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楼上的居民总被弄堂底楼的邻居骂傻子,我该怎么办?

假如张东升没被警察发现,依旧隐蔽在人群里,与朱朝阳强强联动犯案。普普和严良都没有死,新成员叶驰敏乱入(就是万年老二),新·犯罪五人小队成立。ooc了

时间线接水厂大火之后,朱朝阳他爸爸死了,王瑶死了,不过警察没查出来是谁。而且他爸给了朱朝阳一个玉坠,当作一个念想吧算是。

恰完留音么么哒(想要被评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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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大火过后警察来找朱朝阳,但他什么话都没说,面无表情唯有目光还带点光泽,只不过这光泽中还带着些许困惑和阴冷,羸弱的身子耸拉着远远看过去还以为是只小绵羊似的,手中紧紧攥着一支玉坠。

“朱朝阳!!朱朝阳!!!阳阳!你没事吧,你有什么你就快告诉警察叔叔,我们都会帮你的,你不要害怕。”远处奔来一个散着头发,穿着平底鞋的女人,惊慌的样子仿佛要扭歪了脚,她大声叫喊着,连旁边的警察都被吓了一跳。

“嘿!这位女士,这个男孩精神有些被刺激到了,让他缓一缓吧,别打扰他”原本拿着本子写来写去的警察抬起头来,不满的说了一句。

“对…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警察同志我能把阳阳先领回家吗,我是他妈妈,他这样你们也问不出来什么,不如就让他回去休息休息”女人把凌乱的发丝往后一别,目光紧张又疲惫的说着

朱朝阳躺在床上,旁边烫手的牛奶依旧散发着热气,不过这次妈妈没来打扰他,她回来后安慰了朱朝阳几句便紧闭屋门,低声抽泣尽力的克制着。

但屋子的隔音不好,朱朝阳听得清清楚楚。他毫不在意,内心依旧空荡荡的,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没有关联,他仿佛与她甚至与他们都不在一个维度。

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脑中回旋,像是一个黑漆无人世界中的一缕微弱的光线,似是要给他解脱。又像是光湛和平天堂中的一抹黑烟,引诱他去犯罪。

他要抓住它,因为这声音吵得他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不解决它,他就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该用那种活法好。

休养了几天后,暑假也正好放完了。朱朝阳开始了他的校园生活。

他像往常一样乖乖的背着小书包,羸弱的身板在课堂上挺的笔直,专心致志的记好每一项笔记,课间刷着那些难懂的奥数题。

即使同学在他背后窃窃私语,他清楚的听到了。即使不时有一些橡皮块扔向他的后脑勺,他麻木的忍着疼痛。即使是最难熬的体育课,他也依旧一声不吭。

因为他偏执的想要抓住那个声音,他认真思索着他要童话还是现实

她最近不再执着于第一了,不是她放弃了,而是因为她现在一门心思扑到别处上了。她现在交了一个有趣的新朋友。

那天放学时碰巧下起了雨,又没有带伞,本来想着在小亭子下面躲一躲雨,等它小了就回去的,谁知道雨势越来越大,不得已叶驰敏只能拿书包顶在脑袋上跑回去。

地面上淋了雨变得尤其的滑,一个没注意,叶驰敏就扑通一下摔了个屁股蹲儿,书包也掉落到地上,头发湿漉漉的,样子滑稽得很。

“你没事吧。”一个悦耳的男声传进叶驰敏的耳朵里,她立刻抬起头。

黑丝分明的头发上挂着几滴雨珠,鼻梁硬挺,眼睛亮晶晶的,给人一种涉世未深,单纯似孩童的感觉,虽然说不上多惊艳,但是越看越好看。

“呃…我没事。”因为叶驰敏从小没怎么和男生接触过,所以不免有些害羞和不好意思,幻想着琼瑶剧里的场景,叶驰敏自觉的把手抬起,想要男生将她扶起来。

男生明显一愣,随后爽朗的笑了,白净的牙齿露出来,自然的把手拉住叶驰敏,拉她起来。

互相到了再见之后,他们竟然不约而同的往一个方向走。

“你也住在这边吗?”叶驰敏瞪大眼睛,歪着头问他。

“啊?…啊对,刚搬来的,就前面的长庆小区,那就是我家,你不会也是吧?”男孩撑着伞问她,还将伞往叶驰敏那边移了移。

“!!…这也太巧了吧!”叶驰敏惊喜的说。

之后的日子里,叶驰敏彻底被男孩迷住了,他总能和她聊到一起去,每天放学总要去找男孩聊会天再回家,叶军最近也有点奇怪女儿为什么回家比以前晚了,但总是被叶驰敏以放学值日或者画黑板报搪塞过去。

男孩的房间是粉色调的,他的窗帘是粉的,椅子是粉的,柜子是粉的,而且还有只粉色的憨憨小熊。

叶驰敏私以为男孩喜欢粉色,就拿自己的零花钱给男孩买了许多粉色的东西,她还买了一只粉红色的毛绒兔子,那是所有礼物中她花费最多的,几乎用掉了她三个多月才能攒够的零花钱。

叶驰敏对男孩越来越痴迷,像从前她对第一的执着一样痴迷,但她自己却从未发觉,她以为男孩会被感动,终有天会热泪盈眶的对她说:“我们在一起吧。”

