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军16集团军68旅中尉副官是谁

方先觉_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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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先觉(1903年-1983年),字子珊。抗日爱国将领,二级上将。江苏省人。[1]1926年毕业于第3期步兵科。后又入黄埔军校高教班第2期、乙级将官班第4期受训。此后,他相继参加、和围剿红军等军事行动。[1]中率第十军援救被日军围困的常德但未成功。中指挥第十军面对日军重兵围攻,坚持防守47日,直打得部队弹尽粮绝、城内废墟一片。援军却如常德会战一样久久不至。绝境之下,方先觉在日军答应不伤及第10军剩余官兵的条件后向日军投降。后在他人帮助下,成功逃回重庆,这成为他毕生的污点。抗战胜利后参加内战,历任任福州绥靖公署副主任、第22兵团副司令官、第1编练司令部副司令官、东南军政长官公署高参等职。1949年底去台湾。1968年退役后因其衡阳投敌的事被屡次抨击,遂出家为僧。日在病逝。其遗著有《子珊行述》、《衡阳坚守战回忆》。[1]别&&&&名子珊国&&&&籍中国民&&&&族汉族出生地萧县出生日期1905职&&&&业陆军毕业院校中国国民党陆军军官学校第三期时任职衔第十军中将军长最高职务第一军团中将副司令官获勋时间日
方先觉,字子珊。日(清光绪三十一年十月二十六)出生于江苏省第十区(今)方家寨的一户乡绅世家。父名为宝,清末,母康氏,育有兄弟五人,方先觉排行第三。他自受到良好家教,并得私塾启蒙,受到了儒教思想的熏陶。1917年9衡阳会战1月考入县立第四高等小学,三年后考入南京中学,并立志成为一名律师。1924年9月,方先觉在考入法政大学法律系后接触到了三民主义,并逐渐萌生了革命思想。时以一期毕业生为招生委员赴上海秘密招生,方先觉得此消息后遂决定投笔从戎。
1925年1月,方先觉经过考试成为了军校第三期入伍生总队第1营的一名入伍生。时总队长,总队附,第1营营长则是今后成为方先觉老长官的陈继承。在经过半年的入伍生训练之后,方先觉升为正式军校学生,编入步兵第2大队(大队长)第5队(代队长李强)。值得一提的是,在同队同学中方先觉最早晋阶为军长,其余官至将军的还有、孙启人、夏季屏、、等人。
1925年11月,军校的一名军需因贪污伙食费,导致学生餐饮质量大幅下降。方先觉知道后,当时便带着几名同学将该军需暴打一顿,以出胸中恶气。由于他以下犯上,事后经校方处置,决定开除其学籍,其他参与学生则保留学籍,留校察看,而此时离军校毕业仅剩一个月了。方先觉的盲目行事使他失去了学籍,一年寒窗苦读,临头来却一无所有,换做别人自然接受不了。但方先觉并没有因此服输,即使不要这个方先觉学籍,他也要在军中干出一番事业。
方先觉在同学的帮助下到第3师(师长)第9团(团长)侦察队当了一名少尉见习官,见习期满后改任中尉排长。第3师是一支旧粤军改编而来的部队,战斗力不强,誓师北伐时,这个师奉命留驻梅县、兴宁,维护地方治安。由于方先觉进入这个师后,能深入了解士兵疾苦,关键时能施以援助,所以在部队中很受士兵拥护。1926年8月,方先觉得到团长卫立煌的推荐,被调到第1军(军长)宪兵第3连担任上尉连长。三个月后又被调到第20师(师长),担任补充团(团长卢权)第3营第9连上尉连长。1927年5月,第20师补充团改称新编第1师第1团,第9连也随之改为该师第1团第3营第9连,方仍任连长。
日,、、等率部在南昌举行起义,随后率军南下。国民党反动派为镇压起义军,于9月26日将留驻广东的第20师和新编第1师合编为第32军,以为军长统一指挥参加战斗。时新编第1师师长由接任,方先觉则被提拔为第3营少校营长。32军的成立后,方先觉即随部队向起义军据守的发起猛烈进攻。10月1日,新编第1师和第20师相互配合开始强渡韩江,但几次强攻都被起义军击退。3日,方先觉所在的第1团在浓雾的掩护下偷渡韩江成功,随后掩护后继部队渡江,并对起义军占据的主阵地笔枝山发起猛烈进攻,于入夜后全部占领三河坝。这次战斗,是方先觉在军校毕业近两年后所面临的第一次正规作战。
1928年2月新编第1师改称第69师,方先觉所在的部队改称第205团(团长)第3营,方仍任营长。同年4月,方随军移驻上海,仍旧执行担负地方治安的任务。同年8月,第69师被缩编为第3师(师长)第8旅(旅长),方改任第15团(团长贺光谦)第1营少校营长,并随军移驻。1929年1月,暗访苏州驻军时,发现多名主官擅离职守,勃然大怒之下将该部师团以上正职军官全部撤职,其他涉及人员严厉处罚。方先觉在这次变故中仍任原职,他的团长则改由军校一期生担任。离开部队后,中央以接替,但毛氏并非黄埔军校教官,且与军校生无任何渊源。反到是副师长陈继承,当过军校教官,深受第3师中下级军官拥护。于是在旅长、团长、相等黄埔生的抵制下,毛氏被迫离部,陈继承名正言顺的接掌了第3师师长的帅印。同年11月粤桂战争爆发时,方先觉随部开赴广东,配合友军抵御的侵犯,并顺利完成作战任务。
1930年2月,方先觉曾经的上级——第9团团长卫立煌来电请其去第45衡阳会战2师任职。对于这位曾对其有知遇提携之恩的老上级的邀请,方欣然接受。同年4月,方抵达驻防蚌埠的第45师师部报道,并被卫立煌任命为第134旅(旅长)第269团第1营少校营长。中原大战爆发后,方一度于6月随部移驻归德,接替友军防务。10月战事结束,第45师又回驻蚌埠。日第45师奉命改称第10师,方先觉所在的部队也随之改番号为第30旅(旅长)第59团第1营,方仍任营长。这个时候,军委会拟将第10师按照军校教导师的德式教育方式来训练,便调教导第1师副师长白兆琮来第10师任副师长。白氏到任后立即开办一个干部训练班,他准备从军官入手,逐步训练第10师官兵。方先觉有幸进入这个班,并接受了新颖的德式操练,这对他今后能将预备第10师乃至第10军训练成战斗力强劲的部队有着直接影响。
