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是教师因病死于1995年我母亲是否能领取生育补贴如何领取有哪些条件

我的父亲(完整版)
《我的父亲》后两部分至今日全部写完,汇成完整版的文字。我把爱写进文字里,并以此祝福天底下千千万万的父亲和母亲健康快乐地生活!谢谢博友们的关注!
我的父亲(完整版)
父亲睡着了。我在他病床前的陪护床上边敲打着键盘,边听着熟睡的父亲沉重的呼吸声,心头百感交集。
3月24日下午,我在日本完成学术交流任务后回到上海,甫抵家中,就收到弟弟的短信,说父亲因病住院,希望我回沪后马上回合肥一趟。忙打电话给在合肥工作的弟弟,问父亲病情如何,弟弟告诉我属于脑梗塞前期,由于发现及时,病情较为稳定,但父亲说话已经有点含混不清,腿脚行动也有点不利索。我知道这是人们通常说的中风也就是脑梗塞的先兆,病情一旦无法控制,后果不堪设想。
归心似箭。看了一下日程表,第二天上午有一个博士生开题答辩会,便对弟弟说参加完此次活动后,便立即回合肥,并请他转告父亲,让他安心,我知道这时候的父亲离不开我。请一个同学帮助买票,谁知第二天下午回合肥的动车票都卖光了,只好搭乘当晚的动车直奔合肥。等我从火车站直接赶到医院时,已是25日晚22时30分左右。知道我要回来,父亲叮嘱弟弟到医院门口接我。父子连心,重病中的父亲还在牵挂着他的孩子,不由做儿子的我不动情。
父亲生于1935年,今年虚龄76岁。按照农耕时代的说法,人生七十古来稀,但按照目前的经济社会发展状况和医疗水平来看,人年过80岁都不稀奇。可父亲的身体近年来却越来越差,发展到多种疾病缠身,不仅有高血压,而且患有心律失常、房颤,晚上不吃安眠药难以入睡。这与我儿时记忆里能肩挑300斤担子并健步如飞的强壮的父亲简直判若两人。
过去的七十多年,父亲的人生时光里拥有过常人看来转瞬即逝的辉煌,写有常人无法理解的一丝传奇,作过常人无法企及的近乎荒诞的决定,还提早进入老年人晚年无法超越的孤寂氛围。
父亲拥有过的转瞬即逝的辉煌与父亲心中的隐痛长久地纠结在一起。时至今日,我也只是通过各种途径略微知道一点父亲曾经拥有过的转瞬即逝的辉煌的概貌,而父亲从来也没有与我详细地谈起过他自己过往的经历。
我在中学教书时,因为报考硕士研究生的事情,空手(那时流行要送礼,后来则更厉害了,办什么事情都要私下送礼送钱的)跑到教育局局长办公室找当时的县教育局局长陈情。因为在当时,县教育局为防止教师流失,制定了一些土政策,如一个完全中学和一个区都只能有一个人报考,但想报考硕士研究生的人却很多;如果有人私自找单位开介绍信报考并考上了,教育局也不放此人的档案,等等。当时的县教育局局长姓霍,是我们隔壁县太湖人,他在与我聊天的过程中,得知我是宿松高岭人,便问我知不知道一个人,并报上了我父亲的名字,我说此人就是我的父亲,他大为惊讶,说我认识你父亲,并说他是我父亲在太湖中学的学弟,比我父亲低两个年级。他告诉我,我父亲在太湖中学上学时非常有名气,是校学生会的主席,风流倜傥,还是校篮球队的主力成员。解放后不久,宿松县好像还没有独立的高中,考上高中的学生要到隔壁县太湖中学上学。或许是念及故人之子,加上那时的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底气十足,他仿佛又看到了我父亲当年的影子,大笔一挥,同意了我的报考申请。由此我知道了我父亲年轻求学时的一些概貌。
父亲高中毕业后考取了同济大学土木工程专业(该专业一直是同济大学的王牌专业),可能是全乡第一个考取名牌大学的学生,自然轰动了十里八乡。记得小时候父亲曾隐隐约约地对我谈起过他当年报考的大学志愿,一共三个,第是清华大学,第二志愿是同济大学,第三志愿是西安劳动大学(西安交通大学的前身?google搜索,找不到此学校的情况,或许我童年的记忆有误),结果被录取到同济大学。父亲到底是哪一年考取同济大学的,我一直没有问,他也一直没有讲。今年春节我回合肥,在拜访了安徽建设厅退休干部罗来平老先生后,把他送给我的四本书带给父亲看,父亲看了看罗老先生的简历后,长叹了一声,说他也是那年考取同济大学的(罗老先生1961年毕业于同济大学,当时同济大学的学制是五年)。由此我推算出了父亲考取同济大学的准确时间——一九五六年。
考上同济大学后,父亲的人生命运却发生了根本性的逆转,这或许成为了他一生都无法解开的结。我伯父在生时,也简约地与我谈起过父亲考取大学后的遭遇(可能的一个解释)。当时父亲班上有一个香港的同学,与父亲非常要好,该同学邀请父亲有机会到香港去看看。在当时的独特政治氛围下,到香港去是一个致命的错误,其结果是父亲被以意欲偷渡香港之罪名被打成右派,被开除学籍(?),并被送去劳动改造(?)。一个才华横溢、风流倜傥的大学生变成了阶下囚,这种打击岂能轻易承受?!自此,转瞬即逝的辉煌便成了父亲心中永远不愿面对、无法排解的隐痛!