她在幻想中甚至和男孩走完了一生,但她却没有发现男孩对她的态度一天比一天不耐烦。

有天周末,叶驰敏本想接着去男孩家找他玩,但奈何同学硬拉着她一起去郊外的小河边野餐,叶驰敏实在拒绝不了,而且她已经很久没参与过这种活动了。

她们摆好餐布,放上精致的小零食,小蛋糕。又从篮子里拿出来一些水果,逐个分了一下,每个人都穿着小裙子,伴随着微风里的花香,享受着春天的气息。

享受完和朋友们一起共餐的愉悦后,大家开始到处看一看周边的风景,拿着相机拍着野花。

叶驰敏越走越远,她看到一簇粉红色的小花,正想把它摘下来回去送给男孩时,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抬头一望发现是男孩和另一个女生,不过幸好他们还没有发现叶驰敏,但她心头一紧,做贼心虚般的躲了起来偷听。

“亲爱的,今天我刚下火车一回来就先看你,连行李都没放呢,看我对你好不好呀。”女孩衣着一席白裙,飘逸的长发随风波动,粉嫩的嘴巴嘟起来,似是给眼前人撒娇。

“那…那你爸妈什么时候回来啊?也是今天吗…?”男孩的声调明显有些提高,神色慌张的样子不免使女孩有些疑惑。

“怎…怎么了?”女孩问

“宝贝…我…你前两天不是把你家钥匙给我了吗,然后我就去你家住了两天,现在行李还在你家放着呢。”

“什么…!!虽然我爸妈他们明天才回来,但我把钥匙给你是想让你帮我修一下水管的!!”女孩显然很气愤,白净的脸上有些狰狞。

“别别别,亲爱的你先别生气,水管我确实修好了,我这不是因为修的时间长,我就想着干脆在那住着,这样效率不是还高嘛”男生讨好的笑了笑,原本清秀的脸上不知何时多了些油腻。

“……”女生把头别在一边去,不理睬他。

“亲爱的,你当初和我在一起怎么说来着,你说会一直爱我,难道就因为这么点个小事,你就讨厌我了?”

“倒也不是,我这不是怕我爸妈发现吗。”女孩明显心软了,说话的语气也缓了不少。

“哎呀,好啦好啦我一会回去就搬走,然后再来个全面的室内清洁,保证一尘不染。而且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呢嘿嘿。”男孩说。

“什么礼物啊?”女孩问。

“看这里!嘻嘻”男生把手里的袋子打开,从里面掏出来了一个粉红色的毛绒兔子。

叶驰敏看得突然心有些寒,那只兔子明明是她送给他的…现在却被他拱手送给别人。

她突然觉得有些反胃,不管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她都有些恶心,似乎有一块陈年沥着油的生蛆猪肉掉入她的胃里,油腻的感觉从胃底一直蔓延到喉咙再到嘴里,最后传到脑髓中,使其全身发麻。

回去的路上…她一如往常。

但心底里的她却像是黑暗中行走的一把利刃,狠毒的目光,周遭的戾气都让周围的光芒退散,永远坚持自己的信念,拼尽全力去得到想要的东西,倘若信仰破灭,她就毁了所有,对于她来说毁灭是最后的爱。她不是生于黑暗,她就是黑暗本身,她相信的永远是现实

某天放学结束,朱朝阳打算去少年宫上奥数课,路经一个小巷子时,突然窜出来几个人,领头的那个人朱朝阳认识,但也不认识。好像是朱朝阳他爸爸同事的儿子,叫陈一维。

据说陈一维的父母前段时间离婚了,法院把他判给了爸爸,但他爸爸离婚后开始酗酒,偶尔还会殴打他,导致他身上前段时间老是青一阵紫一阵的,不过没多长时间,他就逃离了那个家,一直寄宿在别人家里,总是这儿睡两天,那儿睡两天的,也是没有固定的地方。

“……”朱朝阳不知道他们突然冒出来是想干什么,所以就习惯性的保持沉默,想等对方先表态。

“喂,臭小子身上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啊。”他头向上扬了扬,看起来很不屑的说道。似乎… 陈一维并没有认出朱朝阳来。

“嗯…没有,书包里只有练习册和算题用的本子,不值钱的。”朱朝阳缓缓的说着,样子呆呆的,给人一种好欺负的感觉。

“呸!!装什么呢?还没有不值钱的东西,那你就把你脖子上的项链给我好咯。哟!这还是玉的呢!肯定值不少钱。”陈一维的手拽住朱朝阳脖子上的玉坠,脸贴近上去,忽然猛地一拽。

朱朝阳的身子向前倾倒,险些摔倒。他面色上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眉头却因为事发突然皱了一下,紧接着用手挡住了玉坠,防止它被夺走。

“不行!!这是我爸爸给我的,其它你们什么都可以拿走,这个不行!!!”朱朝阳大声的喊着,处于变声期的男孩不免有些破音。

这一动作却激怒了陈一维他们,他们不停的击打着朱朝阳,朱朝阳闭着眼,蜷缩着身子在地上,仿佛有无数的恶意向他袭来,地面是硬冷的,后背的汗是湿热的,他的感觉就在疼痛的基础上感受着冷与热的交替。

朱朝阳第一次迟到,张老师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他,看到他身上的伤时,顿了一下随后又舒展开微笑。

