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没到法制年龄,现在幸福爱人49已满49周岁.能办失独特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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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失独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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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失独家庭已超百万个
每年新增7.6万个
发布: 09:45:23&
来源:中青在线-中国青年报&
  50多岁的王晓莹(化名)永远记得2014年的一天,那天,她唯一的女儿永远离开了她。
  王晓莹是中国百万失独父母中的一员。全国老龄办发布的《中国老龄事业发展报告(2013)》显示,2012年,中国失独家庭已超百万个,每年新增7.6万个失独家庭。
  走不出中年丧子的哀痛,无处安放的暮年,往往让他们陷入绝望的泥潭。从2013年起,北京红枫妇女心理咨询服务中心(以下简称&红枫中心&)直面这个庞大的弱势群体,通过心理工作坊等创新方式,探索出了一条失独父母的心理救赎之路。
  红枫中心注册于1996年,前身是1988年成立的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妇女研究所。它为家庭暴力受害者、单亲家庭子女、失独家庭等弱势群体提供服务,开展流动儿童家庭教育项目、地震灾后心理援助项目等。
  今年7月,红枫中心的&失独家庭心理关爱项目&入选第四届中国公益慈善项目大赛社会创新项目百强。
  &不怕死&的父母,等不到的未来
  8月12日,王晓莹接受了红枫中心志愿者的入户访谈,此时距离女儿离世将近一年。心理咨询专家、志愿者们爬上一段狭窄而陡暗的楼梯,在她家门前敲门许久,门才打开。
  王晓莹的短发已经花白。不大的屋子里摆放着各色洋娃娃,冰箱上贴满了一个女孩从小到大的照片。
  &这孩子长得真漂亮。&志愿者轻声赞叹。而女主人哽咽着回答:&人家都说这两口子长得不怎么样,却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她天生有唇线,像画的一样&&&
  女儿的名字和&未来&同音,而死亡夺走了王晓莹最珍贵的&未来&。
  2014年夏天,女儿参加一次同学聚会,聚会结束后,要打车回学校上课。一个男同学刚买了摩托车,就提出载她回校。&男孩子没有驾驶证,摩托车也没牌照。&两个孩子都殒命于车祸。
  王晓莹的丈夫患有白血病,住在医院。&所有的医生护士听说后都傻了:这么一个好孩子,天天守着爸爸,怎么就没了?&
  王晓莹总在掐自己,&也不觉得疼&:&我一定是在做噩梦:丈夫得了白血病的噩梦还没醒来,又进入了另一个噩梦。&她常在屋里找来找去:&我在客厅,怕女儿在卧室,去了卧室又怕女儿在厨房。&她常听到敲门声,跑去开门,却再也等不到她的&未来&。
  &我们遇到的很多失独父母都和她一样,失去孩子后几乎一切都被否定了,甚至失去了快乐的权利和基本的尊严。&红枫中心项目官员孙一江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从2014年10月起,她担任失独父母心理救助项目的负责人。
  今年7月19日,浙江杭州一对夫妇在独生女病故百日这天,双双自杀身亡。&悲剧的发生绝非偶然。&孙一江说。
  红枫中心2014年11月至2015年2月对北京100位失独父母进行的《90项症状自评量表》调查显示,60%以上存在较严重的心理问题:其中,处于抑郁状态的、饮食及睡眠不好的均超过60%;有强迫症状的超过50%;有精神分裂症状的、人际关系紧张的、偏执的、敌对的,均超过40%;有自杀倾向的达到38%;感到自卑的高达70%。
  红枫中心在调研中发现,大多数失独父母都&不怕死&。
  &对他们来说,&还活着&都成了一件恐惧的事。他们怕生病,怕进养老院,怕上手术台找不到儿女为自己签字。&孙一江说。
  红枫中心副主任、首席心理专家刘凤琴指出,失独父母存在六大常见的心理误区:
  一是给自己贴&低人一等&的标签。二是主观臆测,认为别人故意在自己面前提到孩子,感到被歧视。三是不允许自己快乐,认为是对逝去孩子的背叛。四是不允许自己悲伤,否认、过分控制自己的情绪。五是情绪化推论,比如认为&我很内疚,所以我肯定做错了什么,我觉得很无力,肯定是好不了了&。六是负向注意偏差,&高度关注不幸的事&。
  这样的心理黑洞从何而来?