1931年10月第10师独立旅扩编为第83师(师长),方先觉被调升为第83师补充团(团长)中校团附。1932年1月淞沪抗战爆发后,第83师被紧急调往下浦布防,以备日军南下。6月,第83师奉命开赴花园、孝感集结,并于同年8月间投入到对红军第四次围剿的作战中。方先觉所在的补充团在这次进攻中作为预备队使用,曾配合友军第10师攻占黄安、金家寨等地。9月,方又随部投入到追击撤离苏区的红军作战之中。10月20日,方先觉随部开赴随县休整。
1933年3月日军侵犯我国热河时,方先觉随第83师北上参战。4月25日黄昏,第83师接替中央阵地。从26日日军发起猛烈进攻开始,方先觉在阵地上浴血奋战坚守不退,于28日因受重伤而离开前线,被送往北平医院救治。方先觉伤愈后又于12月随83师南下进攻在自立政府的第19路军。仙游一战,方身先士卒,突破敌军部防线,受到了师长的嘉奖。平息后,方随部长驻福建。
日,方先觉被叙任为陆军步兵少校。10月入第四期学习。1936年8月毕业后调往第3师(师长李玉堂)补充团担任上校团长。由于方对补充团实施的德式训练成绩名列全师之首,逐渐得到了李的器重。10月2日,方先觉晋任为陆军步兵中校。
1937年7月抗战全面爆发,第3师奉调上海参战。方先觉的补充团于1937年10月中旬抵达上海,奉命配合友军第36师担负苏州岸防务,11月5日起于至七宝镇一线构筑防御工事,同时奉命收拢从前线溃退的败兵。11月9日方团随部撤离战场,开赴苏州以北集结,旋调往汉口休整。1938年1月方先觉调任第9旅(旅长胡蕴山)第16团上校团长。5月,方团随部调往第5战区,在邳县以东、阻击日军,后又调到以西掩护战区主力后撤。6月8日军委会以第3师为基础组建第8军,师长李玉堂升任第8军军长,方先觉也随之升任第3师(师长)第9旅(旅长胡蕴山)上校副旅长,时第9旅担负九江防务。7月24日,方先觉随部担负鸦雀山阵地的守备任务,以掩护友军第27军团侧翼。25日,日军对第9旅阵地发起猛烈进攻,方于前线指挥作战时接连三处负伤,遂被送往野战医院救治。
1938年10月方先觉伤愈归队。这个时候,曾在第3师任职的老团长蒋超雄致电李玉堂(已升任第8军军长),请其派遣干部前往新组建的预备第10师,李遂推荐了二十余人前往预10师。方先觉在这次调动中被提升为预10师少将副师长。预备第10师由保安部队改组而成,战斗力较差,蒋超雄在接任师长后决心彻底整顿这支部队。方先觉到任后,再次发挥其训练特长,他针对部队军官素质差、部队战斗力弱的情况,在蒋超雄的支持下对部队进行了大幅度改组。首先他将部队里连以上军官逐次替换为受正规军事教育的军校毕业生和有作战经验的伤愈士官,随后对部队施以德式操练,加紧训练严整军纪,使全师面貌大为改观。同时他还建议师部设立军乐队,以丰富部队官兵的业余生活。
1939年3月南昌沦陷后,驻防于抚河东岸的预10师奉命策应友军反攻南昌。4月21日,副师长方先觉亲率所属第28团(团先才)在以东发起进攻,并于24日攻占,完成作战任务。四天后,方将防务移交友军后撤回原防。同年12月,预10师参加,并在与贵池间的陈家大山与日军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当时师长蒋超雄决定将部队分成抢占山头,其中左路由蒋亲自指挥,右路由方指挥。12月16日入夜,预10师按照原计划实施进攻,方先觉率领的右路部队成功夺取了陈家大山右侧高峰,但由于左路进攻失利,致使右翼受到日军威胁,方先觉指挥所部在阵地坚守五昼夜,因损失过重被迫放弃阵地,退往歙县整补。战后,师长蒋超雄被追究责任撤职查办,由方先觉升任师长(副师长,参谋长,第28团团长葛先才,第29团团长李绶光,第30团团长)。
1940年5月,预10师编入新组建的第10军序列,并开赴整训。一年后长沙会战爆发,预10师奉命于9月开赴长沙东以北的布防,以阻击进犯之日军。9月25日凌晨,刚刚在前一天深夜抵达战场的预10师遭到日军第3师团一部的猛烈进攻。方先觉指挥所部顽强阻击,但在日军优势火力的猛烈轰炸下损失惨重,战至26日,预10师伤亡近半,第30团阵地被日军突破。与此同时,第10军所属其余两师阵地也先后被日军突破,军长李玉堂被迫下令所属各部撤往榔梨市集结。第二次长沙会战结束后,军委会追究金井失守的责任,李玉堂被撤职查办,方先觉受记过处分,所属第30团团长也因丢失阵被撤职。
1941年12月日军第三次向长沙进犯,预10师被列入了固守长沙部队的序列之中。12月30日,方根据第10军军部制订的作战方案,率部开赴长沙城南构筑防御工事。他在召开师部会议时先表达了固守长沙的决心,随后决定将师部放在南城墙后,以所属第29团构筑三个坚固据点担负一线防务,第30团为二线预备队,第28团则担负南城墙防务。
日上午八时,日军第3师团以所属两个联队的兵力向第29团阵地发起猛烈进攻。第29团在团长李绶光的指挥下顽强抵抗,战至下午十八时阵地被日军突破,该团团附曾友文殉职,第1营几乎全部殉国。日军师团长高桥多贺二见有进展,又投入了一个大队的兵力企图扩大战果,第29团阵地岌岌可危。方先觉在得知第29团面临危机后,决定将二线部队第30团投入战斗。刚接任30团团长的葛先才于二十二时在炮兵火力的掩护下发起进攻,接连收复军储库、邬家山两处阵地,并歼灭日军一个大队,击毙其大队长加藤素一。
就在第30团歼灭日军加藤大队时,坐镇师部的方先觉接到了来自第9战区司令长官的电话。薛询问方师阵地能守几天,方回答能守一个星期。薛岳接着问如何守,方回答到:“第一线守两天,第二线守三天,第三线守两天”。方在等待薛岳挂下电话后,动笔写下了遗嘱,以示其坚守阵地的决心。遗嘱写完后,方要副官主任张广宽将遗嘱交付其家属。但张在私自拆阅之后决定将这份遗嘱公开宣传,以激励守军官兵誓死御敌。于是在第二天,《长沙日报》以头版大标题——“方师长誓死守土,予立遗嘱”为题,将遗嘱全文刊登。该遗嘱内容如下:
蕴华吾妻:此次我军奉命固守长沙,任务重大,长沙的存亡,关系抗战全局的成败,我决心以身殉国,设若战死,你和五子的生活,政府自有照顾。务令五子皆能大学毕业,好好做人,继我遗志,报效党国,则我含笑九泉矣。希吾妻勿悲!夫子珊。民国三十一年元旦。
