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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光大师全集净土法要 2 至诚恭敬篇 ◎ 至诚恭敬篇 ? 残经应焚化 ? 敬重经咒 ? 病房慎供佛像 ? 佛旁勿挂照片 ? 卧室供佛原则 ? 寮房不可供佛 ? 破残之像应焚化 ? 宝物慎供佛菩萨 ? 梵文汉译并无优劣 ? 佛号即护身符 ? 贴佛号应慎重 ? 慎戴佛像佩章 ? 塑造佛像诫勿装藏 ? 佛形象名号勿做信封图画 ? 售香罪福 ? 敬重经书佛刊 ? 诚敬为修行之本 ? 诚敬为学道根本
? 诚敬是修行秘诀 ? 诫敬三宝 ? 论燃臂香 ? 刺血写经 ? 述焚化经灰及往生钱 ? 诫初发心学佛者 ? 祭祖不废箔锭 ? 皈敬三宝 ? 切勿轻慢三宝 ? 谦德之义 ? 诫勿轻法 ? 皈依应敬慎 ? 三宝本义 ? 三皈之义 ? 述皈依三宝及香敬由来 ? 不可令外道混入佛门 ? 无正信者切勿引进佛门 ? 假善人是佛门之贼 ? 学道应正直 ? 一入耳根,永为道种 ? 儒门道范 ? 祖师德行 ? 古德芳规 ? 敬惜字纸 ◎ 至诚恭敬篇 残经应焚化残经无可修补,烧则无过。如可看可补者,则不宜烧。有不知变通,一向不敢烧。此经 毕竟不能看,兼不能如好经收藏,反成亵渎。兼以亵渎之过,贻于后人也。岂可不知权变乎 哉。 (增广文钞卷二?复周群铮居士书七) 敬重经咒 凡身旁佩带楞严咒等,遇卧息,大小便时,须解去。唯临极危险时,可以不去。若平常 无危险亦不去,则亵渎之罪,可胜言乎。室内既有经像,当格外敬重。 (文钞续编卷上?复念 佛居士书(即正编文钞所载之永嘉某居士) ) 病房慎供佛像卧室若不洁,可将佛像供于净室,日请来熟视一二次,则心中便可作忆念矣。念佛虽贵 至诚清洁,然病人做不到,但心存至诚默念,或出声念,功德仍是一样。以佛慈广大,如父 母于儿女病苦时,则不以平常之仪式见责,而且为其抚摩身体,洗濯污秽。若儿女病好,犹 然令父母同彼病时一样伺候,则当被雷打。阁下何得谓卧床默念,恐有罪过乎。即无病人, 睡时尚宜默念,况病人乎。 (增广文钞卷二?复裘佩卿居士书二) 佛旁勿挂照片 相片不可挂于佛旁,当挂于去佛远处,以免获罪而折福。 (文钞三编卷二?复施智孚居士 书) 卧室供佛原则 卧室供佛,除贫无余屋则可。若有余屋,断不可在卧室供也。 (文钞三编卷一?复许止净 居士书) 寮房不可供佛 既有佛堂,彼何须又在寮房供佛。今人多半是粗心浮气,殿堂上尚肆无忌惮。正念诵礼 拜时,尚敢出下气,则寮房之放肆,更不堪言。若寮房供佛,当作大雄宝殿想,或可少招罪 过。否则其功甚少,其过无量。每见高座法师,尚不以出下气(即放屁)为罪,而于念诵时 竟敢行之,况悠悠泛泛之学人乎。座下所说,乃于无可设法中,与彼作一方便,当以在殿礼 拜,为免招罪过之第一法。 (文钞三编卷一?复如岑师代友人问书) 破残之像应焚化像之可以供可以存者,供之或存之。其不能供不能存者,焚化之。毁像焚经,罪极深重, 此约可供可存者说。若不可供不可存者,亦执此义,则成亵渎。譬如人子于父母生时,必须 设法令其安全。于父母亡后,必须设法为之埋藏。若不明理之愚人,见人埋藏父母以为行孝, 则将欲以活父母而埋藏之而尽孝。或见人供养父母以为孝,遂对已死之父母,仍依平日供养 之仪供养之。二者皆非真孝也。 经像之不能读不能供者,固当焚化之。然不可作平常字纸化,必须另设化器,严以防守, 不令灰飞余处。以其灰取而装于极密致之布袋中,又加以净沙或净石,俾入水即沉,不致漂 于两岸。有过海者,到深处投之海中,或大江深处则可,小沟小河断不可投。如是行者,是 为如法。若不加沙石,决定漂至两傍,仍成亵渎,其罪非小。而秽石秽砖,切不可用。 (文钞 三编卷一?复如岑师代友人问书)宝物慎供佛菩萨琥珀朝珠,供养菩萨,实为难文危蠊Φ隆5怂孪慊鹈磐罚慈松踉樱夭荒 挂于菩萨项中。但可存于衣钵寮或库房。然此等宝物,既不能用,后必至令见小之人窃去。 则未得实益,而令此窃者徒受其损。不如仍向真达师处收回,或转送人,或卖之,以作功德。 方为有实益耳。鄙见如是,不知居士以为然否。 (文钞三编卷一?复高鹤年居士书六) 佛前鲜花、水果、食物、茶水等供品,属于消耗品,必须每日更换;如果尚是可用可食, 应该移作他用,或是家人食用,不得抛弃;如果腐烂、败坏,则做垃圾处理。至于供品的单 数或双数,没有限制,以对称的美观而言是双数,如限于物力、财力、位置及场地的关系, 单数也没什么不可。至于品类,质料是以各人的财力可能负担的范围为原则,不敷衍也不铺 张。??梵文汉译并无优劣《往生咒》梵文,学之亦甚好。但不得生分别心,谓此略文为非。一起此念,则一大藏 所有咒,皆生疑心,谓为未合佛意。须知译经之人,皆非聊尔。何可以他译不同,便藐视之 乎?千余年持之得利益者,何可胜数。岂千余年来之人,皆不知梵文乎?学固宜学,断断不 可起优劣胜负之念。则利益自不可思议矣。 又持咒一法,与看话头相似。看话头以无义路,故能息分别之凡情,证本具之真智。持 咒以不知义理,但止至诚恳切持去。竭诚之极,自能业消智朗,障尽福崇。其利益有非思议 所能及者。礼佛仪式,极忙之人,不便特立。但至诚恳切,口称佛号,身礼佛足,必致其如 在之诚则可矣。 (增广文钞卷二?复张云雷居士书二) 佛号即护身符世当劫浊,互相戕贼。不有护身符子,断难永无祸害。所谓护身符子,亦只至诚礼念阿 弥陀佛而已。而观音大士,悲愿洪深。寻声救苦,随感即应。宜于朝暮礼念佛外,加以礼念 大士。则冥冥之中,必蒙加被,自可转祸为福,遇难成祥,而不自知也。此方外野人为知己 作救世之方法也。若曰为举世,非不能救。但人不肯依法而行,则无如之何矣。 (增广文钞卷 二?复张云雷居士书二) 贴佛号应慎重 墙上贴佛号,亦有利益,亦有罪过。即贴亦必相宜而贴,庶可久存。若于露地,再不用 好浆糊,则三二日即堕于泥涂中,或被他人之招贴盖矣。此事亦不可潦草为之。 (文钞三编卷 三?复唯佛居士书) 慎戴佛像佩章民国二年(1913 年)北京法源寺道阶法师做佛诞纪念会,以释迦佛像为徽章,光绝不知 其事。事后道阶来普陀,送光一徽章,光痛斥其亵渎。至十二年(1923 年)仍复如是。上海 亦仿而行之,今居士亦仿而行之。作俑之罪,始于道阶。道阶尚能讲经,而于恭敬尊重,完 全不讲,亦可叹也。彼会中所来之一切人员,各须身佩一徽章。若佩之拜佛,亦不合宜。佩 之拜人,则彼此折福。然现在由道阶提倡,已成通规。光亦知此事不易收拾,然以居士过爱, 不能不为一说耳。 (文钞三编卷二?复邬崇音居士书) 塑造佛像诫勿装藏佛像如其不适宜,改造亦无妨。佛菩萨藏中所安置之各物,亦属俗情,并无深意。大乘 经咒,安于藏中,则有益。余均俗派。即彼密宗所说,亦仍是俗情。所最贻害后人者,装藏 用金银宝物,以致后来无知之人,便毁像以取宝。宝岂有许多,名目而已,而害人之祸,便 基于装藏之时。此亦可以为戒者。昔山东一人夜偷二郎神藏,次日神附人谓: “我之藏,被人 偷去。 ”问是何人,言: “此人厉害的狠,通身都是毛,头上长一只脚。 ”言: “此人我们找不 到,只好你老人找。 ”后其人在野地抽大解(即大便) ,见一小狗在旁,狗向粪门一咬,肠拉 出来。其人言: “我偷藏时,恐神认得,反穿皮袄,头上戴一只棉袜子。 ”方知通身是毛,头 上一只脚之话。乡间小民无利不求,所以塑像切不可装藏,若装后必被愚人所毁。 (文钞三编 卷二?复施元亮居士书四) 佛形象名号勿做信封图画“阿弥陀佛” ,不可作信底(即信封)用。前三年范古农以弘一师篆文钩印,光知之,力 言其亵渎,古农因兹停印。宜将最警策人之言句印之,则有益无过矣。若印佛号在上乱写, 于理不当。六年(1917 年)应德闳与光书,笺上集晋帖字,至弥勒二字,便画一弥勒,光立 斥其非。今人好异,若不知检点,将滥无范围矣。尤惜阴之子化一,极信心,有行持,而以 阿弥陀佛,画作种种形式。惜阴已估价,将刊板。化三来山见光,光极斥其过,遂止。祈为 详察。 (文钞三编卷三?复康寄遥居士书四) 售香罪福鬻香一事,最易培福,亦最易造业。制造不精洁,装璜竞新异,以佛菩萨像印作仿单(即 广告) ,及印于香盒之上,又以佛菩萨像摄于香珠眼中,无知之人,竞为购取,亵渎之罪,何 可名言。仿单香盒,随便丢弃。