2008年在我搬到新家后约半年,父亲和母亲曾到我家小住。我专门陪父亲到四平路的同济大学校园走了走,父亲一言不发地在校园四处看了看,没有表露出任何喜怒哀乐,究竟在他的心底掀起了多大的波澜,我也无从知晓。当时我告诉父亲,同济大学已经邀请我前去工作,并提供了比较丰厚的待遇和条件,父亲笑了笑,表示尊重我的意愿。尽管最后因为各种原因我选择了到复旦工作,终究没有行走在父亲当年走过的路上,但我与父亲的心由此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父子同心哪!
父亲的才华虽然受制于当时的政治环境,无法施展,但父亲不屈的人生却又在随后的岁月里书写了一段属于父亲本人才有的人生传奇!
劳动改造结束后,父亲回到老家,当起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道地农民。这对于一个自小接受私塾教育,后来接受现代教育并成为“天之骄子”的父亲来说,这种落差如此强烈,以致我都无法揣度那时的他是如何度过这个难关的。不过,这倒暗合了祖父的一个心愿,两个儿子(刚开始我伯父在离家较远的地方工作)必有一个可以随时在床前问安伺候,养老送终。大约在我祖母去世后,父亲开始自立门户。父亲和母亲在村庄的北面靠近大山的地方,圈起了一块地方,建起了自己的新家。小时候我的记忆里,是父亲和母亲利用一个或两个冬闲收工后回到家的傍晚时光或者早上出工前的一段时间,起早摸黑,用自己的双手,借助于锄头、铲子、粪箕和扁担,环绕房屋的东北西三面,愣是挖出了半人深的护沟,筑起了半人多高的长长的黄土围墙,而他们的双手则布满了老茧,裂出了一道道血口。对于从小缺少劳动锻炼的父亲和母亲来说,白天繁重的体力劳动后的加班劳累,自然是一种考验。
我们慢慢地长大了,日子也在煎熬中一天天地度过。父亲则以他自己的独特方式对付日复一日繁重枯燥乏味的集体劳动生活,买来笔墨纸砚,买来比例尺(现在想来学工程出身的就是不一样),画画。时至今日,我还记得悬挂在后来变成我的卧室的墙上父亲所画的碳笔下山猛虎图,那么栩栩如生,那么威猛异常。
父亲的命运的突然转变是与这个我们生于斯长于斯注定长眠于斯的国家的命运的转型紧密联系在一起的。1978年后,全中国开始为所有的右派摘帽、平反、改正错误、恢复工作和相关待遇。可此时刚刚四十出头的父亲,面对着可以导致他和全家命运发生根本性转型的机会,居然毫不犹豫地说起了不,而整个过程至今回味起来则充满了戏剧性。今年春节,我的一个官做至一定级别且是文人的本家叔叔在合肥请我吃饭时,说起此事,又引用庄子见楚王的大臣的话来评价我的父亲,言语中充满了一种赞赏和尊敬。
  庄子是这么说的(文言文翻译过来的意思,对网上的翻译作了一点小小的校正):庄子在濮水边垂钓,楚王派遣两位大夫先行前往致意,说:“楚王愿意将国内的政事都委托给你而劳累你了。”庄子手持钓竿,头也不回地说:“我听说楚国有一只神龟,已经死了三千年了,楚王用丝巾覆盖着它,用竹箱装着它,并将其珍藏在宗庙里。这只神龟,是宁愿死去为了留下遗骨而显示尊贵呢,还是宁愿活着而拖尾巴在泥水中呢?”两位大夫说:“宁愿拖着尾巴活在泥水中。”庄子说:“你们走吧,我将继续拖着尾巴生活在泥水中。”
