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吸毒最多的地方在哪

中国毒品最猖獗的城市都有哪些

由于毒品泛滥中国很难再找到“无毒县”了

浙江省宁波市一所大学的大四学生王兵在一次聚会上和朋友开玩

笑:“吸个毒试试什么味道?”一位朋友随即告诉他,听说有些云南

籍的同学“手里有货”。

王兵回忆起这次聚会哭笑不得:“我没打算真的吸毒,只是开个

玩笑而已。没想到我身边真有同学在贩毒。可见毒品已经多么泛

和中国东部沿海地区的学生王兵有类似体会的,还有西南政法大

学毒品犯罪与对策研究中心的执行主任黄开诚。黄开诚长期致力于

毒品犯罪与对策的研究,是亚洲药物滥用研究学会副会长,同时也

身处教学一线。让黄开诚感到意外的是,去年回广西老家,他发现

小时候要好的伙伴中有人吸毒了。

“国外有研究表明,每个登记吸毒的人员,即显性吸毒者,背后

个隐形吸毒者,如果按此计算,中国实际吸毒人数应该

万人。”黄开诚说,尽管中国的吸毒人数比例在世

界范围内并不算太靠前,但是基数非常庞大,已经远远超过世界上

很多国家的总人口数。且基数越大,吸毒人数也就蔓延得越快。

月,时任公安部禁毒局局长的刘跃进也估计,吸毒人员

万,其中一半人涉嫌吸食冰毒。而

吸毒人员中涉嫌吸食冰毒的人仅占

}

我尽力强迫吸毒者生产。朋友需要戒毒,然后复吸。

焦作公安强制戒毒所科学规范、人性化管理的优势在众多参与单位中脱颖而出。每天早上7点多一点去工厂上班。

广州白云戒毒中心是国家定点自愿戒毒机构,。这里环境优越,挚友依山傍水自愿来到这里。广州市白云区和龙一路756号020广东第一强制隔离戒毒所。

我在百度贴吧看到的珠海瑞华节度最好在广州。

有几个戒毒中心。具体位置最好有电话号码。

珠海瑞华戒毒所是一家专业的志愿戒毒机构,电话。省政府直属机构只有两个,一个是广州的广东戒毒劳教所,一个是佛山三水的广东第二戒毒劳教所。如果答案被采纳,可以获得奖励积分和额外的20分。

广州有好几个劳改营不是自愿的。白云区戒毒所地址:广州市白云区石井镇西洲中路66号电话:邮编:510000,戒毒所在珠海,你可以去广东找他。我不知道。哦。

纪律,地址,广州白云志愿戒毒中心热线020。河南每个地级市都建立了强制戒毒中心。

为了获得更多的奖金,广东哪个戒毒中心最好?他以前在家辞职。

日前被公安部评为全国一级强制戒毒所。我的朋友留在里面。我只知道河南有一家。我想去找他戒毒会很好。他们都说被抓了2年,在湖北。第一个答案可以得2分。

他们自称是研究所的干部”。但是,白云区有一个戒毒中心,叫德信。我有一个朋友,他有在哪里接受治疗的经验。感觉他们比较专业,治疗效果很好。

}

    “我今天过来拿药了。”上午10点17分,手机里收到这条信息,广州市海珠区赤岗街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公卫医师林海良不禁扬起了嘴角。

    林海良是一名年轻的社区防艾医生,发信息的是艾滋感染者阿鹏(化名)。阿鹏确证感染后一直不肯吃药,在林海良连续几年的劝说下,最近他终于开始接受治疗。

    12月1日是世界艾滋病日,今年的主题为“社区动员同防艾,健康中国我行动”。从2009年起,广州市在全国率先将艾滋病感染者管理随访的工作纳入基本公共卫生服务项目,建立起了一支300多人的社区防艾医生队伍。

    10年来,林海良这样的社区防艾医生们,在发现感染者、宣传干预、随访管理方面,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更重要的是,他们为这些因担心社会歧视而躲在暗处的感染者们点亮了一盏勇敢接受治疗的明灯,温暖的火光传递社会的关爱。

    拿到初筛阳性结果,有的人当场崩溃

    2014年,林海良大学毕业后,来到广州海珠区赤岗街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成为广州市300多名社区防艾医生中的一员。