如此求利,吾恐不但子孙灭绝,恐其人一气不来,永堕阿鼻 地狱。以自彼发起亵渎佛菩萨像,令敬佛者亦获大罪,况了无信心者乎。上海某香店,一小 盒四面有五十几尊佛,光去年见之,致书于老板,未得复。春间厦门某香店,托一居士,祈 为题字。以目力精神不给,只题四字。言有香付邮寄来,信去后数日香始来。其香有数种, 皆不可闻。盖只求其香,不计其物质之洁秽也。 印度香不可烧,乃以麝添入香。不但香得令人头昏,且恐花果孕妇,由此而致落花堕胎 之祸。此种鬻香者,罪业之大,莫可言状,彼尚以为得意。前厦门某店,光已略说其弊,不 知肯依与否。 汝虽欲做此生意, 恐完全不知其弊, 纵令得利, 其如得罪何? (文钞三编卷四? 复 蔡契诚居士书一) 鬻:yù &动& (形声。(zhōu)本义:粥。引申为“卖”)卖,出售。 敬重经书佛刊大觉世尊,于无量劫,剥皮为纸,析骨为笔,刺血为墨,以髓为水,流通常住法宝,普 度一切众生。但以世俗读书,绝无敬畏。晨起则不加盥漱,登厕则不行洗濯。或置座榻,或 作枕头。夜卧而观,则与亵衣同聚。对案而读,则与杂物乱堆。视圣贤之语言,同破坏之故 纸。漫不介意,毫无敬容。甚至书香家之妇女,花册皆是经传。世禄家之仆隶,揩物悉用文 章。种种亵黩,难以枚举。积弊已久,习矣不察。若不特示祸福,决定难免亵黩。未曾得益, 先获大罪。悯斯无知,须预指陈。 《佛学丛报》一书,直使佛法流通中外,含识尽证一乘。若以愚见,皮面图画,可不必 印。名标其傍,如常书式。中间或作伽陀,或作散文,少则数句,多则十余。言须简明,字 须粗大。诫令视者,加意珍重,毋或亵污。大觉法王,度生妙道,敬则获福,慢则致祸。皮 里宜用小字,详陈此书虽名报书,实同佛经。而且首有佛菩萨像。内中之文,或录经文,或 宗经义,不同世谛语言,理宜格外敬重。再引经论传记中敬亵经典,罪福案证。庶知好歹者, 不致仍存故态,误造恶业。此二或一册一换,或间次一换,或永远不换,只用一种文字,皆 无不可。若换,则只可换文,不可换义。则庶乎师严而道尊矣。书后皮面,不可印字,以免 涂污而昭敬重。 西天二十一祖婆修头尊者,自言往劫将证二果,因误以杖倚壁画佛面,遂全失之。吾 谓二果尚失果位,若是凡夫,则永失人身,常处恶道无疑矣。譬如巨富犯大辟,尽家资以赎 死,贫人则立见斩首矣。事载《传灯录》二十祖《^夜多尊者章》 。故知亵慢,其罪非小。 (增 广文钞卷一?与佛学报馆书(节录) ) 诚敬为修行之本古人修行,皆能证道。今人修行,少见明心。岂人根之不等耶,抑亦敬慢之所致耳。历 观传记高人,咸皆视经像如视活佛。其敬畏之迹,虽忠臣之奉圣主,孝子之读遗嘱,何能仿 佛一二。因其恭敬之极。故能断惑证真,超凡入圣。观于“二祖立雪”“程门立雪” , ,可见矣。 今人视佛像如土木,视佛经如故纸。纵有信心,读诵受持,亦不过供其口头滑利而已,有何 实益之可论也。虽种远因,而亵慢之罪,有不堪设想者。 (增广文钞卷一?复濮大凡居士书) 礼诵持念,种种修持,皆当以诚敬为主。诚敬若极,经中所说功德,纵在凡夫地,不能 圆得。而其所得,亦已难思难议。若无诚敬,则与唱戏相同。其苦乐悲欢,皆属假妆,不由 中出。纵有功德,亦不过人天痴福而已。而此痴福,必倚之以造恶业。其将来之苦,何有了 期。当以此意普告同侪,俾修须真修,行须实行。则其利溥矣。 (增广文钞卷一?复高邵麟居 士书二) 诚敬为学道根本 敬之一法,乃世出世间学道之根本。若不主敬存诚,纵有所悟,必不能实得其益。以一 落狂慧,决难事理圆融。偏执理性,不重修持,纵见理不错,亦与魔外相去不远。况既执理 废事,所悟之理,亦难的当。故曰,不贵子见地,只贵子行履。此举世聪明人之大陷阱,不 受此病, 方可名为聪明。 否则, 聪明反被聪明误, 翻成自误误人之流辈也。 (文钞续编卷上? 致 郭庄悟居士书(民国二十一年) ) 诚敬是修行秘诀念佛人以真切之信愿,持万德之洪名。喻如杲日当空,行大王路。不但魑魅魍魉,铲踪 灭迹。即歧途是非之念,亦无从生。推而极之,不过曰:念至功纯力极,则全心是佛,全佛 是心,心佛不二,心佛一如而已。此理此行,唯恐人之不知,不能合佛普度众生之愿。岂秘 而不传,独传于汝乎?若有暗地里口传心受之妙诀,即是邪魔外道,即非佛法。 然印光实有人所不得而己所独得之诀,不妨由汝之请,以普为天下之诸佛子告。其诀唯 何?曰“诚” 、曰“恭敬” 。此语举世咸知,此道举世咸昧。印光由罪业深重,企消除罪业, 以报佛恩。每寻求古德之修持懿范。由是而知“诚”与“恭敬” ,实为超凡入圣、了生脱死之 极妙秘诀。故常与有缘者谆谆言之。 (增广文钞卷一?复永嘉某居士书五) 诫敬三宝居士无我,乐受磋磨。但有误会光意之失,故首称“师尊” ,不用“印光法师”四字。未 免于光于己,皆所未安。夫印光一粥饭僧耳。称为法师,已经过分之极。然通途泛称,亦不 能不如是。至于不名,且称为师尊,实失正名交友之道。下次切勿用此故套。 至于署名之下,古今通用,凡平交皆当如是,非于尊者前方用“和南”“顶礼”等也。 、 今礼教陵迟,凡研究佛学者与知识信札,多皆用“合十”“合掌”“谨启”等,而不肯稍屈。 、 、 夫禹拜昌言。子夏丧明怨天,曾子责之,尚投杖而拜。是同侪有一言启迪于我者,皆以屈礼 谢之。今行于歧路,有所不决,拟欲问人尚须合掌。况欲资之以了生死大事,而以行路之仪 奉之,是轻法也。轻法则不能实得法益。昔古灵赞禅师大悟后,欲报剃度师恩,多方启迪。 其师异之,令其为伊宣说。彼谓当设法座,令其师迎己升座礼拜,然后可说。其师依之,遂 于言下大悟。使古灵不如此重法,其师不如此重得法之人。莫道不说,说亦只得文字知见而 已。决不能一言之下,明白本心。 语云: “下人不深,不得其真。 ”夫如来灭度,所存者唯经与像。若以土木金彩等像视作 真佛,即能灭业障而破烦惑,证三昧而出生死。若以土木金彩视之,则亦土木金彩而已。又 土木金彩,亵之则无过。若以亵土木金彩之佛像,则其过弥天矣。读诵佛经祖语,直当作现 前佛祖为我亲宣,不敢稍萌怠忽。能如是者,我说其人必能即生高登九品,彻证一真。否则 是游戏法门,其利益不过多知多见,说得了了,一丝不得真实受用,乃道听途说之能事也。 古人于三宝分中, 皆存实敬。 不徒泛泛然口谈已也。 今人口尚不肯谈一屈字, 况实行乎? 昔清世祖章皇帝,拜玉琳通L禅师为师。尚欲取一法名,L师谓帝王何须用此。彼不肯,祈 取一丑字眼名之。玉琳乃书十余丑字,令其自选。乃取一“痴”字。其派在“行”字辈,故 名“行痴” 。凡与玉琳之法徒书,其署名则云“法弟行痴和南” 。开国之皇帝尚如此自屈,若 以今人推之,当先加以刑,然后问法,方合其式。否则平人失其为平人,皇帝失其为皇帝矣。 光于佛学,一无所得。如盲对五色,聋对五声。了不知其如何为声,如何为色。然于主 敬存诚之表面,颇愿竭我愚诚,以尽他山石之小益。既属心交,当不以琐屑弃之。 (增广文钞 卷一?复无锡尤惜阴居士书) 论燃臂香臂香者,于臂上燃香也。灵峰老人,日持《楞严》《梵网》二经,故于燃香一事,颇为 、 频数。良以一切众生,无不爱惜自身,保重自身。于他则杀其身,食其肉,心更欢乐。于己 则蚊k芒刺,便难忍受矣。 如来于《法华》《楞严》《梵网》等大乘经中,称赞苦行。令其燃身臂指,供养诸佛。 、 、 对治贪心及爱惜保重自身之心。此法于六度中仍属布施度摄。以布施有内外不同。外则国城 妻子,内则头目髓脑。燃香燃身,皆所谓舍。必须至心恳切,仰祈三宝加被。唯欲自他业消 慧朗,罪灭福增(言自他者,虽实为己,又须以此功德,回向法界众生,故云自他) 。绝无一 毫为求名闻及求世间人天福乐之心,唯为上求佛道、下化众生而行。则功德无量无边,不可 思议。 所谓三轮体空,四弘普摄。功德由心愿而广大,果报由心愿而速获。其或心慕虚名,徒 以执著之心,效法除著之行。且莫说燃臂香,即将全身通燃,亦是无益苦行。以以执著心, 求名誉念。既无三轮体空之解,又无四弘普摄之心。以如来破除身见之法,转增坚固身见。 罪福由心而分,果报由心而异。故《华严》谓“牛饮水成乳,蛇饮水成毒,智学证涅,愚 学增生死”者,此也。 (增广文钞卷一?复丁福保居士论臂香书) 刺血写经座下勇猛精进,为人所难能。又欲刺血写经,可谓重法轻身,必得大遂所愿矣。虽然, 光愿座下先专志修念佛三昧。待其有得,然后行此法事。倘最初即行此行,或恐血亏神弱, 难为进趣耳。