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别人骚扰,叫人打了骚扰者鼻子坏了,因报警没有用,说没有监控,赔钱是被骚扰者吗?

  人都讲究一个善缘,佛祖也看重一个善始善终,猴年马月我再次去了天水,依然是那栋熟悉的宾馆依然是那条不太繁华的官道,徘徊了十几天,每个晚上都会去附近的网吧一番噼里啪啦,之后就又有了文字的记载,这个残冬的夜晚百无聊赖,再次补缀,权且对已逝岁月的缅怀吧

  再说天水之——狗尾续貂

  去年来过一次,一座小城,个把时辰就可以周游一圈,但今年再次充军般的发配就有点不舒服了,红楼梦的伟大因为它是个残章维纳斯的魅力来自于断了胳膊,教师一年就两个假期却毫无端由的占了一个,很想去联合国投诉,妻子说去就去吧,别牢骚了,睡在那里都是睡在夜里走在那里都走在地上,饭要一日三吃也没见你烦过,我倒吸一口凉气说你他娘的要成精了。
  备了二十本书,不大的行囊开始沉甸甸,少几本吧,于是加法变成了减法,减到最后只剩下了汉代的司马迁和民国的林语堂,我说老婆亲热亲热吧,一走就是一个月呀,她竖着指头嘘了一声,探头,两岁的女儿酣睡在床头,窗外传来清洁工扫地的唰唰声,儿子却裸着身子蹬蹬瞪的蹿了过来。
  县城很煽情,它用一场瓢泼大雨为我们送行,天水很大气,它用天高云淡来欢迎我们,感觉车厢里的男男女女都很兴奋,他们如同春天的向日葵树头的知了,但现在已经是仲夏,秋天不远了。

  午后三时许客车停在了一个小镇,司机说你们应该吃饭了,一车人呼啦啦的挤进了一家拉面馆,我捧着肚子找厕所,半响后又揉着肚子在街头闲逛,小镇很小,一只落汤鸡在垃圾堆里啄食,啄一下一抬头啄一下一抬头,一个老大娘坐在店铺前摇着蒲扇,其时雨很大,空气中也没有蚊子苍蝇的存在,一个哆嗦,我踱进了一家食堂,老板晃着二郎腿听秦腔,在他进厨房忙碌的时候又进来两个人,是我们的司机,我很高兴,因为走南闯北的他们应该知晓那里的饭菜最合口味,结果司机说是随着我来的,只能呵呵了,面条味道很一般,但价格的确便宜,一碗只收六元钱。
  太阳公公下山的时候我们终于到达了住宿的酒店,同事问我喜欢天水吗?我说喜欢,喜欢天水夏天的美女,可以色迷迷的盯着看,可以给眼睛过个年了,结果就在街头喝酒,结果就醉了,罪过罪过。
  头疼欲裂的去了学院听讲座,休息时间去厕所,一幕很让我感动,偌大的一间教室里只做了三个学生,但讲台上的女老师却讲的很卖力,半开的门口我愣了片刻,老师瞟我一眼笑了笑,我低声说谢谢,声音很小,如果说教师是门职业的话,她应该对的起自己的良心。

  现在是午后三点一刻,我逃课了,准备出去走走但手机没电,所以只能赖在网吧里给手机充电,给我们讲座的教授不敢恭维,一个早上他反复的说着自己的辉煌过去,说他美国的女儿和女儿给他买的苹果手机,想一想也理解,富贵不还乡如同锦衣夜行,西安城中村里一碗面条五元钱,但在火车站打上美国加州的幌子,五元变成了二十五,吃过一次,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标准的二百五。

楼主发言:14次 发图:0张 | 添加到话题 |

  再说天水之——南郭寺
  没去过南郭寺,只知晓滥竽充数的南郭先生和迂腐不堪的东郭老头,但睡觉的酒店大堂宣传栏介绍说那地方曾经有过杜甫的脚步,兀然有了兴趣,下午教授宣布结束课程后我汗涔涔的守在了公交站前,思考应该带一瓶白酒去凭吊,最终作罢,天太热,人快要变成黄焖鸡而狗都恹恹的吐着舌头,并且杜甫这人应该和酒少缘,他迥异于李白,五花马千金裘的日子不是他的写照,不喜欢喝酒是囊中羞涩,如同种豆南山的陶渊明如同举家食粥的曹雪芹。他敢走进洗浴中心拍着桌子对老板说来个大保健?他不敢。
  不说了,阿杜,不说了,我来了。

  公交在路上颠簸片刻后喇叭里报了地名,下车抬头望,天水的山不高,四丘逶迤恰似一个浴盆环了一池死水和杂乱无章的民居街巷,坐标朝东的地方就竖起一面高高的石墩石门,门前冷落鞍马稀,几个拉货载客的车夫正聚精会神的打着扑克,一个卖凉皮的婆姨无聊的来回踱步,没有西安慈恩寺前浓厚的商业气味没有旅游中心店家刻意的徕客吆喝,如此甚好,因为杜甫的一生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老去乃至撒手人寰,刻意的粉饰会让一个人失去原有的味道。

