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中人阳哭冢间的阳股直不能屈的屈的通假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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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微草堂笔记》简介与目录&蔀分补遗

  本书为情代文言笔记小说集作者纪昀,字晓岚清乾隆时人。


  曾任四库全书馆总篆官篆定《四库全书总白提要》,受到乾隆皇帝嘉奖本书主要记述鬼狐怪故事。有的是小说有的仅为随笔杂记。
  其中作品或表现作者对民生疾苦的关注与同情;或鼡辛辣痛切的语言对吏治的黑暗腐败,以及官员贪赃枉法丑行予以抨击对社会的种种弊病,以及世态人情的浇薄、奸诈等等进行喇讽囷指斥;或对道学家的拘迂、虚伪给以深刻揭露还有几篇不怕鬼的故事,写来饶有趣昧.脍炙人口此外,书中对异域的描绘.文笔清噺引入入胜。
  文字的风格尚质黜华,简雅隽永鲁迅《中国小说史略》曾给予较高评价:“凡侧鬼神之情状,发人间之幽微托狐鬼以抒己见。隽思妙语时足解颐”。《阅微草堂笔记》清代文言小说中的重要作其历史地位及对清代小说发展的影响,仅次于蒲松齡的(聊斋志异)

  《阅微草堂笔记》目录

  卷 一 滦阳消夏录(一)四十七则


  卷 二 滦阳消夏录(二)四十八则
  卷 三 滦阳消夏录(三)四十七则
  卷 四 滦阳消夏录(四)五十则
  卷 五 滦阳消夏录(五)五十四则
  卷 六 滦阳消夏錄(六)五十一则
  卷 七 如是我闻(一)六十三则
  卷 八 如是我闻(二)六十则
  卷 九 如是我闻(三)七十二则
  卷 十 如是我闻(四)六十一则
  卷十一 槐西杂志(一)七十六则
  卷十二 槐西杂志(二)六十七则
  卷十三 槐西杂志(彡)八十一则
  卷十四 槐西杂志(四)六十一则
  卷十五 姑妄听之(一)五十七刚
  卷十六 姑妄听之(二)五十四则
  卷┿七 姑妄听之(三)五十三则
  卷十八 姑妄听之(四)五十一则
  卷十九 滦阳续录(一)二十九则
  卷二十 滦阳续录(二)二十五则
  卷二十一 滦阳续录(三)二十三则
  卷二十二 滦阳续录(四)二十二则
  卷二十三 滦阳续录(五)二十六则

  千生心力坐销磨.纸上烟云过眼多。


  拟筑书仓今老矣.只应说鬼以东坡

  前因后果验无差,琐记搜罗鬼一车


  传语洛闰门弚子.稗官原不入儒家。

  郑序   (盛序巳贴出)

  河间纪文达公久在馆阁.鸿文巨制.称一代手笔。或言公喜诙谐嬉笑怒罵,皆成文章今观公所署笔记.词意忠厚、体例谨严。而大旨悉归劝惩.殆所渭是非不谬于圣人者与!虽小说犹正史也。公自云.“鈈颠是非如(碧云霞)”.不挟恩怨如(周秦行纪),不描摹才子佳人如《会真记》.不绘画横陈如(秘辛)冀不见摈于君子。”盖猶公之谦词耳公之孙树馥、来宦岭南。从索是书者众.因重浸板树馥醇谨有学识.能其官、不堕其家风云。

  道光十五年乙末春日.龙溪郑开僖识

  乾隆己酉夏,以编排秘藉于役滦阳。时校理久竞特督视官吏题签架而巳。昼长无事追录见闻,忆及即书都無体例。小说稗官知无关于著述,街谈巷议或有益于劝惩。聊付抄胥存之命曰《滦阳消夏录》云尔《

  《阅微草堂笔记》共24卷,38萬余字全书分五大栏目,每栏首卷有卷首语我有纸版实体书、也有超星文本,不易上传nnno读者能够上传正文,是件大好事情今补充仩面部分,如果nnno朋友卷首语不齐我会予以补充。谢谢nnno的好书

  卷 一 滦阳消夏录(一)四十七则


  卷 二 滦阳消夏录(二)㈣十八则
  卷 三 滦阳消夏录(三)四十七则
  卷 四 滦阳消夏录(四)五十则
  卷 五 滦阳消夏录(五)五十四则
  卷 六 滦阳消夏录(六)五十一则
  卷 七 如是我闻(一)六十三则
  卷 八 如是我闻(二)六十则
  卷 九 如是我闻(三)七十二则
  卷 十 如是我闻(四)六十一则
  卷十一 槐西杂志(一)七十六则
  卷十二 槐西杂志(二)六十七则
  卷十彡 槐西杂志(三)八十一则
  卷十四 槐西杂志(四)六十一则
  卷十五 姑妄听之(一)五十七刚
  卷十六 姑妄听之(二)伍十四则
  卷十七 姑妄听之(三)五十三则
  卷十八 姑妄听之(四)五十一则
  卷十九 滦阳续录(一)二十九则
  卷二十 滦阳续录(二)二十五则
  卷二十一 滦阳续录(三)二十三则
  卷二十二 滦阳续录(四)二十二则
  卷二十三 滦阳续录(伍)二十六则

  千生心力坐销磨.纸上烟云过眼多。


  拟筑书仓今老矣.只应说鬼以东坡

  前因后果验无差,琐记搜罗鬼一车


  传语洛闰门弟子.稗官原不入儒家。

  郑序   (盛序巳贴出)

  河间纪文达公久在馆阁.鸿文巨制.称一代手笔。或言公囍诙谐嬉笑怒骂,皆成文章今观公所署笔记.词意忠厚、体例谨严。而大旨悉归劝惩.殆所渭是非不谬于圣人者与!虽小说犹正史吔。公自云.“不颠是非如(碧云霞)”.不挟恩怨如(周秦行纪),不描摹才子佳人如《会真记》.不绘画横陈如(秘辛)冀不见擯于君子。”盖犹公之谦词耳公之孙树馥、来宦岭南。从索是书者众.因重浸板树馥醇谨有学识.能其官、不堕其家风云。

  道光┿五年乙末春日.龙溪郑开僖识

  乾隆己酉夏,以编排秘藉于役滦阳。时校理久竞特督视官吏题签架而巳。昼长无事追录见闻,忆及即书都无体例。小说稗官知无关于著述,街谈巷议或有益于劝惩。聊付抄胥存之命曰《滦阳消夏录》云尔《


阅微草堂笔记目录(前11卷)

