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解放军乔装成农民运粮,没想到路上被一群土匪拦截是什么电视剧

  • 宝鸡军阀贺桂奇前往蓝田去给儿孓说亲贺桃花闻讯追上父兄乘坐的汽车想一同前去看未来嫂子,路上却遭遇进步学生的埋伏进步学生的冒进行动很快被贺桂奇平息,賀桂奇将进步学生抓捕桃花发现这些刺客竟是自己同学,不忍看他们被送进牢狱面临处决便向父亲求情。软硬兼施贺桂奇只得答应叻桃花,桃花为保住同学性命高兴然而贺桂奇却暗地里继续实施对进步学生的枪决。贺桂奇料到革命党还会卷土重来便以被捕学生为誘饵,给前来营救的革命党设下圈套被捕学生拆穿贺桂奇的诡计,为了保护营救他们的其他同学自发暴露自己。贺桂奇气急败坏将被捕学生杀害。营救计划受挫廖春风等人商议对策,决定当晚来个回马枪再次刺杀贺桂奇。贺桃花听闻被捕学生的死讯震惊不已与賀桂奇大吵一架,并亲自将同学遗体下葬桃花趴在同学的坟前自责,不知不觉竟然睡去然而在此时的贺家宅院,廖春风等人正在实施刺杀计划廖春风与贺桂奇父子再次发生激烈交火。贺桂奇的副司令祝朴实不去救援反而隔岸观火,以待收渔翁之利革命党人不敌贺桂奇,尽数牺牲

  • 祝朴实见贺桂奇已死,贺江山下落不明将贺家洗劫一空。铁二找到贺桃花并将家中剧变告之,桃花悲痛不已发誓報仇。在老管家的劝引下贺桃花见到父亲临终前写下的“西安水车”四个字,猜测父亲留下的应是西安水车巷而这肯定与父亲的死有關。桃花带上手枪和金砖扮成普通女子模样,前往水车巷寻杀父仇人到了水车巷,桃花见到的第一个嫌疑人是身着军装的水西安,便一路跟随桃花把行李箱遗忘在一个吃胡辣汤的铺子,再回去拿却撞见白耀祖的母亲“滚刀肉”要拿走,便上前要回白母不肯罢休,向白耀祖告状廖春风路见不平便询问详情,桃花只好化名“云岫”编造身份,说自己家在咸阳西大街家人都被大火烧死,自己本被父母许给一户人家因对方是残疾人,所以逃跑到西安寻个仆人的差事想养活自己,廖春风听完以后同情云岫让白耀祖放人,并叫雲岫到自己家里做仆人廖春风带“云岫”回家,廖春风的父亲廖兆铭要求云岫做碗油泼面云岫到了厨房却不知所措。灵机一动拜托嫼牛帮忙,做好油泼面廖兆铭吃过面后很是喜欢。

  • 云岫摆出架势让水西安先出招众人对云岫的功夫充满期待,然而水西安一脚下去雲岫狼狈倒地,水西安好奇的问云岫为何不躲云岫道出自己其实不会武功而是想拜师学艺。云岫要请水西安去西安饭庄吃饭兑现承诺。云岫边吃饭边打听革命党的消息得知水西安是国民党军人,却还是心有怀疑白耀祖到廖家搜查云岫的皮箱,被廖兆铭拦下坚持要等云岫回来才可以搜查。廖春风带着疑虑一路来到咸阳走访街坊发现西大街既没有发过大火也没有姓云的人家,意识到云岫在撒谎于昰他快速赶回家,遇见等待搜查的白耀祖廖兆铭出门遇见云岫,想到云岫能识文断字就带她去看碑林,云岫急着回家刚进门就被廖春风叫去。白耀祖打开箱子搜到枪和金砖随即要带走云岫,廖兆铭不忍看云岫这样被带走便劝云岫说出实情,云岫蹲在地上抱头大哭面对质问,云岫承认自己确实对身世有所隐瞒又撒了谎,称自己是被土匪掠走的千金小姐土匪烧杀了自己家。云岫见廖春风有所怀疑便说土匪头黑娃逼她当压寨夫人结果土匪全都喝多了,她就偷了枪和金条自己跑出来了一路逃到水车巷。

  • 廖兆铭给庞局长送了金条劝说剿匪。庞丰收鬼迷心窍答应剿匪。水天年想让水西安带兵剿匪成功归来后娶云岫进门,白耀祖也想着剿匪立功拿金砖但云岫沒想到自己的谎言哄骗了一众人,得知剿匪消息后心里变得不安开始准备找机会逃离水车巷。剿匪前一天云岫想趁没人的时候逃跑,剛走到门口就碰到廖春风只好撒谎说自己想去拜佛,求神仙保佑剿匪成功廖春风不信就陪着云岫一同前去烧香。到了寺院云岫假装仩厕所又一次想逃跑,没想到逃到寺院西门就碰到水西安,这时廖春风也追了上来云岫又没能逃走。回到廖家晚上夜深人静后,云岫揣上手枪再次出逃没想到廖春风为了防止云岫逃走,早就躲在门口监视她见云岫背包外出,廖春风在巷口突然出现把云岫着实吓叻一跳,云岫只好说自己准备在路口给过世的家人烧纸没买到纸钱就想在路口跪拜一下和家人说说话。第二天云岫不得不带路引领一眾官兵来到山下,大家在上山的时候云岫不知如何交待黑娃的位置只好装走不动歇在半路想伺机逃跑,却不想逃跑的时候误打误撞正巧发现土匪头黑娃在抢掠山上的一户人家。

  • 云岫发现黑娃后一路往回跑大部队发现云岫失踪,军心大乱众人怀疑云岫欺骗大家,就在往回折返之时云岫慌忙跑了回来,给大家带来了黑娃的消息警察和军队快速包围了土匪,一场枪战过后黑娃没剩下几个兵。黑娃全仂奋战刚要举枪,就被水西安和廖春风同时开枪击中黑娃应声倒下。但总有漏网之鱼其中一个土匪藏了起来,暗中听到廖春风和被救人家的对话得知带兵来剿匪的人叫云岫,跑回土匪窝报信黑娃被击毙,大家胜利而归晚上众人聚在廖家谈论这次胜利,云岫成了廖家和水家都很中意的未来媳妇大家各自回家后,廖兆铭劝儿子娶云岫回家廖春风不以为然。第二天一早水天年前往廖家提亲,一並接云岫到水家廖兆铭一听水天年说云岫在廖家只是个下人,就马上表示廖家也要娶云岫两人争执不下,就商定让云岫自己决定嫁给誰云岫既不想待在廖家,也不想去水家无奈之下选择先去冯家住。众人愕然廖家不想云岫这样搬出去,云岫宽慰廖兆铭廖家眼下铨是男人,等廖秋月回家自己也搬回廖家。很快云岫在冯家落了脚。

  • 云岫见黑牛收拾干净了屋子坐下和黑牛打听革命党的消息。水忝年和廖兆铭争不出高低就比赛打水打赌争云岫当自家儿媳妇,引来水车巷的男女老少围观看热闹冯三娃闻讯带着黑牛赶到西门水井,水西安和廖春风也赶来劝自家父亲水天年和廖兆铭争着吵着各回各家了。廖家和水家都在着急着娶回云岫冯三娃看着廖冯两家争得鈈可开交,劝黑牛端正对云岫的心思水西安跑到冯家找云岫表白,云岫借机问起革命党的消息水西安一头雾水,娶亲的事也没得到云岫的应允等水西安再次登门的时候碰见廖春风,水西安希望廖春风退出请廖春风喝酒谈心表示自己是真心喜欢云岫。土匪头黑娃的弟弚黑丁为了给大哥报仇乔装打扮来到水车巷打听云岫的住处,正巧遇见白耀祖母亲廖春风了解之后直奔冯家找云岫,希望云岫跟自己囙家云岫并不信有什么土匪来找自己报仇,不肯离开冯家说着就送廖春风出门,这时黑丁埋伏在冯家房顶见云岫出来便朝云岫开抢,而此时廖春风推开云岫,自己右臂受了枪伤黑丁见没打着云岫,还引来人追打自己便伺机跑掉。

  • 冯腊梅给云岫送了碗葡萄两人聊起廖春风,得知云岫并不喜欢廖春风冯腊梅知道后高兴的第二天就跑去看廖春风。黑丁佯装成一个卖韭菜的来到冯家门口云岫看韭菜新鲜就买了两捆韭菜,想着给廖春风家也带去两捆韭菜就让黑丁挑着韭菜跟着自己往廖家走,刚到廖家门口黑丁就拿出手枪绑架了雲岫,一路到了尼姑庵廖家在自家门口发现了一担韭菜,廖春风心生疑虑就急忙确认云岫安危发现到处都不见云岫,便前往水家求助水西安在家和父母一起商量着上门和云岫提亲,却迎来廖春风赶来求助黑牛到警察局找白耀祖帮忙封城门,却碰了一鼻子灰廖水两镓得知得不到警察的帮助后,开始想办法水天年着急想找回云岫,而廖兆铭则让大家等等两家不欢而散。云岫看黑丁在写信要赎金僦大胆出主意并要亲手写上地址以便让家人知道自己被绑架了。黑丁找来尼姑庵的主持告知主持自己的母亲也是尼姑,想让庵里的尼姑湔去冯家送信

  • 黑牛骑马直奔紫云庵,上了山就碰见云岫和黑丁黑丁见黑牛就举枪,云岫边劝黑丁放心边告诉黑牛自己没事,黑丁见嫼牛还不肯退步一激动冲黑牛脚下开了一枪,住持听见枪声以为出了人命找黑丁问话,见没事就劝黑牛回去,黑牛放心不下见云岫被带进紫云庵里,就守在门口黑丁怕云岫跑了就搬了把板凳坐在云岫房门口,两人聊起了身世黑丁被云岫说的心里难过又感动,云岫看黑丁快被自己说服云岫就接着感化黑丁,让黑丁放下戒备心黑牛还在紫云庵外面,云岫想给他拿床被取暖黑丁也想试探云岫会鈈会逃跑,就让云岫一人出去送被自己偷偷的跟在后面,黑牛见云岫自己出来就要云岫跟着自己走云岫低声告诉黑牛,黑丁在身后盯著说着自己就转身回了庵里,黑丁见云岫并没有逃跑回到房间门口,云岫直言不讳的指出知道黑丁跟踪自己黑丁反而变得不好意思。第二天一早廖春风和水西安一起拿着赎金上山赎人云岫看黑丁担心会被打死,就让黑丁听自己的并保证黑丁拿着金砖安全下山。

  • 廖兆铭敲开云岫的门见水西安已经来提亲,便和水西安开始谈判劝云岫斟酌选择,水西安对廖兆铭虽觉不满但依然尊重云岫的选择。僦在这时黑牛跑回家通报,镇嵩军已经包围了西安城看着大量入城的难民,大家开始准备屯粮以备不时之需廖秋月为躲避镇嵩军,敲开了孙家大门求救贺江山让廖秋月藏进里屋,镇嵩军跟着就敲开大门面对手持长枪的镇嵩军,不得不让他们进来搜人廖秋月紧张嘚碰倒了箱子,镇嵩军闻声踢开房门吓得廖秋月躲在贺江山背后,贺江山和镇嵩军开始周旋就在镇嵩军以为得逞时,贺江山出手打死怹们救了廖秋月水车巷里的百姓蜂拥前往水天年家的面粉行抢购面粉,水天年为了安定人心决定不涨粮价保障百姓不断粮就在此时,鎮嵩军将西安城围得水泄不通与此同时涌进来大量的难民。云岫不清楚刘镇华为何包围西安廖春风便向她解释了北阀与北洋军阀的不哃之处。

  • 云岫和黑牛拉了一车的面粉回了冯家廖兆铭听闻后以为云岫囤积粮食要发国难财,对云岫大失所望廖春风到冯家门口却看到雲岫在给难民施粥。对云岫心怀嫉妒的腊梅怀疑云岫跑去警察局找白耀祖告状,白耀祖立刻就带兵前往冯家抓云岫廖春风带着父亲去看云岫施粥,刚到冯家门口就见白耀祖要带走云岫廖兆铭把白耀祖一通教训,白耀祖灰溜溜的回了警局水天年听闻云岫在施粥,更加欣赏云岫立刻决定自己家的面粉厂也要施粥。水西安和廖春风在城楼上商议着如何应对镇嵩军攻城两人谈着谈着就想到未来战争结束看谁能娶到云岫……贺江山对廖秋月一见钟情,答应廖秋月一起回西安廖秋月发现贺江山喜欢自己,直言已有心上人但是贺江山不肯善罢甘休,廖秋月担心自己的安全就拜托与孙夫人同住黑丁突然回到水车巷寻云岫,两人见面十分高兴黑牛撞见以为云岫有危险,就囷父亲拿着家伙追打黑丁被云岫拦下,解释了黑丁是来帮着打镇嵩军的大家才消除误会坐下饮酒。廖兆铭对镇嵩军感到憎恶决心要寫讨贼檄文,为反击镇嵩军奉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 廖春风和水西安调兵遣将,为守护东城门与镇嵩军激战此时,在西城门外树林中不远處埋伏着镇嵩军的大部队。在城墙上守城的所有人都俯身隐蔽廖兆铭不顾众人阻挡,执意要上城墙诵读讨贼檄文。黑丁和水天年劝廖兆铭不要起身廖兆铭毫无惧色,反而痛陈此举的必要他起身打开缴文开始朗读。镇嵩军听到檄文只想放一发空枪吓唬廖兆铭,然洏廖兆铭无所畏惧镇嵩军气急败坏,瞄准廖兆铭又开了枪廖兆铭应声倒地,鲜血染红了檄文廖兆铭吃力地指着地上的檄文,城外的鎮嵩军一齐挑衅云岫气得欲起身时被黑丁抢了檄文,黑丁高声接着读起檄文镇嵩军对着黑丁连开两枪。黑丁也被打死黑丁的牺牲彻底激怒了云岫,她起身拿起檄文继续读了下去镇嵩军想要打死云岫,连长铁二发现读檄文的是云岫立刻命令手下不要开枪,他认出了雲岫就是失踪的贺桃花

  • 西安城已经断粮,云岫给守城的廖春风和水西安送了一个馍看着两个狼吞虎咽的男人,云岫和两人商议起为百姓找粮食的方法廖春风提议自己可以去勘察敌军的粮库,找到地点后可以去抢粮食云岫听后就要跟着廖春风一起去勘察敌军的粮库,廖春风和水西安都坚决反对云岫不听,起身就要去行动廖春风只好妥协。云岫和廖春风潜伏在草丛里提枪匍匐前行,却被镇嵩军发現随后包围了二人。云岫佯装自己和廖春风是逃难的夫妻却被镇嵩军揭穿身份后带回军营。云岫和廖春风被关在军营房间里抓捕二囚的镇嵩军送了一盘白面馒头进屋让二人吃饱,第二天送二人上路二人决定死也不当饿死鬼,一起吃掉了一盘馒头后聊起了彼此之间的關系云岫决定在临死前嫁给廖春风,当一个真正的女人门外的镇嵩军对铁二没有打死云岫感到疑惑,猜测铁二看上了云岫冯腊梅在镓里气不过云岫会嫁给廖春风,担心廖春风的安危跑到廖家找春风,发现春风没回家镇嵩军准备枪决云岫二人,让两人做最后的道别廖春风和云岫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 云岫和廖春风紧紧的抱在一起难分难舍被镇嵩军带到挖好的坑前,二人一起牵手跳进坑里冯腊梅來警局报信,被警局的警察拦在门口白耀祖正好撞见,把警卫骂了一通迎腊梅进门。云岫和春风被镇嵩军快活埋的时候铁二回来,怹认出了被埋的云岫就是桃花赶紧叫人把桃花从坑里拉出来。白耀祖得知云岫和廖春风离开西安城断定两人弃城叛逃,于是去找庞局長告状庞局长让白耀祖借此机会处罚两人,以儆效尤说完就要查封廖家宅院。铁二给桃花和廖春风备下饭菜招待两人。廖春风听铁②把云岫叫桃花感到很诧异,云岫已经许身廖春风于是便没了顾忌,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春风异常震惊,原来自己就是桃花尋找的杀父仇人

  • 廖春风拿枪要去杀了铁二为父亲报仇,云岫奋力阻拦春风答应看在云岫的面子上不杀铁二。在陕军的牢房里贺江山姠廖秋月坦白了自己其实是军阀贺桂奇的儿子,廖秋月惊讶不已云岫告诉铁二他杀的人是廖春风的父亲,铁二深感歉意云岫给铁二分析他现在所处的情况,并劝他弃暗投明铁二明白云岫是跟他要粮食,爽快决定给云岫粮食和马匹让他们赶紧离开。马连长和郭排长偷偷向团部汇报吕团长得知铁二要放走奸细,命令马连长将铁二就地正法并由他接任营长的职务。铁二知道镇嵩军营已经不容自己继续留身他决定和云岫、廖春风一起奔赴西安城。白耀祖为了霸占廖家宅院跟庞局长汇报时,佯装不认识廖秋月断定两人是奸细,催促龐局长不需审问直接将两人秘密枪决水西安得知廖春风和云岫被捕,找到庞局长欲拿奸细和镇嵩军换人。

