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语的变迁里面的浩劫是浩劫后结尾什么意思思

谁最有才,没人说,是自己。
那一定被认为是疯子。
我们知道最著名的疯子是希特勒。他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知道明天全世界的人都会因为我战败而责备我, 但那又有什么呢?
没有什么,如今已经扬灰的他只是人们饭后的谈资,偶尔借用他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就像我们敬孔子,那真的只是借借,不为自己,谁愿起大早呢?
只有我们老百姓,跟着别人随声附和,人家正是利用了我们这种心理。
说的是一个叫谢灵运的老先生。
但使人想起一个叫贾谊的先生,但他不能叫老,因为他去世的时候仅仅三十三岁,时间就定格在这时,就像我们一想起雷锋,就叫叔叔一样,他定格在二十二岁,一个手拿红宝书(不对,红宝书是文革的特定称呼)的毛泽东的好战士。
李商隐写了一首诗,后代很多人觉得写的是自己,所以很出名: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是不是有才,反正没人不想着自己无才,但明说的人不多,于是说别人,其实是说自己。
李商隐是,他写的“不问苍生问鬼神”就是写的自己,当然我们无法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建设国家的栋梁之才,按照“是锋芒总要露出的”规则,他还称不上,“牛李党争”的夹缝中生存也可以说是个借口,终究不是政治家,玩玩嘴皮子而已。
别人也逃不过,谢灵运就更露骨了: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建(曹植)独占八斗,我得一斗,天下共分一斗。
想起来我们三槐王家有个传说:明代兵部尚书王邦瑞被严嵩陷害致死埋葬后头枕三涧,于是有人说,王家要出斗半芝麻,一个芝麻一个官呢?后来严嵩把他的棺材吊起来,上不着天,下不挨地,才断了这个好风脉,于是“王”姓人白姓“王”,出了一个王莽,还是被人骂?
谁编的这个传说呢?不知道,甚至也可能是严嵩(绝了王家的念头),但绝不是王邦瑞(他已经死了)。
人才、官职按斗量,也亏人们想得出,但王家出不出官员,只是一种愿望,为未来想的,而谢灵运就是为了自己。
人家怀才不遇呢?史载皇帝对他“唯以文义见接,每侍上宴,谈赏而已”。
得不到老板的欣赏,也得不到其后四百年的李商隐的青睐(人家只想到那个叫贾谊的),只有自吹自擂。吹的没人听了(是,他不是希特勒,有国家机器在后面支撑,不听也得听),就忘情山水(没有办法,总得给后代留个名),还发明了谢公屐。
现在人不用这个(古代好像也不盛行,整天肚子饥,谁顾得上这个),旅游景点修的一个美,车可以开的上去(或者缆车到山顶),最次也修个台阶到山顶。
但我们也因此少了人家的情调,更没了人家的豪情。
八公山上,草木皆兵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这是拿破仑说的,同样,不想统一全国的皇帝不是好皇帝,这是抄喷学说的。至于将士的生命、老百姓的死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人不就是为皇帝生和死吗?不过,对外界得说是为了国家。
这个观点前秦的皇帝苻坚是同意的。但大臣们不稀罕,刚享了两天福,卖命的还不是我们,子弹又没有长眼,不对,那时还没有枪,此枪不是彼枪,皇帝光在后面躲,冲锋陷阵的还不是我们,但话不能这么说,于是搬出了天意来:从星象上看,天意不顺。
苻坚就笑了:我就是天。
所有的皇帝都是这样说的。
于是旌旗南指,前后千里,旗鼓相望。东西万里,水陆齐进。
还要宣传,造声势,学曹操呢?雄兵百万,战将千员,欲与东晋会猎于淝水。
对士兵们说,战胜回来了,把你们的鞭子扔到长江里吧,把江水截断,以后就不用打仗用马鞭子了,不过现在你们要紧握着它,要凭它抢美女财宝呢?
