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这条狗?

姑姑家有一只黑贝,这只狗全身黑乎乎的,所以表妹给它取名叫“老黑”。她刚被抱来的时候才一个多月,只有三十厘米,现在它已经十一岁了,有一米多长了。

  老黑除了辣椒什么都吃,有时候竟连瓜子、雪糕也吃。他还会吃西瓜,只吃瓜瓤,不吃皮。有一次,老黑嘴刁,不怎么爱吃东西,所以姑父买来一只烤鸭给它解馋,一连几天它都在吃美食,可是后来美食被他一扫而光, 给它吃其它食物便没了胃口。姑姑说:“这馋虫,饿它几天自然就会吃东西了。”果然等老黑饿得饥不择食时,便狼吞虎咽地吃下了一个大馒头。

  每次去表妹家玩,老黑见了我就会摇尾巴,两只圆眼睛笑眯眯的盯着我,好像在说:“好朋友好久不见,真想你啊。”但是若有陌生人靠近,它可没这么温柔了。你听,这会儿它又狂吠不止,想必门外有人路过,怪不得乡邻都怕得远远躲开,绕道而行。为此姑父封它为“保卫科长”。真的,有了老黑家里就是一个月没人,也会寸草不丢的。

  老黑小时候很淘气,一块砖头、一张纸都是他的玩具,甚至有时拿鞋子当玩具。有一次,姑父新买来一双鞋子,还没穿就被老黑叼走当成玩具,这下好了,好端端的一双鞋就被老黑破坏了。弄得全家人哭笑不得。

  老黑很忠实,有一次,老黑外出撒欢儿走丢了,表妹一家找了两天都没找到,全家人愁眉苦脸的。等到第三天早上,打开大门一看,老黑正趴在门口呢!表妹欣喜若狂,看到它肚子饿得扁扁的,看来老黑是在新主人家不吃不喝,最后又逃出来的。表妹赶快把她抱回屋,中国有句古话:“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这就是狗的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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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题发挥当事人自不量力

  那带头的姑姑仗着杨妃的势,平素里是傲慢惯了的,兼两宫不和非一日两日,只恨不得鼻孔朝天,一句话也不好好答。
  冷脸瞅着梅妃,道:“娘娘还跟奴婢装糊涂呢!这搜搜捡捡也有大半个下午了,娘娘会未听说?还请快快让奴婢们进去,也省的耽搁了功夫。”
  她不说这番话还好,这傲慢的语气让人听了,难免会多猜多想。
  原先大家见她们搜检之时拖拖拉拉,丝毫没有捉贼拿赃的意思,还只当杨贵妃借口玉带丢失,实则是新妃上任三把火,要给皇宫上上下下一个下马威呢!
  然而这位在宫里熬了几十年的姑姑今个儿竟如此不谨慎起来,梅妃纵有龙阳之悲,哪里便能这般任人欺侮?莫不是暗中作了什么手脚?
  我心中惊疑,忙给南南使眼色,自个儿元神出窍去紫琏房中细细搜了一遍,并未发觉什么可疑之物,一时众人直冲着紫琏房中而来,紫琏只领了人在旁瞧着。
  我见那数名宫女上前将箱柜一翻,众人挽袖抄捡起来,如贼盗一般直翻得满地狼藉。那领头的姑姑却拿起十锦槅子上一件宝相花纹的三彩凤首壶,倒过来轻轻扣下壶底,伸手进去。
  我暗道不好,一般搜检,皆是明明白白地将东西倒出来,她这般不顾嫌疑,当真是要栽赃陷害。当即朝她施了个“妙手空空”之法儿。
  却说这姑姑不假思索地伸出手来,得意洋洋的脸色忽如见了鬼一般,不死心地又在壶中摸来摸去。我看她也想在自个袖中身上好好搜搜,只是碍于梅妃不好如此。
  也不知过了几时,一群人终于搜检完毕,垂袖待命,那姑姑低声道:“咱们走罢!”
  紫琏道:“姑姑可搜完了?”
  那姑姑道:“搜完了。”
  紫琏道:“可细细地搜遍了?”
  那姑姑道:“搜遍了。“
  紫琏道:“姑姑这便要走了?”
  那姑姑道:“是。”
  紫琏扬眉动口,却冷笑道:“姑姑只说有人偷了杨妹妹的玉带,连日访察不出人来。故要阖宫搜一搜,也省得有流言蜚语赖上本宫。可不知本宫这嫌疑去净了没有?”
  那姑姑道:“奴婢们是个糊涂的,只知道清者自清,娘娘何必要为难奴婢们。”
  紫琏气得手直颤,深吸一口气,勉强道:“你可并未将本宫宫里上上下搜一遍,怎么便要走了?日后传出闲话来,倒不知是谁的不是。”
  那姑姑道:“不必搜了,小丫头们没那么大胆子。”
  紫琏道:“姑姑越性再费些气力,倘若改日里再来,本宫可不依了。”
  那姑姑急着回禀杨妃,忙命人去搜宫婢的住所。一边又陪着笑道:“都搜遍了,夜深天凉,娘娘快些歇着,奴婢们要告退了。”
  紫琏接过小宫女送来的暖炉,慢慢道:“姑姑与本宫算完了账,本宫还要与姑姑算账呢!”
  那姑姑道:“娘娘气量宽大,淡雅超俗,连陛下平日里都赞不绝口。哪能与奴婢这等小人计较呢!”
  一语未了,只听“拍”清脆一声,那姑姑老脸上早重重着了南南一掌,红辣辣地肿了起来。她一个颤身,连眼泪豆儿都掉了下来。
  我在旁瞧得心有余悸,南南这丫头,啧啧。
  紫琏淡淡道:“本宫赏姑姑一掌,也只是希望姑姑日后记住这个教训。人还没倒呢!莫要学田甲。”
  那姑姑嘶声答应,急匆匆灰溜溜地弯腰走了。
  我那时只当杨妃丢玉带是假,以巫蛊构陷是真。岂料偷偷去瞧那姑姑回禀,只见杨妃抚着一条玉带,自哀自怜道:“陛下可是赐了两条于我,现下只剩一条,形影单只的,可不是好兆头。”
  那姑姑脸上敷了药,只欠首哈腰道:“娘娘今日立了威,可不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么?”