  卷一 滦阳消夏录【一】


  卷二 滦阳消夏录【二】


  卷三 滦阳消夏录【三】


  卷四 滦阳消夏录【四】


  卷五 滦阳消夏录【五】


  李太白梦笔生花  

  卷六 滦阳消夏录【六】


  天生梵字大悲咒  

  卷七 如是我闻【一】


  卷八 如是我闻【二】


  卷九 如是我闻【三】


  卷十 如是我闻【四】


  《佐治药言》载奇事  
  屈狐易,能屈于狐难 

  卷十一 槐西杂志【一】


  孙瑞人为鬼置酒  
  患难之济不忘其心 

文以载道儒者无不能言之。夫道岂深隐莫测秘密不传如佛家之心印,道家之口诀哉!万事当然之理是即道矣。故道在天地如汞泻地,颗颗皆圆如月映水,处处皆见大至于治国平天下,尛至于一事一物一动一言无乎不在焉。文其道之一端也。文之大者为六经固道所寄矣;降而为列朝之史,降而为诸子之书降而为百氏之集,是又文中之一端其言足以明道;再降而稗官小说,似无与于道矣然汉书艺文志列为一家,历代书目亦皆著录岂非以荒诞悖妄者?虽不足数其近于正者,于人心世道亦未尝无所裨欤!河间先生以学问文章负天下重望而天性孤直,不喜以心性空谈标榜门户亦不喜才人放诞诗社酒社,夸名士风流是以退食之余,惟耽怀典籍老而懒于考索,乃采掇异闻时作笔记,以寄所欲言滦阳消夏錄等五书俶诡奇谲无所不载,洸洋恣肆无所不言而大旨要归于醇正,欲使人知所劝惩故诲淫导欲之书,以佳人才子相矜者虽纸贵一時,终渐归湮没而先生之书,则梨枣屡镌久而不厌。是则华实不同之明验矣顾翻刻者众,讹误实繁且有妄为标目如明人之刻冷斋夜话者,读者病焉时彦夙从先生游,尝刻先生姑妄听之附跋书尾,先生颇以为知言迩来诸板益漫漶,乃请于先生合五书为一编,洏仍各存其原第篝灯手校不敢惮劳,又请先生检视一过然后摹印。虽先生之著作不必藉此刻以传然鱼鲁之舛差稀于先生教世之本志,或亦不无小补云尔嘉庆庚申八月门人北平盛时彦谨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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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于人最黠,伺人音色而异,辄去不留,虽捷矢巧弹,不能得其便也.
闽中人狃乌性,以谓粅无不可以性取者.则之野,挈罂饭楮钱,阳哭冢间,若祭者然.哭竟,裂钱弃饭而去.乌则争下啄.啄尽,哭者复立他冢,裂钱弃饭如初.乌不疑其绐也,益鸣争,乃至三、四,皆飞从之.稍狎,迫于罗,因举获其乌焉.
今夫世之人,自谓智足以周身,而不知祸藏于所伏者,几何不见卖于哭者哉.其或不知周身之术,而以愚触死,则其为智,犹不若乌之始虚于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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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人来说乌鸦很狡猾,观察人的声音表情有不同,就离开鈈停留,即使用快箭或高超精巧的弹弓,也不能得到有利的机会.闽地的人熟悉乌鸦的性情,认为动物没有不可以根据性情抓到的.就到野外,提着装飯的瓦罐和纸钱,假装在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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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斥也用舍之际,可不审诸!
  军民从者数万书闻,传旨慰谕者旁午众莫肯去,方舁登闻鼓挝坏之喧呼震地。有中人出众脔而磔之。于是亟诏纲入复领行營,遣抚谕乃稍引去。
  金人既解去学官观望,时宰议屏伏阙之士先自东始。京尹王时雍欲尽致诸生于狱人人惴恐。朝廷用杨時为祭酒复东职,遣聂山诣学抚谕然后定。吴敏欲弭谤议奏补东官,赐第除太学录。东又请诛蔡氏且力辞官以归,前后书五上既归,复预乡荐
  高宗即位五日,相李纲又五日召东至。未得对会纲去,乃上书乞留纲而罢黄潜善、汪伯彦不报。请亲征以還二圣治诸将不进兵之罪,以作士气;车驾归京师勿幸金陵。又不报潜善辈方揭示纲幸金陵旧奏,东言纲在中途不知事体,宜以後说为正必速罢潜善辈。
  会布衣欧阳澈亦上书言事潜善遽以语激怒高宗,言不亟诛将复鼓众伏阙。书独下潜善'所府尹孟庾召東议事,东请食而行手书区处家事,字画如平时已乃授其从者曰:「我死,尔归致此于吾亲」食已如厕,吏有难色东笑曰:「我陳东也,畏死即不敢言已言肯逃死乎?」吏曰:「吾亦知公安敢相迫。」顷之东具冠带出,别同邸乃与澈同斩于市。四明李猷赎其尸瘗之东初未识纲,特以国故至为之死,识与不识皆为流涕时年四十有二。
  潜善既杀二人明日府尹白事,独诘其何以不先關白微示愠色,以明非己意越三年,高宗感悟追赠东、澈承事郎。东无子官有服亲一人,澈一子令州县抚其家。及驾过镇江遣守臣祭东墓,赐缗钱五百绍兴四年,并加朝奉郎、秘阁修撰官其后二人,赐田十顷
  欧阳澈,字德明抚州崇仁人。年少美须眉善谈世事,尚气大言慷慨不少屈,而忧国闵时出于天性。靖康初应制条敝政,陈安边御敌十策州未许发。退而复采朝廷之阙夨政令之乖违,可以为保邦御俗之方、去蠹国残民之贼者十事复为书,并上闻已而复论列十事,言:「臣所进三书实为切要然而觸权臣者有之,迕天听者有之或结怨富贵之门,或遗怒台谏之官臣非不知,而敢抗言者愿以身而安天下也。」所上书为三巨轴厩置卒辞不能举,州将为选力士荷之以行
  会金人大入,要盟城下而去澈闻,辄语人曰:「我能口伐金人强于百万之师,愿杀身以咹社稷有如上不见信,请质子女于朝身使穹庐,御亲王以归」乡人每笑其狂,止之不可乃徒步走行在。高宗即位南京伏阙上封倳,极诋用事大臣遂见杀,见《陈东传》死时年三十七。
  许翰在政府罢朝,问潜善处分何人曰:「斩陈东、欧阳澈耳。」翰驚失色因究其书何以不下政府,曰:「独下潜善故不得以相视。」遂力求罢为东、澈著哀词。澈所著《飘然集》六卷会稽胡衍既刻之,丰城范应钤为之祠学中
  马伸,字时中东平人。绍圣四年进士不乐驰骛,每调官未尝择便利。为成都郫县丞守委受成嘟租。前受输者率以食色玩好蛊訹而败伸请绝宿弊。民争先输至沿途假寐以达旦,常平使者孙俟早行怪问之,皆应曰:「今年马县丞受纳不病我也。」俟荐于朝
  崇宁初,范致虚攻程颐为邪说下河南府尽逐学徒。伸注西京法曹欲依颐门以学,因张绎求见┿反愈恭,颐固辞之伸欲休官而来,颐曰:「时论方异恐贻子累,子能弃官则官不必弃也。」曰:「使伸得闻道死何憾,况未必迉乎」颐叹其有志,进之自是公暇虽风雨必日一造,忌娼者飞语中伤之弗顾,卒受《中庸》以归
  靖康初,孙傅以卓行荐召禦史中丞秦桧迎辟之,擢监察御史及汴京陷,金人立张邦昌集百官,环以兵胁之俾推戴。众唯唯伸独奋曰:「吾职谏争,忍坐视乎!」乃与御史吴给约秦桧共为议状乞存赵氏,复嗣君位会统制官吴革起义,募兵图复二帝伸预其谋。
  邦昌既僭立贼臣多从臾之,伸首具书请邦昌速迎奉元帅康王同院无肯连名者,伸独持以往而银台司视书不称臣,辞不受伸投袂叱之曰:「吾今日不爱一迉,正为此耳尔欲吾称臣邪?」即缴申尚书省以示邦昌。其书略曰:
  相公服事累朝为宋辅臣。比不幸迫于强敌使当伪号,变絀非常相公此时岂以义为可犯,君为可忘宗社神灵为可昧邪?所以忍须臾死而诡听之者其心若曰:与其虚逊于人而实亡赵氏之宗,孰若虚受于己而实存以归之耳忠臣义士未即就死,阖城民庶未即生变者亦以相公必能立赵孤也。
  今金人北还相公义当忧惧,自列于朝康王在外,国统有属狱讼讴歌,人皆归往宜即发使通问,扫清宫室率群臣共迎而立之。相公易服退处省中庶事皆禀命太後,其赦书施恩惠、收人心等事日下拘收,俟康王御极施行然后相公北面引咎,以明身为人臣昧于防患,遭寇仇胁污当时不能即迉,以待陛下今复何面目事君,请归死司寇为人臣失节之戒,伏阙下俟命如此,则明主必能察相公忠实存国义非苟生,且弃过而錄功矣
  今乃谋不出此,时日已多肆然尚当非据,偃寝禁闼若固有之。群心狐疑道路混澒,谓相公方挟强金使人游说康王,姑令南遁为久假不归之计。上天难欺下民可畏。相公若以愚言粗知觉悟及此改图,犹可转祸为福于匪朝伊夕之间过此以往,则相公包藏已深志虑转异,外饰事端忄妻日待期,而阴结寇仇合从为乱,九庙在天万无成理,伸必不能辅相公为宋朝叛臣也请先伏迉都市,以明此心」
  邦昌得书,气沮谋丧明日,议迎哲宗后孟氏垂帘追还伪赦,乃遣冯澥、李回等迎康王
  时王及之等犹請籍龙德宫宝货,斥卖灵沼鱼藕以资官用。伸复慨然引义檄之曰:「古者人臣去国三年不反,然后收其田里君之礼臣如此,臣之报君宜如何今二圣远狩,犹未出境天下之人方且北首,欲追挽而还之君之府藏燕游,忍一朝而毁乎尔等逆节甚矣!」力争乃止。
  高宗即位伸拜章以城陷不能救,主迁不能死请就窜削。上知其有忠力于国擢殿中侍御史,抚谕荆湖、广南以诛邦昌及其党王时雍等。所过州县诹察吏之贤否与民利疚,以次列上于朝
  伸自湖、广将入奏黄潜善、汪伯彦不法凡十有七事,草疏已具朝廷方召孫觌、谢克家,乃先奏:「觌、克家趋操不正在靖康间与王时雍、王及之等七人结为死党,附耿南仲倡为和议助成贼谋。有不主和议鍺则欲执送金人。觌受金人女乐草表媚之,极其笔力乃负国之贼,宜加远窜」不报。伸又进疏曰:
  陛下得黄潜善、汪伯彦以為辅相委任不复疑。然自入相以来处事未尝惬当物情,遂使女真日强盗贼日炽,国本日蹙威权日削。且三镇未服汴都方危,前ㄖ遽下还都之诏至今銮舆未能顺动。其不谨诏命如此草茅对策不如式,考官罚金可矣一日黜三舍人,乃取沈晦、孙觌、黄哲辈诸群尛以掌诰命其黜陟不公如此。吴给、张訚以言事被逐邵成章缘上言远窜。其壅塞言路如此祖宗旧制,谏官御史有阙御史中丞、翰林学士具名以进,三省不敢预厥有深旨。近拟用台谏多取亲旧,不过欲为己助其毁法自恣如此。张悫、宗泽、许景衡公忠有才皆鈳任重,潜善、伯彦忌之沮抑至死。其妨功害能如此或责以救焚拯溺之事,则曰难言盖谓陛下制之不得施设也。或问陈东之死则曰不知,盖谓其事繇于陛下也其过则称君、善则称己如此。吕源狂横陛下逐去,不数月由郡守升发运其强狠自专如此。御营使虽主兵权凡行在诸军皆其所统,潜善、伯彦别置亲兵一千人请给居处,优于众兵其务收军情如此。广市私恩则多复祠官之阙;同恶相濟,则力庇王安中之罪摭其所为,岂不辜陛下倚任之重哉
  陛下隐忍不肯斥逐,涂炭遗民固已绝望二圣还期在何时邪?臣每念此不如无生。岁月如流时几易失,望速罢潜善、伯彦政柄别选贤者,共图大事
  疏入,留中明日,改卫尉少卿伸以论事不行,辞不拜录其疏申御史台,且叠上章言:「臣言可采即乞施行,若臣言非是合坐诬罔之罪。」移疾待命旬日,诏伸言事不实送吏部责濮州监酒税。时用事者恚甚必欲杀之,以濮迫寇境故有是命。趣使上道伸怡然袱被而行,死道中或曰王渊在濮,潜善密嗾其不利于伸天下识与不识皆冤痛之。
  明年金人陷广陵,伸言始验潜善、伯彦始以误国窜殛。于是台臣奏伸尝论潜善等罪乃复鉯卫尉少卿召,实未知其存亡也寻加直龙图阁。
  绍兴初胡安国上《时政论》,有曰:「伸言潜善、伯彦措置乖方条其罪状,凡舉一事必立一证,皆众所共知共见不敢以无为有,以是为非而当时曾不从用,反以为言事不实而重责之是罚沮忠谠,邪说何由而息公道何由而明乎?伸既远贬虽有诏命,邈无来期君子闵焉。贲以龙图犹未尽褒劝之典。乞重加追奖及其子孙,以承天意」詔赠谏议大夫。
  伸天资纯确学问有原委,勇于为义而所韫深厚,耻以自名建炎初,右正言邓肃尝论朝士臣邦昌者例贬二秩,伸不辨也凡有建明,辄削其稿人罕知之。居官晨兴必整衣端坐,读《中庸》一遍然后出涖事。每曰:「吾志在行道以富贵为心,则为富贵所累;以妻子为念则为妻子所夺,道不可行也」故在广陵,行箧一担图书半之。山东已扰家尚留于郓。常称:「孔子訁:'志士不忘在沟壑勇士不忘丧其元。'今日何日沟壑乃吾死所也。」
  有何兑者昭武人,受学于伸伸没,兑尝辑其事状绍兴Φ,为辰州通判都邮报,秦桧自陈其存赵之功谓它人莫预。兑径取所辑事状达尚书省桧大怒,下兑荆南诏狱狱辞皆出吏手,兑坐削官窜真阳桧死始放还,复其官寻卒。
  吕祖俭字子约祖谦之弟也,受业祖谦如诸生监明州仓,将上会祖谦卒。部法半年不仩者为违年祖俭必欲终期丧,朝廷从之诏违年者以一年为限,自祖俭始
  终更赴铨,丞相周必大语尚书尤袤招之祖俭已调衢州法曹而后往见。潘时经略广东欲辟为属,祖俭辞寻以侍从郑侨、张杓、罗点、诸葛庭瑞荐,召除籍田令
  中丞何澹所生父继室周氏死,澹欲服伯母服下太常百官杂议。祖俭贻书宰相曰:「《礼》曰:'为伋也妻者是为白也母。'今周氏非中丞父之妻乎将不谓之母洏谓之何?中丞为风宪首而以不孝令,百僚何观焉」除司农簿,已而乞补外通判台州。宁宗即位除太府丞。
  时韩侂胄浸用事正言李沐论右相赵汝愚罢之。祖俭奏:「汝愚亦不得无过然未至如言者所云。」侂胄怒曰:「吕寺丞乃预我事邪」会祭酒李祥、博壵杨简皆上书讼汝愚,沐皆劾罢之祖俭乃上封事曰:「陛下初政清明,登用忠良然曾未逾时,朱熹老儒也有所论列,则亟使之去;彭龟年旧学也有所论列,亦亟许之去;至于李祥老成笃实非有偏比,盖众听所共孚者今又终于斥逐。臣恐自是天下有当言之事必將相视以为戒,钳口结舌之风一成而未易反是岂国家之利邪?」
  又曰:「今之能言之士其所难非在于得罪君父,而在忤意权势姑以臣所知者言之,难莫难于论灾异然言之而不讳者,以其事不关于权势也若乃御笔之降,庙堂不敢重违台谏不敢深论,给、舍不敢固执盖以其事关贵幸,深虑乘间激发而重得罪也故凡劝导人主事从中出者,盖欲假人主之声势以渐窃威权耳。比者闻之道路左祐NJ御,于黜陟废置之际间得闻者,车马辐凑其门如市,恃权怙宠摇撼外庭。臣恐事势浸淫政归幸门,不在公室凡所荐进皆其所私,凡所倾陷皆其所恶岂但侧目惮畏,莫敢指言而阿比顺从,内外表里之患必将形见。臣因李祥获罪而深及此者是岂矫激自取罪戾哉?实以士气颓靡之中稍忤权臣,则去不旋踵私忧过计,深虑陛下之势孤而相与维持宗社者浸寡也。」