  孙一江解释:&多数失独父母始终处在创伤期,甚至包括孩子已去世一二十年的人,他们的心理创伤并没有因时间的流逝而自然疗愈。因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等传统观念,又让他们感到自卑。&
  在红枫中心的咨询对象中,有一位失独母亲赵晴晴(化名)患有重度抑郁。5年来,每天她一起来就打开电脑,进入儿子的网上灵堂,&然后发呆、睡觉,在梦里总是在死人堆里绝望挣扎&&&丈夫在生活上把妻子照顾得很好,但夫妻交流很少,他不明白:&她为什么总这么闹腾?&
  2007年,《全国独生子女伤残死亡家庭扶助制度试点方案》发布后,北京等10个省市开始根据特别扶助政策,为失独家庭发放特别扶助金。日,国家卫计委等五部委发出《关于进一步做好计划生育特殊困难家庭扶助工作的通知》。根据这一政策,以北京市为例,自日起,失独家庭特别扶助金提高至每人每月500元。此外,北京市根据2011年出台的《关于全面加强人口和计划生育工作确保实现&双降&目标的意见》,对母亲年满49周岁的失独家庭发放一次性抚慰金3万元,每人每年发放特别扶助金2000元。
  &这些经济扶助,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失独家庭的经济困境,改善了他们的生活。但心理上的巨大伤痛,则是失独家庭普遍存在的严重问题。他们的心理黑洞如何填补,亟待引起全社会重视。&孙一江说。
  创新心理救助:&就像是不用麻药的手术&
  心理康复,尤其是&失独&这样重大的心理创伤的康复,第一步最为艰难。
  &在失独项目中,寻找到服务对象是第一个难点,时常费尽周折。&孙一江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
  很多志愿者吃过失独父母的闭门羹:&一说起这事我爱人就哭好几天,你们不要再来了!&&我不相信你们,哪有这种好事?&&我不想让周围人知道我是这种情况,你赶紧走!&
  有一次,志愿者从街道办得知,陈丽(化名)的儿子在几年前自杀身亡,丈夫也因病去世。&但我们得到的手机号一直打不通,她在街道登记的住处也被拆迁了。好不容易得知她在某医院工作,抱着希望赶去,医院又说她辞职了。就这样放弃吗?我们不死心,又辗转找到跟她关系比较好的同事&&终于,我们在这位前同事的带领下,在一片拆迁工地的断壁残垣中,找到了那间平房&&她的家&。
  这时,陈丽已经从能干的护士长,变成了眼神呆滞、行动和语言迟缓的中年女性。当志愿者热情地说明来意时,她的姐姐非常高兴,鼓励她要多出去参与活动,陈丽的脸上才露出了不太自信的微笑。
  陈丽已经很久不用手机,家里也没有座机。红枫中心的项目官员姜莹甚至担心她能否自己找到活动地点。第一次在座谈会上看到她时,姜莹松了一口气:&她不是没有能力,她是被悲伤困住了自己。&
  红枫中心采用的心理帮扶方式是对失独家庭入户访谈、工作坊、小组活动、个案咨询等一系列活动。
  &我没参加这项工作之前很忐忑,特别怕触动失独父母的痛处。他们来报名参加活动填《90项症状自评量表》时,我们都特别小心翼翼,但还是有人因为一点儿小事突然暴怒。&孙一江说,心理语中,称这样的状态为&易激惹&。
  而&心理工作坊&这一团体咨询活动,正是让失独父母直面最大的痛处。每次活动由20~30位失独父母、1名导师、多名经过专业训练的助教参与。
  担任工作坊导师的是刘凤琴。她在北京安定医院精神科工作了15年,在四川汶川特大地震后为警察、教师、学生、医护工作者做过危机干预团体心理辅导,荣获中国心理卫生协会抗震救灾先进个人。天津港&8&12&特大火灾爆炸事故之后,她又在8月18日带队赶往天津。
  &我们运用人本主义、积极心理学的理念与视角,营造了一个安全、接纳、温暖、尊重、支持的氛围,结合哀伤发展的阶段,发挥团队动力,创造积极体验,充分挖掘人固有的、潜在的建设性力量,帮助失独父母完成有效的哀伤,引发、构建积极的希望与信念,使心理创伤得到疗愈,生活得以重建。&刘凤琴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说。
  这并不容易,因为她们面对的学员太特殊:60多岁的许莉(化名)独自居住。刘凤琴上门访谈时,看到她的床头放着1米长的铁棍,&她说甚至想上街打死一个人,然后自杀&。在《90项症状自评量表》中160分以上就是&可考虑筛选阳性&,需要适当的心理干预,许莉的分数高达360分。
  在心理工作坊上,导师会带领失独父母进行&找回我们的内在价值&&梦想拼贴&等20多项互动活动。
  挑战最大的环节之一是&想象孩子来自天堂的电话&。有失独母亲曾激动地尖叫:&老师,你停下来!&甚至有人突然不能动了,也有的瘫倒在地,需要队医紧急处置。许莉也曾愤怒地离席。走到门口,孙一江轻轻问:&你可以吗?&让孙一江惊讶的是,许莉想了想,说&我可以&,又回到了座位上。
  &我很理解这种痛,就像是没有麻药做手术。&孙一江说,&工作坊不能抑制失独父母的哭泣和暴怒,而是要引导、释放出来。因为失独父母周围的人通常受不了反复的倾诉、哭泣,所以他们的情绪是长期受到压抑的。&
  面对棘手的突发状况,红枫中心的心理专家、咨询师志愿者也有经验。在人们哭成一片的时候,刘凤琴总能保持沉稳、关爱的态度。&因为我们都受过专业训练,心理咨询师就是药引子。我们特别想从心理上帮助他们,这种心情压倒了作为普通人的难过&。
  对一名情绪失控离席的女企业家,志愿者就按照她的性格来鼓励:&你是一个有力量的人,我相信你,你看,那么多人还需要你去支持呢&&&最后,她坚持完成了工作坊课程。后期入户访谈时,她主动告诉志愿者,女儿去世两年来,她一直觉得孩子还在,在街上碰到和女儿相似的长头发女孩,总忍不住跑过去看一看。&现在,我真的接受孩子走了这件事了&。
  一位失独母亲在四川雅安的工作坊活动中,第一天画了一棵枯树。第二天,她在原先的图画上随意添加了新的感受:枯枝长出了新叶,太阳出来了,天空中有小鸟飞翔&&信心和正能量渐渐回到这位母亲身上。
  让&同命人&从互助走向助人
  在红枫中心的帮助下,失独父母不再只是&弱势群体&,他们在逐渐恢复社交、回归社会。
  红枫中心最先搭建的,是失独父母之间的&互助网络&。比如8月12日,拜访王晓莹家的就不止志愿者,还有一位失独母亲群的群主&快乐姐&(网名)。
  面对熟识的王晓莹,&快乐姐&热情地招呼:&不在这儿客气了,做点儿麻酱面,大家伙一起吃!&沉寂的屋子一下子有了&人气&。大家捧着青花碗说:&要是能看看王阿姨做面点,就有福气咯!&这时,王晓莹第一次笑了。
  这样的失独父母,互相有个特殊的称呼:&同命人&。他们在互联网社交平台上建立了自己的群体,相互安慰,交换信息,甚至有人为&同命人&捐款。红枫中心看到了这其中蕴藏的正能量。
  &我们组织初步走出悲伤的失独父母参加公益活动,参与帮扶其他父母,获得一种互助互爱的温暖。失独父母只有重新找到自己的尊严和价值,才能真正获得新的开始,实现身心真正的救赎。&
  让失独父母参加公益活动,这是怎么想到的?
