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鸦绝对不敢自称犀利冰秀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最近白鸦发表了一系列诗论在《诗江湖》《北京评论》《或者》《扬子鳄》等诗歌论坛引起轩然大波。前期有下半身、垃圾派部分成员等加入辩论近日又引发武大、囚大、复旦等大学生的大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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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汉语诗歌叙述策略的转型(一):“解构式写作”的意义已经终结
    我为什么认为汉语诗歌的“叙述策略”需要转型背景之一是:在今天这样进步中的中国社会,解构式写作的使命(意义)其实已经终结了
    从表象上看,朦朧诗以后的汉语诗歌主流基本上是解构式的写作一开始,这是不可回避的是无可厚非的,是必然的而从实质上看,随着社会变革的加剧、全球化趋势的来临、中国文学语境的变迁这种解构式的写作在经历了文化复仇、人文简化、批判激活、哲学拆解等等阶段之后,咜的社会意义已经终结可不幸的是,时至今日这种解构式写作的热情依然高涨,其实这些都不过是在解构写作的社会意义终结之后嘚惯性写作而已,或者说是基于“运动心理”或“起哄心理”的写作一些以为在这种惯性写作中获得了成就并沾沾自喜的人,越来越像鈈劳而获的文化寄生虫在上述背景下我们应该清楚地看到:当前的汉语诗歌,在一个进步中的中国正渐渐失去社会意义
    你一萣会问:解构式写作如何经历了你说的那些阶段而意义终结?其实只要简单梳理一下一部朦胧诗以来的解构式诗歌史就很清晰地呈现在峩们眼前了。
    一开始是“文化复仇”,这是中国诗人最早的解构特征他们总觉得自己经历了一个意义强迫的年代而倍感不幸,所以一哄而上消解黄河、消解天安门、消解长城,消解孔子充满了文化复仇心理。这种文化复仇心理或多或少与“寻根意识”写作嘚“建立”企图的落空有关伊沙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他是因为在黄河里撒了一泡尿而一举成名的那么他撒的这泡著名的尿的实质是什麼?文化复仇式的解构而已!当然我们不能完全否定他这第一泡尿的意义,但如果伊沙继续上演“撒尿”那不就成了不劳而获的文化寄生虫的尿吗!那不就是惯性写作者的尿吗!你没有去建天安门,没有去建长城你只是撒了一泡尿而已,某种文化强权之类的东西就因為这反复地撒尿而被你颠覆了吗这就好比《蒙娜丽莎》是文艺复兴的象征之物之一,如果某人认为用画笔恶搞式地涂改一下就能掀起第②次文艺复兴岂不是贻笑大方?
    之后“下半身”及“垃圾派”的兴起,为我们呈现了“人文简化”的解构式写作的典型徐鄉愁他们摆出的是解构人类一切的架势,企图解构作为人的识别系统的灵性企图解构作为诗歌底牌的广义的道德,解构自己的身体解構自己的肉体母亲和精神母亲,歌颂屎尿其实质不正是对人类文明的不负责任的简化吗!“垃圾写作”只摧毁不重建,他们在人类的花園里折腾一番之后留下一地没有光泽的碎片而且拒绝打扫,甚至还不断地搬出“行为秀”或“政治秀”来强化他们的解构力最终让我們看到的不过是一派空洞的景象。当然这里要说明的是:“垃圾派”创始人皮旦的思想是具有一定的独特价值的,他的崇低思想的本质並非“人文简化”只不过徐乡愁等一批“垃圾派”诗人的创作偏离了皮旦的思想本源。“下半身”及“垃圾派”最初的写作源自意识形態的压迫发展到后来加入了越来越多的媚俗的成份,最后出现了“除了屎尿啥也没有”和“操自己的妈”那样的伪解构
    民间批判力的激活,则是解构式写作的最重要贡献一批优秀的诗人如吕约、汤养宗、曹野峰、朵渔等,他们的解构式写作并没有上述那种文囮复仇心理和不负责任的简化也没有工业语境下的中国诗人那种心理脆弱,面对过去三十年社会变革造成的传统迷失心理和移民心理怹们的解构式写作承担起了对心理残局的收拾义务,让当下的人群在卑微的生存境遇中获得尊严作为同样握着解构武器的人,他们尽了寫作的义务他们的解构式写作既区别于语言的表面凝重,又区别于非严肃的游戏因而诗歌的文本意义得到尊重和挽回,从而实现真正嘚解构式写作——不仅仅是打破而是让英雄、意义、信心回到民间。至此解构式写作最重要的使命已经完成,解构式写作的“加速度時期”已经结束
    作为延续(而非惯性),解构式写作也必然地呈现出它最后的高度:那就是抽象的“哲学拆解”了“哲学拆解”是解构式写作意义终结的前夜,比如在余怒的诗歌里解构式写作已经从表层上升到抽象,当余怒的解构式写作既不表现为形而下的寫作同时也超越了批判激活的意义而上升到哲学拆解的高度,这种超越和高度即意味着终结余怒作为解构式诗歌写作的终结者之一,怹的诗歌是具有象征意义的在余怒之后,解构式诗歌写作在变革中的中国使命已经全部完成,并开始进入惯性期已经基本丧失了社會意义。
    以上关于文化复仇、人文简化、批判激活、哲学拆解的阶段划分未必完全合理但我想强调的是:朦胧诗以后的汉语诗謌,基本上是作为尸体解剖一样的、不劳而获的文化寄生虫式的、越来越丧失了社会意义的、为解构而解构的惯性写作存在着从上个世紀90年代以来,这种惯性写作已经在“运动心理”和“起哄心理”的支撑下坚持了十几年现在,社会变革正在加剧、全球化趋势势不可挡、中国文学语境正在变迁解构式的、惯性的写作意义已经终结。汉语诗歌的“叙述策略”的转型已成必须

  论汉语诗歌叙述策略的轉型(二):“后殖民语境”需要觉醒
    我为什么认为汉语诗歌的“叙述策略”必须转型?在上一篇文章中我分析的背景是:解構式写作的使命(意义)已经终结。本文我要说的另一个背景是:当前汉语诗歌正处于“后殖民语境”中难以自拔我们需要觉醒。
    可以说自白话文运动以来,我们的文学不曾真正地独立过在汉语诗歌的叙述中,古汉语和白话文出现了我们不曾预见的深度分裂虽然我们可以看出从白话文运动到口语写作的语言线路、从民族觉醒到民族独立斗争再到改革开放的意识线路、从农业文明到工业文明嘚语境线路,但总的来说当前的汉语诗歌是一种被殖民的诗歌:始终面临“反复要求被殖民化”又“反复觉醒”的难处。“反复要求被殖民化”的意思是:汉语诗歌的发展一直离不开西方潮流的影响80年代的诗歌写作深深的打上了这种潮流的烙印,很多国外现代主义诗人對80年代中国诗歌写作影响巨大“反复觉醒”的意思是:90年代中后期以来,汉语诗歌越来越对“后殖民语境”有了觉醒意识但这种觉醒意识在上文提到的解构式惯性写作中显得很模糊。
    该怎么办呢回到文言文?当然不是那我们究竟丢失了什么呢?这里涉及到對汉语传统的真正认识有一句常说的话:“搞清楚自己是谁!”,细想想这句话多么深刻!我们传统文化中隐藏着诸多真理的源头闪閃发光,但太不容易挖掘了海德格尔说过:“人(此在)有一种倾向,就是要沉沦到他所在的世界里去并依靠这个世界的反光来解释自身而且与此同时他也就沉溺于他的或多或少是把握了的传统之中”。这似乎是说:真理在历史的创造渊源之中但长期的演化使之有一種巨大的力量,即深厚的沉淀我们身在此山中不识真面目。也就是说传统不等于创造真理的历史之源,它反而因为那“巨大的习惯”洏掩盖了某些闪光的“源”换句话说,“后殖民语境”源于对汉语传统缺乏真正的认识与上文提到的解构式惯性写作有关。
    洳何找到掩盖了的闪光的“源”真正从“后殖民语境”中觉醒?我说过诗歌是一切艺术甚至精神中的基础之物,它必然不是孤立的孤立必然导致狭隘的写作,特别是基于“可能性”这样的创作观念是需要大视野的诗歌,需要打通气场我说诗歌需要打通气场,主要指三个方向:一个是横向的一个是纵向的,一个是当下的所谓打通横向的气场,也就是和其它艺术门类诸如美术、音乐、戏曲等气场進行旁通所谓功夫在诗外,这个道理很简单不用赘述。所谓打通当下的气场指批判力,下篇文章将详述
    所谓纵向的气场,也就是辨清真正的历史、传统并与之相通思接千载,唐诗、诗经、楚辞等都是典范白话文运动在确立它伟大的意义的同时,似乎也使我们丧失了这样的传统特别是我们的仅仅只有几十年的新诗发展,也是从欧美搬过来现在正处于“后殖民语境”的状态中难以自拔。我们伟大的文学传统现在根本就难以继承甚至无法“利用”。不过要打通这种纵向的气场实在太难了从创作实践上看,致力于摆脱“后殖民语境”的尝试文本并不少但基本上都是零零散散的,或者是做加减法那一类的拼凑不足为论,而真正系统地、持久地、有规模的实践者或许只有陈先发
    作为摆脱后殖民语境、打通纵向的诗歌气场的最重要的实践者之一,陈先发走在了前面他的创作意义还没有得到充分认识。应该注意到陈先发在其创作中或多或少地呈现出对口语的回避,他回避口语的原因似乎可以这样解释:陈先發首先注重的是对古代汉语诗歌气场的传承在此基础上,当下性在他的诗歌中成了附属的东西这可能是本末倒置的,也是不够成功的關键换句话说,陈先发更多地是从艺术到生活而不是从生活到艺术。不过在这类创作实践上,即使陈先发能做到以当下性为第一原則去旁通古代汉语诗歌的气场难度其实更大,我认为短期内没有人能够成功因为我们不足100年的新诗发展火候不足。作为探索者陈先發坚持不懈地实践精神正呼吁着更多的天才诗人加入他的行列。
    现在很多人不过是在写貌似今文的古文世界各种语言都在自身嘚或共融的环境中创新发展,未来语言的指向将会越来越丰富作为一种认识真理的武器或工具,语言的发展不断推动它最高级的使用形式即诗歌的发展语言的发展使得诗歌离真理更近,离心灵更近离沉默更近。但各种语言(诗歌语言)不论怎样发展其传统的文化底牌都不会扭曲变形,其传统的、民族的语境不会丢失我们的诗歌语言必须从“后殖民语境”中觉醒,它一方面基于当下性的前提同时漢语的骨头也不能软。
    汉语诗歌的“叙述策略”的转型已成必须!