日军在1月1日的进攻失败后,又在2日和3日接连发起猛烈进攻。面对日军的凌厉攻势炸,一线守军两个团遭到惨重损失,阵地接连丢失。葛、李两团在退到长沙城南门外的修械所高地后,终于将日军击退。但此时29团损失过半,30团则仅剩58人了。所幸在1月4日凌晨,日军第3师团发现有被各路援军包围的危险之后被迫下令撤退,长沙之围遂解。方先觉所在的第10军坚守长沙不退,是促成第次长沙会战大捷的重要因素。战后,虽被撤职但仍指挥第10军的李玉堂升任第27集团军副总司令,而在长沙作战中出力最多的方先觉于日被提拔为第10军军长(副军长,参谋长,第3师师长,第190师师长,预备第10师师长孙明瑾)。同年9月8日军委会为了嘉奖防守长沙有功的将领和部队,授予方先觉等三位师长四等,预备第10师也于同日获颁荣誉旗。
1943年11月,第10军奉军事委员会之命驰援常德友军。11月25日第10军渡过资水,此时方先觉根据敌情判断,日军有抢占德山的可能。如德山被占,则10军增援常德友军之路被阻,势必影响全局。为此,方先觉决定以所属第3师为右路抢占德山,预10师为左路向常德南站推进,第190师则为军预备队随后跟进。26日,的第3师被日军阻于前进不得,方先觉闻讯亲率军部进至兴隆店督战。第3师终于在30日突进至德山,随后派遣第7团向南站前进,但并未如期见到预10师。
原来预10师于28日进至赵家桥后即遭到日军阻击,该师高级指挥官非死即伤,师长孙明瑾、参谋主任阵亡,副师长葛先才、参谋长以及两名团长负重伤,一名团长失踪。失去指挥且已丧失作战能力的预10师被迫在副师长的收容下退出了战斗。方先觉曾命令第190师火速增援预10师,却因薛岳的干涉,遭到师长的拒绝。预10师的失败使突进到南站的第3师一个团孤军奋战,于12月1日被迫退回德山。12月7日,执行薛岳命令的第190师以惨重代价突进至石门桥,但在苦战的第3师早已在两天前接应第57师残部向西南方突围而去了。一个月后,方先觉在的南坡上为阵亡师长孙明瑾召开了隆重的追悼大会,并在孙氏灵柩下葬时,亲拉绳索,将灵柩放到井下,随后又在孙师长灵柩前宣誓“杀尽日寇为死难军民报仇”。
由于薛岳越级指挥第190师,直接破坏了方先觉制订的作战计划,且使第3师和预10师都遭到惨重损失,为此方先觉多次与薛氏发生争吵。薛岳见方以下犯上,便以增援常德不利,将其撤职,另委其亲信接掌第10军。此事遭到10军官兵一致抗议,前任军长李玉堂为保方先觉,更是直接将10军的实际作战情况上报至军委会。经过军委会调查,肯定了第10军在中所作的贡献,蒋中正还特送方先觉一匾,题词“忠义表天地”。
常德会战结束后,第10军调往整补。这个时候第10军内部也重新做了调整,第190师师长因在常德的表现自觉有愧于方先觉而自动辞职,其遗缺由军参谋长接任,同时190师改为后调师,所属士兵全部补充第3师和预10师。此外军属炮兵营的装备也从原来的日式野炮改换为美式榴弹炮。随着战局的风云突变,方先觉和他的第10军即将迎来一场中日最为艰苦的战役——。
1944年5月,日军为打通大陆交通线,在湖南地区发起了。第9战区司令长官薛岳原本打算再调第10军担负长沙城防,但由于日军进展迅速,便决定长沙由第4军防守,第10军留在了衡阳。5月18日,日军攻占长沙,旋又夺取、等地,箭锋直指。第10军于是担负起了保卫衡阳的重任。薛岳为增强第10军的战斗力,将驻防的暂编第54师拨归方先觉指挥,但10军此时仍未整补完成,其中第190师只有一个团有作战能力,另两个团仅有军官和士官,新配属的暂54师又只有一个团,日军逼近时又有两个营奉命离开衡阳,其名为一师,实则只有一个加强营的兵力。方先觉守衡阳方先觉在受领坚守衡阳的任务之后,即对所属四个师做出了部署,他命令位于以东的190师和暂54师全部撤入衡阳,随后以所属第3师防守衡阳西北部(其中一团留置),预备第10师防守衡阳西郊,第190师防守衡阳南郊,暂54师防守衡阳北郊。方先觉在部署完毕后,还特邀衡阳新闻界巡视全城,表示死守衡阳城的决心。对于军委会的询问,则表示要积极布置、固守衡阳,发扬第10军的优良传统,坚决抗击日军。
6月28日拂晓,已经包围衡阳的日军集中了第68师团、第116师团主力开始发起猛烈进攻。第10军在军长方先觉的指挥下,坚决抵抗日军的进攻。经五天激战,进攻的日军在付出惨重代价(其中第68师团长为人重伤)后仅仅攻克了阵地,其余各处皆无进展。第11军司令官为重组战力,下达了暂时停止进攻的命令。在这五天中,第10军官兵英勇奋战,多名军官荣获忠勇勋章,方先觉也因指挥有方,于8月3日荣获三等云麾勋章一枚。
7月6日,位于芷江的空军第3路司令部转呈了一份来自军委会的电令。文中除了由蒋中正署名对第10军官兵的嘉奖令之外,还要该军务必再坚持两星期,以配合外围友军将进攻的日军包围歼灭。对于坚守两星期的这个命令,方先觉还是有把握的,他一面命令留置于衡山的第3师第8团归建,以增加防守兵力外。另一方面根据第10军目前的情况重新调整了部署。鉴于日军攻击重点在城西南郊,所以除预10师防线不变外,他命令第3师主力南移,在、、接龙山、高地构筑二线阵地,第3师所留防务除一部由所留之第7团担负外,全部移交第190师接替,湘江西岸的警戒则以暂54师和190师分别负责。
7月11日,日军第68、第116两个师团第二次对衡阳发起进攻。第10军官兵坚持至15日,多处阵线被突破。方先觉于是命令预10师师长葛先才放弃第一线阵地,全部退入第3师构筑的二线阵地,并与第3师协同防守。由于第10军的缩小,其防守强度和火力密度反得到增强,致使日军战至18日已呈疲态,且多名大队长阵亡。于是被迫在19日第二次下达了停止进攻的命令。
