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投诉水滴筹款人虚假信息被人举报他走法律程序真的吗?

8月21日,“水滴筹”相关话题登顶微博热搜榜。

该话题主要涉及此前曝光的水滴筹存在“筹款抽佣”一事。

视频来源:看看新闻Knews

此前有媒体报道,“职业筹款推广人”最多抽走7成爱心款。

早前,《中国慈善家》报道称,记者调查发现,在一些购物平台和社交平台上,都有大病众筹“职业推广人”的存在,他们抽成低则50%,最高达到了70%,有些“筹款推广人”甚至要求,在筹款链接中填写其提供的收款账户。

曾经记者提出这样的抽成比例太高了,对方回复说:“我们也是有成本的,低于这个,找不到推手,不愿意接单的。”

每日分发几百个群聊,妈妈群等更易筹款

据此前媒体报道,有过大病筹款经历的求助者在发布筹款后不久便接到不少自称是“职业筹款推广人”的推广邀约。对方允诺“日筹千元”,但要收取五成以上的酬金作为“服务费”。这些筹款推广人主要通过网络物色求助者,而患病的儿童因更容易引发同情,成为他们的主要目标。一些筹款推广人称,首选目标是年龄5岁以内,最大不超过8岁的患者。南都记者在热门微博下发现很多疑似推广的筹款链接,点开来确实大多为患病儿童的求助。

这些职业筹款人口中的“推广”,其实就是转发推送患者的筹款链接,而大量的转发推送往往意味着购买“水军”

“一手ZC项目,可以做的加微信合作!”在一个名为“大病救治爱心首页推广群”的QQ群里,不少人发出招募转发者的信息。为规避审查,他们有一套独特的话术——链接转发者被称为“推手”;“众筹”被拼音缩写“ZC”代替;将筹款链接转发分享出去,则称为“跑链接”或“跑捐款”;筹款链接的推广方式还分为“网推”和“地推”,网推主要以转发至微信群、微博群组为主。

记者在QQ群内长时间暗访发现,与求助者直接对接的人会在群里宣称有“一手链接”,邀请各路推手私聊领取任务。成为推手并不难,只要有一个加满各种群聊的微信号就行。

向推手派发链接的阿铭(化名)告诉记者,每一笔捐款都能记录到具体由谁募集,因此每个人只用跑自己的链接。为避免群发太多被封号,经验丰富的推手会准备很多账号和很多微信群。“有几百个群只是入门,有人一天能跑一两千的群。”他向记者发来一张“工作照”,照片里桌面凌乱,摆着十台左右的手机,手机屏幕里都是各种群发消息。

长期“跑链接”,让阿铭总结出一套筹款推广赚钱的生意经:“业主群、宝妈群、老板群最好跑,我们都是给小孩筹款,他们容易感同身受。”

水滴筹回应高额抽成争议:

部分恶意推广的第三方商业组织运作

“职业筹款人抽成比例高达70%”的事情,得到了水滴筹的确认。8月10日,水滴筹在媒体沟通会上表示,2021年底,水滴筹多次接到用户的举报和投诉,这些用户表示在业主微信群、购物微信群经常收到大病筹款的求助,发布求助者自称是患者的亲属,希望群友给予帮助,但由于发布次数过于频繁,令人怀疑筹款的真实性。

经水滴筹调查发现,确实存在一些机构或个人,主动联系各个大病筹款平台的筹款人,表示可以协助其转发、推广筹款链接,按照筹到款项的比例收取所谓“服务费”“推广费”。

针对恶意推广行为,水滴筹进一步调整筹款提现规则,严格限定非筹款人本人账户收款,实际收款人必须为患者近亲属或者就诊医院的对公账户,并且严格审核收款人与筹款人的关系证明文件,让恶意推广者无法接触筹到的款项。