  门前有一宽宽的石壁,写着天水成纪博物馆的字样,但墙壁的污垢确实有碍观瞻,绕过墙壁就是高高的台阶了,我一步一步的蹬一字一字的数,五十九层,但台阶就是普通的岩石铺就,罅隙里疯狂的长满了夏日蓬勃的野草,最高层的大门铁锈生漆铁锁高悬,我讷讷的挠头,左侧是几个凉亭,右侧也是几个凉亭,凉亭中的走廊里依然是红漆剥落积尘盈寸,七八个闲汉带着自己的老婆或者别人的老婆散坐在走廊的护栏上窃窃私语抑或口沫横飞,有风吹过,垃圾袋子在仲夏的空中开始了自己的婀娜表演,晃悠悠的落在了一个少妇的头上,少妇正聚精会神的吃着菜加饼,赌气的嘟起了嘴,一个男的就上去搂了女的脖子在嘴上啃呀啃,我当时的心情只能用崩溃来形容,我只能走到另外一个铁栅门前朝里扭头,啥也看不见,一根铁丝挂在院中,铁丝上晾晒了一个男人的裤头和一个女人的奶罩,我用力一摇门,右首十多米外的警报器呜哇哇的响了起来,出来一个拉着拖鞋的汉子,汉子对我善意的搭讪不理不睬,他去开了另一侧的一扇小门,闪进一个婆姨一个小女孩,应该是家眷吧,后面还尾随着一只猫,猫走路一瘸一拐,也不知偷吃了谁家的金鱼。
  我应该回去了,意兴阑珊。
  返回酒店的路是自己走的,不想坐车,我想静静,一个候车的人让我扭头,回首,半山的树荫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得到亭台楼阁,他说那才是南郭寺,我说正门从哪里走,候车人表示沉默。
  所谓的诗人都是人格有缺陷的疯子,但所有的伟人也都是疯子,这才明白人的舌头为何那样的灵活,李白很伟大,但他妻子绝对会对这个拔剑四顾欲渡黄河的二货伤透脑筋,杜甫很伟大,沉郁顿挫的风格养活了无数的专家学者,但当年他在世人的眼中应是一个废物,海子的春暖花开据说感动了无数的少男少女,但是那个人已经卧轨多年了,不是他看破了红尘,他十二年北大的传奇后依然要靠家中母亲的接济。

  但是,海子,最起码他的文字可以安妥我浮躁的灵魂,在这个猴年马月的夏日无时无刻的此时。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色笼罩

  姐姐,我今夜只有戈壁

  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

  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

  这是雨水中一座荒凉的城

  除了那些路过的和居住的

  今夜青稞只属于她自己

  今夜我只有美丽的戈壁 空空

  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再说天水之——精神病院
  当你对这个世界越熟悉,你就会越孤独,我是浑人,但在聒噪的世界越来越讷言越来越乖僻,贾宝玉看破红尘李叔同抛弃妻子。红尘龌蹉却抵得上青灯古佛的颓废,不想别人睡我的老婆打我的娃,甘肃唯一一家精神病院位于天水,走一走应该很有必要。
  医院在我的概念里应该人头攒动拥挤不堪,但这里大厅安静的像个太平间,女护士在打盹男大夫在揉眼,空间很逼仄苍蝇也无聊的飞来飞去寻找自己的另一半,挂号的女人问我作甚?我说找一个名叫魏海龙的病人,她噼里啪啦一番捣鼓后摇摇头,我抵上身份证后说那我挂号,扭扭嘴,递出一张症状单,没叫保安也没拨打110,啥是泰然处之啥是专业素养,这伊给我生动的上了一节课。
  有着单据我可以冠冕堂皇的横冲直撞了,一口气嗯了最高层,结果冒出一个长着王八蛋的王八压了全部的楼层,三楼时飞扬跋扈的闪了出去,,九八七六的走廊空荡荡,五楼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面目呆滞的患者,家属蹲在地上伺候喂食,饭盒里是少盐缺醋的冬瓜米饭,吃,病人不语,啊,不语,扭一下胳膊,啊啊啊,一勺子米饭就塞进了鼻子下的嘴巴里,四楼的厕所里闪出一个脸色寡黄的女人,胳膊上打着液体,一个恹恹的男人高着液体的瓶子随在身后,我没了窥视的欲望,这,不道德。

