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了给不幸患白血病的儿子治病,诈骗他人50万元,该怎么判?

“我对不住孩子,从他出生之日起我就没有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几乎缺席了他的整个成长历程,如今能有这个机会帮到他,要我做什么都愿意。”3月16日,已经抽取完造血干细胞的郭某回到了四川崇州监狱继续服刑,他期待着儿子赶快好起来。

郭某是一位服刑人员。17年前,儿子刚刚5个月大,他却在兰州因故意伤害罪锒铛入狱。从此,成都到兰州成为了父子间“最遥远的距离”。17年间,郭某从未见过儿子,“怕给他带来阴影”。

“他从小就问爸爸在哪儿,但哪个孩子愿意自己有一个罪犯爸爸?这么多年,他妈妈告诉他的是‘爸爸在外打工’。后来他上了初中,可能是知道了,再也没问过。”虽然从未见过儿子,但多年来妻子前来探监时总会带去儿子的照片和消息。

儿子小郭很争气,从小到大一直是班里的“学霸”。但2017年上半年,即将迎来高考的他无缘无故心慌乏力、发热,去医院一查,急性髓性白血病。

确诊的消息传来,兰州监狱里的郭某无助又绝望。“我还有三年多就要刑满释放了,怎能想到儿子会得白血病?”命运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确诊后的一年时间里,儿子休了学,完成了5个化疗疗程,被下过4次病危通知书,但只有造血干细胞移植是挽救他的唯一方式。”郭某的妻子张丽(化名)寻遍了多个骨髓库,都未配型成功,丈夫成了最后的希望。

去年10月,在兰州监狱的配合下,鉴定机构采集了郭某的血样,经过鉴定确认,郭某与儿子配型成功,符合移植条件,这让张丽喜出望外。

“兰州和成都的医院都联系好了,准备在兰州采集后立即回成都移植。”张丽介绍,她原以为移植手术将会很快完成,但关键的转运环节成了拦路虎。

“造血干细胞移植的供者与患者在同一地点进行手术是最佳选择。”小郭的主治医生刘芳表示,长途运输的不确定因素较多,行程延误也会导致造血干细胞失去一定活性;其次,小郭的身体状况不适合远赴兰州治疗,且移植前还需要大量检查。

要顺利移植,只有让身在监狱的郭某跨越千里回到四川服刑。去年12月底,张丽试着给四川省监狱管理局写了一封信。

“跨省调犯,特别难,个别的跨省调犯,原则上是不允许的。”四川省监狱管理局狱政处相关负责人介绍,服刑人员的转移面临诸多风险,跨省调犯面临的风险更多、更大,需要各方面投入的人力、物力成本也更高,因此跨省调犯有非常严格的审批程序,10余年来四川监狱系统还没有这种因个人原因“千里转监”的案例。

但人命关天,郭某回川的申请很快得到了回应。四川省监狱管理局经审查审批,并报司法部监狱管理局特批。

2018年1月12日,郭某就被押解转移进入四川省崇州监狱服完刑期,这是最便于探视与救治家属的收押场所。一周之后的1月19日,郭某终于见到了17年未见的儿子,他说自己“对不住孩子”。

后来的两个月里,郭某在离儿子几十公里的崇州监狱接受了一系列体检和检验,为挽救儿子的生命做着准备。

3月15日这天,移植的日子终于来临。凌晨四点郭某便起床了。刚刚过去的一夜,他思绪万千。从崇州监狱到成都总医院的路上,多年未坐车的郭某有些晕车,想到儿子,他更加紧张。“这么多人付出这么多努力,都是为了救我儿子,我又紧张又激动,希望一切都能顺利。”

下午,完成了造血干细胞抽取的郭某,17年来第一次吃上了妻子给他做的饭菜。饭后,经监狱同意,他又换上便衣,去看隔离病房中的儿子。虽然隔着一层玻璃,但他知道自己的造血干细胞将和儿子一起,与白血病战斗到底。

“我想给他打打气。”郭某说,“对于未来,不求他能闯出多大天地,最重要的是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3月16日,小郭的主治医生刘芳告诉记者,目前郭某的造血干细胞已输入小郭体内,一切正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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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报6月18日讯 6月17日,距离2017年的父亲节还有一天。34岁的康金生开门走进了病房,儿子小航看着他的光头乐得直拍手:“爸爸也是光头,现在咱俩都是光头了,只有妈妈有头发,她是奇怪的人。”康金生的妻子丛丽宁关上了门。自从4个月前,小航患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以来,他们一家三口一直住在哈尔滨市儿童医院血液内科的病房里。“听同病房的人说,明天是父亲节,我觉得,只要我儿子高兴,就是我父亲节最好的礼物。可我真的没什么能给儿子,那就陪他一起变成光头吧!”康金生说。

