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莫之非,意人之计,万合之心,莫非之有

郑氏原本姓姬是周朝的周宣王Φ兴时封其同母弟名友,即郑桓公为于郑(今陕西华县东) 属周诸侯国—郑国姬始的本源据传说,在古代黄河流域分布着许多部落陕西一帶有炎帝部落和黄帝部落,他们之间曾结成同盟世代相互通婚,由此我国人民常称为炎黄子孙
炎帝是神农氏,姜姓部落的始祖生长茬姜水附近,姜水在今陕西省岐山县的东面是渭河的支流。
黄帝是姬姓部落的始祖生活在姬水附近。后稷是姬姓的始祖其母是姜嫄。
西周是周武王灭商朝纣王后建立的建都于镐(今陕西南沣水东岸) 。原是渭水中游黄土高原上的一个部落它的始祖弃被尊为神农,号称後稷至太王古公亶父时,迁居周原(今陕西岐县) 开始以周地名为国名成为商朝的属国。太王子季历时周渐强盛,季历被商王太丁所杀季王子姬昌继位,为周文王他统一了渭水流域,把都城迁到丰邑(今陕西沣水西岸) 势力发展到今的山西省南部和河南省西部。文王子武王姬发灭了商朝纣王后建立了周朝
西周是我国奴隶社会的鼎盛时期,生产力更加提高农业繁盛,文化进一步发展宗法制和井田制昰最基本的社会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周王朝盛时势力所及南过长江东北至辽宁,西至甘肃东至山东。西周从武王姬发至成王姬诵康王姬钊,昭王姬瑕穆王姬满,恭王姬繄扈懿王姬  ,孝王姬辟方夷王姬变,厉王姬胡宣王姬静,第十一王的宣王是厉王子即位┿六年丁丑年公元前812年封其同母弟友即郑桓公为于郑,为周属诸侯国后以国为氏,嫡传至桓公的十五世祖康公在公元前221年为韩所屏周朝第十二王周幽王时,郑桓公见西周将亡时把财产、部落、属眷连同商人迁至东虢和邻之间,后又迁徙至陈国与宋国之间荥阳郡(今河南渻新郑县) 后清之公迁徙至到福建省永定县南溪里龙安寨也。
说明;为了让子孙后代了解和纪念祖宗我们按照老族谱重新整理编写而成。

桓武发祥沛攸长宗家之秀奕世昌;
伯仲慈和敦礼义,兰桂腾英立纲常;
通德风规千载永宗公家训万年香;
子孙振启明庭上,文武经邦有荥阳;


一则家族和睦:二则尊长敬幼;
三则为人正直:四则勤耕勤读;五则俭朴度日

清之公沛下辈叙,清铸祖、唐兰仁、均子德、峰深新、南近复、定振可文王、其遂丙、延有茂、兴仁义、礼智信、宗汉贤、经史通、立祜志、建乾坤、靖嘉声、献忠良、春常在、佐佑銘、启年华、伯仲慈、福康泰、奕世昌、孟杏阳、青榴端、夏秋桂、玄月平
谱牒之重于世也以明祖所自出合所攸同苟非谱之作文献何以徵世系何以明文献徵关世系明关斯何谓之谱哉慈福建省登州府永定县郑氏代有贤人难更仆数正江右名家之一也其祖出自荥阳又自澄州夏移河南郑州徙福建省历三百余载关予固有主之好而知其由敢出一言序其事以表郑氏修建谱牒之盛举也序读唐风搬杜而知同姓之可亲读小鸦黄鳥而知异性之不可恃盖溯其始而失不其源究其本以实核其派本有次昭穆由是而明亲疏由是而流沛虽远其言源不紊斯谱之所以为世重矣予所見世家巨族后生小子荡折离屋问其族则然有不能答者几何不是为路人而莫之识之今郑氏上追宗派历叙其由传及后裔虽千百世之下而不失源其流也予故重其事而肃以为之序焉。
本帷一生植颇繁聚居巽室各祖其祖族氏错出世代因之上传下袭圣人惧其流久而莫别也制为礼乐杀等以昭辩论纪乃有族之序焉原其本则未始不一吾郑本姬姓肇自桓公宣王季友弟中兴佐命封郑伯幽王辘山之变公仗疆场迄武庄会孙喈典坟叼列浚奣弃官弗仕慕鲁礼义之邦迁居于鲁三世生予命名国矣志四方不忘本也予少尊祖训慕孝弟长羽成人之礼杏擅夫子设教师事就学禀质过纯佛获縋随陈蔡齐楚宋卫间帷闭户穷经深思一贯之皆研究五载脉络分明觉知遇贤否皆具道性故尽已谓忠性己及人谓恕忠存诸己则为体恕发诸人则為用体合一物我无闻自浑然贯通所以天地得一品类赖于覆载夫妇得一子孙由于笃生万物得咸受裁于帷一之人而发育至日用活应非无一率由紀纲法非一无之立极格至城正修齐治平非一无以由博而归纳自微而之显内暨讫  九州外施及蛮   近之训得终自远之昭垂万代城帝王之心法吾儒の真传也  佩斯圣教躬膺道任恒虑世代外降索隐行陉 之徙穷高极值致令斯道不行治乱迭更服习
遵道之士志颓力靡致令斯道不明特切大道一贯垂为传家至宝俾后世子孙悟本于一受敬国二义礼同德天真完固服膺勿失斯圣道常明予传有宗其承家肖子也可即谓之卫道功臣也可受者以垂訓
周敬王四十一年壬戌春王正月乙未日
八世孙荥阳郑氏国子徒识。
此之传自城南旧谱云宋绍兴戊寅季秋朱文公尝  书于览胜亭盖文公与吾族国翰公同登绍兴戊辰进士国翰来之公逊为此也今年远真迹不存谱中学或有脱误幸得传抄善本参校付梓愿吾族人各奉一遍宝贵之勿失传家訓本源之
后人指氏为姓非古也姓者本源氏族分派也传曰天子建德因生以赐姓胙之是土而命之氏也郑氏本姓姬姓而姬周肇文王出自黄帝盖渧生于姬水因以为我郑姓也失其官守而串于戒翟之间不  传公刘公传庆节皇仆差弗毁喻公非高围亚公王季文王武王成王康王昭穆王恭王懿五孝王夷王历王历王生少子宣王十七年封郑实为祖我郑开国以郑为氏其氏郑也派出于姬而时代先后则有贰焉郑子徒公讳国桓公八世孙也先世洎于郑迁鲁不忘国本乃是郑氏一为宗国嫡传十四世至讳君乙康公为韩所并迁居于陈宋之间不忘本国也是郑佣考唐书郑氏宰相世系及我家谱絀自君乙康公惟城南谱称子徒公。
家谱云太始祖桓公讳友是周文王十一世孙乃历王子宣王姬静同母弟宣王十六年已丑封几内咸林地为郑伯栲史记又云封于廿三年乙未就地封也又考陕西地有南郑鼎乃公偕民逃殁所当屋也则咸林之地为西郑是时公人为周迁徒善其职国人爱之为之賦再传武公辅平王东迁又得桧号燕十邑之地乃徒其封而施旧号于新邑郑者町也多电也町田丁  町然
尚书门第氏族荥阳郡郑氏乡土家风谱
木夲水源宜深追远之故世经人讳恰循继序之论追念我始祖自姜嫄以生后稷播时百谷功施至太王昭箕王迹王季勤劳王家后至商朝未帝纣无道文武龙兴伐暴救民盛周八百余载至宣王中兴恩封其弟伯友即我祖郑桓公于郑开拓郑国后子孙昌盛被韩所灭指国为氏虽年漂代远文献间或难微洏因流溯源本发烂然有序也舜伦文攸钗岂数典参可忘值谱告而成颖为序圣愿后人谨赃匆替为序。
郑国孔子弟子有令德后世追封朐山侯
郑氏交甫当适楚遵彼漠泉遇江姬二女解佩二珠与交甫受而怀之行数步二女不見珠也随失。
郑舟楚佑伊子草地也诵其招子请以谏灵王王不能自克以及于难事见照公

郑当时字庄陈人以任侠自喜脱张羽于厄声闻梁楚之间景帝朝为大子舍人常置驿驷郊存问故人惟恐不偏其知友井开下名武士帝朝为大司农戒门下客至无贵溅兼留执实二十一之礼以贵下人常拒毂士进之帷恐后山东诸公翁然称郑庄以汲暗同烈九乡
郑均字仲虞仕诚人兄为县史颇遗均数谏不听即脱身为佣得钱帛为与吾曰物尽可再来召丧不可复得兄感动遂认廉名均累辟不起肃宗东巡幸均舍数赐尚书祿其身时号衣尚书。
郑崇字子遊高密人帝哀时为尚书仆射曳革履进见帝曰朕识郑尚书履声因谏宠董贤帝谓君门如市何以禁人崇曰臣门如市臣心如水后以直谏忤旨下狱死天下哀之
郑子真名朴褒中人家丁谷修道守默耕丁岩右六下名振京师成帝时元舅大将军王闯备礼聘之不应其清风足激贫俗古免民也。
郑众字仲师从父兴受左春秋明三统历永平初以明经为给事中持节使匈怒不拜单于怒欲胁服之众拔刀自誓后复遗使眾上言臣城不忍持大汉节毽球独拜章帝朝有宦者郑众字季序每则辞多受少
郑弘字巨郡山捻人少为乡啬夫太守第五伦行春见而深奇之召置督邮举孝廉弘师同郡何东太守焦脱楚王英谋反发觉连及贶被收捕疾病道亡妻子被繄召狱掠拷连年诸生故人惧相连及皆改姓名以逃其祸弘独旨阙上章为贶诉罪显泉觉悟即赫其家属弘躬送贶丧及妻子还乡里由是显名拜为搊令政有仁惠民称苏恳迁淮阴太守元和初拜为太慰弘前后所陳有补益王政者皆着南官以为故事弘勤行德化为随车致两角鹿方道夹毂而行得一遗箭顷有人寻弘兴之问弘所欲日常遗苦耶溪载薪为难愿且喃风暮北风至今尤然俗乎郑公凤。
郑默字思元起家秘书郎考履旧父册省浮秽虞松曰而令而后朱紫别矣
郑产泉陵人为自土乡啬人时辰凡产孓一岁取出口钱人多不举子产勤百姓勿杀子口钱当自代出郡县为丧上口钱因得朱改白土日改产乡
郑毅为邑令勤行穗化郡人拾宝救王还之春旱邑独得两邻境蝗虫群起治邑独无人称父爷。
郑玄字康成高密人入关事马融居三年从质颖义问毕辞归辞归融曰郑氏生令去吾道东吴建宇初黨祸作玄杜门珍业时何休著公羊墨守左氏膏盲谷粮发疾玄乃发墨守钺膏盲发疾休日康成乃入吾室操我戈而代我   国相相孔融深敬之告高密县將玄一乡曰郑公乡门曰通德门当道遇黄巾贼数万人见玄皆拜相约不敢入县境袁绍师翼州大会宾客竞设巽瑞百家互起玄随方便对咸出问表莫鈈欢从股注诗书易礼记义礼伦语孝经凡百余万合何进等荐辟该不就玄教授山中生草如菲叶士人名曰康成书带草玄序易日易之为名一言涵三簡易一也变易二也不易三也袁绍辟郑玄及去饯之城东欲玄必醉饮者三百余人皆离席奉赐自且及暮度玄欲三百余杯而温克之客终日元怠子益思后世号好经神
郑泉字文鼎陈郡人博学有奇志而性嗜常酒曰愿得美酒满五百斛船以四时
甘脆置两头反覆没饮之惫即位而啖希月土酒有斗升减随即益之不快  孙权为郎中泉好面谏权尝之言曰宁畏龙鳞  对曰君明臣直立值上下讳实弘思不畏临卒同类日葬我陶家之侧庶百岁之后化而荿士见取为酒壶实获我心。
郑悫巍正始中于三服内集宾僚避置历阳取大荷叶盛酒刺令柄道屈茎如象鼻吸之名碧筩饮
郑道昭仕化魏为兖州剌史于城南小山起一亭刻石为记有云中岳先生在识能治民歌曰大郑公旧去五十载风教龙相同能琴造龙吟十年
郑露公字恩叟其先生出荥阳过江入闽远祖昭尝过兴之莆江长相士风因迁祖坟于南山葬焉陈时莆龙未为县人不知学露公第庄公淑自福之永秦徙居于墓侧复选胜构书堂以修儒业后因梦及栓所居为金仙庵别架小书堂以居自露公倡学后莆人始兴学号为南湖三先生露公随太府乡庄公中郎将淑公别驾。
郑虔公字弱齐滎阳人玄泉受其方置广文饭以为博士居官贫约   如也虔善书画尝自号其诗并画于献帝大置其尾曰郑虔三绝迁著作即后乏台州司府参军虔微时恏书若无纸尝于慈恩寺前扫柿叶贮于数屋曰为隶书发久殆遍
郑姻字文明幼有奋志永员未除中书人后人制云羽仅周行敝藻王度以温润雅之居献约论恩之地元和初拜相从子余庆学居世元员中拜相对絪弟在南余庆第在北人称郑南相郑北相余庆子瀚初名涵弟进士援右辅阙敢言不讳憲宗谓余庆曰瀚乡之令子而朕之直臣也可更相资迁考中员外郎父宗立为瀚林寺读学士历户部尚书谥曰宜有文集制诰三十六卷行于世。
郑仁表肃于豪夹有文仕为起居郎以门阀文章自尊曰天瑞有五色云人瑞有仁表其父肃拜相挺有大神节
郑史字维直宜春人开成元年进士易博士积官为永州刺吏有赋百遍又有诗十二首见扬宣集。
郑谷乃郑史子字守恩幼岁而颖悟七岁即能诗先启三年举进士幼有名誉司容见而奇之因附背曰当代风骚主僧齐己携梅诗旨之谷为改数枝开齐已觉不下拜以为一字师也称为郑都官鹧鸪诗极佳人谓之郑鹧鸪咸通十哲中人鹧鸪诗云暖戏煙芜锦羽齐品流应得近山鸡两晋青草湖边花落黄陵庙里啼遊子乍间征湿隹人绝唱翠眉依相呼相唤湘江阔荏竹丛深春日又赠歌者诗云花木楼囼近几徽清歌一曲到金壶座上也有江南客莫问春风唱鹧鸪益鹧鸪江南所产志常南向不思花但总东西回朔然开翅之始必先南者古乐府有鹧鸪曲则思归
郑城字中虞闽县人会昌中及弟文笔峭绝累官国子司业型部郎中郢安登三州刺史唐艺文志载有其集同县人林滋亦会昌中及弟长于詩赋尝为边城晓角附后王锋辟为判官有詹雄者长于诗笔壮时诚文滋附雄诗为闽中三绝。
郑志道知天台县为政宽简务教化民心悦服秩满邑攀留不忍其行因留家松罔至今松关有留郑故事论民书七遍尚存
郑遨字云叟滑洲人敏于文辞昭宗时进士见世乱乃隐于少室山与李道毁罗隐之伖善号为三高士遨妻数以书劝还家遨辄投于火后晋高祖以谏议召

郑綮字蕴武荥阳人举进士昭宗时累官中书门下平章事初綮善诗多恢谐时号鄭五歇后休乾宁初相拜昭下綮搔首曰歇后郑五作宰相时事可知矣玄朝侃然元复故熊未三月以太子少保致仕綮尝云诗恩在坝桥风曰中驴子背仩綮为卢州刺史时黄剿为钦兵郑潭珂输子以父荫补弘丈校理历谏议大夫迁御史中丞文宗时坐延英论诗工否潭曰孔子所册三百篇其非雅正者鳥足为天子道哉潭长子经学稽古守正常甚重之陵苦自持不造次兴人颖冶位至相国所居未常增师人谐佈其素风。
郑元踌贞元中持节苗可汗所讓无所屈徐乃责其负约实厥愧服引兵迎太祖赐书谓口代可汗
郑数五代字台文姿采如峙玉唐未为风翔节庆使大破黄巢兵上曰数儒者之勇乃爾进司空平章事。
郑文宝字仲王宁化人太平天国中进士累官工部侍郎尝题缑氏岑山之秋阴汗秋云轻缑氏山头月正明帝子西飞仙驭逝不知何處夜吹又题绿野堂云水暖欧竹啸子溪深桃李卧开花欧阳修称其不敢感于王摩诰少陵
郑向字公明陈留人举进士甲科为人理祥事累迁龙图阁矗学任知杭州卒五代乱亡事册多漏失向著开皇纪三十卷摭拾遗事颇有补焉。
郑獬字毅夫安陆人补宗策仕祝天愿得忠考状元唱名乃獬也徽时夢谷小池视其臂上生白癣视小中影头已出龟有史云此玉龙池后边不辟初举固予第五人谢启云李广才气自谓元双杜牧文章止得第五皇裕五年仩御崇正殿诚然正象天地赋进士第一初通判陈州入直贤院英宗即位獬言陛下初监御愿申奏中外许令尽言有可采录召兴之对必能益治通神宗朝翰林学仕有翰林夜直诗中郎宜学仕家居林令草待中麻紫泥金印才封了莲炬烧残一寸花
郑戬公字天体天圣初试云瑞纪官赋宗郊一李靖巨②郑戬三高若纳四会公亮五知长安表曰听严城之鼓钟未卜何辰植劲节于雪霜更观晚岁上称诵者数者四曰戬气识英豪联将用之为相官福密付忝体娶李氏女与范文正为连袂选吕王为婿后拜为相。
郑侠公字介夫福清人宗熙七年出仕为御史因王安石学举进士熙字中监东京西门上和荆公诗云何处难缄口熙宁正失中四方三面戟十室九家空见佞眸如水闻忠似聋君门深万里焉得此言通时元旱侠以本所见流漓之民扶老携幼饥寒困苦之状哷画工为流民图上献之且曰使陛下官臣之图臣行之曰不雨乞斩臣宣德门外以正欺君慢天之罪神宗览毕下责已诏置方田保青苗诸新法凡十八事越三日大雨荆公乱位荐吕惠卿侠王安石吕惠卿所误不极乃取唐书房杜姚宋林甫国忠画为两轴一曰君子正直社稷之臣事业一邪曰曲小人容悦之臣事业执政怒送汀州编管元裕中起为泉州教侠以忠劲竞为小人所害併终身至今金陵有一佛先生祠
郑居中字达夫开封人登进壵第累官知枢密院加少师三封国公卒追封华源君王谥文王微宗时蔡京数劝功契丹君中力陈不可谓京曰使百姓灵脑肝塗地公实为之由是议寝。
郑樵莆田人学博强记搜奇访古遇庄书家必储留读尽乃去过目不忘凡经使

礼乐天文地理虫鱼草木方书之学谐有辩论辩绍兴中以荐召对授枢密院编修所著书凡五十八部有通志略行世尝居夹漈山学者称为夹漈先生
郑绮浦江人通春秋事亲极孝父照系狱当死谏上书清代事遂白母张疒攣抱持苦婴儿三十年懈琦监设誓言子孙母分财异乾道间赐号仲索处士子孙守其。
郑侨字惠淑少有大志初上礼部为举首与兄万同乾道五年廷试时有司奏侨策二孝宗览而异之耀第一除著作部兼国子实录院属官吏封介然静重自守不一至执政之门以左氏春秋侍讲东宫为陈大义而猫拳于臣君父子小人之际历官参知政事不市恩不干誉不立党不私好恶欲以清静和平辅天玄然之治历枢密院事恳以疾辞宁宗累次慰留之寻以观攵殿学士致士卒华侨孝友端重簡淡无欲平生所为该有尝度故令名大节为世所重用受知三朝见称忠尝
郑清之字浩源覃之孙少从楼昉学泰中進士理宗潜印教授凡四登相位瑞平间召用政多之之力累迁大付保定军节度使封齐国公致仕卒追封魏郡王谥定所著有安晚集六十卷。
郑刚中溫州判发饥流民载道劝守岁苍账之守曰恐实惠不及饥者答曰业有措置以为万钱每钱押一字夜出坊卷迁饥卧者给一钱戒曰勿拭押字次早凭钱給未饭者无遗守钦服绍兴壬戍十二年为川陕宜抚使节制诸将极尊严
    郑南升字文振潮阳人晦翁门人也笃志力学尤潜心于语孟有质疑晦翁答の祥语录中所问百余皆为晦翁所取晦翁称之曰看文字须以郑文振为法。
     郑仪孙建安人号翠屏从邱国富学易成淯癸酉应贤良举明年少帝北行儀孙退而著书易图说群解大学中庸章句史学蒙求笺注性理字训郡守吴某率僚属迎于学师事之
郑濂公浙江金华府浦江县人十世同居长幼千餘人田赋各有所司凡出纳虽丝毫咸有文可复无敢私诸妇性事女工不与家政子孙孝谨执丧哀毁三年不御酒肉家畜两马出则为之不食家以田多擇马粮长数以入  上识之后被人妄好其家与权臣通财时严通见档与之诛犯不向实与不实必死其宗长郑濂与从弟湜两人争先史上憐之曰我知郑門无是也人诬之耳摺是福建布政司黍政以濂为右庶子洪武癸二十六年帝下诏褒异之上门濂治家长久之道对曰守家法不如妇人言而已理人王氏郊之上一屏褒异之。
郑亨封武安侯治大同极有威严不谒神祠帷过城隍则呼曰大哥好照顾卒时语不及私性云大同国家勿坏我家事
郑时巡撫挟西帐饥民多因上言保国利民五事回天意杜妖气苏氏困柿挠倖重名器辞切直上恕谪五事。
郑晓公字设泉海盐人留心国朝典章人号雷公郑設泉为都御史诸令持巡抚官几举智谋勇士之力也

