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上人上不落人下必可落下帷幕是什么意思思

有人的个性签名上写有“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不轻诺诺必果”,想表达什么呢?_百度知道韩愈_百度百科
[hán yù]
韩愈(768年—824年12月25日),字退之,河南(今河南省)人,汉族,自称“”,世称“韩昌黎”、“昌黎先生”。杰出的、、,。八年(792年),韩愈登第,两任节度,累官。贞元十九年(803年),因论事而被贬阳山,后历都官员外郎、、等职。元和十二年(817年),出任宰相的,参与讨平“”。元和十四年(819年),又因谏迎一事被贬至潮州。晚年官至,人称“韩吏部”。长庆四年(824年),韩愈病逝,年五十七,追赠,“文”,故称“韩文公”。元年(1078年),追封昌黎伯,并从祀。[1]
韩愈是唐代的倡导者,被后人尊为“”之首,与并称“”,有“”和“”之名。后人将其与柳宗元、和合称“千古文章四大家”。在旧《》中被称为“”之一。[2]
他提出的“文道合一”、“”、“务去陈言”、“”等散文的写作理论,对后人很有指导意义。著有《》等。(概述内图片来源:旧藏《唐名臣像册》[3]
韩愈人物生平
韩愈刻苦学儒
三年(768年),韩愈出生于一个之家,他的祖辈都曾在朝或在地方为官,其父,官至,在韩愈三岁时便逝世。韩愈由其兄抚养成人,他自念是孤儿,从小便刻苦读书,无须别人嘉许勉励。韩愈七岁时读书,言出成文,十三岁时就能写文章[5]
韩会早逝后,韩愈随寡嫂郑氏避乱宣城,颠沛流离[6]
。十九岁时,韩愈至京师,当时文人作文章大多崇尚仿古,模拟、的著述风格,而、学问最为深奥,受人推崇。韩愈与其交往,锐意钻研,希望自己在一代人中崭露头角。及至应科考试时,他将文章投递到公卿之间,前宰相对其大加的赞赏,韩愈因而闻名一时。[7]
韩愈科举之路
二年(786年),韩愈离开宣城(即宣州),只身前往长安,欲投奔族兄。适逢韩弇前往河中,后遇害,韩愈遂投靠名将。后曾作《猫相乳》以感其德。
贞元五年(789年),返回宣城,此后三次参加考试,均失败。
贞元八年(792年),韩愈第四次参加考试,终于登。[8]
贞元九年(793年),参加的考试,遭遇失败。同年,韩愈之嫂郑夫人逝世,他返回河阳,为其五个月。
贞元十年(794年),再度至长安参加博学宏词科考试,又失败。
贞元十一年(795年),第三次参加博学宏词科考试,仍失败。期间曾三次给宰相上书,均未得到回复。同年,离开长安,经回到,于是前往东都。[8]
韩愈两入幕府
贞元十二年(796年)七月,韩愈因为受推荐,得试,并出任宣武军节度使观察。[8]
韩愈在任观察推官三年间,在指导、等青年学文的同时,利用一切机会,极力宣传自己对散文革新的主张。
贞元十五年(799年)二月,董晋逝世,韩愈随董晋灵柩迅速离境。韩愈刚离开四日,宣武军便发生兵变,留后等被杀,军中大乱,韩愈因先离开而得免祸。[8]
韩愈随从董晋灵柩至,其后于二月末抵达徐州。同年秋,韩愈应徐、泗、濠三州节度使之聘,出任节度推官,试。[9]
同年冬,张建封派韩愈前往长安。[8]
韩愈谈论直爽坦率,从不畏惧或回避什么,操行坚定纯正,却不善于处理一般事务。[10]
贞元十六年(800年)春,韩愈回到徐州,于同年夏离开徐州,回到洛阳。同年冬,韩愈前往长安,第四次参吏部考试。[8]
韩愈屡遭贬谪
贞元十七年(801年),通过。[8]
贞元十八年(802年)春,韩愈被任命为国子监。曾告假回到洛阳,前往游玩。[8]
贞元十九年(803年),韩愈晋升为。[8]
当时大旱,韩愈在查访后发现,灾民流离失所,四处乞讨,关中饿殍遍地。目睹严重的灾情,韩愈痛心不已。而当时负责京城行政的李实却封锁消息,谎报称关中粮食丰收,百姓安居乐业。韩愈在愤怒之下上《论天旱人饥状》疏,反遭李实等谗害,于同年十二月被贬为令。[8]
贞元二十年(804年)春,韩愈抵达阳山县就职。[8]
贞元二十一年(805年)春,韩愈获,于夏秋之间离开阳山县。八月,获授江陵法曹。[8]
元年(806年)六月,韩愈奉召回长安,官授国子博士。[8]
元和三年(808年),韩愈正式担任国子博士。[8]
元和四年(809年)六月十日,改授都官,东都兼判。[8]
元和五年(810年),降授河南县令。[8]
当时,魏、郓、幽、镇四各设留守藩邸,暗中蓄养士兵,并窝藏逃犯,意图不轨。韩愈要揭发他们的违法行为,便部署官吏,事先自断他们与百姓往来,等天明就公布,留守官员十分害怕,被迫停手。
元和六年(811年),任尚书职方员外郎,回到长安。[8]
元和七年(812年)二月,复任国子博士。[8]
元和八年(813年),韩愈认为自己才学高深,却屡次遭贬斥,便创作《》来,宰相看后很同情韩愈,认为他有史学方面的才识,于是在同年三月改韩愈为、史馆[8]
奉命修撰《》。
元和九年(814年)十月,韩愈任郎中,仍任史馆修撰。同年十二月,任。[8]
元和十年(815年)正月,晋升为,此后获赐。[16]
不久,厌恶韩愈的人称他先前任江陵掾曹时,裴均留他住宿礼遇厚重,裴均之子裴锷乃平庸浅陋之人,裴锷看望父亲时,韩愈在为裴锷送行的文章序中,仍称呼裴锷的字。这一说法在朝官中引起很大反响,韩愈因此被改授为太子。[8]
韩愈随征淮西
元和十二年(817年)八月,宰相任淮西宣慰处置使、兼节度使,聘请韩愈任,赐紫服佩金鱼袋。[18]
韩愈曾建议裴度派精兵千人从小路进入蔡州,必能擒拿吴元济。裴度未及采行,已自文城(今河南唐河)提兵雪夜入蔡州,果然擒得吴元济。三军谋略之士,无不为韩愈惋惜。[19]
韩愈又对说:“如今凭借平定淮西的声势,镇州王承宗可用言辞说服,不必用兵。”他便找到。口授致王承宗的书信,叫柏耆执笔写下后,带上书信进入镇州晓喻王承宗,摄于兵威,就上表献上德、棣二州,表示服从朝廷。[20]
同年十二月,淮西平定后,韩愈随裴度回朝,因功授职,宪宗便命他撰写《》,其中很大篇幅叙述裴度的事迹。当时率先进入蔡州生擒吴元济,功劳最大,他对韩愈所写愤愤不平。李愬之妻入宫禁诉说碑辞与事实不符,宪宗便下令磨掉韩愈所写碑文,命翰林学士重新撰写刻石为碑。[21]
元和十三年(818年)四月,因谙熟典章,被任命为详定使,引韩愈、为副使,等为,对朝廷、吉凶加以修定。[22]
韩愈谏迎佛骨
韩愈听颖师弹琴
元和十四年(819年)正月,宪宗派使者去迎,长安一时间掀起信佛狂潮,韩愈不顾个人安危,毅然上《》极力劝谏,认为供奉佛骨实在荒唐,要求将佛骨烧毁,不能让天下人被佛骨误导。宪宗览奏后非常生气,要用处死韩愈,裴度、等人极力劝谏,宪宗却仍愤怒。一时人心震惊叹惜,乃至皇亲国戚们也认为对韩愈加罪太重,为其说情,宪宗便将他贬为潮州刺史。[24]
韩愈被贬后,写下“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阳路八千,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的诗句,表达了自己忠心进谏、一心为国为民的情怀。
韩愈到潮阳后,上奏为自己辩白。宪宗对宰臣说道:“昨日收到韩愈到潮州后的上表,所以想起他谏迎佛骨之事,他很是爱护朕,朕难道不知道?但韩愈身为人臣,不应当说人主奉佛就位促寿短。朕因此讨厌他太轻率了。”宪宗意欲重新起用韩愈,所以先说及此事,观察宰相的态度。但憎恨韩愈为人心直口快,怕他重被起用,便抢先回答说;“韩愈终究太狂放粗疏,暂且可考虑调到别郡。”适逢,宪宗便于同年十月韩愈为(今江西宜春)刺史。[8]
元和十五年(820年)春,韩愈抵达袁州。按照袁州风俗,平民女儿抵押给人家做奴婢,超越契约期限而不赎回,就由出钱人家没为家奴。韩愈到后,设法赎出那些被没为家奴的男女,让他们回到父母身边。于是禁止此种风俗,不许买人为奴。[26]
同年九月,韩愈入朝任,于冬季回到长安。[8]
韩愈出使镇州
元年(821年)七月,韩愈转任。[28]
当时,(今河北正定)兵变,杀害新任,都知兵马使自称留后,向朝廷索求。
长庆二年(822年)二月,朝廷赦免王庭凑及成德士兵,命韩愈为,前往镇州。[29-30]
韩愈即将出发时,百官都为他的安全担忧。说:“韩愈可惜。”穆宗也感到后悔,命韩愈到边境后,先观察形势变化,不要急于入境,以防不测,韩愈说:“皇上命我暂停入境,这是出于仁义而关怀我的人身安危;但是,不畏死去执行君命,则是我作为臣下应尽的义务。”于是毅然只身前往。
到镇州后,王庭凑将士拔刀开弓迎接韩愈。韩愈到客房后,将士仍手执兵器围在院中。王庭凑对韩愈说:“之所以这么放肆无礼,都是这些将士干的,而不是我的本意。”韩愈严厉地说:“皇上认为你有将帅的才能,所以任命你为节度使,却想不到你竟指挥不动这些士卒!”
