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门口3米之外总停车,但是不属于我家门口了属于公家的,我该怎么把他人的车撵走呢?

我是一间妖怪客栈的老板娘,那是一个风平浪静的下午……

我正在盘算着来年开连锁店的大事,有一个身影出现在我窗外。

“何人到此拜访?”我吊着嗓子,极其做作地问道。

我走过去,打开木窗,哐的一声,来人隐隐叫痛,低头往下看,有一个少年坐在地上捂着脑袋发懵。

“我不是小偷。”他赶忙解释道,小脸急得通红。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我翻身上了窗框,手里还捏着毛笔,因为动作太大,墨水甩了他一脸。

“我……”他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客栈的招牌,连墨水也不敢擦。

“我可以在这里工作吗?”

“你可知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知道知道,阿葎说,只有这里才不会受欺负。”

“这么说来……你是妖精了?”

“你是什么妖精?”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长得倒挺不错。

“我的原身是一朵并蒂莲。”

我收回双腿,戒备地退回房间,“阿葎是谁?”

“阿葎是我的好朋友。”

我深深白了他一眼,“我是问,他是什么妖?”

“原身是、是……是一棵茶树。”

这是江湖上广为流传的白莲绿茶。

“快点滚蛋。”我抄起桌上的算盘,“阿葎说了不算,老娘最会收拾你们这些人,麻溜地给我滚。”

他吓了一跳,呆在原地半天没说出一句话,眼泪很快涌了出来,在眼眶里面打转。

“哭也没用。”我砰地一声关上窗户。

阿葎……这个名字怎么如此耳熟呢?

想了半天,无果,我便上床睡了一觉,等到小厮送来饭菜,已是傍晚了。

正值初秋,外面正飘着小雨。

“老板娘,你门外为什么蹲了个小孩儿?”小厮说着,不时还向外张望。

“那是莲妖,别看他,中了他的圈套,指不定惹来什么祸事。”

“我看他淋着雨,怪可怜的……”

“那你去陪他?”我冷冰冰地说道。

“那倒不必了!”小厮嬉皮笑脸地闪退了。

雷声大作,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窗上,我坐在桌前,久久未能下笔。

阿葎……阿葎……啊!我想起来了,早年间,我在老家种地的时候,有一颗种子刚从地底下冒出来,好像是……当时我嘴贱随口取的名字。

短短几年,就修炼成形了?

夜半,出于良心,我还是开门让莲妖进来了。

他缩在单薄的衣衫里,打着哆嗦,狼狈不堪。

“也不知道躲躲雨。”我倒了一杯热茶递了过去,他一口气喝光了。

“自己倒!”我白了他一眼,砰地一声把茶壶放在他面前的桌上,老娘开店这么久,还没遇到过这么胆小的妖怪。

“大男人家家,也不知道造的什么劲儿。”说完,我又白了他一眼,“哎,你叫什么名字?”

他懵懵地抬头,仿佛我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老板娘,我没有名字。”

怎么连个名字都没有?怕不是从哪个穷乡僻壤里跑出来的毛头小子吧!

“罢了罢了,你喝完了茶去客房休息吧。”说完,我召来小厮给他带了出去,临走前,还把我的紫砂壶顺走了。

由于不想看见他那怯生生、满是泪痕的脸,我也就随他去了,不过是一个紫砂壶嘛!

谁知道第二天他蹬鼻子上脸赖在客栈不肯走,我叫来的打手表示自己不打女人以及“形似女人的男人”,通通跑了,知百草倒是过来看了一眼,撂下一句“他还是个孩子,你就多包容一下吧”也跑了,只剩我一个人在那里跟他大眼瞪小眼。

“老板娘,刚刚那个爷爷是谁?”

呵!连知百草都不认得,还是草本植物科的。

我继续把白眼进行到底,他不做声了,眉头紧皱了一下午,看似是有什么心事。我忙完客栈的事之后,就一直在想法子把他打发出去,留这么个白吃白喝的人在客栈里,可不是什么好事。

可如果真是阿葎让他来投奔我的,说不定他被撵走了要回我老家那边散播谣言,说我虐待小妖之类的,到时候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当务之急,应该是把他背后的阿葎找出来,消除了这个隐患之后,再赶走这俩货。

如意算盘铺好之后,我就开始下套子了。

“我说、小莲妖啊……”

“嗯?”他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你说的那个什么阿葎,他现在在哪?”

“你要找阿葎?”他声调突然变高,两眼放光,吓了我一大跳,不知道还以为阿葎跟他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呢!

“算……是吧。”其实,我完全不记得了,要不是他提起来,我才没空想东想西。

“那我喊他过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冲出门外,远远地只能看见一个单薄瘦小的身影消失在山谷的薄雾之中了。

早冬下了一场大雪,我坐在房里看着山顶白茫茫的一片,突然想起小莲妖来。

他来客栈的那天晚上,雨下得很大,风也刮得紧,修为不深的小莲妖便在大雨中现了真身,是一朵白莲,并蒂合拢在一起,雨珠从花瓣表面滚落……被我叫进来之后,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大概是被冻坏了。

“也不知道你现在去哪里了……”我自言自语着,“都年下了……”

这时,小厮打着油纸伞从门前的小路上跑过,在雪地里留下一行清晰的脚印,见我趴在窗边,便伸手大叫:“老板娘!老板娘,来客人了。”

来就来了,客人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正直年关,外面流浪漂泊的妖多了去了,这个时候必定要找个客栈歇脚,我还差那一个客人?