入道多门,唯人志趣,了无一定之法。其一定者,曰诚,曰恭敬。此二事虽尽 未来际诸佛出世,皆不能易也。而吾人以博地凡夫,欲顿消业累,速证无生,不致力于此, 譬如木无根而欲茂,鸟无翼而欲飞,其可得乎?今将办法之利弊,并前人证验,略开一二, 庶可随意作法矣。 刺血写经,有专用血写者,有合金、合p、合墨者。合金一事,非吾人力所能为。憨山 大师写经,系皇太后供给纸与金耳。金书之纸,须用蓝色方显,白纸则不显。即蓝纸金字, 亦不如白纸墨字,及p字之明了。光曾已见过矣。若合金p墨等,则血但少许,以表其志诚 心。 如憨山于五台妙德庵, 刺舌血研金, 《华严经》 妙峰日刺舌血为二分, 写 。 一分研p书 《华 严经》 ,一分着蒙山施食中,施鬼神。高丽南湖奇禅师,见q益《弥陀要解》 ,欲广流通。刺 舌血研墨写《要解》 ,用作刻板底样刻之。冀此书遍法界,尽来际,以流通耳。其写一字,礼 三拜,绕三匝,称十二声佛名。可谓识见超拔,修持专挚者也。此三老之刺舌血,当不须另 行作法。刺出即研金p墨而写之便了。决非纯用血,当仍用水参合之。 若专用血写,刺时先须接于小碗中,用长针尽力周匝搅之,以去其筋。则血不糊笔,方 可随意书写。若不抽筋,则笔被血筋缚住,不能写矣。古有刺血写《华严》 ,以血筋日堆,塑 成佛像,有一寸余之高者。又血性清淡,着纸即散,了无笔画,成一血团。其纸必须先用白 矾矾过,方可用。矾过之纸不渗,最省血。大纸店中有卖的,不须自制。此系备画工笔者之 用也。其矾过之纸,格外厚重,又复经久。如黄纸已染者便坚实,未染之纸头即硗脆。古人 刺血,或舌或指,或臂或胸前,亦不一定。若身则自心以下,断不可用,若用则获罪不浅。 不知座下拟书何经?若小部头,则舌血或可供用。若大部,及专用血书,则舌血恐难足 用。须用指及臂血,方可告圆。以舌为心苗,取血过多,恐心力受伤,难于进修耳。光近见 刺血写经者,直是造业。以了无恭敬。刺血则一时刺许多。春秋时,过二三日即臭,夏日半 天即臭,犹用以写。又有将血晒干,每写时,用水研干血以写之者。又所写潦草,毫不恭敬, 直是儿戏。不是用血以表志诚,乃用刺血写经,以博自己真心修行之名耳。窃谓指血、舌血, 刺则不至太多。若臂则一刺或可接半碗血。与其久则臭而仍用,及晒干研而方用。似不若最 初即用血合p作锭,晒干听用。为不虚耗血,又不以臭血污经,为两适其宜矣。然此锭既无 胶,恐久则p落。研时宜用白芨再研,庶不至落。又将欲刺血,先几日即须减食盐,及大料 调和等。若不先戒食此等,则其血腥臊。若先戒食此等,则血便无浊气。 又写经不同写字屏,取其神趣,不必工整。若写经,宜如进士写策,一笔不容苟简。其 体必须依正式体。若座下书札体格,断不可用。古今人多有以行草体写经者,光绝不赞成。 所以宽慧师发心在扬州写《华严经》 。已写六十余卷,其笔法潦草,知好歹者,便不肯观。光 极力呵斥,令其一笔一画,必恭必敬。又令作《讼过记》以讼己过,告诫阅者。彼请光代作, 故芜钞中录之。方欲以此断烦惑,了生死,度众生,成佛道。岂可以游戏为之乎?当今之世, 谈玄说妙者,不乏其人。若在此处检点,则便寥寥矣。 尤君来书,语颇谦恭。光覆之,已又致谢函,可谓笃信之士。然仍是社会之知见,于佛 法中仍不能息心实求其益。何以见之?今有行路之人,不知前途,欲问于人,当作揖合掌。 而尤君两次来函,署名之下,只云“合十” 。是以了生死法,等行路耳。且书札尚不见屈,其 肯自屈以礼僧乎?光与座下心交,与尤君亦心交。非责其见慢,实企其获益耳。 (增广文钞卷 一?复弘一师书一) 接手书。见其字体工整,可依此书经。夫书经乃欲以凡夫心识,转为如来智慧。比新进 士下殿试场,尚须严恭寅畏,无稍怠忽。能如是者,必能即业识心,成如来藏。于选佛场中, 可得状元。今人书经,任意潦草。非为书经,特藉此以习字,兼欲留其笔迹于后世耳。如此 书经,非全无益。亦不过为未来得度之因。而其亵慢之罪,亦非浅鲜。 座下与尤居士书,彼数日前亦来信。意谓光之为人,唯欲人恭敬。故于开首即称&师尊&, 而&印光法师&四字亦不用。光已详示所以。座下信首,亦当仍用&印光&二字。不得过为谦虚, 反成俗套。至于古人于同辈有一言之启迪者,皆以作礼伸谢。此常仪也,无间僧俗。今礼教 陵替,故多多皆习成我慢自大之派头。学一才一艺,不肯下人,尚不能得,况学无上菩提之 道乎?此光尽他山石之愚诚也。 刺血写经一事,且作缓图,当先以一心念佛为要。恐血耗神衰,反为障碍矣。身安而后 道隆。在凡夫地,不得以法身大士之苦行,是则是效。但得一心,法法圆备矣。 (增广文钞卷 一?复弘一师书二) 述焚化经灰及往生钱焚经一事,虽有功德,吾人不敢提倡。以粗心人多,每每烧于锡箔灰中。锡箔灰,卖于 收灰者,将纸灰簸出,而留其锡以卖之,此经灰,不同弃于垃圾中乎。谁肯细心另用器焚之, 而以其灰投之于大江大海中乎。光于初出家时,见放蒙山,烧黄表,内加往生钱者。 (印《往 生咒》如钱形,故名往生钱。。点著,随点随著,至手不能执则丢之,每每未烧尽,而每张 ) 多有字未烧及。光绪十六年(1890 年) ,在北京龙泉寺,晨出寺门,见夜间放焰口送孤魂所 烧之纸堆,有往生钱,约二寸厚,只烧一半,光拾而纳之于字篓中。倘被仆人打扫,不同归 于垃圾中乎。是知无论何法,皆须细心人做。若大派头人做,则益未得,而祸先得矣。 前数年,太平寺,为苏州隐贫会,代售p书《金刚经》 ,真达和尚,闻光说而止,不为售。 如有人送p书 《金刚经》 不必于做佛事烧, , 恐无有细心人料理, 仍蹈前愆。 当在家中清净处, 具一大锅,或大洋铁盆,下铺箔锭,置经于上,上又加以箔锭,以免飞扬。候其火灭,取其 灰,贮于新布袋中。又须内加净沙,或净石,净砖,投于江海深处,庶可无过。若不加沙石 于内,则浮而不沉,仍漂之于岸上,终遭秽污。焚经如此用心,必有功德,必无过愆。否则, 吾不敢说。彼焚经者,谁不是与锡箔同烧乎。南方锡箔好,人不肯烧之于地。北京锡箔恶劣, 诸寺皆不知敬惜字,凡人家做佛事,每每文疏均于门前车路上烧,并不用器盛贮。人畜践蹋, 其过非小,而相习成风,大可痛悼。此事在吾人分上,当以缄默自守。 如南方女人拜佛手方,印有佛菩萨名号,上打各寺之印,铺地拜佛,或用垫坐。此种恶 风,遍传远近。光绪二十一年(1895 年) ,光在阿育王,见一女人,用此布垫坐,因与舍利 殿主说。殿主云: “此本地风气” ,意谓光多事。故于《普陀志》中,说其罪过,不知有人肯 留心也否。世间不知有多少不可究诘之事,相习成风,人各以为有理。如吃荤之人,以吃素 为不吉祥,于子孙不利。若吃长素,当令子孙断绝。竟有信之不许父母吃长素者。此种讹传 之话,遍周各处。 又凡生产,有念佛人,概不敢近。又有不见死人者,不见新娶之妇者。以及破地狱,破 血湖,还寿生,此种无道理之事,庸僧为求利而为人作之,无知者为消罪而出资请人行之。 至真得利益之念佛法门,又漠然视之。龙梓修,濮秋丞,十八年(1929 年) ,拟以一千六七 百圆,在宝华山做一堂水陆,为光说。光令以此钱打念佛七,彼便尾坏糜茫眉赴僭材罘 耳。使光赞成彼做水陆,则二人均须八百多圆。可见世间人,多多是好闹热铺排,不是真实 求超荐先亡,与普度孤魂也。 (文钞续编卷上?与李慧澄居士论焚化经灰及往生钱书) 佛经重在受持,未闻令其焚化。即谓焚之有益孤魂,及所荐亡人,尚属功过不相掩,况 无益乎?何以言之?凡焚经者,多多皆焚于焚锡箔之器中,其灰仍同锡箔灰卖之。彼收买之 人,将纸灰扬去,唯留锡灰,则经灰能不归于垃圾中乎。有谁肯费事,特设一器,下以锡箔 垫底,中置其经,上又加诸锡箔。焚锡箔,而经随以焚,其上有锡箔,经灰不至飞扬于外。 待其化尽冷透,将此灰,用新布袋装之,内加净沙,或净石,缝其袋口。若有亲友极可靠人 过海,或过大江,至极深处沉之,则无亵经之过。若照平常烧锡箔中,又卖其纸灰,吾恐其 过有无量,功无几何。凡诸佛事,均以诚敬,方有感通。彼焚经者,只知焚耳,何尝虑及乎 此? 诸大乘经,皆悉称赞书写、受持,读诵之功德,未闻称赞焚化之有功德也。使真有功德, 此风犹不可长。以无知之人,或至误会,则以焚经为事,不复注重受持也。 《金刚经》既可焚, 何大乘经不可以焚。无知之富人,必至造焚经之业于无穷也。此事不慧完全不赞成,虽闻人 言有大感应,亦不出一语以赞扬,恐其流弊无穷也。 世每以《往生咒》写作圆形,刻而印之,名之曰“往生钱” ,多有焚之以济孤魂者。