东晋的丞相谢安就想起了“羽扇纶巾,雄姿英发”的周瑜,“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不过“小乔初嫁了”就不属于他了,此年他已经63岁,离去逝只有两年的时间。
他象周瑜一样分析:苻坚多年征战,士兵疲敝,人们厌战,被征服的其他民族蠢蠢欲动,而且他的士兵都是拼凑的,真正的嫡系不多,而且这家伙骄傲,战线又太长。我们上下同心,政通人和,而且有我为你出谋划策。
乖乖,比周瑜分析的还透彻。
于是他为老板做了总结:我老了,在后面谋划,我的老弟谢石可以代我去前线打仗,请精兵八万,进驻淝水,为老板您拧掉他的脑袋当尿壶。
孝武帝伸出了大拇指:高。
有以上的准备、分析,天时地利人和,人家东晋都占了,战争的过程和结果就简单了。
是,你看人家周瑜在那样的大战情况下,就开始谋局战后的事情了,杀刘备,诛诸葛亮,因为战局已定,打仗还不是为了战后的事情。
谢安更不含糊,每天不是下棋,就是登山漫游。苏东皮老先生说的太好了:谈笑间,樯橹,不是樯橹,而是活生生的生命,数万人,数十万人鲜活的娘生爹养的命呀?
这就是战争。
苻坚太让后人失望了,战线长,先头部队人少,谢石发挥毛泽东的战略思想,集中优势兵力,一战鼓舞了士气。
己方有士气,对方就泄气了。在初冬的寒风中,苻坚登上城楼远望,看到东晋军阵严整,颇具规模,转而眺望八公山,见草木摇动,以为都是东晋的士兵。身经百战,想投鞭断流的苻坚这下子感到的莫大的惊虑与惆怅,脸上不觉露出了畏怯的神色。
领导尚如此,那底下的兵士呢?
于是一切就不可避免了,一场著名的以少胜多的战役在公元383年诞生了。
我们的故事也完了:就像古龙先生的小说,可以准备的昏天地暗,但结果只是一招制敌。
八九不离十
录胡适先生的《差不多先生》以飨读者,只是斗胆把先生的“差不多”改成“八九不离十”而已,就叫“八九不离十先生”吧。这个写于上个世纪初的小文章,真的有现在我们的影子,就像阿Q哥一样。
你知道中国最有名的人是谁?
提起此人,人人皆晓,处处闻名。他姓八九,叫不离十,是各省各县各村人氏。你一定见过他,一定听过别人谈起他。八九不离十先生的名字天天挂在大家的口头,因为他是中国全国人的代表。
八九不离十先生的相貌和你和我都差不多。他有一双眼睛,但看的不很清楚;有两只耳朵,但听的不很分明;有鼻子和嘴,但他对于气味和口味都不很讲究。他的脑子也不小,但他的记性却不很精明,他的思想也不很细密。
他常常说:“凡事只要八九不离十,就好了。何必太精明呢?”
他小的时候,他妈叫他去买红糖,他买了白糖回来。他妈骂他,他摇摇头说:“红糖白糖不是八九不离十吗?”
他在学堂的时候,先生问他:“直隶省的西边是哪一省?”
他说是陕西。先生说,“错了。是山西,不是陕西。”他说:“陕西同山西,不是八九不离十吗?”
后来他在一个钱铺里做伙计,他也会写,也会算,只是总不会精细。十字常常写成千字,千字常常写成十字。掌柜的生气了,常常骂他。他只是笑嘻嘻地赔小心道:“千字比十字只多一小撇,不是八九不离十吗?”
有一天,他为了一件要紧的事,要搭火车到上海去。他从从容容地走到火车站,迟了两分钟,火车已开走了。他白瞪着眼,望着远远的火车上的煤烟,摇摇头道:“只好明天再走了,今天走同明天走,也还八九不离十。可是火车公司未免太认真了。八点三十分开,同八点三十二分开,不是八九不离十吗?”
他一面说,一面慢慢地走回家,心里总不明白为什么火车不肯等他两分钟。
有一天,他忽然得了急病,赶快叫家人去请东街的汪医生。那家人急急忙忙地跑去,一时寻不着东街的汪大夫,却把西街牛医王大夫请来了。
八九不离十先生病在床上,知道寻错了人,但病急了,身上痛苦,心里焦急,等不得了,心里想道:“好在王大夫同汪大夫也八九不离十,让他试试看罢。”于是这位牛医王大夫走近床前,用医牛的法子给八九不离十先生治病,不上一点钟,八九不离十先生就一命呜呼了。
八九不离十先生要死的时候,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活人同死人也差……差……八九不离十,……凡事只要……差……差……不多……就……好了,……何……何……必……太……太认真呢?“他说完了这句格言,方才绝气了。
他死后,大家都很称赞八九不离十先样样事情看得破,想得通;大家都说他一生不肯认真,不肯算帐,不肯计较,真是一位有德行的人。于是大家给他取个死后的法号,叫他做圆通大师。
他的名誉越传越远,越久越大。无数无数的人都学他的榜样。于是人人都成了一个八九不离十先生。——然而中国从此就成为一个懒人国了。
八九不离十
录胡适先生的《差不多先生》以飨读者,只是斗胆把先生的“差不多”改成“八九不离十”而已,就叫“八九不离十先生”吧。这个写于上个世纪初的小文章,真的有现在我们的影子,就像阿Q哥一样。
你知道中国最有名的人是谁?