  十六年前我姥爷家隔壁的孩子因为家中失窃而精神分裂,劈死了自己的娘亲,父亲千里迢迢携儿来此看病,半年后回家,又半年,劈死了自己的父亲,又半年,饿毙于村前的河滩。

  走出大门,一个卖菜的小贩为一元钱的菜价和买主争的石破天惊,一个包菜就砸在了司机的车窗上,司机日的一下绝尘而去,我被送到酒店的门前小心还跳的稀里哗啦,揉揉眼,眼前一直晃动着徐渭的无奈和梵高的落魄。

  再说天水——北宅子
  山中一甲子世上已千年,来此七天,鸡司晨狗守户的日子酝酿了无聊,没有随遇而安的旷达,活的像台造粪机器,心里就鸟巢般的荒芜起来,传说附近县城有座姜维墓,但天空阴的能拧出 一盆水来,酒店空调吹啊吹,我感冒在了这个让人裸奔的夏日里,朋友闲逛麦积山,没了涉足的新鲜感,继续发霉吧。
  十时许服务生来打扫房间,我病怏怏的立在一旁,不大的房间里有了尴尬,拉着拖鞋我闪出街头,刀郎吉他下那辆停靠在二路的八路汽车就候在了不远的站台,塞进一元钱我就将自己托付给了司机,司机闷头闷脑的和我车震在斑驳的街巷里,肚子不舒服,所以在一个不知名的站台被抛弃,残花败柳,熙熙攘攘的街头没人拐卖我。
  夏日的天空溽热的厉害,脑袋脖颈的汗渍让我湿漉漉,一个喷嚏惊天动地的磅礴而出,湿的不过瘾,我喃喃自语,老天爷很生气,一场蓄谋已久的大雨就瓢泼了下来,匆匆朝前跑,街巷的右首有着一古色古香的门楣,蹿进后被一个看门的阿姨拦了下来,她说请穿好衣服,我嗯嗯的用贴身衣服遮住了自己蜘蛛般的肚子,她说请出示身份证,我颤噤噤的递了上去,她递给我一张门票后就没了言语,仔细辨认,一张免费的参观券,胡氏故居,胡氏,不是胡适,当然更不是护士,去年进了一回南宅子,今天又遇见了北宅子,宅男这个词应该和我有着很深的缘分了。
  朱门三进,朱门是失了颜色的暗红,没有历史的沧桑感却给人一种极其压抑的颓败视觉,三进宅院的大厅和所谓的东西厢房没有一间家具器物的陈设,其时天色很是阴霾,四周光线极为黯淡,如果挑一个灯笼点两支蜡烛,完全可以让那蒲松龄写一折聊斋,有木头做旧的楼梯,拾阶而上,阁楼的玻璃碎成了蜘蛛的网状,趴着缝隙朝里望,只有那沉睡了不知几年几载的板凳坐椅依然寂静的沉睡着,去拧那生锈的铁锁,没有武松的力气,锈迹却弄脏了我本就不太干净的双手,桃李无言下自成蹊,这里的器物绝对不值钱,唬人的玩意罢了,秦始皇的兵马俑隶属国宝,但我完全可以十元钱在古玩市场买个赝品,毛 分身乏术,但农家小院都会用浆糊在墙壁上叭一张。
  仔细算来,所谓的旅游名城,除了寺庙就是故居,除了陵园就是坟墓,长期的踯躅让人阴森森感不到人间的烟火,罢了罢了,让自己的眼睛阳光一点吧

  再说天水之——囚牢
  没考虑去动物园,人在看动物,动物也在看人,不知究竟是谁可怜了谁。
  但毕竟近在咫尺,回家可以用拍摄的照片给孩子解释老虎不等同于大虫豺狼和家犬也非一奶同胞,动物世界在非洲很血腥,但芸芸红尘何尝不是刀不血刃的弱肉强食?因为良知残存因为心怀忐忑,所以有了庙宇的巍峨宗教的泛滥,清烟袅袅颂声四起时,傀儡不言不语安享人间的烟火,因为它们知晓自己只是傀儡。
  地名很霸气,豹子沟,可四周的野草荒径显然有过人工的修葺,过犹不及,修葺的很秀气,少了鸟雀的啁啾不见山花的灿烂,顺着一棵槐树下闲坐的老妪指点,耳朵里不久就传来人声的嘈杂,这里不是马戏团,这里是动物生存的乐土,但最为高兴的还是那些围在囚笼外的人群。
  烈日炎炎四野无风,两只猕猴被饿的没了猴样,一个丰腴的少妇手里拿着两根野草在挑逗着猴子,猕猴不好女色,恹恹的不抬头,峨眉山应该很遥远,大闹天宫也是很多年前的辉煌了,猴笼的邻居是三头狼,狼正在咻咻地吃着午餐,尾巴竖的很高,像吃了春药的老二,杂碎骨头散落在地上,狼激动的蹦来蹦去,读过狼图腾,但脑海里始终浮现的却是东郭先生和祥林嫂的絮絮叨叨,一个调皮的孩子将一个吃剩的果核抛了进去,狼对这种挑衅无动于衷,管理员却上来严声呵斥,四周就围了好大一堆人,而狼对面铁丝网里的老虎和狮子都吐着舌头打着盹,没人敢去敲那铁丝网,它们的眼中也有着视若无物的蔑视,平阳没了犬欺,晚餐自有安排,饲养员说这些家伙进食只能在夜阑更定时分,可能,这也是它们囚牢中最后尊严的底线,残存的,最起码没有丧失殆尽。
  我在树荫下吸了半包烟,我渴望能听到一声虎啸,但没有,可能,它们也在等待黑夜的来临渴盼武松的出现。
  佩服古人造字的功诣,囚,每个天地间的生灵都在寻找自己的归宿,春蚕也罢蝼蚁也罢,夸父的脚步皇帝的龙辇,只是,寻到又能怎样?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天水的动物园,怃然想起了苏东坡。
  其实,我还是渴望那一声虎啸能在耳畔响起。

