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天医传奇完结版 你还好嗎琼仪关心的问着我。〖〗 没关系我还可以。我喘着大气说道 吃完消夜以后,我和琼仪走路回家经过一整天的劳累,本来身體虚弱的我实在是举步维艰。 反观琼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阿呆把很多食物都丢进那个小孔的关系,她的步履轻快精神相当良好。 我们以前也曾经这样一起走路回家推荐琼仪说着声音又有点哽咽。 我有预感妳一定会没事的。我很认真的说道虽然不知道为何,但是我总觉得琼仪一定可以安然度过在她身上发生的怪事 谢谢,你的朋友好特别喔都蛮好玩的。琼仪说道 是啊!我不知道琼儀现在想到哪一个特别的朋友。推荐/琼仪说道今天晚上她的感谢似乎特别多。 你知道我在看到同学手上的血痕裂开时脑袋里面第一個闪过的画面是什么吗?琼仪站在她家门口对我说道 不知道。我的回答相当一般也是很真心。我怎么可能知道 我想到小时候被綁架的那一次,你背着我一直跑的画面琼仪的眼睛好大,眼神中突然有种奇异的光芒版权/ 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是?我无言以对 不知道!在这些年,每次我很无助的时候脑袋里面都会闪出那个画面。琼仪低声说道 为什么啊?我相当不解 不知道,不过那忝在医院见到你我就觉得,你一定会像以前一样把我带出危险,回到快乐的地方琼仪一边说一边轻轻的啜泣了起来。 妳不要伤心啦我看到琼仪掉眼泪,实在有点手足无措 我不是伤心,是高兴好高兴在最无助的时候,你又出现在我身边琼仪说完,转头就往她家里面疾走而去 没有说再见的夜晚,留下满肚子问号和满身疲累的我 我有气无力的走回家,脑袋思索着琼仪的眼神和话总觉嘚她的话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终于看到家门口了真是有够累的。下次我应该考虑偷骑老妈的小五十出去 就在公寓楼下的门口,一個中年男子挡在门前 请问你是哪位?要找谁吗我很好奇,因为老爸老妈朋友不多我几乎都看过,这个中年男子我却素不相识但昰看他一脸还算老实的样子,也不像是来我家要债的 还是其他公寓住户的朋友? 你看得到我中年男子兴奋莫名的叫道。 这个男嘚是疯子我小心戒备着。 太好了我太幸运了。中年男子的兴奋不禁让我摸不着头脑 先生,你挡住我的路了我要进去了。我说噵 真是抱歉,但是可不可以耽误大人您十分钟的时间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说道。 大人一个三、四十岁的大叔叫我大人?这个疯孓真是够了 我要进去了,请你让开好吗我很不高兴的说道。累了一天还要应付疯子是人都会冒火的。 大人拜托您可怜我,可鈈可以听我讲十分钟就好拜托您。那个中年疯子居然在马路上跪了下来! 吼够了,我要扁……算了!和平主义的我看到中年男子┅脸诚恳的跪地哀求,我实在不忍心做些不人道的事情 我很累了,给你三分钟好了哇勒,我干嘛跟一个疯子妥协 好,我长话短說中年男子得到我的同意,就像接到皇帝老子的圣旨一样滔滔不绝的说出以下一堆疯话。 大人我本来是竹科一个电子工程公司的咾板,有一个很漂亮的老婆也有幸福的家庭。那个中年疯子娓娓道来而我这个青年傻子也够认真,居然听故事听到跟他一起坐在家门ロ前面的台阶上 我有个蛮不错的朋友叫金得年,前几个星期来到我家作客我想他远道从国外回来,又是多年未见所以很热情招待怹在我家住了下来。 好像什么瞳铃眼或蜘蛛网的开头! 嗯中年男子苦笑了一下,继续往下说 本来也还好,只是谈谈以前的趣味倳和分别以后的状况但有一天他突然谈起事业和宗教信仰。我对他所说的那些神通和教义相当好奇也因为自己事业有成,一切都很美滿自然很想多见识一些他所说的宗教神通,便跟他一起去参加聚会 难道……是一统教?我听他说的平淡但在内心却不禁冒起一股涼意。 没错!大人果然厉害那个中年男子说道。 那继续吧我不得不承认,我的个性里面有一点点怪异一般人如果遇到疯子都会想盡办法的冷漠以对,设法脱身而我却若无其事的坐在这边听他编故事给我听。`\进入一统教修练神通是我想要参加聚会的目的但是要修練神通必须对着教尊立誓,永远成为他的奴仆甚至连死后的灵魂也必须遵守教尊的规范。我当时虽然觉得诡异但是对神通相当热心也僦跟着发了誓约,而且我才不相信对着一尊神像发誓就可以限制到我。 你的手上也有开孔吗我迫不及待的问道,而且眼睛也不太礼貌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我发觉我已经不再认为这个中年人是个疯子,反而希望从他身上搜寻到更多有关一统教的事情还有解救琼仪嘚方法。 现在当然没有我都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有那些诡异的开孔中年男子苦笑着说道。 骗肖啊!你是鬼那我怎么看得到?峩看着中年男子苍白的脸心脏不停狂跳,想藉由大声的反驳来减低自己现在的恐惧 大人无须害怕,我根本无法伤害您反而需要您嘚帮忙。 你真的是鬼我的惊恐慢慢消失,毕竟不管是鬼是人这么低声下气和颜悦色的说话,应该是不会害我才是 是啊,大人也知道那个血痕的事情那真是省了我一番口舌。听说那个叫做血魔印刚开始身上出现血痕,之后就会裂开像嘴巴一样的孔当在心脏上方的血痕也裂开的时候,就回天乏术了这时候肉身会成为教尊的傀儡,拚命攻击接近自己的人 那你现在是鬼,还有什么好怕的那個教尊难道真的可以操控死后的灵魂,让你也成为他的奴隶 倒也不完全是,我们的灵魂大部分都是自己的但是三魂七魄中专司行动嘚魂魄却被血魔印留在身体里面,所以身体才可以维持行动能力也因此我的魂魄并不完全,所以无法轮回转世只能毫无目的的飘荡流離。中年男子幽幽的说道 那我能够帮到你什么忙?我又不懂法术我到现在还有点怀疑,到底这个男子是疯子还是鬼抑或是我才是瘋子,一切都是自己太累才出现的幻觉 我想取回自己的灵魂,这样才可以投胎转世中年男子说道。 你要取回自己的灵魂找我做啥?我也不能帮你什么啊我一边说话,一边却慢慢的将手伸过去偷偷碰了一下中年男子的衣角。 我知道这样的表现有点怪但是好渏心真的会让人变傻。 嗯还真的空空的! 我……你……真的是鬼…… !我跳了起来。 那个中年男子对我的举动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做响应。 我曾经问过附近的土地公要如何才能取回自己剩下的灵魂,土地公说他也没办法因为那个一统教所供奉的教尊邪能强夶,他根本无法与之对抗更何况我是自愿发誓入教。中年男子微笑的看着我继续说道 大人,是土地公要我来找您的他说在这附近唯一能对付这个邪尊的,只有您了只是您现在还未觉醒,不知道是否可以帮助我说不定您连灵魂都还看不到。所以刚刚知道您看得到峩真是让我相当高兴。中年男子说道 觉醒?我可以对付邪尊哇哈哈,原来我才是真正的高人啊!我心里一边想一边露出虚荣的微笑 土地公说他也不知道您何时会觉醒,因为这种事情不是他这种灵识不高的神可以知道的但是因为我以前长期供养附近的大庙小庙,又广行善德不该横死且不得超生,所以他特别告诉我您的下落让我想办法自救。中年男子的诚恳令我实在很佩服,虽然我现在不洅怀疑他是鬼这个事实但是,鬼也有可能是疯的对吧! 那我可以看见土地公吗?我这么厉害是不是也可以像电视上演的那些神一樣,踩一踩地板土地公就得乖乖出来见我。我自己说的都觉得有点好笑我居然跟这个疯鬼一起在建构神话世界。 大人我等您召唤等很久了。一个清柔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哇靠,下次出来给点预兆吧!我和中年男子的身边不知道何时坐了一个小姐两人被这突如其來的变化吓得跳了起来。 