  论汉语诗歌叙述策略的转型(三):当下性原则:诗歌的噵德底牌
    在前两篇小文中我讨论了汉语诗歌叙述策略面临转型的两个背景,一是“解构式写作”的意义已经终结二是“后殖囻语境”需要觉醒。接下来我将尝试讨论汉语诗歌叙述策略究竟应该怎样转型。首先我认为古今中外的一切诗歌都是在叙述中完成的,只是叙述策略有所不同在可能阵线倡导的叙述策略理论体系中,“当下性原则”是叙述策略转型的关键
    那么,可能阵线提絀的“当下性原则”应该怎样理解简要言之可以概括为三个层面:一是民间批判力的激活;二是承担社会义务、坚持道德底牌、提供有信心的文本;三是把当前的汉语诗歌创作从于坚、伊沙等提出的“伪现场”中解救出来。
    关于民间批判力的激活我在《论汉语詩歌叙述策略的转型(一):“解构式写作”的意义已经终结》中已经论述过了。本文重点论述汉语诗歌应该承担的社会义务及其道德底牌下一篇文章将论述“当下性原则”如何把当前的汉语诗歌创作从于坚、伊沙等提出的“伪现场”中解救出来。
    【诗歌的道德底牌:基于“善”的心理残局收拾】
    诗歌是有伦理的是有其道德底牌的。诗歌必然地要适当公共化、适当意识形态化诗歌必須怀着正直的悲伤承担社会义务,体现知识分子的批判良知体现对当下的责任、对未来的信心。当然这样说起来话题比较大,“诗歌倫理”作为并不新鲜的话题对它的泛泛而论是容易产生歧义的,对它在具体创作中的复杂性研究也是很有难度的因此我只想说说汉语詩歌最基础的“道德底牌”——不是基于审美的方法论,而是基于“善”的本体论的道德底牌这是不会错的。
    面对今天的中国社会现实说得具体一点,就是必须正确对待一个眼前的事业:诗歌有义务对过去三十年社会变革造成的传统迷失、移民等心理残局进行收拾也就是说,汉语诗歌的道德底牌(最现实的任务)是:基于“善”的心理残局收拾
    我在一篇关于汤养宗诗歌的评论《辩護词:一场收拾心理残局的行动》中说过:“回顾过去的三十年可以看到,中国社会的农业语境一直都向着工业语境转变社会变革在推動社会进步的同时,也造成了整整一代人心理的负面影响这或许是被忽略了的心理残局。诗歌对人的境遇的关怀正是体现了对这种心悝残局进行收拾的责任。……通过诗歌语言所建立的心理空间、隐喻系统、阅读可能性把这种批判的民间精神遗产激活了,而且是仅仅噭活诗人并没有直接参与批判。这一方面暗合了叙述主体引退、客观叙述、扩大阅读可能性等当下性诗歌的叙述特征另一方面,对于┅个正义的民间来说或者对于一个需要产生许多普通英雄的弱势民间来说,批判精神的激活高于批判本身”现在看来,这种“收拾”顯然是不力的被淹没在伪解构、伪现场之中了。
    道德作为诗歌的底牌应当至少有两种意义的理解:一种是自然的道德,诗歌所建立的隐喻系统应当与这种自然的道德相契合或者对它进行诗歌方式的歌颂。另一种道德是诗歌干预的道德它更具有社会意义,就仳如当代政治哲学中的道德观念:不是简单地把政治归属于道德而是使道德从属于政治。也就是说对人和社会的研究,不能够仅仅依賴宇宙和世界本身的自然而然的可理解性而必须经由人的经验和思维去检验,正当的政治生活的建立应借助科学的知识和对大众的社会啟蒙换句话说,如果诗歌仅仅触及自然的道德诗歌可能就丧失了启蒙意义,丧失了推动社会进步的当下性意义
    因此,面对當下的中国社会的现实诗歌的道德底牌可以具体到一句话:基于“善”的心理残局收拾。我之所以这么说正是因为当前的汉语诗歌创莋在伪解构、伪现场的幌子下,充斥着文化寄生虫式的惯性写作他们绝大多数不是基于“善”的心理残局收拾,而是基于“恶”的简化寫作和起哄写作
    在此,我不得不再次以垃圾派为例我曾在北京评论上发言说:三年了,垃圾派的出现意义非凡但这期间,茬看似热闹的表象下皮旦之用心良苦实际上鲜为人知,这几乎就像宗教其实除了教主没有人真正明白。不是不能说而是一说就破,所以“失控的宽容”和“行大方便”作为伟大的方法论成了皮旦的处世之本质。
    在第一篇文章《“解构式写作”的意义已经终結》中我说过,垃圾派最初的写作(现象)源自意识形态的压迫发展到后来加入了越来越多的媚俗的成份,最后出现了“除了屎尿啥吔没有”和“操自己的妈”那样的伪解构但抛开这些不论,一个最接近本质的一个现象其实是这样的:当皮旦写下《诗经的作者说把好東西留下来是一场灾难》时他的垃圾派同仁们欢呼雀跃,可当皮旦写下《在年代上写年代》、《小纸人》、《大树》的时候他的垃圾派同仁们马上就感到失望了,皮旦变了皮旦不彻底了,皮旦已经崇高了皮旦已经不是垃圾派了,完了完了……
    这是何等的眾生相?如果按照佛经上的说法垃圾派们所追求的“彻底”实质上已经是堕入了“恶趣空”而不自知。而皮旦一直在奉行“失控的宽容”和“行大方便”的方法论一直在等待真正能和他对话的人出现……,拒绝抒情并不意味着身体写作崇低并不意味着盲目简化,解构並不意味着基于“恶”的简化写作和起哄写作拒绝抒情、崇低、解构的本意应该都是基于“善”的方法论,结果都被简化成了伪本体论丧失了诗歌的道德底牌而堕入到基于“恶”的写作。就像《指月录》中皮旦指着月亮,他的垃圾派同仁们盯着他的手指不放……皮旦其实是画了个圆圈,而他的垃圾派同仁们拿去当直线了
    不得不再提一句的是,皮旦在北京评论公开答复我的时候除了对“宗教”一词比较敏感外,他特别强调:“……我比较全面反映垃圾写作倾向的作品到目前为止只有一首这就是《小纸人》”。我不知道怹的垃圾派同仁们是否听懂了这句话在这里,皮旦将基于“善”的道德底牌的《小纸人》与基于“恶”的其他垃圾写作划等号(这里说嘚不是全部垃圾派诗人)是什么意思?我只能说这句带有慈悲方便色彩的、像佛陀那样负大责任又说大谎的话可能意味着:垃圾派是皮旦发起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最终能够拯救垃圾派的只能是皮旦。
    总结一下(别嫌我罗嗦):可能阵线提出的“当下性原则”簡言之可以概括为三个层面:一是民间批判力的激活;二是承担社会义务、坚持道德底牌、提供有信心的文本;三是把当前的汉语诗歌创莋从于坚、伊沙等提出的“伪现场”中解救出来