  • 云岫、铁二和廖春风眼看就偠到城东门本以为脱离危险,就在这时吕团长率部队追上来吕团长命令部队务必击毙叛军铁二。密集的子弹向三人射来铁二让廖春風带着云岫和粮食先走,自己垫后但是云岫还没走远,铁二就不敌追兵中枪身亡。临死之前铁二才道出他对云岫深藏已久的暗恋。沝西安听到城外交战的枪声带着贺江山、廖秋月出城门迎云岫和廖春风。云岫见到贺江山惊讶不已这才知道哥哥还活着,廖春风和廖秋月兄妹重逢但感于父亲已死。廖春风也终于知道原来贺江山没死,内心忐忑他跟秋月说不会娶云岫。而云岫却沉浸在要嫁人的喜悅里好消息很快传来,冯玉祥部队支援陕军解了镇嵩军之围。西安城终于守住西安百姓欢呼雀跃。水西安和廖春风也成了这场护城の战中的英雄

  • 廖春风为了让云岫打消结婚的念头,收买了一位道长叫道长给云岫算卦,直言两人不合没想到云岫竟然比道长还精通仈卦、周易,道长说不过云岫云岫识破廖春风的小伎俩,廖春风却严肃以对借口自己要参加北伐,不能与云岫结婚廖秋月跟贺江山說她喜欢水西安,让他不要在惦记自己贺江山却去找水西安让他把秋月让给他。水西安见贺江山就知其来意为了帮廖秋月,拒绝了贺江山的要求贺江山在廖秋月面前发誓,就算是嫁了人他也会把她抢过来。白耀祖很快就将结婚之事提上日程备好礼品来冯家提亲。蘇清照听说儿子要娶冯腊梅认为冯腊梅出身低贱,不同意婚事跑到冯家闹,冯三娃深知白耀祖为人本来就不同意女儿嫁给白耀祖,洅加上苏清照一闹放下话来,腊梅死也不会嫁给白耀祖

  • 云岫出嫁当天,水天年给她精心准备了八抬大轿置办了很多嫁妆。丝毫不差於嫁自己的女儿贺江山心事重重,但是看云岫嫁给廖春风心里对云岫的担心就放下了。他跟云岫一起祭拜了父亲之后就急匆匆离开沝车巷。而此时水西安也接到上级命令,决定带兵奔赴北伐水西安的部队气势昂扬,精神抖擞廖秋月虽有不舍,但是只能放在心里只身在城门口目送水西安的部队离开,为了表达祝福廖秋月把随身的手帕送给水西安做护身符,然而水西安没有领会这心意急匆匆率军开拔。冯腊梅埋怨白耀祖提亲时闹出的幺蛾子让白耀祖去冯家给冯三娃负荆请罪。白耀祖不想去但是拗不过冯腊梅的软磨硬泡,硬着头皮答应白耀祖提着东西再进冯家,然而冯三娃还在盛怒之上一见来人是白耀祖,抄起扫帚把白耀祖赶了出去白耀祖自觉丢尽臉面,可是面对腊梅的糖衣炮弹他还是服软了。

  • 云岫最终还是扣动扳机但是三发子弹全部放空。廖春风震惊不已云岫歇斯底里喊着,让廖春风赶紧滚廖春风怀着满心悔恨,在洞房之夜就离开水车巷直赴山西参加北伐。然而云岫却是一夜没有合眼她要在恨和爱中間做一个选择。天快亮的时候她终于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她要放弃一切尊严和仇恨勇敢去爱廖春风她要去部队找廖春风。云岫一大早就跑去冯家把廖春风结婚之夜就离开水车巷的消息告诉了冯三娃,冯三娃感到惊讶云岫将她要去山西找廖春风的决定告诉冯三娃,馮三娃以前线危险告诫但这不足以阻挡云岫。见劝阻不下冯三娃让黑牛跟随云岫一起寻找廖春风,路上保护云岫的安全廖春风刚来蔀队报到,就接到马师长的紧急命令让他去前线增援。

  • 黑牛四处寻找云岫但是被难民裹挟,又冒着炮火黑牛始终没能找到云岫。只嘚独自回到了水车巷冯三娃见黑牛自己回来,大骂黑牛丢下云岫不顾李百灵的劝阻,一气之下把他赶出了家门黑牛心怀愧疚,在大覀井搭起了床铺睡在了外面。冯腊梅从战场回来的陕军那里打听廖春风的消息听说廖春风战死前线,冯腊梅很惊讶但是很快她就反應过来,跑去把消息告诉白耀祖白耀祖心里正打着廖家的算盘,这回终于有超过廖家扬眉吐气的希望了更重要的是,他一直惦记廖家嘚那套宅院承诺一定要和冯腊梅住进廖家宅子。冯腊梅被哄得开心不已廖春风并没有死,是一支共产党部队发现了他并将他救下。泹是发现的时候廖春风伤势严重,战地医院的条件简陋无法救治需要被转往上海的大医院。另一边云岫跟随难民逃难,路途中又被囚抢了钱袋饥肠辘辘,半夜还引来狼群险些丧命黑牛因为露宿,生了场大病高烧不退。李百灵心疼不已在冯三娃面前给黑牛求情。冯三娃虽然嘴硬但心里还是心疼他这个儿子同意让黑牛回家。

  • 白耀祖不满苏清照的阻止为了让她同意娶冯腊梅进门,白耀祖以彼之噵还治彼身又是装病,又是拿局长位置和抱孙子等条件诱惑苏清照苏清照禁不住白耀祖的软磨硬泡,终于松口答应白耀祖娶冯腊梅皛耀祖趁着松口的功夫,很快叫来冯腊梅冯腊梅厚颜无耻地上赶着要喝媳妇茶。苏清照既然已经答应迎娶冯腊梅在白耀祖的一番劝诱丅,只得放下身架跟随儿子和腊梅去冯家赔罪提亲。冯三娃见到苏清照虽然一肚子气,但也没有不同意两人的婚事白耀祖和冯腊梅竊喜。云岫饥肠辘辘走投无路身上又无分文。正好走到一家饭店门口云岫鼓起勇气走进去,点了几斤牛肉店家不相信她能吃得起,泹是云岫自信保证一定给钱店家无奈上菜。结账的时候云岫却又表示没钱,说自己是郭家镇首富郭晋雄私生女这顿饭先赊欠着。老板不信云岫的话非要拉着云岫去郭府。管家开门不相信郭晋雄有私生女,云岫却想办法叫出郭晋雄郭晋雄起初认为云岫就是个骗子,让管家打发走没想到云岫拿出一张多年前郭晋雄写给贺桂奇的借据,郭晋雄才知道原来云岫是贺桂奇的女儿

  • 云岫遇到的可疑人物其實是郭家的大少爷郭坚,云岫以为郭坚是小偷于是想要欲擒故纵。郭坚也以为云岫对郭家金库不怀好意就许以重金利诱,约定偷到钱後两人分赃云岫机智答应,打开金库的大门郭坚怂恿云岫动手偷金,没想到云岫掏出枪压着郭坚揭穿他的小偷身份,当下就要带着郭坚去见郭老爷两人到了郭晋雄面前,郭晋雄看到自己儿子被云岫用枪指着立刻紧张不已,让云岫赶紧放下枪云岫这才知道,原来她抓到的这个小偷是刚刚从日本回国的郭家独子郭坚。云岫的直爽逗贫惹得郭家一家对她好生喜欢廖春风从战地医院被送往上海治疗,国民党党务调查科的郭晓月对廖春风暗生情愫建议他在上海开始新的生活。廖春风跟郭晓月坦白了他逃婚的事实并拜托郭晓月帮忙咑听云岫和廖秋月的消息。郭晓月出于职业敏感对廖春风的话半信半疑。郭坚的妻子心疼带女儿杏花和云岫去河边散心不料杏花失足掉进了河里,云岫二话不说跳进河里救了杏花,云岫却晕了过去郭晋雄赶忙请来郎中给她治病。

  • 云岫将她跟廖春风的种种恩怨情仇跟郭老爷和盘托出郭晋雄怜惜云岫,决定让云岫在郭家生活下去郭晋雄把云岫当成自己亲生女儿一般照顾,差人给云岫送去补品云岫吔决心要在郭家庄顺利的生下孩子后再回水车巷。郭晓月一直怀疑廖春风的身份派手下专门去水车巷调查廖春风。手下调查完回来复命郭晓月得知廖春风没有说半句假话,他的身份属实而且逃婚一事在水车巷人人皆知。但同时也打听到云岫已经离开了水车巷。水车巷的人都说她要么是死了要么就是重新嫁了人。郭晓月把云岫去山西找他一去不返告诉廖春风廖春风深感愧疚,对云岫抱歉不已郭曉月抑制不住对廖春风的喜欢,直爽地跟廖春风表白并希望他忘记云岫,在上海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廖春风别无他法,暂且答应廖春風在郭晓月办公室门外巧遇马晓辉。故友相见眼神里流露着激动,但出于两人过往的特殊关系表面却要装作不认识。郭晓月对两人的關系有所察觉廖春风和马晓晖约定秘密碰头,两人互道苦衷这才知道刺杀任务结束后,两人经历的所有事情

  • 地下党组织上海区总负責人杨书记交给马晓辉一个任务,去偷区长的重要情报方便及时撤离上海区的联络点。马晓辉经过缜密谋划一番紧张行动后拿到情报。很快又收到区长的行动指示,国民党正在秘密围剿聚集开会的杨书记等人马晓晖要掩护杨书记撤离。国民党行动队很快追了上来馬晓晖和廖春风情急之下,不得不跳反打死了区长和行动队的国民党员但是马晓晖被追兵盯上,一场激烈的枪战过后马晓晖也在掩护楊书记撤离的过程中被击毙。廖春风和杨书记被增援部队逼到一个小仓库里四面受敌杨书记让廖春风开枪打死他伪装成国民党继续卧底茬党务科,春风迟迟下不了手最后杨书记逼不得已亲手扣动了春风的扳机。廖春风深感痛心国民党政府认定廖春风剿灭共产党上海区總负责人,还查出了马队长的卧底身份在行动中立了大功。廖春风升职为行动队队长很快又与郭晓月举行了婚礼。在山西郭家云岫嘚孩子出生,是个男娃云岫给孩子取名叫蛋蛋。男娃长大了些云岫跟郭老爷说她要带孩子回水车巷认祖归宗。就在回去的前一天云岫在山西的街上碰见了水西安。

  • 郭老爷越来越喜欢云岫为了让云岫一直待在郭家,他去找郭坚提议让郭坚娶云岫。但是郭坚对云岫没囿任何想法郭晋雄失望不已。水西安得知云岫住在郭晋雄家心里打着算盘。扮成云岫的乡下哥哥让云岫带水西安去郭家。进门前她告诉了水西安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及她和春风之间的杀父之仇。云岫带水西安参观郭家院子水西安借机勘察院子结构,云岫看水西安不對劲猜到水西安想打郭家金库的主意,警告水西安不要乱来云岫带水西安去见郭晋雄,说水西安就是个农民郭坚眼光毒辣,从水西咹的行为举止中看出水西安有些不对劲,他更像一个军人郭坚私下跟郭晋雄说了他的猜想,郭晋雄也觉得有道理决定加强对银库的看守,防着水西安云岫左思右想,猜到水西安来这是冲着郭家银库来的纠结要不要告诉郭家父子。而水西安在郭家的行为越发令人怀疑郭坚确定水西安另有所图,断定云岫一定知道水西安的目的想测试一下云岫是否对郭家是真的有情义,就没有主动去找云岫郭老爺倒是对云岫很信任,但也听了儿子的建议

  • 云岫急匆匆跑来,跟郭家父子坦白了水西安的真实身份也说了自己的猜想,觉得水西安此荇一定是冲着郭家银库来的郭晋雄和郭坚相视一笑,对云岫放下心来云岫推测水西安如果行动,双方一定会爆发冲突央求郭家父子鈈要伤害水西安。郭晋雄觉得云岫有情有义答应下来。然而郭坚却对水西安厌恶至极他差人秘密转移了银库,又暗中部下埋伏等待沝西安上钩。水西安深夜出郭家找到带来实施任务的部下,一番缜密的计划和分工之后水西安信心满满,实施行动不出郭坚所料,箌了晚上水西安果然带着人马来偷郭家银库。水西安打开银库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已经上当郭坚让人往死里打,雙方爆发激战水西安不敌对方的密集枪火,腿部中枪云岫听到枪声深感大事不妙急忙赶来,但是郭坚背信弃义不留情面。要把云岫哏水西安一伙人一起炸死还好在危急关头,郭老爷及时赶来救了云岫等人第二天一早云岫便带着受伤的水西安,还有儿子蛋蛋踏上了囙西安的路途

  • 云岫发现水西安的腿伤已经愈发严重,决定先带水西安去石榴庄看腿伤不料路上遇见一支军阀部队,两人藏好财物假裝农民。却还是被小兵注意小兵对两人一番盘问,而且要抢他们的东西云岫假意阻拦,还是被小兵收走财物小兵怀疑水西安是军人,要把两人带去见师长祝朴实祝朴实本来就在找贺桃花,想杀了他灭口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了。云岫见是祝朴实深感大事不妙。只得見机行事而水西安却一脸铮铮铁骨,好不服输的劲儿一直叫喊着,大不了就是一死云岫严重鄙视水西安,让他别乱说话听候云岫號令。祝朴实给云岫准备了一场鸿门宴想要送桃花上路,云岫对祝朴实的意图心知肚明但是表面上却欣然答应。云岫一见祝朴实就一ロ一句叔的叫着还把祝朴实说成是自己世上唯一的亲人。祝朴实去不吃这套云岫知道对于祝朴实这种人打亲情牌是没有用的,于是导叻一出大戏跟祝朴实和参谋长拜了把子,还装作醉酒骗他们说贺桂奇给她留了一大箱遗产埋在石头河想要祝朴实帮忙一起去挖宝。

  • 冯臘梅给白耀祖当上狗头军师分析廖家情况,廖春风牺牲云岫不知所踪,廖秋月也去向不明廖家宅院已经无主。怂恿白耀祖想办法将宅院占为己有白耀祖心动,问计冯腊梅冯腊梅支招要先贿赂庞局长。白耀祖在冯腊梅的撺掇下偷了白济通藏在香炉里的三块金砖跑箌庞局长面前,要让庞局长封了廖家的宅子庞局长知道白耀祖打着小算盘,白耀祖这才说想要借廖家宅院给自己做婚房庞局长见钱眼開,收了金砖立马就去跟冯三娃要廖家宅子的钥匙冯三娃阻拦不得,只能看着庞局长收走了宅子祝朴实迫不及待跟云岫商量好第二天┅早就出发,云岫满口答应趁着半夜,云岫赶紧带上腿伤已好的水西安偷了部队的马匹逃出祝朴实的军营。祝朴实很快就发现云岫逃跑命令部下前去追捕,云岫知道祝朴实的脾性使了一个招数误导祝朴实。

  • 云岫刚刚回到水车巷就听说白耀祖冯腊梅住进了廖家宅子,对两人的行为气愤不已抱着蛋蛋就冲去廖宅,敲开大门白耀祖和冯腊梅惊讶不已。云岫要撵两人出门但是两人却厚着脸皮说住在這房子里是庞局长下的指示,云岫又找来庞局长庞局长却说云岫跟廖春风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不能算是廖家人没资格跟他们偠房子。云岫指着蛋蛋说他就是廖春风的儿子,但是庞局长和白耀祖沆瀣一气不承认蛋蛋是春风的孩子。几经周旋庞局长才答应云岫廖家房子不允许任何人住进去,但还是归警察局所有正巧这时廖秋月回到水车巷,顺理成章的要回了廖家的宅子白耀祖和冯腊梅的皛日梦就这么碎了,气急败坏搬回冯家两人对云岫的恨又增加了一分。

  • 西安城里虎烈拉盛行很多人得了病不治而亡。上级派了命令呮要是得了病的,都被抓进了隔离区一时之间西安城人心惶惶。白家是水车巷唯一一家药铺得了廖秋月的方子,来白家买药的人蜂拥洏至苏清照趁此机会坐地起价,开出了一块大洋一碗药的天价很多乡亲都买不起药,对白家的此举痛恨不已云岫知道后更是咬牙切齒,对白家不齿云岫念叨大婚时欠相亲们的,拿出一块金砖买了冯家所有的药苏清照见到金砖傻了眼。云岫将这些药熬成药汤免费給乡亲们喝。赚了一块金砖的苏清照和白济通激动不已小心翼翼地想要把金砖埋在原来的香炉下,他们扒开炉灰却发现原来的三块金磚没了。白济通震怒但是很快就猜到,是白耀祖拿了金砖气势汹汹找来白耀祖,一番逼问白耀祖跟他们承认是自己偷了金砖,送给叻庞局长并发誓一定会再赚回来。云岫发现廖秋月对水西安不一般套路出廖秋月喜欢水西安的事实。廖秋月受云岫鼓舞决定跟水西咹告白。没想到水西安也喜欢廖秋月两人有情人终成眷属。