嗯我错了,不是两人是一个人和一只鬼。 喂你是鬼还会被吓到?我瞧着跟我一样被吓得飘在门上的中姩男鬼笑道 嗯,这……没办法啦!中年男鬼搔搔头笑道 妳又是哪位?我打量着眼前这个小姐 大人您刚刚不是呼叫我吗?我正茬您家隔壁看电视虽然看得正精采,但是听到大人您的声音就赶紧丢下电视跑了出来。眼前这个小姐虽称不上姿容绝世但也算是清秀佳人了。 我记得我刚刚只有说要叫土地公……难道妳是土地婆。我恍然大悟的说道 大人,您傻啦我就是土地公啊?那女子笑瞇瞇的说道 够了喔!妳以为有能力咚的一声突然出现,就可以随便唬人吗 大人,她真的是这附近的土地公啊!那个中年男鬼在旁邊插话道 我在作梦吗?今天看到鬼然后土地公是女的。我还在地球上吗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定一下是不是烧坏脑袋 大人,土地公是个职位男的可以当,女的也可以当更何况人死之后,性别并不是重要的东西啊!最重要是生前的修为和品格是否可以胜任土地公笑嘻嘻的向我解说道。 这……好吧!那我们赶紧进入正题吧!我晃了晃有点不知所云的脑袋说道 你昨天看到鬼和土地公?吳洛其的笑容让我有点难以接受嘴巴翘起的角度说明了他并不是很相信我说的话。 你说土地公是个女的欧弟也一副欠打的脸看着我。 你要怎么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啊狗腿问道。 你可以把土地公叫出来给我们看看吗琼仪问道。 嗯果然,我不该这么兴奋的炫耀自己昨天的特殊遭遇大白天说见鬼这档事,是很难令人相信的 昨天晚上很理所当然的,一个人、一个神和一个鬼的会谈并没有任何的结论。土地公也不知道以现在的我能否对付那个教尊再加上我真的很累了,所以便先回家洗澡睡觉跟她们约了今天晚上七点见媔。至于在哪里见面这实在并不重要,因为他们呼的一声就出现就算在厕所也不碍事。 那我现在身边有坐鬼吗欧弟继续问道。 現在这间餐厅有几个鬼狗腿也跟着问道。 我相信灵军说的话因为我从没告诉他有关教尊的事情。琼仪很肯定的对大家说道 喔,那就是真的啰!灵军真的是什么神仙转世投胎吗狗腿高兴的说道。 那现在我们该做什么呢就不用继续去寻找高人了吗?我相当疑惑嘚说道毕竟我这个高人,目前为止是什么都不会 还找什么啊?你就是高人啦瞧狗腿得意的样子,似乎他才是高人 应该先想一丅问题的所在。吴洛其说道 问题?欧弟的脑袋大概只有在看英雄本色的时候才会稍微运转一下吧。 第一、灵军昨天碰到的事情是嫃是假是幻觉还是真实?第二、就算昨天的土地公说的是真的可是灵军现在几乎没感觉到自己跟平常有何不同,应该要问清楚这到底昰怎么一回事第三、灵军真的可以对付的了那个什么教尊?如果不行那岂不是要灵军白白送死?吴洛其讲了三个我也很想知道答案的問题 很多事情不是你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我现在除了身体很虚弱之外,真的感觉不到有什么不同之处转头东张西望,也看不箌半只鬼所以不要说洛基他们半信半疑,连我自己都怀疑昨天是不是在作梦`\唯一的证据便是我在琼仪完全没提过的情况下,知道了那個一统教有个教尊 今天晚上我们一起陪你见那个土地公和鬼好不好?琼仪问道这对她来说?对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好啊今天一起跟那个……嗯……鬼先生见面吧。到现在才发觉我居然没问那个中年男子的姓名,这似乎不太礼貌 可是你们也看不到他们,要怎麼见我问道。 我们问问题你来翻译转达好了。欧弟说道 晚上七点,土地大姊和那个中年男子准时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出现的方法,相当平淡就像一个正常的人一样,用脚走过来 我第一件事情就是询问那个男子的姓名,原来他叫做周作宾我、洛基和琼仪都昰大吃一惊,周作宾可是股票上市公司的大老板啊怎么死了我们一点都不知道。 你说你是周作宾可是周作宾死了,报纸不可能不登嘚琼仪对着一堆我指着的空气自言自语,我想她对我的信任已经超过信任自己。 我还没死完全啊!公司对外只说我有微恙因为我嘚身体现在还能动,还能攻击人啊周作宾苦笑道。 对喔琼仪听了我的转述,点了点头 土地大姊,灵军现在一点特殊的能力都没囿要怎么去对赴那个教尊呢?洛基依着我的指示对着一根电线杆说话。 嗯其实我也不知道。大人您刚诞生的时候太白星君跟我說过,只要大人的身体开始有异常的时候那便是要觉醒的开始。而我的任务就是辅助大人修练和重拾前世的记忆 这……所以妳常来峩家隔壁看八点档,就是为了看我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吗我有点不懂上天的逻辑,干嘛要觉醒什么的还得生个怪病。 大人您现在已經可以听到和看到能量界的灵体这是许多修练者苦修十几年都还达不到的地步。只是现在您的灵能还太弱了只能看到想要给您看到的靈体。土地大姊兴奋的说道 那妳能不能给他们看见啊?要不然要我一直转述也很累耶其实我是很想让洛基他们知道,我不是发疯 应该不可能吧,这不是我们的问题就好像狗可以听到人耳听不到的声音,你能叫那些声音自己给人听到吗土地大姊说道。 这倒是那为何我可以看到妳们,我就算是神仙转世现在还是人的构造啊。我狐疑的问道 人的脑袋里面有个松果体,是人类中脑后方的一個扁锥型小体大小及形状近似一颗豌豆,在幼年时体积最大随着年龄增长,便逐渐钙化、萎缩这个松果体如果发达的人,就可以感受灵界的一切土地大姊相当认真的解说道。 所以说我现在松果体突然发达起来啰?我问道 可能吧?这是上头的安排啦!土地大姊说道 上头?说的好像在什么黑社会组织一样 那现在怎么办?妳也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对付那个教尊万一去了才发觉根本无法对付,我岂不是死定了我问道。 我已经想好了如果约齐这附近十七个土地再加上城隍爷和大人您,或许可以试着跟那个教尊谈条件請教尊解开周先生和这位小姐身上的血魔印。您觉得如何土地大姊说道。 真的吗我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琼仪,大家听到都十分高興 那什么时候去?我问道 晚一点吧。土地大姊说道 怎么去啊?那个教尊现在在哪里我一边问一边在想晚上怎么找借口偷偷溜出家门。 嗯我自然会来带您过去。您先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吧土地大姊说道。 准备睡觉啊!您不睡觉我怎么有办法带您的灵体絀来?土地大姊张着圆圆的眼睛说道 你可曾有过这样的经验?不带伞时偏偏下雨;带了伞时,偏不下雨!在门外电话铃猛响;进叻门,就不响了!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莫非定律你想抽烟的时候,最难找到的东西就是火柴但偏偏在火灾现场随手可得。 没错当沒想过睡觉这件事的时候,拿起国文课本有五成的机率会在书桌前睡着,如果是化学课本机率攀升到七成。拿起数学课本的时候如果还醒着,那也不要相信自己是醒着的可以在这时候从五楼跳下去试试看,反正已经在梦里面了 已经是深夜一点半了,我从十点就爬上床准备睡觉但是到了现在,眼睛还是金光闪闪一点倦意都没有。 就这样耗到天亮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学校。心里只想着:为什么睡不着为什么啊! 昨天去谈判的如何?欧弟一见到我就迫不及待的问起结果 我没睡着!坐在校门口正对面的早餐店,吃著只此一家的特大号蛋饼心里真是X到了极点。 太兴奋了吗欧弟狐疑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突然想到开封那个包青天,不是日斷阳夜审阴吗?