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证换证宋国新

当兵使我一生幸福
若不参军入伍我的人生命运将会大大的改写,如果我走别的路结果可能会很悲惨,早离开人世也未可知。正因为我当兵入伍所以直到退休我的家庭各方面都很幸福,一路顺风顺水。我永远感激在我人生的关键时刻走对了关键的一步。
&&我步入军营的时间是一九六一年八月,那是个三年经济困难的年代,天灾人祸,人们都在挨饿,那时我十六岁初中将要毕业,,我生长在一个多子女家庭里,父亲和继母七十五元的工资是我们的全家九口人的经济来源,所以挨饿、有病无钱医治是经常的。我五岁生母病亡,继母虽然善良能吃苦,但是当穷困笼罩一个家庭的时候,她自己的亲生儿女都在挨饿,我这个前妻生的孩子又能受到多少关爱!我的童年与少年时代留给我的深刻记忆是挨饿,有病发烧,烧的迷迷糊糊,父亲把我唔在被窝里发发汗就是治疗,麦草堆里就是我晚上睡觉的地方,我像一颗自生自灭的小草。
&& 我能上初中已经很不容易了
,只是因为父亲的坚持并且卖掉了家中的取暖炉为我交上了学费,我才踏入了初中的校门。初中毕业的时候想继续升学,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已无可能,摆在我面前的道路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提篮小卖做点小生意挣钱补贴家用。
就在这个时候上天给了我另一条决定一生的道路。一九六一年夏季征兵开始了,那个时候国内的形势是蒋介石先生不甘心被赶到台湾岛上坐井观天,想趁大陆经济困难、百姓挨饿,他认为这是反攻大陆的好时机,大陆上的毛泽东同志自然要作准备应对他的这位老对手,所以只有那年为扩大兵源把征兵年龄扩大为十六岁——二十岁,这样我就有了当兵入伍的机会。以后的事实证明,大陆尽管遇到了暂时的经济困难,但共产党、毛主席的威望还是那么高,几股蒋帮武装特务在东南沿海一踏上大陆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被消灭殆尽。政审三代贫农,体检合格,我入伍当上了一名铁道兵战士。我所在的部队是铁道兵第七师三十一团,师长是参加过两万五千里长征的老红军,铁道兵司令员是大名鼎鼎俳馐且恢в凶盼揖馊俅车牟慷樱谋辔辣笆舻谒囊罢骄
& 部队打造了我的性格
:现在翻出新兵连时的照片,那就是一个满脸稚气没枪高的小家伙,那时入伍的动机并不高尚,只是觉得当兵能吃饱肚子,通过三个月的新兵连训练,政治思想教育,我才端正了入伍动机,成为一名合格的军人。
那时候部队每个战士月标准四十五斤粮,虽然标准供应比地方高,但也要自己搞副业生产,喂猪、种菜、磨豆腐,才能改善部队伙食,通常每餐一菜一汤、半斤粮,每周只能见几次肉腥,每个战士每月津贴费六元,部队的干部们为让战士们吃好一点,节假日会餐也是想尽了办法。一九六三年我曾被评为31团机关特务连副业生产种菜先进个人。
在我的眼里部队是个伊甸园,哪里的人如父母、如兄长,不管你犯了啥错误或者有了思想包袱,你就会得到最真诚的帮助,连队的各级领导会轮流找你谈心,直到你解开思想疙瘩为止,这就是人民解放军的光荣传统。那时候部队还出了一个名人,地球人都知道,他的名字叫雷锋,他的事迹是每个解放军指战员学习的榜样。
&这支部队一手拿枪一手拿镐,战时参战,和平时期修铁路、建公路。铁七师三十一团开赴江西赣南原始森林修路时的情景至今难忘,那里是革命老苏区,非常闭塞,与外界无路可通。部队翻山越岭步行开进。红军走后一直到新中国成立的一九六四年,苏区人民没见过部队,铁道兵团的到来,苏区人民奔走相告:当年的红军又回来了。营前镇中学里,天真的学生们围着战士们要求讲战斗故事,这实在难为住这些没经历过战争的年轻士兵们,只好把电影里的战争情景胡吹一通。苏区人民对铁道兵的亲人般的情谊随处可以感到,一些小事,细节的自然流露都能让人感到苏区人民发自内心的亲情。江西的夏天非常炎热,如一次在苏区礼堂看电影,战士们汗流夹背风纪扣不解,军容整齐的坐在那里,围观的群众把自己的扇子纷纷往战士手里塞
,那是多么感人的情景啊。
公路修通后部队要离开这片热土了,当时天降小雨,很多战士没有雨衣,背包尽湿,徒步开拔。看到战士们这样,乡亲们拉着战士们的手送了一程又一程,江西赣南特有的土铳声在部队后边不停的回响着:咚、咚······,我又一次被苏区人民深深的感动。
牺牲在苏区的铁道兵战友们他们的名字永远铭刻在苏区烈士纪念碑上,与当年牺牲的红军烈士的名字在一起,烈士们永垂不朽。&
这支部队是一支和平时期伤亡比较大的部队,挖隧道架桥梁,施工条件非常恶劣,如军歌所唱:“铁道兵战士志在四方,那里困难那里去,那里艰苦那安家”,那里工程最艰巨那里有铁道兵隆隆的放炮声,人迹罕至处有铁道兵的帐篷。钻山沟啃咸菜,在云贵高原,甚至有时吃水全靠马帮驼运。施工机械很少,劳动强度很大,全靠人力抡大锤打眼放炮,开隧道架桥梁
,安全保护很初级,所以事故率很高。最近在电视上看到开挖西藏墨脱隧道施工情况时,感到他们的确很艰苦,但施工的机械化水平、安全条件很让我羡慕。
六四年西南铁路大会战时,安全条件十分原始,对付塌方全靠木头支撑,所以当人一进隧道,听到那木架被岩石压出的咯吱声、象老鼠扒东西一样的呼啦声,令人不寒而栗!还有那发生的瓦斯爆炸······。
就是这样,在这样的条件下七师三十一团创下了全国最高隧道掘进记录——炮掘月成洞二佰米。铁道兵司令员吕正操将军亲临隧道口参加祝捷授奖大会,在隧道口我还有幸见到了很多到部队慰问演出的电影名人,谢芳、陈强、王澍、安振江······。该隧道位于云贵两省交界处叫“大山坪隧道”,就在这里我也曾经与死神擦肩而过,有次我带全班在上导坑扒石碴,突然一巨石从上落下,它那巨大的力量把我推倒,石头边撕破了我的军上衣,后背一阵疼痛,我怕有大塌方发生,也不后瞧,立即迅速跳下导坑。连长一看,我后背有两条不深的口子,包一下止血后并无大碍。连长让人爬上导坑观察,原来是一块比桌面还大的片石从上面落下,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能把我砸成肉饼,那我就和世界再见了。那只无形的大手庇护了我,也就是这块大石头,把我推出了部队。
连长是个山东人、平时很严厉却有一副铁骨柔肠。一九六五年八月老兵复员开始了,连长说:这次让小宋复员回家吧,他家是城市的,回去能找份工作。这孩子主动要求从团部下到我们连以来也没少遭罪,但总成熟不起来,啥事也不开窍。上次干部股来考查他,他傻乎乎的,不知道是干啥的。人家让他写自传看看他的文笔水平,他总共写了两行字:一九五四年到一九五九年上小学,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一年上中学。干部股问他:让你写自传,你怎么只写这几个字?你猜他说什么:我就上过这两个学校,其他还有什么写的。
指导员说:昨天干部股打来了电话,关于小宋的提干问题,先停一停,再锻炼一段时间看看。我对干部股讲,还看啥!小伙子不错,主动要求下连队吃苦锻炼,提了吧。干部股坚持让他再锻炼锻炼,提干的事以后再看。他这样的不成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我看以后提拔起来也难,那就让他这次复员吧。
听到他们谈话的连队文书偷偷告诉我:三班长,你准备打背包回家吧,你小子就偷着乐吧,回家多好啊,你就是提个排长又怎样,!
