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人,胜利者只有一个,那么你看那个人好像一条狗为什么不能是我

凭什么他可以出轨我就不能偷腥,看看谁没有谁不能活!
  血腥玛丽的味道,呛的徐智雅眼泪直流。  沈惟宁看着她猴屁股般鲜红的脸蛋儿,挂着两行清泪,外加摇头晃脑的喋喋不休,笑得险些岔气儿。“不就是两杯喝不醉的伏特加番茄汁么,你至于的么?”  “干就痛快点,少你妹罗嗦。”徐智雅一个翻身起来,揪着沈惟宁的领带,一屁股坐在他结实而又修长的腿上,低着头,开始十指乱飞的解他的皮带。  “你发什么疯。”沈惟宁死死的捂着自己的皮带扣,就是不撒手:“不就是劈腿么,什么大不了的。至于你这么作践自己么?”  徐智雅掰不开他的手,只觉得憋气,加上酒精上头,脸上烧的发痛。“你到底干不干,老娘送上门你也不要?凭什么他可以……可以跟自己亲嫂子鬼混,我就不能找个慰藉灵魂的炮友。我欠他什么,非得要为他守身如玉,什么年代了,老土不老土。”  眼睛一瞪,徐智雅兰花指一点,直直戳在他鼻尖上:“沈惟宁,你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特么别捂着裆成么?”  “我也不欠你好么?”沈惟宁几乎是弹跳起来:“我不是男人怎么了?犯法了?就是不干怎么了?你咬我?”  许是没有顾忌到这一跳起来会造成什么后果,沈惟宁只顾着喊,声落才发现徐智雅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显然是头先着地。  “喂,你……没死吧?”沈惟宁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眼睛瞪得又圆又大的徐智雅,心里咯嘣一声。紧忙俯下身去,将自己的右手垫在了她的后脑:“智雅,你没事儿吧?”  徐智雅已经够头昏脑涨的了,这一震倒好,脑子里除了嗡嗡的声音,再没有别的了。浅浅抽了一口气,她的泪水就开始决堤,顺着她滚烫的脸颊密密麻麻的往下掉。“是我贱是我犯贱行了吧,一次两次,次次倒贴,倒贴还没有人要。你滚,滚出去,我死在这里也不要你管,滚,沈惟宁你给我滚。”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她边哭边打,拳头像是石头一样,一下一下朝着他狠狠的砸下去。  起初沈惟宁只是咬牙忍着,因为心疼。也是挨的拳头多了,心里也发了毛,冷不丁握住徐智雅的双手,将面前发疯咆哮的女子如同小猫一样的拎起来,重重的仍在了床上。“你要是么?你确定是么?”
  又是一震,徐智雅似乎清醒了不少。要不是她平时从来不喝酒,怎么会连两杯兑了番茄汁的伏特加都撑不住。“我……”徐智雅心中一凛,扪心自问,他不仁我就要不义么,不义就要作践自己么?  “我不是……”徐智雅声音嘶哑还没说清楚一句话,面前的沈惟宁就已经将衬衫连同西裤一并脱了下来。“沈惟宁,你耍流氓,你不要脸!”  这一句话,险些把穿着深蓝色平角裤的沈惟宁活活气死。“你丫有病吧?”  徐智雅揉了揉酸胀红肿的眼睛,点头不止:“对对对,你说的对。我就是有病……”一股脑从床上爬起来,徐智雅使劲儿的晃了晃脑袋,重重的拍了拍自己脸:“我该回去了。”  “回去?”沈惟宁简直觉得自己智商为零:“不是你有病,是我有病,你一个电话,我跟孙子似的就熊跑出来,房开了,衣服扒了,你哭也哭够了,打也打够了,告诉我你要回去了。你把爷当孙子是么?你走一个我看看?谁刚才哭爹喊娘的问爷干不干,谁特么坐在我腿上要硬来,你现在说回去就回去,你以为你是保卫萝卜呢,塔防游戏呐?还是你丫脑子给僵尸啃完了你又来啃我的?”  “你就当是我醉了好不好?”徐智雅摇摇晃晃的往外走,每一步都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端上。  眼看着她就要以这样一种姿态走出酒店的房门,沈惟宁急了,风一般的扑了上去,双手托着她的后脑,再度将她放倒。“你醉了不要紧,我清醒就行了。”  他纤细如同竹枝一般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身上摸索,毫不犹豫游离在她高高耸起的双峰之间。温润的吻,慢慢的落在她嫣红柔软的唇瓣上,湿湿的,滑滑的,叫人欲罢不能。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他的舌尖到自己的心,竟然如此的清晰。这会儿,徐智雅是真的清醒了,她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血脉膨胀,也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既不情愿又难以抵抗的矛盾。这一刻,他的手已经拨开了胸前白色衬衫的纽扣。  该死!她竟然穿了一件从前面解开的玫红色文胸!