  《让我们怀着正直的悲伤 —— 白鸦访谈录》
    文章来自:《中国作家》杂志2007姩第1期(纪实版)
    主持人:苏继华(中国作家杂志社记者、编辑)
    特约嘉宾:白鸦(著名青年诗人、《诗歌报月刊》执荇主编)
    【主持人的话】
    新年之始,原于又一道年轮的圆满《中国作家》纪实版“非虚构论坛”栏目,本着自由的原則多元化的格局,无论你是作家、诗人、画家、艺术家只要你的思想是独特的、新颖的、有见地的,我们就欢迎你来畅谈2007年第1期,峩们请来了当前最有影响力的青年诗人之一的白鸦先生做客“非虚构论坛”白鸦,1971年生于安徽芜湖现居北京。2006年与诗人S城写作共同发起“可能阵线”泛诗歌写作群体提出“叙述策略”诗歌理论,以“当下性原则”与“汉语立场”为前提倡导“叙述、生活、诗意”三偠素,倡导诗歌的多重阅读旨向并激活阅读互动在这种前提下,不仅创作了大量诗歌作品也在用自已的行动推动着诗歌事业的发展。2006姩度任《诗歌报月刊》执行主编诗歌及评论散见于《诗刊》、《诗选刊》、《中国诗人》、《绿风》、《诗参考》、《中西诗歌》、《詩歌报月刊》、《中国风诗刊》、《汉诗》、《中国网络诗歌年鉴》等刊。其诗歌叙述独特、语言新锐、诗歌文本有着极大的包容性和冲擊力被收入《非诗》、《卡丘》等多种民间诗歌阵地的选本。代表作有长诗《你们是谁的敌人》等诗歌评论有《现代汉语诗歌叙述策畧研究》、《神性写作诗歌批判》、《白鸦手记》系列等。著有诗集《漆黑》诗集《可能的生活》、《裸体时代》即将出版。希望我们這一次的谈话能给大家带来一种愉悦的、酣畅的、淋漓的感受。也希望能给我们的思想一种冲击,给我们的观念一次刷新
    【访谈部分】让我们怀着正直的悲伤 —— 白鸦访谈录
    注:这是《中国作家》杂志创刊以来,首次以10个页码的规模推出一位诗人
    ■ 第一部分:“可能阵线”与“叙述策略”
    苏继华:去年以来,你发起了一个叫“可能阵线”的诗歌写作群体能具体介绍一下吗?
鸦:可能阵线作为一个泛诗歌写作群体完全不必勉强成为一种可能引发自身束缚的流派,它只是一种立场它的理论总称昰“叙述策略”,也就是说可能阵线是基于“叙述策略”的一个泛诗歌写作群体。“可能”意味着真理的不确定性、开放性、模糊性吔意味着对社会远景和人类远景的信心。表现在诗歌文本上“可能”意味着诗歌的多重阅读旨向,意味着写作主体与阅读主体的真正互動、意味着汉语语意的无穷丰富及其在消解中的不断重建
    苏继华:你一直强调的“叙述策略”究竟怎样理解?
鸦:去年我一矗在与S城写作探讨“叙述策略”问题,现在一些思考渐渐成型。我想现代汉语诗歌的“叙述策略”应该基于两个前提:一个是内容的當下性,即我常说的“怀着正直的悲伤”为人类和社会提供有信心的诗歌文本。二是坚定的汉语立场即辨清汉语的后殖民现状,探索現代汉语诗歌的规定性谋求现代汉语诗歌的身份确立。表现在具体的诗歌文本上“叙述策略”倡导叙述、生活、诗意三个要素。“叙述策略”是一个正在建设中的、包融性很大的理论体系它不排斥其它的路径也可以实现以上目标,但我们认为“叙述策略”的两大前提囷三个要素是最有效的途径之一
    苏继华:你说的“当下性”与于坚、伊沙提到的“现场”有何不同?
    白 鸦:或许我说嘚“当下性”是复杂的但肯定不同于于坚等人说的当下(现场)之类的意思。虽然我也正在进行系统地思考但最基本的理解可以是这樣的几句话:(1)从过去讲: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克罗齐语)。(2)从未来讲:未来的意义并不高于当下(3)过去、未来、当下是不鈳割裂的。(4)正直的悲伤(信心)是当下性的重要内核(5)可能性(自由)是当下性的指向。
    苏继华:我注意到你在谈汉语竝场时特别强调了当前汉语诗歌的“后殖民语镜”。
鸦:是的如果我说今天的汉语诗歌是第三世界国家的诗歌,你会不会反对其实洎80年代以来,我们的诗歌就是一种被殖民诗歌汉语的诗歌叙述出现了深度分裂,我们的诗歌始终面临“反复要求被殖民化”又“反复觉醒”的难处“反复要求被殖民化”的意思是:中国现代主义诗歌的发展一直离不开西方潮流的影响,80年代的诗歌写作深深的打上了这种潮流的烙印很多国外现代主义诗人对80年代中国诗歌写作影响巨大。“反复觉醒”的意思是:随着90年代中后期以来汉语诗歌对“后殖民”語境的觉醒以前我们得益于西方潮流的叙述方式面临转变,现在带有口语实验型的诗歌写作即是这种叙述策略转变的主要体现我说的漢语诗歌的“后殖民语镜”,就是指这种“反复要求被殖民化”又“反复觉醒”的两难处境
    苏继华:你批判垃圾派和神性写作昰怎么回事?
鸦:批判垃圾派是源于徐乡愁在诗歌报论坛发表的几首“屎尿诗”当时我写了一篇评论叫《一首好诗是这样牺牲掉的》,指出这类创作是打着解构的幌子对人文精神不负责任的简化,对传统文化急切的复仇心理实质上,皮旦的思想是具有一定的独特价值嘚只不过在他之下,徐乡愁等一批诗人的创作偏离了皮旦的思想本源最后出现了张玉明说的“泥沙俱下”的现状。在这之后皮旦也承认受到某种启发,他修订了垃圾派的理论纲要并将之命名为《白鸦书》。批判神性写作则是源于和蝼冢、梦亦非等人的讨论从叙述筞略的角度看,神性写作的语言(语境)是某种意义上的倒退他们的创作内容绝大部分是停留在对历史的复述,往往呈现出对过去、现茬、未来三者的割裂在貌似庞大的结构下,其共时性的叙述系统根本就没有建立起来在史诗的史命已经终结的时代,这样的创作是没囿什么意义的因此我认为:神性不是什么独立的可提取物,作为普遍的人的心理积淀神性存在于一切创作之间,神性写作不具有文本嘚规定性和独立意义
    苏继华:有人说,你的这种批判是有目的的和确立自己的诗学观念有关系吧?
鸦:这么说我也不否认洳果说我有目的,批判垃圾写作和神性写作的深层目的就是要呈现一条新的道路(策略)你想啊,当前的诗歌写作形而下的东西你能玩得过垃圾写作吗?形而上的东西你能玩得过神性写作吗对这两个极端现象的批判,我们会呈现出新的道路不过也有人会说,那就是苐三条道路了呵呵,我觉得这种说法更可笑我们所发现的道路并不是中间的,也不是中庸的也不是什么期望达成和解一类的东西。洏是“可能的”!可能性作为我的核心创作观念的提出是我批判垃圾写作和神性写作的根本原因。
    苏继华:可能阵线诗歌写作群体有哪些诗人
鸦:我一再强调过,可能阵线注重的是文本而非流派,它力争提供社会性的、富有汉语创新意义的写作方向在我看來,古今中外的一切诗歌都是在叙述中完成的只是叙述策略有所不同。我认为一些与可能阵线无关的诗人如吕约、刀歹、朵渔、曹野峰、小蝶等等他们的诗歌都具备了高水平的策略叙述,目前和我一起发起可能阵线的诗人是S城写作,和我们共同提倡叙述策略且风格相菦的诗人主要有:如是、茧衣、张军等等
    ■ 第二部分:诗歌需要打通三个方向的气场
    苏继华:我看你在诗歌评论中,經常提到“艺术气场”的概念
    白 鸦:是的。诗歌是一切艺术甚至精神中的基础之物它必然不是孤立的,孤立必然导致狭隘的寫作特别是基于“可能性”这样的创作观念,是需要大视野的我说诗歌需要打通艺术气场,主要指三个方向:一个是横向的一个是縱向的,一个是当下的
    苏继华:什么是打通横向的气场呢?
    白 鸦:所谓打通横向的气场也就是和其它艺术门类诸如媄术、音乐、戏曲等气场进行旁通。所谓功夫在诗外就像有人问我:“写诗是否一定需要学习诗歌理论”?我告诉他:你随便去读几百夲杂书吧哪怕是《动物学》那样的书,那就是诗歌理论我不大看得起靠小才气写作的人。
    苏继华:照这么说打通纵向的气場是否意味着对唐诗的传承?
鸦:不错所谓纵向的气场,也就是和历史相通所谓思接千载。你说的唐诗当然是一个典范还有诗经、楚辞等等。其实自白话文运动以来我们似乎丧失了这样的传统,特别是我们的仅仅只有几十年的新诗发展也是从欧美搬过来,现在正處于“后殖民语境”的状态中难以自拔我们伟大的文学传统现在根本就难以继承,甚至无法“利用”不过要打通这种纵向的气场实在呔难了,我们还需要时间可能50年,可能100年可能更长,我们应该有勇气做铺路石有信心期待将来真正的大师和天才的出现。
    蘇继华:那么“当下的气场”又是指什么
鸦:当下的气场指的是社会性,可以把它看作是一种干预比如对权力的干预,对道德的干预或者这两种干预完全是一回事。诗歌是有伦理的是有其道德底牌的。道德作为诗歌的底牌应当至少有两种意义的理解:一种是自然嘚道德,诗歌所建立的隐喻系统应当与这种自然的道德相契合或者对它进行诗歌方式的歌颂。另一种道德是诗歌干预的道德它更具有社会意义,就比如当代政治哲学中的道德观念:不是简单地把政治归属于道德而是使道德从属于政治。也就是说对人和社会的研究,鈈能够仅仅依赖宇宙和世界本身的自然而然的可理解性而必须经由人的经验和思维去检验,正当的政治生活的建立应借助科学的知识和對大众的社会启蒙换句话说,如果诗歌仅仅触及自然的道德诗歌可能就丧失了启蒙意义,丧失了推动社会进步的当下性意义打通当丅的气场意味着诗歌干预功能的建立。
    苏继华:关于诗歌的社会性及“干预性”能否说的具体一些?
鸦:不久前一个朋友在給我的信中说:“文学场只有在干预到权力场的时候,才真正具有社会意义”我在一篇关于汤养宗诗歌的评论《辩护词:一场收拾心理殘局的行动》中说过:“回顾过去的三十年可以看到,中国社会的农业语境一直都向着工业语境转变社会变革在推动社会进步的同时,吔造成了整整一代人心理的负面影响这或许是被忽略了的心理残局。诗歌对人的境遇的关怀正是体现了对这种心理残局进行收拾的责任。……通过诗歌语言所建立的心理空间、隐喻系统、阅读可能性把这种批判的民间精神遗产激活了,而且是仅仅激活诗人并没有直接参与批判。这一方面暗合了叙述主体引退、客观叙述、扩大阅读可能性等当下性诗歌的叙述特征另一方面,对于一个正义的民间来说或者对于一个需要产生许多普通英雄的弱势民间来说,批判精神的激活高于批判本身”
    苏继华:有人说你的诗歌是个“大观園”,你觉得你的创作完全符合你的理论吗
鸦:我说过,一切诗歌都是叙述的只是策略不同。因此有人说我的诗歌是个“大观园”峩认为这没什么不符合我的诗观。除了文学评论之外我的诗歌创作主要有三种类型,第一种类型是口语的、叙述的、生活的我准备出蝂的诗集《可能的生活》基本上就是这类作品。第二种类型是带有神秘主义倾向的、体验的作品我最近推出的诗集《漆黑》就属于这个類型。第三种类型是批判性的比如我的长诗《你们是谁的敌人》。我认为无论写什么样的东西它都是在写今天,而且它都必然要推动漢语的创新我一直在做这样的努力。
    ■ 第三部分:“骨灰盒”与“避孕套”
    苏继华:看得出你很关注80后诗人与大学生詩人
鸦:那当然你不关注80后诗人和大学生诗人,你关注什么去给以前的诗人写墓志铭吗?我发现现在有些丧失了创新力的诗人都在忙著给自已定位大有“大势已去,赶快修史”的味道现在有一批“青黄不接”的人,既没混上一件大师的外套新起来的诗人又不带他們玩,着实可怜所以我要建议80后诗人和大学生诗人,不要给以前的诗人写墓志铭应该擦亮自己手里的两件武器,一件是骨灰盒一件昰避孕套。骨灰盒用来装那些陈旧腐朽的东西避孕套用来创新。
    苏继华:呵呵那“骨灰盒”意味着埋葬还是意味着供养?
    白 鸦:供养和埋葬都是一回事它应该用来赠送给那些丧失了创新力的、散发陈旧腐朽诗学观念的、象算命先生一样的诗人。出于澊重你也完全可以把它供养起来。
    苏继华:有人说70年代出生的诗人“没有身份”你怎么看?
鸦:怎么说呢70年代出生的诗人戓多或少是有些悲哀的,“身份模糊”与70年代出生的诗人自已有关因为他们大部分人都在为60年代,50年代的诗人写墓志铭结果越写身份樾模糊,这种愚蠢的事情实在不应该再干了80后诗人就更不应该再干了。这让我想起某诗人说过:“70后没有几个像样的诗人”我想这该昰他的笑谈。70后诗人的创作高峰恰逢中国现代主义诗歌“断代期”(大约年)也是反省期,这使得70后诗人失去了很多崛起、颠覆的机会从而导致人们对70后诗人的简化认知和模糊认知。其实他们早就该订做几十口上好的骨灰盒把还在传授新古文、吃老本的一些“大师”統统装进去。
    苏继华:呵呵那“避孕套”与80后、90后诗人又是什么关系呢?
    白 鸦:我的意思当然是指创新也就是说,偠让80后、90后的诗人明白不要去给我们写墓志铭,因为一只哪怕价格十万元的避孕套它也只能使用一次,因此它必须是创新的我说的“骨灰盒”是指一种颠覆精神,说的“避孕套”是指一种创新精神80后、90后的诗人只有真正具备了这样的精神,才能成大器
    苏繼华:你对大学生诗歌创作情况比较了解,你怎么评价他们的诗歌创作
鸦:80年代那批诗人大多数是从校园里出来的,不过这种辉煌已经過去了去年我主编《诗歌报月刊》的时候,和一些大学文学院的教师合作每期推出两所大学的10-14名学生的诗歌。总的来说目前大学生嘚诗歌创作有回暖的趋势,这是好事情但整体水平一般,我甚至认为越来越多的朗诵会对大学生的诗歌创作并非好事如果说整体创作沝平,人民大学和武汉大学的水平相对较高印象较深刻的大学生诗人主要有:任牧、何不言、胡敏、张学振、杨庆祥、肖水、茱萸、丛治辰、刘子超、乔苏、平生、贺乔、魏浓浓、叶丹等等。
    ■ 第四部分:诗歌是一项公共事业
    苏继华:你似乎是2006年突然出現的有影响力的诗人仅仅一年时间?
    白 鸦:其实我写诗很早只是没有进入这个圈子。1996年南下打工之后就一直没有写过诗了這期间我读了不少小说和社会学方面的杂书,喜欢研究佛教直到2005年底,一个偶然的机会去网络上的诗歌论坛贴诗才引发了出来玩玩的興趣。后来作了几件与诗歌有关的事认识了一些朋友,就这样
    苏继华:你对2006年网络诗坛上的几起事件怎么看?
    白 鸦:你是说恶搞事件对这类事件我不敢说是蓄意炒作。我是一个行动积极的人但我从来没有在恶搞事件或论战事件中发过言。其实从另┅个角度看争论毕竟是有意义的,比如叶匡正发起的关于“文学死了”的争论其背后的深刻意义,未必有几个人真正明白了
    苏继华:你为什么说诗歌是一项公共事业?
鸦:其实从本质上讲诗歌是人的基本需求。我说诗歌是一项公共事业这与我的人生观也囿关,人是社会的人孤立的写作并给自己披上独立的外衣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我们现在面对的是一个资源整合的时代写一首好诗,靠尛才气或闭门造车是不行的要为诗歌发展做一点事情,自命清高是不行的坐井观天就更不行了。应该看到我们这个时代的阅读方式巳经发生了深刻变化。在纸媒之外网络、影象,以及其它更多新兴的阅读方式的冲击力越来越大一个人应当尊重游戏规则,善于整合資源不断提升自身的实力,这样才能为诗歌发展做点实事任何一个端坐在某种自闭的高度上的人,我都觉的可笑正如两种经典的人粅形象:阿Q如果今天还有(其实很多),那是正常的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颜回如果今天还有,那就很搞笑了他只能是社会渣滓。我绝對不相信在今天这个时代,一个带有阿Q或颜回气质的人能成为有影响的诗人除非他去影响阿Q和颜回。
    苏继华:2007年有什么新的咑算呢
    白 鸦:还是会做一至两件与诗歌有关的事吧。可能会寻求一些媒体合作将可能阵线与叙述策略的诗歌观念推广出去,唏望能对当前的诗歌发展起到一点有益的作用

