她们就是后来的平阳公主、南宫公主和隆虑公主。看着这三个漂亮的女儿,我父亲当然很高兴,但他的笑容背后,不免还是有一丝遗憾。  谁都知道,他更想要儿子。  那些日子,我想我母亲肯定日夜向天祝祷,祈求上苍赐给她一个儿子——一个将来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儿子。  终于有一天,我母亲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光芒四射、熊熊燃烧的火球从天空中直射而下,瞬间没入了她的腹中。醒来之后,她蓦然发现自己又有身孕了。  我母亲分明知道这个梦意味着什么,但她还是以一种不明就里、略带迷惘的口吻跟我父亲谈起了这个梦。我父亲闻言大喜,激动地拉住她的手,说:“此贵征也!”(《史记?外戚世家》)  这是大吉大贵的征兆啊!  尽管我母亲早就料到父亲会有此反应,可她还是作出一副恍然大悟、又惊又喜的表情,与我父亲相视而笑。  那一刻,我父亲和我母亲同样坚信——即将降临人间的这个小生命,一定是个男孩。  也是从这一刻起,我的降生,就成了他们生命中最值得期待的事了。              (未完待续)
  第一人称,代入感强,顶!!!
  女人一但有野心,后劲不可估量!
  “如果说女人是一本书,那么容貌不过是封面而已,只有性情、才识、涵养才是可供阅读的正文.”这句话很新颖,说出男人们的真心话:)
  好贴!  
  好贴!
  历史居然写得这么有味道!顶!
  好看,学到很多东西!
  王哥的新帖,很有气势。
  文笔很棒,值得学习
  好文章,支持!
  顶贴!
  楼上这么多小马甲、、    把汉武帝拔得太高,小心挨板砖
  “常读常新”不容易啊!
    谢谢各位顶贴!珞珈兄好久不见,握个爪先~  
  (《汉武大帝心灵史》连载(5)                                        第二章 我的诞生:预言中的盛世之主(2)                    在我出生的一个多月前,我的祖父汉文帝刘恒驾崩了,享年四十六岁。我父亲继承了皇位,史称汉景帝。  父亲登基的当天,便宣布立他的正妃薄氏为皇后。尽管这样的结果是顺理成章的,但我父亲的其他嫔妃还是对薄氏充满了嫉妒,比如栗姬、程姬等人,当然也包括我母亲王娡。  汉朝承秦制,皇后以下诸妃,分为夫人、美人、良人、八子、七子、长使、少使等多个等级。我的母亲和姨母都被封为夫人,比皇后之位仅低一阶。然而这一阶,却并不是一步之遥,而是一道难以跨越的天堑。  面对这道天堑,我想我母亲当时的心绪肯定颇为复杂。一方面,她很自信。因为短短几年前,她还只是一个身份卑贱的商人的妻子,如今,她却已成为大汉天子最为宠爱的嫔妃之一。既然她当初可以实现这种奇迹般的跨越,那么她自然有理由相信——总有一天,她也能把面前的这道天堑迈过去。  除了对自己征服命运的能力充满自信外,老天爷也给我母亲安排了一个极为有利的客观因素,那就是——皇后薄氏没有生育。  不知道是薄氏自己不能生,还是因为我父亲不喜欢她而很少与她同房,总之,这么多年过去了,薄氏的肚子还是跟她入宫的时候一样平坦。正所谓“母以子贵”,作为皇后,薄氏未曾生养一儿半女当然是个重大缺陷。反观我母亲,短短几年就生下了三个千金,而且肚子里十有八九还怀着一个男孩。两相比较,我母亲的优势自不待言。  然而,任何优势都只是相对的。  首先,薄氏虽然没有生育,但她却是我的曾祖母薄太后的娘家人,拥有无比高贵的出身。而且,薄太后又很长寿。我祖父驾崩、父亲登基的那一年,薄太后仍然健在。有这样强大的一个后台,薄氏自然不用担心被我父亲废掉。至少在薄太后有生之年,别的女人绝对不可能动摇薄氏的皇后之位,尽管她们个个怀着觊觎之心。  其次,在我出生前,我父亲的其他几个嫔妃早已给他生下了好几个皇子,如栗姬之子刘荣、刘德,程姬之子刘馀、刘非,贾夫人之子刘彭祖,唐姬之子刘发等人,都比我年长;就连我母亲的妹妹王儿姁,也抢在前面生下了儿子刘越。在此情形下,就算我母亲梦到“日入其怀”后果真诞下皇子,就算有朝一日薄氏被我父亲废掉,这皇后之位恐怕也不见得会轮到我母亲头上。  是故,我母亲一方面对自己充满信心,另一方面,却又不可避免地深怀忧虑。她尤其担心的是,万一她这回怀上的又是一个女儿,那她的皇后之梦恐怕就要从此破碎了。  正当我母亲为此而焦灼难安的时候,我父亲忽然做了一个梦。  是的,这回轮到我父亲做梦了。  据说有一天,他在皇宫的崇芳阁小憩,恍然看见一只世间罕见的红毛猪从天而降,径直落入了殿阁之中。醒来后,父亲即召宫廷卜者姚翁前来解梦。姚翁闭目沉吟片刻,脸上忽然闪现出抑制不住的喜色。他告诉我父亲,此殿阁中,即将诞生一位伟人,未来当为汉家盛世之主!  那一刻,我父亲的激动和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当天,他就把崇芳阁改名为“猗兰殿”,并且让我母亲搬了进去。  这个梦来得太及时了,足以让我那心绪不宁、焦灼难安的母亲在即将临盆的日子里变得神清气爽、梦稳心安。  是的,如果你知道自己即将成为一个伟人、一代英主的母亲,你的心情肯定也会很High。  不过,后世却有学者把这个梦斥为荒诞不经,理由是此事不见于《史记》、《汉书》记载,仅见于《汉武帝内传》,而该书虽名为班固所著,实际上却是魏晋时人伪托的,故不予采信。可是我认为,去考证这个梦的真假其实意义不大。更重要的,是要看这个梦是否准确捕捉了我父亲和我母亲当时的潜意识,是否真实反映了他们内心的某种愿望。  单纯从这一点来讲,我认为答案是肯定的。    就在我祖父驾崩、父亲登基的一个多月后,我终于在父母亲的热切期盼中降临人间了。  这一天,是公元前156年阴历的七月初七。  也许,你们看到这个日子都会觉得面熟。是的,这一天是中国传统的“七夕节”,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有学者对我的这个出生日期也存在质疑,但我想,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大可不必纠结。因为,能够在这个富有浪漫色彩的日子投奔人间,对我个人而言是一种荣幸,对后世的读者来讲也是一件饶有趣味的事。尤其是联想到后来我跟卫子夫、李夫人、钩弋夫人的浪漫爱情故事,这个出生日期就更显得富有深意了。  我出生的那天晚上,未央宫的猗兰殿里灯火通明。宫女们小心翼翼地把刚刚降生的我裹进温暖的襁褓。母亲虚弱地躺在床榻上,眼里却闪动着欣慰而自豪的光芒。而闻讯赶来的父亲从迈进猗兰殿的那一刻起,脸上则一直挂着一个灿烂的笑容。  当天夜里,父亲为我取了一个小名,叫“彘”(zhì)。彘的意思就是“猪”。宫女们不知道我父亲的那个梦,所以她们乍一听见这个字,兴许都在心里笑出了声——一个堂堂皇子,怎么跟民间的小孩一样,起一个这么粗鄙的名字呢?  只有我母亲知道这个字意味着什么。  在她看来,这个字跟那头红毛猪无关,而只跟一个伟人、一个英主有关。  我想,那天晚上,当满面笑容的父亲第一次轻声唤我“彘儿”的时候,当宫女把襁褓中的我抱到母亲面前的时候,她的目光肯定没有停留在襁褓中那张胖嘟嘟的小脸上,而是执着地穿越数十年的时空,看见了一个雄姿英发、器宇轩昂的大汉天子,看见了被宫廷卜者预言的那个一代伟人、盛世之主。  是的,对我母亲而言,这绝不仅是一则有待验证的预言,更不会是一种虚无缥缈的想象,而是心中牢不可破的愿景,是未来必将发生的事实!    你现在所想的,就在创造你的未来。  你是宇宙中吸引力最强的磁铁。在你心中,有着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更强的磁引力。  你最常想的、或最常把焦点放在上头的,将会出现在你的生命中,成为你的人生。这就是吸引力法则。(朗达?拜恩《秘密》)  我母亲不懂得什么“吸引力法则”,但她却懂得如何创造自己的未来。                (未完待续)
  MARK  不错
  先顶后读
  更新啦!