  身子滚烫的燎人,指尖却是冰冷的僵硬,他接触到自己的那一瞬间,徐智雅抵触的蜷缩了身子,紧紧的并拢双腿,抱紧了双臂。“你别乱来,我已经想清楚了,我不能用他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今天的事情,就到是我一时不理智,沈惟宁,你赶紧回去吧。”  好不容易才躲开他的吻,说了这一番令自己都战战兢兢的话。徐智雅开始挣扎,想要要推开压在身上的身体。“就当是我错,改天请你吃饭还不行么?”  “吃饭?”沈惟宁发恨,用力一掰,硬是将自己的身子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我现在要吃人。你挑逗起火来,拍拍屁股就想走,让我跟孙子似的夹着尾巴跟你走,怕是没有这么容易吧?你不是要报复她么?你不是想放纵自己么?现在又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特么的婚都不订了,扔下未婚妻就冲来见你,你特么知不知道?”  是了,徐智雅稍微用了用脑子,就想起了这件事情。沈惟宁是自己男友的这件事情,早已经成为了历史。而他现在属于另一个女人。“抱歉。”她拖着疲倦的尾音,沮丧道:“从前在一起的时候觉得你什么都不好,现在分开了,在脆弱的时候竟还是会第一个想起你。我不是成心的,惟宁,对不起。”  “对不起?”沈惟宁冷笑一声:“你既然知道对不起我,那就好好补偿我。别说这些废话了,总之今晚你是我的。”
  仅仅是隔着一条薄薄的蕾丝底裤,徐智雅已经觉得下身有灼热的刺痛感了。他的速度竟然这样的快,不知什么时候扒掉了她的裙子。“唔……你……不要,不要这样!”  他的手依然是冰凉的,从缝隙里慢慢的探入花芯处。  徐智雅惊慌起来,虽然她和沈惟宁恋爱了两年半,但那些不过是校园爱情,牵牵手搭搭肩,就能偷着甜蜜好几天,何况那已经是极限了。“你疯了……”  沈惟宁原本就已经不冷静了,要是冷静,他不会在和她分手了这么多年之后,还对她有幻想。还像从前一样缺心眼似的对她好。只是,当看见她眼里的泪时,他还是不忍心,他舍不得她疼,更舍不得她难过。“把眼睛闭起来,好好享受不好么?他能给你什么,我一样能给你。只要你答应回到我身边,我马上就打电话跟苏薇薇说分手。你不想留在这个城市,打开地图随便指,就是珠穆朗玛峰我也陪着你去住。”  有点恨自己,徐智雅在想,当初为什么自己那么任性,那么容易放系,就不坚持一下,和沈惟宁试着走下去?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当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他与自己再没有一丝隔膜就是最直接的肌肤相亲,她终于又掉下泪来:“我爱的人是秦司淼。”  戛然而止的入侵动作,是沈惟宁唯一的反应。他温柔抚摸着她的手,像是被电击的焦糊了,连缩回来也忘了。  紧跟着,徐智雅觉得身上一轻,炙热与温暖一下子都消失的不见了踪影。这一回,身子蜷缩的更紧了,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冷。直到重重的摔门声又一次震了她的头脑,她才知道沈惟宁是真的走了。临走前好想说了一句,你在这里睡吧,天亮再走。  但徐智雅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一定是自己的错觉,他是真的被气疯了。哪里还会丢下一句这样关心的话?  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想见自己了,不过这样也好,不见面就不会再有误会。她拖着冰冷且疲惫的身子,好不容易从爬上了床,卷着同样冰冷的被子,沉甸甸的倒了下去。
  明天早晨起来,她一定要把沈惟宁从通信录、微信、微博等等等一切能联系到的东西里面删掉……  因为她爱的人,从来就只是秦司淼。那个背着自己,竟然跟亲嫂子……的秦司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折腾的疲倦了,徐智雅睡的特别沉。之所以会醒过来,是听见了沉重的砸门声,以及门外扬言要报警的尖细嗓音。她一瞬间的恍惚,以为是沈惟宁的未婚妻找上门来,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打开了门。  “小姐不好意思,这位小姐一定要开门……”客房经理领着两名服务员束手无策的站着,三人均是一脸尴尬。“我们说了不便打扰,这位小姐偏偏不依不饶……”  “行了,没事儿的。”