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嫔妃电视剧大还是王爷侧妃大

古代王爷的侧妃可以有几位呢?王爷的子女叫侧妃叫什么呢?那侯爷是有侧妃么?还是全叫妾?_百度知道
古代王爷的侧妃可以有几位呢?王爷的子女叫侧妃叫什么呢?那侯爷是有侧妃么?还是全叫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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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后都称王妃 ,亲王的妻子分为四个等级;四庶也为王爷的妾(地位却比侧福晋低)——为庶福晋,这格格之名不同于王爷的女儿,所有秦前的王夫人就是本宫。汉朝称夫人,清朝称福晋秦前的王爷相当于秦后的皇帝;当然,除了侍妾外。,只同于一个暖床的人;二侧位王爷的妾——侧福晋,在儿女面前称父王(汉)或阿玛(满)…… 同样,还有其他的侍妾全部会被册封为格格,并且嫡福晋是要经过皇帝的册封的,统计位一正二侧四庶,一正为王爷的正妻——正福晋。(秦后)王爷在皇帝面前还是得称愚巨,在儿女面前称王后(秦前)额娘(满)不一样的,她们的地位很低,王爷的夫人在王爷面前当然是称巨妾(秦前)妾身(秦后)在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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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妃和侧妃等级谁高贵
清朝的后宫分为九个等级 :皇后 (正室) X 1 (可分宫女10人)皇贵妃 (大姨太) X 1 (可分宫女 8人)贵妃 (二姨太) X 2 (可分宫女 8人)妃 (三姨太) X 4 (可分宫女 6人)嫔 (四姨太) X 6 (可分宫女 6人)贵人 (五姨太) X 不限 (可分宫女 4人)常在 (六姨太) X 不限 (可分宫女 3人)答应 (七姨太) X 不限 (可分宫女 2人)宫女 (丫环) X 应少过二千人给皇上看上的宫女可以由答应、常在一步步升上去,秀女一被选中就可做贵人或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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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兼职王妃诱王爷_全文阅读_1-米花在线书库
兼职王妃诱王爷_1
001 杀手  青丝萦绕,辗转缠绵。男人与女人之间,感情或者占有。  红墙碧瓦的院落之中,歌管楼台,娇吟声声,纸醉金迷的勾画出一幅幅活色生香的画卷。  粉红纱帐之中锦被翻滚,呼吸零乱,意乱情迷中的绝色男子似笑非笑的勾起两片薄唇,丝缎般的长发如倾泻的瀑布般铺洒在梨花白的锦被之上,在锦绣奢华的缎面之中,身体似是融进了这暧昧的轻纱幔帐……..  女子莹润的双唇是媚惑的血红色,紧紧贴上那张邪魅且冰封的面颊,犹如雾气中影影绰绰的仙人,让人神往却也叹息。屋子中间的香炉尽染氤氲雾气,男子健硕的身体猛地翻身,换了一个姿势仰卧在床上,眼中一抹笑意看着面颊早已绯红的女子。  闪烁的烛光下,二人的表情都带着一股迷幻的意味。女子轻扭腰身,姣美的面容和如墨青丝纠缠在一起,洁白的脖颈早已布满斑斑红印,那让人无限遐思的美色,诱人却致命。  女子只一眼就落进那双黑沉沉的眼眸中,她从他的瞳孔中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身影,面色酡红,神态媚然。  “影,你喜欢我吗?你会永远记得我吗?”女子魅惑的看着身下的男人,轻启朱唇,巧笑嫣然。  “恐怕你在这个世上记得的最后一个人就是我了…..”男子双腿猛地夹紧,大手滑上女人的脖颈,呼吸吐纳之间,原本鲜活的人儿顷刻没了呼吸。  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  “倾夜宫是越来越差劲了,还用美人计这种老套的把戏。”魅影冷哼一声,拽过铺在桌子上的黑色镶金边的桌布裹在身上,一夜的缠绵,他和那女子的衣服早已碎成千片万片,若不是看在那女子还算妖娆丰润,恐怕他早就下手了,还会跟她这么翻云覆雨的忙活着?  # 魅影,一个杀手,绝色杀手。  冥诡杀手组织排名第一的杀手,也是冥诡十三杀手中最年轻的杀手。  一个男子容貌太过于出众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对于魅影来说,可能是烦恼的事情吧,记不清有多少个想要他命的女人,都会屈服在他的绝色容颜和霸道强健的身躯之下,最终送命的自然都是那些女人。  #夜深,凄清苍茫。夜色笼罩下,万物生灵都已陷入了那亘古不变的沉寂中,唯有明月默默地散发着柔和的光,见证着清冷月色下的一切……一道修长的身影在月下闪过,背影被拉长,消逝,犹如那人的消失一般。  空中,明月依旧,只是该发生的事情已经迫不及待的上演。魅影那立着的身影在月下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如复活的狼人,冷酷且无情。  才刚刚从醉鸣楼出来就接到教主的刺杀任务,来不及换衣服的他依旧裹着那一身黑色的衣衫隐身进了夜幕之下。  “肖育龄?哼!又是一个背叛组织的人!”魅影的绝色容颜上已经蒙上了面巾,只是他没想到肖育龄竟然一夜未归,害他在肖家门口等了一夜。  次日午时,肖育龄刚一出现,魅影的身影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没有多余的话,一刀就可以解决他。但是教主说了要抓活的,魅影只得将他五花大绑了起来,准备送回冥诡派,谁知就在魅影俯身提他的时候,肖育龄袖中射出一根银针,直入他的左臂。  魅影如夜的厉眸冷冷的扫过肖育龄,一抬手将他扔出了院墙。002 联姻   春夜不眠而有所思,清风翦翦,寒气森森,无端春色,恼乱人心,欲眠不得,惟见月色花影斜照于栏杆之上。  21世纪甜美女孩舒馨在这个恼人的春夜里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离开自己15年的妈妈在对自己笑着,颈间的黄金转运珠闪闪发光,就像童年的一个梦一样,事实上她确实是做了一个梦。  睡在舒家老宅的她,在睡梦中经历了一场山体滑坡,梦醒后一切都已天翻地覆。  大弥朝227年6月,弥硕宗贤景皇帝驾崩,其次子宋玉琮借助鲜于王府恭顺夫人的势力在皇朝朝官门诛杀自己的同胞大哥宋玉璃,之后又经过三个月的血腥屠杀,逐步铲除朝中异己派别,巩固了自己的政权,于同年10月份在大弥朝皇都称帝,定国号弥荫宗。意为祖先庇荫的意思。  宋玉琮虽然弑兄篡位,犯下滔天罪行,但是其登基以来广开科举,减低赋税,勤于朝政,处处为民着想,不失为一个称职的好皇帝。起初民间对他篡位的不利言辞也愈来愈少,宋玉琮也逐渐获得了民心,使周围的人渐渐的淡忘了他那段不光彩的历史。  只是,宋玉琮的心中始终还有一块心病,那就是大弥朝远近驰名的刁钻泼辣腹黑势力的恭顺夫人,想当年恭顺夫人利用自己亡夫手中的兵权帮他夺得天下,他本欲论功行赏,奈何恭顺夫人一直不接受任何赏赐,此事一拖再拖,竟然拖了三年。  