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溜走,来不及挥一挥手,就将我们带入了初三的季节。回想当年,多少往事涌上心头。
初入初中校园,看到师兄师姐们那美丽、端庄、帅酷的样子,我被他们深深地吸引了。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依样画葫芦,甩掉了马尾辫,换成了小刘海,脱掉了连衣裙,穿上了超短裤。不再玩捉小鸡、玩跳绳的游戏,而是抱着一本又一本有“分量”的书,不厌其烦地看来看去,总是梦想着经过努力,能像身经百战的师兄师姐们一样,满身透着卷气。
从懵懂到稚嫩,我总算迈出了第一步。
初二时,稚气悄悄褪去,我的生活变得更充实,虽然每天都很劳累却从没感到疲惫。同学们的嘻嘻哈哈,师生间的交流互动,课堂上的欢声笑语,下课后的打打闹闹,让师生间的友谊增倍,让同学们之间的感情日益加深。记得有一次,我与几个玩的好的朋友简直就是无聊得很,我们拿条假蛇去吓班主任,虽然没吓到,但我们还是非常高兴。
没有隔阂与猜忌,只有鼓励与爱惜,那段日子,真是我们人生中妙不可言的时光,让人留恋又不舍。
初三顺理成章地到来了,走向成熟的我们变得多愁善感,同时又要应对人生中的竞争与考试。我们知道中考的日子一天天逼近,分开的日子也快要到来。无论我们的关系如何亲密,如何知交,最终还是要走向离别。每个人都要朝着自己的梦想前行,带着对彼此的思念和关爱各奔东西。那一次,晚自习停电,整个校园弥漫了我们的欢笑,有的同学站在课堂上跳起了“芭蕾舞”,有的同学趁着漆黑的夜晚尽情狂欢,而我则是扶着楼梯的扶手,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就是那一次我清楚的数过“1,2,3……11”。一共有11级台阶。
我有一份秘密的祈盼:多年以后,我们在某地偶遇,仍然能一眼认出对方,叫出彼此的名字。
三年时光,从七年级的打闹嬉戏,到八年的窃窃私语,再到九年级的匆匆步履,它见证了我的成长,也见证了我的蜕变。
朴哉说她喜欢南京的大学,我说我喜欢北京的。 每天都是这样,寝室――教室――食堂三点一线,像是在画着没完没了的圆圈,一圈,两圈,转着转着就晕了。
坐在教室里,本来挺暖和的天气,怎么忽然变得那么冷,还是同桌的解释比较恰当:文科班,女生多,阴气比较重。接着我说,你什么时候迷信了?
上课的时候,粉笔灰在黑板上留下了脚印,讲台下一群疯狂做笔记的人们,“会考、统考”四个大字悬挂在头顶,让人没机会放松。有会考科目的老师们语重心长地教导:抓紧复习啊,拿A也是不容易的。没有会考科目的老师则说:会考嘛,也不是非常重要的嘛,统考科目也是要好好复习的呀。我盯着电灯上的那只蜘蛛,想着它的平衡能力真好,在圆的东西上也能站得住,后来觉得想法很奇怪,就没有再想了,低头读书。
这个时候朴哉跟我说,她想考好会考。我冲她一笑。
会考很快过去了,生活又回到了原样,也可以说,其实它从没改变过。我们仍然是一大帮女生叽叽喳喳聚在一起,谈论一下八卦新闻,抒发一下生活感慨,直到老师踏着上课铃声走进来。我抬头看电灯上的蜘蛛,它结了一张网,然后很自然的从上面吊下来,荡荡悠悠的接着我便听到全班的尖叫,这当然包括我的,我慌了……
朴哉说她想过年,正巧老周老师走过:什么,过年,这,也太早了吧!我们笑做一团。十分钟过去后,我顺了顺气,说,我也想。阿山看了看我们,说,我也想,不过我更想先过暑假。
于是,我们开始数日子。 一天,两天,怎么突然有了度日如年的感觉,同桌轻描淡写地回应了一句,这是在学校,要是在家里,那就是度年如日,。我笑,到也是啊。
