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1949年新中国成立囯成立时有地主之称,地主是个什么样子人,人要几岁了才能称为地主?

新时代的地主,地主这名字在我国知道的人不多了,特别是年轻人就更不知道了,可沭阳华冲镇管沟村_百度知道
新时代的地主,地主这名字在我国知道的人不多了,特别是年轻人就更不知道了,可沭阳华冲镇管沟村
可沭阳华冲镇管沟村原村支书不但是富豪还是地主耍说殷其领做官发财真的是远近闻名腐败不说,特别是年轻人就更不知道了,责任田就是同等人口的几倍新时代的地主,地主这名字在我国知道的人不多了
在百度上发也没用啊 这年头狗官有的是 现在习同志要上台了 势必要新官上任三把火 你可以考虑去北京上去访问,前提是。。小心打击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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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讲他就带领人去打谁。没有人敢说他本来就是大贪官..自己在书记的时间自己严重超计划生育。另外还霸占集体土地20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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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一     无论出于何种原因----耻辱、羞愧、畏惧或者种种不堪,我都难以理解,父亲何以如此持久地回避提及他的父母兄姊。即使在他暮年的平淡岁月里,也始终保持着拒绝回忆的习惯而不像大多数老人那样爱唠叨过去的痕迹。他像一个纯粹凭直觉而熟稔行路的盲人,总能巧妙地避开坑洼一样躲闪着那段凹陷的岁月。以致于让人误会他几乎像陨石一样来到这个星球,他的身后是一片巨大的虚空;他来时的路飘渺无迹,只是仅供凝思而永远难以洞彻的沉沉星云。     这似乎意味着我的血液之河只上溯到父辈就枯涸了,我像一条没有源头的细流般在大地上慢慢洇干。但这是不合逻辑的,不管祖父母的存在怎样如同传说一样难以亲近,我相信父亲和我都永远根据在那个庞大家族的废墟上。它在若干年的隐秘梦影里,在浩淼难问的冥冥之中,默默地提供了我们两代人在苦难泥土上存活的力量。     我真正得以窥见父亲的家史是在他不治而逝之后。那是1994年的冬天,我在警察的陪同下赶回恩施奔丧。父亲在一面血红的党旗下似乎安详了,带着他隐忍一生的巨大秘密等待着最后的火焰----他几乎已决意要将一切胸中块垒都化为灰烬----他唯一的遗嘱是把骨灰撒向清江,让流水带他回到老家。    老家?老家?我们从未去过的地方,我们还有老家么?但从老家赶来了许多衣衫蓝缕的亲戚,他们叫我叔叔舅舅爷爷舅公,与我同辈的则都是老人了----这突然冒出的大批远亲几乎让我瞠目结舌。我一直以为父亲是没有亲戚也没有故乡的,他官居正七品却从未还乡也从不提起,这使我们姐弟皆讳莫如深。这些从深山远来的陌生族戚与我同哭,他们在真切的哀痛泣诉中开始向我揭露出我们家族那惨绝尘世的往事、、、、、、     二          巴东这一地名也许是鄂西最古老的标注。《水经注》曰: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由此看来,那就是中国最悠久的伤心之地。我的故乡就在那里,在三峡的背后,在大巴山的腹地----那是一个至今还偏远穷荒的地方。     顾名思义,那是巴人的土地,是一个在遥远年代就已失去国名的僻野。在清代,它归属容美土司管辖,在所谓共和国,它准确的地名叫湖北省巴东县杨柳池区驷井公社石板小队,现在则划归金果坪乡----也就是中共第一烈士段德昌被另外一个书记杀害的地方。     我祖父的家就在石板村相去八里左右的半山上,即使今天,两里之内仍无人烟。翻过老屋背后的山崖,就可以看见清江在500米下的绝壁间涣涣流淌如永不干涸的泪腺。那个村子没有水田,遍山遍野都只能种植玉米和土豆,那是山胞们唯一的主粮。可以想象,50年前,那里该怎样的蛮荒。那时,村民去县城和州府都要走三天路。他们不知有汉,更无论魏晋。唯一的活法就是望天收----老天不为难就多打三五斗,缴皇粮,然后自给自足,安身养命。他们不知道主义,不相信党派,甚至也不关心改土归流。他们已经遗忘了来自何处,不了解巴楚之别,只知道他们所处的国家永远是乱世,他们只想勤扒苦做,做一个太平世界的良民。     三     中国自秦统一以来,即可谓泱泱大国;虽然早已实行郡县制来管理,但实际上中央政府编长莫及,多数领域仍属化外之地。即使朝廷能够委派一个县令的地方,规矩也是一个人独自去上岗,秘书[师爷]还得自己出钱雇请。至于少数民族地区[蛮夷之地],则从当地的世家望族中择封一个土司,由其世袭自治。     今天一个县的公务员大抵上万,军警宪特齐备,尚且往往滋事告急;在100年前,一个县官加几个胥吏,又是如何来实施政务而确报平安的呢?----朝廷对于民间社会的控制,实际依赖的是士绅阶层和家族长老的自觉维持。传统的礼法家训和乡规民约在代代乡绅的传承下,形成中国人的底线伦理和生活秩序。无论政统和血统在遥远的帝都如何改变,深山老林中的人民依旧坚守着自己的道统。他们默默耕耘,派丁纳粮,安贫乐道,息讼少争。不到民不聊生之时,一般是不会揭竿而起的。     士绅阶层是如何诞生的呢?它既非朝廷分封指派,又非家族世袭嫡传,也算不上基层民主直选,它是完全自然生成而又为当地社会所默认的一个人群。一般而言,它由正直诚信、发家致富、知书识礼的人所组成。这一群体没有国家俸禄和职称,只是凭借个人素质而形成的潜在势力,掌握着乡村的“话份”[话语权]。他们不妨一领青衫躬耕草野,但往往却一言九鼎,安抚平息着乡村的裂纹和创伤。不管政治是如何周期性动荡,皇朝是如何兴衰更替,是他们在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一个和谐稳定的社会。在很多意义上说,都是他们在代行政府职责,在充当太平盛世的守护神。     但士绅阶层又并不专属于某姓某族,它是在不断更新变替的。在欧洲,贵族社会实行的是长子继承制,他们代代积累的财富集中管理,因此较能保持身份。而中国民间的传统则是“树大分杈,人大分家”,这种分家析产制很容易导致一脉各支兴衰不一。于是富不过三代,没有永远的士族簪缨之家。社会始终鼓励那些个人奋斗的人,你可以出生寒门,起于垄亩,只要不匪不盗,白手兴家或者读书应试,你就可以跻身士绅阶层,成为闾里乡亲尊敬的人。参看林耀华先生的社会学名著《金翼》,即可明白此理。     历朝历代的入登大宝者,多很在意对士绅阶层的培育和保护;即使满人入关,也不敢完全消除江南的缙绅门第。因为统治者知道,这个广袤的国家和众多的草民,不能仅凭枪杆子去管理;在他们鞭长莫及的艽野,需要无数德高望重的人去维护礼法。对他们的迫害,就是对华夏文明生生不息的道统的丢弃。而一个丧失道统的民族,就会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行尸,甚或堕落而为众多的杀人机器。     四     中国古代的流民迁徙是历史永久的悬案----在今天看来都很蛮荒的地方,几百年前我们的祖先又是如何发现并开拓的,这实在不可思议。石板村位于巴东、鹤峰和建始三县交界的高山峡谷之上,海拔1000米左右,从地名也可想见其土壤之贫瘠。