对于参与恶意推广的筹款人,水滴筹将其列入黑名单,无法再在平台上发起筹款;对于最终被确认参与转发的恶意推广者,水滴筹将限制其在平台上的访问、转发、证实等权限。

面对愈演愈烈的民意和排山倒海的误解,8月21日,水滴筹官博就网传筹款中介抽成最高达70%一事作出回应,称所谓筹款中介是由部分恶意推广的第三方商业组织运作,为筹款人提供不正当筹款方式的服务,任何高于筹款3.6%费用都不是平台收取。

有网友在此回应下晒图留言,已筹集善款2342元,但可提现金额仅1260元。

对此@水滴筹回复:可提现金额是指已通过24小时公示期可立即提现的金额部分,剩余金额将于24小时公示期后申请提现。24小时公示期是为了接受公众监督,保证善款使用用途真实。

此外,水滴筹CEO沈鹏转发了该声明,并表示,所谓的筹款中介是由部分恶意推广的第三方商业组织运作,非水滴筹行为,对于此类行为,水滴筹采取零容忍态度,坚决抵制和打击。

另据报道,上周三,针对“灰产”问题,水滴筹举行了媒体沟通会,并首次披露了打击恶意推广的相关数据:

目前已累计管控恶意推广案例800余起,管控恶意推广的用户账号600多个。

此外,财报数据显示,截至今年3月31日,有超过4.03亿人通过水滴筹累计向近250万名患者捐赠了总计约509亿元人民币。

而从今年4月7日起,水滴筹在全国正式开启了收费“营业”——向筹款人收取实际筹款金额的3%作为服务费,0.6%作为第三方支付平台的支付费,单个筹款案例最高收取不超过5000元。水滴官方表示,是为了覆盖一部分运营成本。

卧底“水滴筹”医院扫楼筹款

高薪+绩效考核,审核漏洞多

其实早在2019年,一段卧底“水滴筹”视频就曾登上微博热搜,视频中曝光了“水滴筹”筹款的众多漏洞。筹款顾问地毯式扫楼,挨个病床问病人困不困难,需不需要筹款帮助。

这些“志愿者”每单最高提成150元,月入过万,末位淘汰……

地推员们对募捐金额填写随意对求助者财产状况不加审核甚至有所隐瞒,对捐款用途缺乏监督。

模板化撰写求助故事,筹款顾问工作有一套标准固定模板,水滴公司依靠“水滴筹”地推形成的场景和流量来销售保险,操作失范且消耗了社会爱心。

线下服务团队全面暂停服务

后续,水滴筹公关团队对于“线下筹款”相关报道进行回应。

针对日前媒体报道线下筹款顾问引发的公众讨论,水滴筹高度重视,已第一时间由水滴筹总经理牵头,线下各区域筹款顾问负责人以及其他相关负责人成立紧急工作小组,在全国范围内尤其是宁波、郑州、成都等地,开展相关情况排查。

视频报道中提到的部分地区个别线下人员的违规现象,严重违反了水滴公司价值观、准则及相关规定,调查清楚后我们将给以严惩。同时自即刻起,线下服务团队全面暂停服务,整顿彻查类似违规行为,组织重新回炉学习,再次加强平台纪律培训和提升服务规范,培训通过后方可重新提供服务。

水滴筹回应线下人员服务环节问题时澄清,水滴筹一直坚持对筹款用户免费服务,相当长时间里还以救助金方式帮用户承担支付渠道手续费。报道中提及的“提成”实为公司自有资金支付给线下服务团队的酬劳,并非来自用户筹款。

天眼查显示,水滴筹为北京纵情向前科技有限公司旗下产品,该公司于今年6月份完成C轮融资,投资方包括腾讯资本、高榕资本、中金资本等。腾讯资本在天使轮时就已入场,如今已是第4次追加投资。

如果水滴筹是个赔本买卖,如何能支撑到C轮融资呢?