提起此人,人人皆晓,处处闻名。他姓八九,叫不离十,是各省各县各村人氏。你一定见过他,一定听过别人谈起他。八九不离十先生的名字天天挂在大家的口头,因为他是中国全国人的代表。
八九不离十先生的相貌和你和我都差不多。他有一双眼睛,但看的不很清楚;有两只耳朵,但听的不很分明;有鼻子和嘴,但他对于气味和口味都不很讲究。他的脑子也不小,但他的记性却不很精明,他的思想也不很细密。
他常常说:“凡事只要八九不离十,就好了。何必太精明呢?”
他小的时候,他妈叫他去买红糖,他买了白糖回来。他妈骂他,他摇摇头说:“红糖白糖不是八九不离十吗?”
他在学堂的时候,先生问他:“直隶省的西边是哪一省?”
他说是陕西。先生说,“错了。是山西,不是陕西。”他说:“陕西同山西,不是八九不离十吗?”
后来他在一个钱铺里做伙计,他也会写,也会算,只是总不会精细。十字常常写成千字,千字常常写成十字。掌柜的生气了,常常骂他。他只是笑嘻嘻地赔小心道:“千字比十字只多一小撇,不是八九不离十吗?”
有一天,他为了一件要紧的事,要搭火车到上海去。他从从容容地走到火车站,迟了两分钟,火车已开走了。他白瞪着眼,望着远远的火车上的煤烟,摇摇头道:“只好明天再走了,今天走同明天走,也还八九不离十。可是火车公司未免太认真了。八点三十分开,同八点三十二分开,不是八九不离十吗?”
他一面说,一面慢慢地走回家,心里总不明白为什么火车不肯等他两分钟。
有一天,他忽然得了急病,赶快叫家人去请东街的汪医生。那家人急急忙忙地跑去,一时寻不着东街的汪大夫,却把西街牛医王大夫请来了。
八九不离十先生病在床上,知道寻错了人,但病急了,身上痛苦,心里焦急,等不得了,心里想道:“好在王大夫同汪大夫也八九不离十,让他试试看罢。”于是这位牛医王大夫走近床前,用医牛的法子给八九不离十先生治病,不上一点钟,八九不离十先生就一命呜呼了。
八九不离十先生要死的时候,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活人同死人也差……差……八九不离十,……凡事只要……差……差……不多……就……好了,……何……何……必……太……太认真呢?“他说完了这句格言,方才绝气了。
他死后,大家都很称赞八九不离十先样样事情看得破,想得通;大家都说他一生不肯认真,不肯算帐,不肯计较,真是一位有德行的人。于是大家给他取个死后的法号,叫他做圆通大师。
他的名誉越传越远,越久越大。无数无数的人都学他的榜样。于是人人都成了一个八九不离十先生。——然而中国从此就成为一个懒人国了。
时空穿梭,来个荒诞的。
天下杜撰者正多,偏我杜撰不成。
八面玲珑的王熙凤生孩子了,是,她应该生个男孩,只有一个巧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可以管着丈夫偷食纳妾,不给人家生个孩子,连自己也觉得过意不去。
你说就这么奇怪,连刘心武先生也赞扬人家王熙凤夫妻生活和谐,可就是只有一个女儿。贵族人家的种子怎么这么不好种,那像穷人家的,老婆一个,孩子一堆。
所以咱要给人家添一个儿子。既可以传宗接代,也可以改改贵族家的人丁不旺,给古代那些文人们充充脸。
像这样一个大家庭,一个显赫的家族,有了这样一件大事,那还不门庭若市,挤破脑袋去祝贺。
曹雪芹知道了,你个抄喷学,我叫他胎死腹中,省却了许多做文章的麻缠,你倒好,只好我去损损他:这个孩子将来是要死的。
贾家人哼一声:你曹雪芹是穷人饿死的命,怪不在穷困潦倒到没人理你?你的嘴吃狗屎了。
高鹗也去了:太好了,太好了,“兰桂齐芳”吗?将来一定做大官。
贾家人:还是人家高鹗好,俺家就喜欢人家给咱作传,这才像传记作家的样子,为作传的人唱赞歌。
鲁迅在教育部工作,正好归人家贾政管,见同事们三三两两都掂着礼去祝贺,没人攀扯他,只有自己一个人硬着头皮去。据说领导们是关心谁没有去,至于说拿的多少好像还不太在意。
鲁迅吸取了曹雪芹和高鹗的教训,于是:o(∩_∩)o…哈哈,这个孩子,o(∩_∩)o…哈哈,这个孩子。
贾家人:这人是谁?神经病?