  孙一江介绍,一开始,是因为不少参加过活动的失独父母还想继续参加,红枫中心就请他们来担任志愿者,比如拍照、帮助办理住宿登记等,&意外发现,他们都特别乐意帮忙&。
  &失独父母觉得丧子是特别不光彩的事,非常不自信。我们要让他们回归社会,不能只躲在家里。从积极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当他们帮助别人时会感觉自己有力量,能培养起自信。&
  2015年春节前的两次活动中,红枫中心在问卷上加了一题:&如果红枫培训为失独群体服务的志愿者,您会报名参加吗?&让孙一江意外的是,80%以上的人选择了&是&。
  &快乐姐&在自己的群里招募失独父母志愿者,很快就满额了。端午节时,他们去了一家社区居家养老机构,为老人们包粽子。&现在他们经常问,什么时候再组织这样的活动&。
  尤其出人意料的是,重度抑郁的赵晴晴竟然也报名参加了。
  &虽然活动刚开始,就有一个环节触动了她,她忍不住伤心落泪。但在身边咨询师的温暖陪伴下,她的情绪渐渐平复,继续投入到活动中,和大家一起,为养老站的老人唱歌、包粽子,还分摊了活动开销。&志愿者回忆说。
  当志愿者第三次入户访谈时,赵晴晴的气色红润了一些。她说,最近睡眠也好些了。&更重要的是,现在每周六她都会参加公益活动,每次都觉得挺开心。虽然还有焦虑发作的时候,但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硬扛着,而是吃适量安眠药睡觉&。
  失独父母心理救助,亟须政府和民间合力
  在北京市社会建设专项资金和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北京市社会心理工作联合会的支持下,从2013年起,红枫妇女中心先后在北京、雅安开展了3个失独家庭心理关爱项目。
  失独父母们的改变令人欣喜。有人告诉志愿者:&我回去后就去看父母了,老人很欣慰。&&从工作坊回来,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早起就想唱歌,出去锻炼,老公说你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
  但限于经费和人力匮乏,红枫中心目前帮扶的失独父母仅是这个群体的&九牛一毛&。他们在腾讯公益频道发起的众筹项目&还失独父母生的希望&目前已筹足目标款项43070元,但这仅仅是面向30名失独父母进行一次工作坊的成本,对长期需要支援的庞大失独父母群体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红枫中心呼吁,失独家庭的心理救助,亟须政府部门和民间形成合力。
  孙一江分析,从宏观制度看,目前卫生计生系统尚缺少系统的失独群体心理康复计划,包括专项财政支持。
  她指出,心理康复是专业性较强的工作。&由于医院的资源有限,心理咨询机构是一支可为失独群体提供服务的重要力量。但许多城市政府购买服务的对象仅限于&民非&机构,限制了工商注册的心理咨询机构作为社会企业服务失独群体&。
  从基层来看,社区负责计生工作的基层干部有贴近失独群体的优势,是开展失独群体心理康复工作的重要力量。但目前他们面临对失独群体&不敢碰,等不来,不会做工作&等难题。
  孙一江分析,原因有三方面:
  一是在政策支持上,在基层社区,关爱失独群体工作并非专人负责。&计生干部经常身兼数职,每天面临着繁重的工作任务&。
  二是许多社区干部在理念上,还未重视失独家庭的心理康复,还停留在&送油送米送温暖&的阶段。&一些地方政府和公益机构有心理帮扶的合作试点,但还没有铺开&。
  三是专业能力问题。&社区干部有着良好的愿望,但普遍缺少相关的心理专业培训,对失独群体的心理特点缺乏了解,难以开展有效的心理康复活动,有时还会无意间形成二次伤害&。
  红枫中心也开设了社区干部培训工作坊,有针对性、体验式地帮助学员深入理解失独父母的心理状况、哀伤反应,学习陪伴失独家庭完成哀伤历程的实操方法。
  这一工作坊是无偿提供的,但试点后对社区干部的&科普&效果良好,北京市朝阳区的某街道已主动提出政府购买培训服务。
  红枫中心还先后起草了《关于完善法律,加强对失独家庭关心扶助的提案》(2013年3月)、《关于加强对失独家庭心理关爱的提案》(2015年3月),通过全国政协委员在全国两会期间正式提交,并转给相关政府部门。
  红枫失独项目组已将他们的探索编写了10多万字的《失独家庭心理康复实操手册》,详细介绍了工作模型的理念与各项活动的方法。手册将免费发放给服务失独家庭的机构和组织。