  疏既上束檐待罪。有旨:吕祖俭朋比罔上安置韶州。中书舍人邓驲缴奏祖俭罪不至贬。御笔:「祖俭意在无君罪当诛。窜逐已为宽恩」会楼钥進读吕公著元祐初所上十事,因进曰:「如公著社稷臣犹将十世宥之,前日太府寺丞吕祖俭以言事得罪者其孙也。今投之岭外万一即死,圣朝有杀言者之名臣窃为陛下惜之。」上问:「祖俭所言何事」然后知前日之行不出上意。侂胄谓人曰:「复有救祖俭者当處以新州矣。」众莫敢出口有谓侂胄曰:「自赵丞相去,天下已切齿今又投祖俭瘴乡,不幸或死则怨益重,曷若少徙内地」侂胄亦悟。祖俭至庐陵将趋岭,得旨改送吉州遇赦,量移高安二年卒,诏令归葬
  祖俭之谪也,朱熹与书曰:「熹以官则高于子约以上之顾遇恩礼则深于子约,然坐视群小之为不能一言以报效,乃令子约独舒愤懑触群小而蹈祸机,其愧叹深矣」祖俭报书曰:「在朝行闻时事,如在水火中不可一朝居。使处乡闾理乱不知,又何以多言为哉」在谪所,读书穷理卖药以自给。每出必草履徒步,为逾岭之备尝言:「因世变有所摧折,失其素履者固不足言矣;因世变而意气有所加者,亦私心也」所为文有《大愚集》。祖俭从弟祖泰
  祖泰。字泰然夷简六世孙,寓常之宜兴性疏达,尚气谊学问该洽。遍游江、淮交当世知名士,得钱或分挈以詓无吝色。饮酒至数斗不醉论世事无所忌讳,闻者或掩耳而走
  庆元初,祖俭以言事安置韶州既移瑞州,祖泰徒步往省之留朤余,语其友王深厚曰:「自吾兄之贬诸人箝口。我虽无位义必以言报国,当少须之今未敢以累吾兄也。」及祖俭没贬所嘉泰元姩,周必大降少保致仕祖泰愤之,乃诣登闻鼓院上书论侂胄有无君之心,请诛之以防祸乱其略曰:「道学,自古所恃以为国也丞楿汝愚,今之有大勋劳者也立伪学之禁,逐汝愚之党是将空陛下之国,而陛下不知悟邪陈自强,侂胄童孺之师躐致宰辅。陛下旧學之臣若彭龟年等,今安在邪苏师旦,平江之史胥以潜邸而得节钺;周筠,韩氏之厮役以皇后亲属得大官。不识陛下在潜邸时果識师旦乎椒房之亲果有筠乎?凡侂胄之徒自尊大而卑朝廷,一至于此也!愿亟诛侂胄及师旦、周筠而罢逐自强之徒。独周必大可用宜以代之,不然事将不测。」书出中外大骇。
  有旨:「吕祖泰挟私上书语言狂妄,拘管连州」右谏议大夫程松与祖泰狎友,惧曰:「人知我素与游其谓预闻乎?」乃独奏言:「祖泰有当诛之罪且其上书必有教之者,今纵不杀犹当杖黥窜远方。」殿中侍禦史陈谠亦以为言乃杖之百,配钦州牢城收管
  初,监察御史林采言伪习之成造端自必大,故有少保之命祖泰知必死,冀以身悟朝廷无惧色。既至府廷尹为好语诱之曰:「谁教汝共为章?汝试言之吾且宽汝。」祖泰笑曰:「公何问之愚也吾固知必死,而鈳受教于人且与人议之乎?」尹曰:「汝病风丧心邪」祖泰曰:「以吾观之,若今之附韩氏得美官者乃病风丧心耳。」
  祖泰既貶道出潭州,钱文子为醴陵令私赆其行。侂胄使人迹其所在祖泰乃匿襄、郢间。侂胄诛朝廷访得祖泰所在,诏雪其冤特补上州攵学,改授迪功郎、监南岳庙丧母无以葬,至都谋于诸公得寒疾,索纸书曰:「吾与吾兄共攻权臣今权臣诛,吾死不憾独吾生还無以报国,且未能葬吾母为可憾耳。」乃卒尹王柟为具棺敛归葬焉。
  杨宏中字充甫福州人。弱冠补国子生孝宗崩,光宗以疾鈈能执丧时赵汝愚知枢密院,奏请太皇太后迎立宁宗于嘉邸以成丧礼,朝野晏然遂命汝愚为右丞相,登进耆德及一时知名之士有意庆历、元祐之治。韩侂胄窃弄国柄引将作监李沐为右正言,首论罢汝愚中丞何澹、御史胡绂章继上,窜汝愚永州国子祭酒李祥、博士杨简连疏救争,俱被斥宏中曰:「师儒能辨大臣之冤,而诸生不能留师儒之去于谊安乎?」众莫应独林仲麟、徐范、张行、蒋傅、周端朝五人愿预其议。遂上书曰:
  自古国家祸乱之由初非一道,惟小人中伤君子其祸尤惨。君子登庸杜绝邪枉,要其处心實在于爱君忧国小人得志,仇视正人必欲空其朋类,然后可以肆行而无忌于是人主孤立,而社稷危矣党锢敞汉,朋党乱唐大率甴此。元祐以来邪正交攻,卒成靖康之变臣子所不忍言,而陛下所不忍闻也
  臣窃见近者谏臣李沐论前宰相赵汝愚数谈梦兆,擅權植党将不利于陛下。以此加诬实不其然。汝愚乞去中外咨愤,而言者以为父老欢呼蒙蔽天听,一至于此章颖力辨其非,首遭斥逐闻者已骇;既而祭酒李祥、博士杨简相继抗论,毅然求去告假几月,善类皇皇一旦有外补之命,言者恶其扶植正论极力牴排,同日报罢六馆之士为之愤惋涕泣。今李沐自知邪正之不两立而公议之不直己也,乃欲尽去正人以便其私于是托朋党以罔陛下之听。臣谓二人之去若未足惜殆恐君子小人消长之机于此一判,则靖康已然之监岂堪复见于今日邪?陛下厉精图政方将正三纲以维人心,采群议以定国是遽听奸回,概疑善类此臣等之所未谕也。
  臣愿陛下鉴汉、唐之祸惩靖康之变,精加宸虑特奋睿断。念汝愚の忠勤察祥简之非党,灼李沐之回邪明示好恶,旌别淑慝窜李沐以谢天下,还祥、简以收士心臣虽身膏鼎镬,实所不辞
  书奏不报,则缴副封于台谏、侍从侂胄大怒,坐以不合上书之罪六人皆编置,以宏中为首将窜之岭南。中书舍人邓驲上书救之不听。右丞相余端礼拜于榻前至数十丐免远徙。上恻然许之乃送太平州编管。天下号为「六君子」
  明年,移福州听读嘉泰三年,寧宗幸学持旨放还。开禧元年宏中登进士第,教授南剑州太守余嵘,故相端礼子与之相得甚欢。侂胄诛先以言得罪者悉加褒录。嘉定元年特迁宏中一秩,亦不拜六年,以嵘与汪逵、赵彦橚荐授户部架阁,俄迁太学正八年夏旱,上封事指切无隐。迁武学博士改宣教郎。
  时谏官应武论一学官宏中季试策士及其故,武闻而衔之秋戊祀武成王,祭酒行事故事,博士摄亚献至是不命宏中,宏中白于祭酒于是武劾宏中与同列竞,且谓其激矫不自爱遂通判潭州。以亲老请祠差知武冈军,未受卒年五十三。
  端朝字子静嘉定三年试礼部第一,终刑部侍郎兼侍讲行字用叟,以父任补官有二子,与端朝同登进士第仲麟字景仲,傅字象夫玖居学校,忠鲠有闻咸以不偶死。范自有传
  华岳,字子西为武学生,轻财好侠韩侂胄当国,岳上书曰:
  旬月以来都城壵民彷徨四顾,若将丧其室家;诸军妻子隐哭含悲若将驱之水火。阛阓籍籍欲语复噤,骇于传闻莫晓所谓。臣徐考之则侍卫之兵ㄖ夜潜发,枢机之递星火交驰戎作之役倍于平时,邮传之程兼于畴昔乃知陛下将有事于北征也。
  侂胄以后族之亲位居极品,专執权柄公取贿赂;畜养无籍吏仆,委以腹心卖名器,私爵赏睥睨神器,窥觇宗社日益炎炎,不敢向尔此外患之居吾腹心者也。
  朝臣有以庸琐之资请姻师旦,骤入政府者;有以谀佞之资附阿侂胄,致身显贵者陈自强老不知耻,贪不知止私植党与,阴结門第凡见诸行事,惟知侂胄不知君父。此外患之居吾股肱者也
  爽、奕、汝翼诸李之贪懦无谋,倪、僎、倬、杲诸郭之膏粱无用诸吴之恃宠专僭,诸彭之庸孱不肖;皇甫斌、魏友谅、毛致通、秦世辅之雕瘵军心、疮痍士气以致陈孝庆、夏兴祖、商荣、田俊迈之徒,皆以一卒之材各得把麾专制,平日剜膏刻血包苴侂胄,以致通显饥寒之士咸愿食其肉而不可得。万一陛下付以大事彼之首领洎不可保,奚暇为陛下计哉此外患之居吾爪牙者也。
  程松之纳妾求知或以售妹入府,或以献妻入阁鲁之贡子为郎,富宫之庸驽充位此外患之居吾耳目者也。
  苏师旦以秽吏冒节钺牙侩名爵;周筠以隶卒冒戎钤,市易将相此外患之扼吾咽喉者也。彼之所谓外患者实未足忧而此之外患盖已周吾一身之间矣。
  「礼乐征伐自天子出」。所贵乎中国者皆听命于陛下也。今也与夺之命、黜陟之权又不出于陛下,而出于侂胄是吾有二中国也。命又不出于侂胄而出于苏师旦、周筠。是吾有三中国也女真以区区之地,犹能逼我淮、汉曾谓外患之居吾腹心、股肱、耳目、爪牙及吾咽喉,而不冯陵吾之宗庙社稷乎曾谓一家之中自为秦、越,一舟之中自为敵国而能制远人乎?比年军皆掊克而士卒自仇其将佐;民皆侵渔,而百姓自畔其守令家自为战。此又启吾中国亿万之仇敌也今不務去吾腹心、股肱、爪牙、耳目、咽喉与夫亿万之仇敌,而欲空国之师竭国之财,而与远人相从于血刃相涂之地顾不外用其心欤?
  臣尝推演兵书自去岁上元甲子,五福太一初度吴分四神直符对临荆、楚,始击蜚符旁临瓯、粤青门直使交次于幽、冀,黑杀黄道囸按于燕、赵考之成法,主算最长客算最短。兵以先发为客后发为主。自太岁乙丑至庚午六年之间皆不利于先举。傥其畔盟犯义挠我疆场,至于事不获已然后应之,则反主为客犹曰庶几。万一国家首事倡谋则将帅内睽,士卒外畔肝脑万民,血刃千里此忝数之不利于先举也。矧将帅庸愚军民怨怼,马政不讲骑士不熟,豪杰不出英雄不收,馈粮不丰形便不固,山砦不修堡垒不设,吾虽带甲百万餫饷千里,而师出无功不战自败。此人事之不利于先举也
  臣愿陛下除吾一身之外患。吾国中之外患既已除然後公道开明,正人登用法令自行,纪纲自正豪杰自归,英雄自附侵疆自还,中原自复;天下自底于和平四海自跻于仁寿,何俟乎兵革哉不然,则乱臣贼子毁冕裂冠哦九锡隆恩之诗,恃贵不可侔之相私妾内姬,阴臣将相鱼肉军士,涂炭生灵坠百世之远图,虧十庙之遗业陛下此时虽欲不与之偕亡,则祸迫于身权出于人,俯首待终何脐可噬。
  事之未然难以取信,臣愿以身属之廷尉待其军行用师,劳还奏凯则枭臣之首风递四方,以为天下欺君罔上者之戒傥或干戈相寻,败亡相继强敌外攻,奸臣内畔与臣所訁尽相符契,然后令臣归老田里永为不齿之民。
  书奏侂胄大怒,下大理贬建宁圜土中。郡守傅伯成怜之命狱卒使出入毋系。伯成去又迕守李大异,复置狱
  侂胄诛,放还复入学登第,为殿前司官属郁不得志。谋去丞相史弥远事觉,下临安狱狱具,坐议大臣当死宁宗知岳名,欲生之弥远曰:「是欲杀臣者。」竟杖死东市
  邓若水,字平仲隆州井研人。博通经史为文章囿气骨。吴曦叛州县莫敢抗,若水方为布衣愤甚,将杀县令起兵讨之。夜刲鸡盟其仆曰:「我明日谒知县汝密怀刃以从,我顾汝即杀之。」仆佯许诺至期三顾不发。归责其仆以背盟仆曰:「平人尚不可杀,况知县乎此何等事,而使我为之」若水乃仗剑徒步如武兴,欲手刃曦中道闻曦死,乃还人皆笑其狂,而壮其志
  登嘉定十三年进士第。时史弥远柄国久若水对策极论其奸,请罷之更命贤相,否则必为宗社忧考官置之末甲。策语播行都士争诵之。弥远怒谕府尹使逆旅主人几其出入,将置之罪或为之解,乃已
  理宗即位,应诏上封事曰:
  行大义然后可以弭大谤收大权然后可以固大位,除大奸然后可以息大难
  宁宗皇帝晏駕,济王当继大位者也废黜不闻于先帝,过失不闻于天下史弥远不利济王之立,夜矫先帝之命弃逐济王,并杀皇孙而奉迎陛下。缯未半年济王竟不幸于湖州。揆以《春秋》之法非弑乎?非篡乎非攘夺乎?当悖逆之初天下皆归罪弥远而不敢归过于陛下者,何吔天下皆知仓卒之间,非陛下所得知亦谅陛下必无是心也,亦料陛下必能清表妖氛以雪先帝、济王父子终天之愤。今逾年矣而乾剛不决,威断不行无以大慰天下之望。昔之信陛下之必无者今或疑其有。昔之信陛下不知者今或疑其知。陛下何以忍清明天日而鉯此身受此污辱也?盖亦求明是心于天下而俾有辞于千古乎?为陛下之计莫若遵泰伯之至德,伯夷之清名季子之高节,而后陛下之夲心明于天下此臣所谓行大义以弭大谤,策之上也
  自古人君之失大权,鲜有不自废立之际而尽失之当其废立之间,威动天下既立则眇视人主,是故强臣挟恩以陵上小人怙强以无上,久则内外相为一体为上者喑默以听其所为,日朘月削殆有人臣之所不忍言鍺。威权一去人主虽欲固其位,保其身有不可得。宣缯、薛极弥远之肺腑也;王愈,其耳目也;盛章、李知孝其鹰犬也;冯榯,其爪牙也弥远之欲行某事,害某人则此数人者相与谋之,曷尝有陛下之意行乎其间哉臣以为不除此数凶,陛下非惟不足以弭谤亦未可以必安其位,然则陛下何惮久而不为哉此臣所以谓收大权以定大位,策之次也
  次而不行,又有一焉曰:除大奸然后可以弭夶难。李全一流民耳,寓食于我兵非加多,土地非加广势力非特盛也。贾涉为帅庸人耳,全不敢妄动何也?名正而言顺也自陛下即位,乃敢倔强何也?彼有辞以用其众也其意必曰:「济王,先皇帝之子也而弥远放弑之。皇孙先皇帝之孙也,而弥远戕害の」其辞直,其势壮是以沿淮数十万之师而不敢睥睨其锋。虽曰今暂无事未也,安知其不一日羽檄飞驰以济王为辞,以讨君侧之惡为名弥远之徒,死有余罪不可复惜,宗社生灵何辜焉陛下今日而诛弥远之徒,则全无辞以用其众矣上而不得,则思其次次而鈈得,则思其下悲夫!
  制置司不敢为附驿,却还之以格当改官,奏上弥远取笔横抹之而罢。
  嘉熙间召为太学博士,当对草奏数千言,略曰:「宁宗不豫弥远急欲成其诈,此其心岂复愿先帝之生哉先帝不得正其终,陛下不得正其始臣请发冢斫棺,取其尸斩之以谢在天之灵。往年臣尝上封事请禅位近属,以洗不义之污无路自达,今其书尚在谨昧死以闻。」
  将对前一日假筆吏于所亲潘允恭,允恭素知若水好危言谕笔吏使窃录之。允恭见之惧并及祸,走告丞相乔行简亦大骇。翼日早朝奏出若水通判寧国府。退朝召阁门舍人问曰:「今日有轮对官乎?」舍人以若水对行简曰:「已得旨补外矣,可格班」若水袖其书待庑下,舍人諭使去若水怏怏而退。自知不为时所容到官数月,以言罢遂不复仕,隐太湖之洞庭山
  贾似道在京湖,闻其名辟参军事。若沝雅思其乡乃起从其招,因西归蜀居山中,有盗夜劫之若水危坐不动,盗击其首流血被面,亦不动乃舍去。若水为学务躬行恥为空言。削木为主大书曰「自古以来忠臣孝子义夫节妇之位」,岁时祀之有一子,膂力绝人筑山砦,以兵捍卫乡井砦破,举家遇害
  僧真宝,代州人为五台山僧正。学佛能外死生。靖康之扰与其徒习武事于山中。钦宗召对便殿眷赍隆缛。真宝还山益聚兵助讨。州不守敌众大至,昼夜拒之力不敌,寺舍尽焚酋下令生致真宝,至则抗词无挠酋异之,不忍杀也使郡守刘騊诱劝百方,终不顾且曰:「吾法中有口四之罪,吾既许宋皇帝以死岂当妄言也?」怡然受戮北人闻见者叹异焉。
  莫谦之常州宜兴僧人也。德祐元年纠合义士捍御乡闾,诏为溧阳尉是冬,没于战陈赠武功大夫。
  时万安僧亦起兵举旗曰「降魔」,又曰:「時危聊作将事定复为僧。」旋亦败死
  徐道明,常州天庆观道士也为管辖,赐紫德祐元年,北兵围城道明谒郡守姚訔请曰:「事急矣,君侯计将安出」訔曰:「内无食,外无援死守而已。」道明亟还慨然告其徒曰:「姚公誓与城俱亡,吾属亦不失为义士」乃取观之文籍置石函,藏坎中兵屠城,道明危坐焫香读《老子》书。兵使之拜不顾,诵声琅然;以刃胁之不为动,遂死焉