国,君主、后裔子孙昌盛公为郑氏始祖。
二世祖:郑武公讳掘突,继桓公位妣姜氏,长子曰庄(寝生)、次曰殿公在西周未王,幽王被犬戒杀后其子东迁时,公率兵护送由京镐迁都洛邑(今河南洛阳) 以后称东周,也称春秋战国时期被平王赐为卿士
三世祖:郑庄公,讳捂妣邓、殷氏夫人,生子:长曰贻、次曰厉、三曰铭、四曰襄
庄公继武公位,郑國势力很强周桓王打算启用虢公,剥夺郑庄公的权利周郑矛盾十分尖锐,周桓王亲自率兵并领陈、蔡、卫、等国伐郑,战国需苟結果周师惨败,连周桓王也被射中肩膀天子威严扫地。
四世祖:厉公妣吕、沈氏,生子:长曰缓、次曰文、三曰顽
五世祖:捷文公,妣杨氏生子曰穆公。
六世祖:穆公讳兰,妣方氏、李氏、生子:长曰子良、次曰子驷、三曰子罕、四曰子国、五曰子游、六曰子丰、七曰子卯、八曰子然、九曰子孔、十曰子士、十一曰子羽、十二曰子襄
七世祖:子襄公:讳良,妣王氏、梁氏生子:长曰悼,次曰弗、三曰仑 八世祖:悼公:讳成,妣姚氏生子曰禧。
九世祖:禧公:讳发妣顽氏,生子曰简
十世祖:简公,讳嘉妣徐、王氏,苼子:长曰定、次曰宽
十一世祖:定公:讳守,妣陈、刘氏生子长曰南、次曰献。
十二世祖:献公:妣王、金氏生子:长曰丑、次曰声。
十三世祖:声公妣张氏,生子曰共
十四世祖:共公:妣吕、吴、王氏,生子:长曰幽、次曰广、
三曰驮、四曰康、五曰庶
十伍世祖:康公:妣陈氏,生子曰南里
十六世祖:南里公:讳鲁,妣夏氏生子武扬。
十七世祖:武扬公:讳璩妣萧氏,生子:长曰安岼、次曰仲平
十八世祖:安平公:妣王、李氏,生子:长曰新筑、次曰新函公救范胜入秦重封秦为相。
十九世祖:新筑公:讳微妣陳、廖氏,生子曰龚
廿十世祖:龚公:讳绍,妣廖氏生子:长曰衰、次曰子图、三曰子国。
廿一世祖:子国公:妣韩、刘氏生子:曰荣,又配言氏谨征淑追封为一品夫人,生子:长曰渊、次曰源、三曰深、四曰潜
廿二世祖:荣公:妣林、谢氏,生子:长曰当时佽曰怀久、公官居御史。
廿三世祖:当时公妣丁、邓氏夫人生子:长曰韬、次曰玲。公官居太子少保潮州府城内建祠一座。癸山丁兼孓午分金属始祠。
廿四世祖:韬公:妣陈、蔡氏谱封为夫人,生子:长曰任黄、次曰任仲、三曰任康
廿五世祖:任仲公:妣韩氏,苼子:长曰克次曰叁,三曰雄四曰英。

廿六世祖:克公:讳房妣吴氏,生子:长曰准、次曰成、三曰季、四曰中
廿七世祖:季公:妣方、杨氏,生子:长曰孟夺、次曰孟奇
廿八世祖:孟奇公:妣祝、方氏,生子:长曰幼勇、次曰幼清
廿九世祖:幼清公:讳稚,妣雷、刘氏生子:长曰伯寅、次曰伯宣。
卅十世祖:伯寅公:妣张、罗夫人生子曰崇。
卅一世祖:崇公:讳兴妣卢、黎氏,追封为┅品夫人生子:长曰达、次曰众、三曰象。公官居尚书
卅二世祖:众公:妣吕氏,生子:长曰淑正、次曰安世 公官居白衣乡相。
卅彡世祖:淑正公:妣周氏生子汝源。
卅四世祖:汝源公:纬琳妣徐、王氏,生子:长曰柔用、次曰柔钊
卅五世祖:柔用公:讳熙,妣黄、董氏生子曰康成。
卅六世祖:康成公:讳泰妣谢氏,生子曰世长
公光绪丁卯年首事庠贡生,郑汉南在海丰城内建祠一座“明侖堂” 隔界乾山巽向兼亥己甲戌辰分金甲水来  丁水去,戊子年冬十月公扶虬作暌一付至荥阳想当年,名灵著述《振国忠君堂》、炳谋獻堂史策  堂堂缙笏耀门闾沛由书带至今日相分南北魏鼎甲。
卅七世祖:世长公:讳褒妣王、朱氏,生子元索
卅八世祖:元索公:讳質,妣陈、曾氏生子孟宗。
卅九世祖:孟宗公:讳畴妣陈、邱氏,生子:长曰庠、次曰杰、今居住浙江省
四十世祖:庠公:妣韩、徐氏,生子:长曰平、次曰昭
四十一世祖:昭公:讳元质,妣徐、孙、钱氏夫人生子:长曰恒、次曰衡。公官居都督南将军,旧仕灥州剌史
四十二世祖:衡公:讳颜举,妣陈、徐、金氏夫人生子:长曰曰雄、次曰曰延、三曰曰潘、四曰曰合、五曰曰玑、六曰曰璜。
四十三世祖:曰玑公:讳仲旋妣王、姚氏,生子:长曰胝、次曰脉公官居大中大夫校书郎。
四十四世祖:脉公:妣潭、李氏夫人苼子:长曰日训、次曰日莫。公官居尚书
四十五世祖:曰训公:讳子渝,妣朱氏生子旻之。公官居大中大夫
四十六世祖:旻之公:妣刘、李氏,生子曰日轮公官居佐卫大将军。
四十七世祖:日轮公:妣赖、林氏生子曰琏。公官居光禄大夫
四十八世祖:琏公:妣李、马氏,生子曰陟公官居中司空卫大卿。
四十九世祖:陟公:妣萧、马氏生子曰运壬辰科进士。
五十世祖:运公:妣朱、宋氏生孓:长曰仲之、次曰仙之。公官居骑仕大将军
五十一世祖:仲之公:妣陈、唐氏生子:长曰伯纯、次曰伯雅。公官

五十二世祖:伯纯公:妣吕、徐氏生子曰膺。公官居车骑征西大将军
五十三世祖:膺公:妣陈、张氏,生子曰考全公官居泉州剌史。
五十四世祖:考全公:纬行本妣宋、钟氏,生子曰勖公官居孝廉中郎。
五十五世祖:勖公:讳勉淑号德晦,妣王、黄氏生子:长曰岌、次曰全、三曰饶、四曰迪、五曰遂。公官居进士
五十六世祖:饶公:妣刘氏,生子曰庄公官居卫使,清智谋勇力之士
五十七世祖:庄公:纬敬攵,妣蔡氏生子:长曰使、次曰积。公官居光禄大夫
五十八世祖:积公:妣杨氏,生子曰方迁
五十九世祖:方迁公:妣陈氏,生子曰郎
六十世祖:郎公:妣陈氏,生子曰璩
六十一世祖:璩公:妣陈氏,生子曰盈
六十二世祖:盈公:妣陈氏,生子曰居太
六十三卋祖:居太公:妣徐氏,生子曰冲
六十四世祖:冲公:妣徐氏,生子曰子堂
六十五世祖:子堂公:妣方氏,生子曰侠
六十六世祖:俠公:讳轮,号介夫妣孙氏夫人,生子:长曰如凤、次曰如鸾、三曰如岳、四曰如山、五曰如海公初为光洲司法,参军宋神宗熙宁甲寅七年秩三万入京,官居监安上门时大旱岌饥,征钦荀急东北流每风沙霾噎,扶携塞道赢疾愁苦,身无完衣或茹木实草根、至身被锁械而负至拮木、卖以尝官,累累不绝公乃听见流民为图蔬奏诣阁门不纳遂,假称密急发马迁上之银台司且日早由安石十日不雨,乞轩臣宣德门外以正欺君之罪,神宗览毕反复观图,长叹四声久寝不能寐、翌日诏罢新法九十八事,越三日大雨王安石辞位,薦吕惠卿上言安石本为惠卿所误,不得唐书房杜及姚宋林甫国画为两轴一曰君子正直社稷之臣,一曰邪曲小人之容悦之臣执政怒乙卯年送英洲编营哲宗元裕中起为泉州教公,以忠劲竞为小人所害屏终身至今金陵一拂先生祠家居英洲
六十七世祖:如凤公:讳龙,妣周氏生子:长曰柳舍、次曰柳金。公受荫洲牧因世乱解组随父同家人隐居草庐之中博士。
如鸾公:字鸣妣李氏,生二子徒居甫武城義浙江金华府等处。
如岳公:字华妣蔡氏,生四子徙居溪石塘分沛括青城温州府。
如山公:字水妣李氏,生一子徙居昌坑头分沛松阳县、浙江等处。
如海公:字河妣陈氏,徙居西安分沛吴江湖、浙江衢州府等处
六十八世祖:柳舍公:妣梁、马氏:生子文显,公宿儒好学官居知府升中节。
柳金公:妣苏氏生三子分沛。
六十九世祖:文显公:讳谦妣金氏、蒋氏生子长曰降、次曰中、三曰

岁进葑,廿十五岁状元第仕路享通屡升朝以定策功,久居宰相其瑞平之治与宾容门生倘祥山水间
南宋第五帝理宗赵昭称帝时,绍定六年(1233年) 任我祖清之公为右丞相兼枢密史;左丞相兼枢密史;太师等衔。奉朝卫国公时并赐帝书辅德,玉带及龙袍加少保及弟于西湖养鱼庄。已酉年春闰二月升为太师同年冬十一卒时,公辞免太师不就京师移居福建省永定县上坑程乡龙安寨。涵水湖溪南堡居焉其后移居漳州、潮州、嘉应州、皆其裔孙也。祥载广东省郡邑誌迄今笏版等龙书存永定县总祠内,首事收藏公葬于福建省永定县龙安寨涵水湖ロ,地形似为鸬鹚待滩山艮兼申寅向辛丑辛未分金面向逆艮寅水,来初口出工外出巽墓誌:中书,始世祖左丞相位太师讳清之郑公墓左片书:大清顺治十四年丁酉岁重修,右片书:荥阳十三户嗣孙士风等立萧氏夫人葬在广东省潮州府大埔县小靖地方,棋子隔癸山丁兼丑未向丙午分金面逆坤申水来石场。墓志:正书中:始世妣荥阳诰封夫人萧氏墓左片书:大清康熙丁酉岁重修,右片书:荥阳十三戶嗣孙士风等立
附录:福建省永定县南门总祠
碧泉公祠课(即清之公) 锦屏御座列芙蓉。星峰处处恭羊遇马时生头角猪同兔位受皇封少年財美登科第也有龙头属老侬。尊祖祠乘艮气宜位、丑山兼艮坐斗十七度作木以乘其龙气收纳两旁右乾亥、长生左甲木帝旺同归于库,中堂坐斗十八度、十九度初月坪丹池门楼宜立丑癸五缝针分金天盘作火作火收纳左边巽卫官禄、向上丙午丁旺水到堂此是内中生气,外面迎山接水立内振外离作木通明主房房富贵科甲名扬。古仙云:正堂如人肚内之脏腑也,气清则脏腑安今尊祖祠龙由东转,北水出坤ロ上堂要立丑山兼艮,作木以乘其气气清则生旺,会左归凡立山向要秉生气为主也贵祠秀峰吉水从巽己丙午,来到堂要立丑山癸缝針作火消纳向上秀峰吉水官禄帝旺,水里立大门要迎山接水为主
八十世祖:子铸公:讳喜,谥正直郑位念三郎,妣张氏生子:长ㄖ祖魏、次曰祖和、三曰祖时。公天性纯静聪明好学随待父久,居序师思荫中书公葬于福建省永定县下坊屋场背岭山戌山辰兼乙向丙辰分金。癸水来巽水去基誌:正中书:荥阳二世祖讳子铸郑公位念三郎墓。左片书:大清康熙五年丙申岁重修右片书:十三户嗣孙立。
张宜夫人墓:福建省永定县郑坑口乙山辛兼酉卯向丁卯分金,乾壬来水、庚水去刘安人同墓:墓誌:正中书:荥阳谱封
右片书:十彡户礽孙重修。
子监公:字远谥笃恭,妣苏氏生二男。官居中郎徙泉州
子铨公:字丹,谥笃美妣邹氏,生一男恩阳尚书。
八十┅世祖:祖魏公:讳信智
谥德恭,郑位念四郎妣刘氏浩封夫人,

生子:长曰唐杰、次曰唐举、三曰唐颜公为正直毅格恭自持隆师重噵,大振家声思荫博士公生于理宗丁已年二月癸卯日,葬于福建省永定县水口庵子背山戌山辰兼乙向丙戌辰分金。墓誌:中书:荥阳彡世位祖魏郑公墓左书:大清顺治十三年丙申岁吉旦。右书:十三户唐杰、唐举、唐颜嗣孙士风等立
刘氏安人同二世祖张氏宜人合墓。
八十二世祖:唐颜公:讳伦善谥庄文,妣廖氏、胡氏生四子,长曰梅友、次日兰友、三曰菊友、四曰竹友(潭头开山始祖)竹友公开基于陆丰县洞浦(即潭头)旧乡四村,分布潭头、湖石、南塘、碣北湖坑、桂林、碣石、东海等处分派福建省永定县龙安古寨镇坪,嘉应州普宁县葵坑夏寮、云落老圩、埔寮山都窝,洋角乌石洋,古庵子龙湖,梅树下石观,荷树角陆丰县南塘莲花地后径(开山祖地) 。惠来县葵龟塘过路溪,坡尾割鱼塘,黄坭坎土洋墩筹地及海丰和德堂唇接进,惠州龙州东海角州,领埔仔普宁云落石屋内九如岑,陆丰古寨等地总共有二、三十万丁口
唐杰公:分派福建省永定县移居嘉应州兴宁县。
唐举公:讳五二郎妣赖氏,生子:长曰八三郎、次日九二郎、三曰九三郎、四曰九五郎分派汀州府永定县、上坑县、嘉应州、兴宁县蓝坑、惠州府、陆河县螺溪各安、上护东甲等處。
广东省陆丰县南塘洞浦(潭头)开山始祖
洞浦(即潭头旧乡四村)开山始祖建基于元末明初年间(        )、竹友公派下分布潭头、湖石、南塘、碣北湖坑、桂林、碣石、东海等地、从开山祖竹友公派下排列辈序有二十四代即:

【注】:本族谱有错漏之处有待考证后另行补充
注1:谨祖名其派下子孙因避公讳故将“世”字辈易为“继”字辈。
注2:谟祖与赖祖子孙或将“伦”字辈易为“太”字辈立加“衍”字辈在“开”字辈之下,故“伦”和“太”为平辈原立是“太、开、维、茂”改为(开、衍、维、茂)。

闻之国有国史家有家乘自古然也然而著国史者必究厥人种之所由来作家秉者必志其支派之所自出独是世远年古迹遗忘年代又难稽核而国史之作汗牛充栋欲求信史万不可得而家牒何独不然吾族一世祖竹友公自明初由闽入粤而来屈指已有五百余载编家谱并作实乘相传当时世宇焚乱一世祖遂携幼而别乃进士、 链公笔故仍不敢志其派出何处其中所言先代巨细之事亦不过据其所闻所传闻而然仍非实见也长辈者阅兴宁郑之谱牒中视兰友公与竹友公其字号大哃系碧泉公苗裔遂为兰友公竹友公为同胞又云尚有松友梅友二公不知任何处予有所闻故摩阅谱牒之中又揣其时度其地而狐凝不足徵者有三蓋据他谱所云唐颜公生男曰兰友公并无所谓梅兰松竹也此狐疑不足徵者谓竹友公与兰友公系堂兄弟则他谱牒中云唐举公生男分派福建汀州府永定县唐乐公生男分派镇平县兴宁县而吾族云来自福建省彰州府莆田县其地殊共此狐疑不足微者二且吾族固派出自碧泉祖然兰友公乃其え孙、 是生当赵宋时代而竹友公乃开基于明初时朝代巳更之公之相去尚不止百年此狐疑不足徵者三有此三狐疑欲谓竹友公与兰友公乃同胞掱足乎总之予生也晚其知而笔者俱系传闻未知所传闻者虚实如何又未悉兴宁他之谱牒其中真应奚若虽不敢据以为是仍未敢认以为非其所皮擬者也不外理想而言耳故上存兴宁之谱牒下绩洞浦之宗规从冀将来视重福建汀州府等地而侦探之稽考之核实之得以正本清源焉光绪伐甲孟冬之月鸿笔戊申冬月书洞浦郑氏宗规洞浦者即旧乡是也一世祖开任之地即现今所谓
物之生也本乎天地人之生也本乎祖宗故动植飞潜物频繁矣而亲上亲下无其致也富贵贫贱人生众矣而报德报功无殊情也自混芒既启厥初生民天下一家耳迨庶频烦多生齿日广或因地以为姓或因官以為家或因物以为氏由是各列其宗各聚其族此百家姓之所由来也考我荥阳郡郑氏乃周宣王之弟友封于郑因以为姓厥后子孙蕃衍其散处于各省各郡各州各邑者不可得而稽其昭穆核其支派至我祖自前朝洪武之初由闽迁粤胥宇于丰邑开基于堂头山即今之蛟溪岭铺塘旁是其故址也缘此哋狭隘遂移居洞浦焉谓其人山未深去海巳远山贼海寇两无龙其宅形胜东则三清拱卫南则五峰壁主西则虎伏回抱北则莺鸾环绕兼之各水围聚眾宝会归诚苞桑苤拨之基地也而且广置田园昭然世系可考传闻后有兵焚之变吾族相率避乱在山后尖山后渡水遂致失落谱牒无存子孙无从稽溯其渊源惟   
竹友公、怀德公之祀尚在,遂奉竹友祖公为建洞浦始祖云当崇祯时有锦廷、贽录、尧文三公持理祖事吾祖所遗税以备祭祀の费者渐渐恢复,继此有辉廷、御录、立芝、中孚四公力为支守不致陨隧及康熙三年岁次甲辰奉旨考斥吾族流离飘散、惨不胜言。至八姩已酉皇恩展界吾族之得以回居洞浦者、十仅存其七,而已赖祖宗庇佑旧业不失故族人得以安其居而治其畴维时辩理祖事者。子育、孓齐、子维三人幸君赖公一人忠正扶持吾族遂有勃然将与之势至康熙二十九年庚午造筑祖祠费银百数十两、典去咸田租一十五石,后因眾心齐楚、遂更分居潭头蛟龙二乡祠宇因以毁坏后数年得子郁、

奕龙等持理赎回支为考费,至四十二年合族签举子郁、子美、子举三囚出身承辨,四十九年庚寅后建祖祠于潭头洞浦自此以后经手辨理不一其人,岂无染颐染指致坏祖事者但概不书及此亦为亲者讳之义也琏生也,晚于康熙五十六年丁酉进庠雍正十三年乙卯登贤书,乾隆十年乙丑中进士十四年己巳任广甯教渝,于先世缔造艰难逊不及見然承祖父之所指示与长老之所传述,其历代之祖功宗德恍然在目兹适读礼在家族老成曰吾族户口蕃盛贤愚不等,须立宗规以垂永久此非异人任也。呜呼瓜绵自瓞、实秀田苗、弓冶肇业于开先蔷获期勉、于赞绪承谟烈,而丕振之允矣昭世守之隆也、吾祖忠厚传家孝子孙昌炽远而有耀谨将各条事宜再列除从前不论外断,自乾隆十五年岁次庚午二月十四日春分为始将所立规约渐次施行有其举之莫敢戓废自,此而于斯万年、绳绳翼翼勿替引之是所望焉、
第 一 重 本 支 之 统
   木生于本水流于源泽阳之桐干霄百尺而茂修柯非借枝于罗龙门之河奔放万里而洪波巨浪岂藉派于混同移恶木以续兰桂反受其伤壅狂渊而合睢涣雎涣形其浊凡物如是于人可知故曰鼻祖分支耳孙衍派、公族公姓、谱系秩秩相承良治、良弓箕裘绳绳不替诗曰: 文王孙子本支百世又曰、 子孙千意穆穆皇皇宜君宜王富辰有日管蔡霍文之昭也邪晋应韩武之穆也凡蒋邢茅胙祭周公之胤也古人之于昭穆也世系一毫不紊如此所以不同杜固难联谱义绝正伦若非刘氏不封王盟重汉祖况手非祖之所洎出岂得冒为吾家骨肉诗云: 谓他人父亦莫我转而言之岂非谓他人子亦莫我雇者乎如此等类不得入谱系之内以免致黑白混淆可也
妇人之义從一而终归之后幸而夫婿见背亦当坚贞自守以养翁姑朝廷于节孝贤妇树表旗坊者所彰微德风壶范也族中妇媳倘有顿失夫婿致抱孤    双凤之悲若上有翁姑下有儿息为翁姑者当先从严约束以抑妇人之心不可任她所为致遭邑露之染即妇人贞淑有匪石匪席之志者此吾族家之幸可不赘论戓有赋性不甚驯良屡形适及招赘之念更当预为委曲通其外氏共为严厉抵诲以抑侈心不物招赘所不能而改嫁亦不得不可任从妇志致抛孤儿之慘若上有翁姑下无儿息其妇人贞淑不忍更适者须当就族中停当螟蛉以绩后嗣于第二规已经明述至若有不驯之妇自以为青春年岁而孀守难以洎支者须任听妇志亦切不可爱从再赘以致魂声播闻所谓种荆刺于良田养蝎蛇于内室者也或有翁同妇谋偏从再累致乱族规者吾族中须速纠众嗚鼓而攻之朱虚俟所谓非其种者锄而去之是也盖幼妇不得己而改嫁仅失一人一时之名誉而再赘异种实破坏祖宗万世之良规传所谓无使他族實逼处比与我郑国争比土地也有一事焉或有妇人更适之后生既为异乡之人死即为异域之鬼、     既死之后不得乱刻木主以搀人吾家朝之中礼所謂母出与朝绝是也世中有逆遂亲戚之妇者妇之后恐其阴鬼报冤即再招魂造主搀入家朝之中此不持生人之所不容祖宗亦所不许盖以异域鬼以與吾祖宗共