  &失独家庭是中国特定历史带来的社会问题,他们需要全社会的关爱。与此同时,失独群体的心理康复模式尚无先例可循,至今仍在摸索中。我们期待更多人共同携手,陪伴更多失独父母走出哀伤,开始新的生活。&孙一江说。
  作者:庄庆鸿 黄秋霞
 责任编辑: 尤晓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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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失独家庭已超100万:余生无处安放(组图)
发布于: 10:16:58  来源:新京报  编辑:秦洁
内容提要:中国有句俗话“养儿防老”。然而有这么一群人,他们年龄大都50岁开外,经历过上世纪50年代的经济困难、60年代的“文革”浩劫、70年代的上山下乡、80年代的计划生育。他们唯一的孩子因为一场意外不幸离世,而自己也很难再生养孩子。他们发现,除了情感的煎熬,自己的余生已无处安放,他们被称
  中国有句俗话“养儿防老”。
  然而有这么一群人,他们年龄大都50岁开外,经历过上世纪50年代的经济困难、60年代的“文革”浩劫、70年代的上山下乡、80年代的计划生育。他们唯一的孩子因为一场意外不幸离世,而自己也很难再生养孩子。他们发现,除了情感的煎熬,自己的余生已无处安放,他们被称为“失独者”。半个多月前,摄影师时鹏通过失独者QQ群,找到了他们,尝试着走进他们的内心世界……
  据不完全统计,中国失独家庭已超100万,正以每年7.6万的速度递增。他们除了情感的煎熬,还要面临养老的窘迫,当他们年老体衰,需要孩子照顾时,不仅孤立无援,甚至连养老院都进不去。
  针对这一状况,各地已相继出台相关补助政策。2013年12月,杭州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就发布《杭州市计划生育特殊家庭扶助制度实施意见的补充通知》,文件规定“对失独家庭给予一次性补助,独生子女家庭失去子女的,由杭州市计划生育公益金给予一次性5000元补助,各区、县(市)要结合当地实际再给予一次性补助。”
这张照片是女儿泱泱去世前留下的,在结束高考的第三天,因为一幢偷工减料的房子,泱泱离开了人世间。
  雪天恨 女,1954年生,60岁,现居杭州。
  女儿 泱泱,1978年生,1997年因居民楼坍塌遇难。
  “痛就痛在这伤痛无人能懂”
  雪天恨和老公老王,幸福生活启航于“钱塘江源头”的常山县。而恰恰是这个美丽的县城,因为一幢偷工减料的房子,给这对老人心中埋下了一辈子的悔恨。
  老王祖籍在杭州,技校毕业后来到常山县狮子口水电站工作,后经人介绍认识了雪天恨,两人于1977年结婚,第二年有了自己的女儿,取名泱泱。1995年,雪天恨所在的单位盖房子,一家人分得一套79平米的2居室,从此有了自己正式的家。日,泱泱高考完第三天,早上7点,夫妻俩离开家去上班,泱泱约好同学准备出去玩,9点多钟,这桩5层高的住宅楼轰然倒塌。
泱泱出生时的独生子女证。当年为响应国家计划生育政策,雪天恨和爱人24岁结婚生子,只要了一个孩子。
  在医院外面临时搭建的棚里看到自己女儿时,女儿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此次事故造成39人被埋,只生还3人。这次事件被当地政府定性为重大责任事故,参照交通事故赔偿标准,雪天恨与老公共得到赔偿款8.9万元。
泱泱的墓地在杭州南山公墓的一处小山坡上,墓碑的背面刻着一首诗,是雪天恨写给女儿的。
  女儿去世一年后,雪天恨和老公提前办理了退休,回到杭州。雪天恨与老公也考虑过要不要再生育的问题,后来因为身体不好,就放弃了这个念头。老王今年64岁,夫妻俩住在一间30平米的老房子,老王的母亲已经89岁,老王说:“现在就是为了老人活,以后老人走了,都不知道该干吗了!到时候找个养老院,过一天算一天。”
  泱泱的墓地在杭州南山公墓的一处小山坡上,墓碑的背面刻着一首诗,是雪天恨写给女儿的。老王说,再过些年,等我们住进了养老院,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来看她。
醉流年每次来看儿子,都会买一些儿子生前喜欢吃的零食。“独自凄凉无人问”是他对自己现状的描述。
  醉流年 男,1962年生,52岁,现居嘉兴桐乡。
  儿子 凯凯,1994生,2011年因煤气爆炸遇难。
  “只有酒精才能让我入睡”
  “醉流年”这个网名是儿子生前起的。意思是老爸整天喝酒,生命在喝酒中一天天地流失。而这句话,也成为了醉流年的真实写照。
