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鱼阿坤斗鱼是不是要倒闭了打职业去了

红豆跟阿奇这对大神经拍档完全无法参透这三人你来我往的尖锐言语,只能一脸茫然地你看我我看你。
阿烈则是勉强笑了笑。
他知道于皓不会因为语燕的话而怀疑他。但是一思及语燕对他产生怀疑,他就觉得难过无比。
众人替阿烈整理好混乱的住处后便各自离开。
于皓载着语燕回到家,因为语燕刚刚的那番话而心里有气,一路上两人都僵着脸,一句话也没说。
上了楼,于皓率先走入屋内,语燕则默默地跟在他后头。
于皓顿了顿,觉得还是有必要跟语燕说清楚,不然这样下去,必定会影响兄弟之间的感情,因此他清了清喉咙,转身开口:
“你是怎么了?之前怀疑雄哥,现在怀疑阿烈,你这个性怎么这么多疑……
“你高兴的时候就说我细心,不高兴就说我多疑,这不是双重标准吗?”语燕有些动怒。
“我……”于皓的脸色从尴尬转为愤怒,“我只是不懂你干吗要怀疑阿烈,而且还当着大家的面表现那么明显,你有没有顾虑阿烈的感受啊?”
“可是你不觉得今天的状况很奇怪吗?阿豹如果真的要杀他灭口,怎么可能等到你跟阿奇去阻止他?”语燕再度提出疑点。
“阿豹可能只是去警告他一下而已啊!他也知道如果阿烈死了,大家一定会怀疑到他头上的!”于皓立即反驳。
“那为什么阿豹要给他钱?现在除了我们以外,哪个堂口的老大会信阿烈的话?阿豹没有理由对阿烈有所忌惮!”语燕振振有词。
于皓一时语塞,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好吧,照你这样推论,或许阿烈手中真的握有阿豹的什么秘密……”
“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小燕子,阿坤出殡那天你不在场,我跟阿奇都亲眼看见老鼠怎样打阿烈,也亲眼看到阿烈捅了阿豹一刀啊!”对于语燕的问题,于皓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那日阿烈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样子又假不了,他觉得脑袋快想破了。
“阿皓,我不是怀疑阿烈跟阿豹之间的关系,只是我觉得,阿烈如果有事情瞒着我们,那我们又要怎么信任他?”语燕担忧地说。
“兄弟之间如果没有信任,就当不成兄弟了!”于皓心烦意乱地坐下,烦躁地把脸埋在双掌里,“你知道吗,我真怕哪一天你连阿奇都会怀疑!”他抬起头,有些冷漠地说。
&&&&语燕僵住,一股酸气夹杂着无限委屈直冲她脑门。她不敢相信于皓居然会这样说。
“我只问你,你认识阿奇多久,认识阿烈又多久?”她几乎无法完整地说出这句话,用尽力气,她搁下话,转身走进浴室。
于皓有些自责地看着语燕的背影。他知道自己又伤了她一次,他不是不愿意相信语燕,其实他也清楚语燕的话很有道理,只是要他这个最重兄弟情的人去怀疑自己的兄弟,未免太难……
握紧拳头,他痛苦地闭上眼。
好累,这个大哥真的当得好累……好累。
清晨的校园内,阳光普照。
学生们趁着早自习打扫时间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拿着扫地用具在走廊上闲聊。
忽然一名身穿不同学校制服的女学生从转角走了过来,只见她表情冷漠,一点转学生该有的生涩以及不适应都没有。
打扫的学生纷纷被她的表情骇住,不等她开口,就连忙拿着用具闪开,把路让出来。
“欸,转学生喔,长得还不赖耶!”
“哼,跩个半死,看了就不爽!”
打扫的同学在她经过以后纷纷窃窃私语,而她却充耳不闻,依然冷着一张脸,瞧也不瞧别人一眼,笔直地走向教职员办公室。
推开办公室大门,本来在里头闲聊的老师们全部停止聊天,转头看着她。
一旁喝茶的主任正在奇怪,怎么聒噪的教师群全部停止谈话,直到他看见站在门口的女学生才恍然大悟。
&&&&他连忙放下茶杯,扯出了微笑,“啊,蕾蕾你到了啊,大家都在等你呢!”
