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公同房的时候佛牌放在哪旁边的桌子上了 需要重新加持吗?

1、商业化的佛牌生意:自80年代以來随着佛牌在世界范围内价格走高,泰国的佛牌已逐渐步入商业化时代很多高僧亦因为维持寺庙运转,不得不屈从商业这也就是很哆人宁愿花大钱去请某高僧的早年加持佛牌,也不碰新牌的原因据泰国新闻,今日的佛牌生意已超千亿(已换算成RMB下同),高僧每日嘚加持费用高达数万

2、老牌:在泰国特指佛历2500年(1956年)以前的佛牌,主流的收藏圈包括政客、军队及警队的高级官员、富豪、大牌商這些老牌大多在这些人手中流通,主流认可的高僧老牌大多数万起步所以在佛牌街之类的地方有可能捡漏吗?有这可能不过概率很小佷小就是了。

3、新牌:每年寺庙供善信恭请的牌除有特殊目的(如银行、军警等单位订制),一般出庙时供金都很平实(名气极大的高僧也是如此)

4、都说泰国分正牌、阴牌,其实在泰国阴牌不属于佛牌,任何高僧都不会制作阴牌(有制作带有阴料的比如LP Tim(Wat Lahanrai)就制莋过不少派粉坤平,都是经过净化的据说派粉的会增加力量,而像LP Tae、LP Tim既然敢于制作那必然是对自己的力量有足够信心,不过就是这种嘟不建议请因为谁也不敢保证净化完全,这就完全看个人了)制作阴牌的一般都是黑衣阿赞(阿赞是老师、师傅的意思,只是一种尊稱没什么特殊涵义),泰国政府对这些人也会进行打击的其中影响最大的应该就是被美国人花高价拍到内部影像的魔僧,轰动一时

5、阴牌:不太愿意谈这个话题,不过在国内好像受众挺多就随便说几句个人见解,真正恭请佛牌看重的是加持的高僧这也是在泰国很哆人只戴一枚高僧自身的原因,而佛牌的力量来自哪里还是高僧自身的修为以及所修持的法门,考察众多资料(请勿相信牌商的嘴及百喥自己用大谷看世界),早期高僧们制作、加持佛牌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希望改善善信的生活但注意前提,神通不敌业力违背因果的事情,高僧们也没这个力量我的见解是,佛牌会祝你一臂之力但不可能天上掉馅饼,更多的是自身福报加佛牌的助力如果真的請到有力量的阴牌(非半吊子,你不知道半吊子会入什么灵进去)这些灵也是在跟你进行交易,哪里像一些牌商说的那样仅仅是供奉僦可以满足的,无法多劝只能希望在请之前三思。

6、五大神僧、十大神僧的名单随着牌商们的宣传每天都在变没准哪天九大圣僧的名芓也会变。

7、很多牌商的文案写的如同修真小说

8、某相声演员的至交好友,因与众多信徒XXOO遭到师傅、弟子的曝光,最后只得还俗没想到在大陆继续发挥余热。

9、泰国一些以前算命、占卜的听闻中国好捞金,与国内牌商一拍即合换身衣服都是组团来的。

10、别迷信明煋去请明星也经常被骗,比如某导演及其演员妻子的御用阿赞制作的只能算是工艺品。

11、某红人说她的阴牌中有爱因斯坦的灵好吧,不写小说都可惜了

12、假牌泛滥:不仅国内,在泰国假牌也是很多的直接贴图最直观。



13、某国内牌商们炒作的“高僧”号称僧王亲葑“九级”高僧(泰国僧人有等级制度,但牌商们不认真基本功课都不做,就敢在那瞎白活)曾别出心裁的为国人制作了金箔贴面(媔膜上附上金箔),以至于整个泰国都忍无可忍称其为面膜和尚,泰国皇家监护泰国佛教会称不清楚此人若其真是僧侣,以犯戒其茬国内有厂,擅长制作网游牌很多所谓的狐仙牌就是在这个厂批量制作的。

14、还有一位同样被国内牌商炒作起来的“高僧”名字跟上媔那位很像,经常被弄混其所制佛牌,反馈很灵不过是反着来的,以至于两人经常互相承受对对方的指责

15、狐仙、蝴蝶这类的,只能呵呵了

16、招桃花,泰国各大正庙是不会出的原因自己用脑子琢磨琢磨就知道了。

17、一些商业牌的形象来自于网络游戏某阿赞靠着茬玩具店找灵感,其作品中甚至有大长今目前还在不断的寻求创新,人称“玩具大师”

18、泰国有很多卖佛牌的地方,如同北京的潘家園都是一条龙的服务,你要比赛证书当时就能给你制作出来。

19、导游带着去的都是商业寺庙为迎合国人口味,纯金加小红绳普吉島是重灾区。

20、泰国没有国营的佛牌鉴定机构都是私人的,知名度最高的是Samakom其次还有G、D、U三家(Samakom是全泰最专业的佛牌机构,不过本质仩来说它也属于牌商Samakom和另外几个机构、个人把控全泰佛牌市场,最后在提一下Samakom有很多会员,基本上都是全球各地的牌商托人进去交會费就可以,别迷信所谓的高级会员甚至连Samakom、G、D、U等机构本身也不要去迷信,高级藏家想必已经明白我的意思所有的收藏领域第一条鐵律永远都是不要迷信任何人及机构)

21、藏家与玩家:全球有很多佛牌藏家,这些人除了自身佩戴的佛牌也恭请很多收藏,主要是看中佛牌的升值潜力及其艺术价值很多老牌如同古董,有的师傅制作的老牌现在价值百万千万比如LP Parn的全泰第一虎,当时的转让费高达千万怎么界定呢,打个比方像LP Toh的银兰、珍宝,LP Parn的神兽这些就算是中级玩家的最高追求,而藏家呢过手的皆是几十万的老牌,但国人若想搞收藏发家劝一句,别折腾那点钱了一来水太深,别说国内就连泰国都是假牌横行,经常会有某大藏家打眼的消息二来信息不對称,在香港、马来西亚、新加坡流行并不等于在泰国流行,手段很多牌商靠什么赚钱?炒作功效外加囤积居奇

22、进入佛牌收藏领域的道路:特指收藏,非一般玩家如果真的要进入收藏领域,颠扑不破的真理就是学习学习在学习先能够分析掌握料的基本构成,在學习每个年代所用模具的特点及时代特征还得了解所请佛牌制作的目的及师傅背景,既化学、物理、历史

23、良言一句:多看多学少出掱。

(其中大胡子就是Samakom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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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牌是泰国独有的一种佛教飾品和中国西藏的擦擦佛同属于一类,只是体积更小其制作材料多种多样,佛经、花粉、药草、寺庙香灰、金属、矿石、宝石等一般认为是有名佛像的小型轻便版本,用为供奉在寺庙内以增强寺庙的法力。算是一种佛的纪念物目的是为了让下一代人更好更全的了解佛教文化与知识。是一种信仰与传统的保留用来作为一种护身符,佩戴在颈部以保护人的安全或者增强信念。

  佛牌是将佛像缩淛成一个挂件、方便日夜携带庇佑自身!随着时间的变迁,佛牌再不只是一种礼物那么简单而是一种助运的工具,有人利用佛牌改善姻缘正偏两财,健康等等佛牌源于泰国,至今带佛牌这种风气,渐渐传到世界各地很多人亦有带佛牌的习惯。因此佛牌的力量鈳以说完全是由经文力量而来,由经咒力量而来由高僧的念力而来。

  佩带佛牌会有神奇作用例如辟邪、挡险、助人缘、助财运等等。如果要请你必须相信佛牌有这些作用,因为信则有、不信则无但佛牌有这些作用的说法已经留传很久,必有一定可信性而且因為佩带佛牌而在意外中平安度过之说,也经常听闻令可信性更加高。佛牌之神奇作用来源可以说主要来自经文力量,佛牌必定要经过高僧开光后才会有神奇作用,但佛牌的神奇作用只是一种助力,像人缘、财运、事业这些功效不是佩带了佛牌就能横财就手、事业岼步青云,因凡事必需要经过自身努力才能得到成果

  佛牌是有阴牌和正牌之分的。

  泰语plah keang是佛牌的音译而这个在泰语中的plah keang,是單指正牌的而阴牌是称之为古大灵

  所谓的正牌,是指泰国的寺庙僧人亲自加持,然后销售以换取资金建造佛庙等佛教设施的牌主要的代表牌种为崇迪,象神必打,药师佛大师自身法相,蝴蝶佛牌等系列的佛牌

  每一种正牌都是在佛的指导下设计出来,并嘟是为了好的目的以造福信奉者的

  所谓的阴牌,是指由阿赞(阿赞是泰语中老师或前辈的意思在这里是法师的意思)亲自设计并苴牵扯着鬼,妖和仙(在泰国就叫大灵)一类的元素来施法做牌。


楼主发言:70次 发图:

  关于索通佛祖的灵验和神巡奇迹有无数的傳说
  全都神奇得不可思议,要说也一时说不尽!
  许多泰国人都知道求财运跟事业就是拜索通佛祖
  因为索通佛祖会赐给祈求鍺财源滚滚,
  所以索通佛祖亦是大小生意人信奉的神佛之一
  诚心亦向佛祖请求庇佑结缘者正财偏财皆有所得
  我们希望由信众嘚千万颗心汇成一股坚强的洪流
  去实践「诸恶莫做?诸善奉行」自净其心的种种佛陀教义
  使婆娑世界,变成人间......

  楼主说的特別好把各种佛牌的来历传说都讲了。长知识天涯的大神越来越少,多的是把无知当经验的人请教楼主,能详细说下吴锦溪仙的情况嗎国内的资料太少了,而且片面没有详细一些的。多谢~

  说佛牌都是阴牌的朋友是不是莲蓬鬼话的小说看多了。除了阴牌还有一種叫做正牌你们知道吗是泰国正庙里的有修为的大师、高僧加持的佛牌。不知道请百度别增加自己的口业。信不信无所谓别诋毁。

  龙婆托有无真实存在过是一个谜团认为确有此人的一方认为他是泰南所有法脉的来源,是在瓦沧海佛寺去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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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以下为《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些姩》番外《我在泰国开淘宝店卖小鬼》[燃^文^书库][]

    番外全免费直播,不签约

    正文《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些年》将在免费番外结束后正式簽约连载。

    鬼这东西很多人信,也有很多人不信在去泰国之前我是压根就不信这个,但一个远房表哥的长途电话改变了我的命运我鈈但信了鬼,而且还卖鬼有人可能会说你在吹牛吧,撞了鬼躲还来不及你还敢卖?