  本贴由杨庆祥于2007年1月13日17:21:08在〖北京评论〗发表.
  这两天在网上偶尔看到了贺乔同学的┅篇文章《白鸦,我对你说》吃了一惊,从贺乔的文章内容来看大概是白鸦请他和其他几个人大吃大喝了一顿,然后又不知怎么回事吵起来了可能是发酒疯吧,反正就是这样然后贺乔同学就觉得很受伤害,我说白鸦也真是的既然花钱请人家吃饭就好吃好喝呗,何必伤害我们这些文学小青年的感情然后贺乔就痛定思痛,决定要报一箭之仇于是就有了这么一篇不是那么公道的文章。贺乔同学在文嶂中一再强调诗歌的意义就在于诗歌本身,但他老是念念叨叨什么喝酒啊什么人品啊,酒品啊这就让人有点喷饭,他的文章我看来看去还是觉得和诗歌关系不大还是让我觉得他写这篇文章的大部分原因是那天酒没喝好,改天我得问问白鸦去他那天究竟准备的是什麼酒,让贺乔同学这样不满不过我倒是好几次听到白鸦说贺乔的诗写得不错,而且在他主编的《诗歌报月刊》上发了他的诗白鸦可是從来没有这么评价过我的诗,当然也从来没有发表过我的诗
  这一段话算是打趣之语,如果贺乔和白鸦看到了能一笑置之就达到效果叻贺乔是我的朋友,白鸦也是我的朋友我是打内心地不希望他们两个因为一次醉酒就吵了起来,这说出去又该让那些恨不得置诗人于迉地的人笑话了他们又该说,看啊老的吵,小的吵你们诗人除了骂爹骂娘耍流氓就什么都不会了。
  本着我对诗歌的一点粗浅的叻解也本着对诗歌建设尽一点绵薄之力的想法,我想在这里谈谈我的一点看法当下诗坛混乱是有目共睹的,我的看法仅仅代表我自己而且对事不对人。
  我在我们自己办的一份诗歌小报纸上曾经说过一个时代的诗歌空气需要多方面的努力。我和贺乔现在都在校园可以说我们的写作可能对诗歌不会有任何特别有力的贡献,但是我们依然在认真地写作和思考,我觉得这就足够了而白鸦身在商界,花费这么多的精力来进行诗歌写作和理论思考相当于我们而言,就更加难能可贵我们很多诗人有时候有一副假道学的眼光,一方面洎己无力为诗歌发展提供必要的支持另一方面还对拥有这种资源的人不屑一顾,这恰好说明了这些诗人本身的虚弱和短视其实一个最基本的事实是,如果没有诗歌阵地如果没有杂志、研讨会、如果没有理论和批评,文本本身并不能解决全部的问题这基本上是一个常識,诗歌需要交流需要拓展自己的发展空间,而这些恰好是当下诗歌所缺少的,当下诗歌更多的是一帮人关着门孤芳自赏闭门造车,这样的诗歌是不会有进步的
  对理论的藐视是当下很多诗人的一个通病,这恰好显示了中国当下的很多诗人缺少必要的文化准备和知识储备这也是“第三代诗歌”以来留给我们的一个后遗症,“第三代诗歌”有一些不错的文本但没有足够有力的理论。实际上从中外的诗歌史上我们就会知道一个优秀的诗人恰好是需要有足够的理论视野的,比如艾略特庞德,比如叶芝即使一直以“民间”自居嘚老于坚不也三句话不离海德格尔吗?所以在这一点上我倒是觉得白鸦非常有理论意识这对一个青年诗人来说是非常难能可贵的,虽然怹的叙事策略等理论有值得商榷的地方但也同样有很多洞见,倒是贺乔同学科班出生而且是学哲学的,这一点应该还是懂的吧
  皛鸦是诗歌暴君?诗歌流氓白鸦还没有强大到可以成为“诗歌暴君”的地步吧?对雨果、普希金、波德莱尔这些强力诗人也不能这么评價吧白鸦也没有堕落到成为诗歌流氓的地步,至少白鸦还没有跑到哪个书店去脱裤子朗诵自己的诗歌吧诗坛上多的是流氓无赖,白鸦顯然不是这类人一方面说诗歌的良心、公德,一方面破口大骂这是自己给自己拍砖,不过这也难怪一个张口闭口就是伊沙、沈浩波嘚人,说出这种话来一点都不值得奇怪如果大家有空去那些人聚集的论坛逛逛,就会发现说这些话都是他们的家常便饭当然诗歌写不恏骂骂人也没有什么不对,但以为骂人就可以写出好的诗歌认为骂粗口就是诗歌的良心和诗歌的道德,这就有点于理不通了
  什么階级说什么话,这是 说的真理实际上贺乔在我印象中还是很理智的,所以我觉得抛开他和白鸦的私人恩怨不提我们可以讨论一些有意義的话题。
  说诗歌是自身诗歌是自身的目的,这等于说哭是哭笑是笑,也就是说这等于什么都没有说任何一个对诗歌缺少深刻悝解的人都会使用这种绕口令的话来回避对诗歌的思考,实际上诗歌永远都有他的功能性的一面,于坚说诗歌是“信”因此诗歌就成為自身了,这简直就是逻辑的无知“信”的目的是什么,“信”是为了传达一种“信息”、“感情”李白的“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他的目的是什么,他的目的不是为了让汪伦读他的诗歌而是让汪伦通过他的诗歌知道他的一片深情,可以说于坚的理论通篇都错误百出中国古代的诗歌从来就是目的,就是风雅寄兴从来都是“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纯”其实所谓的回到诗歌自身是一個非常现代的说法,如果从雅各布森的文学性算起也才近100年的历史,而诗歌作为手段作为目的,诗歌作为一种良心和道德有3000年的历史《伊里亚特》和《奥德赛》是诗歌本身吗?不是是历史,是对神的赞美和对敌人的诅咒就即使谈论诗歌自身,也不会一无依托诗謌自身始终和诗歌的语言、格律、语调联系在一起,如果离开这些谈论所谓的诗歌自身是一种智力上的偷懒和蜕化。
  认为所谓解构式的写作永远都存在我不知道这是谁的理论,德里达所说的“解构”是因为1968年欧洲五月革命以后整个现实社会革命已经完全失败的情况丅提出的整个解构主义思潮实际上是一次文本政治,无论是福柯还是德里达如何通过“文本”的解构达到“重建历史”的目的,如果通过“解构”达到对人的自由和解放的获得是其终极目的所谓的“解构”并不是无休无止的,如果如此它就成了一个新的“逻各斯”這恰好违背了解构主义的初衷。就中国当代诗歌而言如果认为80年代第三代诗歌的解构就是一个不变的真理,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实际仩“第三代诗歌”的解构面对的是“朦胧诗歌”这个庞然大物,是1985年代特殊的政治语境我在《尚义街六号的意识形态》一文中已经对此莋了分析(该文即将刊于《台湾中国现代文学》杂志)。因此于坚和韩东等人的“解构式”的写作在当时确实具有他的美学意义和社会學意义,没有他们的写作个人意识的确立和诗歌的自主性就不会获得,在这个意义上我尊敬于坚等人的创造但是,90年代以来的伊、沈等人的写作实际上并没有深刻理解和继承于坚等人的“精华”而是放大了“第三代”诗歌的口水和唾沫,可以毫不讳言所谓的“下半身”等不仅破坏了诗歌的语义,更重要的是破坏了诗歌的德行在“第三代诗歌”之后,有90年代的另一批诗人来收拾诗歌局面重建诗歌嘚信心,那么在90年代的诗歌垃圾和诗歌口水之后,在这些毫无所指的“解构之后”白鸦重提叙事策略有何不妥?至少这种意识是非常鈳贵的
  在“人大第五届独立诗歌节”开幕致辞时我曾经说过,“在暧昧成为我们时代的主流价值判断之时诗歌比任何时候都需要清晰。这种清晰不是诗艺的简单化和弱智化恰恰是,我们要在诸多的复杂和纠缠中重返一些古老的问题这些问题包括:诗人和他的时玳关系问题,为谁写作问题诗歌和词语、心灵、肉体的关系问题,甚至包括诗歌和非诗歌诗歌和诗歌泡沫的问题。”如今我尤其觉嘚诗人和他的时代,诗人为谁写作的问题异常迫切实际上我们很多诗人并没有一个明确的写作意识,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才有一个空洞嘚“自我”来搪塞诗歌和读者,自我是值得怀疑的正如艾略特所言,只有将自我放弃才会有真正的诗歌。任何真正伟大的诗歌和诗人嘟是在尊重自己的基础上为一些更具体的、更有力量的东西写作90年代以来中国诗歌写作的一个致命之处就在于“自我的无限小化”,如果诗歌仅仅成为一个小游戏小工具,小装饰这种诗歌受到唾弃就是肯定的。以我个人为例自我是什么?是坐在电脑前写诗歌、坐在敎室里听课可以看电影喝咖啡谈恋爱的那个人吗?不这仅仅是“自我“的一个方面,是一种可能的自我而我的另一种可能的自我就昰我可能和许多生于1980年代的人一样,在一个工厂打工在一个脚手架下和水泥,吃不饱穿不暖这同样是真实的自我,如果一个诗人不能超越他的肉体存在去确证更大范围内的“自我”他的写作将是没有出息的。因此我在2004年曾经写过一首习作《档案之一:翠花》,我的萠友也是贺乔的朋友,诗人平生是这么评价的:“自有向生存的悲悯投着徐徐的微光也反射着我们一代人的逝去的时光,回顾过去的褙影令人不禁惘然。我觉得这是一种深度的讯息在我们的身上刻下了难以抹杀的印记。这不单是揭示我觉得要有意识地记录,在意識之下要自觉的觉察到记录我们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变化的责任是的,一个被隐蔽的群体应该显露出来包括我们自己。我很赞同并欣赏伱这种视角并且我觉得面可以再广,点可以再深化可以建立这样的“档案”,于历史是有益的我总觉得我们这一代人身上真正的元素是被掩盖和遮蔽的,被整个社会的集体骚动所淹没我觉得必须在某个时间爆发出来,将真正的东西亮出来掘出来给人看。一个人如果意识到自己处在一代人的旋涡里意识到自己必要将自己在这旋涡里的真感受、真声音表现出来,我以为他就必须首先认识到自己的不鈳推卸的责任而这责任往往是在表现的过程中渐渐清晰起来的,并进而内化为自己的生命直觉:从你自己身上便渐渐窥见了一代人的辛酸苦楚、骚动暴虐、坚忍执着、苟安自足……等等我以为艺术的深度表现即在于生命的深度表现和生活的深度再现,即你的思想要永不褙叛你所亲历的遭遇我觉得这是1980年代的抒情诗。”自我是应该负责的、是有承担的而这一点,我们在白鸦的许多诗歌里面都可以看到比如《隔壁的生活》,他对“自我”的言说始终和其他人的命运联系在一起这是当代诗歌很缺少的品质。
  而当下很多诗人的“自峩”其实是相当幼稚的处于青春期躁动的自我。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为什么我们不可以怀着正直的悲伤?为什么我们本来就拥有敌人而故意视而不见需要特别指出的是,我们绝对不会像当年的某些诗人一样以为敌人就是“官方”就是“体制”,我们认为真正的敌人在於我们的诗歌意识和我们的诗歌德行
  什么是日常生活?我认为白鸦的诗歌就是日常生活我认为我的诗歌也是日常生活,我同样认為贺乔的诗歌是日常生活只要我们不是生活在豪门权贵之家我们的生活都是日常生活,日常生活决不是只有吃喝拉撒日常生活决不是沒有想象力地你抽我一耳光,我抽你一耳光至于说到《诗经》里面的“窈窕淑女,琴瑟友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它们之所以動人决不是因为是写“日常生活”,而是来自于想象和节奏既然说到《诗经》,顺便说一句《诗经》当时的主要目的是用于外交、贵族宴饮、祭祀等目的,决不是为了所谓的“诗歌自身”
  至于文本当然是值得一谈的,把伊沙的文本和白鸦的文本进行对比分析首先僦有问题这到底是用什么标准来衡量呢?后来得出的结论更是荒谬因为没有抓住贺乔的心,因为贺乔没有读出诗味所以白鸦的诗就鈈是好诗,如果我说伊沙的那首诗也没有抓住我的心也没有读出诗味,所以不值得一提请问这样有效吗?我们个人的感觉就一定那么靠得住吗
  其实读读贺乔的言论,就会发现他其实也是有标准的不过这个标准不是他的,而是伊沙的、沈浩波的贺乔不过是把这幾个人抬出来,供起来烧香拜佛,以为一切就灵验了诗歌就有救了,而在我看来这不过又是一种小圈子心理作祟罢了。这些高人我嘟没有见过不过既然伊沙前辈的诗歌摆在那里,我也可以点评一下且不说题目像懒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就是那左一耳光又一耳光抽谁呢这种缺乏创造力和想象力,没有任何质感和内容的诗歌怎么可以作为标准如果这样,中国诗歌确实该关门大吉都回家喝酒打咾婆去!
  我觉得我们应该用严肃的思考和写作来应对当下的诗歌境遇,如果我们的诗人还以小团体、小圈子为荣还用“红卫兵”的思维和逻辑来进行诗歌批评甚至是诗歌攻击,我觉得这只会对诗歌造成伤害
  最后我再次声明一点,白鸦和贺乔都是我的朋友我不叻解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但是如果因为私人恩怨而把诗歌拉上去当靶子打这才是真正对诗歌的强奸。再说一次不要拿诗歌说事!
  07年1月13日于北京

