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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领英会员:[讨论]“汉语穆斯林”&来源:清真书局[关键词]
& & &&&&& 灰郎按:关于“汉语穆斯林”的讨论散见于边缘论坛 的“午夜奇谈,话‘边缘’(上)”中,我觉得是个好话题,故采纳dawood 先生建议,另辟一栏并将原猫头鹰转贴“ ‘穆斯林’是认主独一者,还是一种身份归属表示? ”和而为一,请诸位英雄、各路大虾继续参与讨论!在下先谢了! &&&&& 发言人:猫头鹰 &&&&& “ 穆斯林”是认主独一者,还是一种身份归属表示? &&&&& 穆斯林(al-Muslim),阿拉伯语音译,意为“顺从者”。教义学家称“顺主顺圣的人”,即口诵“清真言”,内心诚信,认主独一的人。&&&&& 广意上通指:“一切服从安拉的人,即凡顺服安拉,服从历代先知者,如易卜拉欣、尔撒(耶稣)的教民等,均统称为‘穆斯林’[中国伊斯兰百科全书·P403]”&&&&& 狭义上是专指:“信奉伊斯兰教者”。《古兰经》:&&&&& 你们应当遵循你们的祖先易卜拉欣的宗教,以前真主称他们为穆斯林,在这部经典里他也称你们为穆斯林,以便使者为你们作证,而你们为世人作证。你们当谨守拜功,完纳城课,信托真主(22:78) &&&&& 这段经文中真主把信奉易卜拉欣宗教的宗教信徒称也为“穆斯林”。&&&&& 另一段经文:他们确信降示你的经典,和在你以前降示的经典,并且笃信後世。这等人,是遵守他们的主的正道的;这等人,确是成功的(2:4-5)&&&&& 其中的“你”,经注学家释为:“穆罕默德”,“你以前”释为“穆罕默德”以前即,努哈(诺亚),易卜拉欣(亚伯拉罕)、穆撒(摩西)、尔撒(耶稣)等使者。&&&&& “伊斯兰”是个阿拉伯语词,含有“归顺、服从和顺从”之意。作为一种宗教,伊斯兰代表的是完全归顺和服从安拉,“安拉”即“真主”,此即该教得名“伊斯兰教”的原因。在伊斯兰教看来,人们生活的宇宙秩序井然,在组成宇宙的所有单位中都充满了规律和次序。万物在恢弘博大的宇宙构造中各安其位。物质能量和生命也各从其律演变和生灭。人的诞生、成长和人生受到一组生物规律的主宰。人根据不变的规律从自然获得生活资料。人体器官从小组织到心脏和大脑都受预定规律的支配。简言之,我们的宇宙是个受规律支配的宇宙,其中的一切都遵循预定的路径。这个强大的无所不在的、支配着小到微尘大到星系的规律是宇宙的创造者和统治者真主的规律。鉴于整个造物都服从真主的规律,从而整个宇宙遵循伊斯兰教——因为“伊斯兰”含义无他,唯归顺和服从宇宙的主宰而已。宇宙里的一切都是“穆斯林”,因为它们服从了真主的规律便是顺从了真主。在伊斯兰教看来,即使一个人拒绝信真主,或者去崇拜他神,就其躯体存在而言他也不得不必然地是个“穆斯林”。终其一生,从胚胎阶段到死后躯体化为灰尘阶段,他的肌肉的每个组织和他的每个肢体都遵循真主的规律所定下的轨迹,它们的功能和运动都唯凭那律令而行。&&&&& ―——超越文明的冲突──伊斯兰教辨析【查看全文】http://www.islambook.net/xueshu/list.asp?id=1606 &&&&& 发言人:zsai &&&&& 1 “我之前看了一篇论文 说原始的佛教是反对崇拜偶像的 而且就我自己的理解 文化的佛教就和文化的儒教一样 只是一种思想,哲学思想 对于一个血液里浸透佛教哲理的汉族人来说 和他皈依伊斯兰教有没有影响?” &&&&& 2 “我的感觉就是佛教是和儒教一样是一种哲学思想而且佛教里的如来、观音等其实都是现实社会中的人 严格说来 佛教其实是没有神的是一种无神论不是吗?佛教没有对世界的起源提出自己的观点强调的只是慈悲、自我修炼 仅此而已!” &&&&& -- ------longlytree &&&&& 佛在世的时候,波斯匿王(约前565-约前485,其次子恨其与太子一心信佛,篡位夺权,波斯匿王在逃亡途中饿死),就造了一尊佛像,当然这是大乘的说法,不过在佛在世的时候及佛灭度后,对佛的足印及绘图作为顶礼对象已是非常普遍,后来就不用说了。作为穆斯林必须放弃偶像崇拜和个人崇拜,认主独一。佛教讲因缘,而穆民讲的是真主的准成。因缘是什么呢,按佛教的说法是:“此有则彼有,此无则彼无,吾师大沙门,常作如是说(缘生法)”,在穆斯林看来此有彼无都是安拉的前定,我们不否认世界上的事物彼此成对的出现,因为这是事实,更是真主的显迹和大能,让我们有能力做大地的代治者(我成对的创造了一切,以便你们思考。古兰51:49)。我们也用今世后世乐园火狱这些概念等等,你有汉文化的背景当更好的理解这些说法,应该不妨。但有些方面,要体味其差别,同词异义的也不少,比方做为佛教三法印的“无常”,汉语穆斯林也用但意思是死了,完了。你想尸体(埋体是我们的说法)最后化成土,不停的变可不就是没有常态吗,很形象。这方面还有很多,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在世界的本原问题上穆斯林和佛教徒有不同看法,佛教十二因缘的开头是无明,什么是无明呢?就是混沌,看不清缘生法。十二因缘作为佛教三世因果的基本理论,实际上没回答本原问题,佛有十四无记,就是十四个释迦牟尼不置可否的问题几乎都涉及本原问题,看来你也注意到了。佛教之无神应该在于他不承认或说不清有创世界的神,至于其他的神他还是承认的。如果佛可称为神的话,那就有无数的神了。 &&&&& 大乘佛教的极乐世界有创世的味道,根据佛家的说法是佛的悲愿造化而成,而佛又是和人相对的,只有人可修成佛,其他五道不行,世界的万物是由众生的业力造成,业力是谁造的呢,是无明,就这么循环往复下去。应该承认佛家对世界无常变化的描述,生住变灭的分析,对人世苦难的体味,体现了人类的智慧和对善的追求,在穆斯林看来,这是由于人类本身固有的特性所决定的。穆斯林是自觉的顺主,非穆斯林也逃不了真主的法则和前定。真主为了后世创造了今世,今世是短暂的,乐园是永恒的,我们不应该贪婪今世的名利,今世的幸福是主的恩赐今世的苦难是主的考验,只要成为穆斯林就有进乐园的希望,只是或早或迟的问题,体现了真主对人类的普慈特慈。 &&&&& 人生最低的欲望无非财色两道,马克思和弗洛依德两个说德语的犹太人把该说的话差不多都讲尽了。在此之上才是视觉、味觉与听觉上的欲望,然而终于不脱凡俗。