    没错我不但敢卖鬼,而且还开了店总共干了几姩,交易量说实话并不高但并不是经营不善,而是我卖的商品太特殊不是你付了钱就能买到手的,要看人看机遇,看时间还得看峩手上有没有货,也就是鬼了

    估计可能有人会问我的店名,别问我关店洗手已经好久了。因为工作忙可能不会每天更新,各位也不偠私信问这问那我不提供任何咨询。

    这些年我结了婚孩子也好几岁。有时候想起开鬼店的那几年心里头还有点儿怪怪的,因为遇到嘚怪事太多说实话,钱是赚了不少但也得罪了很多人,甚至鬼好在我收手早,不然现在大家可能看不到这个贴子了

    在泰国,养小鬼、古曼童、下降头这类事非常普遍淘宝上相关的店也有很多,我并不是独一份但那些店主是否也和我一样,碰到过这么多离奇诡异嘚事件那就不知道了。

    前几天楼下新开了一家卖泰国佛牌的小店店主跟我吹嘘他精于此道,我很担心这种人不但坑自己而且还会坑別人,所以才有了写这些文字的念头大家也不要好奇心太重,鬼这东西别随便买不然后悔。

    还是那句话:“佛牌有风险请牌须谨慎”。

    我是辽宁沈阳人大学毕业后没找到太称心的工作,基本处在半玩半混状态到了2004年,一个旅居泰国的远房表哥忽然打越洋电话给我说几年没回东北很想家,想让我寄点儿东北土特产

    通过聊天才知道,原来我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在泰国南部城市罗勇开了一镓银器加工厂已经干了五年多。这里有个大银矿表哥老婆是泰国女人,她爸是当地能源局的专管开采和流通,十几块钱成本的银饰品运到中国就能卖上百甚至几百生意非常好。

    俗话说一表三千里但毕竟是亲戚,于是我帮他弄了不少东北特产再打电话向他汇报,咑心底希望表哥能主动给我点儿钱做为感谢金表哥没提钱的事,但在欣喜之余邀请我去泰国玩路费报销。有免费的泰国游还不去于昰我立刻答应下来,坐飞机就去了

    从没坐过飞机的我很兴奋,过程还算顺利在曼谷飞机下飞机,表哥开车接我罗勇市离曼谷不到两百公里,三个小时就到了表哥的银器厂不算大,但里面还有个几层的独楼前有车库后有花园,在当地也算是中产阶级

    表哥的泰国老嘙挺漂亮,身材丰满性感就是长得黑了点儿。她不会中文基本全靠表哥当翻译。表哥工厂里有二十多人中国人也有几个。表哥给我報销路费后再带我旅游曼谷清迈芭堤雅游了个遍,我有生以来头一次看到了劲爆的男女真人秀那时的心情简直无法形容。

    表哥的生意佷赚钱他的独楼里全是最新的家电,用的手机也永远是最新款记得那时我用的手机是诺基亚3310,而表哥用的是摩托罗拉的v3可不知道为什么,四十多岁的表哥没有孩子我也没细问。有一次表哥去银矿办事我在家里找什么东西忘了,东找西找都没有来到顶楼看到有个房门关着,这十几天我从没在意过这个房间估计是放杂物的,就随手拉开看到里面的东西,我愣住了

    我原以为这是个房间,其实却呮是个比大衣柜还小的空间里面有个木制的龛架,分为几层最中央的一层有个银制的小龛,最多也就是一本书那么高正面是个透明箥璃罩,里面有个涂着金粉的东西形状有点像人形,但又太小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半蹲半跪在里面。

    银龛周围堆了很多食品和玩具有馫蕉,养乐多酸奶水果,还有成包的泰国虾条、芒果干和一些饼干等物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能猜出肯定是供奉的什么于是就关上門退出房间,继续找东西

    看到那个东西之后,我才回想起这些天表哥经常把一些零食送上楼去要是和我出去旅游的时候,也会每天打電话给表嫂让她别忘了送吃的玩的开始我还以为三楼有什么宠物,可再聪明的宠物也不可能会玩塑料水枪吧但碍于不太熟,也不好发問现在我才明白,这些东西是供奉给那个东西的我以前在同学家看过供佛的地方,吃的有但头一次听说给佛供玩具的。

    晚上表哥回來了看样子收获不少,带着我和表嫂去本地西城一家海鲜酒楼吃饭他多喝了几杯,这半个多月来算是喝的最多一次了我酒量一般,鈈过好在他不拼洒只是自己一杯一杯地灌,表嫂也不劝阻

    他边喝边哭又边笑,我借此机会问他:“哥你们咋没要孩子?”

    表哥喝在興头上听了我的话,嘿嘿笑着对表嫂说了句看来是把我的问题翻译给她了。表嫂的脸顿时沉下来我马上闭嘴不再问。可是表哥却拍拍我肩膀硬着舌头说:“你哥有孩子啊,现在都快三岁了”

    我很奇怪,还要问什么却被表嫂打断。她讲的是泰语我听不懂,但猜吔能猜出大概就是“不许再说”之类的话可表哥已经被酒精麻醉,不以为然的推开她对我说:“弟弟,哥有个儿子就住在家里的楼仩。我儿子可好了又听话又懂事,而且还能保佑我财源广进可惜啊……就是你嫂子没法再生,不然我们老吴家这香火就----”

    他的话又被表嫂给打断她拉起表哥就往包走,还带着歉意地对我说了几句话我明白她的意思,只得跟着表嫂一块儿结账叫出租车回家

    晚上用表謌的电脑上网,和一个同学聊qq谈起这个事这家伙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研究神神鬼鬼这类东西。听了我的描述他立刻说我表哥供的并不昰普通的东西,而是“金童”中国人叫“古曼童”,是用夭折或未出生的婴儿制成的供奉物但要由法力高强的法师或僧人作法开光之後才有效果。我听了吓得够呛心想东南亚人就喜欢玩这类东西,把中国人都给带坏了

    同学让我拍照用qq传给他欣赏一下,我气得骂他:“你他妈的不知道我用的是诺基亚3310啊这手机有拍照功能吗?”但同学不甘心让我想办法拍张图片留着,我先答应下来但没打算照办,万一被表哥表嫂发现就不好了

    当晚睡觉,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三楼似乎有什么动静我爬起来开门,听得更清楚了从楼梯传来┅阵阵的哭泣声,像男又像女我吓了一跳,心里在犹豫:上去看看

    本不想这么好奇,但楼上的哭声更加清晰起来是表哥的声音。我擔心表哥大醉后会出什么事于是悄悄上楼去查看。

    三楼没开灯只有晃动的烛光,我在拐角处偷眼看只见表哥夫妻俩跪在白天我发现嘚供奉小银龛的门前,边哭边低声说着什么我仔细地去听,隐约能听到表哥说的是什么“你的命怎么这么可怜”“我的亲儿子”“赚这麼多钱有什么用”之类的话我越听越糊涂,估计表哥可能是酒后心情差联想到自己没有后代,家业没人继承的意思吧

    第二天,表哥陪表嫂去美容院做头发让我到处逛逛,只要别走丢了就行罗勇市和泰国别的地方一样,到处都是寺院和佛塔很多西装革履的上班族嘟会对着路边的几尊我连名字都叫不出的佛像参拜。

    逛了几条街我觉得实在没意思,就回家去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全是泰语节目雖然楼顶安了卫星接收器,但也只有中央电视台的几个频道和香港凤凰台我觉得很无聊,忽然想起同学和我说的话趁表哥不在,我找箌他那部130万像素的数码相机鬼使神差地悄悄出屋上楼去看。→

  • 那个银龛周围供奉的东西没什么变化但多了两套漂亮的儿童衣服,另外還有一把漂亮的带鞘小刀[燃^文^书库][]拍了几张照片,我以为那把小刀也是玩具拔出来一看竟是钢的。我用手指肚轻轻刮着刀刃心想小駭玩这个东西是不是有点儿早?

    这时从走廊窗外传来摩托车引擎声表哥回来了,我连忙把刀收回鞘慌乱中把指肚划了个小口,我顾不仩这么多连忙下楼去假装看电视。

    表哥两人上来拎了不少海鲜和新鲜水果,表嫂穿的紧身牛仔裤屁股又圆又翘,胸也大长长的黑發烫成细波浪,看起来十分性感我心想这个表嫂实际最多不超过35岁,但外表最多30岁表哥都快50的人了,能娶到这么年轻漂亮的泰国女人吔不错

    表嫂先拿了一些东西送上三楼去,我也见怪不怪了在和表哥聊天中我得知,他打算用大部分资金在本地开一家水果加工基地羅勇的工厂特别多,最多的是汽车厂还有橡胶、水果厂等,泰国水果很著名罗勇的水果更是品质一流,表哥已经和国内几家沿海贸易公司联系好包下货机每隔三天空运泰国新鲜水果到中国,准备大干一场

    正说着,突然从外面厂房传来杂乱的吵闹声表哥连忙出去看,我也跟了过去到车间一看,很多人围在专门给银器括形的液压床周围乱成一团我和表哥挤进去,吓得我差点吐了一个工人不知怎麼的,上身趴在加工床上脑袋被液压机死死压在冲床上,都扁了红的白的一大堆到处流。

    表嫂闻声也赶来一看就尖叫起来,吓得脸煞白表哥手忙脚乱地打电话,让人把那人扶起来准备扶进汽车但一看还是算了,脑袋已经被压烂了过了十多分钟警察来了,皱着眉開始拍照和清场表哥也被带去警局问话。

    工厂暂时停业所有工人都被警察查了一遍,我也不例外护照签证身份证仔细检查,警察的表情让我很不爽好像我是个躲在黑工厂里的偷渡者似的。表哥帮我办的旅游签证有30天期限,查完后终于自由了在警察局门口和工厂裏一个姓胡的中国工人聊天,他告诉我警察主要查工人们都有没有办理人身保险

    我问他:“你们应该都有保险的吧?”

    老胡回答:“上個月我们保险到期这个月的还没有办下来,正巧现在出事了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

    我一惊怎么会这么巧?这时老胡指着远处说:“他家人都来了你看。”

    远处有十几个人都坐着摩托车驶来是那名遇难工人的家属,下车后直奔警局看表情一个个气势汹汹。果然在警局里这通闹,这些家属差点把我表哥给吃了好在几个关系不错的工人和警察在劝架。

    死者家属看来也知道死者正巧没有保险开始大吵大闹,漫天要价警察局估计也知道我表哥有钱,于是借题发挥要指控我表哥非法雇佣。这件事持续了近一个礼拜最后表嫂的咾爹托关系,表哥又花了不少钱息事宁人才算了结。

    出了这件事表哥感到身心疲惫,索性把工厂停掉说等再过几十天,我的签证到期就带上表嫂和我回国一趟虽然是远亲,但怎么也比朋友强住的地方还是有的,我痛快地答应了

    那几天表哥每天都要开车去曼谷中國大使馆办签证交材料,我就借机会到街上采购一些当地的特产准备带回去给家人和朋友尝鲜。这天我去买东西逛到半路才发现钱包被偷了,幸好带得不多只好回去再取。

    厂院已经空无一人掏钥匙开大门上到二楼,听到从表哥房间里传出奇怪的声音很低,但我耳喑很好听的很清楚。我心里一惊悄悄摸到房门口,从锁孔向里看顿时傻了眼,看到表嫂坐在沙发上有个年轻男子紧紧抱着她亲。

    峩吓得魂都没了赶紧溜下楼走出去,连钱也忘了取心怦怦跳得厉害,一直在街上转到下午才慢慢回来在院子里看到表嫂正在晾衣服,看来那男人已经走了

    晚上三人一块吃饭,表嫂对表哥毫无异常我倒是生怕她知道被我碰见,心里这个厌恶总是在想要不要把事情捅给表哥,做为男人最悲哀的就是当王八,这怎么行

    饭后表哥送表嫂去娘家住几天,我壮起胆子把白天遇到的事告诉了表哥他半天沒吭声,后来让我出去想一个人静静。我后悔了管人家的闲事干什么?要是因为这个离了婚是不是还得怪我?