  再说天水之 ——短笛无腔

  厌倦了酒店到学院的公交路线,所以黄昏沿了另外一条路开始巡游。
宽约千米,人工挖凿所以没了兴趣踱量它的南北,遥远的滩涂上有牧者在挥鞭,一群羊就吭哧吭哧的吃着滩涂的野草,不时崛起脑袋四望,下颌留了长长的胡须,水面应该是清澈的,但连日的雨浆混沌了四周,远观怡情,近看耗神,鼻腔里窜进浓厚的泥腥味,水面有着绿色的荷叶点缀,人工放养的红鳟却只喜欢在水底摇头晃脑,留得残荷听雨声的意境无法感受,就看在围栏旁拍婚纱的一对新人,女孩长的很是纤巧,绛红色的婚纱使她有了模特的婀娜,但拍摄者一口一个美女让那新人红了脸也让我浑身不自在,仔细揉,胳膊上有了蚊虫叮咬的疙瘩,回吧。

  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去年残冬仔细的在河堤上考证过它的名字:藉河,今天却在河堤上的宣传栏里看到了它的另外一个名字:天水湖。
  河也罢湖也罢,仅是一滩水而已,但小城的上空却拉了横幅:全国环湖自行车比赛。
  啥事只要一和全国扯起来就上升到了政治的高度,封路那是首当其冲的了。十多年前家乡的小城举办香包节,一群大腹便便的政客就在拥挤不堪的街头开始了封路剪彩,电视里呈现的是观者如潮,岂不知现场多少找厕所去医院的行人在嘴里操了那些人多少代的祖宗后人。

  昨夜一场雨,早晨天公依旧稀里哗啦,沿着河堤漫步,早早的守候了许许多多的晨练者,有的甚至带着小马扎,两个老婆婆唠叨,一个说自己七点就来了,另一个说自己六点就到了,她们等的不是比赛,她们的对手应该是孤独。
  早课就取消了,嘴里嚼着饼子回酒店却被警察堵在了半路,他们胸前挂的对讲机里传来比赛开始的指令,那就看吧
  先是警车呼啸,开路的,接着摩托风驰电掣,助威的,之后就是救护车的刺哩哇啦,在救护车和摩托车的前后包裹中,一群带着头盔的选手半蹲半蹬的骑着车子蝗虫掠食般一晃而过,最初的模样像个葫芦,出头的只有寥寥几个,第二圈变成了鲶鱼的模样,我听觉比较敏锐,我看见两个首尾紧紧贴在一起的选手比着不礼貌的手势嘴里骂着脏话刷的飚了过去,身旁可爱的阿姨们手里举着小旗:一二一加油,一二一加油。
  据说有八圈才能决出高下,但看完第二轮我就痒痒离开,鞋子浸水,脚底酸痒难耐,麻将桌上只有自己摸牌才有趣味,围观者的高兴来自那里,我至今想不明白 。

  再说天水之——王安忆
  中国最伟大的作品不该是《红楼梦》,《金瓶梅》隶属翘楚。
  可惜了,凡胎俗骨只垂青感官的刺激,所以兰陵笑笑生被推到了河里。
  十多年前曾用暧昧的眼睛兴奋的看《废都》,从而迷恋了贾平凹,昨天下午教授让我说话,讷言寡语,我想若干年后我的文字能成为语文课本的文章然后被你们所研究,但寡口,低调是生活对我最大的智慧,如同五年前的西安,我在西北大学苦守了三天总算见到了贾平凹,很激动,厕所的对话只有两句,我说老师也亲自上厕所?他嗯,我说老师尿后也会抖?他嗯,扭头看我,我比他高,头发已经沙漠化的很厉害。