水滴筹官方客服回应说,水滴公司有其他盈利部门,水滴筹-大病筹款不收取服务费用。

“用互联网科技助推广大人民群众有保可医”,“我们聚焦互联网大健康保险保障领域”。沈鹏博文中表示,水滴筹是一个非常好的网民健康保险意识的教育场景,借助水滴筹能够正确普及及进行保险保障的价值和必要性,将适合的产品推荐匹配给不同的消费者。

曾在水滴筹平台为病患捐赠过一定款项的谢女士表示,捐款后会跳出一个保险页面。

“看到了悲惨的事例,感同身受赶紧给自己买个保险。”有网民说,会员有优惠,首月当时0元购,可获得百万意外保障,后期也不贵,买了以后按月缴费。

目前看来,“职业筹款人”的出现破坏了这些互联网保险平台在公众心中的信任。

3月底,水滴筹公布了2021年年报,数据显示, 去年水滴公司营收达32.059亿元同比增长5.9%,但亏损达15.74亿元,同比增长达137.11%。

在年间,水滴筹的净亏损分别为2.092亿元、3.215亿元、6.639亿元,也就是说过去的四年间,水滴筹亏损了将近26亿元

即便是在去年四季度,水滴筹终于开始“扭亏为盈”,调整后净利润约为590万元,但是具体来看,去年四季度的“转盈”,并非由于水滴筹推出了新业务模式或找到了新增长点,这部分盈利主要是通过控制成本实现的。

数据显示,2021年四季度水滴筹的营收同比2020年下降了27.3%,与此同时,销售和营销费用比上一季度环比下降了69.2%,总运营成本和费用环比下降47.5%。

财报显示,今年一季度保险相关业务营收较2021年第一季度的8.25亿元同比减少了23.9%。

水滴筹的股价自去年5月上市之后,就一直跌跌不休,目前已从最高位11.77美元下跌了90%。目前股价1.13美元,总市值4.5亿美元。

网友热评:这是抽病人的血!

需各方共同关注、完善监管

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互联网法治研究中心执行主任刘晓春认为,网络众筹行为需要依靠流量获取曝光展示的机会,曝光量决定了众筹的金额多少,因此自然会催生推广众筹的服务。

“从目前推广者和求助者的推广费等约定来看,推广行为以及款项分配并没有让捐助者充分知情,缺失了透明度,没有保障捐助者的知情权等权益。”刘晓春分析道,“此外,还可能存在为了增加曝光量而出现的使用水军、虚假信息等网络乱象。需要筹款平台、社交平台以及监管部门等各方共同关注,把付费推广筹款链接这个现象监管起来。

中国互联网协会法治工作委员会副秘书长胡钢则认为,“职业筹款推广人”以及高额抽成现象的出现,是对公共慈善事业的一种伤害。“公益捐助和慈善活动不能以盈利为目的,我国的《慈善法》明确规定,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私分、挪用、截留或侵占慈善财产。如果求助者在筹款的时候,没有向捐助者告知捐助资金的分配方案,例如需支付七成作为‘推广费’,那么对捐助者来说也是一种欺骗。”

在胡钢看来,“职业筹款推广人”向大病求助者收取高抽成佣金的行为,符合《民法典》中关于“乘人之危导致的显失公平”的描述,二者所做的相关约定是难以得到法律认可的。

针对“职业筹款推广人”引发的热议,胡钢提出几点完善互联网众筹事业的建议:“首先《慈善法》要及时跟进,对当下新出现的问题查缺补漏。其次筹款平台、相关慈善组织要坚持强调非营利原则,必要负担的劳务报酬,应按照工时计算,而非按提成比例计算。互联网慈善不能走商业化、金融化的发展道路,希望各方能够秉承这样的想法,共同打造向上向善、合法合规的互联网慈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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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乎平台上,搜索“水滴筹”三个字,其中一些“好心人”的回答赫然在列,他们帮助那些文化水平较低,写不出感动朋友圈文案的人;帮助那些从农村来没有医疗保险,更没有商业保险,看不起病的人;帮助那些没有被纳入医保罕见病的病人家属......

世上还是“好心人”多?

近日,水滴筹举行了媒体沟通会,并首次披露了打击恶意推广的相关数据:目前已累计管控恶意推广案例800余起,管控恶意推广的用户账号600多个。惊人的是筹款中介抽成比例高达30%-70%。

所谓“筹款中介”,是专门为求助者有偿提供推广服务,雇佣大量的推手在微、微信群中大量散播筹款信息,并从中抽取30%-70%的佣金

相信大家都在朋友圈中看到过水滴筹发起的筹款,不少人也曾通过水滴筹帮助过自己的亲朋好友,但这些钱真的能到求助者的手中吗?

