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老是给老板老是要求晚上加班误会我偷钱。

杨汛桥一老板娘办公室现金被盗,偷钱的女子背后故事太心酸 - 今日头条(TouTiao.org)
6月20日傍晚,杨汛桥镇一家绣花厂的老板娘发现放在办公室抽屉的3万元钱不见了,于是连忙报了警。监控查疑犯不巧的是,当时办公室的监控探头正在维修,接到报警后,杨汛桥派出所民警通过查看外围监控寻找线索。经过查询,民警发现厂内曾有一名女员工进出过办公室,有较大的作案嫌疑。但绣花厂老板娘辨认后认为,该女员工在工厂工作3年多时间了,是个老实本分的人,而且她们平时相处得也不错,钱不可能是其所偷。 那么,不是她偷的又会是谁偷的呢?将计就计,原来真是她老板娘想将计就计,又在抽屉放了1万元钱。果然,过了几天,抽屉里的钱又少了1300元。而这期间,办公室的监控探头已经修好,于是她立即调取了监控查看,这一次,真相大白,可是监控里的画面让她失望至极。偷钱的就是警方当时怀疑的绣花女工童某。掌握证据后,绣花厂老板娘立即将情况反馈给了派出所,随后,民警将童某控制,并将其带回派出所接受调查。经审讯,童某承认了屡次从办公室偷钱的犯罪事实。她为什么偷钱?童某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女人,为了家庭,每天要在绣花厂辛苦工作12个小时。可是她的丈夫却嗜好赌博,也因此欠下了不少赌债。由于家里近期在装修,手头拮据,材料款来催了好几次一直没付,可没想到童某竟然选择盗窃。拿到钱后的童某,发现老板娘这边也没什么大动静,原本忐忑的心也放松了下来。可尝到甜头后,她竟然故技重施,又先后两次从办公室共偷走1300元钱。可她不知道的是,办公室的监控早已修好,记录下了她所有的行为。也真是枉费老板娘对的信任了~~~当然,这里也要提醒各位,办公室内切忌放置任何贵重物品,有条件的将钱物锁在保险箱内,不具备保险箱的,人暂时离开时也一定要将贵重物品随身带走,或者将办公室门窗锁好再离开。via:柯桥警方小编:火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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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来天华  江西人在唐人街开的这个店,据说年利润能达一个亿。里面两组凶器“五星宏辉”,单门可打九千九,也就是说如果你三门押满不中的话,一分半钟之内可以输掉九万。曾经有一个饭店老板在输了十五万以后向看店的小股东要钱(玩赌博机输了钱,金额稍大又没有对打嫌疑的话,一般来说老板愿意退百分之十给你,由此可以看出庄家包赢的信心),小股东哈哈大笑,说我们这里输钱超过一百万的,排队可以排到徐家汇,你再努力努力,多输一点,我给你退,不然不要来烦我。  饭店老板要报警。小股东再次哈哈大笑,拽出脖子上的金项链说如果我的脖子够大我可以在这上面套三十八条纯金的呼啦圈,你报警去吧,我一条小项链就能化解这种出现可能性极小的所谓危机。我们这是公平游戏,等于我俩在马路上猜汽车尾号的单双,你赢钱了,请问可以退点给我吗?  饭店老板端出手机。小股东不笑了,面露凶相,警察我们都搞得定,下三滥的小混混你就别喊了,能明目张胆开赌博机,就是最大的黑社会,你尽管调人过来吧!  赌博机的迷人之处就在于当你输钱以后会明白除了再来赌之外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让钱在极短时间内发生质变般的量变,你也希望赌大一点才好。该饭店老板没办法,三天后,他带了八十万新旧两大捆钞票前来复仇,未果。再把饭店抵押出去贷款办信用卡等等,最终还是没干赢。这几次小股东倒退钱给他了,没用的,还是要输进去。最后听一个常混迹动漫城的人说他大概是死掉了,因为连续几个月在网咖睡觉时没有再碰到过他了。  来天华的江西人与加州别家开赌博机的江西人一样都是江西人。