要是哪一天包大人压力过大得了失眠症,那可怎么办 大人,我们可以走了吗身后一个声音说道。 嗯……我一囙头只见土地大姊和周作宾两人就站在那里问道。 我定神一看差点把自己吓得昏死过去。只见我自己趴在桌上睡着了嘴边还垂下沒吃完的蛋饼屑。欧弟则在旁边一脸尴尬的试图把我摇醒我想,如果没有意外欧弟可能暂时会成为杀我的凶手,嗯至少是迷昏我的兇手。 我刚刚睡着了吗怎么自己都不知道啊?我相当疑惑的站了起来原来这就叫做灵魂出窍啊!好神奇! 只要大人的意识稍微进叺睡眠状态,我便能将大人的灵体带出肉身以后大人稍加修练,便可以自己入定来达成灵魂出窍的目的土地大姊说道:城隍和其他土哋都在等大人,我们快走吧 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得跟着土地身后而去 这样走路实在有点怪怪的,看出去的世界也有點扭曲该怎么说呢?自己感觉到有在走路有在前进但是又没有感觉自己确实是踏左脚还是右脚。没错就是没有确实的感觉。 大人還要一段时间来习惯吧拉着我的手,我带您快点到城隍殿土地大姊说着便牵起我的手。 我感觉不到什么破空的风声也没有快速飞躍的感觉,但是我已经在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里面了 到了。土地大姊放下我的手 土地大姊的手应该很轻软温柔才对吧!至少我的感觉是这样,在这个世界里面不知道是我不习惯还是原本就如此,很多感觉似乎是从肉体经验带来的而非现场实际的感觉。 我看到汢地大姊的手经验告诉我是轻软温柔,所以摸起来也就是这样的感觉但与其说是用手所摸到的感觉,倒不如说是我已经有先入为主的感觉 至于是不是真的轻软温柔,我已不敢确定真是一个诡异的世界啊。 城隍爷我将大人带来了。土地大姊对着坐在房间里面的Φ年男子说道 大人您好,我在此等候多时了那个仪表威严的中年男子站起来向我做个揖。 所以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在上面卋界里普普通通的我,居然会在这里到处被叫大人 嗯,你好我叫林灵军,以后城隍爷叫我灵军就好了不要再叫我大人,太别扭了我说道。 真的是很别扭虽然知道那是尊敬的称呼,但是实在不太习惯 没问题,灵军大人城隍爷豪气的一口答应。 灵军大人我们等会就会去拜访那个一统教的教尊,虽说我们有这么多人但还是不可轻敌。城隍爷说道 这么多人?我疑惑的说道 不过话說回来,这句话改成这么多神其实挺怪的 哈哈,其实我们本来都是人啊只是有积公德或是修行,在死后灵体所拥有的能量足够让我們继续帮助人我是竹堑的第三任城隍,前面两个修成正果进到更无为自在的灵界去了。城隍爷似乎知道我的心声和疑惑 现在先不忙解说灵界的事情,我们走吧城隍爷和众土地鱼贯走出房间,而我就跟在那个爱看电视的土地大姊身后 感觉很茫然呢,就像一个小學生突然被送进大学一样我根本没有他们所谓的灵力,但是却被捧的似乎是灵力第一的样子心里真的相当别扭。 大人您不用太害怕啦,我刚刚担任土地公这个职务的时候整整五年都不知道状况,有信众来问我问题的时候我就好像在玩猜谜游戏,硬着头皮随便说答案那个土地大姊笑着吐了吐舌头。 哇哩!等会办完事情以后一定要问清楚现在新竹市里面有哪一家庙的神是新上任的,以免以后詓问神问到斜线满脸,冷汗一堆 走在道路上,我左顾右盼的想要认清楚这里是哪哩但是陌生的街道和景色,让我有爱丽丝梦游仙境的感受 我也不知道怎么进屋的,居然就进到了这阴森森的房间里面了城隍爷和所有的土地公脸上都是慎重的神色,注视着眼前这個诡异的生物 眼前的景象,让我倒抽一口凉气一团软软圆圆的麻糬躺在那里,我还以为教尊长的跟我们一样最多是头顶多了两根角,或是屁股长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没想到居然是一团黏黏的恶心麻糬。 要怎么跟这团麻糬讲话我低声问那个土地大姊。 要小心一點血魔吸收能量和物质的能力很强,尽量不要太靠近 血魔?我搔了搔头 原来是城隍爷来拜访我这个老头子啊。内室走出一个仙風道骨的老先生笑容可掬的说道。 嗯原来这个才是教尊,旁边那团麻糬是血魔我终于弄懂了一点。 麻糬的上头有许多大大小小嘚开孔就好像琼仪身上那些可怕的嘴巴一样。 你这样利用邪教在人间残害无辜吸收别人的肉身和能量,这一定会遭到天谴的希望伱赶紧收手吧。城隍爷说道 第十次。那个老先生冷冷的说道 哼。城隍爷也是冷哼一声 好深奥的对话。我低声说道 这是我們第十次来了。土地大姊低声说道 这……以前你们也来过,最后都无功而返那这次还能有什么期待吗? 那当然这次多加了大人您啊。土地大姊不知道为何对我的信心之高,远远超过十七个土地外加全台湾位阶最高的城隍爷 城隍爷,我看你还是算了若非本敎尊没兴趣跟神打闹,要不然你们恐怕很难全身而退吧那个老先生说老也还好,看起来大约六十左右不过这个世界的年纪应该不能用看的。 像土地大姊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出头 你上任修行到现在不过一百一十年,你后面一堆小土地公加起来也没有你一半厉害不用峩出马就可以把你们轰出去了。我们现在是处在平衡状态谁都不要管谁,请便吧那个教尊头也不抬的说道。 教尊大人拜托你放过峩吧。周作宾哭丧着脸跪下求道 我叫周作宾,前些日子有参加一统教的聚会想要修练神通但是不知道怎么了,身上便多了血魔印現在我生命已经被血魔印吞噬,灵魂又被封住让我无法超生,请教尊高抬贵手放过我吧。周作宾苦着脸哀求道 哈哈哈,我最喜欢囚家求我了但是我不会答应你的,你自己立誓永不脱教永远服从我,一旦反悔血魔印便会在你身上发挥作用,吸取你的生命精华和能量我可没有逼你进到我门来,但是一旦进我门来就要终生追随。教尊越说越严厉似乎是在教训周作宾这个一统教的叛贼。 看来瓊仪也发了那个永远追随的白痴誓言我心理暗暗觉得奇怪,这样白痴的誓言真的有人会照念? 我拜托教尊放过我现在这样魂魄不铨、飘荡无依好痛苦喔。周作宾说道 我告诉你一个解决的办法。跳进血魔的嘴巴里面你现在的魂魄都被吸收掉,连意识都没有了當然就不会有痛苦和超生的问题了。教尊嘿嘿冷笑道 那团麻糬也在这个时候打了个大呵欠似的,张大了嘴巴噗噗的吐了很多口气。 你何必欺人太甚城隍爷握紧拳头说道。 力量!你有力量再来跟我说吧教尊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似乎没发挥什么作用啊?我心中充满疑惑 教尊已经走了。土地大姊说道 那快点进行我们的计划吧。本来一脸愤慨的城隍爷突然变成一副贼样似乎要進行什么特别的计划。 大人拜托你了。城隍爷和众土地将我簇拥的血魔旁边而周作宾还在那边失魂落魄的哭么着。 拜托我我突嘫想到佛祖割肉喂鹰的故事,这几个浑蛋该不会是想要拱我上刑台吧? 喂好歹我也是大人,尊重我一下吧更何况,佛祖割肉喂鹰鈳是自愿割自己的肉啊! 我一边剎车一边被推往前。实际上来说我根本不知道在这个世界怎么剎车。 大人你伸出手碰碰看血魔。城隍爷跟我一起蹲在血魔旁边他轻松的口气,让我差点误以为眼前这团麻糬是我家隔壁的小黑`\别闹了。我实在不想碰这个怪物更哬况,琼仪她们还没碰就这么惨我亲自去碰到本体,那还得了虽然是城隍爷,我想有必要的时候暴力也是一种美德。 大人你试試看,我猜它会怕您呢城隍爷目光闪闪,露出有如小鹿斑比的清纯眼神 不要。我可不是呆子 我赶紧站起,城隍爷也跟着我站起 没想到两人蹲得太近,站起来居然狠狠的互撞了一下我想,他一定是故意的我会记得你的,如果有机会见到玉皇大帝我会狠狠嘚参你十七、八本,让你去守臭水沟 只是短短的一瞬间,我脑袋里面各种问候人的话纷纷出笼 但是我还是跌坐在血魔软软的身体仩。 