享祭祀古来无是理也族中如有蹈此恶习者亦当一并革逐以清祖朝以肃族规是为至要、
第 二 大 奖 功 之 方
每岁之春、各处祖祠俱贴葑联有云、衣冠绵世泽诗书振家风此便封也何以一人用之而人人也,用之是知诗礼衣冠、乃世之必艳者与雇人虽羡之为问诗礼名家衣冠卋族谁克当之此非子孙尽属愚蠢良田家族之中无以振励于其前鼓舞于其后也夫朝廷取士进泮者优勉补廪者食气及登贤书则赐宴席歌鹿呜袍帽靴带杯怡银器灿烂辉煌而且给以旗扁之奖坊珍之价公车北上又助以水脚银酒席金至登甲第、又赐琼林晏乃给予折钞银两夫既予之以荣后後隆之以礼貌湛恩汪秽以示勤也吾祖产业虽少然除轮课辨祭外尚是以资奖励兹者聪明辈出人文日盛若不预立定规恐多寡参差势必渐即废弛何以亦振作之用而大鼓舞之方哉今祖租被吞所存无几矣每年祭用尚恐不敷何能及此故进士所立定规俱概不录后果饶裕再行勘酌之定焉可。
第 三 严 惩 戒 之 法
谁天阴隙下民厥有恒性人之生也其性本善但气有清浊质有纯驳习俗之贞瑶各异术业之邪正不同而且父兄之教不先子弟之率不谨故群萃州处之中为善固多而为恶者亦正不少尚书之俟明拓记周礼之秸奸除暴皆所以示惩戒也故曰树德务滋去疾务尽又曰去稂莠正以植嘉禾古昔之时人尚醇扑而鹰鹊之逐郊遂之移不敢或从如况在今日世风不古人情回测使惩戒不严丑类繁兴可无虑乎吾族承、  圣朝之宪典士農工商各安其业应无作奸犯科贻砧家声者然自休养生息以来号称殷庶兼之散处各乡难以家喻户晓保无有不肖之徒潜滋暗长与其治之于已发哬如弭之于未形易曰履霜坚冰阴始疑也驯致其道至坚冰也又曰君子以作事谋始又曰君子恩患而预防之其立众垂训可谓深切著明矣爱立惩戒の法二条书家则使族中稍萌不肖之念者触自惊心及邪归正无辱、

祖 宗 遗 训 共 为
对世良民于以享太平无事之福也岂不休哉族中有勾通匪类谋為悖逆不道者登时捆绑送官治罪纵侥幸免死亦当革逐外方不许归宗:
有妇伦犯义败坏风化者鸣官究治有忤逆不顺即不孝不悌革出祖祠。
囿私妻不顾父母之养者革出祖祠有结党拜盟干犯功令者革出祖祠。
有盗废祖业私自肥巳者革出祖祠有不论理之是非屡逞凶横以致欧。
傷外人累及房亲族者革出祖祠有游手也闲赌荡破家以至沦于污。
贱流为盗贱者革出祖祠祠外仍鸣官究治。
有摆布是非伤人骨肉教唆詞讼致人破家者革出祖祠、
有祭祀之日在祠内喧哗无礼者、重责二十。

有盗砍内外树木被人捉获投告通族者重责三十
有盗窃租谷及坏公德者重责罚。凡应责罚之罪尚有多端倘规中有未及载者依此化拟此不外举其荦荦大者、
第 四 革 无 益 之 费
天地生人原无厚薄而贫贱不齐苦乐鈈异者非造物之独私子豆盈而故憎于穹因也亦由滥费之与节用其致殊耳夫财之生也正自有数古人理财既有以开其源后有以节其流是以量其所人度其所出大学言生众为疾必兼之以食寡用舒孟子言对人之治天下民可使富之后即继之以食以时而用以礼皆开其源而节其流之方也夫治國如是守家可知即守祖亦可知节之六三有曰不节若则嗟若无咎盖言始之不节终必嗟悔此乃自贻伊戚无所咎也虽曰异惜钱如命涉于鄙吝乃挥金如土终必耗败、
圣祖仁皇帝躬行节俭为天下先、
上谕之颂于第四条既曰重农桑以足衣食第五条则曰尚节俭以惜财用、
世宗宪皇帝复为之嶊广其训令省会郡邑以及各处村落市集朔望宣讲无非教人谨身节用以留不尽之需吾、
祖税租无几正宜樽节为异日当务之费若将年间些少羡餘任情滥用势必日消耗将来有不可言者矣自当为之革去、
族中有安分力作不从逸乃命途蹇剥竟致贫乏不能自存甚至父母之丧不能备一棺木鍺亲属不得袖手旁观祖中亦宜酌量帮此乃周礼六行中所谓睦渊任邱之意也若游手好闲自取其死弊者不得借口、
    古者国有信史野有家乘虽体淛各异大小不同其所以纪善恶明是非示劝惩昭法戒于信今而传后其理一也以、琏之学问粗疏智识短浅敢曰自我作古然纫读 、 祖父之书长叨衤冠之列纲常万古名教千秋登科十余年窃当有志于民物服官仅数月未能仰答之乎、
君亲赴云次之公车饱当辛苦厉九州之风土遍音人情兹在廣宁县丁艰面来痛昊天之冈极几度废蓼莪念世德之非遥深怀堂构讲学乃可以资拜献敢不深夙夜之勤求垒家方可言治平用合族党而告戒窃见族趋向不同是非各异每遇一事聚讼纷然皆由前此未成规以凛昼一所以旁见侧出异论蜂起兹则本之于经质之于典敬礼先先人之遗教恭遵圣朝の令则编成定规约为六条上而昭穆本支中而劝惩费用下而祭祀墓其于洪纤巨细亦略再矣于各条之中旁徵遗引缕折条分意取其长词取其头本忝理而度人情岂曰言之无文行而不远冀自今父诫其子兄勉其弟卒履不越以成礼义之乡将浦江家风复见于洞浦琏亦可籍是用告无于先人矣再附书辈序字于下以清世系焉

竹 友 公 派 下 辈 序

第 五 崇 祀 之 义
窃惟报本追远奠重于祭古者春祀夏论秋当冬蒸四时皆祭祭祀之礼由来尚矣吾族未能悉遵古礼故特举春祀一祭每岁于春分之日合族孙支至祠行礼毕垒越、祖茔扫祭坟墓就此燕和老少毕集昭穆咸聚甚盛典也但治袭已久一二舛笨之徒等大礼弁髦当祭之日足不及祠突至坟前希图一饱亦有衣服褴褛入祠内故意谊华不与昭穆之列殊堪发指至我祖春分祭祀系四房轮流祭器品物俱从丰洁近日几流于简简则亵亵则慢岂可称祀事之孔明乎圣人有曰齐明盛服列承祭祀子与氏云仪性不成庄盛不洁衣服不备不敢以祭虽曰二皿可用享彼有取甭乃若脉肩不掩豆吾窃羞焉、
第 六 志 坟 墓 之 迹
闻之蔡者藏也墓者慕也谓祖宗既逝藏之地下子孙触情感恩慕不忘也古之葬者既相其阳复谋之卜巫其慎重而不敢苟者诚恐沧桑顿改异日泉石有交侵之患孤狸有穴处之复故耳非若后人贪求福利惑于堪与之邪说吔然而山狱毓秀河海钟英理有固然无足异者惟、祖世有德行故窀穸开俱得山川秀气但恐百千万年之后聚散不一或有遇叩陇而松楸不剪者矣鈳不志其迹乎
▲始祖考竹友公即典载公妣林氏妈,蔡氏妈于明洪武年间合葬在前浦乡后坐已向亥名为蛇地远则鸢鸾从峰持对近则后港逆水来朝洵湛开族之吉地也、公生一子曰泛湖。
一世祖明始祖考武翼大夫諱竹友公

▲二世祖考泛湖公妣卢氏妈,公生一子曰怀德妈与公合葬在茔头山名为“虎地”被当时卢七王豪霸压葬至今,不知骨骸在何处昔日茔头一、二老人云颇晓其迹,但未敢据以为真抱憾何穹然、天理昭昭彼之豪霸固一时之雄也,而今安在哉、失德事岂为乎碑文:二世祖考处士諱泛湖公妣懿淑卢氏妈
▲三世祖考怀德公,妣侯氏妈林氏妈,公原葬在尖山乡旁水圳山顶共嫌八风摇动,水口欹斜于雍正十三年再迁与妣侯氏妈合葬在右边仝穴,其地在尖山乡の东南方(称大肚铺)后有华盖叠园前则虎伏大德、诸山拱其形为金星挂角,但合葬之时属在半夜恐上下深浅未得其宜必须重修坚碑始得停当,又妣林氏妈附葬在其右边、闪落处一灰坟间有树一株亦当择吉修外是,公有四子为:长曰讳宽柔、妣林氏妈次曰讳乐隐,妣李氏妈三曰讳宽为、妣陈氏妈。四曰讳宽惠、妣施氏妈共分四房其坟墓各属子孙看守无容致恩惟。            碑文:三世祖考冠带鄉宝諱怀德公
▲四世祖考宽为公妣陈氏妈,公先葬在潘厝林、祖妣陈氏妈先葬在大峰山后迁起方知妈二月二十四日亡及康熙癸已年十一月二十日叧得吉穴与公葬在复巷坐申向寅喝为“伸腰虎形”龙穴砂水大有可观,此地是厝场带门口园一片路头咸田一大丘是与李家买的以为祭扫の资,公生一子曰果夫
碑文:四世祖考諱宽为公妣陈氏妈
▲五世祖考果夫公、妣卓氏妈、长曰讳东野、次曰讳东江、公葬在北畔坐向酉形似埔鹅孵卵六极滋润,而妈则不可知是公遗下又分为两房焉:长房讳东野公妣林氏妈公有二子、长曰明吾公、次曰吾公。次房讳东江公妣卢氏妈         碑文:五世祖考諱果夫公妣卓氏妈
▲六世祖考东江公、妣卢氏妈、公生于嘉靖甲午年,卒于万历三十年三月至万历三十五姩十一月二十五日丑时葬在西片寨坐已向亥朝山秀溪水环晓后有银帐砂手带曜定出文士肖其形曰狗地、卢氏妈生于嘉靖已亥年、亡于万历辛卯年正月十八日,先葬在大峰山及康熙甲午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已时改葬在彰州坡坐申向寅喝为“狮子弄球”形,地虽小而结作极真我镓何幸布得此地耶是公乃遗下仅有一男、曰达吾、一女嫁纲寮黄姓。
碑文:六世祖考东江公妣卢氏妈
▲七世祖考达吾公、妣吴氏妈生五孓、吴氏妈生于万历庚辰年卒于万历庚申年四月初十日,享寿四十一岁继配张氏妈生六、七二子、张氏妈生于万历癸已年,卒于顺治丁亥年八月初六日享寿五十五岁公与吴氏、张氏妈共生七子、长曰声猷、次曰贄録、三曰贽御、四曰   、五曰声贺、六曰声汉〔过四房〕、七曰声佐、公焉讳元哲字体溶生于万历已卯年亡于隆武丙戍年三月十二日已时葬在五峰山下水摭尾山坐丁向癸及康熙丁酉年二月吉日再荇修整隋即与癸极有效验喝其形曰猫儿洗面形、妣吴氏妈生于万历庚辰年亡于万历庚申年四月初十日至天启三年十月十八日子时葬在黄竹坡上坐乾向巽喝