光绪 十六年(1890 年) ,光在北京龙泉寺,于清晨至三门外,见其夜间放焰口,所烧之纸,及锡 箔灰中,有二寸厚一叠往生钱,只烧了半边。倘非我见,则用人打扫,恐一同扫于垃圾中矣。 是知烧此种咒之过,无处不有也。有僧放蒙山,用黄表纸,及钱纸,内夹一往生钱,摺作一 头大一头小形,待出生时燃之。至近手,则丢于地,其中每每有字未烧完者。即烧完,而其 灰则完全落于地下,岂能无过。此系不慧亲眼见者。故知一法才立,百弊丛生,乃真语实语 也。凡事均以虑及久后无弊为妥善。焚经纵有功德,恐无细心之人料理,则功德事反成罪过 事,况未必真有功德乎。此不慧之知见也。至于大通家一切无碍,法法圆通,则非不慧之劣 知小见所能及。不慧所说,但约不慧之分量而为准耳。 (文钞续编卷上?复宋德中居士问焚经 功过书) 诫初发心学佛者吾常曰: “欲得佛法实益,须向恭敬中求。有一分恭敬,即消一分罪业,增一分福慧。有 十分恭敬,即消十分罪业,增十分福慧。若毫无恭敬,虽诵经念佛,亦非毫无利益。而亵渎 之罪,当先受之,堕落三途,经若干劫。其罪毕已,当承此善因,又复闻法修道,吃素念佛, 求生西方,了生脱死。若现生竭诚尽敬,则现生即可仗佛慈力,带业往生西方。一得往生, 则超凡入圣,了生脱死,永离众苦,但受诸乐矣。 ” ●人之修福造业,总不出六根、三业。六根,即眼、耳、鼻、舌、身、意。前五根属身 业,后意根属心,即意业。三业者:一、身业有三:即杀生、偷盗、邪淫。此三种事,罪业 极重。学佛之人,当吃素,爱惜生命。凡是动物,皆知疼痛,皆贪生怕死,不可杀害。若杀 而食之,则结一杀业,来生后世,必受彼杀。二、偷盗,凡他人之物,不可“不与而取” 。偷 轻物,则丧己人格。偷重物,则害人身命。偷盗人物,似得便宜,折己福寿,失己命中所应 得者,比所偷多许多倍。若用计取,若以势胁取,若为人管理作弊取,皆名偷盗。偷盗之人, 必生浪荡之子。廉洁之士,必生贤善之子,此天理一定之因果也。三、邪淫,凡非自己妻妾, 无论良贱,均不可与彼行淫。行邪淫者,是坏乱人伦,即是以人身行畜生事。现生已成畜生, 来生便做畜生了。世人以女子偷人为耻,不知男子邪淫,也与女子一样。邪淫之人,必生不 贞洁之儿女。谁愿自己儿女不贞洁。自己既以此事行之于前,儿女禀自己之气分,决难正而 不邪。不但外色不可淫,即夫妻正淫,亦当有限制。否则,不是夭折,就是残废。贪房事者, 儿女反不易生。即生,亦难成人。即成人,亦孱弱无所成就。世人以行淫为乐,不知乐只在 一刻,苦直到终身,与子女及孙辈也。此三不行,则为身业善。行,则为身业恶。 二、口业有四:妄言、绮语、恶口、两舌。妄言者,说话不真实。话既不真实,心亦不 真实,其失人格也,大矣。绮语者,说风流邪僻之话,令人心念淫荡。无知少年听久,必至 邪淫以丧人格,或手H以戕身命。此人纵不邪淫,亦当堕大地狱。从地狱出,或作母猪母狗。 若生人中,当作娼妓。初则貌美年青,尚无大苦,久则梅毒一发,则苦不堪言。幸有此口, 何苦为自他招祸殃,不为自他作幸福耶。恶口者,说话凶暴,如刀如剑,令人难受。两舌者, 两头挑唆是非,小则误人,大则误国。此四不行,则为口业善。行,则为口业恶。 三、意业有三:即贪欲、_恚、愚痴。贪欲者:于钱财田地什物,总想通通归我,越多 越嫌少。_恚者:不论自己是非,若人不顺己意,便发盛怒,且不受人以理谕。愚痴者,不 是绝无所知。即读尽世间书,过目成诵,开口成章,不信三世因果,六道轮回,谓人死神灭, 无有后世等,皆名愚痴。此种知见,误国害民,甚于洪水猛兽。此三不行,则为意业善。行, 则为意业恶。若身、口、意三业通善之人,诵经念佛,比三业恶之人,功德大百千倍。 ●学佛之人,必须存好心,说好话,行好事。存好心者:凡逆天悖理,损人利己等恶念, 不许起。起,则立刻生惭愧忏悔之心,令即消灭。凡孝、弟、忠、信、礼、义、廉、耻,利 人利物之心,须常存之。力能做者,认真做去,不能做者,心亦常存于此。说好话者,要说 有益于人,有益于物的话。不是要人听到欢喜,叫做好话。如教训儿女,及劝人为善,劝人 戒恶,劝人敦伦,劝人修福等。行好事者,认真行孝亲,敬兄,睦族,化俗之事。凡诵经、 礼佛、念佛、拜忏各佛事,必须身心恭敬。 ●学佛之人,夜间不可赤体睡,须穿衫裤,以心常如在佛前也。吃饭不可过度,再好的 饭,只可吃八九程。若吃十程,已不养人。吃十几程,脏腑必伤。常如此吃,必定短寿。饭 一吃多,心昏身疲,行消不动,必至放屁。放屁一事,最为下作,最为罪过。佛殿僧堂,均 须恭敬。若烧香,不过表心,究无甚香。若吃多了放的屁,极其臭秽,以此臭气,熏及三宝, 将来必作粪坑中蛆。不吃过度,则无有屁。若或受凉,觉得不好,无事则出至空地放之,待 其气消,再回屋中。如有事不能出外,当用力提之,不一刻,即在腹中散开矣。有谓,不放 则成病,此话比放屁还罪过,万不可听。佛制戒律,未说此事,想古人身体好,又不贪吃, 无有此事,故未说。若有,佛必说之。切不可谓佛不说,就应当放,则是自求堕落,佛也难 救矣。 孔子以圣人之资格,朝于凡夫之国君,将欲升堂,在阶下,便不敢大出气,况入堂面君 乎。故《论语》云: “摄齐升堂,鞠躬如也,屏气似不息者。(摄,提也。齐,音咨,与□同, ” 衣岔子也。鞠,曲也。屏,闭藏也。息,鼻中气也。孔子朝君,将升堂,先鞠躬而行。鞠躬, 则衣前长,故必提其两岔,去地约一尺,方不至蹋其衣而跌蹶失仪。严肃之极,故鼻中之气, 似乎不出。试看此是何等敬畏。今人比孔子,则相去悬远。时君与佛,又相去悬远。放屁与 不出气,又相去悬远。静言思之,直大地无容身之处矣,可不极力留心乎。 )吾人业力凡夫, 在圣中圣,天中天之佛殿中,三宝具足之地,竟敢不加束敛,任意放屁,此之罪过,极大无 比。许多人因不多看古德著述,当做古德不说。不知古德说的巧,云泄下气,他也不理会是 什么话,仍不介意。光三四十年前,常说此事,后试问之,人不知是何事,以故只好直说放 屁耳。唱戏骂人说放肆,就是说你说的话是放屁。凡有所畏惧,气都不敢大出,从何会放屁。 由其肆无忌惮,故才有屁。你勿谓说放屁话,为不雅听,我实在要救人于作粪坑之蛆之前耳。 ●晨起,及大小解,必须洗手。凡在身上抠,脚上摸,都要洗手。夏月裤腿不可敞开, 要扎到。随便吐痰[鼻+希] (音喜)鼻,是一大折福之事。清净佛地,不但殿堂里不可吐[鼻 +希] ,即殿堂外净地上,也不可吐[鼻+希] 。净地上一吐,便现出污相。有些人肆无忌惮, 房里地上墙上乱吐,好好的一个屋子,遍地满墙都是痰。他以吐痰当架子摆,久久成病,天 天常吐,饮食精华,皆变成痰了。若肯咽了,久则无痰,此是以痰杀痰最妙之法。如不能咽, 当袖一痰布,吐于其上复袖之。此亦劳人,又不洁净。不如咽了,又不劳人,又无污秽,而 且永无痰病,是为治痰病之妙法。 ●学佛之人,一举一动,皆须留心。至于念佛,必须志诚。或有时心中悲痛起来,此也 是善根发现之相,切不可令其常常如是,否则必著“悲魔” 。凡有适意事,不可过于欢喜,否 则必著“欢喜魔” 。念佛时,眼皮须垂下,不可提神过甚,以致心火上炎,或有头顶发痒发痛 等毛病,必须调停适中。大声念,不可过于致力,以防受病。掐(音恰)珠念,能防懈怠, 静坐时,切不可掐,掐则指动而心不能定,久必受病。看经论,及各典章,不可急躁,须多 看,急躁不能凝静,必难得其旨趣。后生稍聪明,得一部经书,废寝忘餐的看。一遍看过, 第二遍便无兴看,即看,亦若丧气失魂之相。此种人,均无成就,当力戒之。苏东坡云: “旧 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 ” 孔子乃生知之圣,读《易》尚至韦编三绝。以孔子之资格,当过目成诵,何必又要看文 而读。故知看文,有大好处。背诵,多滑口诵过。看文,则一字一句,悉知旨趣。吾人当取 以为法,切不可显自己聪明,专尚背诵也。当孔子时无纸,凡书,或书于木板,或书于竹简。 (亦竹板也。《易》之六十四卦,乃伏羲所画。六十四卦开首之《彖》 ) ,乃文王所作。每卦之 《六爻》 ,乃周公所作。此外之上经《彖传》《象传》 , ,下经《彖传》《象传》 , ,并乾坤二卦之 《文言》 ,及《系辞?上传》《系辞?下传》《说卦传》《序卦传》《杂卦传》 , , , , ,所谓十翼者, 皆孔子所作。若约字说,孔子所作者,比文王,周公所作,当多十余倍。