  来小城已经十来天了,每日的游逛总会产生乏味,在这个无聊的黄昏,我开着空调捧起了王安忆。
  很让我击掌的一位女作家,她的文字很色情,但不赤裸裸,如同安妮宝贝的裸走,他的文字只是轻纱绕体欲语还休,她的文字应该慢读,品茗一番,不需要李逵的牛嚼牡丹大煞风景。
  《长恨歌》应该是她文字的高潮,但五年前收获上刊登的一篇小说让我反反复复了七八个回合,读她的文字的确需要心无旁骛天人合一,但手机统治这个世界的时候她就有点落落寡欢,快餐文化只能充饥,美味,还是家乡厨房的手擀面。

  不敲了,明天应该规规矩矩的去学堂,尊重应该是彼此的,我座位旁那个穿着短裤裸着双乳的美女也下机了,想去搭讪,不晓得她男朋友揍我不。

  不晓得微信,也不会把玩手机,三五年前老婆骂我老古董,骂的时候还不熟悉手机的敲打,以为手机就是通话。没别的,邮局失业的妹子流泪时,我也唏嘘,对于她们而言,不是敬业,是兢业。

  休息一天,很是赞扬我党的下恤民意,街巷游走,却明白了什么是矫情,挠着脑袋想,我也没有积极靠拢组织的念头,耶稣惊叹:我的上帝。天水方言:我的娘娘。
  那就要学习,学会了手机的千姿百态,当年我用来敲核桃的诺基亚不知道去了那里。
  就在手机上看到了美女搭讪的软件,不知不觉的就有了下载

  黄昏,饭馆有了闲人的搭讪,我在喝浆水他在搭讪,搭讪就搭讪却自诩为西门庆自诩为搭讪狂人,从北京嫖到了天水,睡过的女人过三百,我很羡慕,就剥那碗中的蒜,他也友情的开始帮忙,一眨眼,三五个黑着膀子的汉子冲了进来。
  差点挨揍。我说的是他,他跑的比刘翔猛。我依然剥蒜,手指头颤颤。

  去年来了天水,天南海北的教授领教的也是见怪不怪,除却班主任的虚怀若谷,我真的折服所谓大家的的大家风范,古意盎然的文词被强奸,回肠荡气的菩萨蛮被肢解,天南海北的叫兽擂着桌子也扯说出个子丑寅卯,管他娘,死球了,能和我打官司???

  但最为厌恶的就是所谓的文学评论,孩子就是作家的心血,无奈你们变成了家长,曹植被专家所质疑:你写诗的建构是什么又渴求营造一种怎样的文学流派??,曹植回头:他看见了骆宾王的窃窃嬉笑。
  万马共喑山河失音,有着唐诗宋词的辉耀千古,有着汉赋的玲珑元曲的咿咿呀呀。你还想要这辈子孙能有多大的辉煌??

  再说天水之——速8酒店
  酒店矗立小城冀河岸旁,高九层,呈品字模样,大门右侧咫尺距离是一家眼科医院,生意应该很是冷落,石头垒就的台壁上垂下青森森的藤蔓,右侧是一家银行,银行的铁门已经生锈,今年看见污垢的栅栏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拆字。
  酒店不大,大厅很小,前台登记员蒲柳之姿,而穿梭在各层的卫生员就有了苍老的阿姨年龄,二层是一家茶馆,生意不晓得好不好,去年玻璃门传出高山流水的古筝,今年变成了竭斯底里的摇滚乐,门僮被辞退,里面没有氤氲的茶香,几个小伙子在无聊的打着扑克牌,三楼是一家足疗养生馆,但去年都已经倒闭,上上下下楼梯时,透过橱窗。里面的尘土越来越厚。
  但门缝里隔三差五就有色情的小卡片塞了进来,今年没了小卡片的骚扰,可网吧里美女主播的广告却越来越多。
  门前的街道不宽,车流量大的厉害,九楼如果开着窗户,每夜就会被车轮呼啸而过的嘈杂所惊醒。
  酒店在一个三叉十字路口,右首除了眼科医院就是乡村荒芜的破败了,虽然在破败的民居沟壑后藏匿着汉代李广的坟茔。左首是长长的官道,在所谓寸土寸金的都市里,它却裸露着太多闲置的土地,三岔路口的另一端,是繁华的小吃街,小吃街的名字叫石马坪,看不见汉唐的石马遒劲的石匠,烧烤在夜色中主宰了这里的世界,本地食物味道偏淡,李逵哥哥吃了这里师傅的烤肉后会绝对说:嘴里淡出一只鸟来。
  我是去年十一月来的小城,看着酒店的牌匾错愕,这名字啥意思?最后才明白不过乎中外谐音的揉杂,速就是快速,8就是发, 不知是名字起的讲究还是老板洪福齐天,每夜的房间几乎都是爆满,拾掇房间的阿姨有了埋怨,所以常住的客人会郁闷的发现地板拖的马马虎虎洗漱间里忘了放置如厕的手纸,没有茶水供应,拨了不远处的一家送水站,工人敲门时声音很大,他咻咻的说累死老子了,询问后很是赧颜,电梯坏了,房间在九楼,
  猴年马月的尾巴上得到了通知,要牺牲暑期的时间再来这里培训,于是一个陌生的人长时间望着房间发白的四壁发呆 ,人和屋子都是有缘分的,若干年后人会说他住过这里的床榻,房间也会说我曾经包容过这个很累很需要休息的人,我之前,这里住过多少人?我离开后,这里还会有多少的人生戏剧上演,不善于搭讪也学会了自我保护,所以回到屋子里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关好门。