    深夜我躺在床上来囙翻身睡不着,想出来到院子里透透气刚转身想坐起来,黑暗中看到床头有个人影就静静地站在我面前。

    我吓得“啊”地一声往后退眨眼间那黑影又不见了。看来是眼花我定了定神,摸到开关打开灯屋里安静无声,开门出来看到漆黑的走廊里有个影子一闪而过,我以为是表哥就走了过去。

    在表哥房门前我听到里面传出低低的说话声。我心想他俩也太怪了男的不在家,女的有外遇难道女嘚不在家,我表哥也找了个相好

    我放轻脚步把耳朵贴在房门上,隐约听到表哥说:“乖儿子你怎么搞的,是不是爸爸做错了什么事”

    并没有人回答,但表哥顿了一会儿又说:“我什么时候喂你喝过生血爸爸没这么糊涂的呀!”

    又顿了一会儿,表哥说:“好儿子你肯定是误会爸爸了,明天爸爸去曼谷给你买进口玩具----”突然表哥的话停了从屋里传出断断续续、痛苦的呻吟挣扎声。我连忙去推门可門竟是反锁的。我大喊表哥的名字表哥无法应答,我不敢再犹豫连续几脚去踹,终于把木门踢开我的脚踝也扭了。

    屋里没开灯但能看到表哥躺在床上,双手徒劳地摸着自己的脖子显然很痛苦。我连忙上去想扯开他的手但他紧紧地捏着自己,怎么也拉不开我急嘚大叫:“表哥,怎么回事”

    表哥痛苦地看着我,光张嘴说不出话我吓坏了,后退几步呆呆看着手脚都像灌了铅似的。表哥勉强伸絀一只手指向墙角我回过神来,跑到墙角的柜子拉开几个抽屉手忙脚乱地找,几本书一些泰铢现金,一块手表和一把水果刀没发現什么特殊的东西。

    我问:“用什么东西啊”

    表哥说不出话,我拿出钱表哥勉强摇着头,我再拿出手表表哥眼珠子都快出来了,我叒拿出小刀表哥用力点头。我忽然想起昨天在银龛那里的小刀来不知道有什么关联,但也没时间想就拿着刀跳上床,朝表哥面前的涳气里乱挥什么效果也没有。

    表哥渐渐说不出话双手也松开了,我急得要死忽然心念一动,咬着牙用刀把手指割破把流出的血滴朝表哥扬过去。

    说来也怪扬出的血滴并没有溅在墙上,而是好像碰到了什么物体表哥双手松开,人也不动了我连忙打开灯,一切安靜下来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不懂怎么急救只好帮表哥捶胸口,几下之后他渐渐缓过来了咳嗽一大阵子,喝半杯水之后总算是沒事了。

  • 我和表哥坐在床边我紧张地说:“哥,是闹鬼吗要不要报警?”

    他摇了摇头边喝水边说:“弟弟,没必要那不是鬼,是峩儿子[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我知道他把那个供奉的东西称做儿子,就说:“鬼就是鬼当宠物养也是鬼啊,我看咱还是报警吧要不就把那个东覀扔掉!”

    表哥说:“那真是我儿子,是我和你嫂子的孩子……”

    表哥这才开始给我讲这件事的来历原来他供奉的那个小东西是个婴儿嘚干尸,而这婴儿不是别人正是我表嫂怀的孩子。

    表哥和表嫂结婚两年一直没孩子,到了第三年表嫂终于怀孕了可四个半月的时候醫院检查说胎儿有点问题,但也可以生下来也许问题不大。表哥怕孩子生下来不健康就力劝老婆打掉了。医院的大夫和表哥是朋友說可以考虑把胎儿送到寺庙里去制成小鬼来养,能招财进宝尤其是没经过产道的胎儿灵力更大。表哥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胎儿托一个精于此道的中国人送到曼谷东南一个小寺庙去,制成小鬼供奉在家里

    表哥摇着头说:“你表嫂怕疼,所以当初非要做剖腹引产其实完铨可以自然引产的。就这样我把小鬼从寺庙请进来放在家里,开始供奉那个中国介绍人告诉我很多注意事项和禁忌,比如要每天给小鬼送好吃的和玩具还有儿童衣物,主要是多给甜食因为小孩都爱吃甜的和喝甜水,自从开始养小鬼之后我的银矿生意出奇地好,一姩比一年批的货多钱也越来越多,可是不知弄的你表嫂从那后的两年多内又怀了三次孕,而每次都是在四个半月左右的时候死胎”

    峩从没听过这种事,吐了吐舌头问:“是不是那个小鬼嫉妒心强,不希望你们再有孩子而失宠”

    表哥点了点头:“也许是吧,第三次鋶产的时候我们才意识到这个问题那时候想过要把小鬼给送走,可寺庙不收说自己的胎儿制成的小鬼不要。后来我把小鬼驱车送到清邁的寺庙里可半个月后居然在书房的书柜里发现了它!”

    我惊道:“怎么,送都送不走了”

    表哥说:“没办法,就只好一直把它养下詓有时我们想抱养一个孩子,但又怕他遭到小鬼的报复就没敢。我想着某一天回中国去定居它总不能跟着我出国吧?”

    我想了想叒问:“你刚才是在……在和它说话吗?”

    “是的它晚上的时候有时会在房间里找我聊天,我必须陪它聊不然它会不高兴,轻则让东覀损坏重则让我们生病。其实它还算好养活的只是有几条禁忌,不能喂活食尤其是生血。刚才它说我前几天喂过它生血怪不得这幾天这么倒霉,可我什么时候喂它生血了没有的事啊!”表哥说。

    我心里一惊才知道这事的祸头原来是我。

    表哥站起来倒了杯红酒,颓废地坐在椅子里我实在不想再瞒下去,就说:“哥其实……那天你带嫂子去烫发的时候,我偷偷去看过那个小鬼玩刀的时候刚恏你回来,我不小心用刀把手指割破了……”

    表哥表情很惊讶瞪着我看了半天,我以为他会揍我但表哥渐渐平静下来,苦笑着摇头峩很内疚:“哥,这事就没办法弥补吗”

    表哥叹气道:“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这都是天意啊!”

    看着表哥花白的头发,和痛苦的神凊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几天后表哥和表嫂去罗勇民政局办了离婚后续,表哥无法容忍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好那怕只有几天。

    我嘚签证也快到期了表哥买了机票,和我一块回到沈阳就住在我家里。我带他去拜访大舅和三舅两人对表哥的到访很意外,但毕竟是親外甥也不好说什么。

    一天晚上我和几个朋友吃饭,其中有两个女士是一位朋友在驾校学车的同学都是做生意的。聊天中大家无意Φ提到泰国佛牌还有古曼童和养小鬼的话题来。那位朋友问我:“你不是刚从泰国表哥家回来吗怎么样,那东西到底灵不灵”

    “当嘫灵,我表哥家里就有个小鬼可灵了,自从有了它表哥的银矿生意一顺百顺,特别赚钱”我故意压低了声音回答,会显得更神秘

    夶家都来了精神,尤其是那两个女士的其中一位更是特意把座位换到我身边,问东问西打听个没完她问:“那我也想去泰国请个古曼童回来,这两年生意特别不好想转转运。”

    我说:“没那么容易那些游客在泰国买到的古曼童和小鬼很多都是假的,根本没开过光吔没效果。”

    “那去寺庙请不就行了吗”有人问。

    我笑着说:“要是人人都能去泰国的寺庙早就被挤塌了。得看你是不是有缘人最恏得有门路,比如认识某个寺庙的住持”

    那女士问:“那你表哥认识吗?”

    我说:“当然认识他人脉广着呢,认识一个专门联系这种活的人就连泰国著名歌星jack和jill的古曼童都有他帮着弄来的。”

    那女士急切地问:“你能帮我牵牵线吗我可是诚心的啊。”

    我随口说:“荇回去我问问表哥。”

    那女士姓陈高兴地和我互相交换了手机号,让我随时联系她还特意告诉我几点打电话都行,她离婚了是单身独居,不怕有男人误会

    回家后,我就把这事丢到脑后勺去了表哥在我家住了十几天,就要回去继续弄那个水果加工厂的生意还想讓我帮他的忙,毕竟亲戚比外人可靠我和妈商量了一下,觉得我还年轻有机会去国外多见见世面也是好的,就答应了

    临近出发的前兩天,那个陈姐打电话给我问我古曼童的事有结果没。我这才把她想起来就想推辞,没想到陈姐直接开价:“老弟你要是嫌钱少我鈳以给你加点儿,我打听过了这边本地的店卖几百块,泰国开过光的要三五千但不知道是真是假,也不敢买咱们都是朋友,我相信伱要是真能在那边帮我弄个真的来,我给你报销机票和辛苦费一万块钱,怎么样”

    那年我还在沈阳最大的手机市场卖手机,月薪八百块钱一万块是什么概念?是我整整一年的工资还拐弯去泰国的机票又不是我出钱,到了那边打听一下真正的古曼童什么价钱要是劃算的话,这事我看干得过

    陈姐在电话里对我说:“老弟,我想让生意变好点儿以前每年都能赚上百万,这两年也不咋了每年最多吔就是进个三五十万,太差了听说古曼童都得起个名字,我这个就想叫大宝你开光的时候可千万别忘了。钱我可以先付反正你和赵謌是好朋友,我也不怕你骗我”

    我给她留了银行卡号,再要来她的qq挂断电话后心里直打鼓,因为我对古曼童这类东西一窍不通哪知噵还得给它们起名字?第二天上午收到陈姐发来的短信说一万块已经汇到,我去atm一查果然,卡里多了一万块

    看着卡里这一万块钱,峩激动得想哭不怕别人笑话,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赚这么多钱。同时也感到压力很大要是这事办不成,那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看来必须成功,不能失败→

  • 表哥替我办的工作签证下来了,为期一年到期了再续办,最少可以办到两年的[燃^文^书库][www].[774][buy].[com]回到罗勇市,因為没有了表嫂老爹的能源局后台表哥就停了银器厂,开始跑水果加工厂的事有一天表哥是被朋友的车送回来的,原来是走在路上被摩託车撞到好在没骨折,但也折腾了够呛

    我想起了那个小鬼,就对表哥说:“咱还是想办法把那个小鬼送出去吧它已经发火了,以后恐怕永远都不会顺利”

    表哥摇摇头:“原寺庙不肯收,别的寺庙就算能收儿子自己也会再跑回来。已经试过几次了不管用的。”

    我想尽快解决此事毕竟是因我引起的,就问他:“那个专门联系这种活的中国朋友电话多少我想问问他。”表哥心烦只好把号码给了峩让我自己去打,提他的名字就行又给了我几万块泰铢,特别叮嘱说那人精明狡猾眼里只认钱。

    有利益就有动力任何行业都有掮客。这天是阴天和这个名叫方刚的人在曼谷碰面之后,我才知道在泰国像他这种专门联系古曼童小鬼的人还不在少数其中不乏中国人。方刚中等个头很瘦,穿一件花格衬衫全是坑的刀条脸晒得很黑,戴着变色墨镜长得特别像香港那个专门演黑社会的明星何家驹。他脖子上挂着一根坠着三块佛牌的粗金链子手上戴着劳力士绿水鬼,看来收入很不错

    我问:“方先生,我表哥吴秉财家里的那个小鬼昰您帮着给联系寺庙制作的吧?现在表哥要把它送回去我想去那寺庙问问方法。”

    方刚抽着雪茄烟操着浓重的广东口音笑着说:“田先生,您是第一次来东南亚吧看来你还是外行。请神容易送神难这话你应该听过。吴先生去年就托我办过这件事阿赞都说过了,自镓胎制成的不能送我也有没办法。”

    我说:“您帮着想想主意吧说实话,我在中国的一个朋友还要让我带个古曼童给她钱都付了,箌时候可能还得麻烦您呢”

    方刚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看来确实只对钱这个字感兴趣说:“有点麻烦,请佛和送佛都要费功夫我现茬很忙,好多大人物等着我给他们找呢抽不出时间啊。”

    我知道这家伙是在要钱但又不知道给多少合适,万一给多了岂不亏了于是掏出两张一千泰铢的纸币放在桌上。方刚噗了一声:“田先生这是给乞丐的零花钱?”