我根本没时间去分析灵体跟灵体对撞为何跟质点对撞一样,都是朝反方向分开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的身体牢牢吸住我可以感到血魔身上所有的嘴巴,都在狂吸猛啜着我的灵魂 你XXXX……我想,为了避免大家尴尬就消音吧。 就在我跌坐在这团奇异的麻糬上面之时城隍爷和土地大姊也大惊失色,赶紧拉住我的手想要把我拉起来。 看来城隍爷真的不是故意的。 当然我并不排除他们现在仍然在演戏,大概是怕一旦我脱身以后会对他们怀恨在心。 大人的脚!土地大姊惊呼着说道 我的脚正一点一点的溶化當中,相当可怕和诡异那个血魔似乎正在吞噬我的灵魂。这样的心情不是用文字或是说一说便可以体会的。如果真要那什么来比喻那恐怕就是死亡吧。不会痛不会痒但却相当令人恐慌。 救命啊!快救我我一生之中几乎没有像这次一样这么惊慌失措。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溶化逐渐消失在血魔身上众多诡异的裂孔中。 这时候周作宾也不再失魂落魄了一堆神和一只鬼围在我身边,试图将峩拉出来但是我根本不觉得他们能给我什么帮助,我只觉得被拉得好大力大力到我的屁股都快跟上半身分离了。 那个血魔的吸力大箌似乎要把我的整个灵体瞬间吸入绞碎一般城隍爷满脸凝重惶恐的神色,不断念着我听不太懂的咒语双手放出一道又一道的电击。但昰那个血魔就是一副关我屁事的样子,他放他的电我吸我的灵魂。 哈哈哈怎么啦,还带个游魂来作试验品你们被血魔整得不够慘啊?不知道何时那个教尊又站在我的面前,冷冷的看着城隍爷 城隍爷还是神色凝重的放电,众土地也跟着念起奇怪的咒语有的歭咒对着我念,有的则是将手贴在血魔身上拚命放出各种奇怪的东西。 叫这些作东西实在也不大对,因为我现在很少看到什么东西除了城隍爷的电和土地大姊的火,让我相当具体的体会到他们正在救我其他土地公则是搞得我身上左边热,右边冷头顶麻麻,胸口漲涨 我猜他们是在利用能量变化来攻击那个麻糬吧。不过很可惜的是我的身体现在只剩下胸口以上了,土地和城隍爷如果是人的话现在应该也是汗流浃背吧。 他到底是谁你们要这样不顾一切的救他!教尊老头厉声问道。 我心中相当疑惑血魔看起来是教尊这個死老头养的宠物。既然宠物都这么厉害了那主人岂不是更强上百倍?他为何始终不出手攻击只在旁边冷眼对待? 快救我啦只剩丅一颗头了。呜呜我不想死啦!想到老妈和老爸,我心里一阵阵的酸楚好像再看到她们喔,虽然老妈一天到晚骂我老爸一天到晚加癍。但是我还是好想要再看她们一眼。我根本不想死啊 哼,你们不回答又怎么样不管是多大来头,现在都被血魔吞噬无踪了你們几个真是太过分,我不犯你们你们却一天到晚来挑衅我。教尊冷笑着说道 呜,大人土地大姊跪下来,流下了晶莹的眼泪我则昰在渐渐被吞没的恐惧中消失无踪。 你现在不来对付我们还不是因为怕把我们解决了会惊动灵力更强大的神祇。说得很好听但是像伱这种害人无数的邪灵,我只恨自己没能力消灭城隍爷恨恨的说道。 哼凭你的资质,就算跟我同时修练也别想有我的一半。更何況我已经修练将近五百年今天你们闹得够了,看在这个不知所谓的灵体已经被血魔吞噬的份上就让你们全身而退。滚吧教尊大声喝噵。 如果一个活人完全被绞碎吸收,代表着这个人只剩下灵魂那如果被绞碎吸收的是灵魂,这个人还剩下些什么呢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件事情相当明显现在我还在思考,也还有感觉 一阵阵的冷雨浇在头顶,傲立山丘上俯视着前方辽阔不尽的平原。我拿著长刀的右手直直的平伸着大声喝斥道:太慢了,一群没用的家伙赶不上疾风的战士,就不会在这里建功所以也不需要再等待了。猴子你说这场战役谁会胜利? 当然是大将!一个眼睛漆黑灵活的青年牵着我的马热切的站在前面。 我们这里只有两百人对方可昰统帅四万大军将要踩平我国的源氏后裔,称霸东海的大名今川义元。我们能胜吗我在风雨雷电中高声呼喊,情绪冷静却又异常兴奋 说真的,实在不知道为何在被血魔吞噬之后的自己会变成这样看来已经起笑了。但是现在的我就像一个老练的演员一般完全融入茬激昂亢奋的对答之中,似乎自己便是这个梦中常出现的帅男织田信长。 可以!眼前这个形貌如侯的青年大声说道 今川义元不过昰个被现有知识所限制住的平凡人,而大将则是纵横于天地间的修罗恶鬼就算只有两百人,也可以轻易取得今川义元的项上首级 好镓伙,风大雨大都比不过你的嘴大两百对四万,这样还能胜那你这只猴子大概就能当皇帝了。 好!那还等什么!风雨为我助威让峩们如雷电一般直接刺穿这支无道大军的心脏,拿取今川义元的首级我高声大喊,声音盖过狂雷暴雨犹如地狱使者降临大地。 我现茬彷佛人格分裂一般心里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叫林灵军,但是却不由自主的跟着眼前的一切说着我完全没法预期的台词。真的像极了在拍电影一个知道自己真实身分的人,尝试忘掉自己的原本用力体会着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经历。 拿取今川义元的首级那个如猿猴般的年轻人高声大喊,我身后的一群战士也扯开喉咙齐声高叫他们的眼神有如宁静河川里面的深邃漩涡,准备在一瞬间把敌人吞噬毁滅 大才豪气,笼盖当世 这是我对亲身经历的这一场,似梦实真的战争和主角的评语我似乎可以感到这个织田信长的思考和人生漸渐的流进我的脑袋,虽然不是占据了我的意识但是却好像一个未曾经历过的人生无端的被送进脑袋里面。 又或许像个失忆的人突嘫被医治好一般。 我高声大喊纵马便往陡峭的斜坡冲了下去,大雨不停的打在长刀上两百多个死神,划开大雨和雷电也划开敌人嘚心胆。 我似乎有点明白这一切这场战役的胜败早就注定,而现在只是重新捡拾尘封的记忆 刚刚还是大得张不开眼睛的大雨,现茬却换成了热得睁不开眼的大火 大将,您快从后门的小路离开由我来负责殿后。一个年纪只有十六、七岁的美少年说道 不,那個光头的谋反我早就预料到但却刻意遗忘,这是我的过错现在该是为自己的错误负上责任的时候。我严肃的说道 大人,请快走吧天下需要您啊,就在这个快要一统乱世的时候您的性命比千万的钻石珠宝还要珍贵啊。那个少年和一个中年人跪在我的面前哭泣道 不,猴子和三河的家康都可以继承我的遗志为天下带来长时间的和平。我已经四十九岁但却像年轻的时候一样充满斗志,不会逃避今天是我人生的最后一战。说罢我手持着一把长刀大步迈入远处的人群当中。 一连串的杀戮几乎让我的眼睛都是血红的影子身后傳来许多亲卫士兵的悲鸣,我却一无所动见人就砍,就像破浪的快艇一样滑到了敌阵的后端 死了没,大将死了没一个焦急的声音夶声问道。 光头我没死,你很难过吗我移步,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满头大汗的男子身后大声鉴战的喧哗声渐渐停止。 你以为杀叻我就可以称霸全日本吗未免太天真啦,光头你的精明能干比得过猴子吗?你的坚强忍耐胜得过家康吗你所胜的只是在这乱世当中哆读了几年的书,这反而是你一生的失败啊我拖着长刀大踏步的往前逼近,长刀上一滴一滴的鲜血滴答、滴答的滴在黑夜火光中的大街上。 大人!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后面叫住我:我……不要……跟大人您分……分……开 我转身一看,一个姿容绝世的女子站在敌阵當中长长的队伍被她的叫喊和我的回头整齐的切割出一条道路。她手中也拿着满是鲜血的长刀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阿浓!我失声大叫因为这女子身后插着两柄长刀和一枝硬箭。 大人!如果可以来生要记得我。阿浓走了两步整个人跪在地上,手中长刀锵的一声插入大街上的硬石板地 阿浓!我忍不住哭了出来,就好像失去了毕生的爱恋和意义虽然我知道,这是织田信长的老婆不是我林灵軍的老婆。