在那里的山顶可以俯视清江,但百丈绝壁使得他们长期缺水----我在今年秋天的首次还乡时,发现我堂兄依旧靠屋后石坑中积攒的雨水在生活。     我一直相信我们是巴人始祖五姓之一郑国公的苗裔,史称“板盾蛮”的那部分爱唱竹枝词杨柳枝的人,有可能是我们的先祖。白云苍狗数百年,我已无法穿越那些尘封的岁月了。所以曾高祖一辈究竟是如何要避居于此穷山恶水人迹罕至之地,我已无从想象。         祖父郑公讳振略,大约诞于光绪初年,派称幺房。至少在民国之初,祖父这一支还很贫寒,而他的堂侄----其长兄之子郑永阶,则已崛起而为野三关杨柳池一带十三乡的联保之长了。永阶堂伯大约在当时当地是曾经风光得意的----有自己的土围子和民团武装,至今在石板村的山上还有其碉堡的残迹,而关于贺龙攻打郑家寨的故事,仍依旧在民间流传。事实上,永阶伯一支正是在被贺部打破砍杀之后从此式微的。     祖父卜居于村外8里的山上,单家独户像一个隐士。他育有四子两女,家父乃其幼子。他似乎比其他农民多一点主意,知道刀耕火种的难以养家活口,便选择了贩盐来贴补家用。山村相去巴东县城大约三百多里,一路的高崖深谷没有半丈坦途。一般而言往返六天,完全要靠背驮。传说中如果不碰见红军和剪绋的,他可以三天走过来回。可想而知,对一个山民来说,要想增加点家业,需要付出多少艰难和血汗----即使今天,大抵仍然如此。     没有勤劳和节俭,祖父肯定是难以致富的。他终于在中年之后薄有田宅----用岁岁年年的奔波慢慢买下了60余亩山地,修了一栋木屋,占地也就200平米左右。像他这样半农半商的人,在乡下就算是跑码头见过点世面的,自然比别人多一些谋生之道。地里只产玉米,吃不完的就拿来烤酒----他在家里开起了作坊----祖父的包谷醇酿开始装点着山民的偷生之乐。     五     1940年代大约是祖父从贫民到富农再到小地主的身份转移完成之时。他像大多数家道中兴的布衣绅士一样,省吃俭用,事必躬亲,小心翼翼地珍惜着他那乱世荒年中的一点可怜的幸福。在这一时段,大伯二伯大姑小姑相继成家,三伯未婚早夭----那在乡下即是寻常小灾,不足为悲。为了解决少爷[家父]的读书问题,他第一次在村里创办了义学,延聘了新式教育的老师;并在1946年将我18岁的父亲送到县城就读简师,他希望他的幼子能够完成学业以彻底改变世代农耕的命运。     一个乡绅的诞生并非仅凭财富的积累,他需要对乡村建设有所捐奉,比如修桥补路,悯老恤幼;他还要参与乡村社会的公共生活。只有这样,他才开始体面而尊荣,才会让周边人群信服。祖父的一切善行和成就,将他推上了族长的位置----这一纯粹民间的虚衔,在宗法时代是稳定社会的磐石,因而也拥有一种形而上的象征性权力。他不仅可以在族内排忧解纷,连外姓人家兴讼起争,也往往来找他做中平息。人有善恶,事有是非,理有正偏,何况闾里之争无非家务,许多清官难断的锱铢相较,由他划断奖罚,必也有恩有怨。由此埋下他日的祸根,这几乎也是天下仗义直言者都要付出的代价。     自古以来,政府都鼓励乡村自治;只要完丁纳粮,其他服务性事务则多让渡给基层社会去自立自理。在政府财力权力皆难企及的领域,基本由乡村贤长在掌控和维持。实在解决不了疑难重症,才交由政府裁决。这样官民之间减少了摩擦,社会各阶层也多了张力,正是古人无为而治的理想状态。     由于祖父的声望,大伯被民国县府推上了保长之席----约等于今天的村委会主任----这几乎是几年之后这个国家最普遍的断头台。保甲制度是典型的中国特色,其推行初衷在于家家联保,互为人质,用以平寇和防止通贼。在维护乡村治安和代行国家职责方面,他们确曾发挥作用。在石板村那样人烟稀少的偏远山寨,一个保长究竟有何功过,我在今天已实在难以评说了。估计太过无趣无益,大伯才会想要把这鸟位传给他毕业回来的小弟。万幸的是我父亲可能读书长了见识,他坚决不干并要求祖父继续供他到州府恩施去深造。祖父也许在隐隐的传闻中开始预感到乱世浩劫的临近,他再次资助他最钟爱的幺儿踏上了异乡求学之路----正是这一步,让我父亲逃向生天----这,难道就是命运。     六     在那个现在还不通客车的山寨,郑氏祖宅如辉煌的落日,停留在1948年前的温暖里。在那一年,20岁的父亲在祖母的叮咛中,步步回头地永别了他的故乡----对山外世界充满幻想的他,其时肯定没有想到这就是不归之路,他已再无机会尽人子之孝。     那个早上,阳光渗透着初春的芳香。整个家族除开祖父之外,都簇拥着这个唯一能去州府的学生离开家门。在寨口的古老皂角树下,露水滴嗒自叶间滑落。父亲一步跨过了乡界,他的灵感也使他就此跨越了宿命。     祖父有意回避了为儿子送别的伤感场面,他独自登上后山;那里的一片松竹掩映中,默踞着郑氏祖茔。这些从土地上隆起的坟墓,错落有致如一个私家花园。一些石竹、玉簪和旅人蕉静默地开放,三叶藤和打碗花的枝蔓像无数羸弱的手牵连着这些飘散的灵魂,似乎在山风中具有了一种环抱而立的力量。大小各异的碑石神情庄严如同一张面孔,发灰泛白,苔痕班驳,书法的刻迹漫漶一如沁水的经卷。一个家族的历史,全部的苦难和荣耀,都尽在这些泥土下埋没着,阅览着岁岁芳草的无情惨绿。     祖父似乎在丈量他祖祖辈辈一寸一分积攒下的这点土地,迷朦朝雾中,他像一个失算的弈者面对一盘亘古未解的残局。烟岚弥漫在他六十多岁的老眼里,他看见了大群死亡的浮雕像一部露天的族谱,记载着他日渐淡忘的艰险岁月。一些墓阶上还存放着积年的清供----粗糙的包谷、敞气的酒以及风干的苹果。他此刻怎么也不会相信他竟会死无葬身之地,他的儿女已无能为他烛酒拜祭。     七     在那之前,大伯和二伯都已各有四个子女,大姑和小姑都相继嫁到了邻县的官店。每个家庭都仍然是农耕为生,过着基本自足的日子。祖父只雇了一个长工,是族房的一个孤儿,带有收养性质,那孩子也只十几岁。土地则分给了三个儿子,我父亲的那份,就由祖父母代耕着----一个地主的全部家当就是这些了,但这,在当年的石板村,就算是唯一的首富。     祖母在她的幺儿外出的当年,终于油尽灯枯。她的早逝使她备享尊荣,那场丧礼办得风光体面,成为那些山中后人至今还能铭心的最后一抹残红之忆。古人说:寿则多辱。祖母幸好没有熬到1951年,否则她将如何面对那在劫难逃的灭门之祸。     父亲考上了恩施五峰山上的清江中学。次年,据说因为打群架而被开除。就在他晃荡在江边卵石滩上无所适从时,林彪的四野开进了州城。那时的***所到之处,马上成立革命干部大学,用延安和东北那套成熟的洗脑方法,赶紧为地方培养管理干部。走投无路的父亲需要一份口粮,马上成为了首批学员。很快就学会了斗地主分浮财和杀人玩枪的技术,于是便分往利川开始伟大的“清匪反霸”运动。那时的老家肯定不通邮路,他对革命也肯定还抱有许多幼稚的想法,他也许还侥幸地认为他的家庭刚刚脱贫,应该不在镇压之列。于是他充满激情的投身到伟大的洪流中去,在剿匪的战斗中双枪横行,杀人越货屡建功劳。很快入党,很快成为最年轻的区委书记。关于父亲,我将另文专述。     49年和50年,父亲与祖父是否有过联系,是否彼此知道对方的消息,这是父亲一生的秘密,我现在已经永远无从得知了。父亲用沉默维护着他的尊严,也一定用隐忍埋藏着他的耻辱。我相信我这一代人的父辈,多是少言寡语之人。他们用一生的压抑来努力遗忘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以至暮年往往精神崩溃。     八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是中国人最早对土地所有权的认识。