一整节课朱朝阳的学习效率还和往常一样,快速而高效,仿佛身上的伤不存在一般…他像个机器人一样,专注的让人害怕。

终于到了下课,朱朝阳等到最后一个走了之后,走到张老师面前,面无表情但阴冷的眼神中闪着攻击性的光犹如毒蛇一般能绞死人。

“需要帮助吗?我的小骗子。”标准的微笑十分儒雅,声音浑厚好听,伸出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拍了拍朱朝阳的脑袋。

这天放学朱朝阳并没有回家也没有上奥数班,而是去了被抢玉坠的那个巷子里,他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藏好,表情像是为一出好戏找最佳观影座位般愉悦。

过了不久陈一维来了,这次他的身边没有旁人,只有他自己,左顾右盼的样子好像是在等着谁。

突然张老师从他后面出现,手背在后面好像拿着什么东西一样,不过朱朝阳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刀。

“你好呀,在等人吗小朋友?”张东升笑眯眯的,但心底吐露出的恶意还是让陈一维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跟你没关系,快走开别跟我套近乎。”陈一维警惕的瞪了他几眼,同时又后退几步拉开距离。

“唉,看来想和你聊聊天是没机会了。”张东升说完就掏出背后的刀,似是要捅向陈一维…

忽然张东升听到了脚步声,便立即打晕陈一维,然后自己躲了起来,他知道现在的人总是不爱管闲事的,怕惹祸上身,所以只要堵上陈一维的嘴就好了,然后他便转身躲向朱朝阳躲藏的地方。

朱朝阳和张东升瞪大了眼睛,他们发现来的人是叶驰敏…更让人惊讶的是平日里乖乖学习的好学生此时竟然拿着一把刀,眼神狠辣的盯着地上这个晕过去的人。

“虽然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但是连你名字都还不知道呢,唉,不过…真令人惊喜你竟然晕过去了,这不就省事多了吗,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晕过去,但跟我没太大关系嘻嘻,因为我现在要杀了你~这样你就永远是完美的啦”叶驰敏甜甜的声音吐出这句话来。

说完她手中的匕首便插进陈一维的腹部,连插了数十刀,直到确认了他死亡才停手。

叶驰敏正转身要走突然两个声音不约而同叫住了她:“等等!!”

她回头一望,挑了挑眉似乎并没有太吃惊,甚至淡然的吓人:“我知道你们的那些事,你们如果想告发我随意,不过我知道你们不会的,因为我们是一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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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宁玉看着他的模样,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不枉费她如此耗费心思,打击一下龙川,应该更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吧?

   龙川握着手里金生火的那颗药丸依旧闭着眼,今天本以为完美的困局,被李宁玉硬生生破了一个口子!

   再睁开眼追寻着她离去的背影,她的种种解释和行为,更加说明她极有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老鬼!

   走在二楼楼上,李宁玉终于松懈下来的神经,让她忍不住咳嗽几声。走到边上扶着墙又咳嗽了两声,去掏裤兜里的钥匙。走到自己房间门口,脚步一顿。顾晓梦已经搬回去了,要...

   李宁玉看着他的模样,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不枉费她如此耗费心思,打击一下龙川,应该更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吧?

   龙川握着手里金生火的那颗药丸依旧闭着眼,今天本以为完美的困局,被李宁玉硬生生破了一个口子!

   再睁开眼追寻着她离去的背影,她的种种解释和行为,更加说明她极有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老鬼!

   走在二楼楼上,李宁玉终于松懈下来的神经,让她忍不住咳嗽几声。走到边上扶着墙又咳嗽了两声,去掏裤兜里的钥匙。走到自己房间门口,脚步一顿。顾晓梦已经搬回去了,要去她那吗?

   李宁玉深吸一口气,她的斗争似乎还没有结束?

  “你若是做了老鬼,我一定帮龙川找出老枪!也不会为你传递情报!”

   想到顾晓梦之前在她耳边威胁她的话,李宁玉转身往顾晓梦的房间走去。

   门并没有锁,李宁玉眼神深沉,这是等着她呢?推开房门,房间里并没有开灯。还没带上房门,一个横冲直撞的身影就扑了上来。

   “玉姐!我真担心你回不来!”顾晓梦虽然知道李宁玉会平安回来,但心里的忐忑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直到现在抱着李宁玉,她才感觉到一些心安。

   没一会,顾晓梦松开李宁玉,她的担心溢于言表,眼神紧张:“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李宁玉一时分不清,眼前这个顾晓梦,和之前那个威胁她的顾晓梦,究竟哪个是真的?

   纵使心里百般滋味,李宁玉还是拍了拍顾晓梦的手算是安慰,然后另一手带上房门,往里面的沙发走去。一边走,一边脱掉外套。刚刚和龙川的那一对赌,对她来说还是有些超负荷。

   李宁玉的声音透露出疲惫:“你知道,我会回来的。”

   想到顾晓梦威胁她的话,李宁玉坐在沙发上看着顾晓梦的眼神凌厉起来,有些反客为主的意思。

   即使没开灯,外面的光让她也能看清楚顾晓梦的眼神,她的脸色,她的神情。。

   顾晓梦侧着身,眼神深邃,脸色冷然成熟,让李宁玉心里一揪又握紧了手。这样的顾晓梦明明应该让自己更警惕,可却总无端的让她觉得,心疼。。

   她一点也像先前那个天真,眼里全是光的顾晓梦,反而更像一个老间谍。。。

   只片刻,顾晓梦脸上又变得委屈:“玉姐,你答应我的!”

   上次答应过她会一起活着走出裘庄,这次答应她会等等,可是,她分明还是继续着她的计划!