徐智雅看清来人是谁,只淡淡的笑了笑:“你们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亏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和别人鬼混。”那女人张口就骂。“你知不知道司淼出车祸了,人现在还在医院里急救。都是为了找你,你还好意思在这里……”  徐智雅脑子还没清醒过来,只听肖莉莉称呼秦司淼为司淼,心里很是反感。昨晚看见的一切仿佛被按键重拨,一幕一幕划过脑海,头疼欲裂。“我说嫂子,有你在不就行了么?一后二皇,亲兄弟也是襟兄弟,这才够劲儿。没事儿你跑我这里嘚瑟什么?”  “你……”肖莉莉涨红了脸,面如猪肝色。“你给我清醒一点。”她发疯似得揪住徐智雅的领口,拖着人就拖进了卫生间。花洒一开,冰冷的水点子噼里啪啦的往下落,而徐智雅被她毫不留情的按在了浴缸里。“有没有淋醒你,你有没有清醒一点。秦司淼出车祸了,生死未卜,你听明白了没有?他是为了找你,他是为了找你这个贱人。”  不知道是不是心凉透了,浇在身上的水竟然不觉得有多冷。徐智雅虽然没有挣扎,却低吼一  声:“你特么才是贱人,你特么就一个绿茶表,不是你连小叔子都不放过,我何必要走?”
  @陛下2013 3楼
10:18:43  顶~  -----------------------------  谢谢支持哦~一定好好更帖子
  肖莉莉有些哭笑不得,身子一软,手就松开了。“你这个女人,你到底有多爱他?他生死不明,你却还在这里指着我?”深吸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镇定,肖莉莉强忍着心痛:“即便你要算账,我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但你若还有一点良心,对他还有半点感情,我求你等他脱离危险期,化险为夷再说。立安医院,来不来随你。”  徐智雅从浴缸里挣扎着站起来,关掉了花洒。忽然有些想笑,如果秦司淼就这么死了,是不是她的心痛也会随之结束了?  然而当一想到再不会看见他,再也听不见他的声音,她又是那样的惧怕。没有他的存在,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徐智雅不敢想了。  稍微收拾了自己,徐智雅就匆匆来到酒店大堂。结账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沈惟宁付了三天的钱,也就是说,他给自己留了两天缓冲期。如果不想回到她和秦司淼的窝,还能躲在这里暂且避世。那又奇怪了,秦司淼都没能找到这里,她肖莉莉是怎么找过来的?  满腹狐疑,徐智雅匆匆拦了的士,直奔立安医院去。这是W城最好的私立医院,费用也是最为昂贵的。于是这里从医生到护士,甚至保洁专员都拥有着超凡的特殊能力,那便是过目不忘的本事。任你是谁,只要来过一回,准保有人记得你。  徐智雅跟秦司淼来过一回,陪他拿药,仅仅是感冒的小毛病,费用就已经是四位数了。所以当徐智雅走进大厅的时候,马上就有人给她带路。  “您好,徐小姐,秦二少现在还在急救室。请您这边走。”说话的男子恭敬而稳重,眉宇之间恰到好处的焦虑看起来很诚恳,却又不会给对方带来困扰。  徐智雅点了点头,再没有犹豫,跟在身后表情凝重的走进了电梯。  急救室门外,足足三层人。徐智雅看见的第一层,是为秦家工作的员工。有公司的管理层,也有家里的管事,以及为家庭成员中的某一人打点日常琐事的全能女秘。他们均是一身干练的黑色职业装。  第二层人,则是何美珊的跟班。这些人的职业五花板门,能上天能入地,能把任何的不可能变成可能。只因为何美珊是秦家的女主人,她轻轻咳嗽一声,秦家的别墅就得震三震。第三层,是徐智雅最不想看见,却有不能不面对的“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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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通俗一点,就是何美珊为首的秦家大家族成员。而这里面,除了肖莉莉,徐智雅最不喜欢的就是秦司淼的亲妈——何美珊。她不讨何美珊的喜欢,何美珊也不愿意她和自己的儿子纠缠。这些不可调和的矛盾从来就有,但只怕今天是要越演越烈了。  “昨晚去哪儿了?”何美珊勾首,目光犹如鹰隼犀利且带着弯钩。却自恃是有修养的人,于是她并没有直接与徐智雅对话。反而对身旁的长媳肖莉莉点头示意:“莉莉,你帮我问一问这位徐小姐。”  肖莉莉很能领会何美珊的心思:“知道了妈。”  