  “我们已经好几个月没这样笑了,看着他俩这样,我真挺高兴的,哪怕是暂时的也好。”

  17日,在儿童医院血液内科的病房里,生活报记者见到了康金生一家,一大一小两个光头嬉闹着,丛丽宁站在旁边微笑地看着父子俩。

  “我们已经好几个月没这样笑了,看着他俩这样,我真挺高兴的,哪怕是暂时的也好。”丛丽宁说。

  康金生是一名建筑工,家住宾县。今年春节后, 7岁的儿子小航突然发烧、脚疼,当时班里好多同学都得了感冒,丛丽宁以为小航也是感冒,当地医院也说没什么事,因此她并没有太在意。在家休息了一段时间后,小航的病情突然加重,手脚发肿。丛丽宁带着小航和家里的九千块钱,来到了哈尔滨市儿童医院。医生的诊断结果,让丛丽宁傻眼了,她哭着给丈夫打电话:“你快回来吧,大夫说,咱儿子得了白血病,现在很危险……”

  小两口开始为儿子的医药费发愁。先是借,能借到钱的亲友借遍了;接着是卖房,把家里的一间平房挂到房产中介去卖;最后是乞讨,康金生带着儿子的病例,在繁华路段当街跪着乞求帮助,十元、二十元纷纷凑了上来,小航的治疗开始了,化疗、骨穿……因为治疗及时,小航又恢复了精神。

  “我头发什么时候能长出来?我以后都这样了吗?”

  小航的病暂时得到控制了,可是康金生小两口的烦恼并没有减少,儿子的头发掉光了,原本帅气的小男孩成了小光头。小航不爱见生人,总是问爸爸:“我头发什么时候能长出来?我以后都这样了吗?”康金生夫妻没读过几年书,儿子这样问的时候,夫妻俩只能安慰道:“快了,就快长出来了。”“快了是什么时候?”每当小航追问的时候,康金生无话可答,丛丽宁也只能背过身去抹眼泪。

  “爸爸好还是妈妈好?”记者的话刚一问出口,康金生便不好意思地笑了,他知道儿子的答案。因为自己长年在外面打工,陪伴儿子的时间非常少。

  “从小航出生到7 岁,我都没怎么陪过他。既没带他出去玩过,也没参加过学校的家长会和运动会。除了打工给他挣钱以外,我什么都没为他做过。我不是一个好父亲,就算他真的不喜欢我也没有错,因为我儿子的童年里几乎就没有我……”康金生的眼圈泛红,哽咽道:“现在儿子有病了,这四个多月来,我没再出去干活,一直陪着他,如果没有他,我挣钱又有什么用呢?”

  看到爸爸快哭了,小航立刻过来搂着爸爸的光头说:“爸爸,其实你也挺好,自从我有病了,你一直都没走,咱俩可以天天一起玩。

  “虽然父亲节应该是爸爸收到礼物,但我儿子高兴,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

  康金生和儿子玩了一会儿,抱着儿子躺在床上说:“明天就要开始化疗了,今天还要多休息一会儿,刚才护士说,明天的针要打24个小时。”小航摸着自己的光头,有点儿沮丧,“整天化疗,我的头发都掉没了,一点儿也没给我留下”。

  康金生以前没过过父亲节,可今年不一样,他反倒想送给儿子一个礼物,让他高兴高兴。钱都用来治病了,不能给儿子买玩具,也不能带他出去玩,连儿子最在意的头发也没能留住。为了让孩子得到一点儿安慰,他索性把自己的头发也剃光了,如今在这个病房里,一家三口有两个光头了,儿子是小光头,爸爸是大光头,这样孩子就不会觉得自己奇怪了。

  “虽然父亲节应该是爸爸收到礼物,但我儿子高兴,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康金生感慨道。“自从成了小光头,这孩子就觉得自己是个怪小孩,一直不愿意见生人,他爸陪他把头发剃光了,孩子特别高兴,说妈妈才是怪人。”丛丽宁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不管治愈率多低,我是他爸爸,只要我活着就要救我儿子。

  生活报记者采访时,几个中年人来到了病房,冰城市民姜娜娜把两万 元现 金送 到了 康金 生的 手中。姜娜娜说:“我们在网上看到了他们一家的求助信息,七个同学凑了这两万块钱,打算帮帮这个孩子,也希望能有更多的人来关注白血病儿童,帮他们早点儿摆脱病痛,恢复健康。”康金生不停地向好心人鞠躬,感谢他们帮助小航。

