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撒媳妇还敢让老婆参加同学聚会吗她闺蜜说我媳妇喝豆浆去了?

小雪球低低的喵呜了一声,眼巴巴的盯着他看,得不到回应后,下一秒咕噜着,不慌不忙的撅着圆滚的白色身躯,调头往自己的猫窝小跑回去,准备老实睡个回笼觉。

宋亚轩被他横抱着走出了浴室,不算重,手掌无声息的掂量了几下,对方的骨架的确瞧上去更轻盈些,手上的动作迟缓,刘耀文将怀里的omega放在床榻上。

对方酣睡着,脸颊虽呼吸微鼓,骨骼下凹,没什么肉挂住,轮廓明朗。

只不过,男人的眼下附近有片不曾散开的乌青,显然是最近加班加点忙工作落下的后遗症。

想来也是,刚接手壹亚,手头上必然有一大堆的事要忙碌,更何况董事会的那几个豺狼,并非什么好茬,恶狠狠的联合起来施压宋亚轩,好借机磨上对方一把,才肯善罢甘休。

宋中贤足够狠,用这样的方法磨炼对方,欲戴其冠,必承其重。或许,刘耀文能明白对方身上的肃冷劲,究竟遗传何方。

确认对方再无异样,刘耀文绷着的弦有所松懈。

他的手半掩着唇,嗓音很低,怕吵醒宋亚轩,刘耀文起身欲往窗台所在的位置走。

腕骨被床上熟睡的人桎梏住,力道不轻,抓的紧,是种毫无安全感的情绪泄露,溺水者攀上最后一道岩木。

床上阖眼的omega喘了口气,气息却没缘由的逐渐紊乱起来。对方眉头蹙成嶙丘,没知觉的嘤咛了一声,深陷噩梦沼泽般痛苦,手指因为力度迫使,血色汇涌,全然凝结在指尖那处。

刘耀文回过头,鼻翼簇拥而来的风也沾上了丝香甜。

出于Alpha的天生狩猎敏锐,依稀能在半空中捕捉到这股信息素,他不免怔了一下,这个味道似乎是宋亚轩的信息素。

奇怪的是,对方的信息素看不上去十分不稳定,极其跳跃,频率不定的喷勃着,如同一座活火山,焰苗随时可能涌动。

电话那头传来刘越秋的嗓音:“怎么啦,这么晚打给我?”

“没事,我明个儿再跟你说。”

溢出的海盐味渐缓发散开来,跳脱至空气中,冷不防的那一秒,刘耀文适时回忆起某些东西,譬如结婚当晚从对方衣袋里掉出的抑制剂。而宋亚轩似乎也心知肚明,清楚自己的信息素不稳定这一现象,所以才将这玩意随时随地的放在身上。

刘耀文轻轧眉心,虽不是什么高强度的信息素,但的确对他有或多或少的影响,他推开窗台,不忘摁下房间置换空气的开关键,空气流转。

宋亚轩醒来时,已经是晌午,宿醉的下场是他的生物钟完全被搅乱,酸痛侵入骨头,他不记得昨晚上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手机陡然屏幕亮起,时间指向下午一点,上面还有几个未接来电,是贺远拨过来的,他蹙眉,难不成是公司发生了什么事,立马拨了回去。

贺远半支吾着开口:“其实就是老董事长上午的时候,来了公司一趟,我本来想通知您的,不过是刘少爷替您接得电话,他说您身体不适,所以我也没敢打扰您,您身体好点了吗?”

“没事,贺远,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宋总,事实上,其实是刘少爷亲自开车把您接回家的。”贺远讪笑,俨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宋亚轩一怔,追问道:“他怎么会过来的。”

电话里头的贺远暗锤自己,索性将睁着眼说瞎话这套持续进行下去,面不改色的回答男人:“那个…是这样,当时刘少爷刚好打电话过来了,我看您当时醉的不省人事了,帮您开了个免提,刘少爷知道您醉酒,就亲自过来了。”

他怎么始终觉得哪里怪怪的,“贺远,我下午有点事,可能不会来公司,你把报表远程传送给我,晚上我再来处理。”

又交代了几句对方,宋亚轩挂断了电话,连忙起身洗漱一番,途径走廊,里面空无一人,刘耀文并不在家,他接过管家递过来的车钥匙,车踩下,逐渐消失在门口。

电梯叮的一声自动打开,他穿梭在人群里,推开了最里一间办公室的门。

埋头的女医生手微顿,笔尖滞在纸上,凝成个小点,对方抬头,目光审视般望向他:“上次我给你开的剂量应该是足够的,怎么还要拿抑制剂?”