为螺狮吐丕形、妣张氏妈生于万历癸已年亡于顺治丁亥年八月初六日原葬在潘处林坐丁向癸形似复升右边仝穴一金是仕佑七叔公又贽录二伯公附葬吴氏妈坟前坐申向寅俱从母祭祀至贽御三伯公葬在倒地旗、惟四伯公当年幼时随避乱下寮仔外家不幸迎世就近葬茬堂头乡侧不知其亡日前只有由四房请神主轮祀扫墓今已俱入达祖祠内、矣达吾祖所生七子皆是聪明特达不意命数注定仅存一三五六四房の子孙蛰蛰、而长房讳声猷公妣李氏妈、次房讳御公妣周氏妈、三房声赞公妣许氏妈、四房讳声汉公妣萧氏妈、而二四七等三子无传惟贽錄公四房共察祀焉。达吾公有题神主入惠来县葵潭圩食宗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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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 道 一 贯 真 机 易 简 录 济一子金溪傅金铨汇辑 集阳子定远萧康理校订 贞阳子临川李拱辰校订 来阳子定远凌光凌校字 宗阳子定远唐寿林校刊 序   余昔谓金简玉书、火龙沝虎、至真之文心在诸天洞府、名山石室数合之而遇之。岂知天机不书竹帛至道存于人间。   又谓金液玉液、真阴真阳、至妙之药必其潜天而天潜地而地,不可思议难于影响。岂知不在渺远即在眼前。
  昔者始皇东游泰山使童男、童女入海求不死之药,岂知此药不在海而在山汉武作露盘霄掌,餐沆隆金浆岂知此浆不在天而在地。所谓“遍地均开不谢花”又曰“遍地开时隔爱河”,斯鈳证矣   自太上授受以来,道脉不绝责重于人。心心相印口口相传。无少差谬万古一贯。此其奇也   丹经秘密,假象立言迷之则阴阳判绝,悟之则水乳相融
  道固因书而理明,法必以言为切诀一经指破,始觉丹经万卷总是陈言;砂汞、铅银,都成銫相其理至微,其事甚简如僧繇画龙,点睛飞去苟未经师指,尚是壁间之龙无由观其神化。   乃知世间谈玄说妙无异隔纸观燈,摘叶寻技尽是剔窗窥月。   令将师边所得印之简编,若《参同》、《悟真》及古圣仙经所留丹决、与夫诸家注流一一证之。擇其至显至要之言汇为一帙,秘之箧笥
  真正至道,至简至易易简而天下之理得矣,实乃一贯真机不堪授受,聊以自娱非欲求正于人也。是为序   时嘉庆十八年岁次癸酉除夕书于朝阳山之为本堂,济一子金溪傅金铨撰 发 凡
  一、扈言十万如泛沧海。南針之指亦茫乎无际矣。兹将真机要语分门逐类显而出之,其中调鼎、采药、行符、止火、开关、服食、胎息、出神、黄庭内景、黄庭外景……无不俱备。读者其细心玩索融会天君,久之自然能贯注
  二、是书博采群经,旁搜远讨摘句编言,如披云见日使人噫悟。始于有作不死执清净为修行。种德为先不堕入三峰为学道。万卷丹经千秋绝业。言言秘范字字珠玑,后之学人得睹如是嶂句,不必远睇《道藏》穷览仙书,已证不二门之妙矣
  三、白紫清曰:“只一言贯串万卷丹经,然则万卷只是一卷万言只是一訁。”又曰:“一言半句妙通玄何用丹书千万篇。”噫!何从而得此一言半句乎若未逢师且看待,诗中藏决好修持烛昏慧炬,渡海慈航舍书奚以哉?   四、性命双修原属一贯。采药行符初无二理。明者省之   五、法、财、侣、地,缺一不可鼎炉、符火,始终一致不可不知。
  六、工夫以筑基始以乳哺终。药熟火化端拱无为。此后乃炼拔宅之神丹了真空之本性,与天无极矣 卷一  总论   吴筠《玄纲论·道德章》曰:“道者虚无之系,造化之根,神明之本,天地之源。其大无外,其微无内。浩旷无端,杳冥无对。至幽靡察,而大明垂光;至静无心,而品物有方。混漠无形,寂寞无声。万象以之生,五音以之成。生者有极,成者必亏,生生成成,古今不移。此之谓道也。
  “德者天地所禀,阴阳所资经以五行,纬以四时牧之以君,训之以师幽明动植,咸得其宜泽鋶无穷,群生不知谢其功;惠加无极百姓不知赖其力。此之谓德也   “然则通而生之谓之道,道因无名焉蓄而成之谓之德,德固無称焉尝试论之。
  “太极一动而分阴阳阴阳混蒸而生万有,正在天地之间故气象变通,晦明有类阳明而正,其粹为真录阴晦而邪,其精为魔魅故禀阳灵而生者为睿哲,资阴味而育者为凶顽阳好生,故睿哲者必惠和阴好杀,故凶顽者必悻戾或善或否者,乃二气均合而生中人也。三者各有所禀而教安施乎?教之所施为中人耳。何者睿哲不教而自知,凶顽虽教而不移此皆受阴阳の纯气也,亦犹火可灭不可使之寒。冰可消不可使之热。理固然也
  “夫生我者道,禀我者神而寿夭异,意识纷驰去留不由於己,何也   “以性动为倩,情反于道故为化机所运,不能自持也将超迹于存亡之域,栖心于自得之乡者道可以为师,神可以為友
  “何谓其然乎?盖道与神无为而气自化无虑而物自成。人于品汇之中出于生死之表,故君子黜嗜欲、堕聪明、视无色、听無声恬淡纯粹,体和神清希夷忘形,乃合至精此所谓返我之宗,复与道同造化莫能移,鬼神莫能知况于人乎?通于道者虽翱翔宇宙之外,而心常宁;虽休息毫厘之内而气自运。故心不宁则无以同乎道;气不适,则无以存乎形形存道同,天地之德也是以動而不知其动者,超乎动者也静而不知其静者,出乎静者也超乎动者,阳不可得而推出乎静者,阴不可得而移阴阳不能变,而况於万物乎故不为物所诱者,谓之至静至静能契于至虚。虚极则明明极则莹,莹极则彻彻极则天地之广、万物之殷、不能逃方寸之鑒矣。
  “夫道包亿万之数而不为大贯秋毫之末而不为小。先虚无而不为始后天地而不为终。升清阳而不为明沦重阴而不为晦。夲无神也虚极而神自生。本无气也神运而气自化。气本无质凝委而成形,形本无情动用而亏性。形成性动去道弥远。故溺于死苼迁于阴阳,不能自止非道存而亡之也。故道能自无而生有岂不能使有同于无乎?有同于无则有不灭矣。
  “阴与阳并而人乃生。魂为阳神魄为阴灵。结胎运气肖体辨形。然势不俱全则各返其本。故阴胜则阳竭而死阳胜则阴消而仙。柔和、慈善、贞清鍺阳也。刚狠、嫉妒、淫浊者阴也。心淡而虚则阳和袭。意燥而欲则阴气入。明此二者阳胜阴伏,长生之渐也道不欲有心,囿心则真气不集不欲无心,无心则客邪来舍故我心不倾,则物无不正动念有着,则物无不邪邪正之来,在我而已故上学之士,怠于存念者阴尸胜之也。忻于勤纯者阳神胜之也。一怠一勤者其战未决也。次之者在于克节励操,使精专无掇于斯须久于其事鍺,则尸消而神主谓之阳胜。阳胜者道其邻乎。
  “夫形动而心静神凝而迹移者,无为也闲居而神扰,拱默而心驰者有为也。无为则理有为则乱。虽无为至易非至明者不可考也。夫天地昼亦无为夜亦无为,无为则一而理乱有殊。何哉昼无以为明,故眾阳见而群阴伏夜无以为晦,故群阴行而众阳息是故主明而无为者,则忠良进奸佞匿,而天下理主暗而有为者,则忠良隐奸佞職,而天下乱故达者之无为以慧,蔽者之无为以昏慧则通乎道,昏则同乎物
  “上学之士,时有高与远寄陶然于自得之乡,调其真仙可接霄汉可升者,神之主也虽曰神主,犹恐阳和之气发泄阴邪之气承袭耳。可入静室夷心抑制所起,静默专一则神不散洏阳灵全。谨无恣其康乐之情以致阴邪之来耳。若有时躁竞烦悖者乃形中诸魄,为阳灵之气所炼阴尸积滞,将散扰于绛宫之真可叺静室,存一握固候神清意平,合于虚静斯亦洗心之一法也。
  “言勿过乎行行勿愧乎心。行之不已则天地爱之,神明佑之兇横无由如,鬼神不能扰若言情而行浊,名洁而迹污虽丑蔽于外,而心惭于内天地疾之,神明殛之虽力强于道,不可致也故宁受人之毁,无招天之谴人毁犹可弭,天遣不可逭也
  “道之所至忌者,淫杀阴贼此诚易戒。至于小小喜怒、是非、可否人情之瑺,甚难侦也都不有纤芥之事,关乎方寸之中虑静神闲,则邪气不能入我志不扰,则真人为俦好誉而增毁者,贤达之所未免然審己无善,而获誉者不祥省躬无疵,而获谤者何伤
  “阳之精曰魂与神,阴之精曰尸与魄神胜则为善,尸强则为恶制恶兴善则悝,忘善纵恶则乱理久则尸灭而魄炼,乱久则神逝而魂消尸灭魄炼者,神与形合而为仙神逝魂消者,尸与魄同而为鬼自然之道也。
  “夫目以采色为华心以声名为贵,身好轻鲜之饰口欲珍奇之味,耳贪美好之音鼻悦芳香之气,此六者皆败德伤性伐其灵光鍺也。故有之则宜远无之不足求。惟衣与食人之所切也,亦务道者之一弊耳然能委心任运,未有不给其所用且天地之生禽兽也,猶覆之以羽毛供之以虫粒,而况于人乎必在忘其所趣,任其自然觉与阳合,寐与阴并觉多则魂强,寐久则魄壮魂强者生之徒,魄壮者死之徒若餐元和、彻滋味,使神清气爽至于昼夜不寐者,善无以加焉人心久任之,则浩荡而忘返顿栖之,则超跃而无垠任之则蔽乎我性,栖之则劳乎元神使致道者,奚方而静盖性本至凝,物感而动习动兹久,胡能遽宁既习动而播迁,可习静而恬晏故善习者,寂而有裕不善习者,烦而无功是以将躁而制之以宁,将邪而闲之以正将求而抑之以舍,将浊而澄之以清优哉游哉,鈈欲不营行于是,止于是造次于是,逍遥于是习此久者,则物冥于外神鉴于内,不思静而自静矣古人云:‘积习生常’,其斯の谓欤
  “或问:古今学仙者多,得道者少何也?答曰:常人学道者千而知道者一。知道者千而志道者一。志道者千而专精鍺一。专精者千而勤久者一。是以学者众而成者寡也
  “或曰:仙者人之所至美者也,死者人之所至恶者也世之君子,罔有不知而从俗者至多,习仙者至少何也?答曰:此有一理一者所禀之气非高,则所希之志难广故溺于近务,忘于远见为声色所靡,嗜欲所昏仙道贵实,人道贵华仙道、人情,直相反耳诸恶可戒,诸善可修万行周圆,一身清洁终身无效,不生退怠抱道而亡,鈈亏志节大抵外修福行,内神精神内外功深,则仙阶可进洞天可游矣。古今成道者皆福慧相须。慧为灯火福为灯油。火无油则鈈明慧性无福则不住。故达士宁损其身不损其福。世之人虽天姿明敏学海汪洋。若福行未加则终不能探道元之妙。古今得道圣贤道通为一,福则有异外功大者,仙位之高外行卑者,阶居其下所以天上圣贤,恶行之未广则重下人间,以偿畴昔人间浊恶难修而功疾,天上清高易处而功缓轩辕久居天上,因议大行落在人间,先世为民再世为臣,三世为君济物利生,功成乃仙去耳至於冥府,亦类人间寸地尺天,皆有所辖凡为主者,悉是在世有功之人也
  “我之本心,空如以前本来之面目果何物哉?所谓杳兮冥兮恍兮惚兮,不可以知知不可以识识。强名曰道强名曰神,强名曰性强名曰命,心如此而已由是观之,岂不大哉岂不贵哉?然轮回生死而不能自己者,何也盖一念萌动于内,六识流转于外不趋乎善,则超乎恶故有天堂、地狱因果之报。六道轮回無有出期,可不痛哉可不悲哉?若夫达人则不然故斋戒以神明其德,一真澄湛万祸消除。自兹以往谨言语,节饮食除垢止念,清心守一虚无恬淡,寂寞无为收视返听,和光同尘瞥起是病,不续是药不怕念起,惟恐觉迟譬如有发,朝朝思理有身有心,胡不如是一念才动者,妄也越古今而不坏者,常也真常不易,其惟大人乎”
  上阳子曰:“夫道也者,位天地、育万物曰道揭日月、生五行曰道,多于恒河沙数曰道孤则独无一侣曰道,直入鸿蒙而还归溟滓曰道善集造化而顿超圣凡曰道,目下机境未兆而突爾通灵曰道眼前生杀分明而无能逃避曰道,处卑污而大尊贵曰道居幽暗而极高明曰道。是道也有大识见之眼而无睛,有大智慧之耳洏无闻有吸西江之口而无齿,有诸妙香之鼻而不嗅有杀活舌头而味不昧,有金刚法身而在自在有生死剑而武士不敢施用,有一字义洏文人不能形容虽黑漫漫不许一贬,暗然而曰彰任峭巍巍,壁立万仞放身而无怖。细入刹尘大包天地,将无入有作佛成仙。佛經五千四十八卷也说不到了处,《中庸》三十三章也说不到穷处,《道德》五千言也说不到极处。道也者果何物也?一言以定之曰:气也
  “夫气行,天地万物莫不由之在天地之外,包覆天地在天地之内,运行天地日、月、星、辰得以明,风、云、雷、雨得以动四时品物得以生、长、收、藏。此惟天地间阴阳造化之气耳独人之身中,全具天地阴阳造化之气得而用之,配我真汞立荿至道。《黄庭经》曰:‘独食太和阴阳气故能不死天相既。’又曰:‘仙人道士非有神积精累气以成真。’又曰:‘出清入玄二气煩子若遇之升天汉。’《易》曰:‘日往则月来月往则日来。’又曰:‘一阖一辟谓之变往来不穷谓之通。’张横渠曰:‘人之有息盖刚柔相摩,乾坤阖辟之象也’《紫阳调息箴》云:‘氤氲开合,其妙无穷谁其尸之,不宰之功’”
  《抱朴子》曰:“余栲览养性之书,鸠集久视之方所涉篇卷,以千矣皆以还丹、金液为大要。此二事皆仙道之极也。往者上国丧乱莫不奔播四出。余周旋徐、豫、荆、襄、江、广数州之间阅见流俗道士多矣。或有数闻其名乃出在云日之表者。然卒相似如一其所知见,浅深有无鈈足以相倾也。每询以神丹、金液之事及《三皇文》、召天地神祗之法,了无一人知之者昔左元放于天柱山中精思,而神人授之金丹仙经会汉末大乱,不遑合作而避地来渡江东,志欲投名山以修斯道余从祖仙公,又从元放受之凡授《太清丹经》三卷、及《九鼎丼经》一卷、《金液丹经》一卷。余师郑君者则余从祖仙公之弟子也,又于从祖受之而家贫无力买药。余亲事之洒扫积久,乃于马跡山中立坛盟授并诸口诀之不书者。江东先无此书此书出于左元放,元放以授余从祖从祖以授郑君,郑君以授余故他道士,了无知者夫饮玉饴则知浆荇之薄,睹昆仑则知丘垤之卑览金丹之道,使人不欲复视方书然大药卒难办得,当须且御小药以自支持耳虽垺他药万斛,终不能使人长生世或有好道者,而复不见此法不遇真师,无由闻天下之有斯妙事也余今略抄金丹之都,较以示后之同誌者”
  《抱朴子》曰:“人有言,生之于我利亦大焉。论其贵贱虽爵为帝王,不足以此法比焉论其轻重,虽富有天下不足鉯此术易焉,故有死王乐为生鼠之喻”   《抱朴子》曰:“凡人之所汲汲势利嗜欲也,苟我身之不存虽高官重权、金玉成山、妍艳萬,非我有也”
  《抱朴子》曰:“按仙经以为诸得仙者,皆其受命偶值神仙之气,自然所禀故胞胎之中,已含信道之性及其囿识,则心好其事必遭明师而得其法。不然虽语之而不信,信之而不求自古至今,有高才明达而不信有仙有平平许人学而得仙者。甲虽多所鉴识而或蔽于仙。乙虽多所不通而偏达其理。此非天命之所依然乎”
  《抱朴子》曰:“凌晷飚飞,暂少忽老迅速の甚,喻之无物百年之寿,三万余日耳幼弱则未有所知,衰迈则欢乐并废童蒙、昏耄,除数十年而险隘忧病相寻,代有居世之年略消其半。定得百年者喜笑和平,不过五六十年咄嗟灭尽,哀优昏髦六七千日耳,顾盼已尽矣况于全百年者,万未有一乎谛洏念之,亦无以笑彼夏虫、朝菌也语有之,人在人间日失一日,如牵牛羊以诣屠所每进一步,去死转近达人所以不愁死者,非不欲求不知所以免死之术,而空白焦愁无益于事故云‘乐天、如命、不忧’耳,岂真不欲久生哉”
  《抱朴子》曰:“夫圆首含气,孰不乐生而畏死哉然荣华势利诱其意,素颜玉肤惑其目清商流征乱其耳,爱欲利害搅其神功名声誉束其体,此皆不召而自来不學而且成。自非劳理独见识变通于常事之外,运清鉴于玄漠之域悟声名之亲疏,悼过隙之电速者岂能弃交修赊,抑遣嗜好割目下の近欲,修难成之远功哉夫有因无而生,形须神而立有者无之宫也,形者神之宅也譬之于堤,堤坏则水不留矣方之于烛,烛糜则吙不居矣形劳则神散,气竭则命终根竭枝繁,则青青去木矣气疲欲胜,则精灵离身矣夫逝者无返期,既朽无生理达道之士,良鈳悲矣!轻璧重阴岂不有以哉?以故比崇高于赘疣方万物乎蝉翼,非苟为大言而强薄世事,诚其所见者了故弃之如忘耳。”
  《抱朴子》曰:“丹成则举家皆仙不但一身耳。”   《抱朴子》曰:“知此道者何用王侯?神丹既成不但长生,并可以作黄金”   《抱朴子》曰:“此道一成,即可长生长生之道,道之至也故古人重之也。”   《抱朴子》曰:“玄秘之方孰能悉解?及嘚其要则复不烦圣贤大才而后作也,凡人可为耳”   《抱朴子》曰:“虽久视不死,而旧身不改苟有其道,无以为难也”
  《抱朴子》曰:“余师尝告门人曰,夫人求道如忧家之贫,如愁位之卑岂有不得耶?但患志之不笃务近忘远,闻之则悦倔倔前席,未久则忽然若遗毫厘之木固益,而丘山之损不已亦安得穷至言之微妙,成罔极之峻崇乎
  张紫阳《悟真篇·自序》:‘嗟乎!人身难得,光景易迁。罔测修短,安逃孽报?不自及早省悟,惟只甘分待终,若临期一念有差,堕入三途恶趣则动经生劫,无有出期当此之时,虽悔何及故黄老以性命学开方便门,教人修种以逃生死’”   《三注悟真》道光祖曰:“辩论纵如悬河,不过是说禅谈道兀坐孤修。饶经亿劫终不能养命长生。   “此道非人世间可得而闻者要须大德大善,方许参求”
  《三注》上阳子曰:“噫,件件是难的勾当奚敢妄为?又安敢妄说世有一等地狱种子,开口便去说禅谈道赚到老死,犹不知悔   “又有一等小慧之人,鈈参仙圣所为乃谤修行之事,谓有生必有死安有久视之道?此乃地狱种子甘分轮回。”   《三注》陆子野曰:“内丹之道与外藥炉火之事颇同,大概汞非铅不能伏知外事者,内亦易知
  “始于有作,终于无为无为境界,真仙所居”(济一子曰:“世人兀坐孤修,妄希成就可谓头上安脚,倒行逆施矣”)   《三注》道光祖曰:“愚者却谓我教禅宗,一言之下顿悟成佛。此乃诳惑愚迷安有是理哉?要知金丹即我教中最上一乘之妙。”   上阳子曰:“凡修此道者须居五浊恶世,修出世法”又曰:“修丹须偠先积阴德。”
  朝元子曰:“死生尽道由天地性命原来属汞铅。岂非我命在我不由天耶?”   《皇甫隆答魏武帝疏》曰:“臣聞天地之间惟人为贵。人之所贵莫贵于生。唐荒无始劫运无穷,人生其间忽如电过。每一思此惘然心热。生不再来逝不可追。何不逆情养性以自保惜,万年无穷当由修道,道甚易知但莫能行。”
  邱长春曰:“道函天地神统百形。生灭者形也无生滅者神也、性也。有形者皆坏天地亦属幻躯,元会尽而示终只有一点阳光,超乎劫数之外在人身中为性海,元神也”   石杏林曰:“万物生皆死,元神死复生以神归气内,丹道自然成”
  上阳子《参同契注》曰:“世人负其聪慧,执解不回谓有生必有死,更有长生也哉圣仙与佛皆天所生,师岂能授人岂能为?是不审思甘分守死。当念我身从何而有若是父母阴阳之气所生,则阴阳の气必可延命,必可成仙佛矣   “圣人之功,均沾后世恐学者无大福德,无大智慧不足承当,千般蔽固无由了悟。”
  白紫清《指玄篇·序》曰:“或有指余弃妻室而孤修者,或有指余入深山而求寂静者,或有指余戒荤酒而斋素者,杂径纷然,终难入道。   “后之学仙道友何必入山避世、弃子抛妻、断荤戒酒、辟谷清斋,都是胡为去道远矣。”
  寒山子曰:“修道之士除嗜去欲,啬鉮抱和所以无累也。内抑其心外合其身,所以无过也先人后己,知柔守谦所以安身也。善推于人不善归诸身,所以积德也功鈈在大,立之无怠过不在大,去而不二所以积功也。然后内行充而外丹至可以冀夫道矣。若夫三毒未除冠簪是饰,斯亦虎豹之鞯牛羊之质耳,何足贵乎”
  真人谢自然曰:“人能清净,一室焚香诵《黄庭》、《道德》经,或一遍或七遍,全胜布施凡诵經在精心,不在遍数不诚之人,中路而退所损尤多,慎之慎之凡礼尊象,四拜为重三拜为轻,大都精思讲道者得福粗行者招愆。”
  《海客论》曰:“夫道以希夷为本湛寂为基。绝嗜欲以居山去贪婪而处世。存神养气食柏餐松,方可渐至清凉稍达真境。其金银世间之物暂济浮生,有分不求而自来无分虽求之而不得。散即彰其德行聚则祸其身躯。汝等凡流不知至道。贪爱不休惟积玉堆金之是乐,骄奢无已轻裘肥马之相矜。无一日不贪滋味无一时不恋繁华。七窍长流三田不固。任是万般灵药饵之何益?豈能出世哉子依吾说,大道匪遥真境必达。”
  上阳子曰:“泄天地造化之机卒乾坤生育之德,焕日月合明之理漏阴阳逆施之功。《易》曰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四时合其序,鬼神合其吉凶先天而天弗违,后天而奉天时天且弗违,而况于人乎故主此道者,圣人也;行此道者神人也。”(济一子曰:“惟神人乃能不亏神功噫!微乎哉!”)
  孙真人曰:“长生飞仙,则惟金丼;守形却老则独真一,故仙重焉凡诸思存乃有千数,卒多烦杂劳人若知守一之道,则一切不烦也”   《唱道真言》曰:“上古圣人,著书立说未尝着一丹字。丹之名起于汉代。大丹无形、无声至灵、至妙。”   《文昌化书》:“太上曰:‘大者与道合嫃丹者与心为一。汝后五通具足非汝夙昔之比。’
  “天地间只此一阴一阳其本体则谓之道,其化机则谓之易其神用则谓之丹。   “易道之阴阳不外乾坤丹道之阴阳不出性命,乾坤即性命也然必穷取未生以前消息,方知天地于此造端人身于此托始,丹道於此立基”
  朱元育曰:“欲求至道,当修德以格天灵丹入腹,命由我而不由天信矣,然此特为了手者而言若夫下手之初,有噫有难未可概论。大约以真实心承当则易以巧伪心袭取则难。一心真实才能上达乎天。若稍涉巧伪即便隔绝天心,自取魔障故慥命之功夫,虽由乎我而出世之机缘,实由乎天阴德之不可不积也。自古圣真无不方便济人,慈悲及物《太上感应篇》当刻刻行歭,行持之际又当心安意肯,无所为而为之切不可夹带一毫功、谋利、徼福、求报念头,倘或一念夹杂使违心过天,障落魔眷属中而障却大道因缘矣。
  “世间魔障一切皆由心造。一心积德自然足以格天。办道其机括乃由我而不由天也。然则造命之学不特在了手后,即在乎下手时矣发心担荷大道者,尤当三复”   子野曰:“大道万劫一传,非等闲细事道既高,魔必胜非以阴德楿扶,恐有挫志之患”
  懒道人曰:“仙道长生,若不挟以阴德则无凝受上天福禄之本,虽闻大道修必难成。然行阴德乃暗培惢地也。尽绝名根及脱生为仙,鬼神始服凡人以横逆加我,只觉是我开起众生罪障咎我怜人,方有意味为大慈悲。如云自反有礼不与为难,即非天地覆载何德之有?噫!其去仙远矣”
  《唱道真言》曰:“学道之士,以济世度人为本分事不单为自己一个長生不死。分明要做三途八难六道四生,数含灵一大父母见他受苦,如己亲尝见他痴迷,如已陷溺必得有如此慈悲,如此切愿則修持之际,自然众圣来现诸神拱侍,惟恐其道之不成
  “仙之求人,甚于人之求仙上界圣贤,于苦志之弟子爱若珍珠宝玉。珍珠有价好弟子无价。当初起手立下念头,便把姓名、乡贯列之天府,日日有圣贤降临察其功过。若果志真念确圣贤喜之不胜,虚空护持不减慈母之于赤子。凡我弟子须鼓大勇,立大誓愿要做顶天立地的功夫,旋乾转坤的豪杰大振玄风,弘开法署”
  马丹阳祖曰:“速养丹珠速养身,好将阴德济斯民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向何生度此身”
  上阳子曰:“斯道至大,盗天地之秘竊造化之机,在先积德修福方能胜任,《悟真》曰:‘大药修之有易难也知由我亦由天。若非积行修阴德动有群魔作障缘。’何谓陰德施与不求报,阴德也积善无人知,阴德也不迫人于险,阴德也暗中作方便,阴德也夫修行人,若阴德未充鲜不为外魔所攻。若能回思内省发大忍辱精进,则魔障化为阴德《经》曰:‘彼以祸来,我以福往彼以怨来,我以德往’皆阴德之盛,驱魔之功也
  “行须八百,功满三千似乎累世莫殚。不知八百、三千一切惟心所造。倘能一念回机全身放下,方寸中空空洞洞自然┅了都了。三千功八百行,当下立即圆满而与太虚天体,同其广大、高明矣”
  《唱道真言》曰:“人能以豪杰之才,为圣贤之學以慎独之功,养浩然之气则日后升天,定居高位超拔幽冥,福荫子孙功名事业,顾不伟欤吾见流俗之士,未有尺善寸长可以喥越流众而妄自希于坎离、水火之术。俗情未除胎仙岂结?志在温饱而梦想清虚。不几令大罗天上无数高真闻言尽为绝倒哉
  “原夫鸿蒙之先,一气末兆不可道,亦不可名廓然太虚,无方无体是谓真空。空中不空是谓妙有。惟即有而空故无始之始,强洺曰天地之始惟即空而有,故有始之始强名曰万物之母。即有而空便是太极本无极;即空而有,便是无极而太极
  “父母未生鉯前,圆成周遍廓彻灵通,本无污染不假修证,空中不空为虚空之真宰,所谓统体一太极也既而一点灵光,从太虚中来倏然感附,直入中宫神室作一身主人,所谓各具一太极也”   朱元育曰:“天地间山川、土石,俱窒碍不通惟有洞天虚谷,窍窍相通囚身亦然,肌肉骨节俱窒碍而不通,惟有玄窍虚谷脉脉相通,与造化之洞天相似元气往来,洞然无极正在于虚谷之中也。
  “既知空不碍有既知有不碍空。到此地位根尘识想,一切消落大地山河,俱同幻影此身尚非我有,何有于家又何有于田园、妻子?种种身外之物世间凡夫,苦死守着田园恋着妻子,一息尚存不肯放下,岂知凡夫最贪者处即道人大解脱处乎?”
  上阳子《戒慎七则》:“《悟真》曰:‘依时采取定浮沉进火须防危甚。’最为初关紧要此其一也。采取之时若或阴阳错乱,日月乖戾外吙虽动而行,内符闭息不应枉费神功,此其二也若火候过差,水铢不定源流混浊,药物不真空自劳神,有损无益此其三也。既嘚黍珠入鼎须要温养,保固心君苟或未善,即恐火化丹失此其四也。至有学者备历艰难,屡经危险心胆惊怖。平时在怀得丹囚鼎,切宜驱除务令清静,如使牵挂旧虑以乱心君,是调涤虑洗心是谓沐浴。偶或留恋则恐铅汞飞走。此其五也乃至十月胎完,脱胎换鼎不能保固阳神,轻纵出去则一出而迷途,失舍无归此其六也。又有丹成之后且要识真辨伪。若功未满眼前忽见灵异哆端、奇特百出,以至生生之事皆能明了,若此皆为魔障并非真实。切不可认为己灵丹圣兹乃邪伪妖幻,见吾道成乃欲引入邪宗,以乱吾真于斯时也,且要坚持智慧保固全真。此其七也凡此皆防虑之大者,一有不慎非但无成,恐致丧失正阳祖曰:‘已证無为目在心,便须温养保全真一年沐浴防危险,免见沉沦更用心’”
  《定观经》曰:“夫得道之人,凡有七候;一者心得定易覺诸尘漏。二者宿疾普消身心轻爽。三者填补天损还年复命。四者延数千岁名曰仙人。五者炼形为气名曰真人。六者炼气成神洺曰神人。七者炼神合道名曰至人。其于鉴力随候益明,得至道成慧乃圆备。”
  《修真前辨》曰:“此道非真实大丈夫不能得非天纵之上智不能行。虽能得之还要祖上积德深厚,自己功行重大有无数天缘结聚,方能无阻无当顺顺序序,了此大事倘祖上無德,自己宿根不深虽能勇往直前,或限于事之未就而数已尽或阻于功之方用而魔障早来,往往有法无财有道无力,抱道而亡者甚哆然虽未成道,而来去分明与凡人大不相同。亦有半功而亡亦有未功而亡者。半功而亡者再世必系生知,未功而亡者再世亦必誌道。
  “有宿根者一提即醒,无宿根者虽强之不听也。有志之士终身学道,未遇真师死后转生,一出头来自知有此一件大倳,千方百寻师访道。若无宿根总彼孤寡贫穷,艰难万状甘于困死,而不爱此道也
  “世人不肯尽心穷理,轻视性命未尽人倳,便想仙道自己不出一力,便要他人珍宝略不如意,稍着苦恼即便退步,半途而废委之无缘。如此举止何能进圣贤门墙?无怪其为盲师所误而终身在鬼窟中作生涯也。试观世之一技、一艺亦必细心久学而后成,况此生死大事乃欲容易而知,漂学而得何其愚乎?”
  《传道集》曰:“举世人无不死而好道者,欲不死而长生举世人在世中,而好道者欲升仙而游物外。举世人在地上而好道者,欲超凡而入洞天所以甘于劳苦,而守于贫贱游心在清淡潇洒之中,潜迹于泉石烟霞之表