在没有王的时代,土地是公共的,你所在的氏族或部落开拓到哪里,你就拥有那一方大地。而王的产生,从来就非民选,谁将暴力发挥到极致,谁就是王,谁就拥有天下的土地。     在封建社会,君主虽然认为天下即朕,但在实际的非疆域概念的耕地制度上,是承认私田的。也就是说,除开朝廷征占的公田,部队开发的屯田,分封赏赐的职分田,其它自耕田、永业田和庄园均属私有。你只要向政府按亩纳税即可,民间的私相买卖和授受皆不干预,政府只作登记收税。明朝鼓励人民开荒造田,给地15亩,免征三年,有余力者不限顷亩。洪武二十七年诏曰:额外恳荒,永不起科。这意味着你自己筚路蓝缕开拓出来的田地,政府连税赋都放弃。所以在明朝,官田仅占百分之十一,清朝则只有百分之四点五。     民国时代的1930年,政府搞了大规模的土地和人口普查,推出了中国第一部《土地法》。本法规定----国家依法征收之地属全体国民所有;政府占用私地须收买;矿藏道路江河湖泊风景古迹不得私有;人民依法取得所有权的土地仍属私有。     个体的人依托于一个国家而生存,需要政府提供安全、秩序、法律等基本保障,因而必须向国家纳税,这种缴皇粮的观念对中国人来说早已无须多说。无论是一条鞭法还是摊丁入亩法,都有优劣长短。而人的天分寿夭能力强弱自然也各有不同。土地在各家之手,投放同样的种子却并不能保证获得同样的收成。天灾人祸皆能逐渐拉大人与人之间的贫富距离,于是,有的要典地,有的要卖田,自然便有人收购。一切皆由市场经济在操纵,往宿命上说,人生的祸福还自有许多看不见的因缘。就这样,同一片大地上便有了地主、富农、中农、贫农和雇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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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地问题是一个农耕民族致命的焦点.历代的皇权更替也多与此相关----均贫富,耕者有其田,这是多少人造反的口号,但从来没看见哪个起义的领袖真正与民同苦.皇朝换了血统,法统却依然袭旧,受苦的还是底层百姓.     这个党闹红军时代,本质上还是流寇----打到哪吃到哪,只有地主家有吃的,所以抢地主无可厚非.到了陕北,有了自己的占领区,才有了相关的政策----既要搞统一战线抗日,就不能完全抗拒政府而私下斗地主;又要吸引穷人支持,就不能不给老百姓甜头.于是,当时出台的方法是强迫地主减租减息,再由农民向党纳粮.军队自己也去开荒经商包含种大烟来换取费用.那时,毛是承认所谓开明绅士的,也和大地主交朋友.     抗战一胜利,共军迅速坐大,两党要抢天下,在野的一方缺粮饷,光靠减租减息是不敷日用的,于是紧急推出土地改革政策及一整套实施办法.具体来说就是每到一处,先划分阶级成分,依靠贫雇农,团结中农,孤立富农,消灭地主.把地富的土地房产牲畜农具和粮食全部瓜分了,还给农民新的土地证.这样一来的巨大好处是,党有了粮饷,兵源.老百姓怕政府军来又夺走所谓的胜利果实,便只好和党绑在一起跟当时的政府作对.这一招实在是高,所谓的中央军要维护社会秩序,自然不能也如此乱来,于是所到之处只有挨打了.     按说地主的田产分就分呗,大变革时代,个人承担一定的损失也无话可说.大家都是国民,总应给条活路,不应拿了别人的东西,还要羞辱并夺人性命.当时老苏区很多干部也都这么想,在抗战时,许多地主都和八路军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许多共党高干都是地主子女.但不这么做,贫雇农就有顾虑,毕竟拿人钱财内心不安.毛发现这个问题后,作了严重批评,并允许基层过火,说以后再纠偏都行.于是大规模的土改开始了,家庭出身地主的干部靠边,无业游民发动起来,人性中的恶全部调动出来,各种人间惨剧纷纷登场.[后文在举例]以上内容读者可参看毛选第四卷及近年党史研究,可知笔者不诬.     十     改朝换代是中国士民皆爱关注的话题,因为绝大多数情况下,它意味着战争和屠杀,是看客的谈资和民间话本的底料。在历史的宏大叙事中,杀人就像是一串逗乐的插科打诨;用迅翁的话说,屠伯的残忍很容易化为大家轻松的一笑。老百姓津津乐道的是歼敌八百万或手起钢刀下的喀嚓一声,有谁肯去分享那些具体枭首者的疼痛。     远古的禅让是中国书生的政治神话,后世基本不敢去想。宋太祖那样先穿黄袍再客气地劝退前朝老板的故事,史书上也难得多讲。枪杆子里出政权----这真是爱读《资治通鉴》的人悟透了的硬道理。但历代的鼎革,天下底定后仍要诛杀前朝的普通吏员者,实不多见。满人入主北京后,还知道征召起用晚明的遗老,对那些拒不奉诏的不合作主义者,也基本容其自生自灭而不赶尽杀绝。一个国家的血腥气太重,终非好事----这当是所谓人主皆知的事。     辛亥革命的成功,起先靠的还是驱除鞑虏的民族主义口号;但民国真正取代清室时,采用的却是善待优抚之法,而非如苏俄十月革命后对沙皇一家妇孺俱屠。这才叫共和精神,没有这种宽容,就不可能走向真正的共和。美国的南北战争,北方打的也是解放黑奴统一国家的大旗。两军相对,血流漂杵,一旦南军言败,不仅不诛降将,不罪附逆,连资助叛军的奴隶主也不予追究责罚。这种民族精神和气度,才能奠定真正的民主制度。  
  十一     恩施的易帜大抵是1949年底的事。那时国军溃退留下的多是空城,共军一路向南沿途丢几个干部就可以轻松解决乡村的“解放”问题。1950年的鄂西百姓,基本生活在一种无政府主义状态。虽然敏感的人察觉到山雨欲来,但普通平民依旧盼望着乱世的结束。多数人总不免认为,反正从前的政府并非善物,也许新政会带来好运罢。     祖父在此新旧交替的一年里,或者有过一丝忐忑;当保长的大伯则肯定惴惴不安 ,他已不知向谁可以辞职,只好自己息影在家躬耕田亩。他们本身并无罪恶感,因为向未为恶。甚至还幻想自家还有子弟正在服务新政,应该不会贾祸吧。     1951年恩施各县终于开始全面土改,临时组织的许多工作组分派四方。像石板村这样的穷乡僻野只派去了一个人,这位姓宋的干部来自北方的老苏区,熟稔一整套斗地主的诀窍。那时全村不过几十户,贫富强弱几乎可以一眼观尽。首先找出最穷的几个光棍汉,成立农民代表会。晓之以理,许之以利,这样方可使这些人不怕得罪乡亲。然后组织村民开会,评选各家成分。这地儿实在太穷了,几乎都是自耕农,连雇农都没有,只好把我祖父收养的那个族房孤儿划为雇农----这样我祖父就自然是地主了。大伯这会儿就是伪保长了----算国民党残渣余孽。     祖父也算是见过一点世面的人,他已经活过了一个花甲又几。虽然身历数朝,看惯朝花夕逝和人世的荣辱寿夭,但他多少还是相信无论怎样虎去狼来,一般不会伤及他这样一个与世无争的老农。至于身外之物嘛,拿去就拿去----楚人失斧,楚人得之----反正同村的也多是本家同族的子孙。他哪里知道最高指令是消灭地主----这就不仅是财产和阶级了,当然还包含生命。因为这么大一批被夺走财产的士绅的存在,就可能是新政的隐患。     十二     从历史来看,土家的先民原是渔猎为主的民族;长期被平原来的楚军攻击,才留下“过赶年”的奇怪民俗。因为生活在蛮荒之地,与兽同处,家家户户都备有几件火器。这种习俗被许多人误解为这儿的人尚武斗狠,其实不过是在危险世界中的自卫。     土改工作组对民间的火铳还是心存畏惧的,这种古老的散弹枪虽难致命,但毁容是足够的。对少数民族的脾气尚不摸底,因此先缴枪是必须的措施。祖父家肯定是首选对象,仅有的火枪和弓弩都一律抄去,但宋干部依旧没有安全感。