在铁道兵里我已经超期服役一年,当知道我能复员回家时,那兴奋的心情难以言表。可人就是个矛盾体,在老兵集训队摘下领章帽徽时,心里一阵难受,流下了不舍的泪水。退伍前我还遇到了个有趣的事,几个贵州籍的新兵围着我问:”班长,你们家乡河南啥样?你要回家怎么这样高兴?”我想一想告诉他们:“我们那里与你们家乡不同,大地都是平平的,我当兵前没见过山是啥样”,贵州新兵们听后一脸惊讶:“班长你是骗我们吧,世上还有那地方?你们家乡真有那么好?”
是啊,对于这些生下来就没有离开过云贵高原的他们来讲,大地环境就是大山连大山,平地是一小块一小块。
一九六五年八月我退伍回到了魂牵梦绕的故乡——河南大平原。
在这支部队里我得到了受益终生的锻炼,以后不管遇到任何艰难险阻也能毫不畏惧,从容应对!
&母亲,有你这碗酒垫底,不管以后遇到什么烈酒,我都能应付!
——样板戏红灯记李玉和台词
&部队那严格的组织纪律,各种条令规范了军人的行为,不能随随便便,超强度的军事训练和施工,打造了我坚强的体魄。部队的确是个大熔炉。
那些亲如兄弟,来自五湖四海的战友们;那些如父兄般的部队首长们,至今难以忘怀。
从军人到军工:
当脱掉军装又变成一个老百姓时,生活从快节奏变成慢节奏,!和自己多年未见的男女同学相聚非常高兴,我的同学中,考上大中专的人,已分配了稳定的工作,其他同学很多人还没有找到工作。那时也有个就业难的问题。
我是那么的幸运?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刚到家一个星期就碰上“第一机械工业部”的一个企业招军工。该企业建国以来,只招过两次军工,第一次招的是参加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时期的复员军人,这次就是我们。以前在我们这个小城市是绝无仅有的。招工对象是河南六座城市的当年退伍军人,那时能进大型中央企业就是拿到了一只金饭碗。六城市中的数百退伍兵同时进入一个企业充实到各工种中,我又和大兵们生活在一起了。
文革前,解放军的社会地位很高,由于他们中出了个雷锋同志,军人很受人们的崇拜与信任。那时有个全国学习解放军的口号,有一首歌,歌词是这样:解放军是个大呀吗大学校,毛泽东思想红旗举得高······。所以复员军人被称为是从”大学校”回来的,他们不管到哪里都会得到信任,那是个一切讲政治、讲阶级成分的年代。
从一九六六开始至一九七六年结束史称“十年动乱”。十年折腾中全国一片混乱,事非被颠倒,从国家主席到元帅、将军,下至普通百姓都受到不同伤害。从开始谁是最革命的‘‘大辨论’’发展成动用枪炮的‘‘大武斗’’。在各地区、各单位两派的武斗中,复员军人们这个群体,以他们被充分信任的政治身份和他们所掌握的军事技能,被推到了两派斗争的最前列。可悲的是在这兄弟相残的争斗中,他们还认为这是革命行为,是保卫毛主席、保卫党中央
复员军人在部队受党的政治教育多年,尽管到地方后遇上文革,形势不由人,是非难辨,但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还是应头脑清醒。武斗面对的是与自己身份相同的阶级兄弟,不是打日本鬼子、打老蒋。
我清楚地记得,在西安东郊的一次武斗中,参加者都是军工企业的人员,几个复员军人还算手下留情,他们卸掉了迫击炮弹的引信,所以在炮击中,炮弹只是在对方的楼顶上、楼层中钻了几个大洞,炮弹没有爆炸,避免了大伤亡,只是威慑对方,赶快逃吧。
我们单位的情况随着社会大环境,武斗从低级向高级发展。仅初级阶段的一次武斗,只有刀棍上阵没有钢枪,那境况就非常令人震撼,武斗现场没有任何其它声音,只听到大棍的击打声、被击打者的惨叫声,地上横七竖八躺倒一片伤者,最后双方的共同伤亡数字是一死二十三人伤,从此双方结下了仇恨,人员见面互不理睬。据我方“潜伏人员”报告,对方已得到社会外援,弄到一百发小口径枪子弹以及制造小口径手枪的图纸。而我方虽到处求援,仅搞到几把藏刀、匕首还有一批洋镐把,武器明显处于弱势。战争的胜负是要靠武器来说话的,我方形势严峻,我的态度越来越消极,又想到同班的“她”,我们已商定一起进婚姻的殿堂,所以那时很“贪生怕死”。
当与对方人员一碰面,他们就把手伸进了衣服口袋,着实吓人!在西安没有一点安全感,想回家躲避又不发工资,无法生存。当时全国的复员兵们工资待遇一个标准,按军龄五年以上二级工,五年以下一级工。我享受一级工的标准,每月四百毛,除吃饭买饭票已所剩无几。这四百毛的工资一直拿了近十年,剩下点钱大多数都捐给了铁道部。
长期不能上班工作,天天逛街非常无聊,呆在西安又无安全感。我和同年入伍的一个战友就制定了一个计划,离开西安出门旅行,到全国没有去过的地方看一看。就这样,怀揣着刚发的四十元工资,奔向我国第一大城上海市。那时还是年轻的缘故吧,胆子大什么都敢闯。文革时期,火车上人山人海秩序混乱,车厢里人多的象罐头里的沙丁鱼,根本无法查票。自然就有很多无票乘车的,我们就是想买票也买不起呀!从西安到上海一路站立,两天两夜,那时真年轻啊能顶得住。可到上海一下车就被逮个正着,我们两个来自西安的人变成了可笑的土老帽,被逮过程如下:
车站出站口站着几个检票人,对我们大声说:把车票拿出来!
我们大大咧咧地说:进站接人的,没车票。
几个人马上拥过来说:笑话,上海一年多都不许进站接人,你们怎么能进站?少罗嗦,无票乘车抓起来!