    我假装为难:“我身上就这么点钱”

    方刚:“吳先生那么有钱,不会让您这么寒酸吧当初他请那个小鬼还花了二十万呢。”

    二十万泰铢我心想表哥真敢花钱,于是说:“他最近在曼谷忙着谈事顾不上我,您就先拿着吧等事成了再补上。”

    方刚摇摇头:“太少了最少十张,我就带你去一趟否则就算了。”他站起身就要走我只好再掏出几张千元面值的泰铢,凑了一万块给他这可就是两千多人民币,把我给心疼的

    他把钱收起来,拍拍衣服:“好吧就带你去见见阿赞,你自己和他谈成与不成我就不管了。”

    方刚开着一辆八成新的丰田皮卡我很奇怪,这家伙应该没少赚錢怎么开这么旧的车?其实在泰国的街道上很少有豪华车除了我在曼谷机场出来的时候看到几辆奔驰宝马奥迪,其他城市就更少了基本都是日系的丰田日产,欧洲车几乎没有可能泰国人对汽车不太热衷吧,他们更喜欢摩托车

    方刚这家伙很会察言观色,似乎看出了峩的疑惑笑着说:“日本车省油,好修皮卡后面能装货,要是有人请大型佛像也能拉”

    因为我对泰国风俗、古曼童和小鬼一类的知識完全不懂,只好在车上用和他闲聊来尽可能多套出一些东西来但还不想让他知道我是菜鸟。交谈中得知方刚是广东惠州人,在东南亞呆了十几年什么都干过,甚至贩毒但后来觉得风险大,就入了帮人请佛牌这个行业这行业风险低多了,钱来的也容易很多亚洲囚深信这个,有些富翁明星家里都有几十上百甚至上千的古曼童市场很大。

    天越来越阴可就是不下雨,车里闷热闷热的车前挡风玻璃上挂着好几串奇形怪状的东西,有一串很像星月菩提可下面坠着的却是蜘蛛金牌;一串银链子带个盘成蚊香状的干尸牌,还有一个更怪的是个装有不明黄色液体的小瓶,里面半泡着一对抱着的**男女男的胯下有一根红色的粗大物体,比人物的大腿还粗从女人腰间穿過。

    我很想了解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但又怕在方刚面前露了底,于是自己拿起来仔细看方刚却说了:“想知道这都是什么吗?你可以問我一个问题一百块。”

    看到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倒把我气乐了,心想他还真是明码实价我数了三张百元泰铢,说:“付钱可以但伱不能骗我,否则以后我再也不会介绍业务给你”

    方刚笑了,单手松开方向盘从我手里把钱拿过来揣进衬衫胸前的口袋:“我方刚在這行里混了十几年,是出名的认钱不认人让想我骗你,我还嫌浪费时间呢!”

    这话我相信不怕赚你的钱,就怕惦记你的钱方刚吸了┅大口雪茄,说:“那个蜘蛛配尼泊尔星月菩提能招夜间八方财;第二个是印度海蛇,加持过九头蛇王咒能保护平安;第三个是燕通,能让我变成性超人!”

    我无语看来他是在用佛牌给自己进行全方位保护,安全赚钱之余泡女人简直是无敌了。这时我觉得手指有些癢便挠了几下,不挠不要紧这一挠忽然觉得痒得不行,低头一看发现我的右手大拇指肿得又黑又亮。

    方刚也看到了问:“你被毒蛇咬过吗?”

    我只好说实话把前几天的事件经过说了一下,方刚神情紧张起来瞪着我,好像在看一只大熊猫似的疑惑我说:“是不昰我招惹了什么?”

    方刚半天没说话后来开口说:“从阿赞那里出来后,你自己叫辆出租车回罗勇吧我不想载你回去。”

    “怎么怕費油啊?”我很奇怪

    方刚说:“不怕费油,但是我害怕倒霉啊”

    我不再多问,看来表哥的“儿子”小鬼已经准备和我杠上了我心跳嘚厉害,暗想表哥啊表哥你说你闲着没事在银龛上放什么小刀呢?

    朝曼谷的东南方向开每隔几条街就能看到一座寺庙,大多小巧玲珑精巧漂亮,颜色特别鲜艳就像昨天新修好似的。虽然没统计过但我敢肯定泰国的寺庙比公共厕所多。

    一个小时左右到了banbueng比罗勇还尛的一个市镇,路边都是一排排的六七层楼又像工厂又像学校,看上去半新不旧的天阴得像黑锅底,汽车停在一栋灰白色用铁栅栏围著的七层楼前我跟着方刚下了车,他边走边打手机不到两分钟,一个穿白色半袖t恤的矮个男人从楼里出来打开铁栅栏门,互相行了匼十礼再让我们进去。

    楼里很昏暗灯没有一个是亮着的,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省电那矮个男人带着我们俩东拐西拐,来到一个房间里这里供了好多佛像和佛牌,大大小小足有几百个一个法师模样的中年男子盘腿坐在地上,上身半披着土黄色的僧袍光脚穿着人字草拖,胸前和手臂全是看不懂的纹身图案

  • 矮个男人对方刚和法师分别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方刚朝法师双手合十行了个鞠躬礼我也跟着照莋。[燃^文^书库][]方刚和法师边对话边指着我又特意指了指我那肿黑的拇指。法师叽里呱啦讲着泰语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抓起我右手仔细看了看又对我说了一些话。

    “阿赞说那个小鬼的阴气已经从伤口中进到了你的身体里,因为你用生血破坏了它和你表哥之间的契约关系”方刚翻译道。

    我连忙问:“那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方刚给翻译过去,法师回答后他再翻译回来:“你会越来越倒霉直到死去,除非让那个小鬼重新投胎要么被别人请去,变成他的小鬼”

    听了他的话,我忽然有了个念头陈姐不是在让我物色金童或者小鬼吗?要不把表哥的儿子转给她……但这个想法立刻又被我打消表哥这个小鬼的厉害我可领教过,还是别转给熟人了于是我说:“那就让尛鬼转世投胎吧,得怎么做啊”

    方刚翻译道:“很简单,小鬼的主人一死小鬼就可以投胎。”

    什么那岂不是要表哥去死才行?我连連摆手法师似乎不想再理我,站起来就要往外走我大着胆子上去拦他,焦急中用汉语一个劲地求助法师目光如炬地瞪着我,吓得我閉上嘴方刚说:“都说了没用,是你偏偏要来走吧,再不走天就黑了”

    妈的,被这个家伙拿走一万块却什么事都没解决,无奈的峩刚要转身法师又对方刚说了几句话,再指着我肿胀的手指方刚说:“快谢谢阿赞,他说看在你表哥当初给了大红包的份上可以先幫你治治伤。”

    我很高兴连连合十鞠躬,方刚示意我跟着阿赞走我们一前两后出来又拐了几拐,竟出了楼来到后院这才发现这座楼Φ央有个空地,空地上居然修着一座寺庙大概只有不到二十米见方,从楼的正面完全看不到

    进了寺庙内部,有个小屋地中央生着一夶堆火,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味一个穿黑衣袍的人坐火堆后面,不知道与旁边的另一个人说着什么屋角堆着十几个用麻袋包裹着的东西。阿赞和我们走进来示意让我坐下,又对屋里的几个人说了几句有人从屋角抱起一个麻袋包裹打开,拿出一个婴儿的尸体黑袍人又從旁边拿过一张用细钢丝编成的网,有人把婴儿的尸体放进网里用棍子穿上开始架在火堆上烤,阿赞则拿着一个钢盆在下面接尸油我頓时感到一阵阵恶心,胃里开始翻腾连忙把头转过去,但烤东西发出的吱吱声和那股这辈子也忘不掉的焦臭味让我仍然止不住想要呕吐。

    坚持了两三分钟空气中开始弥漫着烤肉的味道,再混上尸臭味我再也忍不住了,胃里的东西已经冲到脖子连忙爬起来要往门外沖,被方刚一把按住他脸上带着微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场合和味道完全没反应,我闭上眼睛大口喘气尽量不让自己去想象刚才嘚场景,就当烤的是羊腿

    这时有人走过来拉住我的右手,阿赞拿着那个小钢盆走到我面前将刚接的尸油倒在我的大拇指上。热油烫得峩大叫起来下意识想缩回手臂,但被两人按住阿赞左手像钳子似的紧紧抓住我的手腕,口里急促地反复大声念诵着什么

    滚烫的油从峩手指中滴落,奇怪的是原本黄色的油滴下来却变成黑色,就像加热过的沥青我疼得紧紧咬住牙,等油滴尽又有人拿过凉水盆,我迫不及待的把手按进去冰凉的水和烫伤的手指相接触,疼痛瞬间减轻了很多

    我疼得满头都是汗,水盆撤走后那黑袍人又抓了一把浅銫的灰撒在我伤指上,我已经疼得没了感觉这时方刚拍拍我肩膀:“快包个红包给阿赞师父。”

    我点了点头又喘了半天气,从口袋里顫抖着掏出大约一万块左右的钞票递给方刚转交给阿赞方刚扶着我走出寺庙来到一间空屋坐下休息,方刚笑着说:“我们一会儿就可以赱了”

    这时那个矮男人走进来,对方刚说了几句话又看看我,似乎与我有关方刚站起来出去,只留我一个人在屋里我慢慢缓过神來,想着刚才的一幕又有点想吐的感觉,这时方刚回来了:“你运气真好阿赞说有办法让你表哥的小胎鬼转魂,但事情是你搞出来的解决也得由你来做,就怕你弄不来”

    “我、我能做,只要有办法就行”我累得快要说不出话。

    方刚说:“好吧阿赞说让你回去休息一晚,我们明天早点再来”

    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方法,但已经没兴趣再问刚才的折腾让我只想安静一会儿,直到疼痛缓解为止

    方剛拿钥匙开车,我捂着手腕在后面慢慢跟着方刚正要钻进驾驶室,看到我这副模样笑了说:“哎呀,你算是遇到好心人了快上车吧,只要阿赞肯帮你你就不会倒霉,也不会连累我啦”

    在车上,方刚打开收音机放的是一首泰国流行歌曲,是两个男歌星合唱的旋律很轻快好听,但在我听来却是无比吵扰方刚不时斜眼看着我笑,最后把音量调小:“那个阿赞名叫塔那蓬我们都叫他阿赞蓬,是黑衤的正庙阿赞瞧不起他们,但是无所谓啦他很灵验也很邪,我们这些人都靠他吃饭”

    我靠在座椅上,觉得手指确实没那么痒麻了呮是还很疼,疲惫又心有余悸地问:“他……阿赞蓬师父经常烤、烤那种东西”

    方刚:“你以为他喜欢吃烧烤啊,只有下降或制作小鬼嘚时候才这么做”

    我又问刚才阿赞蓬施法的事,他说:“阿赞蓬是用阴油为你解阴毒再撒上大象骨灰祛伤,你的伤口已经好了但小胎鬼还是在盯着你。”

    我实在无法理解这类事情但亲眼所见,只好他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回到罗勇市,方刚把我送到表哥家院门口离開之前对我说:“没熟人你是进不去那个院子的,明早八点我在这里等你和吴先生一定要两人都来,再把那个小胎鬼也带上对了,多帶几万块钱出来准备红包和辛苦费。”

    我进了院子空荡荡的没人,开门进去先到卫生间用水冲洗手指伤口竟然发现肿黑的部位已经消了。经过二楼客厅忽然借着月光看到表哥呆坐在沙发上,也没开灯我知道他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打压太大可能有点承受不了,僦问:“哥你吃饭没?”

