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于学会说话的在古诗词中 我学会了

在第十届“我与春天有个约会·激情三月·相约牟定”主题诗会上的讲话
在第十届“我与春天有个约会·激情三月·相约牟定”主题诗会上的讲话
尊敬各位诗人朋友、主办方的各位同仁、朋友们:
数年前的第三届“我与春天有个约会·天下名酒何其多,难忘牟定喜鹊窝”主题诗会上我就说过这样的一番话:中国的诗歌没有死,西部的诗歌没有死,楚雄的诗歌没有死,只是诗人小憩了。
相隔数年,今天在这里举办“第十届‘我与春天有个约会·激情三月·相约牟定’主题诗会”就是诗歌不死的鲜活证明。
“在诗歌的旅程上,我们到底能走多远?或许每一个诗者心头都有过这样的拷问,一如拷问我们的生命离墓地有多远。”这是一本叫《当下》电子诗刊在发刊时候的说的几句话,这番感叹,并不出乎意外,但还是让我局促不安,当下的诗坛真的有那么凄凉,当下的诗歌也真就那么沉寂,诗人们都被物欲横流所席卷,变得急功近利了?
我从来就没有赞成过“寂寞”或是“沉沦”的结论。
有人指出,尽管这些年还有不少地方不断地举行各种诗会、朗诵会、诗歌研讨会,那也是诗人们在赶场式地忙于参加各种活动。我想,就即便是这样,也可以在消极的大背景中寻找一点点乐观的东西,楚雄的诗人们就是一直坚持用自己态度对待当下的诗坛,也乐于坚守着一年一度的“诗歌盛宴”——“我与春天有个约会”大型诗会。
& & 我们选择春天,就是选择了春天的形态。
& & 春天是萌动的,万物从冬眠中复苏。
& & 春天是浪漫的,百花齐放,百鸟争鸣。
春天是抒情的,万木葱茏,处处充满的生机和希望。
& & 有春天就有了诗兴。
& & 有了诗性才能成活了我们这些诗人们。
“我与春天有个约会”大型诗会,主题就是“歌唱春天”。首先“诗人的视角不应被虚构和空想所屏蔽,现实是一切艺术的土壤,诗歌也不会例外,我们只有关注春天,才会让诗歌像一棵时时汲取营养的树木,不断发出新枝并茁壮起来”。
诗会是民办公助性质的,首先远离那种繁文缛节的各种请示、报告、指出、强调、要求,舞台也是自然天成,更不设主席台,更不可能留出“官位”,有点儿近乎随心所欲;另外诗会不住了对诗歌的要求,对任何人不设任何门槛。我们之所以这样,是让诗人们轻轻松松地走在一起,其意义在于秉承“平民化”的理念,摒弃诗歌是高高在上的“贵族文化”的偏执认识,人人都可以平等交流、对话;再就是强调诗歌的原创性,对于所有参加诗会的诗人,都必须交三首原创作品,其中一首又必须与“歌唱春天”的主题有关,这样,就根本解决了不是真心爱好就不会随便来踏这道门槛等“赶场式”的思想问题,从而又促进诗会的最大收获。
不知不觉中,一年一度的“我与春天有个约会”大型诗会又要开场了,记得第一次诗会起于日,那时还在当记者的我,凭着自己对诗歌的孜孜追求,联袂了楚雄师范学院、金紫薇山庄合办了这次诗会,这次诗会共有10支代表队100余诗作者,以及参加诗会的其他人员达600余人,其况像大观,令一般人都难以抑止内心的喜悦与激动。
诗人海子离开我们整整27年了,忽然看到了《我们的八十年代》的一篇文章,文章这样写道:“那年头,海子可以从南走到北,又从北走到黑。在他自杀前的流浪岁月中,可以身上没有一分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据说他走进昌平的一家饭馆,开门见山说自己没钱,但可以给老板背诗,换顿饭吃。老板说诗他听不懂,但他可以管诗人吃饭。”
“大家的眼中只有海子,可有谁注意到他旅途中的路人,冬天里的柴禾,四季中的粮食?”
“是他们,不懂诗却懂得尊敬诗的人们,给了他所需的养分、绽放的信心,才让诗人成为诗人。”
和海子一样结局的还有王昌耀、骆一禾、梧桐树、余地等。
很少人理解诗人在经历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后,始终保持天性的童心。应该说,诗人是这个世界上残存的最后一批拥有童心的人。诗歌是他们呈献给成人的天真童话。诗人的价值,就是为了引领日渐迷茫的人们回到早已失落的童年和精神的家园。如果真正有了这样的清晰认识,就不会有诗人的落魄、无助和诗歌所谓的衰败。
其实,诗人想要的很简单,至少我这样认为。
多给他们一点点温暖,多给他们一点点理解和包容。
& & 或者有更多知文化商人给予点滴露水。
& & 楚雄的诗歌就更有希望。
我衷心感谢诗人晓雪、谷禾、简明、王单单、周渔、步钊、白玛曲真,不远万里来到楚雄;我衷心感谢、雷平阳、李少君、海男、刘年、胡弦、龚学敏、许艳文等因为有其他活动不能前来参加本次诗会,但对本次诗会寄予了期望与祝福;感谢为本次诗会发来贺信贺电的单位和个人,感谢省内诸多著名诗人的与会捧场。
& & 有你们,这个诗会注定了精彩。
& & 明年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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