以后我们被扭到一间房子里,命令掏出所有钱物,我很不服气地说:凶什么凶,我们又不是阶级敌人,没到过上海,就是想到上海玩一玩,不就是没买车票吗,你们随便处置好了。我们俩都身穿总后勤部生产的标准军衣,文革时军装堪称“第一名牌服装”,穿上它到任何地方人们都会高看你,二十多岁的年纪,所以身份比较好分辨。
过了一会,一个像头头的人说:“一看你们俩就是复员军人,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加强纪律性革命无不胜。你俩旅行也不像个旅行样子,两手空空连个袋子也不提,就往上海跑。我们这些人都是复员军人,驻铁路工宣队的。唉,怎么说你们两个,你们也不了解上海的情况,到上海你们连个住的地方都找不到,怎么玩?又叮嘱我们说:出车站找个澡堂洗个澡还能躺下睡会,在上海玩两天买个返程票赶快回你们西安吧。”随后他亲自带我们到补票处,交待说:“补两张无锡到上海的票,他们有特殊原因不要罚他们了”,以后又亲自带我们七拐八拐,把我们送出站外
,我们从心里感谢这个不知姓名的上海战友!普天下的复员兵们,一样的待遇,按军龄定工资级别,钱不多都要节俭过日子,所以相互之间都星星向惜
其他一些无票乘车的人就有点惨了,就在同一屋里,几个犯规的人,面对毛主席画像,被一脚踹倒,喝令:“跪下,向毛主席他老人家请罪!”
这次上海行,害得我回西安一个月每餐只能吃五分钱的蔬菜,从此打消了全国旅行的念头。一次回家乡河南,碰巧不在单位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竟使我躲过了一次与死神的约会。;当我重返西安单位时,我住的房间门上有几个弹孔,我睡的铁床角铁被打弯,床边墙皮被子弹剥掉一大块,连床底放鞋的板子上也有几处弹孔,听同住一屋的同志告诉我说,对立派仗着武器精良,对我们这伙进行夜间搜查,一位小徒工没当过兵业务不熟,手枪玩走了火,枪一响更慌了神,子弹打到哪里也不知道,直到一梭子子弹放完。“老弟算你命大,那晚你要是在床上睡着,就完蛋了”。
上天又一次庇护了我,第二次的大难不死,会有后福?
这次事件的发生更加坚定了我调离西安这是非之地的决心。经过长期的不懈努力、软磨硬泡和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决心,一九七二年我终于调回了漯河小城。从调离西安的那天起,我心中的文化大革命就已经结束了
到漯河的一个小工厂上班后,工资降低为每月三十五元,那时漯河主街道只有两条,宽度可通过一辆货车,另外还有几条小街道,不大的一小块城区,两条河流从城区流过,清澈的河水,白色的沙滩,成群的各种水鸟,蓝天白云的环境是那样的祥和,是座名副其实的“小城”。小城故事简单多,人与人之间都似曾相识,有种乡里乡亲的感觉。虽然也文革、也武斗,如果把西安的武斗比作大学水平,那小城的武斗只能算幼儿园水平,我看象滑稽的搞笑。
时间快车飞驰,文革近尾声。改革开放前的这段时间里,各方面逐渐走向正规,我的家庭已变成四口之家,尽管我们夫妻二人都有工作,属令人羡慕的双职工家庭,但日子还要精打细算,十分节俭:每星期日买一元钱的肉改善生活;过春节也只是买两元钱的肉吃几饨饺子。二人总共七十元月工资,怎么节俭也撑不到月底,所以“她”利用工作之便每月挪用十元公款,到下月发工资的时候赶紧还上(她会计学校毕业任工厂财务科出纳)。
我又一次受益于当兵的经历
:一次机会使我拿到了汽车驾驶证,同时我的家庭也过上了较宽裕的日子。情况是这样的:那时交通比较落后,运物质主要靠人拉板车,较专业点的也就是毛驴车跑长途运输,公路很少。机动车是稀缺品,全漯河市只有政府机关有一辆美式吉普,全市各单位也总共有不到二十部各式汽车。物以希为贵,生产生活又离不开运输,所以汽车司机就成了令人羡慕的职业,尤其是货车司机,出车还能拿到出车补助,还能干点私活,所以被人求的时候很多。比如家在农村的司机,你只要到矿山拉一车煤炭就能换回盖几间房子的砖瓦,那时候农村都是泥坯房,砖瓦房很少。另外,一个司机的车公里补助每月能超过固定工资,这在不准发奖金的年月里,司机工作是很诱人的,想干这工作的真是老鼻子了,但想抓住方向盘很困难。首先驾照你就难拿,因为那时没有驾校,想学驾驶第一要有车你才能学,所以要先找到车;第二要有人教你驾驶技术,司机是有一定危险性的职业,谁愿意承担责任教别人,把车交给没有驾驶证的人学本事,一旦出事故等于敲碎了自己的饭碗!
那时各行业的汽车司机们,大部分是从大学校回来的复转军人,都是从一九六四年部队大比武中练就的驾驶高手。真是和尚不亲帽子亲啊,相同的经历和年龄,都穿过一个制式的服装,复员军人们有着一种自然的亲近感。以后我工作的那个小厂被一个大型国企收编,一下子进了二十多部车,这些老转司机们先设法把我调进汽车队,使我有了接触汽车的平台,然后从基本操作开始,手把手传授。出去跑长途带着我,遇着路上人少时开一段,就心里美滋滋的,路况复杂时,就坐在一旁看他们如何处理路况。有时跑一趟郑州也没机会摸一下方向盘,就这样大概用了近两年的时间,我终于拿到了红本本驾驶证。老师们是高手,徒弟也不差,机械常识、油电路故障门清。有一次我单独跑车,震丢了外挂电瓶,我还是把车开了回来,老师们直夸我“半路出家,悟性高”。就这样,从在工厂驾驶大货车,到后来进机关给市长开专车,安全无事故直到退休。
谁说我不是因当兵的经历而一生受益!注定伴我终生的那个“她”调侃我说:“就你那水平在农村也只能当个小队干部,在部队当官也只能当个小排长”,我无语应对。谁让咱是个早期失学少年,没读过多少书呢!所以打拼一辈子,到后来也只能混了个机关车夫,比孙悟空同志的官方职务还要低点,不管咋说弼马温也算个公务员啊。
我真是这辈子命中注定要生活在军人的群体中,接触那些当兵的人,享受军人之间的性格爽直而快乐着。这里我想讲一件趣事:在政府机关工作时,行政科科长——我们的顶头上司也是一位复转军人,部队的汽车连连长,在一次行政科召开的会议上对个别司机车速过快的问题,在市长还在场的情况下,他发表了一段精彩的讲话:我们有些司机,车开得像飞起来一样,本来领导坐在他的车上想思考问题或休息一会,结果他把领导吓的一只手抓住车门把,另一只手握住蛋,生怕车翻进沟里去。在场的市长直笑得前仰后合,会场一片笑声,这就是兵的“语言”,兵的幽默,在笑声中解决了一个重要话题。
我虽然因当兵而受益终生,因当兵而生活丰富多彩,但因缺少知识所以没有大的作为,人要有下辈子,我还要当兵,不过要当一个知识型的现代军人!