而孔子读文王,周 公之《易》 ,竟至将编书之熟皮绳,磨断过三次,可以知读之遍数不可计也。 吾人能以孔子之恒而读佛经,持佛名,必能以佛之言之德,熏己之业识心,成如来之智 慧藏也。其专修净土法则,自有《净土五经》《净土十要》 , ,及净土诸著述,此不备书。 (文 钞续编卷上?诫吾乡初发心学佛者书) 诫初发心学佛者吾常曰: “欲得佛法实益,须向恭敬中求。有一分恭敬,即消一分罪业,增一分福慧。有 十分恭敬,即消十分罪业,增十分福慧。若毫无恭敬,虽诵经念佛,亦非毫无利益。而亵渎 之罪,当先受之,堕落三途,经若干劫。其罪毕已,当承此善因,又复闻法修道,吃素念佛, 求生西方,了生脱死。若现生竭诚尽敬,则现生即可仗佛慈力,带业往生西方。一得往生, 则超凡入圣,了生脱死,永离众苦,但受诸乐矣。 ” ●人之修福造业,总不出六根、三业。六根,即眼、耳、鼻、舌、身、意。前五根属身 业,后意根属心,即意业。三业者:一、身业有三:即杀生、偷盗、邪淫。此三种事,罪业 极重。学佛之人,当吃素,爱惜生命。凡是动物,皆知疼痛,皆贪生怕死,不可杀害。若杀 而食之,则结一杀业,来生后世,必受彼杀。二、偷盗,凡他人之物,不可“不与而取” 。偷 轻物,则丧己人格。偷重物,则害人身命。偷盗人物,似得便宜,折己福寿,失己命中所应 得者,比所偷多许多倍。若用计取,若以势胁取,若为人管理作弊取,皆名偷盗。偷盗之人, 必生浪荡之子。廉洁之士,必生贤善之子,此天理一定之因果也。三、邪淫,凡非自己妻妾, 无论良贱,均不可与彼行淫。行邪淫者,是坏乱人伦,即是以人身行畜生事。现生已成畜生, 来生便做畜生了。世人以女子偷人为耻,不知男子邪淫,也与女子一样。邪淫之人,必生不 贞洁之儿女。谁愿自己儿女不贞洁。自己既以此事行之于前,儿女禀自己之气分,决难正而 不邪。不但外色不可淫,即夫妻正淫,亦当有限制。否则,不是夭折,就是残废。贪房事者, 儿女反不易生。即生,亦难成人。即成人,亦孱弱无所成就。世人以行淫为乐,不知乐只在 一刻,苦直到终身,与子女及孙辈也。此三不行,则为身业善。行,则为身业恶。 二、口业有四:妄言、绮语、恶口、两舌。妄言者,说话不真实。话既不真实,心亦不 真实,其失人格也,大矣。绮语者,说风流邪僻之话,令人心念淫荡。无知少年听久,必至 邪淫以丧人格,或手H以戕身命。此人纵不邪淫,亦当堕大地狱。从地狱出,或作母猪母狗。 若生人中,当作娼妓。初则貌美年青,尚无大苦,久则梅毒一发,则苦不堪言。幸有此口, 何苦为自他招祸殃,不为自他作幸福耶。恶口者,说话凶暴,如刀如剑,令人难受。两舌者, 两头挑唆是非,小则误人,大则误国。此四不行,则为口业善。行,则为口业恶。 三、意业有三:即贪欲、_恚、愚痴。贪欲者:于钱财田地什物,总想通通归我,越多 越嫌少。_恚者:不论自己是非,若人不顺己意,便发盛怒,且不受人以理谕。愚痴者,不 是绝无所知。即读尽世间书,过目成诵,开口成章,不信三世因果,六道轮回,谓人死神灭, 无有后世等,皆名愚痴。此种知见,误国害民,甚于洪水猛兽。此三不行,则为意业善。行, 则为意业恶。若身、口、意三业通善之人,诵经念佛,比三业恶之人,功德大百千倍。 ●学佛之人,必须存好心,说好话,行好事。存好心者:凡逆天悖理,损人利己等恶念, 不许起。起,则立刻生惭愧忏悔之心,令即消灭。凡孝、弟、忠、信、礼、义、廉、耻,利 人利物之心,须常存之。力能做者,认真做去,不能做者,心亦常存于此。说好话者,要说 有益于人,有益于物的话。不是要人听到欢喜,叫做好话。如教训儿女,及劝人为善,劝人 戒恶,劝人敦伦,劝人修福等。行好事者,认真行孝亲,敬兄,睦族,化俗之事。凡诵经、 礼佛、念佛、拜忏各佛事,必须身心恭敬。 ●学佛之人,夜间不可赤体睡,须穿衫裤,以心常如在佛前也。吃饭不可过度,再好的 饭,只可吃八九程。若吃十程,已不养人。吃十几程,脏腑必伤。常如此吃,必定短寿。饭 一吃多,心昏身疲,行消不动,必至放屁。放屁一事,最为下作,最为罪过。佛殿僧堂,均 须恭敬。若烧香,不过表心,究无甚香。若吃多了放的屁,极其臭秽,以此臭气,熏及三宝, 将来必作粪坑中蛆。不吃过度,则无有屁。若或受凉,觉得不好,无事则出至空地放之,待 其气消,再回屋中。如有事不能出外,当用力提之,不一刻,即在腹中散开矣。有谓,不放 则成病,此话比放屁还罪过,万不可听。佛制戒律,未说此事,想古人身体好,又不贪吃, 无有此事,故未说。若有,佛必说之。切不可谓佛不说,就应当放,则是自求堕落,佛也难 救矣。 孔子以圣人之资格,朝于凡夫之国君,将欲升堂,在阶下,便不敢大出气,况入堂面君 乎。故《论语》云: “摄齐升堂,鞠躬如也,屏气似不息者。(摄,提也。齐,音咨,与□同, ” 衣岔子也。鞠,曲也。屏,闭藏也。息,鼻中气也。孔子朝君,将升堂,先鞠躬而行。鞠躬, 则衣前长,故必提其两岔,去地约一尺,方不至蹋其衣而跌蹶失仪。严肃之极,故鼻中之气, 似乎不出。试看此是何等敬畏。今人比孔子,则相去悬远。时君与佛,又相去悬远。放屁与 不出气,又相去悬远。静言思之,直大地无容身之处矣,可不极力留心乎。 )吾人业力凡夫, 在圣中圣,天中天之佛殿中,三宝具足之地,竟敢不加束敛,任意放屁,此之罪过,极大无 比。许多人因不多看古德著述,当做古德不说。不知古德说的巧,云泄下气,他也不理会是 什么话,仍不介意。光三四十年前,常说此事,后试问之,人不知是何事,以故只好直说放 屁耳。唱戏骂人说放肆,就是说你说的话是放屁。凡有所畏惧,气都不敢大出,从何会放屁。 由其肆无忌惮,故才有屁。你勿谓说放屁话,为不雅听,我实在要救人于作粪坑之蛆之前耳。 ●晨起,及大小解,必须洗手。凡在身上抠,脚上摸,都要洗手。夏月裤腿不可敞开, 要扎到。随便吐痰[鼻+希] (音喜)鼻,是一大折福之事。清净佛地,不但殿堂里不可吐[鼻 +希] ,即殿堂外净地上,也不可吐[鼻+希] 。净地上一吐,便现出污相。有些人肆无忌惮, 房里地上墙上乱吐,好好的一个屋子,遍地满墙都是痰。他以吐痰当架子摆,久久成病,天 天常吐,饮食精华,皆变成痰了。若肯咽了,久则无痰,此是以痰杀痰最妙之法。如不能咽, 当袖一痰布,吐于其上复袖之。此亦劳人,又不洁净。不如咽了,又不劳人,又无污秽,而 且永无痰病,是为治痰病之妙法。 ●学佛之人,一举一动,皆须留心。至于念佛,必须志诚。或有时心中悲痛起来,此也 是善根发现之相,切不可令其常常如是,否则必著“悲魔” 。凡有适意事,不可过于欢喜,否 则必著“欢喜魔” 。念佛时,眼皮须垂下,不可提神过甚,以致心火上炎,或有头顶发痒发痛 等毛病,必须调停适中。大声念,不可过于致力,以防受病。掐(音恰)珠念,能防懈怠, 静坐时,切不可掐,掐则指动而心不能定,久必受病。看经论,及各典章,不可急躁,须多 看,急躁不能凝静,必难得其旨趣。后生稍聪明,得一部经书,废寝忘餐的看。一遍看过, 第二遍便无兴看,即看,亦若丧气失魂之相。此种人,均无成就,当力戒之。苏东坡云: “旧 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 ” 孔子乃生知之圣,读《易》尚至韦编三绝。以孔子之资格,当过目成诵,何必又要看文 而读。故知看文,有大好处。背诵,多滑口诵过。看文,则一字一句,悉知旨趣。吾人当取 以为法,切不可显自己聪明,专尚背诵也。当孔子时无纸,凡书,或书于木板,或书于竹简。 (亦竹板也。《易》之六十四卦,乃伏羲所画。六十四卦开首之《彖》 ) ,乃文王所作。每卦之 《六爻》 ,乃周公所作。此外之上经《彖传》《象传》 , ,下经《彖传》《象传》 , ,并乾坤二卦之 《文言》 ,及《系辞?上传》《系辞?下传》《说卦传》《序卦传》《杂卦传》 , , , , ,所谓十翼者, 皆孔子所作。若约字说,孔子所作者,比文王,周公所作,当多十余倍。而孔子读文王,周 公之《易》 ,竟至将编书之熟皮绳,磨断过三次,可以知读之遍数不可计也。 吾人能以孔子之恒而读佛经,持佛名,必能以佛之言之德,熏己之业识心,成如来之智 慧藏也。其专修净土法则,自有《净土五经》《净土十要》 , ,及净土诸著述,此不备书。 (文 钞续编卷上?诫吾乡初发心学佛者书) 祭祖不废箔锭佛弟子祭祖先,固当以诵经,持咒,念佛为主。焚化箔锭,亦不宜废,以不能定其即往 生也。