衡阳守军奋勇作战的同时,外围友军的进展却极其缓慢。救第10军心切的李玉堂甚至亲临第62军监督作战,仍无济于事。此外第10军的补给起初能通过外围运进城内,但随着日军控制区域的加强和重火力的压制,被切断了,空军的空投物资又大部落入日军阵地,使得衡阳守军情况及其艰苦。在7月27日和8月2日两天中,空军曾两次空投委员长蒋中正的手令,并对第10军许下援军必达的诺言。而当日军于8月4日第三次发起进攻时,始终旧未见援军,而此时距军委会下达坚守两周的命令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8月5日,随着日军第58师团的投入,第10军压力越来越大。当天下午三点,方先觉在中央银行召开了最后一次军事会议,并就第10军的出路问题做了讨论,其中第3师师长提出了突围的想法,但军参谋长考虑到一旦突围,则负伤官兵无人顾及,势必惨遭日军屠杀,且以目前实力突围的成功率极低,其他军官见状皆作沉默,这次会议无果而终。
8月6日,遭到第58师团进攻的190师阵地被日军突破,师长率领残部退守及其以北城垣,依托城防工事来阻挡日军。随着战况的发展,郊已无一处完土,双方战死者尸体到处皆是。如此日日夜夜,第10军官兵一直坚持了四十余日,而援军仍旧不见一点影子,官兵们从盼望到失望、由失望到绝望、由绝望而发展到对军事委员会的怨恨。当天晚上,第3师师长本着替第10军官兵寻求生路的希望,来到军部向方先觉提出了停战的想法,并提出了保证官兵生命安全和为负伤官兵疗伤的意见。方先觉听后沉思良久,表示同意周的意见,但要周在一定范围内斟酌办理。随后前往预10师师部,将此想法告之葛先才,并取得了葛的同意。
正当停战事宜准备之时,日军于8月7日凌晨经过长达两小时的猛烈轰炸后发起了总攻。守军阵地大部被毁,、接龙山阵地先后失守。中午时分,日军终于突入城内,第10军官兵仍在一片废墟中坚持作战。这时预10师28团团长带着一些士兵跑到军部,想保护方先觉突围,但被其拒绝。方在命令曾京重返阵地继续作战后,深感战局已无法逆转,由此萌生了自戕之意。他在下令解散军部后,拔出右边腰后的左轮手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正在此时,方的行为引起了副官的注意,他立即飞身上前打其手臂,最终子弹向斜上方穿过屋顶而出。紧接着,同在军部的又走到方先觉身旁,请其为所部三四千伤患着想,不要轻生,终使方打消了自戕之意。
入夜后,方先觉派遣参谋长、副官处长张广宽为代表前往天马山方向寻找日军指挥官联系停战事宜。8月8日凌晨,日军第11军司令部派遣情报参谋竹内实孝少佐前往第10军军部接洽停战。方先觉回复第10军绝无投降之意,同时还提出“保证生存官兵安全,并让他们休息;收容伤兵,并郑重埋葬阵亡官兵”的要求。竹内参谋则表示日军对第10军官兵的敬意,并同意方提出的要求。四时许,方先觉、、、葛先才、等人被日军第68师团士兵送到位于的第68师团部后,方先觉再次提出救治第10军负伤官兵的要求,却被师团长堤三树男以缺乏医疗用品为由拒绝,以致第10军负伤官兵无人照顾,多在绝望中自杀,情景十分凄惨。(注:第10军高级将领在衡阳最后三天的情况有多种说法,笔者在搜集参考多种资料后,结合了方先觉、葛先才、三人的回忆为写作依据)
8月8日下午十三时,方先觉等高级将领被日军拘押于城外内,日军随即又强迫要求方先觉等人组建“先和军”,并任命方为军长,、葛先才、、分任第1、第2、第3、第4师师长。11月19日,被囚禁达三个月之久的方先觉终于在伪自卫司令王伟能(原县长)等人的帮助下逃出了日军的,随后又经第19师派队护送,顺利抵达了。
方先觉抵达重庆后,被任命为第36集团军(总司令)中将副总司令,并受到了重庆各界人士的热烈欢迎,各大报纸亦争先报道方氏脱险经过。方先觉的第10军虽然最终在衡阳战败,但其坚决抵抗日军达47天之久的英雄气概得到了全国军民的钦佩。军事委为了嘉奖方先觉的贡献,于日授予其,使其成为该勋章的第129位获得者。
日,方先觉调任第207师(副师长李修业,参谋长,第619团团长、第620团团长、第621团团长)中将师长。青年军是根据委员长蒋中正号召全国知识青年从军的口号而新近组建起来的,各师团以上干部皆由蒋中正亲自筛选任命,所调军官全部降级任用。如师长由集团军副总司令或军长降任,团长由副军长或师长降任,皆为当时之优秀人才。
方先觉抵达位于的师部时,207师已经基本组建就绪,惟独装备不足,其中尤以炊事用具奇缺。方先觉为解决部队的饮食问题多方奔走,终于得到了警备司令的支持,圆满解决了这个问题。此时之207师,官兵素质优秀,武器装备精良,全师1万1千余人,为全国陆军各师之佼佼者。
1945年4月,第207师接到了加紧训练准备投入反攻的命令,这使方先觉极其兴奋。但就在方积极训练部队准备再为抗战作贡献之时,军委会却于6月28日改命方为青年军第206师(副师长萧劲,参谋长,第616团团长,第617团团长蒋公敏,第618团团长盛)中将师长。该师虽同属青年军,但位于,远离抗战前线。失去了再次奔赴抗日疆场机会的方先觉干脆乘此机会命第616团官兵在古城北较场处修建“拜兵台”,以纪念在中为国捐躯的英烈们。抗战胜利之后,军委会又先后向其颁发了忠勤勋章(日)和胜利勋章(日),以表彰方在抗战期间所作的贡献。
1945年12月,方先觉奉调第88军(副军长,参谋长周芸繁,第62师师长,新编第21师代师长)中将军长。该军担负徐州城防任务,受徐州直接指挥。1946年5月,第88军奉国防部命整编为第88师,原属两个三团制师缩编为两团制旅,方则升任整编第24军(军长李玉堂)中将副军长兼第88师师长。就在88军整编为88师时,徐州绥靖公署主任一职改由薛岳接任,方薛两人早在抗战期间就存在矛盾,此番再度共事真可谓。内战全面爆发后,徐州绥署所属各部皆投入战斗,惟独整88师被薛留在徐州,继续担负城防任务。同年8月,薛岳又抽调整88师所属的新21旅配属给整编第11师作战,以达到其削弱方部战力的目的。
1946年12月,驻军的整新21旅突然遭到第3、第6纵队围攻,该旅旅长李文密连电告急。薛岳权衡利弊,终于决定以方先觉的整88师主力并配属新由调来的整140旅以及整57师的一个炮兵营为东路纵队,整68师三个团附部为西路纵队,向金乡增援。方先觉受领任务后,于日先命整62旅186团一个营为先头部队占领距金乡60华里的作为前进据点。1月3日,整88师进驻,方先觉自率师部入驻城内,以整62旅集结在鱼台以北,整140旅集结在鱼台以西。入夜后,方先觉召开军事会议,并决定于4日拂晓开始沿鱼(台)金(乡)公路向金乡攻击前进,并规定整140旅沿公路左翼前进,整62旅沿公路右翼前进。