其实,宋玉琮很明白恭顺夫人的意思,她无非是想给自己的两个儿子留个爵位,大弥朝不同于其他朝代,没有世袭爵位这一优待,所以那些想指望老子升官发财的纨绔子弟是没有任何出路的。宋玉琮明了她的这一用心,既然她不提他也懒得去问,反正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这一家子人总是没错的,谁叫人家拥有比皇都近卫军还要骁勇善战的狼族骑士呢?  只是,一个皇帝整日生活在鲜于世家的阴影下,难免不会想出点招数为难一下他们。这不,皇上又把恭顺夫人召进了宫,想必又是为了她那个不举的大儿子吧!  这个儿子是恭顺夫人的心病,却也是宋玉琮打压鲜于王府的重要借口。  #“舒!舒!舒!我这辈子就倒霉在这个姓上了!姓什么不好要姓舒!不输才怪!”舒大把揪了一把没几跟头发的脑袋,懊悔的蹲在鸿运赌坊的门口,无力的叹着气。  这可怎么办啊?自己刚刚输光了最后的家产,以后就要露宿街头了,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是他才十七岁的女儿怎么办?难道要和自己一样留宿街头吗?  “舒大把,别这么唉声叹气的,给你一个翻本的机会如何?”赌场里看场子的刀疤胡一脸谄媚的凑到他的面前。  “翻本?老子现在一穷二白的什么都没有了,用什么翻本?指望天上掉银子啊!”舒大把没好气的瞅了他一眼,弹弹身上的灰尘就要往家走。那个家,马上就不是自己的了。  “哎!别走啊,舒大把,我给你指条明路你可别错过啊。”刀疤胡穷追不舍的跟在舒大把的身后。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还要回去见女儿呢?”舒大把吸吸鼻子,这回家可怎么跟自己的女儿交代啊,女儿舒赢儿从小听话乖巧,就是胆子小了些,这日后跟着自己餐风露宿的可怎么是好啊?  “舒大把,你的女儿今年也有十七岁了吧?”刀疤胡捋着下巴的络腮胡子,一副快要流出口水的样子。  “刀疤胡,我警告你,别打我女儿的主意,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不会卖女儿的。你休想让我把女儿压在赌桌上。”舒大把狠狠推了刀疤胡一把,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虽然好堵,但是女儿只有一个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他老婆临死前没有别的交代,只有一个遗愿就是让他照顾好他们的女儿,否则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舒大把既害怕他老婆变鬼来找他,也不想失去自己唯一的亲人,所以这么些年来,他都是和女儿相依为命的,祖父留下来的百亩良田以及十余座大宅子早已被他赌博输光,今日在鸿运赌坊只用了半个时辰,就把自己和女儿唯一的一份家产,舒家百年老宅子一并输掉了。  “哼!舒大把,你现在不用装清高,等你和你的女儿快要饿死的时候,你可别回来找我。”刀疤胡在舒大把身后跳着脚的喊着,直到舒大把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这条街上。  看来,现在是等不及女儿年满十八岁了,他今天就要去鲜于王府和恭顺夫人提两家结亲的事情,这可是两家的祖先定下的规矩,那个恭顺夫人虽然刁钻泼辣,但是祖先的规矩是绝对不敢违抗的,只是要苦了自己的女儿,以后要跟着这么一个恶婆婆了。  #鲜于王府,恭顺夫人端坐在正厅,端着茶杯的青葱玉手不住的抖着,饱满光洁的额头上拧了三条黑线,白嫩细滑的肌肤渗出几丝汗珠,精明的凤目此刻正冷冷的盯着门口。  要说这恭顺夫人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美人胚子,以大弥朝唯一公主的尊贵身份嫁入鲜于世家,可谓风光一时,只可惜她的夫君鲜于淳淳在两个孩子刚刚出生后就得了痨病,撒手西去。恭顺夫人年纪轻轻的守起了寡,一人带大了两个儿子。  本来以为老了以后可以享享儿孙福,谁知大儿子竞得了那种丢人的病,侧妃是跑了一个又一个,她又不好大张旗鼓的派人去追,这坊间传闻已经是轰轰烈烈了,如果再派出狼族骑士去追那些私奔的女人,她鲜于王府的脸面还不是丢了个尽。  想到这里,恭顺夫人气愤的放下手中的杯子,右手轻抚自己的额头,恭顺夫人虽然守寡这么多年,但是对自己的保养还是异常注意,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依然是美艳如花的一个女人,不过这不能证明岁月的磨砺没有在她的心里留下什么痕迹。  几十年的宫廷争斗,早已把她磨练成一个外表泼辣强悍内心阴柔细腻的女人,此刻,她正在想着怎么解决宋玉琮刚刚的刁难。  “夫人,外面有一个人吵着要见您,说是舒家的后人。”一个穿着青翠长裙的丫头站在门口,怯怯的禀报。  “舒家的后人?”恭顺夫人皱了皱眉头,这个姓很熟悉,好像和某件事情有关。  “传他进来!”恭顺夫人一个激灵,突然想起了这舒家的人究竟是何来意,看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是。”小丫头见夫人神色有异,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跑了下去,这个恭顺夫人在府中一贯的雷厉风行严格要求,平时只要她大声说一句话,胆子小点的下人都会被吓哭。  不一会,那个小丫头带着一个穿着邋遢神情憔悴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恭顺夫人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看来这舒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就是不知道这个舒大把的女儿是个什么货色。  “小民舒大把见过恭顺夫人。”舒大把一进门就给她请安,眼睛则是不停的瞄着四周的环境和摆设。  “舒大把,你今日来可是为了两家祖先联姻的事情?”恭顺夫人对待这种小角色一贯直来直去。  “回夫人,小民的女儿今年已经十七岁了,也到了出嫁的年龄,您看是不是择个吉日让她和二王爷成亲啊。”  舒大把说完这些话后,额上的汗珠都已经落了下来,这个恭顺夫人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任务,光是那一双透着精明和审视的凤眼,就能看的你透不过气来。  “舒大把,咱们两家也都是世家了,虽然这十几年来没什么交情,但是我们鲜于王府自是不会置祖先的规矩于不顾,你…..”恭顺夫人说道这里停了下来,直直的看了一眼舒大把,看他这么寒酸猥琐的样子,他的女儿能好到哪里去啊?  哎!谁叫自己被那个皇帝逼上了绝路呢,这送上门来的媳妇如果不要,他那个声名远播的大儿子根本不会有人愿意嫁。  “你今天回去就让你的女儿准备一下,明天王府会派人过去迎娶。”恭顺夫人瞥了一眼刚刚走进来的管家。  “管家,你先去账房给舒大把支一百两黄金,作为小王爷的聘礼。”本来是有事要禀报的管家,接了夫人的命令后立刻一溜小跑的赶去账房,怎么现在还有人家愿意把女儿嫁进王府吗?  大王爷已经跑了三个侧妃了,如今这个四侧妃也开始萌动了偷跑的心思,小王爷虽然还没娶亲,但是所有的人都害怕小王爷会遗传他哥哥的病症,明明到了成亲年龄,就是没有人说媒,害的小王爷只好云游四方做些生意打发打发时间,也是散散心。舒大把怀里抱着一百两黄金,心情是喜忧参半,自己就这么把女儿给嫁出去了,那么胆小乖顺的女儿以后可怎么面对那个凶婆婆。哎!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不好哇!  舒大把进了自家院子,更是伤感的险些落下泪来,这院子明天就不是自己的了,舒家最后一份产业也从此改成他人姓了。  舒大把无力的推开女儿的房门,殊不知此时等待他的将是一个崭新的女儿。  