即定其即往生,亦不妨令未往生者资之以用耳。 (文钞续编卷上?复海门蔡锡鼎居士书 三) 锡箔亦不可废,亦不必一定要烧多少。须知此济孤所用,佛菩萨,及往生之人,了无所 用。亦当以佛力,法力,心力,变少成多。若人各得一,纵数千万万,也不能遍及,以孤魂 与鬼神,遍满虚空故也。若知变少成多之义,则济孤之心亦尽,而且无暴殄之过。是在人各 至诚以将,则心力周遍,冥资亦随之而周遍矣。 (文钞续编卷上?与李慧澄居士论焚化经灰及 往生钱书) 皈敬三宝潘懋春,既欲皈依,自写愿单,何竟无一恳求语,并无一致屈之字。彼纵曰不知,汝亦 不知乎。世间行路,欲问人,尚须拱手以示敬。况皈依三宝,欲资以了生脱死,竟若以事示 平人,则太得不洞事务矣。光作此说,非求人恭敬也,理当如此。若不说,彼一生也只是一 不洞事人耳。清顺治皇帝,拜玉林禅师为师,法名行痴。与玉林法徒行森书,署名尚写法弟 行痴和南。和南,乃磕头也。皇帝与同门尚如此,况与其师乎。此种芳规,岂可不知。 古人云: “下人不深,不得其真。 ”非曰深下于人,人则尽心教导也。以自己不能生恭敬 心,纵人肯教,自己心中有傲慢象相障,不得其益。譬如高山顶上,不存滴水,故不能受滋 润也。不但学佛如是,即世间学一材一艺亦如是。世间只身口之活计,佛法则性道之本源, 其关系轻重,固天渊相悬也。祈将此语,令彼视之。然今但取其心,不计其迹,为彼取法名 慧懋。谓以智慧,自勉勉人,令其悉皆敦伦尽分,闲邪存诚,诸恶莫作,众善奉行,生信发 愿,念佛圣号,求生西方极乐世界。能如是者,即真佛弟子。否则,但有其名,不得实益。 (文钞续编卷上?复王寿彭居士书二(民国二十年) ) 切勿轻慢三宝汝前为汝兄求皈依之信,末后署名,只云谨启。夫求皈依,是什么下作不堪之事,不宜 施其恭敬,而作此种反不如行人问路之礼貌乎。行人问路,尚复拱手请教。汝代求皈依,只 一谨启,一如问路不拱手,但曰请教耳。则其视皈依之事,及与所皈依之人,乃一文也不值 了。今以魔子事问,又是谨启。我若不说破,汝毕生便堕在我慢贡高中,尚不知其非,久而 久之,以致著魔。汝有礼貌,于我何加,汝无礼貌,于我何损。但以汝既以我为师,岂忍不 治汝病,而负我之职分乎,故为此说。若认做我求恭敬,呵责汝,则其著魔也,当不在久。 此信勿令别人看,免得魔徒造口业。 (文钞续编卷上?复杨树枝居士书四(民国二十年) ) 谦德之义汝来信,语颇恳切,然犹有轻僧慢法之习气。此之习气,实为学道之障。若亲来皈依, 升座,则磕头当在二三十以上。即方便说,亦须磕数头。汝以函祈皈依,只以合掌拜启了之。 合掌作揖,是行人问路之克己仪式。汝欲皈依三宝,将资之以了生脱死,又欲报贤妻之恩德, 及度脱一切众生者。所期望者甚大,所自屈处甚微,颇有因果不相符契之弊。 昔顺治皇帝,与玉林国师之门人写信,尚用法弟行痴和南。 (行痴,系顺治法名。 )彼此 相形,岂不天地悬隔。光并非求人恭敬,而作此说。以若按理性,则固无人我之相可得。况 从无始以来,互为父母兄弟等,而将来皆当成佛,以度众生乎。是以说一切众生,皆是过去 父母,未来诸佛,当恭敬之不暇,何敢责人之未至乎。然住持佛法,非严立礼仪,则无由令 人生景仰,而力修持。是以律中,凡请法等,无恭敬之仪,则不为说。而常不轻,见人礼拜, 人以杖木瓦石打之,犹远避礼拜。此乃直据本体而为下种者,非凡夫住持法道之仪轨也。恐 汝执此各义,以为光之见局而量小,故为汝略说之,亦系除烦恼之一法耳。 慢乃根本烦恼,学佛以能对治烦恼为有益,故不得不与汝说也。今且将错就错,为汝取 法名为德谦。谦者,不自满足之意。 《金刚经》 ,发度尽一切众生心,令其悉入无余涅,而 不见一众生得灭度者。譬如天地覆载,但尽生成之分,不居生成之德,此真所谓无人,我, 众生,寿者相。乃所谓“谦谦君子,有终吉”也。能“谦” ,则一切所应担荷者,咸担荷之。 虽至圣贤地位,总觉人皆胜我。如海纳川,如空含象,绝无一物拒之不纳不含者。汝能善体 此义,则身虽劳,而心常逸,其利益当自知之。 余当看《文钞》 ,及净土诸书,此不具书。 《文钞》 ,尤为初发心者,不可不读之书。以其 言浅近详悉,又多有发挥居尘学道,即俗修真之事理。由学佛,而以至诚,正,修,齐,治, 平之根本,皆可得其把握。佛法实积极博爱,不知者,反以为消极,自私自利。以佛究竟度 人出苦之法,谓为蛊惑愚俗。以故渐渐积习至今,发为废经废伦等,不忍闻见之恶剧。使人 人知因果报应, 知死后而神识不灭, 随罪福以升沉, 何至有此种现象乎哉。 (文钞续编卷上? 复 陈逸轩居士书(民国二十年) ) 诫勿轻法须知佛法,有住持世间法,有唯论理性法。住持世间法,若人不致诚敬,则不为说法。 今世道陵夷,不能全依此行。故光于问法之函,任彼如何,亦为彼答。若太傲慢,亦当指斥 其过,以不负彼之来意。唯求皈依者,若不用自屈之字,决不敢允许。以此允许,即是自轻 佛法,亦令彼轻佛法。以彼或是不知礼仪,或是我慢自大。自大之人,何可与语。不知礼仪, 必使即知。非求人恭敬,乃正不敢轻法与轻人也。不如此维持,则佛法便不能流通矣。 唯论理性法,非凡僧所可行。唯大菩萨,又无住持法道之责任者行之,则有深远之益。 凡夫行之,则破坏如来正法,为害不浅。如《法华经》 ,常不轻菩萨,凡见四众,皆为礼拜, 云: “我不敢轻于汝等,汝等皆当作佛。 ”四众有以杖木瓦石打之者,则避走远住,作礼赞叹 曰: “我不敢轻于汝等,汝等皆当作佛。 ”恐汝不知此义,妄生疑议,故为略说。若凡夫僧, 断断不可依此章程。住持法道之大菩萨,亦当依凡僧之章程。如济颠之师,乃出格高人,仍 是绳趋尺步。济颠,则不守清规,显大神通。若谨守清规而显神通,则不能在世间住矣。唯 藉此疯疯颠颠,以令人疑信相参,以密行教化,令人知佛法不可思议,以生正信心耳。世之 无知无耻之人,从而学之,何不学吃死者以吐活的乎。何不学喝酒醉卧数日,而百千根大木, 从井中运出,及喝酒大醉,吐金以装全殿佛像之金乎。此种不思议事,唯此种人行之,则无 碍。若谨守规矩之人行之,必定当下去世。否则,人皆求彼,不能做一切事矣。 (文钞续编卷 上?复杨慧昌居士书三(原名宇昌) ) 皈依应敬慎汝既知非,应力改过,能事事力改,则可至无过之地。若只暂时发愧悔,仍然因循不自 修持,则仍旧在罪业海中漂泊沉沦,莫之能出也。祈详读各书,当步步入胜,庶不至虚生浪 死,与木石禽兽同生于天地之间,生无益于人,又有害于人也。至云皈依,且从缓议。倘汝 仍然不移故步,则皈依反为罪咎。何以故。不皈依造业,无坏法之咎。皈依后造业,人必以 其既皈依而犹造业,反由此以谤佛法为滥污也。又汝欲皈依,绝不肯自屈,何可满汝之愿。 行路者,向人问路,尚须拱手,以示敬意。今欲皈依三宝,尚无拱手之敬,则其自大自高之 习气,一毫也未折伏,何能令汝受皈依。若亲身求皈依者,升座说皈依,须磕三四十头,跪 一小时之久。即方便说,亦须磕十余头。谁敢自招轻法之罪,而为汝授皈依乎。 皈依,与世间拜师相同,岂世间拜师者,亦不用拱手之礼仪乎。若据本而论,一切众生, 皆是过去父母,未来诸佛,礼拜供养之不暇,何敢责人之缺礼乎。若依住持法道之迹论,凡 不肯自屈者, 为彼皈依, 自己亦甚有罪过。 (文钞续编卷上? 复汤文煊居士书二 (民国二十年) ) 三宝本义皈依三宝,有佛世之三宝(此即所谓住持三宝) 。有佛后之三宝。佛世:佛即释迦佛,法 即四谛等法,僧即随佛出家之人。佛后:佛即释迦之种种形像(谓金、银、铜、铁、土、木 绘画刺绣等像,乃佛之形仪,当视同真佛。而弥陀药师等佛,亦摄其中,以释迦为现在教主, 故专说耳) 。法即黄卷赤轴之经典,僧即剃发染衣之人。又有一体三宝,此则于自心之觉义、 正义、净义,谓之佛法僧三宝也。若详说太费笔墨。 佛初成佛,尚未有僧,但令提谓长者皈依未来僧,以僧为负荷继续法道之人故也。若自大 自高,止知佛与法可钦仰,而藐视僧人,不肯皈依。其人于佛法中纵能得益,但以慢心,恐 难得真实之益耳。 (文钞三编卷一?复恒惭法师书二) 三皈之义“三归”者(归,亦作皈。皈字从白从反,取其反染成净之义。 ) 一归依佛、二归依法、三归依僧。 归者归投。依者依托。如人堕海,忽有船来,即便趣向,是归投义。上船安坐,是依托 义。生死为海,三宝为船。众生归依,即登彼岸。既归依佛,以佛为师。从今日起,乃至命 终,不得归依天魔外道、邪鬼邪神。既归依法,以法为师。