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的真实生活王桂金是什么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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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王桂金国务委员是什么职务务
棋子(二十八)
黄明不由浑身一阵,他没有倒下,他觉得人死前并没有痛苦的感觉,他睁开双眼,看到的是孙梦极度绝望的神色和自己冒着轻微硝烟的枪口。黄明以为自己就要死去了,他没有什么留恋,看着蔚蓝的田、白白的云、绿绿的山,他很想解脱。
&&&&眼前的孙梦伸着一只手,枪落在地上,身子慢慢向后倾斜,重重地倒下了,她的胸前有一个血洞。
黄明瞪着眼睛痴痴地站在那里,好半天动也不动。过了一会儿,他才明白过来,他跑了过去一把将孙梦抱在怀里。他端详着孙梦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泪水哗哗地流下来,他抚摸着那双纤纤的手,心如刀割。
孙梦吃力地说着:“阿明,能帮我完成最后一个心愿吗?”
黄明用力地点着头,此时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地爱她,无论她做了多少错事,他都愿意去原谅她。
“能,能帮我,把这枚戒指再戴一遍吗?”孙蒙抬起左手。
黄明用右手将孙梦手指上的那枚蓝色戒指摘下,又郑重地给她戴在无名指上。
“它、、、、、、它很漂亮,我累了,我看见了我的妈妈,我、、、、、、我要走了,带着我们、、、、、、我们的孩子一起走了。”
&&&&&孙梦的手落下了,黄明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声音震荡在树林中,被风吹到远处。
孙梦的双眼大睁着向着天空,脸上没有一丝怨恨,有一种超脱的安详,黄明紧紧地抱着她。
远处传来了警鸣声,树后的人影收起那冒烟的枪消失在树林中。
撕心裂肺的喊叫、无序的鸟鸣和刺耳的警笛在这平静的山林中演奏了一曲人间悲喜的交响乐。
廖永邦又一次来到周涛家,地上仍清晰地看见周涛死亡尸体的画线,廖永邦在室内来回地踱着步,看着地上的画线为止,又看看周围,他一手拄着下颚陷入沉思之中。
人在临死前总会将他认为最重要的东西留在这世上,周涛是被别人杀害而死,他不可能就这样安心地离开。
廖永邦突然躺在了地上,他模仿着周涛临死时的可能情形。手突然碰到了沙发,眼前随之一转,一个闪光的东西进入了眼帘。廖永邦起身将它拿入手中,脸上露出了笑容。
孙震霆正肃立在孙梦墓前,低头无语。他刚刚下飞机,听到消息便直奔而来。他的眼眶红红的,额头上有点微青,被打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泪珠明晃晃地打转,他的眼睛也有些发潮,孙震霆默默地站了很长时间,才背过脸去掏出手绢擦了擦眼睛,然后弯腰把花鲜花在墓前,墓前已有好几束花了,不知是谁献的。
“孙梦,你为何不等等爸爸,我们父女刚刚相见就又分开,你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我,难道你就这样的恨爸爸,让我愧疚一辈子吗?”
孙副处长的脸色苍白,一下子好像老了许多,五十二岁的她头发已近全白,白发人送黑发人有几人能承受得住如此的痛苦。
“我和你妈妈结婚早,还没等我准备好做一位父亲时,你就降生了,我没能让你享受到像别的孩子所拥有的父爱,随着年龄的增长,当我认识到自己的责任时,你却又离我而去。孙梦,爸爸对不起你,爸爸不乞求你的原谅,我只希望你能生活幸福,如果能用我的生命来替换你的生命,爸爸愿意让你重新回到这个世界。
孙梦,你听到了吗?跟爸爸说几句话好吗?别再让爸爸独自一个人去面对那张冰冷冷的全家福,别让我一个人在这世界上承受折磨,让爸爸听听你的声音,即使你只笑笑也好。”
孙副处长趴在墓碑前泣不成声:“孙梦,还记得那首你小时候最爱听的歌吗?你总是缠着你妈妈唱给你听,现在爸爸给你唱。”