  我昏,煮酒现在是怎么了,这么好的帖子,也做不到一天一翻页?
  汉武大帝,精彩!!
  吸引力法则是什么?
  @珞珈人
12:46:43    我昏,煮酒现在是怎么了,这么好的帖子,也做不到一天一翻页?   -----------------------------  煮酒现在严重虚胖,真正一天一翻页、动辄点击上百万的帖子,都是打了“激素”的:)咱不打激素,自然冷清。不过也无所谓,只要还有几个人看,咱就贴,贴到没人看为止:)
    谢谢小学生阿盟、qrace_xhu、最后一个信仰者、时光卒子、生存2006支持!    更新了~  
  (《汉武大帝心灵史》连载(6)                                                第三章
七国乱了,晁错死了(1)    我父亲即位后,一直没有册立太子。其中的主要原因,当然是薄皇后没有生育。依照礼制,国之储君要么“立嫡”,要么“立长”,薄皇后无子,自然没有立嫡的可能性,而在父皇的十四个儿子中,栗姬之子刘荣的排行最靠前,作为长子,他本来是最有资格入主东宫的。  然而,刘荣还是迟迟没有被立为太子。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还有一个强大的竞争者,也一直在觊觎储君之位。  他,就是父皇的弟弟——梁王刘武。    我祖母窦太后生有二子一女,长子就是我父皇刘启,女儿是馆陶长公主刘嫖,小儿子就是梁王刘武。在三个子女中,窦太后最疼爱刘武,而刘武也最会讨她欢心。“孝王(刘武)慈孝,每闻太后病,口不能食,居不安寝,常欲留长安侍太后。太后亦爱之。”(《史记?梁孝王世家》)  刘武动不动就往长安跑,而且老想住下来,名义上是为了侍奉太后,其实是在惦念储君之位。对此,我父亲当然也是心知肚明。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怪罪刘武。其原因,不仅是刘武深得太后之宠,更因为我父亲本身也很喜欢这个弟弟。  据说,刘武的封地梁国(治所睢阳,今河南商丘)占据着天下膏腴之地,下辖四十余城,其府库的金钱数以亿计,拥有的珠宝玉器比我父皇还多,甚至还贮藏了数十万副兵器弓弩。除此之外,他还广为延揽四方豪俊。如吴人严忌、齐人公孙诡、蜀人司马相如等,都是他的门客。每次刘武入朝,父皇都会派出使节和御用车队,远赴数百里外的函谷关迎接。一到京师,父皇便会与他入同辇、出同车,给予他无比的宠幸。就连随同刘武入朝的那些梁国属官,也拥有与中央官员一样的出入宫禁之权……  有这样一个势倾天下的弟弟,其实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可我父亲却不以为意。  父皇即位第三年的冬天,梁王再次入朝。父皇当即设宴,为他接风洗尘。那一天的宴会上,父皇喝高了,一时兴起,忽然对梁王说:“千秋万岁后,传于王。”  这句话的意思相当直白,就是说等他死后,要把皇位传给梁王。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错愕。  梁王受宠若惊,连忙磕头辞谢。尽管明知道这是父皇的酒后失言,可梁王内心的惊喜还是全都写在了脸上。  与梁王同样惊喜的,还有坐在上首的窦太后。  当时,窦太后患有眼疾,基本上已经看不见东西,但是她的耳朵,却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加灵敏。所以父皇话音刚落,老人家的脸上就荡开了一抹无比欣慰的笑容。  如果两个儿子能够先后登上大汉天子的宝座,那么她这一生也就没有任何遗憾了。  正当在场的大臣们一个个面面相觑的时候,有个人忽然起身离席,端着一杯酒走到我父皇面前,朗声道:“天下者,高祖之天下,父子相传,汉之约也,上何以得传梁王!”(《资治通鉴》卷十六)  这个人,就是窦太后的娘家侄儿、时任朝廷詹事的窦婴。  窦太后万万没料到,关键时刻,居然是自己的侄儿坏了她的好事。  此刻,父皇的酒已经全醒了。他心中懊悔不迭,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强作笑颜,招呼众人闲言少叙、继续喝酒,以此掩饰内心的尴尬。  当天的酒宴一罢,怒火中烧的窦太后就随便找了个借口,免了窦婴的官职,并且把他的“门籍”(出入宫廷的凭证)都给缴了,命他从此不得朝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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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看到精彩之处啊  收藏之
  来迟了,继续顶!