虽这么想着,我还是下了楼,有点事做做,总比闷着好。

“大呼小叫什么?”我噔噔噔地下楼,一边训斥小厮,一边找趁手的家伙准备撒泼,他眨眨眼,很是兴奋:“老板娘,你要找的阿葎来了。”

阿葎?我朝门口看过去,一位少年站在那儿,背对着客栈大堂,身形清瘦,披着一件浅蓝色斗篷,在雪地里倒是十分惹眼。

可是……现在我找他还有什么用呢?

我正想着,阿葎就径直走了过来,模样倒是和小莲妖有几分相似。

“小莲妖都跟你说了?”我示意他坐下,又叫小厮上了一壶好茶。

“你当真就是当日的那颗种子?”

“不,白姑娘,那颗种子资历尚浅,依然生长在你的农地旁。”

不是那颗种子,又为什么叫阿葎?这不是我取的名字吗?

要不是看他好看,我肯定当场就急眼了。

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幸好我没有那样。

“我们几个月前才见过。”

“老娘的客栈生意做得这么大,每天见过的人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你是哪个?”

他一愣,轻笑着将随身包袱里的紫砂壶拿了出来。

“白姑娘,我的原身是并蒂莲。”他小声说道,仿佛这是什么不可为外人道的秘密一样。

并蒂莲妖……长得这么快吗?短短几个月就变了一个人般。

“那之前你到我这里来,却不肯以真实身份示人,是有什么顾虑了?”我也不自觉地降低了声调。

“多谢姑娘理解,确实有难言之隐。”

他说话的时候多半是笑着的,由于面容清秀,所以笑起来也格外好看,我们海阔天空地聊了一下午,一旁的小厮看得一愣一愣的,据他后来的供词说,是因为从未见过我这么好脾气的时候,竟然还时时微笑着。

此等良品,岂有不收之理?

他要是懂,这连锁客栈早就是他当家了,切!

接下来更几个小番外,补补糖。

大婚前夜,我才从阿葎那里得知,在草本植物家族,名字是极为重要的,要么由生身父母取的,要么便是大恩之人赐名了,比如师父之类。

而阿葎这个名字,是他问茶树种子讨要来的。

当时,还是一颗小种子的茶树,精打细算地奴役了阿葎很久,最后还是知百草出来打了圆场,才作罢了。

我听了这段心酸的经历,笑得前仰后合。

墙上的红喜字称得他满脸通红。

“羽书,你……莫要笑我。”

“我不笑你,我不笑你。”我憋着笑,“怎么会有你这么死板的人,不过是我随口诌的名字,你要喜欢,我还能说几十几百个,何苦被茶树刁难?”

“但我很喜欢阿葎这个名字啊。”他一本正经地解释,我倒不好意思再取笑下去了。

“那时,你总来山中除草,闲了就和茶树说话,那个时候他唯一接触的人就是你了,自然就把名字占了去。”

“噢。”那看来,还是不好在外面嘴欠,万一招惹了什么草精回来硬要我负责,我岂不是亏大了?

“而且……”阿葎凑近了些,盯着我,“我不想他用这个名字。”

“那是,我取的名字,当然不错。”我洋洋得意。

“早知道你会这样容易就倾心于我,我便来找你要了。”他摩挲着手里的茶杯,满脸懊恼,“师父总说我来得晚了来得晚了,可我真的来了,你又如此讨厌我。”

“我什么时候讨厌你了?”

明明一开始,我就被美色迷惑了啊!

“羽书……我、是并蒂莲。”

“并蒂莲……”他下意识地降低声调,有些难堪地看向我。

“啊!”我蹭地站起身,“你……不会就是……”

“嗯,”他点点头,“之前来客栈的也是我。”

小莲妖?几个月不见,怎么换了一个人般……可我也并没有表现得很讨厌他吧?那么明显吗?

“羽书,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只是并蒂莲一族很少把这事说与别人听,原也不是什么体面的事……”

那……到底是算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呢?若要是两个人,我岂不是嫁与他们二人了?

“什么不行?”阿葎被我突如其来的打断吓了一跳,以为是我生了他的气,便急忙解释:“羽书,我们的族训……”

“我不能嫁给两个人啊!”

“什么两个人?”他一头雾水。

“不行不行!我要延后婚期再仔细想一想。”

“延后婚期?”他握住我的手腕放在胸前,“羽书,我和他是一个人。”

“不信你看。”砰的一声,他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比从前在客栈里已经高出许多,但是脸没怎么变,那双说哭就能哭出来的眼睛也没变。

“嗯。”他乖乖地应着,因低气温而冰凉的双手还在紧握着我的手腕。

窗外的雪山升起一阵轻薄的白雾,时而有小妖祈福放飞的孔明灯飘过,年关了,外面很冷,但幸好我们都在家里,有人相伴,有人相拥。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别人的车乱停我家门口怎么办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