1月4日拂晓,各部按时发起进攻。整62旅沿途遭到解放军的顽强阻击,一直打到入夜后仍进展缓慢,方先觉被迫命令该旅撤回;而整140旅未遭阻击,一路突进至距金乡30华里的兴隆集。这一天晚上,师参谋长周芸繁考虑到距金乡距离过远,如第二天进攻不利仍旧拖延入夜后,有被擅于夜战的解放军歼灭的危险,于是他建议方先觉命令各部在5日休整一天,入夜后由鱼台以东地区向金乡迂回前进,以解李文密旅之围。方先觉考虑再三,认为周言之有理,便采纳了他的意见。方的如意算盘是准备在6日零时三十分向金乡迂回前进,于拂晓前抵达蔡园口以东地区,然后指挥两个旅齐头并进,一路猛攻到金乡,同整新21旅胜利会师。但他却未料到,就在部队按计划前进的一个小时前,解放军先发制人对整88师各部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最先遭到进攻的是整62旅,该旅旅长戴朴发现敌情后果断命令所属各部进入阵地作战,经五个小时的抵抗,整62旅挡住了解放军第3纵队的两次进攻,但己部也损失惨重,其中第186团全团已不足400人。而整140旅方面损失更为惨重,该旅旅长被俘,旅直与第280团损失殆尽,仅279团因及时向靠拢而免遭厄运。
此时,方先觉根据战况认为有围歼己部的企图,既然所部已无力解金乡之围,自也不能坐以待毙。于是他决定改攻为守,自率师部与整140旅279团、整62旅186团残部退守单县,实力尚存的184团留守。而解放军在挫败了整88师的东路援军后便集中主力改攻西路援军,并歼其大部。解放军在重创东、西两路两援军之后,见已达成了其战略目的,便撤走了围困金乡的部队。至于、方面则再未有战事发生。事后徐州绥署追究责任,薛岳先是将师参谋长周芸繁撤职,接着又以指挥无方、贪污腐化为名,要撤了方先觉的职务。而方也不甘示弱,认为解放军集重兵于金乡,而薛仅派两个旅去增援,明显送羊入虎口心存不良,双方互相控告到。最终因薛有支持,方先觉于1947年5月被撤职查办。
政府在抗战胜利后因财政困难,无力顾及编余军官的生存问题,以致这些军官大多穷困潦倒,其中位于的编余将官们决定前往向先总理倾诉苦衷,以示对政府的抗议。当时同在南京赋闲的方先觉一方面同情这些军官,一方面也觉得自己为国为民征战半生,到头来却落到如此地步,实在无法接受,于是在日同那些编余将官们一起祭拜中山陵。在祭拜过程中,有两位因穷困致死的将领家属失声痛苦,其余将官受此影响纷纷流泪,于是一场祭陵事件演变成震惊全国的事件,并被新闻界大肆报道。
政府为平息这次事件,终于决定开始安置编余军官。方先觉因此被安排到将官班乙级第四期深造。1948年1月,方又当选为国民大会江苏省代表。同年12月陆大毕业后派往陆军总司令部第1训练处(处长),担任中将副处长,协助襄理福建地区的补充兵训练事宜。1949年2月第1训练处改组为第1编练司令部(司令官王敬久),方也随之改任中将副司令官。同年7月又调任第6兵团(司令官)中将副司令官。一个月后,第6兵团在被打散,方又调任福州绥靖公署(主任)军官训练团中将团长,10月随部撤台。
1950年1月,方先觉调任(长官陈诚)高级参谋。4月以“国防部”(部长)中将参议的身份入革命实践研究院第十三期受训。8月又入园山军官训练团高级班第二期受训。1953年2月,方先觉调任防卫司令部(司令官)中将副司令官兼防空指挥官。1954年6月带职入联合作战系第三期深造。一年后再入石牌实践学社联战班第四期受训。结业后仍返原部,并协助继任司令官襄理军务。1959年11月调任第1军团中将副司令官,期间共协助过三任司令官、、。由于方先觉在台期间曾受到衡阳事件的抨击,以致影响,始终无缘晋升司令官。至1962年1月调任联合勤务总司令部(总司令)研究督察委员会主任委员,就此被打入冷宫。日以的官阶退为备役。
方先觉退役后被聘任为“光复大陆设计研究委员会”委员,并于1976年再次荣膺“国大”江苏省代表。由于他的一位旧日同僚借用退休金投资失败而无力偿还,以致方先觉的晚年生活较为清贫,他的居所因年久失修几近于危房。曾经租住过方氏旧居的舒适存将军是这样评价这间老房子的:“一切都好,就是无法睡觉,此屋年久失修,老鼠成群,蟑螂成堆,老鼠夜间跑马,我可以忍受,蟑螂一夜数次在我脸上旅游,实在可恶,我年逾八旬,吃勿消,子珊是如何住了二十多年”?而方先觉则回应道:“每逢台风大雨,我比他更紧张,精神负担更重,万一倒塌,何以对适公”。由此可见方氏旧居是如何残破,这一情况一直到国民大会筹措资金为方氏筹建新居后才得到改观。退休之后的方先觉以打拳、习字、读书自娱。日因心脏病突发在家中去世。后葬于“国军示范公墓”2区。方先觉,字子珊,方先觉与黄埔四期张灵甫将军是姻亲,张灵甫将军的儿子娶方先觉的女儿为妻[2]。
1903年出生于江苏省徐州市萧县栏杆区方家寨(今为安徽省宿州市埇桥区解集乡清湖村方家寨)的一个乡绅家庭。(或说,栏杆区又名第十区)
他幼年在家乡读书,高小毕业后考入江苏省徐州省立中学,后又相继毕业于南京第一工业学校、中央大学工学院电机系。
1926年毕业于黄埔军校第3期步兵科。
后又入黄埔军校高教班第2期、乙级将官班第4期受训。
方先觉在黄埔军校毕业后,被派到第20师担任排长。此后他相继参加中原大战和围剿红军的军事行动,官至团副。
1937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方先觉被调任新组建的预备第10师任团长。
1937年12月,在战斗中有功的方先觉则顺成章的升任预备第10师师长[2]。
1941年底,预10师师长方先觉守备长沙城南门,加入长沙战斗。
1943年,方先觉升任第10军军长,同时兼任衡阳警备区。
1944年5月,倭寇开始向国军发起了豫湘桂战役。方先觉率领第10军全体官兵,固守,负责指挥了中国抗战史上最成功的战役——。在抵抗48天倭寇疯狂后,方先觉与日军谈妥签订停战协议。震撼敌军,日军大将前往讨教神秘守城战术。
三个多月后,方先觉逃离日军的看管,经接应,顺利抵达重庆。
1945年初,任青年军第207师师长,旋又调任第206师师长、第88军军长。