  明天应该有更新了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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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武大帝心灵史》连载(7)                                                        第三章 七国乱了,晁错死了(2)      虽然父皇那天的话分明只是无心之失,但却在客观上助长了梁王夺储的野心。  正当父皇为此而大伤脑筋的时候,帝国东方突然爆发了大规模的诸侯叛乱,迫使父皇不得不把立储问题暂时搁置。  这场叛乱以吴王刘濞(高祖之侄)为首,共有吴、楚、赵、济南、淄川、胶西、胶东七国参加,史称“吴、楚七国之乱”。吴王等人打出的政治旗号是——“清君侧、诛晁错”。   晁错是何许人?为何会成为四方诸侯的众矢之的?  这要从“削藩”讲起。  众所周知,秦始皇吞并六国、统一天下后,便废除了先秦分封诸侯的“封建制”,创立了中央集权的“郡县制”,可惜秦朝并未因此长治久安,反倒二世而亡。高祖建立汉朝时,很多人认为,若无四方诸侯作为屏藩,中央政府很容易孤弱而亡,因此,高祖便汲取秦朝的教训,采取了折中的办法,在京畿地区实行郡县制,由朝廷统一管辖;在地方上实行封建制,分封宗室子弟为王,让他们在四方建立许多藩国,如众星拱月般拱卫中央。  诚然,分封诸侯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因为一旦国家发生叛乱,诸侯可以帮助中央平定叛乱,避免秦朝孤弱而亡的覆辙。然而,任何制度都不可能是完美的,高祖的“一朝两制”亦然。封建制的最大弊端,就在于诸侯都是独立王国,在政治、经济、军事各方面都拥有自决权,所以那些地盘大、人口多、资源丰富的大国,就有可能因势力膨胀而日渐坐大,最终对中央政府构成严重威胁。  比如刘濞的吴国,就是四方诸侯中的老大。吴国地处长江中下游,丰腴富饶,经济发达,按司马迁的说法,是“即山铸钱,煮海为盐”,可谓富甲一方,势可敌国。像这样的诸侯,汉朝中央当然不能任其坐大,而必须想办法进行遏制和打击。主要采取的办法,就是逐步削除其封地,削弱其势力。这,就叫“削藩”。  晁错就在这种背景下登上了历史舞台。  晁错是颍川(今河南禹州)人,自少研习申不害、商鞅的刑名法术之学,稍长通过太常寺的考试,进入仕途,担任太常掌故,此后历任太子舍人、博士、太子家令等职,颇受文帝赏识,也备受我父亲刘启(时为太子)的倚重,被东宫上下称为“智囊”。  我父亲即位后,晁错被擢为内史,不久又升任御史大夫,“幸倾九卿,法令多所更定”。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晁错开始把“削藩”提上了议事日程,屡屡向我父皇上疏,“请诸侯之罪过,削其支郡”。  父皇采纳了晁错的建议,随即向诸侯开刀。对此,诸侯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于是,以吴王刘濞为首的七国诸侯,便以“清君侧、诛晁错”为口号,悍然起兵,兵锋直指长安。  七国反叛的战报传到长安,满朝震恐。  当时,汉家天下承平日久,一下子爆发这么大规模的叛乱,朝野上下都有些慌了手脚,父皇更是忧心如焚。按理说,作为父皇最倚重的大臣,也是“削藩之策”的首倡之人,面对诸侯大举叛乱的危急形势,晁错理应一肩挑起平叛重担,拿出切实可行的应对策略。此刻的晁错不但没有表现出一个政治家应有的冷静与从容,反而昏招频出、一再犯错,以至一步一步走向了身死族灭的悲剧深渊。  晁错犯的第一个错误,是有远谋而无近虑。  换言之,力主削藩的晁错固然拥有高瞻远瞩的政治眼光,但却毫无脚踏实地的实际操作能力,以至叛乱一起,他就乱了方寸,竟然向父皇提出了两条令人匪夷所思的建议:  第一条,是“令上自将兵而身居守”,意思就是让父皇御驾亲征,由他晁错坐镇京师;第二条,是“徐、僮之旁吴所未下者,可以予吴”,意思是徐县、僮县一带(今江苏泗洪与安徽泗县一带)尚未被吴国攻下的地方,可以割给吴国。  很显然,这是两条荒谬至极的馊主意。父皇一听,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把晁错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没有人知道晁错为何会想出这样的馊主意,即便我们用最大的善意揣度,也只能勉强替他找到这样的理由:首先,晁错让我父皇御驾亲征,估计是为了提振军队士气,就像当年异姓王叛乱,高祖便亲自披挂上阵一样。可问题在于,父皇是个“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的太平天子,从来没上过战场,更没带过一兵一卒,岂能与戎马一生、血染征袍的高祖同日而语?再者,晁错身为臣子,却让父皇出去打仗,置人君于万险之地,自己却在长安躲清闲,并以留守之职统揽朝政,实在是有点居心叵测。  其次,晁错说要把“徐、僮之地”割让给吴国,估计是想向吴王投掷烟幕弹,故意示弱以麻痹吴王。但是,晁错一方面让父皇御驾亲征,一方面却又故意向敌人示弱,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假如父皇真的这么做了,能有什么好处?那只能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徒然令天下人耻笑而已。  因此,父皇断然否决了晁错的提议。  也许就在这一刻,父皇对晁错的信任便已荡然无存了。              (未完待续)
  搞政治都居心叵测,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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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追逐不止和几位老友,更新了~  
  (《汉武大帝心灵史》连载(8)                                                                第三章 七国乱了,晁错死了(3)        晁错犯的第二个错误,是心胸狭隘,容不下异己。  诚然,没有人能否认,晁错是个难得的忠臣。他之所以不惜得罪天下诸侯,力排众议锐意削藩,根本目的也是为了巩固中央权威,希望大汉天下长治久安。然而,忠臣往往有个很大的毛病,就是容不下与他政见相悖或者性情不合的人。史书在评价晁错的性格时,说他“为人峭直刻深”。这个词的意思,说好听点叫做刚正严明,说难听点就叫执拗刻薄。  当时,晁错在朝中就有一个不共戴天的政敌,名叫袁盎。  袁盎原任吴国丞相,与晁错素来不睦。早在文帝时期,他们二人就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凡是有晁错在的场合,袁盎立马拍屁股走人;而只要有袁盎在场,晁错的反应也如出一辙。父皇即位后,晁错升任御史大夫。刚一坐上这个纠察百官的位子,他便以袁盎收受吴王贿赂为由,欲治袁盎死罪。后来父皇出面,赦免了袁盎的死罪,仅将其贬为庶人。  晁错没能除掉袁盎,一直耿耿于怀。此次吴国带头作乱,晁错抓住这个把柄,再度指控袁盎与吴王暗中勾结,准备将其置于死地。但是,晁错此举却遭到了朝中同僚的反对。他们认为,袁盎任吴国丞相已是几年前的事了,这几年一直住在京师,应该不会与吴王通谋;此外,就算袁盎有问题,也应该在叛乱爆发之前抓他,这样或许还能搞点有用的情报,如今七国既已反叛,抓袁盎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晁错得不到同僚支持,手中又没有什么证据,无法将袁盎立案,只好悻悻作罢。  很快,袁盎就听说了晁错要整死他的消息,内心顿时生出莫大的恐惧。他意识到,再不奋起反击,自己迟早会死在晁错手里。  然而,此时的袁盎只是一介布衣,如何对付手握重权的晁错呢?  乍一看,袁盎跟晁错比起来,几乎没有任何优势可言。他要跟晁错斗,不啻于蚂蚁战大象,几乎是不可能赢的。可是,在这个变幻无常的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尤其是政治,更是世界上最善变、最不可捉摸的事物。上一秒,你也许还是权倾天下、位极人臣的牛逼人物;下一秒,你可能就家破人亡、身死族灭了。这其中的转捩之机,就在于时势。  时势这种东西,跟大自然中的气流一样,看不见摸不着,却拥有摧枯拉朽、移山填海的巨大能量。看得懂时势并善加利用者,便有如鹰击长空,鲲鹏展翅,可扶摇直上九万里;昧于时势并与之相悖者,便如同怒海狂涛中的一叶孤舟,随时会被恶浪和漩涡一口吞噬。  