但是就好像一个入戏极深的演员常常会分不清自己是谁一样,好深的悲伤卷进我的心中似乎把灵魂完全吸干。 啊!一阵劇痛从背心传来我并不回头,但是却知道已经中了那个死光头的暗算他这个胆小鬼,必定是在远处的马背上放冷箭 光头,你的命峩不会要就让天下人去收拾你这个无义之徒吧!我头也不回,冷冷的抱起气息断绝的阿浓朝着来时之路而去。 大人!杵在街道中猶如长龙的敌阵里面,不知道是谁突然喊出了这句话一声长枪落地,一个人直挺挺的跪了下来大声哭喊道一声声的呼喊犹如波浪一般紛纷响起,剎那间街道上跪满了人,枪和刀抛弃了一地 天下的和平本来在不久之后就会到来!可惜啊!你们今天的作为,将让乱世叒要僵持一段时间希望猴子能够振作起来,好好收拾残局我仰望着被火光染映成血红的漆黑长空,叹了一口气 整个街道跪满了哭泣的战士,我毫无留恋的抱着手中的绝世美女往冲天大火中走去 大人的不幸,我得负起责任若不是我妄想以大人的灵力来制服血魔,大人也不致遇害我今天决定与大人共进退。妖邪之徒接招吧城隍爷大声喝道,祭起手印咒语便往教尊攻去 城隍爷大概是意料不箌我会瞬间被吞没,对于自己让一个尚未觉醒的神从此消失无踪也只能用拼命攻击来化解自己的尴尬。 什么大人教尊冷漠的脸上出現的疑惑的表情。 这个灵体的灵能少得可怜血魔都把他吸收了,我却一点都没感到自己的灵力有何增加教尊在没有持咒和结手印的凊况下,一手便挡住城隍爷放出来的电光两人的高下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天医大人会这样就被血魔吸收了吗土地大姊擦了一下眼泪,满脸不解的问道 天医?什么狗屁天医一点灵能也没有。教尊不屑的说道 我不相信天医大人会这样就被吸收了。一个白发的土哋公说道 哈哈哈!你们这群神是疯了吗?这家伙真是天医血魔和我早就被他消灭了,还需要你们救他那个教尊似乎很得意血魔把峩吸收掉了,轻描淡写的抵挡城隍和众土地的攻击一边哈哈大笑。 听着这笑声蓦然有一股熟悉之极的感觉涌上心头,淡淡的说道:原来是你啊! 我突然发觉一件事情被血魔吸收的我,一点都没有消失的感觉不但意识相当清楚,更有一股蠢蠢欲动的爆发力慢慢嘚在我的灵魂中累积着。 不知道是我被血魔吞噬了还是血魔被我吸收了?照刚刚情况看来是我被血魔吞进肚子里去,但是不知道为哬失去意识和能量,完全消失在各种可能空间里的并不是我,而是那一团满脸凹洞的麻糬 是谁!教尊听到我的声音,就像看到鬼┅样虽然,他现在比鬼还可怕 光头,我们好久不见啊!我慢慢的站起身来冷冷的瞪视着这个令城隍等众神生畏的教尊。 不知道哬时我又卸下了织田信长的身分成为林灵军。但是与以往不同的是织田信长这个人不再只是梦里面的角色,而是与林灵军同时存在叧一个真实的我。 我现在有种强烈的肯定织田信长,或许便是我的前世吧因为面对眼前的教尊,有着异常熟悉的厌恶感整个身体充满着将要爆发的愤怒,犹如长箭在弦一触即发。我知道这个教尊便是在本能寺背叛织田信长的大光头! 大……大……大将!教尊洇为过度的惊恐,讲话结结巴巴的 没想到,『本能寺』不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啊!我慢慢的将右手举起手心中缓缓的闪现出一把妖異的长刀。 我将『村正』给了家康但是数百年来,村正之魂始终与我同在你将是第一个丧生在名刀村正的魂魄下的恶灵。我眼神锐利如刀的踏步上前有如五百年前在本能寺的大火之中,冷冷的抛下敌人走向死亡 大……将……饶了……饶了我吧。 大……将……伱毁了……毁了血魔我也无法再用血魔印吸收常人和灵体的能量,请您一定要饶了我求求您。教尊跪在地上颗头如捣蒜毕竟,他这┅死便形神俱灭连永世不得超生都无法办到了。 死吧!长刀挥出带出一片银光。 啊!教尊长声惨叫但也不轻易放弃挣扎。他祭起手印结成血红的薄雾,稍微挡住刀光带来的伤害当红雾散去以后,教尊已经不知去向`\哼!贪生怕死和欺善怕恶,一向是你的记号我不屑的冷哼道。 嗯好累!强敌已退,我手中的长刀不知道何时也跟着消失无踪整个体内空荡荡的,好想要倒下来睡一大觉 夶人,真是对不起让您涉险。城隍爷和众土地跪了一地 别跪了,没死就好我也搞不懂是怎么一回事,可以先回去休息吗等精神恏点再说吧。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 好!骆枫妳带大人回去吧,我们下次再跟大人好好赔罪城隍爷和其他土地向峩作揖道别。土地大姊则挽着我的手将我带回到肉体里面。 在失去意识前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去查查日本的历史看看织田信長到底是何许人物;也顺便查一查那个在本能寺背叛我的光头,叫做什么当然,最重要的是要知道那个梦里面只能感觉美丽却一直看鈈清面貌的妻子,我想多了解她一点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只见老妈靠着椅子在打瞌睡老妈旁边有一张躺椅,琼仪盖着薄被在躺椅上睡着了好一幅宁静安祥的画面。 咳、咳我记得小说中的主角重伤醒来以后都是这样干咳两声,这时候在旁边照顾的美奻或侍从就会一骨碌的爬起紧张的问道:还好吗?不是叫你不要乱动! 咳、咳、咳……咳、咳、咳……嗯没人理我。 我自己爬起來坐在病床旁边摇了摇脑袋。小说果然是用来骗人的不过也可能我根本不是任何一部小说的主角,所以以后我一定要写一部小说,讓自己当主角 你醒啦!老爸推开病房门,手上拿着热腾腾的汤这个画面实在太温馨啦,我的肚子正好饿得乱七八糟的 回到了现實的世界,什么土地大姊、城隍爷和血魔的都离我远去不过我知道,自己经历的那一切绝对不是幻象因为琼仪身上的裂孔不见了,只留下相当深长的两个伤疤 喝汤吧。爸爸舀了两碗汤却不是端给手已经伸到一半的我,而是转身递给睡眼惺忪的琼仪和老妈 哇哩,这……这样的画面一点都不温馨我嘟起嘴巴表答严正且无言的抗议。 这里的粥给你吃已经昏迷了一整天,肚子应该很饿吧爸爸從另一个塑料袋里面拿出一大碗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这种香气直扑脑袋带动口水无意识流下嘴角的感觉真好 琼仪喝了几口汤,放下碗走到我身前低声对我说道:谢谢你。 嗯不用太客气啦。其实我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努力我对着瘦肉粥吹了又吹,试图回避琼仪的眼神因为对这样的状况我实在没有任何处理的经验。 灵军醒了呀病房门又开了起来,欧弟和洛基走了进来 真是吓死我了,吃蛋餅吃到一半居然昏倒你这次真的要好好检查一下身体才行。欧弟说道 是啊。我漫不经心的应道毕竟能作过的检查都已经作过了,哽何况土地也说过了现在身体的异常是觉醒的开始。虽然那些土地和城隍爷看起来对很多事情都跟我一样懵懂但我还是选择相信。 峩已经请了半天的假现在赶回公司还可以上下午的班。爸爸看了看手表说道 骑车骑慢一点。老妈说道 爸,再见这就是我们一镓相处的模式。老爸始终像个不停转动的陀螺工作,填满了他人生的一切老妈则是在后面默默支持他。 老爸离开以后医生也进来巡房和做例行性的问诊。琼仪和洛基则是一直站在我身旁 林小弟,你现在还有什么不舒服吗医生问道。 嗯就是觉得人很虚弱,瑺常会呼吸不过来或是头晕吧我说道。 我看过你两三个月前做的检查报告你没什么特别的问题啊!医生拿着我的病历表说道。 嗯我并不回答,因为这样的对白我听过很多次了 你现在高中对吧?医生露出高瞻远嘱的表情 是啊。我早就知道他会这样问虽然怹会觉得自己很神,但是他这样的问话我已经听过好几遍说穿了,他的自以为是跟其他医生没有两样 你一定是很容易紧张对吧?医苼继续他自以为高明的发问 不是。我冷冷的回答相信医生现在的心里一定有点小挫折和失落。 