世上、、、、、、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快宝、、、、、、投入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墓地里传出了这首时段时序的歌曲,声音中夹杂着痛苦、愧疚、绝望和回忆。
这天夜里,看守所静的怕人。
其他监房内的人都已经睡着了,有的人还发出鼾声。
黄明一人呆呆地坐在床上,双眼望着窗外。
多年来,他坚韧不拔地奋斗着,从来不相信有一天会面临失败的绝望,更不相信因失败会给自己带来痛苦和悲伤,他一直以为失败只会改善自己的性情和强化自己的意志。痛苦和悲伤时获得成功的必不可少的条件,也是刺激自己才能发育成熟的必不可少的手段。
现在他开始怀疑曾经的想法,他温顺柔和的性格从没让自己的行为触怒过世人,但世人却利用了自己的柔弱去伤害他人。
今天的痛苦和失败让他已濒临绝望,一直以来的不屈不饶的努力,让自己成为杀死亲生母亲的刽子手。
命运,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始相信命运了。他认为他上辈子一定是个扫把星,跟他接触的人都不会有好的结果,上天为了惩罚他前世所作的坏事,今生让他尝尽人生的所有苦水,让他的心灵上承受着无比的伤痛,从精神上将他折磨至死。
一切都好像有冥冥中的主宰,牵引着自己向前走,不管是斜路抑或正路,走在上面的人其实并无知觉,不能自己。不自觉地走错了一步,从此厄运临头,就这样一直越走越错,以致万劫不复。不可能再重来,再后悔,一切都已注定。
人生无常,总是充满着挫折、失意、坎坷和磨难,左冲右突的战场上,胜利者是拼搏者更是忍耐者、期待者,这试如一幅错综复杂的牌局,真正的高手面对怎样困难的局面,永远都会保持着高昂的斗志,决不轻言失败,决不轻易摊牌。
他也是个搏击者,搏击出自己的一片事业,最终却成了别人的前哨兵;他也是个忍耐者,忍耐的成为别人利用自己的武器;他也期待者,期待着功成名就后和父母、爱人共度幸福生活,期待却成为了一个泡影,期待中的人都遍体鳞伤;他也曾斗志高昂,永不言败,但最终变成了别人棋局中的一粒子,从沙后成为丢弃的棋子,任人宰割。
操棋手推牌了,他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的每一粒棋子。那样的目光,对于每一个被利用的人来说都是一剂心灵的毒药。自认为聪明的人成了别人棋局中的一个傻子,倒不如真地变成一个傻子,不爱不恨,看到的只是基本事实,这样一来容易受伤的心灵也因此容易安慰。
上天啊,你为何让我来到这个世上。如果生命真的可以轮回,叫我下一生不要再变成人更不要做一个男人,去肩负那么多责任,承受那么多压力,我宁愿变成一只雄鹰,在空中俯视着肮脏的世界;我宁愿变成一棵松树融入美丽的大自然;我宁愿成为一支小雨,自由自在游戏在水中;我愿成为一只小猪,不必为生存而忧虑,可以尽情享受生活的乐趣,即使成为别人餐桌上的一道菜,也只有一刀疤痕的痛。
这一夜,黄明一直都在现实与虚幻中飘浮,不知是遐想还是梦,零零碎碎,但却把他一生经历过的事情都看见了。
第二天一大早,廖永邦便和李宁开车去全市的各大银行调查周涛的保险箱钥匙一事。
廖永邦开着车,李宁坐在福驾驶室里,他们已经查了几家,没有找到结果。
“你就那样肯定,那是银行保险箱的钥匙?”
廖永邦边开车边回答道:“你在临死时会把一把普通的钥匙放进一个隐蔽的沙发空隙里吗?他们家我们已经看过了并没保险柜,他的妻子对他的事情也知之不多,所以我推测,这一定是周涛在银行租的保险柜钥匙,他可能将一些重要的东西放在那里,再说从以往的案件中也有很多这样的例子。”
李宁点点头:“电视剧也经常这样演,还是干刑警的有侦察能力,不过全市那么多家银行,我们这样漫无目的的去寻找,没有一周的时间恐怕是难以查遍。”
廖永邦:“如果你是周涛你会怎样去选择银行?”
李宁思索了一会儿,说:“按我个人的习惯我喜欢选择一些自己熟悉的地方,周涛也可能选择一个跟他又联系的银行。”
廖永邦:“很聪明,我已经了解到,金桂集团的员工工资全都是通过农业银行发放,所以我们一直在查农业银行的分所。”
李宁笑了笑:“你还挺细心,但你又忽略了一个细节,像你我这样的男人,是不会愿意跑远路的。”
廖永邦看了他一眼,笑着说:“没想到你小子还留了一首,怎么不早说。”
李宁:“这不是在你的引诱下才激发出来的火花吗?”
廖永邦:“瞎说,明明是勾引吗?”