有一士卒手执兵器上前几步说:“先()为国家击退,他的血衣仍在这里。我军有什么地方辜负了朝廷,以致被作为叛贼征讨!”韩愈说:“你们还能记得先太师就好了,他开始时叛乱,后来归顺朝廷,加官进爵,因此,由叛逆转变而为福贵难道还远吗?从、到、,割据叛乱,他们的子孙至今还有存活做官的人没有?”众人回答:“没有。”
韩愈全身像
韩愈又说:“田弘正举魏博以归顺朝廷,他的子孙虽然还是,但都被授予高官;以成德归顺朝廷,还未成人就被任命为节度使;、当初跟随李师道、吴元济叛乱,后来投降朝廷,现在,都是节度使。这些情况,你们都听说过吗!”众人回答:“田弘正刻薄,所以我军不安。”
韩愈说:“但是你们这些人也害死田公,又残害他家,又是什么道理?”众人都。王庭凑恐怕将士军心动摇,命令他们出去。然后,对韩愈说:“您这次来成德,想让我干什么呢?”韩愈说:“和、龙武、神武的将领,像牛元翼这样的人不在少数,但朝廷顾全大局,不能把他丢弃不管。为什么你到现在仍包围深州,不放他出城?”王庭凑说:“我马上就放他出城。”便和韩愈一起饮宴,正逢牛元翼逃出,王庭凑也不追。[32-34]
韩愈晚年生活
长庆二年(822年)九月,转任。[8]
长庆三年(823年)六月,韩愈升任兼,因不参谒,被弹劾。韩愈不服,称此举经穆宗恩准。二人性情都固执不让,你往我来,争辩不止,朝廷便派李绅出任浙西,韩愈也被罢免京兆尹,授职。等到李绅向穆宗告辞赴镇任职时,流泪陈说,穆宗怜惜他,便追发诏书授李绅为兵部侍郎,韩愈改任吏部侍郎。[35]
韩愈病逝于家
长庆四年(824年)八月,韩愈因病告假[36]
。同年十二月二日(12月25日),韩愈在长安靖安里的家中逝世,终年五十七岁[37]
获赠,文。[8]
长庆五年(825年)三月,韩愈葬于河阳。
元年(1078年),追封韩愈为昌黎伯,并准其从祀。[1]
韩愈主要成就
韩愈石刻像
韩愈是的倡导者,主张继承先秦两汉传统,反对专讲声律对仗而忽视内容的。韩愈文章气势雄伟,说理透彻,逻辑性强,被尊为“”之首。时人有“韩文”之誉。把韩文与杜诗并列,称为“”;称他“”。韩柳倡导的古文运动,开辟了唐以来古文的发展道路。韩诗力求新奇,重气势,有独创之功。韩愈以文为诗,把新的古文语言、章法、技巧引入诗坛,增强了诗的表达功能,扩大了诗的领域,纠正了(766年—780年)以来的平庸诗风。在封建思想道德方面,他也有独到的建树,大力提倡儒学,以继承儒学道统自居,开宋明家之先声。[41]
韩愈文章的特点之一是“发言真率,无所畏避”,或“鲠言无所忌”,也就是敢于讲话,而且敢讲真话。这个特点是和他积极的政治态度分不开的。他的几篇奏疏都是敢于揭发事实,敢说“群臣之所未言”的话。《》和《论淮西事宜状》都有这个特点。当然,最有代表性的文章还是《》。其中所讲的就是“群臣不言其非,御史不举其失”的话。在封建社会中,敢于说出别人该说而不说的话,这是了不起的胆识。正因此,韩愈这类文章也就有内容、有深度、有力量。再加上韩愈的语言艺术不同凡响,便成为气势磅礴的好文章。[42]
韩愈文章之“发言真率,无所畏避”,不仅表现于他在君主面前敢说真话,而且还表现于他不顾的传统观念,敢讲违背旧说的话,甚至说了同自己别的文章互相矛盾的话。例如《读墨子》一文曾说“必用,墨子必用孔子,不相用不足为孔墨”。这样的言论显然同他尊崇有所牴牾。对于这样的言论,前人指为“刺谬”,其实这正是韩愈虽然尊儒却不墨守的表现。[42]
韩愈文章之“发言真率,无所畏避”,还不仅敢于不顾儒家的传统观念,有时也敢于突破社会上的流俗之见。例如他写《》一文,是专为不得应举而发表的意见。李贺之父名晋肃,“晋”与“进”同音,为了避讳,李贺便不得举。对于这样的世俗之见,韩愈是不以为然的。于是他便“考之于经,质之于律,稽之以国家之典”,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写成了极有说服力的一篇《讳辩》。[42]
韩愈的《》一文。也是一篇不同流俗的文章。在《答韦中立书》中曾经说过:“今之世不闻有师,…独韩愈不顾流俗,犯笑侮,收召后学,作《师说》,因而为师。…愈以是得狂名。”又《报严厚与书》说:“仆才能勇敢不如韩退之,故不为人师。”由此可知,在那个时代,不顾流俗,不怕笑侮,抗颜而为师,是要有些勇气的;能够写出《师说》这样的文章,也是相当大胆的。[42]
韩愈文章的再一个特点是不仅真率大胆,而且慷慨激昂,忧愤甚广。从韩愈的全部文章看,凡是论及人材,便往往愤激不平,别具风概。例如《》对于人材不为世用所发的不平之论,《》也是宣传选拔人材的一篇宏论。所谓“相为天子得人于朝廷,将为天子得文武士于幕下,求内外无治,不可得也”云云,这正是韩愈对于国家用人的殷切希望。《》更是一篇悲歌慷慨的文章。韩愈自己是屡试而不得志于有司的,所以对于文中的董邵南“不得志于有司”,便感同身受,无限叹惋。悲歌慷慨,发自肺腑。[42]
韩愈还有一篇类似俳谐而实质是抒发才高见屈、忧愤甚广的文章《》。历来的论者都说此文源于的《》和的《》,《》本传也说他“既才高数黜,官又下迁,乃作《进学解》以自喻。”其实这篇文章的意义要比“自喻”广阔得多。其中有“自喻”,却不仅是“自喻”,主要还是宣传选拔人材的观点。[42]
韩愈文章的另一特点,是不但真率、大胆、慷慨激昂,而且还写得自然随便、如话家常。这类文章和他的《》、《》诸篇的面貌不同,不是坐而论道,而是促膝谈心,无所拘束,生动活泼。《与书》、《》、《答崔立之书》、《》等,都属这类作品。例如《与崔群书》先说自己对崔群为人的认识,中发贤者不遇之叹,后讲自己困穷之状,是一篇感慨很深的。[42]
在韩愈看来,崔群是他平生交往之中一个没有缺点的朋友。但是,对于这样的朋友也有人怀疑。于是韩愈十分感叹,他说:“自古贤者少而不肖者多,自省事已来,又见贤者恒不遇,不贤者比肩青紫;贤者恒无以自存,不贤者志满气得;贤者虽得卑位,则旋而死;不贤者或至眉寿。不知造物者意竟如何,无乃所好恶与人异心哉?又不知无乃都不省记、任其死生寿夭邪?未可知也。”由崔群之贤,说到贤者不遇,而不贤者反而得势。这样的文章很像的《》。说:“公与崔最相知,故有此家常本色之言,中间感贤士之不遇,尤为郁勃淋漓。”“感士不遇”本是历代文章的一个传统题目,韩愈这段文章是比“感士不遇”之文涉及者更为深广的。[42]
韩愈为文的又一特点是突破传统写法。例如墓志铭这一文体,在韩愈笔下,便颇有新的特征,形式多样,甚至“一人一样”(李涂《文章精义》)。与墓志近似的文体,还有哀祭之文。这类文字韩愈也有独创,不同寻常。例如《祭河南张员外文》,就评为“奇崛”。以为“他人无此”。刘大櫆也说:“退之独擅。”至于《》,虽然认为这类文章“究以用韵为宜”,但他又说:“韩公如神龙万变,无所不可。”就是说,韩愈之写祭文,也是变化不测的。[3]
韩愈文章之别开生面者,还有送序一类。在唐代,送序之文是常见的文体,前辈作者如、、、,所为送序,都很出色。但从多数文章的写法看,大抵不出一种格式。先叙离情,后缀风景,情致物态,尚似。所谓“狃于六朝积习”者,即指此类。但到韩愈笔下,送序之文就多种多样了。[42]
韩愈有的送序之文几乎通篇议论。这是一个突出的特点。林纾曾说:“韩昌黎集中无史论,舍《原道》外,议论之文,多归入赠序与书中。”例如《送水陆运使韩侍御归所治序》,曾国藩就看作“条议时事之文”。[42]
韩愈的几篇“游戏”之文,也是新体。同前代的文字比较,是有新的特点的。例如《》就是一篇奇文,不可以寻常俳谐之作视之。柳宗元《答杨诲之书》云:“足下所持韩生《毛颖传》来,仆甚奇其书,恐世人非之,今作数百言,知前圣不必罪俳也。”但与此同时,却对这类俳谐之文很不满意。他在《寄李翱书》中,把韩愈的俳谐文字看作“以文为戏”,是很不赞成的。[42]