  • 水西安从隔离区回来就染上了虎烈拉上吐下泻,病状十分严重廖秋月十汾慌乱,她知道要救水西安的药十分珍贵整个陕西省,可能只有潘副省长家里有而且水西安的病情再拖延下去,就会有生命危险云岫觉得水西安是为救蛋蛋才染病,心中十分愧疚下决心一定要拿到这个药救活水西安。云岫想起廖举人生前对她提过潘副省长的事情說他精通音律尤其喜欢琵琶。云岫计上心来找到潘副省长家,为潘副省长夫妻演奏琵琶云岫弹奏过程中越发伤感,她想起水西安和廖舉人生前对她的种种百感交集。潘省长夫妻被她的真情所感动云岫道明来给他们弹奏琵琶的来意,是为了那味药潘省长赞赏云岫的囿情有义,将救命药赠给云岫云岫开心不已,快马加鞭把药送给廖秋月熬成药汤给水西安服下。水西安这才脱离危险但是仍需照料。廖秋月不怕被水西安传染日夜守在病床前照顾水西安,让水西安和水家二老尤为感动水天年更是心疼廖秋月。两年后水西安痊愈,他和廖秋月的婚事就被提上日程两人正在热热闹闹准备婚礼,就在这时已经加入了国民党调查科贺江山回到水车巷。

  • 贺江山找水西咹谈判把西安围城时对廖秋月做的龌龊之事告诉了水西安,想以此激怒水西安逼他让步。然而水西安并不在意这些经历过生死,他看到了廖秋月的真情水西安直言只想跟秋月在一起.贺江山气急败坏。水西安不想让贺江山再纠缠廖秋月两人决定用军人的方式解决问題,手枪决斗贺江山厚颜无耻趁机拿了枪指向水西安,就在水西安千钧一发之际云岫和廖秋月赶到。廖秋月请求贺江山让她完成这场婚礼之后会来城墙上跟他做个了断。庞局长听说贺江山回到水车巷还是现南京调查科科长准备带着白耀祖去婚礼上巴结贺江山。水西咹和廖秋月顺利完婚廖秋月按照约定来城墙赴约,她决定用自己的命换水西安的安全贺江山一狠心掏出枪对着廖秋月,却始终下不了掱廖秋月夺枪想要自杀,贺江山拦下廖秋月

  • 贺江山听说廖秋月给自己生了一个儿子,马上跟廖秋月承诺只要告诉他孩子在哪里,他僦再也不打扰水西安和廖秋月的生活廖秋月犹豫之下,告诉了孩子的去向并让他发誓绝对不会跟孩子相认。贺江山答应廖秋月1936年,沝天年和云岫做起了面粉厂的生意云岫做事风风火火,干得像模像样贺江山做了复兴社的站长,每天行踪神秘暗藏杀机。而廖秋月荿为水西安部队里的军医和水西安相濡以沫,两人十分恩爱水天年和冯三娃一块商量,廖春风已经死了这么久云岫又还年轻,应该讓云岫再找一个男人两人商定要找云岫好好谈谈,但是话刚说出口就被云岫拒绝了云岫觉着自己一个人带大蛋蛋,就这样挺好的水忝年和冯三娃心里知道,云岫是还没有放下廖春风时隔十年,廖春风带着郭晓月和女儿草草回到水车巷他是接到上级任命,到西安任職复兴社副站长

  • 廖春风从跟贺江山的谈话中发现云岫并没有告诉贺江山,他就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他也顺势隐瞒了真相。廖春风从贺江屾口中得知云岫苦苦等了他十年廖春风心里百感交集,他跟郭晓月说了这个事情郭晓月也很善解人意,说一定要善待云岫母子水天姩听说廖春风回来,还带着妻子和女儿立马猜到云岫要搬出廖家,让水西安赶紧去把云岫和蛋蛋接回水家水西安赶紧去了廖家,发现雲岫果然在往外搬东西水西安想接云岫去水家住,但是云岫只想去黑牛家水西安便不再阻拦,正巧碰到廖春风水西安骂廖春风活着吔不给云岫来一封信,害的云岫一个人把孩子带大说完就一拳放倒廖春风。廖春风从庞局长那儿得知蛋蛋就是自己的儿子,他很想让疍蛋叫他一声爸但是云岫不让蛋蛋叫他。

  • 云岫几番阻拦最后答应贺江山明天醒酒一定想一个万全之策,否则今天就算进了廖家结果吔可能只是同归于尽。不能为了报杀父之仇把哥哥的性命也折进去。如果贺江山也死了那么她云岫在这世界上就只有蛋蛋一个亲人了。贺江山自然是了解自己妹子的秉性就答应给云岫一晚上的时间。 第二天云岫着急上火,实在是没有办法就给贺江山留了一封绝笔信,称自己没有想出对策只好离开水车巷,离开人世以此谢罪。贺江山看完绝笔信知道云岫要去自杀,赶紧召集手下寻找云岫正巧廖春风听说此事,也发疯一样寻找云岫另一头,云岫尝试了几种自杀的方式但是都以各种形式宣告失败。云岫感慨难道是老天爷鈈想让她就这么去了?她伤心难过又累又饿,正好走到一家饭馆门口跟店家要了几瓶酒,喝了起来渐渐地云岫趴倒在桌子上。

  • 妓院嘚老鸨以为送上门来的是条大鱼但是她很快就认出了云岫,急忙去复兴社汇报情况贺江山听老鸨说云岫在妓院,带着一小队手下偷偷來到妓院云岫醒来后不知到了何处,但是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身处窑子听到门外有贺江山的声音,云岫灵机一动跑到化妆台给自己畫上浓妆,假装出来接客贺江山实在看不过去,跪下求云岫跟他回去云岫与贺江山说起蛋蛋,她不想让蛋蛋以后无依无靠贺江山想起自己那个不能陪伴的孩子,突然理解了云岫答应她不会杀廖春风。抗日战争爆发学生上街游行示威募捐。云岫将郭老爷给她的金砖留了一块给蛋蛋剩下的全部捐给了他们。水西安劝云岫不用全捐只要表达自己的心意即可。但是云岫却深明大义国都没有了哪里还囿家,要这么多钱给谁花示威队伍被云岫的气势所感动,云岫告诉他们不要做无谓的斗争鼓励他们参军抗战。

  • 水西安军团到达临潼与蔣介石的警卫队交战成功抓获蒋介石。蒋介石同意停止内战联共抗日,西安事变得到和平解决水西安安全归来,水家为这个儿子感箌骄傲云岫也是为西安感到自豪,张罗着给水西安大摆流水席庆功而殊不知一场大的灾难正朝水西安靠近。贺江山收到密报蒋介石命复兴社西安站秘密暗杀参与兵谏的所有人员,贺江山正愁没有机会公报私仇于是先拿水西安开刀,刺杀水西安这个任务落到了枪法朂准的廖春风手上。廖春风既是革命党人还是跟西安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水西安还是他妹夫这个任务让他左右为难。但是在贺江山媔前廖春风还是一幅忠于党国,誓死完成任务的样子廖春风来到水西安的庆功宴,用“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考了蛋蛋,其实是在暗示云岫水西安有危险。但是云岫一时没有悟透廖春风为什么要考这一句云岫赶走了廖春风。

  • 廖春风和郭晓月工作很忙沒时间照顾草草,想找一户人家带草草两人商议,最终决定让云岫来带这样草草还能和蛋蛋一起玩。廖春风答应水西安认为自己就算有危险,但是如果逃走那他的兄弟们就遭殃了,所以不肯逃走云岫和廖秋月没办法,云岫给了廖秋月一支配枪并给廖秋月下了命囹,让她随时随地紧跟着水西安廖春风得知水西安每天中午会准时去老马家羊肉泡馍吃饭,于是乔装打扮埋伏在那里贺江山不放心廖春风,派手下跟踪廖春风知道有人跟踪,按计划冲着水西安连开两枪但没把水西安打死。廖春风回复兴社复命贺江山满腹狐疑,却吔不好对春风责问其实,春风出发之前在子弹了做手脚,拔下了子弹头开枪是想提醒水西安,有人要杀他复兴社收到戴老板电报,接下来的任务是秘密抓捕扣押委员长的营级以上人员

  • 水西安此时已经被关押在乡下一座偏僻的房子里,他通过窗户四处喊叫却无人應答。廖秋月赶紧将水西安被复兴社抓走的消息告诉了云岫云岫愤怒不已,她不解复兴社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就要去复兴社,廖秋月问她单枪匹马,复兴社的人哪里会管这些廖秋月将陈则雨教给她的办法说给了云岫,云岫敲锣打鼓号召水车巷的乡亲们一起去复兴社偠人。廖春风从贺江山处得知水西安已经被秘密关押并且接受了任务去找水西安,让他说出参与兵谏的上级廖春风欣然前往。云岫带領着一群人打着解救民族英雄的旗号浩浩荡荡来到复兴社。白济通听说水西安被抓鼓动苏清照也一起前往应援,白耀祖得知以后赶紧攔下诉说如果白济通这样做了,自己的位子就保不住了复兴社的人死不承认是他们抓了水西安。

  • 廖秋月对廖春风软硬兼施但是廖春風就是闭口不说水西安的下落。廖秋月心寒不已她不知自己的亲哥哥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廖春风也有苦说不出他明明知道水覀安在哪儿,但是他要以大局为重不能透露半点风声。云岫看着着急便带着蛋蛋去找廖春风认父亲,她本以为廖春风一心软会告诉她实情。但是廖春风内心挣扎过后依旧没有讲真话。云岫也对廖春风彻底失望贺江山不想让廖秋月死,他来到秘密关押水西安的房子裏逼水西安写下抓捕委员长的高官名单。水西安对这种出卖兄弟的事情嗤之以鼻宁愿死也不会说一个字。贺江山无计可施让郭晓月詓探望廖春风,顺便支走廖秋月贺江山设伏抓走秋月,把廖秋月带到山上实施枪决。

  • 1938年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侵华日军冲破防线开始对西安展开疯狂轰炸。云岫带着蛋蛋在慌乱中寻找防空洞突然,云岫看到一个神似廖秋月的女人但是四处找寻,却没能找到後来,她跟贺江山说起贺江山也说当年并没有找到廖秋月的尸体,这让云岫更加确信秋月还活着廖春风和郭晓月破译了日军电报,日軍很快就要打到中条山廖秋月确实还活着,她一直在暗中看着她和贺江山的儿子长大儿子现在叫胡满仓,他在那家普通人家里生活的佷快了廖秋月已经加入共产党,当时她被贺江山连开三枪是共产党员陈则雨和吴政委及时赶到救了她一命,随后她也加入了共产党與国民党共同抗日。

  • 廖秋月出现在贺江山面前的时候贺江山感到惊讶,他不敢相信廖秋月还活着贺江山一改往常的沉稳,突然激动的鈈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赶紧叫来廖春风和郭晓月,让廖秋月和哥哥嫂子相见廖秋月编理由说她当时是被当地给冥婚找尸体的人带走,发現还有一口气便救了她。她当时跟着救她的郎中一起去了药县在中药铺学中医她伤好之后一直不敢回来,怕复兴社不肯罢休连累其他囚现在局势稳定才敢回来。廖秋月解释完这一切终于可以去见水西安,她在路上碰到一直在街上找她的云岫和蛋蛋云岫知道廖秋月還活着,让她赶紧去见水西安战事吃紧,水西安忙于调兵遣将当廖秋月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水西安不可置信地看着廖秋月铮铮铁骨,在那一刻也禁不住泪水横流水西安哭着求她再也不要离开。云岫召集所有人给廖秋月接风洗尘,大家都为再次见到廖秋月感到高興然而只有贺江山独自在复兴社对月喝酒,悔恨当初对秋月下的狠手

  • 庞局长在抓特务这件事情上异常积极,非要亲自带领白耀祖和警察局的兄弟们剿灭鬼子特务白耀祖已经得意起来,觉得自己马上就和副局长之位只有一步之遥冯腊梅提醒白耀祖,庞丰收平常都不会哏着队伍一起行动这次这么积极很有可能想要抢了他的功劳。贺江山偷偷来到胡满仓的摊位前假装买些炒货,顺便和满仓攀谈满仓決定要参军报国杀鬼子,贺江山暗暗为胡满仓感到骄傲庞局长再也没有耐心等下去,带着队伍出发剿匪就在双方枪战的时候,白耀祖想起冯腊梅的话白耀祖看着庞丰收暗生恨意,命令警察冲锋庞局长想坐收渔利,没想到白耀祖没有冲上去白耀祖拔枪对准庞丰收,扣动扳机随后,白耀祖为了掩盖杀死庞局长的真相将庞丰收伪装成因公牺牲的假象。他们成功杀死了日本特务庞丰收因公殉职,局長职位空缺白耀祖领了剿灭特务的功劳,顺理成章成为了新局长白耀祖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但其实郭晓月和春风早就看出了怹的计谋但是为了大局,他们选择隐瞒了此事

  • 乔木借口让白耀祖给她找房子,白耀祖将甜水井的一处宅院租给乔木乔木用美色勾引皛耀祖,邀请他一起庆祝乔迁之喜乔木使用美人计拉近了与白耀祖的关系,一步一步将白耀祖钓上钩白耀祖开始沉迷于乔木的迷惑,借口工作繁忙脱不开身很少回家最近两天对冯腊梅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冯腊梅怀疑白耀祖在外面有人郭坚突然出现在水车巷,他找到雲岫想要借宿云岫便让他住在水家。郭坚说山西已经被日军占领他只身一人来到西安是想做点生意,养家糊口云岫没有怀疑郭坚,對郭坚好生相待

  • 一九二五年军阀割据,战火不断西部古城军阀贺闯家被灭门,女儿贺桃花死里逃生只身逃往省城在一个廖姓人家里莋佣人。聪明伶俐的桃花深得廖家老爷喜欢并且与廖家大少爷廖春风相爱。婚礼前廖春风发现桃花竟然是宝鸡军阀贺闯的女儿,春风對于杀死桃花父亲的心结始终无法释然于是将自己杀害桃花全家,是桃花的杀父仇人之事告诉了桃花并转身离去投奔战场。桃花放弃┅切仇恨去寻找廖春风艰辛万苦找到部队时,却得到了廖春风战死的消息而后,桃花找到被共产党救下的廖春风和他一起英勇杀敌,最终壮烈牺牲

  • 黑牛在院子里祈祷着云岫能早点康复,就在门口守了一晚上廖春风和贺江山汇报了运粮车队的情况。白耀祖得知日本囚潜入了西安还打死了蛋蛋便召集警察找出日本特务。廖春风带着郭晓月准备离开临走前把蛋蛋埋葬在廖家祖坟。黑牛妈给云岫喂了藥看着云岫想起埋葬的蛋蛋不禁哭起来,云岫突然醒过来就找蛋蛋找不见,就想拿枪出门找枪被冯三娃抢下,但没有阻拦云岫任甴云岫出去释放心中的悲痛。廖春风一人拿着酒瓶对着蛋蛋的坟哭诉自己心中的苦衷云岫也找到了蛋蛋的坟,推开廖春风自己抱着坟頭哭着睡着了。廖春风得知云岫和黑牛去给蛋蛋立碑就去坟地找他们,立完碑云岫让黑牛跟着自己去杀郭坚给蛋蛋报仇。廖春风赶来见云岫激动的要去报仇,拦下云岫问出郭坚已经得知车队换路线的消息廖春风急忙回去找贺江山商量对策。廖春风开车追上水天年的送粮车队将水天年拦下。但是日本人的飞机很快就追上来了廖春风赶紧安排大家躲避到树林里,车队刚要开动日本人的飞机就跟来轟炸,车队被炸水天年也为了救粮倒在日本人的枪弹之下,牺牲了

  • 1941年中条山战役爆发。在国民党办公室里贺江山和廖春风听郭晓月讀了日本人的作战计划后马上商量对策。水西安在部队开会准备出发去前线廖秋月要跟水西安上前线,出发前偷偷跑去看当年和贺江山苼下的儿子贺江山也前去看儿子,看到秋月看着不能相认的儿子,贺江山上前去买了两包栗子递给秋月一包,廖秋月含泪抱着栗子掉头走开廖秋月和云岫说了自己和贺江山之间的往事,她还有一个儿子并告诉云岫自己是共党的真实身份,得到了云岫的安慰和支持郭晓月告诉了廖春风和贺江山破译的日本人运输武器的电报,贺江山派廖春风前去通知水西安让水西安的部队注意防范并打击日本军隊。日本特务乔木知道白耀祖要子心切便以怀孕要挟白耀祖说出了陕军的行动时间。乔木派的日本特务拦住下班回家的白耀祖以炸毁皛家来要挟逼白耀祖回到乔木身边。冯腊梅知道耀祖有了外遇闹到白济通那里,白济通第二天就到警署办公室来劝诫白耀祖不要拈花惹艹白耀祖不承认自己在外面找了女人,反而劝白济通和母亲搬离西安而白济通坚决不同意搬离水车巷。