蕾蕾哼了一声,把手上的资料往主任桌上一扔,依然面无表情。
主任有些尴尬地接过资料夹翻阅着,然后不死心地想表现出自己的善意,“蕾蕾,你三年级才转过来,这样要重新交朋友了喔!”
蕾蕾仿佛没听到主任的话般,只是拿起他桌上的纸镇把玩着。主任叹口气,终于放弃讨好她,低头快速批阅了她的资料,然后把学生证递给蕾蕾。
接过学生证,她不发一语,转身离开办公室。前脚才刚离开,教师们便全部围了上来。
“哇,她真的是黑道大哥的女儿喔?看起来还满正常的啊!”女数学老师有些惊讶。
“哼,那种态度,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家教。”语文老师则是一脸不屑。
“算了算了,只希望她能正常点,我们学校的坏学生已经够多了!”主任摇了摇手,有些无奈。
他转头正要再喝一口茶,余光刚好瞄到一脸委屈地站在角落的男学生,范奕斌。主任这才猛然想起,因为这几日小斌都跟学校的几名大尾流氓混在一起,为了怕他误入歧途还是被欺负,刚刚叫他进来问话。
只是,不是已经训话完毕了,他怎么还站在那不动?
“小斌,你怎么还在这?”主任叹口气。
“主任,你没有叫我走啊。”小斌一脸委屈。
“唉!”主任又叹气。不过好险比起刚刚那个蕾蕾,这小斌算是很好解决的了,“算了算了,你快点回教室上课,下次如果发现有什么状况,要记得跟主任报告,知道吗?”
小斌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闷闷地走出了办公室。
他垂头丧气地低着头往前走,心里想着,这下给人叫到办公室,阿丁那群老大一定会以为自己出卖了他们。唉,不知道又要怎么被修理了。
越想越烦,他的头越垂越低,完全没发现站在前面的蕾蕾。
“喂,你!国贸三丙怎么走啊?”蕾蕾拦下小斌,不太耐烦地发问。
“啊,我?你叫我吗?”小斌连忙抬头,看见蕾蕾时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女生会跟自己说话。
他愣了一下,连忙回神,清了清喉咙,“我、我就是国贸三丙的,我正要回教……咳……”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感觉自己领子给人用力一拉,差点喘不过气。
“你这抓耙子!还有心情把妹,给我死过来!”抓住小斌的人就是刚刚他在心里想着的阿丁众人。
卤蛋跟豆干也跟着一把扯住小斌,几个人准备要把他架走。
“站住!”一旁的蕾蕾不高兴地开口。
卤蛋一群人听见声音,转头看着蕾蕾,想不到一个小女生也敢开口这样跟他们说话。
“我在跟他讲话,你们把人带走是什么意思?”蕾蕾高傲地走上前。
“靠夭啦,意见很多喔你,别以为你是女的我们就不敢扁你!”卤蛋把小斌丢给其他人,凶神恶煞般地走上前对蕾蕾吼着。
“卤蛋哥,她是转学生,什么都不懂,不要怪她啦!”小斌见情况不妙,连忙替蕾蕾说情。
卤蛋哼了一声,转身拖着小斌往别处走去,留下蕾蕾一个人站在走廊瞇眼盯着他们。
三人人把小斌半推半扯地丢进了运动器材室。卤蛋故意用眼神示威性地扫视在走廊探头探脑围观的同学,然后砰一声关上运动器材室的门。
“靠北,你这死抓耙子!你跟老师说了什么啊!”卤蛋大力一推,把小斌推倒在装满篮球的竹篓里,竹篓经不起撞击,翻落地面,篮球散了一地。
“卤蛋哥,我没说什么,我只是跟老师说你们在卖衣服。”小斌吃痛,哀哀求饶。
“卖衣服?”一旁的阿丁耸耸眉。
“是啊是啊,老师问我你们为什么跟同学收钱,我就说因为你们在卖衣服啊,你们不是都说要几件几件这样?老师们没有生气喔,反正卖衣服也不违反校规啊!”小斌连忙解释,只盼望能省下一顿拳打脚踢。
阿丁三人先是一愣,然后捧腹大笑起来。
“靠,卖衣服,哈哈,老大,还亏那些白痴信了小斌的话!”卤蛋笑得夸张,只差没有在地上滚。
阿丁先是跟着笑,但是下一秒立刻收起笑容。他抬脚踹了依然倒在地上的小斌,“哼,不管怎样,说到底也是因为你来乱,害我们这礼拜业绩差,这样吧,那些卖不出去的‘衣服
’,就由你全部给我包下来! ”
小斌愣住,“你们……你们到底在卖什么啊?”