1978年后,全国各地都开始了冤假错案的平反与甄别工作,父亲的冤屈自然也得到了伸张。鉴于父亲肄业的现实,同济大学校方行文县里,一方面给父亲平反昭雪,另一方面请当地政府给父亲重新安排工作。当时,县里决定根据父亲所学之长,安排他到县建筑设计研究院工作(大致名称,估计是现在的城建局的前身),全家人跟着父亲到县城安家并转吃商品粮(现在的年轻人无法理解吃商品粮的意义,在当时的城乡绝对二元的背景下,一个城市户口意味着良好的生活待遇与政治待遇,亦如今天的上海户口那么珍贵般。由此,可以想象这种万恶的户籍制度的荒唐透顶,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这种安排和待遇在当时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县里作出决定后,派两名工作人员到我家里来找我父亲。这两名工作人员中,一位是我本家的一个叔叔,老家离我家不远,同属一个乡,当时在县政府办公室做秘书,后来长期担任局长职务(因为超生,影响了后来的仕途发展);另一位工作人员也是早年被打成右派,被平反后重新出来工作的知识分子,姓肖,对我父亲的遭遇有切肤之痛,后来做过镇长和局长(晚年似乎遭遇到了一些挫折)。
二人辗转找到了我父亲时,他正在田里用牛耕田。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二人向我父亲打招呼,请他到田埂上来抽根烟,谈点事。父亲从田里上来后,二人向他说明了来意,把平反的文件给父亲看,并告诉了父亲县里的决定。谁知父亲听了后,说了句“你们走吧,我不去”之后,又转身到田里去耕田了,让兴冲冲前来的两名工作人员当场错愕不已,直至无法收场!如此戏剧化的场景和戏剧化的效果,非亲身经历都难以想象和言说!
多年后,我工作了,在县城见到了当年到我家去找我父亲的本家叔叔,我才从他口中得知我父亲当年的传奇故事,而父亲却从来没有告诉我们此事。再后来,我也曾追问父亲为什么当年他不愿意到城里去工作,并放弃让我们全家可以吃上商品粮的好机会。父亲只是简单地说明了他的两点理由:一是多年的知识荒废让他感到力不从心,重新捡起来太累人了,他不愿意尸位素餐;二是当时国家形势已经很明朗,读书可以改变命运,而我弟兄俩读书都不错(1978年我刚上初中,我弟弟读小学五年级,当时我弟弟读书非常好,考试常考“双百”〈语文数学〉),他怕到城里去工作和生活后,我弟兄俩不珍惜读书机会,反而变成了纨绔子弟,结果是害了我们俩。原来如此!年轻力壮、年富力强的父亲为了我们,也为了他自己,甘愿牺牲他自己的发展机会,如今想来,该是何等的一种境界啊!算算父亲当时面对机遇而甘愿放弃的年龄(43岁),再对比08年我坚决辞去所谓的行政职务而到复旦任教最终回归教师本色的年龄(42岁),冥冥之中,上苍的造化居然将我父子二人的心路历程连接起来了!