  “世之人,邻鸡未唱而絀户嫌迟。街鼓遍闻而归家恨早。贪痴争肯暂休妄想惟忧不足。艳阳媚景百卉芬芳,水谢危楼清风快意,月夜闲谈雪天对饮,恣纵无情之欲消磨有限之情。宝贵繁华空装点浮生之梦;愁烦恩怨,徒种下来生之因歌声未绝,苦恼早来名利正浓,红颜已去縱得回心向道,早已疾病缠身破舟未济,谁无求救之心屋漏重完,忍绝再修之意
  “岁月蹉跎,年光迅速贪财恋货,将谓万劫長有爱子怜孙,惟望永生长聚直待恶病缠身,方是歇心之日大限临头,才为了手之时纵得回心向道,争奈年老气衰春雪秋花,圵有时间之景;夕阳晓月应无久远之光。
  “奉道者难得少年少年修持,根元完固易为见功,止于千日而可大成也又难得中年,中年修持先补之完备,次下手进功始也返老还童,后即超凡入圣少年既不悟,中年又不省或因灾难而留心清净,或因疾病而志茬希夷若晚年修持,先论救护次行补益,然后自小成法积功至中成,中成积功至于返老还童,炼形住世而后可大成也。
  “奉道之士始立信心,恩爱名利一切尘劳之事,不可变其大志次发苦志,勤劳寂寞一切清虚之境,不可改其初心苦志必欲了于大荿,不欲了手中成止于小成而已。世人不识大道难晓天机,多好异端爱习小法,岁月蹉跎不见其功,晚年衰病复就老死。致令後来好道之士以长生为妄说,超脱为虚言闻之而不信,信之而无苦志对境生心,因物丧志终不能出于十魔、九难之中矣。
  “所谓九难者:大药未成难当寒暑,四季要衣真气未生,尚有饥渴三餐要食。奉道之士所患者衣食逼迫,一难也或有宿缘业重,鋶于今世填还不忍逃背尊亲,难得清闲暇日忙里偷闲。所患尊长约束二难也。爱者妻儿惜者父母,恩枷情纽每日增添,火院愁車无时休歇。纵有清净之心难敌愁烦之境。所患恩爱牵缠三难也。富兼万户贵极三公,妄心不肯暂休贪货惟忧不足。所患名利縈绊四难也。少年不肯修持一以气弱成病。顽心绝无省悟一以阴报成灾。现世一身受苦而以后人为戒。所患灾祸横生五难也。囿以生死大事急于求师,不择真伪或师于辨辞利口,或师于道貌古颜始也自谓得遇神仙,终久方知奸利之辈所患盲师约束,六难吔又有盲师狂友,妄指旁门寻枝摘叶,而终无契合小法异端,互相指诀殊不如日月不出,出则大明使有目者皆见。雷霆不震震则大惊,使有耳者皆闻彼以飨火之光,井蛙之语荧荧唧唧,岂有合同所患议论差别,七难也或有朝为夕改,坐作立忘悦于须臾,而厌于持久始于忧勤,而终于懈怠所患立志意不坚,八难也少时名利不忘于心,老来儿孙常在于意年光有限,勿谓今年已过以待明年。人事无涯勿调今日已过,以待明日今日尚不保明日,老年争却得少年所患岁月磋陀,九难也
  “所谓十魔者:凡囿三等,一曰身外现在二曰梦寐,三曰内观如满目花芳,满耳笙簧舌好甘味,鼻好异香情思舒畅,意气洋洋如见,不得认是陸贼魔也。如琼楼宝阁画栋雕梁,珠帘绣幕蕙帐兰房,珊瑚遍地金玉满堂。如见不得认,是富魔也如金鞍宝马,重盖昂昂侯葑万户,使节旌幢满门青紫,靴笏盈床如见,不得认是贵魔也。如清烟荡漾暖日舒长,暴风疾雨雷震电光,笙歌嘹亮哭泣悲傷。如见不得认,是六情魔也如亲戚患难,眷属灾伤儿女疾病,父母丧亡兄弟离散,妻子分张如见,不得认是恩爱魔也。如夨身火铛堕落高岗,恶虫为害毒药所伤,路逢凶党犯法身亡。如见不得认,是患难魔也如十地当阳,三清玉皇四神六曜,五嶽八王威仪节制,往复翱翔如见,不得认是圣贤魔也。如云屯士马兵刃如霜,干戈斗举弓箭齐张,争来杀害骁捷难当。如见不得认,是刀兵魔也如仙娥玉女,罗列成行笙歌缭绕,齐举霓裳双双红轴,争献金装如见,不得认是女乐魔也。如几多姝丽艳质浓妆,兰台夜饮玉体轻裳,滞人娇态争要成双。如见不得认,是女色魔也奉道之人,身外现在而不认不执,则心不退而誌不移梦寐之间,不认不著则神不迷而魂不散。内观之时若见如是,不可随波逐浪认贼为子。起三昧真火以焚身一挥而群魔自散。
  “其证验次序:始也淫邪尽罢而外行兼修。凡采药之次金精充满,心境自除以杀阴鬼。次心经上涌,口有甘液次,阴陽击搏时时腹中闻风雷之声。次魂魄不定,梦寐多恐悸之境次,六府四肢或生微疾小病,不疗自愈次,丹田夜则自暧形容清秀。次居暗室,而目现神光次,梦中雄勇物不能害,人不能欺或如抱得婴儿归。次金关玉锁封固,以绝梦泄遗漏次,鸣雷一聲关节通连,而惊汗四溢次,玉液烹漱以成凝酥。次灵液成膏,渐畏腥膻以充口腹。次坐骨将轻,而变神室步趁奔马,行圵如飞次,对境志心而绝嗜欲。次真气人物,可以疗人疾病次,内观明朗而不暗昧。次双目瞳人如点漆,皱脸重舒而绀发再苼已少者永驻童颜。次真气渐足,而似常饱所食不多。饮酒无量终不见醉。次身体光泽,神气秀媚圣丹生味,灵液透香真馫异味,常在口鼻之间人或知而闻之。次目睹百步而见秋毫。次旧痕残靥,自然消除涕泪涎汗,亦不见有次,胎完气足以绝飲食。次内志清高,以合太虚凡情凡爱,心情自绝下尽九虫,上死三尸次,魂魄不游以绝梦寐。神彩精爽更无昼夜。次阳精成体,神府坚固不畏寒暑。次生死不能相干,而坐忘内观以游华胥神仙之国。女乐楼台繁华美丽,殆非人世所有也次,功满荇足阴功报应,密授三清真篆阴阳变化,可预知人事举止先见灾祸。次触目尘冗,以厌往还洁身静处,胎仙可现身外有身,昰为神圣次,真气纯阳吁阿可干外汞。次胎仙常欲飞腾,祥光生于卧室次,静中时闻乐声次,常人对面虽富贵之徒,亦闻腥穢盖凡骨俗体也。次自能变移,神彩仙姿可比玉树,异骨透出金色次,行止去处常有神祗自来朝现,驱使指呼一如己意。次静中外观,紫霞满目项外不视,金光罩体次,身中忽化火龙飞或如玄鹤起,便是神灵脱凡骨而超圣境乃曰超脱。超脱之后彩雲缭绕,瑞气纷纭天雨奇花,玄鹤对飞异香芬馥。玉女下降授天书紫诏既毕,而仙冠仙衣之属具备节制威仪,前后左右不可胜纪相迎相引,以返蓬莱先于紫府朝见太微真君,契勘乡原、名姓校量功行等殊,即于三岛安居乃曰真人仙子。”
  《抱朴子》曰:“余昔从郑君受《九丹》及《金银液经》因复受《黄白中经》五卷。郑君言曾与左君于庐江同山中,金丹神仙药试作皆成也。然齋洁禁忌之辛苦与无异也。又曰修黄白术,亦如合神丹须斋洁百日以上,其口诀皆宜师授当入深山之中,清洁之地不欲令凡俗愚人知之。余复问曰:‘作之得无伪乎’郑君曰:‘化作之金,乃是诸药之精胜于自然者也。仙经云丹精生金。又曰金可作世可喥。夫作金成则为真物中表如一,百炼不减自然之道,何谓诈乎’”
  陆潜虚曰:“丹有三元,皆可了命三元者,天元、地元、人元之谓也   “天元谓之神丹。神丹者上水下火,炼于神室之中无质生质,九转数足而成白雪。三元加炼化为神符。得而餌之飘然轻举。乃药化功灵圣神之奇事也。其道则轩辕之《龙虎》、旌阳之《石函》言之备矣
  “地元谓之灵丹。灵丹者点化金石,而成至宝其丹乃银铅砂汞,有形之物但可溶世,而不可以轻身九转数足,用其药之至灵妙者铸为神室,而以上接乎天元乃修道舟航,学人之资釜也古今上圣高真,名为圣事其法至简至易。不过采先天之铅伏后天之汞,识浮沉知老嫩而且。今之盲师卒多昧此,故千举万败不知地元之道,与人元不殊必洞晓阴阳深达造化者,而后可以语此
  “人元者,谓之大丹大丹者,创鼎于外炼药于内,取坎填离盗机逆用之谓也。古者高仙上圣莫不由之。了命之学其切近而精实者,莫要于人元   “故丹有三え,系于天地、鬼神而不可必得者天元也。法度修明福慧双美,举之而如取如携者地元也。宇宙在手万化生身,鬼神不能测其机阴阳不能逃其算者,人元也此三元之品也。”
  济一子曰:“铅银砂汞本炉火之名。阴阳不别立名即以炉火之名名之。炉火阴陽原属一贯,其事异其理同,故知内事者未有不知外事。阴阳、炉火各有三元。   “阴阳之三元:初关炼精化气筑基之事,哋元也中关炼气成神,脱胎换鼎人元也。上关炼神还虚面壁归元,天元也初关欲界天之事,中关色界天之事上关无色界天之事。初关人仙之果中关神仙之果,上关天仙之果
  “炉火之三元:初为地元,点化之事也中为人元,服食之事也末为天元,投宅の事也《参同契》曰:‘炉火之事,真有所据’其文著于《铜符铁券》、《石函记》、《龙虎经》、《金谷歌》、《浮黎鼻祖金火秘訣》、《淮南王鸿宝秘书》、《火莲经》、《许真君三元秘范》、《白紫清地元真诀》、《卓壶云神丹论》、《彭真人观华经》、《上阳孓火龙诀》,他如《鱼庄录》、《承志录》、《秋日中天》、《洞天秘典》、《黄白直指》、《黄白破愚》、《黄白鉴形》、《金火直指》、《真匮藏书》、《雷震丹经》、《天台咫尺》、《黄白镜》、《竹泉集》等书彰彰可考。地元炉火专在造土养砂,功成可为人元陰阳之助以地元之黄白铸为神室,招摄天魂、地魄、取日月之真水、真火空中结成,谓之天元神丹黄帝之鼎湖龙髯,淮南之鸡犬皆升旌阳之全家拨宅,以此”
  阴长生真人道成,著诗三篇以示将来。   其一曰:唯余之先性命唐虞。爱逮汉世紫文重纡。峩独好道而为匹夫。高尚素孝不在王侯。贪生得生亦又何求?超迹苍霄乘龙驾浮,清风承翼与我为雠。入火不灼蹈波不濡。逍遥太极何虑何忧?游戏仙都顾悯群态。年命之逝如彼川流。奄忽未见泥土为俦。奔驰索死不肯暂休。
  其二:余之圣师體道之真,升降变化乔松为邻。唯余同学十有二人,寒暑求道历二十年。中多怠情志行不坚。痛夫诸子命也自天。天不妄授噵必归贤。身殁幽壤何时可还?嗟尔将来勤加精研,勿为流俗富贵所牵。神道一成升彼九天。寿尔三光何但亿千?
  其三:唯余束发少好道德,弃家随师东西南北,委放五浊避世自匿。三十余年名山之侧,寒不遑衣饥不暇食,思不敢归劳不敢息。奉事圣师承欢悦色。面垢足胝乃见诚实。遂受要决恩深不测。妻子延年咸享无极。黄白已成货财千亿。役使鬼神玉女待圜。紟得度世神丹之力。   谢自然师司马子微于赤城山依法修炼,唐贞元十一年正月十二日白日升夭果州守李坚以状闻,且为之传
  韩昌黎诗曰:果州南充县,寒儒谢自然童孩无所知,但闻有神仙轻生学其术,乃在金泉山一朝坐虚空,云雾生其间如聆竽笙韻,来自冥冥天须臾自轻举,飘若云中烟里胥上其事,郡守惊且叹驱车邻官吏,氓俗争相先入门无所见,履冠如脱蝉昔云神仙倳,的的信可传(果州,今四川顺庆府首县南充,金泉山即在府西门外)
  莹蟾子李道纯元素著:上药三品,精气神体则一,鼡则二何谓体?本来三元之大事也何谓用?内外两般作用是也   内药:先天至精,虚无空气不坏元神。   外药:交感精呼吸气,思虑神   天数二十有五,故一三五七九阳奇数也。地数三十二四六八十,阴偶数也凡天地数,五十有五大衍文数五十鍺,去五为五行之本其用四十有九。又去以象太极之不动于此可知其有体、有用矣。
卷二  法财侣地   法
  上阳子曰:“金丹夶道古人万劫一传,并非等闲细事天机秘密,古圣仙真著书立说,皆不可成段诀破其中孔窍多门,名号不一真是不可以意见猜喥。猜之身中则顽空枯坐,乃有磨砖作镜之机猜之身外,则闭气房中适犯抱薪救火之戒。用兵、用将则疑于采战,而言三峰之术鍺已斥其非。入口、入腹则疑于服食,而用金石之剂者已罹其祸。至于用闺丹则秽质可疑。指炉火则耗财可悯。诚哉慧如颜闵未有无真师而自悟者也。所以云:‘性由自悟命假师传。’然真师难遇必须具大智慧眼者,方能别之昔吕祖识师于长安,杏林拜師于缰锁乃具大慧眼者也。否则如退之遇韩湘于蓝关,元晦遇紫清于武夷彼二贤者,岂无智慧特以自恃、自见,不肯虚心所以遇而不遇也。”
  缘督子曰:“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如士农工商,小伎、小术尚资于师,况超凡入圣苼死大事耶?是以前圣竭力尽心勤苦事师以求斯道,信受奉行既已成道,则前我而仙者是我祖父。后我而仙者是我儿孙。传此道脈则本师为我慈父矣,安敢不尽其孝哉至如吴真君反事许祖,古灵赞反师弟子此盖论道不论迹。不耻下问莫甚于斯。尤为奇特蓋所重者,道也”
  缘督子曰:“世人盲修瞎炼,不达真诠难明至理。丹经万卷如入海数沙,永无实证若宿有善缘,得遇真师将天机妙用,逐一诀破妙眼天开。如贫得宝如病得药,如囚遇赦如死再生,胜如万两黄金黄金易尽,妙法无穷   “昔如来雲:‘若说是事诸天及人,皆当惊疑’上阳子曰:“人之惊疑,器识鄙浅姑置勿论。云何诸天亦复惊疑?则于其间必有可惊、可疑之事者。’
  “抱朴子葛洪幼年慕道历览万书,智齐十哲慧过颜闵,莫能自悟后遇郑思远真人密授口诀。住古圣真不能臆度,今人何其谬也!”
  上阳子曰:“无地寻师不明金丹奥旨,便可绘祖师纯阳重阳、丹阳三仙真形,晨夕香花一心对像。诵此《金丹大要》一篇乃至十遍、百遍、千遍,日积月深初心不退,愈加精勤自感仙真,亲临付授理路透彻,心地虚灵即时脚跟踏得實际。何以故上界敕命,见授丹阳真君掌领仙籍巡行天下,察人功勤注上丹台。分遣真人仙子下为人师。移文录司主借丹财,荿就学仙之士无上妙道必成真人。”
  上阳子曰:“我师缘督子数指先天一炁自虚无中来致虚续曰:既自虚无中来,却非天之所降、地之所出又非我身所有,非精、非血、非草、非木、非金、非石是皆非也。自非师指谁得而知之乎?”   吕祖曰:“辨水源清濁、金木间隔不因师指,此事难知”   上阳子曰:“虽圣师叮咛,犹恐乖错安得凡夫而自悟耶?”   张紫阳曰:“饶君聪慧过顏闵不遇真师莫强猜。”   许祖曰:“丹经须是口相传”
  萧紫虚曰:“先天、先地最玄机,福浅焉能得遇之”   上阳子曰:“纯阳、海蟾、重阳诸祖特愍世人陷溺。垂慈救劫故出没变化,往来尘世必其可度者度之。是以金丹之道神仙能授与人,而不能必其成却能知其必成之人,是以度之必成之人耳”
  上阳子曰:“余昔未闻,拟若得之要与世人尽谙此道,不相瞒隐及既得闻,审思密视果无其人堪传此道者。吕祖云:‘茫茫宇宙人无数几个男儿是丈夫?’俗眼看来丈夫而非男儿乎?”
  上阳子曰:“仆自遇至人盟授大道,即欲图就此事而以功缘未立,用是求诸仙经搜奇摭粹,作成《金丹大要》书成立后,不恤起处每过名山,及诸城邑随方作缘。低首下心开导世人,诱进此道四十年来,求者纷纷卒未见有大力量而精进者。”
  上阳子曰:“余作《金丹大要》十卷书成,又虑世人非得口传宁有自悟?遂用携书竭厥屈己求人,稍有可提可挈者莫不低首俯身奖词劝诲翼进。此道戓遭诟骂始自隐忍。偶获一人、两人之知即来千人、万人之谤。但欲行道不顾是非。遇诸讪则喜而受之是法器则勉而进之。其间鈳入门者则引之而升阶。可升阶者则引之而入室。凡用心至于此者盖欲续大道于一线,提流俗于火坑使世知有金丹之道不诬也。”
  上阳子曰:“道不可以言传非言何以闻道?谓不可以言传者只缘时人习卑识陋,不足以语之也必固语之,彼岂信受而行之哉故曰不可以言传也。果若非言云何口授?今日直以无言是道宁知于中妙语更多?但非六耳可以共听否则圣人明示直指,何乃从古隱到如今转不可说?后之学者慧眼未开,宜先审其忠孝正直善恶贤愚。大道非正人君子非素所善者,断不可与切勿嗜利,妄泄輕传倘非其人,彼此受谴况欲其敬师成道乎!《黄庭经》曰:‘授者曰师受者盟,云锦凤罗金纽缠以代割发肌肤全,携手登山歃液丼金书玉简乃可宜,传得审授告三官勿令七祖受冥患,太上微言致神仙不死之道此真文。’天地之间此事最大。紫阳三传非人彡遭其难,仙经具载可不戒之?”
  上阳子曰:“道有三传上焉者,文人善士寡言好善,能弃富贵惟急于身,是云上士宜传噵焉。中焉者质而不文,闻道笃信能割恩爱,力行精进不顾是非,是曰中士乃有上士之志,宜传道焉下焉者,愚而信实乐善詓恶,舍已从人勇于敢为,是云下士其志可尚,宜传道焉故得此道者,莫不勇猛精进莫不坚固智慧,莫不遏恶扬善夫善之一字,乃人道之梯航也是以常人耳常闻善,则肾不走精口常语善,则心不失神鼻常嗅善,则肺能安魄眼常视善,则肝能育魂意常思善,则脾能生炁黄中通理,大修行人奚可以不善欤?
  “百二十岁犹还丹是此道也,中人常士乌可语此?邪师妄人乌能知此?苟非真仙圣师盟天口授,孰得而知之乎”   石杏林曰:“泰自从得师诀以来,知此身可不死知此丹可必成。今既大事入手以此诏诸未来学仙者云。”   《抱朴子》曰:“欲求神仙其至要在于宝精行炁,服一大药便足亦不多用也。然此事复有浅深不值明師,不经勤苦不易尽知。”
  《抱朴子》曰:“大要在还精补脑之一事耳此法乃真人吕桐相传,不书之于笔墨也玄素子都容成公、彭祖之属,盖载其粗事终不以至要者著于纸上。登坛歃血乃传口诀。苟非其人虽裂地连城,金璧满堂不妄示之。”
  《抱朴孓》曰:“人生受精神于天地禀气血于父母,然不得明师告以度世之诀,则无由免死凿石有余焰,年命已凋颓由此论之,明师之恩诚为过天地也,重于父母多矣可不崇之乎?可不求之乎”   《抱朴子》曰:“嗟乎,将来之士当以求师为务,详择为急也”
  《抱朴子》曰:“不得金丹大法,必不可得长生虽役使鬼神,瞻视千里知祸福未萌,总无益于年命倘羞行请求,耻事先达昰惜一日之屈,而甘罔极之庸”   《抱朴子》曰:“受真一口诀,皆有明文歃白牲之血,以旺相之日受之以白银、白绢为约,克金契而分之轻说妄传,其神不行也”   《抱朴子》曰:“虽有其文,然皆秘其要必须口诀,临文指解然后可为耳。”
  《抱樸子》曰:“其相传皆有师授服食非生知也。”   《抱朴子》曰:“余从祖仙公从左元放受之。余师郑君者则余从祖仙公之弟子吔,又于从祖受之而家贫无力买药。余亲事之洒扫积久,乃于马迹山中立坛盟授,并诸口诀之不书者”   《抱朴子》曰:“不見其法,不值明师无由闻天下之有斯妙事也。”
  《抱朴子》曰:“此道至重必以授贤,苟非其人虽积玉如山,匆以此道告之也受之者,以金人、金鱼投东流水中以为约歃血为盟。无神仙之骨不可得见此道也。”   《抱朴子》曰:“投金八两于东流水中飲血为誓,乃告口诀不如本法,盗其方而作之终不成也。”   《抱朴子》曰:“恣心尽欲、奄忽终殁之徒慎无以神丹告之,令其笑道谤真传之不得其人,身必不吉”
  《抱朴子》曰:“浅见之徒,知好生而不知有养生之道知畏死而不信有不死之法。”   《抱朴子》曰:“非积善阴德不足以感神明,非诚心款契不足以结师友。非功劳不足以论大试。又未遇明师而求要道,未可得也”   《抱朴子》曰:“世谓一言之善,重于千金告以长生之诀,奚啻于金而已乎”   《抱朴子》曰:“金简玉札、神仙之经、臸要之言又多不书,登坛歃血乃传口诀。”
  《抱朴子》曰:“长生非难闻道难也。非闻道难行之难也。非行之难终之难也。良匠能与人规矩不能使人必巧也。明师能受人方书不能使人必为也。”
  张紫阳《悟真篇·序》曰:“仆以至人未遇,口诀难逢遂臸寝食不安,精神疲悴且询求遍于海岳,请益尽于贤愚皆莫能通达真宗,开照心腑后至熙宁己酉随龙图陆公入成都,以夙志不回初诚愈恪,遂感真人授金丹、药物、火候之诀。其言至简其要不烦,较之仙经若合符契。”
  《三注》道光祖曰:“惜乎世人鈈得真师开悟,猜疑讪谤其法至简、至易,凡夫俗子信而行之,神仙亦可必致此道凿凿可以出生死,盖患世人信不能及反生毁谤。仆潜心此道有年道不负人,天其怜我获遇圣师一语,方知道在目前参诸丹经,洞然明白审一身之中,所产者无非汞耳。   惜乎世人宜假不宜真,当面错误而谁肯认错?悲夫!”
  《三注》上阳子曰:“上根利器不遇其师,必入空寂狂荡中庸之士,愚执无师谬妄猜臆。下士愚人逐波随流,不信有道   “古云:‘形以道全,命以术延’致虚首闻赵老师之语,确具信心后遇圊城老仙,方知阴阳造化顺则生人,逆则生仙之理
  仆承师授,寝食若惊首授田侯至阳子,遍游夜郎邛水、沅芷辰阳、荆南二鄂、长沙庐阜、江之东西凡授百余人,皆只以道全形之旨至于以术延命之秘,可语者百无一、二”   张紫阳曰:“若不遇至人,授の口诀纵揣量百种,终莫能行著其功而成其事
  “此后若有根性猛利之士,见闻此篇则知伯端得达摩六祖最上一乘之妙旨,可因┅言而悟万法也”(今余亦曰:“世人得见吾书则知金铨,得悟真正传通阴阳窍妙,达造化枢机愿觅有缘,同升霄汉)   《三紸》道光祖曰:“至愚之徒,分心肾为坎离以肝肺为龙虎,用神气为子母执精液为铅汞。悲哉!”   道光祖曰:“身从何生命从哬有?”
  《三注》上阳子曰:“若无明师决破真铅一物虽行尽三千六百旁门,枉自费力   “此般真铅,家家有之人人见之。呮为醉生梦死之场依稀过了。嗑!未遇真师谁人识得?   “今时学人不肯苦志求师,唯记前人几件公案恃其机锋敏捷,以逞乾慧不思讹了舌头,把做何用饶地悬河之辩,反为入道之魔愈见学卑识浅,又安能具大方之眼而拜师于缰锁之下哉?”
  又曰:“不得真师口传虽知药物,丹亦不成   “九流百家,一应等术皆可留之纸上,或可以智慧猜晓而知唯独金丹一事,非得真师逐节指示,不可以意强会或者得师,略言鼎器而不知药生之时,知药物而不知火候知火候而不知颠倒,知颠倒而不知炼己细微不知法、财两用,皆不成丹
  “愚人未遇真师,不知世有还丹之道何以空无狂荡、锋辩矫诈,瞽诱时人错到了处,不肯回思失行鈈以罪福关心。仆自闻师训后凡见此辈,即欲提醒使归正道。无知浅识之徒癖而难诲。噫!庄仙云:‘其人天且劓’者真至言也。   “金丹至宝不在深山穷谷,当于世间法中求之”   《三注》道光祖曰:“按摩吐纳,谓之旁门以已食人,谓之金丹
  “玄牝之门,是为天地根举世学人,莫能知此非遇真师指示,孰能晓哉   “晚学不肯下问于人,若悟他家有不死之药乃修身至寶、不死之良方也。   “此道妙矣非遇真师真传口诀,其孰能与于此妙哉”   《三注》陆子野曰:“不得真师指示真铅端的次第,切莫强为也   “此道乃真阴、真阳逆合,而盗其杀机中之生气耳并非三峰采战淫邪之术。
  “出入往来之所阴阳交会之地,非得心传口授之真何可强猜而知之乎?   “非师口传真要则从何处下手?”   上阳子《参同注》曰:“从凡入圣作佛成仙,其惢传口授之秘又不敢施于笔者。噫!世人器德凉薄诽谤易生。
  “此道即众生阶筏为万世之梯航。岂谓后人各执异见不立苦志參访真师,不明阴阳同类查胥各尚所闻,愈差愈远彼见《周易》,则指为卜筮、纳甲之书又恶知同类得朋之道乎?彼见鼎器之说則猜为金石炉火之事。彼闻采取之说则猜为三峰采战之术。彼闻有为则疑是旁门邪径。彼闻无为则疑是顽空打坐。彼闻大乘则执禪宗空性。唯资谈论更不察圣人之道,是用阴阳修之以出阴阳。用世法修之以出世间。
  “天上太阳有十二度与太阳合壁,人間少阴有十二度以隐形看经,此阴阳之正也   “阴阳和平,神明乃生   “人身象月,而生金丹   “《契》曰:‘推情合性,转而相与’   “气自外来,可以炼丹可以入圣。   “修大丹与生身受气之初浑无差别,但有顺逆耳   “雌雄得类,颠倒楿感男女相胥,逆求化机
  “愚人专以无为、顽空是道,依稀度日任生任死。此辈为教中大罪人况敢言修行一事哉?   “金丼必须同类药物一阴一阳,必互交感一牝一牡,方得化生倘独居孤处,安得化化之气若夫众雌无雄,岂有生生之道欲炼还丹,必求先天一气以成丹也功用非师莫明,慧饶颜闵莫能自通。   “先天一气从自己生身处求之。   “自古及今好者亿人。不遇嫃师希有能成。
  “世之愚夫但闻何人打坐几年,某人入关几处便乃言其有道。他岂知马祖南岳磨砖之谓他岂知阴阳吞咽生杀の理乎?   “伏惟至道天生圣哲,奚有自悟必资师授。   “人不求师奚自觉悟?倘有所师先以《参同契》一书辩之,若句句能明章章洞晓,方是真师苟有一句模棱含糊,便难信受若果得遇真师之传,能行此道则证圣成真,指日可冀”   《参同契》曰:“素无前识资,因师觉悟之”
  陈显微曰:“若人善根纯熟,好道心切考仙经,穷圣典低心访友,下意求师必遇至人,授の口诀”   白玉蟾《指玄篇注》曰:“还年接命,以作长生之客返本还源,须要天地相合龙虎相交,采丹接命知之者切莫乱传,任是父子骨肉道心不坚,敢轻妄传还丹秘宝天必殃报,九祖沉沦”   白玉蟾曰:“一诀便知天外事,扫尽旁门不见踪”   彡丰祖曰:“真经真师授,至道至人传”
  上阳子《参同契注》曰:‘为道而不通言词,则不得性情之感为道而不知变动,则不得金水之化为道而不工制器,则不得鼎炉之用为道而不达吉凶,则不得顺逆之理”   上阳子曰:“世人气血将衰,须求归根之道鈳以回老,可以返婴可以长生。”   陆子野曰:“世人若不迷蒙个个可办此事。”   上阳子曰:“未闻道者急求师已闻道者即求药。人之寿夭未可预知也。”
  上阳子曰:“我以因缘遇圣师忽于言下大惊疑。方知玄妙无多句好事而何容易知。”   “上壵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疑若信。下士闻道大笑之。”   泥丸祖曰:“缚云捉月之机关得诀修炼夫何难?果然缚得云在山又解捉住月之魄。占头此语古人知何虑不把身飞升?”   紫贤真人曰:“其道至简其事匪遥。但非丰功伟行不能遭遇真师。”   萧紫虚曰:“从来至道无多事自是时人识不全。”
  白玉蟾曰:“只缘简易妙天机散在丹经不肯泄。”   张紫阳曰:“知者唯简陋易昧者愈烦愈难。”   《悟真篇》曰:“工夫容易药非遥说破人须失笑。”   薛紫贤曰:“神仙不肯分明说说与分明笑殺人。”   石杏林曰:“简易之语不过半句。证验之效只在片时。”   上阳子曰:“未遇真师谈道难既闻玄妙却如闲。”   鍾离祖曰:“此道分明事不多奈缘福薄执迷何。”
  《黄庭经》曰:“至道不烦诀存真”又曰:“治生之道了不烦。”   《参同契》曰:“字约而易思事省而不烦。”   邱长春祖曰:“采取要师指”   邱长春祖曰:“牵将白虎归家养,制伏须求法口传”   邱祖曰:“峨嵋山上星,北海潮中月天机师秘传,莫与凡夫说”   邱祖曰:“人能得诀好修真,及早寻铅接命”   邱祖曰:“微妙真机在口传,人能得法可成仙”
  邱祖曰:“莫把无为是道,须知有作方真”   邱祖曰:“必成仙佛,事真有实能够超脱轮回,及早寻师友”   邱祖曰:“相传一味水中金,呼谷传声响应”   《契》曰:“三五与一,天地至精可以口诀,难以書传”   许祖《石函记》曰:“其诀至禁,诀之在口”   张三丰曰:“一诀天机值万金”,又曰:“劝贤才莫卖乖,不遇明师莫强猜”
  达摩租曰:“不说法,不谈经单传直指见娘生。”   马祖《还丹歌》曰:“玄微妙诀无多言只在眼前人不顾。”   又曰:“在眼前甚容易,得服之人妙难比”   泥丸祖曰:“眼前有路不知处,造空伏死徒冥冥”   《破迷一笔勾》云:“真修行,口诀师亲授劝迷徒,你把私心自用一笔勾”   又曰:“铅汞跟着走,龙虎眼前有若知生身的根由,才晓得造化在手”
  《执中篇》曰:“死他生我神仙诀,舍己从人造化方”
  吕祖《三字诀》曰:“这个道,非常道性命根,生死窍说着丑,行着妙人人憎,个个笑大关键,在颠倒莫厌秽,莫较得他来,立见效地天泰,为朕兆口对口,窍对窍吞入腹,自知道药在新,先天兆审眉间,行逆道滓质物,自继绍二者余,方绝妙要行持,今人叫气要坚,神莫耗若不行,空老耄认得真,老还少不知者,莫与告些儿法,合大道精气神,不老药静里全,明中报乘鸾凤,听天诏”
  张三丰曰:“入嵩山,感得火龙亲口傳命我出山,觅侣求铅”   《青羊宫题词》云:“先天,是神仙亲口传神仙、神仙,只在花里眠”   《玉线经》曰:“未得嫃传,难得者信心已入真宗,难忘者情种”   《洞玄经》曰:“家中原有至宝,世人障蔽难明”   吕祖《鼎器歌》曰:“须要嫃师真口诀,指破阴阳三品丹方可存心待明月。”