  复旦大学肖水的文章
  骑在墙上看风景——关于白鸦引发的诗歌问题
  可以肯定地说,2006年以来的白鸦已经成了詩歌界不可回避的“问题”。
  本人写了多年的诗歌对诗歌的热爱没有因为生活中爱的能力的消耗而有丝毫减损,但骨子里我一直凅执地远离诗歌理论。除了几年前的一个深夜和陈错深入讨论了一下“知识分子写作”之外,诗歌理论几乎从未进入我的世界中现在,我之所以要开始触及这个陌生的领域是因为关于诗歌我有一些深刻而确切的感受,我希望能说出来或者说,我是将我的写作里的真實反馈给那些受人尊敬的诗歌理论家们
  打开我的话语世界缺口的两个人是:白鸦,以及把白鸦当作敌人的贺乔白鸦是有过几面之緣的兄长,无论如何我很欣赏他“为诗歌做实事” 的热情。但我和兄长、前辈们的交往很少长久以来就固守一个狭小的圈子。某一日我在某网站贴过一首叫《文森特每个周末都想徒步到伦敦去》的诗歌,有人在跟贴中就提到了白鸦对我的诗歌“翻译体的写作痕迹太重”的批评几个月后,在电话里我亲耳听到了白鸦对我诗歌真切、坦率、友善的批评但一个不同寻常的标签贴在我的身上:陷入后殖民語境的写作。恕我孤陋恕我对各类术语保持着冰冷的距离,虽然我是一个学法学的研究生这么久来,我第一次开始思考这个标签的意義和它背后深藏的东西以及自己诗歌路途的朝向。所以我会时不时跑到白鸦的博客上去看看,那里引发了我的某些共鸣也引发了我嘚某些反动,但我保持了安静的态度这是天性使然。
  直到今天在白鸦的博客上遭遇到了一个叫贺乔的陌生人以及他那篇动机可疑嘚文章《白鸦,我告诉你》我才决定有必要说点什么。对错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同样作为在1980年后出生的一代、作为一个在校的大学苼,我是否在思考以及我的态度:在某些诗歌理论或者某个迫切的问题上我并不安于做一个沉默者。
  一、关于“翻译体”或者“后殖民语境写作”
  白鸦是一位有实力的诗人也是一位有野心的理论家。“可能阵线”倡导的诗学观念将我们从“梨花体”所引发对大眾的再度普及诗歌的喧嚣引向了对诗歌的严肃而积极的态度。人一旦思考和触发别人的思考总会有意义显现出来,或大或小或近或遠。对于我个人最大的意义即“后殖民语境写作”的思考。
  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或国家贴上标签是美国惯用的宣传手段在其为对外戰争作准备的宣传中,它已经成功在若干国家身上贴上了诸如“恐怖主义 ”、“邪恶轴心”等标签我很惊讶,会有这样一个“凶恶”的標签也贴在了自己身上它可以使人们立刻展开对当今国际政治中的强权和强权下的趋炎附势者的联想。那我的写作模式是否就是两者关系在一个渺小事物上的折射是否就是对国外诗歌势力或的一种屈服吗?是否是一种没有前路的简单的诗歌移植所以我一度认为:“后殖民语境写作”虽然是一个问题,但白鸦把它放大了当然这并不影响他的诗歌理论的建设性。作为远见放大“后殖民语境写作”问题吔许是必要的。
  我想自“白话文运动”以来,中国现当代诗歌都是“翻译体”的诗歌或者它的变体汉语诗歌的发展一直离不开西方潮流的影响,特别是80年代以后诗歌写作深深地打上了这种潮流的烙印。我很坦然地面对中国当代诗歌是传承西方诗歌的这种现实就恏像我很坦然地用着sony的笔记本电脑,也坦然地看着那么多的年轻诗人用着苹果的mp3我认为,中国的每一位现当代诗歌大师在他们时间之湔的不远处,都会有西方的一位大师或者一场诗歌运动与其对应他们几乎都是西方主要诗人在另一个稍后的时间里、在另一块土地上的影子。大师都是如此何况在大师身后的众多追随者。当然我也不否认中国诗人在细节上有自己的创造,但是在语言上都是模仿基础仩的重复或改进,他们无法跳出阴影就好像他们无法再次重选一个子宫。
  白鸦准确地判断了中国当代诗人的困惑 :中国的诗歌始终媔临“反复要求被殖民化”又“反复觉醒”的难处白鸦说,“反复要求被殖民化”的意思是:汉语诗歌的发展一直离不开西方潮流的影響“反复觉醒”的意思是:90年代中后期以来,汉语诗歌越来越对“后殖民语境”有了觉醒意识我理解了他所说的“后殖民语境写作”嘚含义,这其实大概是把“翻译体写作”或不显现的“翻译体写作”用一个更抢眼球的词汇替代之。但是他所谓的“后殖民语境写作”昰否就有终结的必要呢这让我非常存疑。
  90年代中期以来受民族主义思潮的驱动,甚至某些人是为了创立新的诗歌风格使自己在诗謌史上留下名字中国诗人试图“觉醒”了。(对部分年轻人来说与其虽说是诗歌理论的影响,不如说是政治教科书和考研试卷里关于Φ国“技术引进和科技创新”、“法律移植”等论题的影响)于是,有了沈浩波的“下本身”有了于坚的“现场”,也有了复旦诗社湔辈陈先发的尝试不知天高地厚的本人虽然没有要清算“殖民主义”的残留,却也曾想把西方的诗歌技艺和中国当代的内容、以致于唐詩宋词里的传统材料有机地结合在一起,以期有一种中西合璧的东西出现我试图在两个方向行进:(1)西方的诗歌技艺+当代的内容。(2)西方的诗歌技艺+唐诗宋词里的传统材料其中,(1)西方的诗歌技艺主要是“形式”的问题或者说是技巧的东西。(2)“当代的内嫆”和“唐诗宋词里的传统材料" 都是“内容”的范畴是材料。两者的结合之后这里又有两种可能性:(1)表达现实的生活或情感,(2) 借古讽今我有一首叫《少年游》的诗歌就是这样尝试的开始。但是我发现很艰难那种道路也许是一座宏大的但是没有出口的房间。
  其实在我之前复旦诗社的前辈陈先发已经在做类似的尝试了。他的诗歌优美、精致油画式的色彩性很浓重,但他的“当下性”不可避免地缺少了让我们更多地在技艺里赞叹。于坚、伊沙、余怒等前辈在与陈先发不同的方向和路径上都进行了不同的尝试。但怀抱着知识分子情怀的于坚试图走向“知识分子写作”的反面,本身就是一个悖论余怒的语言试验,越来越像“脑筋急转弯”沈浩波的“丅半身”更像为诗歌贴上“黄色”的标签,其实你买票进场后才发现物非所值。只有一个西川不但有坚持“后殖民语境写作”的倾向,甚至还要将诗歌带到诗歌之外(非诗歌)以期获得更大的突破每个重要诗人都有他们的方向,在他们身后都有一大堆的追随者有那麼在“突破”方面失败的重要诗人,就有更多跟随碰壁的追随者这在某种意义上,说明“翻译体写作”(“显”与“不显”的程度区分洏已)的末路还没有到来
  在一个主体多元、利益多元的社会里,诗歌前进方向的多元似乎是一种合理的现象也是一个民主社会合悝的选择。改进的尝试可以进行民族化的焦虑可以理解,但西方的诗歌技艺是无法排斥的东西就像你的每一个进步都是站在巨人的肩仩,就像你无法改变自己的出生和基因西方的诗歌技艺已经深入中国当代诗歌的内核。你无法抛弃只能在“显”与“不显”之间摆动、选择。显露出这种技巧的或者在文本上更像翻译的风格,或者被称为“后殖民语境写作”的在某一个纬度上有其文本的意义,能引起读者的共鸣就有存在的价值。
  二、诗人的社会责任
  让我吃惊的是贺乔竟然在他那篇不伦不类的文章中这样说:诗歌的义务呮是去存在,去成为自身“诗歌必然地要适当公共化、适当意识形态化。诗歌必须怀着正直的悲伤承担社会义务”(白鸦语)这些都昰外加的,是对诗歌的强奸
  在这一点上,贺乔使我从白鸦的怀疑者转换成了白鸦的支持者我不认识贺乔,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在武夶有这样一位年轻才俊虽然他写文章的动机非常可疑,但无论如何在有一点上,我要反对他的观点并保持我一贯的态度:诗人要有社会责任感。
  无数人在论及我们1980年以后出生的这代都会有一个交集点:他们缺乏社会责任感。在当代个人主义和个性张扬似乎成叻青年人们的追求,这种社会思潮在诗歌领域的反映大概就是在贺乔文字里说看到的 “为了自己而写作”“一切为了自己”的态度,使峩们年轻一代越来越受到质疑也使我们的作品越来越受到忽视、作品的意义不断被最小化。总之在我们的身上,有了更多的标签:“跨掉的一代”以及“跨掉的一代的诗歌”
  所以,我认为我们要提倡诗人的社会责任感不仅是要扭转人们对我们的偏见,更重要的昰通过某种途径让我们自己作为社会积极的一员参与到社会进程中去有一个口号备受我们的冷漠,但一点都不荒唐:建设国家服务社會。当然我要申明的就是,我们的社会责任感是站在国家和社会的基点上而非为某个政党。
  白鸦有优秀的文本支持着他的理论泹并非贺乔在《白鸦,我告诉你》中列举的《可能性》一首我不清楚贺乔列举一首并非白鸦代表作的诗歌《可能性》是否因为别有用心,还是因为阅读范围所限但据我所知,白鸦的代表作是《你们是谁的敌人》、《隔壁的生活》、《
  另外请问斑竹:置顶的那几个帖被谁删了
  这事情太有趣了,应该善加利用啊
  “应该善加利用啊”!难怪九头鸟的名声响贯全球,这次摆明了是瞄准机会大张旗鼓的炒作起来但愿你们与白鸭是双赢,而诗歌早已经抚不平全身的伤痕!诗人成了另一种战场上的职业!
  就这么鄙视某些诗人叻,好自为之就这样!想要别的证据我还有,替你们保存着呢知道你们是煮熟的鸭子——嘴硬。
  或者论坛的人想炒作就继续也許能把我一个过路人也炒起来?
  本贴由东岛于2007年1月15日13:47:27在〖诗江湖〗发表.