   又变脸,还倒打一耙!李宁玉被她这话气笑了,忍不住又咳嗽了两下,顾晓梦连忙走过去为她顺气。

   “你是谁?”李宁玉抓住顾晓梦的一只手,抬头盯着顾晓梦冷漠又警惕。

   一个人的性格不会无缘无故有这么大变化,之前在密码船上,后来在剿总。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李宁玉基本确信自己对顾晓梦的性格判断。顾晓梦,也没有第二人格!

   她一时像之前一样稚嫩,一时却又成熟的这样陌生。。

   李宁玉抓着顾晓梦的手并没有太用力,她有些虚弱,顾晓梦并没有用力挣脱。她看的出来,李宁玉状态并不好。

   “玉姐,我是顾晓梦啊!”迎着李宁玉的冷漠眼神,顾晓梦调皮的凑到她眼前,睁着大眼睛看着她,心里既欣喜又心酸。

   “顾晓梦!”李宁玉面上生气严肃的皱着眉,心里却生出一种无力感,她若不承认,自己又能拿她怎么办?

   顾晓梦还是不忍她费心,抬手抚平李宁玉皱着的眉头。李宁玉被她的冰凉的手指一触,微动了一下。但看到顾晓梦的眼神,却没有躲开,下意识放松了紧皱的眉头。

   “玉姐,我会告诉你的,但等出去了好不好?我保证,全都告诉你。”顾晓梦声音又柔又软,盯着李宁玉眼里全是亮光。

   “你不要再乱来了!你别忘了,你还有家!”李宁玉还能怎样?只能抓住她再次柔声的试图劝说她。

   顾晓梦身上虽然有诸多疑点,但李宁玉知道,今晚的自己,一定让龙川更加怀疑!

   顾晓梦凑到李宁玉的脸前轻笑:“我知道,但是我相信我爸爸有准备!玉姐,你最好不要当我在说笑。”

   顾晓梦虽是笑着,但眼神有些冷,让李宁玉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变化。

   威胁人,就要拿对方最在意的事威胁!传出情报,她玉姐必须要做的事,而玉姐并不知道她知道谁是老枪!

   顾晓梦特意表现出自己的另一个面孔,就是要让玉姐不确信!不确信在选择牺牲后,会不会如她计划一般!她就是要让李宁玉不敢轻易相信她!

   李宁玉咬了咬后槽牙,松开了顾晓梦的手。

   虽然她知道,和龙川的对赌细节不会被顾晓梦知道,但如果她真的被定为老鬼死去,顾晓梦会不会真的这么做?此时,她又不确定了。。

   可李宁玉又有种直觉,顾晓梦会帮她!所以,在审讯室她还是照自己的想法做了!

   西楼,龙川眼神恍惚中带着不可抑制的躁动,在房间走了几步看向王田香:“王处长,为什么,窃听器里,没有声音?”

   “大,大佐,我真的不知道大佐!我真的确认过也测试过!给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干这种事啊!大,大佐,一定是仪器突然坏了!要,要么就是被顾晓梦发现并破坏了!”

   王田香吓的话都说不利索了!龙川的眼神,简直想立马拔枪崩了他!什么黄金屋颜如玉,那也得先有命啊!

   龙川微点着头,嘴角扯着,眉头微挑,走近几步靠近王田香,王田香被吓咽了口口水,脚下一个哆嗦。正在这时,窃听器次拉一声,声音正常传了出来。

   “如果我真的被确定是老鬼,你就可以安全回家了。”李宁玉看着顾晓梦,再次试图温柔的劝说。

   看着又说出这句话的李宁玉,顾晓梦的眼里忍不住透露出些情绪:“可是同样的道理,如果我被确定是老鬼,你也可以走出裘庄。可是你愿意吗?”

   说完,看着李宁玉露出笑容,她就觉得自己好像还是失败了。。

   顾晓梦的话,让李宁玉说不出的难受。但同时她终于再次确定,如果她真的被确定是老鬼死去,顾晓梦一定会帮她传出情报,也一定能活下去!

   所以看着顾晓梦去掉窃听器上的干扰,李宁玉没再说什么,心里却仿佛压了千斤重的石头。

   有时候选择活下去,比选择死亡更残忍,更沉重。

   但是,顾晓梦比她年轻,身体比她健康,天赋极佳,还有老枪。自己的身上已经有太多疑点,顾晓梦,才是最应该活下去的优选项!

   “玉姐,你累了吧?睡吧。”顾晓梦不再劝说李宁玉,只是拉着她起身。

   两人其实心知肚明,谁也没有说服谁。但各自又都觉得,自己有一定的把握!

   顾晓梦想着,明天,明天就是最后的时间了。她,不会给玉姐机会的!希望吴志国那个蠢货不要掉链子!

   躺在床上,顾晓梦从背后抱着李宁玉。如果明天是最后一天,那么今夜也是最后和玉姐相处的机会了。以后,就没有以后了。。

   枕在顾晓梦的怀里,李宁玉一手靠着自己的脑袋,一手搭在顾晓梦揽着她胳膊的手上。

   时间应该不多了,就当放纵自己这一回吧。李宁玉闭上眼,感受着背后顾晓梦的温香暖玉,还有脖颈间她湿热的呼吸,并未拒绝。

   顾晓梦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闻着李宁玉身上的味道,脸颊贴着她的耳朵边缘闭上了眼。

   两人无声的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着对对方的眷恋之意。

   龙川没有睡,窃听器里一遍遍回放着顾晓梦房间后来的录音。

   王田香走了进来,向龙川汇报,这个刀片和白小年房间内的一模一样的。

   龙川拿过刀片补充,每个房间的物品都是统一采购的,金生火吴志国的房间里,也都有着同样的剃须刀片。

   王田香看着他和桌子上的刀片,龙川这话,意思是所有人都有可能?那他,是怀疑李宁玉还是谁?