现在看来,时人“罪俳”,大概不止一个裴度。像柳宗元那样肯定《毛颖传》这类作品者恐是不多的。柳宗元“甚奇其书”,不是无缘无故。因为,自从六朝以来,俳谐之文如张敏的《》、的《修竹弹甘蕉文》等等,虽有寓意,并不深远。而《毛颖传》一篇,则与前此诸作不同。虽说所写不过一篇“兔传”,实际则写一个多才多能而终被废弃之人。文章写到最后,韩愈对毛颖之“以老见疏”无限同情。这里又一次流露了韩愈痛惜人材不尽其用的一贯的思想。这样的俳谐之文,前所未有。[42]
韩愈行文之超越前辈者,除了上述文体的独创之外,还有吐辞造语之精工,也是一个重要的方面。关于这一方面,前人和今人已经多所称道。例如《进学解》一篇之中就有“”、“”、“”、“”、“”、“”、“”、“”、“”等等,都已传为流行的;还有一些成语如“”、“”、“”、“”等等,也是从这一篇的语句中凝缩而来的。[42]
自古以来,一篇文章之中能够选出如此大量的历代流传的成语,此文之外,恐不多见。韩愈文章之所以传诵不绝,之所以为一代所师法,历代之典范,其造语之精工,也是一个重要原因。这样的辞章造诣,在他前后,很少有人企及。[42]
韩愈的文学成就,主要在文,但其亦有特色,为一代大家,对后代有较大的影响。[42]
韩愈多长篇古诗,其中不乏揭露现实矛盾、表现个人失意的佳作,如《》、《》、《县斋有怀》等,大都写得平实顺畅。他也有写得清新、富于神韵、近似盛唐人的诗,如《》、《》,尤其是《》其一。[44]
但是,韩愈最具独创性和代表性的作品,则是那些以雄大气势见长和怪奇意象著称的诗作。他“少小尚奇伟”(《县斋有怀》)、“搜奇日有富”(《》),天生一种雄强豪放的资质,性格中充溢着对新鲜奇异、雄奇壮美之事之景之情的追求冲动,而他一再提倡的“养气”说,更使他在提高自我修养的同时增添了一股敢作敢为、睥睨万物的气概,发而为诗,便是气豪势猛,声宏调激,宛如江河破堤,一泻千里。[44]
韩愈一生用世心甚切,是非观念极强,性格木讷刚直,昂然不肯少屈,这一方面使他在步入官场后的一次次政治旋涡中屡受打击,另一方面也导致其审美情趣不可能淡泊平和,而呈现出一种怨愤郁躁、情激调变的怪奇特征。韩愈诗风向怪奇一路发展,大致始于中后期,至中期已经定型。贞元、元和之际的阳山之贬,一方面是巨大的政治压力极大地加剧了韩愈的心理冲突,另一方面将荒僻险怪的南国景观推到诗人面前,二者交相作用,乃是造成韩愈诗风大变的重要条件。他在这一时期写的《宿龙宫滩》、《郴口又赠二首》、《龙移》、《》、《八月十五夜赠张功曹》、《》等诗中,使用最多的是那些激荡、惊怖、幽险、凶怪的词语,诸如“激电”、“惊雷”、 “怒涛”、“大波”、出没的“蛟龙”、悲号的“猩鼯”、森然可怖的“妖怪”、 “鬼物”,都辐凑笔端,构成了一个个惊心动魄的意象。[44]
在诗歌表现手法上,韩愈也作了大胆的探索和创新,用写赋的方法作诗,铺张罗列,浓彩涂抹,穷形尽相,力尽而后止。《南山》诗是这方面的代表作。全诗102韵,长达一千多字,连用七联叠字句和51个带“或”字的诗句,铺写终南山的高峻,四时景象的变幻。令人读来,虽觉十分详尽,却又颇为烦琐。再如那首著名的《陆浑山火一首和用其韵》,极写一场山火的强猛酷烈。这是一种超乎常情的创造,惟其超常,所以生新,惟其生新,所以怪奇。怪怪奇奇,戛戛独造,乃是韩愈在诗歌艺术上的主要追求目标。[44]
但韩愈为诗的新的特点,还不是表现于这类作品,而在于他那“以文为诗”的一些篇什。如《》、《八月十五日夜赠张功曹》,对于这样的作品,前人多所评论,《》谓前篇乃“古文手笔”,后篇亦“古文笔法”。这样的“手笔”和“笔法”,和、的前辈诗人相比,显然有不同者。因此,《》认为“韩愈为唐诗之一大变”。所谓“大变”,正是韩愈之诗新的特点。[42]
韩愈交谈图
韩愈三进国子监做博士,担任,招收弟子,亲授学业,留下了论说师道激励后世和提携人才的文章。韩愈力改耻为人师之风,广招后学。在教育方面的论文中,他强调了求师的重要性,认为只要是有学问的人,就是自己的老师;把有才能人比作,阐释了在位之人如何识别人才对待人才和使用人才的问题。[45]
韩愈是位重要的思想家。在宋儒眼中,孔、孟之下,便是韩愈。他在儒学式微,释、道盛行之际,力辟佛、老,致力于复兴儒学,取得了重大的成功。他所倡导的古文运动,其实就是复兴儒学的重要手段。[46]
韩愈在政治上,反对藩镇割据。对于韩愈对待藩镇割据的态度,指出:韩愈《》的主要倾向是“反对藩镇割据,而歌颂平叛的胜利;赞扬主战派,而批评主和派”,认为“韩愈反对藩镇割据的坚定立场,不应因为碑文少写了之功便加以贬低”,而且他“反对藩镇割据的主张,还不仅表现在平定淮西的一时一事,他在一系列的文章里都贯穿着这个思想。”[47]
唐人称韩愈有史家的笔力,他撰有《》五卷,是韩愈在所撰三卷《顺宗实录》基础上改写而成,他“削去常事,著其系于政者,比之旧录,十益六七,忠良好佼,莫不备书,苟关于时,无所不录。” 从实录可看出他对宫市之斥责,对盐铁使进奉的批判,对京兆尹李实罪行的揭露等等,说明表状所言,符合实情。《实录》送呈以后,受到不少人激烈反对,原因是“韩愈撰《顺宗实录》,说禁中事颇切直,内官恶之,二人上前屡言不实。” 于是“累朝有诏改修”。文宗令等重新改写,几经曲折,终于遵照旨意,将实录中所书、顺宗朝事“详正刊去”。[48]
韩愈人物评价
:昌黎韩愈,仆知之旧矣,其人信美材也。近或闻诸侪类云:恃其绝足,往往奔放,不以文立制,而以文为戏。[49]
:学术精博,文力雄健,立词措意,有班()、马()之风,求之一时,甚不易得。加以性方道直,介然有守,不交势利,自致名望。可使执简,列为史官,记事书法,必无所苟。[50]
:先生之武,袭蹈圣矩。基於其身,克後其所。居归丘轲,危解祸罗。具兮素兮,有腼何多。靡引而忘,天吝其施。垂升乃颓,群心孔哀。厥声赫赫,满华遍貊。年千世百,新在竹帛。我铭在碑,展我哀思。[51]
韩愈题跋全身像
:翱昔与韩吏部退之为文章盟主 ,同时伦辈,惟柳仪曹宗元()、刘宾客梦得()耳。
刘禹锡:高山无穷,太华削成。人文无穷,夫子挺生。典训为徒,百家抗行。当时勍者,皆出其下。古人中求,为敌盖寡。贞元之中,帝鼓薰琴。奕奕金马,文章如林。君自幽谷,升於高岑。鸾凤一鸣,蜩螗革音。手持文柄,高视寰海。权衡低昂,瞻我所在。三十馀年,声名塞天。公鼎侯碑,志隧表阡。一字之价,辇金如山。权豪来侮,人虎我鼠。然诺洞开,人金我土。亲亲尚旧,宜其寿考。天人之学,可与论道。二者不至,至者其谁。岂天与人,好恶背驰。昔遇夫子,聪明勇奋。常操利刃,开我混沌。子长在笔,予长在论。持矛举楯,卒不能困。时惟子厚,窜言其间。赞词愉愉,固非颜颜。磅礴上下,羲农以还。会於有极,服之无言。[53]
:昌黎公,圣人之徒欤!其文高出,与古之遗文不相上下。所履之道,则、、、、文()、武()、周()、孔()、、所授受服行之实也。固已不杂其传,由佛及聃()、庄()、杨之言,不得干其思,入其文也。以是光于今,大于后,金石焦铄,斯文灿然。德行道学文庶几乎古。[54]
裴敬:以文称者,若陈拾遗()、苏司业()、元容州()、萧苏曹、韩吏部之类。[55]
:愚尝览韩吏部歌诗累百首,其驱驾气势,若掀雷抉电,奔腾于大地之间,物状奇变,不得不鼓舞而徇其呼吸也。[56]
:①韩、李()二文公,于陵迟之末,遑遑仁义;有志于持世范,欲以人文化成,而道未果也。至若抑杨、墨,排释、老,虽于道未弘,亦端士之用心也。[57]
②天地经纶,无出斯文。愈、翱挥翰,语切典坟。[57]
:韩愈唐之名士,天下望以为相,而竟不用,谈者至今眦为谤。[58]