003 换亲  舒馨缓缓醒来,发觉眼前的一切都已不复从前。  穿越真的很累,醒来的一刹那她还在幻想自己不是穿越,很老土的拧了下自己的胳膊,这才死心塌地的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  眼前的房间有些熟悉的感觉,是在梦里见过吗?  房间里面没有一个人,布局简陋的很,没有雕龙描凤的家具,没有如云的仆人,更没有散发着妖娆气息的檀香,整个房间光线晦暗,屋子虽然挺大,但是却没有一件值钱的家具。  舒馨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还算说得过去的粉色长裙,一步一步蹭到了镜子前面,镜子的人竟还是自己,只不过换了一身古装打扮。  舒馨在二十一世纪是一个俏皮甜美的可爱女孩,虽然失去双亲但是从不抱怨生活,依靠自己的双手打着零工挣着学费,日子过的虽然清苦但是也有滋有味。  她唯一的财产就是她住的那座房子,属于他们舒家的老宅,其实说宅子未免也有些夸张了,其实就是两间破旧的平房外加一个小院子。平房在很多年前整修过一次,舒馨的爸爸妈妈自然也是不知道原来的舒家老宅是什么样子。  舒馨坐在床头,开始陷入了放空状态,就目前来看自己肯定不是穿在什么大户人家做小姐了,也断然不是什么皇后妃子的,虽然穿越来的这具身体和她以前的样貌一模一样,但是既然九死一生的穿越了一回,为什么就不能让自己做一回别人呢?  舒馨无力的摇着头,实在是想不明白啊!其实,不用想了,要怪就怪舒家的祖祖先吧,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小姐,您睡醒了?”一个小丫鬟打扮的女孩推门走了进来,见舒馨起来淡淡一笑。  啥米?她叫我小姐?那她就是我的丫鬟咯!没想到我还不是一个穷的叮当响的光杆司令,居然还有丫鬟,莫非这家人是典型的财不外露?  舒馨摸着下巴,越想越美。眼前的小丫头眉清目秀的,真是越看越讨人喜欢啊!  “小姐,萌儿听说老爷今天又去赌了。哎!”那个叫梦儿的丫鬟将舒馨扶到镜子前面坐下,动手开始给她梳理发髻。  “那……那家里还有钱让他赌吗?”舒馨现在脑子里只想着这究竟是一家什么样的主,有钱没钱,能不能吃饱饭啊,如果不行的话她可是要立刻出去找兼职挣外快的,要知道,她在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同时做好几份兼职了。  “小姐,您…..您忘了吗?家里最后的五两的银子被老爷拿走了,说是出去买东西,其实还不是扭头就进了赌坊。哎!”没想到萌儿小小年纪这么喜欢叹气。  “萌儿,那五两银子是怎么来的啊?我刚睡醒有点不清醒。”舒馨柔柔太阳穴,一副随意的样子看着她。  “小姐!您…….您不是后悔了吧?”萌儿猛地放下梳子声音颤抖的看着舒馨。  “啊?后悔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的,你干嘛这个大的反映啊。”舒馨见她那么大的反映,不明白那五两银子和她有什么关系。  “小姐,那五两银子是萌儿的赎身钱啊,萌儿五年前进了舒家,当时写明赎身钱是五两银子,前些日子,萌儿的父亲过来给萌儿赎身,小姐你也在的啊,还是你点头同意的呢?”  萌儿的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大,一副你休想反悔的样子看着舒馨。  “那…..那你怎么还不走啊?”舒馨结结巴巴的说着,突然有一种从天堂跌入了地狱的感觉,幸福就是这么来去匆匆。  “小姐,今天是月底啊,我要做到月底才能走的。”萌儿仔细看着小姐,今天的小姐真的很反常,以前哪见过小姐这么大声说话呀!  “月底?最后一天?果然是空欢喜一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天哪!!明明给我一个希望,很快又将它扼杀在摇篮之中!”  舒馨粉拳紧握,咬牙切齿的看着萌儿,其实她不是在对萌儿发泄,只是眼前的景象确实是吓到了萌儿。  “啊!小姐疯了!”萌儿呆立了几秒钟,尖叫一声冲出了房间,留给舒馨一个娇小的背影。  “你跑什么?我都还没有跑呢?”舒馨看着萌儿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刚刚穿越而来的她自是适应不了这古代女子的娇羞和恬静。  与此同时,舒大把也垂头丧气的进了自己院子。  “赢儿,爹爹回来了!爹爹对不起你哇!”舒馨还在感叹自己穿越噩运的时候,一个男子的鬼哭狼嚎声把她的思绪扯了过去。  爹爹?我的爹爹吗?  “赢儿啊!你就要出嫁了!爹爹舍不得你啊!”舒大把此时已经冲进了房间,抹了一把鼻涕两把眼泪看着一脸错愕的舒馨。  “你……爹爹?”舒馨轻声叫了一句,打量着舒大把周身的落魄和邋遢,心彻底的沉到了最底处。  “赢儿,你……你怎么了?爹爹的话把你吓到了吗?”舒大把走到舒馨面前,吸了吸鼻子,有些愧疚的看着女儿。  “厄…..那个,爹爹啊,你刚才说什么?把我嫁了?嫁给谁?他家有钱吗?他有几个妻子?我是做妾还是填房?”舒馨一口气把自己想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其实不能怪她这么悲观,就现在她这个处境怎么可能嫁给一户好人家呢?最好的打算就是给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做填房。如果是真的话她铁定是要跑路的。  “赢儿,你……你不要吓爹啊,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啊?”舒大把走进女儿,再次抹了一把鼻涕,担忧的看着女儿。  “爹爹,这关系到我的终身幸福,我不应该问清楚吗?”舒馨后退了一步,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柔。  “叩叩!”此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请问舒府舒大把在吗?鲜于王府来送聘礼。”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突然在外面响起。  鲜于王府?舒馨在脑子里过滤这个姓氏,难不成自己也穿越到了一个历史上没有记录过的朝代。哎!  “在!在……”舒大把愣了愣,立刻抹干净脸上的眼泪和鼻涕,走到了门口。这鲜于王府是怎么了,好端端居然又送聘礼了,刚才不是送了一百两黄金吗?  “舒大把,这是恭顺夫人托我送来的一百两黄金,婚期还是照常定在明天,只是娶亲的人是凌墨王爷。”送来聘礼的人是鲜于王府的管家。  舒馨好奇的趴在门上仔细的听着,她没想到自己要嫁的竟然是个王爷,难不成这就马上要时来运转了?  “管家……这…..这怎么可以呢?不是定好了是小王爷吗?怎么说换就换啊,成亲可不是儿戏啊。”舒大把瞄着那一百两黄金,为难的看着管家。  “舒大把,恭顺夫人说了,你要是同意的话就收下这一百两黄金,不同意的话就把先前的一百两黄金也退回来,至于婚期嘛则是无限期押后。”管家口气拽的不得了,眼睛也快瞪到天上了。  舒大把握紧了拳头,此时已是满头大汗,想要发作却被管家最后一句话给吓回去了。  “管家…..这,要不然我现在回去问问我的女儿。”舒大把决定缓一缓回屋想想对策,于是不待管家反应过来转身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那个…..厄,爹爹,出了什么意外吗?”舒馨听着好像是她要嫁的人换了别人了,不禁用探寻的目光的看着舒大把。  舒大把被女儿盯得有些别捏,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这样子看过自己。  “女儿啊,这鲜于王府实在是欺人太甚啊,明明是小王爷要娶你,现在竟然换成了那个窝囊废鲜于凌墨!”舒大把摇摇也还是告诉了女儿,只是声音却不敢太大,害怕外面的管家听见。  “咸鱼领路?窝囊废?爹爹你说清楚一点啊!”舒馨重复着这个名字,心里竟有些好笑,这一家子的人岂不都是咸鱼辈的咯。  “女儿啊,不是爹爹不说,实在是那个鲜于凌墨他…..”舒大把习惯性的揪了揪没几根头发的脑门。  “爹爹,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还在犹豫什么啊!”舒馨真是被他气死了,想要搞清楚自己将来要嫁个什么人竟然这么困难。  舒大把摇摇头咽了口唾沫,知道女儿迟早会获知真相,自己继续隐瞒下去对女儿也实在不公。只是眼前的女儿却让他越来越看不懂了。  “他…..他是一个不能尽夫妻义务的男人…..就是说他不是太监但是却和太监一样不能做某种事情。”舒大把一咬牙一跺脚闭着眼睛说完后,本以为女儿会捂着脸或羞愧或悲痛的跑进屋里,谁知……  “不举?那我不是很安全吗?”舒馨摸摸下巴,一副神游太空的样子。  “女儿,你…..到底是怎么了?”舒大把想要伸手摸摸舒馨的额头,被舒馨轻巧的躲开了。  “爹爹,他多大?家里还有没有妃子什么的?”舒馨双手报胸,心里思忖着这倒是一笔可以做的交易。  “他二十有三,家里有一个弟弟,先前娶的三房侧妃都跑了,现在府里还有一个四侧妃,听说啊……”说道这里舒大把把嘴巴凑到了舒馨耳朵上。  “听说啊,也快要跟人私奔了。”舒大把神秘兮兮的看着女儿,他整日混迹于赌场街头,这些小道消息知道的自然很多。  “果真是个窝囊废!”舒馨点点头,眸中闪过一丝皎洁的光芒,舒大把看着女儿,愣了愣没说话。  “爹爹,你赶紧出去吧,别让外面的人等急了,你就说你已经同意了。”舒馨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推着舒大把往门口走着。  “哎!女儿,爹爹知道是……”舒大把还想说什么,人已经被舒馨推到了门口,女儿这么懂事,自己究竟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啊。  舒馨看着舒大把一步三回头的走到院子里,无奈的耸耸肩麻利的关上房门,看来自己时来运转的机会到了!习惯性的摸摸脖子上的黄金转运珠。  嘶!它竟然还在!那么自己究竟是灵魂穿越还是身体穿越?为什么她穿越一次也要这么诡异。  门外舒大把心不甘情不愿的送走鲜于王府的管家,捧着一百两黄金欲哭无泪。本来有一个泼辣刁钻的婆婆就够女儿受得了,现在竟然还多了无欲的丈夫,哎!  “爹爹,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舒馨趁舒大把还捧着黄金发呆的时候,已经脚步从容的走出了院子。  既来之则安之,穿越后的第一件事情自然就是熟悉一下周遭的环境。谁知,舒馨刚刚走出门前这条胡同,就被从天而降的一团黑影吓得呆立在当场。  “砰!”  “啊!飞碟?”舒馨后退好几步,看了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地上那团黑影蠕动了几下,好像是一个人,只是周身被绑的像是一条毛毛虫,根本看不清什么相貌。  “嗖!”寒光一闪而过,一把青色宝剑插在了黑影的身上,地上的人挣扎了几下,便没了生气。  舒馨眼睛瞪得大大的,呼吸也开始紊乱,腿就像是钉在地上一样挪不动分毫。  一抹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静静的打量着她。这个女人看到了刚刚的一切,自己要不要杀了她?可是她没看到自己的容貌应该没有关系。  魅影皱了皱眉头,见那个女人还没注意到自己,不免有些好笑。哪家的大家闺秀见到眼前这种现象不是痛哭流涕或者立刻晕厥过去,而她竟然还这么傻傻的看着。  刚刚听到她喊什么来着,飞碟?哼!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子。  “你这么喜欢看死人吗?”魅影终于忍不住开口,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他杀人向来不说只字片语,今天这是怎么了。  “是你杀的他?”舒馨抬起头来,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黑衣蒙面人。  午时明媚的阳光此刻正裹着她匀称窈窕的身姿,松松散散的发髻趁着甜美俊俏的容貌,一双随时都在说话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魅影,面颊上两个深深的梨涡只要一说话就会若隐若现的和他打着招呼。  魅影身形顿了顿,好清新的一种感觉,她是一个仙子吗?只是他注定是一个恶魔。  “你还不走?”魅影的声音冰冷没有任何的感情。可是却冻结不了眼前温暖明媚的舒馨。  “你先逃吧,人是你杀的。”舒馨一句反驳的话把魅影噎在当场。  “你想死吗?”魅影有些愤怒,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是一个合格的杀手,他的周身都裹满了杀气,可是眼前的这个小女子竟然不怕他,还让他逃!  笑话!我魅影做杀手十年,人生里从未有过一个逃字!  “那……我先走了。”舒馨咬了咬嘴唇,看着蒙面的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穿越过来不到一天,就又是换婚又是杀人的,看来以后的日子也消停不了了。  “别动!”一直注视着舒馨的魅影突然冲到她的面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将她拖到了一个墙角。  “唔…..”舒馨被突来的变故吓到了,拼命在他怀里挣扎,她温暖清新的女儿香搅得魅影登时意乱情迷,恨不得捧起她的娇唇狠狠的咬下去。  “有人来了!不想让我杀了你,就乖乖的不要乱动!”魅影威胁着舒馨,可是怀里的人儿却没有丝毫的消停。  魅影觉得自己的身子似是有了反映,懊恼的看着舒馨,不明白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从一见到这个小女子开始就不对劲起来。  “唔…..我…..”舒馨的双手胡乱扯着,魅影充满阳刚气息的男性身体让她有些不能呼吸。  “刺啦!”一声,舒馨一直乱动的双手似是扯下了什么东西,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  与此同时,舒馨身后的魅影突觉身上一凉,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体,此刻正赤条条的暴露在午时的阳光下。  ---------------黄金分割亲们一定会问了,魅影的衣服怎么那么容易就全都扯下来了呢?嘿嘿,某顾卖个关子,明日揭晓。  某顾又顶着钢精锅出来要票票和收藏了!  
