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瘦月清霜微信聊天记录恢复

瘦月清霜梦有知
昨天上午去听某位老师的语文公开课,这种公开课照例是每个教师每学期一节。我和这个教研组大部分教师还算比较熟,于是就提前了几分钟来到教师办公室,和老师们有一搭无一搭海阔天空地闲聊。尽管我这次听课的目的仅仅是对本校的教学现状做一些了解,且纯粹是我的个人行为,但由于我经常参与学校的教学检查工作的缘故,所以老师们还是误会了,以为我是代表学校或代表学校的某位领导来听课的,于是对我的到来表现出了极大的欢迎,至少表面上是这样。至于他们真实想法是什么,那只有鬼知道了。
和那位要上公开课的老师随便聊了几句,他说要上趟厕所。轻装才能上阵,这道理地球人都懂,但他出了门后却又转身回来了,说现在是课间,学生太多,晚会儿再去。这个老师性格本来就有点内向,我猜他大概是不好意思,不愿意与学生一起到这五谷轮回之所来嘘嘘,于是就打趣他说这没有什么的,庄子不是说了嘛,道在矢溺,有什么大不了的。听了这话,老师们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莫非是嫌我说得粗鄙?恰巧有一位李老师是我十多年前刚参加工作时的同事,她告诉同事们说小赵(就是我喽,不过现在称老赵似乎更合适)是个很聪明的人,对文学典籍涉猎极广,尤其是对《红楼梦》研究极深,能大段大段地背诵出来。老师们听了很惊奇,他们说只知道我是学教育管理专业的,平时言行举止也不像搞文学的人,想不到我居然还有这一招,于是纷纷问我这事是否属实。我不好承认,也不好否认,只好说李老师实在是过奖我了,这聪明人的名号我实在不敢当,我以前是比较喜欢读《红楼梦》,但现在很少读了。李老师又问我读了多少遍《红楼梦》,我说这种鸡零狗碎的事情,我怎么会记清呢。有人哦了一声,大概有点释然的感觉。
没有人说我是在谦虚,是因为我说得太诚恳,还是他们认为本该如此呢?但我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根本就没人在乎这件事,尽管他们表现出了极大的探究兴趣。这种热情究其实质,其实也不过是一种应付和客套而已,算不得真。
那么,我对《红楼梦》到底读到什么火候了呢?
对于这个问题,其实我也很想知道答案。《红楼梦》直到现在还是我的案头必备之书,我每月总有那么几个晚上,临睡前要看上一会儿的。有关《红楼梦》的书或文章,我也读了几本,有周汝昌的,有刘心武的,说得是什么草蛇灰线,伏脉千里,什么画梁春尽落香尘,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什么“双悬日月照乾坤”,什么脂砚斋(此人的性别也颇有争议)批注如何如何,诸如之类,但我从没想过去深入地研究什么。之所以喜欢《红楼梦》,是因为我觉得它词藻华丽,故事动人,读时余香满口,着迷时也会掉上那么一滴二滴眼泪,以此释闷开怀,怡情悦性,如此而已。
昨晚睡不着,粗粗地想了想,发现自己这几年不觉间还真记住了一些东西,比如能把《红楼梦》中的诗词歌赋记诵一大半,前二十回的标题也还能记得,如果按标题顺序细细回忆的话,故事的大致情节也能记得,简略复述下来好像也没问题。在我们这个小地方,能做到这个程度的人应该不多。这样一想,心中颇有点成就感哦。小小地表扬一下自己!