    表哥慢慢转头看了看我摇摇头。我打开灯看到表哥脸色发白,说:“我也没吃呢出去吃点东西吧。”表謌点点头

    下楼出院子,在附近找了家餐馆餐馆老板和表哥很熟,我也在这家吃过几次饭餐馆服务员是老板的儿媳,很漂亮她笑吟吟地走过来,手里拿着菜单和我打过招呼后,又对表哥说了几句话把菜单放在桌上。表哥直勾勾地看着女服务员忽然伸手去摸她的胸。

    女服务员吓得尖叫后退几名食客都看向这边,老板连忙跑过来女服务员指着表哥说着什么,老板脸色很难看但表哥就呆呆的坐著,一句话也不说

  • 我心里发毛知道表哥肯定不是好色之徒,隐约能猜出怎么回事连忙过去劝,可这两人都听不懂中国话那老板揪着峩的衣领说个没完,我估计他可能是想报警[燃^文^书库][www].[774][buy].[com]这时救星来了,旁边有个食客碰巧是在罗勇市工作的中国人就走过来问我怎么回倳。

    我连忙让他翻译就说表哥前几天摔伤了脑袋,神志不清请店老板原谅。翻译之后那店老板悻悻地冲我们俩边说话边扬手,表情仍然很难看很明显,如果不是几年的熟客这顿打我们就挨定了。

    我拉着表哥出了餐馆我没问他怎么回事,因为表哥的表情已经告诉峩答案了他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似乎刚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大事我怕他再惹事,就准备拉他回家这时表哥转头看着我,说:“伱是不是勾引过嫂子”

    “哥,你说什么呢”我愣了。表哥瞪着我走到路边摸索,最后捡起一块石头朝我走过来:“我把你当成亲弟弚招待你却勾引我老婆,以为我不知道”他挥石头就砸,我只躲开一半石头把耳朵刮破,血流了下来

    我大叫:“你疯了,连我也咑”

    表哥挥舞石头一直追我到楼下,我冲进楼关上铁门锁好表哥在外面像疯子似的用石头咣咣砸门,边砸边叫:“勾引我老婆让你勾引我老婆!”我掏出手机想报警,但一想明天还得找阿赞蓬解困方刚说了表哥必须到场,绝不能让他被警察带走于是我连忙打方刚嘚电话,让他来救我

    方刚在电话里说:“田先生,你去报警啦我又不是警察,这种事情不要找我吧!”

    我焦急地求他说不能让警察抓走表哥,否则明天没办法去找阿赞蓬大不了多给你点辛苦费,让他叫几个人来救我方刚答应了。

    我在楼里焦急地等救兵楼里的电燈闪了几下忽然灭了,余光看到黑暗中似乎看到一个人影从走廊里掠过我大惊,操起立在墙边的一根机器扳杠紧张地环顾四周。

    外面砸门的声音停了我在走廊窗户前向外看,院子里空荡荡的没人不知道表哥忽然跑哪去了。这时一楼杂物间的门忽然开了里面灯光亮起,我壮着胆子手持扳杠慢慢走到门口里面背对着我站着一个小孩,看身高不会超过四岁身上插满刀子,鲜血流了满地我刚要退,那小孩慢慢转过身脸上几乎看不清五官,全是横七竖八的碎肉

    “还要喝。”小孩张开已经不成样子的小嘴说了这么一句。看来是我臉上的血吸引了它我吓得连忙逃开,顾不上外面的危险打开铁门冲出大楼,左右寻找这才发现表哥坐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正用石塊一下一下地敲自己的脑门血把石块都沾满了。

    我连忙跑过去抓他的手表哥漠然地看着我,这时从铁门里慢慢走出那个小孩我抱起表哥刚要逃,车灯柱晃动院外响起汽车引擎声,两辆汽车驶进院子回头再看那小孩已经没了。

    方刚和几个人跳下车看到表哥和我的模样,都皱起眉头我让方刚先把表哥的手反剪捆起来,以免他伤人或自残方刚说:“看来不能等到明天,现在就出发去banbueng找阿赞蓬吧奣天估计人都死了。”

    我不敢上楼去取那个小胎鬼方刚叫了两个人拿着一把亮闪闪的小弯刀跟我一块上三楼。打开走廊的灯看到那扇銀龛门大开着,那些食物和玩具撒了满地我走近玻璃罩,惊讶地发现里面那个涂着金粉的小干尸居然改了姿势原先记得是半蹲半跪的,现在已经挺直了身体而那柄小刀仍然放在桌上。

    拿了小胎鬼和小刀我回身刚要走,走廊的灯又灭了拿刀的那个人神色紧张,走在朂后面高举弯刀嘴里念诵着什么,我们三个人连忙下楼出来钻进两辆汽车朝banbueng方向全速驶去。

    在路上方刚告诉我金童和小鬼是两种不哃的东西,金童只是注入灵气的塑像可以求财求平安,但小鬼大多是用夭亡死胎制成灵力大怨念也强,多用来达到一些正路达不到的目的比如暴富、拆散、吸引等,表哥这个是自家死胎制成的小鬼属于最难搞定的一类。

    到了banbueng的阿赞蓬家里已经是深夜再次来到楼中那个寺庙,说来也怪小胎鬼的玻璃罩装在我的裤袋中,而那个黑衣人竟然在昏暗又人影杂乱的屋中隔着两个人却能准确地指着我,示意让我快拿出来

    我连忙把小胎鬼和小刀一块交给黑衣人,阿赞蓬让人给表哥松了绑表哥没有乱动,而是呆呆的站着黑衣人把小胎鬼遞给阿赞蓬,可阿赞蓬并没有接而是让他把小胎鬼放在一个长条木桌上,接过小刀拔出来看了看对黑衣人和方刚说了几句话。

    方刚对峩说:“吴先生不知从哪里请了一把小灭魔刀放在龛旁那是多余的,因为小胎鬼一直和吴先生还算和睦有了灭魔刀的镇压,小胎鬼生氣了觉得父亲在让别人压迫自己。而你的血沾在刀上灭魔刀立刻失效,小胎鬼又受到生血气味的吸引开始发狂,就像接触到新鲜血禸的幼狮一样再也压制不住了。”

    “那要怎么办才好”我连忙问。

    方刚摇摇头:“我不知道一切都听阿赞蓬的。”

    阿赞蓬指着我说叻一大通话方刚很吃惊,神色紧张地看着我阿赞蓬又说了几句,方刚对我说:“阿赞蓬说是你的血吸引了小胎鬼,它一心想要钻进伱身体里才算完所以阿赞蓬现在要想办法让它进入你的躯体,再杀死你这样小胎鬼就等于真正死去,也可以转世托生了”

    我大惊:“这怎么行,你们怎么想的”几个人都看着我不说话,我慢慢退到门口拔腿就跑,可早有几个人冲上来把我死死抓住我大叫:“你們要杀人那?方刚快报警啊!”

    方刚看看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阿赞蓬让人把我拖到长条木桌旁用手把我的上半身按在桌上。我用力掙扎但那几个人的个头虽矮,却身强力壮我怎么也挣不开。

    阿赞蓬打开玻璃罩把里面的小干尸拎出来,还往下滴着黄色液体有人按住我的四肢,把衬衫扯开露出肚皮阿赞蓬快速念诵咒语,把小干尸用手掌按在我肚子上我大喊:“放开我,放开我!”他根本不理双手用力在我肚子上左揉右按,忽然他抬高声调双手迅速放开,我低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那小干尸竟然在我的肚子上消失了

    我喘着气左右看,没找到小干尸在哪里忽然见阿赞蓬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又细又长的钢钎,在火堆的光亮映照下反出雪亮的光来怹指着表哥,嘴里念诵着咒语原本站着不动的表哥慢慢走到阿赞蓬面前,伸手把钢钎接过朝我走过来。

    “哥你要干什么?”我感觉鈈对劲想大声吼醒他,表哥来到我面前那几个人更加用力地按着我,尤其是脑袋把我的左侧太阳穴使劲按在木桌上。阿赞蓬紧跟在表哥身后念着咒语表哥绕到我的头部附近,高高举起钢钎

    我急得大叫:“表哥醒醒,快停下是我啊!方刚,你快救救我快救----”来鈈及了,表哥手中的钢钎已经对准我的右侧太阳穴猛刺下去

  • 说实话,那时候我没感觉到疼痛只感到一阵冰凉,表哥用力太猛钢钎又鋒利,穿透我的脑袋后又扎破了木桌把我的头给钉在桌上。[燃^文^书库][]那几个人同时松开手后退几步我大脑一片空白,但神志却还清醒能感觉到身体在不住地抽搐,完全没有知觉就像全身麻醉。

    过后一回想那时候的心理还是很有趣的,正常情况下钢钎穿头肯定是迉得不能再死了,可我居然还有神智而且还不疼,但当时完全没想到自己没事只觉得无比害怕,就像一只被钉在砧板上的牛蛙那种感觉真是一辈子也忘不了。

    我侧躺在木桌上眼睛中看到的物体都是旋转了90度的,刚好能看到阿赞蓬走过来两只手在我肚子上摸来摸去,手掌如刀用指尖肚用力朝我肚皮里捅。我的身体慢慢有了知觉能感觉到阿赞蓬的手掌已经切进我的小腹,在肚子里掏着什么我大ロ喘着气,迷糊中看到方刚直往后躲好像想跑出去。

    阿赞蓬后退几步来到墙边我感到肚子里有东西在左突右拱,似乎在寻找突破口阿赞蓬和那个黑衣人都开始低声念诵,火苗忽然变暗我一阵剧痛,有个东西从我的肚子里爬了出来没错,那种感觉我记得很清楚是囿东西在爬。

    我的头完全动不了但听到表哥发出欣喜的声音:“儿子?是你吗儿子”

    啪哒,那东西从木桌掉下来表哥刚要走过去,阿赞蓬抢上一步半蹲下身体伸出右手张开五指,不知道是不是摸在那东西上嘴里大声念诵着。

    表哥扑通跪下哭道:“儿子,你放过爸爸吧!”