宋亚轩撇嘴,略心虚的将视野持平。

“小轩,你的身体并不适合使用这么多抑制剂,这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给你开的量本应该是足够的。”程知悦眸色微沉,量增大,是个危险警告,她不能任由着对方这般不管不顾。

瞒不了对方,宋亚轩无奈的把话赶至明面上,“程姨,我的身体我了解,但我现在的确需要抑制剂,很需要。”

归根结底,都是她的错。

这件事成为她心底的一道巨坎,时间荏苒,硬是也没能越坎而过,程知悦定而凝视他,“如果没有那管试剂,或许你现在会过得更好些,逃离是非,逃的远远的。”

他勾出抹笑,坦然镇静,如同他这个人般向来是不温不怒着,却心若磐石般勾勒着自己的任何抉择,“程姨,没有如果,您知道的,哪怕是现在我依旧不后悔。”

外人皆不知,宋家少爷本应该是个Beta,而他的分化早已停搁在永无夜中。

第一次分化的时候出现了腺体萎缩的症状,腺体萎缩这四个字意味着——在二次分化的进展中,将没有足够的信息素承载体,去催促着主人的分化,也代表着他将永远会是个beta。

所以他的二次分化迟迟不曾到来,就连不对头的宋嘉茵都已经完成了分化,他永远记得医生欲言又止的神情。

“宋少爷…实际上,您的腺体已经接近萎缩了。”

砰声巨响,他的视觉、听觉出现短暂性失灵,眼前光景碎成虚无的屑片。

在进行第一次分化时,他曾和宋中贤立过约定,关于二次收购母家的产业这件事,alpha和omega是缺稀的种类。

宋中贤是alpha,他的母亲是omega,大家族的掌权人通常只会交给这两类人,这是种无比病态畸形的观念,宋亚轩憎恶不堪,却被关押终日不见天光的铮铮狱牢之中,他更恨这样不得已妥协选择的自己。

宋中贤语气平淡:“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不做亏本生意,这份产业日后是要交给你打理的,所以你要做出成绩给我看,向我证明你的坚持是对的,等你完成二次分化,我自然会收购。”

所以他亲自找到了程知悦。

关于beta分化信息素专题研究,才刚取得初步进展,谁都没有这个胆子敢冒险,宋亚轩伏倒对方腿边,嗓音滞涩着,央求道:“程姨,帮我吧,求你了,只有你能帮我了。”

泛着涩冷银光的针尖,最终扎在了他涔涔汗渍的后颈腺体上,他们签订了一份保密协议书。

袭来的剧烈生理疼痛让他的神识差点被完全淹没,涅槃复生,十七岁的宋亚轩恍惚着,倘若日后不能成为个alpha,索性绝情些,将自己毫无保留的抛掷在对立面,去成为一个更出色的omega。

那年共发生了两件事——

迟迟不分化的宋家小少爷,在某个新雨后,二次分化成稀有的omega,以及科研专家程知悦宣布退出高级生物研究所,将由其丈夫全部承接项目。

程知悦不堪愧疚,退出了实验,回归医生的老本行。

从哀求着程知悦给自己注射试剂的那刻起,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成功或者失败,皆在冥冥中注定,放手一搏,茕茕孑立的时候最潇洒,什么也不怕的那股狠劲,占据上风。

信息素不稳定,这是弊端之一。

初代试剂的副作用究竟有多少,皆是个未知数,但凡是药剂,都会面临药效消失的结局,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频频爆发的信息素终有沉寂如死火山的那一日。

是,哪怕再次重新下抉择,答案也毋庸置疑。

她知道宋亚轩狠,却也不曾料到对方竟能对自己狠到这般地步。前进或止步,皆是举步维艰,宋母实在走的太早了,宋亚轩的外公得知这个消息一下气火攻心,身体一直不见好转,母家败落在所难免,人们唏嘘不已。

是对方强撑着,这么些年一步一个深脚印,从森寒白雪之中踩出条属于自己的蜿蜒径路。

“抑制剂我先不给你开了。”

程知悦在键盘上迅速敲了几下,打印机吐出了几张纸,她给宋亚轩拿了半个季度的抑制贴,抑制贴的强度相对于抑制剂来说,效果有所减弱,心理侥幸也罢,总归副作用要小一些。

刚想和她周旋,下一秒,对方瞪他,干脆利落的打断他的话:“不行。”

嘴角衔住的笑意甚为欢快,他难得在对方面前示软:“程姨,别担心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您看我不照样活蹦乱跳的,更何况不是还有致祎继承您和伯父的研究衣钵,您要相信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句话。”

程知悦依旧难藏眉目间的担忧,听见对方提起沈致祎,不提还好,自己愈发一个头两个大起来,“小轩,你可得帮我盯紧点,这小子都二十好几了,我也没看到他带过哪个omega回来,你看你,转眼间都结婚了,他还在继续打光棍。”

揣测到对方的想法,宋亚轩点头承诺道:“我一定盯紧点,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介绍给致祎,让您抓紧抱上小外孙。”

程知悦被惹笑,无奈哎了一声,将手上拿着的那几张纸递给他。

轻声带上门,手指骨节上佩戴的戒指耀眼着折射出细微的光圈,精致的不像话,宋亚轩敛眸。

与此同时,医院四楼倒是静悄悄。

医生扫了眼重症监护室,语气惋惜,要知道从高空坠落后能被捡回一条命,已经完全是个医学奇迹了,当年这个Beta浑身是血被救护车派送到医院时,奄奄一息,身体器官严重衰竭,哪怕现在醒了,俨然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他向医生致谢,门没关紧,刘耀文清晰的在缝边缘窥见床上明显毫无生气的男人,对方周身围绕着大型的医疗仪器,插满管子,护士正在观察记录对方的心率变化。

医生受宠若惊,连忙挥手,“刘少爷,这话实在是言重了,更何况这些年都是您在费心思支撑着他活下去,您其实也不用时常跑过来,医院都是专业的护工在照顾他,有任何问题我会随时联系您。”

这个叫邵越的beta,与刘家少爷怎么看都交情匪浅。

医生虽掩盖不住心底的好奇,倒也不敢过分揣测俩人的关系,他只知道躺在这个监护室里的病人,来头不一般,对方点名叮嘱过要细心照顾,仪器设备以及所有的药物治疗,皆是优质的上等规格,这些年高昂的治疗费,也全是刘耀文定期直接汇款进医院。

“我还想向你打听些事。”

医生被勾起了点好奇心,“您说。”

“一个omega在不是发情期的情况下,会出现信息素极其不稳定的情况吗?”

