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地风水顺口溜埋石头好吗

埋坟时在墓中放石头怎么回事啊
埋坟时在墓中放置石头是怎么回事啊?
10-01-05 &匿名提问 发布
墓志铭是中国古代一种悼念性的文体。  埋葬死者时,刻在石上,埋于坟前。一般由志和铭两部分组成。志多用散文撰写,叙述死者的姓名、籍贯、生平事略;铭则用韵文概括全篇,赞扬死者的功业成就,表示悼念和安慰。但也有只有志或只有铭的。可以是自己生前写的(偶尔),也可以是别人写的(大多)。主要是对死者一生的评价。  墓志铭在写作上的要求是叙事概要,语言温和,文字简约。撰写墓志铭,有两大特点不可忽视,一是概括性,二是独创性。墓志铭因受墓碑空间的限制,篇幅不能冗长,再说简洁明了的文字,也便于读者阅读与记忆.因此,不论用什么文章样式来撰写墓志铭,均要求作者有很强的概括力。汉朝大将韩信的墓联为:“生死一知已;存亡两妇人。”寥寥十个字,高度概括出韩信一生的重大经历。(节选自《应用写作》月刊1996年第6期《墓志铭写作摭谈》)  墓志铭为在坟墓中或坟墓上,以死者生平事迹所写的一份简介,尤其对于伟大或值得纪念的人其墓经常有墓志铭,在中国和西方都有这种习俗的存在,但是近代中国已不流行写墓志铭。  墓志铭是给过世的人写的。在古代,墓志主要是把死者的简要生平刻在石碑上,放进墓穴里,中国人讲究立德、立言、立行,死后这些都是要写进墓志铭,以求得人死留名。  在现代,主要是记述一生的重要事件,然后对人做一个综合的评价  一般而言,墓志铭使用韵文写作,中西方皆然,但也有例外,如韩愈的《柳子厚墓志铭》为无韵散文。   例文:铭 记  拭泪执笔,拂涕铭文,勒石慰痛,记吾慈亲!  五四年秋,九月二四,庄浪柳族,吾母临世。  生不逢时,野菜为稀,五岁失恃,飘蓬无依。  及至成年,地贫灾荒,饥人背井,弱女离乡。  移徙彬县,识吾尊父,从此以沫,冷暖相濡。  寒舍不富,国运不昌,上孝公婆,食菜省粮。  饿腹操劳,缝织缀补,爱我家姊,如同己出。  七九年后,伊始包田,瘠土创业,蜚誉区县,  经纬有方,刻苦勤勉,三八红旗,屡授模范。  祸福旦夕,慈母罹恙,坚强抗病,三载疴床。  弥留之际,犹思远方,为儿不孝,累母牵肠。  回天乏术,零五永别,音容杳杳,人天相隔。  怨苍天兮,不待皓首,怨隆地兮,呜咽之秋!  五旬遗德,百年流芳,劬劳修身,贤孝名扬。  养育千恩,海阔天长。铭记于斯,喻嗣不忘!    青岛,能逆睹也,代写。  现代常有人怀古做之,以下为两怀古试做:  彼岸花祭西府文  卷帘人于日亥时三刻精神死亡,享年27岁.各好友闻讯,哀之.纷纷发文以祭之.  西府海棠,男,一九八二--二零零八,终年二十七岁。曾用名:西府卷帘人,西府花满楼,卷帘人,花满楼,十天。喜诗词,国学,并以振兴诗词国学为己任,兢兢业业、无怨无悔、先国学之忧而忧,后国学之乐而乐。为继承和发扬国学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无妻,无嗣。特作铭文以咨纪念--  初见西府君,乃烟雨楼故地。此君挥舞折扇翩翩而来,亦梦亦幻、如雾如烟、似真似假、亦快如闪电。故余深为撼之,此仙也?佛也?神也?鬼也?等到得近前,恍然大悟:此一美少男也。不禁心神俱爽,精神百倍。与之谈诗论词,赋文联对,均能对答无惧、挥洒自如。应付各色人等游刃有余,进,足以傲视群雄;退,亦可宠辱不惊。有舌辩群儒之才、渭滨垂钓之志、高阳酒徒之狂、尾生抱柱之信、黄香温席之德。  有缘识君,欣喜万分。遂与之仗剑天涯,笑傲江湖。纵横大江南北不谓其累,畅饮五湖四海不谓其忧。然君郁郁不安,难得其乐,面色痴癫难解其忧。  遂与之畅游以解君愁。洛水两岸柳欲醉,满目春色蝶莺飞。洞庭湖畔祭屈子,与尔笑谈南北人。一路风尘,满目叠翠,遇山登山,逢水畅玩。