  1994年,醉流年和长沙姑娘芳芳结婚,并生下儿子凯凯。而这时,命运的魔掌却悄悄地伸向了这一家三口。2001年6月,妻子被诊断出直肠癌,醉流年在花费了50多万元之后,妻子于2002年5月去世。2008年,逐渐走出伤痛的醉流年带着儿子回到了老家嘉兴桐乡,开了一间服装店,毕竟儿子还需要人抚养。
醉流年至今还保存着儿子出事时的病历本。上面写着:“半小时前,患者自行烧饭时煤气爆炸,全身烧伤。”
  号,和往常一样。早晨6点钟,儿子起床热早饭,“砰”地一声巨响,惊醒了还在睡觉的醉流年,赶到厨房一看,儿子已经倒在了地上。脑子一片空白的醉流年赶紧拨打了120和110,在经过两天的抢救之后,儿子凯凯还是走了。
  “我这一辈子在搞什么都不知道,努力打拼,受了这么多委屈,到头来什么都没有。”
醉流年扔掉了以前所有的东西,只保留了一张儿子生前的照片放在钱夹里。
  儿子去世以后,醉流年租了一间农民房,除了一床被子是自己的,其他的家具都是房东的。白天出去工作,晚上就一个人在家喝酒发呆。更多的时候躺在床上用手机QQ和群里的失独者聊天,相互慰藉。
  “我现在过的日子,白天是人,晚上是鬼!”醉流年自嘲地说。
  “你问我还有什么打算,我现在什么打算都没有,明年的事我都不想,等房子分下来,先装修一间住进去,以后慢慢再说吧。”说完,醉流年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女儿QQ空间里的照片是留给“忘不了”的最后的想念。去年5月16日,女儿幼幼因为心脏病猝死在学校的操场上。
  忘不了 女,1964年生,50岁,现居宁波。
  女儿 幼幼,1994年生,2013年死于心脏猝死。
  “一觉醒来,我为什么还在?”
  6月4日,是忘不了的生日。
  去年的这个时候,女儿答应送给她一件衣服作为生日礼物,而这份礼物却变成了永远无法兑现的承诺。
  日,中午12点,忘不了还在QQ上和女儿聊天,问她新网购的衣服收到了没有,满意不满意。
  14:30,忘不了接到女儿同学的电话,说幼幼在跑步的时候晕倒了,正在送往医院。
  在赶往医院的路上,再次接到老师的电话:“你到哪了?幼幼在抢救,我们都在等你……”
  这个“等”字让忘不了很揪心,赶到医院的时候,老师和同学已经等在了门口,等来的却是一句:“我们已经尽力了……”
  忘不了当场瘫倒在地上。
  再次见到女儿,已经是在追悼会上,那一天,面对女儿冰冷的尸体,她也埋葬了自己。
女儿QQ空间里的照片是留给“忘不了”的最后的想念。去年5月16日,女儿幼幼因为心脏病猝死在学校的操场上。
  女儿出事以后,丈夫再也没有回过家。
  忘不了说,中国的老百姓活的就是孩子,他们这个年纪的人,共同的话题也是孩子,没有孩子,什么都没有了。有一次,走在街上碰到以前的同事,同事嘘寒问暖间,问起孩子的事,她也只能敷衍几句赶紧离开。“这让我很不舒服”忘不了激动地说。
  “我觉得自己现在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别人都有自己的孩子,都有自己的家庭,我什么都没有,我是隔离于这个社会的。除了上班,我只有
女儿走后,“忘不了”经常会感到头痛,甚至会出现幻觉。
  “我现在最怕晚上睡觉,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女儿的身影,有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一觉醒了我还在!”忘不了说。(文中出现的名字均为化名
时鹏 摄影报道)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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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家中唯一的子女不幸离世,这样的家庭被称为&失独家庭&。家中的老人即被称为&失独老人&。
外文名称 Loss of the old man alone
解释 失去独生子女的老年父母
概念 孤立无助
按常规死亡率计算,年间,有超过1000万独生子女在25岁之前死亡。这意味着有2000万名父亲和母亲,在中老年时期失去唯一的子嗣,成为孤立无助的老人。,加精神寄托的缺失,使他们成为计生政策的间接。中国网一篇评论文章指出,“独自凄凉无人问”是很适合现状的一个简单描述。有失独者说,中国的老百姓活的就是孩子,没有孩子,就什么都没有了。当他们年老体衰,需要孩子照顾时,不仅孤立无援,甚至连养老院都进不去。他们的后半生,将于何处安放?