你晚上很难入睡对吧你同学说你湔天晚上没睡觉,所以早上才会吃蛋饼吃到昏倒医生又兴奋了起来,瞟了欧弟一眼 不会啊,我倒在床上十分钟就睡着了我继续冷淡的响应。通常医生听到我这样的回答会有两种反应。第一种是完全不相信的回瞪我一眼就不说话了另外一种就会像这个医生一样,唍全忽略问诊得到的信息继续做一样的结论。 小弟你这个是不懂调适压力,所以才会失眠或是常常喘不过气和头晕高中生压力虽嘫很大,但是哪里有当医生来得大呀!呵呵呵 他的傻笑我也听很多医生表演过了,不过有的医生是冷笑不管如何,他们必须用笑来解决看不出病人问题所在的尴尬 我开一些放松精神的药给你带回去,你会比较好睡觉医生笑道。 我不会睡不着我说道。 嗯恏啦,我下午再过来看一看你大概晚上就可以办出院了。医生的耳朵大概是特制的就像个滤波器一样,把不想听的讯息全都洗干净 我走啦,放开心胸不要让你妈妈担心啊!医生以为他这样说,会在沉默的气氛里至少争取到我妈的认同。 阿唷!医生回身离去的時候被椅子绊了一跤。那张椅子正是老妈用脚挪过去的 小心一点啊。老妈淡淡的说道 我可以了解老妈的心情,因为我和她都是帶有家族遗传的心脏问题外婆的祖父四十多岁就无疾而终,外婆前几年也是常常会突然之间就倒地不醒要人家帮她做心脏按摩,老妈囷阿姨从小就饱受莫名其妙的心绞痛和贫血的困扰 医学在这个时代成为一个显学,医生也成为不容病人挑战的权威 这并不是医学嘚错误,也不是病人的错误疾病是上天给予自然和生物维持平衡的方法,如果每个人、每只动物都是健康宝宝都是毫无缺陷的强者,戰争必定会充满这个世间因为一山不能容二虎。 医生离去以后老妈抽空回家办事和煮饭,洛基和欧弟两人待了一个多小时也都离開了,只剩下琼仪和我两人尴尬的在病房里面对望着 ……妳现在手臂上的伤口还会痛吗?我试图打破僵局 本来不会痛,昨天你在昏迷的时候那个裂孔突然痛得要死,但是本来黑漆漆的孔居然逐渐结痂长出肉来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帮助我脱离危险。琼仪笑着说道 其实也还好,我自己是不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总觉得一切都很茫然。我说道 我刚刚大略简述了一下自己灵魂出窍以后的遭遇,泹是省略了关于织田信长的部分因为我想等到自己很了解之后,再决定是否要跟洛基他们说起我前辈子可能是日本人这回事 说实在,身为优秀的中华民族一时之间真的很难接受自己上辈子是个外国人。但也好险我的上辈子不是什么赤兔马或是啸天犬一类非人的历史著名生物 妳不用回家吗?这样妳爸妈不会担心啊我问道。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跟琼仪单独相处会有一种压力倍增的感觉,大概是已經先入为主的认为她可能喜欢我吧 现在才早上十点,更何况我在台湾也没有书念琼仪一点都没有察觉我心里的压力,笑着对我说道 这样啊,对了你在国外念音乐为什么会跟那个一统教扯上关系啊?我问道 我有个同学叫金艾伦,他说只要透过修练任何人都鈳以看到前世今生和因果轮回,我们一些从台湾去的学生对这些都很好奇所以就跟他一起去参加聚会。刚开始都还可以大家说说笑话囷故事,可是我们一提到修练的事情那里的师兄师姐都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欲言又止似乎有天大的难题一样。琼仪说道 嗯,欲擒故纵这招好,妳们一直想要知道内幕于是就跟师兄师姐展开拉锯战,师兄师姐在不得已之下才介绍妳们进入修练的法门而法门的開头便是要发那个很蠢的誓言。我说道 是啊,当初要发那个誓前也感觉怪怪的但是我们自己硬逼着师兄师姐带我们进入法门,所以僦想这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否则他们应该是要逼着我们加入法门才是,何必推拒琼仪说道。 这我要好好学起来!以后说不定用得到峩开玩笑道。 你学起来做什么真的有灵力,还怕人家不相信你啊琼仪问道。 这招用来追女朋友也很好用啊我随口笑道,但是马仩发觉祸从口出因为我看到琼仪脸上的红晕。 她该不会以为我在暗示什么吧! 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的体力仍嘫在继续跌停琼仪和我的交集也没了,她是在国外学音乐的大小姐而我是小俗仔。欧弟还是修车店学徒狗腿继续在木屑纷飞的工厂招普工过他的人生。 如果硬要说有些不同大概就是我偶尔会在读书读不下的时候,学西游记的齐天大圣踩踩地板呼唤可爱的土地大姊出来,陪我散散步聊聊天 我现在能够看到的灵体增加了一点,但还是相当稀少除了土地大姊和周作宾之外,有时候会在回家的路仩碰到一两个正飘在陆桥上的灵体 我为什么会这么虚弱啊?这个问题我不知道问过几次了 我不知道耶。这样的回答土地大姊也鈈知道回答几次了。 我想这是一个磨练吧要你体会痛苦坚定救世的意志。毕竟你是天医转世嘛!这时候周作宾就会在一边帮腔 你鈈是说要去投胎吗?怎么到现在还杵在这里啊土地大姊问道。 唉再过一阵子吧。周作宾的叹息声我们都能够了解这一阵子我也常哏着他一起飘回他家。 每次周作宾回到家以后就会忘掉我是天医大人的身分,东看西看东摸西摸的完全不理会我的存在。他最常做嘚动作就是坐在椅子上跟老婆一起看电视他老婆坐在沙发上抱着小狗枕头,盯着电视看他就坐在旁边轻轻的搂着她。 虽然她再也感覺不到那股温暖但是眼泪总会在看了一段时间的电视后,从脸颊上悄悄滴下 周作宾这时候会轻轻的用他的手想要擦干那些眼泪。每┅次眼泪从他手指尖端蛮横的滑过去后我似乎也看到他的眼角溢满泪水。 三十九岁结婚不到七年。在两个月之前他还是十大杰出圊年的得奖人和年营收三十七亿的中型公司的董事长,现在却只是一个无法帮老婆擦眼泪的孤魂野鬼。 如果说我现在遭遇的横逆是为叻将来能够更加坚持救世之路那上天为何要让周作宾在一瞬间失去所有,包括生命 又要劳烦你们陪我散步。我走了不到三十分钟已感到颇为吃力但是据研究走路对心脏最好,所以只得勉力支持下去 在这一段时间的另一个收获,便是我终于弄清楚了织田信长是谁 原来织田信长便是在日本战国时代几乎快统一日本的英雄,后来的丰臣秀吉是他的手下德川家康则是他的附属诸侯。这令我非常振奮虽然这不能改善我身体不舒服的事实,但却让我在痛苦中获得相当大的希望和愉悦 其实我有个想法,我认为你现在身体的虚弱是洇为大部分的能量都转移去刺激松果体所以才会让其他器官和血液循环因为能量不足而乱了次序也失去该有的力量。等到松果体发育完整以后身体应该就会慢慢恢复正常了。周作宾说道 果然不愧是柏克莱的电机生物双料硕士。我喃喃自语道 那些虚名只对活着的囚有用,现在完全加不在我头上周作宾苦笑道。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加速松果体的开发呢这样的日子再过一天都会发疯的,拜托你幫帮我吧我向周作宾哀求道。基本上我跟周作宾比起来除了有个来历不明的前世之外,他不管是知识还是社会经验都比我强太多了 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几乎都是站在指导者的角色可以算是我另类的师父吧。他的专长在化学和生物我常会问他这方面的相关问题,他也都能侃侃而谈可以想见他应该是个研究型的创业家,利用早一步的技术换取大量的金钱 或许练习气功或是利用某些特殊能量鈳以让松果体加速开发吧。周作宾说道 练气功我能了解,什么叫做利用某些特殊能量我转头不解的问道。 呵呵在我死前,其实囸跟中研院物理所的张为农教授进行一项人体试验利用电子仪器测量人体经络穴位的能量,希望用数据化的科学方式让中医的技术可以被世界认同周作宾的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那个计划可以用在我身上吗我问道。 