如今,站在“七国之乱”这个历史的风口浪尖上,晁错显然就是昧于时势、即将灭顶的一叶孤舟;而袁盎则相信自己已经看懂了时势,只要顺势而为,必能将晁错一举置于死地,从此咸鱼翻身、否极泰来!  心意已决,袁盎随即去找到与他私交甚笃的窦婴,请他帮忙向我父皇求情,希望面陈平叛之策。窦婴也是跟晁错不合的人,于是欣然帮了袁盎的忙。随后,父皇便召见了袁盎。  袁盎入宫觐见父皇的那一天,晁错刚好在殿上和父皇讨论前线军务。袁盎进来的时候,看也不看晁错一眼,径直走到父皇面前,跪地行礼。  父皇问:“如今吴、楚反叛,你有何看法?”  袁盎答:“不足为虑!”  父皇冷笑:“刘濞有矿山可以铸钱,有海水可以制盐,占尽地利;且集结了四方豪杰,兼得人望。如今到了白首之年才悍然起事,若事先没有周密计划,岂能轻易发动?贤卿居然认为不足为虑?”  袁盎不慌不忙地说:“吴国诚然拥有铸钱和制盐的财源,可投靠他的那些人,却称不上是英雄豪杰。若是真英雄,必会辅佐他走上正道,不会怂恿他兴兵作乱。那些人,充其量不过是一帮地痞流氓、亡命之徒而已。”  父皇问:“你有何良策?”  袁盎说:“请陛下屏退左右。”  父皇示意在场的宦官和宫女退下。于是一众闲杂人等皆退,只有晁错站着不动。  袁盎瞟了纹丝不动的晁错一眼,说:“臣所言,人臣不得知。”  听到这句话,父皇迟疑了一瞬,然后就朝晁错挥了挥手。  那一刻,晁错猛然张大了嘴巴,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父皇。然而,父皇那个动作是毋庸置疑的。最后,晁错只好黯然离开了大殿。  此时的晁错绝对不会想到,这一生,他将再也不能迈进大殿一步了。  晁错走后,袁盎说出了他的平叛良策。他毫不迟疑地把晁错称为“贼臣”,并把七国之乱的责任全部归到了晁错头上。他认为,要不是晁错一意削藩,不断削夺诸侯封地,七国也不会反叛。所以,而今之计,就是把罪魁祸首晁错斩了,然后赦免吴、楚七国,归还削夺的封地,如此便可兵不血刃地弭平这场叛乱。  袁盎说完,父皇沉默了很久。  他并不是在思索袁盎的话对不对,而是在最后一次说服自己——为了天下太平,对晁错痛下杀手是应该的,也是值得的!  事实上,早在七国叛乱的战报传到长安时,父皇心里就已经在酝酿政治解决的方案了。所谓政治解决,说白了就是把晁错抛出去,丢车保帅。因为在父皇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力主削藩的人是晁错,七国叛乱的矛头也直指晁错,那么最简便的化解危机的办法,当然就是把晁错抛出去了。若能因此迫使七国罢兵,那么牺牲晁错一人以换取天下安宁,就是一笔非常合算的买卖。  所以,父皇召见袁盎的目的之一,其实就是想借他的口,来做杀人的刀!换句话说,万一将来有人为晁错鸣冤叫屈,父皇就可以拿袁盎当挡箭牌,以免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正因为父皇已经动了诛杀晁错的心思,所以最后,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我不会宠爱一人而愧对天下。”  晁错的悲剧命运,就在这句话中一锤定音了。  当天,父皇便任命袁盎为太常,命他秘密离京,出使吴国。                (未完待续)
  (《汉武大帝心灵史》连载(9)                                                                        第三章 七国乱了,晁错死了(4)          晁错身为政治家,难道从来没有预料过削藩的不利后果吗?难道他从来没有想过,一旦得罪天下诸侯,最终很可能招来众怒、引火烧身吗?  其实,晁错不是没有想过。只可惜,他想要建立一番功业的政治激情太过高涨,以至掩蔽了他本应具有的政治理性。  关于这一点,我们可以来看看晁错跟他父亲之间的一段对话。  早在晁错刚刚提出削藩之策时,其父便已料定此举是在玩火,于是特地从颍川老家赶到京师,对晁错说:“皇上刚刚登基,你一掌握大权,第一件事就是削藩,这无异于离间天子骨肉,使天下人的怨恨都集中到你一人身上,你图的是什么?”  晁错说:“我固然明白这一点,但是,倘若不这么做,天子就没有尊严,社稷也不会安宁。”  由此可见,晁错不是没有预料到削藩的后果,而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就是晁错犯的第三个错误:工于谋国而拙于谋身。  眼看晁错的态度如此坚决,其父只能悲愤而无奈地撂下一句话:“刘氏安矣而晁氏危!”说完就回了颍川,旋即服毒自尽,死前留下遗言:“吾不忍见祸逮身!”  谁也没有想到,短短几个月后,老人家的话就一语成谶了。  当然,从国家利益的角度来讲,晁错“工于谋国而拙于谋身”非但不是缺点,反而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但是,我们应该看到,“谋国”与“谋身”并不必然是相互冲突的。一个真正成熟的政治家,应该在“谋国”与“谋身”之间取得平衡,而不必在非此即彼的两难中抉择。道理很简单,要达成任何一种政治理想,前提都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否则出师未捷身先死,又何谈“谋国”呢?  然而,晁错却没有作这样的冷静思考,即便是他父亲的“死谏”,也无法浇灭他那飞蛾扑火般的政治激情。  于是,就在父皇召见袁盎的十几天后,父皇便授意丞相陶青、中尉陈嘉、廷尉张欧联名上疏,对晁错发出了弹劾。他们给晁错拟定的罪名是:“不称主上德信,欲疏群臣百姓,又欲以城邑予吴,无臣子礼,大逆无道。”建议将晁错“要斩”(腰斩),并“父母、妻子、同产无少长皆弃市。”意思是所有亲人,只要还没分家,无论老幼通通砍头。  父皇看过奏疏,当即批了一个字:可。  很显然,这是一个异常严厉、甚至是近乎残忍的处置办法。后世很多读者都对此不以为然。他们认为,要杀晁错,往脖子上咔嚓一刀足矣,何必动用“腰斩”这种极刑呢?这种刑罚的目的不仅是要让人死,更是要让人在极端痛苦中死。因为人被砍成两截之后,心脏未伤,不会立刻死亡,而是要经历无穷痛苦之后,鲜血流尽而死。所以人们不禁要问,对晁错施以如此残酷的刑罚,有必要吗?此外,要杀就杀他一个人好了,干嘛把他一家老小通通杀光呢?这不是滥杀无辜吗?  如果你跟大多数读者一样,也是这么想的,那么首先可以肯定你很善良,其次只能表明你很幼稚。  因为,你不懂政治。  当时,父皇杀晁错的真正目的是为了丢车保帅,促使七国罢兵。这个动机,后世的读者都很清楚,但关键的问题是——当时的大多数老百姓并不知情。我们都知道,晁错的官职是御史大夫,相当于今天的国务院副总理兼中央纪委书记。要杀这样一个高官,如果不扣上非常严重的罪名,老百姓肯定是会七想八想的。而执政者最怕的事情就是老百姓七想八想。所以,父皇必然要给晁错扣上“无臣子礼、大逆无道”的罪名,从而为诛杀晁错的行动披上一件合法性的外衣。换言之,只有把事情做绝,对晁错施以极刑,满门抄斩,老百姓才会相信晁错真的是死有余辜,也才不会怀疑父皇的杀人动机。至于这么做算不算残忍,是不是滥杀无辜,那就不在父皇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在中国历史上,类似晁错这样的事情其实是屡见不鲜的。我父皇并不是第一个这么干的人,当然也不是最后一个。    前元三年(公元前154年)正月二十九日,中尉陈嘉奉我父皇之命,找到时任御史大夫的晁错,召他即刻入宫晋见。晁错以为父皇要找他商议政务,没有多想,匆匆穿上朝服就跟着陈嘉走了。  长安的街市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陈嘉一马当先,领着一行车马穿过街市,徐徐往皇宫走去。行至东市时,陈嘉忽然勒住缰绳,身后的车马也跟着停了下来。陈嘉给左右使了一个眼色。左右会意,随即一拥而上,把晁错从车上拽了下来,然后死死摁在了地上。  周围的行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被眼前的情景吓得目瞪口呆。  很快,一副寒光逼人的铡刀就摆在了当街,惊惶错愕的晁错被七手八脚地架在了铡刀上。晁错拼命挣扎,嘴里大喊着什么。陈嘉面无表情,对他的叫喊充耳不闻。紧接着,陈嘉右手轻轻一挥,锋利的铡刀便被刽子手高高抬起,接着猛然铡下。只听咔嚓一声响过,地上便出现了两个晁错:一个是上半身的晁错,一个是下半身的晁错。  同日,晁错家里的老老少少也全部被朝廷抄斩,一个不留。  据说,一千多年后的清朝年间,有个官员犯了事,也跟晁错一样被一刀两断。行刑后,他的上半身在地上爬出很远,并用食指蘸血,写了如下七个字:  惨惨惨惨惨惨惨。  晁错被腰斩这天,长安街市的围观百姓没有看见他留下如此经典的遗书,但他们心里,一定写满了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字。                  (未完待续)
  精彩!