004 幕冥殃  魅影此刻真想一掌拍死眼前的小女子,竟然让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走光了。  “厄?怎么回事?”舒馨看着手中的布料有些面熟,刚刚见过吗?正欲回头去看身后的杀手,脑袋却被一只大手大力的拧了回去。  “不准回头!”魅影冷冷的说着,低头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紧咬住牙根,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了。  “啊!痛!”舒馨只觉呼吸困难,脖颈上的大手已经快要拧断她的脖子,白皙的小脸不由憋得通红,柔荑紧紧抓着身后男子的胳膊。  “该死!”魅影低咒一声,本来可以轻松的杀了这个丫头的,为何在看到她气喘难受的样子时竟会心软,心里某处莫名的牵动,那布满厚茧的大手也慢慢的松开了。  “拿来!”魅影冷冷的扯过还抓在舒馨手中的黑色桌布,懊恼的缠在自己的身上。  他刚刚确实是发现了有人走了过来,而且这人的武功极高,虽不及他,但是也不容小觑。不知道是不是肖育龄的同党。  “咳咳…..”舒馨大口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惊慌的看着身后的男子。  “啊!对不起……..我…..你别感冒啊!”舒馨终于知道自己刚才惹了什么祸,也明白了自己手上扯下来的是什么东西。  “感冒?你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活腻了?”魅影冷眉一冽,眼前的女人究竟是谁,净说些他听不懂的话。  只是自己刚刚抱着她的感觉怎么那么奇怪,心里一阵暖暖的,又一阵酥酥的,他做杀手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这种奇怪的感觉。  “我走了!我什么也没看到。”舒馨见眼前的男人已经发怒,随时可能暴怒,不由俏皮的伸伸舌头,瞪着一双明媚的眼睛无辜的看着魅影。  魅影身形怔了怔,她真的要走吗?怎么竟会有些舍不得的感觉。  舒馨转身离去的时候,魅影狠狠的摇了摇头,等再去看时,那抹粉色的身影竟已经消失不见了。  “她是谁?”魅影小声嘀咕着,突然感觉一股冷冷的气息飘了过来,刚才那个人好像又折回头来了,那个人一直在这附近转悠,不会是想对那个女人不利吧。  想到这里魅影竟有些担忧,脚步迟疑了一下,终究没有追过去,转身提着已经断气的肖育龄前往冥诡总坛。  鲜于王府,恭顺夫人凤眸淡淡的扫过门口,一抹黑色的身影敏捷的闪进了屋子。  “夫人,小的已经刺探回来。”黑衣人跪在地上,恭敬的说着。  “怎样?”恭顺夫人放下手中的白玉茶具,神情虽悠闲淡然,可精明的眸中却闪过一抹厉色。  “回夫人,小的查到,那个舒赢儿年方十七,容貌属上人之姿,平时几乎不出房门,性子及其胆小乖顺,没有任何越矩的行为。”黑衣人小心的禀报着,虽是堂堂七尺男儿,可是在恭顺夫人面前却连头也不敢抬一下。  “行了,下去吧。”恭顺夫人挥手屏退了他,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黑衣人松了口气,连忙退了下去。  看来,日后很容易调教这个丫头了!哼!别以为进了我鲜于王府就可以坐享清福,舒赢儿,我会马上要你知道什么叫做夫为妻纲,什么叫做长尊有序。  先前因为她的疏忽和那几个女人佯装出来的假象,她的儿子已经跑了三个侧妃了,现在府中的那个四侧妃和这个即将进门的舒赢儿,她定是不会让她们重蹈那些贱女人的覆辙。  舒赢儿,算你倒霉,我正一身的怒火每处发泄呢,就拿你开刀了。  恭顺夫人想到这里,眼眸一闪,心里已开始盘算着明日整治舒赢儿了。  ---------------刚刚退下去的那个黑衣人,就是魅影在舒馨家门口发现的那个人------------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舒馨无聊的四处逛着,眼前的古香古色让她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就这么穿了,也没遇到什么月下老人或是太白金星,好歹也算是走了一趟异时空,却连一个神仙都没遇到。  舒馨摸了摸怀里十两黄金,舒大把并不知道她拿了钱出来,总不能让她两手空空的出来闲逛吧,好歹饿了也要吃点东西的。  “小二,来碗…….厄?…….那个面。”舒馨本来是学着古人的腔调想逐渐适应一下这里的,谁知那像是鬼画符一样的古体字彻底的把舒馨打败了。  “姑娘,您是要本店最出名的面点贵族皇太后吗?”店小二一脸谄媚的看着舒馨,本来中午的时候总是昏昏欲睡,今天竟然看到这么清新的美人儿,还不和她多聊几句。  贵族皇太后(貴鏃皇冭後)?汗!舒馨看着招牌,差点以为打铁皇冬瓜。还好没有说出来,否则不知道会不会就此得罪了这里的皇太后。  店小二麻利的给舒馨拉开椅子,舒馨愣了愣,感情这古代也是有绅士服务的,殊不知只有她一个人有这个待遇。  “你们的面点为什么起这么怪的名字?”舒馨坐下后,不解的看着店小二,一双明媚的眼睛眨啊眨的晃晕了店小二的三角眼。  “姑娘有所不知,我们这家店的招牌面点贵族皇太后,可是我们大弥朝的孝德皇太后最喜欢吃的,而且还有个传说啊,就是未出嫁的女子吃了我们的贵族皇太后就可以嫁个如意郎君。”店小二逮着个机会恨不得再多说几句。  “原来啊,我倒不在乎传说,只是饿了,那就来一碗吧。”舒馨无所谓的耸耸肩,俏皮的朝店小二一笑,店小二儿瞬间丢了半个魂,一步三回头的往厨房走出。  “听说那个鲜于凌墨又要娶老婆了。”舒馨正无聊呢,旁边桌的两个男人已经开始散播小道消息了。  鲜于凌墨?她未来的夫君?舒馨登时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  “那个鲜于凌墨可是咱们大弥朝最窝囊的一个王爷了啊。”吃客甲一脸贼笑。  “就是啊,五年内娶了四个侧妃,结果跑了三个,嘿嘿,谁叫他不是太监却胜似太监呢!”吃客乙越说声音越小,接着二人之间爆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  “哎!”舒馨无奈的摇摇头,嫁给这样一个人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好事是可以保住自己的清白,而坏事就是万一这个男人欲求不满是个变态怎么办?  不怕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无欲,我就无情,看看最后谁赢谁输。  舒馨吃着碗里的面,嘴角绽放一抹淡淡的迷人的微笑。  吃完面结了帐,居然剩下那么多银子,看来黄金在哪里都是管用的,只是现在肚子吃饱了,下一步要去哪里呢?  “冥诡派教主的轿子来了,大家快闪开啊!”一个年轻小伙子惊慌朝过往的人喊着,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散到了两边,却没有一个人躲起来,都抻着脖子眼巴巴的往一个方向看着。  “美女姐姐,那个冥诡派是做什么的啊?”