  ○李璘甄婆儿徐承珪刘孝忠吕升王翰罗居通黄德舆齐得一李罕澄邢神留沈正许祚李琳等胡仲尧仲容陈兢洪文抚易延庆董道明郭琮毕赞顧忻李琼朱泰成象陈思道方纲庞天祐刘斌樊景温荣恕旻祁暐何保之李玭侯义王光济李祚等江白裘承询孙浦等常真子晏王洤等杜谊姚宗明邓Φ和毛安舆李访朱寿昌侯可申积中郝ρ支渐邓宗古沈宣苏庆文台亨仰忻赵伯深彭瑜毛洵李筹杨芾杨庆陈宗郭义申世宁苟与龄王珠颜诩张伯威蔡定郑绮鲍宗岩附
  冠冕百行莫大于孝,范防百为莫大于义先王兴孝以教民厚,民用不薄;兴义以教民睦民用不争。率天下而由孝义非履信思顺之世乎。太祖、太宗以来子有复父仇而杀人者,壮而释之;刲股割肝咸见褒赏;至于数世同居,辄复其家一百余姩,孝义所感醴泉、甘露、芝草、异木之瑞,史不绝书宋之教化有足观者矣。作《孝义传》
  李璘,瀛州河间人晋开运末,契丼犯边有陈友者乘乱杀璘父及家属三人。乾德初璘隶殿前散祗候,友为军小校相遇于京师宝积坊北,璘手刃杀友而不遁去自言复父仇,案鞫得实太祖壮而释之。
  雍熙中又有京兆鄠县民甄婆儿,母刘与同里人董知政忿竞知政击杀刘氏。婆儿始十岁妹方襁褓,托邻人张氏乳养婆儿避仇,徙居赦村后数年稍长大,念母为知政所杀又念其妹寄张氏,与兄课儿同诣张氏求见妹张氏拒之,鈈得见婆儿愤怒悲泣,谓兄曰:「我母为人所杀妹流寄他姓,大仇不报何用生为!」时方寒食,具酒肴诣母坟恸哭归取条桑斧置袖中,往见知政知政方与小儿戏,婆儿出其后以斧斫其脑杀之。有司以其事上请太宗嘉其能复母仇,特贷焉
  徐承珪,莱州掖囚幼失父母,与兄弟三人及其族三十口同甘藜藿衣服相让,历四十年不改其操所居崇善乡缉俗里,木连理瓜瓠异蔓同实,州以闻乾德元年,诏改乡名义感里名和顺。承珪尝为赞皇令
  刘孝忠,并州太原人母病经三年,孝忠割股肉、断左乳以食母;母病心痛剧孝忠然火掌中,代母受痛母寻愈。后数岁母死孝忠佣为富家奴,得钱以葬富家知其孝行,养为己子后养父两目失明,孝忠為舐之经七日复能视。以亲故事佛谨,尝于像前割双股肉注油创中,然灯一昼夜刘钧闻而召见,给以衣服、钱帛、银鞍勒马署宣陵副使。开宝二年太祖亲征太原,召见慰谕
  吕升,莱州人父权失明,剖腹探肝以救父疾父复能视而升不死。冀州南宫人王翰母丧明,翰自抉右目睛补之母目明如故。淳化中并下诏赐粟帛。
  罗居通益州成都人。母死庐墓三年,有甘露降坟树芝艹生其旁。开宝四年长吏以闻,诏以居通为延长主簿
  大中祥符初,资州人黄德舆葬父母负土成坟,甘泉涌其侧降诏旌表。
  齐得一密州诸城人。幼嗜学及长,能读《五经》善于教授乡里。士大夫子弟不远百里皆就之肄业焉。晋末皇甫晖为密州防御使,得一父为客将及晖叛归淮南,屡率众剽劫于故郡民之牛羊犬豕悉取以犒士卒,得一之家被略殆尽后王万敢为防御使,性贪暴執乡民十八家,责其尝以牛酒馈贼尽杀之而取其资产,得一亲属死者十余人唯得一与兄脱身获免。明年诣阙上诉朝廷遣使按鞫之得實,万敢削官判官胡辙辄坐死。得一乃归乡里布衣蔬食,不乐仕进开宝中,诏郡国举廉退孝悌之士本郡即以得一应诏。至阙策試中选,授章丘主簿
  李罕澄,冀州阜城人也七世同居。汉乾祐三年诏改乡里名及旌其门闾。太平兴国六年长吏以汉所赐诏书來上,复旌表之
  刑神留,深州陆泽人父超,逋官租里胥督租,与超斗超欧里胥死。神留年十六诣吏求代父死。州以闻特詔减死,赐里胥家万钱为棺敛具
  端拱初,泰州海陵人沈正父为屯田院衙官凶暴无赖,使酒殴平人死正中涂见,父恐慑述其故,正即号呼褫衣就殴其尸。巡警者捕送官狱具,怡然就死闻者悲之。
  许祚江州德化人。八世同居长幼七百八十一口。太平興国七年旌其门闾。淳化二年本州言祚家春夏常乏食,诏岁贷米千斛
  又有信州李琳十五世同居,贝州田祚、京兆惠从顺十世同居庐州赵广、顺安军郑彦圭、信州俞隽八世同居,陕州张文裕六世同居襄州张巨源、刘芳、潭州瞿景鸿、温州陈偘、江陵褚彦逢五世哃居,徐州彭程四世同居皆赐诏旌表门闾。巨源素习法律太平兴国五年,赐明法及第芳淳化四年来贺寿宁节,赐进士出身偘事母臸孝,赐其母粟帛彦逢兄弟五人皆年七十余,至道元年转运使表其事,诏补彦逢教练使
  胡仲尧,洪州奉新人累世聚居,至数百口构学舍于华林山别墅,聚书万卷大设厨廪,以延四方游学之士南唐李煜时尝授寺丞。雍熙二年诏旌其门闾。仲尧诣阙谢恩賜白金器二百两。淳化中州境旱歉,仲尧发廪减市直以振饥民又以私财造南津桥。太宗嘉之除本州助教,许每岁以香稻时果贡于内東门五年,遣弟仲容来贺寿宁节召见仲容,特授试校书郎赐袍笏犀带,又以御书赐之公卿多赋诗称美。仲尧稍迁国子监主簿致仕,卒
  仲容字咸和,咸平三年复至阙贡土物,改大理评事屡被赐赍。仲容建本县孔子庙颇为宏敞。后迁光禄丞致仕天禧中,特赐绯鱼卒,年七十九以弟之子用讷为后,试校书郎仲容弟克顺,端拱二年进士至都官员外郎、三司户部判官。仲容子用之洎從子用庄、用舟并进士及第。
  陈兢江州德安人,陈宜都王叔明之后叔明五世孙兼,唐右补阙兼生京,秘书少监、集贤院学士无子,以从子褒为嗣褒至盐官令。褒生灌高安丞。灌孙伯宣避难泉州,与马总善注司马迁《史记》行于世;后游庐山因居德安,尝以著作佐郎召不起,大顺初卒伯宣子崇为江州长史,益置田园为家法戒子孙,择群从掌其事建书堂教诲之。僖宗时尝诏旌其門南唐又为立义门,免其徭役崇子衮,江州司户衮子昉,试奉礼郎
  昉家十三世同居,长幼七百口不畜仆妾,上下姻睦人無间言。每食必群坐广堂,未成人者别为一席有犬百余,亦置一槽共食一犬不至,群犬亦皆不食建书楼于别墅,延四方之士肄業者多依焉。乡里率化争讼稀少。开宝初平江南,知州张齐上请仍旧免其徭役从之。昉弟之子鸿太平兴国七年,江南转运使张齐賢又奏免杂科兢即鸿之弟。淳化元年知州康戬又上言兢家常苦食不足,诏本州每岁贷粟二千石
  后兢死,其从父弟旭每岁止受贷粟之半云省啬而食,可以及秋成属岁俭谷贵,或劝其全受而粜之可邀善价,旭曰:「朝廷以旭家群从千口轸其乏食,贷以公粟豈可见利忘义,为罔上之事乎」至道初,遣内侍裴愈就赐御书还,言旭家孝友俭让近于淳古。太宗尝对近臣言之参知政事张洎对曰:「旭宗族千余口,世守家法孝谨不衰,闺门之内肃于公府。」且言及旭受贷事上以远民义聚,复能固廉节为之叹息。大中祥苻四年以旭为江州助教。旭卒弟蕴主家事。天圣元年又以蕴继为助教。蕴卒弟泰主之。泰弟度太子中舍致仕。从子延赏、可並举进士。延赏职方员外郎
  洪文抚,南康建昌人本姓犯宣祖偏讳,改焉曾祖谔,唐虔州司仓参军子孙众多,以孝悌著称六卋义居,室无异爨就所居雷湖北创书舍,招来学者至道中,本军以闻遣内侍裴愈赍御书百轴赐其家。文抚遣弟文举诣阙贡土物为谢太宗飞白一轴曰「义居人」以赐之,命文举为江州助教三年八月,又诏表其门闾自是每岁遣子弟入贡,必厚赐答之文抚兄子待用,登咸平二年进士第至都官员外郎。
  易延庆字余庆筠州上高人。父赟以勇力仕南唐至雄州刺史。延庆幼聪慧涉猎经史,尤长聲律以父荫为奉礼郎。显德四年周师克淮南,赟归朝授道州刺史;延庆亦授大名府兵曹参军,后为大理评事知临淮县。乾德末贇卒,葬临淮延庆居丧摧毁,庐于墓侧手植松柏数百本,旦出守墓夕归侍母。紫芝生于墓之西北数年又生玉芝十八茎。本州将表其事延庆恳辞。或画其芝来京师朝士多为诗赋,称其孝感
  服阕,延庆以母老称疾不就官母卒后,藁殡数年延庆出为大理寺丞。尝司建安市征及母葬有期,私归营葬掩圹而返。知军扈继升言其擅去职坐免所居官,复庐墓侧数年母平生嗜栗,延庆树二栗樹墓侧二树连理。苏易简、朱台符为赞美之后知端州,卒子纶,大中祥符元年进士及第。
  董道明蔡州褒信人。母死出葬噵明潜匿墓中,人瘗之经三日,家人发冢取之道明无恙,终身庐于墓侧
  郭琮,台州黄岩人幼丧父,事母极恭顺娶妻有子,迻居母室凡母之所欲,必亲奉之居常不过中食,绝饮酒茹荤者三十年以祈母寿。母年百岁耳目不衰,饮食不减乡里异之。至道彡年诏书存恤孝悌,乡老陈赞率同里四十人状琮事于转运使以闻有诏旌表门闾,除其徭役明年,母无疾而终琮哀号几乎灭性,乡閭率金帛以助葬
  又有越州应天寺僧者,幼贫无以养母剃发乞食以给晨夕。母年一百五岁而终
  潭州长沙人毕赞,仕郡为引赞吏性至孝,父母皆年八十余转运使表其事,诏赞解职终养
  顾忻,泰州泰兴人十岁丧父,以母病荤辛不入口者十载。鸡初鸣具冠带率妻子诣母之室,问其所欲如此五十年,未尝离母左右母老,目不能睹物忻日夜号泣祈天,刺血写佛经数卷母目忽明,燭下能缝衽九十余无疾而终。
  又有杭州仁和人李琼以鬻缯为业,事母孝夜常十余起省母。母喜食时新琼百方求市,得必十倍酬其直
  朱泰,湖州武康人家贫,鬻薪养母常适数十里外易甘旨以奉母。泰服食粗粝戒妻子常候母色。一日鸡初鸣入山,及奣憩于山足,遇虎搏攫负之而去泰已瞑眩,行百余步忽稍醒,厉声曰:「虎为暴食我所恨母无托尔!」虎忽弃泰于地,走不顾洳人疾驱状。泰匍匐而归母扶持以泣,泰亦强举动不逾月如故。乡里闻其孝感率金帛遗之,里人目为朱虎残
  成象,渠州流江囚以诗书训授里中,事父母以孝闻母病,割股肉食之诏赐束帛醪酒。淳化中李顺盗据郡县,象父母惊悸而死烬骨寄浮图舍,象號泣营葬贼平,乡里率钱三百万赠之象庐于墓侧,以衰服襟袂筛土于坟上日三斗。每恸闻者戚怆。未尝食肉衣帛或赠之亦不受。虎豹环庐而卧象无畏色。燕百余集庐中禾生墓侧吐九穗。服终犹未还家知礼者为书以谕之,遂归教授远近目为成孝子。
  陈思道江阴人。丧父事母兄以孝悌闻。鬻醯市侧以给晨夕,买物不酬价如所索与之。母病思道衣不解带者数月,双目疮烂饮食隨母多少。洎母丧水浆不入口七日。既葬裒鬻醯之利,得钱十万奉其兄。结庐墓侧日夜悲恸,其妻时携儿女诣之拒不与见。夏ㄖ种瓜以待过客。昼则白兔驯狎夜则虎豹环其庐而卧。咸平元年知军上其事,诏赐束帛旌其门。
  方纲池州青阳人。八世同爨家属七百口,居室六百区每旦鸣鼓会食。尝出稻五千{?易}振贷贫民景德二年,转运使冯亮以闻诏旌其门。天禧中侍御史韩亿咹抚江南,使还言纲家税籍钱四百余千,米二千五百斛同居四百年,而本县科率一无宽假望蠲其户杂科,诏从之
  庞天祐,江陵人以经籍教授里中。父疾天祐割股肉食之;疾愈,又复病目丧明天祐号泣祈天舐之。父年八十余大中祥符四年卒,天祐负土封墳结庐其侧,昼夜号不绝声知府陈尧咨亲往致奠,上其事诏旌表门闾。天祐家无儋石储居委巷中,尧咨为徙里门之右筑阙表之。
  刘斌定州人。父加友端拱中为从弟志元所杀。斌兄弟皆幼随母改适人,母尝戒之曰:「尔等长必复父仇。」景德中斌兄弚挟刀伺志元于道,刺之不殊即诣吏自陈。州具狱上请诏志元黥面配隶汝州,释斌等罪
  樊景温,陕州芮城人;荣恕旻雄州归信人。兄弟异居积年大中祥符中,景温樗树五枝并为一恕旻家榆树两本自合,两家感其异复义聚,乡人称雍睦
  祁暐字坦之,萊州胶水人淳化三年进士,历度支员外郎、直集贤院天禧中,出知潍州母卒。葬于州城之南暐既解官,就坟侧构小室号泣守护,蔬食经六冬,堕足二指有白乌白兔驯扰坟侧,州人异之以状闻。有诏旌美赐帛三十匹、粟三十石,令长吏每月存问
  何保の,梓州通泉人业进士,有至行母卒,负土成坟庐于其侧。日有群乌飞集坟上哀鸣不去,又尝有兔驯于坐隅人称异焉。大中祥苻降诏旌恤
  李玭,大名宗城人性笃孝,力耕以事母母卒,让田与其弟坚遂庐于葬所,昼夜号泣负土筑坟高丈余。又以二代忣诸族父母藁葬者尽礼筑之凡三年成六坟,皆丈余不食肉衣帛,不预人事遑遑然唯恐筑之不及,坟成复留守坟三年。常令兄之子賣药以自给年六十余,足未尝入县门乡人目为李孝子。天禧中知府张知白以状闻,诏赐粟帛令府县安存之。里中有母在而析产者聞玭被旌兄弟惭惧,复相率同居
  侯义,应天府楚丘人贫无产,佣田以事母里人有葬其亲而遽返者,义母过其冢泣谓义曰:「我死,其若是乎!」义乃感激自誓而不欲言但慰其母曰:「勿悲,义必不尔」咸平中,母卒义力自办葬,不掩坟圹昼则负土筑墳,夜则恸哭柩侧妻子困匮不给,田主曹氏哀怜之资以餱粮。逾年坟间瓜异蒂、木连理,又有巨蛇绕其侧不暴物野鸽飞而不去。嘗遇盗劫其衣服既而知是义物,悉还之
  王光济,庐州人丧母,因刻像日夕奉事如平生孝道纯笃。咸平二年本州以孝闻,有詔旌之
  时又有徐州丰人李祚,亲丧庐墓侧凡二十七年,家人百计勉谕不听。益州双流人周善敏丧父,庐于墓侧母病,又割股肉以啖之遂愈。大中祥符九年特诏旌表祚,赐善敏粟帛存慰之
  江白,建昌人景德二年进士。父禹锡有节义,高年不仕躬自教授,大中祥符初献《东封诗》十五篇,有诏嘉美赐以粟帛,岁时遣使存问五年,卒白自鄞尉罢还,负土营葬庐于墓侧,藜羹芒屩昼夜号泣,将终制犹然转运使以其状闻,诏赐帛二十匹粟麦二十石,醪酒十缸
  裘承询,越州会稽人居云门山前,┿九世无异爨子弟习弦诵,乡里称其敦睦州以闻,诏旌其门闾
  咸平后,又有保定军孙浦、襄州常元绍、蔡州王美、解州董孝章並十世同居;莫州高珪、永定军朱仁贵、潞州邢濬、相州赵祚八世同居;麟州杨荣、隰州赵友、开封李居正、颍州张可象、卫州张珪、沧州崔谅七世同居;邢州王觉、赵州曹遵六世同居;兖州童升、陈州樊可行、京兆元守全、平定军段德五世同居;开封张仁遇、亳州王子上、建昌军瞿肃四世同居肃家百五十口,长幼孝悌乡人化之。又河阴王世及、大名李宗祐、陈州刘闰、宣州汪政、潭州李耕或聚居至七百口,累数十百年并所在请加旌表,诏从之仍蠲其课调。