你问我为什么,我说不知道,我又没有江西老表在公安系统,不好意思查不到。在整个加州,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场子是由福建人(几乎还全是福州那一块)、江西人、安徽人、上海人开的,请大家联想美国现实思考这是为什么?笔者就曾听说有一个志向远大的温州佬一心向往赌博暴利事业,结果想尽办法也未能如意开一家哪怕是小门面的场子。有一天碰到他家保姆,猛然获悉他小儿子名字叫陈大官。  来天华仗着背后有势力,嚣张一时,人民群众敢怒不敢言,却都想过去赢钱。该店生意好得要死,天天都有人在排队,更有人在那排队卖号。动漫城生意好坏与好不好赢钱之间绝无明确的对应关系。开游戏机房的这帮畜生不是开福利院施粥,他们是来赚昧良心的钞票的。按理来说,赌博机出的分几乎永远少于进的分,生意应该是越来越差才对。这和赌客的贪心、赌博机的迷惑花招有关。有一个资深的赌客在散尽家财之后顿悟:开动漫城真是世界上最完美最诡异的生意,客人赢钱了,还会过来想赢更多的钱;客人输钱了,立刻会一门心思要把输的钱赢回来。最后总结:无论输赢,这群傻瓜就此留在动漫城了。而动漫城,可比电影中的江湖凶险多了。  来天华小股东声称的保单机(先出结果以备后查的机器)绝对公平当然也是谎话。凭心而论,真正的保单机是要比没有保单的机器貌似公平一些。但赌客和赌博机之间绝不可能公平对弈,这跟智商无关,这是人脑注定玩不过电脑的宿命,是一种天然局限。情况好比你哪怕是个天才,你也不可能比一台普通的计算器算得快。  来天华动漫城在大多数人眼里看来是个屠杀工厂,在一些想从动漫城赚钱的人看来是一块大肥肉。想到这里,外行立刻会提到遥控器。遥控器的作用就是不用掏钱把分数飚上去。它的原理就是通过磁场振动上分点,达到和小弟用钥匙给你上分一样的目的。问题是,监测磁场异动的电子狗只要几十几百块钱就能安装一个,老板防遥控器实在易如反掌。再说现在大一点的场子都使用升级版的智能卡了,想通过飚分下钱是越来越难了。  内行要想有所作为几乎肯定要跟赌博机的核心部件比如主机、保单机发生关系。怎样和它们发生关系一开始是个技术活,随着老板防范的日渐加强,已经变成了一种艺术行为。  对赌博机核心部件做手脚一般来说几分钟就能搞定。问题在于到哪里找这理想的几分钟。为了这几分钟,有人选择和厂家合作,机器出厂之前就把东西装进去;有人想办法在物流途中做动作;机器一路平安之后还可以在场地里和内部工作人员合作,不一而足。而我们可爱的来天华,到厂家买机器的时候拉上车之前请专业人员检查;不用物流公司,自己开车一路拉回来;上班的人全是自己家乡信得过的人,想弄他们机器,等于是没任何机会。来天华大老板从来不看监控的,他说除非是孙悟空,不然想让我损失一分钱,不可能!  对此,丁字哥不可能不知道,相反,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来天华的钱不好赚。要不是认识了砖头,他也和别人一样,根本不会动来天华的脑筋。  砖头是唐人街一带的传奇人物,以为人仗义、做事做人有棱有角有原则出名,他认为现在这个社会,在钱面前没人是傻子,能够在赚钱之外讲一点道义能够温暖人心。江西人的场子,非次要的工作人员全部是江西人,这些人营业时期是服务员,战斗时期自成武装力量,打起架来毫不手软。但是他们不敢与社会脱节,也愿意置身于黑社会大环境的保护之下,所以需要砖头必要的协防。也就是说,砖头在来天华算是有股份的,和某些公职人员一样吃干股。两帮人相处甚欢,江西人出了动漫城之后出了什么事报一下砖头的名号绝对好使;需要宣泄过度精力的砖头的大批兄弟、小姐随便哪一个输钱输多了,都可以按较高固定比例拿回。  砖头的老二冷川的马子有一次溜冰溜过头了,在动漫城的暗场里随意地睡了一会,醒来之后模模糊糊地回忆说五六个江西人对她下了手。作为黑社会人物碰到事了想到警察肯定是不得体的,于是冷川带了大队人马到动漫城兴师问罪,可惜这个女人只认得老二,不记得是哪几张江西脸。冷川气愤不过,只好学启蒙运动时期的工人,砸机器。然后扬言,除非江西人交出五六个屌,不然一周砸一次,就当做礼拜。  动漫城三当家叶辉连夜拜访砖头,请求原谅,条件是冷川一家吸毒的成本以后都划到动漫城帐头上。