。漯河市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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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退休职工宋国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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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人生一辈子很快,从童年到老年乘的是趟快速列车。但这快的感觉只有变老的时候才能切实感到,当你的老同学、老战友一个接一个的死去离开这个世界,你会深深感到“快”。年轻时的事恍然如昨日,怎么自己已经六、七十岁离死亡不远了呢!唉,人这辈子真没劲,蹦跳就那么几十年。
&这样想也许有点太伤感了,
你可以换个思路再想一下,人要有个好心态,没必要自寻烦恼。人生如旅程,是旅程就会风光无限。即有大漠孤烟直的艰难跋涉,也会有江南春色美的漫游享受。值得回忆的:难以忘怀的、艰难的、幸福的······。
&&我们这些占人类大多数的普通人,人生虽没有轰轰烈烈的重如泰山之举,享受了人生过程就不能算是白活。回头看一看我走过的路,也非常的吃惊又惊讶。原来幸运之神一直在眷顾着我,用他那无形的大手,安排我先走好了人生第一步,让一个面临失学的十六岁少年步入军营。后来那受益终生的人生轨迹啊,也很丰富多彩,请听我按先后顺序慢慢道来吧。
& 难忘的一九六0年
& 记忆的闸门从
一九六0年那个饥饿的年代开启。全国人民都在挨饿,没饭吃。挨饿是啥滋味,据我的亲身体会那是非常痛苦的,现代的人们你们可以试验一下找一下感觉,先一餐不吃饭感觉一下,再一天不吃饭体会一下,慢慢的来,如果你能继续体会可以一个月内每餐吃三成,你就会体会深刻了。
从一九六0年开始在长达三年的时间里,没饭吃的老百姓真是惨不忍睹。地区不同情况略有不同。怪不得古人说民以食为天。在我们家乡河南漯河,城市还有少许口粮供应,农村就惨了,饿死人的现象多有发生。有些地市情况更严重,如河南信阳地区。
那年代有这样的安排,为防备帝国主义、修正主义的侵略在全国的各区县都建有储备粮库,中央规定县一级政府只有看护的义务,无丝毫动用的权力,如有违反,轻者坐牢,重则杀头。
如我们的家乡河南信阳和临近的安徽省饿死了那么多人 但他们的村庄边上就是国家粮库······。
那个时代的人比较淳朴单纯,胆子也不大,饿死不会抢粮。这种没饭吃的情况如果发生在如今,一定有人去抢粮库,那怕以后吃枪子,也不当饿死鬼!文革时期胆大的人就多了,陕西敢抢军火库、广西敢抢抗美援越军火列车;到如今胆大的人就更多了,敢抢银行、敢抢运炒车······。
我生于一九四五年,就是小日本滚出中国回老家的那一年。一九六零年我十五岁上初中二年级,记得在全校师生大会上老校长讲:吃饭第一人命关天。全校师生停课到农村挖野菜、采树叶、凡是能下肚的东西都收集,把平常根本不能下咽的东西用水煮后去掉苦味,放上咸盐及少许的地瓜面,食堂每碗收半两粮票,这就是唯一的中餐供应。那时人们好像失去了味觉,不管是啥只要能下肚吃不死人就吃,不知啥叫不好吃。记得当年出了个先进典型,他发明了“淀粉面”也可以充饥。在他的先进事迹报告会上他说:做淀粉面的灵感来自于他想:既然麦子能吃那长麦子的杆也能吃,他试着把麦秸秆磨碎成粉再加少许面粉蒸成窝窝头,笔者曾经吃过这种窝窝头,割喉咙难以下咽,滋味可想而知
国家一但缺粮,什么样的惨状都可能发生。比如在漯河的大街上当你吃馒头时也是很不安全的,会遇上有人袭击,把你的馒头抢走,抢劫者边狼吞虎咽边往馒头上吐口水,全不顾被袭击者追打,饥饿状况直到六二年初期才慢慢好转
后来中央召开了七千人大会,中央对前段的工作失误总结为三分天灾七分人祸,承担了责任并作了深刻检讨。人还是应宽厚一些,中国新一代的领导人们当年也是摸着石头过河。毕竟在我国建设社会主义是一条前人谁也没有走过的路,失误总是难免的,与那代领导人的光辉业绩比较,犯的错误只能算九牛一毛,我想后代的人们也会客观的写这段历史。
欲成大器者,必先饿其肌肤,劳其筋骨。
& 步入军营
& 我虽然饿过了肚子,后来又劳了筋骨,但因读书太少一生终未成啥大器!
一九六一年十六岁的我迎来了初中毕业的日子,当时的我属早期贫困生之类,能读完初中已很勉强。记得踏入初中校门时,我的老父亲为给我筹学费卖掉了我家唯一的取暖铁炉:;我多病的大姐已经参加工作,她包下了我每月八元五角的生活费。我们是个多子女家庭,收入全靠父亲和继母那点工资,家庭状况越来越差,想继续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已不能,摆在我面前的道路是提前结束学生时代,打工挣钱补贴家用。
谁也没料到就在此时上天给我安排了另一条道路,这关键性的一步竟决定了我终生命运。六一年夏季征兵工作开始了,应征年龄定为十六到二十岁,我体检合格,政审三代贫农,我象坐上顺风车穿上了军装。那时要当兵也很简单,全校三百多名适龄男生都去参加了体检,谁身体合格谁入伍,直到如今我一直认为,当年招十六岁的城市兵是上天对我的眷顾。以后再没有招过年龄这么小的兵,现在翻出新兵连时的照片看,那就是个一脸稚气的小屁孩,没枪高的小家伙。
在我的眼里,部队是个天堂般的伊甸园,那里的人如兄长、如父母,待人真诚简单又朴实,还是个大熔炉,啥铁都能把你炼成钢,那时代他们中间还出了个名人,地球人都知道——他的名字叫雷锋。
生活上能吃到久违的细米白面,真是感到幸福无比。回想起在新兵连的日子里,开饭时的情景非常搞笑。都是一些刚离开饥饿人群的新兵,肚子无油水,已经吃饱还想吃。那时一个战士的粮食标准是四十五斤,津贴费六元,每餐半斤粮、一菜一汤,部队周围所有空地都被种上了蔬菜,增加收入改善连队伙食,尽管老连队支援一些,新兵连也不能放开肚皮随便吃,所以每餐抢饭的事是经常发生的。我人小力薄在一次抢饭中军帽被挤掉,掉进了饭筐,碗被挤掉落在地上摔碎。新兵们的肚皮似乎永远也装不满,吃饱了嘴还想吃,记得一次星期天吃面条,每人平均一斤三两干面,都想着这回总够吃了吧,开饭的时候,饭厅里只听到一个声音:那就是吃面条的吸溜声,如风扫残云一扫而空。一些下河洗衣回来晚的战士无饭可吃,到如今我想到那情景仍感到酸涩。
通过三个月的新兵训练,新兵们思想上端正了入伍动机,学到了应掌握的基本军事技术,才从老百姓变成了一名真正的军人。离开新兵连后,我因年纪小,学历比较高(那时初中生在部队已是高学历),被分配到师无线电训练班学习收发报。我属于成熟比较晚的那种人,很多道理也是以后慢慢的才明白。。那时还是年龄小啊,少不更事冒傻气。在司令部无线电台工作,司令部通信参谋杨佳田又是那样喜欢我,无线电技术也已经熟练掌握。可以后,自己说不干就不干了,非要求下连队参加施工修铁路。现在看来那是多么可笑啊,也不知动了哪根筋。