&&&&“维他命‘E
’啦!”卤蛋恶笑着。
“那、那要多少钱?”小斌心想自己躲不过了,不如就花钱消灾吧。
“一件三百五,全部加起来……嗯,别说大哥对你不好,给你个友情价,五万就好!”阿丁伸出五只手指,一脸慷慨的样子。
“五万?”小斌差点晕倒,“我没有、没有那么多钱。”
“没有钱?”阿丁冷笑,“那我们就看你是能吐出钱来,还是会吐出血来。扁他!”
卤蛋跟豆干一听到命令,毫不留情地对小斌拳打脚踢。
小斌抱着头在地上哀嚎,开始急促呼吸。
糟糕,气喘、气喘发作了!小斌慌张地想伸手找气喘吸剂,哪知道才刚拿出来,又被阿丁一脚踢掉。
“我求求你们,我气喘发……发作了!”小斌闪躲着,想往气喘吸剂的地方爬去,却又被卤蛋一把捉住。
就在小斌以为自己死定了时,卤蛋抓住他的手忽然松开,然后卤蛋哀嚎一声,倒了下去。
他抬眼看,发现蕾蕾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走进了器材室,手刀一劈,就把卤蛋劈倒在地。
只见蕾蕾又一个回身,一拳打上阿丁的鼻梁,再勾了一拳,豆干也应声倒地。
小斌连滚带爬地捡起吸剂,边用力吸着,边看蕾蕾轻描淡写地解决三人。
“大姐、大姐饶命啊!”阿丁看三人居然打不过一个女人,连忙又跪又磕头地求蕾蕾手下留情。
“哼,不要以为我是女人,就不会扁人!”蕾蕾瞪了三人一眼,接着转身拉起小斌,
“国贸三丙怎么走?带路! ”
小斌带着又崇拜又佩服的眼神,乖乖点了头,一拐一拐地带着蕾蕾离开器材室。
蕾蕾的事迹就这样在学校沸沸扬扬地传了开来。
很快的,行事态度霸道,加上有黑道背景撑腰的蕾蕾,转学进来没多久便成为学校的领导人物,原本一直稳坐大哥位子的阿丁卤蛋一群人全部对她俯首称臣,一天到晚跟在蕾蕾身后当跟班。
&&&&而之前被阿丁卤蛋欺负的小斌,也因为蕾蕾救了自己,对她产生了很大的好感。虽然他清楚蕾蕾那天只是很单纯地不耐烦阿丁一群人耽误她问路才出手,但他还是深深被蕾蕾漂亮的脸庞吸引住。
即使被阿丁卤蛋百般嘲弄,他还是坚持要跟在蕾蕾身后,想加入他们的圈子。后来蕾蕾实在受不了小斌的固执,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对于小斌老是跟在他们身后的举动也不再出言斥骂。阿丁卤蛋们看大姐头已经默默允许,加上小斌出手相当大方,既然有人愿意当凯子当小跟班,他们又何乐不为?
就这样,小斌终于可以跟在蕾蕾身后,即使常常被欺负,常常被指使东命令西的,他依然乐此不疲,反正能看见蕾蕾就够了。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阿奇斜眼瞪了两个小弟,“你们还不快谢谢婆婆?”