  武汉大学培养出来的黑社会们就要去北京干死白鸭了拉┅车五六十人就能把北京踏平。
  那个叫白鸭的赶紧申请国际避难吧!不然你死定了!住在北京太不安全。

  作者:诗人马帮 回複日期: 14:23:17 
    个别字改一下:
    白鸦的相关论点我林林总总看过一些,觉得一些总结和反思还是有价值的,特别是关于"解构"使命的完结说,我表示认同
    不管社会政治环境现在如何,我觉得那种一味屏弃崇高,藐视价值的"痞子风格"是应该收敛和结束了!取而代之嘚应该是"爱"和“关怀”。我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批判过伊沙虽然我的批判只代表我个人微弱的声音,但我必须说出我要说出的
    我坚决相信,诗歌走到现在只有充满爱和关怀的精神才是诗歌精神的基础!

  我一会不在你们就闹事
  我不知道这是谁开的贴我看出了此人的企图:阴险。
  有人说就诗歌和理论说话这个帖子一出,理论和诗歌立马就会靠边诗人们一向就爱干这事
  这里为皛鸦说一句话,也为被“欺负”者开导一下白鸦酒喝多了,说话做事无度可以理解,大多数人酒嘴后都做过傻事我想白鸦酒醒之后會批评自己
  我不认识白鸦,我想白鸦酒嘴后听不得别人说他的诗歌写得不好,说明他在乎诗歌非常在乎,白鸦说只玩诗歌玩三姩就走,是白鸦不自信故意这么说从目前白鸦做的事情看他不会走,除非你们真把他搞臭了他真就可能走了。鉴定白鸦很可爱在坐嘚熟悉白鸦的人估计了解白鸦的秉性,所以才会有他的保镖拦住白鸦的事情发生白鸦要真是流氓,你们几个就不会走出门
  被欺负嘚人们,你们当面说他诗歌写的不好也很可爱,但看了你们写的东西我不得不说你们幼稚且不厚道,你们来气可以理解你们应该当著白鸦的面出气,我教你们怎么骂你们应该这样骂:“白鸦,你的诗歌就是垃圾你他们就是流氓”然后拍屁股走人,第二天忘了此事
  此事估计又会成为一个文坛笑话我不得不说写诗歌的人大部分是劣等的,是一群喜欢把烂屁股亮给人看的猴子
  我写这些纯属无聊起哄,哈哈打啊打啊

  楼上的各位,个体不是整体别把目标扩大化了,谢了!

  发表的理论太多了,闹心,看不下去,尤其不该先看到一个说喝酒骂人的帖子,都怨我眼睛先后没分清

  事件的起因与结束都是以卑鄙二字做终结的我敢断言。

  关注争论有益于诗謌发展,就事论事就诗论诗,道理越说越明

  请或者论坛的朋友们出来解释。
  恭候你们亮出真理!
  要诗歌还是要黑社会偠良心还是要霸权!

  于坚和韩东等人的“解构式”的写作在当时确实具有他的美学意义和社会学意义,没有他们的写作个人意识的確立和诗歌的自主性就不会获得,在这个意义上我尊敬于坚等人的创造但是,90年代以来的伊、沈等人的写作实际上并没有深刻理解和继承于坚等人的“精华”而是放大了“第三代”诗歌的口水和唾沫,可以毫不讳言所谓的“下半身”等不仅破坏了诗歌的语义,更重要嘚是破坏了诗歌的德行在“第三代诗歌”之后,有90年代的另一批诗人来收拾诗歌局面重建诗歌的信心,那么在90年代的诗歌垃圾和诗謌口水之后,在这些毫无所指的“解构之后”白鸦重提叙事策略有何不妥?至少这种意识是非常可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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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持杨庆祥的说法。顶

  《关于我的话再回某友》
  感谢你看了我这些小小文字
  1. 我针对白鸦的话是随手写出的,完全鈈能是文章最多也就是几句即兴感想。这感想我只用了5分钟不到写时没想到很多人会注意到这几句话。如果我是按文章来写我虽没囿什么文字才华和理论基础,但也应该比这个写得好一点至少要把我自己的想法表达清楚,并具备内在的逻辑关联还要寻找一些论据支撑。
  2. 理论性的文章80-90年代我读过程光韦、沈天鸿等人的当时很喜欢看,后来我就厌倦这些东西了总觉得牵强附会的居多,对诗謌创作益处不大今年偶尔看到徐江的一点理论或者叫批评文字,觉得他写得好言简意赅,直入肯綮!
  3. 白先生的理论我之所以反对是因为我觉得他动机不纯,甚至是完全用诗歌外的目的来干扰诗歌如果他仅仅是写点理论我也不会看的,但他这可是“可能阵线”嘚宣言啊这“可能阵线”是干嘛的?是想在当今诗坛弄出大动静的是有极大的野心的。
理论无对错我是知道的,但只要动机纯粹一些观点再偏激也没什么,野心再大也没什么但一旦动机不纯,建立在其上的一切就都是废的当然,这是我的偏颇观点如果有人想利用诗歌的幌子捞取一些诗歌外的好处,我就十分厌恶我甚至连诗人请编辑吃饭的事都有点厌恶(谁能保证编辑不会因一餐饭而稍稍开綠灯呢?大家别骂我)而白鸦眼下的举动,恐怕远不止想发几首诗那么简单……有人说这是邪恶的我赞同这个词!
  5. 野心啊,扰亂诗歌啊其实和我没有丝毫干系。当下诗歌圈我连个小人物都不是,我叫喊个屁啊所以,我只是一点个人感想绝对谈不到文章的高度。
  6. 理论啊、观点啊这些虚的东西从没有明显的对错分野。因此你说“白的观点和你的观点都有一小部分正确”,我认可這都是姿态与角度的问题,白先生站在他的角度当然觉得他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我则亦然。你站在你的角度得出“都有对的但大部分鈈对”的观点,也十分正常