笛妈的故事
笛妈是6月2号早上到的北京。在亲戚家休整一天后,次日一早,外甥女陪着她去八达岭陵园看了女儿。作为那5名和计生委领导座谈的代表之一,这已是她第四次来京上访,两年前,她就给计生委递交过诉求,但每次询问得到的答复都是已经递上去了,然后就不再有下文。笛妈的女儿1983年出生,数学系本科毕业后留校,之后又公派美国读博,2008年5月底,女儿在美国遭遇车祸不幸去世。笛妈说,女儿去世前最常跟她说的话就是:“妈妈,你不要怕,以后家里有我呢……”那年春节,女儿还打来越洋电话给全家人拜年,几个月后,她赶到美国面对的就是冰冷的尸体,捧回来的是一盒骨灰。女儿去世一年半以后,笛妈和老公搬离了原来的城市,几乎断绝了和从前生活圈子之间的所有来往,开始了与世隔绝的生活。笛妈说,中国的老百姓活的就是孩子,他们这个年纪的人,共同的话题也是孩子,没有孩子,什么都没有了。像笛妈这样的家庭,在卫生部发布的《2010中国卫生统计年鉴》统计中,中国每年新增有7.6万个,50岁以上失独群体日益庞大,全国失去独生子女家庭已经超百万个。有关专家推算,年出生的2.18亿独生子女中,有超过1000万会在25岁之前死亡。这意味着有2000万名父亲和母亲,在中老年时期失去唯一的子嗣,成为孤立无助的失独老人。笛妈是这些的命运缩影。笛妈女儿的墓地在八达岭陵园一片幽静的山坡上,墓碑上刻着一家三口的名字,墓碑的右上角还有“”五个小字。笛妈说,再过些年,她不知道自己还爬不爬得动这段山路,她今年57岁。
潘教授的故事
没有孩子,养老院都不收我们潘教授今年75岁了,他是这些失独者中年纪最大的几个人之一。他在工作了53年。如今,他仍然没有完全退休,每天弓着问号一样的后背往返于职工家属楼和办公室之间。当年为响应国家计划生育政策,潘教授和爱人34岁结婚,35岁才有孩子;而当他到了70岁高龄,需要孩子照顾的时候,孩子却因为离开了人世。潘教授的手机并不经常开机,儿子小宏和家里联系总是打妈妈的电话。但儿子病发的前一晚,潘教授却鬼使神差的把老伴的手机也关机了。日,在准备结婚的新房吃完早饭后不久,小宏给妈妈发了一条短信,说自己心脏不舒服。但等潘教授的老伴晨练回来,打开手机看到这条短信时,已经是早晨9点多钟,他们急忙赶往孩子的住所,救护车来的时候,孩子已经不行了。潘教授把儿子发给老伴的那条短信转发到了自己的手机里,一直带在身边。现如今,他的手机总是开着,却再也接不到儿子的电话了。潘教授的家陈设很简单,客厅里放着一张老两口用来吃饭的餐桌,餐桌正上方的墙壁上,悬挂着儿子的遗像。儿子过世后,老两口卖掉了那套用来给他结婚的房子,把所有儿子的物品搬回了家,放在他从前的卧室里。潘教授至今还保留着儿子去世那天早上吃剩下的馒头,他把那块馒头放在盘子里,用保鲜膜封装着,在保鲜膜的上面贴着一张黄色的正方形,上面写着:这是小宏日早晨吃剩下的最后一块馒头。孩子去世之后,潘教授曾经跑过好几家养老院,想给自己和老伴的晚年找个安置,但所有的养老院都将他拒之门外。按照规定,养老院接收老年人需要子女签字,但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给他们负这个责任了。中国网一篇评论文章指出,“独自凄凉无人问”是很适合失独者现状的一个简单描述。计划生育政策是国策,是法律,在孤独的时候,失独者不能开口要求国家给予补助。名人、富人、官员等群体超生所上交的罚款属于“”,与失独者毫无关系。失独者能做的只是“执手相看泪眼,竟”地渡过漫长岁月。日,中国经济周刊发布的《中国年200亿超生罚款去向成谜截留挪用时有发生》中披露:每年全国有将近200亿超生罚款。以前,它属于国家秘密;现在,它还是敏感信息。这些钱需要一个合理的去处,而不是整体打包上缴国库后不知所终。如此,才能体现《计划生育法》中所规定的“社会抚养费”的真正价值,也能让失独者们老有所依。但显然,潘教授享受不到对等的国家补偿。在跟计生委领导座谈时,潘教授说:“我71岁时就来找你们谈过这个问题,你们没有解决;现在我又来谈,我不想三年后这个事情还是没解决,到那时候我可能就是一张相片了……”
失独家庭数量庞大 “我们才是真正的”按照已有数据,有些机构做了样本统计:目前中国15岁至30岁的独生子女总人数约有1.9亿人,这一年龄段的年死亡率为万分之四,因此每年约产生7.6万个失独家庭,按此统计,目前中国的失独家庭至少已超百万。在中国的传统家庭观念中,基于养儿防老和传宗接代的考虑,孩子不仅是血脉的延续,也是精神的寄托。但是对于数量庞大的失独家庭来说,他们的情感依赖和养老保障自然就成了一个越发凸显的社会问题。“我们这一代人经历过插队,执行了计划生育政策,也遭遇过下岗。但是与同龄人相比,我们这群人唯一的孩子也没有了,现在面临养老,没人为我们着想。”说,他们才是真正的“空巢老人”。