从今日起,乃至命终,不得归依 外道典籍(法,即佛经,及修行种种法门。典籍,即经书也) 。既皈依僧,以僧为师。从于今 日,至命终时,不得皈依外道徒众。 (增广文钞卷四?为在家弟子略说三归五戒十善义) 述皈依三宝及香敬由来佛初成道,尚未开化,欲往鹿野苑度五人,道逢商人提谓,奉佛蜜,佛为彼说三皈戒, 并五戒,十善。佛即佛自己,法即佛与彼所说之五戒十善,及佛后来所说一切大小乘法。此 时尚无一僧,故于皈依僧一条,则云皈依未来僧,以僧决定即有故。此皈依三宝之最初第一 人也。此后凡国王大臣以及士庶,凡信佛者无不皈依,何得云无出处? 至于“香敬”之说,乃借物以表其诚敬而已。佛世僧不立烟爨,致金银于无用之地。而 饮食衣服卧具医药之奉,与送资财固无少异,此方信心人少,凡所作为,必赖钱财。是以彼 既见信,必期于供养以备所需。此香敬之由来也。此方圣人设教,来学者须备束修以为贽金。 与香敬名虽不同,而意无异也。不徒此也,凡天子诸侯燕会,必有嘉肴,又必有珍物相馈, 亦犹之乎既拜而又供养也。 既皈依三宝,当必持五戒,修十善。然今之人情多属虚设,是自己不依教之过,非佛法 之过。僧之能持与否亦然。固宜分别师之真伪,与徒之真伪,不得概谓皈依三宝为非而斥之 也。若无人皈依三宝,佛法将从之断灭。以纵有真僧,了无外护,谁肯供养恭敬汝世外之人。 况佛法不独是僧分中事,实一切世人皆应修应行之事。不使皈依,即是断灭佛种耳。 (文钞三 编卷一?复恒惭法师书二) 不可令外道混入佛门凡皈依者,必须志诚恳切,修持净土法门。若仍用外道炼丹运气等工夫,则成邪正不分。 或至以邪为正,以正为邪。此种人千万不可令彼混入。若先曾学外道法,后知非正道,完全 丢脱彼之修法则可。否则不可。又有相信扶乩者,此种亦不可令皈依。以乩多是灵鬼假冒仙 佛之名。上等灵鬼,虽不知深理,尚不至误事。下等灵鬼,或至误人大事。念佛之人,千万 不可结交此等人。今为各皈依者,各取法名,祈为抄而交之。祈为彼等说,必须要敦伦尽分, 闲邪存诚。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存好心,说好话,行好事。生真信,发切愿,吃素念佛, 求生西方。以此自行,复以此化他。方不负皈依二字。否则有名无实,了无利益之可得。且 有轻法慢法之罪过矣。 (文钞三编卷一?复王海泉居士书) 无正信者切勿引进佛门 介绍人皈依,实为最好之事。若心无正信者,切勿滥为介绍。恐彼后来退堕造业,反为 不美。人心不同有如是。凡遇有宿根者,因宜引导。无善心者,不可妄引。以免反为法门辱 也。 (文钞三编卷三?复朱石僧居士书一) 皈依者当择真实修持者。若泛泛之流,及不孝不贤之辈,均勿介绍。??凡皈依者,务 必戒杀吃素,敦伦尽分,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以为不信佛法者之模范。令一班无信之人, 增长信心,则其利溥矣。 (文钞三编卷一?复独山杨慧芳居士书四) 汝归依佛法,修持净业,尚听外道魔话,而欲学之。何不知好歹,一至于此。 (文钞三编 卷四?答俞大锡居士问) 若已皈依三宝,仍信仰外道,尊奉邪魔鬼神,虽日日念佛修持,亦难得真实利益。以邪 正不分,决无了生死之希望。 (文钞三编卷四?上海护国息灾法会法语(自序见文钞续编) ) 假善人是佛门之贼每见学佛者亦有伪为,其实则居心行事,仍然是利欲是务,依旧是瞒因昧果,欺佛欺人。 此种假善人,实为佛门之贼,当深以为戒。勿道大者不可自欺欺人,即起心动念,亦当以诚 为事。果能真诚不欺,久而久之,必为人所信向。人既信向,则天地鬼神当常护佑,令其常 得吉祥也。况佛菩萨大慈大悲,有不垂慈加被者乎。 (文钞三编卷一?复宁德晋居士书二) 忤逆不孝,居心险恶,貌虽学佛,心与佛悖。是人生若不遭横祸,死亦必定堕落。 (文钞 三编卷二?复蔡契诚居士书九) 世之愚人,不知修德,唯欲借奉佛以灭罪。乃徒取其名,不务其实,岂可亲得实益乎哉。 (文钞三编卷二?复陈士牧居士书四) 若或口说修持,心存不善。欲冒正人君子真实修持之名,适成其为机械变诈无廉无耻之 真小人。本欲欺人,卒成自欺。 (文钞三编卷三?复章道生居士书四) 学道应正直学道之人,居心立行,必须质直中正,不可有丝毫偏私委曲之相。倘稍有偏曲,则如秤 之定盘不准,称诸物而轻重咸差。如镜之体质不净,照诸像而妍媸莫辨。差之毫厘,失之千 里。展转淆讹,莫之能止。故《楞严经》云: “十方如来,同一道故,出离生死,皆以直心。 心言直故, 如是乃至终始地位, 中间永无诸委曲相。 ” (增广文钞卷三? 《拣魔辨异录》 重刻序) 常存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于人。凡事以己之心度人之心,以人之心度己之心,则汝后 来决定会做到光明辉耀,人神咸悦地位矣。 (文钞三编卷二?复邵慧圆居士书一) 一入耳根,永为道种 念佛一事,约现生得利益,必须要至诚恳切常念。若种善根,虽戏顽而念一句,亦于后 世定有因此善根而发起修持者。故古人大建塔庙,欲一切人见之而种善根。此一句佛,在八 识田中永久不灭。佛在世时,一老人欲投佛出家,五百圣众,观其八万劫来,毫无善根,拒 而不纳。其人在o园外号哭,佛令召来与之说法,即证道果。五百圣众,莫明其妙,问佛。 佛言,此人于无量劫前,因虎逼上树,念一句南无佛,遇我得道。非汝等声闻道眼所能见也。 是知肯念佛固好,不肯念,为彼说,彼听得佛号,亦种善根。听久亦有大功德。 无锡近来念佛者甚多,一人会做素菜,凡打佛七,皆叫他做菜,彼日日听念佛声。后其 子将死,即曰,我要死了,然不能到好处去,你把你的佛与我,我就到好处去了。其父云, 我不念佛,那有佛。其子曰,你佛多的很。你只要说一声,我就好去了。其人曰,那随你要 多少,拿多少,其子即死。自谓素不念佛,何以有佛。明白人谓,汝做菜时所住之屋,近念 佛处,日日常听大家念佛,故亦有大功德。此系无心听者。若留心听,功德更大。念经则无 有重文,不能句句听得明白。即留心听,亦难清楚。况无心乎。可知念佛之功德殊胜。 (文钞 三编卷二?复张觉明女居士书九) 儒门道范汉魏昭,见郭林宗。以为经师易遇,人师难逢。因受业,供给洒扫。林宗尝有疾,命昭 作粥。粥成进之,林宗大呵曰: “为长者作粥,不加意敬事,使不可食。 ”昭更为粥复进,又 呵之者三,昭容色不变。林宗曰: “吾始见子之面,今而后知子之心矣。 ” 宋杨时、游酢,师事伊川。一日请益时久,伊川忽瞑目假寐,二子侍立不敢去。良久, 伊川忽觉曰: “贤辈尚在此乎?归休矣。 ”乃退,门外雪深尺余矣。 张九成,十四岁游郡庠,终日闭户,无事不越其限。比舍生隙穴视之,见其敛膝危坐, 对《诗》《书》若对神明,乃相惊服而师尊之。此四子者,所学乃世间明德新民、修齐治平 、 之法。其尊师重道,尚如此之诚。故得学成德立,致生前没后,令人景仰之不已。 (增广文钞 卷二?竭诚方获实益论) 祖师德行古德大悟后,有三次七次阅《大藏经》者(汾州无业,三终《大藏》 。育王知微,大慧杲 门人,禁足于上塔院十余年,七终《大藏》 ,见《育王山志》。有以坐看为不恭,跪读行披立 ) 诵者(栖贤三终《大藏》皆如此) 。有毕生日持一部《法华》者(永明寿、首山念) 。有看 经唯恐打差(差音叉去声,异也) ,贴帖子于方丈门首,曰“看经时不许问话”者(仰山寂) 。 有持观音圣号者(明教嵩,日诵十万观音,世出世间经书,不读而知。又华林觉常念观音, 遂感二虎常相依附) 。有持《准提神咒》者(金华俱胝和尚) 。有日课百八佛事者(永明寿, 一部《法华》 ,亦在百八之数) 。有对立像不敢坐,对坐像不敢卧者(大通本,又凡食物以鱼 u名者,即不食) 。有一日不作,一日不食者(百丈海) 。至于念佛求生西方,则多不胜数也。 良以百丈乃马祖传道嫡子,其开示有云: “修行以念佛为稳当。 ”又所立清规,凡祈祷病 僧、化送亡僧,皆归净土。故五宗诸师,多事密修也。多有久历年所,躬行苦行(如沩山作 典座、雪峰作饭头之类) 。无非欲圆满六度,自利利他。类皆重法如宝,轻身似尘。绝不似今 人之轻慢古今,亵黩经论也。 (增广文钞卷二?宗教不宜混滥论) 古德芳规齐僧德圆,不知氏族,天水人。常以《华严》为业。读诵受持,妙统宗极。遂修一净园, 树诸b楮。并种以香草,杂以鲜花。