  大中祥符初东封泰山,判兖州王钦若言曲阜东野宜、乾封窦益合居伍六世有节行。四年祀汾阴,考制度使马起言陕州张化基、阎用和、杨忠义聚族累世孝悌可称。并即行在所降诏褒美各优赐粟帛。
  常真陈州项城人。父母死庐墓终丧,负土成坟不茹荤血。周广顺中诏旌其门闾。开宝七年本州以闻,诏再加旌表真妻疒,子晏割股肉以养母及死,次子守规徒跣日一食,庐墓三年太平兴国八年,诏旌表之
  又有齐州王洤、河南李继成、沧州胡え兴,并母死负土成坟昼夜哭不绝声。州郡继以闻皆降诏旌其门闾,赐以粟帛
  杜谊字汉臣,台州黄岩人事父母至孝。父刚严谊独失爱,惴惴不自容伺颜色而后进。继丧父母号恸昼夜不绝,勺水不入口者累日卜葬,徒跣负土为坟往来十余里,日渡塘涧泥水没骭,虽大雨雪未尝少止手足皲裂血流,以漆涂之每覆一畚,必三绕坟号而后去既葬,遂茇舍墓旁负土终丧,人往视之輒遣去。日一饭不荤。虽虎狼交于墓侧谊泰然无所畏。明年吴越大水,山皆发洚推巨石走十数里。台州山最高而水又夜至旁山の民,居庐、墓田、畜牧漂坏者甚众而独不及谊。邑人状其事以闻诏书嘉奖。
  事族父衍甚谨衍爱之均诸子。以祖垂象荫入官臸赞善大夫。尝知永城县岁捐奉钱三十万,以收瘗汴渠之溺死者凡四十余又出奉钱率其下新文宣王庙,两旁为学舍数十区旦夕讲学於其堂。永城父老称谊之政为不可及
  谊生平敦厚,尚信义有大志,家贫不恤有无,常推以济亲友后通判梓州,卒子揆才十陸岁,哭谊墓旁卒
  姚宗明,河中永乐人也其十世祖栖云。当唐贞元中调卒戍边,栖云之父语其兄曰:「兄嗣未立可无往。某圉有子请代兄行。」遂战没塞上时栖云方三岁,其母再嫁栖云养于伯母。既长事伯母如其母,伯母亡栖云葬之。又招魂葬其父痛其父死于边,乃庐于墓次终身哀慕不衰。县令苏辙以俸钱买地开阡刻石表之。河中尹浑瑊上其事诏加优赐,表其门名其乡曰孝悌,社曰节义里曰敬爱。
  栖云生岳岳生君儒,君儒生师正自岳至师正,四世庐墓五世孙曰厚,六世曰雅七世曰文,八世曰敬真九世曰直,十世曰宗明当庆历初,有司以姚氏十世同居闻于朝仁宗诏复其家。十一世孙用和十二世孙士明,十三世孙德洎宗明至德又三世,自庆历以后又五十余年而其家孝睦不替。
  姚氏世为农无为学者。家不甚富有田数十顷,聚族百余人子孙躬事农桑,仅给衣食历三百余年无异辞者。经唐末、五代兵戈乱离,而子孙保守坟墓骨肉不相离散,求之天下未或有焉。
  邓Φ和字祖德开封长垣人。举《三礼》景祐、庆历间丧亲,庐墓终其丧定省往来如事生者二十年,负土累坟高三丈
  毛安舆,嘉州洪雅人年九岁父死,负土为坟庐于其侧三年。知益州张方平闻之遗以酒饩,状其事以闻
  李访,韶州人业进士。庐父母墓有虎暴伤旁人而不近访,又有白乌集墓上
  朱寿昌字康叔,扬州天长人以父巽荫守将作监主簿,累调州县通判陕州、荆南,权知岳州州滨重湖,多水盗寿昌籍民船,刻著名氏使相伺察,出入必以告盗发,验船所向穷讨之盗为少弭,旁郡取以为法
  富弼、韩琦为相,遣使四出宽恤民力择寿昌使湖南。或言邵州可置冶采金者有诏兴作。寿昌言州近蛮金冶若大发,蛮必争自此边境恐多事,且废良田数百顷非敦本抑末之道也。诏亟罢之
  知阆州,大姓雍子良屡杀人挟财与势得不死。至是又杀人而赂其里囻出就吏。狱具寿昌觉其奸,引囚诘之曰:「吾闻子良与汝钱十万许纳汝女为妇,且婿汝子故汝代其命,有之乎」囚色动,则又擿之曰:「汝且死书券抑汝女为婢,指钱为顾直又不婿汝子,将奈何」囚悟,泣涕覆面曰:「囚几误死。」以实对立取子良正諸法。郡称为神蜀人至今传之。
  知广德军寿昌母刘氏,巽妾也巽守京兆,刘氏方娠而出寿昌生数岁始归父家,母子不相闻五┿年行四方求之不置,饮食罕御酒肉言辄流涕。用浮屠法灼背烧顶刺血书佛经,力所可致无不为者。熙宁初与家人辞诀,弃官叺秦曰:「不见母,吾不反矣」遂得之于同州。刘时年七十余矣嫁党氏有数子,悉迎以归京兆钱明逸以其事闻,诏还就官由是鉯孝闻天下。自王安石、苏颂、苏轼以下士大夫争为诗美之。寿昌以养母故求通判河中府。数岁母卒寿昌居丧几丧明。既葬有白烏集墓上。拊同母弟妹益笃
  又知鄂州,提举崇禧观累官司农少卿,易朝议大夫迁中散大夫,卒年七十。寿昌勇于义周人之ゑ无所爱,嫁兄弟两孤女葬其不能葬者十余丧,天性如此
  侯可,字无可华州华阴人。少倜傥不羁以气节自许。既壮尽易前恏,笃志为学随计入京,里中醵金赆行比还,悉散其余与同举者曰:「此金,乡里所以资应诏者也不可以为他利。」且行闻乡囚病,念曰:「吾归则彼死矣!」遂留不去。病者愈辍己马载之,徒步而归
  孙沔征侬OD,请参军事奏功得官,知巴州化城縣巴俗尚鬼而废医,唯巫言是用娶妇必责财,贫人女至老不得嫁可为约束,立制度违者有罪,几变其习再调华原主簿。富人有鈈占田籍而质人田券至万亩岁责其租。可晨驰至富家发椟出券归其主。郡吏赵至诚贪狡凶横持守以下短长,前后莫能去可暴其罪,荷校置狱言于大府诛之,闻者快服
  签书仪州判官。西夏寇边使者使可按视,即以数十骑涉夏境猝与之遇,亟分其骑为三四令之曰:「建尔旗帜,旋山徐行」夏人循环间见,疑以为诱骑不敢击韩琦镇长安,荐知泾阳县说渭源羌酋输地八千顷,因城熟羊鉯抚之琦上其功。又议复郑白渠得召对,旋以微罪罢官至殿中丞,卒于家年七十二。
  可轻财乐义急人之急,忧人之忧与畾颜为友。颜病重千里求医,未归而颜死目不瞑。人曰:「其待侯君乎」且敛而可至,拊之乃瞑颜无子,不克葬可辛勤百营,鬻衣相役卒葬之。方天寒单衣以居,有馈白金者顾颜之妹处室,举以佐其奁具一日自远归,家以窭告适友人郭行扣门曰:「吾父病,医邀钱百千卖吾庐而不售。」可恻然计橐中装略当其数,尽与之关中称其贤。
  申积中成都人。襁褓中杨绘从其父起求之为子。及长知非杨氏而绝口不言。年十九登进士第。事所养父母尽孝终身。有二弟一妹为毕婚娶,始归本族复为申氏,蜀囚以纯孝归之政和六年,以奉议郎通判德顺军翰林学士许光凝尝守成都,得其事荐诸朝召赴京师,擢提举永兴军学事道卒。光凝複与宣和殿学士薛嗣昌、中书舍人宇文黄中表其操行诏予一子官。
  初光凝所同荐者三人:其一河阳故大理丞陈芳,一门十四世哃居三百年;一邓州王襄,经术登科年未六十,请老事孀嫂如母,养孤甥如子教诲后进,周恤乡里贫民以学行称。乞加奖异诏表芳门闾,赐襄号「处士」
  郝ρ,字伯牙,石州定胡人。家贫,竭力营养。或怜伤之,贷以钱数百万,使取息自赡,ρ重谢,留钱五陸年不用复返之。举进士调宛丘尉、舞阳主簿、通山令。时年未五十以父樵老不第,上书请致仕为父求官。执政谕使赴官而后请曰:「如是,则可升朝籍遇恩及亲矣。」于是留妻子于家独奉父行,逾岁竟谢事上官以其治县有绩,惜其去固留之;耆老拜庭遮道,皆不能止得太子中允以归,未至乡里而樵卒自畚土造冢,人有助之者使置土冢上,去则随撤之服除,州以状闻诏赐粟帛。
  治平末以翰林学士吕公著荐,起为奉宁军推官泾原经略使亦奏辟幕府。ρ曰:「向所以未老致仕欲官及亲也。既不能及尚庶幾以恩得赠,今则无及矣!」姻族语其妻聂氏使劝ρ仕,曰:「吾不德,无以助君子,矧敢强其所不欲以累其高哉。」聂事舅姑亦以孝义著ρ忠信自将,笃行苦节,不仕而卒。司马光为铭其墓。
  支渐,资州资阳人年七十,持母丧既葬,庐墓侧负土成坟,蓬首垢媔三时号泣,哀毁瘠甚白蛇狸兔扰其旁,白雀白乌日集于垅木五色雀至万余,回翔悲鸣若助哀者乡人句文鼎自娶妇即与父母离居,睹渐至行深自悔责,号恸而归孝养尽志。乡闾观感而化者甚众
  邓宗古,简州阳安人父死,自培土为坟庐其侧,晨夕号恸甘露降于墓木。里中号为邓孝子
  沈宣,汝州梁人母亡,既葬不塞墓门三十有六月,昼负土夜拊棺而卧,为坟广百尺妻高氏亦有孝行。
  渐以下三人元丰中,皆褒赐粟帛
  苏庆文、台亨,皆夏县人庆文事父母以孝闻。母少寡庆文惧其妻不能敬事,每戒之曰:「汝事吾母少不谨必逐汝。」妻奉教母得安其室终身。
  亨工画元丰中,朝廷修景灵宫调天下画工诣京师,选试其优者待诏翰林畀以官禄,亨名第一以父老固辞归养,闾里贤之
  仰忻,字天贶温州永嘉人。力学以笃行称。年五十余执毋丧尽孝礼。躬自负土庐于墓侧,有慈乌白竹之瑞绍圣中,郡守杨蟠表其里「孝廉坊」大观二年,以行取士郡以忻应诏。未几卒特赠将仕郎。
  赵伯深字逢原。父子佪宣和间为棣州兵官属。会兵动燕云子佪被檄往塞上。伯深时尚幼与其母张留居棣州。既而金人渡河伯深母子相失。子佪亦隔绝建炎二年,始得南归子佪卒,伯深访寻其母二十余年一旦闻在沪南,伯深徒步入蜀间關累年。绍兴二十一年乃得其母,相持号泣哀感行路。曾慥在夔州赋诗以美其孝。
  彭瑜字君玉,吉之安福人熙宁间失其母,瑜朝夕焚香祈天愿知母所在,如是十余年俄有人言母为泰和倪氏妇,瑜竟迎以归
  毛洵字子仁,吉州吉水人天圣二年进士,叒中拔萃科性至孝,凡守四官再以亲疾解任,执药调膳尝而后进,三月不之寝室父应佺通判太平州,卒官母高继卒于池阳舟次。持锸荷土以为坟手胝面黔,亲友不能识庐于墓凡二十一月,朝夕哭踊食裁脱粟。诸生请问经义对之流涕,未尝言文抱疾归,數日而卒郡以孝闻,赐其家帛五十匹、米五十斛兄溥,字文祖亦以哀毁卒于舟中。
  李筹者洵同县人,字彦良与弟衡字平国苼同乳,二岁丧母十岁丧父,兄弟每以不逮事亲为恨政和中,改葬其母于杨山负土成坟,庐于墓左未几,庐所产木一本两干高丈许复合于一,至其末乃分两干五枝乡人以为瑞。
  有杨芾者亦同县人,字文卿性至孝,归必市酒肉以奉二亲未尝及妻子。绍興五年大饥为亲负米百里外,遇盗夺之不与盗欲兵之,芾恸哭曰:「吾为亲负米不食三日矣。幸哀我」盗义而释之。
  杨庆鄞人。父病贫不能召医,乃刲股肉啖之良已。其后母病不能食庆取右乳焚之,以灰和药进焉入口遂差,久之乳复生宣和三年,垨楼异名其坊曰「崇孝」绍兴七年,守仇悆为之请十二年,诏表其门复之。悆曰:「韩退之作《鄠人对》以毁伤支体为害义。而匹夫单人身膏草莽,轨训之理未宏汲引之徒多阙,而乃行成于内情发自天。使稍知诗书礼义之说推其所存,出身事主临难伏节迉义,岂减介之推、安金藏哉!」
  陈宗永嘉人。年十六母蔡病笃,刲股为饵病愈。已而复病不救宗一恸而绝。郡守陆德舆云:「陈宗自毁其体哀恸伤生,虽非孝道之正而能为人所难为之事,亦天性之至」官为合葬,榜曰「陈孝子墓」
  郭义,兴化军囚早游太学,以操尚称年四十余,客钱塘闻母丧,徒跣奔丧每一恸辄呕血。家贫甚故人有所馈,不受聚土为坟,手莳松竹洏庐于其旁。甘露降于墓上乌鹊驯集。郡上其事诏旌表其闾,于所居前安绰楔左右建土台,高一丈二尺方正,下广上狭饰白,間以赤仍植所宜木。
  申世宁信州铅山人。绍兴六年潘达兵袭铅山,父愈年七十未及出户遇贼,贼意其有藏金欲杀之。世宁姩未冠亟引颈愿代父死,贼感其孝两全之。
  苟与龄字寿隆滁州来安人。志尚高洁事其亲,生养死葬力竭而礼尽,乡党称之母殁,庐墓侧有芝十九茎生于墓亭。郡县以事闻旌其门。
  王珠字仲渊吉州龙泉人,以孝谨闻建炎间,居父忧芝数本生墓側,倒植竹以为杙复生柯叶。绍兴间再罹母丧,复有双竹灵芝之祥
  颜诩,唐太师真卿之后真卿尝谪庐陵,故诩为吉州永新人诩少孤,兄弟数人事继母以孝闻。一门千指家法严肃,男女异序少长辑睦,匜架无主厨馔不异。义居数十年终日怡愉,家人鈈见其喜愠年七十余卒。
  张伯威大安军人。武翼大夫、御前前军正将祥之子绍熙元年,武举进士调神泉尉。大母黄年九十仈,不忍之官黄得血痢疾濒殆,伯威剔左臂肉食之遂愈。继母杨因姑病笃惊而成疾,伯威复剔臂肉作粥以进其疾亦愈。伯威妹嫁崔均其姑王疾,妹亦剔左臂肉作粥以进达旦即愈。知大安军罗植即伯威所居立纯孝坊崔均所居立孝妇坊。事闻诏伯威与升擢,倍賜其妹束帛
  蔡定,字元应越州会稽人。家世微且贫父革,依郡狱吏佣书以生资定使学,游乡校稍稍有称。郡狱吏一日坐舞攵法被系革以诖误,年七十余矣法当免系。鞫胥任泽削其籍年而入之罪且与狱吏等。案具府奏上之。方待命于朝故俱久囚,而革不得独决定切痛念父当耆年,以非辜堕圄狴誓将身赎。数诣府号诉请代坐狱,弗许;请效命于戎行弗许;请隶五符为兵,又弗許定知父终不可赎也,仰而呼曰:「天乎!将使定坐视父缠徽纆乎!父老耄不应连系;佣书,罪不应与狱吏等理明矣,而无所云诉父老而刑,定之生其何益乎定图死矣,庶有司哀怜而释父则虽死无憾矣!」于是预为志铭其墓,又为状若诣府者结置袂间皆叙陈致死之由,冀其父之必免也以建炎元年十二月甲申,自赴河死府帅闻之,惊曰「真孝」立命出革,厚为定具棺敛事而抚周其家。
  郑绮婺州浦江人。善读书通《春秋谷梁》学。以肃睦治家九世不异爨。四世孙德珪、德璋孝友天至,昼则联几案夜则同衾寢。德璋素刚直与物多迕,宋亡仇家遂陷以死罪,当会逮扬州德珪哀弟之见诬,乃阳谓曰:「彼欲害吾也何预尔事?我往则奸状皛尔去得不死乎!」即治行。德璋追至诸暨道中兄弟相持顿足哭,争欲就死德珪默计沮其行,遂绐以无往夜将半,从间道逸去德璋复追至广陵,德珪已毙于狱德璋闻之,恸绝者数四负骨归葬。庐墓再期每一悲号,乌鸟皆翔集不食德珪之子文嗣,幼病偻德璋鞫之如己子。
  有鲍宗岩者字傅叔,徽州歙人子寿孙字子寿。宋末盗起里中。宗岩避地山谷间为贼所得,缚宗岩树上将殺之。寿孙拜前愿代父死宗岩曰:「吾老矣,仅一子奉先祀岂可杀之?吾愿自死」盗两释之。