遐思了几分钟,医生轻摇头,回复他的疑虑:“…一般情况下,是不应该会出现这种情况。omega哪怕在发情期,出现的也只是信息素泄露的现象,而不稳定这种情况,更像是人在进行二次分化的时候,可能会碰见,但也是非常罕见,基本呈现个例。”

“或许您可以去问问隔壁科的程主任,她可是信息素这方面的专家,或许她能解答您的疑虑。”

医生探出半截身体,趴在扶手边缘扫了眼对面楼下的情况,程知悦所在的科室门紧闭,略可惜的开口:“估计这会程医生应该开会去了,要不然您下次过来也可以。”

俩人几乎是同一节点抵达刘家。

围观的人群中,不知谁突然冒出这道嗓音。

或许这是今年的最后一场,下完这场雪,春日也即将如约而至,一切破冰。

宋亚轩伸出手,雪落在掌心,瞬间消失在那一小片肌肤上,裹携着万般冷意,明明是小而轻的东西,却重若千钧般压的自己喘不过气。

他的发丝无声息的沾上点雪沫,突兀极了,

偏头的功夫,对方的手停驻在自己身躯的边缘处,似乎想帮自己拭去杂物,不上不下,宋亚轩眉心倏动,将距离拉近些,故意让对方得逞,他不紧不慢的揶揄着说了一句,刘耀文儿,你想摸就大大方方点。

有些东西,似乎在这一刻,明晃晃的踩着时间点,刻攥出清晰的弧度面。

宋亚轩瞬而移开目光,下耷的睫毛遮蔽住这双眼,“笑你。”

闻言,身旁男人面色不虞,“笑我干什么。”

“你可别假戏真做,喜欢上我。”

他说的很轻,也淡,瞳孔攀折出雪吞没过的痕迹,从眼眶附近缓慢旋开,屋外被霜雪覆盖的没影,万物皆被放至在玻璃罩之中,天地连成纯白色。

他被蛊惑莫名般竟然将这句话说出口,话刚落,有人立马涌上几分后悔。

宋亚轩扭头去看身旁的男人,对方倒是面色自如对这句话没有太大反应,眸芒瞥过来,只丢下了句:“我懒得跟你说话。”

是生气了吗,仅仅因为这句话?

宋亚轩蹙起眉,不应该,这张脸还是一如既往般淡然,他探测不出刘耀文的情绪,他跟上对方的步伐。

别墅里头增添了几分空荡气息,几个长辈皆不在家,有出国继续环球度假的,譬如刘父刘母,也有借着不打扰新婚夫夫为理由,去刘越秋家小住一段时日的刘老夫人。都是明事理的人,这栋别墅本来就是预留给刘耀文成家后的住所。

在厨房里忙碌不停地佣人眼尖的瞧见俩人回来,连忙将热气缭绕的菜肴装盘摆上桌。

他蹲下身,勾勾手,不远处的猫朝自己所在的方向小跑前进,脖颈处的铃铛发出碰撞的清脆声,旋绕在耳边,小猫咪乖的不得了,只会歪着脑袋,黏糊不停的蹭着宋亚轩的手背,“小雪球儿,想我了吗?”

小动物哪会说话,皆是人施加得到的臆想答案。

管家和几个佣人显然已经接受了这只来路不明的流浪猫,知道主人对它喜欢得紧,平时在照顾方面也不敢怠慢,好吃好喝伺候,宋亚轩掂了掂怀里打呼噜的小猫,忍不住咂舌:“你说你怎么又重了,再吃下去等会真的要变成小肥猫了。”

刘耀文从他怀里接过猫,手掌拖住半只猫身,“确实,再吃下去等会怕是要比过你的重量了。”

知道对方是在正经调侃,宋亚轩眸微亮,这人可算恢复正常了,不过刘耀文怎么知道他重不重这个问题,他又没跟对方越过界,有半点腻歪,甚至搂搂抱抱的行为,总感觉这话哪里不对劲。

饭菜的确是参照了他的喜好。

宋亚轩嚼了口排骨肉,竟然是酸甜口的,他和刘耀文的口味并不一致,管家在饮食起居这方面摸了个底。晚饭吃七八分饱就足够了,他在跑步机上消消食,速度频率逐渐调低,步伐慢了下来。

吁了口气后,他反手摁下了off键。

休息了片刻后,宋亚轩回房间准备洗个澡,脖颈的汗渍皆被哗啦流水全盘冲刷个干净,他穿上浴袍才发现自己忘记拿抑制贴了,开门的瞬间,惊觉原本不在房间的刘耀文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瞥见对方的视线,他从外套里拿出抑制贴,随手晃了晃,坦然道:“抑制贴,怎么,没见过啊?”