  再说天水之——乞巧节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秦观的这阙词很出名,但年幼时却不理解它的含义,外婆嘴里晓得七月七会在葡萄架下听到牛郎和织女的窃窃私语,始终认为它只是美丽的传说,参加工作的那一年将传说传输给了我的豆蔻学子,结果第二天一个女孩就嘟着嘴说我是个骗子,她裸露的胳膊上被蚊子叮咬的伤痕累累,我讷讷,我不知道该批评她的天真还是该陶醉我叙述故事的能力。
  儿子出生在七年前的九月,用农历来掐算,恰好七月,结果因为老婆的伤口感染就在病房里煎熬了月余,一个暑热褪去的午后,妻妹听着走廊里别的小孩出生时肆意的嚎啕而吐了舌头,那天的日子很好记,八月八。
  西北民间说法:七月七七精灵,八月八拔楞货,乞巧节出生的孩子聪明八月八的孩子愚笨,当然坊间谣言,也没有所谓的专家去考证研究。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陌生的环境里重复着学校课堂的轮回,一群大叔阿姨萌生了造反的冲动,学校高层审时度势未雨绸缪,所以就开始一座城池的拜候。
  县名'西和‘,没有奇山秀水没有烽烟板荡,在这个凭借旅游来拉动经济的时代,显然有了艳羡的尴尬和墙外开花墙里急的无奈,那么就炮制吧,如果效颦的东施在这里生活过该有多好啊,可没有,难不住人类的智慧,天河浮槎的牛郎开始了郁闷,她的妻子被请了下来,一天也就罢了,一请就是七天八夜,当客车行驶在那贫瘠荒凉的山路上时,我看不见农田稼穑的忙碌,一群妇孺被集合起来红袄打扮彩粉敷面进行着排练,当然还有喇叭的配合锣鼓的叮当,我坐在凉皮摊位前开始了早炊,不多时一个五短身材的老头黄鼠狼般的被吸引过来,他就上演了城管的角色:不让摆知不知道?咹?知不知道?要来中央团委的领导,要来外国的友人,咹?麻大的很么,一只手在哆嗦,手里卷的纸烟就掉下很长的烟灰。
  老头走了,摊主翻着眼:你个瓜皮。

  午后脱离了集体,朋友驱车推荐了他们引以为豪的报国寺,实话实说乏善可陈,盘山公路上的浮雕篆刻没有十年的历史,却融合了青梅煮酒三顾茅庐的大杂烩,峰顶奇怪的有了一所寺庙,主持笑呵呵的敲一下棒槌,没有梵音没有祈祷,叩头的香客乖乖的供奉了香火,我问叩几个头,主持说随便,我盯着他的鼻子开始发愁,鼻子上悬了一滴稠稠的鼻涕,我以为它要掉下来,却始终也没有掉下来。

  离了报国寺去了晚霞湖,没有落霞与孤鸢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意境,人工开凿的水库完全成了闲人游玩的场所,不大,有芦苇有河池有石墩的星罗棋布遥相点缀,一个狭窄的堤坝前孤俏俏的立了“乞巧娘娘’的塑像。
  来时的客车上专家神神叨叨的给我们讲解着学术:这应该是秦人祭祀祖宗的一种形式(大意如此),我在酷暑的午后又汗淋淋的钻研墙壁上的节日来源:时长七天八夜,分坐巧、迎巧、祭巧、拜巧、娱巧、卜巧以及送巧**************************
  但怎么也找不来外公外婆嘴中讲解的那番新鲜味。

  离开那座水库已经夜幕四合,望着灰蒙蒙的水面有了恍惚:假如一个秋日的早晨,没了闲人的骚扰,撑一叶扁舟,荡漾在那雾色浓浓的水上,看那簇簇的蒹葭,何尝不是一种享受???