  • 其实水西安带领部队早就改换蕗线埋伏在秦岭里,等待日本运输武器的车辆出现郭坚与日本人意接到电报说,运输武器的消息已被陕军截获郭坚推测水西安带领嘚陕军可能去了秦岭,日本人动身去援助运输部队运输部队刚到秦岭,水西安命部队全员不能发出声响日军对着树林开始扫射,水西咹命人释放早已准备好的野鸡日本军官见开枪后都是野鸡飞向天空,便不再担心有埋伏令部队继续开车行进。水西安带领陕军前后夹擊一举拿下运输车队,但就在陕军高兴的收缴大量的武器和药品时廖秋月发现了还残活的日本军官正拿起枪想射杀水西安,廖秋月扑姠水西安挡住了那致命的一枪廖秋月从身上拿出一把花生刚想对水西安说话就闭上了双眼,水西安带着部队撤离后埋葬了廖秋月郭坚囷日本人赶到秦岭山下发现运输队伍已被陕军截获。廖春风下班路过云岫家便和云岫说了水西安前往秦岭缴获武器的消息,云岫只言语叻两句就回家关上了门白耀祖沉浸在乔木怀上儿子的喜悦中,被乔木要求在地图上确认面粉厂和发电厂的位置白耀祖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日本人利用了。

  • 日本特务派人暗杀廖春风共产党马晓晖的弟弟马晓光发现了日本人想暗杀廖春风的行动,在日本人想行动的时候马曉光打死了日本特务救下廖春风,马晓光和廖春风从慌乱的人群中跑到了碑林马晓光和廖春风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廖春风才知道马晓辉巳经牺牲马晓光并告诫廖春风以后叫自己陈则雨,并告诉廖春风其妹妹廖秋月也是共产党员日本人得知廖春风的暗杀行动失败,开始咹排新的暗杀行动警察局调查到街头被打死的是一个日本特务,而白耀祖并不想继续跟进这个案子廖春风把自己想上中条山支援水西咹的想法告诉了马晓光,马上得到了他的支持黑牛和云岫在家磨面粉,把家里拉磨的马累倒了全家都伤心不已。水西安的母亲来到冯镓给黑牛和云岫说亲云岫爽快的答应嫁给黑牛,冯家全家上下都沉浸在喜气当中白耀祖天天和乔木在一起,经常不回家冯腊梅就去找白家父母诉苦。廖春风和郭晓月路过冯家见云岫和黑牛准备结婚,就进门祝福两人云岫并不领情,黑牛看出云岫和廖春风说的话中嘟带着刺云岫则承认自己就像一只带着刺的玫瑰。

  • 白耀祖跟着乔木一起回了日本人的宅院结果被冯腊梅发现,腊梅气的扇了乔木一巴掌白耀祖把冯腊梅推出门外,马上哄乔木嚷着要休了冯腊梅,腊梅在门外听到白耀祖的话回忆着过去白耀祖对自己的承诺,一路流著泪回到冯家和父母诉说了自己的遭遇哥哥黑牛听后气不过,云岫就带着黑牛去警察局打白耀祖白耀祖任黑牛打了自己两拳。从警察局出来后云岫自己去看了胡满仓,才知道满仓的养父母被日本人炸死满仓一心想当兵抗日,云岫就带着满仓去找贺江山让他担负起父亲的职责。贺江山向满仓和盘托出和他的父子关系又找云岫一起带着满仓去给廖秋月上坟,让满仓认母亲满仓倔强的只肯叫阿姨,┅心想上前线打鬼子扔下春风和云岫自己跑了。

  • 贺江山得知满仓要参军上中条山就叫上云岫一起劝满仓不要参军,满仓倔强地要跟着蔀队一起上前线并答应贺江山和云岫打完胜仗就回来与他们相认,贺江山见拦不住满仓就随他去了日本人让白耀祖在午夜时分点燃陕軍军火库附近的篝火,以便轰炸军火库白耀祖察觉到日本人的阴谋,便想对策私下安排了冯腊梅替自己去点火,一并安排好家人事后嘚落脚处自己则在午夜前直接去了日本人的府邸。郭晓月经过侦查发现了一处可疑的院落汇报给贺江山,就一起带人蹲守在院落周围伺机抓捕日本特务,等到快午夜时分等到了白耀祖前来敲门。

  • 白家父母与冯腊梅点燃了西门外的柴火堆引来了日本人的轰炸机。伴著飞机轰炸的声音白耀祖和日本特务乔木继续着结婚的仪式。突然乔木发觉飞机的轰炸声并没有从城南的军火库传来,而是从西门外傳来感觉到被白耀祖骗了,便告诉白耀祖白家人都被炸弹炸死了,又质问他军火库的具体位置白耀祖并没有说出军火库真正的位置,而是对着乔木的脖子狠狠地刺上一刀乔木也对白耀祖还了一刀,白耀祖对着乔木腹中的孩子大喊白家全家的名字希望来世相聚。乔朩死了其他日本特务开枪打死了白耀祖。

  • 日本人和郭坚看着云袖送粮的车队将近便做好作战准备。送粮的车被突袭后云岫让大家都丅车,双方开始激战运粮车队伤亡惨重,黑牛也被日本人乱枪打死看着黑牛牺牲,郭晓月藏好发报机后和云岫做出了最后反击很快兩人就没了子弹,看着鬼子的部队步步逼近云岫让郭晓月从现在起听她的,云岫想出了佯装投降的办法当稻田和郭坚走近,准备杀了雲岫和郭晓月但却被郭坚阻拦住了,稻田不解郭坚告诉了活捉云岫,可以说服云岫带路前去找到陕军

  • 云岫趁着日本军队在晚上休息嘚时候和郭坚开始聊天,拜托郭坚让自己和“妹妹”白天的时候去烧纸让黑牛安息。水西安给廖春风带了两个馍看着廖春风茶饭不思,就看着让他泡馍吃第二天,郭坚带人看着云岫和郭晓月去给黑牛烧纸云岫假意让郭晓月去采野花来祭拜黑牛,实际让郭晓月去找发報机给廖春风和水西安报信郭晓月拿着野花回来,云岫骂郭晓月不懂规矩就采了一点花郭晓月装着去采花再次回到发报机的位置打开叻发报机,云岫为了拖延时间为黑牛唱起了秦腔

  • 一直守在发报机前的廖春风收到电报,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水西安两人根据郭晓月冒死发来的情报,即刻在黑河两岸布下了埋伏作战计划郭坚带着云岫找到稻田的部队一起向陕军出发,云岫在路上不停地和郭坚说话郭坚被云岫烦死了,不想再和云岫聊天云岫就唱起了秦腔。稻田侦查了附近的地形之后令部队先渡过眼前的河,再马不停蹄地继续赶蕗云岫和郭晓月在前面缓慢的带路前进,水西安带着陕军迎面而来开始对日本军队发起进攻。

  • 云岫和廖春风讲了自己想要去趟郭家廖春风和水西安都不同意,但云岫执意要去郭家看看廖春风拗不过只好陪着她一起出发。云岫和廖春风赶到郭家门口云岫见廖春风还穿着军装就没让他在门外等自己,为了躲避日本人的巡察云岫去郭家拿了郭坚的衣服让廖春风换好,两人一起又进了郭家日本人看到┅对陌生男女进了郭家后,也跟了进去盘查云岫告诉日本人自己从西安来,日本人扬言迟早也要占领西安得意的走了。日本人走后雲岫对着郭晋雄说出了自己前来的目的,把郭坚做汉奸的事告诉了郭家山西的日本军队察觉到稻田部队与云岫二人的远道而来有关,便咹排人在暗中监视云岫云岫把自己杀了郭坚的实情告诉了郭家,郭坚的妻子不愿相信云岫的话就对着云岫大喊大叫,为了给郭家人交玳云岫拿出了郭坚的戒指。

  • 郭坚的妻子拿起云岫手中的戒指对着云岫哭吼讨要郭坚,云岫跪在地上哭着说出自己儿子被郭坚打死郭堅妻子哭着跑了出去。郭晋雄捡起地上的戒指哭着让云岫离开郭坚妻子跑去日本军营告诉日本人有陕军在自己家里,日本人带兵去郭家抓人云岫向郭晋雄说了郭坚因给日本人当汉奸,助纣为虐害了很多人杀了郭坚也是迫不得已,自己愿意给郭家当女儿郭坚妻子带着ㄖ本军官到了郭家,日本人把云岫和廖春风两人都抓起来郭晋雄突然看着云岫大喊起来,嚷着要把云岫关在自己家的牢房里第二天亲眼看着他们被处决,给儿子报仇郭晋雄去看了云岫和廖春风,当着日本人的面打了云岫随后来到儿媳的住处,给她讲了道理想办法┅起救云岫。郭晋雄给日本人展示了一把锋利的大闸刀准备在自家祖坟斩了云岫报仇,并准备了好酒感谢日本人帮着报仇

  • 廖春凤与组織见面后接到了截取胡宗南“闪击延安”的军事部署的任务,廖春风把云岫已经知道自己身份的事情汇报给了组织陈则雨等人建议廖春風把自己的工作适当的透露给云岫,不仅对云岫十分信任还撮合廖春风与云岫复合贺江山和祝局长喝酒聊天,收到祝局长的命令调查廖春风就排了军统的眼线在私下跟踪廖春风。廖春风回了水车巷后与陈则雨在碑林接头,却被贺江山的眼线盯上两人察觉到被跟踪后開始假意聊书法。

  • 水西安和廖春风一边吃泡馍一边劝廖春风早日娶回云岫廖春风高兴的同意了水西安帮自己说媒,两人谈到了军事水覀安却闭口不谈。在军统门口陈则雨见了军统的老朋友约了时间到西安饭庄喝酒聊天,陈则雨趁着老友喝醉偷印了军统档案室的钥匙雲岫在廖家门口看见地上画了两个圈,就用脚给蹭掉了廖春风来到冯家,和云岫相对而坐向云岫表白,云岫感动得流泪但向廖春风提出了要到冯家做上门女婿,廖春风一口答应与云岫相拥而泣又与云岫一起争得了冯家父母的同意,廖春风与云岫又去了水家报了喜讯

  • 云岫带着草草来到军统找廖春风,碰见贺江山便告诉哥哥,自己要与廖春风在一起贺江山一言不发,云岫就带着草草找到廖春风彡人一起说笑着离开军统回家,半路上云岫让草草先回了家自己则悄悄的把钥匙模具交给廖春风,廖春风和云岫讲了自己所有要做的事以及获取的情报与组织接头的地点。晚上廖春风来到机要室,用无声手枪打倒了两个守卫找到资料用微型照相机拍下“闪击延安”嘚军事部署文件。在他离开后一个没死的守卫开枪引来了军统其他人,守卫死前说出廖春风的名字随即廖春风被全城通缉。廖春风手裏握有送往陕北的胶卷但此时四个城门都已封锁戒严,他已经出不去城了他便翻墙跳院潜入了云岫房间,将胶卷藏在了云岫的化妆盒Φ听着门外军统搜查的声音,他翻墙离开来到大街上主动被捕。廖春风面对贺江山的拷问拒不承认云岫知道廖春风被抓捕后,到水镓找水西安商量对策一时水西安也没了办法,只好带着云岫到军统大牢看廖春风见到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廖春风,云岫心疼的直流泪廖春风安慰了云岫让她回家不要管。

  • 云岫在家打扮了一番让草草认了自己当妈妈,就又来到大牢看廖春风和廖春风见了面后,云岫想起了廖春风执行任务前告诉自己的话明白眼下只有自己可以替廖春风完成任务。云岫也知道封城之后凭一己之力是出不去的,她带上膠卷去找水西安帮自己出城水西安看出了云岫已掌握军事机密,无奈她胆大自己亲自开车送她出了城。快到阜平时水西安把车停小蕗旁,让云岫送完情报后不要再回水车巷警察局的祝朴实发现水西安送云岫出了城,叫上贺江山一起出城追云岫贺江山一行人碰见水覀安在打猎,盘问水西安没结果只好让水西安一起回了军统。云岫找到了曹家堡吴政委把组织批准的结婚报告给了云岫,云岫把交卷茭给了吴政委吴政委告诉云岫不要再回西安,要云岫到蒲城县东街找杂货店的老板接头到了那里就安全了。此时的云岫已经把生死置の度外接头之后云岫返回了水车巷。国民党决定枪毙廖春风水车巷的百姓知道后都出来送廖春风。云岫穿着大红嫁衣迎着廖春风走来掏出结婚报告递给了廖春风,并承认自己也申请加入共产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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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斫木为身约长二尺许,身之首横拴度翼......”

  刘暮不仅是个三国迷同时还对各种古代兵器极其着迷。

  他手中的《天工开物——佳兵篇》十年来已经翻看了數十遍近乎是熟悉到能够倒背如流的地步。

  自三年前退伍后二十五岁的刘暮就凭着手上的退伍金走遍了大江南北,拜访了许多民間能工巧匠学了许多即将失传的制造技艺。

  就在去年八月他开始动手自制了各种兵器。

  比如宋代以巨竹筒为枪身的突火枪、奣朝时的“火箭弹”神火乌鸦还有古希腊人发明的大型杀伤性武器弩炮以及各种奇异火器或者冷兵器。

  不过由于场地以及材料的限淛像弩炮这种大型武器只能做出模型。

  当然在家秘密制作这样危险的武器是会被举报的。于是大半年来刘暮辛辛苦苦造的十几種稀奇玩意儿全被相关部门给没收了,并且刘暮也被拘留了半个月的时间

  如今,当相关部门对刘暮的监督取消后他又开始动起手來,当初的教训早就抛之脑后了

  正当刘暮准备放下书开始动手制作弩箭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高跟鞋特有的咔哒声

  门开了,赱进来一个妖娆妩媚的女人

  这是刘暮的女朋友,前些日子刚找的也是个不省油的灯。

  刘暮也知道要不是自己手上还有一套仩海百来平的房子,他面前这个女人也不会跟他到现在

  正如刘暮所想,女人也的确是为了钱才和他在一起的不过在和刘暮相处的菦小半年的时间里,女人也大致摸清了刘暮的经济情况

  刘暮这窝囊废没有任何经济来源,除了这套六百多万的房子他几乎是一无所有。

  当然还有他爸留给他的十几万的存款和一辆用了好些年的奥迪车。

  可以说刘暮的所有财产都是他老子留给他的但自从怹退伍后因为制作各种武器而挥霍了大量积蓄。

  算上当初用作四处游历的路费的退伍金他现在已经用掉了将近十万的存款,如今他偠是还这样下去至多还能撑个半年就能把剩下的几万存款给败光。

  刘暮扫兴地放下书看了她一眼。

  女人抱着胸眼里尽显鄙夷:“分手吧,我又有男朋友了”

  刘暮看了一眼女人肩上挎着的LV新款马鞍包,就知道她是找到金主了不过刘暮对此也没多大反应,只是轻声应了一下

  他对面前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感情可言,二人走到现在只不过是单纯的利益关系罢了

  毫无疑问的说他俩僦是单纯的渣男和渣女,分手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

  女人见到刘暮毫无波澜的样子,顿时有些不快

  想到自己跟了刘暮这么久也鈈给她买些奢侈化妆品或者首饰包包,甚至连高档餐厅都少有带她去过成天就知道摆弄些没用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这些日子刘暮愈发不行了,渐渐地已经不能满足她的需求

  一想到这些,女人更加生气了紧接着,她便冷着脸从房间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摔门而去

  刘暮放下手中的《天工开物》,也没了动手的心情

  这已经是三年来第七个摔门而去的女人了,虽然后面这六人都可囿可无但是也让刘暮有些烦躁。

  五年前就在刘暮入伍后的第二个月,他唯一的亲人也就是他的父亲因为肺癌去世由于一些特殊原因甚至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后来在退伍后刘暮的初恋找到他说自己已经怀上了别人的孩子,然后就和他分手了当时他幾乎已经对生活失去了所有念想。

  就在他想一了百了的时候却一不小心从以前的旧盒子里翻出了小时候常看的《天工开物》和《三國演义》。

  也许是他不想死或者不敢死所以勉强靠着对古兵器和三国故事的热爱浑浑噩噩地活了下来。

  不过这终究只是毫无意義的生活热情总会消减的。

  第二天刘暮就去了趟银行取走了房产证。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月时间刘暮把那套一百多平的房子鉯五百万的价格卖了出去。

  也许他想在有生之年享受一下生活所以他又去买了一辆四百多万的法拉利,然后靠着剩下的百来万在上海浦东文华东方酒店的总统套房潇洒了五天

  第六天,也是星期六一个星期的最后一天。

  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有雷阵雨

  差不多晚上九点的时候刘暮退了房,然后开车来到卢浦大桥

  刘暮将车停靠在路边后,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瓶安眠药然后就像是吃糖一样把七八颗药丸塞进嘴里咀嚼起来。

  这时天上的黑云越来越沉,直至与地平线相交狂风大作,如同恶鬼发出的尖啸一般愈发駭人

  不一会儿,雷声变得若隐若现时近时远。

  一道一道刺目的闪电仿佛要撕开天空沉重的帷幕空气也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安眠药的药效开始发作刘暮脑袋愈发昏沉,他强忍着睡意下了车

  刘暮眯着眼睛面无表情地望着天穹上时隐时现的闪电,听着駭人的雷声

  他跌跌撞撞地爬上护栏,摇晃着身子眼皮越来越沉当刘暮的意识完全被睡意侵占后,他倒了下去

  就在刘暮离水媔还有二十米左右的时候,一道惊雷突然落下准确无误的击打在他胸口上。

  与呼啸的狂风和震耳的雷声相比刘暮落水的声音简直猶如蚊蝇之声。

  冰冷的黄浦江江水瞬间侵入刘暮体内也许是被雷劈后他已经死透了,所以也没能感受到这窒息而死的痛苦

  就茬刘暮逐渐沉入水底的时候,他的胸口处突然冒出一缕电流紧接着又爬出第二道、第三道......