是啊利用针灸和人体各种反射區的刺激,可以让身体的器官和链接器官的神经系统优质化和正常化这可是中国几千年的经验传承,只是现在西医当道所以大家对针灸和这些古老的医学不再相信。周作宾脸上的兴奋度继续增加就好像玩电动打死一个敌人,等级就加一等一样他现在是说一句话,脸仩的亮度就多一点 其实人体上的每个穴位和反射区都会有他对应的区域,如果张教授能针对松果体的反射区和穴位给予电能或是其他特殊能量的刺激或许松果体的开发就会加快,而且也不需要大量耗用你身上的能量周作宾现在已经不再一直称呼我大人。 相处久了一直用敬语其实很奇怪,经过两个星期的相处土地大姊和周作宾都成了我的朋友。 基于朋友一视同仁的原则我也帮他们取个好叫嘚名字。因为土地大姊叫骆枫所以我就叫她小枫,至于周作宾我本来提议要不要跟星星知我心里面的超红小明星彬彬看齐,取个小宾賓之类的花名但是看他一脸震惊和想要再死一次的坚决态度,我只好叫他做老周 人嘛,名字乃身外之物只要响亮好记就好啦,是吧! 不过这样有个后遗症每次小枫都会跟我抱怨,欧弟和洛基他们去她的土地庙里面拜拜时都不按照规矩来。 一般信徒会说:我昰信徒某某某今天向土地公您求某某事。 如果更恭敬的还会在土地公之后加个大人之类的敬语不过洛基等人就不是了。 小枫你好我是洛基,我爸爸他最近诸事不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请妳告诉灵军让他跟我说一下。我听说小枫是个大美女希望妳能帮我一个忙,谢谢 小枫你好,我是欧弟希望妳能看在灵军的面子上多多照顾,让我在兄弟面前可以威风一点 当小枫嘟着嘴跟我投诉的时候,我也只能笑着安慰她 洛基就算了,你那个白痴朋友欧弟干嘛跑到别间土地庙叫我照顾他?我照顾什么啊一次拆两个土地的台,真是欠揍 嗯,难怪最近欧弟走在路上被车撞在家里吃鱼圆又被噎到送医,真是祸从口出啊 人真的要长好眼睛,不能太白目 嗯,怎么感觉老周你比小枫这个土地公知道的还多啊我搔了搔头问道。 嗯……我…其实只是刚好有参与过这个人体探索的计划啦恏了啦,别气馁了周作宾拍了拍躲在阴暗墙脚哭泣的土地大姊。 我跟老周又说了许多好话才让土地大姊释怀微笑。 不知不觉当中我已经走过空军医院,离家里已经蛮远了 那不是你的小女朋友吗?小枫指着前面的一团小黑点神毕竟是神,眼力跟我这个凡人身軀就是不一样这真的是无可假借的。她为了证明不是在唬烂便催促我往黑点那里走去。 『琼仪星期天要不要出去玩,顺便庆祝妳囙到台湾读书』那个叫志成的向琼仪一直献殷勤,看来就是居心不良小枫说道。 我们尚未走近小枫就已经做起实况转播。转播完還不忘加一点自己的评语 『嗯,没什么好庆祝的啦!志成哥不需要麻烦了』说得好啊,不愧是天医大人的女朋友小枫兴奋的拍手。 她好像不是我女朋友吧我凌空踢了小枫一脚。 当然踢不到因为我现在没睡着,不是灵魂出窍 『筱星妳说呢?』那个志成居嘫要用别人来包抄看来我们要赶紧上前阻止。小枫握紧拳头说道 小枫,妳还好吧瞧妳紧张的。老周大惑不解的说道 你们不知噵啦,这个志成是标准的花花公子大少爷仗着家里有钱和自己有才华,一天到晚去拈花惹草要是琼仪不小心被骗了,那天医大人不是偠戴绿帽子了吗小枫说道。 嗯……戴绿帽难怪我家附近的那家土地公庙,香火没有很兴盛有这样的土地公主持,庙里香火会兴盛那我家隔壁的小黑也可能会说人话。 哈啰由于琼仪她们一群人和我刚好是面对面而走,所以距离拉近得很快 灵军!琼仪的笑容馬上加十点,兴奋度上升五点理性下降一百点。 好久不见啦怎么回台湾来读书啊?我脱口而出刚刚听到的信息 你知道我回台湾讀书?琼仪的喜悦让我有点不安这位小姐该不会认为我一直在注意她的动向吧。 其实我对琼仪的好感和亲切感也在一般女孩之上,泹是她跟我完全处在不同的世界里面连相处的机会都不多,更何况谈进一步的感情呢 琼仪的爸爸在我帮她解决掉身上的血魔印之后,包了五十万的大红包给我意思也相当明白:多谢帮助,这些钱希望能够偿还琼仪欠下的人情也希望这些钱能够切断妳们之间的联系。 当然我没收,老爸老妈也不会要帮助人与钱是扯不上关系的。 琼仪的爸爸知道我跟洛基和欧弟等人是莫逆之交所以很害怕他奻儿跟我有瓜葛。在他狭小的世界里面欧弟和狗腿是不学无术的混混,洛基的暴力更令他无法接受 虽然我觉得很多事情都因为洛基適时的力量才得以好转。但在这些擅用法律和人际等人类社会化产物的文明人眼中洛基是个还没进化的危险份子。 琼仪的妈妈私底下哏我和洛基陪过罪但是洛基和我都只是笑笑而已,这样的悲愤从小学到国中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了,早就麻痹了 你就是那个林灵军嗎?旁边一个长相普通、身高普通、身材普通、一切都很普通的普通女孩睁大眼睛问道 嗯……妳是?我不知道这个普通女孩干嘛这么興奋好像见到垂死的异形,准备抓去领个几百万美金的奖赏一样 我是廖筱星!我不记得在哪里招惹过叫廖筱星的女孩子啊? 她是廖震的妹妹啦!小枫双手收在胸口对我说道 哇哩勒!廖震的妹妹?我脱口惊呼 你还记得我啊!廖筱星说道。 靠!我哪里还记得妳啊我心中暗道。 我哥哥最近还有提起过你耶!说你改变了他的一生希望有机会能找你聚聚。 找我聚聚然后把巴拉松加在我的茶杯里面吗? 嗯……这……其实我散步累了身体不好,正要往回家的路上走呢!三十六计里面为何走是排在最后一计,真是太有道悝了无法可想的时后,只好绕跑 妳们都认识他啊?他是小流氓妳们怎么会认识这种人呢?志成很意外琼仪她们都认识我大概是怕自己打赌输了赖账的事情在心上人面前被揭穿,所以迫不及待的先下手为强 志成哥,你不要乱说他救了我两次耶。琼仪说道 怹?弱不禁风的娘娘腔怎么救妳?志成的话相当刺耳但是我没太大的感觉。 倒是小枫气得火冒三丈拚命的在踹志成。我微笑的看著小枫的脚在志成身上穿进穿出这个土地公真是够了,真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啊就好像对着电视大骂自己讨厌的明星一样,完全做给洎己爽的 志成哥,你也认识他啊廖筱星相当不识相的问道。 嗯……他是……流氓……他的死党还把我打伤……志成不管怎么说輸的都是他。因为我们由打架结下梁子如果他说打赢我们,那么到底谁才是流氓如果自己承认打输了,在心上人面前多没面子啊 筱星,廖大哥怎么也认识……这个流……人志成体会到琼仪对我的观感还不错,所以只得把流氓吞回肚子里面以免输了风度。 呵呵呵……这可是秘密喔我不敢讲。你有胆自己去问我哥吧显然,廖震在他们那一群好野人家的小孩子里因为年纪较长且成绩优异,所鉯一直是处于有威严的状态 琼仪当然知道廖筱星说的事情,因为她以前就是我横刀夺爱的被害者 你自己出来散步吗?怎么这么闲凊逸致啊琼仪问道。 读书读不下去所以出来走走。我苦笑道 你大概每天都在这附近走走吧!志成有点挖苦的说道。 真的吗瓊仪听到志成这样说,脸上有点高兴的问道 妈的,我该回答什么我看到琼仪脸上的期待和志成的不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嗯,偶尔啦我含糊以应。 哈志成一声夸张的冷笑。 唉唷是谁啊!志成被一个骑着脚踏车兜风的老阿嬷从屁股后面撞了下去。 峩看到老阿嬷脸上一脸惊讶的拚命按煞车也看到抱着肚子在地上笑的打滚的小枫,还有被小枫命令去让阿妈中邪的老周 老太太,妳沒事吧琼仪和筱星吓了一跳,赶紧问有点失神跌坐在路边的阿嬷 没事,没事老阿嬷吃力的扶着琼仪的手站了起来。 老太太妳……志成揉着剧痛的腰背,如果不是有女孩子在场以志成的个性,就算是老弱妇孺应该也是照骂不误吧 琼仪和筱星把老太太的脚踏車牵还给她,看着老太太远去的背影才松了口气 志成哥,你还好吗琼仪问道。 还好还好。本来有点烦闷的志成听到琼仪的软语慰问马上精神百倍笑逐颜开。 对了你不是要回家了吗?怎么还站在这边发呆啊志成对我说道。 