:退之笔力,无施不可,而尝以诗为文章末事,…然其资谈笑,助谐谑,叙人情,状物态,一寓于诗,而曲尽其妙。……余尝与圣俞()论此,以谓譬如善驭良马者,通衢广陌,纵横驰逐,惟意所之。至于水曲蚁封,疾徐中节,而不少蹉跌,乃天下之至工也。[59]
:①大历、正元间,美才辈出,擩哜道真,涵泳圣涯,于是韩愈倡之,柳宗元、李翱、皇甫湜等和之,排逐百家,法度森严,抵轹晋、魏,上轧汉、周,唐之文完然为一王法,此其极也。[60]
②唐兴,承剖分,王政不纲,文弊质穷,崿俚混并。天下已定,治荒剔蠹,讨究儒术,以兴典宪,薰醲涵浸,殆百余年,其后文章稍稍可述。至贞元、元和间,愈遂以《》之文为诸儒倡,障堤末流,反刓以朴,刬伪以真。然愈之才,自视司马迁、扬雄,至班固以下不论也。当其所得,粹然一出于正,刊落陈言,横骛别驱,汪洋大肆,要之无牴牾圣人者。其道盖自比孟轲,以、扬雄为未淳,宁不信然?至进谏陈谋,排难恤孤,矫拂媮末,皇皇于仁义,可谓笃道君子矣。自晋汔隋,老佛显行,圣道不断如带。诸儒倚天下正议,助为怪神。愈独喟然引圣,争四海之惑,虽蒙讪笑,跲而复奋,始若未之信,卒大显于时。昔孟轲拒杨、墨,去孔子才二百年。愈排二家,乃去千余岁,拨衰反正,功与齐而力倍之,所以过况、雄为不少矣。自愈没,其言大行,学者仰之如泰山、北斗云。[61]
③柳柳州(柳宗元)为文,或取前人陈语用之,不及韩吏部卓然不丐于古,而一出诸己。[62]
:韩子之文如长江大河,浑浩流转,鱼鼋蛟龙,万怪遑惑,而抑绝蔽掩,不使自露,而人望见其渊然之光,苍然之色,亦自畏避,不敢迫视。[63]
:退之诗,押韵之文耳,里健美富赡,然终不是诗。[64]
:吾谓诗人亦未有如退之者。[64]
:①自以来,道丧文弊,异端并起。…独韩文公起布衣,谈笑而麾之,天下靡然从公,复归于正,盖三百年于此矣。,而道济天下之溺,忠犯人主之怒,而勇夺三军之帅。此岂非参天地、关盛衰,浩然而独存者乎?[65]
②子美()之诗,退之之文,鲁公()之书,皆也。[66]
③唐之古文,自韩愈始。[67]
④柳子厚诗,在下,韦苏州上;退之豪放奇险则过之,而温丽靖深不及也。[68]
韩愈题跋版画像
:①昔者汉之,谈论俊美,止于,而之属,实为;唐之韩愈,词气磊落,终于京兆尹,而裴度之伦,实在相府。夫陈平、裴度未免谓之不文,而韩愈、贾生亦常悲于不遇。[70]
②唐人诗当推韩、杜,韩诗豪,杜诗雄,然杜之雄亦可以兼韩之豪也。[71]
:①退之于诗,本无解处,以才高而好尔。[66]
②黄诗、韩文,有意故有工,左、杜则无工矣。[66]
③退之以文为诗,子瞻(苏轼)以诗为词,如雷大使()之舞,虽极天下之工,要非本色。[66]
黄庭坚:老杜作诗,退之作文,无一字无来处。盖后人读书少,故谓韩、杜自作此语耳。[67]
:钩庄(庄子)、列()之微,挟苏()、张()之辩,摭迁(司马迁)、固(班固)之实,猎屈()、宋()之英,本之以《》、《》,折之以孔氏,此成体之文,如韩愈之所作是也。盖前之作者多矣,而莫有备于愈;后之作者亦多矣,而无以加于愈,故曰:总而论之,未有如韩愈者也。[67]
:元和已后,文笔学奇于韩愈,学涩于。[72]
蔡启:退之诗豪健雄放,自成一家,世特恨其深婉不足。[73]
:予尝熟味退之诗,真出自然,其用事深密,高出老杜之上。[64]
:裴度平淮西,绝世之功也。韩愈《》,绝世之文也。非度之功不足以当愈之文,非愈之文不足以发度之功。
:韩退之诗,山立霆碎,自成一法,然臂之樊候冠佩,微露粗疏。[74]
:此五君子(、、、韩愈、),其所遭不同,所立亦异,然其心则皆所谓光明正大,踈畅洞达,磊磊落落而不可揜者也,其见于功业文章,下至字画之微,盖可以望之而得其为人。[75]
:韩退之诗,爱憎相半。爱者以为虽杜子美亦不及,不爱者以为退之于诗本无所得。…退之诗大抵才气有余,故能擒能纵,颠倒崛奇,无施不可。放之则如长江大河,澜翻汹涌,滚滚不穷;收之则藏形匿影,乍出乍没,姿态横生,变怪百出;可喜可愕,可畏可服也。……诗文字画,大抵从胸臆中出。子美笃于忠义,深于经术,故其诗雄时正;李太白喜,喜神仙,故其诗豪而逸;退之文章侍从,故其诗文有气。退之诗正可与太白为故,然二豪不并立,当屈退之第三。[71]
:韩、柳文多相似,……韩如美玉,柳如精金;韩如静女,柳如名姝;韩如德骥,柳如天马。欧似韩,苏似柳。欧公在汉东,于破筐中得韩文数册,读之始悟作文法。东坡虽迁海外,亦惟以陶、柳二集自随。各有所悟入,各有所酷嗜也。然韩、柳犹用奇字重字,欧、苏唯用平常轻虚字,而妙丽古雅,自不可及,此又韩、柳所无也。[76]
:韩退之如囊沙背水,惟独能。[77]
:韩愈又以古文之浑浩溢而为诗,然后古今之变尽矣。[78]
:斯文久矣叹荆榛,一疏披忠彻紫宸。不忍中原沦,甘寻南土作累臣。邹轲以后功何逊,鲁道于今脉尚新。宇宙欲昏星斗落,空山韩木亦悲春。
:杨墨蛇龙本一区,大颠便是恶溪鱼。退之也是无操守,一贬便陈书。[79]
:排斥异端尊孔孟,推原人性胜荀杨。平生胆气尤奇伟,何止文章日月光。[80]
韩愈元明清
:通百家学,作文章与孟轲扬雄相表里。[81]
:公英伟间生,才名冠世,继道德之统,明列圣之心。独济狂澜,词彩灿烂,齐、梁绮艳,毫发都捐。有冠冕佩玉之气,宫商金石之音,为一代文宗,使颓纲复振,岂易言也哉固无辞足以赞述云。至若歌诗累百篇,而驱驾气势,若掀雷走电,撑决于天地之垠,词锋学浪,先有定价也。[82]
:今观昌黎之博大而文,鼓吹六经,搜罗百氏,其诗聘驾气势,崭绝崛强,若掀雷决电,千夫万骑,横骛别驱,汪洋大肆,而莫能止者。[83]
:考之唐宋,论文章则韩文公、欧阳文忠公(),论政事则陆宣公()、范文正公()而已。[84]
:韩愈佛骨一表,忠谅有余,功齐孟子而力倍。然终不能移宪宗之惑者,盖不探其本,而直以事佛得祸为言也。岂不惜哉。[85]
:陆贽、韩愈不久于朝,唐之所以杂夷也。[86]
:韩公于之类最为雄奇,有气力,亦甚古,而间有未脱蹊径者,在欲求胜古而不能胜之,舍而就巳而未尽舍耳。奏疏爽切动人,然论事不及晁()、贾(贾谊),谈理不及衡()、向()。与人书最佳,多得子长(司马迁)遗意,而至于有所干请于人,则词漫而气亦屈。记序或浓或淡,在意合与不合之际,终亦不落节也。第所谓原者,仅一《原道》,而所谓辨者,仅一《讳辨》,其巳不作可也。盖公于六经之学甚浅,而于佛氏之书更卤莾,以故有所著释,不能皆迎刃也。而他弹射,亦不能多中的,谓之文士,则西京而下故当以牛耳归之。[87]
:唐文奇碎,而退之舂融,志在挽回。唐诗淹雅,而退之艰奥,意专出脱。诗文出一手,彼此犹不相袭,真持世特识也。至其乐府,讽刺寄托,深婉忠厚,真正风雅。读《猗兰》、《拘幽》等篇可见。[88]
:①唐人之诗,皆由于悟入,得于造诣。若退之五七言古,虽奇险豪纵,快心露骨,实自才力强大得之,固不假悟入,亦不假造诣也。然详而论之,五言最工,而七言稍逊。②退之五七言古,字句奇险,皆有所本,然引用妥帖,殊无扭捏牵率之态。[89]
:韩公挺负诗力,所少韵致,出处既掉运不灵,更以储才独富,故犯恶韵斗奇,不加栋择,遂致丛杂难观,得妙笔汰用,瑰宝自出。第以为类押韵之文者过。[90]
:穆宗在位四年耳,以君子,则裴度也、也、韩愈也。[91]
:① 韩愈为唐诗之一大变。其力大,其思雄,崛起特为鼻祖。宋之苏、梅、欧、苏、王、黄,皆愈为之发其端,可谓极盛。[92]
②举韩愈之一篇一句,无处不可见其骨相棱嶒,俯视一切,进则不能容于朝,退又不肯独善于野,疾恶甚严,爱才若渴,此韩愈之面目也。③杜甫之诗,独冠今古。此外上下千余年,作者代有,惟韩愈、苏轼,其才力能与甫抗衡,鼎立为三。韩诗无一字犹人,如太华削成,不可攀跻。若俗儒论之,摘其杜撰,十且五六,辄摇唇鼓舌矣。