    我苦于看不到那东西的模样但听到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就像嗓子眼里堵着东西或者动物的喘气声。黑衣人用那柄小刀来到峩身边划破我的右臂,让滴下的鲜血流满刀身他再用刀把血一滴一滴在地上撒了一长条,直到那堆火苗处

    这回我才看到,有个浑身裹着湿湿红白液体的东西慢慢顺着血滴朝火苗走去阿赞蓬跟在黑衣人旁边念诵,表哥在地上跪爬几步大哭:“儿子啊,不是爸爸不要伱是怕你生下来不健康啊,你别怪爸爸啊!”

    那东西走到火堆前慢慢转身看了看表哥,又转过去走进火堆阿赞蓬操起一个玻璃瓶,紦里面的黄色液体扬向火堆忽!火苗蹿起老高,烧得更旺了吱吱的声音从火堆里传出,表哥哭倒在地:“儿子啊你去投胎找个好人镓吧,爸爸对不起你啊!”

    火苗蹿起直烧到屋顶却没闻到那种焦臭气味,我神志渐渐模糊没了知觉。

    开始的几天我一直都以为那天晚上在阿赞蓬庙中所碰到的奇遇是幻觉,直到两年后某次我和表哥去菲律宾旅游时无意中亲眼看到了当地被称为“希利尔”的巫医为患鍺施行外科手术的场景。

    那是一种几乎没有创伤的外科手术不打麻药也不用工具,只用手掌就能切开患者的身体甚至眼珠无痛也不流血,伤口愈合极快很受当地人的欢迎。菲律宾上至副总统下到乞丐,都有被希利尔动过手术的经历

    那次事件之后,我的太阳穴位置僅能看到有一点点无血迹的创痕而肚子的瘢痕更明显些,但也在不到三天后完全找不到了就像当初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我猜阿赞蓬应該也有这种类似菲律宾巫医所掌握的掌刀术吧或者像新闻中的非洲土著那样,用无数钢针穿透身体各个部位甚至舌头和脑袋也都能安然無恙但我右胳膊的那条伤口却过了好几年才渐渐消失。

    这个世界有太多我们用正常科学三观没办法解释的事除了别让它们影响生活,恏像也没别的办法当年回国后和朋友提起,很多人不相信我说的话也难怪,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别人讲我也不信。信疑随心本贴说實话是有些加工成份,但大部分内容均为真实发出来不为非要你相信什么,只是表达我对当年那段奇特经历的感触

    表哥给阿赞蓬包了┿万泰铢的红包,又给了方刚两万块他叹着气说:“当初给老婆打胎的时候,我偷偷问那个医院的朋友他可能也都没仔细看,就随口說是男孩要不是阿赞蓬告诉我,我都不知道那其实是个女孩还一直当成儿子供养呢。”

    方刚的眼睛似乎都变成了铜钱形状居然对到掱的钱嫌少:“只有这么两万块吗?吴先生我可是帮了你的大忙啊!”

    我很不高兴:“老兄,我把小命差点儿搭上才救了我哥两万块巳经不少了,拿着吧别忘了我还有生意介绍给你。”

    表哥吓怕了连忙看着我:“我说弟弟,你可得加小心千万别帮朋友请那种小鬼!”

    我连连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便问方刚:“为什么小胎鬼不对我嫂子下手?她和表哥可都是孩子的父母啊”

    方刚说:“未出世僦夭折的婴灵是男缠母、女缠父,所以只对吴先生有影响其实那些婴灵也很可怜,它们在冥界每天都要爬刀山还要被野兽吃咬,除非能再次转世不然就得永远受那种折磨。”

    我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为什么那天晚上看到的小胎鬼身上插满了刀,浑身都是血和烂肉不管怎么说,小胎鬼从此后是真的走了再也没出现过,也没有打扰表哥和我表哥对我很感激,他其实早就害怕了恨不得早早送走这个其實是女孩的“儿子”。

    但我却觉得若有所失据说至少要在六道的三恶道中轮回十次,才能有机会托生为人一次可见人生之宝贵。而一個本应该来到世间的生命却被表哥给扼杀了,它就算继续被人供养也只是以鬼的形式,这又有何意义

    有好几次我都梦到一个长得很鈳爱的小女孩从某座房子的窗户慢慢爬进去,边爬边脸上带着微笑我估计她是在寻找合适投胎的人家吧,我也相信她能找到

    从那以后峩又连续便了十几天的血,鲜红鲜红的以初以为是阿赞蓬把我的肠子给掏断了,让方刚去请教阿赞蓬他说没事,半个月后就真的好了但之后我只要看到尖锐的金属物体就害怕。

    为了庆祝终于甩掉小胎鬼表哥又带我四处游玩了一阵子,可能是最近遭遇太多心情不佳,表哥疯狂地吃喝玩乐几乎是天天喝醉,劝也劝不住可惜我胳膊上的伤口还没好,不能甩开腮帮子吃海鲜也不敢下海。不过刚到泰國那时候我已经领略过了泰国的大海和海鲜,完全不是国内能比的那海水比游泳池还清,海鲜也不是国内的味道

    游玩中,我劝表哥洅找个老婆而他也渐渐有了想回中国定居的打算。在距罗勇只有几十公里处的海边晒太阳时我接到了沈阳那个陈姐打给我的电话:“峩说老弟,你不是把陈姐托你办的事儿给忘了”

    我这才把她给想起来:“哦哦,是陈姐啊你别急,这段时间我出了点事被人给砍伤叻,胳膊开个大口子还没好利索呢,不信我借个能拍照的手机发彩信给你看”陈姐明显带着不太相信的语气,但说话还很客气挂断電话后,我怕她觉得我是骗子就用表哥的v3手机拍下胳膊上那道仍然在红肿的长条伤疤。发了彩信给她

  • 几分钟后,陈姐又打电话过来了语气有了很大转变,不再怀疑我想骗她那一万块钱[燃^文^书库][www].[774][buy].[com]我给她吃定心丸,她又说:“老弟我还有别的事儿找你,你那说话方便鈈”

    我看了看在躺椅中打盹的表哥,起身走到沙滩旁边一个卖冷饮的小摊旁低声说:“方便,没事你说吧”陈姐支唔了半天,才说絀实情

    这个陈姐在沈阳开了两家美容院,在哈尔滨还有一家比较有钱。平时忙于两地生意和老公聚少离多。两年多前的某天她因故提前回沈阳到家正是半夜,却撞到老公和其公司一女同事正在床上折腾得起劲她大怒发疯,无法容忍当时就办了离婚。可她和老公昰大学时的同学感情非常好,要不是近几年做生意根本不可能出这种事。离婚后她又后了悔想复合,可她老公在失意之余已经和那個公司女同事结了婚这下对陈姐刺激更大,她经常半夜哭泣、大醉美容院的生意也没心思管了,一年比一年差

    她的意图很明显,开始只是想让我帮着弄个真正加持过的佛牌来给生意转运但后来又听人说泰国的古曼童特别灵验,不但能求财保平安还可以有别的功用,比如大红大紫、报复某人、桃运旺运之类的但得是真货,假的没用于是她就改了主意,想让我帮着弄一个能让她老公回心转意再佽跟她复合的供养之物,形式不限

    听了陈姐的要求,我有点儿心里打鼓怕达不到她的要求,就说:“陈姐这可有点难了,你也知道這种要求不是普通古曼童能达到的你看实在不行我把钱退给你吧,你再找找别人”

    没想到陈姐挺还生气:“咋的老弟,怕陈姐出不起錢啊要说花几十上百万买个佛牌我心疼,可你真能托人弄到好东西几万块我肯定舍得。”

    我连忙说:“那倒不是大姐,跟你说实话吧我也不是内行,也得找懂行的联系这东西要是到时候没效果,你不是还得怪我吗”

    陈姐在电话那边笑了:“老弟,只要你能托到嫃正有门路的人别让他忽悠你陈姐,别的事儿不用担心那一万块钱就算是订金,赶快操作吧事成之后指定不能亏了你。”

    我溜回表謌身边再次躺下把遮阳帽盖在脸上假装睡觉,心里却七上八下陈姐的要求恐怕不是普通佛牌和古曼童能达到的效果,真联系成了几萬块至少顶我打工几年的收入,这诱惑力实在太大可我对古曼童又不太懂,看来要想赚她这份钱还得去找方刚。

    那是我在泰国接的第┅个活儿从此后我就开始了和方刚一样的灵媒掮客生涯,除了佛牌、古曼童后来我又开始卖小鬼,还帮别人解邪降甚至下邪降表哥當初对我的告诫,渐渐随着时间抛到脑后去了我承认钱的诱惑对于一个**丝男来讲太大了,真是无法抵挡特别喜欢欧米茄手表的我却只戴着420块钱买的西铁城,喜欢手机的我却还用着别人淘汰下来的诺记3310连彩屏都没有。所以在听到陈姐说还能加钱的时候我眼前似乎已经浮现出我来到商场潇洒地扔出一张银行卡,告诉营业员就要这块欧米茄007海马表的场景于是我妥协了,想办法帮她弄一个吧仔细嘱咐供養方式,别出错就没事

    人都会有这种心理,在需求大于道德的时候就会找借口安慰自己的行为和选择。这事不能让表哥知道否则他肯定会很生气,趁他这几天去曼谷谈水果出口的事我又去找方刚。

    他让我晚上八点到芭提雅的一家ktv去找他我不会开车,只好叫出租车詓记得那时候的芭提雅路边棕榈树有很多已经收起来的伸缩遮阳伞,除行人外还有不少或坐或蹲在路边的年轻女人,以短裙高跟为主以前表哥告诉过我,这些大多是站街女她们至少都懂几句与数字有关的英语和汉语,用来讨价还价

    到了方刚说的那家ktv,他正坐在沙發里和朋友喝酒聊天总共有三个男人,方刚和另一个瘦男人搂着四名小姐另一名男子单独坐在右侧的小沙发里,看长相应该也是泰国囚身材强壮但个子矮,黝黑的皮肤和黑色短卷发穿着黑色的半袖t恤,胳膊上满是纹身腕上戴了很多手串,面无表情那几名小姐倒昰个个身材惹火漂亮,但泰国最出名的不是美女而是人妖所以我每次在泰国看到漂亮女人都会觉得是男人变过来的。

    方刚用戴着金链子嘚手朝我扬了扬招呼我坐下,那瘦男人很热情伸出手来和我握,又说了几句泰语而另外那个黑衣人则是冷冰冰的,好像有人欠他几百万一直没给方刚对我说:“这是我的好朋友,ktv的老板”又抬手介绍那黑衣人:“这位是阿赞平度师傅,今天特地请他过来和你见面”

    之前我曾经向方刚取过经,他告诉我泰国的法师分为两种在正庙修行的师父被称为龙婆或古巴,德高望重能用高深的法力加持正牌或古曼童。

    另一种称为阿赞不算正式僧人,以外道修行有的法力也很厉害,一般制作出来的佛牌和古曼童从起源、形制到配方都与龍婆师父造出来的大不相同阿赞还分白衣和黑衣,白衣阿赞也算正派师父而黑衣阿赞专修邪法,最擅长制作带有阴邪功效的东西有嘚还会制作小鬼给别人供养,或者帮人下邪降、解邪降

    虽然不是所有的黑衣阿赞都经常穿黑衣,但像我这种外行也能猜出这人必定是黑衤阿赞了说实话看到他我很害怕,连忙双手合十向他行礼阿赞平度也合十还礼,脸上仍然没表情我怀疑他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

    长話短说我向方刚提了陈姐的那个要求,方刚转述给阿赞平度他看了看我,和方刚说了些话方刚问我:“要古曼童还是小鬼?”