听说是作家?
明白了,坐家里坐糊涂了。结论是:常出去走走,多和大家聊聊,不要只和稿纸闲谈。
兰桂要齐芳,孩子长大了。不用考试,就直接进中央机关了。
人家朝中有人,还没干两天公务员,就要被提拔,于是组织部去考核。
怎么说也要经过民主程序,天下大同了吗?不再是家(贾)天下,天下人的天下吗?
贾不贾,要真的了。
于是挨个征求同志们的意见。
大家都不再哈哈哈哈了,都是好好好好:草帽烂了边--顶好,琉璃瓦盖寺庙--顶好,维吾尔族的多帕—顶好。好像人家真的不是富二代,真的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而且政治坚定,拥护领导,始终与领导保持一致,工作踏实肯干,作风正派,团结同志,任劳任怨,不计个人得失,遵守计划生育政策,是,人家还没有结婚,不过已经下定决心,只生一个好,不给国家添麻烦,不给社会加负担。
组织部的人笑了,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只是例行公事的问:他就没有缺点吗?
答曰:就是喝酒老不值(土语,就是喝不多的意思)。
一千年后的朱元璋学和他相同出身的平民皇帝(据说中国历史上就仅有这两个平民皇帝)刘邦,韬光养晦,不着急称王称帝,就是朱升说的“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人家也真成了,一个游方和尚成了当时天下的主宰。
避免自己四面受敌,或者可以说是八面受敌。等称王的互相残杀的差不多了,自己就可以收拾摊子了。
一个十七岁没了父母、连棺材都买不起的年轻人没办法去寺庙里当了和尚,可是连和尚也穷的混不了一口饭吃的时候,只有出外讨饭。
说明当时的社会到了那种地步,但苦难也是机会(不过好像人家的是机会,普通人的是陪衬),逆来顺受是死,反抗有可能活着,于是揭竿而起。
我们知道,一般人只能达到他应有的高度,刘邦的对立面项羽打仗是个好手,但骨子里没有当皇帝的念头,又有贵族的血统(他应该是贵族文化的最后一个继承者,自此而亡),于是时无英雄,称王称帝的人多了去。不过都是些乌合之众,这一点罗贯中看的明白,于是写《三国演义》,讲述那个战乱一统的历史,他把自己的辛勤成果献给张士诚。
张士诚只是哈哈一笑,认为不过是小儿、儒生的谈资,但此时与“三国”那个极为相似的局面出现了:公元1360年,朱元璋暂时放松了对张士诚的进攻,挥师南下,与陈友谅的汉军展开决战,陈向张求援,然而,张拥兵自重,拒绝了,三足鼎立的局势就此失去。
鲁肃能看透形势,而且人家的主人孙权可以听;罗贯中能以古喻今看透世事,可当家的安于现状;人家朱元璋能看透形势,张士诚看不透。
这就是区别(不过都是我们后人分析的)。
所以当陈友谅灭亡的时候,就是张士诚毁灭的开始,无论此时的张士诚多么勇敢,无论死守城池多么悲壮和惨烈,一切不可避免。
不是多年前元朝军队围攻他的时候,树大招风(还没占领几个城市就开国号“大周”)的他被元朝统治者视为出头鸟,铁定了心攻下城后尽屠兵民,连投降都不允许,以在江南树威示警。也是他不该亡,人算不如天算,元军的统帅被奸臣暗算,一纸诏书解职押往外地救了他的命。
天时地利人和,鲁迅先生说的好:实际上大概是群盗如麻,纷乱至极之后,就有一个较强,或较聪明,或较狡滑,或是外族的人物出来,较有秩序地收拾了天下。
强、聪明、狡猾都罢,最小的成本最大的收益,而且不在眼前的利益,不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
之一& &朱元璋
圣天子六龙护驾,大将军八面威风。
说的不是你,也不是我,说的是人家老朱--朱元璋。
以异象来预测未来,是自古以来就有的勾当,我们受此影响,举个小例子,什么时候最容易激发买彩票的兴趣,答曰:困顿的时候和得意的时候。
困顿时,觉得要否极泰来了,我们的老祖宗不是讲究辩证法吗?得意的时候,一顺百顺,乘胜追击,我们的老祖宗不是也这样告诉我们吗?