1946年,他所在的第88军改编为整编第88师。其后,担任第十绥靖区的副司令官、福州绥靖公署副主任、第22兵团副司令官、第1编练司令部副司令官、东南军政长官公署高参。
1949年底,携眷前往。
1953年2月,调任澎湖防卫副司令官。
1954年6月,入国防大学联战系第三期学习。毕业后陆续担任第一军团副司令官、联合勤务总司令部研究督察委员会主任。
日,方先觉在台北病逝。其遗著有《子珊行述》、《衡阳坚守战回忆》[2]。抗日战争后期,日本侵华军于1944年向豫湘桂黔地区发动了大规模的性进攻,中国军队官兵英勇抗击。由于敌强我弱的状况尚未根本转变,中国连续七年抗战,师劳兵疲。当时中国一些精锐之师正在缅北滇西发起进攻,收复失地,国内战场的战力因此而减弱。过去许多著作指责国民政府的军队大溃败,丧师失地,不无片面之处。事实上,抗日战争后期,正面战场上的中国军队仍然继续艰苦抗击日军,方先觉第十军坚持四十七昼夜之就是比较突出、典型的一次战役,是抗战史上最为惨烈的一场孤城保卫战[3]。毛泽东同志对当年衡阳保卫战的评价[3]
日本动用了发动全面侵华战争以来对一个地区进攻所使用之最多的兵力
1944年春夏起,日本侵华军发起了对中国平汉铁路南段、粤汉铁路中段和湘桂铁路沿线的猛烈进攻,代号为“一号作战”。其意图为,打通大陆交通线,摧毁中国西南地区的中美空军基地,以阻止对其本土的空袭,同时摧毁中国国民政府继续抗战之意志,并“切望借此鼓舞士气”。5月下旬日军调集了8个师团、4个独立旅团共20余万兵力,开始发起向湖南的进攻,动用了发动全面侵华战争以来对一个地区进攻所使用之最多的兵力。守卫长沙的第四军部,不敌日军优势兵力的进攻,长沙于6月18日下午失陷。日军沿湘江东岸突进,6月23日进抵近郊,并继续南进,牵制衡阳市外围的中国军队,以孤立衡阳。
方先觉率第十军浴血守卫衡阳担任的是第九战区第二十七集团军第十军。第十军在抗日战争中是一支能征善战的部队。军长方先觉,为黄埔军校第三期高材生,曾编入军校教导团。抗日战争中,他参加过台儿庄战役。武汉会战时,他参加南浔路作战,英勇负伤,升任第八旅旅长、副师长。1939年南昌战役中战功卓著,是年冬出击皖南青阳,血战七昼夜,予敌重创,升任师长。1940年第二次长沙会战中,率部阻击敌军于金井、福临铺,因功获嘉奖。1942年初,第三次长沙会战,方师固守长沙妙高峰,当敌军第三、第六师团之攻击重点,顽强坚守,被称为“泰山军”。后升任第十军军长。
日,日军向衡阳发起第一轮进攻。指挥第十军英勇搏战,多次击退日军攻势。日军第一次总攻中,瓦子坪阵地被敌突破,守卫该阵地的第三师第七团第三营李桂禄营长就地正法。官兵闻之肃然,此后无一敢退缩者。26日,日军占领衡阳城东湘江东岸的,并迂回至衡阳之南,截断衡阳守军的退路,从衡阳之西、西南形成了对衡阳的包围。27日,渡过湘江之敌猛攻,进抵欧家町、黄茶岭,向停兵山、高岭、江西会馆主阵地猛攻。守军决心与敌人拼至最后一颗手榴弹。28日,停兵山、高岭据点守军全部牺牲,无一生还。日军被歼亦不下千人。28日-30日,日军进攻时施放毒气。守卫五桂岭阵地之第七连,除不在阵地的特务长、炊事员4人外,全连80余人中毒身亡。日机对衡阳城狂轰滥炸,城内囤积的粮弹,多被焚毁。第十军官兵英勇抗击,击毙日军无数。日军第68师团师团长佐久间为人及其参谋长负重伤,其他联队长、大队长被击毙数人。28日-7月2日,战斗激烈异常,昏天黑地,5天中日军一再遭受损失,不得不于7月2日进攻。
7月11日,日军继续进攻,12日,攻占虎形巢。日军第二次总攻,改行重点攻击。但守军不畏牺牲,坚守阵地,抵抗极为顽强,往返冲杀,对敌逆袭,与日军反复争夺一些要点。小高地,失而复得三次。至15日,守军退西禅寺、张飞山,改守第二线。日军攻击重点从衡阳西南转向城之外廓。16日,市民医院南端高地失陷。日军攻击转向西北郊。17日,日军对衡阳城猛烈轰炸,逐次夺取城郊据点,压缩包围圈。16日至月底,双方对战,寸土必争。第十军官兵伤亡达70-90%。医药品缺乏,轻伤者自愿重返第一线,伤势不轻但能行动者,自愿留在阵地,宁愿以激烈的战斗麻木自己。日军进攻衡阳付出了重大伤亡,又有联队长一名、大队长六名被击毙,但仍难以进展,不得不于19日再次停止进攻。21日,敌佯装退兵,引诱守军出击,又空投“归来证”,向第十军诱降。第十军识破敌之诡计,将“归来证”予以焚毁,决心苦战,与衡阳共存亡。
第八团在争夺战中,半日之内连升的5个营长,均先后壮烈殉职中,各级军官身先士卒。第八团五桂岭争夺战,半日之内连升了5个营长,均先后壮烈殉职。葛先才师长亲冒毒气,率部恢复阵地。师长在草桥北来雁峰附近苦战5昼夜,始撤守草桥以南核心阵地,被称为“核心劲旅”。
在保卫衡阳作战中,7月27日、8月2日,中国空军两次向衡阳城内投下的,令方先觉军坚守衡阳城待援。但日军拼力堵截支援衡阳的中国军队,衡阳守军顽强死守。相持至8月1日,日军又猛攻西禅寺。迄3日拂晓,西禅寺守军阵地失而复得3次,伤亡惨重。经过一个多月的苦战,第十军伤亡极大,连杂兵夫役亦抽调投入第一线战斗,状极惨烈。
日军自第二次总攻后,仅夺得小部分阵地,无大的进展,损伤却更惨重。衡阳久攻不下,日本中国派遣军甚感不安,日本大本营也极为不满。日本第十一军司令官增调兵力,亲自指挥进攻衡阳之战,以5个师团之兵力,于8月1日集结于衡阳外围。此时衡阳城内伤亡惨重,粮弹匮乏。城内士兵只能吃烧焦的米煮成的糊饭,佐以盐水。阵地附近池塘的鱼虾浮萍均被采食一空。受伤士兵无药品疗治,只能用盐水洗伤口,用废纸破布包扎,伤口多化脓,溃烂生蛆,重伤者无法救治待死。
8月3日,日军对衡阳大肆轰炸,4日晨开始第三次总攻击。在日军猛攻下,坚守衡阳城一个半月的第十军已疲弊异常,难以再战。8月5日,师长主张突围,但城内伤患六千多人,无法随军行动,方军长决心继续死守。方先觉军伤亡极大,阵地多处被毁。7日,日军从衡阳城北门突入。是日,方先觉与各师长联名,向统帅部发出“最后一电”:“敌人今晨由北门突入以后,再已无兵可资堵击。职等誓以一死报党国,勉尽军人天职,决不负钧座平生作育之至意。此电恐为最后一电。来生再见!”