我所在的部队是一支有着我军光荣传统的铁道兵部队,他的前身属第四野战军,铁道兵司令员是大名鼎鼎俳
这支部队曾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出了很多的英雄人物,他们的兵种性质决定了他们不能在战场上堵抢眼或手托炸药包,所以他们的事迹不会那么抢眼,但仍是可歌可泣的。一九六四年铁道兵曾身穿便衣秘密参加抗美援越战争。
这支部队一手拿枪一手拿镐,战时参战,和平时期修铁路、建公路。一九六四年八月铁七师三十一团开赴江西赣南原始森林修路时的情景至今难忘,那里是革命老苏区,非常闭塞,与外界无路可通。部队翻山越岭步行开进。红军走后一直到新中国成立的一九六四年,苏区人民没见过部队,铁道兵团的到来,苏区人民奔走相告:当年的红军又回来了。营前镇中学里,天真的学生们围着战士们要求讲战斗故事,这实在难为住这些没经历过战争的年轻士兵们,只好把电影里的战争情景胡吹一通。苏区人民对铁道兵的亲人般的情谊随处可以感到,一些小事,细节的自然流露都能让人感到苏区人民发自内心的亲情。江西的夏天非常炎热,如一次在苏区礼堂看电影,战士们汗流夹背风纪扣不解,军容整齐的坐在那里,围观的群众把自己的扇子纷纷往战士手里塞
,那是多么感人的情景啊。
公路修通后部队要离开这片热土了,当时天降小雨,很多战士没有雨衣,背包尽湿,徒步开拔。看到战士们这样,老区人民流露出了亲人般的心痛,拉着战士们的手送了一程又一程,江西赣南特有的土铳声在部队后边不停的回响着:咚、咚······,我又一次被苏区人民深深的感动。
牺牲在苏区的铁道兵战友们,他们永远留在这片红色热土上,他们的名字永远铭刻在苏区烈士纪念碑上,与当年牺牲的红军烈士的名字在一起,烈士们永垂不朽。&
&这支部队是一支和平时期伤亡比较大的部队,挖隧道架桥梁,施工条件非常恶劣,现在看有点原始。如军歌所唱:“铁道兵战士志在四方,那里困难那里去,那里艰苦那安家”,那里工程最艰巨,那里有铁道兵隆隆的放炮声。人迹罕至处有铁道兵的帐篷。钻山沟啃咸菜,在云贵高原上,甚至有时吃水全靠马帮驼运。施工机械很少,劳动强度很大,全靠人力抡大锤打眼放炮,开隧道架桥梁
,安全保护很初级,所以事故率很高。最近在电视上看到开挖西藏墨脱隧道施工情况时,感到他们的确很艰苦,但施工的机械化水平、安全条件很让我羡慕!六四年西南铁路大会战时,安全条件十分原始,对付塌方全靠木头支撑,所以当人一进隧道,听到那木架被岩石压出的咯吱声、象老鼠扒东西一样的呼啦声,令人不寒而栗!还有那发生的瓦斯爆炸······。
铁道兵七师在云贵高原施工时,平均每天都有伤亡。那情景现在看来带些悲壮色采,部队背帐篷翻山越岭到工地,在根本没有基本施工条件的情况下,口喊“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号子,手轮铁锤打眼放炮就挖开了隧道,虽然后来用上了风枪,但是在吃水都显困难的条件下,山洞里石粉飞扬,战士们头戴柳条帽口捂一口罩全无安全保护理念,出洞时全身雪白,像一群白绵羊,战士们啊,你们的肺怎么能受得了。
就是这样,在这样的条件下七师三十一团创下了全国最高隧道掘进记录——炮掘月成洞二佰米。铁道兵司令员吕正操将军亲临隧道口参加祝捷授奖大会,在隧道口我还有幸见到了很多到部队慰问演出的电影名人,谢芳、陈强、王澍、安振江······。该隧道位于云贵两省交界处叫“大山坪隧道”,铁路出隧道口直接上大桥,景色倒是优美也有特色,但那是个当年我们玩命的地方。就在这里我也曾经与死神擦肩而过,有次我带全班在上导坑扒石碴,突然一巨石从上落下,它那巨大的力量把我推倒,石头边撕破了我的军上衣,后背一阵疼痛,我怕有大塌方发生,也不后瞧,立即迅速跳下导坑。连长一看,我后背有两条不深的口子,包一下止血后并无大碍。连长让人爬上导坑观察,原来是一块比桌面还大的片石从上面落下,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能把我砸成肉饼,那我就和世界再见了。一只无形的大手庇护了我,也就是这块大石头,把我推出了部队。
我已服役四年,我所在的连队,连长和指导员搭配很有特色,比如我们连,连长是个战斗英雄,很会带兵,使我们连成为全团的尖子连队,有点像电视剧“亮剑”中的主角李云龙。但文化底子差点,有一次他上军事课讲弹道飞行时,能把“弹丸”几次读成“弹九”,惹起哄堂大笑。
指导员却有点像“赵刚”,文化高擅作思想工作,讲起话来一套一套的。真对一些战士当铁道兵是当兵走错了门的说法,他在全连大会上说:我们铁道兵的任务是什么?那就是战时参战打仗,平时参加国家建设,非常有意义,国家强大起来了有力量,敌人就不敢和我们轻易动手,这样也就避免了战争的发生,起到了不战而胜的用,我们军人也就算尽到了我们的职责。同志们,打仗可不是好玩的,要尽量避免。除非人家侵略我们,逼着我们打,你不打也不行。咱全连打过仗的就连长我们俩,战争的残酷性我们俩是亲身体会。,比如,你看城市的柏油马路够结实吧,一颗千磅炸弹落上面,就能马上炸出泉水来,周围五公里内的窗户玻璃全部被震碎。朝鲜的气候冬天零下几十度,部队连口热水也喝不上,到晚上宿营时一个营一个山沟,自己挖个猫儿洞蹲里面,你想那是啥滋味?比我们现在苦多少?那时我们想的是,能喝上家乡的一碗热地瓜汤,那就是最大的幸福了,所以我们要珍惜现在的和平生活。在朝鲜,美国鬼子的飞机一来炸铁路桥,咱铁道兵马上进防空洞很安全,可炮兵就不同了,他们的高射炮得和鬼子飞机拼命。有一天,修桥工地附近的高炮连与前来炸桥的飞机干上了,从黎明开始直打到下午两点,飞机确实是打下不少,美国飞机也挺能打,来了一批又一批轮番轰炸。一直到最后一门高炮也不响了才算完事,我们的炮兵伤亡很大。那时连长和我还上阵地抢救伤员,为减少伤员们的疼痛,我们把伤员抱在怀里,让他们躺在我们身上。我们和战斗部队怎么比,啥叫当铁道兵走错了门?这叫各兵种各有自己的职责,离了谁也不能打胜仗。
部队刚到云贵高原时,我们这位指导员在全连的大会上这样煽情道:同志们,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把铁道部长叫到身边,对他说,我想到昆明去,不要坐飞机,你让我怎么去啊?是不是让我骑毛驴去?你啥时候能让我坐火车去呀?同志们,我们的毛主席长征路上曾经来过云贵高原,在毛主席的诗词里有乌蒙磅礴走泥丸这句话,“乌蒙”指的就是云贵这个地方,当年大雨磅礴,毛主席带领红军踏着泥水行军,现在数万铁道兵云集这里修筑滇黔线、湘黔线、川黔线这三条铁路,我们不能让毛主席骑毛驴再来一回“乌蒙磅礴走泥丸”!