   “万利,英国牌子,大街上都是,就连女人也会买这个牌子的剃须刀片,剃掉身上的汗毛。”

   王田香的问题,龙川并没有回答,只是说李宁玉给了他一个无懈可击的逻辑。但,现实不是小说,间谍不会遵循逻辑!越是紧密的逻辑,就越不真实!

   王田香听不懂龙川的话,龙川拿着刀片说李宁玉就像这刀片,看着单薄脆弱,实际锋锐无比,杀机无限!就让他利用这样锋利的刀片,去攻破他们牢固的组织吧!

   一大早,龙川就坐在了东楼餐桌旁,对下楼的两人问早,却被顾晓梦呛了一句,看到他就不好了!龙川不以为意,放下报纸站起来等她们入座。

   “劳烦大佐久等,失礼了。”李宁玉显得比顾晓梦礼貌的多。

   “不敢当,美人总有特权。”龙川看向李宁玉的眼神,充满探究。

   顾晓梦搅着汤勺冷冷的:“这话听着耳熟啊。”

   龙川奉承,顾上尉这样的美人,想必这种话听多了。顾晓梦抬起头否认,是金处长说过。

   龙川看着金生火曾经坐的位置感慨人去楼空,为了避免她们触景伤情,所以过来陪她们共进早餐。

   顾晓梦一点面子也不给,把案子调查清楚放她们回家,比在这陪吃陪喝强!

   龙川笑着说顾上尉着急了?带着深意的指出鸡鸣寺那里也着急了,他一早就接到了电话,汪主席和顾副会长交情深啊!

   顾晓梦讽刺,交情是深,但汪主席的面子若是够大,她这时该在家吃早饭。

   龙川继续试探:“执行特殊任务,以顾副会长的家教应该不会如此担心吧?”

   潜台词,是除非顾民章知道顾晓梦的真实情况!

   龙川其实主要怀疑目标仍然在李宁玉身上,他说这话,即是试探,也是要让顾晓梦感受到来自老鬼的威胁,从而破坏两人的关系!

   顾晓梦笑了:“那照大佐您的家教,您的子女外出许久未归,您也无动于衷?”

   龙川眼神一凝,看着顾晓梦的眼神冷了下来。顾晓梦是早就调查过,还是只是随口一说?

   李宁玉听着两人的交锋觉得不对,龙川这是在怀疑顾民章?还是只是试探?无论哪种,这个话题都不适宜继续下去!

   李宁玉伸手给面包上涂上辣椒酱,正要吃,却被顾晓梦一把抓住了。

   “玉姐,这是辣椒酱不是番茄酱。你胃不好,还是不要吃了。”顾晓梦语带关切的看着她。

   龙川看着她们两的对视,脑中有一种猜测一闪而过。

   李宁玉放下面包,顾晓梦现在不论是反应还是大脑,动的都比自己想的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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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耀文赶到犯罪现场时,凶手早已离开,只徒留地上散落的玫瑰花瓣。刘耀文眼色沉了沉,这已经是A市第五起杀人案了,刘耀文死盯着地板上的玫瑰花瓣,他不知道这名罪犯到底是多么的有恶趣味,把玫瑰洒在干净的地方,娇艳欲滴的花瓣衬着鲜血淋漓的犯罪场面,显得诡异。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众人纷纷议论,嘈杂的声音让刘耀文头痛欲裂,他招手让警员们遣散人群。带好口罩后自己走进死者房间。

      一进门刘耀文隔着口罩都能闻到强烈的血腥味,他皱了皱眉,仔细看着犯罪现场,从卧室一直到客厅,大片大片的暗红色血迹已经干涸,墙上也溅着血,不难看出凶手杀人时的狠绝。

      走进卧室,刘耀文震惊了,死者四肢都被砍断,砍成数十份肉块,被变态的整齐码在一起,又拼接成四肢的模样,死者的头颅不知被弄到何处,只剩下躯干,还被开膛破肚了,因为现在正值夏天,天气炎热,肚子里早已爬满了无数蛆虫,腐肉的破败味道蔓延整间屋子,让人恐惧,又让人作呕。

     站在一旁的小助理林月也跟着进来,看着眼前的一幕更是躲在一旁呕吐不止,刘耀文退出房间,让林月也先出去。

  “刘队”警员小杨走到刘耀文面前。

  “我们在厨房里看到了死者的....头颅”小杨回答。刘耀文有些意外,走向厨房。

     打开厨房门,只见死者的头颅正面朝着众人的方向,眼睛被人挖了,只留下空洞的黑森森的眼眶直直盯着前方,或者说,是盯着刘耀文。刘耀文心里有些发毛。刘耀文看着旁边沾着血的叉子,上面叉着的正是死者的眼球。

  “是刘警官吧?”一个声音从后方响起。

     刘耀文转身,发现一位约莫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男人走过来自我介绍“你好刘警官,我姓王,我叫王凛。”