每一入园,必加洗濯,身着净衣。溉以香水,楮生三载, 香气氛馥。别造净屋,香泥壁地。结坛净器。浴具新衣。匠人斋戒,易服出入,必盥漱熏香。 剥楮取皮,浸以沉水。护净造纸,毕岁方成。别筑净基,更造新室。乃至柱梁椽瓦,并濯以 香汤,每事严洁。堂中别施方柏牙座,周布香花。上悬宝盖,垂诸玲,杂以旒苏。白檀紫 沉,以为经案,并充笔管。书生日受斋戒,香汤三浴。华冠净服,状类天人。将入经室,必 夹路焚香,呗先引之。圆亦形服严净,执炉恭导。散花供养,方乃书写。圆胡跪运想,注目 倾心。才写数行,每字皆放光明,照于一院,举众同见,莫不悲感,久之方歇。复有神人执 戟,现形警卫。圆与书生同见,余人则不睹焉。又有青衣梵童,无何而至。手执天华,忽申 供养。前后灵感,杂沓相仍。迄经二载,书写方毕。盛以香函,置诸宝帐,安彼净堂,每伸 顶谒。后因转读,函发异光。至于严洁,敬绝今古。此经递授,于今五代。有清净转读者, 时亦灵应昭然。其经今在西太原寺贤首法师处,守护供养。 【注】此与下二条,皆系晋译六十 卷《华严经》也。b,音谷,从木,不从禾,楮之别种。德圆种楮,造纸写经。入此楮园, 尚须洗濯,着净衣服。其平日礼佛诵经,诚敬净洁,盖可知矣。今人登大雄殿,尚无彼入楮 园之虔洁,良可慨叹。浴具新衣者,浴,即浴室,新字宜作触,谓浴室中具有登厕之衣。匠 人斋戒,易服出入者,所用匠人,皆须持五戒,日受八关斋法。凡欲登厕,先至浴室,脱去 常服,着登厕衣。及出,先洗净,次洗浴,方着常服。旒苏,即须子。乃聚众丝线,于头上 绾一结子,下则散分者。呗,唱赞也。五代,即齐、梁、陈、隋、唐,此传系唐人所作,故 曰于今五代。德圆之诚,超越古今。故其灵感,杂沓相仍。今人虽无此财力,于力所能为者, 可不竭诚尽敬,以期三宝垂慈,冥显加被乎?倘惟事形迹,了无诚敬。则无边法力,莫由感 通。谓为佛法不灵,其可乎哉?此依《华严悬谈》及《会玄记》二书录出。 唐定州中山僧修德者,不知氏族。苦节成性,守道山林。以《华严》《起信》 、 ,安心结业。 于永徽四年,发心抄写。故别为净院,植楮树,兼种香花,灌以香水。凡历三年,洁净造纸。 复别筑净台,于上起屋。召善书人沩州王恭,别院斋戒,洗浴净衣,焚香布花,悬诸幡盖, 礼经忏悔,方升座焉。下笔含香,举笔吐气,每日恒然。德日入静室运想。每写一卷,施缣 十匹,一部总六百缣。恭乃罄竭志诚,并皆不受。才写经毕,俄即迁化。德以经成,设斋庆 之。大众集已,德于佛前,烧香散花,发宏誓愿。方开经藏,放大光明,周七十余里,照定 州城。城中士女,普皆同见。中山斋众,投身宛转,悲哽忏悔。 【注】此与上事迹大同,可见 古人于三宝分上,多皆竭诚尽敬。绝不似今人之怠忽亵慢,有名无实也。举笔吐气者,或欲 咳嗽,或欲呵欠,即停笔少顷,面向旁边,令气出之,不敢以口气熏经故也。才写经毕,俄 即迁化者,以专心写经,不求名利,志诚之极,致令业尽情空,了生脱死。高登上品宝莲, 亲证不退转地矣。观此,可见佛法不辜负人,而今之缁素,多多皆是辜负佛法耳。奈何奈何。 此一条出《会玄记》 。 唐僧法诚,姓樊氏,雍州万年县人。幼年出家,以诵《华严》为业。因遇慧超禅师,隐 居蓝谷高山。遂屏嚣烦,披诚请益。后于寺南岭,造华严堂,澡洁中外。庄严既毕,乃图画 七处九会之像。又竭其精志,书写受持。宏文学士张静者,时号笔工,罕有加胜。乃请至山 舍,令受斋戒,洁净自修。口含香汁,身被新服。然静长途写经,纸直五十。诚料其见,才 写两纸,酬直五百。静利其货,竭力写之。终部已来,诚恒每日烧香供养,在其案前。点画 之间,心缘目睹,略无遗漏。故其克心钻注,时感异鸟,形色希世。飞入堂中,徘徊鼓舞。 下至经案,复上香炉。摄静住观,自然驯狎,久之翔逝。明年经了,将事兴庆,鸟又飞来, 如前驯扰,鸣唳哀亮。贞观初年,造画千佛,鸟又飞来,登止匠背。后营斋供,庆诸经像。 日次中时,怪其不至。诚顾山岑曰: “鸟既不至,吾诚无感也。将不嫌诸秽行,致有此征! ” 言已,H然飞来,旋还鸣啭。入香水中,奋迅而浴,中后便逝。前后如此者,非复可述。静 素善翰墨,乡曲所推。山路岩崖,勒诸经偈,皆其笔也。手写《法华》 ,正当露地。因事他行, 未营收举。属洪雨滂注,沟涧波飞。走往看之,合案并干,余便流潦。尝却偃横松,遂落悬 溜。未至下涧,不觉已登高岸,不损一毛。 【注】法诚、张静,各竭诚敬。故其感应,俱难思 议。出《华严悬谈》 ,及《会玄记》 ,并《续高僧传》 。 唐僧昙韵,定州人。行年七十。隋末丧乱,隐于离石北千山。常诵《法华经》 。欲写其经, 无人同志。如此积年。忽有书生,无何而至。云所欲洁净,并能行之。即于清旦,食讫入浴。 着净衣,受八戒。入净室,口含檀香,烧香悬幡,寂然抄写,至暮方出。明又如先,曾不告 倦。及经写了,如法奉浮O嗨统雒牛剐氩患D酥磷颁辏蝗缯āT鲜艹侄林咧 裹结。一重一度香水洗手,初无暂废。后遭胡贼,乃箱盛其经,置高岩上。经年贼静,方寻 不见。周P穷觅,乃于岩下获之。箱巾糜烂,拨朽见经,如旧鲜好。 【注】写经心诚,感圣来 应。圣虽来应,示同凡夫。故一依其法,清旦食讫入浴,着净衣等也。八戒,即八关斋法, 以过中不食为体,以不杀等八戒助成。关闭贪_痴等烦恼惑业,不令生起。乃令在家人受出 家戒。从今朝清晨受,至明日明相出为限。写经令其日日常持,故须日日常受。至暮方出, 则午亦不食矣。裹音果,包也。一重一度香水洗手者,即读一回经,先用香水洗一度手。箱 巾烂而经鲜好者,一以圣人之法力加持,一以韵师之诚心感格,一以妙经之功德难思故也。 韵师后住隰州。道宣律师,贞观十一年至彼见之。时年已七十矣。此下数条,皆出《三宝感 通录》 。 唐贞观五年,有隆州巴西县,令狐元轨者,敬信佛法。欲写《法华》《金刚般若》《涅 、 、 》等,无由自检。凭彼土抗禅师检校。抗乃为在寺如法洁净,写了下帙,还岐州庄所,经 留在庄。并《老子五千言》 ,同在一处。忽为外火延烧,堂是草覆,一时灰荡。轨于时任冯翊 令,家人相命拨灰,取金铜经轴。既拨外灰,其内诸经,宛然如故。潢色不改。唯箱帙成灰。 又觅《老子》 ,便从火化。乃收取诸经,乡村嗟异。其《金刚般若》一卷,题字焦黑。访问所 由,乃初题经时,有州官能书。其人行急,不获洁净,直尔立题,由是被焚。其人现在,瑞 经亦存。京师西明寺主神察,目验说之。 【注】 《老子》五千言,即《道德经》 。一切佛事,俱 以戒行诚敬为本。若戒行精严,诚敬笃至。则三宝诸天,皆为拥护。否则无边法力,莫之能 感。观此诸经毫无所损,唯《金刚》经题,字迹焦黑。以其人既无戒力,又无诚心故也。受 持佛经者,可不以持戒竭诚为急务哉? 唐河东有练行尼,常诵《法华》 。访工书者写之,价酬数倍。而洁净翘勤,有甚余者。一 起一浴,燃香熏衣。筒中出息,通于壁外。七卷之功,八年乃就。龙门寺僧法端,集众讲说。 借此尼经,以为楷定。尼固不与,端责之。事不获已,乃自送付端。端开读之,唯见黄纸, 了无文字,余卷亦尔。端愧悔送尼。尼悲泣受已,香水洗函。顶戴绕佛,七日不休。开视, 文字如故。即贞观二年,端自说之云。 (增广文钞卷二?竭诚方获实益论) 敬惜字纸人生世间,所资以成德达才,建功立业,以及一才一艺养活身家者。皆由文字主持之力, 而得成就。字为世间至宝,能使凡者圣,愚者智。贫贱者富贵,疾病者康宁。圣贤道脉,得 之于千古。身家经营,遗之于子孙。莫不仗字之力。使世无字,则一切事理,皆不成立,而 人与禽兽无异矣。既有如是功力,固宜珍重爱惜。窃见今人任意亵污,是直以至宝等粪土耳。 能不现生折福折寿,来生无知无识乎哉。又不但有形之字,不可亵污遗弃。而无形之字,更 不可亵污遗弃。孝弟忠信礼义廉耻,若不措之躬行,则成亡八字矣。八字既亡,则生为衣冠 禽兽,死堕三途恶道矣。可不哀哉。 【福报甚大。宋朝王文正公之父,极其敬惜字纸。后梦孔夫子以手按其背曰,汝何惜吾 字之勤也,当令曾参来汝家受生,显大门户。后生子因名王曾,连中三元,为名宰相。没后 谥文正公,封沂国公。后世凡科甲联绵,子孙贤善者,悉由先世敬惜书籍,及与字纸中来。 陈先善述】 (文钞续编卷下?普劝敬惜字纸及尊敬经书说(民二十四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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