连长是个山东人、平时很严厉却有一副铁骨柔肠。一九六五年八月老兵复员开始了,连长说:这次让小宋复员回家吧,他家是城市的,回去能找份工作。这孩子主动要求从团部下到我们连以来也没少遭罪,但总成熟不起来,啥事也不开窍。上次干部股来考查他,他傻乎乎的,不知道是干啥的。人家让他写自传看看他的文笔水平,他总共写了两行字:一九五四年到一九五九年上小学,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一年上中学。干部股问他:让你写自传,你怎么只写这几个字?你猜他说什么:我就上过这两个学校,其他还有什么写的。
指导员说:昨天干部股打来了电话,关于小宋的提干问题,先停一停,再锻炼一段时间看看。我对干部股讲,还看啥!小伙子不错,主动要求下连队吃苦锻炼,提了吧。干部股坚持让他再锻炼锻炼,提干的事以后再看。他这样的不成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我看以后提拔起来也难,那就让他这次复员吧。
听到他们谈话的连队文书偷偷告诉我:三班长,你准备打背包回家吧,你小子就偷着乐吧,回家多好啊,
在铁道兵里我已经超期服役一年,离开那艰苦的环境复员回家是每个老兵梦寐以求的想往。当知道我能复员回家时,那兴奋的心情难以言表。可人就是个矛盾体,在老兵集训队摘下领章帽徽时,心里一阵难受,流下了不舍的泪水。退伍前我还遇到了个有趣的事,几个贵州籍的新兵围着我问:”班长,你们家乡河南啥样?你要回家怎么这样高兴?”我想一想告诉他们:“我们那里与你们家乡不同,大地都是平平的,我当兵前没见过山是啥样”,贵州新兵们听后一脸惊讶:“班长你是骗我们吧,世上还有那地方?你们家乡真有那么好?”
是啊,对于这些生下来就没有离开过云贵高原的他们来讲,大地环境就是大山连大山,平地是一小块一小块。
就这样我离开了云贵高原,回到了我魂牵梦绕的故乡——河南大平原。
我是幸运的,可有些人就不如我,一同退伍的四班副,江苏人,名字我已忘记,在一次搭建隧道支撑木时,一块石头从上落下,象刀切一般切去了他的四个手指头,他带着三级伤残证,流着眼泪复员回家;还有个广东籍的新兵到老连队刚三个月,一次塌方就把他砸成“铁拐李”,只能提前退役,小战士还不知啥是忧愁,更不知道今后要面对的艰难,要回家乡了,还很高兴!
这些伤残的战友们啊,你们今后的日子是啥样?能顺利的娶妻生子?建立幸福家庭吗?
在这支部队里我得到了受益终生的锻炼,以后不管遇到任何艰难险阻也能毫不畏惧,从容应对!
&母亲,有你这碗酒垫底,不管以后遇到什么烈酒,我都能应付!
——样板戏红灯记李玉和台词
&&部队那严格的组织纪律,各种条令规范了军人的行为,不能随随便便,超强度的军事训练和施工,打造了我坚强的体魄。部队的确是个大熔炉。
那些亲如兄弟,来自五湖四海的战友们;那些如父兄般的部队首长们,至今难以忘怀。
我有时这样想这辈子只是在部队做了一点点小贡献,为人民做了一点好事,上苍就看得那么清楚?以后竟给了我那么丰厚的回报?后边的人生之路好运不断,不管遇到啥困难最后总会有个好结果,如果真有神灵我要大喊一声:谢谢了。
当脱掉军装又变成一个老百姓时,生活从快节奏变成慢节奏,那感觉真是浑身轻松无比啊!和自己多年未见的男女同学相聚非常高兴,我的同学中,考上大中专的人,已分配了稳定的工作,其他同学很多人还没有找到工作。那时也有个就业难的问题,又不准经商,找工作拿工资养活自己是唯一出路。对一个复员军人来讲,尽管国家政策照顾,就业优先,但也要等机会安排,有些人甚至在家待业一年多找不到工作。
从军人到军工&&&&&&&&&&&&&&&&&&&&&&&&&&&&&&&&&&&&&&&&&&&&&&&&&&&&&
我是那么的幸运?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刚到家一个星期就碰上“第一机械工业部”的一个企业招军工。该企业建国以来,只招过两次军工,第一次招的是参加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时期的复员军人,这次就是我们。以前在我们这个小城市是绝无仅有的。招工对象是河南六座城市的当年退伍军人,那时能进大型中央企业就是拿到了一只金饭碗。六城市中的数百退伍兵同时进入一个企业充实到各工种中,我又和大兵们生活在一起了。
文革前,解放军的社会地位很高,由于他们中出了个雷锋同志,军人很受人们的崇拜与信任。那时有个全国学习解放军的口号,有一首歌,歌词是这样:解放军是个大呀吗大学校,毛泽东思想红旗举得高······。所以复员军人被称为是从”大学校”回来的,他们不管到哪里都会得到信任,那是个一切讲政治、讲阶级成分的年代。
从一九六六开始至一九七六年结束史称“十年动乱”。
我认为文革是共和国之痛,是既没有文化又没有一点革命的瞎折腾。我作为一名从始至终的参加者想起文革往事不堪回首,像被人愚弄,度过了毫无意义的十年,最不想回首的经厉。
所谓文化革命实际上是江青那一伙人自不量力上台夺权的丑恶表演。与那些久经沙场的老将们较量,江青们实在是太嫩了点儿,太猖狂反误了卿卿性命,灭亡是必然的。,&&
十年折腾中全国一片混乱,事非被颠倒,从国家主席到元帅、将军,下至普通百姓都受到不同伤害。从开始谁是最革命的‘‘大辨论’’发展成动用枪炮的‘‘大武斗’’。在各地区、各单位两派的武斗中,复员军人们这个群体,以他们被充分信任的政治身份和他们所掌握的军事技能,被推到了两派斗争的最前列。可悲的是在这兄弟相残的争斗中,他们还认为这是革命行为,是保卫毛主席、保卫党中央
比如,我单位在甘肃兰州的一个工程处,百余名复员军人们被命名为甘肃一大派的警卫连,当他们身着军装,与解放军的区别是没带领章帽徽,步伐整齐的肩跨武器,出现在人们面前,那是在展示自己一派的力量让对立派看!
我所在的单位在陕西省西安市,文革时期是发生武斗的重灾区,周围军工厂多,工人能自己造枪弹,虽然没有原版武器威力大,但这种山寨版的也能要人命。武斗参战人员头戴安全帽,手拿自制小口径步枪,斜跨四颗手榴弹很是威风,并且有重武器——迫击炮、机关炮,装备胜过当年的八路军。西安地区有一个军工厂,生产的是飞机用机关炮,夜间武斗时西安市上空机关炮射击的咚咚声,配上声光,机关炮发射的曳光弹一串串划过夜空,令人震撼!