在笑声中,车向离周涛家最近的农业银行开去。
孙副处长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整个身躯深深地埋在转椅里。窗外的阳光很灿烂,通过窗子照射在他的白发上。
脑海中总是浮现出孙梦的样子。孙副处长不愿去回忆,但只要思想有一丝清闲,它就会像影子一样地出现,紧紧地跟随着他,缠绕着他不肯和他分离。一辈子都无法去弥补的遗憾谁又能轻易的忘记,人越老越喜欢回忆,回忆的内容不是幸福的时光而多半是伤心之事。
李宁和廖永邦敲门进来,没等孙副处长说话,李宁已急着说道:“处长,配方的密码知道了,而且我们也有了关于金桂集团制毒的证据。”
孙副处长无力地接过那本笔记本,他翻看几页,眉头紧锁着。
“周涛已在笔记本中叙述,高振富是他们制毒的主要力量,金桂集团便是个制毒、贩毒的窝点,现在我们可以将它查封,一举把他们抓捕归案。”廖永邦兴奋地说着。
孙副处长合上笔记本,语无伦次地说:“天终于要亮了,不会再因那片不祥的云彩而让天气变化无常了。”他又向廖永邦他们挥挥手说:“你们去办吧。”
李宁他们俩走后,孙副处长讲后背重重地靠在椅子上,椅子一转,他的面部想着窗外。
金桂集团的生产车间,工人们仍像往常一样上班工作,先进的生产线正忙碌着,几个口袋口罩、身穿白色大褂的女工们快速地将药品整装入箱。
几个工商执法人员和刑警人员冲了进来。一个管理人员忙上前询问原因,一名执法人员以大声喊道:“金桂集团现已被查封,请大家迅速离开。”
&&&&工人们停止了工作,还没明白过来,已有人向门外走去,慢慢地大家也都相互交谈着涌了出去,封条被贴在大门上,工人们围着讨论纷纷。
&&&&办公楼里,李宁正带人搜查高振富的办公室。他打开保险柜,里面只有一万多元的现金。他仍不死心,在室内细心地搜索着,他走到书架前,随手抽出一本书翻看了几眼,又放了进去。他发现书都向一面倾斜,他用手用力地将书一推,发现了那块木板,用手轻轻敲了几下,按钮突出来,他打开木板,里面仍空空无物,他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忙伙了一阵子,李宁和廖永邦在楼下汇合,两个人的脸上既有笑容又有些失落。
&& “你那怎么样?”
廖永邦:“集团财务和相关的材料都已查封,正在核实,实验室里并没有发现什么重要物品。”
“我那也一样,看来配方是让高振富给带跑了,马上通知各分局,通缉高振富,一定不能让他跑了。”
李宁和廖永邦钻进警车,车子疾速是李金桂集团,一些执法人员仍留在现场工作,工人们也开始猜测各种原因,集团内一片热闹。
城市的郊区,有一个绿树掩映的村子,周围都是平坦的良田。这里三面环山,一面临水,简直是块人间福地。这儿远离城市,没有繁华热闹,却有乡间的宁静。即使旅游休闲、修身养性的好去处,又是逃避追捕的理想之地。
一间农舍里,高振富正用手擦着一支手枪,他额头紧皱,眼镜下的那双小眼睛更显得小,已无法让人看清那平时的威严的目光,只有二股杀气从深深的眼睛里射出。
&&&&他用手从兜里掏出一块玉,望了望又放了回去,嘴中吼道:“黄明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杀死了我唯一的亲人,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他放下枪,站起身,拿出手机拨了号码后将手机贴在耳朵上。
“喂,明文,我是高振富,我现在出了点事情,你能帮我一下吗?
那好,我在东郊的杏丰村,好,我等你。”
他挂断电话,将卡抽了出来仍在地上,又换上了一个新卡进去。
越是危险的时候越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与蠢者过招比的是脑力,与智者过招比的是心力。高振富细心地考虑着每一件事,因为每一点都可能关系到自己的生命,在他大仇未报之前,他绝不允许自己出任何差错。
孙副处长正在办公室里填写一张表格,这是秘书刚送来的履历表,处里统一进行调查。
孙副处长漫无心思地写着:、、、、、、曾用名:孙维本,曾就职于边防检查站。、、、、、、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发现在人的生命中,这一样样规范整齐的表格不知要填多少次,每一次可能又有新的内容,有时却不得不重复那同样无聊的文字,面对那表格里填充的内容,其实那是如此的苍白,比一张张空洞无物的表格还要单薄。
他把笔扔进了笔筒,活动活动手指,好久没有写这么多字,手已经有些生硬,拿起履历表看了看,又放在桌子上。孙副处长穿上外套,拿起表格走了出去。
孙副处长把标给了秘书就开着车回家了,推门进屋发现老伴正在做饭。
“今天怎么会来得这么早啊,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是良心发现,回来关心一下你老婆。”老伴听到门声,从厨房伸出头望着他说。
孙副处长没回答她的话,一脸失落的样子,穿上拖鞋直接进了书房。
“谁又惹你了,好不容易早回来一次,还带着一脸的梯田回来,我可告诉你,你可不能将工作中的那些坏毛病给我带回来影响我们的心情,否则我就在饭里给你放点兴奋剂,让你也尝尝滋味。”老伴边做饭边喊着。
孙副处长呆坐在椅子上,门紧锁着,他仍没有从孙梦的悲痛中走出来。他从抽屉里拿出那张全家福,用手又摸了起来,摸着孙梦那张可爱的小脸。
人老时,确定有足够的闲暇去计算过去的日子。随着年龄的增长,人越喜欢回忆,把手中永远失去的东起,在心里珍爱着。遗憾却不能被河流冲走,他们像山峰一样被留了下来,念念不忘,让人深情而难过地追忆着。
老伴使劲敲着书房的门,仍然敲不开。
“老头子,你搞什么鬼,想与世隔绝,成为圣人啊,吃饭了。”