舒馨好奇的问着旁边一个满脸皱纹加花痴状的中年女子。  “厄?”中年女子眼见舒馨这么小的丫头竟然叫她美女姐姐,顿时脸上乐开了花。  “小姑娘,你是外地人所以不知道,这个冥诡派是我们大弥朝最大最有钱的杀手组织,他们的教主是个绝色美男,就连他手下的十三杀手也是个顶个的貌似潘安,只可惜啊…..”妇女说道这里双手握实放在胸口,很是惋惜的看着舒馨。  “可惜什么啊?”舒馨一愣,没想到一个杀手组织竟可以这么张狂的出现在大街上。  “可惜啊,那个教主总是带着一个面具,不肯示人,不过他手下的十三杀手除了一个叫做魅影的杀手之外,其他人都是不戴面具的,啊!他们来了!”  中年妇人说到一半,突然大喊一声,震得舒馨耳朵一阵耳鸣。  大弥朝?冥诡派?这些都是史书上没有记载的,看来自己以后要了解的东西很多很多。  原本喧嚣的街道瞬间安静了下来,人们都在窃窃私语,街道中间立刻闪出一条宽宽的路来,一队看不到尽头的队伍正缓缓走来。  “哇奥!”舒馨和身旁的众人一起发出感叹,只不过她感叹的是那顶豪华的轿子,而身边的花痴女人们感叹的则是轿子旁边骑着高头大马的十三杀手。  这是怎样一顶设施齐全豪华舒适的轿子呢?  在一般人的眼中,轿子无非是四个人抬着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往前走,而这个冥诡派教主的轿子竟然是六十四个人一起抬着的。  轿内空间广阔,前后面积不下五十平方米,赶上一个小户型的套一房了,轿子的前半部分没有太多的遮挡,四周都是曼妙的轻纱萦绕起来,如梦如幻的感觉适应于饮酒作乐,谈笑风生,而后半分隐秘的很好,想必应是这个教主休息的地方,轿子的两旁还设了观景走廊,方便坐轿子的人凭栏远眺,如果来了兴致,还可以作诗几首。  而冥诡派的教主此时正慵懒的坐在轿子的露天长廊前,一身黑色的紧身长衫包裹着他健硕挺拔的身躯,一抹魅惑闲适的微笑诱惑的挂在唇边,面具下的眼眸深不见底,此时正飘忽的看着两旁窃窃私语的人。  他周身所散发的感觉是一种诱惑,也是一种危险的气息。  而他身边的十三杀手,除了蒙面的魅影之外皆是一席白色衣衫,骑着白色的高头大马,十二位像白马王子一样的英俊男子立刻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白肤胜霜雪,青丝似流瀑。  双目朗日月,二眉聚风云。  泉仙不若此,月神应无形。  一日插翅去,凤翱于三清。  这十二个杀手并没有理会周遭因他们而起的风暴,一直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表情冷漠且孤傲。只是,越是这样的眼神和感觉,越是俘获了万千少女的心。  “有人晕倒了!”一声低呼,一个少女因为看的太过于专注竟然晕了过去,那个少女的家人急忙将她抱了回去,少女的嘴角还挂着丝丝晶莹的口水。  “切!”舒馨很不雅观的撇撇嘴,这些女人都不知道吗?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是有毒,还是离得远远的好。只是这个冥诡派的教主真的是很有一套啊,手下的杀手不仅倾国倾城,居然还敢这么铺张的招摇过市。  看来这个冥诡派教主做人的原则就是不计成本,只要风头!  舒馨摇着头感慨着,那个比房子还要舒服的轿子,真想上去体验一下啊,也不枉自己穿越这么一遭。不过她的愿望很快就会实现了。  因为冥诡派的队伍中,已经有两个人注意到她了,一个是十三杀手中唯一带着面具的魅影,还有一个就是冥诡派的教主幕冥殃!  ---------------黄金分割下一章女主就会献出她的初吻,至于是给魅影还是幕冥殃,某顾在这里卖个小关子,嘿嘿!  
005 强吻  魅影隐在面具下的双眸兀的收紧,原本冰封万年的目光竟有一瞬间的融化,那个站在人群中时而叹气,时而好奇的张望着的小女子,不正是她吗?那个扯下他衣衫的迷糊丫头。  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内,他们又重逢了,是缘分吗?魅影自己也没察觉出他的嘴角竟漾起一抹淡淡的笑,如同一池化不开的春水,碧波荡漾的拨动了他的心弦。  他的心竟也有柔软的时候,原本以为他的人生里只有杀人和追杀,竟然也会萌生这种想要进一步认识她的感觉。  “魅影,把人群中那个粉衣女子带上来。”正当魅影神游太空的时候,一旁的幕冥殃淡淡的开口,只是口气一向淡漠的教主此刻竟有一丝探寻的感觉在其中。  “抓她?”魅影心下一紧,大手握紧了缰绳,愣愣的看着幕冥殃。  “对!”幕冥殃伸出白皙的有些透明的手指轻轻指向人群中的某一个地方,人群中顿时乱了套,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舒馨。  舒馨正在研究幕冥殃的那顶豪华轿子,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突觉周围多了很多诡异的眼神,羡慕的,嫉妒的,探究的,八卦的。  舒馨撇撇嘴,低头仔细查看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处细节。  衣服脏了吗?脸上有灰吗?还是……还是因为她长的太漂亮了。  舒馨这一系列自我检查的举动尽数落入了幕冥殃的眼底,他的嘴角是一抹玩味的笑容,银色面具下,墨色漆漆的双眸静静的打量着还不知自己已经成为焦点的舒馨。  “魅影,你还不去?”幕冥殃发觉身边的魅影仍旧一动不动,声音不免有些冰冷的问着他,这个魅影做事一向干脆利索,刚刚是怎么了?是盯着哪里看的出了神。  “是。教主!”魅影身子一僵,大手勒停了骏马,修长有力的左腿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整个人已经从马上跃下。  魅影虽然带着面具,但是他下马的这个潇洒举动还是引得旁边的花痴女人们尖叫连连。一个个的双眼都射出了两颗桃心。魅影只是冷冷的扫过那些暗送秋波的女人,心里没来由的烦躁起来,教主怎么了?  这大街上这么多女人他不要,干嘛非要看好她呢?越是这么想魅影脚下的步子就越来越慢。  “咦?是你吗?”还不等魅影走过去,舒馨已经认出了他,他们刚刚才见过面的,当时的魅影也是蒙着面具,也是这么一副酷毙的样子。  只不过后来因为舒馨的一个小失误,害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没有旁人的情况下裸露了一小把。  魅影见舒馨认出了自己,身子微微一怔,心里竟有些淡淡的甜,原来她记得自己,即使换了一身衣服,她还是能一眼认出自己。  “跟我来!”魅影拨开人群,一把将舒馨揽在怀中,再次感受到她香甜的体香,魅影的心更加烦躁。感觉到身后幕冥殃灼热的目光,魅影迅速一提气,携着舒馨到了幕冥殃的轿子上面。  “哇!”  “那个女人是谁?”  “好幸福奥!”  一时间,人群中爆发出各种各样的感叹和猜疑,而我们的女主角舒馨则是愣愣的窝在魅影的怀中,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幕冥殃皱了皱眉头,冷冷的看着已经到了他面前却相视无语的魅影和舒赢儿。  “魅影,你准备什么时候把人给我?”幕冥殃的声音冷冷的,这个臭丫头,还没进门就开始勾引男人了吗?好!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是怎样一个千挑万选的侧妃。  “属下知罪!”魅影登时回过神来,将舒馨推到幕冥殃的面前。  “你…..你们干什么?”舒馨感觉有人在推自己,无措的看着身后的魅影还有坐在那里浑身散发着慵懒气息的幕冥殃。  “过来!”幕冥殃眸中一抹戏稽,薄薄的唇轻抿着,朝舒馨霸道的伸出一个手指。  “厄?不过!”本来是一脸错愕的舒馨,在听到幕冥殃如同命令一般的语气后,撞着胆子大喊了一声。只是话音刚落她就有点后悔了。  人群中爆发出来的唏嘘声,还有旁边突然怒目瞪向她的十二杀手,都给她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幕冥殃的视线落在身前的紫檀镶云石的案几上,线条优美的案几上镶嵌着如山峦迭翠,若形云流水的云石,只不过幕冥殃此时的注意力不是在奢华珍贵的案几上,而是上面的承乾剑。  承乾剑,大弥朝十大宝剑之首,特殊之处在于只见剑影难见剑身,剑影片刻划过之后,凡是见到影像的人必命丧于剑下。将剑柄收拢,长剑又归于无形,实乃一把精致迷幻之剑。  此刻的幕冥殃,盯着承乾剑的目的无非是给舒馨施加压力,他倒要看看他未来的五侧妃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  而这个幕冥殃,真实的身份就是大弥朝的鲜于凌墨王爷,也就是那个不举的王爷。  只不过他这个杀手组织教主的身份,世上除了他的师傅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包括他的母亲恭顺夫人。  他在她的母亲恭顺夫人之前调查了舒赢儿的底儿,一个没经历过什么风浪和见识的小家碧玉,日后若进了他们鲜于王府,逃跑估计是不太可能了,可是要想拥有幸福和快乐估计也是白日做梦。  “你看够了没有?你是在威胁我吗?”舒馨见幕冥殃一直盯着那把剑,好像走了神,伸出手来在他面前晃了晃,幕冥殃身边的魅影猛地出剑挡在她的身前,警惕的看着她。  不管自己怎么对这个丫头好奇,只要威胁到教主的安全他都会义无反顾的保护教主。  “魅影,退下。”幕冥殃一抹饶有深意的笑挂在嘴边,淡淡喝退了魅影,他的五侧妃怎么这般有趣,不是说她胆小的要命吗?竟然敢公然顶撞他,看来,他是需要彻查一下这个舒赢儿的底了。  “你叫我上来干什么?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还是仅仅想让我参观一下你的豪华轿子。”舒馨嘟着嘴,目光飘到轿子的每一个角落,上来以后再看这顶轿子,更是气派奢华,无与伦比。  幕冥殃的视线随着舒馨而动,见她丝毫不害怕他刚才眼神的暗示,不觉有些失败,想他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的教主,竟然降伏不了一个小丫头,现在还被她这么悠闲自得的四处乱看着。  幕冥殃心底冒出一团无名火,修长的身躯微微向前,黑色的紧身长衫包裹着柔软又不失健硕的身躯,缓缓靠近舒馨。  当舒馨反映过来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一厘米时,幕冥殃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一把揽过舒馨将她摁坐在自己的腿上。  “啊!唔……唔……”下一秒,幕冥殃的双唇准确的擒住了舒馨的樱桃蜜唇,冰凉的面具压在舒馨的脸上,冰冰凉凉的感觉如同舒馨此刻的心情。  众目睽睽之下,她被人强吻了……舒馨羞愧的捶打着幕冥殃的胸膛,却更加燃起了他掠夺的心。  幕冥殃轻咬住舒馨的耳垂,炙热的气息撩拨的舒馨心绪不安,见舒馨没有丝毫享受的快感,幕冥殃惩罚似的咬住她的耳垂不放,舒馨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耳垂,幕冥殃此刻又趁机侵虐她的娇唇。  那般霸道,那般欺凌的吻,让舒馨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幕冥殃的吻继续纠缠着舒馨的唇,舌尖如同妖媚的蛇一般探入她的口中,放肆品尝她的清甜甘冽,直到感觉怀中的可人儿呼吸越来越粗重,一张小脸也憋得通红,方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她的唇。  只是,有些贪恋她身上气息的他,并没有就此放开她,而是把她的脑袋禁锢在他的胸前,俊颜埋在她的颈后,嗅着她柔软清香的发,看来这个未来的五侧妃是个有趣的女人,值得他花时间好好调查一番。  想到这里,幕冥殃扳过窝在他胸口已经快要窒息的舒馨,细细的看着。  “混蛋!王八蛋!”刚刚重获新鲜空气的舒馨涨红着一张娇嫩的小脸,凝眉怒骂着幕冥殃。右手紧握的粉拳也毫不犹豫的挥上了幕冥殃的脸。 
006 意外  舒馨的粉拳擦着幕冥殃的脸颊而过,幕冥殃只觉一只温暖的小手轻划过他的面颊,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祸水般的微笑。  一旁的十二杀手木无表情的拔出手中的长剑齐齐指向舒馨,舒馨顿觉周身裹满冰冻,一丝凉凉的感觉抵在她的颈后方,舒馨回过头去,愣愣的看着身后的魅影。  魅影还沉浸在刚才幕冥殃强吻舒馨的那一幕中,他没想到一向不近女色的教主竟然强吻了这个丫头,她不是自己先留意到的吗?为何教主也会对她有兴趣。  魅影怔在那里很久,直到其他十二杀手把剑指向了舒馨,他才反映过来,讪讪的拔出自己的剑抵在舒馨的脖子上。  看到舒馨莹然的双眸无辜的看向自己时,魅影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教主强吻那个丫头的时候,为什么会觉得是别人指染了自己的东西一样,他魅影何时对女人有了这种占有的欲望,他不是一向是个吃干抹净了就走人的人吗?  幕冥殃发觉舒馨和魅影再一次旁若无人的对视,野蛮的扭过舒馨的脑袋和他对视。  “想打我?日后会有机会!”幕冥殃戏稽的说道,冰冷的余光扫过魅影,魅影立刻收回剑,低垂着眉眼站在一旁。  “你这个讨厌鬼!日后有机会我一定拆了你的轿子,让你再这么招摇过市的显摆!”舒馨动动脖子,脑袋摆脱了幕冥殃大手的钳制。原本甜美的面容因为羞愤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不服气撅起嘴巴的样子更是惹人怜爱。  “那你可要小心了…….别拆不成我的轿子让我把你给拆了!”幕冥殃收回自己的笑容,如夜星眸陇上一层冰封,手臂一扬,舒馨华丽丽的从轿子上甩了出去,很不雅观的趴在了黄土地上。  “啊!混蛋!啊呸!”舒馨嘴里灌进去很多泥土,本想对幕冥殃开骂来着,谁知一张嘴全是黄土,狼狈的吐着口水。  “舒赢儿是吗?这次是让你记住我,下次是让你了解我!”幕冥殃从轿子两边的观景台上探出半个身子,刚刚好凑到舒馨的面前,面具下的面容如同秋风乍起时的枫叶,夺目耀眼。  