  哈尔滨市儿童医院血液内科主任张为伟介绍,小航患的是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这种病分为轻度危险、中度危险和高度危险,如果是轻度的,治疗期在两年左右,治愈率能达到80%以上,小航目前是高度危险,疗程将在三年左右,治愈率也会有所降低,不过只要治疗得当,希望还是相当大的。

  康金生说:“不管治愈率多低,我是他爸爸,只要我活着就要救我儿子。医生说,治疗费用大约需要30万元。孩子患病以来,有很多像姜女士那样的好心人帮过我们,这些素不相识的人已经捐了将近六万块钱了,我们的房子大概值十万,我再去借点儿,实在不行我们再到街上乞讨,一定要治好孩子。”“爸,将来我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学习,以后当个工程师。我设计房子,你帮我一起盖?”小航玩累了,躺在康金生怀里说。

  “好,你设计房子,爸爸帮你盖,爸爸一直陪着你,只要你高兴就好!”这个讷言的老爸,摸着儿子的小光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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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8 来源:澎湃新闻·澎湃号·湃客

“账户里只剩下500多元钱,而这一次,仅仅是给孩子用来保命治疗的两次CART就需要30万元。”12月10日,北京一医院,田鑫又翻出医院发给他的短消息,拿着手机的手绝望地颤抖着。儿子田博瑄几个月前刚刚做完骨髓移植,一家人本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没想到却出现了病毒等一系列感染,医生说如果不赶紧治疗,孩子只有一到三个月的时间了。田鑫望着虚弱的儿子和五百块的账户余额,忍着腹部的疼痛,偷偷藏起了自己的肿瘤病单。

田鑫一家人来自甘肃省天水市回族自治区,八年前虎头虎脑的儿子田博瑄出生,给小家庭带来数不尽的欢乐。然而儿子四岁的时候,头部淋巴结肿大,田鑫急忙带儿子去医院,被确诊为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这一消息无疑是晴天霹雳,为了给儿子最好的治疗,田鑫和妻子坚决地辞去家乡工作,带着儿子北上求医。

“两年多前的病情还能靠口服药控制住,去年七月就不停地发高烧,医生说必须做移植了。”做骨髓移植至少需要六十万,但前期治疗已经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为了给儿子凑手术费,田鑫返乡挨家挨户地敲门向亲朋借钱,几日奔波使他十分疲惫,骑车不小心摔倒导致小腿两处骨折,更意外的是,这次的骨折让田鑫检查出了更严重的病——胰腺肿瘤。

“你最好马上手术割除,否则会转为胰腺癌。”医生严厉的话语不断在田鑫耳边萦绕,他手里捏着借来的救命钱,脑海里浮现出儿子可爱的小脸,“儿子还没治好,我怎么敢倒下,我儿子还在等爸爸呢!”田鑫卷起肿瘤诊断书,不顾没有康复的腿,拄着拐杖连夜从老家赶回了北京的医院,妻子正抱着孩子讲童话故事,田鑫手撑着病床,轻轻对妻子说,有钱了。

做完骨髓移植的小博瑄,两年内是没有免疫力的,田鑫和妻子更加无微不至得照顾儿子。然而11月13日,小博瑄再次出现不断呕吐和高烧的症状,紧急送往医院后,检查结果让一家人跌入谷底:肺部感染、病毒感染,病情浸润双肾,如果不能及时治疗,孩子只剩下一到三个月的时间了。现在账户里只剩下了500多元钱,而这一次,仅仅是要给孩子用来保命治疗的两次CART就需要30万元。愁云再次笼罩在这个本就脆弱不堪的家庭。

“已经快五年了,花了将近一百五十万,结果还是这样。”患有心脏病和血管梗塞的博瑄奶奶,前不久在家晕倒,醒来后便强烈要求出院,只靠便宜的口服药控制病情,不仅把养老钱拿给孙子治病,连低保钱都攒起来给孙子买药了,“博瑄每天的医药费要三四万块钱,医生说后期治疗更贵,这可怎么办啊!”

九岁的小博瑄听得懂奶奶的忧愁,看得懂爸爸妈妈的艰辛,他开始害怕做检查花钱,有一次需要做静脉导管穿刺,小博瑄看到医生便缩在墙角大哭,整整哭了三个小时,哭得田鑫心都碎了。骨折的疼痛,肿瘤导致的腹部疼痛,跟儿子的哭声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我们就这一个孩子,这五年我们夫妻二人拼尽了所有只想让孩子好好活着,不管如何,我们都不会放弃。”儿子五年的抗癌路,让原本温馨的家庭如今风雨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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