屋内仍很平静,没有一点反应,老伴有点焦急,她更加用力地敲门,她怕出什么事情。
“老头子,你在书房干什么呢?说话!快开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孙副处长满脸严肃地走出来:“你喊什么啊,我还没死呢,吃饭吧。”
孙副处长说完向饭桌走去,老伴一个人站在那里有点生气,她不知道孙副处长是怎么了,行为十分反常。
两个人无声地吃着饭,饭菜很丰盛。糖醋鲤鱼、红烧排骨、一盘油炸花生米还有一盘家常凉菜。这都是孙副处长最爱吃的,在平时他总会大赞几句老伴的厨艺,一是对老伴劳动的肯定,二是对老伴的疼爱。今天他却静坐在那里默默地吃着饭。
“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别憋在心里。”老伴关心地问道。
孙副处长夹了一口菜放入碗中,并没急着吃,他没有回答老伴的问题反问道:“明文呢?这几天怎么没看见他,他是不是天天在外面野啊。”
老伴回答道:“昨天晚上还在家呢?只是你一直呆子书房没见到他。”
孙副处长这才想起,他一回家就把自己锁入书房,家里其他的人和事他已无心去关注。
“你着父亲当的,表面挺关心,其实对他的事情根本就不了解,连他想什么,做什么都不知道。”
孙副处长没出声,吃了一口饭,老伴接着唠叨道:“别人有老子都能借点光,你这做父亲的不但不帮儿子的忙还给拆台,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你可就这么一个亲儿子,你不疼我还疼呢?”
孙副处长扔下碗筷,起身什么没说便走了,老伴看着他也放下了筷子没心情吃下去,泪水已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郊区的农舍里,高振富和孙明文也在吃饭,两个人坐在土炕上,中间放着一只烧鸡和一些熟食,都是孙明文刚带来的,他们身边还放着一箱啤酒。
“明文,没想到这时候你还能帮我。”
孙明文手拿着一瓶易拉罐说:“高总,你这样说就客气了,以前是你总帮我,别说这是小弟力所能及的事,就是粉身碎骨我也义不容辞。”
高振富举杯说:“由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孙明文也一饮而尽:“高总别灰心,这都是一时的,集团只是被查封,具体的事情不还没查清吗?雄鹰也有低飞的时候,相信高经理总有一天还会蛟化龙腾、重振雄风。”
孙明文并不清楚金桂集团的内幕,对于高振富他也了解不多,他们之间更多的应是利益关系。口头的情意只是一块遮羞布,常常遮住那个“利”字。只是没到最后时刻彼此仍有利用价值,遮羞布便有存在的意义,只是大小、厚薄的区别。
高振富没在意他说的话,无论那是安慰还是在将来可能变成现实,那都已经不重要,在高振富的心里现在只有一件事,他必须去完成的一件事,即使搭上性命他也无怨无悔。
“谢谢你明文,我已在你账户上又打了20万,也许这是兄弟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孙明文:“高经理,你这样客气,你我之间不能用钱去衡量,在我的心中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哥哥看待,你对我的好,明文一直明记于心,为你办事我更是心甘情愿。这里是你要的电话卡,还有摩托车我放在外面,一会儿我打的回去,只要你还有什么需要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高振富望着孙明文真有些感动,能有这样一个弟弟也会让人十分开心。“干”
&&&&&孙明文喝下去突然有点头痛,他认为是喝多了。手臂像被扎了一下,非常痛,像被马蜂蜇了似的。但又不像是马蜂蜇的,马蜂蜇的会疼很长时间,很疼很疼,疼得你直吸凉气儿。他的头很重,身子很沉。连身子也不能翻,可脑袋却异样的兴奋和清醒,他觉得很奇怪。脑子和身子脱离了?难道这叫灵魂出壳?身子轻飘飘的,像是在飞。这里做梦,但自己还没睡觉啊!他身子一倒,微缩在炕上,不知过了多久,他慢慢地睡着了。
高振富眼睛盯着他,嘴里自言自语道:“对不起,为了能报仇,只有牺牲一下你了,谁让你有一个当权的爸爸。”
方洁挺着肚子推开久别的家门,一眼望去,屋内一片狼藉,好像刚刚被人翻过,沙发垫也被扔了一地。
她放下钥匙,吃力地弯下腰去捡地上的沙发垫,直起身子,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已站在她眼前,她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
“别害怕周太太,我是周涛的朋友,来取回我的东西。”黑衣人满脸微笑,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掩盖自己真正的用心。
方洁看着他脸上的疤痕,便意识到他不是什么好人,说:“你是怎么进来的,既然是来取东西为何不提前打声招呼,自己一个人偷偷潜入别人家中到处乱翻,难道这便是你们朋友情义的表现。”
黑衣人答道:“听说你病了住进医院,周涛兄弟又出了点事,所以便没打扰你,亲自过来找。”
方洁慢慢向门外退,边吓唬他说:“你不用着急,一会我楼下的几位朋友上来,让他们帮你一起找。”
黑衣人似乎发现了方洁的意图,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上前一把抓住方洁的手将她拉了过去。“周太太我是个急性子的人,也不愿意麻烦别人,你把东西给我,我马上离开,至于你的朋友就不必麻烦了。”
&&&&&方洁用另一只手去拉那只被紧握的手,她疼痛着问:“你想要什么东西啊?”