砖头不要这个,要求看监控。结果叶辉透露一个大秘密说其实内场的监控都是假的,根本没有监控,我们人手多,不需要,万一警察看到交易额太多,不仅带来麻烦,分赃也会变得棘手。砖头说既然这样,你们把人交出来。三个月之内我要看到一个更合理的结果,不然到时我就宣布来天华动漫城从此不在我的保护之下。  结果三个月没到。冷川那个马子居然在ktv卫生间里被某个从没见过的太妹拿刀子捅了阴部。江西人对此自然死不承认。  砖头本来想江西人再多拿点钱安抚好冷川就行了。这下可真生气,这些傻逼居然拿黑社会的套路对付黑社会人士,是可忍孰不可忍?!那我要用搞机器的办法弄你们赌博机才算大自然的平衡啊!  “这个方向英明得一塌糊涂!”丁字哥听到这里拍手附和。  “马勒戈壁,他们以为我们只会打打杀杀,不晓得高科技的操作手法我们一样用得好。兄弟,我听说你们是这一带最牛逼的打机人士,你们可要帮我出这口气啊,我不分钱,我只要他们事发后表情的照片。”  机不可失,丁字哥要抓紧时间把砖头的怒气转化成利润。一个很少有人能使用的搞鬼方法应运而生:强装!  丁字哥用一天的时间就写好了剧本。  这一天的夜晚并不比任何一天的夜晚特别。来天华的生意依然红火,叶辉亲自坐镇监督,他斜躺在太师椅上,两眼眯缝着,似有醉意。  突然间一二十个彪形大汉冲了进来,为首一人龙行虎步,狮子大开口,洪亮的声音震得整个动漫城蓬荜生灰,“都不要玩了!”,然后四个壮汉作秀般分别走到房间的四个角落蹲下来,紧跟过去的另外四人往他们肩膀上一踏,监控于是全部对准了天花板。一个上分的江西小弟问你们干什么,丁字哥一个耳光扇过去,再来一脚把他摁在了地板上,“妈的我女朋友你都敢动!”说话间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走了进来。小弟忙说这不是隔壁发廊里面卖的吗?“草泥马你还敢骂人,给我往死里打!”叶辉早看不下去了,对着后门口一个老头使了个眼色以后,刚站起来想说话,就被两个人掐到了墙边。  “出去出去”,丁字哥对玩家们吆喝,“谁也不要报警,桌面上的分数半小时以后全部给你们翻一番,老板不赔你们我让他们把分数吃下去!给我接着打!”  不到两分钟砖头率领四五十口子赶到,他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毕恭毕敬的“丁字哥”。丁字哥眼皮抬了一抬,“我不知道你是谁,看来这个场子是你罩着的,既然认识我,很好,大家都不用客气了。”  砖头脸上的笑容像殷勤的乳沟一样挤了又挤,觉得可以拿出手的时候他说:“丁字哥,咱都是自己人,天大的事都可以商量,您看,要不到后屋喝杯茶消消气呢?那个,你们,快,大门关上,把闲杂人等轰出去。”然后他狂给叶辉使眼色,叶辉跟着他往里走。可怜那个小弟,原地打变成了拖着打。  叶辉走了两步停下来,等丁字哥的人全部走进去以后还站在原地。砖头立刻吩咐手下你们几个在这好好看着,叶老板你的人全部过来,准备集体道歉!看叶辉面色迟疑,砖头趴他耳边说“我非要跟你点明他们是太子党你才能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吗?!”叶辉抖听此言,哆嗦得差点要跪下来。  等没别的人在现场了,丁字哥安插在砖头队伍里的两名装机器的人立刻开始展开工作,两组五星宏辉,一个装保单插片,一个换对单芯片。三分钟不到,安装完毕。  叶辉浸淫赌博机行业多年,什么样的狠角色没见过,但这些人抽的香烟从来没见过世面有售的;没有小弟在身边,砖头完全变成了一只听话的狗,丁字哥说什么他都微笑着点头。丁字哥说他女人路过隔壁发廊时被人非礼,说这话时那女人鼻尖啜泣了两声。丁字哥猛踹了江西小弟两脚,“你他妈隔壁你打一辈子工的钱也不够香香的脂粉钱,她擦的粉比白粉还贵!不说了我们走,这个人我不想再见到,但我一个小时后要亲眼看到他的一双手。”说完大队人马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叶辉傻在当场。那个江西小弟神经质地在辩解说,这个女人真的是隔壁发廊刚来的。  