父亲不愿意到城里工作,有关方面只好安排他到离家只有两公里不到的农中(当时特定时代的产物,相当于农业职业学校,后来合并到乡初中)任教,但身份只能是民办教师。父亲先后教过物理、数学、化学,毕竟父亲的功底还在。再后来,父亲又被调到乡初中任教,又改教语文了。为照顾家里,最后父亲申请调回到村上的小学任教。因身体不适,1994年左右父亲主动申请办了提前退休手续(当时,国家出台了相关政策,78年前参加工作的民办教师可以办理退休手续,并有一点工资收入)。至此,父亲跌宕起伏的人生暂时画上了一个比较圆满的句号。
可父亲终究与常人不同,其晚年人生轨迹再一次因其不可思议的决定而又一次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五、上)&
父亲罹患脑梗塞(俗称中风)连同这一次一共有三次,但每次都能顽强地闯过难关,可谓大难不死。父亲第一次患脑梗塞的时间是在1989年5月,也是最为凶险的一次。当时我正在老家的中学教书,接到我母亲的电话后,请假赶回家在父亲身边守护了7天7夜。幸好当时我母亲在农村做医疗工作(俗称赤脚医生),家里护理条件较好。我一个在乡卫生院工作的朋友随我一起到我家,指导我母亲用药输液抢救。记得当时一种治理脑梗塞疗效比较好的药叫细胞色素C,且很便宜,是我的朋友专门从医院带过去的。这次回合肥,在与主治医生谈到治疗父亲病情的药物时,我还提到了此药,医生笑着告诉我,此药早就被淘汰了,有各种各样新的替代药物,只不过要昂贵了许多,让人顿生“今夕是何夕”之感喟!&
父亲第一次患病前,正值北/京/学/潮/日趋升温时,我弟弟当时正在北京化工学院(现更名为北京化工大学)上学,历经政治风浪的父亲急中生智,用加急电报的方式把弟弟招回了家,避免了可能出现的不测。生活就是这样富有它自身的独特逻辑,睿智的父亲患病了,便有了两个儿子的轮流看护,是耶?非耶?若干年后,我母亲与我谈起此事时,总说是幸运的眷顾。当然,也免不了提及弟弟当时的一桩趣事。因为父亲卧病在床,无法自理,大小便要人帮忙,母亲除了要接待乡里乡亲看病,还要忙着烧饭和清洗父亲的衣服和被褥。每每在母亲清洗脏衣服时,弟弟总是一边捂着鼻子怕闻难闻的味道,一边说扔掉扔掉,等他大学毕业了,有了钱就给父亲买好多好多的新衣服。人就是这样,不当家不知材米贵,一到自己当家作主了,年少的无知和轻狂便随风而散了。这也是生活的真谛啊!
父亲第二次患病时是在1994年,当时我正在上海读硕士研究生,弟弟在合肥工作。由于病情较轻,母亲便没有通知我弟兄俩,只是叫已退休在家的伯父过去帮助照料照料。而父亲这一次患病,最直接的后果是父亲作出了一个现在看来近乎荒诞但又符合父亲自身性格和判断的决定——把老家卖掉,先到我姐姐那儿过渡住一段时间(当时我姐姐姐夫在江西彭泽县买了新房),然后等我硕士毕业后,跟我一起生活。实际上,父亲在第一次患病休养养好后,就对他的后事已经作了安排,写了至今我都没有看过的遗嘱,而且声明死后火葬,不留骨灰,要么种在一棵树下,要么撒入江河。父亲把生死看得很透——赤条条来,赤条条去。父亲当时的心境与我老家隔壁县太湖的赵朴老(赵朴初先生)去世时写的偈语何其相似也:“生固欣然死亦无憾花落还开水流不断我兮何有谁欤安息明月清风不劳寻觅”。(此偈语曾被我贴在我在华理科技处工作时的电脑前的墙上,可是又有谁能理解我当时读到此偈语的情怀!呜呼,“明月清风,不劳寻觅!”你就在我身边!由此想到我了我那早逝的学生——严向国,想起了我在写纪念他的文章时感觉他就在我身边一样(痛悼向国(
00:24:05),人为什么无法挣脱宿命的束缚?——追忆向国君(
01:41:13)),人生如斯,夫复何言哉!