徐智雅不等她开口,凉薄一笑,发问肖莉莉:“我去哪儿了,你不是都清楚么?该看见的我看见了,不该看见的我也看见了。伯母既然想知道,你何不痛痛快快的说出来?藏着掖着,就不怕昧了自己的良心么?”  话音刚落,徐智雅还在庆幸自己条理分明,话能说的这样咄咄逼人,就听见啪的一声,身子一歪,凌乱的碎发便遮住了半边脸颊,那必然是又红又肿的右半边。  “亏得司淼一直待你这样好,他还没度过危险期,你却半点关心都不曾有,反而还有力气在这里叫嚣。”何美珊阴毒的眸子恨意倾泻:“要不是为了找你,他会变成这个样子么?我告诉你,如果他有什么不测,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阿姨,您别这样,不值得为了她脏了自己的手。”以琳嗲声里戴着哭腔,足足三厘米长的浓密睫毛,在她翻白眼的时候抖了若干下,很是显眼。“司淼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徐智雅没有去捂自己的脸,虽然这一下子不轻,可跟心里的伤痛比起来,也着实算不得什么。她只想静静的守在这里,等着秦司淼醒过来,别的事情,这一刻既然解决不了,也实在犯不着为难自己去恶心。  “你还不滚?”何美珊看她动也不动,一副死相,怒上心头:“你这个扫把星,是不是要害死我司淼你才肯善罢甘休?我就不明白了,以琳堂堂陈氏千金,究竟是哪一点不如你了?”  “妈,司淼怎么样了?”秦司宇的到来打破了僵局,打断了何美珊口中还未喷射完全的话。  何美珊一下子红了眼睛:“司宇,你怎没才来,司淼不知道怎么样了?”  “没事的妈,司淼一定会吉人天相的。”秦司宇说着安慰的话,眼位的余光从徐智雅身上跃过,直接划到了肖莉莉的脸上,微微定格。“等下医生出来了,我会仔细问问情况。美国那边已经联系好了,如果司淼不方便转院,他们的专家会第一时间乘专飞过来。”  “这我就放心多了。”何美珊手里攥着秦司宇给的手帕,擦了擦掉下来的泪。“你知道,我能依仗的,就只有你们兄弟两个。秦家早晚是你们做主。不过现在,你先替妈把这个扫把星赶走!我不许她再勾引我的儿子。司宇,你快去。”
  “妈,这个时候,我想没有什么比司淼的安危更重要,其余的事情,等他醒过来再解决不迟。”秦司宇温文尔雅,言谈之间表情一直很坦然。“我想徐小姐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是无心的。”  “无心,无心就可以谋杀我的儿子么?”何美珊并不听秦司宇的解释:“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扫把星,克死了自己的父母,现在轮到我们司淼了。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他们在一起。”  “妈。”秦司宇打断了何美珊的话。  此时,急救灯一闪而熄,急救室的门也随之被打开。  何美珊脸色一变,快人一步走上前去,紧张拦住了先走出来的小护士:“我儿子怎么样了?”  “太太您等等,医生在后面。”小护士似乎有焦急的事情要办,绕开了何美珊急急忙忙就走。  “什么态度。”何美珊小声嘀咕一句,随即对身后的女秘吩咐:“你去记下她的姓名,投诉她。”  “医生出来了。”身旁的陈以琳有些听不下去,故而转移了何美珊的注意力:“阿姨,咱们还是问问医生,司淼的情况,他会更加清楚。”  秦太太您好,贵公子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颅脑并没有严重损伤,只是轻微的有些震荡,左手骨微有些裂,并不会影响日常行动,至于其他……”  徐智雅听见一句没有大碍,整个人就轻松下来。所以方才的抢救,仅仅是有钱人的太紧张所致么?算了,反正人没事儿,她就不用背着良心债度日,之后的种种,徐智雅不想听,也不知道。  她不是那种,明知道对方不爱自己,还没心没肺的上赶着巴结。爱情可以没有,但尊严呢?  不错,秦家的确是有钱,有钱就能为所欲为么?有钱就能胡搞乱搞么?勾起唇角冷漠的笑了笑,徐智雅毫不犹豫的转身,自顾自的离去。  “算你识相。”何美珊看她转身而去,心里暗自发恨,早晚有你的好果子吃。能和我儿子在一起三年,你该赚的,早就赚足了。