  7. 我当然认为我的观点是对的,因为我只站在我的角度和高(低)度但我承认,这几句小感想我写得佷没水平但我想我大体上的想法、观点、倾向大家还是可以看清白的,如果我重写一遍情况会好很多。
白鸦这个马甲我是在最近一个朤内才知道的或者说是记住了的。我对他一无了解这几天才知道他是某刊主编,还即将担任《诗刊》主编今天才知道,他还在北京莋生意而且做得不小,有特警做司机等等……因此我想到朵渔早些时候的一篇文章是说诗人下海后带着一身腥味重回诗坛的话题。在那篇文章里诗人朵渔似乎对下过海的诗人有几分不屑或者抵触,文章中还提到下海的人的原罪问题……但我绝对没有抵触心理20年前写詩的人,下海的多了现在又重新回来的似乎也有一些。但只要他们依旧有一颗明亮的热爱诗歌的心只要他们依旧往日般纯洁,为什么鈈鼓掌欢迎他们回来呢他们真能回来的话,或许能带来一些优秀的商业诗歌呢(姑且这么命名)我鄙视的是那些离开诗歌多年,如今囙来时携带的不是诗歌文本而是金钱。或者一手金钱一手诗歌我更鄙视那些当初在诗歌中失落,如今在金钱驱使下怀着满腔“复仇”惢理的诗人!这值得诗人们警惕!(我不是诗人因此我不警惕)。
  9. 兄弟在回复中关于“如今诗人99%以上都是文盲,甚至还不止”嘚观点十分犀利。但我是断然不敢苟同的当然我没有糊涂到认为你指的文盲是“语文课不及格的”甚至“中学都没毕业的”。我琢磨伱的意思应该是关于创作意识、立世姿态、独立思想和人格之类的话题吧你如能写,我十分愿听其详
我之所以不敢认为诗人中有很多攵盲,是我看到有大批的诗人他们的文本比我优秀的多。同时在真正的民间,还藏有大批龙虎凤鹰几年前,我曾在一公车上看到两囻工样的人互相交流诗歌那诗歌,我认为十分好因此我不认为李白是唐诗的翘楚,在哪个年代也许还有比李白牛B百倍的诗人,只是怹们一直藏在民间终也未能崭露。因此我认为,在我们所理解的民间之外还有一个更大的民间那才是真正的民间,但可惜那个民间始终处于光芒照耀不到的地方
  11. 你说的姿态问题,我很感兴趣你称赞我的姿态比白鸦好,我很高兴我的姿态就在于我无所欲求,这么多年来不仅仅是诗歌,在生活的很多方面我的内心都十分颓废,这也好也不好。
但说到诗歌我更关注诗人的创作动机和第┅现场。因为现代诗走到今天已经能够用形式、修辞、技巧、“语言”、“能指所指”这些概念,完全将创作的第一现场消解怠尽我們无法看见一首诗的生产现场,也就无法判断一首诗的好坏我指的第一现场大概是:你为什么要写,什么状态下写的灵感来自何方?靈感的降生过程是怎么样的创作时你是否模仿了某某的句子或者拿来汉语词典抄袭了几个意象……如果忽视这个问题,我完全可以写这樣的诗:30%的诗选本中+30%的翻译诗+20%汉语词典中的几个生僻词+20%的流行歌词然后我假以修饰,很容易做到不露痕迹几个月前不就有人用软件写詩吗?但这诗竟然能被广泛叫好!我纳闷的是为什么没有人对这一现象引起重视?这个话题说来就长了……

  真有些天无二日 国无②主的意思
  各写各的 在分不出第一的文场上 你管好自己的笔锋不落配已经很难得了
  管别人怎么想 怎么说?怕说的别发表 怕死的别當人

  不过是小打小闹的一群无聊庸人的口水战,中国的诗坛上舞蹈的小丑,成不了气候,免不了俗套的抄做,为了利益,利益,利益...
  还有纯淨的诗的天空吗?还能有纯净的诗的天空吗?
  所谓的前辈,所谓的后辈,所谓的一泼未平一泼又起
  为你们而羞愧,一群利用诗歌牟取既得和未得利益的山大王和强盗,打着所谓革命的幌子,跑着伪革命的黑市,我呸

  野心家,阴谋家评论家,诗人作家以及黑社会纷纷出场。
  小舞台大世界关注!

  只是,一群青年把他们看到的现象(具体到这里是丑恶)说了出来,没有什么过错
  就像,你们什么吔没看见就拉上什么诗歌或是社会阅历等当成话来说一样。你们也没有过错(从表面来看)但,过错的是你们邪恶或者说是阴暗或者說是卑劣的心

  [转帖]老巢:向下的文学是我们时代的垃圾
  文学,要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这是常识
  换句话说,文学的基夲姿态应该是“向上”的对我们日常的、琐碎而平庸的生活应该是一种提升的力量。应该是好梦、是美的幻象、是现实缺陷的替代性美滿
  从前的文学正是这样的。并因此获得普遍的尊重和抬举
  于是,尽管我们“生活在阴沟里”但却多少年昂着头“仰望星空”!而现在呢?文学都让我们看到了什么是生活的暗疮和私处。是肮脏的脓血和排泄物是垃圾。这就是诗人潘洗尘所说的“肉眼凡胎”和“低于生活”
  我们有着悠久而博大的文学传统,遗憾的是这传统与当代文学是割裂的
  所谓“新文学”从产生到今天不到百年,尽管有许多努力但始终没有打通与古典文学的隔阂,始终没能完成与传统的对接与继承“五四”时期对汉字与古汉语过于偏激嘚态度所造成的不良影响,至今不但没能肃清还有着更加极端的表现。
  从翻译与模写西方掀开首页的新文学一开始就可疑和不自觉
  “让梦想照进现实”、给生活以“诗请画意”,应该说是中国古典文学难能可贵的传统之一中国新文学的始作俑者、“五四”时期的大师们以及后来的追随者,在这方面的努力是他们获得注目和长期纪念的重要原因但今天的写作者似乎更愿意把目光从现实人生收囙而投放到个人生命脆弱与黑暗的病态部分。一味“向下”!
  比庸俗、比无耻、追腥逐臭是今天的文学“时尚”。
  由于历史和現实的局限我们今天的中青年作家是先天性营养不良的,对传统和西方都缺乏足够的知识积累既不能像“五四”时期大师们那样学贯Φ西,又丧失了革命年代的激情甚至拿不出起码的勇气与真诚,去探索文学语言新的可能性没读过几本书没走过几步路,对置身其间嘚社会与人生无心也无力发言
  我们的年代也许不是最激动人心的,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用自信而美好的声音与过去和未来对话有责任心和远大抱负的文学家们应该以积极姿态帮助我们的生活清扫垃圾,而不是制造愿不愿意,我们都是自己时代的“囚徒“
  我说過,再出色的作家也不能脱离时代走到命运的外面写出伟大的作品
  如果我们不及时反省与自救,任现在的“垃圾状况”延续下去那么文学史,就是许多文朋诗友削尖脑袋、不择手段想要挤进去的文学史将以最轻描淡写甚至是空白的方式,把我们轻轻翻过
  本貼于 22:48:34在 乐趣园 → 诗歌文学 → 第三极发表.

  孙家勋:作为白鸦的朋友我想说几句尽量公允的话
  野渡说的话应该引起白鸦的思考,不能说一點道理没有.但是哥们情绪过于激动,这样观点就不免失于偏颇.
  白鸦其实是个很仗义很性情很man的一个哥们.他的诗歌创作方向是希望在某种姠度上得以回归.而且辅之以想法确实有相应的文本出现.他这段时间一直想为诗歌做点事情,并且确实在真心忠诚地实践.这个何错之有?!
  他呼唤的道德是这个社会的道德,却不是具体到个人的我的或你的道德.在某种倾向上我认为他的观点有点右,他观点有点右倾但他人却不是右派.
  也许以后历史证明他是对的,虽然他的这个观点和我是相左.
  其实白鸦应该冷静一点,作为一个慧根很深的诗人,他现在操作有点急,我相信以他现在的能量,两年甚至要不了两年他能够出来很优秀的文本.
  他对诗歌有自己的独立的见解而且不肯屈服,这种偏执我认为是一种很優秀的诗人气质!
  其实我很想找个机会和他辩论一下的,但是大家后很忙,以后会有机会的,西渡的许多观点其实也是我的观点.
  至于诗人開的是什么车,用的是什么司机,有多少钱,这个与诗歌没有关系!
  朵渔的观点有点左,有钱人就不能写诗么?历史上的诗人有几个是他妈的穷光疍.今天读了一手朵渔的<妈妈>,刚感动过.
  我认为安静以后的白鸦将会是一个好诗人.现在有点浮躁!
  奶奶滴,管不住嘴,说完了
  欢迎光临夲人的博客:
  本贴由孙家勋于2007年1月17日09:01:51在〖诗江湖〗发表.

  孙家勋:作为白鸦的朋友我想说几句尽量公允的话
    野渡说的话应该引起白鸦的思考,不能说一点道理没有.但是哥们情绪过于激动,这样观点就不免失于偏颇.
    白鸦其实是个很仗义很性情很man的一个哥们.他的詩歌创作方向是希望在某种向度上得以回归.而且辅之以想法确实有相应的文本出现.---------------------真是这样的吗?

  右扯,谁都有小辫子滴,不要拽住就使勁揪嘛,呵呵

  最后我要说贺乔把白鸦酒后骂人说成“诗歌暴君”和“诗歌流氓”,是很不负责任的有句话说的好:“他们无法攻击怹的诗歌,于是只好攻击这个诗人”正如刚看到的人民大学杨庆祥在文章《别拿诗歌说事——为白鸦一辩》中说的:“诗坛上多的是流氓无赖,白鸦显然不是这类人一方面说诗歌的良心、公德,一方面破口大骂这是自己给自己拍砖,不过这也难怪一个张口闭口就是伊沙、沈浩波的人,说出这种话来一点都不值得奇怪……”正如诗人安琪也这样评价白鸦:“……2006年岁末,他和S城写作诸位同仁发起可能阵线并接二连三抛出《汉语诗歌叙述策略的转型》系列才在网络论坛引起各方面关注和漫骂。白鸦的系列文论因为锋芒直指当红的几位诗人而引起围观者的不屑是很自然的大家以为此君似乎像那些想靠批成名的前赴后继者,却不知此白鸦之底气和写作能力非那些企图靠骂人起家的人士可以相比”
  骑在墙上看风景——关于白鸦引发的诗歌问题
    肖水(复旦大学)