他已经听说过贺龙攻打郑永阶的故事,他坚信永阶伯的枪支还私藏了许多在我祖父家。他先抓走祖父收养的那个孤儿逼供,一个十几岁的乡下孩子,很快屈招说见过家里有几十支快枪。于是,祖父被绑到了农会所在的一家吊打。对于这完全虚构的武器,祖父实在无从交代,那只有承受私刑的不断升级。     这是1951年的4月,初春的高山还笼罩在阴冷里,用诗人的话说----严寒封锁着中国。几十户人家的石板村,连续几天倾听着一个六十多岁老人的惨叫,打破了与世隔绝的古老山村的宁静。但凡了解一点中国酷刑历史的人都可以去想象,其中蕴涵着怎样的生不如死。     刑堂就设在郑姓的一个族裔家里,这一天夜里,打累了的干部民兵歇去了,将祖父捆绑在床上。他已经几天没有吃喝了,他在深夜无力地哀求那个族裔给他一点稀食。那位族裔悄悄的起来给他炒了一碗包谷面,端来一瓢冷水,然后松绑让他进食,并说等天快亮时再来帮他重新捆上。祖父知道他已经等不到天亮了----那样的白天就是他的漫漫长夜。他只需要一点粮食来给他自杀的力量,他最后的饱餐在黑暗中退席。然后用捆绑他的麻绳抛上屋梁,挽一个结像打条领带,将自己苍老的头颅套了进去。等到他的踢蹬声惊来房东时,他已经从他的故乡含冤远去了。     自杀这一古老的维护尊严的死法,在“新中国”向来被视为一种更大的罪过,唤作畏罪和抵抗。他的尸体被拖到他捐建的义学的场坝里示众,而且还脱走了他身上的每一件衣服。这种羞辱死亡和尸体的作法,是在恐吓每一个族亲和乡人。祖父的暴尸仪式维持了几天,宋干部自己也觉得无聊时,决定命令永阶伯的儿媳,将我祖父扔到村边的天坑中去。  
  十三     天坑,是南方石灰岩形成的一种特殊地貌。它是大地上突然陷落的一个深坑,仿佛被陨石砸出的一口莫测高深的井。在祖父被弃置于此时,对我大伯和二伯的迫害又接着开始。灾难就像那高原上的漏斗一样,似乎永难填满。     大伯的罪名很容易构成----伪保长。二伯则基本就是个普通平民,他的罪恶仅仅是从他的父亲手上,分得有二十亩山地。而这些地,还有不少是他们自己开荒开出来的生地。新政权的基本国策是要消灭有产阶级,谕旨是允许过火行为,而当时的权力已经下放到执行者之手,也就是说,一个工作组长就可以决定人的生死。那时,还没有国法,当然也不存在法庭。于是,两个伯父同时被抓。他们还年轻,他们没听说过这种世道,因此还想讲理,对理的最有效回答当然只能是暴力。他们被押解到巴东县城,然后,大伯神秘的死亡,被扔进了长江,尸骨无存。二伯被判刑送往著名的沙洋农场,29年后终于释放回家时,他已经老得记不清他究竟是什么罪名了。     故事还没有结束。大伯母和二伯母在突然遭受这一连茬打击后,她们失去了继续生活的勇气。在没有了男人的农家里,她们深知接踵而来的将是怎样的侮辱和加害。那时她们各有四个儿女,最大的也才15岁,绝望已经使得她们无力面对这一群弱雏。妯娌俩就在两个伯父押走的那个深夜,选择了最悲怆的死,她们用同一根绳索,在同一个房梁上,投缳自尽----也许她们还想用这样的惨烈,来让那些迫害者发现天良,以求放过她们的孩子。     二伯的大女儿那时15 岁,带着七个弟妹。一夜之间,家里失去了所有的长辈,我已无法想象她们是如何度过那段艰难岁月的。当我今年回去找到她问询时,她只是哭泣,无边无际的哭啊,老泪纵横、、、、、、对我家所谓武器的追查仍然没有结束。他们又把我这稍微年长的堂姐抓去,让她带着民兵去建始县官店我们的小姑妈家继续查抄。     今年80多岁的小姑妈是如今唯一活着的我们的长辈了。我这次也回家找到了她,她告诉我,幸好那时她嫁的是一个农民。当她见到衣衫褴褛的侄女被几个持枪的男人带到她家时,她才从孩子的哭述中知道娘家的惨祸。她愤怒地斥责那些人,并找来她们村的工作组证明她家没有藏枪,她说谁揭发我家有枪,那就是他把那些枪私藏了。她没有能力救这些侄儿侄女,她也家徒四壁了,只好让孩子背了一袋包谷回去。     在以后的苦难岁月中,我的这八位堂兄堂姐,饿死了两个,存活了六个。其中四个堂姐只好早早嫁人,像童养媳一样赖以活命。两个堂兄由于家庭成分不好,在历次的运动中继续承担无尽的惩罚和歧视。没有人敢嫁给他们,小姑妈只好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我大堂兄,由于老表开亲,他们没有生育。二堂兄在他中年以后,娶了一个节育后的寡妇,无后。     十四     伟大的土改运动终于在腥风血雨中结束了,据史学家考证,大约有三百多万所谓的地主为此丧命。他们中多数人只是像我祖父一样勤扒苦做的世代农民,当新政需要动员全社会来夺取权利时,必须要借他们的头颅来祭旗。毛何尝不知他那地主父亲的甘苦,他岂会真的相信那些可怜的民间财富来自剥削。一切只是缘于政争之谋,所以他说----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     贫雇农尤其是无业游民在拿到土地证和别人家的浮财时,他们几乎相信他们从此真的翻身做了主人。人世的赌局被一双新神的手重新洗牌,不劳而获的快乐对谁都似乎是意外之喜,他们一起载歌载舞地走进了新社会。但是,乾坤甫定,不再担心农民的骑墙摇摆时,从互助组到合作社再到人民公社的一整套锦囊妙计打包上市了。在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的狂飙进军中,三千多万农民被活活饿死在路上。迄今为止,我们还在为三农问题疾呼,还在为争取农民的基本国民待遇而哀求乞告。     土改的后遗症还远远不止这些。从这时开始的划分阶级成分并由此提升的阶级斗争学说,是20世纪下半页最可笑也最悲哀的虚构。在一个号召平等自由的社会里,人却被分成三六九等,最高当局故意蛊惑的仇恨和阵线,迫使所有的人与邻为壑,互相撕咬。传统的仁义礼信等美德荡然无存,底线伦理从此不再。大家一起崇尚假恶丑,以穷为美,整个社会充满了打家劫舍的气氛。     维护了几千年礼法秩序的士绅阶层被彻底妖魔化,各种生编硬造的脏水笼罩在他们头上。即使侥幸逃脱一死的,也和他们的子女一起,要在几十年的光阴中承受各种歧视。这种对民间社会的彻底摧毁,最终使我们今天要承担恶果。许多人失去了敬畏,各种恶行正在瘟疫般蔓延,一个古老民族真正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内伤。
  十五     在横祸突降之时,我年轻气盛的父亲在哪里呢?他有无可能挽救他的家族?或者能否采取一些努力?这是我在若干年里的疑问.毕竟中国文化传统是讲究孝悌和恩仇的,亲情是能够决定人的选择趋向的----他怎么可以面对灭门惨祸而若无其事呢?     同一时间,利川县文斗沙溪长顺三乡的土改终于激起民变----史称&文沙长暴动&.主要发起人名叫费文学,他是沙溪的一个小地主之子.当时他在武汉上大学,他听说他的父亲也被无辜镇压后,从省城赶回了同样偏僻的老家.这个高智商的青年竟然选择了复仇之路.他联络另外两乡的地主家族及许多农民,突然举事,将文斗区土改工作组的十几个人一起处死,只有一个躲进红苕窖侥幸逃脱.     以暴易暴当然只会换来更大的暴力.我的父亲就是这时被任命为文斗区委书记的,他带领的正规军奉命前来执行剿匪,实际则是一场更大的屠杀.按我父亲一位至今健在的战友的说法----只有缺丁的,没有缺户的----也就是说几乎每家的青壮年都受到刑讯,三木之下,何供不有;于是无端牵连出无数所谓的通匪者被一一处死.     费文学则带着亲信逃进了原始森林,我父亲的小分队与之进行了漫长的周旋.两个地主的儿子在深山中展开了生死相博,彼此都曾数次险遭敌手.