只有宗教才是最高的美。人生只有两件事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达到的,无论你是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其一是对过去的追悔,其二就是对未来的企望。但是宗教帮助了你。对过去的追悔,你可以用讨白来慰籍;对未来的企望,你可以用做堵啊来满足。 &&&&& 中国目前最大的问题不是信仰什么的问题,而是无信仰的问题。贪官污吏绝望了,人民大众绝望了,对真理与正义、公平与公正可能存在的绝望、对善恶终有报应的绝望、对良知的绝望、对末世审判的绝望,最主要的 还是,人们对这个社会失去了公正、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得到纠正的现实产生了绝望。许多的人只迷信金钱,只崇拜权利,肆无忌惮的追求现世的享乐,归结到一点就是以物配主达到了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新阶段。 &&&&& 我建议你去认真信仰一门宗教,如果你要成为佛教徒那就受五戒搭缦衣披海青老实修行,要成为穆斯林就赶快去清真寺里念清真言,带白帽着麦塞合袜身带大小净五时拜功尽快立起,参加主麻干尔买里,企求真主的喜悦。如果你不是出生在穆斯林家庭, 加入或退出,来去自由,“宗教无强迫”是古兰经对穆斯林的教导。 &&&&& 乞求真主引领你,阿敏! &&&&& 该文基本上是各自表诉的方式,即便是佛教徒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因为文中对“佛教哲理”的描述和理解超出了普通的佛教徒,完全是客观的。然后说明穆斯林的观点。 &&&&& 《对于一个血液里浸透佛教哲理的汉族人来说对他皈依伊斯兰教有没有影响?》一文中首次提到了“汉语穆斯林”的这个概念,看的出作者是借鉴了巴利语系佛教藏传佛教汉传佛教的说法。伊斯兰教作为全人类的宗教,是超越民族的,这是每个穆斯林必须牢记的。而且作者鉴于当时族教之争的讨论如火如荼,尽管他很想用“回族”,最终还是用了“汉语穆斯林”来涵盖回、保安、撒拉等在中国内地的穆斯林民族,而且新穆斯林也容易接受这种说法。这也许是宗教比较的一个副产品? &&&&& 发言人:小马阿哥&&&&& “汉语穆斯林”一词最初由此提出吗?我不大清楚,但首届穆斯林文化论坛正式起用了这个词。 &&&&& &&&&& 发言人:PRESCIND&&&&& 美国研究中国穆斯林的学者(李普曼?)发明了一个词Sino-Muslim,用来指回族,东乡族保安族撒拉族汉族穆斯林等一位中国回族学者把它翻译成&华夏穆斯林&.(见《回族研究》)&&&&& 其实这是很糟糕的翻译, 表明上很接近原来的意思,其实离的更远Sino-Muslim的准确意思就是汉语穆斯林。&&&&& &&&&& 发言人: zsai &&&&& sino-pakistan load:中巴公路sino=china&&&&& sino-muslm:sino=汉语比较好,但翻译成华夏也没错,更接近原意,sina在古代中东古罗马就是指秦国,黄河流域的中国,翻译成汉族穆斯林更好,可惜你要说咱老回回是汉族穆斯林,他们断然不接受,要说汉语穆斯林,老回回哑口无言,因为是事实,新穆斯林也满意吧? &&&&& 发言人:小马阿哥 &&&&& 我那天还和几个说起sino这个词,今天就得到博士的印证,阿拉伯人称中国为“随尼”,日本人称中国为“支那”可能都是这个词的音译,说明此词之古老。走在阿拉伯的大街上,可能就有人喊“随尼,随尼,china”然后说“Masha Allah!,他所想到的这就是一个中国人,而不一定是一个中国穆斯林。&&&&& sino-muslm,这个词是什么时候造的。&&&&& &&&&& 发言人:PRESCIND&&&&& 在2000.4的《回族研究》, 有一篇马海云评李普曼(美国历史学家与研究中国穆斯林的学者)作品&熟悉的陌生人&(1997版)的文章。其中引用了Sino-muslim这个词,它是李普曼发明的。张中复先生(台湾的研究中国穆斯林的学者)最先把它翻译为“华夏穆斯林”。&&&&& “华夏穆斯林”这个词还在2000.3《开拓》上一篇由纳国昌先生写的“华夏穆斯林群芳赞”出见过,在该文里列举了一些优秀的穆斯林女性,包括马明心之夫人,马本斋之母等等,有意思的是还包括两位维吾尔族女性:修建喀什阿提卡尔清真寺的古丽热那和香香公主。可见在这里,“华夏穆斯林”其实就是“中国穆斯林”的雅称,是同一个意思。&&&&& 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马海云在其文章里虽然也使用了“华夏穆斯林”这个词,但是由于其内涵与外延很不确定,(在100页)注释到:“把Sina-muslim翻译成华夏穆斯林或可商榷”&&&&& P.S. &&&&& 云南有傣回、白回和藏回(其实他们身份证上都是回族,在香格里拉县城有些藏回的后代出去读书工作时填报民族成分为“藏族”,而填“藏族”的都是放弃伊斯兰教的)据云南民族学院的马维良教授考察,这些傣回、白回和藏回虽然说傣话,白话和藏话,但是他们学习汉语的热情要远远高于他们的傣,白,藏的亲戚, 因为, 在他们看来,汉语是“回族语言”,是自己的母族语。&&&&& 即使是这些人,归于“汉语穆斯林”也是可以的&&&&& &&&&& 发言人:zsai &&&&& 汉语穆斯林只是原创者为了避免族教之争的权宜之词,有随意修改传统的嫌疑!对大多数老回回是不公平的!但好在他没“以笔为旗”,大家还可商量。 &&&&& &&&&& 发言人:dawood &&&&& 在首届中国穆斯林文化发展论坛上的确使用了这个词。论坛章程和方案起草者既没有看过李普曼,也没有看过《回族研究》上的有关文章,可以肯定地说,起草者是在完全没有任何参照的情况下运用这个词的。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完全来自于多年来的穆斯林事业的社会实践和思考,然后在一个正式的场合使用,希望得到学者们的评说。&&&&& 当时在创造(权当是创造吧)“汉语穆斯林”这个词时有过慎重的考虑。&&&&& 我已经说过,这是基于多年来的社会实践和思考使用的。