“配方密码,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你是个聪明人,我也不想惹不必要的事端,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方洁咧着嘴说:“我真的不知道,别说破解配方的密码,就是有关配方的事我都不太了解,周涛他根本就没跟我说过。”
&&&&&黑衣人一把将方洁扔到沙发上:“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说实话,你这样想去见你死去的丈夫,我就成全你。”
黑衣人刚举起拳头要向方洁打,一个声音从门口传了出来:“住手。”
黑衣人转身看去,廖永邦站在门口,黑衣人向廖永邦靠过去:“小子,丈夫打老婆没见过,别多管闲事。”
廖永邦一听这话,早猜出他的身份,他仔细打量了一下黑衣人,他三十多岁、身子很高,和廖永邦不相上下,身体略瘦,眉毛粗黑,眼睛不大,脸上一道长长的疤。廖永邦感到这张脸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特别是那道红红的疤痕。他没急于出手,他打算后发制人一举擒住这个黑衣人。
“我这个人就是个爱管闲事的脾气,自己事别家事,只要是打人的事,我就想凑个热闹。”
黑衣人终于忍耐不住先出手,廖永邦这时突然出手,欲采取擒拿手法中的最厉害的一招缠腕反肘一举制住他。这一招是最有效的擒敌招法,已经发动,敌人的手腕乃整个手臂就会被瞬间控制住,使敌人立即丧失反抗能力,跪地不起,乖乖的被擒。廖永邦这一出手是他蓄力已久突然爆发的,威力更叫猛烈,黑衣人根本没有逃走的机会,但万万使廖永邦想不到的是黑衣人居然躲过了他的擒拿,如泥鳅一样滑脱了。
廖永邦一招失手不由心中一颤,他不敢再小瞧对手。一跃而出奋力扑向黑衣人,黑衣人闪身躲过,廖永邦扑了一空。黑衣人刚想从门口逃跑,廖永邦早已又扑了过去。廖永邦从小在武术学校学练的好身手,加上多年刑警工作的锤炼,其格斗能力无出其右,他大展拳脚打得黑衣人狼狈不堪勉强招架根本没有逃走的机会,可是黑衣人也是个格斗高手,虽然在廖永邦这样的顶级高手面前处于下风挨打的地位,但廖永邦立即擒住他也不是十招八招能够奏效的,于是廖永邦守住门,趁机反手把门锁上,他怕万一让黑衣人闪身过了这边儿,就会立即串出门去。另外他又急忙上前将黑衣人向后面逼,以免他扑向倒在沙发上的方洁。他给方洁使了个眼色,方洁起身跑到了他的身后,钻进了书房。廖永邦心中大安,他又上前一步说:“你是什么人?来这干什么?”