  “是这样,这次案子与前面几起案子类似,门口都有撒下玫瑰花瓣,我们认为又是“玫瑰杀手”干的,听闻刘警官一直都有参与调查相关案子,所以这次邀请你来。今日一看果真一表人才啊!现如今的年轻人果真不得了啊!”王凛解释道。

  “ 玫瑰杀手”名叫严浩翔,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美是丑,给他取这个称号是因为每次他杀完人后,都会在地上撒下一些玫瑰花瓣,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

       林月也点头,如实回答“死者名叫陈国富,男,46岁, 经常去赌场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实在还不上了,导致他妻子和他离了婚。”随后林月也顿了顿声音,刘耀文疑惑地看向她,林月也艰难地说“我们....在死者房间里的地下室....发现了....一具男孩的尸体....据我们了解,那应该是死者的儿子”林月也又顿了顿,然后补充道“亲生儿子....”刘耀文瞳孔颤了颤。

    “带我和王警官去看看”刘耀文发声,林月也领着刘耀文和王凛来到地下室,眼前的场景让刘耀文差点喘不过气。

        肮脏的坏境,墙角布满了蜘蛛网,顺眼往下是一张冰冷的铁床,四周都安上了铁环,旁边放着一台电流机,电伏不大,床前摆满了各式各样施暴工具,鞭子,钳子,甚至还有....qing/qu用品。刘耀文呼吸困难,他没法想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摧残、强暴。那个孩子当时是不是充满了绝望?

      林月也哽咽说“当初陈国富妻子和陈国富离婚时,陈国富坚决让法官把儿子的抚养权投到自己名下,当时他说的那叫个情真意切,也便把孩子给了陈国富,谁知陈国富从那开始天天酗酒,每天喝的烂醉如泥,每天就打他儿子,整栋楼都能听见”

    “说过也劝过!但酒鬼哪儿会跟你讲道理?对来劝他的邻居连打带骂,最后也就没人敢劝了。后来,邻居就没听见过孩子哭喊了,以为陈国富消停了,可谁知.....”

       刘耀文等人抱着孩子尸体出来时,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哭着凑上前来,哭喊道“乐乐,我的乐乐啊,你怎么就丢下妈妈不管了啊!”女人哭的悲壮,在场的人都安静下来。

      刘耀文想着这一定就是孩子的亲生母亲了,他把男孩尸体交给了女人,低声道“节哀”谁知那女人眉眼一瞪,指着刘耀文的鼻子就开始骂“都是你们这些没用的警察!害我儿子惨死!为什么你们不来早一点?!”说的气愤处,就扇了刘耀文一耳光,刘耀文默默承受着,他死死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还手,女人刺耳的尖叫响起,周围的群众又开始沸腾起。

      正当女人想再次扇向刘耀文的时候,刘耀文抬起手钳止住了女人的手,冷冷的开口“这位女士,请你自重”女人被刘耀文强大的气场给压迫着,等刘耀文松手时依然保持着那副样子。

      刘耀文转头对林月也说“叫人封锁案发现场,你等会儿把现场拍摄的照片发给我”林月也点点头。

      刘耀文回到家,扯了扯嘴角“嘶,这女人下手真TM狠。”没法,身为警察,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还手的。刘耀文从冰箱里拿出冰块用帕子包住,敷在自己红肿的脸上,龇牙咧嘴的坐在椅子上仔细研究林月也发来的照片。

      突然,刘耀文屏息,他刚刚听见有一阵脚步声走来,他心一凛,悄悄做好了防护准备,脚步越来越近,正当刘耀文准备给对方一拳时,却没想到眼睛被人用布条给蒙住了,“是我。”

     “严浩翔,你什么时候能把你这习惯改改?一上来就蒙眼绑人是什么意思?”

        严浩翔低声笑了,磁性的嗓音让刘耀文脸有些发烫,严浩翔又故意凑近了些,腻腻歪歪的说“这是对耀文特殊的见面仪式呀”

        刘耀文脸更红了,严浩翔看着刘耀文略微红肿的脸,皱眉问“你脸怎么了?”刘耀文愣了愣“没什么,家属打的。”严浩翔松开了束缚着刘耀文的手,拿起桌上的冰块替刘耀文敷着。

        “我是个孤儿,爸妈在我七岁那年出车祸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运气好,侥幸活了下来,后来我被寄养到我姑妈家,姑妈有三个孩子,个个娇生惯养,把欺负我当做乐趣,小时候我不爱吃饭,饮养不良,根本就打不过他们,只能任凭他们欺负我;我姑父是屠夫,卖猪肉的,脾气暴躁,天天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大打出手,我姑妈生性软弱不敢反抗,那男人打起人是一等一的狠,有一次他喝醉了酒,拿起那把砍刀见人就砍,我姑妈被他砍了几刀。”

          严浩翔嗤笑了一声,自嘲的说“也不知道当时我那来的勇气,捡起地上的啤酒瓶就向我姑父砸去,我姑父当时摸了摸后脑勺的血,瞪着眼睛就要来砍我,我姑妈死死抱着姑父的腿,一边朝我喊让我快走,快跑,我眼睁睁看着姑父的刀砍在了姑妈身上”

      “听别人说我姑妈被砍死了,那男人进了因杀了人进了监狱,他那三个孩子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后来我跑到了孤儿院,那件事以后我被一个男人领养回去,我以为我的噩梦快要结束了,但我太天真了,没想到我只是换了个地方接着受苦而已,在那个魔鬼的地方,那个男人每天趁我睡着时都跑到我的房间痴痴的望着我,仿佛要把我拆吃入腹,每天用他那恶心的手抚摸我的皮肤,他以为我睡着了,但我没有,我不敢睡,我不知道他等我睡着后还会做什么。他是个变态的偷窥狂,每时每刻都在窥看我,不管我是吃饭,睡觉,甚至洗澡时他也要透过门缝窥看我,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趁着那男人不在家,逃跑了”

       “撒谎,不然为什么松开你的手你却不解开布条?难道刘警官潜移默化地把我认作是自己人了?你们刑警的警惕心呢?”