{这是另一篇故事}最后我父亲经县委批准采取招降,一番曲折后,费文学带着他的部伍终于缴械.按协议规定----既往不咎,以开明乡绅对待.我父亲似乎坚信党的政策,与之时相过从,化敌为友宛若兄弟.几个月后,县里一道密令----秘密押解费氏进城.父亲无颜面对,他知道他只能失信于人,因为组织是不需要这些的.费文学很快就被秘密处决了,他那些忠义相随的兄弟也接着在以后的肃反等运动中在劫难逃.一个人的反抗就这样平息了,血流进土地,化为污泥,连故事也将在岁月的罡风中荒芜.     身经这些残酷,就算父亲当时知道了五百里外的家乡正在发生的悲剧,他又敢如何作为呢?什么叫组织,在组织中是没有个体生命的呻吟的.从人性的立场出发,我们不能要求个体生命对强权的勇敢.但真正理解父亲的怯懦和明哲保身的选择,是在我今年看到了朋友推荐的另一篇文章之后.下文再述.     十六         网上有篇文章是谈牛荫冠这个人的,大家可以搜索查看。牛是山西兴县人,清华大学的中共地下党员,姚依林的学长。他在12。9后被党派回山西担任牺盟会常委,并任中共晋西北行政公署副主任。他的父亲叫牛友兰,是当地著名工商地主,开明绅士。毛选中把他和李鼎铭、刘少白并列。他不仅支持他的许多后人参加中共,自己还捐助给八路军一个团的装备。他创办了兴县农业银行和军工厂为中共提供后援,他的家就是八路军司令部的曾经所在。     他们父子在当地还做过太多善事,那里一直是所谓的解放区。但到了1947年,毛蒋争天下,毛意识到必须发动农民才能陷蒋于不利,于是在中共所占之处开始土改。那里由李井泉[文革时四川省委书记]分管,李多次找牛荫冠谈话,要他与其父划清界限。然后斗牛大会开始,父亲跪在台下,儿子在台上。以乡村二流子为主所组建的农会,当场用铁丝穿进其父的鼻子,并命令他来牵牛游街。他没有办法,只好去牵。其父愤怒地摇摆,鼻骨被拉断。农民不忍,群起围攻工作组,并为其父解开脚镣。一个为中共和当地贡献多多的乡绅,中共边区的参议会议员,回家后开始绝食,三天后气绝身亡。     牛荫冠即使如此隐忍,依旧被免职送进党校学习。整个解放区的百姓都在传说这个悲惨的故事,不明真相的人都认为此人太忤逆不道。他以后虽然官至副省长和正部级,虽然领导沈阳飞机厂为中共生产了第一代战机,仍然为许多同事所不齿和提防。因为人们很难相信一个可以参与迫害父亲的人,他不得不终身背负着这个沉重的十字架。     他像我的父亲一样,永远不谈他的父亲。没有人能理解他内心的惨痛,更无法想象他别无选择的选择。直到姚依林在身后出版的《百夕谈》里,我们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在《山西历史记事本末》中,我们还知道了其年在兴县八区的土改中,一共打死1050人,自杀863人,被驱逐冻饿而死的63人。这些今天佚名的死者,有许多并不是地主,而是同情地主的农民。     在读过这些文字后,我真正原谅了我的父亲。一个民族的人伦天良,是如何在高压下破坏殆尽的,我们现在终于可以理解为什么在日后的历次运动中,有那么多的家人内部的揭发和互相残害。要恢复这些基本的人性底线,我们还有漫长的路要走啊。  
  十九     地主富农的劫运,并未因为土改的完成而结束。甚至可以说,那只是漫长迫害的开始。在以后的历次运动中,地富分子及其子女,都永远要被绑上耻辱柱,忍受无尽的摧残。而到了文革时,这种歧视和迫害则达到匪夷所思的顶峰。     我常常觉得,我的童年在四岁就已结束。那个夏日午后,我突然看见小镇街上,涌来大批背刀抗枪的男女,我的父亲则戴着一顶纸糊高帽,满面风尘地走在队伍前头。我觉得父亲的扮相实在太过滑稽有趣,飞奔回家报告喜讯,却发现外婆和母亲正在拭泪,我立马意识到家里似乎出了大事。1968年,大姐牵我去乡小入学报名,一路叮嘱我如何回答老师的提问,其中关键的一句是“家庭成分----地主”。那时,我已经约略知道,这不是一个光荣的称号。在以后的八年里,每学期的报名,我和其他地富成分的孩子,都会选择没有同学的时候去----因为我们害怕被人知晓而耻笑。     我们这代还是孩子时,大都见惯了生活中的许多恐怖。我一同学的母亲,因是地主婆而被反剪双手吊打;冬天的河水寒彻骨肉,几个街坊老人被驱赶下河捞枪,因为他们曾经是地主。我今天知道,这个国家那时还有许多比此更甚的邪恶。在湖南道县北京大兴,曾经短暂流行把地富全家老幼皆处死的悲剧。这种人间的仇恨,是如何被培养到丧尽天良程度的呢?     四十年代,为了发动农民,御用文人虚构了黄世仁;五十年代又虚构了南霸天周扒皮。文革时,为了在现实中找到接近真实的恶霸,四川又推出了刘文彩----水牢,收租院的故事确实感染了许多人。各地也发掘出无数类似的“罪大恶极”的地主,于是阶级斗争要天天讲月月讲年年讲。现在,我的朋友终于经过调查,写出了《刘文彩真相》----原来一切皆是虚构和夸张。这本书的出版大约捅到了痛处,很快就被禁止发行。     我生长的边城利川,也有个著名的地主叫李盖武。他在两省交界的深山里,留下了一座几近辉煌的庄园----大水井,现在有趣的成了国保文物单位。而他却在土改时,被架在火上活活烤死。李氏宗祠曾经是怎样的山中望族啊,现在当地却几无遗孑。我曾在农民的家中,片段地读到过李氏家训----多么道德善良的训条啊----这些世代传承维持了乡村秩序几千年的文化传统,我们终于彻底地弄丢了,再也难得找回。     二十     在我成长的岁月里,我的父亲从来不给我们讲述他的一切历史。他作为一个老党员,一个基层干部,因为出身的缘故,始终如履薄冰地拼命工作,仿佛还要为他的父亲向这个社会偿还债务。他不敢与老家联系,至死也不还乡,小心翼翼地回护着他心中的伤口。     1978年,二伯释放来到我家,我第一次看见一个酷似我父亲的老人竟有些惊异。三十年后,他们兄弟相见,一点也无劫后重逢的惊喜---他们的心已装得太多太深太沉,大悲和大喜竟然是一般的无言。两个老人的谈话依然回避着我们,我至今也无法知晓那卧室里的密谈曾经有过怎样的酸辛,我父亲的老泪是否第一次浸湿他的衣襟。     二伯独自回到了他的故乡,他幸存的儿女还在那深山的贫困线下挣扎。他已失去了土地,也没有了蜗居,他只好寄身于一个岩洞,放羊维持着他的风烛残年。然后早于家父一年悄然萎化。     父亲临去之前,曾说要等我出去后带我回老家。父亲走后,为他送终的我的一个堂外侄告诉我----我父亲希望我日后有出息时,一定要回老家,要去把祖父抛尸的那个天坑给填上,要我去为祖父修坟立碑。我终于从父亲的遗嘱里,窥见了他一生的悲苦内心。他对他父亲的歉疚,他所在的组织是不会允许他去表达的,他只能遗恨终身。     2005年9月,我第一次回到了老家,并找到了那个黑暗的深坑。我们姐弟终于完成父亲的遗愿,将那天坑盖上,并于其上勒石志墓。铭曰:     施南郑氏乃巴人五姓始祖苗裔。吾高祖何朝避隐是乡殊不可考。显祖振略公勤苦起家。薄有田宅。兴义学而衡民讼。亦乡绅贤长也。己丑鼎革阖家蒙祸。振公义不负辱。于辛卯四月投缳。伯仲父一瘐一流。妯娌皆自悬。吾父游学得免。族邻即藏尸于天穴。斯后合族乱离。经年苦寒。所幸天道不泯。祖德犹荫。宗祧复茂。族戚更兴。遂于兹移山勒石。以纪祖恩并偿父愿。祷云:巴山拱卫。夷水环滋。贵气代继。永葆孝思。
  父亲至今心有余悸  经常谈及——多亏你太爷爷聪明,划成分的时候找人划成中农,不然。。。。。。  其实我想我那太爷爷(一个身高190,一只胳膊可以夹一个百来斤麻袋的汉子,大四合院就是这样夹出来的,不知有何罪过)未必如此聪明,也许只是不想露富而已,但总归,阴差阳错,荫及子孙
  我毫无恶意的想了解一下:转载的东西都可以飘红吗?