:唐自李杜崛起,尽翻六朝窠臼,文章能事已尽,无可变化矣。昌黎生其后,乃尽废前人之法,而创为奇辟拙拗之语,遂开千古未有之面目。[93]
:昌黎豪杰自命,欲以学间才力跨越李、杜之上,然恢张处多,变化处少,力有涂而巧不足也。独四言大篇,如《元和圣德》、《平淮西碑》之类,义山所谓句奇语重、点窜涂改者,虽司马长卿亦当敛手。[94]
②善使才音当留其不尽,昌黎诗不免好尽。要之,意归于正,规模宏阔,骨格整顿,原本雅颂,而不规规于风人也。品为大家,谁曰不宜?[95]
:一门父子三词客,千古文章四大家。
:韩昌黎学力正大,俯视群蒙;匡君之心,一饭不忘;救时之念,一刻不懈;惟是疾恶太严,进不获用,而爱才若渴,退不独善,尝谓直接孔孟薪传,信不诬也。[96]
:韩愈文起八代之衰,而其诗亦。论者常以文掩其诗,甚或谓于诗本无解处。夫唐人以诗名家者多,以文名家者少,谓韩文重于韩诗可也,直斥其诗为不工,则群儿之愚也。…然则唐诗如一派,源出于《风》。而愈则本之《》、《》,以大畅厥辞者也。其生平论诗专主,而于治水之航,磨天之刃,慷慨追慕,诚欲效其震荡乾坤,陵暴万类,而后得尽吐其奇杰之气。其视清微淡远,雅咏温恭,殊不足以尽吾才,然偶一为之,余力亦足以相及。……今试取韩诗读之,其壮浪纵恣,摆去拘束,诚不减于李。其浑涵汪茫,千汇万状,诚不减于杜。而风骨峻嶒,腕力矫变,得李杜之神而不袭其貌,则又拔奇于二子之外而自成一家。[97]
:①韩昌黎生平所心摹力追者,惟李杜二公。顾李杜之前,未有李杜,故二公才气横恣,各开生面,遂独有千古。至昌黎时,李杜已在前,纵极力变化,终不能再辟一径。惟少陵奇险处,尚有可推扩,故一眼觑定,欲从此辟山开道,自成一家。此昌黎注意所在也。然奇险处亦自有得失。盖少陵才思所到,偶然得之;而昌黎则专以此求胜,故时见斧凿痕迹。有心与无心,异也。其实昌黎自有本色,仍在“文从字顺”中,自然雄厚博大,不可捉摸,不专以奇险见长。恐昌黎亦不自知,后人平心读之自见。若徒以奇险求昌黎,转失之矣。[98]
②昌黎诗中律诗最少,五律尚有长篇及与同人唱和之作,七律则全集仅十二首,盖才力雄厚,惟古诗足以恣其驰骤。一束于格式声病,即难展其所长,故不肯多作。然五律中如《咏月》、《咏雪》诸诗,极体物之工,措词之雅;七律更无一不完善稳妥,与古诗之奇崛判若两手,则又极随物赋形、不拘一格之能事。[98]
:韩昌黎在唐之中叶,不屑趋时,独追踪李杜。今其诗五七言古,直逼少陵,余体亦皆硬笔屈盘,力大气雄,而用意一归于正,得雅颂之遗,有典诰之质,非同时柳子厚、刘梦得所能及,鼎足李杜,非过论也。[99]
:谓昌黎以文为诗者,此不知韩者也。谓昌黎无近文之诗者,此不知诗者也。...当知昌黎不特约六经以为文,亦直约风骚以成诗。[100]
:①韩公当知其“如潮”处,非但义理层见叠出,其笔势涌出,读之拦不住,望之不可极,测之来去无端涯,不可穷,不可竭。当思其肠胃绕万象,精神驱五岳,奇崛战斗鬼神,而又无不文从字顺,各识其职,所谓“妥贴力排奡”也。[101]
②韩公诗,文体多,而造境造言,精神兀傲,气韵沈酣,笔势弛骤,波澜老成,意象旷达,句字奇警,独步千古,与元气侔。[101]
③韩公笔力强,造语奇,取境阔,蓄势远,用法变化而深严,横跨古今,奄有百家,但间有长语漫势,伤多成习气。[101]
④韩诗无一句犹人,又恢张处多,顿挫处多。韩诗虽纵横变化不逮李杜,而规摩堂庑,弥见阔大。[101]
韩愈近现代
:韩公如神龙万变,无所不可。
:①诗文一源。昌黎诗有正有奇,正者所谓“约六经之旨而成文”,奇者即所谓“时有感激怨怼奇怪之辞”。[102]
②昌黎诗陈言务去,故有倚天拔地之意。[102]
③昌黎七古出于《招隐士》,当于意思刻画、音节遒劲处求之。使第谓出于《桕梁》,犹未之尽。[102]
④昌黎诗往往以丑为美,然此但宜施之古体,若用之近体则不受矣。是以言各有当也。[102]
:①退之五古,横空硬语,妥帖排奡,开张处过于少陵,而变化不及。中唐以后,渐近薄弱,得退之而中兴。[103]
②韩孟联句,字字生造,为古来所未有,学者不可不穷其变。[103]
③七古盛唐以后,继少陵而霸者,唯有韩公。韩公七古,殊有雄强奇杰之气,微嫌少变化耳。[103]
④少陵七古,多用对偶;退之七古,多用单行。退之笔力雄劲,单行亦不嫌弱,终觉钤刺处太少。[103]
⑤少陵七古,间用比兴;退之则纯是赋。[103]
张竹樵:昌黎诗笔恢张时不遗、,故人皆山斗仰之。[104]
:其诗格律严密,精于古韵。全集所载,《琴操》最佳。古诗硬语盘空,奇崛可喜,唯以才气自雄,排阖过甚,转觉为累,又善押强韵,故时伤于粗险。诗至汉魏以降,属文叙事,或取一端,以简为资,颇不尚奇。及盛唐诸人开拓意境,始为铺张,然亦略工点缀,未以此为能事也。至愈而务其极,虚实互用,类以文法为诗,反复驰骋,以多为胜,篇什过长,辞旨繁冗,或失之粗率。其律诗典雅,则仍大历之旧,较之古诗,而目全非矣。绝句以五言为胜,七言质实,故少风致,综其敝则务在必胜,故时有过火语。令人莫耐。《潼关》之作,格尤凡下。赵宋诗人,每宗师之,取法乎中,则斯下矣。[105]
:其源出于陆士衡,而隳其体貌。盘空硬语,抉奥险词,雅音璆然,独造雄占。郊、岛、卢同,相与并作。五言长篇,嫌见排比之迹耳。[106]
认为,文学作品,包括诗,不要把话说尽了,而韩愈的文章和诗就是把话讲完了。[107]
:作为作家,他敢为风气之先,为文为诗气势磅礴;作为一个生命个体的“人”,他刚直敢任,人格伟岸,诚为伟丈夫。如此人中鸾凤,却也是性情中人,不但极重感情,而且敏感于生活中的许多细微乐趣或烦恼,而且有幽默的一面。[108]
韩愈个人作品
韩愈的作品非常丰富,现存诗文700余篇,其中散文近400篇。 其赋、诗、论、说、传、记、颂、赞、书、序、哀辞、祭文、碑志、状、表、杂文等各种体裁的作品,均有卓越的成就。门人李汉曾编其遗文为《韩愈集》四十卷,今有《》传世。
《》的古本,以南宋魏怀忠《五百家音辨昌黎先生文集》、《外集》为最善;世堂本《昌黎先生集》、《外集》、《遗文》(明徐氏东雅堂翻刻)最为通行。清代、各有诗集单行注本。今人整理注释的韩集有《韩昌黎文集校注》、《韩昌黎诗系年集释》、童第德《韩集校铨》等。另外,为韩集作校勘或补注而不列正文者,有宋、,清、、、方成和今人。[109]
《》编其诗十卷,《》及《全唐诗续拾》补诗12首。
体裁韩愈代表作 杂文《》《》《》《》序文《》《》传记文《》《》《》诗《》《》《次潼关先寄张十二阁老》《题驿梁》
史书《》 (以上内容取自[110]
韩愈轶事典故
韩愈叩齿庵
韩愈来到潮州后,有一天在街上碰见一个和尚,面貌十分凶恶,特别是翻出口外的两个长牙,韩愈想这决非好人,心想着要敲掉他那长牙。韩愈回到衙里,看门的人便拿来一个红包,说这是一个和尚送来的。韩愈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对长牙,和那和尚的两只长牙一模一样。他想,我想敲掉他的牙齿,并没说出来,他怎么就知道了呢?韩愈立即派人四处寻找那个和尚。见面交谈后,韩愈才知道,原来他就是很有名的潮州灵山寺的和尚,是个学识渊博的人。韩愈自愧以貌看人,忙向他赔礼道歉。从此,两人成了好朋友。后人为纪念韩愈和大颠和尚的友谊,就在城里修了座庵,叫“”。[111]
韩愈设水布
古时候,潮州韩江里的放排工,既要扛杉木,又要扎杉排,一会儿跳下江,一会儿爬上岸,身上的衣服湿了干,干了又湿,常常患上肚痛病和风湿病。于是他们做工索性光着膀子,不穿衣服。每天在江边挑水、洗衣服的妇女,看见放排工赤身裸体,就告到官府。官府交涉过后,放排工只好穿上衣服。韩愈来到潮州,听闻这件事后,他跑到江边实地查看放排工扎排和放排的情形。韩愈认为放排工成天穿着一身湿衣服,容易得病。在回衙后,他便让人到江边通知放排工:今后扎排、放排肘,可以不穿衣服,只在腰间扎块布能遮羞就好了。这块布后来就成了潮州的放排工和农民劳动时带在身上的浴布,潮州人把它叫“水布”。[111]