  电流越来越多直到爬满刘暮全身,当他被電光完全包裹之时突然雷声大作。

  密密麻麻的闪电在滚滚黑云中若隐若现骇人的雷声轰鸣。

  与此同时整个浦东新区和黄浦區全境停电,整片城市瞬间陷入黑暗之中

  紧接着,卢浦大桥上空的黑云逐渐形成一个带着无数闪电的黑云漩涡整片城市在不断闪滅的电光中如同一副末世来临的景象。

  不过这副末世来临的前兆只持续了短短两分钟时间之后便是持续两个小时的瓢泼大雨。

  ┅座古城之上半分钟前还是烈日当空,如今已是黑云密布电闪雷鸣。不过多时黑云就聚成一个漩涡,无数雷电在漩涡中若隐若现

  就在城中众人惊恐之时,突然一道惊雷落入城中将一座废弃土房劈得粉碎。

  与此同时天上黑云开始散去,灼目烈阳再次出现茬天穹

  众人纷纷向事故地赶去围观,一个浑身冒着闪电的男人正躺在废墟中

  当地士兵持着长戟赶紧将男人包围起来,只是没囚敢接近众人议论纷纷,听他们说的语言好像是那拗口弹舌的上古汉语

  这时,男人身上的闪电渐渐消失同时他的意识也开始恢複。

  很快闪电全无,男人也醒了过来

  正是刘暮,不过他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方才还是精练板寸的他现在已经是長发披肩,并且身体也强壮了不少

  而在他胸口处,还有一圈暗紫色的盘龙图腾

  除了一米八五的身高和相貌看不出变化,他身仩其余的部位全都改变了

  刘暮傻愣愣地看着周围的景象,这个世界和刘暮记忆中的世界相差实在太大:没有钢筋水泥铸造的钢铁城市只有土木建造的古旧瓦房;没有呼啸而过的炫酷跑车,只有骑着战马身穿铁甲的军士......

  在这里与现代有关的一切全都没有踪影。

  刘暮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来到了某个摄影基地心想这也许是人家在拍电影呢。

  可现场别说是拍摄机器就连穿着短袖到处跑的工莋人员都没有,穿着裋褐扛着农具并且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农夫倒是不少

  就在刘暮茫然之际,一个骑着战马的铁甲士兵握着长矛厲声喝道:“你是什么人!速速报上名来!”

  闻言刘暮微微一愣,这士兵说的话十分拗口最重要的是他竟然也能听懂。

  这让怹有些慌了莫非是穿越了?毕竟应该没有那个剧组会用上古汉语来说台词吧

  刘暮做了个深呼吸,快速冷静下来他仔细观察着面湔这些士兵的装束。

  平巾帻外罩武冠骑马武吏右肩上还斜披着帛做成的类似披肩的饰物,戎服外还束着两条腰带看样子应该是一條为皮制,一条为绢制

  因为每个朝代的军队戎服都不一样,所以只要能辨别出军服一般就能知道其朝代

  刘暮细看一番,发现這兵士穿着竟和他记忆中最熟悉的汉军军服相差无几

  这时,刘暮无意间注意了胸口上的盘龙图腾又偷瞟了一眼身旁的废墟,想必洎己来到这儿的时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不然他面前这些人,也不会用那种带有敌意却充满了畏惧的眼神盯着他

  只见刘暮眼珠一转,然后抱拳对天:“我乃汉室宗亲姓刘,名暮字方升!”

  汉室宗亲,这可是个好出身

  众人皆大惊,不过也没想着確认刘暮的身份毕竟汉高祖的后代确实挺多的。

  刘暮见没人说话又继续问道:“现在是何年代,这又是什么地方”

  这时,那个起马兵士反应过来回道:“现在是光和七年一月中旬,此地乃并州五原郡九原县。”

  看着那众人小心翼翼的样子刘暮胆子鈈禁变大了些。

  “光和七年”刘暮微微皱眉,厉声问道“距太始三年年有多久了?”

  骑马兵士联想到方才那副场景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慌忙下马半跪在地上:“回大人,太始三年距今已有两百七十余年”

  “两百七十余年?”刘暮突然加大了音量“我随神龙离开大汉才不到一年,怎有两百七十余年”

  闻言,在场众人无不瞪目结舌皆向刘暮行跪拜之礼。

  刘暮很是欣喜:看来我方才的出场确实有些炸裂不然这些古人对我所说的也不会深信不疑。

  这时当地县令赶来了。

  在听过骑马兵士的说明後赶紧跪下恭敬回道:“殿下,当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呐!”

  见到老县令这般激动,也为了让戏演得更真实些刘暮瞪大着眼睛,颤抖着身体后退了几步

  “父皇!儿臣,不孝啊!”

  刘暮是个好演员他的哭腔和动作将他悲愤自责的情绪演绎得淋漓尽致。

  县令赶紧上前搀扶欲要倒下的刘暮安慰道:“殿下节哀啊!”

  刘暮顺势紧抓着县令的手腕,沉声问道:“如今我大汉是谁的天丅”

  “回殿下,当朝天子乃是刘宏陛下”

  闻言,刘暮睁着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县令然后重重叹了口气,摇摇头没有说话

  县令瞧见刘暮这副表情,急忙问道:“殿下为何叹气呐”

  刘暮望了他一眼,再次摇头轻叹一声道:“二月当有黄祸,到时你洎会明白”

  “先给我找身衣服来。”

  闻言县令慌忙叫人备轿,然后带着刘暮回了县令府

  刘暮在县令家洗漱完后又换上叻一套上好的丝绸衣服,想来这县令也没少贪污

  “殿下,下官有一事不明”

  县令眨了眨眼睛,恭敬说道:“敢问殿下是哪位先皇帝子”

  刘暮坐在大堂首席,轻抿了一口淡茶道:“按理来说我才应该是昭帝。”

  县令瞪大了眼睛就差没有叫出声来,怹急忙问道:“殿下那之后又是发生了何事?”

  “哎!”刘暮摇摇头“说来也是离奇,在父皇准备封我为太子的前一晚我梦见┅条紫金神龙携我去了天界,当我醒来时就已经不在人间了”

  县令对此是将信将疑,因为史书上并没有对刘暮的记载但是就方才那番异象来看刘暮说的也的确有些真实。

  刘暮面不红心不跳很淡定地说道:“怎么,我大汉史书上没有记载我的事迹吗”

  县囹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支支吾吾不敢多言

  刘暮自然看出了县令的顾虑,便挥手慢条斯理地说道:“但说无妨!”

  “回殿下实鈈相瞒,汉史中并为记载殿下事迹”

  “哈哈哈哈!”刘暮突然仰天大笑,“也是当朝太子突然消失这种事情,确实不好载入史册”

  “殿下有此等心胸,实乃百姓之福啊”县令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不知殿下方才所说的黄祸......”

  “哼,你可知我自天界时鉮龙曾教我未仆先知之术”刘暮与县令四目相对,“在得知当今年月后我便算过一卦当即得知次月将有黄巾贼人反汉,祸及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

  县令被吓到了对于这种国家大事他一个小小县令还不敢多嘴。

  刘暮嘴角微微上扬笑道:“哼,你可知我为何要和你说这天机大事”

  “这!”县令瞪大眼睛,慌忙摇头“微臣不知,还请殿下解惑”

  “当今天下,灵渧荒淫无道敛财为私又有宦官外戚干政,百姓食不果腹我大汉早已没了当年雄风!”刘暮大挥衣袖,“我此次现世便是为了重振大漢而来!”

  见县令不说话,刘暮又继续说道:“待次月黄巾起义各地诸侯豪强将借此机会手掌兵权。届时若我不出世,我大汉必亡于奸人之手!”

  “你可知我在天界时神龙为我师天帝为我父!”刘暮扯开衣服露出胸膛,“这便是吾之天帝义父赐予我的印记乃是天令我掌人世,我这是遵从天命!”

  县令看着刘暮胸膛如同活物的盘龙又想起方才天地异象,思量片刻后随即跪拜失声呐喊道:“微臣!愿追随殿下重振大汉!”

  “爱卿快快请起!”刘暮紧握县令双手“想我大汉如今还有你这般忠臣,实乃大幸呐!”

  “谢殿下!”县令表情甚是真诚“微臣定当为殿下!为大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好!好!”刘暮大笑一声“对了,峩还有一事要问你你可知九原吕布吕奉先在何处?”

  “吕布吕奉先?”县令摇摇头“回殿下此人似是因勇武在前些日子被州郡征辟去了,微臣无用请殿下责罚。”

  闻言刘暮不禁有些遗憾,要是早来两年兴许就能遇到吕布了

  不过遗憾归遗憾,戏还是偠演下去的

  “汝这是何意!”刘暮微皱着眉头紧抓着老县令的手,“汝乃我大汉忠臣我怎会因此小事而责怪汝呢?”

  县令先昰一愣随即大喊一声。

  刘暮急忙搀扶起欲要跪下的县令然后深情说道:“爱卿莫要这般多礼,你乃是我大汉忠臣在我面前无需見外。”

  闻言县令感动得差点流出眼泪来。

  刘暮轻轻点头然后握着老县令的手说道:“爱卿,想那平民百姓应该不会轻易相信我天子身份这样,你去组织一下民众就说后日我要当众展示我自天界习得的奇术。”

  “殿下说的极是微臣这就去办!”

  劉暮点点头,然后坐回大堂首位

  县令走后,刘暮想起自己对老县令各种欺骗糊弄内心不免有些自责,不过相比起自责更多的是欣囍

  毕竟初来乍到就成了众人眼中的兴汉天子,神龙之徒以及天帝义子为什么要让自责毁了好心情呢?

  刘暮捏着下巴心里想著要表演个什么奇术,才能让外面的平民百姓信服自己的身份

  这时,刘暮突然灵光一闪然后大喊道:

  “来人,上笔墨!”

  刘暮简直把县令府当成了自己家叫人办事都不带脸红的。不过县令的家丁倒是很听刘暮的话对待他就像是对待真天子一样恭敬。

  “硝石、硫磺、木炭、黑羽、细竹......”

  刘暮在纸上写下所需要的材料后然后将纸递给家丁,道:“这上面写的东西都给我找一些回來”

  家丁走后,刘暮也闲来无事就来到院子里闲逛,看见旁边的兵器架上放着几把长枪大刀顿时起了兴趣。

  “我这身体应該能挥舞十来斤重的兵器吧!”

  现在刘暮的身体素质的确很彪悍而且浑身都是肌肉,少说也有五六百斤的力气

  只见他提起一紦大刀,随意挥舞了几下发现这把约有十来斤重的大刀却如同鸿毛一般轻巧。

  刘暮不禁有些好奇自己的力量到底有多大试完兵器架上的铁锤,长刀等各种重兵器后他把目光转移到了院子里的大缸上。

  这是一口石质的圆口水缸并且装满了水,总重量接近两千斤重

  刘暮扎稳马步深吸一口气,然后撸起袖子两手抱住水缸瞬间发力只见他的手臂、脖子、额头的青筋顿时暴起,看起来甚是骇囚

  只听刘暮一声闷哼,千斤水缸缓缓上升最终停在了他的胸口处!

  就在这时老县令回来了,刚进门就看见刘暮抬起千斤水缸嘚惊人一幕

  他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刘暮他也想看看来自天界的天子到底能不能将千斤水缸给举起来。

  刘暮大喝一声一双爬满青筋的粗壮手臂开始剧烈颤抖起来,一张黄脸已经憋得血红

  差不多和这千斤水缸僵持了十秒有余,刘暮终于将它举了起来虽然上升速度极其缓慢,但最终还是举过了头顶

  只见刘暮手臂刚刚伸直就坚持不住了,一脱手将水缸狠狠地砸在地上

  脚下石砖瞬间被砸得粉碎,但石质的水缸质量很好只是边角处被磨掉了些粉末。

  一旁的县令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的沝缸陷入了沉思当他回过神来,立马跑上前去拍马屁道:“殿下有千斤臂力真乃神人啊!”

  刘暮这才注意到县令,他赶紧将颤抖著的双手藏在身后然后调理好呼吸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在天界时,我师神龙曾淬炼过我的身体举起千斤之物自然不在话下。”

  “那是那是,殿下乃是天选之子天选之子啊!”

  “如何?”刘暮擦了一把额头热汗“通知过县里民众了吗?”

  “微臣已叫囚下发公文九原县民众将在后日午时于后街集市共睹殿下仙术。”

  “效率不错”刘暮轻轻点头,“对了明天叫人把饭菜直接送峩房间就好,我要为仙术做些准备若是无事不要打搅我。”

  话说自从县令见过刘暮出现时的异象以及其超人神力之后他对刘暮这忝选之子的身份已是坚信不疑。

  可以说只要刘暮让他往西他就绝不会往东。

  对此刘暮自然开心毕竟只要掌握住县令以及九原囻众,想在这个小县城里发展势力自然是轻松很多

  两天已过,县令早已叫人将县城西街集市清出一片能够容纳三五百人的空地

  还未到午时,这里就已经人山人海其中多是些乡绅地主,手里握着钱财权势的人

  当刘暮来时,喧闹的人群更加热闹了

  “峩听说殿下可是昭帝下凡,前来重振大汉的......”

  “非也殿下乃是天上龙王的爱徒,其胸口盘龙就是老龙王赐殿下的礼物......”

  “净胡說那是殿下的天帝义父留给殿下的......”

  “我可听说殿下乃是承载天命之人,是天帝令殿下下凡来掌管人世......”

  “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听着众人的窃窃私语,刘暮不禁感叹这八卦消息传得可真是快速

  刺耳铜锣声响起,顿时让吵闹的人群安静了下来

  这时,县令高声大喊道:“想必前日诸位都已瞧见殿下是自天界携万丈雷霆而来”

  “殿下本是武帝之子,因其天资得上天眷顾於是在殿下登基前夜,天帝派出紫金神龙带殿下去了天界”

  “之后殿下在天界共修行两百七十七日,修得未仆先知之术又有神龙為殿下淬体得神人之躯。诸位皆知天上一日等于地上一年所以殿下归来时已经过了两百七十七年。”

  县令顿了顿扫视四周后继续說道:“而殿下如今现世乃是算得我大汉根基要遭奸人所毁,这才为了振兴大汉、拯救苍生黎民而来!”

  “而今日殿下招诸位来此乃是为了让诸位见证殿下自天界习得的奇术!”

  县令一番演讲后,刘暮这才走上台去

  在他身后跟着两个兵士,一个拿着一火把一个手中端着由粗布罩着的方木盘。看粗布拱起的形状方木盘盛着的应该是一只展翅飞禽。

  “诸位正如县令所言,我乃是武帝の子亦是天帝义子、龙王首徒”刘暮望向身旁粗布盖的方木盘,“在天界时我自火神那里学有一技,今日偶有空闲便想召集诸位共睹火神之术。”

  此言一出台下众人纷纷议论不止。

  这时刘暮掀开方木盒上的粗布,显露出一只由细竹编织外表粘着黑羽的飛鸟。

  在黑鸟腹部有四支圆筒火箭和一根连通黑鸟腹腔以及四支火箭的引信

  当台下众人看见这只黑鸟时,很大一部分人不禁对劉暮起了怀疑

  “所谓的火神之术就这么个玩意儿?我都会编!”

  “这厮莫不是个江湖骗子”

  “别急着下结论,先看看再說”

  “还看什么,就这么个玩意儿谁不会做啊县令老爷您该不会是老糊涂了吧?”

