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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中国诗坛90后诗人的忧患与期待——尚飞鹏
中国诗坛90后诗人的忧患与期待——&
中国诗坛90后诗人的忧患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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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代诗人,都有自己的历史使命,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年轻是资本,这个资本是现阶段客观上能够充分利用的时间和精力的优势。如果一个人有这个优势,结果用不好,这个优势照样可以转化成劣势,那么这个资源就浪费了。进一步说,应该能够做好的事情,不一定一定就能做好。世界上一切事物都在不断的运动之中,一切事物都无法预料。预料只是一个想法,当然,想法还是需要的。不只是90后诗人,每一代诗人都在这个规律之中,这就是世界本来的样子,我们谁也无法改变它。我们的诗、我们一代一代的诗人,就是在描述这个世界,也描述我们生命内部的感知和秘密。笼统的讲,有史以来诗的作用与统治者的想法,从来都是格格不入的,诗是大海而王者是船,诗是翅膀而现实是脚。
任何一代诗人的书写,都是直奔生命的真相和事物的本质而去的,诗人徐海明就是这样表达困境的,他在《把自己装进一只木桶》里这样写道:
总想着把自己装进一只木桶
却不肯承认我是个懦夫
请为我留下一只木桶的空间
让我去思考
活着需要一个生存的窝,这是人活在世上最起码的条件。活着才能思考,才能写诗,但写诗为什么?不可能是为了躲在木桶里,或者被捆绑起来。诗人终于忍不住了,他在最后一节的爆发,体现了生命的力度:
我是说始终,我躲在木桶里
这只木桶有我所需要的足够的踏实
一直以为我还在
日子久了,却不知我把木桶埋在了哪儿(节选)
一切束缚都将崩溃,江水要冲出河床奔向大海,本来想“躲在木桶里”思考,却“一直以为我还在,日子久了,却不知我把木桶埋在了哪儿”最后终于他把木桶彻底埋葬了,他知道,他需要的是整个世界,而不是被禁锢。这首诗看起来随和不露声色,实际上是一首叛逆的诗。诗人盲镜在《叙事狂想曲》里边也有激越的诗句:
此时我将关好我的兄弟,那切去头的刑天
以免他们对上花好月圆的暗号非法集会
在白的天蓝的云里客死他乡失控的日记
梦见枯死的钥匙在兵荒马乱里成了致命的石头
整条街道都在对抗万岁万岁万万岁文学危机
故事发霉了只有主人公来不及举言发手(节选)
这种采用摇滚歌词式的节奏,能增加情绪的紧迫感,这首诗以不同的形式表达了,对固有事物的反叛和冲击。当然,还可以有多种解释。诗人是真实的,这就是90后诗人的本质所在。徐海明在另一首《伪装》里这样写道:
一直以来,都不知道如何去伪装
总在笨拙地熬过生活
甚至不喜欢那些感叹词
只希望平淡地在结尾画上句号(节选)
诗歌往小里说,它能够治人的心病,因为它有发泄的功能,往大里说,也能够解读地球的意志,因为每一个人身体内部的元素和世界的元素是一样的多,以此可以断定,宇宙的意志和人类的意志是一致的,而诗歌正是通过一代一代的诗人,来发现和挖掘这些生命里最宝贵的东西。世界的未来不是推算出来的,而是在未知中不断寻找到的,已知是一次次对神秘的探寻与揭示之后的生命价值的体现。
诗人在关注自我的同时,也就关注了世界。余红兵在他的《一面裂成N个碎片的镜子》里是这样写的:
街上走过的人都有我的一部分
真的自我在用我的某一部分看我
任何一个人被杀死我都在缺失
随意扣掉一块,我就缺失一部分
我拖着我的残缺撤退,你拖着你的残缺撤退
退得很远的时候,每一个碎片里
都出现了完整的自我,我们都集中不了各自的目光
自我在用我的某一部分看着你我
你我都在为镜中臃肿变形的自我耿耿于怀,
或者陷于神秘主义的窠臼