韩愈性情中人
韩愈性格开朗豁达,与人交往,无论对方发迹或是潦倒,他始终态度不变。年轻时同、友善,二人声名地位还不高,韩愈不避寒暑,在公卿中赞扬推崇他们。张籍终于得中进士,荣获官禄。后来韩愈虽然身份显贵,每当办完公事的闲暇,便同他们一起谈话宴饮,论文赋诗,和过去一样。而他对那些权豪势要,看作奴仆一般,瞪着眼睛不屑一顾。韩愈很善于诱导勉励后进,留在家中做宾客对待的十分之六七,即使自己早餐也吃不上,仍和颜悦色毫不在意。他总以振兴名声教化、弘扬仁义为己任。帮助内外亲和朋友的孤女婚嫁的近十人。[112]
韩愈吏部开锁
韩愈曾任,当时吏部的吏员中的权势最重,因为是吏部过去常关锁着,等待选补任命的官员不能到吏部来见面。韩愈上任后,将关锁放开,任凭候选官员出入,他说:“人们之所以怕鬼,是因为见不到鬼;如果能够看得见,那么人们就不会怕鬼了。”[113]
韩愈鸢飞鱼跃
清光绪十四年(1888年),连州知州石炳璋从阳山拓韩愈真迹,将“鸢飞鱼跃”四字刻于燕喜亭右后侧的卧龙石上,后有何健的楷书题跋:“韩公大字世罕见之,乾隆壬寅,健秉铎阳山,得四字于土人家,为之勒石。”韩愈“鸢飞鱼跃”石刻见于山东潍坊十笏园、广东潮州韩文公祠、广西贺州小西湖、肇庆七星岩等地,影响颇广。[114]
韩愈过马牵山
韩愈到任时,正逢潮州大雨成灾,洪水泛滥,田园一片白茫茫。他到城外巡视,只见北面山洪汹涌而来,于是他骑着马,走到城北,先看了水势,又看了地形,便吩咐随从张千和李万紧随他的马后,凡马走过的地方都插上竹竿,作为堤线的标志。韩愈插好了堤线,就通知百姓,按着竿标筑堤。百姓听了十分高兴,纷纷赶来,岂料一到城北,就见那些插了竹竿的地方已拱出了一条山脉,堵住了北来的洪水。从此,这里不再患水灾了。百姓纷纷传说:“韩文公过马牵山。”这座山,后来就叫“竹竿山”。[111]
韩愈驱逐鳄鱼
韩愈被贬到潮州做刺史时,当时潮州有一条江,江中有很多吃人的鳄鱼,成为当地一害,许多过江的人都被它们吃了。一天,又有一个百姓遇害了。韩愈忧心忡忡:鳄鱼不除,必定后患无穷。于是韩愈下令准备祭品,决定亲自去江边设坛祭鳄。韩愈摆好祭品后,对着江水大声喊道:“鳄鱼!鳄鱼!韩某来这里做官,为的是能造福一方百姓。你们却在这里兴风作浪,现在限你们在三天之内,带同族类出海,时间可以宽限到五天,甚至七天。如果七天还不走,绝对严处。”从此,潮州再也没有发生过鳄鱼吃人的事情了。人们把韩愈祭鳄鱼的地方称为“韩埔”,渡口称为“韩渡”,这条大江则被称为“韩江”,而江对面的山被称为“韩山”。[111]
韩愈梦吞丹篆
韩愈在年少之时曾有一梦,梦中有一个人和一卷丹篆,自己被迫强行吞下丹篆,旁边还有一人在拊掌大笑,顿时觉得惊恐不已,随即便醒来了。
醒后,韩愈只觉胃中似乎犹如有物体噎住一般,而且尚能记上其中一两字,笔法非凡。之后得缘见到,总觉得似曾相识,细想之下才惊奇地发现,孟郊就是那个梦中在旁大笑之人。此事在《》中有记载,在《》中的记录也较为详细,据说韩愈醒后“笔势非人间书也。后识孟郊,似与之目熟,思之,乃梦中旁笑者”。
梦事中所讲的“丹篆”即为道教咒符之文,常以丹砂书之,笔画呈云迥篆书。韩愈明确反对佛教信仰,但颇信道教丹药。至于道教的符咒之文,实际上并无兴趣。对于韩愈梦中会出现“丹篆”,可理解为两点:第一就是韩愈对文学的追求所产生的梦魇,他追求一种与众不同的书法,笔势特别,所以便在梦中以人们常见的“丹篆”显示了出来;第二可能就是在暗喻韩愈等人所提倡的“古文”意趣,“丹篆”正是根据秦汉古文字大篆小篆之形演化而来的。一个文学家和思想家,其行为思想皆可影响其睡梦中的境况,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关于此梦是韩愈在受人瞩目之后对人所讲述的,所以也不排除有附加成分。而梦中孟郊在旁拊掌而笑,也当属鼓励,而非嘲笑。大概是韩愈潜意识中希望有这样一位朋友,以至于后来见到孟郊,并与其关系密切后,就很自然地把梦中“拊掌而笑”者同密友孟郊联系起来了。[115]
韩愈误传相貌
在《》中曾记载:世人画韩愈像,脸小且美髯,戴纱帽。这其实是南唐的,在北宋时还有当时所画的韩熙载像保存,非常明确。韩熙载谥号文靖,江南人称之为韩文公,因此世人便误以为是韩愈。韩愈身体肥胖而少胡须。此后,韩愈配享孔子,各州县孔庙所画的都是韩熙载。后世无法辨别,便一直认为韩熙载的画像为韩愈。[116]
韩愈风流成性
据记载,韩愈纵欲且妻妾成群,以致性功能大为衰退。他经常服用,古代的壮阳药中多有硫磺成分,多食有害,韩愈听他人建议,把硫磺研成末喂公鸡,等公鸡长大后再食鸡肉,使公鸡先吸取了硫磺的毒性,从而间接获得硫磺的壮阳功效,可是这样吃多了还是使他死于此。宋《》记载:“昌黎公逾晚年颇亲脂粉,故可服食;用硫磺末搅粥饭,啖鸡男,不使交,千日,烹庖,名‘火灵库’,公间日进一只焉”,但是,“始亦见功,终致绝命”。[117]
韩愈退之投书
据《》记载:韩愈曾与客人共登,到达山巅后,发现四周险峻异常,估计没有办法迈步。在惊恐万分的情况写下,发狂大哭。华山所在的县令想尽办法,才将其救下。[118]
后来,有山西百岁老人赵文备游到“韩退之投书处”,有感韩愈的逸事,遂大笑不止。后人又于旁题刻“苍龙岭韩退之大哭词家赵文备百岁笑韩处”。以后清代李柏登山至此,面对一哭一笑,又表现出另一种心态,并做诗云: “华之险,岭为要。韩老哭,赵老笑,一哭一笑传二妙。不笑也不哭,独立岭上但长啸。”[119-120]
韩愈家族成员
辈分 关系姓名简介家世先祖之子,初将领,封弓高侯。韩寻在官至陇西太守,世居颍川舞阳。字伯师,在东汉官至,其后代迁居武安。八世祖韩耆字黄耇,在后魏官至、常山太守,封武安侯,成,。七世祖字元兴,官至、,封安定公,赠泾州刺史、安定王,谥号桓。六世祖字天德,袭爵安定公,官至定州刺史,谥号康。五世祖韩皎官至都督。曾祖父韩仁泰唐时官至司马。祖父韩叡素官至都督府长史。 父亲官居,赠尚书。母亲——后赠郡国夫人。同辈长兄  韩会官至,后被贬为刺史。次兄韩介官至(太子属官)参军。兄长——死时尚幼,未及命名。配偶妻子卢氏范阳人,封高平。子辈长子从学文,长庆四年(824年)进士,任户部郎中。次子韩州仇任县令。长女韩氏 先嫁宗正少卿,后嫁樊宗懿。女儿韩氏嫁陈某。女儿韩氏嫁检校尚书右仆射、淮阳郡公。女儿 韩氏早夭(家族成员参考资料[121-123]
韩愈文献记载
《·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57]
《·卷一百七十六·列传第一百一》[61]
《·卷五》[82]
《·卷五》[81]
韩愈后世纪念
主词条:、
韩愈陵园(韩愈墓)位于河南省孟州市城西6公里韩庄村北半岭坡上。此地北望太行,南临黄河,是一片丘陵地带。
墓冢高大,有砖石围墙,翠柏蓊郁,芳草芨芨,枣树成林。墓前有韩愈祠,明代建筑,三进院落,韩愈雕像坐于祠中。始建于公元825年(宝历元年)。墓地处丘陵地带,墓冢高10余米,冢前建有祠堂,计有飨堂三间,门房三间。祠内共有石碑13通,记载有韩愈生平事迹等。墓前院内有古柏两株,相传为唐代栽植,有清乾隆年间孟县知县仇汝瑚碑记:“唐柏双奇”,左株高5丈,围1.2丈;右株高4丈,围1.1丈。
1986年11月,韩愈墓公布为河南省文物保护单位。为。
主词条:(潮州)
韩文公祠(即潮州韩愈纪念馆),位于广东城东笔架山麓,(元和十四年),韩愈被贬为潮州。韩愈以戴罪之身,在潮七个多月,把中原先进文化带到岭南,办教育,驱鳄鱼,为民众做了许多好事,被潮人奉为神,潮人并将笔架山改称韩山,山下的鳄溪改称。