沈版的标准够哥们啊。
  我也毫无恶意的您一句——飘红不飘红很重要么?
  阶级斗争就是要你死我活。没什么不理解的
  难怪中山先生临死还要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封建贵族和资产阶级本身就可转化,为何要杀
  南北战争是资产阶级一方无足够的劳动力,你觉得胜利了有杀奴隶主的必要吗
  我也毫无恶意的插一句----飘红不飘红很重要。。  是否飘红折射的是版主对贴子优劣的判断标准,当中不避免或多或少体现版主的个人喜好。  对于发贴人没啥所谓,我们在意的是大家的关注度。
  我听老人说 许多地主并不是书上描写那样的
  作者:白月光1996
回复日期: 8:20:00    我也毫无恶意的插一句----飘红不飘红很重要。。    是否飘红折射的是版主对贴子优劣的判断标准,当中不避免或多或少体现版主的个人喜好。        我也毫无恶意的插一句,版主好几个呢,就算飘了,也不知道是谁飘的啊。。。
  远的不说,就说沈阳虎石台土改时,参加领头斗地主的全是农村二流子,赌博吸大烟败光了家产,革命成功后,一下子成了贫下中农代表,专门斗地主,最后还进了政府工作,开诉苦大会时,流着鼻涕眼泪说自己受地主迫害,底下的乡亲们偷偷的这个骂呀,这个“兔崽子”
  关于过往十年,其实各方面不同立场的资料文献都有的找,不说多如牛毛也够爱好于此者专研三年五载了。但你敢说哪个可信哪个又是一派胡言?当时当日身在其中的人尚理不明形势,流传下来口述或书面的资料也都是从个人视角,带着感情色彩的记录。而作为几十年后的我们,谁敢说就能够客观全面的重现事实?    永远众说纷纭,即便有朝一日我们发掘了时空秘密,时光穿梭回到历史现场,可惜也只能看到某些事情在发生,但要提及评论,保证还会各执一词。  所以,  评史,从来很热;  评史,也从来很乱。  
  14#作者:小张看
回复日期: 09:16:00    我也毫无恶意的插一句,版主好几个呢,就算飘了,也不知道是谁飘的啊。。。    红不红对楼主不重要,我看的是内容,感慨是字句。几字颜色代表版主,影响不到贴子质量。好像现在这贴又不飘红了,但精髓仍在,与我们发贴跟贴有何损益?  感兴趣就跟扯上几句,不感冒就搁一边儿,论坛上没几个是跟着颜色走的呆儿。
  读书的时候,老师讲做人要勤俭,以前的地主一周才吃一个咸鸭蛋
  我不想人身攻击,但是这个帖子里有两个混蛋,我说谁谁知道……    事实如此清楚的情况下,他们还在狡猾的辩解,    论坛飘红与否,不在于是否转载,在于是否有价值,最起码楼主没有转载,我是没看过的,而这篇文章是否真实呢,我想说怎么跟我爷爷说的这么像呢?    至于鼓吹什么阶级转换阶级斗争的货,我想问一句,你的心是从哪里长出来的?从来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历朝历代都是以“仁义礼智信”为圣贤标准,就算封建社会改朝换代也没有这么狠过,以前没有阶级斗争,国外也没有所谓的阶级斗争,凭什么共产主义就发明出来一个阶级斗争来?    其实历史的评价最简单,那就是看看老百姓怎么说,事到如今,觉悟的80后和当初经历过的老人们都是如何评说的,我想各位如果家里还有80岁以上的老人,可以去仔细的问一问,那是怎样悲惨的一段历史……
  回18楼:不是一周一个咸鸭蛋,是用细米儿扎一下,然后用嘴shuo干净,一天一次
  支持此文飘红
  猪流感:你确认没有阶级斗争?英国的国王怎么上的断头台?法国又是怎么攻陷的巴士底狱?你这种人除了骂娘你还会别的吗?
  你拿你爷说的来证明地主没得好死,我爷给地主抗大活英年早逝呢。说那没意思
  如果说随便拿个所谓有价值的文章一转载就可以飘红,那沈版是不是要全线飘红了呢?那飘不飘红真不值得太乎了,我之所以置疑就是觉得挺可笑的。太没意思。
  如果说随便拿个所谓有价值的文章一转载就可以飘红,那沈版是不是要全线飘红了呢?那飘不飘红真不值得太乎了,我之所以置疑就是觉得挺可笑的。太没意思    -----------------------------------------------------------    是的,很可笑,我也这样认为你的发言
  转载似乎是不该飘红,不过回复精彩还是可以飘的。回复精彩吗
  回复精彩个屁!不该飘红,支持气死狗
  红就红呗,我真磕了.还真有在乎这个的.
  我们应该尊重个人财富,而不是先去置疑这财富的合法性和道德属性.漫步的爷爷抗大包英年早逝,所有的地主就全该死?什么逻辑!
  楼上我哪句说地主都该死?你怎么推理的我很好奇
  黄桃_你不当回事是你的事,我们当回事是我们的事,没必要要你理解,还有社会主义制度就没个人财产,何来保护。
  19#作者:猪流感专杀工具
回复日期: 12:53:00    我不想人身攻击,但是这个帖子里有两个混蛋,我说谁谁知道……    其实历史的评价最简单,那就是看看老百姓怎么说,事到如今,觉悟的80后和当初经历过的老人们都是如何评说的,我想各位如果家里还有80岁以上的老人,可以去仔细的问一问,那是怎样悲惨的一段历史……      这位仁兄,当年百姓都如何凭说我是没法知道,但我爷爷在世时倒确实给我讲过少许老年儿的事。49年前他也算大家子弟,镇里一趟街有着十几栋的房子,他从小坐着轿子上学堂,结果除了文化知识,更学了满口日语。爷爷本家是辽宁的一不大的镇子,他年轻曾做过学校的日语教员,后来日本人占领时也给当过翻译。现在看绝对不可谅解的行为,当然我是没敢问过爷爷当年怎么做的翻译。  49年之后大家生活还过的去,可惜偌大家产一半被爷爷和他哥哥早些几年慢慢败祸掉(从小富家手散的很),剩下几栎老宅土改时被政府收归国有,我记得车站旁有一所大宅还被用做当地粮库。不过就楼主文中提及“漫长迫害”,爷爷跟太爷真的没遇到过。  五几年因为生活条件的巨大变化,从衣食无忧到自己土里刨食,年长爸爸4岁的大爷不堪忍受,选择在家上吊,40几岁留下5个孩子,还有老的已行动不便的太爷爷。直到文革初期,太爷年迈去逝,爸爸说他清楚记得村里的亲友和公社职员还去灵堂拜过。而我爷爷这位曾令我儿时难于启齿的“翻译官”,53年时被队里叫去看集体牲口并做点“文案”,有工资的,据说很被队里人羡慕,大家都说懂文化就是不一样。大概62年吧,爷爷在给马喂食时被马尥蹶子踢伤右眼,视图大受损伤,公社便减轻他工作量,但工分照付。我爸曾说,60年受灾挨饿时爷爷还从公社牲口料中挑出黄豆粒、苞米粒什么偷偷拿回家烧了给几个小的孩子吃。98年爷爷去逝,那年他84。而我最年长的一位于姑奶(爷爷大姐姐),前年在儿子家安然过世,享年99。    我说自已的家长里短目的很简单,同样的十几年岁月,动荡光阴,相似的家境背景,但并不意味这些地主富农的遭遇就一定相同。现在回头想,当时爷爷村里的公社领导或革命分子就仁慈的很吧,分了他们的家产就撒手作罢。像爷爷这样曾经做过鬼子“翻译”的小子,也是抬手放过。可能因为乡里乡亲,也可能大家都被日本兵压迫过,懂得想生存的无奈,所以更多些谅解。    当然,我也相信楼主转载文章内容的真实性,可是,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不同的历史记忆。八旬老人尚且如此,我们这些后来小子就更无必要旁征博引的要别人认同自己眼中的历史了。  
  好长。  有空再看。  昨天到家10点了,就看那个花钱招临时情人的帖子了,浪费好时光了。
  转载是否该红这个还真没研究过,但起码有人肯花了心思去找来有讨论价值的文章,总比那些口水帖吵成了高楼强吧。人总该宽容的,有些帖子红了,但回复寥寥无几的,没多久就沉的不也存在吗,我个人感觉,红与不红不能主导大家的思想。红帖,不喜欢的也大有人在,动不动就拿红与黑说事的是不是太狭隘了。
  忘了说“贴里两个浑蛋”这句,实在是有些为过。  假如只因为对历史或者对主义的理解不同,立场相对,就堂而皇之斥之“浑蛋”,只能拉低自己想做个评史者的身价。难不成要大家砖头板子满天飞,你浑他蠢才见分晓?