    社区防艾医生的工作分为检测咨询和随访管理两大部分。前者是开设咨询门诊,为居民提供防艾咨询和免费检测;后者主要是管理督促辖区内的感染者接受长期治疗并定期检测。

    “一开始我自己都对艾滋病有偏见。”一工作就接手艾滋防控,林海良并不乐意,担心会被传染。在一次咨询中,一个大叔突然摸他的手,他被吓了一大跳。对艾滋病有了充分了解后,林海良很快就用平常心来看待了,甚至成了感染者信赖的朋友。如今,他微信上已经加了几十个感染者。

    社卫中心开展艾滋“快检”,抽血十几分钟就能拿到初筛结果。初筛偶尔会有假阳性,但绝大部分初筛阳性往往最终都确证阳性。

    面对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一部分人当场就崩溃了。林海良遇到一个与异性结婚的“男同”,接到初筛阳性的结果时,在他面前哭得稀里哗啦。“这样的人最难接受阳性的结果,因为涉及整个家庭去接受这个事实,不是他一个人。”

    对于一些过于焦虑的“恐艾”者,林海良也要花不少时间去抚慰他们。

    晓舟(化名)是辖区一所本科院校的学生,在一次高危性行为后,他虽未被感染,却从此“恐艾”。走在路上被人碰一下,手不小心被勾破皮,他都非常恐慌,在微信上追问林海良自己会不会被传染。这时,林海良就只能担当起“树洞”的职责,陪他聊聊天,减缓他的焦虑。

    相比年轻的林海良,越秀区建设街社卫中心的李贞华医生资历更老。2009年广州刚将艾滋随访工作下放到社区时,她便成为广州首批社区防艾医生。一开始,建设街社卫中心每年只有二三十例咨询检测,如今每年都有近百例。

    前来咨询和检测的人中,有发现男朋友劈腿,担心自己被感染的女孩子;有发生了婚外情的男男女女;有同性恋人群;也有焦虑的学生……

    第一次咨询时,李贞华就会抓住机会宣讲艾滋病预防知识和尽早、长期治疗的必要性,也会为他们评估有哪些不安全的行为,“在结果出来前,他们对自己的感染风险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新增报告艾滋感染者,约一成由社区发现

    3个90%,是联合国规划署和中国遏制与防治艾滋病“十三五”行动计划提出的艾滋防治目标:经过诊断发现并知晓自身感染状况的感染者达90%,符合治疗条件的感染者接受抗病毒治疗达90%,治疗成功率达90%。

    广东省疾控中心艾滋病预防控制所所长李艳说,其中第一个“90%”的差距最大,治疗覆盖率也远没有达到要求。目前感染者病例绝大部分是在医疗机构发现的,但这种发现是被动的,理想的状态是感染者主动通过社区等渠道寻求检测。“在感染者的发现、治疗这两个环节,社区的作用越来越重要”。

    目前,广州市92%的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及镇卫生院都设有艾滋监测点,形成了15分钟检测圈。2016—2018年,广州HIV抗体检测量每年增长50万人次,2019年1—10月达331万人次。

    李贞华每年都会去几次酒吧、KTV、酒店等娱乐场所,为高危人群宣教并做检测。这些地方有时没有投影条件,李贞华就拿着笔记本电脑讲解。

    校园是防治艾滋的重点区域。赤岗街有7所中学及大专院校,林海良每年都会去每个学校开展一次讲座。平日里,也时常在社区内开展义诊和艾滋宣教。

    “一开始,居民看到这些宣传单张,就像遇到瘟神一样,瞥一眼就跑开了。”林海良说。见缝插针的宣传,让社区居民的防治知晓率逐年上升。在赤岗街,居民知晓率从8年前的67%提升到了95%。

通过推广咨询门诊和快速检测,社区也成为发现感染者的有力途径。广州市疾控中心书记何蔚云告诉记者,目前广州每年新增报告的艾滋感染者中,有约10%由社区发现。社卫中心还与防艾社会组织“岭南伙伴”合作开展针对高危人群的干预,2014年开始,赤岗街社卫中心开始与岭南伙伴合作,每周六下午开展专场检测,目前已检测了约1900人次,其中确证阳性有63人。