首先,中国穆斯林需要一种认同感,回族、东乡族撒拉族、汉族等称谓在现实中有许多误会,就是来源于我们自己的身份认同与官方身份认同的冲突。其次,我接触过许多“新穆斯林”,他们中大多数的品质和素质超过了“老穆斯林”,但我们的话语体系中缺乏对他们的身份认同,以致在交流和协作中出现不必要的隔膜,这种隔膜往以天下穆民是一家的理智被强行消除,但心理的灰暗很难避免。应该有一个更贴合实际的称谓来代替已经被现实篡改了的词语。第三,讲汉语的穆斯林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与哈族、维族等中亚非汉语民族身份不同,包括文化不同,通常我们所指的中国穆斯林事实上是把非汉语的人群隔离出去的。第四,“汉语穆斯林”这个概念比较明确,词语的动机和内涵比较清楚,在理解和使用上基本不会出现歧义。&&&&& 在首届中国穆斯林文化发展论坛其间,许多学者都注意到了这个词,我听到的声音基本上是赞同。&&&&& 不管是民族主义还是群体主义,都是毛与皮的关系,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个体需要群体的认同,一个游离于群体之处的人,其存在是可疑的,也就不存在身份认同问题。一个人之所以叫穆斯林或基督徒,就是他被认同为某一个群体。这是一。&&&&& 二是,世界是群体与群体(民族与民族)的对抗和交流,现在基督教世界正以强大的群体力量推动和主导着世界格局的变化,穆斯林的群体意识不管是自主还是被迫,是不可能消除的。除非他愿意遗世孤立,但这怎么可能呢?&&&&& 汉语穆斯林所指非常明确。如果学术上还会有牛角尖可钻,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讨论题目。&&&&& 语言是载体,也是工具,但它所代表的感情和文化心理不同。“穆斯林”主张的是共性,但“阿拉伯穆斯林”和“中国穆斯林”肯定有各自的特性。&&&&& “汉语穆斯林”不会是一个旗帜性的词汇,只是一种表述工具。它被使用的前提是被认同。如果要将它上升到意识形态的高度,至少中国穆斯林不具备这样的前提——法律和政治的支持。&&&&& 如果非要在穆斯林内部区分意识形态的是我与非我,这是政治,我觉得整个国内穆斯林群体搞这些为时尚早。&&&&& &&&&& 跟贴人 PRESCIND 跟贴时间 9:49:03&&&&& 跟贴内容&&&&& 以下是引用小城灰郎在 2:27:06的发言:&&&&& 相对“汉语穆斯林”,我们可不可以提出“英语穆斯林”、“突厥语穆斯林”、“阿拉伯语穆斯林”、“马来语穆斯林”? &&&&& 其他的不敢说, 但是&英语穆斯林&的确形成了一个新的群体我经常到英文的穆斯林论坛混, 对此很有感受。现在英文的关于伊斯兰教的资源多的不得了, 感觉英文已经取代了波斯语的地位, 其重要性可能仅次于阿拉伯语。有不少著名的伊斯兰学者用英语写作, 包括移居新西兰的蒋进老师, 他也用英语写了很多文章, 也可以说是&英语穆斯林&, 这些人倒不一定是安格鲁撒克逊人,但是英语的确是在欧美甚至更多地方不同民族穆斯林的一种交流工具&&&&& 促使非穆斯林皈依最多的也是“英语穆斯林”&&&&& &&&&& 跟贴人 小城灰郎 跟贴时间 12:56:27&&&&& 跟贴内容&&&&& 天下回回是一家,所以有回回、傣回、白回和藏回、蒙古缠头回。回回是信仰,不是民族,而汉语穆斯林呢?是以什么来划分?非阿拉伯语穆斯林在历史上早就有了,波斯语的著作也早就在伊斯兰世界流行。为什么先贤没有提出以所操用语言来称呼不同穆斯林群体呢?&&&&& 不管是谁提出我想问&&&&& 1、“汉语穆斯林”的汉语性仅仅是语言问题吗?&&&&& 2、“汉语穆斯林”应该承载什么样的伊斯兰品质?&&&&& &&&&& 跟贴人 南归 跟贴时间 1:57:02&&&&& 跟贴内容&&&&& 对于汉语穆斯林的提出,我个人认为同西方学术背景有关,尤其是人类学近来讨论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话题——“族群”有关。&&&&& 对于“族群”一词的讨论仅在中国大陆就不下50篇专门文章,参与者有那日别力格、马戎、郝瑞、周大鸣、李明伟、郝时远等先生,他们的讨论基本上还处于理论的定性研究阶段。中青年学者中也有人参与进来。&&&&& 我认为主要原因是我国的“民族”一词的概念没有办法同西方“Ethnic Group”对话才导致了这一场争论和对话。如果我们不熟悉这一场争论的背景,就谈为什么李普曼提出sino-muslim会感到很突兀。作为一个大的族群参与西方学术界的讨论,这才是李氏真正的目的所在。&&&&& 众所周知,回族作为一个最早被国家权力识别的民族,曾经是当时的学者肯定新的国家政策优越于以前政策的论据,赞扬之声不绝于耳。但是谁都知道斯大林的四要素说无法全面套用到回族的识别上。从根本上来说,回族并不是完全符合理论而被确认的民族,是新中国直接抛开理论层面直接确认的。多少年来由于在学术研究作品和民族认同理论中,对回族和伊斯兰教关系始终不予明确,从意识形态方面,文革时期一度人为地割裂两者之间的关系,导致了部分散杂居或信仰已经淡化了的回族逐渐涵化于大传统社会,回族在新的历史时期出现了认同危及。遵从古兰教导,严守饮食禁忌的回族与吃大肉的回族根本无法认同,用什么来确定到底谁是回族?或者说回族是谁?这是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 “族群”概念的引入正好能够将有伊斯兰信仰的人群同没有伊斯兰信仰的群体区分开来。因为族群主要强调群体的文化特征(具体理论请大家读相关方面的文章),那么回族的文化特征是什么?无可否认,不论有些理论家如何过分强调回族文化的本土化、地域化或者伊斯兰文化的中国化特征,但回族文化的核心是伊斯兰,是一种信仰支持着民族的灵魂,成为民族最坚固的边界。如果没有了伊斯兰,人们很难说清楚回族是什么。当然也有只认同“回族”这一称号的“回族”,认同一种符号不能成为族群边界和识别民族的标准,这只是个人的爱好,带有很大的欺骗性,所以我在这里不用讨论。&&&&& “汉语穆斯林”或者“华夏穆斯林”是对由一个信仰群体建构的新的文化认同群体的学术先觉。我认为这是未来中国穆斯林认同的新标准,虽然我不喜欢落入西方学者所提出和限定的话语范围,但我们不得不感叹,我们的读书人至今还没有超越他们的敏锐。