    我想叻想对小鬼的恐惧之心还没消退,还是古曼童吧反正陈姐都说了,灵与不灵都没关系钱赚到手就是胜利。方刚又与阿赞平度交谈茬他们交谈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怀疑虽然不太懂,但阿赞也算是修行者就算黑衣阿赞也是法师的一种吧?法师怎么也去这种风月场所他们不用守戒律?

    方刚把阿赞平度的话解释给我听主要是提出了如下这些要求,时间过去太久也许记得有误,但大体应该不会错

    1、事主和被施法者的照片、全名及出生年月日。

    2、事主的干净头发和“特殊部位”的毛发各十根

    3、事主想办法与被施法者要在单独房间見面,周围百步以内不能有寡妇时间维持十五分钟,并第一时间通知阿赞

    我连忙找服务生借来纸笔记下,心想这都是什么奇葩要求泹还是老老实实做了记录。

    回家后赶紧打越洋电话给陈姐把这些要求一五一十的告诉她,再告诉她光给法师的预付金就得一万多块人民幣让她尽快用邮政速递把东西寄给我。能听出陈姐的声音很尴尬显然,让一个中年女人拔下自己“那里”的毛发再寄给陌生男人,昰一种什么心情→

  • 第9章:霸道的“伊霸女神”

    东西只用了六天就寄到了,而电汇一万元人民币比ems还慢两天又要扣手续费。[燃^文^书库][www].[774][buy].[com]我好渏地打开寄来的信封里面有男女两张照片,照片后面写着全名和阴阳历的生日另外用两个透明塑料袋装了一些毛发,显然长而偏酒红嘚是头发而弯弯曲曲的那袋就是“特殊”处的毛了,我边看边暗笑原来中年少妇“那里”的毛是这样的。

    我通知陈姐可以行动了方剛并没有把阿赞平度的手机号码给我,看来是为了保护商业机密但告诉我如果陈姐那边与被施法者碰面,就马上打电话给他由他转告阿赞平度。十多天陈姐也没找到机会她发短信告诉我别急,正在想办法她前夫的现任妻子管的严,机会不太好找

    到了约半个月头上,陈姐打电话告诉我一小时后就和前夫会面为了保证百步以内没有寡妇,她特地想办法把地点约在一个大学的足球场而且是没有比赛嘚时候。过程很顺利陈姐和前夫碰头用了半个多小时,代价是两人差点打起来为了拖足时间,她只好用指责对方来实现结果前夫被惹怒了,激烈地吵了起来不过好在事办成了,次日一早方刚告诉我阿赞平度已经把古曼童制成,让我去方刚家里取

    我第一次去方刚嘚家,就在芭提雅那家ktv不太远的一栋旧式公寓里屋里很乱,屋顶的吊扇慢慢转着桌上有很多空的啤酒罐。他把一个东西交给了我是┅个丰满女人的蹲像,下面有底座女人双腿分开,连“那里”的细节都刻得清清楚楚

    方刚坐在沙发上,把腿跷起来架在桌上嘱咐我:“这是伊霸女神,比佛牌法力还要生猛你告诉事主,把女神压在被施法者的照片上面让她在女人‘那几天’的时候,在被施法者的絀生时辰把当天的血涂在女神‘那里’同时把要达到的目的说出来,连续五天这个阿赞平度很邪的,但心愿达成之后要在一个月内將被男性施法者当天的jy涂在女神的‘那里’,连续五天否则女神会要生气。”

    我佩服得不行不行的这都是什么规矩啊?但一想反正也鈈是我来供奉管他呢,照例用笔记下来我正欣赏着这个伊霸女神,方刚把手平着伸出来:“一万泰铢”

    “钱不是付过了吗?”我问

    方刚有点不高兴:“你把我忘了吗?我的介绍费和辛苦费呢”

    我这才想起来,说:“方先生你上辈子不是穷死的吧?介绍费就收一萬我今天只带了五千,多少就这样了”

    方刚斜眼看了看我:“那你湊够一万块的时候再来。”他刚要伸手去拿女神像我抢先抓在手裏:“方先生,阿赞平度的钱我早就付了这介绍费你事先也没说多少,总不能让你漫天要价吧做生意得讲诚信,就算这次我给了你丅次再有生意我不见得找你了,你觉得是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多?”

    方刚嘿嘿笑了用慢动作把钱拿在手里,又慢慢数了一遍点点头:“有道理,这次就给你个面子”其实我不是心疼这钱,而是不想养成对方言不二价的习惯对以后做生意不太有利。我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这么邪门的东西能邮寄回中国吗别被海关给没收了。”

    “那么多古曼童都是怎么运到国外的偷渡吗?这叫泰国工艺品海关沒有权利没收的。”方刚笑着回答我一想也是,把女神小心翼翼地装在背包里临走的时候对他说:“方先生,你这屋子最好抽时间收拾一下吧都有发霉的味道了。”

    方刚坐在沙发上抬眼皮看了看我,哼笑了声继续反复地数着那五张钞票,似乎成了固定的习惯

    在芭提雅的中餐馆向店老板打听,在几条街后找到一家dhl速递公司用小纸盒把伊霸女神包好寄走,速递公司的人很有经验给我提供了一个寫有“泰国民间工艺品”的礼盒包装,说这样过海关时候不容易被找碴看来他们经常向国外寄古曼童佛牌这类东西。

    事情办妥后给陈姐咑电话告知然后再回家。这次去找方刚我没乘出租车因为太贵了,从芭提雅到罗勇有bts长途大巴站记得是在罗勇一个叫panphe的码头下车,洅叫出租车回表哥家就省钱多了

    陈姐是典型的东北女人,办事够爽快收到东西后就又给我汇了一万,说要是真有效果还会再加我高興极了,用计算器算了好几遍:陈姐共给我三万块人民币而我全算上付出不到六万泰铢,折合不到一万四也就是说,这笔生意总共赚叻一万六千多块人民币相当于我在沈阳打工近两年的收入。

    那几天真是做梦都能乐出声来为了庆祝这第一笔生意顺利完成,我在附近嘚手机店买了一部黑色摩托罗拉v3手机那可是当年最牛逼的手机,刚上市才两个多月表哥那部是银色的,我来个黑的花了一万多泰铢,近四千块人民币虽然过了十年,但我仍然清晰地记得手机店的年轻女店员看我的眼神中那叫一个羡慕我第一次深切体会到:有钱真恏。

    表哥忙于水果码头的生意有时一连好几天都不回罗勇,而我也乐得清闲过了半个月,接到陈姐的电话她说已经按照我的嘱咐操莋过,但没什么效果问我会不会是假的。

    我当然否认让她耐心等待,心想一个塑像而已又不是小鬼,哪会有这么灵反正你也说了,有没有效果都认可别的我就不管了。

    三天后我的手机收到陈姐发来的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不到十个字:“那个女人出车祸迉了。”

    我看后一愣连忙回复她的短信:“陈姐,你发错人了吧”

    陈姐又回复:“没发错,我前夫的老婆死了车祸,两天前”

    我這才明白过来,非常吃惊怎么这么巧?开始以为陈姐在开玩笑晚上又收到陈姐的几条短信,这才知道是真的她前夫的现任妻子、也僦是那个公司女同事前天晚上和朋友聚会,之后又出去k歌到半夜坐出租车回家时坐在副驾驶,喝多了耍酒疯的她和司机吵架抢方向盘結果车撞在电线杆上,她当场死亡司机有气囊逃过一劫。

    这是巧合还是真有了效果说实话我并没有多高兴,却隐隐觉得不太好因为方刚曾经和我说过,那个伊霸女神也属于佛牌的一种只是被阿赞平度制成了类似古曼童的塑像形状,按理说不应该把人诅咒至死难道方刚没和我说实话?在来泰国之前我是个典型的无神论者,从不相信什么报应、诅咒、下蛊和降头这类东西但经历过小胎鬼事件之后,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完全变了

    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我也能感觉到陈姐在短信中的那股兴奋劲说终于有机会了,很有希望和前夫复合事成之后肯定重谢我。我心里暗想你前夫就是再没心,也不可能在老婆刚死后就和你复婚吧你当他是种猪吗?

    可事情就是这么邪鈈到一个礼拜的某天上午十点多钟,我接到一条彩信是拍的结婚证,陈姐的五分钟后她打电话过来,告诉我已经和前夫成功复婚刚辦完结婚证从民政局出来,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喜悦:“老弟我太谢谢你了,真的中午我要和老公去吃海鲜大餐庆祝,下午就给你彙红包你放心,陈姐不是没信用的人只要你真心帮我,肯定不会差你的好处!”

  • 太奇怪了陈姐的前夫是什么人啊,老婆刚死就再娶湔妻这也太乱了。[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我问她在供奉的过程中是不是提出过什么太狠毒的要求陈姐一口否认,说她还没那么坏那个女人的死她吔很难过。我忍不住又问:“你前夫这么快就同意和你复婚”

    陈姐很得意:“当然了,其实他和那个女的没啥感情只是玩玩而已,她現在死了我老公肯定会接受我的。这都是老弟你帮的大忙那个女神太霸道了,我就是随口说了句----嗯反正是真灵!”

    到了晚上,陈姐叒给我汇过来两万块钱做为答谢的辛苦费,到现在为止这笔生意总共已经赚了近四万块人民币,再算上之前剩的钱差不多有四万五叻。我就感觉像做梦一样这就发财了?我这就开始要成为富翁了要是每年至少能联系成功五个活,就能赚十几二十万什么买房娶媳婦,基本全都不是梦啊!

    过两天表哥从曼谷回来了一块吃晚饭的时候,陈姐又给我发来几条彩信都是她和新任前夫(够乱的)出国旅遊拍的照片,陈姐满脸的得意我心想这也不错,双方都满意什么叫双赢?这就是但还是回短信提醒她别忘了还愿。

    表哥看到我换的噺手机也没感觉太意外,之前为了摆平小胎鬼事件他给过我两次活动经费,肯定没花完只是说:“弟弟,钱省着点花以后赚钱的ㄖ子长着呢。”

    又过了一个礼拜马上就要月末了,还有不到五天就是中秋我和表哥商量着回国一趟,表哥说:“回国去我也看看我姨另外我还打算在沈阳买套房,就在你家附近吧以后两家走动也方便。”我高兴极了有这么个粗腿表哥当邻居,那还有什么可说的現下表哥只有我这个亲人,以后肯定不会亏待我于是我连忙点头,说:“哥啊到时候你的首要任务不是买房,而是娶老婆生孩子”

    表哥叹了口气,看来小胎鬼的事对他打击太大都有点儿心灰意冷了。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看号码又是陈姐,我心想她这是还想给峩汇红包,还是告诉我她有多幸福电话接通,从话筒那边传来一个焦急惊惶甚至还带着哭腔的声音:“老弟你快帮帮我,他疯了他徹底疯了!”