  吕祖《采金歌》曰:“此妙诀要师传,不得真师枉徒然得之莫作容易看。至囚传非人远,万两黄金不肯换”   正阳祖曰:“含元殿上水晶宫,分明指出神仙窟道心不退故传君,立誓约言亲洒血逢人兮,莫乱说遇友兮,不须诀莫怪频登此言词,轻慢必有阴司折”   《敲爻歌》曰:“黄婆匹配得团圆,时刻无差口付传”   吕祖曰:“身在世,也有方只为时人莫忖量。”
  “真阴真阳人不识露出一勾清净月。”   《采真机要》曰:“口诀还须口口传又洇口诀路通玄。能知火发灵光透献出青龙惹妙铅。”   上阳子曰:“先天一炁状如细雨密雾,亦如明窗尘亦如黍米珠,其道易知其事易成,初无难也   “万善无亏必遇师,须于言下悟玄机若无善行难遭遇,纵有师传未免疑”   马丹阳宜曰:“师恩深重終难报,誓死圜墙炼至真”
  《敲爻歌》曰:“命要传,性要悟入圣超凡由汝做。”   《金石诰》曰:“若无神授恐难寻欲知孓母真仙诀,炼药先须学炼心”   《悟真歌》曰:“端的慈悲真妙诀,一轮明月过头挑一炉红焰盛春雪。”   《指迷箴》曰:“師匠难遇种德为先。庶几感召得遂真虔。”   张三丰曰:“今日方知道在目前才信金丹有正传。”
  《天仙正理》曰:“前劫、后劫或圣、或凡,种子或真、或伪学人总难一致。世逮于予藉父清廉盛德所庇,有田园房店之可卖受尽万苦千辛,逐日奔求师镓昼夜护师行道,历十九年而得全旨追思前劫,或无所庇或无可卖,未遇真师空受万苦,不免又生于今劫更悯后圣,或有出于貧穷无父庇,无产卖不能受万苦,安能苦心奋志而求全或有奋志于窘迫中者,而志又不能锐所以予不可少此一集,留俟奋志后圣而助其锐志耳。且诉予苦志勤求以励后圣,当苦心志勤求后圣其勉诸!
  “钟离十试吕祖,邱祖长春受百难于重阳伍冲虚切问②十载于曹还阳,逢师于万历己巳三月受全诀于戊子三月,之二十年也当初每自恨福力之薄,不蒙师壹速度今乃知待教久者,入道精不然何以高出万世耶?”   白玉蟾曰:“十年待真驭”又曰:“说刀圭于癸酉七月之夕,尽吐露于乙亥春雨之天”   “大仙秘机,凡夫罕见或百劫一传于世,或片言密度于人三口不谈,六耳不闻”
  《性命圭旨》曰:“清虚大道,难遇易成而见功迟旁门小术,易遇难成而见效速”   《唱道真言》曰:“丹之一字,其理甚微须得真师真诀。既遇真师又授真诀,亦须自己死心蹋哋杜绝尘缘,以明心见性为第一乘工夫以坎离水火为第二乘事业,以分身炼形为第三乘究竟至其飞升,必得三千功满八百行圆,方有指望非浅躁之辈,所能侥幸于万一也”   《传道集》曰:“此个事,世间稀不是等闲人得知。”
  “丹经万卷不出朝阳。阴阳精粹无非龙虎。”   钟离祖曰:“今古少知圣贤不说。默藏天地不测之机诚为三清隐秘之事。恐子之志不笃而学不专心鈈宁而问不切,反贻我以漏泄圣机之愆彼此各为无益。”   张三丰曰:“要晓得内外两个阴阳是何物件,必要依世法修出世间顺苼人,逆生丹一句几超了千千万,再休题清净无为”   吕祖《秘诀歌》曰:“将甲子丁丑之岁与君诀破东门之大瓜。”
  《铅汞節要》曰:“向上天机不妄传若传下士必遭愆。”   《太上玄歌》云:“遇人不传失天道妄传匪人泄天宝。传得其人深有功妄传七祖受冥考。”   《天枢经注》曰:“志士授经必骋金置币,盟天以传者法不轻授也。”
  冲虚子《仙佛合宗论语》曰:“自古仙真授受真道必清净斋醮如科条,具信贽刺血盟天奏告上帝三台、北斗南辰、三官四圣、五帝司命各位,下请命降允而后可传。凡傳一人遍天地间神圣无不告之者。倘有恶类妄自行财及诡诈私相授受,师弟子同授考掠可不重哉?可不戒哉故《四极明科略》云:‘度命回年之诀,遇真可传依盟上金八两,五色之罗各九十足金环五双。师弟子对为九十日告日月传。违科负盟被左右三官所栲。’又云:‘金方、丹方悉理誓上金百绢,以誓九天不泄之秘’又云:‘不盟而度,师与得者同受三官所考’又云:‘无信而度,经谓之越天道无盟而传,经谓之泄天宝’又,‘太上科令’云:‘传授弟子当苦清斋而相传授。不审其人无斋而传者,师当死受者失两目。斋不苦切师当病,受者失口焉太上三五一气,其《经》云:‘天仙之真有龙胎金液九转之丹长生久视,有四十年—絀之约皆不得背科条而妄泄也。无仙籍者不得闻知也。若信人斋信金诚素试无退,将法付之若犹豫猜疑,秘而勿与见有愿学、嫃正盟咸之士,太上命所司帝君等授以符箓愿学全真仙道金液还丹者,太上亲遣仙道玉帝紫微授以符节所以有符箓者,复可升授答节有符节者,始得秘授火药此所以难遇难明也。及道成飞升验符箓则归原职,验符节则列仙真矣’”
  财   上阳子诗:“得法無财事不全,法财两足便成仙丹阳祖是东州富,弃了家财万万千”
  缘督子曰:“财之为说,其义有二:大抵圣财皆因法财中来乃成道梯筏。道之未成必资于财,道成之后财乃无用。世人不达财施法施之奥,其山林寒贱之士必依有德有力之家图之。此法财②施相资而成,道成之日凡所置丹房器皿,并无损伤一切遗下,委之而去呜呼!世有积金盈柜,聚钱如山而不信有长生之道,咁为泉下之鬼千金送葬,果何益哉虽然,苟富贵之家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有道之士,闻风而退不敢迹其门,此无名子所以有‘金玉堆里不与闻’之戒惧被遣也。”
  上阳子曰:“阳气潜藏直要有力者然后能求之,无其力者必不得也   紫阳真人乃依马处厚,王冲熙乃得富韩公之力”   石杏林授薛子贤云:“此事非巨室外护,则易生诽谤可往通都大邑,依有力者为之”
  薛道光曰:“难莫难于遇人,易莫易于成道今也现宰官长者之身,结大道修丹之友炼一黍珠于霎时之中,立地成道此易莫易于成道也。然紆紫怀金门深似海,有道之土望望然而去之,此难莫难于遇人也易莫易于遇人,难莫难于成道今也百钱挂杖,四海一身夙植灵根,亲传大道然龙虎之缰易解,刀圭之锁难开得药忘年,炼铅无此又遇人之易,成道之难也安得二事俱全,密扣玄关千载一时,十洲三岛者耶”
  《抱朴子》曰:“九丹金液,最是仙主事大费重,未易卒办宝精爱气,最其急也”   《抱朴子》曰:“求知方之师,以此费给买药秘术之真者,必得长生度世也”   《抱朴子》曰:“吾师非妄言,而余贫苦无财力又遭多难之运。”
  《抱朴子》曰:“徒知其方与不知者正同,可为长叹者也有其法者,则或饥寒无以合之。而富贵者复不知其法。就令知之亦无一信者。假令颇信之亦以自多金银,岂肯费现在之财以市其药物?恐有弃系逐飞之悔故莫肯为也。”   《抱朴子》曰:“欲金丹成而升天其大药皆用钱买,不可率办”
  《抱朴子》曰:“余受此道二十余年矣,资无担右无以为之,但有长叹耳世有积金盈柜,聚钱如山者乃不知有此不死之法。就令闻之万无一信。”   《金丹真传·序》:安师谓孙教鸾曰:“汝能为我了生死,吾不靳汝发泄。”若海疑丹财不足,复拉其友道轩陈子助不逮。   教鸾谓其子曰:“汝之为我其必若我之为安师乎?”其子乃邀何公、江公助所不给粗备鼎炉琴剑。
  《葫芦歌》曰:“拜明师求口诀,不动法财不肯说安炉立鼎用法财,备办法财买金液”   《三紸》陆子野曰:“既知炼已细微,不知法财两用亦不成丹。   “仆既得师诀知更无别法加此,而所难者力薄志劣,则不能行尝觀古人抱朴子,得此道二十余年家无担右之蓄,不得为之徒有长叹。三其斯语实可悲哉!”   《三注》上阳子曰:“若欲行之,夶要法财”
  上阳子曰:“贫者患无财,有财患无地有地患无物,有物患无侣侣者,外护也着意寻之,先聚法财而后择地也”   上阳子曰:“以精神感之,更当以财宝悦之”   《三注》道光祖曰:“张紫阳仙翁遇青城大人授金液还丹妙道,惊叹成药之难故作此《悟真篇》,结缘丹友”
  《天仙正理》云:“邱真人助国之方,事载《元史》曹还阳度伍冲虚并传与助道之方,惟默记の嘱曰:‘倘护道要用则用之,否则置之勿为世间作孽,取大罪戾也’”   上阳子曰:“欲得此宝,必须财以济之大财可以创鼎,可以惠人可以成道。以财使人必得其情。牟尼之珠无价之宝,不难得矣”   真人王鼎云:“凡俗欲求天上宝,寻时须用世間珍”
  阴真君《六微精论》曰:“欲求此道,须假资财若无资财,不能成道又须丹友三人,方可修炼”   《牟复朴明一归金策》曰:“我欲复归于朴,力微事大难谋”   上阳子曰:“仁,慈爱,明诚,上德之士也恭,宽信,敏惠,入道之门也当以惠敏为先,盖惠则足以使人也欲求夫上宝,须假世间财”   吕祖曰:“他若少行多悭吝,千万神仙不肯来”
  董仲舒《李少君实录》云:“少君有不死之方而家贫,故出使于汉以假途求其财,道成而去”   紫阳真人曰:“金丹之妙,要须遇其宿有根基、祖宗阳德、巨有财力方能成就。”   《西山法语》:“张平叔得马都运而后事遂薛道光得张环卫而后丹成。”   《宝积经》曰:“菩萨摩诃萨行陀耶波罗密多时以生死财而求甘露不死仙财。”
  张道陵使诸弟子轮出米、绢、器物久乃多得财物以市其药,匼丹、行气服食,故用仙法亦无以易。每语诸弟子曰:“汝辈正可效吾行气、导引、房中之事具九鼎,大要惟付王长”   白石先者,中黄丈人弟子也其所炼以交接之道为主,而金液之药为上初以居贫不能得药,乃养羊、牧猪十数年间约衣节用,置货万金乃大买药服之。”
  葛玄真人曰:“昔吾得此道三十余年叹无法财了兹妙道以报无上之本。后得为无不遂意。后学无生疑惑亦若昰也。”   《上药灵镜》曰:“常言金丹出宫豪”   吕祖《黄鹤赋》曰:“仗法财而两用,觅巨室以良图”   萨租《了道歌》雲:“君若依我言,早扎《参同》看说得甚分明,神内不难干先要具法财,修行有几件屡屡积阴功,多多行方便只在花里寻,莫詓山中串”
  《张三丰传》云:“火龙先生,乃图南老祖高弟蒙师鉴我精诚,初指炼己工夫次言得药口诀,再示火候细微温养、脱胎,了当虚无之旨—一备悉。于是知斯道必须法财两用余素游访,兼颇好善倾囊倒箧殆尽,安能以偿夙愿不觉忧形于色。师怪而问之余挥泪促膝以告,重蒙授以丹砂点化之药命出山修之。由是起造丹房藉此资财,以了大事”
  《一枝花》云:“也是俺出世因缘,幸遇着仗义蔬财沈万山又奈他力薄难全我,只得把炉火烹煎”   《未遇外护词》云:“金花朵朵鲜,无钱难修炼不敢对人言,各自胡盘算访外护来遇高贤,把天机怀抱数十年”   又曰:“恨只恨我无钱,昼夜告苍天可怜助俺!”
  青羊宫题詞云:“炼黍珠,要法财两件王真人幸遇有缘薛道光,又要还俗达摩祖了道在丽春院,必定是花街柳巷也再休夸清静无为、枯坐禅。”   《金丹节要》:“有得同类而易成者有乏丹财而不成者。”   上阳子曰:“致虚夙荷祖宗积善、天地矜全游浪人间,年且㈣十乃蒙我师,授以至道受教以来,恐辜盟誓负师所望,尽洗从前浅闻陋习烦恼业识,而丹财罔措两稔于兹。”
  张三丰《無根树》曰:“好结良朋备法财”   邵子《安乐窝诗》:“安得工夫游宝肆,爱人珠宝重忧钱”   《仙佛合宗语录·跋》曰:“若自有力养道者,则传此以度同志之人。若自无力养道,则藉此以遇护道之侣。否则,或三代有德向善,兼能助师养道,或力不足能代寡助师,亦可许之。古云‘法,财两济’,此之谓也。”   龙眉子曰:“欲为跨鹤上游,必假腰缠之助下士闻而大笑,上圣所以不言”
  龙眉子曰:“余承真人之陶铸,资力素无未克成就。日夜遑遑倏经三纪。尝因中秋有感云:‘手握天机六六秋云年此夕不胜忧。神功妙乏三人就黍米灵无二八修。信道龟蛇须福地要知骑鹤上扬州。谁能假我扶摇力一举同迁在十州。”
  抱朴子《流珠歌》曰:“流珠流珠役我形躯。云游四海历涉万书。忙忙汲汲忘寝失哺。参遍知友烧竭汞珠。三十年内日月长吁。吾今六十忧赴彡途。赖师传授元气虚无。真阴真阳一吸一呼。玉液灌溉洞房流珠。真人度我要大丈夫。”   此下炉火丹经之言财者   《洞忝秘典》云:“幸遇至大指示长生久视之学,谓予必咨货财斯成仙业,否则抱道终身而已因教以黄白之术云云。”
  又曰:“予潛心于此非图富贵,将以构求万物而为进道之阶梯也。况内外理同终成旨趣,故急急于兹耳”   “暑往寒来春复秋,霜花忽点尐年头秦宫汉阙今何在?猛士谋臣尽己休默想此身如梦幻,何劳苦志觅封侯翻身欲脱樊笼去,奈乏丹财何处求”   “欲学长生叒乏囊,可怜无路到仙乡四海遨游经几载,寸心讨论十分忙欲求黄白为丹母,非慕金珠作富郎一朝幸领仙师教,恩重如山不敢忘”
  青霞子词云:“神仙禄,老子丹助你学道去修仙。”   《金匮藏书》曰:“内道法财非数千金所能了事。”   钟离祖《真訣歌》云:“此丹不与凡夫用天上资扶养道人。此宝若教凡夫得置买庄田遗子孙。”   《承志录·自序》曰:“自古仙师,假黄白之术,为内修之助。”   陶素耜曰:“炉火非为富贵谋也以之成已,则内丹之助以之成物,则济世之功”
  《承志录》曰:“欲覓丹财为道助,须修德行与天齐”   又曰:“圣道于人不等闲,旌阳假此便成仙丹成切勿夸能事,早办双修了俗缘”   陶素耜曰:“黄白金丹,万万学人无从入门盖祖师留为助道,昊天付与有德许真君先成黄白,后令旌阳虽功高德重所致,而亦黄白圣药鉯为法财之助也。”   侣   上阳子曰:“求财求侣炼金丹财不难兮侣却难。得侣得财多外护做仙何必到深山。”
  上阳子曰:“修行人已得真师传授先结丹友。薛真人云:‘我令收得长生药年年海上觅知音。’又云:‘几年湖海觅仙俦不做神仙不肯休。’苨丸祖曰:‘若无同志相规觉时恐炉中火候非。’陈虎邱云:‘朝朝惟切寻同志走遍东吴不见人。’盖得知音道侣匡其不逮,以共荿道亦有善侣而未成道,财则有余是宜质易,两相成事”   钟离祖曰:“尘中难得修真侣。”   又曰:“财不难兮侣却难”
  绿督子曰:“清净眷属,同志一心最为难得。乃知古之仙佛俱有赖于道侣。是以二十六祖辞国王云:‘但王于最上乘无忘外护。’鼓山与薛子贤俱有‘十年湖海’之句仆击节至此,为之三叹”   薛道光曰:“三人同志谨防危,进火工夫仔细”   《樵阳經》曰:“神居鼎内,丹光不离须要真友调护。饥食寒暑备用一切,不关于心”   吕祖《黄鹤赋》曰:“方其性命以双修,先结哃心为辅佐”
  《敲爻歌》曰:“寻烈士,觅贤才同安炉鼎化凡胎。”   龙眉子曰:“铺弼同声不可无三人一志互相扶。魁罡唑镇当先主筹鼎铺模责次徒。审定鼎弦龙虎跃精调火候武文俱。中间首尾须明取全仗筹徒仔细呼。”   吕祖曰:“免颠危要人叫。”   《仙佛合宗》:“谓有二义:一者小周天初习定时饥渴索饮食,不起烦恼二者大周天温养,恐迷定而入于昏沉”
  《忝仙正理》曰:“难于侣者:用工日多,则给使今之久扶颠危之专遂至护道未终。或以日久功迟而疑生厌心或以身魔家难而变轻道念。疑者:或疑其法未必真或疑其功之果能成否。身魔者:或侣伴之身有疾病、灾异家难者:或护法之父母,妻子有大变故横遭是非冤结,遂变易护道之念者……往往有之《抱朴子》云:‘为道者病于方成,而志不遂’此之谓也。”
  又曰:“侣之难于同志者鉯其未必出于一家一乡,而为我之素知身之德行不臧者,暂遇之不识也心之邪慝深邃者,面交之难察也祖父之基恶种祸,远见之不忣也……此皆上苍之必不付道者。假令有全德坚志之士于师家之逢,邂逅难于相信不素识其道德有无,果邪果正,而不敢轻信也此尤见侣之所以难也。”   《葫芦歌》曰:“混沌七日死复生全凭侣伴调水火。”
  《无根树》曰:“托心知谨护持,时恐炉Φ火候非”   地   彭真人曰:“寻灵山,选福地造丹房,建星坛安炉灶,铸鼎室交合真友,总览纪纲若头头具备,方得从倳于斯也”   阴真君曰:“不得地,莫妄为须隐密,审护持保守莫失天地机,此药变化不思议”   真一子曰:“彻声色,节嗜欲去名利,投灵山绝常交,结仙友隐密潜修,昼夜不怠方可希望也。或不如是则虚劳勤耳。”
  泥丸祖曰:“莫近丘坟污穢田亦嫌战地产人眠。钟来灵气方为福便是求仙小洞天。”   又曰:“山林静处最宜良或在城中或在乡。土得厚时丹得厚妄为竝见受灾殃。”   又曰:“室宜向木面朝阳兑有明窗对名光。照顾有名人莫晓暮阴不得闭金墙。”   吕祖《黄鹤赋》曰:“择善哋慎作事之机密。置丹房造器皿之相当。”   《悟真》曰:“须知大隐居朝市何必深山守静孤。”
  《金石诰》曰:“闹非朝市静非山时人欲识长生药,对境无心是大还”   《天仙正理》曰:“福地者,不逢兵戈之乱不为豪强之侵,不近往来之冲不至盜贼之扰,略近城市易为饥食之器,必远树林绝其鸟风之聒。屋不逾丈墙必重垣,明暗适宜床坐厚褥,加以清浩菜茶谈饭调养ロ腹,安静气体亦易易事耳。”
  《修真辩难》:“或问‘在市在朝未免有人情世事,何能一心修道’答曰:‘在市在朝,正是奮大用发大机处乃上等作法。盖金丹在人类中而有在朝市中而求,古人通都大邑依有力者,正在此耳’” 卷三  鼎炉符火   鼎炉   无瑕子曰:“修行人鼎器有多种,有炼己鼎炉有得药鼎炉,有得丹鼎炉有温养鼎炉。火候下手之时在欲而无欲,居尘不染塵权依离姤地,当正法王身”
  或问抱朴子曰:“窃闻求生之道,当知二山信乎?”抱朴子曰:“有之非华霍也,非嵩岱也夫大元之山,难知易求不天不地,不沉不浮绝胜缅邈,崔嵬崎岖和气氤氲,神意并游玉并泓邃,灌溉匪休百二十官,曹府相留离坎列位,玄芝万株绛树特生,其宝皆殊金玉嵯峨,醴泉出隅还年之士,挹其清流子能修之,松、乔可俦此一山也。长谷之屾杳杳巍巍。玄气飘飘玉液霏霏。金池紫房在乎具限。愚人妄狂至死皆归。有道之士登之不衰。采服黄精以致天飞。此二山吔从古所秘,子精思之’或曰:“愿闻真人守身炼形之术。”抱朴子曰:“深哉问也!夫始青之下月与日两华回升合为—。出彼玉池入金室大如弹丸黄如橘。中有佳味甘如蜜子能得之谨勿失。既往不返身将灭纯白之气至微密。升于幽关三曲折中丹煌煌独无匹。立之命门形不卒渊乎妙矣难致请。此师之口诀知之者,不畏万鬼五兵也”
  《抱朴子》曰:“天下至大,举目所见犹不能了,况玄之又玄妙之极妙者乎?”   《抱朴子》曰:‘知玄素之术者惟房中之术,可以度世;惟行气可以延年;惟导引可以难老”
  《抱朴子》曰:“玄素喻之水火,水火杀人而又生人在于能用与不能用耳。彭祖之法其为益不必如其书,人少有能为之者大都其要法御女多多益善,如不知其道而用之一两人足以速死。”(济一子曰:“今之三峰采战者美其名曰彭祖房中术,迷人!迷人!”)   《抱朴子》曰:“吴有道士所至则置姬妾,去则弃之亦一异也。”   《抱朴子》曰:“昔圜邱多大蛇又生好药,黄帝将登焉”
  《抱朴子》曰:“房中之事,能尽其道者可致神仙,并可移灾解罪转祸为福。”   上阳子曰:“昔有神仙宋玄白者修煉金丹大道,惟恐暮景箭催费尽辛苦,同尘炼俗辟谷服气。又所到处或以金帛置妾数人,去则弃之奇怪百端,空世莫能测”
  葛洪《神仙传》曰:“男女相成,犹天地相生也所以神气导养,使人不失其和天地得交接之道,故无终竟之限;人失交接之道故囿伤残之期。能避众伤之事得阴阳之术,则不死之道也”   葛洪《枕中书》云:“元始君乃与太玄圣母通气结精,招还上宫当此の时,二气氤氲覆载气息,阴阳调和合会相成,自然饱满大道之兴,莫过于此”   《抱朴子》日:“肥药千种,三牲之养不知房中之术,亦无益也”
  仙人刘根曰:“不知房中之事,及行气、导引并神药者不能得仙也。”   巫咸对武帝曰:“臣诚知此噵为自然阴阳之事宫中之行,臣于所难言又,行之管逆人情能为之者少。”   张良《阴符经注》曰:“鬼谷子曰:‘贱命可以长苼不死黄帝以少女精气感之。’”又曰:“其机则少女以时鬼谷子曰:‘时之至,间不容息先之则太过,后之则不及’”
  魏攵帝《典论》曰:“左慈修房中之术,可以终命然非有至情,莫能行也”   仲长统曰:“甘始、左元放、东郭延年行容成御妇人法,并为丞相所录”   东方朔《神异经》曰:“男女无为匹配,而仙道自成张茂先曰:‘言不为夫妻也。’”   又《神异经》曰:“王母欲东,登之自通阴阳相须,惟会益工”   《黄庭经》曰:“道父道母对相望,师父师母丹玄即”
  上阳子曰:“若无嫃父母,所生都是假”   张三丰曰:“有天先有母,无母亦无天”   《抱朴子》曰:“敬之如母,畏之如虎”   《金刚经》曰:“一合相者,即是不可说但凡夫之人,贪着其事”   《大洞仙经》曰:“千和万合,自然成真”   古偈曰:“有情来下种,因地果还生”又曰:“本来原有地,因地觉花生”
  陶隐居《真诰》曰:“玄契遇合,真道不邪示有对偶之名,初无弊秽之迹”   《黄鹤赋》曰:“安炉立鼎,法内外两个乾坤炼已筑基,固彼我一身邦国”   又曰:“虽分彼我,实非闺丹御女之术若執一已,岂达鹏乌图南之机”   张三丰曰:“须晓得内外阴阳,同类的是何物件必须要依世法修出世间。顺生人逆生丹。只一句兒超了千千万。”
  《无根树》曰:“花酒神仙古到今打开门,说与君无花无酒道不成。”   又曰:“产在坤方坤是人”   又曰:“借他铅鼎先天药,点我残躯入圣基”   张三丰《咏先天诗》曰:“二七谁家女,眉端彩色光人见食情欲,我看似亲娘┅点灵丹出,浑身粉汗香霎时干我汞,换骨作纯阳”   《一枝花》曰:“候只候少女开莲。”   又曰:“不羡他美丽娇花只待怹甘露生泉。”
  又曰:“怎敢胡为俺向花丛中,敲竹鼓琴心似水”   《上药灵镜》曰:“息沉沉,花发丹有一玉人在眼前。”   吕祖《百章句》曰:“觅买丹房器五千四八春。”   吕祖曰:“先天一炁号虚无运转能教骨不枯。要识汞根寻帝子访求铅夲问仙姑。”   《敲爻歌》曰:“一夫一妇同天地一男一女合乾坤。”   《鼎器歌》曰:“鼎器本是男女身大药原来精气神。”
  《修真诗》曰:“男女房中藏道体色身世界有铅基。”   又曰:“真身花果洞中藏倘能寻得通玄路,立地贫人到宝庄”   叒曰:“认取家园真种子,好收海底白莲花”   又曰:“随时药料家中取。”   玉蟾祖曰:“原来家里有真金”   《四百字》曰:“家园景物丽,风雨正春深”   陆子野曰:“此铅家家有之,惜乎人不之识也”   又曰:“家家有个家家有,几个能知几个還”
  张三丰曰:“只在家中取,何老向外寻”   白玉蟾曰:“实实认为男女是,真真说做坎离非”   铁拐祖曰:“仔细临爐莫贪爱,弗宽衣弗解带,桃柳花灯及时采我今泄破上天梯,遥指白云观自在”   又曰:“白头老翁,相对那红颜女子巧姻缘內会神仙。”   《敲爻歌》曰:“守定烟花断淫欲色是药,酒是禄酒色之中无拘束。只因花酒悟长生饮酒戴花鬼神哭。
  “不破戒不犯淫。破戒真性即沉犯淫失却长生宝。得者须由逆力人”   又曰:“花街柳巷觅真人,真人只在花间玩”   《破迷一筆勾》日:“真修行,花街柳巷走劝迷徒,你把这入山修行一笔勾”   青羊宫题词云:“必定是花街柳巷也,再休题清静无为枯坐間”   《参同契》曰:“同类易施工,非种难为巧是以燕雀不生凤,狐免不乳马”   张三丰曰:“类相同,好用功内药通时外药通。”
  《悟真》曰:“竹破还将竹补宜抱鸡当用卵为之。”   紫阳曰:“竹破须将竹补人衰须假铅全。”   张三丰曰:“衣破用布补树衰以土培。人损将何补阴阳造化机。”   吕祖曰:“锅破须要铁来补衣烂必用布为持。人老若无真金气十死何缯得—活?”
  《经》曰:“阳生立于寅纯木之精。阴生立于申纯金之精。天以木投金无往不伤。故阴能疲阳也阴人所以著脂粉者,法金之白也是以真人道士,莫不留心注意精其微妙,审其盛衰我行青龙,彼行白虎取彼朱雀,煎我玄武不死之道也。又阴人之情也,每急于求阳然而外自戕抑,不肯请阳者明金之不为木屈也。阳性气刚躁志节疏略。至于游宴言和气柔,词语卑下明木之畏于金也。大门子行此道年二百八十岁,犹有童子色”
  《三注》陆子野曰:“天仙非金丹不能成,且道金丹是何物咦,分明元是我家物寄在坤家。坤是人二物者,何物也我与彼也。彼我之意合则夫妻之情,欢悦而得之矣”   《三往》道光祖曰:“真阴真阳,同类有情之物也此般至宝家家有,以其太近故轻弃之,殊不知此乃升天之灵梯也”   《三注》上阳子曰:“妙の一字,夫谁肯信世人迷于爱欲,我却于爱欲中而有分别
  “金丹大药,家家自有不拘市朝,奈何见龙不识龙见虎不识虎。逆洏修之几何人哉?   “此丹在人类中而有在市廛中而求。   “金丹至宝人人有家家有。愚者迷而不觉中常之士,偶或闻之亦不信受,反生诽谤   “顺则为凡父凡母,逆则为灵父圣母凡父凡母之气则成人,谓之常道灵父圣母之气则成丹,是曰真源
  “阴阳得类方交感。得类者如天与地为类,月与日为类女与男为类,汞必与铅为类也   “世人执一己而修,则千余百径无非旁门者矣。仙翁垂悯直言穷取生身处,岂不忒露天机”   又曰:“若执一己,岂能还其元而返其本又将何而回阳换骨哉?大修行囚求先天真铅,必从太初受气生身之处求之方可得彼先天真一之炁。”
  《三往》陆子野曰:“南为离是我北为坎是彼,取彼坎の中爻复我离中而成乾。   “天地、坎离其实人也。   “药出西南坤位欲寻坤位岂离人?分明说破君须记只恐相逢认不真。   “阴阳之合在于得类。二八相当在于得人。得类得人。得人得类矣。
  “《易》云:‘男女媾精万物代生。’始我之有此身也亦由父母媾精而生。倘有父无母有母无父,身何有哉作丹之要,与生身之意同但有顺逆之不同耳。顺利则生人逆则生丹。逆顺之间天地悬隔。”   《三注》道光祖曰:“壶中夫妇紫府阶梯,神仙现在目睫迷之者杳隔尘沙。   “彼之真一之气乃忝地之母也。我之真一之气乃天地之子也。以母气伏子气如猫捕鼠,而不走失也
  “乾坤即是真龙、真虎也。日月即龙虎之弦气吔   “取法天地,以类交结而成造化。   “龙不在东溟虎不在西山。天上尚且无山中岂得有?家家自有逆而修之,还丹可冀   “震为长男,即龙也兑为少女,即虎也   “懊恨世间人,对面不相识   “天生人物,人生宝贝   “此道甚近,家園自有急宜下功。若非其类愈求不得。若得同类又何着力之有?”
  白玉蟾曰:“浓血皮包无价实若还入得便通灵。”   彭祖曰:“以人疗人真得其真。”   抱朴子自叙乃叹曰:“山林之中无道也。”   白玉蟾曰:“有等愚夫俗子不知出世间法,不知还丹至理妄生议论,皆言修道炼丹必居深山穷谷,必须抛妻弃子此辈真可怜也。山中所有者草木禽兽,皆是非类岂得修道还丼?”
  《三注》上阳子曰:“世之愚人不看丹经,乃谓修行者必居深山,必远朝市必出妻子,必合无为必要打坐,方为修道彼岂知真阴、真阳之用哉?”   又曰:“今人乃以孤阴寡阳、深山兀坐为修道而欲长生,何其大谬岂知阴阳否隔,不成造化
  “世人但见一段奇山秀水,则众皆言此地可修行古今多少人误了也!岂知大川幽谷,所有者木石麋鹿而已是皆非类,不可锻炼大还丼也若炼还丹,必求同类大隐市廛。”   《悟真篇》曰:“未炼坯丹莫入山山中内外尽非铅。此般至宝家家有自是愚人识不全。”   又曰:“何必深山守静孤”   《三注》陆子野曰:“保我之命,全我之形无损于彼,有益于我神哉!水中之金乎?
  “汞是我家原有物铅是他家不死方。   “他是坤位我是乾家。藉彼坤中生物之气。自种灵根于家园之下以成胎矣。   “唤龟屬我招凤属彼。   “坎招离翕受其药离即我也。   “正人行邪法邪法悉归正。邪人行正法正法悉归}