  呵呵,再看打错字了。应该是  ---五几年因为生活条件的剧大变化,从衣食无忧到自己土里刨食,年长“爷爷”4岁的大爷不堪忍受---  谁帮忙改下,谢谢啦  
  你是想共别人的产还是别人共你的产?我不想挖掘你这离奇的想法的思想根源和现实理由.下面的话你还是别看了:不懂得尊重个人财产,无异于流氓,无论个人还是政府.
  白月光:有一种不真实是捏造,还有一种不真实是以偏概全
  辛尼你没研究过就别乱说,研究过再说
  黄桃_如果你质疑社会主义我支持你,如果你质疑当那么做我只能说社会主义就是如此。你看明白没有
  问一下楼上的:个人财产,是不是还得看一下来源?
  楼主作者:沈阳版基金
发表日期: 15:17:56  
经版友谈论并实践,现制定和完善沈阳版版规,并即日执行.    1、奖励    鼓励原创帖子的发表,对于能够得到红脸和黑脸的精品贴,将由斑竹定期择优送出礼品。    红黑脸均为精品帖,红脸主要指积极向上的,黑脸主要指比较另类的,充满黑色幽默的。    上面是刚刚在首页找到的版规贴内容。不过也不见得就只是原创为标准,一个贴,包括楼主论题也有大家回复观点。抛掉论题的转载出身,绝对是篇有内容的好贴,两个红也不为过,是不是有违沈版版规我就吃不准了。    至于回复,通篇让我赞同欣赏是这一句:   “有一种不真实是捏造,还有一种不真实是以偏概全”。  大千世界,事端往往正由此而生。
  不能因为对现世不公不满,就幻想开国皇帝和他的那些政治言论就是正确和神圣的。内心非常虚弱的人才会把希望放在那些强大而邪恶的人身上,并为他们偶像的杀戮强盗行为辩解和歌颂。      PS:文革时,我家是被斗死了人的,死的还是一个全家最有学识最与世无争的人。
  回39楼,说自己的事实和想法还用得着研究?你是谨慎过了头吧
  不能因为对现世不公不满,就幻想开国皇帝和他的那些政治言论就是正确和神圣的。内心非常虚弱的人才会把希望放在那些强大而邪恶的人身上,并为他们偶像的杀戮强盗行为辩解和歌颂    有理。  改一字,引申之。  不能因为对现世不公不满,就幻想他国皇帝和他的那些政治言论就是正确和神圣的。内心非常虚弱的人才会把希望放在那些强大而邪恶的人身上,并为他们偶像的杀戮强盗行为辩解和歌颂  
  回44楼:如果你不负责任可以随便的说
  楼上的,我需要负什么责任?你随便说说
  转载似乎是不该飘红,不过回复精彩还是可以飘的    --------------------------------------------  如果你负责任的话,如果你不以偏概全,请你找出那个天涯条款规定转载不能飘红?找不出来的话,只能证明你胡搅蛮缠
  作者:白月光1996
回复日期: 15:48:00  不能因为对现世不公不满,就幻想开国皇帝和他的那些政治言论就是正确和神圣的。内心非常虚弱的人才会把希望放在那些强大而邪恶的人身上,并为他们偶像的杀戮强盗行为辩解和歌颂        有理。    改一字,引申之。    不能因为对现世不公不满,就幻想他国皇帝和他的那些政治言论就是正确和神圣的。内心非常虚弱的人才会把希望放在那些强大而邪恶的人身上,并为他们偶像的杀戮强盗行为辩解和歌颂  ------------------------------------------  大奸大恶在朗朗乾坤之下,是无处遁形的,他要把水弄混,才可以浑水摸鱼,  首先制造不满,然后打着解决不满的旗号,获得自己的利益
  作者:带着嫁妆跟我私奔
回复日期: 14:53:00  不能因为对现世不公不满,就幻想开国皇帝和他的那些政治言论就是正确和神圣的。内心非常虚弱的人才会把希望放在那些强大而邪恶的人身上,并为他们偶像的杀戮强盗行为辩解和歌颂。            PS:文革时,我家是被斗死了人的,死的还是一个全家最有学识最与世无争的人  =============================  首先为嫁妆失去的亲人深表痛心和悲痛    覆巢之下  安有完卵  这是一场革命。  如果是个人角度 您是受害者  从政治角度说 ,当达到目的  
  作者:今天我发言
回复日期: 16:22:00  转载似乎是不该飘红,不过回复精彩还是可以飘的        --------------------------------------------    如果你负责任的话,如果你不以偏概全,请你找出那个天涯条款规定转载不能飘红?找不出来的话,只能证明你胡搅蛮缠  -------------------------------  冲我来  你能证明为啥飘红吗?  你和我玩辩方取证呢吗?
  41#作者:alexstorm
回复日期: 14:48:00    问一下楼上的:个人财产,是不是还得看一下来源?  ==============================  我还想呢,怎么半天没人这么问  我觉得这里就是一个先后的问题,先懂得尊重,才有质疑  难不成每个有钱人都得主动证明自己的清白,否则就分之?
  这个帖子焦点居然是转载可不可以飘红,我草,见识了。我这也不是第一个转载飘红的。不过有可能是最后一个,因为这个帖子已经绝经了,不再红了。  气死狗:你上有一个帖子“黄海军演”,也是转载,也飘红了,当时你怎么没出来质疑?当然,你不质疑那个帖子跑来质疑我和版主们关系好,并无逻辑上的不通之处。你可以认为你那个是真好,或者是回复真好。而我这个就是因为我和版主关系好。阴谋论真是战无不胜啊!谁他妈稀罕飘红啊。    漫步云端:别人爷爷的话当然可以作为注解,这叫口述历史。任何国家对于口述历史都很尊重。你也可以拿你亲人的话去反驳他。当然这些话最好是你亲人真讲了,而不是你为了反驳而反驳。孔子死了300多年论语才写出来,里面有刻在竹简上的话,更多的就是谁的爷爷,或者爷爷的爷爷转述孔子的话,更或者自己编的当成孔子的话。也没见哪个中国人出来质疑啊。上来说,你丫这个是你爷爷讲的,当不得真的。真的没有。一代一代还当成瑰宝。好多时候我觉得气死狗是真糊涂,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还是对云端说:你总是站在大历史的背景上去看发生的一切,一切都是理所当然。长春围城死30万是,土改死200万地主也是。可我这种妇人之仁总是想,那些死的是活生生的人啊。你抢了人家的土地,抢了人家的钱财,甚至抢了人家的女人,也就罢了。你还要弄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把人家折磨死。别说大家都是同宗同组,就是对外国人我也觉得这是禽兽行为。  别人有钱,你就革命抢了他,那就永远走不出暴力革命的怪圈。  还有,我这个转载是野夫正式发行的图书《尘世挽歌》中的一篇,出版时略做改动,题目是乡绅之殇。现政府已经不打算为老毛那一代的行为背黑锅了。同类题材的半自传体的书现在有很多,全是公开出版的。  
  多说点,野夫是奇人啊。野夫当时是海南岛的警察,陪着领导经常看学生们表演。他的朋友邀请他一起去表演。野夫看当时的形式以为学生们能成呢,于是就说,我就不跟你们一起摘桃了,如果将来挨板子我同你们一起挨。结果学生们没成,野夫还真就北上去支援,然后被判了刑。真是爷们。
  楼上我不是质疑他爷爷说的话,我只想说他以偏概全。还有你有没有想过,人类也是动物的一种,他们有优胜劣汰,而人类也有,只是方式多样,这么死人,人不还是这么多亿呢吗?死就是死吧
  至于飘红,哪么大点事啊,爱飘就飘啊
  他去能解决问题是爷们,跑去陪挨揍算是个哥们。
  回楼上的于洪,  军演那个贴子,确实是转载,并且仅仅是转载了几句话。  但那个贴子飘红的过程与你这个完全不同。  如果你是一个正直的人你应该清楚,那贴经过了N天,受了很多回复之后才飘红的。  而你这个呢?刚贴完没几分钟就红了吧。仅仅有一个回复就红了吧?  你自已觉得呢?