  博浪明沙
  几天没来,落下了
  顶一个!  
    谢谢几位新老朋友顶帖,大唐是该更新了:)  
  (《汉武大帝心灵史》连载(10)                                                                                第四章
改变我一生的女人(1)    晁错虽然死了,但并没有给父皇带来他希望的那个结果。也就是说,吴、楚七国并未因为晁错之死而偃旗息鼓、休兵罢战。当袁盎带着父皇的密诏去见吴王刘濞,并要求他跪地接诏时,刘濞发出了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我已经是东方的皇帝,还要拜谁呢?!”  很显然,刘濞起兵的目的根本不是什么“清君侧、诛晁错”,而是要跟我父皇分庭抗礼,乃至争夺天下!遗憾的是,在这一点上,我父皇太过乐观了,或许说是侥幸心理过于严重了,居然以为牺牲晁错就能与七国化干戈为玉帛。  如今,一切都明摆着,吴王刘濞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晁错不但死得冤,而且死得毫无价值。至于说父皇试图用政治手段化解这场危机的想法,也无异于痴人说梦。  看来,要消灭这场叛乱的唯一办法,就只有战争了。    随后,父皇即命元勋之后周亚夫为太尉,统率三十六位将军出征,迎战吴、楚联军,又命曲周侯郦寄、将军栾布率部出击赵国和齐国,同时起用刚刚被窦太后免官的窦婴,拜其为大将军,命其率部进驻荥阳,构筑第二道防线。  由于七国要西进关中,梁国是必经之地。所以,吴、楚联军一发动,首要的攻击目标就是刘武的梁国。叛军兵临城下后,刘武一边拼死抵御,一边慌忙派人向太尉周亚夫求救。  出人意料的是,面对梁国十万火急的求救信,周亚夫却视若无睹,始终按兵不动。  他并不是消极怯战或见死不救,而是出于战略上的考虑。周亚夫的计划是:让梁国在正面牵制叛军主力,消耗叛军的有生力量,他再率领朝廷军绕到叛军后方,出其不意地切断吴、楚联军的补给线,然后坚壁清野、固守不战,待其疲敝涣散、粮尽援绝,再伺机决战,对叛军予以致命一击。  周亚夫的计划得到了父皇的支持。  随后,周亚夫率领大军绕到了叛军后方,兵锋直指昌邑(今山东金乡西北),同时派出一支轻骑兵,南下渡过淮河,一举切断了吴、楚联军的补给线。与此同时,梁王刘武在叛军正面独力苦撑,被打得焦头烂额,多次求救又不被理睬,遂频频遣使向我父皇告状。父皇不忍,命周亚夫发兵救援。周亚夫却拒不从命,始终没有派出一兵一卒。  很显然,此举把梁王往死里得罪了,但周亚夫却由此把握了战场的主动权,从而在很大程度上保证了这场平叛战争的胜利。  前元三年二月末,周亚夫与吴、楚联军在下邑(今安徽砀山)附近展开决战,并将其一举击溃。吴王刘濞带着残部乘夜逃亡,楚王刘戊在绝望中自杀。数日后,刘濞逃至丹徒(今江苏镇江东),被东海王骆望诱杀,首级旋即传送长安。  随后,参与叛乱的齐王刘将闾、胶西王刘卬相继自杀;胶东王刘雄渠、淄川王刘贤、济南王刘辟光全部被逮捕处死。  七国之乱就此平定,前后历时不过三月。    叛乱平定后,让我父皇苦恼不已的那个立储问题自然又回来了。  这一回,问题更恼人了。因为,梁国虽然在战争中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梁王刘武却通过战争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功勋和声望——朝廷事后统计战果,共斩杀叛军十余万人,其中仅梁国杀死和俘虏的叛军人数,就占到总数的一半。  这不能不说是一个骄人的战绩。  面对如此卓越的战功,父皇当然要论功行赏。不久,父皇便赐给梁王一面天子旌旗,并拨给他战车一千辆、骑兵一万人,作为警卫之用。这一切,无不让梁王夺储的野心越发膨胀。此后,刘武每回出行,总是前呼后拥、千乘万骑,队伍前列还高举那面天子旌旗,其气势和规格几与皇帝无异。  在此情势下,父皇终于意识到——再不册立太子,必将引发无穷祸患!  前元四年(公元前153年)四月,父皇正式下诏,册立长子刘荣为皇太子,彻底断绝了梁王和窦太后的念想。当然,同时也断绝了其他嫔妃和皇子的念想。  似乎是作为对我的补偿,父皇在册立太子的同时,也把我封为胶东王。那一年我只有四岁,自然不可能前往封国就任,只能是名义上的遥领。  在我之前,已有八个皇子封王。我们名下的封国,土地大小、户口多寡、贫富程度都有不小的差距。而诸王封地的肥瘠优劣,无疑直接反映了父皇对诸位皇子的亲疏厚薄。跟其他皇子比起来,我的封地虽然不算小,但也不是地广人多的那种。由此可见,在诸位皇子中,当时的我并未独得父皇之宠。  假如没有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以及一个强势人物的积极介入,我绝对不可能在短短几年后入主东宫,更不可能成为后人眼中的千古一帝。  这个从根本上改变我一生的人,就是我的姑母——馆陶长公主刘嫖。                        (未完待续)
  顶一个!王者兄又开新帖啦!
       好贴 要顶     跟读 学习
希望可以同楼主一同见证俺们刘氏祖先刘彻的心灵之路~~
  或许是因为我很熟悉秦汉史的原因把,我总觉得这本书无论是在架构还是文字上都没有前几部好。。。。。。
  毋庸讳言,当臧儿心里冒出那个把熟饭变成生米的念头时,一开始肯定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离婚再嫁这种事,在你们那个时代也许司空见惯,可在我们这个时代,却是要被街坊邻居戳脊梁骨的。      ====遗憾的告诉你,改嫁在汉代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真正较为严格的烈女要从宋明理学才开始。
  @二手忽悠
22:53:23    毋庸讳言,当臧儿心里冒出那个把熟饭变成生米的念头时,一开始肯定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离婚再嫁这种事,在你们那个时代也许司空见惯,可在我们这个时代,却是要被街坊邻居戳脊梁骨的。            ====遗憾的告诉你,改嫁在汉代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真正较为严格的烈女要从宋明理学才开始。  -----------------------------  嗯,据说窦漪房也是结过婚的人,就是那个著名的窦太后,汉武帝的祖母
  王者兄,忙啊!
  顶下,王者不愧为王者,游刃有余。
  几天没来落后啦···  
    谢谢暗语箴言、雪之韵色、孑孑干旄、最后只剩遗憾、慕白兄、二手忽悠、grace_xhu、生存2006、最后一个信仰者等新老朋友关注!  
  @二手忽悠
22:53:23    毋庸讳言,当臧儿心里冒出那个把熟饭变成生米的念头时,一开始肯定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离婚再嫁这种事,在你们那个时代也许司空见惯,可在我们这个时代,却是要被街坊邻居戳脊梁骨的。            ====遗憾的告诉你,改嫁在汉代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真正较为严格的烈女要从宋明理学才开始。  -----------------------------  汉唐礼教固然不及宋明严苛,但离婚改嫁仍不免招惹物议,说它在汉代“也是司空见惯”,恐怕是言过其实了。  
    作者:grace_xhu 回复日期: 10:29:58     嗯,据说窦漪房也是结过婚的人,就是那个著名的窦太后,汉武帝的祖母  ————————  呵呵,你是从哪看到窦太后入宫前结过婚的?是电视剧吗?  