回顾伊斯兰的“稳买”概念,我们应该学会用自己的学术话语与别人对话。&&&&& 当然将“sino-muslim”直接译为上述两种概念,我觉得还是有一点可商量的余地,但自己还找不到更为妥当的词汇。其实我更倾向于“汉语穆斯林”的译法。不过我相信,随着汉族穆斯林群体的成长,蒙回、藏回、白回、傣回等已经事实存在的其它民族归信者,国家不可能将这些人像东乡族、保安族、撒拉族一样认定为新的民族,以“说汉语的中国穆斯林”为族群认同标准,并形成新的更大范围内认同的族群必将成为一种不可扭转的趋势。&&&&& 或许这就是定然,用“汉语穆斯林”——一种公开以信仰为文化符号的族群取代出现了认同危机或无法认同的回族谁说不是一件好事情呢?&&&&& &&&&& 跟贴人 ALI.H 跟贴时间 19:09:35&&&&& 跟贴内容&&&&& 博士看来是很有学问的了,请你给民族下个定义吧。&&&&& 一方面说:&&&&& “族群”概念的引入正好能够将有伊斯兰信仰的人群同没有伊斯兰信仰的群体区分开来。因为族群主要强调群体的文化特征(具体理论请大家读相关方面的文章。&&&&& 一方面又用语言来化分穆斯林,不觉得矛盾吗?&&&&& 能发现汉族穆斯、蒙回、藏回、白回、傣回的共同文化特征是都会说汉语,还是博士高明,哈哈。&&&&& 跟贴人 南归 跟贴时间 21:31:02&&&&& 跟贴内容&&&&& 先回答ALI.H兄弟的质疑。&&&&& 族群的划分或者说族群边界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语言。之所以说未来中国穆斯林中会出现以“说汉语同时信仰伊斯兰教”作为新的信仰群体的认同标准,丝毫不会影响到穆斯林的团结,反而有助于这一群体族群意识的建构。作为个人在社会生活中自然会寻求“穆斯林”同时“说汉语”作为认同的基础,而不会首先想到我是“回族”,你是东乡人、撒拉人、保安人、藏回、蒙回等,对于其它民族信仰伊斯兰教的群体而言,这样的认同是他们的心理期待,也是直面现实中国穆斯林现状的有良知者应该意识到的事实。&&&&& 我们用语言来作为划分族群,从理论上确立建构族群认同的新标准,这一点不会影响到作为穆斯林对“稳买”概念的理解,不会影响到我们同“阿拉伯穆斯林”、“黑人穆斯林”、“马来族穆斯林”等等现世中存在的次级族群(注意是次级族群)的认同。无论我们说什么语言,我们认同的是穆斯林这一概念。这正好是对古兰教导的“穆斯林皆兄弟”的确认。古兰中说:“众人啊!我确已从一男一女创造你们,我使你们成为许多民族和宗族,以便你们互相认识。在真主看来,你们中最尊贵者,是你们中最敬畏者。真主确是全知的,确是彻知的。”(49:13)马坚先生翻译古兰的时候当然还没有族群这一概念,我个人知识浅薄,但我从古兰的教导中就族群这一学术话语入题,觉得真主告诉我们无论一个群体说何种语言,但最尊贵的人是敬畏安拉的人,而不是说了某一种语言的人。如果说“汉语穆斯林”的提出只是简单地将认同与语言联系起来,或者划等号,这是理解上的偏差。因为说某一种语言不可能让我们敬畏和尊贵,说阿拉伯语的犹太人和基督徒,利用阿拉伯语搞情报的美国联邦调查人员,他们谈不上尊贵。&&&&& 在伊斯兰看来,我们现在划分的所谓中国语境下的民族概念,同对伊斯兰“稳买”的认同没有丝毫关系。作为圣人的“稳买”,不会因为我们是“汉语穆斯林”而底人一等,也不会因为阿拉伯人中的“阿拉伯穆斯林”而地位显赫,在后世就必然得到安拉的特殊赐予。“稳买”是打破血缘和家族概念,以信仰为底线作为重新确立人们之间的认同标准。正是这一认同才产生了穆圣传教早期“信道者”和“不信道者”,穆斯林和卡非热之间的区别,也正是这一建立在信仰基础上的“稳买”制度,淡化了人的出身、人种、语言、肤色等等人为的区分规则,告诉人们什么才是今后两世,尤其是后世划分被造物的标准,使人因为信仰而获得做人的尊严、义务和权力。&&&&& 请教过一位朋友说,在阿拉伯语里,表示少数民族概念的有一个词“艾个力云”,我想这个词的词根应该是“个兰兰”即“少数的”。由于阿拉伯语的构词特点同英语不一样,所以没有“稳买 个力伦”或者“山阿布 个力伦”等概念的提法。“艾个力云”可以对应英语中的“ethnic minority”,也就是汉语语言中的少数民族。我们在学术领域内,缺乏同东西方学者的对话,因而至今没有人就这一概念的使用语境和使用规范做过细致的讨论。托靠安拉使我有能力做一点学习和探讨。&&&&& 我们不难看出,提出来“汉语穆斯林”的概念,有助于我们在现实生活中更多的倾向于对“穆斯林”这一身份的认同,说到底,就是对“稳买”的认同,对伊斯兰的认同,从而解决目前回族认同中的尴尬局面和两难境地。&&&&& 一般来说人类群体划分过程有两种情境,一是基于自我的感觉与周围群体的不同;一种是他群的区分而导致了“我群”概念的产生。这样便产生了人对自身文化特征的认同。“我是谁”?“谁是我”?这样的疑问来自个人认同的潜意识中,每个人在生活中都会有这样的观念。&&&&& 中国穆斯林的先民在唐宋时期被当时政府称作“番客”,他们建立的“哲玛提”称“蕃坊”,“番”与“生”、“夷”没有什么区别,虽然唐宋政府从先民的商业活动中得到了不少的实惠,宣扬了王朝的国威,但那时的人们仍然给了这一信仰群体一个并不太尊重的称呼。这是古代中国人“天下”观念的演绎,以自己为中心、先进,别人为落后、愚昧、未开化的自信和自负,表现了作为泱泱大国的自豪和自满。这种观念影响到千年来中国人的思维,因而我们在读古代历史文献时,发现对穆斯林的表述中很多时候都充满了不理解,不信任,认为他们是不同于自己的“他群”,他群的特征就是信仰一种异质的宗教。由于信仰相同,他们可以“赍送千里不持粮 ”,他们能够“回回见面三分亲”。所以对于群体的划分既是作为主体的“我”和作为客体的“他”由于承载的文化不同而产生的心理反映。由于这种心理反映在目前不能成为整个回族共同享有的资源,历史上因为入仕离教而进入大传统社会的知识文人成为群体中一部分的共同发展轨迹,导致了族内心理认同的分化,因而产生了李贽、海瑞等等儒化了的文人和官吏典型,后人往往以他们为回族人的骄傲而相继模仿,未经思考而不知不觉地遗失了“稳买”认同的根气,最后终于变得同大传统社会中的群体一样,这是我们应该感到悲哀的。&&&&& &&&&& 跟贴人 血与墨 跟贴时间 18:27:45&&&&& 跟贴内容&&&&& 听说南归兄弟是文化人类学博士,想必不会忽略语言研究在人类学中的分量。