人都是个别的,但当你存在于一群人之中,又不能不存在于种种公共的规则之内,在破碎的镜子里看自我与在一个完整的镜子里看自我是完全不同的,这种镜像反映出自我对生命形态的不同处境,于是矛盾产生了,冲突是生命起伏的波浪。作为一名诗人,神圣是可以的,世俗也是可以的,尊贵是可以的,卑微也是可以的,而怎么用诗的方式解释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诗人余幼幼在《定论》里有这样的但犹不是没有道理,而是极其必要。她在诗中写到:
必不可少的
迟早会抽出一把相赠送
俯下身,温柔抚摸
眼神从容不迫
我争取在象牙塔内
开门,就成为
流浪汉的情人
官员的小三
分文不值的黄脸婆
这是一首通俗易懂的好诗,也需要细细品味,否则,微妙之处难以涉及。
李白谢幕了没有,杜甫谢幕了没有?但他们依然把持着现代诗坛,其中有我们自己的问题,我写了三十几年的诗,也没有主动教自己的孩子背诵现代诗,更没有让孩子朗读自己的诗,反而还是背诵唐诗宋词这些东西。我想,我们现代诗人自己都做的不好,谁来传承现代诗呢,新诗发展100年了,比起古体诗它还是个孩子,如果我们搞现代诗歌的人都不去传播它,它的处境会怎么样?
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个问题,诗人没老小,也没有活着和死去的区别,但是拿名人和死人压活人的现象是有的,当然也有拿年轻诗人压老诗人的现象也到处可见。90后诗人的生存状况我没有做过调查,没有发言权,但是他们生活条件相对优越是实际状况,我一直认为:每一代诗人遇到的困难的难度是相等的。在罗玉珍《不要打扰我》这首诗里这样写到:
不要打扰我,像闸门
赶走我浩浩荡荡的诗情
不要斩断我灿烂的遐思
和云游的目光
骄阳的光芒
灼伤了我的额
我的心,和干瘪的灵魂
一如枯死的树叶
在这沧桑的泥土之上
寻找生的契机
不要打扰我,以你卑鄙的哭声
岁月把眼泪流成了皱纹
不要怜悯,或者过多的关注
我想在诗的世界里修行千年
趁我还未老去
扼住命运的张狂
用凌厉的锋芒
斩断伪善邪恶
不要打扰我,给我安静
用我汹涌蓬勃的年龄
万万没有想到,90后诗人有这么大的勇气,或者说,诗写得这么解决,真是要刮目相看了。从人类产生至今,没有哪一代人是成熟的,从小到大,从生到死,是每一个人的经历,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发展,人类也是如此。陈吉楚的这几首诗直接、明快、一针见血地反映了当下90后的一些生存状况。他在《聚会——致我们的青春》一诗里写到:
时间是伟大的屠户
砍断了务工阿狗的手指
喝酒的时候,他的假指明显力不从心
远到东北的阿强,脸上多了几道伤疤
他笑说是北方的寒风的美好馈赠
怀抱婴儿的阿花正给孩子吃奶
乳房比学生时代更加丰满、好看
新郎是当年隔壁桌的王二
今天未到,说是在赌场忙碌……(节选)
这一代人有这样的反省能力,让我感到吃惊,任何人不必为他们担犹,过分为他们操心,就是对他们的不信任,或者对他们拥有智慧的亵渎。我总是相信每一代年轻人,他们有能力处理好自己的一切问题。诗人在另一首《一代人》的诗中也有精彩的表现,他们要抛弃或离开某种障碍,要独自上路远行了:
我们年轻的一代人
或许有人正咬着母乳酣睡
其中不止你我
抓不稳母亲的乳房(节选)
这明显的是一种极其强烈的讽刺,效果非常好。而梁丽清的《沉溺在蜜糖里死去》的诗中,更为强烈的对现实生活的不满,这种不满的原由可能来自父母对他们人生的安排、设计、甚至包办。诗中写到:
我像夹心饼干中间那层薄薄的糖,
世界分别在两头簇拥着。
我无需倒向哪一边,
愤怒的挣扎,疲惫的眼泪。
撕下一张空洞的微笑贴上
便可埋起头呼呼睡大觉。
多好啊,我只需终日哼哼就能呼吸
只要呼吸就不会腐朽
不腐朽便不会生锈,我不生锈。
一个人的经历同时被两头收藏
多好啊,人们捡起来扔进嘴里
我还裹着厚厚的蜜糖卫衣。
一种给别人做嫁衣裳的无奈跃然纸上,不能不让人反思。90后诗人正值青春年华,意气奋发之时,所谓诗歌的年龄就是这个时节,有望冲破一切羁绊,开创一代新风的时候到了。古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三十年代有“轻轻地我走来,正如我轻轻地走去”。当代有“诗人是人,诗人对于邪恶而言就是来者不善”
。这些诗故然好,那是别人的。就像彭艺林的《昙花》一样,不要昙花一现的人生,不要养尊处优的生活:
居所四壁完整。
哪儿还存在裂痕?