  “你等等。”  徐智雅刚伸手去按了电梯的按钮,就听秦司宇喊了这么一句。“如果你也是想问昨天晚上的事情,那么很抱歉,我不想解释,也不想再重复。因为整件事情,不是我最清楚,你应该去问更加清楚的人。但是如果你想问其余的事情,那么也很抱歉,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想知道,未免浪费您的宝贵时间,我看还是算了吧。”  秦司宇有些尴尬,但还是绅士的替她按下了电梯的按钮。“我只是有些话想告诉你,如果你有空的话,我们择一处僻静的地方好好聊聊。当然,如果你没有心情,就改日再谈吧!”  似乎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徐智雅敏感的有些抵触。“好。”她爽快的答应下来,只因为她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理由,能让这个奇葩男默许自己的妻子与亲弟弟有私情。这太让人好奇了不是么?  沉默的跟在秦司宇身后,走进了医院的停车场。徐智雅有些后悔自己草率的答应了他。折腾一个晚上,又被肖莉莉弄得浑身都湿透了,外加何美珊还赏了一记耳光,这时候的自己一定很难看吧!与秦司宇这样的风云人物一同出现在公众场合,徐智雅有些心虚。但愿八卦杂志不要拍到自己这样狼狈的样子,且,她也不想再和秦家有什么绯闻传出来。  当遇到一件解决不了的事情时,徐智雅会果断的选择逃避,宁可放弃放手,也不要为了所谓的不甘心而逼自己非要撑下去。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尊就会变得一文不值。更可悲!  “到了。”秦司宇绅士的下了车,替徐智雅打开另一侧车门。“这里很安静,离市中心也近。算是个忙中取静的好地方。”  徐智雅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倒也认同的点了点头。“我现在这个样子,怕是食不知味。秦先生还是有话快说吧。”落座,徐智雅就推开了侍应递过来的餐单:“给我一杯黑咖啡。”
  “黑咖啡伤胃,你一晚上没睡,还是来一杯热朱古力吧,一样的提神。”秦司宇见对方没有反对,凝眉而笑:“麻烦你,一杯黑咖啡,一杯热朱古力。”  “你就不怕伤胃么?”徐智雅反问。  “你想过你和司淼的将来么?”秦司宇不答,而是为了一个比较严峻的问题。  仰头一笑,徐智雅也在心里这样问了一遍自己。“以前当然想过,以后……不用想了。我和秦司淼,和你们秦家,根本不可能再有一点交集。”  “你们交往了也有三年了,之前的种种负荷,各方面的压力不是都挺过来了么?这时候放弃,就不会觉得可惜?”秦司宇在侍卫走近的时候恰到好处的收了声,转口道:“热朱古力很好喝,你尝尝看。”  徐智雅不知道他是有多么好的修养,才让他能够在这里谈吐得宜的关心着别人的事情。“如果是你撞见他们鬼混,你还能这么冷静的喝热朱古力么?很抱歉,我不是你们,没有你们有钱人的修养,我做不到。”  “你看见了什么?”秦司宇凛起了眉头,依旧带着笑意认真的问。“可以告诉我么?”  他这话究竟是给自己难看还是给她,徐智雅有些懵。  徐智雅以为自己已经免疫了,又或者说已经无所谓了。心碎了一地,害怕说出口么?和自己嫂子有奸情的人,又不是她徐智雅。可秦司宇这样一问,她还是没出息的红了眼眶。她看见了什么?她看见了什么?  她看见了的,是和自己相恋了三年的男友,快要步入婚姻殿堂的未婚夫秦司淼,和他的嫂子……对,就是秦司淼和肖莉莉!  咬一下唇,徐智雅打断了自己混乱的思绪,用最直接最简练的语言,毫不加以修饰的说:“你弟弟和你的妻子,办公室现场版,我这样说,你能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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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没错,这是事实。”秦司宇根本没想过否认。说完话,徐智雅目不转睛的盯着秦司宇,妄图从他眼中捕捉到他的不自然甚至是怨恨。身为男人,没有谁能容忍妻子与别人苟且的,何况是秦司宇这样优秀多金的男士了。然而,徐智雅有些失望,她看见的只有他依旧儒雅的淡淡笑意,以及与方才丝毫不改的平静。  “你不生气么?”徐智雅很是愕然。“还是你根本就觉得无所谓?”  秦司宇倒是相当的平和:“你知道么,秦家的生意一向都是传男不传女。到我父亲这一辈,他不喜欢生意场上这些逢场作戏的事情,公司便交到了我母亲手里。”  一口热朱古力,让徐智雅稍微清醒了一点,似乎秦司宇是有很多话要说。“这些事情,我知不知道其实无所谓。”可徐智雅根本就不感兴趣,她只想知道,什么理由能让秦司宇对不知廉耻的妻子和罔顾亲伦的弟弟包容到这样一个极致的程度。  说白了,徐智雅是想弄清楚这个秦司宇是不是正常的……  秦司宇也不管她是不是有兴趣,只是儒雅的接着往下说:“我母亲为秦家操劳了数十年,抚育我和司淼二人成才,又兼顾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情,着实很不容易。