看看朱元璋这时候。
元末大起义的农民绝不是铁板一块,矛盾重重(在阡陌纵横里耕作的小农意识在小有功成后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陈胜就是个例子),知道窝里斗早晚要死亡的朱元璋踏上了平天下的道路(应该也有“重耳在外而生”的意思),南略定远、滁州,后又攻克和州。
成语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此前称为明朝萧何(准确来说,是朱元璋这样叫的,至于什么时候这样叫,我查不出来)的李善长在他的家乡定远已经和朱元璋黏糊上了,他的到来,给朱元璋带来了刘邦打天下的成功经验,这一点,应该来说,朱元璋很好接受,同样是老百姓出身,干着相同的事业,我们后人还知道,人家最后也真像刘邦一样成了另一个平民皇帝。
所以在和州休兵(自然是为了更好的战斗)的一段时间,他就去民间访贫问苦,还真让他碰见了:看到一个小孩在哭,朱元璋问他为什么哭,答说是等父亲。朱元璋仔细一询问才知道,原来孩子的父亲和母亲都在军营,父亲在营中养马,母亲做饭,二人不敢相认,只好以兄妹相称。是帝王就有不同的头脑,意识到,部队军纪存在问题,攻破城池后,扰民滋事,强征兵员,掳掠妇女,这样下去,部队将失去民心,人员并不是越多越好,民心军心才是最重要的,于是,召集众将,申明纪律,下令归还军中有夫之妇,让城中许多被拆散的夫妻团圆。此事广为传颂,朱元璋深得民心。
但安定军民心不等于天下,也不等于饭,虽然连一个江上划船的艄公也知道了他爱民如子的故事,这是后话,因为这个地方太小了,没有粮饷。
所以驻扎了几个月,几万将士吃的成了问题,或许这不是问题,因为和州对面长江那面的当涂、芜湖是盛产稻米的地方,可是陆军没有船怎么办?李自成为渡黄河一夜白头,伍子胥为过昭关一夜白头,大约人家不会,他们只是名人,人家是皇帝。
想枕头就有人送,巢湖水军来归附,这能成天子的人就是有这样的好运气。
那还等什么,渡江呀?
这不是毛泽东当年的百万雄师过大江,人家是为了解放全中国,他仅仅是刚刚起步,还没有粮草可以供应。
朱元璋和徐达同乘一条船,据说,他坐的不是巢湖水军的船,而是一个世代在此摆渡的老夫妇的船,艄公是什么人,整天见天南海北的人,而且还是老艄公,像人家蒲松龄一样,摆渡听故事,他见到这么勇武的人物,又听到他的事迹,就感觉不一般,而且此时天呈异象,黄云翻滚,似龙在天,于是吟道:圣天子六龙护驾,大将军八面威风。
不过人家是帝王,知道说自己的,不喜形于色,也不震怒异常,假装没有听见,倒是徐达碰了碰他的脚,高兴的挤眉弄眼,想着是说自己的。
人家还是帝王,渡江后,攻占江防要地采石(牛渚山),将士想把粮食和战利品运回和州慢慢享用。见此,朱元璋果断地命人砍断船缆,任船顺流而下,断绝退路。将士们见无路可退,一鼓作气攻克当涂。在这里置太平兴国翼元帅府,自己做元帅,开始了毛泽东式的陕甘宁之旅。
正是:宜将剩勇巩成果,不可贪图不进取。
之二& &穆桂英挂帅
威风凛凛出府门,我到校场选能人。
人生得意须尽欢,李白说的是对的,宋朝一个叫王强的人是他的粉丝。
王强的儿子叫王伦,他就是准备靠这得意和尽欢的(文武大权我执掌,独霸朝纲第一人),这王伦不是那汪伦:李白的好朋友,使李白得意和尽欢后写下了脍炙人口的名篇《赠汪伦》;也不是这汪伦,使困顿和看不到希望的林冲绝望之中火拼而亡。