黑衣人:“周涛的朋友,替死去的兄弟教训一下奸妇淫妇。”
廖永邦笑着说:“挺讲义气,不过你也别高估了自己的智商,下次说谎编个更好一点的理由。”
黑衣人说:“不要啰嗦了,放马过来吧,不相信就动手,不必婆婆妈妈。”
梁永邦知道再说也无用,说了一声:“好。”挥拳如流星般地招呼了过去。
那黑衣人也不示弱,举步相迎,二人又重新开战,刚打了两个回合,突然廖永邦浑身一麻,他知道大事不好翻身急退,不料脚下不稳跌倒在地上,亏他身手矫健就地一滚,不仅没有跌伤自己,而且还恰悄躲过了黑衣人追击来的致命一击。廖永邦滚地起身时不失时机地击出一脚,正正地踹在黑衣人的胸膛,这一脚很重把黑衣人踹得连连后退,踉踉跄跄直到后背撞倒墙上。廖永邦受了伤,他知道自己是被电棍击伤的,这个黑衣人袖子里居然戴上高压电棍,怪不得他有恃无恐,原来是有这个现代化的武器。廖永邦有些心惊,看来这个黑衣人是难以收拾,最后的鹿死谁手还要看后面的搏斗,他以为是一场漂亮的擒拿战斗,却没有料到结果会是这样,变成了二虎相争的生死格斗。黑衣人的格斗本领稍逊一筹,可他手中有威力很强的电棍,他如虎添翼,完全可以和廖永邦争一个高下。黑衣人也受了伤,他觉得喉头发甜肚子里一番涌出一口粘粘腥腥的液体,他知道吐出来的是血,他没有擦拭嘴角,只是朝着廖永邦的方向望着。他心里的惊讶比廖永邦更甚,他怎么也估计不到高压电棍击中不昏廖永邦,受了电击严重受伤的廖永邦还能还击飞起一脚把他踹成重伤。他深知这一脚的功力有多么深厚,亏他自小练功身子骨如钢打铁铸般的结实,若不是自己有极强的抗击打能力接受这样一脚非胸腔骨折内脏俱烈一命呜呼不可。这小子真是太厉害了,今天要是不全力以赴恐怕真得要死在这里了。想到此,黑衣人抖起精神扑向廖永邦,他要破釜沉舟拼出一条活路,只有打败了廖永邦他才有生路,在求生念头支持下,他孤注一掷,挥舞着电棍打击。
廖永邦早已严阵以待,他赤手空拳对待黑衣人手执电棍的进攻。室内光线很暗,他打得很吃力,他有些看不清电棍的方向,只能凭感觉,这样一来不免方不开手脚,更加助长了黑衣人拼命架势的攻势,尽管廖永邦挥去几拳,飞击几脚,但都击不中要害,对黑衣人构不成威胁,而黑衣人的电棍却威胁着廖永邦。廖永邦由于不敢再让电棍击中,显得缩手缩脚很快落入了下风,无法再争回主动。黑衣人步步紧逼,廖永邦不得不边打边退,如果他不是想禽住黑衣人完全可以闪身游斗,在房间里和黑衣人周旋,这样,他就可能扳回上风,掌握主动权,可是不能那样,那样会把门一方的位置让给黑衣人,黑衣人就有条件逃走了,廖永邦不肯放走黑衣人,所以他也就不会放弃阵地,不能放弃阵地,可又顶不住对手的凌厉攻势,这就苦了廖永邦,他只有奋力搏斗步步为营,战斗到最后,大不了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廖永邦现在犹如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到了这种地步实在是没有退路了,他只有拼到底了,他知道谁坚持到最后胜利就属于谁,他要坚持到最后。
然而黑衣人不让廖永邦坚持最后,他想尽快用电棍击倒廖永邦,只有这样他才有活路。廖永邦现在已经不是擒拿了,而是抵抗,他努力与黑衣人抗衡,不让黑衣人逃走,可就现在他们搏斗的局面来看,廖永邦更像抵挡,让人丝毫看不出是廖永邦阻挡不让黑衣人逃脱到像黑衣人步步逼杀廖永邦。
廖永邦退到了门口,黑衣人一棍击来,他身子一闪电棍打在墙上。突然,廖永邦的手触到了电灯开关,他心中一亮,立即打开了顶灯,数组灯管同时亮了,在窗帘拉上的黑暗房间里,晃得人眼睛乍看不清东西,黑衣人躲不及防微微愣了一下。他这一愣虽然只有几秒钟时间却帮了廖永邦的大忙,廖永帮不失时机地飞起一脚准确地踢中黑衣人的手脚,黑衣人手中的电棍脱手而飞。
廖永邦一招得手夺回了主动,他喜出望外地叫了一声!他双手臂一推,一步步向黑衣人退去。此时,黑衣人面如死灰,在廖永邦的威逼下不不后退。在房子当中,廖永邦站住了,他神色一变厉声问:“你现在说也不晚,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再不开口说出你的真实身份,我就要采取必要手段逼迫你说了,你说还是不说?”