据《中国数字公益发展研究报道(2022)》指出,2021年我国互联网捐款金额近100亿元,同比2020年增长18%,是2017年互联网捐款金额的4倍。

慈善背后,滋生出了一个利益黑洞。

1万元的善款,层层扒皮,最后求助者到手不到三千。令人无奈的是,如果不找“筹款中介”可能连三千块都拿不到。

为此,水滴筹邀请媒体声明,“所谓的筹款中介是由部分恶意推广的第三方商业组织运作”。而类似的声明,水滴筹已经发了无数回,问题依然没有得到解决。

“筹款中介从中抽成比例高达30%-70%”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和创始人沈鹏的运营模式脱不开关系。

水滴筹,已经成了沈鹏的“心病”。

在创立水滴筹之前,沈鹏的标签是“美团10号员工”、“美团外卖联合创始人”,他的商业才干已经成为了“业内传说”。即便如此,水滴筹也能让他的职业生涯蒙上一层阴影。


中央财经大学的沈鹏,毕业后入职了当时尚未成型的“美团”。据说为了获客,沈鹏将国外同类的网站打印翻译成中文,带着去见客户,一天最高拜访九个客户。

拼命三郎的精神让他在半年内成了美团“销冠”。八个月后,他一个人的单量占美团全部单量的1/3。

23岁升任大区经理,统管北京、天津、山东400人团队。

26岁,跟随王慧文(美团联合创始人)立项美团外卖,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把美团外卖做到了行业第一。沈鹏用他的激情和魄力,让美团外卖走遍中国的每一座城市。


但就在美团和大众点评合并的当天,沈鹏离职了,并且放弃了美团期权。成立了“北京纵情向前科技有限公司”。

沈鹏要开始自己的创业了,这就是水滴筹的由来。

沈鹏创业的朋友圈一发,吸引了无数天使投资人,其中就包括真格基金的创始人徐小平。仅天使轮融资,沈鹏就拿到了5000万。沈鹏起初并不想要徐小平的钱,但盛情难却,他最终还是收下了。无论传言真假,沈鹏的“水滴筹”项目算得上是行业地震。

为了这个公司,沈鹏赋予了他一个美好的故事,也就是所谓的“初心”。

在这一版本的故事中,沈鹏有着一颗济世救民的心,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因为调皮爬电线杆被电伤,在医院烧伤科进行了半年的治疗。

在治疗过程中,他亲眼目睹很多家庭花光了所有积蓄,也无力承担医疗费,病人承受身体痛苦的同时,还要承担家庭的精神压力。

为了人人都看得起病,沈鹏创立了“水滴互助”。

“水滴互助”模仿的是美团“小步快跑”的运营模式,前期先不管是否高大上,跑起来再说。第一个业务“水滴互助”没有完美的设计和运营,13个工作人员化身客户,处理几十万的点击量。

两个月后,“水滴筹”正式诞生。

二、“水滴筹”的本质,一家保险公司

一般我们说到慈善项目,是由企业发出面向社会和公众,为了某一特定群体捐款或实施帮助,例如:腾讯99公益日。这些项目主要是为了体现企业的社会责任,项目本身是不具备盈利属性的。

再比如,疫情期间大火的石墨文档,因为可以在居家隔离期间提出自己的需求,帮助老人等弱势群体解决棘手难题,一时间被大量用户使用并在朋友圈中转发。这种公益性质的营销既宣传了企业,又极大地解决了用户的真实困境。

“水滴筹”不同于这些项目,它本身自带盈利属性。

这种盈利不是抽取捐助人和被捐助人赚差价得来的,而是通过商业保险。

据水滴招股书显示,2020年,水滴实现营收30.28亿元人民币,较2019年15.11亿元同比增长100.4%;其中保险佣金收入占比高达89.1%。

而截至2020年12月31日,水滴累计服务的保险用户数量约为7940万人,累计付费保单数达到3070万张,保费高达144亿元。从最新的数据来看,水滴公司发布的2022财年第一季度财报显示,其今年一季度净营业收入6.487亿元,其中保险相关收入6.282亿元。