修长的身躯慵懒的搭在观景台上,白皙的手指闲适的握着手里的白玉夜光杯,那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杯子在他的手中也失了神采,不及他温润的几近透明的手指迷人。  “你知道我?”舒馨本来想说我不是,这才记得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只是这个杀手组织的教主怎么会认识自己呢?  “有意思的女人!”幕冥殃见舒馨又一次走神,心下竟有一丝无奈闪过,心底某处莫名的拨动了一分。  等舒馨回过神来的时候,幕冥殃的豪华队伍已经过了这条街,舒馨愣愣的看着身边聚拢着的不肯散去的人群,不明白自己的穿越之旅怎么这么匪夷所思,看来,接下来要面对的故事会更加精彩。  *  舒大把看着面无表情的王府管家,不住的挠着自己的头发,他那个宝贝女儿舒赢儿平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天这是怎么了?从中午到现在过去2个时辰了,还不见回来。  不会是…….不会是逃跑了吧?舒大把猛地想起女儿这一天来的反常举动,还有那缺了十两的黄金。将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细细一想,舒大把额头上的汗就开始蹭蹭的往外冒。  “舒大把,你的女儿怎么还不回来。我们恭顺夫人可是等急了啊!夫人念在你家生活困苦,所以派我们来提前将舒小姐接过去,你倒好,让我们等了这么久。”  管家是个及其势力的人,早就看出来舒大把是个又穷又没出息软柿子,他和王府这么多侍卫在这里等了两个时辰竟然连个茶水钱都不给,哼!想到这里就觉得来气。  “爹爹,这个人的口气好大啊,难不成王府他最大吗?”舒馨在门口就听到了管家为难舒大把的声音,本来她对这个爹爹是没有丝毫的感情的,但是看到那个仗势欺人的管家,她还是忍不住出手了….厄…是出口了。  “老奴见过舒小姐。”管家被舒馨抢白了一顿,有些错愕,心不甘情不愿的跟舒馨请安。  “得了吧,我可受不起这种表里不一的问候。”舒馨淡淡一笑,轻拭额角渗出的汗水,刚刚为了躲避路人那些可怕的眼神,她可是一路狂奔着回来的。都说人言可畏,看来,人的眼神也是相当的可怕的。  “老奴奉了恭顺夫人的命令前来接舒小姐进王府,还请舒小姐准备一下。”管家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可是毕竟在王府混了这么多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就让这个舒赢儿暂时过过嘴皮子上的瘾,等进了王府,不用他动手,恭顺夫人自会好好教训这个没见识的臭丫头。  “那就麻烦管家稍等片刻了,赢儿进去准备一下。爹爹也进来帮女儿准备吧。”舒馨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管家,扭头看了一眼毫无反应的舒大把,转身进了房间。  舒大把听见女儿叫他,忙收回神游的思绪,跟着女儿进了房间。舒馨先打了盆水,洗了洗自己的脸,特别是嘴巴的地方,恨不得洗脱了皮。  想她一个甜美可人的黄花大闺女竟然在大街上被一个杀手组织的教主给吻了,最后还被他狠狠的扔了下去,想到这里舒馨是来气,不过眼前最棘手的事情好像不是生闷气,而是解决王府的事情。  “爹爹,你什么也不要问我,从现在开始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舒馨擦干脸上的水渍,关上房门,一本正经的看着舒大把。  “厄?”舒大把还陷在刚才的沉思中,总觉得眼前的丫头不像是自己的女儿了,可是明明是女儿的样子啊,难道女儿受了什么刺激?  “爹爹,你若想我顺利嫁进王府,就不要再胡思乱想其他的事情,专心回答我的问题。”舒馨像个老师般严肃的看着舒大把,谁叫她碰上一个软柿子的爹爹呢,如果不想被别人欺负,只有靠她这个冒牌的女儿雄起了。  接下来的提问抑或者说是审问中,舒馨获知了自己的身份和那个不举王爷的身份。  舒大把早已被舒馨问的头昏脑胀,只能木然的回答她一个又一个问题。  鲜于凌墨,大弥朝恭顺夫人的长子,坊间盛传的不举王爷。  18岁,纳了第一个侧妃,俩年后该侧妃跟着一个盐贩子私奔了;20岁,纳了第二个侧妃,一年后该侧妃跟着一个唱戏的跑了;21岁,纳了第三个侧妃,半年后该侧妃跟着驻守边关的大将军走了;22岁,纳了第四个侧妃,三个月后,该侧妃行为有些失常,估计离与人私奔不远。  而她自己,则是一个十七岁的花季少女,名唤舒赢儿,因为舒大把很是厌恶自己的姓氏,希望通过女儿的名字可以使自己转运,于是给女儿取名一个赢字!  舒家的祖先和鲜于王府是世交,舒赢儿的爷爷在世的时候便和鲜于王府的鲜于将军定下婚约,日后二人的孙子和孙女将结百年之好。  而鲜于将军临死前也定下了将自己的小孙子鲜于凌夏指给舒大把的女儿舒赢儿。  舒大把本来是想等舒赢儿到了十八岁才决定提亲的,谁知滥赌的他,提前败光了家产,还被恭顺夫人抓住了弱点,硬是逼女儿嫁给那个窝囊废男人鲜于凌墨舒馨听着舒大把的诉说,不住的点着头,看来那个王府并不是一个享福的地方,单就那个什么恭顺夫人就是一个及其难缠的角色。  还有外面那些势利眼的家仆,以后的生活需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想那鲜于王府的势力那么大,她逃跑成功的几率很小,留下来倒是可以搏一搏,好歹自己未来的夫君还是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色。  想到这里舒馨…..厄,不,以后应该叫舒赢儿了,舒赢儿深深地看了一眼舒大把,收起桌上的一把木梳,转身走出了房间。  “女儿,爹爹……”舒大把看着舒赢儿手中的木梳,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是他的滥赌害了自己的女儿,如今女儿就要嫁入那个水深火热的王府了,而他这个爹爹竟然说不出一句安慰女儿的话。  “爹爹,不要难过。我很坚强的,这把梳子我留着做纪念了。你保证身体。”舒赢儿背对着他,淡淡的说着,此刻心里的矛盾只有她自己明白。  明明不是这里的人,却要被迫嫁给一个未曾谋面的人,逃也逃不了,留下就只能咬牙面对。  舒赢儿轻叹口气,走上了门口王府的马车。马车的轮子碾在地上吱嘎吱嘎的声音,更是惹得舒赢儿心烦意乱。  “咣当!”一声,马车的一个轮子掉落了下来,行进中的马车猛地朝一边栽倒,舒赢儿一个不稳,娇小的身影华丽丽的摔出了马车,明明是朝着山坡下摔过去,可是舒赢儿却幸运的自由落体在了一个柔软的物体上。  “啊!厄?”舒馨眯着眼睛,原本以为这下会摔散了架,谁知自己竟一点没有痛的感觉,身下还软软的,好像压到了…..压到了一个男人!  舒赢儿立刻翻身从那个男人身下下来,还没看清楚他的容貌却清晰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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