失独者养老问题凸显 专家称政府应出台帮扶办法中国社会正在快步进入“”,从传统来看,家庭养老一直是中国的最主要的养老方式,但是对于失独家庭来说,这“最主要”的养老方式失去之后,他们就只能依赖国家和社会。但是目前,对于失独家庭的帮扶制度并不完善。在2001年颁布了《人口与计划生育法》中,涉及失独群体社会保障的条款为该法的第四章第二十七条:“独生子女发生意外伤残、死亡,其父母不再生育和收养子女的,地方人民政府应当给予必要的帮助。”但是有法律专家分析,这里的“帮助”不是“责任和义务”,而且“给予必要的帮助”这个概念很模糊。在法律上没有一个具体的量化标准,执行起来也有很大的伸缩性。针对失独家庭,现行的国家计生特别扶助政策,对独生子女伤亡家庭进行补贴每月每人一至两百元,但在年龄方面要求女方年满49周岁时,夫妻双方才能同时纳入扶助范围。而这样的经济救助和年龄门槛对于数量庞大的失独家庭来说只能是杯水车薪。刚刚过去的6月,施行16年的《老年人权益保障法》迎来首次修订,中国的养老问题再次提上国家议程。而这份大规模扩容的修订草案并没有给予数量庞大“失独老人”特别的关注。对于失独群体困境,中国社会科学院老年科学研究中心特邀研究员伊密认为,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开展对失独家庭的调查,了解他们实际困难和诉求,政府部门要出台失独帮扶政策,只有政策才具有稳定性和普惠性。伊密表示,失独家庭是整个中国老龄工作中的新问题,国家的老龄政策也应该面对这个特殊的群体出台相应的帮扶方法。“由于情感方面的受伤,很多失独老人并不愿意入住现有的,他们喜欢抱团取暖,希望有专门的失独者养老机构,失独者在一起生活,他们彼此心里才会消除芥蒂,但是具体怎么组织实施这就需要政府的探索和磨合。”中国计划生育协会原副会长苗霞说,如果把失独群体的养老问题研究好,解决好,对于中国的全民养老就有开拓意义。迫在眉睫的精神慰藉:全社会要营造关爱的环境其实,近年来随着失独问题的逐渐凸显,失独群体的养老问题已经引起中国政府的重视。今年4月国务院公布的《国家人口发展“十二五”规划》就明确提出,鼓励有条件的地区在养老保险基础上,进一步加强养老保障工作,积极探索为独生子女父母、无子女和失能老人提供必要的养老服务补贴和老年护理补贴。但是,经历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楚,步入老年的失独者要重获生活希望,最关键的还是要走出自己的记忆阴影。所以相比于物质帮扶,对于失独老人的精神慰藉更是迫在眉睫的问题,但是目前,中国社会对于失独群体的心理救助机制几乎没有,甚至社会上还存在一些对于他们的误解与歧视。10年前,一场车祸让刘秀兰独子小伟英年早逝,然而让刘秀兰没想到的是丈夫在儿子去世半年之后就跟她提出离婚,分崩离析的家庭悲剧交织在一个中年妇女身上。“当时甚至想过自杀,因为我觉得周围都是歧视的目光。”虽然已经过去了10年,但是提起自己的遭遇,54岁的刘秀兰还是泣不成声。从事近十年失独群体研究的苗霞说,在她接触到的案例中也出现过很多失独者遭遇社会歧视的问题,特别是在一些农村地区,“失独妈妈”甚至会被戴上“克子”、“克夫”的迷信帽子。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失独群体中的个体差别性无疑增加了精神救助工作的复杂性,所以,在对失独者进行精神救助前,怎样保证救助工作科学有效就更显重要。“很多失独者不再愿意接触社会,他们的心理变得脆弱和敏感,甚至选择自我封闭,所以要对失独者的心理进行研究,对失独者进行科学的心理干预,同时还要编写这方面的教材对基层进行培训。苗霞认为,国家的政策不可能细致到对每个个体给予针对性的关怀,所以一方面学术界要进行专门的研究,另一方面,民间团体和社区工作者要针对失独者不同的境遇进行个性化的。“失独,已经不仅仅是哪一项政策的问题,它是个社会问题。”苗霞说,整个社会要去关注了解这个特殊的群体,给他们营造一个关爱的社会环境,的爱心关怀才能让这个悲伤的群体走出阴霾,重获阳光。
当大多数失独者将在孤寂中度过余生的时候,2009年,60岁的盛海琳在失去独女后却冒险选择了再生,希望借此安抚失独后的创伤。悲伤失独尽管搬过几次家,但在新家通往卧室过道的格子里依然放着大女儿的遗照。“那是一种挣扎。”盛海琳几乎每天都要看到这些照片,尽管每次看到这些照片还有些心痛,不过随着智智慧慧的成长,她已经逐渐走出来,甚至还会跟智智、慧慧说姐姐的故事。时间回到2009年清晨,盛海琳与丈夫起床不久,突然听到噩耗,女儿女婿在池州双双身亡。当老两口跌跌撞撞赶到医院见到女儿女婿遗体时,再也克制不住悲伤,失声痛哭。1980年,独生女儿婷婷降生,两口子尽自己的一切可能让女儿幸福成长。女儿7岁时,盛海琳用多年积蓄的5000元钱给她买了一架钢琴,这在当时可是天文数字。婷婷上小学后,丈夫在外地工作,她便和女儿相依为命,母女俩感情非常深。1998年,婷婷考上大学不得不住校,加上军训很艰苦,特别想家,打电话时哭个不停。盛海琳虽然疼在心里,仍含泪让女儿坚持。2005年,盛海琳退休后,更将全部寄托在女儿身上。2008年9月,女儿结婚后,盛海琳本以为可以安享晚年生活。没有想到2009年春节,婷婷跟随丈夫回到池州老家,小两口就因煤气中毒再也没有回来。