或者只能够静视夜间的昙花。
璀璨的光亮溢满房间。
处于孤寂和焦虑之际,
宛如皱褶的花瓣片片流转。
昙花盛开,与梦毗邻。
我在此刻却似个盲人,
摩挲断裂之处,以喝水为生。
我看到这些出自90后诗人的诗作,客观地说很优秀,不比上一代诗人的差,但真正的有思想、有震撼力的作品还须等待。当然,不可能每一代诗人都有传世之作,那是顺其自然的事情。
诗歌创作的繁荣,绝对不是因为市场经济的作用,反而因为对物质的追求给诗歌的发展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使诗坛的铜臭味更加浓烈,也许,通过这样的磨砺,中国诗坛会更加成熟。市场经济的作用可能会让一些本该就属于权力和拜金的伪诗人找到他们的归宿,这是一项对诗歌队伍的清理,所谓大浪淘沙,沙里澄金就是这个意思。诗坛经过这几年的历练,基本上各就各位,该干什么的就去干什么,不再胡搅蛮缠的人远离诗坛,也是诗坛的一件幸事。
诗歌的纯粹性,始终是保持它自身干净的法宝。90后的孩子们,就是生长在市场经济发展的时代,天生的对资本与生产、物质与精神具有区分能力,所以在选择上是自然的,无意识的,也许不存在选择,就可以把物质与精神的关系处理好。可是,不管在什么时代,总有一部分人是弱势群体。孑然明的《夜曲》里有这样的句子:
颤抖的骨骼推开一扇破门
阴冷,恐惧。蝙蝠夺路而逃(节选)
个人的体验永远是诗的独特的表达方式,在特殊的语境中没有可比性而言。我们可以在吴天威的《一个人的沙漠》里感受到另一种语言的张力:
一个人的沙漠是在沧海苍田的梦境
荒原与天空间还隔着一段极远的路程
行者们,听着梦里鸟叫声,在四处寻梦(节选)
梦中之梦是个什么样子,我们谁也没有见过,只有梦中之人才能解释清楚。朱旭东的《舞者》,更为细腻的阐释了,也许是蝴蝶的羽翼、或者是蜜蜂的生存处境和某种险情让他的内心捕捉到了什么,于是他写到:
那薄薄的羽翼也承受许多
还要降临许多危险边缘
很远 我们无法倾听(节选)
进入21世纪,总要遗忘一些人,这就是时代潮流。什么是时代潮流,就是永远跑在现实的最前面,并且营造和发生最引人注目的那些事件的那些人。简单地说,就是大家想看到什么的时候,他们就拿出什么来给大家看的东西。
对于一个真正的诗人而言,创造才是先锋、才是前卫,没有好作品,就没有说服力。一个好诗人懂得,永远没有成功,永远从零开始,或者说,从写作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经成功了,因为他已经拥有了一个正确的方向,并且每天朝着这个方向行走,就可以了,就是最大的成功。
90后诗人的情感世界和认识世界的方法是因人而异的,但对于低层人的描述,同情到书写并不是90后诗人普遍存在的现像。这首《民工的高度》既显得沉重又觉得可贵:
宽敞的柏油路
像一根弯曲着巨硕的钢筋
被截成一段段
焊接在十字路口
载着凝固成块的灵魂
霓虹光影下溃烂的孤独
被脚下磨穿的鞋跟泄露
与我对视的
矮过一株艾草的高度
我忘了在哪里看到的,说诗人在20岁以前就应该成名,否则就成不了诗人。我不敢说我已经成名,但至少是一名诗人,我是27岁开始写诗,30岁在公开刊物发表作品,40岁出版第一本诗集。我的体会是,写诗是生命的需要,不是为成名,写诗的人是有福的,是上帝的宠儿。