二老板已经赶来了,抽着烟不说话,然后那个老头走进来说隔壁发廊老板和周边热情的客人都说没见过有这个婊子。二老板说这成无头悬案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如果公强势那就必定是公有理了。砖头兄弟你怎么能确定他们是太子党呢?砖头说这些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因为身份的原因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你可以问一下分局的王副局长,整个加州应该只有他知道,我也是通过这个渠道接到通知说这么一帮人路过此地,他们怕我们误伤了自家兄弟,哪里想到竟然在这里碰到了他们,你们真是不幸啊!  二老板一个人走到隔壁单独的办公室,电话拨通说清来意之后,对方沉默了一会说这个事不便说,你也不用再打听了,知道就好。  二老板再见到砖头说我准备出三十万摆平这件事。兄弟你要是能把这事办妥了我将终生感激不尽。砖头面露难色,说我尽量。二老板喊叶辉再拿十万给砖头兄弟当路费。  丁字哥很是兴奋。还是砖头经验丰富,他提醒丁字哥你继续坚持要一双手更符合你此刻身份的性格。丁字哥于是接过了砖头递过来的电话,对二老板说这三十万显示了你的诚意,但那双罪恶的双手我必须立刻看到,就这样,再见!  砖头立刻赶回来天华出主意说赶快到殡仪馆火葬场什么的租两只手来,我争取把手带走再还回去。  第二天晚上十点钟丁字哥带着原班人马再次大驾光临,当着叶辉的面,像香港电影里面一样,两个小弟打开其中两个密码箱说,你们事情做得我相当满意,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的三十万我不准备要了,我再追加七十万,刚好我们来这里办事有一个礼拜的时间,听说你们这里是公平游戏,咱们来赌赌运气吧,要不我赢一百万要不我输一百万。  装了对单芯片的这台机器,早接收好答案解好码了,外面的人报答案,丁字哥边上有个小弟用耳机收听答案然后用抱拳或掐腰示意打两红还是两黑。三十七局下来丁字哥只错了三把,把把他都打满中一把就是赢三万,一百万顺利到手,扬长而去。  一般的赌博机成本,五六万一台算多的了,所以老板如果输了十万块就会果断地把机器关掉,查不出问题也不会再用了,对打机人士利好的情况是老板的机器是赚钱的机器,如果它每天都在赚钱,生意比较好一天能赚五万,你赢个两三万没有问题,可以较长期地打下去。但这是以牺牲老板的客户为代价的,所以说长期打几乎不可能,它不是提款机。像来天华这样一天输给丁字哥一百万的在整个加州闻所未闻,一般的店你打到六七万老板立刻过来关机器。但是考虑到丁字哥的背景,叶辉是硬着脸皮在赔笑。丁字哥前脚刚走,机修就过来查机器,当然你可以想象这个机修没有被收买。第三天,又是可怕的一天,丁字哥们又是笑眯眯地来了,一百万四十来局顺利铲完。第四天丁字哥连道具密码箱都不带了,口袋里就装了五万块钱,反正大家都知道他是包赢的。第五天二老板也忍不住了到现场围观,他脸铁青,一语不发,可能是他第一次站在了客户的角度上看问题了:输钱是如此容易。第六天来天华店里所有大小股东全来了,老头老太太都跟过来了这样大家不仅能听到丁字哥有规律的押分声,还能闻到集体心碎的味道。第七天当丁字哥再次坐在同一位置的时候,围观的玩家突然鼓起掌来了,这倒是令敌我双方都始料未及的。玩家们有的还眼里噙着泪花,有眼红的因素也有代为复仇的快感,毕竟有太多人因为玩这个而倾家荡产。这么多人在一块见证赌博机老板被屠杀有秋后算账的集体宣泄感,丁字哥今晚更是配合,押一把中一把,一手都不放过,赢到四十八万的时候老板开始拿出库存的五十面值的钞票了。这让现场的气氛达到了最高潮。于是丁字哥当场宣布:“明天是我在这里玩的最后一天为感谢大家的支持,我决定和你们互动一场,输了算我的,赢了对半分,你们也都看到了,老板多么体贴,五十的都已经准备好了。”第八天,交通堵塞、万人空巷。来天华里已经挤到容不下一根阴毛落下。很多人手捧相机拍下这一幕与各路玩家们分享。毫无意外,又是一百万的产出。最常在这里输钱的五十个玩家一人分了一万。