卖保险,才是水滴筹稳赚不赔的生意。

众筹众筹,重点不是筹,而是众。众即是流量,流量越多越容易变现。

如何让大量的用户可以使用水滴筹,从而最大程度填满流量池,水滴筹的思路是,0手续费切入市场。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水滴筹是亏损的,因为每筹集100万元,水滴筹需要自行垫付2万。

除此之外,水滴筹还要展开地推。央视曾经曝光,水滴筹派业务专员进行扫楼,通过扫楼的方式让病人及家属在水滴筹平台发布求助信息。

据爆料,为了增强效果,水滴筹进行了末尾淘汰机制,员工每月最少完成35单,平均一天至少1单的成交,不然就会被淘汰。

通过0费用、补贴、地推等方式,复制“美团”走过的路,水滴筹吸引了大波流量。但沈鹏觉得还不够,为了让用户更方便使用水滴筹,至今水滴筹没有设立任何审查。只要你生病,无论是否名下有房产还是汽车,甚至是保险,你都可以通过水滴筹进行捐助。

只需要基本信息、求助说明、医疗证明、经济状况四部分就可以进行求助,甚至水滴筹还提供模版。

这种吸引流量的方式,不仅破坏了公司建立的良好信誉,更让无数真正需要被帮助者面临信誉危机,无法核实真假,越来越少的人不敢捐钱,或本来要捐100元,思虑再三后只捐出5元。这样的案例屡见不鲜。

当捐助者献完爱心之后,通常就进入了水滴保的套路中,不少人因看到自己的朋友身处病痛之中,没有保险导致家破人亡的场景,居安思危购置了水滴保。

购买商业保险本身没有问题,但是购置什么样的商业保险却是问题?

水滴保在宣传中,有意将保险的保额夸大“600万医疗保险,每天仅需0.92元”,这对于不同保险合同的普通用户来说,无异于“韭菜”。

保险条款中,涵盖大量的免责协议和对疾病的定义。在购买正规商业保险时,保险公司通常会指定专员进行现场说明和录像,双方签署合同,并且规定按年缴纳费用。以平安公司推出的“平安保”来说,年金平均在1万人民币左右。

这种在微信小程序中,以超低价格获取的保险,很可能在关键时刻无效。

正大光明地卖保险不可耻,可耻的是以爱心的名义卖“极具欺骗性”的保险。

有从业者认为,水滴筹公司的面目非常不清楚。

如果水滴筹只停留在卖保险,那么它还算不得太高明。它的高明之处就在于,能够把流量用到极致。

2017年,水滴推出了基于微信公众号入口搭建的电商平台“水滴集市”, 对贫困家庭进行电商帮扶,销售品类包括生鲜水果、养生保健品和服饰家纺。

在水滴集市上销售农产品的农户,只要能提供贫困证明,平台不收取任何费用。

然而流量并没有进行很好的转化,水滴集市“胎死腹中”,甚至在水滴筹上市的招股书中都找不到这个项目的踪迹。

2021年初,水滴针对希望采取新疗法但又无力承担高额费用的患病人群设计了“翼帆招募”平台,涉及肺癌、肝癌、妇科肿瘤、消化道肿瘤等领域。

截至目前,翼帆招募已与国内外逾50家领先创新药企建立合作,累计为5000余名患者匹配合适的临床实验。据2022年第一季度财报披露数据显示,单季度内有超500名患者注册临床试验,较2021年第四季度有所增长。

这是对平台现有流量的转化,至于转化效果,还有待观察。

没有好故事,具有欺骗性,水滴筹骗不了美国市场。

水滴筹,一个“塔西佗陷阱”?犹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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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日报/青岛观/青报网讯 提起“水滴筹”,相信大家都不陌生。作为一个社交筹款平台,它的传播汇聚着一个个爱心人士指尖上的温暖,帮助了数以万计经济困难的大病患者。然而,最近竟然有骗子盯上了筹款发起者,设计圈套诓骗善款。