诗是诗人心灵的图像,想写了就写,这门手艺与别人无关,顺其自然就好。诗也是表达情感的工具,写作本身是快乐的,尽管内容可能是痛苦的、忧伤的或者是愤怒的。快乐到把痛苦也当作了快乐,那才是最高境界。或者说,快乐到痛苦了还不知道是痛苦,或者说,别人看来是痛苦,而自己没有觉得是痛苦,而是幸福。
杨思兴是94年出生的,他的《回到场院》这首诗抒情性很强,充分显示了诗歌的特质,他这样写到:
采了一火车的月光,趁着夜色
回到场院——在那山村细小的腰上
火炉中跑来的火焰
给亲情增温
把看似时髦的我
烧烤的满脸通红
我已经忘了还有一个妹妹
用冻的像胡萝卜一样的手指
接过我装满兴奋的皮箱
所有的热情莫过于几声狗吠
落到地上 场院绿了
升上天空 繁星点点
这个离开乡村又重回故乡的90后,通过书写人物动态,而刻画出了生动的场景和图像是难能可贵的。90后诗人的未来,有着所有的可能,一切都会发生,要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人生的空间是无限的,所有的可能性也是无限的。世界无限大,人类在其中是一个很小的存在,具体到一个人就更渺小了。人类的伟大不在于他创造了多少物质财富,而在于它的思考、思辨、批判,发现了个体的创造性、独特性。如果我们把人类用文字记录和表达的一切痕迹都毁掉,那么,人类还有什么?
我一直认为,诗歌的存在,是人类表达的极限,正因为它的个体化,所以它才有无限的魅力。语言是诗歌的灵魂,我不知道这是谁说的,如果没有人说过这句话,那就是我说的。人类多少年来,一直在提防异化,其实,这怨不得谁,这是长久以来,人类自己给自己挖下的最大的陷阱。胡万菊的《走在盲道上》表现了无助的人类的绝望,表现得就是这种心情:
浮躁浮躁了浮躁的眼
麻木麻木了麻木的神经
任凭你在黑黢黢里嘶喊
也许迎来的是更惨痛的 黑暗
所谓太平世界不太平啊,总有需要救助的人,在等待我们伸出援助之手。木鱼的《纸飞机》也写到:
我可以理解一个刚刚拥有梦想的孩子
多么想飞出围墙,飞上蓝天
我折过的纸飞机曾经飞出过
梦想,很快被风
90后诗人的最大特点是,很少会受到非诗歌写作的影响,从众多的诗作中可以看清,他们一上路就是正确的方向。也许,对他们而言,最大的问题不是,是不是写诗的这块料,而是在这条道路上继续还是放弃的问题。在我看来,不管是什么选择都是对的,只有一点要把握住,既然选择了诗歌,就一定发挥到极限,写到最棒,丢掉了这个根本,做诗人就没有意思了。
我很少接触到90后诗人,因为我既不是刊物的编辑,又不是出版社的书商,更不是公共诗评家,我是应朋友邀请,偶尔写几篇诗评的圈外人,行内行外的规矩一概不知,我只是说我自己想说和应该说的话而已。
周思钊的《四月,在劫难逃》是一首成熟的爱情诗,90后正是恋爱的时节,这样的好诗,也在预料之中:
四月羞涩。绯红
埋首于春天骨子里
恋那三秋的桂子
却不敢吐一言一语
想着你,天涯
就凝缩成你我之间
化四月成一条河
我蹲在岸边看自己
在水里溺死又溺活
只待水仙花落蕊成果
90后一定会成为中国诗坛的主力军,这是规律,也是必然,但不是说每一代都要出现大师。或者能留下来的诗人,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留给那些专门研究这个问题的专家们理论去吧。我们去欣赏一首更为有趣而不同凡响的情诗。习修鹏在《在隆昌阁看你拜佛》——致妮一诗中写到:
经过众神的反复商榷
还是决定,赐给你一支上签
我喜欢你虔诚地膜拜菩萨时认真的态度
我更喜欢你双手作枪时不可一世的姿态
你的红颜如刀,轻易地,就逼退我徘徊于江湖的苦命
今天,我要掏出大地暗藏在心窝里的温暖
为你在人间的漫步作辽阔的铺垫
即使,我潦草的相思仍然像隆昌那些无人打理的牌坊
而诸事皆已新鲜,谁都想在你身边喧宾夺主
我深信,你不会被这纷繁的佛像掌控
因为你戴着墨镜,拒绝一切诱惑,显得如此骄奢
我喜欢你的骄奢之美,一如这阳光遍散红尘
隆昌阁里洒满了广袤的福祉,你在福祉的中央
催红生绿,搂唐抱宋,安抚心机深重的芸芸众生
诸神轻垂时间的袈裟与你促膝诵经
这大好河山啊多少杂念本可丛出
而你,只是虔诚一拜,拈起青葱兰花指
点中万物前世与来生的穴道
令其六根清净,脱胎换骨;令我情致高远
不再落蛮草为野寇
众神事毕,拂袖而去
你被留下来继续主持我幸福一生的秩序
爱你,我争先恐后,穷追不舍。但是我还得静心等候
待你喊我时,我再
作为一篇评论,把整首诗用上实在有点长,但我还是没有删减,就当欣赏吧!除此之外,还有对人生情感的另一种选择,王磊《立地成佛》这首诗,以爱大自然为首选,也许一瞬间脱离红尘,是人生中经常需要的驿站。他这样写到:
色即是空,一夜桃花映山红
空即是色,万里无云蓝如澈
清晨第一道光打在我的脸庞时
心中隆起一千座寺,立地成佛(节选)
最近几年,我发现一些报刊,尤其是高校的报刊所刊登的诗歌作品里,有很多是格律诗,我觉得这很有意思,最少可以体现出,多元的格局。另一方面我国教学教材里对传统诗歌的重视,同时,也体现出对现代诗歌教育方面的保留与守旧,而对现代诗歌作品的误读和误解也是重要问题,甚至在选编教材方面的偏见也是严重的,往往好诗选不中,平庸之作道是比比皆是。这不是因为编选的人不知道好坏,而是不允许选好诗,或者说是因为有很多条条框框的限制。我认为,这不是水平问题,而是教育体制落后,思想观念陈旧的问题。中国现在看起来经济发展了,实际上文化发展没有及时跟进,所以没有相应的高度,所出现的问题。
诗人左右是聋哑人,他所渴望的是我们常人所不能及的领域。正因为这样,他对声音的感知会超越声音的本身,他的某些感官也就超越了我们常人。他在《聋哑》里这样写到:
声音有没有颜色如同黑暗
声音有没有味道如同酸涩
声音有没有梦想犹如三天光明
声音有没有冷暖
声音有没有最初的爱
声音在哪里出生的呢,请你告诉我
我想在我的耳朵里也怀孕一些声音
我想在我的意识里也制造一些声源
我想将自己出卖给一个懂得声音的精灵
请你告诉我,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喧嚣的
昨夜地震了,我没听见妈妈最轻微地哭泣
我最想要的答案
我想做一个能听见声音的聋子
比起左右,洛白的诗,更显孤单与冰凉的心境。他在《抛锚的世界》里这样写到:
鹰的眼怒视。
阴影保持着对立,悬置于可怖的河床
一只脚悬在半空,抽回
抛锚的世界陷入了冷寂(节选)。