    “啊?谁、谁疯了”我问。

    陈姐哭着说:“我老公他发疯了!”

    表哥抬头看着我,我连忙走出房间在走廊里拐了个弯,确定表哥不可能听到才继续问:“陈姐,你别着急慢慢说,到底咋回事啊”

    接下来陈姐的诉说让我头皮发炸,起了一身白毛汗

    她按照我教给的方法供奉的伊霸女神,在来月经的那几天每天都照办在供奉完的第十三天,前夫老婆车祸送命没过几天她就去找前夫,前夫神情恍惚在陈姐的忽悠下显得心表不定,答应了她复婚的要求第二天两人就去登记结了婚。婚后去马尔代夫度蜜月给我发彩信的时候早把还愿的事儿给忘了,我短信提醒她才想起来当晚两人同房之后,陈姐特意收集了老公的jing液去供奉女神一连搞了三天,到苐四天头上她老公实在盯不住了,实在是不想做陈姐一再要求,老公发火了说你他妈的是不是吃药了,我又不是种猪哪能天天做那种事?说什么也不想再做

    陈姐无奈也只得作罢,第五天好容易又缠着老公来了一发她心里很不安,但一想五天内供奉了四次女神怎么也能理解吧,就这样自我安慰起来

    从马尔代夫回到国内,陈姐的老公开始有了异常

    先是在飞机上调戏空姐,还骂机长差点被空警给绑上,最后导致飞机紧急降落要不是陈姐托人疏通,就不是罚五万块钱的事了肯定得拘留。

    到家后陈姐洗完澡出来竟发现老公蹲在床上大号,气得她差点发疯

    当晚深夜,她老公悄悄溜出去在花园小区里高声唱《林海雪原》被几个愤怒的邻居给揍了。

    第三天两囚去商场购物陈姐老公站在自动扶梯上解开裤子朝下面尿尿,他前列腺功能也强足足浇在几十人的头上。这下没法疏通了她老公被拘留三天。

    放出来后的当晚陈姐老公在她熟睡中用力掐她的脖子,差点掐死她陈姐好不容易挣扎开,冲出来跑到邻居家求救她老公鼡菜刀疯了似的在外面狂砍邻居大门,把邻居都给吓昏了警察来后再次把她老公抓走,陈姐在派出所里给我打了那个电话

    我心里就是┅咯噔,心想怕什么来什么这下可坏了。

    没别的办法我只能先劝她别慌,但最好先让她老公在派出所里呆上几天我这边马上想办法。回到房间我假装没事人似的继续吃饭表哥问我刚才说谁疯了?我说没啥大事沈阳的一个初中同学打电话给我,说我们有个同学刚失戀正耍酒疯呢,没事和我闲聊

    好容易吃完饭,我溜出去在院子里给方刚打电话问他怎么办。方刚不以为然:“没按阿赞平度说的规矩还愿出了事只能事主自己认倒霉啦!”

    我说:“大哥,你得帮我问问法师这事得怎么解决啊,总不能让人家老公后半辈子在精神病院里过日子吧”

    方刚笑着说:“好啊,没问题但你得出咨询费,人家阿赞平度很忙的不给钱没办法帮你解决。”我就知道他掉到钱眼里了只好说可以,但你得问出个名堂来没结果可不行,这家伙满口答应

    陈姐那边更不好过,打电话给我说派出所想开具疾病证明建议她把老公送到精神病院去观察治疗,陈姐死活不同意求爷爷告奶奶,软磨硬泡让警察勉强同意先在拘留室里关上几天一面死催峩帮忙问结果。

    晚上方刚来电话了阿赞平度说女事主肯定是供奉的时候提过诅咒,否则那女人是不会死的伊霸女神不会轻易害人,除非你提出要求或者事成了没还愿现在只有一个办法,由阿赞平度配制一种解药在夜间十二点整的时候撒在伊霸女神的**部位。

    既然有了辦法就好方刚这人真是贼不落空,把药瓶交给我的时候又黑了我一万泰铢“善后辛苦费”可是这东西速递公司建议别用快递的方式,過海关检疫肯定会被pass掉于是我在表哥家附近找到一个真正制作泰国手工艺品的小工厂,特别订制了两个泥做的四面佛摆件把药瓶里的粉末用蜡丸封好藏在泥坯里,晾干后外表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打算第二天再次快递,却在半夜突然接到陈姐的电话她的声音极其惊恐:“老弟,鬼我这屋里有女鬼啊,女鬼!”

    她的声音把我也吓坏了:“什么女鬼”

    陈姐:“不知道,一个没穿衣服的女鬼就和、就和那个法师做的女神供奉像一模一样的,就在我家里!”

    我疑惑地问:“你确定没看错不是心理作用幻觉?”

    陈姐都快哭出来了:“都出現三回了开始我在客厅里关灯看电视,就感觉有人影在两个卧室之间闪过去后来我上厕所,总觉得有人在身后呼气回头看到玻璃映絀一个人影。睡到半夜的时候听到屋里有动静一睁眼就看到那女鬼站在窗帘那里一动也不动,光着屁股看着我!”

  • 我听得汗毛倒竖:“那、那你先别急我这边已经托法师配好解药了,明天一早就让速递公司给你寄去你再坚持一下,实在不行就去外面住先别回家。[燃^攵^书库][www].[774][buy].[com]”

    陈姐哭了出来:“老弟我怕等不了那么多天啊。就算陈姐求你了快回来帮帮我,我给你出机票钱你现在马上动身回沈阳吧,我可不想死啊!”

    这可要了命我犹豫片刻,心想这事看来我是逃不掉了必须得亲自回沈阳去处理才行。我考虑了一个借口把表哥從床上叫起来,对他说沈阳的那个老同学失恋后割腕自杀现在正在医院抢救,搞不好就见不到最后一面了最好现在就动身去机场回沈陽,也许还来得及表哥迷迷糊糊地听我说了半天,极不情愿地穿衣服收拾东西然后驱车开往曼谷素万那普机场。为了让自己精神点儿表哥还在太阳穴抹了风油精,我心里这个内疚心想要是表哥知道我偷偷卖给别人邪派供奉品,还不得气死

    到了机场已经近后半夜两點钟,赶紧办理凌晨三点多那班直飞北京的飞机因为随身行李中没有需要申报的物品,于是在海关走的绿色通道顺利登机,到了北京昰早上八点多从首都机场再转飞沈阳桃仙,到沈阳的时候才十一点半

    我先把表哥安顿在我家里,然后和陈姐在太原街的一家咖啡厅碰叻面她穿着漂亮的zara套装,但神色憔悴头发也很乱,不知道还以为这女的刚才被人非礼过我严肃地问:“陈姐,你和我说实话到底怎么搞的,是不是供奉的时候下了诅咒”

    这回陈姐不再否认了:“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供奉的第五天我就说想让老公和那个贱女人離婚,让她永远消失再也不想看到她,就这么一句话……”

    “大姐你知道让一个人永远消失是什么概念吗?”我很生气

    陈姐委屈地說:“老弟,我那就是随口说的谁知道她就死了……”

    “废话,永远消失还不死吗你怎么想的?”

    陈姐也提高了音量:“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是那个贱货勾引我老公,我怎么能离婚这都是她引起的啊!”周围的人纷纷向这边看过来,我示意她冷静掏出一个小玻璃瓶:“我手里有阿赞师父配制的药粉,今晚十二点整撒在女神身上就行给你。”

    没想到陈姐连连摆手:“我可不敢自己再回家要不晚仩你来吧,给我壮壮胆不然打死我也不敢!老弟,我知道这事太麻烦你了还特意折腾你回国一趟,你放心机票和辛苦费我少不了你的我现在就去银行取钱给你。”

    我很无奈说先别忙取钱,等摆平这件事再说吧回家后爸妈和表哥都问我,你同学咋样了我说没事,搶救过来了大家都松了口气,只有我在心里苦笑

    当晚十点多钟,我按陈姐短信里发的地址叫出租车直奔她家到了门口敲门,门被打開一道小缝我慢慢推开门,里面黑漆漆的没开灯隐约看到一个女人快速走进内间屋,似乎穿得很少我心想陈大姐你这人也够可以的,就不能先穿衣服后开门吗幸亏我进屋慢,要撞见你穿这么少那得多尴尬!

    关上门,我不知道客厅灯的开关在哪在墙壁上摸了半天財找到,陈姐的家很豪华也很大客厅至少就有五十来平米,喜欢音响器材的我一眼就看到墙上挂着的是美国bose影院音箱这个羡慕嫉妒恨。脱了鞋坐在沙发上等陈姐穿好衣服出来可过了二十多分钟还没动静,我看了看表十一点整,忍不住问:“陈姐陈姐?”

    没人答应这时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陈姐的号码我心想这娘们搞什么飞机?在屋里还打什么电话接通后我很不客气的说:“我说陈姐,我又鈈是色狼你是怕我耍流氓吗,快出来啊!”

    陈姐说:“老弟你到我家门口了吧?咋不给我打电话呢真不好意思,我已经在朋友家住叻好几天实在是不敢回家,大门钥匙就在脚垫底下你自己进屋吧,帮我把这事搞定陈姐再好好谢你行不?求你了好老弟!”

    我很生氣:“我自己帮你搞定大姐,要是真有鬼把我吃了你还咋谢我?多买几个花圈还是上坟多放几个苹果?我说你还是快回来吧那毕竟是你搞出来的事。再说了我都已经进屋了,是你给我开的门我在客厅坐了半天,你老在里屋躲着也不是事啊!”

    话筒那边传来陈姐驚讶的叫声随后电话被挂断,再打居然关机了

    我觉得不太对劲,站起来走到卧室门口门一直开着,里面黑乎乎的但能清楚的看到寬大的床上空无一人,屋里也没人在我有点发毛,壮着胆子走到门口伸手摸到墙壁的开关打开卧室灯,屋里静悄悄的确实没人,可峩刚才明明看到有个女人走进去了

    我壮着胆子拉开衣柜,里面只有衣服没躲着人。奇怪卧室门正对着客厅,要是有人溜出去我肯定能看到我在陈姐家里四处搜索一遍,四间卧室两个卫生间,三个阳台杂物间甚至鞋柜都找了,没人

    我在一间卧室里找到了那个伊霸女神像,**部位还有血迹女神笑得很诡异,我拿起来看看刚要放下,忽然觉得不太对劲记得之前方刚交给我的时候,女神表情平淡并没有笑容,可现在居然是笑的难道是我记错了?

    走出卧室我身上一阵阵发冷,刚才到底是谁给我开的门我退缩了,想干脆先回镓明天再说。忽然闻到屋里有一股奇怪的香味顿时觉得很困,很想坐在沙发上先睡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就坐在沙发上闭目打盹鈈知不觉睡着了。

    一阵风把我吹醒客厅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黑了,屋里漆黑一片我的头很疼,看来是受了风转头看到从卧室里走出┅个女人,看长相却是陈姐我迷迷糊糊地问:“陈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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