  (《汉武大帝心灵史》连载(11)                                                                                        第四章 改变我一生的女人(2)      我姑母刘嫖是个心性很高的女人,虽然早已下嫁堂邑侯陈午,但对娘家的事务却始终热情不衰。比如我父皇的后宫生活,就是她最为关注的焦点之一。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馆陶长公主总是像一只辛勤而忙碌的蝴蝶,在属于父皇的百花园里来回穿梭,一会儿嗅嗅这朵,一会儿闻闻那枝,然后把她的心得和感受一一告诉父皇,好像生怕没有她的帮忙,我父皇就会在万紫千红中迷失一样。  许多年来,长公主刘嫖就是这样乐此不疲地充当着父皇的生活顾问。  假如你认为,长公主这么做是吃饱了撑的,或仅仅是出于一个女人莫名其妙的癖好,那你就错了。长公主真正关心的并不是别人的房事和私生活,而是她自己的富贵、权势和影响力。说白了,这就是一个女人插手宫廷事务、乃至干预帝国政务的独特方式。你也许不欣赏这种方式,但你不能否认它的实用和有效。  接下来,你马上就会看到,馆陶长公主是怎样以她那非同寻常的影响力,介入当时的后位和储位之争的。  我姑母有一个独生女,名阿娇,被姑母视为掌上明珠。只要是能让阿娇高兴的事情,姑母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同样,为了能让女儿在未来的岁月享有别的女人望尘莫及的幸福,姑母早早就替阿娇计划了一切。  在我们这个时代,一个女人所能拥有的最高幸福是什么?  那当然就是贵为皇后、母仪天下了。  所以,当刘荣被立为太子后,姑母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刘荣的母亲栗姬,主动表示要把阿娇许配给刘荣。对于这桩婚事,姑母自认为是十拿九稳的。一来,她对自己在后宫的影响力非常自信;二来,她觉得自己跟栗姬的关系不错——栗姬当初能博得父皇之宠,未尝没有她长公主的一份功劳。因此,姑母认为只要自己开口,这桩事就算成了。  然而,让姑母万万没想到的是,栗姬竟然一口回绝了她。  “你说什么?!”我们这位骄傲的长公主,一时还无法相信被拒绝的事实。  “你没听清吗?”栗姬的嘴角挂着一抹赤裸裸的冷笑,“我说,不!”  “什么理由?”  “没有理由。”  “不,你必须给我一个理由!”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必须的,尊贵的长公主殿下。如果非要一个理由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你并不像你自己认为的那样招人喜欢。”  长公主莫名其妙地盯着栗姬:“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还不明白?”栗姬苦笑着摇了摇头,摇得满头金玉簌簌乱颤,几乎晃花了长公主的眼。“那就让我把话说明白吧,我已经忍你很久了!是的,过去你是帮过我,我也曾对你心存感激。可后来呢?你又去帮别的女人。宫里的女人你还嫌不够,又到宫外去找了一大堆狐狸精!你自认为你帮过的每一个女人都会对你感恩戴德,可你错了,你帮得越多,怨你恨你的人也就越多。因为到头来,所有人都会明白一件事——不管你帮谁,其实都是在帮你自己!说白了,未央宫中的所有女人,都是你巴结皇上的工具而已。尊贵的长公主殿下,同样作为女人,你不觉得这么做很无耻吗?”  听到这里,馆陶长公主终于搞清了状况。她理了理鬓旁的发丝。尽管那里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可长公主还是非常认真地捋了几下。然后,她用一种平静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因泄愤而感到快乐的女人,说:“栗姬,你听说过,自制是一种美德吗?”  栗姬冷笑:“当然。我还听说过,一味地忍让是一种懦弱。”  长公主点点头:“其实你并不笨,栗姬,你只是心眼儿有点小。可你要知道,这是个致命的弱点。这个弱点,足以把一个本来不笨的人变得很愚蠢,而愚蠢的人……是注定当不上皇后的。”  栗姬笑:“您就别操这份心了!我能不能当上皇后,你说了不算。”  长公主摇摇头:“永远不要对你没有把握的事情断言。也许我说了不算,但我知道怎么说服那个说了算的人。”  栗姬脸上掠过一丝惶恐:“你在威胁我?”  长公主摇头:“我只是在提醒你,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要懂得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栗姬突然狂笑,并且再一次笑得花枝乱颤:“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你以为我还会像从前那样怕你吗?尊贵的长公主殿下,别忘了你今天来的目的——现在是你在求我,不是我在求你!”  长公主无声地笑着,站了起来,拍拍自己的裙裾。尽管她的裙裾永远一尘不染,可她还是非常认真地拍了拍。然后,她深长地看了栗姬一眼,就转过身,一言不发地走了。    长公主跟栗姬进行这场不愉快的交谈时,薄皇后的唯一靠山薄太后已经去世几年了,所以薄皇后的地位早已岌岌可危,随时可能被我父皇废掉。当时,最有资格取代薄皇后而继位中宫的,非栗姬莫属。因为她的儿子已经贵为帝国储君,还有谁比她更有资格呢?  然而,栗姬却生生把这个唾手可得的皇后之位一举葬送了。最终葬送的,当然还有她儿子刘荣的太子之位。  因为,她得罪了一个最不该得罪的女人、一个具有超强政治能量的女人。  就像长公主说的那样,栗姬的心眼儿太小,所以注定当不上皇后。诚然,栗姬说的那些话都是事实——长公主为了讨我父皇欢心,不断把新的嫔妃送到他的枕边,客观上确实伤害了很多女人,其中自然也包括栗姬。但是,栗姬应该知道,这就是她们的命运。因为古往今来,每一个皇帝的后宫都是佳丽如云,这就决定了他们喜新厌旧的本性。所以,就算长公主没有那么做,我父皇照样会不断另觅新欢,不可能一辈子专宠任何一个女人。从这个意义上说,栗姬受到的伤害就不单纯是长公主造成的,而是她身为嫔妃的命运使然。  遗憾的是,栗姬没有认识到这一点。或者说,由于她那刻薄善妒的性格,使她不愿意认清这一点。无论如何,她断然拒绝长公主缔结婚约的请求,都是一种极不理智的行为。毕竟,刘荣能够被立为太子,说明她们母子在父皇心目中还是有一定分量的,所以,一个理智而聪明的女人,这个时候绝不能再对着过去的伤口顾影自怜,而该用一种豁达宽容的姿态,跟所有不愉快的记忆say good bye,少树敌而广交友,尤其是要跟长公主这样的强人结成盟友。  假如栗姬跟馆陶长公主结成亲家,不但刘荣的太子之位会坚如磐石,她的皇后之位也将唾手可得。只可惜,栗姬为了享受一时泄愤的快感,却白白牺牲了后半生的荣华富贵,并且最终白白牺牲了她们母子的性命!  不过,我倒是应该感谢栗姬,要不是因为她的愚蠢,长公主也不会另觅佳婿,垂青于我;要不是她不由分说地把幸运女神拒之门外,长公主也不会在某个风和日丽的早晨,笑容可掬地走到我母亲面前,说:嗨,让我们谈谈好吗?                (未完待续)
  等···
  每天都来顶下王者,王者加油。
  王者未更新?希望王者把汉武帝写的真实些。。。。。。
    谢谢左童和遗憾兄弟每天顶帖!更新了~  
  (《汉武大帝心灵史》连载(12)                                                                            第五章