重返浴室,宋亚轩对着镜子去调整姿势,他的腺体窜着热流,只有主人才清楚自己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故障,郊区被人绑架的那天,恰逢信息素不稳定,他才会轻而易举的被俩人架走。

并非不相信沈致祎的能力,对方目前正在研究的课题已经取得了可观的进展。

大部分人的分水岭都是二次分化,beta也是性别基数最大的类别群体,每年因为信息素腺体萎缩的青年人群不在少数,这一类症状统归为β病状。

哪怕二代药剂问世,自己的身体也不再如初,用沈致祎的话来理解,他已经不再隶属于这类症状的试剂药效范围内了,初代试剂破坏和改变了腺体分化。

“对都对不准,给我吧,我帮你贴。”

抬腿的间距,刘耀文越过地板上的水渍,浴室里的温度逐步升高,开了浴霸灯的缘故,水蒸气偏爱雾蒙蒙的缭绕在一块地方,暖光攀折落至眉心处,也压下了所有的欲言又止。

他在宋亚轩的身后,半寸距离恰到好处,“要不是知道你还会用到抑制贴这些东西,我有太多时候,还真的会把你下意识的当成个alpha。”

宋亚轩难免怔了一下:“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你很厉害,各方面厉害,性格也像Alpha,你属于很特别的那一类。”

“这是在夸我吗,那你觉得beta又是怎么样的?”话题偏转,这个问题依旧奇怪,如同他说出那句假戏真作,倘若某天刘耀文知道他的“前身”是个beta,又将会抱有怎样的态度,会后悔跟自己达成合作的协议吗,还是有其他的想法呢。

由于低头的缘故,视觉效果刘耀文看上去比他高出半个头,对方此时却自上而下的看着自己,嘴角勾着笑,“beta很好,你也很好。”

他脸腾的凭空烧了起来,竟被人莫名撩了一把,稳住心神后,不免佯作凶煞的骂了句:“…刘耀文,别他妈乱调情。”

刘耀文扑哧,笑声清脆:“说不得了,你这伶牙俐齿的劲,你的助理倒是学到了几分伶俐。”

“对了,差点忘了,谢谢你昨天接我回家。”

刘耀文撕开抑制贴的透明膜纸,另只手抚上了对方脆弱的腺体,“不用谢我,是你的助理打电话让我来接你的,说有人醉的神志不清,一直囔囔着要我本人亲自过来接你回家。”

“我不可能会说出这种话。”

而且还是这般羞耻的话,绝对不可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宋亚轩想起中午跟贺远的那通电话,对方那声莫名其妙且带点诡谲意味的讪笑,敢情是心虚怕自己问责,他不确定的试探问道:“那…我喝醉以后,应该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摊牌了,他现在想宰了贺远这小子。

“奇奇怪怪?”刘耀文继而逼近他,应着他的话细细思索,蹙眉的动作让宋亚轩心惊肉跳,“你是指自己摸了贺远的腰吗?”

“或者是说我莫名其妙。”

“还是指在浴室突然睡着被我捞出来?”

这可真是发大水,丢脸彻底丢大发了,宋亚轩悄然降低视线,收回不久前说想宰了贺远的这句话,此刻此景,他分明最想宰了自己,对面的男人音调不紧不慢,陈列着昨夜的罪状,一句比一句怵人,“打住打住,我其实不太想知道了。”

某根筋又重新被接络回去,他算是真正问到重点上:“所以我是怎么换的衣服?”

“既然是我把你捞出来,那自然是我换的,有什么问题吗?”

逻辑毫无问题,雷炸过后死一般寂静,有些人的思路逐渐往奇怪且诡异的方向飘去,刘耀文闷住笑意,那股使坏劲被掩藏的极佳,他揪住对方的衣领,制止了宋亚轩试图逃离的步伐。

“少用这些东西,对身体不好。”

冷不防垂头的宋亚轩斜他一眼,嘟囔了句:“你就别管了。”

抑制贴上面含有医学研究合成的alpha信息素,闻起来倒也没什么特殊的味道,普通极了,刘耀文垂眸凝神,细心将它贴在对方的腺体上,还不忘抚平不平整的边角,“我不管你,你难道还会管自己?”

“干嘛,你最近很可疑,操心我可不是你的作风。”

宋亚轩重新扣上那两粒纽扣,用手熨整睡衣的领子,眯眼笑,打趣似的调笑对方,“不会真被我说中了,要假戏真做吧?”

“别贫,我是想劝你好好养身体,你的信息素不稳定,知道吗。”

话擦过耳畔,宋亚轩选择囫囵着带过这个话题,“哪有什么不稳定,我只是快到发情期了才会这样。”

刘耀文倒也没拆穿他,门框方位的男人抱着电脑溜烟般的消失在走廊,他眯了眯眼,任由着对方离开。

垂坐在书房的宋亚轩对着电脑不由晃神,腺体处被包裹,传来阵触电般的细微电流,将血液下的细胞酥麻,脊骨被拇指蹭的酥软。

贺远给他传了份文件过来,右键轻点,是这个月公司的流水项目,有一半是林强签署过目的,他扫了眼对话框里弹出的话。

——宋总,傍晚的时候蒋少爷来拜访过公司,不过您不在,他就在林总的办公室待了片刻。

他轻敲键盘,回了句:贺远,你觉得我该接蒋邺然手里的case吗?