两个白衣秀才而已,成不了什么气候(不过后来的宋江也算白衣秀才)?不管什么时代,军是重要的,所以王强在即将取得军权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得意。
不过得意不敢忘形,我老是这样想的和说的,说白了,王强不是尽欢,是忘形了,不知自己是老几了,你想隋朝的第一条好汉李元霸,就想自己真的是老一了,还是斗不过天。
说“天”其实有“巧合”的意思在:杨文广兄妹探事进京倒也罢了,偏偏正赶上皇上“校场选能人”,而且热血青年不是省油的灯(包括王伦),一番火拼下来(比武还要命),这王伦也挂了。
什么最重要,哲学家告诉我们,当下最重要,皇帝也不管什么王强贤爱卿了,杀人也不追究责任了,辽东安王要他的锦绣江山才是最火烧眉毛的事情,当场赐帅印。
这刚威风凛凛,马上就八面不威风了,最得意的时候可能马上就是悲哀,物极必反吗?
该人家世代保大宋的杨家威风凛凛了。
不但曾经威风:想当年我跨马提刀、威风凛凛、冲锋陷阵,只杀得那韩昌贼他丢盔撂甲、抱头鼠窜、他不敢出营。而且现在更是不减当年:此一番到在了辽东地,管叫尔不杀不战自收兵……穆桂英五十三岁我又出征。
而且人家也很得意:我不挂帅谁挂帅?我不领兵叫谁领兵?
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同样,得意到最后的人也是不错的。
不过这些都是故事,或者曰民间传说,早有人说她们都是假的,整个宋朝不是以强国出现的。
另一些民间传说就让我们所有人高兴不起来,而且是关于这些杨门女将(我们一般人听的故事没有她们结局的,给人的印象善终似的,但甘肃武威地区(大概也就是西夏当年统治的地区)的民间传说是个悲剧)的:征西夏时候,看从正面进攻难以凑效,穆桂英于是亲自带人探路,在一个叫吴刚崖(吴刚在这里得道成仙,成为月宫的仙人。穆桂英犯这里的忌讳,和庞统命丧落凤坡一样,姓穆(木),名字又有一个“桂”字,夫家再姓杨,也属树木一类,重要的是吴刚是专砍桂树的)中了人家的埋伏,先被箭射伤,力战而死。
唉,男儿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何能卧床上在儿女手中邪?”
人家是巾帼呢?
巾帼不让须眉。
站的低也能看的远
夜谈天长:夜:天黑了,看不清。谈:说话。天长:天亮的时间长。天已经黑了,看不见,却还在说能看见,离天黑还有很长时间的。形容说一些做一些不合乎逻辑的事情,也就是不切合实际。(如果天要是长了,那还有你在夜里谈论天长的事)
  这个成语故事,他是来自某某企业员工到了该下班的时间,回来了一批货,领导让员工加班,因为天快黑了,就听一些员工说:看不见了,接个灯吧。这时就听领导说:接啥灯呀,天长着哩,看不见吗?(问题是天就是黑了,真的看不见,员工谁敢反驳)
人世间充满艰辛,不劳作就要饿肚皮,那可不好玩,神仙好像不要。不愁吃不愁喝,而且还不忧虑生命要走到尽头,长生不老呢?
所以不是喝酒就是闹事,好像进桑拿洗脚房,那时还没有。
你看,这被老百姓尊为八仙的八个人,没一点仙人的姿态,喝的醉醺醺的,要过东海了。
过海要乘船,天经地义,可人家是仙,是领导,就得与别人不同,要么与常人有什么区别。
于是曰:各显其能吧?