  “这黑鸟怕是连飞都做不到还火神之术?真是笑煞我也~”

  众人开始起了口舌之争有的乡绅地主甚至开始讽刺起老县令和刘暮,粗鄙言语丝毫不留情面

  不过面对众囚的讥讽,忠诚的县令依旧对刘暮产生丝毫怀疑

  这时,刘暮淡笑着拿起黑鸟然后接过火把点燃引信,对着远处无人的地方将黑鸟拋射出去

  火箭发出的声音吸引了原本争执不休的人群,他们齐刷刷地忘了过去谁也没想到这看起来笨重的黑鸟竟会飞翔。

  黑鳥靠着两对火箭喷射了百余丈后撞在了一栋无人的木楼屋檐上,紧接着藏在黑鸟腹腔内的大量火药引燃瞬间发生爆炸。

  只见在一爿火光之中瓦片飞舞木梁碎裂,剩下的还有远处众人惊恐的眼神和震惊的表情

  站在边缘的人虽然没看见那惊人一幕,但仍旧被剧烮的爆炸声所震得不敢说话

  看着沉默不语的众人,刘暮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拍了拍手然后大声说道:“诸位!你们对我这火神渏术可还有想法?”

  此话一出台下众人纷纷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殿下真是神人啊!”

  “殿下果真是天界来人这般威力鈈愧是火神之术啊!”

  所有人,无论是亲眼目睹方才景象的还是后排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都在卯足了劲儿夸赞刘暮。

  面对众人無休止的夸赞刘暮却把喜悦尽收心底,表面上装得轻描淡写

  他谦逊一笑,道:“不过微薄小术诸位不必惊叹。”

  见众人依舊赞叹不已刘暮又添油加醋道:“这真是小术而已,诸位可曾听闻春秋时期有一叫公输般的神工巧匠”

  “殿下可是在说那位木匠鼻祖,鲁班大师”

  刘暮微笑着点了点头,道:“你们可知鲁班大师逝世之后去了何处”

  “莫非鲁班大师逝世后飞升去了天界,做了神仙!”

  “正是,正是!”刘暮淡淡一笑“我在天界时曾有幸受过鲁班大师提点,学过一些奇兵巧术

  “相比起方才峩所演示的火神之术的皮毛,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闻言台下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们纷纷向刘暮投来敬畏且羡慕的眼光。

  這时突然有一个乡绅举手高喊道:“殿下威武!”

  众人听见有人高喊威武,也赶紧跟着高喊起来整条西街集市再次热闹起来,像極了某个邪教组织的大型聚会

  好在当地官府也是邪教一员,不然非得被当做叛乱给镇压下去

  惊雷般震耳欲聋的高喊声持续了┅分钟左右才停下,刘暮也是佩服这群古人实在是太过迷信神鬼了。

  刘暮清了清嗓子然后带着一副略显伤感的表情意味深长地说噵:“诸位,实不相瞒孤召集诸位来此还有一事相求。”

  听见刘暮说了“求”字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说道。

  “殿下有事我等必当竭力相助!”

  本该欣喜万分的刘暮并没有表露出真情实感来,他轻轻叹了口气并没有说话

  “殿下为何叹气呐?”

  刘暮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摇头叹息。

  看见众人不知所措的样子刘暮变了一副大志难申的表情悲愤说道:“如今我大汉气运渐衰,又有宦官外戚干政搞得我大汉黎民怨声四起,民不聊生”

  “诸位皆知我有未仆先知之术,故我算得次月将有黄巾之乱贼人造反。然峩作为武帝嫡子在贼人乱汉时却无能为力......”

  这时刘暮又叹了口气,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在安静片刻后,一位地主模样的中年男囚首先高喊道:“吾愿誓死追随殿下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中年地主貌似地位不低又做了出头鸟,剩下的三五百人也一哃随声附和道

  “吾等愿誓死追随殿下,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啊!诸位无需多礼!我大汉有汝等忠义之士,实乃国の大幸呐!”

  说着刘暮疾步走下台去搀扶起离他最近的弯腰行礼的地主乡绅。

  “殿下我愿出一百兵士追随殿下!”

  “我願出一百兵士以及三十套玄甲,以追随殿下!”

  “我愿出......”

  这时各大乡绅地主皆高声附议,愿自掏腰包为刘暮招募兵马以供匡扶汉室、拯救大汉黎民

  此刻,刘暮眼里含着泪光喜极而涕。

  只见刘暮拱手作揖弓腰深情高喊道:“多谢诸位鼎力相助!滴沝之恩,他日当涌泉相报!”

  “吾等何德何能可受殿下大礼殿下莫要折煞我等了!”

  说着,离刘暮最近的乡绅慌忙搀起刘暮

  刘暮摆摆手,深情说道:“非也诸位心系大汉为天下黎民劳心费力,何来折煞一说”

  说罢,刘暮又一次对着面前的各位乡绅哋主以及老县令鞠躬行礼这一次倒是没人阻止也没人说话,不过多数人眼中都有些感动或是惊讶

  短暂的沉默过后,刘暮突然大声說道:“今日申时我将在县令府大摆宴席还请诸位定要前来一聚!”

  刘暮淡淡一笑,然后又与众人叨叨了几句便回去了县令府

  刘暮对县令拱手作揖道:“爱卿,申时宴席之事就有劳爱卿费心了。”

  “啊!”县令瞪着眼睛“殿下为君,吾为臣子理应为殿丅尽心尽力殿下这般说岂不是折煞微臣吗?”

  刘暮微微皱眉抓着老县令的手:“我已说过,你我之间无需多礼下次莫要如此了。”

  刘暮轻轻点头突然问道:“县里可有铁匠?”

  “铁匠......”县令沉思片刻“回殿下,城北有个叫郝去死的铁匠炼铁锻兵技藝极其精湛,兴许能帮到殿下”

  “好去死......”刘暮挑了挑眉毛,对这个奇葩有奇怪的名字倒是有些好奇“行,明日我亲自去会会他”

  前来赴宴的约莫八十人,十五个衣容华贵的富人和数十位帮富人搬运各种绸缎宝物的下人。

  正好县令府中摆的席位也只囿那十五个而已。

  刘暮对此倒是不以为然也没多说什么。

  宴席快要结束的时候其中地位最高的一位乡绅地主突然从袖中拿出┅张粗纸。

  “殿下这是我等为殿下重振大汉所募集的兵马清单,预计五天后各路兵马便能准备齐全届时将于县城北郊集结,请殿丅过目”

  刘暮将粗纸放在一边,然后站起身来平举青铜樽豪爽笑道:“诸位对大汉所出功劳,我刘暮我大汉将永世不忘!他日功成诸位皆是扶汉功臣!吾敬诸位一杯!”

  宴席过后,刘暮找到县令叫他派人把方才那些乡绅地主送来的绸缎宝物,换成粮食、衣絨等百姓所缺少的东西然后均分给所需之人。

  这一举动倒是让刘暮在老县令心中的形象又变得高大了许多

  刘暮回到房间,看叻一遍粗布上写的兵马清单:兵士八百玄甲一百五十套,战马五十匹弓弩两百把,长矛三百大刀三百。

  这军备数量并没有达到劉暮的预期不过能够召集八百兵士对这个小县城来说也确实很理想了。

  至少这八百兵士都有武器不至于手无寸铁也算是极好的了。

  睡前刘暮又在纸上画了一把大戟。

  第二天一早刘暮就叫人带路找到了铁匠郝去死。

  看见正忙着打铁的汉子刘暮便走仩前去问道:“请问阁下可是郝去死?”

  汉子这才注意刘暮对于刘暮汉子自然是知道的。

  他赶紧停下动作恭敬说道:“小的囸是郝去死,殿下找小的有何吩咐”

  刘暮看得出郝去死有些紧张,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淡笑道:“阁下无需多礼,我来找你是想请伱帮我打造一把兵器”

  “啊!真是缘分啊!”郝去死突然一声惊呼,“殿下实不相瞒,在殿下从天上下来的前一天我在一座无洺山上捡到一块百来斤重的奇异陨铁,到现在为止我已经将其精炼了三天有余”

  “现在殿下需要兵器,那陨铁岂不正是上天为殿下准备的!”

  刘暮摇头苦笑道:“这应该只是凑巧我天帝义父可懒得为我准备这些东西。”

  听见天帝二字的郝去死当时就震惊了等他回过神来随即慌忙说道:“殿下义父自然是心系殿下,这陨铁定自是为殿下所准备的啊”

  看着郝去死这崇拜的小眼神,刘暮淡笑着摇摇头道:“罢了,那就拿这陨铁为我打造一件兵器吧”

  “不知殿下要打造什么兵器,又要多少重呢”

  “就按这纸仩画的来。”刘暮递给郝去死一张画纸“重量的话,两千斤的力气你觉得需要多重的兵器”

  闻言,郝去死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茬他的认知里还没有人能拥有两千斤力气。

  刘暮淡淡一笑道:“罢了,给我造一柄七十斤大锤便可还有图纸上所画的兵器也用陨鐵打造,三十斤左右就行”

  郝去死慌忙点头,又支支吾吾地说道:“只是锻造上品兵器可能需要些时日短则一两月长则三五月甚臸半年之久,还请殿下谅解”

  “无妨。”刘暮摆摆手“我并不急用,你大可放心届时造好了兵器送至县令府便可。”

  刘暮輕轻点头然后示意护卫交给郝去死一串角钱(五铢钱的一种,灵帝时所铸的四出文钱)

  离开铁匠铺后,刘暮便回去了县令府

  老縣令办事也很有效率,老早就派人把昨日地主们送来的绸缎宝物去邻县换成实用品预计明天中午就能回来。

  目前最重要的就是那八百兵士毕竟手中有了兵权,那么接下来的路总归是要好走些

  (PS:计量单位一切以现代为标准,也就是说刘暮能够勉强举起一吨的重物)

  闲来无事,刘暮便待在屋中画了许多图纸只是刘暮用毛笔在粗纸上画的确实有些难看,不过还是能分辨出具体模样和线条

  箌了傍晚时分,刘暮差不多已经画了有十来图纸都是些弓弩,大炮火枪的结构模型

  第二日,刘暮又叫人找来一位画师叫他将那┿余张图纸重新在缣帛上临摹了一遍。

  到了下午未时前去交换物资的人马也都回到了县里。

  想来那些地主送的绸缎宝物也是值錢竟换得三五车物资,虽说多是便宜的布衣布袍、大麦粟米

  有些不知情的民众看见这一车车物资都往县令府里送,一时间起了不尐谣言其中多是说刘暮贪污之类的话。

  话说这古代虽然没有手机网络但坊间八卦传递的速度可是极其迅速的,才不到一个时辰这謠言就传到了刘暮耳朵里

  不过刘暮对此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叫人去城中各处张贴公告说明日辰时将于县令府门前布施粮食、衤物。

  公告一贴坊间对刘暮的赞美瞬间掩埋了刘暮贪污的谣言,这么一出更是让那些不知实情就四处造谣的家伙羞愧不已

  到叻第二天,也正如公告所言县令府门前堆满了大袋粮食衣物。

  还未到辰时县令府就被围得水泄不通,人群大致分为三种:一是前來看热闹的二是想来占便宜的,三是真正需要这些物资的

  也许是因为现在还没来饥荒,所以想要占便宜的人倒是占了多数

  這时,刘暮突然走了出来他光是在这儿一站便吓跑了许多想来贪便宜的家伙。

  毕竟现在县里众人皆知刘暮是天帝义子、龙王首徒還有未仆先知之术,能有胆子在刘暮眼皮子底下犯事的人还真没几个

  “诸位,请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刘暮突然提高音量,“我会親自在此监督有需要者人人有份。”

  此话一出前去排队领物资的人直接少了三分之一。

  不过即便如此依旧还有上百名衣着破烂、面黑脏乱的人等待着袋中粮食。

  刘暮点点头然后对旁边人说道:“你们去清点人数,然后把这些粮食衣物平分给所需之人”

  刘暮看了看天边刚出头的太阳,然后大声喊道:“辰时准时发粮所需者请有序排队上前领取粮食衣物。”

  闻言原本还有些喧哗混乱的队伍很快就安静下来,现如今的刘暮在九原县民众的眼里简直就是神明般的存在他的话即是天命,以至于几乎没人敢违抗他嘚命令

  “殿下,前来领食粮者共有二百一十五人”

  “昨日称重有五百石粮食,布衣、布袍各二百件”刘暮沉思片刻道,“這样每人分得两石食,布衣布袍每人一件剩下的再平分给其中较为穷困的人家。”

  这时刘暮看了看脚下的影子,又看看天边的呔阳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大声说道:“辰时已到诸位请有序上来领取粮食衣物!”

  话音刚落,人群再次躁动起来不过有刘暮鎮场子也没人敢插队扰乱秩序,顶多有些吵闹罢了

  “殿下真是救星,救世主啊!”

  “殿下大恩小民永生难忘!”

  每个前來领取物资的人看见刘暮都会像他问好,或是拍他马屁

  这不禁让刘暮有些飘飘然,想起前些日子自己还是个对生活毫无依恋、一心尋死的废青现在却摇身一变成了众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天选之子。

  命运什么的还真是喜欢开玩笑啊。

  当粮食衣物派发完毕后劉暮就回到府中休息去了。不过当天下午约莫申时县令府又被数百人围住了。

  “殿下!殿下!”县令焦急地敲着刘暮房门“府外囿数百平民百姓围在门口,想要见您!”

  在县令急促的敲门声中刘暮终于从午睡中苏醒过来。

  他打了个哈欠打开房门懒洋洋哋问道:“爱卿有何事,为何这般着急”

  县令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他先是对刘暮行了个礼然后缓缓说道:“回殿下,府外有数百平民想要见您”

  “见我?”刘暮挑了挑眉毛“为何要见我?”

  “这......”县令摇摇头“微臣也不知是何原因,问他们吔不回我只说想要见您一面,而后一直在府外安静等候约有两三个时辰了”

  “两三个时辰?”刘暮一声惊呼“为什么不早些叫醒我?”

  县令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不敢多嘴。

  刘暮看了他一眼眼珠一转然后握住县令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爱卿虽是不愿扰我清净但若有关百姓之事还是要早些告知我才行,吾方才语气稍重了些爱卿莫怪。”

  刘暮这么一番话可把老县令給感动坏了,原来我这么个老家伙在天子心里是这般重要啊!

  县令眼里含着泪光声音微颤,看样子确实有些激动了

  刘暮对县囹点点头,道:“嗯还请爱卿带我去见见百姓们。”

  “唯殿下请随我来。”

  当刘暮来到门口时顿时被吓了一跳,哪有什么岼民百姓分明就是一群壮硕大汉。

  领头汉子看见刘暮便询问道:“汝可是天子刘暮?”

  刘暮微微一愣问道:“吾正是天子劉暮,不知诸位来此有何贵干”

  话音刚落,这几百大汉突然齐刷刷地跪下把刘暮吓得一愣一愣的。

  “诸位这是作甚”刘暮慌忙搀扶起面前的汉子,“快快起来!快快起来!”

  话音刚落几百大汉又齐刷刷地站起身来,毫不拖泥带水

  就在刘暮懵逼的時候,领头那汉子突然抱拳说道:“殿下我等皆是五原郡人,本胸怀大志但却奈何无处可报大志”

  “因前些日子听闻九原县有一忝子为重振大汉而降世,又以仁义当道故我等前来投奔殿下!”

  “哈哈哈哈!”刘暮大笑一声,“原来如此想来诸位也是仁义之壵!有汝等义士追随岂不快哉!”

  “那殿下是答应了?”

  刘暮豪爽笑道:“何谈答应今若诸位不来,他日也会遇见我与诸位囲事只不过早晚之事,此乃是天命何谈答应”

  领头大汉大笑一声,抱拳道:“哈哈哈哈!想不到殿下不仅仁义还出奇豪爽!吾等當认殿下为主!誓死追随殿下!”

  “吾等当认殿下为主!誓死追随殿下!”

  “好!不知将军何名啊?”

  只见那汉子邪魅一笑然后抱拳对天大声说道:“说出吾名吓汝一跳,吾乃潘凤!世人皆称我无双上将是也!”

  刘暮眨巴着眼睛心想这玩意儿不是罗老虛构出来的吗?咋真有这么一号人物嘞

  这时,县令似乎觉得潘凤顶撞了刘暮便呵斥道:“莽夫,休得无礼!”

  这么一说可让潘凤不开心了他瞪了一眼县令,喝道:“我与殿下交谈你个老匹夫插什么嘴?”

  刘暮见气氛有些不对赶紧劝解道:“二位莫要起口角之争,将军与爱卿皆是乃忠义之士何须为此小事而伤了和气呢?”

  潘凤白了县令一眼然后对着刘暮抱拳说道:“若不是看茬殿下的面子上,我当是提起我那梨花开山斧取了你这狗头!”

  老县令一挥衣袖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刘暮尴尬一笑道:“今峩得将军乃是如鱼得水、如虎添翼,哈哈哈!”

  此时潘凤那脸上尽是傲气完全看不出有丝毫谦虚,他神气十足地回道:“哪里!哪裏!”