工人不上班生产,国民经济到了崩溃的边缘。既然是战斗就会有伤亡,双方死了人就产生了仇恨。
“江女士”用她那特有的狂傲声调,在接见造反派组织的一次讲话中说:“别人打你们,你们要起来自卫”。随之武斗风在全国越来越激烈
,“文攻武卫”的口号从此出现。
复员军人在部队受党的政治教育多年,尽管到地方后遇上文革,形势不由人,是非难辨,但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还是应头脑清醒。武斗面对的是与自己身份相同的阶级兄弟,不是打日本鬼子、打老蒋。
我清楚地记得,在西安东郊的一次武斗中,参加者都是军工企业的人员,几个复员军人还算手下留情,他们卸掉了迫击炮弹的引信,所以在炮击中,炮弹只是在对方的楼顶上、楼层中钻了几个大洞,炮弹没有爆炸,避免了大伤亡,只是威慑对方,赶快逃吧。
但有些复员军人就不是这样了,真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象全无头脑的混球,忘记部队首长的教导。铁道兵第七师就出了几个“名人”,一九六四年为支援广西地方铁路,七师复员到柳州铁路局一批兵,有几个人折腾的太过了,带头拦截抗美援越军火列车,把火车头焊在大桥上阻断交通,手持优先装备越军的先进武器参加武斗大开杀戒,发昏到连中央周总理的话也不听,后来中央公开下达了关于“广西形势的七三布告”,.因身有血债,这几个人最后落了个枪毙的下场。
跨行业成立的两派社会造反组织,是武斗越演越烈的主要根源。如西安地区一派名叫“革命工人造反总司令部”简称“工总司”,他的主体成员是铁路工人。另一派叫“西安革命工人造反联合会”
简称“工联”
,他的主体成员是军工企业的工人。西安地区军工厂很多,工联实力比较大。在那工人阶级领导一切的年代里,这两派的腰杆都比较硬,谁也不服气谁。在两派武斗激烈的时候,只有人民子弟兵解放军冒生命危险站两派中间,进行隔离制止武斗,他们手持毛主席语录大喊“要文斗、不要武斗!”
中国人民解放军是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军队。不管国家遇到啥困难,他们都是冲在最前面,与人民同甘共苦救民于危难之中.。
我们单位的情况随着社会大环境,武斗从低级向高级发展。仅初级阶段的一次武斗,只有刀棍上阵没有钢枪,那境况就非常令人震撼,武斗现场没有任何其它声音,只听到大棍的击打声、被击打者的惨叫声,地上横七竖八躺倒一片伤者,最后双方的共同伤亡数字是一死二十三人伤,从此双方结下了仇恨,人员见面互不理睬。
对于武斗,我本困惑,所以态度消极,即便参加也很无奈。另外,那时我认为自己若在武斗中被打死也实在死的太冤,不是保家卫国,死了自然也不能成英雄,门前也不会挂烈属牌子。
据我方“潜伏人员”报告,对方已得到社会外援,弄到一百发小口径枪子弹以及制造小口径手枪的图纸。而我方虽到处求援,仅搞到几把藏刀、匕首还有一批洋镐把,武器明显处于弱势。战争的胜负是要靠武器来说话的,我方形势严峻,我的态度越来越消极,又想到同班的“她”,我们已商定一起进婚姻的殿堂,所以那时很“贪生怕死”。
当与对方人员一碰面,他们就把手伸进了衣服口袋,着实吓人!在西安没有一点安全感,想回家躲避又不发工资,无法生存。当时全国的复员兵们工资待遇一个标准,按军龄五年以上二级工,五年以下一级工。我享受一级工的标准,每月四百毛,除吃饭买饭票已所剩无几。这四百毛的工资一直拿了近十年,剩下点钱大多数都捐给了铁道部。所以有时想回家一趟也买不起车票,我曾经扒乘过货车。
长期不能上班工作,天天逛街非常无聊,呆在西安又无安全感。我和同年入伍的一个战友就制定了一个计划,离开西安出门旅行,到全国没有去过的地方看一看。就这样,怀揣着刚发的四十元工资,奔向我国第一大城上海市。那时还是年轻的缘故吧,胆子大什么都敢闯。文革时期,火车上人山人海秩序混乱,车厢里人多的象罐头里的沙丁鱼,根本无法查票。自然就有很多无票乘车的,我们就是想买票也买不起呀!从西安到上海一路站立,两天两夜,那时真年轻啊能顶得住。可到上海一下车就被逮个正着,我们两个来自西安的人变成了可笑的土老帽,被逮过程如下:
车站出站口站着几个检票人,对我们大声说:把车票拿出来!
我们大大咧咧地说:进站接人的,没车票。
几个人马上拥过来说:笑话,上海一年多都不许进站接人,你们怎么能进站?少罗嗦,无票乘车抓起来!
以后我们被扭到一间房子里,命令掏出所有钱物,我很不服气地说:凶什么凶,我们又不是阶级敌人,没到过上海,就是想到上海玩一玩,不就是没买车票吗,你们随便处置好了。我们俩都身穿总后勤部生产的标准军衣,文革时军装堪称“第一名牌服装”,穿上它到任何地方人们都会高看你,二十多岁的年纪,所以身份比较好分辨。
过了一会,一个像头头的人说:“一看你们俩就是复员军人,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加强纪律性革命无不胜。你俩旅行也不像个旅行样子,两手空空连个袋子也不提,就往上海跑。我们这些人都是复员军人,驻铁路工宣队的。唉,怎么说你们两个,你们也不了解上海的情况,到上海你们连个住的地方都找不到,怎么玩?又叮嘱我们说:出车站找个澡堂洗个澡还能躺下睡会,在上海玩两天买个返程票赶快回你们西安吧。”随后他亲自带我们到补票处,交待说:“补两张无锡到上海的票,他们有特殊原因不要罚他们了”,以后又亲自带我们七拐八拐,把我们送出站外
,我们从心里感谢这个不知姓名的上海战友!普天下的复员兵们,一样的待遇,按军龄定工资级别,钱不多都要节俭过日子,所以相互之间都星星向惜
其他一些无票乘车的人就有点惨了,就在同一屋里,几个犯规的人,面对毛主席画像,被一脚踹倒,喝令:“跪下,向毛主席他老人家请罪!”
这次上海行,害得我回西安一个月每餐只能吃五分钱的蔬菜,从此打消了全国旅行的念头。一次回家乡河南,碰巧不在单位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竟使我躲过了一次与死神的约会。;当我重返西安单位时,我住的房间门上有几个弹孔,我睡的铁床角铁被打弯,床边墙皮被子弹剥掉一大块,连床底放鞋的板子上也有几处弹孔,听同住一屋的同志告诉我说,对立派仗着武器精良,对我们这伙进行夜间搜查,一位小徒工没当过兵业务不熟,手枪玩走了火,枪一响更慌了神,子弹打到哪里也不知道,直到一梭子子弹放完。“老弟算你命大,那晚你要是在床上睡着,就完蛋了”。
上天又一次庇护了我,第二次的大难不死,会有后福?
这次事件的发生更加坚定了我调离西安这是非之地的决心。还有一条,我那位小同班以“三门干部”的身份被发配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住无定所,吃百家饭,怎不令我十分牵挂。我单位大批军工老家都在河南谁不想回家乡?并且有些人的老婆还在河南老家务农,所以调动很困难,人都调走了单位还怎么开展工作,所以领导不敢开口子放人。以致有的军工不要工作自动离职,要回家和老婆同甘共苦。不知这些军工离职回家后,当没有二分钱给老婆买火柴的时候是否后悔!文革时期非常穷困,如农村二分钱一盒的火柴按根互借,城市里邻里间互借一瓢面粉或者借一元钱!
经过长期的不懈努力、软磨硬泡和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决心,我终于调回了漯河小城。从调离西安的那天起,我心中的文化大革命就已经结束了,我心里用“丘八”语言暗自骂几声粗话“这几年真他妈的不是人过的日子,白糟蹋了老子几年青春,不管谁再咋讲,老子退出江湖,不给你们玩了!”