(五、下)&
我祖父在生时,曾私下批评过我父亲,说他傻,把两个儿子都送去读书,今后到老了没有人可以在身边养老送终(因为当时我弟兄二人读书都还不错,祖父预料我们都不会回到父母身边工作),尽管祖父也曾把自己的两个儿子送去读书,但最终两个儿子都还是在回到了他的身边。祖父得以颐养天年,并以84岁的高龄无疾而辞世,不能不说与他的两个儿子在身边的精心照料有很大关系。可父亲终究还是比祖父的观念更为开明一些,不仅因为时代不同了,而且亦如祖父对他自己的孩子有自信那样,父亲对在这样的家庭教育背景下成长的孩子有充分的自信。
1994年父亲第二次患病时,我硕士研究生尚未毕业。在他病好后的那年春节前的假期里,在我弟弟的鼓动下,他在未征求我的意见的情况下作出了将老家卖掉的决定(此前在家庭聚会聊天时,我曾表达过希望等我毕业后把父母接到城里与我们一起生活的想法),以8000元的价格和一纸契约文书(该文书在1996年春节过后正式生效)将他和母亲历尽千辛万苦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亲手建起来的,承载着我们苦涩而快乐童年记忆的老家卖给了本房的一个侄子。说父亲的当时的决定近乎荒诞,因为我当时的工作还八字没有一撇,弟弟当时也只是居住在合肥单位的集体宿舍里,并没有让父母安身立脚的地方,而且父亲当时拥有的家产还不足以支撑他在合肥购买自己的房产,而且国家的相关政策也不允许农村人在城里购房。而在当时,我大姑所在村子(同属一个乡,离我老家不远)有一对老年夫妇因为儿子在北京工作,也将老家卖掉去投靠儿子,结果因为婆媳关系无法处理,只好哭着回到老家,借住在本宗族的房子里,活生生的教训就在眼前。说父亲的决定有道理,符合他自身性格和判断,一是父亲没有看错他的孩子,他知道他的儿子不会丢下他和母亲不管,我家的家风也断不会出现如此之情况(在农村,我家也算得上是书香门第,传到我这一代已是第十六代,每代都有读书人);二是当时硕士研究生毕业还很吃香,找一个不错的工作还是比较方便;三是我母亲是城里人出身,一直渴望过上城里人的生活,而父亲的命运也注定与城里人生活有缘。
1995年我硕士研究生毕业时,就把找工作的重点放在省城合肥,且要找到能给我提供住房的单位,其中就带有接已将老家卖掉的父母一起生活的压力。或许是上天的眷顾,一次偶然经过安徽省委党校的大门,就进去给党校的组织人事处投了一纸简历,并谈了我的基本要求。党校组织人事处一位负责人事调配的副处长(姓胡,名林森,本科毕业于复旦大学哲学系,一位我十分尊敬和感佩的领导和兄长)在看了我的简历后就基本同意了,并承诺给我提供住房。当时党校好多年都没有进人,很缺教师,而且住房不紧张。党校也是从我95年进党校后开始大规模地进人(参见《回望人生感慨万千》
00:44:30.cn/s/blog_51f28aef0100ckuh.html)。
到党校工作后,学校先是给我提供了一个近30平方米的小套间,考虑到我父母即将与我共同生活,有关部门还从学员宿舍找了两间房让我父母另行居住。那时候的党校人,做事很讲情很讲义,这让我至今都感激不已。1996年春节过后,一辆大卡车把父母从老家接到合肥,自此,父亲便离开了生他养他包容他的故乡,与母亲一道过起了城里人的生活。
1998年下半年,安徽的省直机关率先搞房改,尽管当时我已到复旦大学师从曹师沛霖先生攻读博士学位(彼时我申请报考统招全脱产博士研究生,而党校把我当作一个人才,不批准,只同意我报考不用交钱的计划内定向博士研究生,因此我一边在复旦读书,一边在党校上课,三年博士研究生的生活过得很辛苦也很充实),按照政策花了近4万元钱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老式公寓。2001年博士毕业后又回到党校工作了一年多,至2002年11月底以人才引进的方式调至华东理工大学行政管理系工作。
2002年初,公安部出台了年过六旬身边无人照顾的父母可以将户口随迁至在城市工作的子女身边,并改农村户口为城市户口的政策。而在当时我要离开党校到上海工作的决心已下,便适时地利用此政策将我父母的户口迁至我在党校的户籍之中,而我父母也在我们离开党校后移居到了我名下的房子中,真正地过起了有城市户口有城市住房有城市医疗保障的城里人生活。
我到华东理工大学工作后,学校给我提供了一套50几平方米的住房,而且一家三口一住就是五年。一次和父母聊天,说你们二人比我们三人居的地方都要大要好,父亲欣慰地笑了笑,什么话也没有说,我知道父亲没有看错他的儿子,尽管我知道我并不能回报父母更多,但“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况我辈人子乎?!