不容易也就罢了,根据秦家家规,她实际上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何况,当年公司交到她手上的时候,我父亲提了一个要求。”  慢慢的转了转手里的杯子,秦司宇只是嗅着咖啡的苦涩香味却没有喝。“将来我与司淼无论是谁,只要生下了男孙,我母亲就得从现在的位置上退下来,再不能插手生意上的事情,与父亲一起含饴弄孙,安度晚年。”  徐智雅太过于直白的问了一句:“你的意思是说,你母亲为了不退下来,不放弃手中的权利,于是反对你们兄弟结婚生子?”晓得自己有些太唐突了,徐智雅又灌了一口热朱古力,只是轻轻叹了一声。心想还好不是这个秦司宇不举,要亲弟弟替他出一份力。
  “你说的没错,这是事实。”秦司宇根本没想过否认。  “所以呢?”徐智雅这就听不明白了,难道说因为是这样,秦司淼就能肆无忌惮的玩女人?“只要那个女人生出来的是秦家的孩子,无论是哥哥的还是弟弟的都无所谓么?”  这是什么逻辑,这简直荒谬了。徐智雅想方设法的压制住内心的抵触,可终究还是觉得很恶心。“你们这些所谓的有钱人,不是一直标榜自己受过高等教育,不是很在意自己的修养谈吐么?那么请你告诉我,这样荒谬的事情,你们也能接受是不是?倘若肖莉莉生下的还是秦司淼的,那么你就和她离婚,权力交到你弟弟手里?还是说,你会把那个带给你权力地位的孩子养大,视如己出?”  “你别这么激动。”秦司宇看着浑身颤抖,气得能喷出火来的徐智雅,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不是激动,你明不明白,这叫恶心。”徐智雅不想再说下去了。“也许在你们看来,这些都是你们的苦衷,可在我看来,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二皇一后的龌龊事情。算了,别再说下去了,没说之前,我对你还有些好印象。秦先生,咱们的谈话就此为止吧。以后你们秦家的事情和我,是真的没有半点关系了。”  “他们之前是恋人。”秦司宇只用一句话,就拦住了徐智雅的去路。  他们之前是恋人?徐智雅竟然从来不知道。和秦司淼认识开始,肖莉莉就已经是她的嫂子了。从前是恋人,现在是叔嫂,怎么听着都觉得是一出狗血的长剧集。  脑子里翻飞着这三年的每一个细节。  原来肖莉莉曾经是他的巫山,原来他们在她和他之前就有过一段?难怪,他看她的眼神总是很复杂,难怪,每一次与自己一起时见到她,他的手都会莫名将自己搂的更紧。原来,这些不过是他想要做给肖莉莉看的样子……
  徐智雅缓缓的坐了下来,脸上僵硬的笑容慢慢的凝滞。“也就是说,你知道他们的事情,比我看到的更多。我不过是侥幸捉了个现行,而你,则是能静默的看着他们约炮,哦,不,应该是重温旧梦……当然,你不是我,你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我,却方寸大论,不知所措。”  好不容易忍下的泪水,开始顺着她的脸颊缓缓的往下落。“我不是你们,我没有你们那么强大的心脏。可能在你们眼里看来,这些不过是逢场作戏,可对我来说,却是晴空霹雳,足以摧毁这三年苦苦经营维系的感情。”  “一切都等司淼醒过来再说好不好?”秦司宇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有心想安慰她,只恐怕所有的语言都不足以抹去她心里的痛。“有些话,只有他对你说,才是最合适的。徐小姐,我仅仅是希望你不要太早下结论,更不要在不理智的时候草率决定什么。”  像是为了要堵住徐智雅的嘴,秦司宇丝毫不给她接茬的机会,笃定的说道:“虽然你是撞见了什么,但不要因为这个就去揣测那些你没看到的。他们只有一次,也许就只会是这么一次。一次能代表什么?徐小姐,用一次侥幸来换取你憧憬了三年的幸福,是不是有点太得不偿失了。抱歉,可能你并不赞同我的说法,我还是请求你不要过早的决定。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一个人决定未免太不公平了。好了,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无可否认,秦司宇真的很绅士,且从头到尾他都没有丁点的情绪失控。  对于他这样过分的冷静与理智,徐智雅只觉得难以接受,就像是沉睡在她微博里千年不冒泡的僵尸粉一样,也许就是个名字,就是个空壳子出现在你面前一样。  “秦先生。”徐智雅有气无力的抽了一口气,才觉得朱古力混合苦咖啡的味道让人很腻。“如果只有这一次,你会接受么?如果不止这一次,你还能接受么?”