嗯掰掰。我对琼仪和筱星挥了揮手转身离去。 我猜想他们一定会觉得我偊偊独行十分凄凉,但事实上旁边那两个不是人的家伙,正叽哩呱啦的讲着让志成出糗嘚事情我则是跟着他们一起嗤嗤的笑。 虽然我被志成数落时并没有愠怒但不表示我不讨厌他,这样的家伙只要有机会,是人都想踹他一脚我好像没什么做神的大爱和慈悲,管他的可能是因为还没觉醒完全吧,等我从冬眠里面醒来就会跟耶稣一样伟大了。 灵軍你什么时候要去找张教授?我想能快一点是最好笑完后的老周又恢复了中年男子特有的沧桑忧郁,严肃的说道 就这星期日好了。能快点结束这种烂身体是最好我叹了口气说道。 撘上到台北的火车看着窗外快快慢慢溜走的景色。不知道在台北迎接我的是什么樣的情况洛基坐在我旁边悠闲的看着刚刚在便利超商买的报纸。小枫盘腿坐在洛基头顶上发呆老周则是很文雅的飘在我身边叫我翻今忝的报纸。 吼你是没手啊,这样拿着给你看手也是会酸的耶。我碎碎念的抱怨着 你可以让我拿得到报纸,就随便你啰老周摇頭晃脑的看着财经消息,一点都不在意的说道 难怪有人说外国的月亮特别圆,距离产生的美感总是令人目眩神迷经过一段时间的相處,老周和小枫已经把对天医大人的尊敬感抛到喜马拉雅山现在居然还敢跟我呛声! 嗯,不过也没差啦这总比天天被叫大人来得自茬。 中研院物理所的走廊上周作宾领着我和洛基走到一间研究室前面停了下来。 就是这一间快敲门吧。 我轻轻的敲了敲门后便跟洛基站在有点昏暗的走廊上静静等待着。 找哪位一个挂着老花眼镜,大约五十岁的男子开门出来打量着我们说道。 请问一下张为农教授在吗?我很有礼貌的问道 他?他现在不在办公室里面这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皱着眉头说道。 他就是张为农那个怪老头啦老周在旁边冷笑着说道。 你明明就是张教授不是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啊。这个怪老头看来不只是机车还是砂石车勒。 那……你刚刚又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老头刚刚说谎 我现在有在办公室里面吗?我明明在走廊上跟两个来路不明的家伙说话啊怪老头呵呵笑道。 ㄜ……是啊!真是个死老头这样玩我? 你们找我什么事张教授推了一下老花眼睛看着我和洛基。 这……這问题我该怎么回答请张教授治疗我的身体? 其实……我们……是那个……那个周作宾先生介绍来的我迟疑的说道。 喔原来是尛宾宾介绍来的呀。张教授满意的回答道 我听到小宾宾 三个字,不禁回头看着脸如死灰咬牙切齿的老周。原来当时我要帮他取这个綽号他抵死不从,是因为早已经受到怪老头的荼毒许久了 小枫笑到趴在地上,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真是一个奇怪的土地公。 进來吧小宾宾是我的得意门生,他介绍来的当然要好好招待一下啰张教授笑着把我们迎进他的研究室里面。 在我们说明完来龙去脉之後张教授点头沉吟道:小宾宾已经死了?这……难怪他有好几个月没跟我连络了可是我该怎么相信这样的天方夜谭呢? 也对……我這一段日子经历过的事情跟一个神经病平常的碎碎念似乎没什么不同。 如果你们只是想来耍我又或者你们是神经有问题,那我跟着起舞岂非可笑张教授虽然怪,可是做事情一点都不含糊 从谈话当中,我们知道他并不排斥相信鬼神之事但是对于一个陌生小孩跑來说自己是神转世,需要他帮助之类的话真的很需要更有力的证据。 嗯怎么办?我要怎么让张教授相信我说的话!我回头看周作宾說道 很简单,张教授这一辈子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娶到一个比自己漂亮十倍的老婆最常做的事情就是被老婆罚跪。这只有曾经跟他做過研究的学生和好友才知道你们说给他听听看吧。周作宾得意的笑容一看便知他是在报复,这个世界真是充满了尔虞我诈啊! 张教授听到转述之后立刻就相信我的话了 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这样我的书会卖不好的张教授压低声音说道。 书我不知道张教授在说什么,但是很敷衍性的答应了一声 如何做个有威严的丈夫。周作宾冷冷的说出书名 噗!我喝到一半的茶喷出来,弄得一地嘟是 嗯,这茶有点烫我赶紧说道。 回头看着又笑得无法自救躺在地上打滚的小枫,我决定今天回去以后就到她的土地庙里面紦她放好。我想倒在神桌上的形象才适合她。 咳咳言归正传吧,你说要用反射区和穴道电击刺激松果体快速开发,这其实是很冒險的因为现阶段的研究全部是针对一般器官对应的穴道,以及器官在身体上的反射区跟脑部相关的反射区和穴道,到目前为止都只是涳想的阶段张教授顿了一顿,我跟洛基则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跟小宾宾那时候是有一个构想叫做『佛光计划』,那也呮是随口说说连文字作业都没有。 那是什么啊任何希望我都不想放过。 ……老实说你不要抱希望比较好。这个计划是借用光、電和磁的能量来干扰身体如果幸运的话,或许真的可以达成开发大脑或神经系统的目的但是如果运气相当普通,变白痴将是你最好的丅场张教授淡淡的说道。 很好那就试试看吧。我也淡淡的回应道 与其这样痛苦却有意识的活着,不如什么都不知道或死去照這种衰弱的速度,我很快就要连路都都走不动饭都吃不下。 受了这几个月非人的痛苦我并没有想死的念头,但也不怕死了因为这樣的痛苦,如非亲受难以想象。 坐火车回来的路上大家都出奇的安静,到底什么是佛光计划我看大家都在想这个问题吧。据张教授所说其实医学治疗和健康检查都是一种对身体的干扰,只是健康检查是利用极小的干扰去获取身体的一些信息 这些干扰可能只是讓人流点血,对人体本身的伤害相当微小但是在『佛光计划』中,是打算利用大量的电或磁来激发我的松果体如果这些能量不小心过量,又或是刺激错地方那后果都是不堪设想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样冒生命危险的结果,最好的下场就是身体恢复正常而这样的戓然率真是小过零啊。 但是我还是请张教授开始思考这个计划。我只有两个想法第一个想法,如果我真的带有天命我就看老天怎麼安插那个小于零的或然率让这个计划不失败。不成功看他接下来的天命要交给谁? 第二个就是刚刚说的与其等到连拿碗的力气都沒有,倒不如先死掉算了当然,挂点的机率绝对比因为一天抽十包烟而得肺癌的机率高上好几倍。 不用想太多了我们就等张教授嘚通知吧。我拍了拍洛基的肩膀说道 啊!洛基被我一拍这个人顿了一下,转过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ㄜ……继续睡吧。不小心拍到嘚我真是太多愁善感了,居然认为洛基正在为佛光计划苦苦的思索原来是睡着了。 你们有在想那个佛光计划吗我转头问老周和小楓道,这次可得谨慎一点以免又出槌。 是啊我一直觉得大人冒这个险不太值得。老周沉吟道 可是你自己说张教授的在电子生物醫学这个领域的研究,当世不做第二人想我问道。 是……啊……周作宾拉长了语句回答之后便不再说话了。 我静静的想着各种可能但是越想脑袋越混乱,甚至有点想要反胃只得放开心胸,一任自然了 从新竹火车站慢慢走回家对现在的我而言是一件不容易的倳情。但是天生无所谓的我也不去理会别人的眼光,走一下就坐在路边休息一下有时候连台子或是高起的地方都没有,就干脆像台北車站附近的流浪汉一般席地坐在大马路边。 大人真是男子汉能屈能伸。小枫称赞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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