是,局长可以是专车,老百姓只有专自行车。
看看各自的法宝:
铁拐李:望酒影醉看人间,尘世太多苦痛。我的宝贝就是葫芦,“大大大”,坐在葫芦上过海了。
汉钟离:我轻摇蒲扇别忧愁,生死掌握手中。还是我潇洒,扇子可扇日月,而且更接近船,袒胸露乳躺在上面,悠哉游哉。
吕洞宾:挥神剑斩破红尘,驱魔道最是功。剑也可渡江,当年达摩祖师一苇渡江,剑比苇子茅要宽的多,所以咱也舒服的多了。
张果老:我倒行归隐山水中,不惹一丝凡庸。小毛驴不只可以走平地,而且是三栖的:天上,地上,水上。最牛的是不吃草,你美国恁厉害,你的坦克不喝油,能把它叠起来装到布袋里。
韩湘子:吹奏天上曲,仙乐朦胧。我的和吕老兄的一样,都是一根棍,不过我的会排水,像航母一样,可以控制吃水深浅。
曹国舅:玉板声声,唤醒一切错综。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还是做国舅爷好啊,要不我还把这笏板当宝贝供着。
何仙姑:骨若白玉青葱,貌似初荷落虹。荷花往水中一抛,顿时红光万道,仙姑伫立荷花之上,我就是观世音菩萨呢?这尊严马上就来了。
蓝采和:竹篮花,恰似琼楼玉宫。我这里什么都能装,最神奇的是能装水,玉帝家百花园就是靠我这竹篮从东海里打水浇灌的。还能装火,世界上的第一个火种就是我从太阳神那里偷来装在篮子里带到人间的。
你看这热闹的,叮叮咣咣,八件宝贝齐下水,比之哪吒用混天绫洗乾坤圈这两样宝贝威力强大的多。
于是像我们人一样,谁也不服气谁,八仙龙王,各显其能,在那个人看不到的地方---仙界开始了战斗。
这事总得有个结束,还像我们人类一样,不是强者压了弱者,就是弱者在法律政府面前伸张了正义。
不过好像这次的争斗没有谁是谁非,在老百姓的眼里,龙王是个坏家伙,所以这个故事龙王便输了理。
也算是各打五十大板,何仙姑也做不了观音菩萨,还是人家观音菩萨是仙界的大姐大,出面摆平了此事,否则这位大姐和谁联合对对方来说都是一种灾难。
文人能被别人欣赏那是大幸,而且在他活着的时候,就更是难得了,孔子死后被抬到圣人的位置上,对他已经没有什么好处了,而且谁愿怎么说,就怎么解释这位老先生的观点,老先生生气还来不及呢?
四十来岁的时候,这位叫洪升的先生时来运转,三易其稿、三变其名、历十余年乃成的《长生殿》终于一鸣惊人。
传唱甚盛,这位先生就得意了,而且象现在的文人一样,出一本书,文人们为他举行笔会,肉麻的相互吹捧,象我们后面还要提到的查慎行,黄宗羲将他比作陆游,王士祯称他为“奇创之才”,这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这话怎么说出口的。
得意忘形就不好了。
出书举行研讨会,大家拿着书赞来赞去的,可洪升的是戏剧,于是大家一边喝酒看戏,一边互相吹捧。
要说这也没有什么不好。文人有文人的圈子,吹吹打打也不影响别人什么。文人自恋吗?
可就是出事了。
倒霉就倒霉在人家皇帝的老婆才死不长时间,皇帝死了是国丧,老婆死了也是,这封建社会的规矩太多了吧,可你是封建社会的人,就得遵守人家的法律。人家痛苦你举办娱乐活动,不像鲁迅先生说的:对面的船上有人唱歌,楼下的病人在哀号,隔壁的妇人在哄婴儿入睡,而我只觉得吵闹。皇帝是不怕他们吵闹的,人家“咔嚓”就是法律。
于是就有人参了他一本。
洪升下刑部狱,被国子监除名。与会者吹捧和被吹捧的如侍读学士朱典、赞善赵执信、台湾知府翁世庸等人,都被革职。于是“可怜一夜《长生殿》,断送功名到白头”。
先说赵执信,是年28岁,是从六品的官,应该比现在的处长还要大一点,而且是京官,年纪小,正是前途无量的时候,官职说没就没了,此后五十年间,漫游南北,老死山林。
洪升老兄也在北京呆不下去了,只好回家,逾十年后,曹雪芹的祖父曹寅再演《长生殿》,请他坐头席,太得意了,酒后登舟,堕水而死。
世间事一声长叹!成者《长生殿》,亡者《长生殿》,这剧本的名字起得太好了。
还有更让人感慨的,就是上面提到的查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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