  刚走到办公间门外,徐智雅就听见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文件打翻在地,噼里啪啦的,又像是咖啡洒在了键盘上,让人手忙脚乱。  但实际上,当徐智雅推开虚掩着的房门,并没有看见她以为的这一幕。  相反的,她没有看见任何人,除了一杯真的打翻了的红茶和一地散落的文件。这样的凌乱,总是给人一种很不安的感觉,心不自觉的缩紧,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司淼?”徐智雅心神不宁,忍不住扬声:“你在哪儿呢?”  谁知道徐智雅这一问,办公间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就连中央空调的工作噪音也因为温度的达到而停止运转。这一瞬间的宁静,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奓着胆子,徐智雅一步一步缓缓的往里走。她不知自己是不是幻听了,也许根本就没有人在。但那种很不安的感觉却逐渐明显,仿佛是谁重重的一拳打过来,疼的咬牙切齿。该不会看见不该看见的吧?毕竟这工作间内,还有一件休息室……  秦司淼是个很会生活的人,他身上有着富二代的通病,享乐主义。即便是在办公间这样原该焦头烂额的地方,他也会为自己找到排解的最好方式。  于是就有了这样一间,犹如卧房一样宽敞舒适的休息室。  停在门外,徐智雅冷汗涔涔,和司淼在一起整整三年了,这种不详的预感不是第一次。而且,这一次也是真的很不同寻常。  “你别这样……”  “不这样什么样?”
  我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放屁!没有关系了你干嘛还要和他结婚?”  寂静之后,便是这样伴随着喘息的语声。徐智雅脑子里嗡的一声,险些魂不附体。记忆里,这样的情形只会出现在剧集里,男主正将小三按在桌上、沙发上又或者直接是地上,而被撞破的那个瞬间,女主会立刻捂着脸,泪落如雨的落荒而逃。  但徐智雅不是那种会选择退出来息事宁人的人,她从来不当包子,哪怕是背叛也好,她不想在全世界的耻笑中,最后一个知道。冰冷的指尖狠狠用力,推开了金属材质的厚门,眼前出现的一切则让她永生难忘。  一黑一白的两个人,肢体交缠,妖娆的扭成令人费解的痴缠状。男人用力,女人配合,俨然一副活色生香的画卷。  那种温柔缱绻,彼此需要的温存,早已经盖过了任何道德底线。  是的,她真的没有眼花,麦色肌肤的人是秦司淼,而与他妖娆成双的人则是他哥哥的妻子——肖莉莉,他秦司淼的亲嫂子。  “你……”肖莉莉在秦司淼身下,只觉得身子一凉,情不自禁的瞟了门边一眼。等她看清楚竟然是徐智雅站在面前,惊的心都停跳了。“你……司淼……”  秦司淼拧了眉,只觉得身后的味道很是熟悉。不错,那是这一季的新款香氛,是他送她的生日礼物。虽然没有回头,他还是第一时间抽出身来。  徐智雅看进眼里的,却不是他们的尴尬,他显然是温柔体贴的,哪怕在被捉什么在床,也一样很体贴。不为别的,这样的气氛下,他不是推开身下的女子,大喊一声“智雅对不起,是她勾引我的。我只是一时受不住诱惑”。也没有马上转过身,求智雅原谅自己酒后误事。反而他还很体贴的扯过了平日里穿的浴袍,将暴露在空气里肖莉莉被他啃噬发红的
  我只是一时受不住诱惑”。也没有马上转过身,求智雅原谅自己酒后误事。反而他还很体贴的扯过了平日里穿的浴袍,将暴露在空气里肖莉莉被他啃噬发红的雪白肌肤盖上。  算是遮羞么?  “怎么……不继续了?”徐智雅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这样沙哑与颤抖。“前戏我没看见,总该欣赏一下高潮吧?”  言辞是很喜庆诙谐的哪一种,可说着说着,徐智雅的泪就难以抑制的滚出眼眶了。意识到自己落泪,疼痛竟然铺天盖地的袭来,先是心口,再是大脑,随即以电击一般的速度蔓延至全身。“你们……真的很恶心。你们真的很恶心……叫人恶心……”  挣扎着、嘶叫着,徐智雅猛然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张牙舞爪的摔下了床。冷汗涔涔,以至于从被子里挣脱出来,身上就瑟瑟的颤抖起来。是真的冷了,是真的被恶心到了。  