现在来说说数日子吧,前桌那兄弟带来一个日历,每过一天,便将日历上的数字划掉一个,一天划一个,直到回家,回来之后继续划。也因为这样,我和阿山常开导他,其实学校也是很好玩的嘛……他很不给面子地去看窗外的风景,留下我和阿山两个人研究什么时候可以放假……
食堂里零星的存在着几个人,我想这时候食堂里工作着的叔叔阿姨们一定很纳闷:怎么星期六就没人吃饭了?其实也不用惊讶,大家当然愿意在寝室的床上感受空调风的吹拂了。
拿筷子,拿汤,倒醋,放点辣椒油,吃东西。 朴哉又跟我说她最近看的小说,我也又跟她说哪部电影,哪部电视剧很好看。 东扯一句,西扯一句,饭就吃完了,倒掉残羹剩饭,回教室。 这好像都是习惯性动作了。
突然有一天,前桌那兄弟终于划完了半本日历。 接着我和阿山去翻日历。 看见7月2日那里赫然写着“放假”两个大字。 紧接着,一阵欢呼……
这几天,朴哉约我出来吃东西,她又跟我说她看的那本小说,我也又跟她说哪些电影哪些电视剧很好看。接着又说这个同学哪天过生日,那个同学去旅游了。 前桌那兄弟给我发来短信,说他那日历又划掉了一个月,我说不是还有一个月呢吗?他说好象是的。阿山来电话说:还有一个月就开学了,我们又快打扫卫生了,不知那几只蜘蛛怎么样了?
班集体是一个有趣的地方。要我说班里的事,天呐!给我三天三夜的时间,也说不玩呐! 考试前:我班分好几个帮派,可谓是武林高手密集啊! 这就让我好好来讲讲这么几个帮派吧! 所谓少林寺派,别看这名字挺响亮的,可全是一群拜佛求经的和尚啊!这群人乖得要命,而且还在那里学啊学的,读的都是圣贤书啊!遭到我们其他帮派的严重鄙视!
最给力的要数活力派了。这一派可谓是人才济济啊!这一群人真实性的一分钟也呆不住啊。如果你把他们强制在位置上的话,我告诉你们过不了10秒钟,他们的头以及双手就会360度大旋转。当然他们经常被总盟主斩杀啊! 还有好多好多的帮派,就不一一说明了啦! 武林大赛之日,单的几个帮派团结一心对付总盟主。 这个挤眉弄眼的,那个耸耸肩,还有那个摸摸耳朵等等!天呐!这都是干吗啊?这还用问啊,传递信息呗!
咳咳额?有谁发出这般求助信号啊?各帮派抬眼望去,只见总盟主一会儿摸耳,一会儿捏鼻子。我靠,这神马情况啊?看着状况,大家都不做声了,只能自顾自的答题。 哦!自那次武林大赛之后,各帮派决定改邪归正,做好一个正义的武林者,都各自闭门苦练,就为名为中考大赛做准备,决一胜负。
今天,我们音乐考试,我和杨临溪、肖寒丹、严立、严玉莉一组,过了一组又一组,终于该我们了,可现在我却担心了起来:严立是个“公鸭嗓”记忆力又不好,又笨得出奇,而且我们唱的歌是《愿祖国花好月圆》,对她是高难度的,万一......呜呜呜,要不是缺人我们也不找她!哎,听天由命吧!
“战神!战神!”耶嘿,谁在叫我?(因为本人体育神经发达,所以被称为战神)啊!又是这个小郭带的头。算了,唱歌了。听:“你在海那边,凝神观看。”咦?怎么里边多了一个字?不用说,肯定是那“公鸭嗓”唱的,天啊,严立,你......你不仅唱错了,原先的队形你也搞忘了!这会扣分的!唱一唱的,本来是:“祖国今天,繁花吐艳。”谁知严立在这里唱得多大声:“是否你也能......”我们都唱对了,唯独她一个人唱错!把我们都带了过去,幸好我机灵,想起了“繁花吐艳”,把她们拉回来。
唱完了,我肺都气炸了,就只有她一个人出错,我们才93分,气死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和她组合了,打死也不!“战神是我弟弟!”我刚刚下去,潘越就说,我瞪着他(拜托我是女生好不好),他才反应过来:“不对,是我妹妹。”后来邵富蕃说:“老师,我觉得王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