两个小弟被阿奇瞪怕了,连忙弯腰直说抱歉,然后头也不回地溜走。
阿烈也伸手替婆婆扶正了被踹倒的桌子,他没想到,阿奇居然会这样善良。
“婆婆加油啊,等等一定会有客人上门的。”阿奇把工具放回桌面。
“这样吧,既然没客人,我替你免费算命,当作我谢谢你,好不好?”婆婆叫住转身要走的两人。
阿奇回头,愣了一下,才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好,那谢谢喔。”他一屁股坐上椅子,顺便招手示意阿烈也坐下。
婆婆问了阿奇的生辰八字以后,替阿奇找出了命盘,然后又抓起他的手研究半天。阿奇则是又紧张又期待地直盯着婆婆的脸看。
“嗯……”婆婆看了半天,终于满意地抬头。
“怎么样怎么样?”阿奇着急地问。
“你这命特别,吉中带凶,凶中又带吉啊!”
阿烈在一旁差点笑出来,江湖术士,果然都是这一套!
“哇,准准准,我真的是这样!可是这样算好还是不好啊?”阿奇的反应则是完全相反,只见他点头如捣蒜。
“很难说啊,你看,你这个人,有兄弟缘却没有兄弟格,有夫妻缘,却又没有夫妻格。”婆婆语带玄机地说着。
啊咧?什么跟什么?阿奇茫然了三秒,下一瞬又忽然拍腿,一副参透天机般的大吼:
“我懂了!这是在说我兄弟多,可是却没有亲兄弟!夫妻……啊!就是说我会结婚,可是又会离婚!
”阿奇忽然瞪大眼,深吸一口气,猛然转头看向阿烈,“太准了!如果我娶红豆,一定是这个下场!”
“以后的事很难说的。”阿烈不忍扫阿奇的兴,因此只是淡淡一笑。
“还有啊,你这个人很重视手足,却会因为手足之情而失去手足啊!”阿奇一连串的惊叹号还没发完,婆婆又一语惊人。
“啊?失去手足?靠,是说我会断手断脚吗?欸欸,这能不能解啊?”阿奇紧张地猛问。
“这位小哥说的是,以后的事很难说,全要看你现在怎么做决定啊!”婆婆终于将视线自命盘移开,抬头看着两人。
“喔,那我小心点就是了,我可不想断手断脚。”阿奇有些不安地摸了摸自己的手,“啊,婆婆帮我朋友算一下好不好啊?”
&&&&不等阿烈阻止,阿奇就把写着阿烈生辰八字的纸塞进婆婆手里。
婆婆笑了笑,算出阿烈的命盘,接着又抓起阿烈的手瞧,忽然她抬头,眼神变得锐利。
“小哥啊,你这样太累了喔!一个人啊,只有一颗心,偏偏你又这样死心眼,如果太勉强自己,到最后你的心会四分五裂啊!”
阿烈脸上那抹无谓的笑容顿时消失,他皱起眉,脸色极为难看。
“喔!原来你跟我以前一样,也是花心大萝卜喔!”阿奇指着阿烈大笑。
阿烈勉强跟着一笑,然后起身,“是啊,婆婆很准,连这个都算出来了。阿奇,我们走吧!”即使再怎么不相信算命,阿烈却不愿意再多待一秒钟,唯恐自己隐藏得极好的秘密被人看穿。
粗神经的阿奇又一次错过阿烈的不对劲,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情史被翻出来,才不好意思地急着想走。
“小哥啊,你等的人快出现了,等她很久了是不是?不过你得好好想想,你要用哪颗心面对她,现在做的决定,就是决定未来的关键啊!”婆婆见阿烈起身欲走,连忙扬声。
阿烈怔住,但是思及阿奇就在身后,连忙隐藏情绪,头也没回地离开算命摊。
第三章 形迹可疑
&&&&阿豹吞了阿坤的货后,果然在老鼠的安排之下,成功地把摇头丸销进了各大高中校园。这些未成年的学生们现在除了非法混进
Pub 以外,绝大部分都有了服用摇头丸的瘾。
&&&&这日清晨,于皓跟语燕都还在睡梦中,忽然尖锐的手机铃声划破寂静的空气。语燕惊醒,连忙抓起于皓放在床头的手机,把于皓摇醒。
“阿皓,你的电话。”
“喔,好……喂我于皓……什么?”于皓睡眼惺忪地接过电话,下一秒忽然惊坐起身。
语燕也跟着坐起,担忧地看着于皓。
“你们通知阿奇哥了没?好,我马上过去!”于皓边说边迅速下了床。
“阿皓,怎么了?”见他收了线,语燕连忙问。
“有个女的在我们店里嗑药过量,死了!”他神色凝重,随意套上衣服转身离开了房间。