方先觉第十军官兵守卫衡阳城达47昼夜,在日军猛烈攻击下,顽强拼搏,坚守待援,直至阵地全毁,伤亡惨重。8月7日夜,方先觉派参谋长与日军谈判,停止抵抗。衡阳于8月8日陷落。
日本战史称,此役“牺牲之大,令人惊骇”,是“苦难的战役”
衡阳之战,中国军队伤亡约15000人,阵亡6000余。据日方统计,是役日军伤亡近两万人。日本战史承认,此役“牺牲之大,令人惊骇”,“不独严重地妨碍了‘打通大陆’的日程”,并且遭受了重大伤亡,是“苦难的战役”。
第十军英勇顽强坚守衡阳城47昼夜,迟滞了日军打通大陆交通线的进程,歼灭了大量日军,表现了中华民族不怕牺牲,抗击外敌的崇高精神。日军战史称:方先觉为“骁勇善战之虎将”,第十军“寸土必争,其孤城奋战之精神,实令人敬仰”。日本军官谓:“中国军队勇敢作战的情形,不仅此地日军敬佩,就连日本天皇和大本营都已有所闻。”故而,衡阳城虽然失陷,第十军依然光荣。
方先觉军长投降后,日军将他押至天主教堂软禁。他向日方提出的三项要求是:1,保证生存官兵安全,并让他们休息。2,收容伤患予以治疗,并郑重埋葬阵亡官兵。3,守城官兵绝不离开衡阳城。这使受难官兵2000余及伤患官兵7000余,免除了被屠杀的恐怖。
“对国家贡献最大,于全局胜败有决定作用者,当推衡阳之守”
经救援,方先觉脱险逃离衡阳,于12月11日到达重庆。重庆出现热烈欢迎方先觉的热潮,张贴标语:“欢迎抗战的灵魂归来”。
《大公报》日发表社评《向方先觉军长欢呼》:“苦战衡阳四十七天的英雄方先觉军长回来了!……我们情不自禁地要向方军长欢呼:‘我们的英雄回来了!我们的抗战精神回来了!’”“拿衡阳做榜样,每一个大城市都打四十七天,一个个地硬打,一处处地死拼,请问:日寇的命运还有几个四十七天?”《救国日报》日发表社论《方先觉不愧张睢阳》:“抗战八年,战死疆场的英雄烈士,至少数十万人;而保卫国土,至死不屈者,亦不在少数;而其对国家贡献最大,于全局胜败有决定作用者,当推衡阳之守。”“方军长因弹尽援绝,防无可防,始被敌人俘虏。这在方军长及其部下,真百分之百尽了职分,不论对于国家,对于长官,对于国民,均无愧色。”文章将方氏与唐代安禄山之乱时死守睢阳的守将相媲美。
对于方先觉第十军领导的,在日《解放日报》发表的社论中指出:“坚守衡阳的守军是英勇的,衡阳人民付出了重大牺牲”。守军著名的“最后一电”,电文如下:“重庆军事委员会蒋委员长:敌人今晨由北门突入以后,即在城内展开巷战。我官兵伤亡殆尽,刻再已无兵可资堵击,职等誓以一死报党国,勉尽军人天职,决不负钧座平生作育至意。此电恐为最后一电,来生再见!”
分析:方先觉即定下了一死报国的决心,他便代表所有的师长写下了“来生再见”4个字。“再见!”是生者的企望,是蒋介石作为统帅对他的祝福。而他以“来生再见”的方式作为了结。[4]
“正式投降。半夜,重庆军派军使来到学校高地转达方先觉要求正式投降之意。翌日晨,堤中将在战斗指挥所附近的天主教堂接见了由师团参谋大阳军胜中佐引导前来的方中将,在确认正式投降后,采取了停战措施。前来投降的将官有第 10 军军长及该军参谋长,第 3 ,第 190 、顶备第 10 以及暂编第 54 等师的师长等。”(《日本军国主义侵华资料长编-大本营陆军部摘译》下册第314页)亲赴前线险被炸死
1944年5月末,蒋介石让方先觉担任第十军军长,对他说:“我信任你,你只要坚守衡阳两周,就算完成了任务。”衡阳是中南地区政治中心,农业、矿产资源都很丰富,水陆交通发达,是内陆与南部沿海相通的咽喉要地。抗战期间,沪、宁和江浙以及武汉、广州的工厂迁来,使衡阳的税收上升到全国第2位,被誉为“小上海”。
方先觉日夜奔波,实地观察地形,研究防御重点地段。他认为东南方五桂岭前面虽是开阔地,但山岭险峻,易守难攻,应作为防御重点。方先觉为了鼓舞士气,同时便于指挥战斗,将前敌指挥所设在距五桂岭仅200米处。
战斗打响后,五桂岭果然成为日军进攻的重点目标。日军飞机、大炮轮番轰击,危在旦夕,方先觉毫不畏惧,指挥若定。他向全军将士发布“三不打”指示:“看不见不打,瞄不准不打,打不准不打,每一颗子弹都要日本鬼子的命!”一次,一颗炸弹落在指挥所门前方先觉的身边,所幸没有爆炸。军参谋长建议:太危险了!前敌指挥所应后撤。方先觉把手一挥,大声说:“不撤!我与阵地共存亡!”
举枪自杀被部下阻止
这次进攻的是日本关东军精锐部队,凶悍无比。因久攻不下,兵力由数万人增加到11多万人。最初扬言“三天攻下衡阳”,结果两个机械化师团猛攻,动用一切重武器,搞地毯式轰炸,乃至施放催泪毒气弹、糜烂毒气弹,衡阳城却在方先觉部队的拼死抵抗下岿然不动。40天过去了,日军死伤上万人,纠集5个师团1个旅团投入攻击。这时敌方兵力相当于守军兵力的5倍。原先,国民党军委会估计方先觉部队守城至多7天,而现在已守了40天。
日,日军发起了最后一次总攻,共投入11万兵力。这时方先觉指挥的第十军战斗兵员仅1200多人。在最惨烈之时,有人建议:“军长,突围吧,现在还来得及。”方先觉严肃地说:“不能突围!如果我们走了,伤兵怎么办?老百姓怎么办?日本鬼子不遵守国际公约,他们会屠城的!”