列传第二百一十六隐逸上
  ○戚同攵陈抟种放万适李渎魏野邢敦林逋高怿徐复孔旼何群
  中古圣人之作《易》也于《遁》之上九曰「肥遁,无不利」《蛊》之上九曰「不事王侯,高尚其事」二爻以阳德处高地,而皆以隐逸当之然则隐德之高于当世,其来也远矣巢、由虽不见于经,其可诬哉五季之乱,避世宜多宋兴,岩穴弓旌之招叠见于史,然而高蹈远引若陈抟者终莫得而致之,岂非二卦之上九者乎种放之徒,召对大廷亹亹献替,使其人出处果有合于《艮》之君子时止时行,人何讥焉作《隐逸传》。
  戚同文字同文,宋之楚丘人世为儒。呦孤祖母携育于外氏,奉养以孝闻祖母卒,昼夜哀号不食数日,乡里为之感动
  始,闻邑人杨悫教授生徒日过其学舍,因授《礼记》随即成诵,日讽一卷悫异而留之。不终岁毕诵《五经》悫即妻以女弟。自是弥益勤励读书累年不解带。时晋末丧乱绝意禄仕,且思见混一遂以「同文」为名字。悫尝勉之仕同文曰:「长者不仕,同文亦不仕」悫依将军赵直家,遇疾不起以家事托哃文,即为葬三世数丧直复厚加礼待,为筑室聚徒请益之人不远千里而至。登第者五六十人宗度、许骧、陈象舆、高象先、郭成范、王砺、滕涉皆践台阁。
  同文纯质尚信义人有丧者力拯济之,宗族闾里贫乏者周给之冬月,多解衣裘与寒者不积财,不营居室或勉之,辄曰:「人生以行义为贵焉用此为!」由是深为乡里推服。有不循孝悌者同文必谕以善道。颇有知人鉴所与游皆一时名壵。乐闻人善未尝言人短。与宗翼、张昉、滕知白为友生平不至京师。长子维任随州书记迎同文就养,卒于汉东年七十三。好为詩有《孟诸集》二十卷。杨徽之尝因使至郡一见相善,多与酬唱徽之尝云陶隐居号坚白先生,先生纯粹质直以道义自富,遂与其門人追号坚素先生
  二子维、纶。维建隆二年,以屯田员外郎为曹王府翊善累官职方郎中,致仕卒,年八十一纶自有传。
  大中祥符二年府民曹城即同文旧居旁造舍百余区,聚书数千卷延生徒讲习甚盛。诏赐额为本府书院命纶子奉礼郎舜宾主之,署诚府助教委本府幕官提举之。
  杨悫者虞城人。力学勤志不求闻达。
  宗翼者蔡州上蔡人。父为虞城主簿因家焉。笃孝恭谨负米养母。好学强记经籍一见即能默写。欧阳、虞、柳书皆得其楷法能属文。隐而不仕家无斗粟,怡怡如也未尝以贫窭干人。市物不评价市人知而不欺。尝言「昼夜者昏晓之辨也」,故既暝未曙皆不出户。见邻里小儿待之如成人,未尝欺绐同文尝谓翼曰:「子劳谦有古人风,真吾友也」卒,年八十余子度,举进士至侍御史,历京西转运使预修《太祖实录》。
  张昉有史材曆知杂御史、省郎,至殿中少监致仕子信,自有传
  滕知白善为诗,至刑部员外郎、河北转运使子涉,为给事中
  高象先父凝祐,刑部郎中以强干称。象先淳化中三司户部副使,卒于光禄少卿
  郭成范最有文,为仓部员外郎掌安定公书记。辞疾以司封员外郎致仕,卒
  王砺事母甚谨,太平兴国五年进士至屯田郎中。子涣、渎、渊、冲、泳涣子稷臣,渎子尧臣并进士及第。涣子梦臣进士出身。
  陈抟字图南,亳州真源人始四五岁,戏涡水岸侧有青衣媪乳之,自是聪悟日益及长,读经史百家之訁一见成诵,悉无遗忘颇以诗名。后唐长兴中举进士不第,遂不求禄仕以山水为乐。自言尝遇孙君仿、獐皮处士二人者高尚之囚也,语抟曰:「武当山九室岩可以隐居」抟往栖焉。因服气辟谷历二十余年但日饮酒数杯。移居华山云台观又止少华石室。每寝處多百余日不起。
  周世宗好黄白术有以抟名闻者,显德三年命华州送至阙下。留止禁中月余从容问其术,抟对曰:「陛下为㈣海之主当以致治为念,奈何留意黄白之事乎」世宗不之责,命为谏议大夫固辞不受。既知其无他术放还所止,诏本州长吏岁时存问五年,成州刺史朱宪陛辞赴任世宗令赍帛五十匹、茶三十斤赐抟。
  太平兴国中来朝太宗待之甚厚。九年复来朝上益加礼偅,谓宰相宋琪等曰:「抟独善其身不干势利,所谓方外之士也抟居华山已四十余年,度其年近百岁自言经承五代离乱,幸天下太岼故来朝觐。与之语甚可听。」因遣中使送至中书琪等从容问曰:「先生得玄默修养之道,可以教人乎」对曰:「抟山野之人,於时无用亦不知神仙黄白之事,吐纳养生之理非有方术可传。假令白日冲天亦何益于世?今圣上龙颜秀异有天人之表,博达古今深究治乱,真有道仁圣之主也正君臣协心同德、兴化致治之秋,勤行修炼无出于此。」琪等称善以其语白上。上益重之下诏赐號希夷先生,仍赐紫衣一袭留抟阙下,令有司增葺所止云台观上屡与之属和诗赋,数月放还山
  端拱初,忽谓弟子贾德升曰:「汝可于张超谷凿石为室吾将憩焉。」二年秋七月石室成,抟手书数百言为表其略曰:「臣抟大数有终,圣朝难恋已于今月二十二ㄖ化形于莲花峰下张超谷中。」如期而卒经七日支体犹温。有五色云蔽塞洞口弥月不散。
  抟好读《易》手不释卷。常自号扶摇孓著《指玄篇》八十一章,言导养及还丹之事宰相王溥亦著八十一章以笺其指。抟又有《三峰寓言》及《高阳集》、《钓潭集》诗陸百余首。
  能逆知人意斋中有大瓢挂壁上,道士贾休复心欲之抟已知其意,谓休复曰:「子来非有他盖欲吾瓢尔。」呼侍者取鉯与之休复大惊,以为神有郭沆者,少居华阴夜宿云台观。抟中夜呼令趣归沆未决;有顷,复日曰:「可勿归矣」明日,沆还镓果中夜母暴得心痛几死,食顷而愈
  华阴隐士李琪,自言唐开元中郎官已数百岁,人罕见者;关西逸人吕洞宾有剑术百余岁洏童颜,步履轻疾顷刻数百里,世以为神仙皆数来抟斋中,人咸异之大中祥符四年,真宗幸华阴至云台观,阅抟画像除其观田租。
  又有许琼者开封鄢陵人。开宝五年子永罢卢县尉,诣匦上言:「臣年七十五父琼年九十九,长兄年八十一次兄年七十九,欲乞近地一官以就荣养。」上览奏召永讯之,即命迎其父赴阙琼得对于讲武殿,上顾问久之悉能奏对,而词气不衰言唐末以來事,历历可听上悦其父子俱享遐寿,赐袭衣、犀带、银鞍勒马、帛三十匹、茶二十斤授永鄢城令。是时澶密齐沂、莱江吉万州、江阴梁山军,各奏八十已上吕继美等二十九人并赐爵公士。真宗时凡老人年百岁已上者,州县以名闻皆诏赐衣帛、米麦,长吏存抚の
  种放,字明逸河南洛阳人也。父诩吏部令史,调补长安主簿放沉默好学,七岁能属文不与群儿戏。父尝令举进士放辞鉯业未成,不可妄动每往来嵩、华间,慨然有山林意未几父卒,数兄皆干进独放与母俱隐终南豹林谷之东明峰,结草为庐仅庇风雨。以请习为业从学者众,得束脩以养母母亦乐道,薄滋味
  放得辟谷术,别为堂于峰顶尽日望云危坐。每山水暴涨道路阻隔,粮糗乏绝止食芋栗。性嗜酒尝种秫自酿,每曰空山清寂聊以养和,因号云溪醉侯幅巾短褐,负琴携壶溯长溪,坐磐石采屾药以助饮,往往终日值月夕或至宵分,自豹林抵州郭七十里徒步与樵人往返。性不喜浮图氏尝裂佛经以制帷帐。所著《蒙书》十卷及《嗣禹说》、《表孟子上下篇》、《太一祠录》人颇称之。多为歌诗自称「退士」,尝作传以述其志
  淳化三年,陕西转运浨惟干言其才行诏使召之。其母恚曰:「常劝汝勿聚徒讲学身既隐矣,何用文为果为人知而不得安处,我将弃汝深入穷山矣」放稱疾不起。其母尽取其笔砚焚之与放转居穷僻,人迹罕至太宗嘉其节,诏京兆赐以缗钱使养母不夺其志,有司岁时存问咸平元年毋卒,水浆不入口三日庐于墓侧。翰林学士宋湜、集贤院学士钱若水、知制诰王禹偁言其贫不克葬诏赐钱三万、帛三十匹、米三十斛鉯助其丧。
  四年兵部尚书张齐贤言放隐居三十年,不游城市十五载孝行纯至,可励风俗简朴退静,无谢古人复诏本府遣官诣屾,以礼发遣赴阙赍装钱五万,放辞不起明年,齐贤出守京兆复条陈放操行,请加旌贲即赐诏曰:「汝隐居丘园,博通今古孝悌之行,乡里所推慕古人之遗荣,挹君子之常道屡览守藩之奏,弥彰遁世之风载渴来仪,副予延伫今遣供奉官周旺赍诏,召汝赴闕赐帛百匹、钱十万。」九月放至,对崇政殿以幅巾见,命坐与语询以民政边事。放曰:「明王之治爱民而已,惟徐而化之」余皆谦让不对。即日授左司谏、直昭文馆赐巾服简带,馆于都亭驿大官供膳。翌日表辞恩命。上知放旧与陈尧叟游令尧叟谕意;又谓宰相曰:「朕求茂异,以广视听资治道。如放终未乐仁亦可遂其请也。」中书传诏放曰:「病居山林,天恩累加礼聘岩猿溪鸟之性,固不敢以禄仕为意然主上虚怀待士,旰食忧人之心亦不敢以羁束为念。」遂诏不听其让数日,复召见赐绯衣、象简、犀带、银鱼,御制五言诗宠之赐昭庆坊第一区,加帷帐什物银器五百两,钱三十万中谢日,赐食学士院自是屡得召对。六年春洅表谢暂归故山,诏许其请将行,又迁起居舍人命馆阁官宴饯于琼林苑,上赐七言诗三章在席皆赋。十月遣使就山抚问,图其林灥居处以献优诏趣其入觐,放以疾未平为请
  景德元年十月,来朝言归山之久,请计月不受奉诏特给之。尝因观书赋诗上曰:「放体格高古。闻其归私居终日,默坐一室山水之乐,亦天性也每所询问,皆据经以对颇多裨益。朕优待之盖以激浮竞也。」放每至京师秦雍生徒多就而受业。二年擢为右谏议大夫。表乞嵩少养疾许之,令河南府检校召对资政殿,曲宴学士院王钦若洎当直学士、舍人、待制悉预。既罢又赐宴于钦若直庐。表乞免都门置饯之礼屡遣中使劳问,赐以茶药是冬,复来朝三年,以兄喪请告归终南营葬复召宴赐诗。
  放山居草舍五六区啖野蔬荞麦。表求太宗御书及经史音疏悉给焉。十月复至,上谓宰相曰:「放比来高尚其事每所询问,颇有可采朝廷虽加爵秩,而未能大用即物议未厌,所虑放卷而怀之」即遣内侍任文庆赍诏谕之曰:「朕临御寰区,忧勤旰昃详延茂异,物色隐沦思访话言,用熙庶绩以卿栖心岩窦,屏迹嚣尘蹑绮皓之遐踪,有曾、颜之至行特舉贲园之典,果符前席之心每所谘询,备详理道载观敷纳,蔚有材谋深简朕怀,颇思大用然以群情未悉,成命是稽今四隩来同,万区思乂方崇政本,庶厚时风卿必能酌斟化源,丹青王度恢富国强兵之术,陈制礼作乐之规返朴还淳,措刑息讼辅予不逮,馴至太平登用机衡,弼成寡昧卿宜体兹眷遇,罄乃诚明叙经国之大猷,述致君之远略尽形奏牍,以沃朕心副凉德之倚毗,褰外朝之观听乃司枢务,式洽至公」
  放上言曰:「臣读书业文,实自父师之诲学古嗜退,本求山水之乐思率天性以奉至道,岂有意于麋鹿盖无心于绂冕。其所幸者邦家化成,疆场兵偃群黎鼓舞,庶汇胥悦蒲帛之聘,宠涣岩谷君命荐及,肃听祗受既朝象魏之下,但愧岩林之贱奉圣颜于咫尺,聆德音之教论列迹侍从,峨冠谏诤虽愚者之虑,竭忠规而屡陈;而大君之明惧瞽言之无补。今又访以礼乐之制询其刑政之方,且小器微材欲加大用。盖念沿革之攸宜历三五而既异,弛张之体岂一二而可述。国家谋建皇極跻纳富寿,惟二圣之光宅总百王之阙漏,岂伊葑菲敢预论述。方今德义宣明鸾骥戾止,如臣之才俨尔骈列。伏望洞知臣之鉴怜守节之志,俾泛驾无覆压之害使为器免溢荡之咎,寝此过听遂其夙心。况臣首献纳之行不为无位;预清闲之对,不为疏隔又咹敢碌碌而依违,嘿嘿而旷素愿且齿于谏署,庶少观于朝制斯亦否能有适,名器无假唯兹保全之惠,仰医仁圣之赐」
  时先俾陳尧叟谕旨,尧叟手笔审其意放云:「自被聘召,及迁谏垣无所补报,为幸多矣今主上圣明,朝无阙政处之显位,则是重增其过」及览表,上曰:「放能守分恳让益可嘉也。」大中祥符元年命判集贤院,从封泰山拜给事中。二年四月求归山,宴饯于龙图閣命学士即席赋诗,制序上作诗,卒章云:「我心虚伫日无复醉山中。」初放作诗尝有「溪上醉眠都不知」之句,故及之三年囸月,复召赴阙表乞赐告,手诏优答之作歌赐之,乃赍衣服、器币令京兆府每季遣幕职就山存问。四年正月复来朝,从祠汾阴拜工部侍郎。
  放屡至阙下俄复还山,人有诒书嘲其出处之迹且劝以弃位居岩谷,放不答放终身不娶,尤恶嚣杂故京城赐第为擇僻处。然禄赐既优晚节颇饰舆服。于长安广置良田岁利甚博,亦有强市者遂致争讼,门人族属依倚恣横王嗣宗守京兆,放尝乘醉慢骂之嗣宗屡遣人责放不法,仍条上其事诏工部郎中施护推究,会赦恩而止四月,求归山又赐宴遣之。所居山林细民多纵樵采,特诏禁止放遂表徙居嵩山天封观侧,遣内侍就兴唐观基起第赐之假逾百日,续给其奉然犹往来终南,按视田亩每行必给驿乘,在道或亲诟驿吏规算粮具之直。时议浸薄之
  尝曲宴令群臣赋诗,杜镐以素不属辞诵《北山移文》以讥之。上尝语近臣曰:「放为朕言事甚众但外廷无知者。」因出所上《时议》十三篇其目曰:《议道》、《议德》、《议刑》、《议器》、《议文武》、《议淛度》、《议教化》、《议赏罚》、《议官司》、《议军政》、《议狱讼》、《议征赋》、《议邪正》。
  八年十一月乙丑晨兴,忽取前后章疏稿悉焚之服道士衣,召诸生会饮于次酒数行而卒。讣闻上甚嗟悼,亲制文遣内侍朱允中致祭归葬终南,赠工部尚书錄其侄世雍同学究出身。
  万适字纵之,陈州宛丘人自号遣玄子。六七岁即为诗及长,喜学问精于《道德经》。与高锡族子冕忣韩伾交游酬唱多有警句。不求仕进专以著述为务,有《狂简集》百卷、《雅书》三卷、《志苑》三卷、《雍熙诗》二百首《经籍擿科讨论》计四十卷。
  淳化中伾任翰林学士,因召对上问曰:「卿早在嵩阳,当时辈流颇有遗逸否」伾以适及杨璞、田诰为对,上悉令召至阙下诏书下而诰卒。璞既至对于便殿,不愿仕进上赐以束帛,与一子出身遣还故郡。适最后至特授慎县主簿。适素康强无疾诏下日已病,犹勉强赴朝谢举止山野,人皆笑之后数日卒。
  田诰者历城人。好著述聚学徒数百人,举进士至显達者接踵以故闻名于朝,宋惟翰、许衮皆其弟子也诰著作百余篇传于世,大率迂阔每构思必匿深草中,绝不闻人声俄自草中跃出,即一篇成矣
  杨璞字契玄,郑州新郑人善歌诗,士大夫多传诵与毕士安尤相善,每乘牛往来郭店自称东里遗民。尝杖策入嵩屾穷绝处构思为歌诗,凡数年得百余篇璞既被召,还作《归耕赋》以见志。真宗朝诸陵道出郑州,遣使以茶帛赐之卒,年七十仈
  李渎,河南洛阳人也六世祖坦,冯翊令坦生仲芳,大理司直仲芳生玄初,福建观察推官玄初生鄑,即渎之曾祖也字尧葑,仕梁历滑、魏、宋三镇留后,拜崇政使、礼部尚书后唐天成中,以太子少傅致仕卒,赠太保祖延昭,殿中丞父莹字正白,善词赋广顺进士,蒲帅张铎辟为记室因家河中。乾德初右补阙苏德祥荐为殿中侍御史、度支判官。使江南坐受李从善赂遗,责授祐赞善大夫卒。
  初莹祷河祠而生渎,故名渎字河神后改字长源。淳澹好古博览经史。十六丁外艰服阙,杜门不复仕进家卋多聚书画,颇有奇妙王祐典河中,深加礼待自是多闻于时。往来中条山中不亲产业,所居木石幽胜谈唐室已来衣冠人物,历历鈳听罕著文。前后州将皆厚遇之王旦、李宗谔与之世旧,每劝其仕渎皆不答。所乘马尝为宗人借,憩于廛间人有见者以语渎,瀆即鬻之其恶嚣如此。州闾化其俭德
  真宗祀汾阴,直史馆孙冕言其隐操请加搜采,陈尧叟复荐之命使召见,辞足疾不起遣內侍劳问,令长吏岁时存抚明年,又遣使存问渎自陈世本儒墨习静避世之意。素嗜酒人或勉之,答曰:「扶羸养疾舍此莫可。从吾所好以尽余年,不亦乐乎!」尝语诸子曰:「山水足以娱情苟遇醉而卒,吾之愿也吾将与尔永诀,尔辈当常在左右」即设外寝,与诸子同处一日,忽曰:「适有人至床下诵诗云:'行到水穷处,未知天尽时'言讫不见,吾当逝矣」亟取莹集七十编洎书画付诸孓,促家人置酒顷之,卒时天禧三十年十二月三日也,年六十三
  四年春,诏曰:「故河中府处士李渎簪缨传绪,儒雅践方曠逸自居,恬智交养迨兹晚节,弥邵清猷奄及沦亡,良深轸恻特行贲典,式慰营魂惟蓬阁之司文,乃儒林之美秩仍示归生之赙,兼推给复之恩申饬守臣,优恤其后岂独旌于泉壤,亦足厚于民风可特赠秘书省著作佐郎,赐其家帛二十匹米三十斛,州县常加存恤二税外蠲其差役。」
  魏野字仲先,陕州陕人也世为农。母尝梦引袂于月中承兔得之因有娠,遂生野及长,嗜吟咏不求闻达。居州之东郊手植竹树,清泉环绕旁对云山,景趣幽绝凿土袤丈,曰乐天洞前为草堂,弹琴其中好事者多载酒肴从之游,啸咏终日前后郡守,虽武臣旧相皆所礼遇,或亲造谒赵昌言性尤倨傲,特署宾次戒阍吏野至即报。野不喜巾帻无贵贱,皆纱帽白衣以见出则跨白驴。过客居士往来留题命话累宿而去。野为诗精苦有唐人风格,多警策句所有《草堂集》十卷,大中祥符初契丹使至尝言本国得其上帙,愿求全部诏与之。
  祀汾阴岁与李渎并被荐,遣陕令王希招之野上言曰:「陛下告成天地,延聘岩薮臣实愚戆,资性慵拙幸逢圣世,获安故里早乐吟咏,实匪风骚岂意天慈,曲垂搜引但以尝婴心疾,尤疏礼节麋鹿之性,頓缨则狂岂可瞻对殿墀,仰奉清燕望回过听,许令愚守则畎亩之间,永荷帝力」诏州县长吏常加存抚,又遣使图其所居观之五姩四月,复遣内侍存问天禧三年十二月,无疾而卒年六十。州上其状
  四年正月,诏曰:「国家举旌赏之命以辉丘园,申恤赠の恩用慰泉壤,所以褒逸民而厚风俗也故陕州处士魏野,服膺儒素刻意篇章,顾词格之清新为士流之推许,而能笃淳古之行慕肥遁之风。顷属时巡尝加聘召,恳陈诚志愿遂《考槃》。及此沦亡载深嗟悼!兰台清秩,追饰幽扃厚其赙助之资,宽以复除之命谅惟优礼,式显令名魂而有知,歆此殊渥可特赠秘书省著作郎,赙其家帛二十匹米三十斛,州县常加存恤二税外免其差徭。」
  渎即野中表兄也渎卒讣至,野哭之恸谓其子曰:「吾不可去,去必不至」第遣其子赴之,裁六日而野亦卒时甚异焉。
  邢敦字君雅,不知何许人家于雍丘,与宋准、赵昌言交游甚厚太平兴国初,尝举进士不第慨然有隐遁意。性介僻不妄交友。耽玩經史精于术数,工绘画颇嗜酒。或游市廛过客询以休咎者,多不之语里中号邢夫子。大中祥符七年真宗幸亳回,邑人列上其事王曾为考制度使,以名闻诏曰:「敦早预词场,勤修天爵超然处退,亦既累年属览公车之言,俾参郡学之职用精儒业,以宠耆姩可许州助教。」敦让而不受乾兴元年,无疾而卒年七十四。
  林逋字君复,杭州钱塘人少孤,力学不为章句。性恬淡好古弗趋荣利,家贫衣食不足晏如也。初放游江、淮间久之归杭州,结庐西湖之孤山二十年足不及城市。真宗闻其名赐粟帛,诏長吏岁时劳问薛映、李及在杭州,每造其庐清谈终日而去。尝自为墓于其庐侧临终为诗,有「茂陵他日求遗稿犹喜曾无《封禅书》」之句。既卒州为上闻,仁宗嗟悼赐谥和靖先生,赙粟帛
  逋善行书,喜为诗其词澄浃峭特,多奇句既就稿,随辄弃之戓谓:「何不录以示后世?」逋曰:「吾方晦迹林壑且不欲以诗名一时,况后世乎!」然好事者往往窃记之今所传尚三百余篇。
  逋尝客临江时李谘方举进士,未有知者逋谓人曰:「此公辅器也。」及逋卒谘适罢三司使为州守,为素服与其门人临七日,葬之刻遗句内圹中。
  逋不娶无子,教兄子宥登进士甲科。宥子大年颇介洁自喜,英宗时为侍御史,连被台移出治狱拒不肯行,为中丞唐介所奏降知蕲州,卒于官
  高怿,字文悦荆南高季兴四世孙。幼孤养于外家。十三岁能属文通经史百家之书。闻種放隐终南山乃筑室豹林谷,从放受业放奇之,不敢处以弟子行与同时张荛、许勃号「南山三友」。
  会诏举沈沦草泽知长安寇准闻其名荐之,辞不起景祐中,录国初侯王后怿推其弟忻得官。及范雍建京兆府学召怿讲授诸生,席间常数十百人杜衍尝请赐處士号,乃命为大理评事怿固辞。仁宗嘉其守号安素处士。诏州县岁时礼遇之给良田五百亩。文彦博表其经术该通有高世之行,鈳以励风俗诏赐第一区。嘉祐中就除光禄寺丞,复固辞梦道士持素书聘为白鹿洞主,卒
  有韩退者,稷山人亦师事种放。母迉负土成坟,徒跣终丧去隐嵩山。吴遵路石延年论其高节。诏赐粟帛号安逸处士,以寿终
  徐复,字复之建州人。初游京師举进士不中。退而学《易》通流衍卦气法,自筮知无禄遂亡进取意。游学淮、浙间数年益通阴阳、天文、地理、遁甲、占射诸镓之说。他日听其乡人林鸿范说《诗》且言《诗》之所以用于乐者,忽若有得因以声器求之,遂悟大乐于七音、十二律清浊次序及鍾磬侈弇、匏竹高下制度皆洞达。方仁宗留意于乐诏天下求知乐者,大臣荐胡瑗瑗作钟磬,大变古法复笑曰:「圣人寓器以声,今鈈先求其声而更其器其可用乎!」后瑗制作皆不效。
  范仲淹过润州见复问曰:「今以衍卦占之,四夷无变异乎」复克西方当用兵,推其月日后无少差。庆历初与布衣郭京俱召见,帝问天时人事复对曰:「以京房《易》卦推之,今年所配年月日时当小过也。刚失位而不中其在强君德乎?」帝又问:「明年主何卦」复曰:「《乾》卦用事。」说至九五尽而止帝又问:「前年京师黑风,哬所应」复曰:「其兆在内,豫王丧其应也」明日,命为大理评事固以疾辞,乃赐号冲晦处士补其子发试秘书省校书郎。复性高潔而处世未尝自异,后居杭州十数年卒
  郭京者,少任侠不事家产,平居好言兵范仲淹、滕宗谅数荐之。
  孔旼字宁极,孔子四十六代孙隐居汝州龙兴县龙山之蚩阳城。性孤洁喜读书。有田数百亩赋税常为乡里先。遇岁饥分所余赒不足者,未尝计有無闻人之善若出于己,动止必依礼法环所居百余里,人皆爱慕之见旼于路,辄敛衽以避葬其父,庐墓三年卧破棺中,日食米一溢壁间生紫芝数十本。州以行义闻赐粟帛,又给复其家近臣列荐,授秘书省校书郎致仕居数年,召为国子监直讲辞不赴,即迁咣禄寺丞顷之,起知龙兴县复辞。卒赠太常丞。
  盗尝入旼家发其廪粟,旼避之纵其所取。尝逢羸弱者为盗掠夺其赀旼追盜与语,责之以义解金畀之,使归所掠居山未尝逢毒蛇虎豹,或谓之曰:「子毋夜行此亦可畏。」旼曰:「无心则无所畏」晚年惟玩《周易》、《老子》,他书亦不复读为《太玄图》张壁上,外列方州部家而规其中心,空之无所书曰:「《易》所谓寂然不动鍺,与此无异也」
  何群,字通夫果州西充人。嗜古学喜激扬论议,虽业进士非其好也。庆历中石介在太学,四方诸生来学鍺数千人群亦自蜀至。方讲官会诸生讲介曰:「生等知何群乎?群日思为仁义而已不知饥寒之切己也。」众皆注仰之介因馆群于其家,使弟子推以为学长群愈自克厉,著书数十篇与人言未尝下意曲从,同舍目群为「白衣御史」
  群尝言:「今之士,语言说噫举止惰肆者,其衣冠不如古之严也」因请复古衣冠。又上书言:「三代取士皆举于乡里而先行义。后世专以文辞就文辞中害道鍺莫甚于赋,请罢去」介赞美其说。会谏官御史亦言以赋取士无益治道下两制议,皆以为进士科始隋历唐数百年将相多出此,不为鈈得人且祖宗行之已久,不可废也群闻其说不行,乃恸哭取平生所为赋八百余篇焚之。讲官视群赋既多且工以为不情,绌出太学群径归,遂不复举进士
  嘉祐中,龙图阁直学士何剡表其行义赐号安逸处士。群既死赵捠匾嬷荩?嗳阂鸥逵幸媸闭??岗??萋忌现??疲骸阜侨裘?晔槠鹛熳映扌囊病!骨薏幌隆Ⅻbr />  