  再说天水之——白水煮蛋 陇南碎面
  本想弄个食谱,最终作罢,文字关于这座城池应该接近尾声,多年前自诩为饕餮之徒,多年后发现生活不一定非要围着味蕾转,舌尖上有中国,胯裆间有尘根,食色,性也,还是孔老二聪明,但先要精神的活着,所以有了斜眼的冷暼键盘的敲打。

  生于北方所以从小钟爱面食,这地方不是山西也不是陕西,老陕的扯面在这里略微薄了厚度山西的刀削也淡了味道,每个早晨学那都市的男女来个菜夹馍然后用吸管咕噜杯子里的豆浆,十多天后食欲殆尽,街巷的游走就发现了一个摊位,摊位处在一污水四溢的街巷,污垢的桌面低矮的板凳,但冒着热气的锅灶前却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有引车卖浆者,也有衣冠楚楚的白领或赋闲在家的离职人员,那么就来一碗吧。

  就是稀松平常的鸡蛋,小时候变着花样吃,最后败了胃口,牛肉面馆的 茶叶蛋从不正眼瞧,热油炒蛋只能用筷子捡出喂猫,也吃过荷包蛋,噎的翻了白眼,所以坐在板凳侯饭的间隙没有多大的惦念。

  就是一碗白水煮蛋,可能有秘料的配置,秘料肉眼看到就是家居惯用的盐和味精,圆形的锅面有着开水的微漾,叩了蛋壳滑了进去,三五秒后再次重复,拎起勺拿起碗,勺在锅里一个翻转后煮蛋水汪汪的进了碗,勺子在极其简陋的调料碗里蜻蜓点水后再去碗里晃晃。一碗水煮蛋大功告成。看到的就是一碗水中漂浮的两个蛋,没有葱花没有辣椒,捏着筷子夹进口中,很嫩,不太烫,蛋黄黏的舒服,没有那种惯有的腥 ,喝一口碗中的白水,不烫也不冷,稀溜溜嘴唇,一股鲜味就顺着鼻孔漾了出去。
  就是一碗水煮蛋,但却有着别样的滋味
  大道至简,应该就是这个道理了。

  机缘巧合去了陇南的一个县城,又阴差阳错的滞留了脚步,肚子饥饿在子夜时分,出去吧。
  县城的四周是逶迤的山峦,街道中间有着一宽宽的河谷,河谷的水被夸父喝光了,黑魆魆的夜里看不见它裸露的鹅卵石,街巷的小饭馆开始渐次打烊,望着那疲倦的厨师也不好意思多去纠缠,七绕八拐,一个十字街头的汽灯下忙碌了中年婆姨的 身影,三五个女孩子趴在桌子上对付着碗里的一堆食物,一股奇异的香味让我不自觉的吞了口水,眯着眼睛看那碗中的五颜六色:老板,她们吃的啥?
  婆姨打开铝锅的盖子,一团热气模糊了他,只是瞬间,她俯身捏起一撮面条扔了进去,面条不是陕西的长面也不是兰州的拉面,然后又扔进一把碎碎的绿菜,厨台前有着很多的调味瓶罐,她很是吝啬的在里面挑挑拣拣,之后用一个尖底的漏洞捞出面条放进碗里,一勺锅里的汤水盖了上去,大功告成。
  此种食物最宜开胃,酸味适口,微辣微麻,腌制的咸菜被剁成黄豆粒的大小配合了嚼食的节奏。
  我身旁一个醉酒的闲汉一口吃了五碗,吐着舌头抹汗,然后惬意的拍着自己的肚子。
  鼓腹而歌,他应该很舒服了。

  再说天水之——后会无期

  该走了,不说再见,明知后会无期却偏偏摆手说再见,人生不应该这样的。
  来了一座城,寄身前后不足七十天,没有不舍,这座城只是我生命旅程的一道风景,一个地方,没有亲人的坟墓,永远无法成为你心中的眷恋。
  始乱终弃是陈世美的手段,多天里我没有过恪守学堂的规矩,但知晓这次是正真离开时,心里寡然,所以提前去了学校,午后四时许,很多老师完成自己的学业后匆匆离去,没有招呼没有摆手,明显感觉教授的无奈,我应该是最后离开的,我去了厕所,出来后,偌大的走廊空荡荡静悄悄,耳畔响起的只是我空荡荡的脚步。
  十多年前出了大学的门,心里兀然有了不甘,隔三差五请假去小城的校园流浪,回味我的青涩初恋,回味食堂的油烟弥漫,回味当年宿舍的脚臭图书馆的静谧,趴在当年上课的教室后窗凝望,熟悉的课桌熟悉的背影,但教室里已经没了我的一个板凳。

  炎热的暑天已经成了强弩之末,树头的蝉鸣也弱了很多,我从下午开始疯狂的游走,以前喜欢人迹稀少的地域,但现在却那里热闹那里凑,很淡定的第一次欣赏了小城的音乐喷泉,比起西安慈恩寺前的所谓亚洲第一,它当然没了比较,但珠光宝气是一种奢华,荆钗布裙也是一种别样的风韵,之后随着漆黑的夜色涌动的人群踱步,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网吧,敲完这一篇文字后,我对天水的记忆就戛然而止了。