丁字哥前脚刚走,最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二老板一家老少冲在最前头挥舞着榔头,痛哭失声,却坚定不移地猛砸着机器。围观的好心人上去拉扯,善意地提醒他们最好是先断电再砸小心触电。早就看不懂的同行上前质问二老板为什么不在意识到有问题的第一天就换机器,二老板指着丁字哥坐的位置说他第一天就在这里刻了一个“早”字,说这是他的幸运机器,谁敢动就要谁的手,他还专门安排了一个满嘴京剧腔的小弟在这里二十四小时看机器,比我们还敬业。自从开始干这一行生意,就注定了有些人不能得罪呀。说到这里他已经泣不成声了。  虽然在所有人眼里看来,来天华经此一劫元气大伤,但长远来看这不过是一个插曲,老板们赚钱还是主流。可是没有料到,第九天开始就有一批又一批的监管人员找上门来,他们不管你们老板是赢钱还是输钱(他们更倾向于认为这是老板在花钱做广告),公开就是挑衅,这么多视频满网络飞是对监管人员的公开侮辱。收钱是小事,从此以后你们的五星宏辉就要拉进暗场里了,生意自然是要差一些了。而这一切在二老板看来几乎肯定是太子党那批人在继续施展影响力。这帮人放个屁我们也吃不消啊,还好我们经受住了他们的考验。  好戏还在后头,另一台装了保单插片的机器丁字哥从一开始就决定慢杀。在来天华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的时候安排熟客泡在里面打,老板一旦赢稍微多点钱就把它挤出来些,平均一周杀它个十万八万的,一年半下来,即便是拿小头的枪手都挣了不少,听说由此翻身的人中就有那个饭店老板。而曾经作恶多端的来天华动漫城再也没有辉煌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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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贴 偷分高手(一)  陆归桥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逻辑:在游艺厅里分等于钱(比如上分就是上钱,下分就是下钱),偷钱是犯法的,而在游艺厅里偷分却是不犯法的。  陆归桥受过很浅薄的学校教育,但他凭本能感觉到,如果干一件性质等同犯罪的事而事实上法律却不会给你定罪,那么你做的这件事绝对是属于暴利行业范畴内的事了。  陆归桥其实要光有这个想法是做不成偷分这件事的。也算他幸运,在偷分还不怎么流行的时候,他在游艺厅里发现了一个怪人。  他在游艺厅里发现过很多怪人,这主要是因为他这人爱观察。比如他就能通过被观察者的眼神来判定他的职业。比如在游艺厅里既看客人又看小工还看老板更看机器的人几乎肯定是便衣;而在游艺厅里只盯着机器看的人基本上就只是职业玩家;而不关心机器只留意客人的人不是老板就是管理;而那些左右张望盯着监控盯着小工看的人,差不多就是想在这里搞鬼的人了。  陆归桥在07年的时候就看见一个怪人,这个怪人不怎么看机器,而是盯着小工的钥匙看。小工到哪里他跟到哪里,一有机会就用眼睛瞅着小工的钥匙看。  陆归桥觉得这个人肯定有花头。在怪人看了一个半小时之后,他留意到怪人的眼神突然从专注变成了释然,他知道怪人得手了。  果不其然,两个小时以后怪人兴高采烈地回来,“小弟,上分上分!”  陆归桥突然也变成了一个怪人,他坐在怪人对面,上了一百块,不怎么玩,主要盯着怪人看。  怪人很快用余光感觉到了,然后用眼神寻探,意思在说:“兄弟怎么回事?”  陆归桥的眼神很友好,不与他对视,但是视线不离开他。  怪人没办法,只好打江湖通用的密语,“唉,这个版子不好打,吃个饭再过来看看。”  陆归桥尾随他到了一家小吃店,陆归桥先说话:“兄弟你别误会,我想跟您学学技术。”  “没技术。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死盯着我看?”  “别装了,我天天在这家游艺厅玩,我知道你跟别人不一样,你是高手,教教我吧。”  “不教,分成。我赢多少你拿三成。”  “不分成。我要学技术。你赢多少自己拿走,另外你可以慢慢教我,教的过程中我可以免费为你干五家场地,这五家你没去过的,隐蔽得不得了,生意奇好,万一你到了场地还有我这样的人盯着你看,我直接把他拖出去打,你只管自己干活就行了。来,老板,八两牛肉,我买单,师傅。”  就这样,怪人开始教陆归桥看钥匙。其实看钥匙很简单,对于常用的上分钥匙来说,一二三四数高低,这样记下牙齿号之后直接去周家嘴路老顾那里就能配成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