  且说延致见我直愣愣地瞅着他腰间,先是唤了几声,见我不睬,遂又使扇子在我左颊轻轻一敲。
  这是十足的调戏架势,我心头一惊,醒过神来,忙向后退了退。
  延致微笑道:“你方才在想什么呢?那般出神,可否说与我听听?”
  这可是在套近乎了。我见他折扇轻摇,风度翩翩,决计不是鸡鸣狗盗之徒。偏偏又唇红齿白,秀丽无双,可不是标准的小白脸么!心思一偏,恍然惊悚:莫不是杨妃瞧他生的好,便招作了入幕之宾?又想那杨妃虽是丰腴,也有绝代风华,无怪延致拜倒在其石榴裙下。
  延致却看不透我此时心思,只道:“你又在想什么呢?”
  我却转念想道,他乃是米国质子,寒贫之辈,难以入宫;兼之文文弱弱,手无缚鸡之力,袖子想必不能结实。且又是御赐的玉带,谁敢在长安城变卖?许是奸夫另有其人,偏偏又和这米国王子两相谐好。
  想到此处,眼神不由得变了。
  延致折扇轻摇,道:“我猜不透你此刻在想什么,却知道你所想并非好事,还是关于我的,嗯?”
  我胡乱应了,正待找个借口告辞,他却忽然问道:“你喜欢月亮吗?”我下意识点了点头,反问道:“你问这作甚么?”
  延致拢了扇子负手在后,身子微微倾向我,湛蓝的眼睛眨了眨,道:“今夜花好月圆,姑娘若有闲情逸致,我当踏月相访,共赏婵娟。”
  他本是书生打扮,除了形貌异于中原人士,行为举止无一不符儒家“发乎情,止乎礼”的做派。哪料到现下竟如此直截了当,纵使中原民风开放,宫里却规矩森严,断无初相见便约宫女夜里赏月的道理。果然还是番邦异域,教化不深。
  我心里隐隐恼他轻薄,却道:“上元佳节,朝廷体恤民情,特地宽了宵禁,于前后三日‘放夜’。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无不出外赏灯。宫里花灯更是繁盛,火树银花,缛彩分地,繁光缀天。怎么王子相约,竟是别出心裁?还是不近人情?”
  延致道:“姑娘若愿意同我看花灯,那自是更好。”
  我将两本册子还与他,道:“大唐朝纲虽乱,也断断没有宫女与番邦王子私相授受的道理。上元灯会,依王子的品貌,欲同行者如过江之鲫。我貌陋位卑,不敢与王子有交。”
  见他怔怔地不接,便朝他怀里一塞,回手便走。延致忙不迭跟着要拉我,又讪讪地收回手,口中不住抱歉道:“对不住,是我无礼唐突了姑娘。姑娘打我骂我便是了,莫要气着自个儿。”
  我七折八折走了一路,他便跟了一路,好话软话也说了一箩筐。
  至某不知名的小池塘旁,我猛地停住脚步,指着那一潭碧水道:“你如再跟着我,信不信我把你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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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到姑姑家,我都非常惧怕她家那条凶狠的狗。见到我,它总是左冲右突,挣紧系在脖子上的铁链,冲着我拼命叫喊,声如巨雷;那充满怒光的双眼和尖刀般的利齿似乎表现出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然而,这次到姑姑家时,我诧异了:它的叫声不再洪亮,而是变得沙哑且很吃力,好像是集中全身力量把叫声从身体的深处挤m来一样,断断续续,痛苦而悲伤。每一声的结束都伴随着急促而无力的喘息。尽管如此,它一见到陌生人,还是要竭力站起来,在摇摇晃晃中张开那以往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的嘴。那双眼睛依旧怒视着我,但已黯然无光。

  “别怕,它生病了。”姑姑抚摸着狗的头,不无感慨地说道,“这狗养十二年了,真立了大功――自从有了它,盗贼就没敢沾家门。”姑姑还告诉我:去年村里来了打狗的',她就让它躲在窝里,这狗一声不吭,呆在里面整整一个星期。听了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对这狗转惧为敬了。

  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爬起来,透过窗户,借着月光往外看。院里的大枣树静静地伫立在那里,那狗勉强抬抬头,迟缓地左右望望,不时发出阵阵呻吟。它实在站不起来,只好用前脚在地上趴几下,之后,又转入它痛苦的呻吟之中。

  虽然我不懂狗的语言,却切实感到它那即将离开人世前的挣扎!它似乎正在跟它守卫了十多年的家告别,似乎是在对养育它的主人致歉――害怕失去已尽了十多年的职责。那哀号回荡夜空,撕扯心魄,我无法再听下去,心中热血翻滚。

  第二天早晨,表哥要出门。我看到那呻吟了一夜的狗不知哪来的力量又站起来,两腿哆嗦着,一步一颤地围着表哥转,是那样地依依不舍,又是那样的情深谊厚。这时不知谁在敲门,它依旧不顾一切地拼命叫喊,虽然叫声不大,但却震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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