女儿的突然失去,让盛海琳无比心痛,一度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亲友们都劝她抱养一个小孩,但在她看来,非己所生的孩子是无法替代女儿的。有些亲友为了安慰她,就建议她再生一个,如果不行就做试管婴儿手术,这让盛海琳有了试一下的想法。冒险重生“智智慧慧,你可知道你们生下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吗?慧慧就像小猫那么大……”盛海琳常常将两个女儿搂在怀里跟她们讲小姐妹出生时的故事,言语中充满着温馨和甜蜜。但孩子们无法知道,为了智智慧慧,盛海琳吃尽了苦头。当已经60岁的盛海琳决定要再生一个孩子时,作为医生的她也明白,自己的决定很危险,但是对过世女儿的思念,让她最终坚定了自己的决定。2009年3月,盛海琳致电在北京当的朋友。朋友为他们找到该院著名专家进行会诊,探讨进行试管婴儿的可行性。但专家都认为盛海琳年龄太大,国内也无先例,劝她不要冒险。盛海琳不愿放弃,又找到南京一位专家,但还是遭到拒绝。2009年7月,盛海琳找到解放军105医院生殖中心医生。他们被盛海琳思女之心感动,抱着试试的态度,答应进行试管婴儿手术。从此,盛海琳按照医生的要求,每天吃药、打针,经过3个月的用药调养,盛海琳身体各项机能都恢复得非常好,月经恢复,这让医生都感到意外。日上午,盛海琳进行了试管婴儿手术,3个受孕成功的胚胎,被移植到盛海琳体内。对于一位60岁老人而言,可以说是异常艰难的考验。盛海琳在孕育过程中,越来越体会到当初专家拒绝为她进行试管婴儿手术的原因。怀孕期间,盛海琳经历了大出血、浑身疼痛和身体浮肿等常人难以想象的危险和痛苦折磨。“大的3.7斤,小的2.9斤。”日9:05,一对双胞胎女儿智智慧慧提前来到人世间,盛海琳也因此打破了生育极限,成为中国最高龄的产妇。甜蜜负担日中午11时许,合肥新桥,当盛海琳从昆明返回步出大厅迎面看到智智慧慧扑来时,立即兴奋地张开双臂拥抱孩子,她已经20多天没有看到孩子。重庆、乌鲁木齐、山东威海、东营、大连、武汉、烟台、秦皇岛、邯郸、深圳和广州,这是盛海琳11月工作的全部行程。“一个地方少则一天,多则三四天,为赶飞机经常饭都没时间吃,一个月在家只有几天,我已经64岁了,为了孩子几乎拼了。”如果没有智智慧慧,凭借她和丈夫的工资,老两口晚年的生活应该很富足。从孩子满100天开始,盛海琳就开始挣钱。这短短三年多时间,几乎跑遍了全国各大城市。但是盛海琳没有别的办法,自己这么大年纪,料理孩子根本没有体力,只能将孩子交给保姆。“一个保姆全日制,一个是,一个月在孩子和保姆身上的花费超过一万元。”盛海琳说,“唯一担心的是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希望孩子成人前能够衣食无忧,能够像正常孩子一样接受教育。”可能因为自己陪孩子时间太少,现在智智慧慧更喜欢阿姨,这让她多少有些内疚。“我也尝试着告诉孩子,我为什么生她们,让她们从小就知道一切真相,我相信她们长大了也会理解我。”手记:眼下“单独二胎”已经成了一个热点话题,计划生育政策持续了34年终于有了松动。如果33年,如果没有计划生育政策,如果不是那场变故,盛海琳可能不会在60岁时还选择生育孩子,更不会如今这把年纪了,还在为孩子未来生活奔忙。不过在众多失独家庭中,盛海琳只是个案,她的做法也不具效仿性。“逝者已矣,来者可追。”国家、政府以及全社会能做的应该是正视这个群体的存在,给予他们切切实实的,才能让他们真正“解脱”出来。
失独老人政府养据《全国新闻联播》报道,春节假期今天结束,有一些特殊的家庭却因为永远等不到子女回家而黯然神伤,他们被叫做“失独家庭”。人口学家预计,我国失独家庭未来将达到一千万,民政部表示,失独老人将参照三无老人的标准,由政府来供养。卫生部的数据显示,我国每年新增失独家庭7.6万个。国家计生委表示,将加大对计划生育家庭的养老扶持。民政部副部长窦玉沛谈到,民政部将统筹研究相关问题。窦玉沛:按照现有的政策法律,如果这个家庭一个孩子,失去了孩子,到老了之后,就应该比照现有的“三无”老人。中国老龄科学研究中心副主任说,《老年人权益保护法》已经关注到失独老人的养老问题,未来居家服务机构将为失独老人提供针对性的服务,尤其是“长期照护服务”将对失独老人有所倾斜。党俊武:首先是解决服务费用来源问题,失独老人的服务费用的来源基本上就应该是国家来承担的。但是长期而言是建立长期照护的保险制度。既包括社会保险也包括商业保险。失独老人不是今天才有,将来可能还会有,长期照护保险应该加快进程。在国家建立服务体系的同时,公共管理学家、中国之声特约观察员丁兆林认为,每个人凝聚成的社会救助体系同样不可或缺。丁兆林:这种社会救助体系应该是民间自发的,通过一些非盈利组织的运作,对失独家庭进行心理和经济各方面的安抚,确确实实的服务。这方面国家和企业很难做到,必须由非营利组织在互相竞争中、公开透明地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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