  一个明显想让人争论的贴子,  一个完全没有个人想法的贴子,  靠着关系好就给红脸,这样人还口口声声要公正不要特权。这是多么天大的一个笑话。
  重视飘红意味着把这里当一回事,甘愿受这里的规则制约,说白了是给版主面子。当一个版随随便就飘红时,不是对版友不尊重,是对版主的不尊重。
  这个帖里,只有你一个人这么重视飘红。还行,你还知道你的转载是内容不行,是靠别人的回复才飘的红。      你来沈版就是给大家在饭后增加点智商上的优越感,虽然这么想有点阿Q,大家尽量还是往上看,总往下看容易退步。所幸版里和你类似的人,很少。    这个帖子红脸或黑脸都没问题完全担当得起,谢谢楼主转了这么好的文章让大家分享。
  回云端,长辈被斗死时,我还没出生,但是我亲见过活下来人的痛苦。谢谢你。
  呵呵,我的天,我对于那么对自已智商有信心的人佩服的无体投地,可我就没发现他除了成天像阿Q一样嘲笑别人是儿子之外,他的聪明的大脑究竟表现在哪里。
  都不重视飘红,却都来说这个飘红,我服了这些人了。这是聪明人的逻辑吗?
  再别往下说了,再往下说我也成那种人,可以无端冲着别人说声,哼哼,弱智。丢不起那人啊。  
  作者:带着嫁妆跟我私奔
回复日期: 22:54:00  回云端,长辈被斗死时,我还没出生,但是我亲见过活下来人的痛苦。谢谢你。  ========================  搞不懂,马克思说资本主义是肮脏的  那为什么社会主义又会是这样的呢?  
  谁能帮我总结一下  漫步云端的观点到底是什么
  仅仅转载的确是不好红脸黑脸的,转载内容可以作为一个引子,引起大家讨论,之后再给红脸或者黑脸是因为体现出了大家的思想,或者辩论的很有质量。
  红脸是我于16日快中午取消的,当时只有转载内容,转载的内容本身像白月光说的可当2个红脸也不为过,不过若仅仅转载而无自己的观点的情况下不宜马上红脸,而要看跟贴质量,本贴32楼的跟帖质量就很高,至少我相信他说的是真情实感,毕竟在沈版这个小茶馆里也没必要编瞎话。如果此贴以32楼之类的回帖质量翻页的话,可给黑脸。    我一直认为红脸是比较阳光的类型的,黑脸是比较另类或者压抑或者激辩的类型的。仅仅是口水的帖子,适当时候还会锁帖的。
  57楼的回复也不错
  作者:气死狗
回复日期: 22:33:00    回楼上的于洪,    军演那个贴子,确实是转载,并且仅仅是转载了几句话。    但那个贴子飘红的过程与你这个完全不同。    如果你是一个正直的人你应该清楚,那贴经过了N天,受了很多回复之后才飘红的。    而你这个呢?刚贴完没几分钟就红了吧。仅仅有一个回复就红了吧?    你自已觉得呢?  =================================================  首先说明,我不是一个正直的人。  你自己看看,你上来质疑的是转载帖可不可以飘红。然后我找出其他转载帖子也红,你又抛出来,是因为回复的多,版主给飘红的。  那我还可以这么理解,是版主一开始没注意你的帖子,因为五个版主都是免费的,没义务天天在论坛上泡着。突然有一天发现气死狗的转载的帖子简直就跟气死狗一样充满了价值,于是飘红。我这么理解可以吗?我有自己的帖子隔了几个月才飘红的,并且肯定回复没什么价值。  这就叫有罪推论。你首先自己设定了一个想象,然后按照自己的想象去找证据(其实你也没证据),怎么找怎么确信自己的想法。  你不就是想说,我和沈版的版主关系好,彼此给面子呗。  想起老罗说的一句话“在龌龊的人眼中,世界上没有一句不是荤话”    忘了跟你说,我跟五个版主确实关系都很好。  
  楼主,红不红的问题你像上面这样辩下去就是有些过了。  多问一句你读野夫这段文章时没感觉到他是在浓厚个人观点下记录历史吗?至少我本人更倾向于把它视作一篇文学佳作。
  现在有些老板可比过去的地主狠多了
  72#作者:白月光1996
回复日期: 23:06:00    楼主,红不红的问题你像上面这样辩下去就是有些过了。    多问一句你读野夫这段文章时没感觉到他是在浓厚个人观点下记录历史吗?至少我本人更倾向于把它视作一篇文学佳作。    =======================================================  历史有很多种,有官方修订的历史,有民间流传的野史。有个人口述历史。  我觉得野夫的文章个人观点浓厚没啥啊,他就写他看到的听到的。他父亲就是批斗他爷爷的那一批人,你以为他写这个个人就不难受?可历史就是那样。土改确实死了很多的地主,地主确实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省吃俭用攒的地多。流氓无产者确实就是因为好吃懒做,爱喝好赌最后穷的啥也没有了。然后到了那个变态的年代就讲究什么越穷越根正苗红了。现在这样的人也不少。  二战结束后,一个圣彼得堡小女孩的日记被作为纳粹反人类的证据。日记可是最主观最个人观点的东西。  转点崔永元关于个人口述历史的说法:    
“相比传统的典籍,口述历史好在哪里?”      “首先是直观,因为就是再过一百年,你还可以和这个人交谈,还可以亲耳听到他说话,它永远为你保留温馨交流的机会。再就是口述历史是个体现象,没有意识形态障碍,不像官方的、教科书记录的历史,在表现形式、宏观叙事上会有诸多考虑。历史就是个人的感受,我的抗美援朝,我的解放战争,我的反右,等等。”      “那会不会流于主观。”      “一个人是会主观,一万个人就不主观。”    
  TO:白月光  气死狗回复我的帖子时候用的都是反问句,我要是不回复一下,显得我不礼貌。
  大清早的我的鱼翻白,查了半天也没找到治疗办法。束手无策,就只好上来和大家扯淡了。  看百度解释好像是鱼得肠炎了,就是倒立、躬身、偶尔抽搐。
  楼主你确信鱼不是跳街舞呢……
  野夫! 汉子!
  不能因为对现世不公不满,就幻想开国皇帝和他的那些政治言论就是正确和神圣的。内心非常虚弱的人才会把希望放在那些强大而邪恶的人身上,并为他们偶像的杀戮强盗行为辩解和歌颂  ——————————————————————    现在不好,不能说明那个时代好。  实际上,今天的一切乱相,至少在制度上可以在那个时代找到原型和答案。    我大舅,1968做个阑尾炎手术,花了85块,相当于全家年收入的三分之一。  我们村子,1969年开始,勉强吃饱饭,就是不经常挨饿了。  1975年,全村通电灯。  
  29#作者:金银黄桃
回复日期: 14:04:00    我们应该尊重个人财富,而不是先去置疑这财富的合法性和道德属性.漫步的爷爷抗大包英年早逝,所有的地主就全该死?什么逻辑!向社区报告违规内容    ============================================================================  在任何一个社会时期,不道德的财富都是受到鄙夷的,在一个法制社会,财富的合法性简直就是必须的,不道德不合法的富裕就是对社会道德底线最大的挑战。
  合法的收入才会用着舒心
  精品贴  学习!!
  才看到80楼回复,我说过财富不看道德属性么?道德不道德,罪恶不罪恶,需要合法断定,而不是靠暴力革命一刀切!
  作者:学习专用马甲70
回复日期: 8:42:00  作者:白月光1996
回复日期: 11:23:00  ——————————————————————  这不都是沙漏计时老师么。
  楼上这下要得罪沙版主了。
  这么老的帖子,谁挖出来的,挖坟党还在折腾呢啊。
  不用看帖,看这ID,看这题材就顶。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同时转发到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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