后宫争夺战(1)    女人通常是伤不起的,骄傲的女人尤其如此。  被栗姬悍然拒绝,是心高气傲的长公主一生中遭遇的最大的羞辱和挫折。我们不难想象,她心中燃烧的怒火是何等强烈与炽热。所以,从被拒的那一刻起,长公主生活中的其它事务就通通退居次要了。惟独剩下一件事,是她认为非做不可的,那就是——重新物色一个女婿,同时扳倒栗姬母子,再让女婿入主东宫!  那些日子,长公主用她的火眼金睛在所有皇子中挨个扫视了一遍。  最后,她选中了我。    长公主之所以选中我,我想是以下三个因素起了关键作用:  首先,我母亲当初那个“日入其怀”的梦,还有父皇那个“红毛猪”的梦,以及那则“盛世之主”的预言,都有可能让长公主确信:我就是命中注定的大汉天子。  其次,在父皇的所有嫔妃中,我母亲虽然没有独得其宠,但至少也能跟栗姬平分秋色,这就为长公主的易储之谋提供了必要的先决条件,让她有信心把我推上储君之位。  最后,可能也是长公主最为看重的一点,就是我自幼就显现出了超越常人的“聪睿明彻”。  有一件事足以证明这一点。  大约在我三岁那年,有一天,父皇把我抱在膝上,逗我说:“儿乐为天子否?”  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要是说“乐意”,以我“非嫡非长”的身份,难免有僭越之嫌;要是说“不乐意”,又显得太过笨拙,而且扫了父皇的兴致。我记得,我当时的回答是:  “这种事只能由天意,不由儿胡思乱想。儿只愿长居宫廷,每日在陛下膝前承欢,但也不敢放逸骄纵,失去人子之道。”(《汉武帝内传》):“由天不由儿。愿每日居宫垣,在陛下前戏弄,亦不敢逸豫,以失子道。”)  听见这番话,父皇顿时朗声大笑,脸上写满了一种始料未及的惊喜。  要知道,当时的我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三岁小儿,居然能把话说得这么巧妙得体,实在是令人惊诧。诚然,以我当时幼弱的心智,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只能是出于某种直觉,不可能出于什么复杂的思考。不过我想,很可能正是因为这一点,才更能让父皇强烈感受到我的天赋异禀。  从那一天起,有关我如何“聪睿明彻”的说法就在宫中传开了。我想,这可能也是父皇日后把我改名为“彻”的主要原因。    鉴于以上三个因素,长公主选中我做她的未来女婿,也就是情理中事了。  于是,就在某个风和日丽的夏日早晨,容光焕发的馆陶长公主便笑靥嫣然地走到我母亲面前,说,王夫人,让我们谈谈好吗?  那一刻,我母亲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雍容华贵的长公主,仿佛看见了期待已久的幸运女神。她双目炯炯地注视着长公主,粲然一笑,说: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呢?  于是,这两个女人的手就这样牵到了一起。  而我和阿娇的命运,也从此被这桩政治婚姻紧紧牵到了一起。多年以后,发生在我和阿娇身上的那一幕情感悲剧,也就在此刻埋下了伏笔。  当然,这两个母亲出于各自的利益包办这场儿女婚姻的时候,我和阿娇都还年幼,根本不懂得男女之情是怎么回事,更不可能知道这桩姻缘会如何改变我们未来的命运。对于我和阿娇来说,身边能够多出一个年龄相仿的玩伴,就是最值得我们开心的事了。  那些日子,长公主几乎天天带着阿娇过来跟我“培养感情”。我当然没有让长公主和母亲失望,很快就和阿娇玩得形影不离了。那时,在两个母亲和未央宫所有人的眼中,我和阿娇肯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把我们撮合到一起,简直对不起造物的安排。  也许是为了确认这一点,有一天,长公主忽然把我抱在膝上,煞有介事地问我:“儿欲得妇否?”  我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胡乱点了点头。  长公主笑了笑,指着侍立在侧的一溜宫女,一一问我喜不喜欢。我自然是大摇其头,都说不喜欢。最后,长公主才指着阿娇问我:“阿娇好否?”我顿时咧嘴一笑,大声说:“好!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之也。”(《汉武故事》)  这就是“金屋藏娇”这个成语的来源。  那一刻,长公主笑了,心满意足地笑了。  在长公主别有用心的诱引下,年幼的我作出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知所谓的承诺,从而为日后的那段不幸婚姻埋下了伏笔。  那一刻,眉开眼笑的长公主自以为替女儿找到了终身幸福,可她万万没料到,她为阿娇找到的这个“金屋”,只是一个黄金打造的高级囚笼。若干年后,阿娇将在这个囚笼中变成一个面目可憎的深宫怨妇,最后在难以排遣的嫉妒和愤怒中抑郁而终。                (未完待续)
  皇后有那么好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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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真的伤不起
  若干年后,阿娇将在这个囚笼中变成一个面目可憎的深宫怨妇,最后在难以排遣的嫉妒和愤怒中抑郁而终。      王者每次都是最后几句点睛。
    多位各位老友顶帖~    呵呵,遗憾兄读得好细,有如此读者,俺很欣慰:)  
  (《汉武大帝心灵史》连载(13)                                                                                      第五章 后宫争夺战(2)      前元六年(公元前151年)冬,有名无实的薄皇后终于被我父皇废黜,皇后之位空了出来。未央宫中的所有女人顿时眼冒绿光,齐刷刷地把目光射向了这个垂涎已久的位子。其中,只有栗姬一个人显得气定神闲。因为她认为,这个位子非她莫属。  关键时刻,馆陶长公主终于攘袂登场了。  那些日子,她几乎天天往宫里头跑,不厌其烦地对我父皇施加影响,极力贬低栗姬母子,同时不断称颂我母亲的贤良和我的聪慧。言下之意,无非是想让我父皇废掉刘荣,然后立我母亲为皇后,立我为太子。  一直以来,长公主的话对我父皇都是很有杀伤力的,这一次当然也不会例外。父皇经不住长公主的一再轰炸,逐渐感觉栗姬母子确实有些面目可憎。然而,后位和储位的废立毕竟都不是小事,所以父皇一时也下不了决心。  最后,有个人帮父皇下定了决心。  这个人,就是栗姬自己。  是的,这个小肚鸡肠、刻薄善妒、愚蠢无极限的女人,又一次在接近巅峰的时刻,把自己推向了深渊。换言之,如果说栗姬母子的坟墓是馆陶长公主给挖的,那么最后的纵身一跳,却无疑是由栗姬自己完成的。  那年冬天,父皇有一段时间偶染微恙,情绪显得有些低落。有一天,父皇用一种略带伤感的语调,跟栗姬谈起了诸多嫔妃和皇子,然后冷不防冒出一句:“百岁后,善视之。”(《史记?外戚世家》)  我百年以后,希望你能善待她(他)们。  很显然,这是父皇借生病之机在对栗姬进行试探。傻瓜也听得出来,父皇这么说,就是要把皇后之位许给栗姬了。假如栗姬的心胸不要那么狭隘,顺水推舟地说几句大度得体的话,说不定父皇就真把她立为皇后了。  只可惜,栗姬那天一个字的好话也没说,而且还用十分怨毒的口气,把其他嫔妃和皇子数落了一番。听她那口气,要是哪一天她儿子登基为帝,她不把昔日的竞争者赶尽杀绝就算大发慈悲了,要让她对她(他)们好,那是痴心妄想!  听完栗姬的话,父皇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满脸通红,差点没背过气去。  毫无疑问,那一瞬间,别说立栗姬为后,父皇恐怕连杀她的心都有了。  但是,栗姬却对此毫无察觉。当时,她眼中除了薄皇后曾经穿过的那一身凤冠霞帔,似乎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栗姬的刻薄无情让父皇对她彻底绝望,皇后之位也就此与她擦肩而过。可是,父皇还是迟迟没有废掉刘荣。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母亲毫不犹豫地出手了。  不过,要是你以为我母亲会亲自跑到父皇面前说栗姬母子的坏话,那你就错了,她没那么笨。