  其实怪人不知道,陆归桥在认识他之前就已经看过一帮人用药水偷过一次分了。那帮人不会看钥匙,用硫酸眼药水等配成上分药水,对准大梅花、一字钥匙孔滴下去,药水通过腐蚀使上分键自动导电,一般来说等几个小时以后再去拍上分键就可以一直上分了。  那天陆归桥记得很清楚,这帮人又来这家偷分,事后才知道这已经是他们六天内第四次来偷分了。连续少分,老板便不再怀疑是内鬼而是有人有针对性地来搞鬼了,而且经过监控翻阅基本上确定了十来个人为嫌疑对象。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嫌疑人中的三个又来玩了。老板安插了三个自己人冒充玩家坐在一旁偷偷观察,而老板自己则死盯着监控远远地欣赏。这三个人很老练,其中一个在滴眼药水的时候把药水洒了几滴在钥匙孔里,他们一开始纯粹正规地玩而且目不斜视,觅得良机便拍点分上去,玩了三个小时已经赚了一万多块。这时,假玩家已经瞧出了端倪,汇报给了大老板。大老板回头查看监控,然后不慌不忙地走了过来,对准其中一个说你不要动,然后他拍了拍上分键,奇怪了,居然没反应。玩家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又没有要求上分。大老板说我很怀疑你坐的是出分位还是上分位,来,没水了,加点油。这家伙不肯。老板说要么你就把眼药水滴到它真正该去的地方,眼睛里!这时候,三五个彪形大汉已经走了进来。没办法,滴吧,药水又倒进了钥匙孔里。然后一屋子人都沉默着,等待奇迹发生的一刻。和实验室里的情形刚好相反,在这里,一旦实验成功便是噩梦的开始。两三个小时以后,药水产生效果,三个偷分客遭到了一顿礼貌式的殴打,然后是赔钱走人。陆归桥那天全程都在,虽然他一开始觉得药水很牛逼,但是这么容易就败露,结局让他觉得沮丧。他发现用药水偷分有利有弊:有利的地方是可以趁人不注意轻轻一拍就达到目的。但不利的是:一,一旦这种事情出现多了,老板便会交代小工拿钥匙上好分钥匙归过位以后自己拿手再拍一下以确定没有药水在起作用;二,如果老板怀疑你了,就算运气好药水当时失效了,但是老板可以打开机器,发现有白色半透明液体一样可以给你定罪。
  现在学会了看钥匙,陆归桥觉得完全可以找一个搭档专门拿钥匙给自己上分,上好以后搭档拿钥匙走人,这样留下来的人可以做到手脚干净。  从那以后,陆归桥开始在加州近三千家游戏房之间穿梭。在2011年之前,基本上所有游戏机房都是用钥匙上分的,智能卡上下分系统还没有出现。理论上哪家都可以偷分。陆归桥确实赚了不少钱。他惯用的套路是每天带一万块钱出门,做公交车或者打的,随便走一段停下来,找游戏机房,进去之后先充大户,上分,一千一千地上,如果顺利赢了五千,便收工,打道回府。如果输了,就把钥匙看好,第二天配好钥匙再过来动手干活。除非碰到意外情况,一般这一招是屡试不爽。很简单,小工觉得你玩得大,输赢一两万很正常,一旦你的形象建立起来,你钥匙咔咔一转,退分!  陆归桥记得偷得最爽的一家是在闵行梅陇。