  浮萍漂泊本无根,天涯游子君莫问

}

大家都看过《杜拉拉升职记》吧?里面有句经典台词:

“谈恋爱和性骚扰有明显区别,谈恋爱就是两个都愿意,性骚扰就是一个愿意一个不愿意。”

国内一项最新的调查显示,76%的女性都曾受到过性骚扰。

甚至骚扰跟长相无关,不要觉得自己长得安全就能够避免了,有些人就是想通过骚扰别人去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如何去聪明的应对,这是一种职场生存的技巧,越早学会应对越好,逃避或者隐瞒都不是办法。

尤其是拥有一副姣好面容的女性,要在工作中和男同胞一样打拼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其中付出的艰辛是很多男同胞所不能体会的。

职场性骚扰划分为五个等级:

1、性别骚扰:所有强化女性是二等性别的言行、包括各种带有性含义和性别歧视、性别偏见的言论以及污辱、贬低、敌视女性的言论都在此列;

所以那些在办公室中大放厥词:“女人就是矫情,还不如回家抱孩子”的男同胞们请注意你的言行了~

2、性挑逗:包括一切不受欢迎、不合宜或带有攻击性的口头或肢体上的性挑逗行为,包括公开展示色情图片、讲黄色笑话、掀裙子、抚摸女性敏感部位、暴露性器官;

常见一些在饭桌上旁若无人讲黄色笑话的人,也不管旁边还坐着害羞的新人。

3、性贿赂:以同意性服务为交换条件,男性上司及同事以要求约会或占性便宜作为允诺加薪、升迁等的条件;

常见一些体制内的领导,以转正、升职为理由,“暗示”职位很低的女员工为此付出条件。

4、性要挟:以威胁的手段强迫性行为或性服务,同样包括在约会关系中于对方不愿意的情形下的强吻、强留或强行性关系;

常见合作中的强势客户利用利益之便图谋不轨~~

5、性攻击:强奸以及任何造成肢体伤害的暴力动作或异常的性行为。

如果遇到这样的情况,请直接报警找警察叔叔抓坏人。

办公室性骚扰常见类型:


1、色眯眯的眼神或挑逗

夏天到了,衣服穿得稍微清凉一些,你就感受到了来自后脑勺的令人寒颤的目光,用一种一看就让人很不舒服的目光在你身上游走~~

脸上还浮现出了诡异的微笑!?

再可能说发微信挑逗试探你:你穿的衣服特别衬你的身材,前凸后翘,好看极了(流口水表情)~

2、让你受不了 的近距离

“我只是想表达好感,哎呦不要那么紧张嘛”这种话连个标点符号都不要信好吗!

最小空间范围,用人话讲就是你搭电梯挤地铁的时候无论如何都希望保持的的一个空间范围。

这么大的办公室你凑过来作甚?而且没看见我已经在不停的嫌弃的往后躲了吗?

虽说现在流行“一言不合就开车”,但是!!姐跟你又不熟,为什么要坐在旁边听你说黄段子?

而且你还用挑逗的眼神盯着我,让人浑身恶寒~

“哎呀不好意思不小心……我本来想拿手机的,你的手真好看”这种有解释的算好的了。

动手动脚的性骚扰还包括:哎,小赵啊,你这方案不错啊~

一转身有意无意的搂着你的腰或者搭着你的肩膀。

“小王啊,今晚下班后到我办公室来讨论一下方案”

“今天晚上请你出去吃个饭,就我们俩~”

这种不用说了,只要不是圣母玛利亚都看得出来肯定有鬼。

其实性骚扰并没有一种明确规范的定义,但有一点可以确定:

你!会!很!排!斥!让你觉得非常不舒服。

骚扰你和追求你的最大区别在于:

发这样的信息肯定是私下的,不会当着其他同事;

对你的身体触碰也是限于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公开场合就装的很道貌岸然的样子;

性骚扰的心理是“采花”,哪管花儿会不会枯萎,追求者的心理是“养花”,是要贡献阳光雨露的;

职场性骚扰拥有多元化的形式,可能是很细微的动作:比如摸肩,搂腰,也可能是语言,对女性开黄腔。

很多女性在职场中经历被男性同事摸肩,搂腰等细微动作,当她们感觉到不适的时候,首先想到的不是说不,而是责怪自己是不是多心,小气了。

她们试图在说服自己这并不是性骚扰。

正因为一步步的放纵,软弱,自我怀疑,才让性骚扰变成了蹬鼻子上脸的模式。

到性侵犯往往是最后一步,而当男性已经走到最后一步之前,他之前已经做了无数骚扰的动作和环节。

职场女性保护自己,从分清什么是性骚扰开始~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被骚扰了报警是什么后果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