黑衣人默不作声,廖永邦认为他在考虑怎么说,只好耐心等候,但他时刻准备着对手搞突然袭击,歹徒往往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假装要投降麻痹人,待人失去警惕的时候猛地冲上来制人于死地,然后他们逃之夭夭。廖永邦蓄力以待,他决不给这个黑衣人一点儿机会,他不管这个黑衣人来这里的目的是干什么,也不管黑衣人是不是歹徒,今天他一定要禽住黑衣人,逼他说出真相。果然,呆了不大一会儿黑衣人就开始行动了,他不进反退,以突发性的动作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后弹去。廖永邦一下子明白了黑衣人的企图,他随着立即扑向黑衣人,却因事先思想准备不足慢了半拍,他飞身去抓黑衣人没有准备,黑衣人纵身而起如一只黑色的鱼雷撞碎了窗子。
廖永邦拉开窗帘站在窗前望着楼下,黑衣人已快速地消失在人群中。
廖永邦转身奔出去,在楼下寻找了几遍,没发现黑衣人的踪迹,他失望地又回到了楼上。
方洁身体蜷成一团,蹲在电脑桌下,手上紧握着手机。廖永邦上前把她叫出来,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方洁的身体才恢复平静停止哆嗦。
“他是什么人?找你干什么?”
方洁答道:“我也不知道,回来是他已在家里了,还让我交什么配方密码,正好你进来,否则我真不知、、、、、、。”方洁用手蒙着脸又哭了起来。
廖永邦疑问重重,他觉得这里面隐藏着一个浓重的谜团,为何对方不要配方而索求密码,难道对方已经拥有了配方,只是还不知道怎么去生产,那配方又是哪里来的。如果是高振富带走了配方原件并将它转让,但它本身就是研究配方的骨干,他是应该知道配方的使用方法,那来的人又是谁?杀手?
突然廖永邦眼前一亮,那道红红的刀疤又浮现在眼前,同样一张画面已经出现在他面前,对了,就是他,阿兴,杀死周涛的凶手。具梁宽交待,周涛便是梁宽派他杀死的,他的画像已在全国通缉,今天他怎么还敢出现在这里,他又是受谁指使,这个谜后面好像连着一个可怕的阴谋,有一个无形的敌人始终站在背后,只是隐藏的好,廖永邦他们无法发现。
“廖警官你喝点什么?”方洁已从惊愕中恢复过来。
廖永邦:“别麻烦了方小姐,其实我是来给你送信的,我去医院没找到你,护士说你出院了,我便干了过来。”
廖永邦说完便递上一封信,方洁伸手接过了信。
“这是我们从周涛生前租的保险箱中查出的,这属于私人物品我们应该将它归还给你。”
方洁没打开信,廖永邦已站起身准备离开。
“方小姐,我先回去了,你自己注意点安全,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方洁将信放在沙发上,忙说:“我帮你擦擦伤口再走吧。 ”
“不用了,皮外伤,早已习惯了。”
廖永邦下楼后遇见接到方洁报警赶来的警察,他嘱咐他们注意保护方洁的安全,然后便上车离开了。
方洁送走了廖永邦,坐在沙发上,用手打开信封,把一封信从中抽了出来。
“亲爱的方洁,当你看见这封信时,我不知是不是仍活在这个世上。我很想当面对你说出这些话,但我发现你我之间已有很大的隔阂,你已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面对我,我也没有勇气再去面对我深爱的人。我承认我做错了一些事情。甚至违背了我做人的信念,可能破坏别人的幸福家庭,但你应该明白,我做的任何事情的前提都是为了你我的未来,我真得很爱你,从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发现自己中了情毒,认为你我是前世注定的缘分,你同意嫁给我,我整整高兴了一个晚上。我不想去知道你是否出于真心,我只想去享受和你相依相爱的快乐。
我很想拥有我们的孩子,和你一同过三人世界,但这个简单的要求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去实现。不能给你幸福,我很内疚,我更加自责,我把一切的力量都用在工作上,我想在物质方面弥补这个遗憾,让你能得到别的女人能得到的东西。我发现我错了,但精神上对一个人失望时,恐怕就在难以将心事重新归回。我不怪你,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只要你幸福,我就心满意足。
杀死刘继龙并非我本意,如果你真心爱他,他的死给你带来了伤害,请你原谅我。
我把配方的密码放在了银行的保险柜中,你保存好钥匙,它能帮你换一笔钱,足够你下辈子用,你再去找一个你爱的男人,跟他一同过快乐的余生,祝你们幸福,夫周涛绝笔。”
&&&&&方洁瘫坐在沙发上,信从手中滑落到地上,她已哭成泪人。往事又一幕幕地出现在眼前,那个憨厚老实的面孔刺痛她的神经。拥有时她没有去珍惜,失去后才发现最爱自己的人其实就在身边。
高振富骑着摩托车,经过十几里乡村公路的上下的颠簸终于上了沥青公路,没多长时间又进入了高速公路。摩托车一进了高速公路车速就快了,每小时一百公里,三个多小时就到达了成交。高振富不敢冒然进城,他又绕城行驶了一段路,在离自己所住的乡村方向相反的郊区停下。
他进了一家超市,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又找到一家公用电话亭,打了给电话。