此时平日与方先觉有隙的某国军高级将领不派援军,见死不救。守衡阳的部队外无援军,内无粮草,弹尽粮绝。方先觉绝望地举起手枪,对准太阳穴准备自杀。结果被手下阻止。
为保军民性命与日军签订协议
8月7日傍晚,方先觉召集四个师长商讨最后的行动方案。方说:“不是我们对不起国家,而是国家对不起我们;不是我们不要国家,而是国家不要我们!”方指示手下拟出几项投降条件,大意:(1)要求保留第十军建制;(2)要求日军进城不杀害俘虏;(3)要求日军对受伤官兵给以人道待遇;(4)要求日军立即停火;(5)要求日军派飞机送方先觉到南京见汪精卫。另两条饶已不能记忆。8月8日,日军接受方部投降,但拒绝其条件,方最终接受无条件投降。此战虽败,但以死伤1.6万人的代价令日军死伤1.9万人。这个数字超过了衡阳守军的全部人数。[5]
此后,方先觉逃回了重庆,受到蒋介石的表彰。1983年于台北逝世[6]。日,著名历史学者纪连海纵论。讲座的焦点是对方先觉的评价。对于方先觉最后的投降行为,学界颇有争议,尤其是上世纪更为盛行:是怕死叛国还是曲线救国?纪连海旗帜鲜明地支持后者,为方先觉鸣冤叫屈。作为军长,方先觉是保卫战中的第一主角,也在此达到他戎马一生中最辉煌的时刻,他多角度举证、分析 “叛国论”的片面性,认为方先觉主要目的是保护守军伤兵和全城百姓,并激烈发问:(对方先觉的行为定性)当时没有意见,没有分歧,为什么到几十年以后就有分歧了呢?[7]
对方先觉的评价的争议处,也是关系方先觉历史地位的焦点,就是衡阳战役,可谓方先觉的名节全系于衡阳战役[8]。有学者声称:方先觉并非力竭而是边界投敌,形成抗争英雄与投敌叛国之巨大反差[8]。衡阳之役与政治局势直接相关,那么,作为是役主将,方先觉投敌与否也就不是孤立的个人行为,同样,也是一个与政治、尤其是与蒋介石的政治利益直接挂钩的问题[8]。问题在于,战败之后如果主将降敌,肯定是一个重大的政治丑闻,从而对蒋构成双重的政治冲击[8]。这种双重冲击一旦形成,后果将是灾难性的。它将造成蒋在美国与中共面前无地自容,其交涉谈判地位进一步削弱,加剧其内外交困的处境[8]。那么,蒋必然置方案于全盘考虑之中,以政治的需要予以裁决[8]。日日军突入衡阳[8]。关于衡阳城内最后发生的情况,台湾方面的相关著作这样记载:“城陷之后,方先觉军长感公(指蒋介石)激励,犹复率部与敌剧烈巷战,直至力尽,自戕不及,为敌所俘。”此外还有较详细的记载:日晨,“方军长认为战事已濒绝望关头,乃举手枪自戕,为辎重团长李绶光、副官王洪泽奋起击落于地。枪虽鸣,而弹虚出。敌兵已适时掩至。方军长及几位师长、参谋长与高级将领均被劫持,求死不得”[8]。
以上记载,重点都是强调自戕不及、为敌所俘。其实,方先觉是否自戕,并不能说明他是否投敌,将重点放在自戕,实际上是对问题的误导。判断方先觉投敌与否的标准应是方是否提出投敌条件[8]。
据白天霖记载,方于被俘之后向日军提出三项要求:(1)证生存官兵安全,并让他们休息;(2)收容伤患予以治疗,并郑重埋葬阵亡官兵;(3)守城官兵绝不离开衡阳城。这个记载有两个要点,首先,三项要求提出于被俘之后而不是之前;其次,所有要求仅限于参战官兵的荣誉与利益,并不涉及任何政治条件。这两个要点如果成立,那么,可以认为这不是一个投降条件[8]。
不过,日方史籍提出了全然不同的记载[8]。据载:日傍晚,日军“发现守军阵地竖起白旗”,晚9点后,“守军部队就接连放下武器”,第十军参谋长孙鸣玉与日方接洽停火事宜;日晨,方先觉与日军签署了停火协议[8]。]这个记载也有两个要点:第一,守军阵地竖起白旗,这一点与当时其他渠道的消息是一致的;第二,先竖白旗后求停火。日方的记载至少可以说明一个问题:白旗之下的停火协议肯定不是一个光荣的协议。但因日方对这个停火协议的具体内容秘而不宣,方先觉投敌问题仍不能据以证实[8]。
参与了全部过程的饶少伟提供了证言。据饶证言,方指示孙鸣玉拟出七项投降条件,饶回忆了保留第十军建制、日军进城不杀害俘虏、对受伤官兵给以人道待遇、日军立即停火和要求日军派飞机送方先觉到南京见汪精卫5条,另两条饶已不能记忆。日,日军接受方部投降,但拒绝其条件,方最终接受无条件投降。
方先觉由有条件变为无条件投降,形式上略有区别,然其性质并无区别,都是投降。问题的核心在于,方提出了将其送往南京见汪精卫的要求,而无论从哪个意义上讲,这都是一个明确无误的政治变节行为[8]。
的报告及的记载,是目前所见方先觉投敌条件较为原始的记录[8]。这个记录证实了两个问题:首先,方之条件提出于日城陷之前;其次,其中确有“送往南京”一条。前者足以证实方提出了投降条件,后者足以证实方之政治变节。梁子超的六条与饶少伟的五条,文字有出入,但内容基本相符。将二者联系对照起来,方先觉投敌变节问题可以做出肯定的结论[8]。方先觉原配周蕴华(上海人,日在上海去世,葬于),续娶朴孝村(蚌埠人,现住台北),共育有九男四女。其中周蕴华先后育有方略、方畯、方德生、方庆智、方庆信、方庆达、(女)、方庆中[9]、方晓梅(女),朴孝村先后育有方庆旭(女)、方庆元、方庆亨、方庆娴(女)。这些子女分别居住在上海、台北、、纽约、旧金山盐湖城、西班牙桑市等地。中国正面战场作战记(上、下),、黄玉章主编,
昭和十七、八年的中国派遣军,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著,贾玉芹、高书全译,中华书局
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五辑——军事卷,编,江苏古籍出版社
葛先才将军抗战回忆录[台],葛先才著,王阳明文教基金会
湖南四大会战(原抗日战争亲历记),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中国文史出版社
方先觉与,王逸之编
浴血孤城——四十七天,萧培著
绥靖纪实,谢声溢、路家榜、李兆垣、吴敬模编
戡乱战史——华东地区作战[台],国防部史政编译局
第四十辑,方先觉衡阳投敌经过,饶少伟著
文史资料存稿选编(全面内战),金乡守备战前后,邹彬著
文史资料第四辑,方先觉在衡阳沦陷前后的种种传闻,著
衡阳文史资料1985年第一期,我所知道的方先觉,舒名世著
城南区文史资料1985年第一期,护送方先觉脱险经过,颜肃著
宿州文史资料第一辑,中的方先觉,杨正华著
文史资料第六辑,回忆抗战期间国民党第十军三位将领,蒋鸿熙著
醴陵文史第二辑,揭穿方先觉从日寇魔掌逃出衡阳之谜,陆承裕著
汉中文史第十三辑,方先觉与汉中“拜兵台”,魏惠民著
《历史研究》2006年第5期,对方先觉投敌案的裁决,邓野著
国民政府公报,河海大学出版社影印
国民革命军第十军军史(自编),未刊稿
国民革命军第八十八军军史(自编),未刊稿
国民革命军第三师师史(自编),未刊稿
国民革命军第六十九师师史(自编),未刊稿
国民革命军第二○六师师史(自编),未刊稿
国民革命军第二○七师师史(自编),未刊稿
国民革命军预备第十师师史(自编),未刊稿
本文感谢方先觉之子方庆中的帮助
录自:敏思博客-求己斋的博客-人物传略129-119——方先觉
作者:求己斋
抗战时期,投降日军的人是会享受到相关待遇的。然而,后,方先觉被关押在天主教堂,与抗战老兵卢庆贻一墙之隔,方先觉发高烧,拒不接受日本医生救治,日军要将他用飞机运往汉口,他也拒绝。四个月后,派人将他从窗口救走,一米八的大汉,体重不足一百斤。如此,何来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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