    “近年来,广州由社区医生发现的艾滋感染者逐渐增多。”广州市第八人民医院感染科主任医师何浩岚说,这些感染者往往发现得早,还没有到发病期,及时服用药物可以把艾滋病毒抑制在非常低的水平。

    为劝感染者去治疗,他们磨破了嘴皮

    在2009年之前,艾滋感染者的随访管理工作全部由各区疾控中心负责。随着感染者累积得越来越多,区疾控中心人力不足、成本高、管理随访率低的问题逐渐凸显。

    李艳介绍,有的区疾控中心没有专门的艾防科,相关业务归入慢病科,往往几个人要负责全区超千名感染者。这项工作下沉到社区后,能广泛动员更多力量参与到艾滋防治中。

    “社区医生定期给他们打电话,哪怕是一句问候,都有重要作用。”何浩岚说,这种随访非常琐碎,必须要有耐心,“对社区内每一个艾滋病患者来说,这都是功德无量的事情。”

    林海良管理的140多个感染者中,大部分都接受了规律治疗,他需重点关注的是像阿鹏这样不愿治疗的感染者。

    “他们不是没钱治,主要还是担心吃药之后,一辈子都要吃。有的听说吃药的副作用很大,就很怕。还有的人觉得每天定时吃药不方便,就拖着。”

    很多感染者觉得不发病就没事,等出现症状了才愿意治疗。有的则因为社会的歧视而丧失了治疗的信心。为了劝说这些感染者去治疗,李贞华和林海良们简直磨破了嘴皮,时不时就通过电话、微信督促劝说。

    2016年,李贞华接到区疾控中心的信息,外来工刘景(化名)在其他机构检测出艾滋感染,登记地址在建设街,但地址不详。李贞华反复拨打刘景留的电话,没有人接。换私人手机号打过去几次,终于接了,但仍不愿意去做检测和治疗。

    怎么办?李贞华找到了当地居委会求助。“我就说我们管的病人要尽快治疗,但不说是艾滋,可以是高血压、糖尿病,这些病没那么敏感。”

    这也正是社区医生做艾滋随访的优势之一。李艳说,社区医生不只做艾滋防控,即使需要居委会协助,也可以做到保密,“不像疾控的人一出去,别人就知道可能是艾滋。”

    等李贞华上门找到刘景的时候,他已经拖了一两年没去治疗,有了症状,长了鹅口疮、眼部也有感染。他没有信心,觉得自己只能等死。

    李贞华就跟他讲起了康叔的案例。康叔是李贞华随访过的治疗最成功的感染者之一,早年因吸毒而感染艾滋,已经20多年了,现在依然活得很好,而同一批吸毒感染的人,很多都已经死了。

    刘景被说动了,去做了检测,开始接受治疗。一年后,他转回老家继续治疗。那年的春节,李贞华惊喜地收到了刘景的短信:“感谢李医生,我现在都没有症状了,也坚持吃药,老婆和孩子都去检测了,都没事。”

    感染者是流动的。最早发现的那一批感染者都是献血、手术时被偶然发现,有的人没有登记实名,有的写的是假地址,还有的人一查出感染以后,就换了号。如何联系上这些隐藏在暗处的感染者,是社区防艾医生最为困扰的问题。

    目前,广东的政策要求,确证为阳性的感染者必须实名登记,纳入治疗随访。李艳介绍,现在医疗机构发现的感染者可以做到实名,但疾控中心或社会组织在发现感染者的时候,尤其是针对一些敏感人群进行检测的时候,实名还存在困难。

    她说,为了顺利追踪到这些感染者,关键是要在发现的第一道关口,落实首诊负责制,在告知结果的时候就要说服感染者接受治疗和随访。如果在这一关做得不够细,或者病人不接受,就很容易“失访”。

    由于实名,很多感染者担心自己的身份泄露而不愿接受社区医生随访。李艳说,在最开始下沉的时候,疾控部门也征求了病人的意见,尽量动员他们接受社区管理;如果病人不愿意,也仍然可以到区疾控中心随访,“没有一刀切”。

    疾控部门每年都开展对基层社区医生的培训,最重要的内容之一就是怎么做好保密工作。其中,有很多与感染者沟通的细节,比如要跟感染者说明每个人的资料都会上锁,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不要穿着白大褂上门随访,最好动员感染者主动来社区;如果实在不行,需要居委会一起上门找人,可以找一个其他的理由。