二年(999年),在通判的倡导下,韩祠建立。祠宇据地高旷,构造古雅,占地328平方米,系双层垂檐建筑。其下层为展览厅,上层辟为“韩愈纪念馆”,阁前石砌平台正中有2米多高的韩愈平身石像1尊。内分前后二进,并带两廊。后进筑在比前进高出几米的台基上,内供韩愈塑像。堂上有对联:“辟佛累千言,雪冷蓝关,从此儒风开岭娇;到官才八月,潮平鳄诸,于今香火遍瀛洲。”祠内有历代碑刻36块,其年代最早者即苏轼的《》,从城南移此,置正堂南墙下。祠内前后二进梁柱,还分悬今人为重修韩文公祠所题写的匾额。韩祠倚山临水,肃穆端庄。
1988年,原侍郎亭旧址又新建了“侍郎阁”(因韩愈曾任刑部侍郎)。周围为历代韩祠碑刻和韩愈笔迹。饶有趣味的是“传道起文”的碑刻,因字形特殊,竟有多种读法。庭园有碑廊,保存现代名人评价韩愈的书法碑刻。后山腰为侍郎阁,阁前有韩愈石雕头像,阁内辞为韩愈生平展览馆。
日,韩文公祠被列为河北省省级。
日,韩文公祠被批准列入第六批名单。
韩愈纪念馆
主词条:阳山
阳山韩愈纪念馆,位于广东境内,这是为了纪念曾任阳山县令的大文豪韩愈而修建。展厅内挂满了韩愈在阳山留下的手迹石刻及历代文人景韩诗文的拓片。展厅内,有一张珍贵的韩愈全身像的拓片。在阳山韩愈纪念馆内,存有肖炳堃的摩刻附有诗及诗序,诗及诗序富有激情,读后让人叹为观止。[110]
.国学导航[引用日期]
.梅州市人民政府网[引用日期]
.中华英烈祠[引用日期]
韩愈肖像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
韩愈·《与凤翔邢尚书书》:生七岁而读书,十三而能文。
韩愈·《祭郑夫人文》:就食江南,零丁孤苦。
《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韩愈,字退之,昌黎人。父仲卿,无名位。愈生三岁而孤,养于从父兄。愈自以孤子,幼刻苦学儒,不俟奖励。大历、贞元之间,文字多尚古学,效杨雄、董仲舒之述作,而独孤及、梁肃最称渊奥,儒林推重。愈从其徒游,锐意钻仰,欲自振于一代。洎举进士,投文于公卿间,故相郑余庆颇为之延誉,由是知名于时。寻登进士第。
吕大防等.《韩愈年谱》.北京:中华书局,1991
《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宰相董晋出镇大梁,辟为巡官。府除,徐州张建封又请为其宾佐。
《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愈发言真率,无所畏避,操行坚正,拙于世务。
《容斋随笔·卷八》:韩文公自御史贬阳山,新旧二《唐史》,皆以为坐论宫市事。按公《赴江陵途中诗》,自叙此事甚详,云:“是年京师旱,田亩少所收。有司恤经费,未免烦诛求。传闻闾里间,赤子弃渠沟。我时出衢路,饿者何其稠!适会除御史,诚当得言秋。拜疏移閤门,为忠宁自谋。上陈人疾苦,无令绝其喉。下言畿甸内,根本理宜优。积雪验丰熟,幸宽待蚕麰。天子恻然感,司空叹绸缪。谓言即施设,乃反迁炎洲。”皇甫湜作公神道碑云:“关中旱饥,人死相枕藉。吏刻取恩,先生列言天下根本,民急如是,请宽民徭而免田租,专政者恶之,遂贬。”然则不因论宫市明甚。
韩愈像取自明代王圻辑,万历刻《三才图会》。
《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调授四门博士,转监察御史。德宗晚年,政出多门,宰相不专机务。宫市之弊,谏官论之不听。愈尝上章数千言极论之,不听,怒贬为连州山阳令,量移江陵府掾曹。
《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元和初,召为国子博士,迁都官员外郎。
《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执政览其文而怜之,以其有史才,改比部郎中、史馆修撰。
《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逾岁,转考功郎中、知制诰,拜中书舍人。
《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俄有不悦愈者,摭其旧事,言愈前左降为江陵掾曹,荆南节度使裴均馆之颇厚,均子锷凡鄙,近者锷还省父,愈为序饯锷,仍呼其字。此论喧于朝列,坐是改太子右庶子。
《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元和十二年八月,宰臣裴度为淮西宣慰处置使,兼彰义军节度使,请愈为行军司马,仍赐金紫。
《韩愈神道碑》:势审其贼虚实,请节度使裴度曰:“某领精兵千人取元济。”度不听察。居数日,李愬自文城果行,无人,擒贼以献,遂平蔡方,三军之士为先生恨。
《韩愈神道碑》:复谓度曰:“今藉声势,王承宗可以辞取,不烦兵矣。”得柏耆,先生受词,使耆执笔书之,持以入镇,承宗恐惧,割德、棣以降,遣子入侍。
《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淮、蔡平,十二月随度还朝,以功授刑部侍郎,仍诏愈撰《平淮西碑》,其辞多叙裴度事。时先入蔡州擒吴元济,李愬功第一,愬不平之。愬妻出入禁中,因诉碑辞不实,诏令磨愈文。宪宗命翰林学士段文昌重撰文勒石。
《旧唐书·卷一百五十八·列传第一百八》:十三年,拜尚书左仆射。...宪宗以余庆谙练典章,朝廷礼乐制度有乖故事,专委余庆参酌施行,遂用为详定使。余庆复奏刑部侍郎韩愈、礼部侍郎李程为副使,左司郎中崔郾、吏部郎中陈佩、刑部员外郎杨嗣复、礼部员外郎庾敬休,并充详定判官。
韩愈听颖师弹琴取自明杜堇绘《古贤诗意图·听颖师弹琴》,故宫博物院藏。
《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凤翔法门寺有护国真身塔,塔内有释迦文佛指骨一节,其书本传法,三十年一开,开则岁丰人泰。十四年正月,上令中使杜英奇押宫人三十人,持香花赴临皋驿迎佛骨。自光顺门入大内,留禁中三日,乃送诸寺。王公士庶,奔走舍施,唯恐在后。百姓有废业破产、烧顶灼臂而求供养者。愈素不喜佛,上疏谏曰...疏奏,宪宗怒甚。间一日,出疏以示宰臣,将加极法。裴度、崔群奏曰:“韩愈上忤尊听,诚宜得罪,然而非内怀忠恳,不避黜责,岂能至此?伏乞稍赐宽容,以来谏者。”上曰:“愈言我奉佛太过,我犹为容之。至谓东汉奉佛之后,帝王咸致夭促,何言之乖刺也?愈为人臣,敢尔狂妄,固不可赦!”于是人情惊惋,乃至国戚诸贵,亦以罪愈太重,因事言之,乃贬为潮州刺史。
《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愈至潮阳,上表曰...宪宗谓宰臣曰:“昨得韩愈到潮州表,因思其所谏佛骨事,大是爱我,我岂不知!然愈为人臣,不当言人主事佛乃年促也。我以是恶其容易。”上欲复用愈,故先语及,观宰臣之奏对。而皇甫镈恶愈狷直,恐其复用,率先对曰:“愈终大狂疏,且可量移一郡。”乃授袁州刺史。
《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袁州之俗,男女隶于人者,逾约则没入出钱之家。愈至,设法赎其所没男女,归其父母。仍削其俗法,不许隶人。
《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十五年,征为国子祭酒...