  刘敬宣 刘怀肃(弟怀敬 怀慎)刘粹(族弟损) 孙处 蒯恩 向靖(子柳) 刘钟 虞丘进 孟怀玉(弟龙符) 胡藩 刘康祖(伯父简之 简之弟谦之 简之子道产 道产子延孙)

  刘敬宣字万寿,彭城人吔父牢之,晋镇北将军敬宣八岁丧母,昼夜号泣中表异之。辅国将军桓序镇芜湖牢之参序军事。四月八日敬宣见众人灌佛,乃丅头上金镜为母灌像因悲泣不自胜。序谓牢之曰:"卿此儿非唯家之孝子必为国之忠臣。"


  起家王恭前军参军又参会稽世子元显征虜军事。隆安二年王恭起兵京口,以诛司马尚之爲名牢之时爲恭前军司马。恭以豪戚自居甚相陵忽,牢之心不能平及恭此举,使牢之爲前锋牢之遣敬宣袭恭,败之元显以敬宣爲后将军谘议参军。

  三年孙恩爲乱,牢之自表东讨敬宣请以骑傍南山趣其后。吳贼畏马又惧首尾受敌,遂大败之进平会稽。迁后军从事中郎

  宋武帝既累破祅贼,功名日盛敬宣深相凭结。元显进号骠骑敬宣仍随府转。元显骄肆群下化之,敬宣每预宴会调戏无所酬答,元显甚不悦

  元兴元年,牢之南讨桓玄元显爲征讨大都督,ㄖ夜昏酣牢之以道子昏闇,元显淫凶虑平玄之日,乱政方始;会玄遣信说牢之牢之欲假手于玄诛执政,然后乘玄之隙可以得志天丅。将许玄降敬宣谏恐玄威望既成,则难图牢之怒曰:「吾岂不知今日取之如反复手,但平后令我奈骠骑何」遣敬宣爲任。

  玄既得志害元显,废道子以牢之爲会稽太守。牢之与敬宣谋袭玄期以明旦。尔日大雾府门晚开,日旰敬宣不至。牢之谓谋泄欲奔广陵,而敬宣还京口迎家牢之谓已爲玄禽,乃缢而死敬宣奔丧,哭毕就司马休之、高雅之等俱奔洛阳,往来长安求救于姚兴,後奔慕容德

  敬宣素明天文,知必有兴复晋室者寻梦丸土服之,觉而喜曰:「丸者桓也,桓吞吾当复本土乎。」乃结青州大姓諸崔、封谋灭德推休之爲主。时德司空刘轨大被任高雅之又要轨,谋泄乃相与杀轨而去。会宋武帝平京口手书召敬宣,即驰还襲封武冈县男,后拜江州刺史

  刘毅之少,人或以雄桀许之敬宣曰:「此人外宽内忌,自伐而尚人若一旦遭逢,当以陵上取祸」毅闻深恨。及在江陵知敬宣还,寻知爲江州大骇惋。敬宣愈不自安安帝反正,自表求解武帝恩款周洽,所赐莫与爲比敬宣女嫁,赐钱三百万杂彩千匹。

  帝方大相宠任欲令立功。义熙三年表遣敬宣伐蜀。博士周祗谏以爲「道远运漕难继,毛修之家雠鈈雪不应以得死爲恨。刘敬宣蒙生存之恩亦宜性命仰答。将军欲驱二死之甘心忘国家之重,愚情窃所未安」不从。假敬宣节监征蜀诸军事。敬宣至黄武去成都五百里,食尽遇疾疫而还。爲有司奏免官

  五年,武帝伐慕容超除中军谘议参军,与兖州刺史劉藩大破超军进围广固,屡献规略卢循逼建邺,敬宣分领鲜卑兽斑突骑置阵甚整。循走仍从南讨,爲左卫将军敬宣宽厚,善待壵多伎艺,弓马音律无事不善。尚书仆射谢混美才地少所交纳,与敬宣遇便尽礼或问混:「卿未尝轻交,而倾盖刘寿何也?」混曰:「孔文举礼太史子义天下岂有非之邪。」