    林海良管理的一个感染者彭安(化名),是“男同”却结婚了。在广州市第八人民医院医生的指导下,他的妻子没有感染艾滋,还生下了健康的孩子,但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丈夫是感染者。担心被妻子看到手机发现秘密,彭安与林海良还约定了“接头暗号”。“虽然我并不推崇这样的相处方式,但作为医生必须为患者保密。”林海良说。

    10年探索,社区防艾工作模式在广州的各个街道逐渐成熟。今年1—10月,广州市艾滋病治疗覆盖率达89.9%,治疗成功率达98.8%。

    目前,全省有不少地方与广州一样,逐渐将艾滋随访管理工作下沉到基层社区。其中,深圳、中山、东莞等珠江三角洲的基层力量比较强、疫情也较重,基本都已下沉,阳江、江门等地也开始了下沉的工作。

    “通过社区的力量,让感染者早检测早治疗,社会的歧视和恐惧也会慢慢减少。”李艳认为,广州的社区防艾经验值得在全省推广。

    “看到我现在这样,你会相信我曾经是个‘白粉仔’吗?”57岁的康叔戴着金边眼镜,精神抖擞,笑着对记者露出一排白牙。

    但过往的时光并非无迹可寻。他的手臂上,仍有当年注射毒品的针眼;他的牙齿因吸毒几乎掉光,只有几颗黑色的下牙残留,一排白牙全是假牙。他因吸毒而感染艾滋,因治疗艾滋戒掉毒瘾,如今还成为广州市第八人民医院的一名志愿者。

    康叔是李贞华管理过的艾滋感染者中治疗得最成功的一个。她用康叔的例子,劝动了很多绝望的感染者积极接受治疗。近日,康叔坦然面对我们的镜头,讲述了自己的人生故事,告诫人们远离毒品,无惧艾滋。

    南方日报:你是怎么染上毒瘾的?

    康叔:我从小家里穷,9岁就出来“混世界”,到处帮人做些搬运的工作。后来在海鲜市场遇到一个很好的老板,看我勤快,就允许我帮忙卖货,我就慢慢起家。20多岁的时候,我已经赚了不少钱,当时广州不少大酒店的海鲜都是我供货的。

    赚了钱后,有朋友来激我,说你能做这么大生意,你敢不敢试一口这个东西。这是我第一次接触白粉,说实话不好受,吸完很晕,我吐了两天,挺长一段时间没碰。后来我收留了6个无家可归的朋友,他们也吸白粉,我接触久了就又吸上了。

    南方日报:你是如何感染上艾滋病的?

    康叔:1994年,我和“道友”(共同吸毒者)在三元里“籴米”(买白粉),被发现后进了戒毒所。放出来后又去买毒品,再被抓,那几年就是不停出入戒毒所。大概1995年,有一名吸毒者出去后留下了针头,就是这个针头让我染上了艾滋病。

    其实当时知道那个人可能有艾滋病,但毒瘾上来了,哪管这么多。

    南方日报:得知自己患艾滋时,会感到害怕吗?

    康叔:当时其实有点开心。那时候得艾滋病就好像是一道“免死金牌”,社会上无人敢管,偷钱买白粉好像更方便了。当时这种思路转不过来,也从没想过要治疗。

  倒是戒毒所的工作人员很怕,每次跟我讲话都躲几米远。我出戒毒所时,工作人员当着我的面,把我穿过的衣服、盖过的被子全部烧了。这一幕让我觉得,就算出去了也是死路一条。现在想想,当时他们也是缺乏对艾滋病的了解。

  “我们是可以改的”

  南方日报:怎么想到要去治疗了?

  康叔:说实话当时是真的没钱了,我睡天桥、捡烟头,甚至还偷过东西,一有钱就买毒品,后来一分钱都没有了,连饭都吃不上。2003年,有个“道友”和我说,拿着艾滋检测单,广州市第八人民医院包吃包住,我这才来的医院。想着反正没得救了,就在医院终老吧。从2004年初住进来,到2011年出院,我住了8年。广州市第八人民医院的医务人员没有歧视我们,还帮我们治疗,我很感动。

  南方日报:后来你是怎么戒毒的?