《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转兵部侍郎。
《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会镇州杀田弘正,立王廷凑,令愈往镇州宣谕。
《资治通鉴·卷第二百四十二·唐纪五十八》:深州围益急,朝廷不得已,二月,甲子,以庭凑为成德节度使,军中将士官爵皆复其旧;以兵部侍郎韩愈为宣慰使。
韩愈全身像取自明吕维祺编,崇祯刻本《圣贤像赞》。
《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愈既至,集军民,谕以逆顺。辞情切至,廷凑畏重之。
《新唐书·卷一百七十六·列传第一百一》:镇州乱,杀田弘正而立王廷凑,诏愈宣抚。既行,众皆危之。元稹言:“韩愈可惜。”穆宗亦悔,诏愈度事从宜,无必入。愈至,廷凑严兵迓之,甲士陈廷。既坐,廷凑曰:“所以纷纷者,乃此士卒也。”愈大声曰;“天子以公为有将帅材,故赐以节,岂意同贼反邪?”语未终,士前奋曰:“先太师为国击朱滔,血衣犹在,此军何负,乃以为贼乎?”愈曰:“以为尔不记先太师也,若犹记之,固善。天宝以来,安禄山、史思明、李希烈等有子若孙在乎?亦有居官者乎?”众曰:“无。”愈曰:“田公以魏博六州归朝廷,官中书令,父子受旗节;刘悟、李祐皆大镇。此尔军所其闻也。”众曰:“弘正刻,故此军不安。”愈曰:“然尔曹亦害田公,又残其家矣,复何道?”众讙曰:“善。”廷凑虑众变,疾麾使去。因曰:“今欲廷凑何所为?”愈曰:“神策六军将如牛元翼者为不乏,但朝廷顾大体,不可弃之。公久围之,何也?”廷凑曰:“即出之。”愈曰:“若尔,则无事矣。”
《资治通鉴·卷第二百四十二·唐纪五十八》:韩愈既行,众皆危之;诏愈至境更观事势,勿遽入,愈曰:“止,君之仁;死,臣之义。”遂往。至镇,庭凑拔刃弦弓以逆之,及馆,甲士罗于庭。庭凑言曰:“所以纷纷者,乃此曹所为,非庭凑心。”愈厉声曰:“天子以尚书有将帅材,故赐之节钺,不知尚书乃不能与健儿语邪!”甲士前曰:“先太师为国击走朱滔,血衣犹在,此军何负朝廷,乃以为贼乎!”愈曰:“汝曹尚能记先太师则善矣。夫逆顺之为祸福岂远邪!自禄山、思明以来,至元济、师道,其子孙有今尚存仕宦者乎!田令公以魏博归朝廷,子孙虽在孩提,皆为善官;王承元以此军归朝廷,弱冠为节度使;刘悟、李祐,今皆为节度使;汝曹亦闻之乎!”庭凑恐众心动,麾之使出;谓愈曰:“侍郎来,欲使庭凑何为?”愈曰:“神策六军之将如牛元翼者不少,但朝廷顾大体,不可弃之耳!尚书何为围不置?”庭凑曰:“即当出之。”因与愈宴,礼而归之。
《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改吏部侍郎。转京兆尹,兼御史大夫。以不台参,为御史中丞李绅所劾。愈不伏,言准敕仍不台参。绅、愈性皆褊僻,移刺往来,纷然不止,乃出绅为浙西观察使,愈亦罢尹为兵部侍郎。及绅面辞赴镇,泣涕陈叙。穆宗怜之,乃追制以绅为兵部侍郎,愈复为吏部侍郎。
《韩文公墓志铭》:长庆四年八月,昌黎韩先生既以疾免吏部侍郎。
《韩愈神道碑》:四年十二月丙子,薨靖安里第,年五十七。
《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长庆四年十二月卒,时年五十七...
《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赠礼部尚书,谥曰文。
韩愈石刻像清道光元年武士魏题记题诗,冯敏昌摹并隶书赞。
.人民网[引用日期]
白寿彝,《中国通史·第六卷·中古时代·隋唐时期(下册)》第三十八章
像取自南薰殿旧藏《历代圣贤像》。
袁行霈、罗宗强主编,《中国文学史·第二卷·第四编·隋唐五代文学》第六章
.新华网[引用日期]
.唐名家诗导读[引用日期]
杜晓勤·《二十世纪隋唐五代文学研究综述·第二节·韩愈研究》
《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时谓愈有史笔,及撰《顺宗实录》,繁简不当,叙事拙于取舍,颇为当代所非。穆宗、文宗尝诏史臣添改,时愈婿李汉、蒋系在显位,诸公难之。而韦处厚竟别撰《顺宗实录》三卷。
南宋·洪迈·《容斋随笔》
.汉典古籍[引用日期]
.汉典古籍[引用日期]
韩愈题跋全身像取自清上官周绘,乾隆八年刻本《晚笑堂画传》。
.汉典古籍[引用日期]
.汉典古籍[引用日期]
.中国李白网[引用日期]
唐·司空图·《题柳柳州集后》
.国学网[引用日期]
明·李贽·《藏书·卷十二》
.国学网[引用日期]
.国学网[引用日期]
.国学网[引用日期]
北宋·宋祁·《宋景文公笔记》
.传统文学网[引用日期]
北宋·惠洪·《冷斋诗话》
宋·苏轼·《潮州韩文公庙碑》
宋·陈师道·《后山诗话》
.唐宋八大家在线阅读[引用日期]
北宋·苏轼·《评韩柳诗》
韩愈题跋版画像取自明天然撰赞,弘治十一年重刻本《历代古人像赞》。
.汉典古籍[引用日期]
南宋·张戒·《岁寒堂诗话》
.国学导航[引用日期]
北宋·蔡启·《蔡宽夫诗话》
南宋·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后集》
南宋·刘珙·《梅溪集序》
.国学导航[引用日期]
赵与时·《宾退录》注引。
金·赵秉文·《与李天英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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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高棅·《唐诗品汇》
明·王祎·《王忠文公集·卷三》
.梦远书城[引用日期]
.殆知阁[引用日期]
.传统文学网[引用日期]
明·钟惺、谭元春·《唐诗归》
明·许学夷·《诗源辨体》
明·胡震亨·《唐音癸签》
.国学导航[引用日期]
请·叶燮·《原诗·内篇》
清·钱良择·《唐音审体》
清·沈德潜·《说诗晬语》
清·沈德潜·《唐诗别裁集》
清·薛雪·《一瓢诗话》
.传统文学网[引用日期]
清·赵翼·《瓯北诗话·卷三》
清·马允刚·《唐诗正声》
清·陈沆·《诗比兴笺》
请·方东树·《昭昧詹言》
清·刘熙载·《艺概》
清·施补华·《岘佣说诗》
清·张竹樵·《楚天樵话》
清·丁仪·《诗学渊源》
晚清民国·宋育仁·《三唐诗品》
.凤凰网[引用日期]
.中国新闻网[引用日期]
.唐宋八大家在线阅读[引用日期]
.阳山文化.[引用日期]
.焦作晚报[引用日期]
《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列传第一百一十》:愈性弘通,与人交,荣悴不易。少时与洛阳人孟郊、东郡人张籍友善。二人名位未振,愈不避寒暑,称荐于公卿间,而籍终成科第,荣于禄仕。后虽通贵,每退公之隙,则相与谈宴,论文赋诗,如平昔焉。而观诸权门豪士,如仆隶焉,瞪然不顾。而颇能诱厉后进,馆之者十六七,虽晨炊不给,怡然不介意。大抵以兴起名教,弘奖仁义为事。凡嫁内外及友朋孤女仅十人。
《智囊全集》:韩愈为吏部侍郎。有令史权势最重,旧常关锁,选人不能见。愈纵之,听其出入,曰:“人所以畏鬼者,以其不能见也;如可见,则人不畏之矣!”
.南方日报[引用日期]
.趣历史[引用日期]
《梦溪笔谈·卷四·辨证二》:世人画韩退之,小面而美髯,著纱帽。此乃江南韩熙载耳,尚有当时所画,题志甚明。熙载谥文靖,江南人谓之韩文公,因此遂谬以为退之。退之肥而寡髯。元丰中,以退之从享文宣王庙,郡县所画皆是熙载。后世不复可辨,退之遂为熙载矣。
.凤凰网[引用日期]
《唐国史补·卷中》:韩愈好奇,与客登华山绝峰,度不可迈。乃作遗书,发狂恸哭。华阴令百计取之,乃下。
.四川新闻网[引用日期]
.央视网[引用日期]
.国学导航[引用日期]
清·顾嗣立·《昌黎先生年谱·世系》
.新浪网[引用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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