诗人在精神正常的时候写正常的诗,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写不稳定的诗,可以用最通俗的语言来解读,就是在高兴的时候写出高兴的诗,在忧郁的时候写出忧伤的诗,有时候也可能缺什么写什么,需要什么写什么,有时候又会是恰恰相反。总之,人的思维是一个难以琢磨,又瞬息万变的神奇之物。在古今诗歌作品中,可以发现人类所有的奥秘。90后的奥秘是什么?需要我们通过长期的解读,它会逐渐突显出来,可以说,这个答案不在评论家这里,而在他们的作品里。
最近我的博客里有人给我匿名留言:“说抒情就是落后。”我说:“就像你这样的人,连姓名都不敢留,怎么先锋,怎么前卫呢。”当然对于政客而言,公开自己的观点就是自投罗网。最近几年奇谈奇论很多,说什么诗歌不能用形容词,我的观点是,诗里头没有不能进入的词语和写作方法,只要用的合理。好像一个从不挑食的人,营养丰富会使他更加健康、强壮。我主张,诗歌创作也要十八般武艺件件精通。我们看一看90后的诗人是怎样抒情的、怎样形容的。诗人诺布朗杰在《布谷》里这样写到:
风从麦浪流过
把布谷的歌声带给勒阿
一抹黄染熟了麦子
一把镰刀隔开了麦子与麦地
布谷飞走了
把六月的喜悦留在勒阿
哭过的山川结成了白云
下面 一位牧羊女赶着羊群走过
白云是蓝天的心事
羊群是牧羊女的心事
这两首短诗抒情和形容都有了,也没有看到落后的影子,反而让人眼前一亮。还有一杯无的《无村名印象》是写乡村的诗,他这样写到:
多年前的村名消失了,走过的一个又一个村名
不知道哪里去了
多年前我是一个不能归乡之人
多年后我是一个不能归山之人(节选)
而微克《城市里长出了土地》,又是另一种对土地和村庄的向往,他写到:
我穿过一条干枯的河流
看到土地也长在其间
那些熟悉的青菜,那么单纯和健康
有着向上拔节的趋势
多像年轻时的我们,怀抱那么大的梦想(节选)
对一个诗人而言,诗歌作品不是他的最终解释,而对于一个诗论家而言,它是评论的唯一依据。诗作的品质对诗人而言究竟有多少可靠性,这在诗论家眼里是如获至宝,因为它反映了诗人的气息,通过文字的书写,即使是不确定的精神气质,也能反映出作者的种种思维的蛛丝马迹。诗评家通过作品来猜想作者的灵魂深处,揣模某些与生命有关的秘密和神奇的东西。
每一个时代的诗人都有他们自己的使命,不要为他们担心,更不要忧虑。90后的诗人们,他们的思考和思辨能力,果敢的判断力,以及创造性的才华都已经拥有。放心吧,主流永远有正确的方向。
诗人最精彩的人生,莫过于创造的快乐,创造的快乐又来源于生活,有生活的诗人才是可能创造奇迹的人。这个生活不是平庸,而是充满真诚和自信,渴望未来,有远大理想和梦幻的人生。大海的巨浪永远是在倒塌和重建中不断反复,时间也是在失而复得中走向永恒。诗歌创作,又不仅仅是诗歌创作,它就是人生,有怎样的人生就有怎样的诗歌,心动神知啊!诗人的一举一动都在诗歌里表现得淋漓尽致。
最后,我要对90后的晚辈们说的是,不走弯路是不可能的,但尽可能少走一些弯路更好。要好自为之,自己的路一定要自己走,才能走出个样子。你们的诗歌作品表明,你们的成熟是惊人的,以及对生命的忧患意识与期待,是你们创造的动力。也要告诫那些对未来的悲观主义者:不要看90后现在很平常,总有一天他们要接收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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