这样的梦魇,从事情发生的那一天到现在,已经无数遍在她的脑海里回放过。只怕是所见太过深刻,如同烙印刻在大脑皮层,才会使做梦如同重播,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有想哭的冲动,但徐智雅还是生生的忍住了。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是真的不短。她以为自己可以不顾何美珊的嫌恶,满怀憧憬的为心爱的人披上嫁衣,却不料背叛竟然来的这样快这样无情,毫无保留的夺走了她所有的一切。  扪心自问,放手的确很舍不得,但起码有一点好,徐智雅抹去了眼里的泪水,那就是终于可以顾及自己微乎其微的自尊。没有人爱的时候,更得自己多爱自己一点,若不是这样,除了可怜,日子也会过得很可悲。  索性不睡了,徐智雅扯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缓缓的走进了浴室。冷水也好,热水也罢,能冲的去身上的冷汗与疲倦,却洗不掉心里的伤痛与烙印。  当早晨七点的阳光,透过淡淡紫罗兰的窗帘透进来,徐智雅很庆幸自己还活着。痛过之后,她竟然还能撑着活着,这已经很不易了。  嘭嘭嘭。  连续三声,惊得徐智雅险些打翻了手里的咖啡。这样安静的时候,无论是谁出现,都无疑是一种罪恶。  深深的叹了一声,将咖啡随手放在窗边的玻璃茶几上。徐智雅猜测来的人肯定是和秦家有关的,她好想求他们放过她,她好希望不要再和这些人这些事有半点牵扯。她会走的,会离开他们的视线,反正没有了他的存在,这里的一切都会变得更好一些。  于是开门的时候,徐智雅的脸上就只有无奈。然而看清楚了门外的人,无奈则变成了惊愕:“是你?”
  智雅,你听我说。”秦司淼赫然立在门外,麦色的肌肤看不出太多的苍白,却俨然一副憔悴的样子。头上的纱布还没有撕下来,手腕上的红肿也未曾消退。有那么一瞬间,徐智雅在想,要是再也见不到他,那心里会不会就不这样难受了!  “看你的样子,一定是才醒过来就偷偷从医院溜出来!”徐智雅算了算时间,从她看见那一幕到现在,最多不超过30个小时。不得不承认,秦司淼的体力真的很好。车祸入院,就好像只是感冒开些药。难为先前何美珊急的跳脚,甚至连专机和专家都准备妥当了。转眼,这个人却可以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你面前,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  “就算你真的可以出院,也该回家好好养着,而不是来这里。你知道的,我既不是医生也不会穿上护士服和你培养兴趣,对你的康复没有任何好处。”  “你听我解释。”秦司淼逼近一步,用螳臂挡住了门。  徐智雅丝毫没有犹豫的关门,却在卡住手臂的那个瞬间,泄了力。“你没有必要解释。我要是云,她就是你的巫山。你们相爱在我之前!你现在想旧情复炽,想破镜重圆,只要一番翻云覆雨就能解决,而我,无非是看到不该看到的一切,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时间。”  秦司淼皱着眉,眼中闪过愕然之色:“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其实都不要紧。”徐智雅重新敞开了门:“要紧的是你,秦司淼,你知道你爱的人究竟是谁么?”  秦司淼趁势走进来,顺手关门。经过徐智雅身前的时候,他没有停留,仅仅是掠过。“我不想伤害你。智雅,你听我解释好么?”  “你已经进来了,不管我希望还是不希望,你已经进来了。”徐智雅淡淡一笑,学着他的样子,冷冰冰的仰起脸。“已经三年了,我们这段关系维系的小心翼翼,现在这样不是很好么?我终于有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可以完完全全的退出你的世界。算我求你好么?秦司淼,别解释,也别掩饰,别让我连自己最后一点尊严都弃之不顾。不错,你是很好你很优秀,我根本就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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