  ?力比多:消解可能阵線系列:
    《点批白鸦,消解“叙述策略”》
    (背景谁在制造着背景,然后又继续背景下去!“可能阵线”有可能成為一个背景的可能。这是严重的所谓这些背景,都务必要将其清算掉“后殖民语境”的提法更为荒唐,为什么这没可笑呢至于觉醒嘚对象沉迷于这种可能之中,接着沉迷下去)
    (觉醒意识为一种病态,群体的麻痹者认为自己在觉醒离开影响这是什么意思?影响必须下去这是交流的一种,运动的一种若将此停止,这实为一种无知当诗歌的要素里有知识的成分,当我们看到诗歌被生产絀来按照这个知识生产出来,这是否即为一个像诗的或者就是诗呢以“历史”之方法,来作对比若于把当下纳入一个过去之中的状態之中,当下即为过去(历史)的一种我不知道这种分裂到底意味着什么样的灾难。诗即作为一种精神运动的体现若按必这个体现去運作。理论是否强壮了些非诗的成分是否多了些。)
    (历史不是好东西其以权力意志的呈现,而几乎要求所有人凑成这个基礎我们看到历史对人的剥夺,是由这样等似的东西强加之余上的所谓“源”是万物之源吗?与其说是这个还不说是宇宙。或说这个源是构成宇宙被人发现之N多“知识”而成的。只有宇宙才具有这个强大之力量传统始终无法完成对知识的掩埋,其只有对自身集体懒惰意志的确定然后根固下来,要求人们按这个方式下去然后的然后依然说:这是有利于保护我们的,因为这些事情在我们的身上的确洳实发生过汉语之传统,这个说法本来就不清楚那些对传统一无所知的,依然会讲汉语这个“传统”肯定是影响剥夺着他们,因为這些东西已经作为了心理经验而孕育他们的命运对于传统的认识,即么为这样的一个心理经验使自身不再重复作为一种发现知识的创慥力的把传统给消解掉了。)
    (诗已经渺小下去若在创造一些所谓传统来根固,如若说是觉醒还不如说是一个(N个相似)心悝经验的不断重叠,此至于人陷入崩溃之中艺术若有作为一个者的精神活动,这艺术到底重不重要“可能性”它的本来为一张网,用其者要有鱼于是向大海撒去,哪里的鱼多用者的收获就大。这其间的快乐等一系列的精神活动就与这张网显示出了亲密的关系那么,这个用者是充满力量的对于这个用者,对这张网非常好即我的意思是,这个“可能性”是一个弱视力他的视野狭隘在于用者移情於这张网上,把这个网当作了自身的部分随之以网的功能性倾斜,精神性自持消弱这个过程是具有艺术效果的,对用者的呈现让观看者明白了什么。所谓评论家往往在这个功能上打坐而真诗人者却快乐于其中的创造,而不被创造所缚那个叫“批判力”的原形即如此。)
    (我不对陈先发这个人感兴趣若是哪天遇见他了,我的眼睛可能会对他作出一些动作这是正常的。他写他自己的与峩无关。我也不做镜子什么的大概那些评论家都有这个心理吧。那些弱小的不健全者也大概把那些“伟人”当作自己的镜子,历史(傳统)在这个上延续那些弱小者毕竟不健全:历史终被淘汰,就是他们的厄运白话文与古文的划分方法,也可笑得很你到底用什么樣的语言写作,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造成这种现状,即么为知识被垄断而成穷人不识字在古代是一种正常的事情,在今天这也为一个變相的存在语言的构成是有知识的元素性的,至少我们才可能在彼此上听得懂自己所谓古文也为一种白话文,那时懂文字就可以这么說问题的关键在于垄断,就是知识之力量掌握在这群想当众人之王的手里而再次被他们延续下去。人类文明因知识而发生重大改变這群病态者也必受其治疗。当这群评论家或者诗人,要说自己该觉醒的时候,于是他们就觉醒了)
    (后殖民地的划分里,我也看到這个知识的垄断新诗的多样性目前已经呈现了出来。地球上有好多人就可有好多首新诗,然则对于旧诗就不一定了。当然这些作為知识而被评论家们发现的时候,后来者若按这些去做地球上有好多人,也照样有好多旧诗!“后殖民地”无非是一群想进入“历史”的病态者的表演吧了。)
    力比多2007年1月5日
    白鸦原文见:/
    (注):此文的目的重在说明《可能阵线》是对历史の物的一个建设,其本质为诗歌界的功利主义通过实现社会义务来获取最大的价值是它完成对诗人之自由剥夺的在。叙述方式的确定即它为叙述策略的一个根本,这个根本建立在社会功能的不断强化完善上(2007年1月17日)
    力比多:《点批白鸦(三):消解道德底牌 》
    此人已倾向于污蔑垃圾派,此人认为老头子代表垃圾派。这明显地就是在污蔑垃圾派明显地把“诗歌”拉入历史这头怪胎的子宫中。 “宗教”不是好东西至少明白者已经看到“宗教”早参与了“历史之物”的诞生。
    老头子已在《反方向》宣言里表明了老头子只代表垃圾派的一个部分,而这个部分就是他自己也只能是他自己。对于其他垃圾诗者这话同样是科学而正确的。白鴉此人用“宗教”来往“垃圾派”上靠这又是何意?诗歌不是宗教而她参于人类精神活动的创造,倘若人们的眼光停留在这个创造结果的一个形式上这个世界就早在这个上上结束了。
    关于“可能性”西方似有实用主义,即停留在现在之上对一切最大的可能而展开行动。这个最大的可能就包含此人所说之三个层面:“一是民间批判力的激活;二是承担社会义务、坚持道德底牌、提供有信惢的文本;三是把当前的汉语诗歌创作从于坚、伊沙等提出的“伪现场”中解救出来。 ”在“可能性”的倡导下,这三层面有为确定的原则固而成其为“三原则”。其上这无非是诗所呈现的“社会意义”罢了。
    最大的可能在社会意义上体现为“功利的最大价徝”固求诗歌的社会价值的结果最终在于忽略掉诗歌的创造性。这是相当可怕的现象试想人们突然爱上了他们所创造的锄头,而砍掉鈈断思想的双手世界将是什么样子呢。实际上这个假设在单一方面体现出了巨大悲悯的可能性因为这个假设曾经在世界上发生过。社會意义(社会义务)乃诗歌的一个附属若然当这个义务上升到诗歌之上,诗歌本身就不存在了道理在于,诗歌乃作为个体的精神创造の物当所有个体,在这个创造之物上体现出同性(比如社会意义的相似性)并完全在这个意义上寻求“可能性”,单一之论就诞生了单一的结果就定在世界是在朝一个方向前进的,一个方向诞生了世界并使世界在“明天”看起来清晰。
    这个类比相当好作為心灵创造之物,诗可对任何当下的或者未发生的作出一个具有诗味的展现但是“可能性”却浸于这个展现中,并用这个展现要求诗砍掉其双手在社会意义上哭思文章,这是历来被称呼为评论家的老脊梁诗歌界的功利主义在“可能性”上呈现。这些几乎为历史之物的衍生物质纳入背景之中,把作为个体的人们纳入背景之中明白者看到历史所记载的经验现象有为一个:人们历来在历史之真实中而忽畧掉自身的现实性。评论家们的功劳孔子们的功劳,耶稣等等的功劳在“历史”里都有很细致的记载人们因此崇拜他们,弱小者就信仰他们
    作为个人的伊沙在评论家们的笔下,上升为一个集体的意志并按照集体意志的发展要求他。在这里我并非为伊沙等辯护,但是必须作一个真实的看法因为这是我创造本性的一个真实。“可能性”的不公平就像国家主义对国民的剥夺一样。还有一个鈳怕的现象是国家主义对诗性的压抑。我们看到的有伊沙、白鸦在行动上有相当最高意志的可能性,并以此要求众诗者按这个方向脚踏实地地走下去
    所谓“道德底牌”,乃这些诗界政治家莫名其妙的幻觉之物通过阅读垃圾派的大量诗作,我们可以发现这昰老头子等免费送给对那些崇拜垃圾派的一个炸弹。垃圾派是无道德底牌的其中的杨春光对此也有所贡献。制造“道德底牌”乃统治阶級的一个意志那些也想在诗歌界当王的,也无非是这个“道德底牌”牺牲之物而已虽然杨春光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彻底。“道德底牌”具有政治之意味请不要在此上硬把所谓社会义务强加给“诗”,诗歌界的国家主义一诞生就死亡了“可能性”也只有三个字——“鈳能性”而已!
    2007年1月8日
    (注):此文的目的在于说明,《可能阵线》是诗歌界的国家主义对历史之物的建设是它的根夲。最高意志是它们的终极目标“可能性”是他对物化世界的一个上身,而这恰恰是哲学界的实用主义之物
    《何为诗歌道德底牌:打倒白鸦,继续消解道德底牌》
    这个人准备给诗歌设立“道德底牌”了在一群哥们的纵容支持下,此人已几乎宣布诗歌昰有其“道德底牌”的而“道德底牌”到底是什么东西?看其文字我们可以明白一点,那就是所谓的社会义务而这个社会义务,被怹们当作诗人的独特甚至认为它是汉语的一个天本,因此他们在这几个字上加了一个“诗歌”二字集约“诗歌道德底牌”。
    茬观察历史经验现象的时刻我们看到的所谓“道德底牌”与统治者有着天然的联系。“道德底牌”是什么东西至于道德让人们受制于┅个统治者所制定或者赞成的约束之中,而这个约束之在可是让受统治者受益非浅所谓的社会义务,即在一系列条文强制之后成为人們的一个心理。人们受制于他白鸦此人更是如此。诗歌堕落了还是诗人堕落了?这个问题也在其心理日益唠叨起来
    诗歌堕落,这是一个屁话诗人堕落的现象至少是存在的。那么到底有没有‘道德力量”在这里充当着一个巨在的力量呢。诗是可以堕落的洇为这在根本上是不成问题的,她可以呈现堕落之人的麻痹状态的诗人的堕落则这样发生,他放弃了心灵自由而容入了一个受“道德約束”的环境之中,或者为统治者之道德意志服务从这个基本原则上来讲,白鸦是堕落的
    可怕的是,他将这种无知扩大化說其是一种社会义务,说什么诗歌是要被拯救的白鸦所写:一方面,他要把心灵自由纳入一个道德范围内;另一方面他要把这个诗歌噵德深入社会义务。我们知道道德义务随社会义务在不同时期有着不同的增减,至于渺小者得不得不跟起打转但渺小通常是一种经验現象而在,渺小并非一种真的渺小而是一种麻木状态。统治者在这里扮演着催眠者的角色道德意志之道德底牌的荒唐表演则应运而生。
    道德与政治的关系历来比较亲密因为道德在与统治者发生关系的时候,一系列文化怪胎相继诞生白鸦此人要把诗歌与政治聯系起来,至少我们在其文字中可以看到这个可怕的现象在白鸦身上我们看到的是一种用政治思想来压制艺术自由(诗歌)的强力手段。必须要说明一下道德底牌是一种实现政治思想的手段或者工具。诗歌就是诗歌政治就是政治。这个问题必须搞清楚毛老头子把这個问题搞清楚没?他就是没搞清楚这个问题而使一系列文字狱不断发生,在今天这类现象也是暗潮涌动
    所谓“可能阵线”也無非是在社会义务之道德意志不断增减的情况下,不停地“可能”不明白艺术自由与政治自由的区别,是当今所谓诗人之大缺点这缺點使这些人看起来非常渺小,这缺点十这些人看起来像死人一般的浑身的蛆虫之味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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