对方沉寂了片刻,回复他。

——宋总,说实话,这块地皮的确是个香馍馍,只不过蒋氏这些年可以说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状态。

宋亚轩微敛眸子,他自然是知道,但有些人怕是已经按耐不住,上赶着往跟前凑了。

——我知道了,盯住林总的动向。

处理完手头的所有事物,床上的男人放下手中亮着的平板,金丝框眼镜被摘下,目光流转缓慢放空,他注意到杵在门口的宋亚轩。

时间并不早了,墙壁上的石英钟还差半刻钟指向十二点,刘耀文拍了拍腿边上的位置,示意对方可以过来。

“其实,我昨天在宴会上碰见蒋邺然了。”宋亚轩冷不丁说道。

刘耀文倒也不着急,从容的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只问了一句:“然后呢。”

“他想跟我谈合作,虽然这人讨厌,用一块肥肉为饵,换做任何人确实很难不心动。”

闻言,宋亚轩暗自在心里喈声,这人回答的相当笃定,知道自己失败了,他无趣的撇嘴:“你当我蠢啊,我干嘛要跟他合作,更何况,我的唯一合作对象不是只有你吗。”

刘耀文抬手,趁不注意揉了把对方的发顶,惨遭罹难的发丝被堆成蓬松的团状,他又像摸小猫般,给予慰藉,一点点的抚平这块区域,“难得听你说这么乖的话,宋亚轩。”

“我又不是小雪球,你别…你干嘛这样摸我。”

算了,让他摸一下得了。

刘耀文俨然是似笑非笑,收回了手臂,“说点别的题外话,你应该也觉得很奇怪吧,不止是你,我也觉得奇怪,明明一开始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可我现在又怕你跌进蒋邺然的陷阱里,万一哪天有什么意外,就像之前你提醒我离唐卿澜远一点那样。”

玩笑话兜兜绕绕,他突然心有点潮,嘴上不饶人:“你不如直接说担心我得了。”

刘耀文盯住他,诚实的顺着他的话应下去:“是,我很担心你。”

且不说别的,刘耀文知道对方的确有这个本事,从险象跌生的层层困境里脱逃,绕是最敏捷的猎人也要失手打偏枪弹的一天,没有人能做到在深处湿泞的泥土之中,也半分不沾鞋。

“我知道了,你别担心我。”

宋亚轩扯过被子,压下真正想说的话,随着他侧过身的动作,灯光渐暗,直至后半夜整个房间陷进漆黑,他俨然保持这个动作。

反观刘耀文,睡意全无,

那块微翘起的小角,突兀般占据了他的整个视野,借着皎月,自己看的格外清晰,那股酥麻的错觉噬咬着神识,他微滚喉结,想起了第一次标记宋亚轩的时候,腺体很软,周边还围了圈小绒毛。

——鬼使神差,刘耀文伸出了手。

指腹摩挲,翘起的边角已经被他细细抚平,指尖最终停顿在抑制贴处。

上面被捂得有些发烫,有这东西的加持,宋亚轩的信息素并没有不稳定发散,睡得香甜,盯着这张脸蛋,他很难不去思索起傍晚时分对方问出口的那句话。

事实上,他并非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而是——且在不具名的未知时刻,思虑过多次。

侧旁的男人悄然翻了个身,恰好顺着弧度往后挪动了些距离,或许是察觉到不适,宋亚轩瞬时睁开眼,被吓了一跳,误打误撞的,他竟完全枕在了刘耀文的臂弯处,尴尬的是对方是醒着的状态,将自己雷同于投怀送抱的动作一览无遗。

“…你这大半夜的,是要演恐怖片?”

刘耀文想,分明是被抓包的尴尬感,取而代之的却是其他,气氛加持,双眼对视,反而勾出最不可窥探的某样东西,一秒、两秒,持续不间断的亲昵交织。

也许是因为对视的缘故,宋亚轩竟觉得腺体烫的愈发厉害,眉心倏动,果不其然抑制贴的作用并不理想,还是要想办法拿到些抑制剂才行,思绪乱糟糟的汇聚成团。

刘耀文抽出了手臂,问他:“不舒服吗,需要我帮忙再标记一次吗。”

来不及回答,宋亚轩移开眼,心尖不自觉颤动。

事实上,刘耀文在众人眼里是个极具掠夺味的狼性alpha,对方再说这句话时,颇有别具一格的温柔,鼻尖萦绕着男人浓烈的气息,他不禁晃神,觉得自己就快要完了,竟然被某个人的气味所吸引到说不出话。

瞧见他窘迫的模样,刘耀文笑出声,低低且柔软的,又掺夹着显而易见愉悦,“那算了,我不问这个了,换个问题问你。”

“要是假戏真做了,会怎样?”