        刘耀文被来电铃声吵醒,接通电话传来林月也急切的声音“刘队!你快来局里,昨天那个女人来闹事了!”刘耀文翻身爬起,对林月也说等着他马上过来。刘耀文看着自己红肿的脸比昨天要消了些许,心里舒了口气。

        刘耀文火急火燎赶到局里,还没进门就听见昨天那个女人的大嗓门在哪儿嚷嚷,林月也为难地劝说那个女人别在公安局里吵,但女人不听,林月也见到刘耀文仿佛见到了救星。

        刘耀文快步走过去,走到女人面前“女士,我知道您对你儿子的死伤心难过,但您在警局这样闹也不是办法”女人一听又开始尖叫了“你什么意思?!我儿子现在死了你们警察就应该给我一个解释,补偿我才对!”

        一进办公室,林月也就气愤的说“刘队,我看那女人根本就不是为她儿子而来闹的,你听她刚才刚刚说的话,还让咱们给她补偿费!”

       “不管她,你来看看死者的照片”刘耀文招呼着让林月也过去。“怎么了?”林月也盯着照片,隔着照片也让她直犯恶心。

       “你看这里”刘耀文放大死者照片指着死者面部,林月也认真看才发现死者口鼻周围有轻微的表皮剥脱。“他先前是被人用东西捂过?”林月也不确定的问。

          刘耀文接过来一看,是一枚女士银戒,还有两份意外保险,他望向警员询问“什么人?长什么样?”警员摇了摇头“不知道,那个人带着帽子压的很低,看不清长相,我经过时他直接拉住我让我把东西务必交给刘警官。”

           等到刘耀文歇下来后,他无意间瞟向戒指,阳光照在桌子上,刘耀文猛然看见戒指上有个不明显的小缺口,他戴着手套拿起来对着阳光看,确实有个小缺口,不在光线下看根本看不出来,刘耀文猜测应该是被主人摔在地下砸出来的。

          刘耀文猛然想到什么,他又拿起那差点遗忘的重要证据,两份意外保险单,受益人名字让他震惊。他询问林月也“小也,你有没有看见那天来局闹的女人手上有没有戴戒指?或者说她无名指上有没有勒痕?”

          裴梅放下手中的茶望向刘耀文“那天我去找陈国富想去看看乐乐,但陈国富不知发什么疯愣是不让我见我儿子,刘警官想必也能明白一个母亲想见儿子的心情吧?我当时和他吵了起来,可能场面太乱,戒指不小心掉在他那儿了”

           刘耀文继续说“你早就准备好了这两份保险,你知道你儿子一旦被判给陈国富就只有死路一条,陈国富把你儿子折磨死以后你就趁机又把陈国富杀死,这样你就可以得到那80万的补偿费,你撒谎你是为了去看你儿子,实际上是准备趁陈国富睡着用枕头把他捂死吧?但力量过于悬殊,你并没有捂死陈国富,而且还在慌乱中弄丢了你的戒指,那么你是用什么办法杀死陈国富的?”

          脑子昏昏沉沉,但刘耀文凭借警察敏锐的听觉发觉有人跟着自己,刘耀文心沉了沉,加快脚步走,没想到那人也加快了脚步,声音越来越近,刘耀文条件反射掏出别在腰间的枪向后转指着对方的额头,没想到那人同一时间拔出短刀抵住刘耀文的脖子,两人对峙。

            “然后呢?用你自己的方式杀了他们吗?严浩翔,你这是行不通的,你用这种方式报复别人,以暴制暴,对,可能他们得到了惩罚,那你呢?严浩翔,你的未来呢?”刘耀文颤抖着声音反问严浩翔。

           长时间的缺乏水分,使得刘耀文浑身乏力,他不知道现在是第几天,周围当初一起被关进来的疗养院里孤儿一个个因为缺水缺粮死去,只剩下极少数的孩子活了下来。刘耀文便是其中一个。

          带头的男人恶劣的笑了笑,从手下手里拿出一瓶水,但却不给他们喝,而是倒在地上,一边倒还一边说“谁先过来就有奖励”渴了很久的孩子们看着纯净的水源咽了咽干渴到发黏的喉咙,一个个都抢着爬过去张开口,伸出舌头,舔舐着倒在地上的水,但他们不知道等着他们的会是怎样的悲惨结局。

         刘耀文也想喝,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不会这么简单的喝到水,可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于是悄悄移到角落看着他们去争,去抢。他没想到有个男孩子和他一样也坐在角落冷漠的看着其余人奔向水源。刘耀文偷偷观察起男孩子的模样,长得很白净,刘耀文第一眼就觉得。但身上却有一种让人生畏的气场,这不像是一个七岁男孩子该有的东西。