  康叔:一开始我虽然住进了医院,但也不愿意治疗,每天还只想着怎么吸毒。几年后,我看到艾滋病的新药治疗效果很好,又燃起了希望,开始治疗,同时我也凭着自己戒了毒。

  戒毒要靠自己对毒品真正死心,也要有毅力。戒毒后,我精神多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再吸了。

  南方日报:为什么2011年你愿意出院了?

  康叔:感谢国家的政策,“四免一关怀”让我得到治疗,后来街道也批了我的低保,还给我分了廉租房,我真的很感激。

  戒毒难在守住。1999年我也曾尝试戒毒,坚持了差不多一年,家里还给我钱重新做生意,但我后来又复吸了,家人就和我断绝了关系。

  我以前从戒毒所出来后,家人不理,没有朋友,吃饭都成问题,就只能继续出去偷,又接触回那些“道友”。完全是绝望,都不想有没有将来,说不定睡醒就被抓了。所以我也呼吁社会多些关心这些曾经的失足青年,一旦戒毒,真的希望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南方日报:家人现在重新接受你了吗?

  康叔:是我的大姐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还有一个老街坊也很支持我。当时整条街都知道我吸毒,见到我就避开。但他们相信我改得了,还帮忙开解我家里人。没有人相信你的那种感受是怎样?就算你能改也无门,就算坐了十年牢,出来也是重吸。

  我母亲今年90岁了,她都跟亲戚说,在她有生之年,没想到能看到我改好。2013年我回来跟她联系,她都半信半疑,认为“白粉仔”哪里能改。但是我要做给社会上的人看,我们是可以改的。我的改变也影响了好多以前吸毒的人。

  南方日报:出院后你是怎么生活的?

  康叔:我现在在广州市第八人民医院做义工,几乎每天都来。因为我曾经是吸毒者,也是艾滋病患者,所以也帮从戒毒所出来的艾滋病人挂号看病,劝他们吃药,还会介绍政府的关怀政策给他们,以自己的经历开导他们。我也呼吁艾滋病感染者,早些去医院吃药检查,等病发再去就迟了。

  南方日报:你还帮助了一个艾滋孤儿。

  康叔:我还在医院住院的时候,有个爷爷带着5岁的小孩来病房。孩子的爸妈都是吸白粉死的,也有艾滋病,后来孩子也查出艾滋病毒。孩子当时很沮丧,我就每天去逗他,拿早餐发的鸡蛋、马蹄糕给他吃。后来慢慢熟了,他当时在换牙,我叫他“崩牙仔”;我因为吸毒牙齿快掉光了,他就叫我“崩牙叔”。

  经过治疗,他的病毒控制得挺好,后来转回当地了,每3个月回来一次医院复诊拿药,我也看着他长大。有一些好心人资助他读书,这些捐款的人也都是艾滋病人,捐了钱也不留名。孩子现在读高中了,成绩好,经常考全班前几名。我真的很高兴,看他就像看自己的儿子一样。

  南方日报:最想告诉大家什么?

  康叔:希望大家对艾滋病感染者多一些理解,如果你的亲戚朋友染上艾滋,不要去歧视他,也不要去寻根问底,追究他到底怎么得的病。病人本身压力是最大的,很多人会因此想不开。

  其实艾滋病本身不可怕,可怕的是歧视。毒品带来的是空虚,在我看来,这种空虚比白粉还要更凶猛。我也想用自己的经历告诉年轻人,千万不要碰毒品,一口都不要吸。

  12月1日,广东省和广州市联合在广东工业大学举办“世界艾滋病日”宣传活动,拉开了广东省及广州市艾滋病监测月活动序幕。

  省卫健委通报,2019年1—10月,全省新报告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艾滋病病人8879例,比去年同期减少1.5%;其中感染者6076例,病人2803例,分别比去年同期减少3.0%和增加2.0%。截至10月底,全省累计报告现住址在我省的存活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艾滋病病人66558例,其中艾滋病病毒感染者39509例,艾滋病病人27049例。

  省卫健委指出,当前,我省艾滋病疫情呈现四个特点:一是整体处于低流行水平,但部分地区和人群疫情比较严重。二是传播途径以异性传播为主,同性传播比例持续提高。三是60岁以上高年龄组病例占比呈增长趋势。四是感染者和病人中外省籍流动人口比例高。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为什么广东毒品多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