几乎是一字一顿,问题被抛过来,宋亚轩垂了垂漂亮的睫毛,这个时候,他忽然想抽根烟解闷,呛解一下脑中不断喷涌的情绪,虚晃一枪,双方试探已经戛然而止,从某方问到隐秘的旮旯处起。

是的,假戏真做能如何。

从最开始的郊外搭救起,误打误撞的续集上演,高手过招,往往是相形见绌,对方却渐而打破了某处高高垒起的墙瓦。

在意识到自己总是在这个人面前做真正的宋亚轩,不用扮演世人眼里华而不实的花瓶,也无需佯作运筹帷幄的宋家少爷时,一切变了质,他缓而盘旋起宋中贤那天强加过来的笃定结论,你和刘耀文很合适。

合适与特别,皆不是该用在普通羁绊关系上的形容词。

他不得不承认,刘耀文在自己心里的地位是与旁人有着明显的界限区别,往更里的层次深究剖析,是一种朦胧滋生出的情愫,是好感,是欣赏,或许是不同程度的喜欢。

他并非感情上的逃兵,这也不是宋亚轩的作风,他笑着,眼睛锃出亮意,“你已经问了两个问题,犯规了,换我问你一个。”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对我有好感,还是说喜欢?”

宋亚轩不禁垂下抖动的睫毛,心里发了难,开始有点儿望着天花板怀疑人生,难不成是自己抛出来的问题太突然,再或者是试探的界限实属太过火了,把人给劝退了,倒也不至于。

都成年人,问个情感问题怎么了?

“你…”他复杂的扫了眼对方,沉默了两秒钟,决定压下欲言又止。

刘耀文缓缓说出第一句话:“还想说什么?”

太离谱了,真的太离谱了,他这辈子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蜷缩到想凿壁的地步,趁事情会有回转,宋亚轩索性转身,充耳不闻起来,丢下句:“没,困了困了,该睡了。”

背后这时倏地传来男人的阵阵闷笑声,趣味盎然。

刘耀文的确是愉悦,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还能捕捉到宋亚轩窘迫可爱的一面,收获颇丰。

在遏制住笑意后,也该适时顺顺对方的毛了,绝佳的猎人通常以伪装成猎物的方式被送至面前,他俩究竟谁是,显然没有这般重要了。

不出声还好,一听见他的笑声,宋亚轩一股脑的掀开裹在身上的棉被,差点没恼羞成怒捏紧拳头,笑什么笑,这人怕是没见过别人自作多情吧,真就有这么好笑吗。

迅速停止笑意后,刘耀文强行将对方扭过来,瞬间画风一转,被人翻来覆去跟煎咸鱼似的,你追我闪,显然他很有兴致,在逗弄宋亚轩这方面,跟平时训猫似的。

宋亚轩瞪他,“你在放屁,谁是你的猫?”

他不由纠正道:“当初在郊外,我可是看小雪球像你我才愿意留下来的。”

宋亚轩咬牙切齿:“你最好给我说个理由。”

“大概可能都是我半路带回家的,聪明又懂得怎么让我心软,都喜欢喵喵叫,都很白,睡觉的时候都很乖。”

“刘耀文,谁喵喵叫了?”

前半句还听着没多大问题,越到后面画风开始往奇怪的方向走,他听着对方不着调的跑火车,拳头硬了,依稀憋出一句:“我崽,那当然随我。”

“…”刘耀文扑哧,“宋雪球儿,可以,这名字不错。”

有完没完了,还笑,宋亚轩无语凝噎。

“怎么还生气了,难道是觉得我在笑你?”刘耀文摁住他乱动的笔直小腿柱,身躯压迫过来形成逼仄地带,alpha的优势在此刻发挥的淋漓尽致,对方被老老实实的困在臂弯之中。

“那倒没有。”宋亚轩显然不太想搭理对方,脸上只差明码标两个字——勿扰。

刘耀文深深地望着他:“真的这么想知道我的回答?”

宋亚轩蹬直腿,索性不跟挣扎了,懒洋的打了个呵欠,倒也恢复了平时正儿八经的沉稳模样,“还行,现在不太想了,因为我觉得比起我,你仿佛更想知道我的回答,否则你不会直截了当的问我假戏真做会怎样。”

闻声,刘耀文挑眉,“这么确定是我?”

“不然呢。”他眯眼,哦了一声,“刘少爷——难道不是你先摁耐不住了?”

“是吗,那是谁呢,突然来上一句你可别真假戏真做。”

宋亚轩仍然淡定,“你不也喜欢动不动跑过来招惹我两下。”

“是啊,我就是喜欢招惹你,有什么办法,尤其是你现在。”

见对方被彻底堵住,刘耀文眼底揶揄更甚。

在残酷的博弈论定律下,他俩都黑,黑吃黑,尤其在面对感情这块,处理面对的方式竟是如出一辙般,刘耀文属于果断出击,毫不避讳的类型,而宋亚轩则是潜伏待击的猎手,他们都拥有一把最好的猎枪,只不过这一次不同,他们瞄准的是双方的内心。

最好的爱情,是尊重和欣赏。

他欣赏宋亚轩的游刃有余,越是欣赏,他越能觉得这人浑身上下都具有人格魅力。

上天自有安排,喜欢的人从来都是不经意间遇见,虽无谓情情爱爱,并不代表他真正碰见时会遏制收手,既来之则安之,他俩在暧昧这块,明里暗里俨然周旋较量了多次,双方乐得其所。