一直以来,当长公主不遗余力地攻击栗姬母子时,我母亲都是以一种淡定的姿态冷眼旁观,既没有跟着长公主一起发飙,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觊觎后位之心。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我母亲深知:越是这种关乎命运的重大时刻,越要保持常人莫及的克制和冷静;别人越是急不可耐、上蹿下跳,你越是要韬光养晦、如如不动。只有这样,才能让父皇发自内心地认为——这个淡泊自持、气度雍容的女人,其实才是最有资格母仪天下的。  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虽然老子这句话的本意是要劝诫世人无欲无争,但这并不妨碍我那热衷权势的母亲把它拿来作为一种高明的伪装,或者作为一种实用的生存之道。  其实,正是因为我母亲在这场白热化的后宫争夺战中始终表现得与人无争,长公主称颂我母亲如何贤良的那些话,才能句句说到父皇的心坎里。换言之,在这场后宫争夺战中,长公主和我母亲可谓一动一静,一刚一柔,一明一暗,一巧一拙,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  不过,任何事情都要把握一个度。假如我母亲一直这么示人以拙、什么都不做的话,到最后恐怕就真的“弄巧成拙”了。所以,当父皇迟迟下不了决心废黜刘荣的时候,我母亲就出手了。  当然,我母亲采取的手段是相当高明的。她并没有亲自出面,而是派了一个可靠的人,去怂恿朝中负责封官授爵的“典客”(九卿之一),让他向父皇进言,劝父皇早立皇后,以安人心。  劝父皇立谁呢?  要是你以为我母亲是向典客毛遂自荐,那你又错了。我母亲确实向典客推荐了一个人,但那个人不是她自己,而是栗姬。  我母亲为什么要帮栗姬?  她不是在帮栗姬,而是要置她于死地。  为什么这么说?  原因很简单:当时,我父皇正对栗姬极度不满,若典客偏偏在这时候请立栗姬,只能是火上浇油,让父皇对她更加痛恨。而且,父皇很容易认定,典客此举必是栗姬在背后授意,这样性质就更严重了。因为,后宫与朝臣联手谋求后位,是最犯皇帝忌讳的事情。不管是谁犯了这个天条,都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所以,我母亲采取的这个行动,对栗姬而言无疑是致命的。  当时,后宫的是非恩怨既微妙又复杂,典客并不知晓具体内情。在他看来,栗姬既然是太子之母,立为皇后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所以没有多想,随即向我父皇呈上一道奏疏,称:“‘子以母贵,母以子贵’,今太子母无号,宜立为皇后。”  可想而知,父皇一见奏疏便雷霆大怒:“是而所宜言邪?!”(《资治通鉴》卷十六)  这种事是你可以插嘴的吗?!  就在父皇的这一声怒吼中,可怜的典客稀里糊涂地丢掉了自己的脑袋,而刘荣头上的那顶太子之冠,也在同一时刻应声落地。  前元七年(公元前150年)十一月,父皇下诏,将太子刘荣废为临江王。时任太子太傅的窦婴极力劝谏,却丝毫改变不了父皇的决定。随后,悲愤莫名的窦婴便以生病为由辞去了官职。              (未完待续)
  汉朝的巫蛊之祸才是一出好戏。呵呵,王者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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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瀚海兄、遗憾兄、张兄、时光老弟顶帖!也欢迎新朋友关中大侠!更新了~  
  (《汉武大帝心灵史》连载(14)                                                                                                第五章 后宫争夺战(3)        时至今日,我依然记得那个大雪初霁的早晨,当太子被废的消息像长了翅膀的小鸟欢快地飞进母亲和我的耳中时,母亲忽然拉住我的手,一言不发地走出了猗兰殿。左右侍女想要跟随,却被我母亲制止了。那天,母亲就这么牵着我的手,穿过宫中那些幽深狭长、曲折往复的长廊和甬道,最后来到未央宫最高的一处楼观前。母亲抬头仰望了一下,然后就带着我拾级而上。  楼观的阶梯很长,母亲的脚步很快,我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才能跟上。汗水顺着我的脊背往下流淌,很快就浸湿了我的冬衣。当我跟着母亲气喘吁吁地迈上最后一级台阶时,我看见巨大的蓝色苍穹忽然朝我们压了下来。那种从未有过的压迫感让我心悸,但与此同时,一种新鲜而奇妙的体验又让我兴奋不已。因为那一刻,天离我好近,仿佛踮起脚尖就可以触及。  这样的体验让我深深着迷,也让我在此后漫长的人生中永远无法忘记。  在楼观的高台上伫立片刻,母亲忽然放开我的手,往前走了几步,然后身形一矮,面朝苍天跪了下去。  是的,母亲就那样毫无征兆地跪了下去,对着苍天行三拜九叩之礼。我悄悄走过去,从侧面偷偷看着母亲。我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庄严肃穆,同时,我看见母亲的眼中还闪耀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光芒。那种光芒就像冬日平原上辽阔而耀眼的雪光一样,让人不敢直视。但是我忍不住好奇,还是仔细地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  第一眼,我看见了喜悦。  第二眼,我看到了感伤。  是的,那里面有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感伤。我不知道我当时的感受是否准确,但日后随着年岁的增长,我明白人在极度欢喜的时刻也是会哭泣的。等到又过了几年,我更大的时候,有一天我蓦然惊觉,母亲那一刻眼中的感伤,绝不仅仅是喜极而泣,似乎还隐藏着一些更深的意味。  那是什么呢?  也许,当我母亲意识到那条通向皇后宝座的红毯已经在她脚下铺开时,前半生的所有酸甜苦辣肯定会在刹那之间涌上她的心头。所以那一刻,我想我母亲需要一种仪式,一种内心的仪式,来容纳她对从前那段平民生活的追悼和祭奠,以及对未来皇后生涯的希冀和仰望,最后,就是对命运之神五体投地的敬畏和膜拜。  是的,在强大而无常的命运面前,每个人都是脆弱而渺小的。你也许可以依靠一种无坚不摧的意志和信念去击垮你的敌人,但是你绝对不敢保证,你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遭遇跟你对手相同的命运。  所以,当你付出巨大努力获得成功之后,你必须深怀敬畏,在接下来的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分、每一秒,深怀敬畏。  不管你内心的神是佛陀、上帝还是安拉,你都要时刻怀有谦卑和感恩之情,并且时刻保持戒慎和恐惧之心。惟其如此,你才能避开自我膨胀的泥沼与自我毁灭的深渊,让你的修行和努力始终配得上你的权势和富贵,从而牢牢屹立在成功的绝顶之上。  多年以后,当我驾驭的帝国马车在征战杀伐的道路上疯狂奔驰、几欲倾覆时,就是这种年少时曾经体验过的敬畏和恐惧,让我及时勒住了手中的缰绳,才把帝国从财竭民穷、叛乱蜂起的崩溃边缘生生拉了回来……  假如我没有这么做,大汉王朝兴许就被我葬送了。  其实,我说这么多,目的仅仅是想告诫你们——不管是一个人、一个民族还是一个国家,无论何时都不能丧失敬畏之心,假如你们丧失了,那么就算获得成功,肯定也难以持久,并且紧随而来的,很可能是你们始料未及的灾难。  相信我,这并不是恐吓之词,而是被历史反复证明的事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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