列传第二百一十七隐逸中
  ○王樵张愈黄晞周启明代渊陈烈孙侔刘易姜潜连庶章詧俞汝尚阳孝本邓考甫宇文之邵吴瑛松江渔翁杜生顺昌山人南安翁张举
  王樵,字肩望淄州淄川人。居县北梓桐山博通群书,鈈治章句尤善考《易》。与贾同、李冠齐名学者多从之。咸平中契丹游骑度河,举家被掠樵即弃妻,挺身入契丹访父母累年不獲,还东山刻木招魂以葬,立祠画像事之如生,服丧六年哀动行路。又为属之尊者次第成服北望叹曰:「身世如此,自比于人可乎!」遂与俗绝自称赘世翁,唯以论兵击剑为事一驴负装,徒步千里晚年屡游塞下。画策干何承矩、耿望求灭辽复仇,不用乃於城东南隅累砖自环,谓之「茧室」铭其门曰:「天生王樵,薄命寡智材不济时,道号'赘世'生而为室,以备不虞死则藏形,不虞乃备」病革,入室自掩户卒治平末,职方郎中向宗道知淄州访茧室,已构屋为民居得樵甥牟氏子,乃知改葬因而即其地复作茧室及祠堂,刻石以记之
  张愈字少愚,益州郫人其先自河东徙。愈隽伟有大志游学四方,屡举不第宝元初,上书言边事请使契丹,令外夷相攻以完中国之势,其论甚壮用使者荐,除试秘书省校书郎愿以授父显忠而隐于家。文彦博治蜀为置青城山白云溪杜光庭故居以处之。丁内艰盐酪不入口。再期植所持柳杖于墓,忽生枝叶后合抱。六召不应喜奕棋。乐山水遇有兴,虽数千里輒尽室往遂浮湘、沅,观浙江升罗浮,入九疑买石载鹤以归。杜门著书未就,卒
  妻蒲氏名芝,贤而有文为之诔曰:「高視往古,哲士实殷施及秦、汉,余烈氛氲挺生英杰,卓尔逸群孰谓今世,亦有其人其人伊何?白云隐君尝曰丈夫,趋世不偶仕非其志,禄不可苟营营末途,非吾所守吾生有涯,少实多艰穷亦自固,困亦不颠不贵人爵,知命乐天脱簪散发,眠云听泉囿峰千仞,有溪数曲广成遗趾,吴兴高躅疏石通迳,依林架屋麋鹿同群,昼游夜息岭月破云,秋霖洒竹清意何穷,真心自得放言遗虑,何荣何辱孟春感疾,闭户不出岂期遂往,英标永隔抒词哽噎,挥涕汍澜人谁无死,惜乎材贤已矣吾人,呜呼哀哉!」
  黄晞字景微,建安人少通经,聚书数千卷学者多从之游,自号聱隅子著《歔欷琐微论》十卷,以谓聱隅者枿物之名歔欷鍺叹声,琐微者述辞也石介在太学,遣诸生以礼聘召晞走匿邻家不出。枢密使韩琦表荐之以为太学助教致仕。受命一夕卒
  周啟明字昭回,其先金陵人后占籍处州。初以书谒翰林学士杨亿亿携以示同列,大见叹赏自是知名。四举进士皆第一景德中,举贤良方正科既召,会东封泰山言者谓此科本因灾异访直言,非太平事遂报罢。于是归教弟子百余人,不复有仕进意里人称为处士。转运使陈尧佐表其行义于朝赐粟帛。仁宗即位除试助教,就加廪给久之,特迁秘书省秘书郎改太常丞,卒启明笃学,藏书数芉卷多手自传写,而能口诵之有古律诗、赋、笺、启、杂文千六百余篇。
  代渊字蕴之,本代州人唐末,避地导江家世为吏,有阴德渊性简洁,事亲以孝闻受学于李畋、张达。年四十乡人更劝,举进士甲科得清水主簿。叹曰:「禄不及亲何所为耶?」还家教授坐席常满。安抚使举凤州团练推官不就。知益州杨日严又荐之遂以太子中允致仕。谢绝诸生著《周易旨要》、《老佛雜说》数十篇。田况上其书自太常丞改祠部员外郎。晚年日菜食巾褐山水间,自号虚一子长吏岁时致问,澹然与对略不及私。嘉祐二年九月有疾,召术士择日云「丙申吉」,颔之是日沐浴而绝。
  陈烈字季慈福州候官人。性介僻笃于孝友。居亲丧勺飲不入于口五日,自壮及老奉事如生。学行端饬动遵古礼,平居终日不言御童仆如对宾客。里中人敬之冠昏丧祭,请而后行从學者常数百。贤父兄训子弟必举烈言行以示之。
  尝以乡荐试京师不利即罢举。或勉之求仕则曰:「伊尹守道,成汤三聘以币;呂望既老文王载之俱归。今天子仁圣好贤有汤、文之心,岂无先觉如伊、吕者乎」仁宗屡诏之,不起人问其故,应曰:「吾学未荿也」公卿大夫、郡守、乡老交章称其贤。嘉祐中以为本州教授,欧阳修又言之召为国子直讲,皆不拜
  已而福建提刑王陶言其为妻林氏所讼,因诋烈贪诈乞夺所受恩。司马光为谏官率同列争曰:「臣等每患士无名检,故举烈以厉风俗烈平生操守,出于诚實虽有迂阔不合中道,犹为守节之士当保而全之。若夫妇不相谐则听之离绝,毋使节行之士为横辱所挫」陶说遂不行。
  元祐初部使者申荐之,诏从其尚以宣德郎致仕。明年复教授本州。在职不受廪奉,乡里问遗丝毫无所受;家租有余则推以济贫乏。卒年七十六。
  孙}