既然“汉语”跟“穆斯林”挂上了钩并得到兄弟的支持,我无法入睡了。想知道:&&&&& 1、语言的本质&&&&& 2、什么是“汉语”&&&&& 3、“汉语”之于穆斯林的意义。&&&&& 文化自觉多好啊!在小马阿哥为“学术在民间”叫好的时候,血兄弟面对本贴却睡不好觉了。儒家兄提出“汉语伊斯兰神学体系,不愧胸怀博大,高瞻远瞩。弟遗憾的是你为“汉语穆斯林”叫好,可以谈谈好在哪里?当我顺着题目翻到最后,发现小城灰狼斑竹的帖子“汉语人”时,不单浮想联翩,还理解着“汉语”所表露的“在场”和“不在场”,还追问着被它遮蔽着另一个个“不在场”。&&&&& “汉语穆斯林”的提出,有着宗教阐释的意味,阐释的话语权在哪里呢?&&&&& &&&&& 跟贴人 小马阿哥 跟贴时间 23:49:31&&&&& 跟贴内容&&&&& 大家可以将这个话题作为学术问题来探讨,不要与信仰、政治阴谋挂钩。我个人觉得“汉语穆斯林”的概念很确切,原因可以罗列很多,前面几位都说到了。&&&&& 元以后,穆斯林在中国成为汉族皇帝的臣民,终于要全部说汉语了,历史也发生了转折,这可能是安拉的特殊安排。渐渐地,我们被称为回回、回民,那时不知有多少人睡不着觉。清代,回民也跟着缠了小脚,民国时,大部分人为放脚也睡不着觉。现在西北的乡下,阿爷们即便很有钱也多穿中山装,认为这样才象个回民。所以血兄不必太介意,除非安拉意欲,谁能改变结局呢?&&&&& 这不是什么伎俩,ALI.H兄,汉语穆斯林一词的出现首先在民间,而且不期然,就能说明大家有一个选择,你可以不选择这个词,如果你认为对穆斯林好就行。你有充分的权力使用回族一词,他就有权力讲“汉语穆斯林”,不是吗?如果他讲错了,我们祈求安拉恕饶,如果他执意不肯,那就让安拉惩罚他好了。如果他的确用意不良的话。&&&&& 我认为全中国人都变成一种民族,说一种语言也无妨伊斯兰,我认为全世界的人都说阿语,也还是有非穆斯林出现。这很关键吗?对于我们而言,判断一个中国人是否是穆斯林,要看他是否信仰安拉,而不是他的民族关系。这几乎是常识了,难道我们还要闭着眼不承认吗?&&&&& 如果说谈回族还有意义的话,那是回族这个群体与当下政治的关系依然存在,可以给回族放假,补助,或有某些特殊的好的,不好的待遇。国家是以民族为对象,而不是以信仰为对象来实施政治待遇的。你看到有许多回族干部,就是一政策的体现。我们当然也可以用回族这一身份维权,提出要求。如泉州那样不愿维权,愿意火葬的回族人我们只能遗憾他们放弃了权力。&&&&& 所以即便我们十分清楚地向人表明我是一个回族也不能解决我们的问题,相反,我们经常在城市里碰到的问题是,某某也是回族他就不这样,你为什么是这样的劝诫。&&&&& 声明一下,我不反对大家用回族一词,我只是觉得汉语穆斯林更确切。如果你认为我有什么特别用意的话,你可以分析研究揭露。&&&&& &&&&& 跟贴人 血与墨 跟贴时间 23:09:57&&&&& 跟贴内容:&&&&& 就从Sino-Musilims开始胡言乱语吧。&&&&& sino-: C of China Rf: Oxford&&&&& sino-: 1. of C Chinese 2. Chinese and Rf: Longman&&&&& 对Sino-Musilims翻译的歧义,因Chinese而出。在一般情况下,把Chinese理解为“汉语”并没有错,但解释sino-的Chinese 显然不是“汉语”的意思,应该理解成“中国的”。因而,Sino-Musilims直接译成“中国穆斯林”是顺理成章的。有台湾学者译成“华夏穆斯林”,或许有他自己的考量,毕竟有的台湾人认为“中华民国在台湾”嘛,怎能让大陆穆斯林代表了中国穆斯林?但华夏子孙遍及五洲四海(包括台湾),把中国大陆的穆斯林称为“华夏穆斯林”也是个问题。回到Sino-Musilims,李普曼教授用sino-而避免Chinese,也许回避的正是Chinese所带来的歧义。对于“汉语穆斯林”,我胡乱翻译了一下:&&&&& 1、Chinese Musilims , 可能你也会理解成“中国穆斯林”,“汉族穆斯林”(很多老外以为Chinese就是汉族);&&&&& 2、Chinese-speaking Muslims, 说汉语的穆斯林;&&&&& 3、Muslims of Chinese Native Speakers, 以汉语为母语的穆斯林;&&&&& 4、Chinese Language Muslims, 汉语语言穆斯林(英语的结构不正确,逻辑不合理,意思不清楚);&&&&& 5、Chinese Paroling Muslims, 汉语言语穆斯林;&&&&& 6、Chinese Discoursing Muslims, 汉语话语穆斯林。&&&&& 钻牛角尖了,有人会说某人在玩文字游戏。请各位海涵。问题还不在这里,以语言为标准在中国穆斯林中进行第二次划分,疑问还多着:&&&&& 1、不讲汉语的穆斯林被划成了另一个宗教团体,依次类推,他们又被划分成另一个个宗教团体,还可以方言继续划分。从逻辑上似乎还是说得过去,事实上更能说得过去:不是有各种各样的教派么?我不明白这样划分对中国穆斯林的发展有什么好处,也不明白对“汉语神学”的建设有多少裨益。&&&&& 2、国外讲汉语(或双语)的穆斯林,比如:泰国、缅甸的回回,东干人等,如何划分呢?&&&&& &&&&& 跟贴人 小马阿哥 跟贴时间 23:40:41&&&&& 跟贴内容:&&&&& 以语言为标志进行划分,并非是划开了两个或几个宗教团体,这一点血兄多虑了。我们知道族群,亚族群等的划分标准各有不同,比如同为回族,可以地方为标志分为不同的亚族群。提出汉语穆斯林,我认为目的无非是为了表述上的方便,我们今日所谈论的问题,根本上而言是穆斯林的问题,而不是回族的问题,如果我们进入当下政治环境中与政策对话可能要用回族这个符号,但当我们谈论教育、社区的问题时,实际上标准只有穆斯林,原因如大家所述,回族作为一种民族符号五十年来,一些理论成功地使一部分回族子弟离开了伊斯兰,我们已经无法代表回族中的非穆斯林说话,与此同时,中国的撒拉族、保安、东乡等民族与回族存在同样问题,且互为一体。因此“汉语穆斯林”这个词我认为在表述上非常准确。&&&&& &&&&& 跟贴人 sxy 跟贴时间 1:08:36&&&&& 跟贴内容:&&&&& 如果仅仅是为了对中国穆斯林有一个准确的表述,那么汉语穆斯林在我看来有些多余,用穆斯林就够了,根本不必要多出一个“汉语”的形容词。