青岛市人民检察院3月14日发布这样一起案件诈骗案——黄岛区(西海岸新区)检察院以涉嫌诈骗罪对犯罪嫌疑人李某某依法批准逮捕。

机缘巧合,由陌生变朋友

90年出生的李某某是四川眉山人,靠在果园背运水果维持生计的他,闲暇时喜欢听听音乐放松自己。“长颈鹿”乐队是李某某最喜欢的一支乐队,平时除了关注这支乐队的歌曲外,他还经常刷微博了解他们的动态。

2018年4月的一天,李某某偶然间在微博上发现“长颈鹿”乐队转发了一条乐队小视频,视频制作精美,转发时还自动附带制作发布者的微博账号。

想到视频的作者可能也是“长颈鹿”乐队的粉丝,李某某不加思索的添加了关注。

几天后,李某某有个朋友想制作一个婚礼视频,问他是否认识精通视频剪辑的朋友。想到自己在微博上关注的乐队视频作者,李某某一口答应。

李某某通过微博联系了视频作者陈君君,两人从“长颈鹿”乐队聊起,发现原来都是微信群“长颈鹿乐迷会”的成员。互相添加微信好友后,陈君君帮李某某完成了朋友婚礼视频的剪辑。

2018年5月,陈君君父亲车祸住院。因家境贫寒又急需用钱,陈君君便以发起人身份在微信朋友圈发布“水滴筹”信息筹募善款。

看着水滴筹平台上滚动的捐款数额,李某某不禁眼红:“这么多钱,要是我的该多好。”想到这儿,李某某开始动起了歪心思。

为骗取信任,李某某先微信转账给陈君君400元,还安慰了她几句。接着,李某某便对陈君君说自己是铁路职工,可以发动自己身边同事,在单位内帮助募捐,再以红十字会的名义将募捐到的钱转给陈君君。

面对巨额的医疗费用,陈君君想都没想就把父亲的诊断证明和身份证拍照传给了李某某。本以为多个朋友多条路她,却不知道自己正掉入李某某设计好的陷阱。

三天后,李某某通知陈君君说在单位募集到捐款30万元,但按照红十字会要求,需先交纳5000元保证金确保善款是用于其父亲的治疗,出院后会将保证金如数退还。陈君君当即用微信给李某某转账5000元。

接下来,李某某陆续以银行卡的流水不够不能转账、需要缴纳保证金等各种理由骗陈君君微信转账。至案发,陈君君先后向李某某微信转账37次,共计145350元,“水滴筹”所募善款分毫未剩,还借遍了所有亲戚朋友的钱。

而另一边的陈君君作为家中长女,上有残疾母亲,下有年弱的妹妹,父亲车祸后,一家的重担全压在了她身上。面对一张张医院催促缴费的通知单,陈君君唯一的希望就是李某某给筹募到的30万善款。

于是,陈君君多次催促李某某给自己打钱,但李某某每次都以各种理由拖延。为了不引起陈君君的怀疑,李某某隔些日子就给陈君君转点钱过去让她先用着。“有时候几百,有时候一两千,差不多一共给她转回去5000多块钱。”李某某说。

2018年11月,陈君君多次转账后仍未收到李某某筹集到的善款,逐渐意识到自己被骗,遂到公安机关报警。为防止打草惊蛇,陈君君在公安机关的安排下一直保持与李某某的联系。

一个月后,李某某故伎重演,让陈君君向其转账30000元。陈君君以需要当面给付现金为由将李某某引到青岛,本以为又要有一笔收入的李某某被公安机关当场抓获,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厉制裁。

办案检察官提醒广大市民:各种社交软件的兴起,拉近了人与人的距离,也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便利。但是与之相伴的各种诈骗新途径和新手段也层出不穷,希望大家擦亮双眼,增强辨别能力,涉及转账时更要慎之又慎,莫给犯罪分子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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