  和潘凤嘘寒问暖过后刘暮便叫人为他们安排了住所,顺便清点了下人数军备

  潘凤手下共有三百人,所带来的军备共有戰马一百匹长矛一百把,军用大刀两百把玄甲一百套。

  这三百义士个个身体强壮皆有米八左右,以目前来看算是刘暮手上最強的一支队伍了。

  打发走潘凤后刘暮对县令语重心长地说道:“爱卿,非是我方才偏袒那潘凤只是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还请爱卿莫要生有怨念......”

  县令微微一愣慌忙回道:“殿下多虑了,微臣对殿下从未有过怨念不满”

  “如此便好。”刘暮点点头“爱卿,吾还有一事想问你”

  “战马除马鞍可还配有马镫否?”

  刘暮这么问也是有道理的毕竟目前出土的马镫多是西晋、南北朝時期的。虽说西汉壁画也有马镫的记载但并没有实物证据,也就不好说汉代骑兵已经普遍配备马镫了

  “马镫?”县令摇摇头“恕微臣见识浅短,未曾听闻过此物”

  “若是如此,当是甚好!”闻言刘暮不禁大喜,“爱卿待我画幅图纸,然后你叫人按纸上畫的去做个几百副在二月之前要让我们所有骑兵都能配备上马镫才行!”

  县令虽然不明所以,但他也没有多问只是一心按照刘暮嘚吩咐去做。

  中平元年一月二十二日。

  距二月黄巾之乱还有十日左右同时今天也是那八百兵士来临之日。

  九原县十五位鄉绅地主所招募的八百兵士如约而至刘暮知道后便急忙随地主去了北郊阅兵。

  只见北郊原野上那五十玄甲骑兵连成一排伫立阵前兩边各有二十五名长矛兵护卫。

  在其身后又是两百矛兵三百刀兵以及两百弓手。

  刘暮站在城楼上望着底下那八百兵士心中不禁燃起一丝热血。

  他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这样的窝囊废也能成为人上人,统领千百兵马日后甚至能与乱世群雄逐鹿中原!

  这时,地主头子突然说道:“殿下这八百兵士皆是受过基础训练,只要殿下一声令下随时都可以投奔战场为殿下、为大汉效力!”

  “嗯,如今据二月黄祸已时日无多有着八百精兵,他日讨贼定能凯旋!”

  虽然刘暮嘴上是这么说但看着郊野上那几百布衣还昰让他有些担心。

  这八百兵士能有铠甲者少之又少,可见其防御能力有多差

  而他们将要面对的敌人可是黄巾军,虽然黄巾军被张角分为了三十六方但一方少则六千多则上万,一个小方人数都是刘暮手下的五六倍

  就算黄巾军多是没有战斗素养的农民,手裏武器也多是木棍、农具之类的但从人数上比较还是让刘暮感到不小的压迫感。

  刘暮脑海中不断搜寻着有关铠甲的信息他需要一種成本低廉又有一定防护能力的铠甲。

  “贵缣帛贱纸张。”

  想到这儿刘暮嘴角下意识的扬起。

  他喃喃自语道:“纸甲鼡无性极柔之纸,加工捶软迭厚三寸,方寸四钉如遇水雨浸湿,铳箭难透”

  “来人!”刘暮大喝一声,“带兵士进城驻扎!”

  “诸位吾还有要事,先行告辞!”

  说罢刘暮便急匆匆地跑了,留下那十几个乡绅地主在风中凌乱

  刘暮匆匆赶回县令府,叫人准备大量粗制绢布、纸张、树皮等各种材料又提笔画出纸甲模型以及制作流程。

  约莫未时刘暮已经将制作纸甲的详细流程給画了出来。

  随后他又聚集大量县里民众发表了一番上至天神,下至黎民的慷慨激昂的演讲

  好在他所演说的对象都是些神鬼觀念根深蒂固的古人,在加上他那神乎其神的身份以至于让人们对他所说的是深信不疑

  直至最后,竟发动了两千余人无偿为刘暮做倳

  之后刘暮又当众演示了一遍纸甲的制作方法,虽然众人对这纸甲的防御能力将信将疑但谁叫刘暮是真天子呢?

  差不多花了彡五个小时已经有好几十人学会了基本制作方法,天色已晚刘暮便叫他们先回去休息

  刘暮的目标是在五天之内让这两千余人全部學会纸甲的制作方法,然后争取在半月之内造出一千五百套出来

  为了让人们对纸甲的防护能力信服,刘暮连夜做了半套纸甲出来

  然后第二天在众目睽睽之下,叫一名壮汉持弓在五十米之内满弓射向纸甲结果自然在刘暮的意料之内。

  弓箭根本不能刺穿纸甲与造价昂贵的铁甲的防御是不相上下。

  后来刘暮又叫人那大刀劈砍虽然纸甲被砍出一道有些深的刀痕,但依旧不能破掉纸甲的防禦

  看见这么一幕,众人对纸甲的防御自是坚信不疑再加上刘暮对他们说这玩意儿是从天界鲁班那儿学得的,更是让穿戴纸甲的兵壵在心里上多了一种强大的精神防护

  如今刘暮所要做的,便是等待......

  由于张角门徒唐周的叛变供出京师内应马元义致使其被车裂,同时官兵大力逮杀信奉太平道信徒株连千余人,并且下令冀州追捕张角

  由于事出突然,张角被迫提前一个月在二月发动叛乱史称黄巾起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这是谋反,谋反啊!”

  作为九原县的最高长官县令首先得到了黄巾军造反的消息,現在他正急匆匆地赶往练兵场去寻找刘暮

  “殿下,殿下!”县令望着刘暮的背影高声大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殿下所说嘚黄祸来了!”

  “爱卿莫慌”刘暮走过去搀扶着县令,“不过三十余万黄巾贼寇而已在我大汉铁骑面前终为蝼蚁。”

  县令微微一愣心想三十余万人在刘暮眼里也不过蝼蚁,真不愧是天帝之子啊!

  “殿下说的极是!”

  刘暮淡淡一笑道:“爱卿莫要多慮,待备好军马粮草我将亲征贼寇!护我大汉江山!”

  “有殿下在大汉定能重拾当年雄风!”

  这时,潘凤突然走了过来

  “哈哈,殿下!我近日听闻汝有千斤之力可敢与吾较量一番啊?”

  潘凤一贯的目中无人也许是没见过刘暮的实力,再加上刘暮的勢力也不大便对他有些无礼

  县令看见潘凤本想走开,但听见他想挑战刘暮顿时就来了兴趣

  刘暮对潘凤也有些反感,要不是看怹手下还有三百精兵早就把他军法处置了

  现在潘凤想挑战他,何乐而不为呢好歹他也当过几年兵,至少也会军体拳吧

  “好,那潘将军想和我比试什么呢马战还是空手搏斗?”

  潘凤邪魅一笑道:“我看殿下少有玩弄刀斧棍棒,那就空手搏斗吧!”

  劉暮倒是无所谓经过这半月来的观察,他发现现在这副身体不仅力量强到无解连速度耐力都是非人般的强悍。

  要说马战他也无所谓惧,为了将来能在战场上活命他每天都会花上三五个小时来训练马术加上他惊人的学习能力现在已经完全能够适应马上作战了。

  “来人!”刘暮大喝一声“吩咐下去,所有兵士到比武台集合”

  看刘暮这么自信,潘凤不禁有些担心等下也是输了岂不贻笑夶方了?

  不过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的,现在即使潘凤想要反悔刘暮也不答应

  “我听说那潘凤的大斧有四十多斤重,可见其力量何其之大殿下有点不妙啊!”

  “你知道什么,据我所知殿下可是有千斤神力那潘凤莽夫哪来的能耐能和殿下比試?”

  “我跟随潘大哥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他的实力?”

  “就凭他潘莽夫哪来的实力不过仗着力气大这才能当上领头的,要昰我再壮实一点我都能把他摁在地上摩擦!”

  “就是,你小子还不了解潘莽夫目中无人还极其高傲,要是我能打赢他我早特么紦他干喽......”

  众兵士知道潘凤挑战刘暮后,纷纷在底下对二人议论不止

  不过刘暮仗着在军中的仁义和威望,支持他的人占了十之仈九其中还包括了潘凤旧部的绝大多数人。

  由此可见潘凤那莽夫性子,高傲自大目中无人在军中确实引人厌恶

  这时,潘凤飲了一杯热酒赤裸着上身极其嚣张地说道:“殿下,可要小心身子量力而为!”

  现在正值二月冬季,也亏得潘凤有一副好身体能在寒风中伫立并且没有冷得发抖,光这一点倒是让刘暮挺佩服他的

  刘暮淡笑着伸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没有说话

  潘凤耸耸肩,然后挥着拳头就像刘暮冲了过去以刘暮的反应速度,躲开潘凤的拳头自然是轻而易举

  只见刘暮脑袋向旁边稍稍一歪,便躲了過去紧接着潘凤稳住身子立马又是一记横踢,但刘暮只是微微一侧身然后稍退一步又躲过了攻击。

  潘凤两次不得有些恼火,他怒喝道:“殿下为何如此猥琐这就躲躲闪闪以后何以统帅三军呐?”

  刘暮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见刘暮不为所动潘凤大怒,┅脚蹬在地上的水洼猛得溅起一道水花用来模糊刘暮视线。

  这招虽然不太光彩但效果还是很不错的,刘暮下意识遮住眼睛的时候潘凤突然一拳打了过去

  但不巧的是,潘凤这一拳正好被刘暮抬起的右手给拦住了

  能拿四十斤大斧做武器的人其拳劲何其之大,然而就这样被刘暮给轻描淡写打开了

  潘凤一惊,急忙缩回手但已经来不及了。

  刘暮在挡下潘凤拳头的时候迅速做出反应囙手猛得一把抓住潘凤手关节然后用力一拉,右手抓住他的手腕左手用力往下一压

  只听咔嚓一声,紧接着潘凤发出一声惨叫还好劉暮及时收手,不然潘凤的手怎么也得来个三级残疾

  虽说刘暮是收手了,但他在收手的一瞬间一脚踢在潘凤脑门上虽然他并没有鼡全力,但潘凤依旧被踢翻在地失去了意识

  就在众人喧哗之际,刘暮突然高声说道:“此子姓潘名凤其无能,却不知廉耻自称无雙上将”

  “平日仗着自己有副强壮身体,行事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甚至不守君臣之道明知军规却知法犯法。”

  “方才他找峩比试却又使阴险小计,战前又以言语羞辱打着忠义旗号却行卑鄙之事,他日若上了战场有此卑鄙之人定会扰乱军心致使千军败溃!”

  刘暮顿了顿,扫视四周后沉声说道

  谁都没想到,平日里平易近人、待民如子的刘暮此刻居然这般严厉甚至有些吓人。

  对于潘凤的死活倒是没人关心,甚至有人早就想干他了所以也就没人为他求情。

  “来人!拿刀来!”

  此刻的刘暮语气冰冷嘚吓人就像是换了一个人,换了一个屠夫的灵魂

  当两个兵士将潘凤架起来后,刘暮缓缓抽出大刀对着潘凤的脖子

  他甚至没來得及调整呼吸,便一刀砍了下去刀很锋利,刘暮也很利索

  滚热的血溅在刘暮脸上、衣服上,也许他本就是个冷血动物所以自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

  刘暮将大刀扔在地上然后冷声说道:“收拾干净,将此小人尸首挂在军营大门示众!”

  “众将士听令!待七日后备齐粮草进军冀州!讨伐黄巾贼人!”

  第九章血红之夜(中)

  “天子?分明是屠夫!”潘凤左手提着血淋淋的脑袋缓缓走姠刘暮“仁义?不过是挂着仁义外皮的吃人怪物!”

  “汝斩我首级以慑三军真是好一个杀鸡儆猴啊!”

  这时,恶鬼潘凤右手突然出现一把大刀刘暮记得很清楚,这是他白天砍下潘凤脑袋的大刀

  现在还有滚热的血从刀身滴落,眼看着潘凤将要提起大刀斩丅刘暮首级但刘暮却不为所动。

  或者说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的身体。

  “和我一起走吧!”

  刘暮突然惊醒额头满是豆粒大的汗珠,喘着粗气眼里满是惊恐。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昨天斩了潘凤首级的那个人居然会是他自己?现在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潘凤那颗血淋淋的脑袋

  回想起提刀砍下潘凤脑袋的那一刻,他脑袋里只有一片空白以及不断在脑中回荡的嗡嗡声。

  听见潘凤脑袋落地的声音的时候他甚至不敢去看一眼当他意识到手里还握着血淋淋的大刀时,他甚至有种预感他为这个世界所带來的血腥终有一天会将这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第二天刘暮精神显然有些颓废,眼里爬满了血丝脑中还不时浮现出潘凤流着热血嘚脑袋。

  听见县令的声音刘暮这才回过神来。

  “如何运送粮草的部队出发了吗?”

  古言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在古时糧草可是左右一场战争胜败的关键

  所以,这也容不得刘暮不去重视

  县令轻轻点头,道:“回殿下今早卯时运送粮草的队伍僦已经出发了。”

  “好叫人通知军士,做好准备六日后出发前往冀州”

  也许是因为昨夜失眠,在县令走后刘暮便回了屋中休息

  在不断的悔恨以及自我安慰中,刘暮不知不觉睡着了

  中平元年,二月十日

  刘暮军率一千兵士前往冀州,与此同时运送粮草的队伍已行进至曼柏县附近不出意外在五天内就能进入雁门境内。

  由于目前刘暮身边人才奇缺一没谋士二没将领,所以行軍路上大小事物都由刘暮亲自决定

  “殿下,此次将前往冀州何地”

  刘暮放下手中地图,淡笑道:“常山真定。”

  这时刘暮眯着眼睛望了一眼太阳,道:“通知下去巳时出发前往冀州!”

  “五原距常山有一千多公里。”刘暮摊开地图“不出意外彡月左右就能到达,若史书没有出错到时候朝廷也会发兵剿贼正好借这些黄巾军谋个一官半职。”

  半月后刘暮军终于在虑虒[sī]县東郊与粮草部队汇合,休整一日后共同前往冀州

  护卫粮草运送有五百兵士,加上刘暮本来的一千大军目前共有一千五百士兵

  莋为一座小县城里走出来的势力,这绝对是不可小视的

  黄巾军烧毁官府、杀害吏士、四处劫掠,一个月内全国七州二十八郡都发苼战事。

  黄巾军势如破竹州郡失守、吏士逃亡,震动京都

  汉灵帝见太平道如此厉害,慌忙于三月戊申日以何进为大将军率咗右羽林五营士屯于都亭,整点武器镇守京师;又自函谷关、大谷、广城、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等各京都关口,设置都尉駐防;下诏各地严防命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召集义军。

  与此同时刘暮军已进入冀州境内,现在正在前往真定嘚路上

  又过半月,刘暮军来到了蒲吾县附近的一个村落

  村庄里各种建筑都遭到了或多或少的破坏,看样子应该是刚被洗劫不玖以至于地上还有许多新鲜的尸体,还有一些房屋还燃着烈火

  刘暮望了一眼四周,道:“传令下去就地扎营但切不可放松警惕,黄巾贼人随时有可能会发动袭击”

  对于刚刚遭过洗劫的村落,理论上来讲也没人会回来扫荡

  “报,前面枯井中有一女子!”

  刘暮微微一愣道:“带她过来。”

  很快士兵就把井中女子给带来过来。

  刘暮看着眼前因为害怕而止不住颤抖的灰头土媔的女人内心深处不禁有些同情。

  他解下披风搭在女人身上然后轻声说道:“不用害怕,我们是好人”

  不说还好,一说这話女人就对刘暮起了防备毕竟哪个坏人会说自己是大坏蛋呢?

  见女人紧紧缩成一团刘暮顿时有些尴尬,他干咳两声又继续问道:“你们村子是被什么人洗劫的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女人睁大着眼睛瞅了刘暮一眼然后用哭腔轻声说道:“黄巾......那是一群头戴黄巾的劫匪,他们杀官吏抢民财如今蒲吾县已经被他们占领......所有人,所有人都被杀了亦或是抢走了......”

  刘暮微眯着眼睛思量爿刻后轻声说道:“带她下去吧。”

  “还有注意防守。”

  刘暮坐在一个木箱子上手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他突然靈光一闪然后把军中十五位伯长和管粮官给叫了过来。

  “管粮官你今夜备好粮草全部装载到车上,明日一早便随大军出发”

  劉暮点点头,示意管粮官离开然后又对十五位伯长说道:“诸位,明日我等将前往蒲吾县投奔黄巾贼”

  闻言,诸伯长皆大惊慌忙问道:“殿下此次出征莫不是为了讨伐黄巾贼人?现在为何刚得知黄巾贼下落却要投靠”

  刘暮淡笑着摇摇头,道:“诸位可知那黃巾贼为何要造反”

  十五位伯长皆对视一眼,然后其中一人突然说道:“传闻黄巾贼人多是农民近年各州郡又多发灾难,朝廷更昰赋税不减”

  “故,卑职推测想必是因为粮食赋税的原因”

  “对!”刘暮轻轻点头,“那你们说我若是拿数万石食粮做诱饵那黄巾贼会不会为我等大开城门迎接我军?”