如果你用汉语穆斯林来表述中国穆斯林,那么你把那些在中国的母语不是汉语的穆斯林摆在什么位置?像维族、哈萨克、撒拉、东乡等民族都有自己的语言,所以称他们为汉语穆斯林很不准确。同时即使叫做汉语穆斯林也无助于伊斯兰的传播,因为伊斯兰在中国的发展,是离不开穆斯林群体的政治环境的。如果是为了抵抗同化,或是说在某些人身上信仰的消失,这也并不能解决真正的根本,顶多是一种鸵鸟态度,凡是不信仰伊斯兰的就排除在外,当然了这样做的结果唯一的作用就是保持纯洁,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做无力于抵抗异文化的渗透,只能是使中国穆斯林逐渐消亡。自明以来,现今的这种回族不信仰伊斯兰的现象就已经普遍,但是正是“回民”这个类似“回族”的称呼,是相当大一部分信仰消失的回民还保持着伊斯兰的生活传统,这也是能保证其后代信仰回归的关键。在清代,散居在东部,南部的回民进一步的异化,很可能已经没有了信仰,但是正是由于生活传统的保持,他们依然以回民自居,同时清政府也依然把他们当作回民看待。通常在清后期,不少回族考取进士或是参加科举的往往会因为回民的身份遭到歧视,不被录取,这些人当中基本上以回民自居,但是他们中的一部分已经不再信仰伊斯兰教了。&&&&& 所以对于信仰的退化,我们紧紧希望用一两个所谓的名词妄图将信仰和不信仰的人区分开的这种做法,来维持信仰,这种做法毫无意义。相对于先辈出于同样的境地,他们也为这种现象采取过种种做法,有些做法是相当成功的。今人不妨参考。&&&&& &&&&& 跟贴人 黄河浪 跟贴时间 10:00:27&&&&& 跟贴内容:&&&&& 现在中国的穆斯林大体上就是分为突厥和汉语两大语系。阿拉伯语并不是随便学一下就能学好的,她包括了复杂的词法学和严谨的修辞学。将来可能能够在阿校语言教材上挖掘一下潜力,可大势却是无法改变的。经汉并重还是未来的必由之路,民国时代派到埃及去的那些留学生,后来只有云南的几个留学生留下了可堪传世的著作,就是因为云南的汉语教育抓得好,才得以为后代留下了宝贵的财富。内地穆斯林的母语是汉语,只有抓紧用汉语阐明伊斯兰思想,将来的教门人才能摆脱在低水准徘徊的境地。突厥语系和汉语语系的穆斯林的差异是客观存在的,在国外维族经生连住寝室都不愿意和中国人住到一起,谁是谁非咱们暂且不谈,但各位大可不必期待那种想象中的“团结”。促进各伊斯兰民族团结最好的办法还是在承认阿拉伯语为伊斯兰宗教语言的前提下,抓紧用各自民族的语言加强对真正的伊斯兰精神的阐发\加强对国外优秀经书的翻译工作,同时改进现有的阿拉伯语教学——环视今日的阿拉伯语言系统教材,有哪一套是穆斯林出的?那些教材中又有多少信仰的成分?各位长期从事阿语教学工作的阿訇难道不比高目们清楚?&&&&& &&&&& 跟贴人 小马阿哥 跟贴时间 23:03:57&&&&& 跟贴内容:&&&&& 一个词不能说明什么,也不能保存或发展教门,叫回民也好,叫回族也好,说汉语穆斯林也好,都一样。回族学会已经开了几届,去年的一届主题就是“回族与21世纪”。意义如何,各位自可判断。开了大会且专门探讨的事未必为大众承认。所以一个词说明不了什么,我们只是找到一个现在合适的而已。至于其意义有待南归这样的专家去论证。&&&&& 至于东乡、保安、撒拉族虽然有自己的语言,但对外仍然以汉语为工具,不同于维族等,当然如果一个维族学者以汉语为工具的话,也不妨将他称作汉语穆斯林好了。所以我们用这个词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表述的方便。普通的穆斯林谁会在乎这个呢?&&&&& &&&&& 跟贴人 苏醒 跟贴时间 14:49:10&&&&& 跟贴内容:&&&&& 各位兄弟姐妹塞兰!看你们讨论的这么热烈我也忍不住想说几句。&&&&& “汉语穆斯林”一词从表述功能上讲,是一个说了等于没说的词。就像一个网兜,说起来是个兜但兜不住水。“汉语穆斯林”是一个不伦不类的词。不能用,用了也会被人笑化的。首先,从文字规则上说不通。世界上各类人种(包括死去的和活着的)身份非常复杂。一个人由于其所处的历史角色,社会角色,意识形态,出生血统等的不同被赋于各种不同的身份。有从历史学角度说的,如元谋人,山顶洞人等;有从地理角度说的,如亚洲人,美洲人,北京人,上海人等;有从行政区域上说的,如甘肃人,广州人,东北人,西北人等;有从人种角度说的,如白人,黑人,黄色人等;有从种族和血统上说的,如炎黄子孙,美利坚人,日而曼人,大和民族等;有从意识形态和学术观点上说的,如无神论者,自由主义者等;当然也有从宗教角度说的,如基督教徒,穆斯林等。然而,还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用语言直接识别身份的,原因很简单:识别身份要用一种相对固定的,别人不可模仿的,不可替换的东西为标志。而语言是一种交流工具,不带有价值判断,是个可学习可变化的东西。一般来说只有当它与别的因素共同来用时才可起到民族识别的作用。就算我们对一个不是“民族”的“民族”想用语言去定义和识别也未免有失肤浅和简单化。我们可以说,汉民族说的是汉语,但不能因此就可以把汉族直接叫汉语人(华人也有不会说汉语的)。也没听说过什么英语人,法语人,阿语人抑或英语穆斯林,法语基督徒。如果有人问起身份,难道我们能给人家介绍说我是一个汉语穆斯林吗?这不是一句废话吗?因为你本来就在和我说着汉语嘛。可你是什么族,来自那里仍然需要说明。还不如说我是一个汉族穆斯林来得痛快明白(如果你愿意的话)。&&&&& 由于一时的新鲜感说道一下还可以,还可继续说道。但不要试图去将它变为一个识别身份的定语。寻找出路的急切心情,使理智没来得及仔细琢磨一下这个词的逻辑性和可行性。我们焦LUI的是回(维)族在思维上的偏狭,在心理上的排外和眉外,希望通过信仰的传播和加强,用信仰的价值来调整,使之更具有穆斯林的宽容,大度和爱心。只要一个人具有了这些信仰品质,管他是什么族,说什么语言呢?“汉语穆斯林“一词的发明和运用能解决这些问题吗?不可能的。因为这个词本来是一个人在远处观望一群人,在用通用的标准无法识别民族身份的时侯所做的吃力的概括。说吃力,是因为这个群体在各自间交流和与大群体交流时本来就是说汉语的。可这个群体是什么族,仍然没有交待清楚。