到漯河的一个小工厂上班后,工资降低为每月三十五元,那时漯河主街道只有两条,宽度可通过一辆货车,另外还有几条小街道,不大的一小块城区,两条河流从城区流过,清澈的河水,白色的沙滩,成群的各种水鸟,蓝天白云的环境是那样的祥和,是座名副其实的“小城”。小城故事简单多,人与人之间都似曾相识,有种乡里乡亲的感觉。虽然也文革、也武斗,如果把西安的武斗比作大学水平,那小城的武斗只能算幼儿园水平,我看象滑稽的搞笑。
时间快车飞驰,文革近尾声。改革开放前的这段时间里,各方面逐渐走向正规,我的家庭已变成四口之家,尽管我们夫妻二人都有工作,属令人羡慕的双职工家庭,但日子还要精打细算,十分节俭:每星期日买一元钱的肉改善生活;过春节也只是买两元钱的肉吃几饨饺子。二人总共七十元月工资,怎么节俭也撑不到月底,所以同班的“她”利用工作之便每月挪用十元公款,到下月发工资的时候赶紧还上(她会计学校毕业任工厂财务科出纳)。人的命运实难预料,随着时代变迁而改变,我又一次受益于当兵的经历,从一个困难家庭过上了较宽裕的日子。情况是这样的:那时交通比较落后,运物质主要靠人拉板车,较专业点的也就是毛驴车跑长途运输,公路很少。机动车是稀缺品,全漯河市只有政府机关有一辆美式吉普,全市各单位也总共有不到二十部各式汽车。物以希为贵,生产生活又离不开运输,所以汽车司机就成了令人羡慕的职业,尤其是货车司机,出车还能拿到出车补助,还能干点私活,所以被人求的时候很多。比如家在农村的司机,你只要到矿山拉一车煤炭就能换回盖几间房子的砖瓦,那时候农村都是泥坯房,砖瓦房很少。另外,一个司机的车公里补助每月能超过固定工资,这在不准发奖金的年月里,司机工作是很诱人的,想干这工作的真是老鼻子了,但想抓住方向盘很困难。首先驾照你就难拿,因为那时没有驾校,想学驾驶第一要有车你才能学,所以要先找到车;第二要有人教你驾驶技术,司机是有一定危险性的职业,谁愿意承担责任教别人,把车交给没有驾驶证的人学本事,一旦出事故等于敲碎了自己的饭碗!
那时各行业的汽车司机们,大部分是从大学校回来的复转军人,都是从一九六四年部队大比武中练就的驾驶高手。真是和尚不亲帽子亲啊,相同的经历和年龄,都穿过一个制式的服装,复员军人们有着一种自然的亲近感。以后我工作的那个小厂被一个大型国企收编,一下子进了二十多部车,这些老转司机们先设法把我调进汽车队,使我有了接触汽车的平台,然后从基本操作开始,手把手传授。出去跑长途带着我,遇着路上人少时开一段,就心里美滋滋的,路况复杂时,就坐在一旁看他们如何处理路况。有时跑一趟郑州也没机会摸一下方向盘,就这样大概用了近两年的时间,我终于拿到了红本本驾驶证。老师们是高手,徒弟也不差,机械常识、油电路故障门清。有一次我单独跑车,震丢了外挂电瓶,我还是把车开了回来,老师们直夸我“半路出家,悟性高”。就这样,从在工厂驾驶大货车,到后来进机关给市长开专车,安全无事故直到退休。
谁说我不是因当兵的经历而一生受益!只因走好了那人生关键的第一步而终身幸福着、快乐着。我虽然军人、军工的经历并不算长,可能是少年就进军营,耳闻目染,所以我的骨子里已融入了军人的情怀。人要有下辈子我还要当兵,不过要当一名知识型的军人。至今我一直怀念部队的首长们,一直感到对不起师部通讯科参谋杨佳田中尉,他教我掌握了无线电收发报技术,而我却以撂挑子不干回报他,这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注定伴我终生的那个“她”调侃我说:“就你那水平在农村也只能当个小队干部,在部队当官也只能当个小排长”,我无语应对。谁让咱是个早期失学少年,没读过多少书呢!所以打拼一辈子,到后来也只能混了个机关车夫,比孙悟空同志的官方职务还要低点,但不管咋说弼马温也算个公务员啊。
我这个四0后、五0后的人能看到改革开放后的今天,真是感概良多。
我们这代人的经历决定了我们的思维,爱自觉进行忆苦思甜,新旧对比,我做春秋大梦也想不到能过上现在的日子。我们中国人也不知是那辈子的造化,有这么大的福气,终于走上了一条幸福之路。如果象我们那个“东北亚邻国”······,设想一下我们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中国出了个邓小平,是中国人的大福气啊!
当我在饭店里看到满桌子的剩菜剩饭时,我就会想到三年困难时期饿死的人,这变化真是天翻地覆啊,我们现在虽然已经过上了温饱的日子,但不应忘记粮食对百姓是何等的重要。象我们这个人口大国,一旦缺粮,全世界都救不了咱们,拿钱也买不到那么多粮食。据外电报道,全世界现在每一天都饿死数万人,一秒钟饿死一个儿童,这种惨状永远不让它发生在我们中国人身上!
现在的八0后、九0后们可以拿起筷子吃肉,放下筷子骂娘,你们真自由啊,社会进步是巨大的,但国外的有一些先生们竟看不到这进步,我想问一声这些先生们:你们可知道中国文革时代,有个张志新女士,她才是真正的不怕死的人权斗士!你们应该给她发奖金!现在给她补发也不晚。-
我们将来的一切会更好,我们只是需要时间。比如英国人现在的社会比较文明进步,也是一步步发展到今天才这样。你们以前开着军舰,架着大炮到中国卖鸦片,还强买强卖,不买就用炮打人,也很不人道,很没有人权!联想起英法士兵们在故宫里,用刺刀厥着屁股刮大铜缸上的金子时,那样子全无绅士的风度。
其实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和人与人、邻里间的关系差不多,你日子过的不好别人就嘲笑你,说你穷的三个人穿一条裤子;看着你日子一天一天的好起来,眼看要超过他们,他们心里就会感到酸溜溜的。说希望你们也强大,那只是骗人的假话,他们真正希望的是你永远也不要超过他们。
现代人啊,当你们坐火车到昆明看石林时,你可曾想到,一九六五年前昆明是不通火车的。当火车驶过云贵高原的一座座山洞时,你会看到洞口处刻着“中国人民解放军XXXX部队修建——一九六五年X月X日”字样。当年在这里,一座不知名的隧道里,一连铁道兵战士,遇上了瓦斯爆炸,仅副连长一人出洞喝水幸免遇难!当你坐火车走天路到西藏旅游时,你应知道这艰难的天路也是铁道兵干的买卖!请不要忘记这支已经消失的部队吧。在这里我想呼吁一声:铁道兵练出的精英们,里边一定有很多成功人士,应成立一个“铁道兵战友基金会”,帮助那些伤残人员、烈士家属们,我愿拿出部分退休金报名参加。
大明公司的一代老板嘉靖同志,像他这级别的老板历史上有很多,但是他讲的一些话,令人刮目相看,这些话很像他的夕阳感言!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僬江潳上,看惯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今古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普通百姓的一生,生命终将如鸿毛般的随风飘去,没有踪影,人生不过如此。享受过程已足矣!地位的高低,金钱的多少已变得毫无意义。人到晚年回望今生,自己为国为家曾经作了一点小贡献,就感到非常欣慰!
如果我有后福,那就让我看到我国实现全面小康吧!达到中等发达国家水平的那一天,我是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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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漯河市人民政府退休职工宋国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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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八一建军节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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