         刘耀文听到一个孩子的惨叫回过神,他转头看见一个男孩子的头被砍掉在地上,脸上还挂着惊恐的表情,“咕噜噜”的滚在一旁正对着刘耀文,瞪大的眼睛死盯着刘耀文,刘耀文吓得脸色发白,手脚僵住了,一时忘了挪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耀文终于听到被允许睁开眼睛的指令。他睁开眼看到一直保护他的男孩子就是刚刚自己说长得白白净净的男孩子。

      男人有些不耐烦,直接捏住严浩翔的嘴,迫使他咬下一块肉,让他不能吐出来,必须慢慢嚼碎了咽下去。不然就杀了他。

      刘耀文仔细看了那些资料以后发现,这些绑架犯居然都是严浩翔之前杀的那些人,他们都参与当初那件恶劣绑架儿童事件。

      不知道为什么刘耀文最近心里总是发慌,他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现在的平静只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罢了。

   “局长,您找我”刘耀文敲了敲局长办公室的门。

      刘耀文有些不明所以,但看了页面之后,他全身的血液有那么一瞬间停止流动。页面上显示在某直播平台,页面只有简单几个字,赫然写着

    “耀文,这次找你来就是为了今晚八点的“玫瑰杀手”直播,你带一支队伍,潜伏在A市最高那座电视塔附近,静观其变”老局长嘱咐道。

        晚上七点半,刘耀文穿好警服按照老局长所说来到电视塔,刘耀文从下往上看,整座电视塔约莫着有六十层,刘耀文心一凛,他不知道严浩翔到底要做什么。

       刘耀文闭了闭眼睛,眼神恢复清明,他迅速给小队分配任务,没几分钟,刘耀文身边就只剩下林月也一个人。他带着林月也来到第五十层,坐在一个房间静静等着八点直播的开始。

       电视塔下早就聚满了,大部分都是想看看这么久以来让人闻风丧胆的“玫瑰杀手”到底是何方神圣。电视塔的正中央有一块巨大的电子液晶屏,全国人群都屏息着看着大屏幕。

       “滋滋-”电子屏幕闪出画面,一位五官精致,皮肤瓷白,个子高挑的年轻男人出现在屏幕里,他对着镜头轻蔑的笑了笑,直播间早已经挤满了人,弹幕越刷越快

          严浩翔又恢复成他刚刚冷漠的神情,仿佛刚刚那一笑只是人们的错觉,他抽出那把短刀,脚踩在椅子的角上,他淡淡笑了,用刀轻轻拍了拍椅子上人的脸,声音很轻,但却充满威胁地说“我说什么你答什么,如果你敢骗我,骗一次我就割掉一块你身上的肉,我的刀可是不长眼的,听明白了吗?”

         男人抬眼看了看严浩翔,严浩翔挑眉示意他继续说,男人又看向那把锋利的短刀,咽了咽口水继续说“我们第三天...打开屋门,两百多个孩子已经只剩下大约一百个孩子了,然后我们把水倒在了地上,让孩子过来抢水”男人哑了嗓子“我们说他们谁先过来就能得到奖励......”

    “....第一个抢到水的....被我们砍成了两半......其他的孩子也都不例外”男人心里后悔极了,他当初做的那些混账事现在遭到了报应。

     “然后呢?剩下没去抢水的孩子你们怎么处理的?”严浩翔眼中闪过杀意。

    “呵”严浩翔冷笑了一声,替男人补充道“然后你把女孩子给放进开水锅里煮熟了,逼迫男孩子吃下她的肉,一个男孩子吓晕了,你们就捏着另一个男孩子的嘴,逼迫他吃下,嚼碎了咽下去,不然就会被杀......你最后是想这么说吗?”

    “没想到吧?当初被你们逼迫的男孩还活着,长大后一个个报复你们”严浩翔嘲笑。

       男人吓尿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尿骚味,严浩翔皱了皱眉,离远开来,男人嘴里不停求饶“对不起对不起,当初都是我们的错,我还有孩子要养活,孩子是无辜的啊”男人哭的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

    “你的孩子是无辜的?那当初被你杀害的那些孩子又有什么罪呢?”严浩翔眼里出现一丝悲悯,口中喃喃道。

       不好!刘耀文意识到严浩翔要做什么,还没等刘耀文有动作,严浩翔就拿起短刀径直飞向男人喉咙,一击毙命。

     “耀文,结束了。困扰了这么多年的噩梦终于接近尾声了,你也不用整夜做噩梦了吧?”严浩翔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调侃刘耀文。

     “可能跟我那变态继父学的吧,我每晚都会趁你睡着偷溜进你房间看着你,在你噩梦惊醒快要醒来之前我又离开了。”

     “我活到这么大完全是为了报复那些绑架犯,我跟你说过,我的前半生全是为了复仇而活,我没有未来,但你有”严浩翔带着笑走近刘耀文。

         严浩翔从刘耀文腰间抽出那把手枪,塞进刘耀文微微发抖的手里,复抬起刘耀文的手对着自己的心脏。刘耀文从未发觉这把手枪是如此沉重,要不是严浩翔托着自己的手,可能会把它摔在地上。

       严浩翔握紧刘耀文的双手,抚摸刘耀文的手背,带着眷恋的眼神望着刘耀文,刘耀文觉得自己心脏被打了一拳,清泪随后夺出眼眶。

    “因为我一直觉得玫瑰很配你,你和玫瑰一样,开的艳,却带着刺,见人就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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