“你好,是孙副处长吗?我是高振富,我想你一定知道这个名字,你儿子现在在我受伤,找你想让你帮个忙、、、、、、放心,你儿子很好,但以后怎样我就不敢保证了、、、、、、我给你考虑的时间,我会再与你联系的。”
高振富挂断了电话,付了钱,用手将领子立起,向周围看了看,骑上摩托车离开了。
孙明文觉得自己是病了,眼酸、流鼻涕、浑身难受、、、、、、他坐卧不安痛苦得直翻滚。开始他还能忍得住,后来,他开始小声呻吟,不一会儿就开始大声嘶喊。
他紧咬牙关,脸色憋得发紫,浑身颤抖着硬撑着,他的手用力地挠着门,手指已划破,鲜血从伤口上留了下来。他又用头去撞门,额头上已沁出血液,他吼叫着挣扎着痛苦万状,只有亲身体验的人,才能明白毒品给人带来的折磨。
门开了,高振富看着他可怕的样子,并没有怜悯之意。孙明文用手紧抱着他的双脚,苦苦乞求,希望他能给自己一点毒品,他现在已经成瘾,对药物的依赖越来越大。
高振富没搭理他,用力掰开他的手,拎着几袋食品大步向里屋走去,孙明文连走带爬地跟了过去。
高振富将袋子仍在炕上,从兜里掏出一包药仍给他,孙明文趴在地上,用手快速拿起狼吞虎咽地吃了几片,他渐渐平静了下来,他不再痛苦的挣扎,也不再嚎叫了,疲惫的面容上露出了微笑,笑得心满意足。
高振富将他从墙角拽起来,帮他包扎了伤口,孙明文慢慢从读音中恢复过来,一把推开他的手,大声喊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高振富:“对不起,我也是不得以,等我办完了事,你便可以安全地回家,过你想要的生活。”
孙明文怒目狠狠地望着他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是都已经帮你了吗?你还想怎样?你怎么这样对我?”
高振富脸色一变,答道:“我只是想让你爸爸帮个忙,你则是我最好的人质,在我没办完事以前,你最好老实点,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你也明白你现在已经离不开我了,就是我放你走,没等你到家,你还会回来找我。”
孙明文绝望了,他不得不承认高振富所说的事实。戒毒最关键的是戒毒者本身自己对毒品危害的认识和配合治疗的毅力,别人的帮助是外在的因素,主要是靠自己。现在他虽有决心去戒毒,但无论是外部高振富的阻挡,还是那毒瘾的引诱,要想去戒毒是难上加难。恐怕他要永远地吸下去,直到难受致死。
缉毒处里,孙副处长正和李宁商讨办法。
李宁:“处长,我看可以同意高振富的要求,只要我们布置严密一定能保证既不伤害无辜又能将高振富抓捕。”
孙副处长:“他为何要求以黄明作为交换明文的条件?”
李宁答:“这还用说吗?黄明是金桂集团的总经理,他也应是制毒的幕后主谋,舍命救主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孙副处长:“但据我们现在所掌握的证据,并没有与黄明制毒有关的任何资料,我总怀疑我们可能错误的推测了实情的前因后果,黄明也许真的是无辜的受害者。”
李宁:“这才是高手的招数,让你认为最有可能的其实是无罪的,认为最不可能的却是最凶残的刽子手。”
孙副处长:“希望如此。”
李宁:“别多想了,处长,就明文要紧,即使牺牲了黄明,那也是他罪有应得。”
孙副处长拍了一下桌子,喊道:“李宁,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在我们警察的眼中就没有罪与非罪,在法律没审判他有罪前,任何人都是受保护的公民,我们有权力更有义务去保护任何人的生命安全。并不能因为明文是我的儿子就应该得到更多的关爱,我们对待它与黄明只能是偏重于黄明,决不能徇于私情。我同意高振富的要求,不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而是希望金桂集团的案子能早一天审结,我也能早一天回家休息。”
李宁:“处长,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句气话,你别往心里去,我明白我应该怎样做,你带出的徒弟你应该放心。”
廖永邦走进来说:“处长,我刚查完,打进你办公室的电话是从城北郊区的一家公用电话亭打出的,我也向老伴核实过了,他的描述打电话的应该就是高振富本人,我已向周边的各基层派出所下达了命令,对辖区的可疑人物进行细致的盘查,一经发现立即抓捕。”
李宁:“这招挺狠啊,先发制人,主动出击比我们守株待兔克强多了。”
廖永邦:“都是革命同志,方法不同但目标一致,共同为打击犯罪而努力。”
孙副处长:“我们就两手准备,一方面不放弃对高振富的主动抓捕,另一方面做好与高振富交易的准备,绝不能再让他逃出法网,要将他们一举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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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太好了,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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