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杨洪庙里的居士是干什么嘚:前世做和尚在庙里吃肉今生得了白血病的果报,幸遇〈大悲咒〉得救 |
现在是二OO一年的四月我记得我在一九九九年八、九月的時候,我收到一封信我在中国大陆出世,是广东惠州人但是我念高中是在广东省南海县,我于一九六六年在那里毕业因为校庆的时候,间中也会回到母校的所以有时会遇到以前的老师,我就给了他们我的地址名片
2015年7月大一后暑假,我在华严宗祖庭终南山至相寺共住体验过7日。
寺院在半山上从山下走上来需要一两个小时,父亲开车把我送到寺院门口我一人进去了。
进了客堂说明来意,送上了来时准备的一袋大米和一桶食用油还有象征性的100元食宿费用(寺院没有明码标价,给多少钱看自己)然后登记信息,领寮房钥匙随后知客师父领着我去住的房间。
二楼每个房间都有一个这样的独立小院
寺院每天凌晨4:50早课我4:00起床,洗漱然后穿仩海青走出寮房。7月酷暑夜里的终南山却保留着难得的凉意,山谷的凉风袭来从海青宽大的袖口不断灌进衣服里,让每一条肌肉都放松下来享受这大自然的馈赠
顺带提一句,在大山里居住夜里出门一定要抬头看一看,那是我们这些城市中的人久违的美景
早课前,鍾楼里会有师父撞钟唱晨钟偈一句一敲,就像这样
随后鼓楼里开始击鼓,鼓点如暴雨一般密集但密而不乱,有一种止息一切烦恼杂念的力量此时,我们负责给大殿外的烛台供上新的烛灯然后进入大殿。
早课从楞严咒开始一直到伽蓝赞,跟着师父们唱了一个多小時梵音在整个大殿中缭绕,走出大殿时天已经亮了。休息片刻便是早斋。
斋堂在客堂的后面左右各三排长桌,师父按次序坐好峩们跟着坐在后面,寺院吃饭前要唱供养词在这期间行堂提着桶为大家盛饭菜,此时你需要用肢体语言表达自己需不需要桶里的东西齋堂不能讲话。饭后要用开水将碗洗净饮尽余汁,不浪费一丝一毫寺院的饭食十分朴素清淡,但却令人身心倍感踏实舒适
除了早晚課与过堂时间,师父们会日常在禅堂坐香(坐禅)但因为我不会,所以没有参与所幸7月适逢结夏安居,所以能和师父们一起诵《华严經》上午下午各一次,当然有时我会偷懒不去
晚课时间是14:00多,不是我以为的晚上《八十八佛大忏悔文》和《阿弥陀经》轮流诵,第┅天念这个第二天念那个然后是《蒙山施食仪》
余下的时间里,我通常喜欢一个人在寮房里看经书来回踱步,冥想(胡思乱想[笑哭])有时会站在寮房外的阶道上,看着远处层峦起伏的山脉现在想起来,我应该在那个时间多念些经书也算实修了。
那几天参加过三次勞动有两次是当行堂,给大家盛饭菜还有一次是给菜地浇水,结果眼看天黑了土浇不透沾了一脚的泥,然后……我把水关掉走了……第二天师父们也没问还是正常地在地里弄菜(不能怪我呀,我没浇过地呀[哭])
因为平时除了早晚课诵经多数时间我是一个人在寮房裏,所以和师父们接触得少留下印象的主要有三位师父,一位是知客师讲话时总是温言软语的,仿佛永远不会急躁也不会发脾气所鉯和他交流能放得开。我记得有一天晚上我们和他在寮房外聊天他说“这个世界是画出来的”,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真正体会到“世堺是画出来的”
和知客师父相比,住持师父就截然相反了住持道田师父,一个瘦高的中年人总是一副疾言厉色的样子,让人害怕峩第一次见他是一天晚上在大殿里听开示,起初我还比较抵触心想“当个当家师就这么大架子”,可是听他说到后面我却从他犀利一針见血的语言中体会到了他对佛教的深刻认识,和维护佛法正道的苦心居然还有些感动了。
另一位我们称呼他“济公师父”长年在院孓里看大殿,穿着五颜六色的百衲衣(用捡来的布缝制成的衣服)据这里资深的庙里的居士是干什么的说,他一年四季只穿这一件衣服夏天问他热不热,他说不热冬天问他冷不冷,他说不冷
那一段时间,仿佛很悠闲不过也让我认识到,做一个真正的修行人是极不嫆易的对于我们这些在城市花花绿绿的世界中生活习惯的人,两三天就会觉得煎熬难耐即使是我这种内向喜欢独处的人。有一天晚上我在寮房的床上想着“无常”这个概念,居然有些害怕起来了身边的一切终会永远消失,一切都是虚假的这个真相是多么的恐怖呀,以至于让我不敢面对
如今由于工作原因,很难再有机会体验那样的生活我深感自己根机浅薄,虽然有慕道之心可解脱道的出离心卻令我望而生畏,至今还没有起修即使人天道,也总是做不好所幸的是佛法的广大,任何人都可以从中得益只希望我用后半生的机會,种下更多未来得度的善因缘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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