没必要一直持续遮掩着。

他更喜欢大大方方的站在宋亚轩身旁,宣示主权。

那让对方一次,他似乎能看见宋亚轩的肉垫爪装凶的亮起,刘耀文不禁低笑,眸光带狎昵,“好吧,谁让你聪明本来还想多逗逗你,猜对了,我有好感,也很喜欢你。”

仿佛被人塞了一大口蜂蜜,宋亚轩这会倒是认清了自己脸皮有点薄的事实了,似告白又不似的话陆续说来:“虽然你黑心想套我失败了,但谁让我俩结婚了,反正要呆这么久,除了整整对手,这么多时间不用来谈点恋爱岂不是浪费,对吧。”

“索性大家一起摊牌。”

没听到自己想听到的内容,刘耀文岂能这般轻易放过他,咬耳朵似的靠近。

“我…我也挺喜欢你的。”

宋亚轩顿一顿,接着很认真地问:“还有什么?”

男人的头越来越低,他被圈在以对方为中心的逼仄区域,发丝还时不时的擦过自己的鼻尖。

无止境的痒,不停歇的从胸腔膨胀往外延伸,唇也靠的很近,刘耀文就这般看着他,眼睛里沉淀某种极静的情绪,他试图读懂对方,哪怕是在这种旖旎不可言说的气氛下。

舌尖伸过来的那刻,宋亚轩激灵了一秒,他的腰身被箍住,不带任何情^欲的示好,没有信息素的强势侵略,只是因为想接吻,对方抬手摸了摸发顶,透露出无尽的亲昵。在近到能数清脸颊处的细小绒毛时,他垂落睫毛,阖眼,乖巧的迎合上去。

属于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结束了。

微滚喉咙,被这么偷袭亲了一下,宋亚轩眼神四处飘,忽上忽下,就是不肯看他,“你还真是该收黄牌警告,犯规这么多次还不老实够让你下场了。”

“可是宋教练,凭借我俩的交情,我觉得还有商量的余地。”刘耀文不由卖乖,“以后还有很多次,你得再通融我几次。”

“黑心资本家,给我下去吧你。”

刘耀文眸芒难得见温和。

在他眼里,除了所谓的生理发情期,宋亚轩早就超脱了A与O之间的框架,他们从未有固定的哪一方强弱,爱偏就是互相欣赏,也是势均力敌的强强较量,灵魂共振。

折腾闹了半宿,都快熬到下半夜了。

刘耀文替他换了一张抑制贴,原先的那张起了卷儿,标不标记,至少不是在草率的这刻,“今天你的信息素倒是很稳定。”

他将宋亚轩搂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侧目对方打盹的模样。

宋亚轩的确是听到了,仍困得睁不开眼,他唔了一声,下意识的往温暖的热源钻,嗓音含糊,断断续续的让人听的费解:“刘耀文,你…怎么不问我,难道不好奇吗。”

他的确很意外,关于对方没有表露出探索欲这件事。

听见身旁的omega发问,刘耀文轻拍了他两下,“你忘了,要在之前就说过了,我会等到合适的那天,我不要当秘密探索者,只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所以,我的想法很简单,也不需要知道你的那么多小秘密,做你觉得对的,开心的,其他纷扰以及无用的事,都不要去管,宋亚轩。”

世界上只有两个人说过这句话,一是他的母亲,再者是刘耀文。

他至始至终带着他人施加的枷锁、或许是希冀,是无端的嫉恨算计,五岁的宋亚轩想不通这其间的死穴究竟出在何处,母亲哄着自己入睡,说,“不要管,小轩做自己喜欢的样子就好了。”

是希望十几年后的宋亚轩不再重蹈覆辙老路,他知道对方钟情的也并非宋家夫人的身份,更不是绘画。

直至这刻,宋亚轩才明白那人临终前勾出的笑意,不是嘲讽也非长恨,而是如负释重。

来世且做春风,浪漫且自由,所以自记事起,母亲窝在敞亮的落地窗前画了很多副春景,漂亮滟丽的、千篇一律的。

“…”他眼睛有点酸,“刘耀文,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按了监听器?”

“怎么不说是我俩绝配,你在想什么,我好像都不用很费劲,全都知道了。”

刘耀文发狠的揉了一把他的发顶,刺猬的刺小时候也软软的,摸上去也很舒服,越长大后刺逐渐变得越坚硬。

或许是因为小时候天不怕,地不怕,把善良软弱毫无没有防备的暴露给全世界,直至心智成熟,却猛然惊觉这个世界不是柔软的,是需要以硬碰硬,斗个输赢的。

再扎人,也终究会被有心人寻到柔软之处。

这是宋亚轩听过最有氛围的情话,再无比拟。

被人拱了几下,刘耀文吻着对方的腺体,隔着抑制贴,“乖点。”

说话的时候不忘亲昵的捏了捏身旁人的小拇指,被这么突然捏了一下,宋亚轩尾椎都有些触电般,密密麻麻的袭上心头,他若无其事的勾住对方的手指,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般,安安静静的阖眼。