语燕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愣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于皓匆匆赶到事发的
Pub,询问小弟之后,除了死者是个未成年的高中生以外,小弟对于毒品的来源毫无所知。
阿奇气得拍桌子大骂,若不是于皓拦住他,阿奇大概会冲上去赏这些饭桶两拳。
“别这样,现在最重要的是查出谁在我们这区贩毒。阿奇,快召集所有干部到公司开会!”于皓皱紧眉头。
阿奇又瞪了小弟两眼,才赶忙拨出一通又一通的电话。
所有重要干部都在第一时间赶到公司,于皓快速地跟大家解释了事情的始末,但是众人除了气愤,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好好的怎么会有摇头丸混进来。
“总之,我们所有的场子都要查清楚,只要发现形迹可疑的人立即搜身!宁可发生冲突,也不要发生遗憾!”于皓有些气馁,但是除了更严格把关,当下他也无法提出别的策略。
“还有,进场子时查身份证也特别留意一点,不要给未成年的混进来!”阿奇对于死者居然是个未成年高中女生的事情耿耿于怀。
“怎么查啊?身份证跟本人有时候真的不像啊!”一旁仔细聆听的一位干部面有难色地提出问题。
话一出,阿奇跟于皓都愣了一下。是啊,别说别人了,他们自己的身份证拿出来,也跟本人差个十万八千里啊!
“可以叫他们背身份证号码。”一旁一直沉默的阿烈忽然开口:“一般说来,如果是借用别人身份证,不太可能会去背号码,所以只要背不出身份证字号,肯定有问题。”
这个赞!顿时会议室里的人都佩服起阿烈精明的头脑。
“真有你的,阿烈!这方法简单又有效。”于皓露出难得的笑容看向阿烈。
“不过也只能用一阵子,客人如果知道我们这样搞,以后就会背好身份证号码了,所以当务之急还是要把药头找出来。”阿烈谦虚一笑,切入重点。
“没错!”于皓点头同意,“这几天除了场子要加强查看,外面的暗巷街道也多派些人巡逻,别让药头有在外面交易的机会。”
众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收起平时的痞样,神色凝重地商量着调派、分布人手巡逻一事,于皓跟阿奇也纷纷加入讨论。
只有阿烈,他依然一派自然地坐在一旁。表面上看起来是规矩做好手下该做的事情——聆听大哥们讨论对策,实际上,他的脑袋已经计划起自己下一步该走的棋,一个卧底该走的棋。
接近中午时,语燕实在不愿意一个人待在家里烦恼,因此约了红豆出来散散心。
两姐妹边说边聊,忽然瞧见刚散会不久,独自走在路上的阿烈。
“那个是不是阿烈?”红豆瞇起丹凤眼,指了指在对街的阿烈。
“好像是喔。”顺着红豆指着的方向看过去,语燕发现那确实是阿烈没错。
红豆挥挥手,正要拉开喉咙大声跟阿烈打招呼时,他忽然转身走进路旁的公寓里。
啊咧,这么不给面子喔!红豆张大嘴,当场化成雕像。
“原来他住这儿。”语燕被红豆的有趣模样给逗笑。
“耶……那我们上去找他,吓他一跳好了!”红豆有些失望地放下手,忽然眼睛又一亮,想出一个捉弄人的主意。
语燕摇了摇头,不太敢恭维红豆的鬼主意。
红豆可不给语燕说不的机会,拉着她的手臂,准备冲过大马路找阿烈开玩笑去。
本来红豆已经一脚踏上马路了,忽然她脸色刷白地抽回脚,转身看见语燕也是一脸惨白,知道她也看见自己看到的鬼东西,两人默契很好地转身躲到路树后面。
“哇靠,阿豹怎么会在这?”红豆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
她探身瞇了瞇,发现阿豹居然带着老鼠走进阿烈所住的公寓。
“怎么办?他一定是去找阿烈了!”语燕跟在红豆身后探头,也瞧见了这幕。
“快,快叫人来啊!”红豆急得直跳脚。
语燕慌乱地点头,冷汗涔涔,拿了手机连忙拨电话给于皓,“阿皓,事情不好了,阿豹好像到阿烈家找他麻烦了!”