&&&&& 这个群体(以回族为主的内地穆斯林),只所以在各自独有的特征之上形成更大的群体是因为信仰的关系,而非使用了共同的语言。信仰是纽带,而非语言。其实如果仅对东乡和撒拉也不成为问题。他们对内可以使用自己的语言对外可以说汉语,其民族身份,无论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不用搞都能清楚。唯独回族是个麻烦,就连自做聪明的美国人也给难住了,于是他在无可奈何下为了一时的学术方便抛出了这个词。我们可别上当呀!其实我们换个角度就会明白这个词的苍白。比如在美国有一群不知是什么族的人,他们信佛教但说着英语,我们也可以说在美国有一群英语佛教徒。可这除了说明在“那里”有“一群信佛教的人”说着英语以外还能有更多的信息吗?这只是我们在远处对一群人没办法用族群识别法确认其身份的情况下,所做的笼统表述。在我们也一样,这是别人站在远处对我们在学术上的笼统表述而已。可我们却把这个远处的笼统表述拿到(或自己发明)近处来,放到自己中间来做精确的自我身份识别,总觉得有点别扭。我们把这个别人不得以用之的词语拿来热讨,并试图做自我身份的识别,李普曼是不是站在那儿笑呢?汉语是中国内地穆斯林的共同特征,那汉服不也是共同特征吗?那难道我们就可以说自己是汉服穆斯林了吗?另外,汉语直接等同于中文,那我们可不可以说我们是中文穆斯林?&&&&& 在过去文化交流不畅通的情况下我们尚可随意发明一个词(我不知道当初为何叫回回难道真的想回去吗?)等慢慢约定俗成后普及使用。可在文化交流非常频繁,思想碰撞非常激烈,逻辑思维非常发达,理论水平非常高超的今天,发明和使用一个词要慎之又慎,免得给人以肤浅的话柄。&&&&& “汉语穆斯林”的提出在意境上是一种进步,表达上则是一种退步。语言具有随意性,可随时操用随时模仿。难道一个美国穆斯林来中国学会了汉语用汉语交流,我们就可以说他是汉语穆斯林了吗?加拿大人大山汉语表达水平比一般中国人都地道。如果他是基督徒,我们就可以说他是汉语基督徒吗?假设有一天他信了伊斯兰,我们就可以说他是汉语穆斯林了吗?“汉语穆斯林”只能是一种学术用语,绝对不可成为身份识别用语。既便是一种学术用语那也只是针对回族这个从族源学上出于尴尬境地的尴尬用语。用南归的话说我们没有超越西方人的敏锐,既然意识到了还不赶快超越?还想陷入另外一种尴尬吗?&&&&& 出于一种心态,一种愿望,随便说说解解谗还可以。可如果像南归这样用一种严谨的学术态度来肯定一个不伦不类的用语,总让人觉得涕笑皆非。像给一个巨人带上一顶小人帽,总让人觉得别扭。“汉语穆斯林”的提出仍然没有摆脱回族本位的意识,迎合和牵就了传统心理。从学术上,从远处,描述一群人时尚可用一用。如果用于身份识别就会陷入更大的逻辑尴尬中。我们就会从旧的尴尬走向新的尴尬。幸好只是一些人说道说道以表达一种愿望而已,假如要是普及来用则会让人笑掉大牙,以为我们学界无人。&&&&& 话又说回来,“汉语穆斯林”的提出具有一定的积极意义。这说明我们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和尴尬处境,从而想摆脱,想超越;表达了一种摆脱封闭走向开放和宽容的心态。“汉语穆斯林”不在“语”上,而在“汉”上。这表现了一种要缩短与主流心理距离的觉醒和积极姿态;放弃了对汉族群体的漠视,由以前的旁处,背对变为直接地面对,并将汉族群体当做伊斯兰发展的最大潜力;预示了一种新的群体和新的现象的出现,那就是未来可能有成倍于现有穆斯林人数的汉族人信仰伊斯兰,并与旧有的穆斯林一道成为一个新的群体。这将是一个非常壮观的情景!那时我们不就成了名副其实的“中国穆斯林”了吗?所以“汉语穆斯林”有某种过度意味,只是我们不要发明一个空泛的词语坐等(不是说大家全都坐等)这个现象的出现而是要用实际的做为去迎接它的到来。&&&&& 如果这样还不能解一些兄弟的谗的话,那我建议在非正式场合使用“说汉语的穆斯林”一词。虽然“汉语穆斯林”本来就是“说汉语的穆斯林”的简称,但不宜简化使用。不防繁琐一点免去很多麻烦,也免得我废这么多口舌。你可以不断的说“说汉语的穆斯林”,“说汉语的穆斯林”,“说汉语的穆斯林”……&&&&& 既便“说汉语的穆斯林”一词为了一时的“表述方便”,或为了起到对某种不良心理的调整作用,尚可暂时用用。如果寻求某种永久意义则没有意义。我们不防论证一下:如果成批的汉族穆斯林成长起来,超过了现有的穆斯林总数,甚至理想一点说汉族主体把伊斯兰当做自己的信仰的时侯,那难道“华夏”,“中华”,“中国”,就被消解了吗?所以我说“中国穆斯林”的概念具有经典性和永恒性,它包括了中国境内所有的穆斯林。如果有人(李普曼之流)想弄明白中国穆斯林究竟属于哪门哪派哪族,尽管让他去说维族,哈族,东乡族,撒拉族,回族(或说汉语的穆斯林)好了。我们可没必要淌这个混水。政治上的分而治之我们提防不了,学术上的分而治之我们难道也提防不了吗?&&&&& 不过总的来说,这个词语的讨论和非正式场合的使用,还是有一定积极意义的,至少暂时如此。&&&&& &&&&& 跟贴人 启明 跟贴时间 11:48:38&&&&& 跟贴内容:&&&&& 我一直对“汉语穆斯林”这一词谨慎的不敢发言。今早读了上面苏醒先生的长长的跟帖后,忍不住也跟上几句。&&&&& 我私自揣测:“汉语穆斯林”一词是由基督教学者所提出的“汉语神学”延伸出来的吧。&&&&& 基督教学界提出“母语神学”“汉语神学”是由来已久了,并且已经成为一种有影响力了的东方式的宗教神学。这无论如何是和历史上所有基督教学者的努力是分不开的,也就是他们所致构建基督文化和汉语文化的融合和适应以及渗透的的汉语语境在历史积淀下发生了作用。&&&&& 基督教学界早已经很成功的把基督教信仰渗透进了汉语(汉族)的本土文化语境中,并且已经有能力自由的用汉语表述自己和汉文化的主流实现有着平等基础的文化对话。这至少在很大程度上表明了基督教学界所构建的“汉语神学”的深厚性和主流性。&&&&& 在基督教的“汉语神学”的反射和刺激下,伊斯兰学界也有人提出了要构建“汉语的伊斯兰神学体系”。本来,这样的提法也确实有它的意义之处——在汉语为主要文化载体的环境里,伊斯兰学界当然也要善用此工具的,但问题的关键不是提出论点——模仿和复制在现代而言是一件最轻易的举动——而是要全面认清伊斯兰文化在中国所处的位置。基督教群体曾经留有“文化适应”的策略,而今我们的学界也有人提出“以儒释伊”的口号。