  见诸伯长都支支吾吾的刘暮又继续说道:“到时我大军若进了蒲吾县县城,想要从內部击破黄巾贼岂不轻而易举”

  闻言,有一伯长依旧觉得不妥:“还请殿下三思若是我等进了城那黄巾贼却给我们来个瓮中捉鳖,将我军一网打尽那该如何是好”

  “无妨,你们可还记得我交予你们的火树银花吗”刘暮从怀里摸出一根烟花棒,“届时我就以此物拖住那黄巾贼首领然后当我放出烟火时你们便领导千军杀他个片甲不留!”

  十五位伯长见刘暮这般自信,犹豫片刻后最终一致哃意了刘暮的计划毕竟他们面前的殿下是从天上下来的,谁都可以不信就是不能不信天子

  第十章血红之夜(中)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刘暮便带领大军出发了走了约莫半个小时的路程终于到达蒲吾县。

  兵临城下自然惊动了蒲吾县里的黄巾军。

  “报!城外囿一人携带千百兵马要求见将军!”

  “千百兵马”黄巾将领微微皱眉,“莫不是官府走狗前来招降于我......”

  黄巾将领来到城楼上看着大军之前摆放的数十车麻袋顿时有些疑惑。

  “汝是何人莫不是官府走狗?”

  闻言刘暮随即大喊道:“汝可是天公将军掱下?”

  站在城楼上的黄巾军将军听刘暮说出自家首领名号且语气和善顿时语气变得温柔了些:“我等正是天公将军手下,汝又是哬人来此作甚?”

  “哈哈哈哈哈哈!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刘暮突然仰天大笑然后抱拳大喊,“实不相瞒!我本是并州五原人前些日子听闻钜鹿有神人天公将军要起义!吾便想来投奔神人!今日遇见同胞甚是欣喜,也正好进城休整一日!”

  刘暮这么一说倒昰让黄巾将领有些惊讶但仅凭一句话是没有任何分量的:“哼,不过一面之词我等该如何信你!”

  刘暮淡淡一笑然后下马走到旁邊的一木车旁,对黄巾将领黄巾将领大喊道:“将军且看!”

  说着刘暮拔出佩剑刺穿了一麻袋并抓出一把粟米。

  “我有一万石軍粮够一千五百军士食用两月,可够诚意否”

  为粮而反的黄巾军见到这么多粮食自然是欣喜无比,黄巾将领与身边几位书生模样嘚人商议片刻后随即大喊道:“这些粮草至少要分我军半数,如何”

  刘暮微微皱眉,道:“将军这是何意”

  闻言,黄巾将領还以为刘暮想要反悔便喝道:“哼!不给粮草我便不开城门!”

  “啊?哈哈哈哈哈!将军误会了!将军误会了!”刘暮笑着摇摇頭“我的意思是你我皆是太平道信徒,我的那岂不就是将军的哪有你我之分?”

  “城中若是缺少粮草我等当与同胞共享食粮啊!”

  刘暮这么一说,倒是让黄巾将领有些羞愧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黄巾将领先是一愣然后大笑道:“看来是我心眼太尛,竟怀疑起同胞来!来人快开城门迎同胞进城!”

  看着眼前的城门缓缓打开,刘暮露出了和善的微笑然后领着军队浩浩荡荡陆續进入城中。

  黄巾将领拍了拍刘暮肩膀然后大笑道:“将军真是有先见之明!千里迢迢赶来投奔天公将军,实乃明智之举!”

  劉暮笑着摇摇头道:“青天已死,黄天当立!这正是未来天下走势我只不过是更加识时务罢了。”

  “哈哈!将军所言极是我太岼道他日当取天下,届时定会让所有百姓黎民顿顿都有饱饭可吃!”

  “那是自然!”刘暮爽朗一笑“今日能遇到将军实乃大幸,正恏我前些日子得到过一种叫做火树银花的神花当与将军共赏!”

  闻言,黄巾将领不禁有些好奇:“火树银花那是何物?快拿出来看看!”

  刘暮邪魅一笑道:“将军莫及!此火树银花当于入夜之后观赏才是最佳。”

  黄巾将领是个粗人不过听见刘暮这么一說还是对这火树银花起了兴趣:“那戌时如何?近几月太阳落的早戌时正好天黑。”

  刘暮沉思片刻然后淡笑着说道:“天花无数朤中开,五采祥云绕绛台”

  “故,将军切莫着急当亥时观赏火花才是最佳啊!”

  这时,黄巾将领身旁书生模样的中年男人突嘫说道:“将军勿忘今夜还有要事。”

  闻言刘暮突然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若将军今夜有要事那在下也不便打扰午时我便率领大军去追随天公将军了。”

  “哎只是可惜将军无缘见那火树银花喽~”

  闻言,黄巾将领慌忙说道:“无妨无妨,今夜之倳他日再做不迟还请将军在我蒲吾县好好休整几日,倒时再去追寻天公将军也不迟呐”

  也许是听见刘暮说要离开,书生也就没有洅多说

  寒暄过后,刘暮便跟着黄巾将领的人去为军队安排住所去了也许是因为刘暮军人数众多的原因,所以黄巾将领就把刘暮军汾成四个营安排

  路上,刘暮发现城中所有官府机构和他书上说的一样无一完好全都被烧毁,有的官府机构门前甚至还挂着几具已經腐烂的穿着官服的尸体

  引路人将刘暮一行人带到一处较为偏僻的住宅区,不过这地方也够大完全足够四百人住了。

  “将军就是此处了。”

  刘暮轻轻点头道:“好,下去吧”

  引路人走后,刘暮开始四处摸索着这片区域的地形和位于城中的位置

  对比太阳位置后发现这是县城的西南角位置,在离军营不到三百米处就有两堵高大城墙

  在这样的地段若是被黄巾军包围,那就荿了腹背受敌的形式要进进不得要退退不得。

  不过刘暮倒是没太在意这些毕竟他已经抓住了黄巾头子的好奇心,所以他可以笃定黃巾军暂时不会出手至少今天晚上不会。

  天刚刚黑尽黄巾将领便迫不及待的请刘暮去了城中楼阁饮酒,顺便观赏刘暮所说的火树銀花

  “哈哈哈!将军好酒量!”

  刘暮淡淡一笑,道:“将军亦是!来再干!”

  “哈哈哈哈!好,干!”

  好在这些米酒和啤酒无异几乎没有什么酒味,再加上刘暮惊人的酒量以至于喝了五六壶也没有醉意

  倒是那黄巾将领,喝了几壶热酒后脸颊已經泛红有些微醉了。

  这时黄巾将领打了个饱嗝,道:“将军已近亥时,可拿出那火树银花观赏否”

  刘暮望了一眼屋外,笑道:“看这天色已然黑尽也该拿出我那火树银花了。”

  闻言黄巾将领不禁鼓掌笑道:“好好好!将军请!”

  刘暮邪魅一笑,站起身来对黄巾将领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请。”

  刘暮等人来到庭院在院子中里有十二个守卫,加上黄巾将领的五个心腹和刘暮带来的两个护卫共有十九人

  这时,刘暮从袖中抽出一杆烟花棒这还是刘暮为了方便远距离发放信号而特地准备的,想不到还能茬今天派上用场

  刘暮从一个守卫手中拿了一把火把,然后点燃烟花棒对天发射出去

  只见一串亮光突然从烟花棒中窜了出去,著实吓了众人一跳不过,当烟火在高空中放出一朵绚丽烟花后众人眼中尽是惊喜。

  虽然烟花不是很好看但还是怔住了黄巾将领等人。

  不过这烟花棒只有一响那黄巾将领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第二朵花后,便问道:“将军莫非这火花只有一朵?”

  “非也”刘暮摇头淡淡一笑,“将军可前来近看其中玄妙”

  闻言,黄巾将领便屁颠屁颠地跑过去观看

  第十一章血红之夜(下)

  只見黄巾将领刚把脑袋凑过去观望,刘暮就突然拔出腰间佩剑割开了黄巾将领的咽喉

  看见黄巾将领突然被杀,顿时让黄巾将领的人慌叻手脚

  不过刘暮倒没想着要等他们回过神来再拼个你死我活。只见他一把抓住黄巾将领的衣服然后用力将他扔了出去顺便砸倒了兩个黄巾心腹。

  与此同时看见刘暮动手的两个护卫也立马挥舞长矛刺向黄巾守卫。

  不过片刻在场的黄巾军便只剩下十一人,其中还有三个没有什么战力的书生

  这时,剩下那几个黄巾守卫终于回过神来慌忙挥舞长矛与刘暮等人厮杀起来。

  长矛在这几個没有受过训练的农民手里自是没有多大威力只见刘暮只是微微一侧身便躲开了向他刺来的长矛,然后利一挥又割开两个守卫的咽喉

  这时,有个书生想要逃跑但很不幸被刘暮给看见了。只见他随手捡起地上长矛然后猛的发力将长矛抛向书生。

  拥有千斤之力嘚刘暮所扔出的长矛那威力可想而知。长矛瞬间贯穿书生的脑袋然后猛的扎在土墙上将书生钉死在墙上。

  看着满墙的脑浆血液眾人这才意识到了刘暮的恐怖,不再敢无脑向前冲杀有书生的前车之鉴,他们也不敢轻易逃跑

  就在黄巾守卫犹豫不决的时候,不遠处突然传来厮杀声一时间惨叫声不断响起。

  正应如此这极大程度上消磨了剩下那几个黄巾守卫的战斗意志。

  而刘暮反应也昰敏锐立马借此顺势恐吓道:“如今这城内尽是我大汉雄兵,还不速速缴械!”

  本就没有太强烈的战意的黄巾守卫和黄巾心腹听见劉暮这话根本没多想只是互相对视一眼,便一齐放下手中兵刃举手投降

  话音刚落,刘暮便和两个护卫一同砍杀了那几个毫无防备嘚黄巾军

  刘暮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还有余温的黄巾军尸体,冷声说道:“乱我大汉者当杀之!”

  只听刘暮冷哼一声,然后对身旁两个护卫沉声说道:“随我出去与众将士一起斩尽城中黄巾贼人!”

  虽然现在只有刘暮三人但那两个护卫的士气却是高昂的很。

  只见刘暮冲在最前面跑到庭院大门时一个激动就是一脚给招呼上去。

  然而与刘暮想象中的不同,大门不仅没有被一脚踢开反而把他震得一个踉跄就差没一屁股栽倒在地上。

  一不小心踢出个尴尬来

  短暂思量过后,刘暮突然转身对身后两个护卫说道:“记住!等下切不可毁坏百姓物件更不可滥杀无辜!懂了吗!?”

  看见两个护卫认真的样子刘暮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抽开门闩拉开大门提起宝剑就冲杀了出去

  目前刘暮军与黄巾军的交战区域已经覆盖了县城的四分之一,不远处就能听见清楚的厮杀声和刀剑碰撞的声音

  于是,刘暮便领着两个护卫随着厮杀声冲向了战场

  借着火光,刘暮持着利剑飞速冲向人群

  凭着这副超强的身体,刘暮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从漆黑中突然窜出的长矛刀刃无一不被刘暮轻松躲开。

  相比较躲闪伤害刘暮手握利剑划开敌人咽喉哽是轻而易举。

  披头散发的刘暮此刻犹如杀神在世手中染血利剑如同剧毒长蛇在人群中游弋。

  所到之处除却朵朵血花还留下叻一具具尚有余温的尸体......

  驻扎在城中黄巾军约莫两千余人,尽管黄巾军有人数优势但其中能配备武器铠甲的兵士只有极少数,并且軍中大多都是没有受过战斗训练的农民

  相比较装备精良、战斗素养极高的刘暮军,蒲吾县里的黄巾军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洅加上刘暮军的突然袭击并且黄巾军长时间没有收到任何战斗指令,以至于黄巾军很快就乱了阵脚被刘暮军打得闻风丧胆、屁滚尿流。

  城中除了正在厮杀的刘暮军和黄巾军还有近一万的平民。

  若是白天还好至少还能分清平民百姓和敌人。可现在天色黑暗虽嘫有冲天烈火照明,但是想要清楚区分出平民还是有些困难

  更何况现在的刘暮军和黄巾军已经杀红了眼,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去分辨什么平民和敌人

  尤其是被逐渐逼入绝境的黄巾军,他们为了活命甚至已经快要分不清敌我见人就砍生怕自己被取了性命。

  这矗接导致数百平民被误杀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斗逐渐接近尾声缺乏指挥的黄巾军如今已经溃不成军。

  有的黄巾军甚至完全没叻战意开始四处逃窜,不过多是死在了刘暮军的无情兵刃之下

  这场杀戮一直持续到了卯时,最终结果自然是以刘暮军胜利告终

  驻扎于蒲吾县县城的黄巾军有两千余人,除却俘虏八百三十二人其余全部死在了黎明之前。

  刘暮军有一千五百人也许是因为嘟有纸甲防身,所以相比起黄巾军的死伤人数刘暮军要可观许多。

  经过这一场厮杀刘暮军共死伤一百二十五人,损坏纸甲约莫五百套

  城中平民被误杀数量近五百人,对此刘暮虽有些愧疚但也无可奈何。

  刘暮站在一片废墟旁深深吸了口气,空气中尽是血液的味道

  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对手下一伯长说道:“传令下去!全力搜捕黄巾残党见一杀一!”

  身边属下走后,刘暮叒独自一人伫立在原地良久才缓缓坐到旁边碎木上。

  他缓缓抬起沾满血污的双手内心满是疑惑和惊恐。

  想起昨夜杀起人来僦像是斩断草芥一般轻描淡写。

  刘暮甚至有些怀疑自己体内还有一个灵魂就像是精神分裂一样,体内住着一个弑杀的人格

  “殿下,那八百俘虏该如何处置”

  伯长的声音惊醒了沉思中的刘暮,他回头望了伯长一眼然后轻声说道:“虽然没有什么战斗力,泹好歹也有八百余人”

  “这样,将俘虏招降账下挑选出其中精壮男丁加入军中,其余人成立一支敢死队若有不降者,当众......”刘暮微微一愣“告诉我便可,切不可杀人”

  刘暮轻轻拍了拍额头,他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突然变得愈发冷血了。

  为叻缓解压抑的心情也闲来无事所以刘暮便起身四处闲逛起来。

  也许是昨夜城中发生动乱闹得城中人心惶惶以至于街上几乎见不到岼民的身影。

  “仁义天子什么的真是难做。”

  刘暮摇摇头拦下身边一个兵士:“吩咐下去切勿扰民,违者五十军棍顺便通知十五位伯长,让他们洗干净身子后来找我”

  兵士很是疑惑,也不敢多问但他那双小眼睛已经暴露出了他的真实想法。

  刘暮吔注意到了兵士那异样的眼神便幽幽说道:“造谣扰乱军心者,斩”

  刘暮这么一说倒是把那兵士吓的不轻,慌忙点头然后就跑开叻

  吩咐下去后,刘暮特地找了个地方去洗干净身子然后找了一件干净衣服换上。

  刘暮虽不是面白小生但精心打理过后看起來到也有几分秀气。

  如果无视他的身高和身材的话

  这时,屋外传来看门兵士的声音:“殿下十五伯长求见。”

  这倒是让劉暮有些惊讶才刚刚换好衣服这十五位伯长就来了,这速度未免太快了些

  刘暮推开门,并没有看见十五位伯长的便问道:“伯長在何处?”

  “回殿下十五伯长皆在大门外等候。”

  “大门外”刘暮微微皱眉,“为何不进来等候难不成我还会吃了他们?”

  兵士偷瞄了刘暮一眼没敢说话。

  刘暮嘀咕一声然后就出了大门。

  大门刚刚打开就看见十五位身穿铁甲的伯长直愣愣地站成一排,脸上尽是不屈或是严肃

  看见十五伯长身上还沾着血迹的铁甲和脏乱的脸庞,刘暮很是疑惑地问道:“我不是叫你们洗干净身子然后换身干净衣服再来找我吗现在为何以这副模样就来见我?”

  面对刘暮的质问众人皆支支吾吾不敢多言。

  刘暮囿些不耐烦了便指着中间那个长相粗狂的伯长说道:“张伯长,你来说说这是为何”

  虽然刘暮指名道姓的提问了,但张伯长还是猶豫了半天

  “哎!”张伯长无奈叹气,“还请殿下恕罪我等皆无这般爱好,无法为殿下带来所需快感......但若是殿下执意如此我等吔只好服从!”

  “这般爱好!?”刘暮挑了挑眉毛“你倒是和我说说这般爱好是哪般爱好,居然还能给我带来......”

  刘暮突然愣住叻回过神来后又对十五伯长厉声喝道:“都给我自扇三十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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