父亲到合肥居住后,每天早上必早起到党校花园锻炼至少一小时,风雨无阻。有规律的生活和坚持不懈的锻炼,治好了父亲因年轻时过度劳累而落下的腰疼病;冬天住房的暖气缓解了父亲因年轻时吸烟和做教师上课而引发的支气管炎;每日里买菜看书读报伺弄花草,让父亲的晚年生活过得非常平静和充实。
父亲越来越老了,越来越难以抵抗疾病的侵袭和折磨。在医院里看着日渐衰老的父亲,一种痛楚涌上心头,决计写点东西来记录父亲生不逢时、命运多舛的人生,祭奠令人无法回首的时代给中国千千万万的家庭所造成的苦难和困顿。尽管父亲一生曾有过转瞬即逝的辉煌,也书写了属于他本人才有的传奇,但我知道在他的心中,可能苦涩、愤懑、忧伤和无望要远远超过这一切,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他一直不愿意在我的面前提起他的过去,更对我的写写回忆录的建议一贯抱之以沉默。让父亲感到宽慰的是,他在我们孩童时教育我们读争气书、做正派人、行正经事的家风化为我们日后不断前进的动力,并让全家人慢慢地过上了平静而和睦的生活。08年底在电话里我告诉了父亲我准备调到复旦大学去工作的消息,并征求他的看法,父亲说只要我开心的话就大胆地往前走。知子莫若父,正是父亲的鼓励,使我坚定地选择了将自己的余生奉献给我所热爱的教育事业的人生新方向。
父亲的年岁一年比一年大了,开始变得越来越不爱说话,每每我们回家团聚时,只是静静地坐着听我们说话。父子二人对坐时,要么是他在听我说,要么是无话可说,枯坐着相对无言,一点也不像我刚参加工作父子对酌时的有说有笑、谈天说地。这或许符合中国式父子相处的常态:血脉紧紧相连,相对时却无言,彼此把爱深藏在心底。
一直期待能早点退休,找一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地方,我们父子二人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云淡风轻地听父亲谈他过往的经历和跌宕起伏的人生,逍遥自在地笑看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的世界!
祝愿父亲健康长寿!祝愿父亲母亲快乐地生活着!祝愿天底下千千万万的父母能够平安快乐地生活着!
我爱你,谜一样的父亲!我爱你,海一样的父亲!
已投稿到: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我父亲73至95年当民办教师,后因生源不足辞退,辞退时是“小教一级”国家对这类是否有补贴政策_百度知道
我父亲73至95年当民办教师,后因生源不足辞退,辞退时是“小教一级”国家对这类是否有补贴政策
是否真有政策现自交养老保险?还有就是退休时是否可以按教师退休考虑,还有两年退休?新疆对我父亲这类民办教师是否有补贴,前几天听收音机一位民办教师说国家对民办教师有补贴
我有更好的答案
情况不容乐观。民办教师直接下岗的是全国比比皆是。
其他类似问题
您可能关注的推广
民办教师的相关知识
等待您来回答
下载知道APP
随时随地咨询
出门在外也不愁我小学三年级开始写作文 在老师和父母的帮助下 每次写作文都是在95分以上的 还记得有一次 班与班的作文比赛 我写的作文得了98分 我当时高兴的要死 渐渐的 我越长越大 作文也碰到过不会_百度作业帮
拍照搜题,秒出答案
我小学三年级开始写作文 在老师和父母的帮助下 每次写作文都是在95分以上的 还记得有一次 班与班的作文比赛 我写的作文得了98分 我当时高兴的要死 渐渐的 我越长越大 作文也碰到过不会
我小学三年级开始写作文 在老师和父母的帮助下 每次写作文都是在95分以上的 还记得有一次 班与班的作文比赛 我写的作文得了98分 我当时高兴的要死 渐渐的 我越长越大 作文也碰到过不会写的 慢慢的 知道了 学会了 懂得怎么写了 小学毕业 初中三年 我自认作文写得还不错 每次考试 作文50分 我最多也就被扣4分 到了初三 作文越写越烂 直到高中 作文题目给了 提示给了 我还是写不出原先的作文 怎么会这样? 我所有科目 除了政治 就属语文最好了啊 我该怎么办 今年的11月左右我就得参加毕业考了 我想在毕业考的时候写出一篇好文章
之所以会乏味,就是因为让人没有眼前一亮的感觉!特别是要写好议论文,首先要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要养成分析事物本质的犀利眼光.自己的文章有问题,就去看成功的文章吧!吸取别人的长处,正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多看看新闻,特别是那些‘央视名嘴’的评论,渐渐的眼界就开阔了.当遇到一些事物问题时,多想几个为什么,想得越深刻越好.还有,经常与人辩论,也是很好的途径哦!
并不是你的文章变烂了,而是老师的要求不同了.一个二岁的孩子能背一首唐诗,都会令人惊奇.但是若是一个二十岁的人做同样的事情,结果就未必是这样了……}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病死猪无害化处理补贴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