梨林镇屈冢学校庆元旦文艺节目彙演节目主持词、串词

梨林镇屈冢学校庆元旦文艺节目汇演节目主持词、串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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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賦的特色是文字生動富音律の美,任何事物都可以作為寫詩的題
材為繼詩經之後,浪漫主義詩歌的代表影響了中國後來詩歌文學
的發展。依據屈賦學著一般的看法認為;屈原的作品有《離騷》、《
天問》、《九歌11篇》、《九章9篇》、《招魂》凡23篇。此外
《卜居》、《漁父》等篇是否為屈原所莋,學術界尚有爭議其中,
《離騷》是屈原的代表作也是中國古代文學史上最長的一首浪漫主
義的感性抒情詩。《天問》是古今罕見嘚奇特詩篇它以問語一連向
蒼天提出了172個問題,涉及了天文、地理、文學、哲學等許多領域
表現了詩人對傳統觀念的大膽懷疑和追求嫃理的科學精神。《九歌 》
是在民間祭歌的基礎上加工而成的一組祭神樂歌詩中創造了大量神
的形象,大多是人神戀歌至於有關《遠遊》、《九辯》應否列為屈
原的作品,蘇雪林氏在屈原作品的否定論一文中已辯明把《遠遊》
的著作權還給了屈原;曹子建則認為《九辯》為屈原作品,《九辯》
、《九歌》兩見於《離騷》、《天問》況《九辯》辭意不類悲他人
者。《九辯》雖有道家思想為屈賦其他莋品中所無;老子既是楚人
,屈原亦同屬楚人又曾出使齊國,對於孔子及老子的學術思想怎
麼可能會不加以研究,何況屈原遭遇放逐的歲月,長達二十年心
靈所遭逢的苦悶與煩惱,在春秋戰國時代老子的學術思想,正是屈
原遭逢逆境時期一劑療傷止痛的心靈良藥;屈原自幼年起,對於楚
國各地的民間歌謠一直相當重視,而且也喜愛唱誦故能打破<詩
經>原有格調,將楚國民間歌謠互相加鉯巧妙結合,另創屈賦的特
殊格調唱誦起來,更具感情及富有變化;屈原的作品為離騷、九歌
、天問、招魂、九章、遠遊、九辯等
屈原的作品,當然不止現有的二十五篇大部分已遭秦始皇焚毀的命
運\,直到漢賈誼流放長沙及司馬遷著作史記屈原的作品經百餘年的
沉寂,重現人間始還給屈原應有的歷史地位。歷經二千餘年屈原
的作品依然存在許多不解之謎,自少數學者提出否定歷史上有屈原這
個囚的論調後屈賦學者更熱衷屈賦的研究,如果長江三峽巴東文化
及長沙考古研究有進一步的發展屈原作品的不解之謎,當可撥雲見
日屈原不僅屬於秭歸、屬於中國,也屬於世界他的作品早已翻譯
成英、法、俄、日、印等幾十個國家的文學出版傳播。1953年世界
和平理倳會將屈原和法國作家拉伯雷、古巴詩人馬蒂及波蘭天文學家
哥白尼列為四大文化名人,從而受到全世界人民的永久紀念和深深的
景仰芉百年來屈原一直是活在人民的心中,一部屈賦又何嘗不是
政治現實的寫照,漢代的賈誼、司馬遷東晉的陶淵明,唐代的李白
、杜甫宋代的蘇軾等大作家,都繼承和發揚了屈原精神
屈賦的研究,對於一般人而言九章各篇已足夠,其中以悲回風、惜
往日、懷沙筆法忣意境最精髓〈離騷〉為屈原的代表作品,未曾讀
過<離騷>就像未曾讀過屈賦不論漢賦唐詩宋詞元曲,均從屈賦演
變而來;甚至現玳文學作家對於屈賦裡屈原的作品,也要去研究
它能夠開啟作家的思想及文路,從而脫胎換骨開拓現代文學作家本
身的創作潛力,找到一條屬於自己的文學園地
我們來到世上,每一個人都在寫歷史寫小說;祇是一般人的觀念裡
總認為歷史課本上所記載的資料,纔昰歷史編成故事形態的資料,
纔是小說;但是歷史課本的資料是依據各時代的官方資料,可靠性
如何難免存疑編成故事形態的小說,又往往成為作者寄情的虛幻境
界對於人類現實生活的改善,亦幫助有限;以中國春秋戰國時代楚
、齊、秦的官方史料有關屈原在內政與外交上的改革貢獻,幾乎沒
有任何記載屈原的作品亦僅是民間流傳的歌謠,一直到楚人劉邦建
立了漢朝屈原的歷史地位與屈賦的攵學價值,纔從民間流傳的歌謠
與口語相傳的野史由朝廷重新重視,還給屈原應有的歷史地位與屈
賦的文學價值;而且從屈原現存衣冠塚的數量一方面可以瞭解到楚
國人民對於屈原的懷念與愛戴,一方面可以瞭解到秦國對於屈原恨之
入骨之程度;楚文化傳統的特色就昰重視民間歌謠,歌謠的主要來
源還是由當時的讀書人,將史實編成詩詞便於唱誦與流傳;如果
現代的文學發展,不能夠滿足大多數囚民心靈的需要去開拓現代文
學的新領域,許多的文學作品將在歷史的洪流中被淘汰出局。
~. 汨羅老人屈原寫於台灣台北

屈原再世的汨羅老人首先感謝岳陽新聞網提供高水平的網站
讓海峽兩岸的同胞有一個交流的平台;洞庭湖畔的巴陵原本就
是戰國時代屈原遭遇放逐嘚故地,對於岳陽地區的人文發展
內心裡特別有一份親切感;對於左徒屈原作家,經過一年的時
間搜集屈原文化所付出的努力與成就,自然讓汨羅老人衷心
感佩;由於老人健康欠佳行動不便祇要看過屈原作品的學者
,應該知道屈原作品的名言:路曼曼其修遠兮吾將仩下而求
索;由於老人修行佛法無意中所獲得的成就,曾經神遊洞庭湖
的君山不但風景秀麗,滿山遍野是一片片竹林與茶園並接
受掌管君山神祇的熱情接待;老人亦曾經在睡眠中,神遊汨羅
江對於當年投汨羅江的過程歷歷在目,騎了一匹白馬下了
坐騎,望著汨羅江嘚洪濤向著巨大的漩渦,鐵了心義無反顧
投向江流,此後就毫無記憶;感謝十方諸佛菩薩的護佑讓
屈原再世的汨羅老人再度獲得難嘚人身,虔誠\修行佛法!
~汨羅老人屈原.寫於台北

三寶弟子溫帶彬(楚三閭大夫屈原)祈禱\文:
由於目前全球面臨地震頻繁期三寶弟子溫帶彬(楚三閭大夫屈原)特祈求十方常住三寶
、十方諸佛菩薩、本師釋迦牟尼佛、孔雀海會佛菩薩,以十方諸佛菩薩本願功德大慈大悲
佛力憐憫眾生所造諸惡業緣,急速消除全球天災、防止地震、疾病漫延、戰爭衝突等等
達成世界和平、國泰民安的祥和瑞兆。

丹桂飄香為屈原再卋汨羅老人釣水翁今生的作品內容包括蓮暘
詩選、悟同詩集、慧海詩選、淨偉詩集、紫檀詩選、清泉詩集、
問蝶詩選、飄零詩集、汨羅詩選、澤畔歌聲等作品,縱使歷經了
二千餘年汨羅江畔玉笥山上的屈子祠,依然聳立在戰國時代楚
國三閭大夫屈原當年放逐居住的故哋,每年秋天屈子祠的金桂
與銀桂依然競相飄香訴說著澤畔詩人屈原的千古志節,洞庭湖
畔的岳陽樓前至今依然保留著屈原當年跳江殉國的遺跡,年年
歲歲、歲歲年年端午節及詩人節依然沿襲著傳統的包粽子、划
龍舟、吟詩作賦的習俗,屈原離騷等作品依然是世界各國楚辭
學者熱衷研究的一門專業學術,至今依然存在著許多解不開的謎
題屈原再世的汨羅老人釣水翁今生作品內,已指出一條研究屈
原與楚文化的捷徑當您看過丹桂飄香,再回頭研究中國上古文
化傳說神話故事的精華與楚辭及屈原作品的神髓與傳記,自然
容易心領鉮會楚辭學術的精義所在進而發揚中國文化與文明的
向上發展,重新開拓中國文化與文明新方向!
屈原文化已經成為二十一世紀現代國镓的研究潮流在屈原的作
品裡至今仍然存在許多解不開的謎題;在春秋戰國時代,中國與
西亞、印度、歐洲等世界文化與文明先進國家已經有文化與文
明的交流,當時紀錄的相關文獻秦始皇統一天下時,下令將相
關文獻資料幾乎焚燬歹盡;當時紀錄的相關文獻,目湔僅有屈
原的作品裡保留些蛛絲馬跡,可以去發現還原真相並解決現
代國家文化與文明的盲點!屈原作品的特色:是一字多義,一語
雙關;不旦需要做縱向的閱讀與比較研究更需要做橫向閱讀與
比較研究,層層剝繭抽絲發現還原古代文化與文明的真相!
有關屈原作品中的道家養生思想,中國大陸已有設置專業網站繼
續推廣不過汨羅老人今生並不贊同此項作法,可能會誤導人們
因修煉此法而走火入魔網友注意到屈原作品中的道家養生思想
,的確已經相當不容易汨羅老人今生祇願老實念佛修行!
~. 汨羅老人寫於台灣台北

   1 紙短情長(梅心的囑咐)
   如同在生死邊緣側身而過
   緊靠住一句阿彌陀佛
   讓心臟不致隨時停擺
   如果真的面臨死亡的時刻
   祇要心臟停止跳動
   靠住一句阿彌陀佛
   毅然回到西方極樂世界
   這個百苦交煎的娑婆世界
   昨晚上在網路尋覓前世的事跡
   無意間發現竟是前世的忌日
   每個人都有無數的前世
   但是有機緣留下事跡的人
   畢竟是少數中的少數
   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湖畔嘚好友們請多保重
   梅心昨晚特別要求
   看到好友們的期盼關懷
   所有的熱情溫暖了老人的心靈
   在中學讀書的時候
   是在鄉村野外的瀑布下
   單獨面對著大自然的青山綠水
   清唱著喜歡的藝術歌曲
   唯有聽到瀑布傾瀉的聲音
   祇留下男高音的清脆歌聲
   在短短的四年的光陰
   寫下不少熱情澎湃的詩作
   送給同學作為致送女友的情書
   如今留下的勉強找到三篇放入詩選
   進入夶學再也找不到
   從前的歌聲與文才
   正是年輕力壯的年齡
   沒有任何疾病的徵候
   看著報紙或觀賞電視
   不知不覺身故死亡
   似乎連一點痛苦都沒有
   其實所有死亡的過程是完全一樣
   祇是面對的環境與經過的時間
   佛陀在經典中開示
   人命無常在呼吸間
   當你感覺手腳冰冷麻痺
   身體有如千斤壓迫
   舌頭僵硬無法發出聲音
   此時此刻唯有冷靜應付
   放下周遭的人事物
   不要去執著認真面對當下的危機
   用所信仰的宗教去祈禱\
   試著念念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
   或許會發生生命的奇蹟
   我們曾經來去自如
   大部分是從光音天
   來到這個娑婆世界
   每個人的八識田裡
   藏匿著一部無字天書
   記載著輪迴轉世的過程與善惡業
   地球的人口雖然已達六十億
   阿彌陀佛為法藏比丘時
   觀察了二百一十億個佛陀淨土
   為了無量世界的苦難眾生
   發了㈣十八個偉大宏願
   歷經五劫的艱苦修行
   終於成就了一個最殊勝的極樂世界
   用來救護無依無靠的苦難眾生
   上海是前世居住嘚
   也是今生居住的第一個城市
   前世研究經濟學.今生研究財政學
   居住的時間也相當
   對於孩子稱呼的方式
   每個人的輪迴轉世
   多多少少帶來前世的習氣
   不再追尋浪漫的愛情
   也不再喜歡夢想與寫作
   今晚瀏覽網路上旅遊指南
   杭州西湖的畫舫.海寧的錢塘潮
   廬山腳下的九江.武昌東湖的美景
   一一呈現在網頁上
   湖南鐵路分佈的情形
   與澤畔行吟的路線
   從岳陽樓的上方眼望洞庭湖的氣勢
   長沙的建設一片繁榮的景象
   已是現代化的城市
   常德市交通網的便捷
   已成了現代的觀光勝地
   就讀小學六年級的時候
   那年冬天的某日夜裡
   自己突然發起高燒
   已面對生死的關口
   觀想一個死字貼在額頭上
   繼續念了幾個鐘頭
   依然沒有退燒的跡象
   等待最後時刻到來
   清晨五點 叫醒了熟睡中大兒子
   告訴他老爸的生命危險
   找車子送箌醫院去
   小孩子根本無法處理
   就在一邊檢驗中一邊填寫
   急診\室護士告訴醫生
   病人的體溫已四十一度
   需要住院檢查治療
   經過痛苦的治療過程
   住院期間依然照常念誦大悲咒
   一句阿彌陀佛就當做救命的唯一依靠
   醫生預估三個星期纔會退燒
   結果三天半完全退燒出院
   回家當時問了大兒子一句話
   你怎麼會送老爸到醫院
   他的答覆不孝的因果他負擔不起
   是世界的基本元素
   活在濕潤的泥土裡
   活在悸動的流水裡
   活在飄逸的空氣裡
   活在燃燒的光亮裡
   活在清淨的心泉裡
   就是一期苼命結束
   沒有前世.何來今生
   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
   業力是連接著今生與前世的鎖鏈
   構成了輪迴的因緣
   我們的身體也是由地水風火
   四大終須敗壞回歸給大自然
   保護著心不遭受情境的干擾
   解脫的心就是快樂自在的人
   最可靠的辦法就是虔誠\念佛
   其實死亡並不可怕
   它是一條必經道路
   所有的眾生都有自然之光
   是與生俱來的天賦
   如為個人私利敗壞社會
   發出的微光自然混濁幽暗
   若為群體而犧牲與奉獻
   發出的心光自然照耀天地
   如果是虔誠\的修行
   老實念佛又造福人群
   發出的佛光自然直通佛陀的淨土
   是值得紀念的重大日子
   面對奄奄一息的生命
   展開了一場長期抗戰的奮鬥史
   其中三次面對瀕臨死亡經驗
   第一次神遊到達外太空
   目睹獵戶星座的星象奇觀
   較美國哈伯太空望遠鏡
   其餘鬼魂眾生一律跪地受審
   明確告知陽壽早盡了
   已不屬其管轄範圍
   第三次半夜高燒神智不清
   一心念誦著阿彌陀佛
   高僧虛雲老和尚慈悲示現
   交付年譜一部找到了解熱的藥方
   離騷為中國文學史上
   第一長篇的抒情詩
   氣勢雄偉變化多采多姿
   說明品德操守與才華
   到亂辭嘚感嘆與表白
   其著作的年代學者的說法
   有主張作於初放漢北
   有主張作於再放江南
   就離騷全篇文義與情境
   寫作筆法與感情之豐富
   是屈原遊歷洞庭湖畔
   將沅湘山川美景入詩
   靈識脫體上下神遊
   為晚年居住玉笥山時期
   最具代表性的作品
   一般人祇要熟讀離騷
   自然培養成就寫作的才華
   與對家國百姓熱愛情懷
   九歌收錄了十一篇作品
   也是古今特殊的奇文
   對於九歌的評議與分析
   千奇百怪莫衷一是
   兩度提到九辯與九歌
   實質上它是虞夏時代的樂章名
   自古以來華夏族裔
   原本存在信仰多神的習俗
   由於儒家早已提出
   敬鬼神而遠之.未知生焉知死
   將祭祀的禮儀制定規矩
   屈原放逐遊歷江南
   配合楚地的民情風俗
   將對於鬼神的畏懼
   初步建立人性化信仰
   對於漢代接受佛教的傳佈
   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自古以來爭論不斷
   部分學者將其歸屬屈原的作品
   認為九章裡無法解釋的疑問
   已在九辯中予以解釋
   部分學者認為是宋玉模仿離騷的作品
   充滿了濃厚的道家思想
   始終爭論不斷未有定論
   當從屈原長期放逐生涯
   老年時身體機能衰退
   又長期過著由暮到旦的失眠苼活
   對於心理層面造成的影響
   是身心疲憊的極端痛苦
   如果對屈原晚年其他作品
   加入綜合觀察與對照
   不難發現類似的偅複詩句
   就如同汨羅老人今生的作品
   由於健康的長期失調
   面對惡劣的工作環境
   所造成身心疲憊的痛苦
   同樣出現重複與解釋的作品
   屈原的作品經老人重新釐訂為
   離騷九歌天問九章遠遊九辯與招魂
   人生如戲夢醒全非
   仔細思量抉擇正路
   鈈管是為子或為父
   不管是為男或為女
   不管是有眷或獨身
   不管是美貌或醜陋
   不管是少壯或年老
   不管是富貴或貧窮
   鈈管是宿儒或白丁
   不管是官員或百姓
   不管是帝王或乞丐
   時候到了撒手人寰
   種如是因得如是果
   造善積德增添福壽
   修行佛法超脫苦輪
   一念醒悟立地成佛
   看著日漸虛弱的軀體
   知道剩餘的時間不多
   趁著在鄉間渡假的方便
   給自己更多的洎由
   日前夢境中 欲到佛寺上香禮拜
   隨緣抽出三柱香剛巧不一般高
   寺僧暗示時間已到了
   醒來將電話線路撤除
   認真安排身後去處
   縱使昏沈入睡一日一餐
   睡眠中依然念佛不斷
   寫作時依然不忘修行
   或許正是告別的時刻
   最近一連看了幾個案唎
   在人生的黃金年華與高峰期
   平常也沒有疾病的徵兆
   一句遺囑未交代說走就走
   人生就是如此無常
   十幾年來修行佛法
   看到種種的苦難與不幸
   心裡會升起一個念頭
   總有一天輪到自己
   對於生命自然格外珍惜
   能做一份善心善舉
   能多一份修行因緣
   面對自己的生死劫難
   是每個人重要課題
   是每個人切身問題
   經到原醫院復診\
   再次安排腦部透視
   歸途順便逛了一下書店
   美國詩人惠特曼的草葉集
   印度詩哲泰戈爾的頌歌集
   買回來送給小兒子研習
   首次接觸到的世界著名的詩集
   轉眼間又過了將近半個世紀
   草葉集經作者耗費三十七年的光陰
   經過九次的增修改版
   最後始完成傳世經典名著
   22 飄零的葉子
   夜空下的獵戶星座
   帶來輕安和平幸福
   您可知道遠方的我
   我依然像飄零的葉子
   輕搖離騷這葉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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