而伊斯兰在中国早已经不是一粒饱满的种子了,而是一棵长了一千多年了的不规则的树了。“儒”的口号能够使得它规则吗?相反,或者只能在不规则上增加那么一点异样的不规则而已。&&&&& 我个人并不反对“汉语的伊斯兰神学体系”这一提法,虽然这样的提法和后来换相出来的“汉语穆斯林”一样有它浮夸的局限性。我只是想作这样的提醒:我们先要审时,才能更好的度势。我觉得就目前而言,我们谈“伊斯兰文化建设”更恰当也更能指导我们,如何有人觉得这个概念里缺少些东西,我想就是“汉语”一词,不妨加上。那就是,“汉语的伊斯兰文化建设”。这样,我们才能更好的定位我们自己,做小工的,挑大梁的,粉刷的,装修的、、、、、、一应俱全。&&&&& 那么,在这些基础上,我们还缺什么呢?我想就是“道德实践”,因为道德的建设不是凭话语的,而是靠实干的。没有实干,我们有了话语权又有何用?&&&&& &&&&& 跟贴人 ahmad 跟贴时间 13:58:08&&&&& 跟贴内容:&&&&& 有意思,苏醒用了4帖嘲笑了这个词的出现,他的结论却与这个词的初衷惊人的相似,你看他说:&&&&& “汉语穆斯林”只能是一种学术用语,绝对不可成为身份识别用语。 &&&&& 在中国的穆斯林就是中国穆斯林,这是常识,不是经典。之所以用语言来说事,实际上包含着另一个主题:说汉语的穆斯林如何用汉语来传播伊斯兰教,让使用汉语的人明白并接受伊斯兰教。从说的角度讲,经堂语已经解决了三百年,但基本上限于穆斯林内部(包括回、东乡、撒拉、保安,所以我们说互为一体)。从写的角度讲,还刚刚开始,我们连一本完整的经注汉译本都没有呢,怎么指忘大众理解古兰。所以我们说要自觉地表述,这也是在启示的背景下说话的前提。至于汉语神学的问题,我想可能重在建构,有一个原则,在今年的兰州会议上也提到过,那就是化外,而不是外化。这个词似乎与汉语穆斯林在含义上有所不同,我并不看好。且看发展吧。&&&&& 我不知道新疆的几个民族是否也面临同样的问题,可能维族不需要用汉语来向他们诠释伊斯兰吧,维语方面的著作可能较汉语要多得多吧。我不知道。提出汉语穆斯林一词说明大家也都不知道,或者比较关心用汉语诠释的问题,这不存在分裂吧。&&&&& 那些正在搞翻译的穆斯林似乎不愿意介入这样的争论,因为他们觉得做都迟了。但他们是否是在构筑汉语神学呢,我看先不妨用启明兄的说法吧。&&&&& &&&&& 跟贴人 dawood 跟贴时间 19:28:40&&&&& 跟贴内容:&&&&& 实在没有太多的时间讨论这个问题,看了这么多的贴子,忍不住简单地提醒几句:&&&&& 一、讨论这个问题的人大多忘了这个问题:我们是谁?中国的穆斯林是谁?我们的文化环境、文化心理、政治处境、经济处境、历史积累、生存状况等等”人类学“的身份是什么?无视这个问题的讨论实在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那么我有必要提醒一句:没有在西北这片最具伊斯兰气质的土地上生活过、考察过,奢谈中国穆斯林,其资格实在是经不住推敲。&&&&& 二、我们是解决表述的问题还是不表述的问题。语言作为一种人群的身份认同符号是再明了不过的一个道理,还用得着假借知识和智慧的名义引经据典地讨论吗?不愿意”穆斯林“三个字前需要定语的人其实不具备讨论这个话题的基本资格的,因为他同时否认了人的社会性,即族群、人群、其他亚文化特性,那种人如果真的存在的话只能是隐士或修士了,但肯定不是生活在大地上的你我。值得讨论的问题应该是需要一个怎么样的定语以达到准确表述的问题。&&&&& 三、许多人也忘了要做什么。我们要解决的是现实表述中的困难,如果你生活在西北甚至中原,也有可能包括南方,你一定深切地感受到过这种困难,其直接危害就是中国穆斯林的个体和小群体依然像沙子一样。”汉语“肯定不是一个完美的词(任何词语都是不完美的),问题是你真的有更完美的词吗?&&&&& 四、参与讨论的许多人其实早就知道经院逻辑是多么的虚妄,局限于文本经验的概念鼓捣和词语转借是多么的可笑。在纯朴的民间(我指的是根植于大地的民间而非挤不进官方体制而妄自悲叹的民间)如火如荼地尝试着发展伊斯兰的各种可能渠道时,这种”茴“的四种写法层面上的纠缠真的是有意义的吗?更可笑的是竟然拿英语的可不可翻译性作为标准。中国穆斯林的身份到底需要经过谁的认同?&&&&& 累了,走了。&&&&& &&&&& 跟贴人 睿利 跟贴时间 4:32:02&&&&& 跟贴内容:&&&&& 认同其意境和说法,但要明白一点:如果觉得找个身份认同的恰当词语很困难的话,那没必要在这儿费精神。如果愿意有个悬念的话那把它留给以后吧。这种情况下身份的确认并不是紧迫的事。另外语言对应的是知识,在这里对应的是伊斯兰信仰。即:我们要做的是用标准的到位的汉语对外(也包括对自己)表述伊斯兰信仰而非用汉语表述我们的身份,所以我提出了一个“汉语伊斯兰学”的概念请大家批评指正。&&&&& &&&&& 跟贴人 南归 跟贴时间 11:57:57&&&&& 跟贴内容:&&&&& 启明弟关于“汉语神学”的提出就目前而言只能是一种预设,可能我们同西方学者或国内学者学术内外的对话还很漫长,至于神学建构更是需要精通教义学的“尔林”。关于这个词提出的意义和我对民间和学术界对本词的概念和内涵的认识不想多谈,兄弟们可以再读我前面发过的帖子,其实很多意味深长的话在前文中都已经表述清楚了。&&&&& 伊斯兰是普世性的,不需要本土化,但如果我们要在交叉学科,跨学科或整个人文社科领域内同他人对话,我们必须要有自己的认识和思想。如果没有思想,我们只能眼睁睁失去话语权。&&&&& 最近刚读完萨义德的《被遮蔽的伊斯兰》(台湾本),更加觉得我们自己的文化先觉精神对人文社科研究的重要性。
正月是农历新年的开始,人们往往将它看作是新的一年年运好坏的兆示期。所以,过年的时候“禁忌”特别多。当然,各个地方的风俗习惯不一样,过年的禁忌也是不一样的。
想不想来一次环球旅行,抛开所有,走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人认识,邂逅不同的自己。不管我们是带着什么目的出发的,最后常常能收获一份意外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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