反正睡不着,索性再在心里把《红楼梦》中的咏菊诗温习一遍,从《忆菊》始,到《残菊》止,一首首绝妙诗作,连同每首诗在书中的位置,都萦绕脑际,历历在目。虽然不太喜欢薛宝钗,但对她“空篱旧圃秋无迹,瘦月清霜梦有知”这句诗还是颇喜欢的。口里念着,不觉就往窗外看出去,但耳目所见所闻,只是城市夜晚被灯光染得乌蒙蒙的天空,车辆的巨大轰鸣声不时破窗而入,而这瘦月与清霜,已然是无从寻觅。
与这瘦月清霜同时失却的,还有年少时的火热情感,那“恐君回首高城隔,直倚江楼过夕阳”的少年情愫,那“平生不到钱塘路,怕见鸳鸯捉对飞”的刻骨体验,一切一切的激情和美好,已经成为了历史的陈迹,而生活中最平淡的一页却已在脚下绵延展开。
也许,那种从容恬淡的古典心情,在睡梦中我还能寻觅得到吧。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转载]乱讲“头身脚”
《乱讲“头身脚”》
主讲:非 常
时间:2011年8月16日晚
整理者:江苏紫海()、北京-的天空()、浙江-笑笑()
”。可能一些朋友过去没有听过课,所以现在听起来摸不着头脑。那么,我们今天先不讲对称,我们就讲“头身脚”。
我们就换成了“头身脚”。当然这里讲的“头身脚”,是针对整篇文章讲的;到了每一个自然段中,我们就改了个说法,叫“戴帽、穿衣、套鞋”。怎么理解呢?有书的朋友可能看过书了,一下子就理解了;没有书的,我们就讲一个例子——朱自清的《荷塘月色》。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这是第一自然段的“帽子”。这一段总体上就是写叶子的。不信大家可以细读一下,是不是这个意思?
我们再来看第二自然段: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ē)玲(英语violin小提琴的译音)上奏着的名曲。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这是第二自然段的“帽子”。这一段主写的是什么?是月光。
我们再看第三自然段: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只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树色一例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但杨柳的丰姿,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树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是第三自然段的“帽子”。这一段主要写的是树,知道了帽子,其实从读书的角度来讲,就是学会了概括,学会了总结。同样的,也就明白了我们在书中所提到的对称段。
假如我们要写一个《荷塘月色》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列出这样一个题纲:一、月色下的荷叶;二、荷塘里的月光;三、荷塘周边的夜树。这就是三个对称的段。实在不明白,我们就简单地说,就是三个对称的提纲。如果我们再接着简化,三段分别是荷叶、月光、夜树。明白了吗?
当然,如果我们扯远一些,大家学过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我们把“春江花月夜”这五个字随意调整一下:江春月夜花、花江月夜春、春花江夜月,随意组合,是不是美丽的画?也是这个道理。荷月塘色、荷色月塘、荷塘月色,都是美丽的画。如果说荷塘月色是一个作文的主题,或是头的话,那么我们刚才讲的——荷叶、月光、夜树,都是每一个自然段的帽子。
大家想一想,我们自己会不会穿衣戴帽?如果我们今天戴一顶太阳帽,我们要穿什么样的衣服?是不是应该穿运动服或者休闲一类的衣服?如果我们戴上礼帽了,那就应配上西服或是正式一点的衣服。一句话,衣服要与帽子配套。所以,简单地说,孩子写作文跑题,跑的不是“题”,跑的是“帽”。没有“帽子”,下面的“衣服和鞋子”就乱穿一气。我们过去都在讲,散文是形散意不散。说句大话,真的看懂结构了,形也不散,意更不散,这是有逻辑的。大家回头有空再读读《荷塘月色》体会一下。
写作文跟写情书不一样。写情书,天南海北、海枯石烂、执手相看,什么“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的,主题只有一个——骗对方的泪水。越是骗得多,越能证明那三字,这个容易。但实在地说,写作文的文体里面就属情书最好写。写成个豆腐渣,能骗得对方落泪就是本事。可是写情书的高手过不了中考关,过不了高考关。有的时候,在网上看早恋的那些孩子,写情书那是高手,但一提笔写作文就不是高手了,是高脚,就是把脚扛到脑后,也写不出作文来。原因是什么?真正的作文、真正的文章,是有章法的,是有结构的。而情书不要章法,只要举个大扇子——不必扇风,只要煽情,如此而已。
-——这是帽子。我要横着听、竖着听、站着听、躺着听、立着耳朵听、张着嘴巴听、全神贯注听,王母娘娘办寿宴---——这是帽子。我要练太极、练八卦、练仰卧起坐、练俯卧撑,跟姚明练、跟刘翔练,实在不行还要跟芙蓉姐姐练,练跑练跳还要练厚脸皮。这三个对称段就是“身”。最后是“脚”——总之,通过听,通过学,通过练,达到非常老师的要求,做一个国学群的好学生。跑题不?完毕!
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这就是套鞋。
()(violin)()(violin)
不能功夫不成,就要玩花样。一定要学得有板有眼,有招有式。真到有一天,孩子写的作文中的“帽、衣、鞋”不显山不露水,我不叫他“哥”,我要叫他“师哥”。今天就讲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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