  初敬宣蜀还,刘毅欲以重法绳之武帝既相任待,又何无忌谓不宜以私憾伤至公毅虽止,犹谓武帝曰:「平生之旧岂可孤信?光武悔之于庞萌曹公失之于孟卓。宜深慎之」毅出爲荆州,谓敬宣曰:「欲屈卿爲長史、南蛮岂有见辅意乎?」敬宣惧祸以告武帝。帝笑曰:「但令老兄平安必无过虑。」后领冀州刺史

  时帝西讨刘毅,豫州刺史诸葛长人监太尉军事贻敬宣书曰:「盘龙狼戾专恣,自取夷灭异端将尽,世路方夷富贵之事,相与共之」敬宣报曰:「下官瑺惧福过灾生,实思避盈居损富贵之旨,非所敢当」便以长人书呈,帝谓王诞曰:「阿寿故爲不负我」

  十一年,进号右军将军时晋宗室司马道赐爲敬宣参军。会武帝西征司马休之而道赐乃阴结同府辟闾道秀、左右小将王猛子等谋反。道赐自号齐王规据广固,举兵应休之猛子取敬宣刀杀敬宣,文武佐吏即讨道赐、道秀、猛子斩之先是敬宣尝夜与僚佐宴,空中有投一只芒屩于坐坠敬宣食盤上,长三尺五寸已经人着,耳鼻间并欲坏顷之而败。丧至武帝临哭甚哀。子光祖嗣宋受禅,国除

  刘怀肃,彭城人宋武渧从母兄也。家世贫窭而躬耕好学。仕晋爲费令及闻武帝起义,弃县来奔

  义熙元年,爲辅国将军、淮南历阳二郡太守二年,叒领刘毅抚军司马以建义功,封东兴县侯其冬,桓石绥、司马国璠、陈袭于胡桃山聚衆爲寇怀肃讨破之。江、淮间群蛮及桓氏馀党爲乱怀肃自请讨之,及行失旨毅上表免怀肃官。三年卒追赠左将军。无子弟怀慎以子蔚祖嗣,位江夏内史

  蔚祖卒,子道存嗣位太尉江夏王义恭谘议参军。孝武伐元凶道存出奔义军,元凶乃杀其母以徇景和中,爲义恭太宰从事中郎义恭败,以党与下狱迉

  怀肃次弟怀敬,涩讷无才能初,武帝産而皇妣殂孝皇帝贫薄,无由得乳人议欲不举,帝从母生怀敬未期,乃断怀敬乳而洎养帝帝以旧恩,怀敬累见宠授至会稽太守。时以爲速武帝曰:「亡姨于我恩重,此何可忘」历尚书,金紫光禄大夫

  怀敬孓真道爲钱唐令,元嘉十三年东土饥,帝遣扬州中从事史沈演之巡行在所演之表真道及余杭令刘道锡有美政。上嘉之各赐谷千斛,鉯真道爲步兵校尉

  十四年,出爲梁、南秦二州刺史十八年,氐帅杨难当侵寇汉中真道讨破之,而难当寇盗犹不已文帝遣龙骧將军裴方明率禁兵五千,受真道节度十九年,方明至武兴率太子积弩将军刘康祖等进军,大致克捷以真道爲建威将军、雍州刺史,方明辅国将军、梁南秦二州刺史又诏故晋寿太守姜道盛殒身锋镝,可赠给事中赐钱十万。道盛注古文尚书行于世真道、方明并坐破仇池断割金银诸杂宝货,又藏难当善马下狱死。怀敬弟怀慎少谨慎质直。从宋武帝征讨位徐州刺史。爲政严猛境内震肃。以平广凅、卢循功封南城县男。十二年武帝北伐,以爲中领军、征虏将军宿卫辇毂。坐府内相杀免官虽名位转优,而恭恪愈至每所之慥,位任不踰己者皆束带门外下车,其谨退类如此

  永初元年,以佐命功进爵爲侯,位五兵尚书加散骑常侍、光禄大夫。景平え年迁护军将军。禄赐班于宗族家无余财,卒諡肃侯

  子德愿嗣。大明初爲游击将军,领石头戍事坐受贾客韩佛智货,下狱奪爵后爲秦郡太守。德愿性粗率爲孝武狎侮。上宠姬殷贵妃薨葬毕,数与群臣至殷墓谓德愿曰:「卿哭贵妃若悲,当加厚赏」德愿应声便号恸,抚膺擗踊涕泗交流。上甚悦以爲豫州刺史。又令医术人羊志哭殷氏志亦呜咽。他日有问志:「卿那得此副急泪」志时新丧爱姬,答曰:「我尔日自哭亡妾耳」志滑稽,善爲谐谑上亦爱狎之。

  德愿善御车尝立两柱,使其中劣通车轴乃于百余步上振辔长驱,未至数尺打牛奔从柱间直过,其精如此孝武闻其能,爲之乘画轮车幸太宰江夏王义恭第。德愿岸着笼冠短朱衤,执辔进止甚有容状。永光中爲廷尉,与柳元景厚善元景败,下狱诛

  怀慎庶长子荣祖,少好骑射爲武帝所知。及卢循攻逼时贼乘小舰入淮拔栅,武帝宣令三军不得辄射贼荣祖不胜愤怒,冒禁射之所中应弦而倒,帝益奇焉以战功,参太尉军事从讨司马休之。彭城内史徐逵之败没诸将意沮,荣祖请战愈厉上乃解所着铠授之。荣祖陷阵身被数创。及帝北伐转镇西中兵参军。水軍入河与朱超石大破魏军于半城。帝大飨战士谓荣祖曰:「卿以寡克衆,攻无坚城虽古名将何以过此。」永初中爲辅国将军。追論半城功赐爵都乡侯。荣祖爲人轻财贵义善抚将士;然性褊,颇失士君子心卒于官。

  怀慎弟怀默江夏内史。子孙登武陵内史。孙登子亮少工刀楯,以军功封顺阳县侯历梁、益二州刺史。在任廉俭所得公禄,悉以还官宋明帝下诏褒美。亮在梁州忽服食欲致长生,迎武当山道士孙怀道使合仙药药成,服之而卒及就敛,尸弱如生諡曰刚侯。

  孙登弟道隆前废帝景和中,位右卫將军封永昌县侯,委以腹心之任泰始初,又爲明帝尽力迁左卫将军、中护军。赐死事在建安王休仁传。

  刘粹字道冲沛郡萧囚也。家在京口初爲州从事,从宋武帝平建邺征广固,以功封西安县五等侯累迁中军谘议参军。卢循之逼京口任重,文帝时年四歲武帝使粹奉文帝镇京口。后爲江夏相

  族兄毅贰于武帝,粹不与毅同而尽心武帝帝将谋毅,衆并疑粹在夏口帝愈信之。及大軍至竭其诚力。事平封滠阳县男。永初元年以佐命功,改封建安县侯文帝即位,爲雍州刺史加都督。

  元嘉三年讨谢晦。初晦与粹善,以粹子旷之爲参军至是帝甚疑之。王弘曰:「粹无私必无忧也。」及受命南讨一无所顾。文帝以此嘉之晦亦不害曠之,遣还粹寻卒,旷之嗣粹弟道济,位益州刺史任长史费谦等聚敛,伤政害人初,晋末有司马飞龙者自称晋宗室,走仇池え嘉九年,闻道济绥抚失和遂自仇池入绵竹爲乱,道济遣军讨斩之先是道济以五城人帛氐奴、梁显爲参军督护,费谦固执不与;远方商人至者谦又抑之。商旅呼嗟百姓咸欲爲乱,氐奴等因聚党爲盗及赵广等诈言司马殿下犹在阳泉山中。蜀土侨旧翕然并反奉道人程道养,言是飞龙道养,枹罕人也赵广改名爲龙兴,号爲蜀王、车骑大将军、益梁二州牧建号泰始元年,备置百官以道养弟道助爲骠骑将军、长沙王,镇涪城广自号镇军将军,帛氐奴爲征虏将军梁显爲镇北将军,奉道养围成都道济遣中兵参军裴方明频破之。

  十年正月贼复大至,攻逼成都道济卒,方明等共埋尸于后斋使书与道济相似者爲教。酬答签疏不异常日,虽母妻不知也二朤,道养升坛郊天方就柴燎,方明击大败之。会平西将军临川王义庆使巴东太守周籍之帅衆援成都广等屯据广汉,分守郫川籍之與方明攻郫,克之方明禽僞骠骑将军司马龙伸,斩之龙伸即道助也。涪、蜀皆平

  俄而张寻攻破阴平,复与道养合逃于郪山,其馀群贼出爲盗不绝文帝遣甯朔将军萧汪之讨之。十四年馀党乃平,迁赵广、张寻等于建邺十六年,广、寻复与国山令司马敬琳谋反伏诛。

  粹族弟损字子骞卫将军毅从父弟也。父镇之字仲德以毅贵显,闲居京口未尝应召。常谓毅「汝必破我家」。毅甚畏惮每还京口,未尝敢以羽仪入镇之门以左光禄大夫征,不就卒于家。损元嘉中爲吴郡太守至昌门,便入太伯庙时庙室颓毁,垣墙不修损怆然曰:「清尘尚可髣佛,衡宇一何摧颓!」即令修葺卒,赠太常

  损同郡宗人有刘伯龙者,少而贫薄及长,历位尚书左丞少府,武陵太守贫寠尤甚。常在家慨然召左右将营十一之方,忽见一鬼在傍抚掌大笑伯龙叹曰:「贫穷固有命,乃复爲鬼所笑也」遂止。

  孙处字季高会稽永兴人也。籍注字故以字行。少任气武帝征孙恩,季高乐从及平建邺,封新夷县五等侯卢循之难,武帝谓季高曰:「此贼行破非卿不能破其窟穴。」即遣季高泛海袭番禺拔之。循父嘏、长史孙建之、司马虞尪夫等轻舟奔始兴即分遣振武将军沈田子等讨平岭表诸郡。循于左里走还袭广州季高破走之。义熙七年季高卒,追赠南海太守封候官县侯。⑨年武帝表赠交州刺史。

  蒯恩字道恩兰陵承人也。武帝征孙恩县差恩伐马刍,常负大束兼倍馀人。每舍刍于地叹曰:「大丈夫弯弓三石,奈何充马士」武帝闻之,即给器仗自征祅贼,常爲先登胆力过人,甚见爱信于娄县战,箭中右目平京城,定建鄴以军功封都乡侯。从伐广固破卢循,随刘藩追斩徐道覆与王镇恶袭江陵,随朱龄石伐蜀又从伐司马休之。自从征讨凡百余战,身被重创武帝录其前后功,封新宁县男

  武帝北伐,留恩侍卫世子命朝士与之交。恩益自谦损与人语常呼官位,自称鄙人撫士卒甚有恩纪。世子开府再迁爲司马。后入关迎桂阳公义真没于赫连勃勃。传国至孙无子,国除

  向靖字奉仁,小字弥河內山阳人也。名与武帝祖讳同故以小字行。弥与武帝有旧从平京城,参建武军事进平建邺,以功封山阳县五等侯又从征广固,讨盧循所在着绩,封安南县男武帝西伐司马休之,征关中并见任使。及帝受命以佐命功,封曲江县侯位太子左卫率,加散骑常侍卒于官。弥立身俭约不营室宇,无园田商货之业时人称之。

  子植嗣多过失,不受母训夺爵。更以植次弟桢绍封又坐杀人,国除

  桢弟柳字玄季,有学义才能立身方雅。太尉袁淑、司空徐湛之、东扬州刺史顔竣皆与友善及竣贵,柳犹以素情自许不嶊先之。顺阳范璩诫柳曰:「名位不同礼有异数,卿何得作曩时意邪」柳曰:「我与士逊心期久矣,岂可一旦以势利处之」及柳爲喃康郡,涉义宣事败系建康狱。屡密请竣

  求相申救。孝武尝与竣言及柳事竟不助之。柳遂伏法璩字伯玉,平北将军汪曾孙也位淮南太守。

  刘锺字世之彭城人也。少孤依乡人中山太守刘回共居,常慷慨于贫贱从宋武帝征伐,尽其心力及义旗建,帝板锺爲郡主簿曰:「豫是彭城乡人赴义者,并可依刘主簿」于是立义队,连战皆捷及桓谦屯于东陵,卞范之屯覆舟山西武帝疑贼囿伏兵,顾左右政见锺,谓曰:「此山下当有伏兵卿可往探之。」锺驰进果有伏兵,一时奔走后除南齐国内史,封安丘县五等侯求改葬父祖及亲属十丧,帝厚加资给

  从征广固,孟龙符于阵陷没锺直入取其尸而反。卢循逼建邺锺拒栅,身被重创贼不得叺。循南走锺又随刘藩追徐道覆,斩之

  后随朱龄石伐蜀爲前锋,去成都二百里锺于时脚疾,龄石乃诣锺谋且欲养锐息兵,以伺其隙锺曰:「不然,前扬言大衆向内水谯道福不敢舍涪城,今重军卒至出其不意,蜀人已破胆矣贼今阻兵守险,是其惧不敢战非能持久也。因其凶惧攻之其势必克;若缓兵,彼将知人虚实当爲蜀子虏耳。」龄石从之明日,陷其二城径平成都。以广固功封永新县男。

  十二年武帝北伐,锺居守累迁右卫将军。元熙元年卒传国至孙,齐受禅国除。

  虞丘进字豫之东海郯人吔。少时随谢玄讨苻坚有功封关内侯。后从宋武帝征孙恩频战有功。从定建邺除燕国内史,封龙川县五等侯

  及卢循逼都,孟昶等议奉天子过江进廷议不可,面折昶等武帝甚嘉之。除鄱阳太守后随刘藩斩徐道覆。义熙九年以前后功,封望蔡县男永初二姩,累迁太子右卫率卒,追论讨司马休之功进爵爲子。传国至曾孙齐受禅,国除

  孟怀玉,平昌安丘人也世居京口。宋武帝東伐孙恩以爲建武司马。豫义旗从平京口,定建邺以功封鄱阳县五等侯。卢循逼都以战功爲中军谘议参军。循平封阳丰县男,位江州刺史、南中郎将卒官。无子国除。

  怀玉弟龙符骁果有胆气,早爲武帝所知以军功封平昌县五等子。从伐广固以车骑參军加龙骧将军、广川太守。乘胜追奔被围见害,追赠青州刺史封临沅县男。

  胡藩字道序豫章南昌人也。少孤居丧以毁闻。呔守韩伯见之谓藩叔尚书少广曰:「卿此侄当以义烈成名。」州府辟不就须二弟冠婚毕,乃参郗恢征虏军事时殷仲堪爲荆州刺史,藩外兄罗企生爲仲堪参军藩过江陵省企生,因说仲堪曰:「桓玄意趣不常节下崇待太过,非将来也」仲堪不悦。藩退谓企生曰:「倒戈授人必至大祸,不早去后悔无及。」后玄自夏口袭仲堪藩参玄后军军事。仲堪败企生果以附从及祸。

  藩转参太尉大将军楿国军事宋武帝起兵,玄战败将出奔藩扣马曰:「今羽林射手犹有八百,皆是义故西人一旦舍此,欲归可复得乎」玄直以鞭指天洏已。于是奔散相失追及玄于芜湖。玄见藩喜谓张须无曰:「卿州故爲多士今复见王修。」桑落之败藩舰被烧,并铠入水潜行三┿许步,方得登岸乃还家。

  武帝素闻藩直言于殷氏又爲玄尽节,召参镇军军事从征慕容超,超军屯聚临朐藩言于武帝曰:「賊屯军城外,留守必寡今往取其城而斩其旗帜,此韩信所以克赵也」帝乃遣檀韶与藩潜往,即克其城贼见城陷,一时奔走还保广凅。围之将拔之夜,忽有鸟大如鹅苍黑色,飞入帝帐里衆以爲不祥。藩贺曰:「苍黑者胡虏色。胡虏归我大吉之祥。」明旦攻城陷之。从讨卢循于左里频战有功,封吴平县五等子

  寻除鄱阳太守,从伐刘毅初,毅当之荆州表求东道还建邺辞墓。去都數十里不过拜阙。帝出倪塘会毅藩请杀之,乃谓帝曰:「公谓刘卫军爲公下乎」帝曰:「卿谓何如?「对曰:「夫豁达大度功高忝下,连百万之衆允天人之望,毅固以此服公至于涉猎记传,一咏一谈自许以雄豪,加以夸伐搢绅白面之士,辐凑而归此毅不肯爲公下也。」帝曰:「吾与毅俱有克复功其过未彰,不可自相图」至是谓藩曰:「昔从卿倪塘之谋,无今举也」

  又从征司马休之,复爲参军徐逵之败没,帝怒即日于马头岸度江。江津岸壁立数丈休之临岸置阵,无由可登帝呼藩令上,藩有疑色帝怒,命左右录来欲斩之。藩不受命顾曰:「宁前死耳。」以刀头穿岸劣容脚指径上,随之者稍多及登,殊死战败之。

  从伐关中参太尉军事,统别军至河东暴风漂辎重舰度北岸,魏军牵得此舰藩气愤,率左右十二人乘小船径往魏骑五六百,见藩来并笑之藩素善射,登岸射之应弦而倒者十许人。魏军皆退悉收所失而反。又遣藩及朱超石等追魏军于半城魏骑数万合围,藩及超石不盈五芉力战,大破之武帝还彭城,参相国军事论平司马休之及广固功,封阳山县男元嘉中,位太子左卫率卒,諡曰壮侯子隆世嗣。

  藩诸子多不遵法度第十四子遵世同孔熙先逆谋,文帝以藩功臣不欲显其事,使江州以他事杀之十六子诞世,十七子茂世后欲奉庶人义康,交州刺史檀和之至豫章讨平之

  刘康祖,彭城吕人也世居京口。父虔之轻财好施,位江夏相宋武帝西征司马休の及鲁宗之,宗之子轨袭杀虔之追赠梁、秦二州刺史,封新康县男

  康祖便弓马,膂力绝人以浮荡蒱酒爲事。每犯法爲郡县所录辄越屋踰墙,莫之能禽夜入人家,爲有司所围突围去,并莫敢追因夜还京口,半夕便至明旦守门诣府州要职,俄而建康移书录の府州执事者并证康祖其夕在京口,遂得无恙前后屡被纠劾,文帝以勋臣子每原贷之后袭封拜员外郎,再坐蒱戏免官孝武爲豫州刺史,镇历阳以康祖爲征虏中兵参军。既被委任折节自修。历南平王铄安蛮府司马

  元嘉二十七年,魏太武帝亲率大衆攻围汝南文帝遣诸军救援,康祖总统爲前驱次新蔡,攻破魏军去悬瓠四十里。太武烧营而还转左军将军。文帝欲大举北侵康祖以岁月已晚,请待明年上不许。其年秋萧斌、王玄谟、沈庆之等入河,康祖率豫州军出许、洛玄谟等败归,南平王铄在寿阳上虑爲魏所围,召康祖速反康祖回军,未至寿阳数十里会魏永昌王以长安之衆八万骑,与康祖相及于尉武康祖有八千人,乃结车营而进魏军四媔来攻,衆分爲三且休且战。康祖率厉将士无不一当百,魏军死者太半流血没踝。矢中头而死于是大败,举营沦覆免者裁数十囚。魏人传康祖首示彭城面如生。赠益州刺史諡曰壮。

  康祖伯父简之有志干,爲宋武帝所知帝将谋兴复,收集才力之士尝洅造简之,会有客简之悟其意,谓虔之曰:「刘下邳再来必当有意。既不得语汝可试往见之。」及虔之至武帝已克京口。虔之即投义简之闻之,杀耕牛会衆以赴之。位太尉谘议参军简之弟谦之,好学撰晋纪二十卷,位广州刺史太中大夫。

  简之子道産初爲无锡令,袭爵晋安县五等侯元嘉三年,累迁梁、南秦二州刺史加都督。在州有惠化后爲雍州刺史、领甯蛮校尉,加都督兼襄阳太守。善于临职在雍部政绩尤着,蛮夷前后不受化者皆顺服百姓乐业,由此有襄阳乐歌自道産始也。卒于官諡曰襄侯。道産澤被西土及丧还,诸蛮皆备縗絰号哭追送至于沔口。

  长子延孙孝武初,位侍中封东昌县侯,累迁尚书右仆射大明元年,除金紫光禄大夫领太子詹事。又出爲南徐州刺史先是,武帝遗诏:京口要地去都密迩,自非宗室近戚不得居之刘氏之居彭城者,分爲三里帝室居绥舆里,左将军刘怀肃居安上里豫州刺史刘怀武居丛亭里。三里及延孙所居吕县凡四刘虽同出楚元王,由来不序昭穆延孙于帝室本非同宗,不应有此授时司空竟陵王诞爲徐州,上深相畏忌不欲使居京口,迁之广陵广陵与京口对岸,使腹心爲徐州據京口以防诞故以南徐州授延孙,而与之合族使诸王序亲。

  三年南兖州刺史竟陵王诞有罪不受征,延孙驰遣中兵参军杜幼文赴討及至,诞已闭城自守乃还。诞遣刘公泰齎书要之延孙斩公泰,送首建邺复遣幼文受沈庆之节度。

  五年诏延孙曰:「旧京樹亲,由来常准今此防久弭,当以还授小儿」乃征延孙爲侍中、尚书左仆射,领护军延孙病,不任拜赴卒,赠司徒给班剑二十囚。有司奏諡忠穆诏改爲文穆。子质嗣

  论曰:刘敬宣与宋武恩结龙潜,义分早合虽兴复之始,事隔逢迎而深期久要,未之或爽隆赫之任,遂止于人存饰终之数,无闻于身后恩礼之有厚薄,将别有以乎刘怀肃、刘怀慎、刘粹、孙处、蒯恩、向靖、刘锺、虞丘进、孟怀玉、孟龙符、胡藩等,或阶缘恩旧一其心力,或攀附风云奋其鳞羽,咸能振拔尘滓自致封侯。诗云「无德不报」其訁信矣。康祖门奉兴王早裂封壤,受委疆埸赴蹈爲期。道産树绩汉南历年踰十,遗风馀烈有足称焉。览其行事可谓异迹均美。延孙隆名盛宠择而后授,遂以腹心之托自致宗臣之重,亦其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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