  这家店没监控、机器上分没有声音、小工上过分以后就跑得远远地去睡觉,玩家完全像在自己家里玩一样,更要命的是生意奇好,别的机器赚的钱源源不断地被这个小弟借来退给他。一度腰包过度膨胀,他不得不中途离场去银行存钱。等他再回来之后,他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善性循环之中----小弟又做了两三万,他吹口气再干。因为数额稍大,他自然要加快动手频率,出手次数越多被发现的几率自然越高。终于他的秘密完全被右手边一中年玩家发现了。这个玩家看看他的钥匙,再回头看看睡梦中的小弟,挠挠头,说兄弟你看是不是这么回事,你赢的钱里面也有我的贡献,现在我就把你当游戏机房老板,你给我送点分行不行?我再上五千,你用万能钥匙送我五千,我打到两万保本就走。要么我再输五千,输完我扭头就走,决不挡你发财。陆归桥笑了笑,好,来吧,全美国也不会有我这么爽快的动漫城老板。只怪这个男人运气不好,一万块最高打到一万八,就是打不到两万,最终全部输光。中年汉子一咬牙准备掉头就走。哎哎哎,你别走,陆归桥喊住他,告诉我你想干什么?我还能干什么,回家洗洗睡,明天再偷我老婆的银行卡过来!你以为你还能打回来吗?也许吧。也许!你看我这靠谱不?靠谱你就来打下半场,等我干完你来干,但你要先干五千出来给我算钥匙钱。明天要是老板没反应过来你还能干。结果这一个晚上,他居然赢了十几万。  陆归桥干完活以后仍兴奋不已,接下里的一天一夜都是狂欢庆祝的时刻,而且他决定好好休息几天。没偷过分的人不知道,他们在场地里看似轻松自在谈笑自如其实时刻绷紧了神经,因为稍有不慎就可能全盘皆输。他们看似腰缠万贯是个输不光的老玩家,其实如坐针毡明白操作不好就要输钱,打机器,输钱总是比赢钱要容易太多。一方面确实要放松下神经,另一方面害怕大获全胜会产生轻敌思想,输钱输人都不好。  第二天他去巴黎春天买东西,路边偶遇咆哮体乞讨者。一般职业骗子乞讨都是家里有病人或者当众出具肢体不全者这种套路。可是咆哮体乞讨者倒真少见。  这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妇女,衣着挺入时,长得也蛮漂亮,关键是她神情中带有某种掩饰不住的尊严,从这一点他判断她不是职业乞讨家。她面前有这样几排红粉笔写下的字:老公不学好,家产被输光,屈尊来乞讨,只为俩宝宝!!!老公输光钱又走上了偷窃的道路,已锒铛入狱,已然判刑,最无辜的是孩子,现当街乞讨,只为凑齐俩孩子的学费。希望大家帮助我的宝宝们渡过这一难关,其他事情等本事处理完毕再由我来做更极端的事吧!!!谢谢大家!!!  她膝盖旁赫然摆着判刑通知书和学费通知单。  他顿时一股热血涌上来,拿出三千块钱递给了这个妈妈,他递过钱的时候还在想:这薄薄的一小叠人民币,如果是用在游艺厅上分,真是微不足道,希望它能帮到眼前这个真正绝望的女子。钱给过之后,颇感意外而瞬间狂喜的女人忙不迭地给他磕头。他赶忙走开,觉得受不起,因为他其实也是一个罪犯,只不过暂时没有人给他判刑而已。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他开始去想为什么同样是偷,我会是这么幸运呢?偷分被抓到,顶多是被打一顿,老板几乎从不会报警,因为他们的报警至少会给保护伞带来尴尬。另外就是,警察知道他们偷分,也不大会走法律途径解决,而是鼓励老板和他们私了。老板就算打他们,也是惩戒性的,而不是毁灭性的。再偷几年分他终于明白了,尤其是从动漫城里那些真正输瘫掉的人那里感觉到了。他的幸运后面有大批人在给他们买单。因为一家正常的动漫城,一年被暗算个几次无所谓,偷分的人远远不是他们的头号威胁。在国外,博彩业是合法企业,包括这种以机器为营业工具的游戏房。他们按照比率缴税,是合法企业,你偷分就是偷钱,就要按偷钱来判刑。但前提是他们的出分比率要公示而且要完全保证,更别说使用假机器了。但是国内就不是这样了,国内一方面在公众面前这些游艺厅不能见阳光,另一方面却又潜规则在操作,拥有处理权力的不是游艺厅老板而是保护伞。而保护伞一方面要打击这些东西,另一方面又要暗箱操作这东西,所以要自己对自己妥协。所以动漫城发生的一切事情都需要低调处理,不得让公众感知到他们的存在。所以,如果是偷分呢,保护伞就安排老板出出气,打他们一顿算了。如果老是被偷分,老板抱怨钱难赚,那你们游艺厅老板就给我看紧点,要知道,这里赚的每一分钱,我们也是要吃干股的。
  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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