互相驯服,是件足够满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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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轩】小猪包白切黑 01


       身边的贺峻霖替他抱着剩下的书,经过长长的走廊走到楼梯口,人声安静了许多,足以听到旁边人说的话:


       身边的贺峻霖替他抱着剩下的书,经过长长的走廊走到楼梯口,人声安静了许多,足以听到旁边人说的话:

         桃花眼水汪汪的,带有好奇的眨巴着,贺峻霖想不明白,长相那么清俊的重点高中学霸为什么突然间转来他们这个普普通通的高中。

           走廊上挤满了女生,随着人潮走动着,时不时还发出欣喜若狂的轻笑声,宋亚轩不用问也知道,她们统一看向的方向,倚靠在拐角处的那两个身影,就是刘耀文和严浩翔。

            而此时的洗手间里一片狼藉,宋亚轩拍了拍手,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衣领处照样没有褶皱,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眼,无视掉趴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的人,洁白的鞋踩到空隙处走出了洗手间。

             突如其来的人让刘耀文猛的一愣,想要伸手推开,却看到了后边跟上来的混混,怀里的人搂住他的腰,微微害怕的颤抖着,竟然有点于心不忍,刘耀文只能任由他抱着,目光冷冷的看向那群人。

带新坑祝大家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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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黄磊老师,今天就您一个mc。另外两个mc请假了。

老狐狸:请假了?那今天的活儿我得一个人干啊……(愁)唉,对了,今天有嘉宾吗?

导演:有的,现在有请嘉宾入场。欢迎我们今日的嘉宾……

帅雷雷(跑过来将导演抱住,捂住了导演的嘴):咳咳……今天导演也请假了,我孙漂亮才是今天的导演。你,磊磊,得听我的!

老狐狸:哈哈哈哈哈哈……大傻子来了!哎,导演组,你还敢让这土匪来啊!(笑的像个200斤的胖纸)

帅雷雷(憋笑):那个灯光老师,你挡着我镜头了。我这颜值还需要打光吗?啊?你看着我的眼睛!(摘了墨镜,突然生气+瞪眼)

渤哥(慢悠悠的入场):你的眼睛在哪儿呢?啊?我怎么没见着呢!来,小猪过来,用你的眼袋跟他比比,谁的大?

小猪:鹅鹅鹅鹅鹅鹅……磊子,好久不见啊!

老狐狸(笑):小猪也来了!

艺兴(突然跑出来):哈哈哈哈哈……哎哟喂,师父,好久不见!(挂在师父身上)

老狐狸(紧紧抱着艺兴):艺兴啊,最近怎么瘦了,今天师父给你做你最爱的辣椒炒肉!

艺兴:哈哈哈哈,谢谢师父!

帅雷雷(把麦塞给导演,跑过去将艺兴抢回来):你又想要跟我抢艺兴!

迅哥:磊哥,哎呀!想死你了!

老狐狸:迅子也来了!真好!真好!家人都齐了!(双眼湿润)

导演(终于抢回了麦,哦不,嘴。):今天的食材我们一概不提供,需要各位自行解决。(溜~)

艺兴:哥哥们,我想吃辣椒炒肉!

几个哥哥商量了一下,艺兴想吃辣椒炒肉,我们得想个办法。

渤哥:哎呀,艺兴这孩子要吃肉,我去看看这边有没有海,我去捞点扇贝、鲍鱼啥的,跟导演组看看能不能换点肉。

老狐狸:可以。扇贝和鲍鱼按照市面上的价格,还够换其他的食材,咱们明天的食材都有着落了。哈哈哈……

迅哥:导演,可不可以劳动换算成工分,我可以挑粪、赶鹅、放羊、高空擦玻璃、送外卖。实在不行用嘴叼肉也成。(鸡条让我成长)

导演组(惊):不能……

帅雷雷:艺兴啊,你想吃肉是吗?

帅雷雷:导演,你看,你身后有美女。

导演:不能抢!哎,别扯我的麦~(崩溃,这是嘉宾还是土匪啊…)

艺兴:哈哈哈哈哈哈,哎哟喂,红雷哥…

小猪: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土匪来了……

(没有了麦的)导演:都是张艺兴惹的祸,放彩灯!吓唬吓唬张艺兴。

艺兴:哎哟喂!鸡!房间里有鸡!

帅雷雷:有鸡?导演组安排的?不可能啊!放屁吧!(自行体会)

小猪:别怕艺兴,我保护你!走开,别吓唬我弟弟。

帅雷雷(把导演组的收音器抗走):不许欺负艺兴!不然我给你扔田里去!

与导演组一番“争斗”,放下收音器,顺手把抢来的肉递给了老狐狸。

老狐狸(笑的像个两百斤的胖子):艺兴啊,肉到手了,给你做辣椒炒肉去啊。彩灯,过来,别吓我家宝宝。

迅哥:哎呀,这柴火是湿的吧,怎么点不着啊!急死我了。

渤哥:你让让!我来我来,哎,等你点着火天都黑了!我跟你说。

以上内容纯属脑补,无意侵犯。仅供娱乐,博君一笑~

此文来自我的个人公众号【鸡条小剧场】。只想偶尔写一下我自己脑补的小剧场,怀念以前的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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