“什么?好,我们马上过去,你跟红豆千万不要自己跑上去,知道吗!”于皓刚好跟阿奇在面摊吃午饭,接到电话也不管面才刚上桌,连忙站起来。
阿奇也扔了刚掰开的竹筷,跟着于皓慌张地跑出面摊,两人跨上机车,用最快的速度往阿烈家飙去。
&&&&着急的红豆跟语燕只觉得时间过得好慢,仿佛等了一世纪了,却还不见阿奇跟于皓出现。
好不容易,两台违规行驶的机车终于在马路那端出现。
“你们这两个猪头好慢啊!阿烈搞不好已经……”红豆一见到阿奇立即生气地大骂,眼眶却红红的。
阿奇知道红豆是担心阿烈,因此也一反常态地没有跟她斗嘴,任由她骂。
“阿豹还在上面是吧?”于皓扯下安全帽,着急地看着语燕。
“好,阿奇,走!”于皓立刻和阿奇冲过了马路。
四人用最快的速度上了楼,阿奇上次来过阿烈家,因此半秒也没有浪费,领着众人在阿烈家门口停下来。
里头隐约传来有人谈话的声音,于皓没有时间细听,跟阿奇两人合力长脚一踹,门居然就这样硬生生给他们踹开。
&&&&就在他们破门而入的瞬间,里头也传来阿烈怒斥声:“滚!你们给我滚!”
“阿烈,没事吧?”于皓气喘吁吁地冲入屋内,见阿烈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接着他立刻站到阿烈身边怒视着阿豹。“怎样?之前话说得太满,现在想杀人灭口啊!”
“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只不过来关心一下阿坤的小弟而已。”阿豹虚伪冷笑着。
“屁!”阿奇满脸不屑。
阿豹耸耸肩,带着老鼠转身要走。
就在这时,从一进门就用怀疑的眼神及态度看着这一切的语燕眸光一转,盯着桌上所摆的一只纸袋。
阿烈发现了语燕的视线,连忙抓起纸袋,“把你的脏钱带走!要封我的口,就用你的命来封!”他将纸袋扔向阿豹,里面的钞票顿时飞了满地。
于皓跟阿奇恍然大悟,原来阿豹是想用钱塞住阿烈的口,才跑这趟的。
语燕却依然皱着眉头,心思一向细腻的她,觉得阿烈的举动有些欲盖弥彰。
阿烈一脸挫败地瘫坐在沙发上,“妈的,眼看他就在我前面,却杀不了他!”他踹了桌子一脚,表情痛苦。
“很干吧?这种感觉我懂!”阿奇叹气,拍拍阿烈的肩,也跟着坐了下来。
语燕沉默不语,觉得这一切巧合得离谱。从阿豹进屋到于皓赶来这之间至少相差了五分钟之久,阿烈如果要阿豹离开,可以在他们来之前行动,为什么偏偏要等到他们开门那剎那才传出呵斥声?时间抓得太准了,准确得仿佛就是为了要演戏给他们看一样!
这一切太怪异了,语燕觉得必须试探阿烈。
“阿烈!”她开口叫,然后眼睛犀利地盯着阿烈瞧,“我知道阿坤为什么会死了。”
正想开口安慰阿烈的于皓,被语燕的话吓了一跳,他转头看向语燕,等她继续说下去。
“阿豹会杀阿坤,不只是你所说的,因为阿坤想自立门户吧?而是因为阿坤手上拥有一个牵扯到重大利益的秘密,对不对?”语燕目光炯炯。
“这……我不太清楚。坤哥不是每件事情都会跟我说,我只是个小弟。”阿烈强作镇定。
“哦?”语燕扬起眉毛,“你愿意为他冒生命危险去刺杀阿豹,他对你却不推心置腹,我看,阿坤也不是什么好大哥……”
“小燕子!”于皓生气地制止了语燕。
语燕被于皓警告,举止稍微收敛了些,但她心里还是非常强烈地怀疑着阿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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