洞萧传天外,逐鹿峰林间。相偕永相伴,快乐似神仙。  此乐极也,遂生悲也。峰回路转,激流难断。念及旧情,不复新颜。大彻大悟,路遇果莲。随其三日,杂念尽删。遂起明志,坐化归天。此所谓善始善终也!  眼观吾友,以顺佛缘。体之心也,去其苦矣。怅然之间,涕泪难言。以少年之体魄,应昔日之誓言。悲哉,壮哉!西山残碧影,府内蝶翩翩。海风欲撼树,棠间可安然。西府君,此去泉台,路途迢迢。艰难险阻,无人相辅。彼岸花伴,奈何桥前。二十年后,再续前缘。此情此景,抱恨离天!呜呼,余之心痛,君可有感?方寸之间,阴阳两断!  二零零年七月十五日阳历鬼节 夏花泣悼 西府亡魂  这篇铭文,写了主人的生卒年月,简括生平。比较规范。  下面的这篇,则是从结识主人写起,简叙小事。用以记友。只写结识日期及卒日,多表友谊。  洛水悼文  卷帘人于日亥时三刻精神死亡,享年27岁.各好友闻讯,哀之.纷纷发文以祭之.  西府卷帘人亡故。悲哉,在世二十七春秋,喜欢国学诗词文章,结交文友。感于挚友情分,书墓志铭以记之  铭文  拭泪执笔,拂涕铭文,慰我以悲,记我挚友。  零八年初,时日已忘,烟雨楼阁,吾友题名  喜好诗词,结交文友,半壶陈酿,谈笑鸿儒  及至四月,退离烟雨,问及始因,地熟人生。  内阁小筑,顿发感慨,遂立博客,共书情分。  时过境迁,烟雨不复,上念旧友,嘘寒问暖。  一日拜别,化名十天,皈依养心,潜心修缮。  数日已过,众人邀之,盛情难却,重返江湖。  来之安之,日渐熟矣,下携新友,略指一二。  旦夕祸兮,罹难于心,郁郁心结,苦熬数月。  弥留之际,犹思吾众,为友伤情,欲救乏术。  乏术回天,七月十四,吾友永别,人天相隔。  怨苍天兮,吾友寡命,哀大地兮,呜咽之秋。  不过而立,英年早逝,勤耕笔耘,才情远播。  挚友情分,勿失勿忘,铭记于斯,惦念不忘!  友洛水涕泪撰文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五日阳历鬼节  名人奇趣墓志铭  冯玉祥:“平民生,平民活,不讲美,不讲阔。只求为民,只求为国。旧志不懈,守诚守拙。此志不移,誓死抗倭。尽心尽力,我写我说,咬紧牙关,我便是我,努力努力,一点不错。”  聂耳:“我的耳朵宛如贝壳,思念着大海的涛声。”  “37,22,35,R.I.P”是美国影星玛丽莲·梦露的墓志铭,许多人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最终这个谜由梦露研究会揭开,这三个数字是梦露的胸围、腰围和臀围的英寸数,缩写字母的意思是在此长眠。死者生前最大的嗜好是爱美,她用数字将自己十分钟爱的形体永久记录了下来。  英国诗人雪莱的墓志铭是莎士比亚《暴风雪》中的诗句:“他并没有消失什么,不过感受了一次海水的变幻,成了富丽珍奇的瑰宝。”  爱尔兰诗人叶慈的墓志铭是他去世前夕写的一首诗的最后十七个字:“对人生,对死亡,给予冷然之一瞥,骑士驰过。”  大作家海明威的墓志铭:“恕我不起来了!”  卢梭:“睡在这里的是一个热爱自然和真理的人。”  美国空军颁发紫心勋章给麦洛维奇,表扬他在越战中的英勇表现。后来他被发现是同性恋者,于是被解除军职。其墓志铭为:“当我在军队时,他们因我杀害两个人给我一枚勋章,却因我爱一个人解除我的职务。”
请登录后再发表评论!  引子  故事发生在一个叫坞镇的小地方。在辽阔的东北大地上,像坞镇这样的小镇真是多不胜数,这里正如它的名字,四周环山,山里自然资源丰富,风景优美,大山还能隔绝外界恶劣的气候,坞镇就是大山包围下的一块宝地。  因为四周环山,坞镇只有一条通往外界的道路,那条路在一次山石莫名崩塌后,被山中滚落的巨石堵住了大半,那时候镇里没什么像样的器械,只靠牛马和人力勉强把巨石挪开了一个仅能容两个人并行的小道,就再也没法子挪动巨石半分。  坞镇的交通要道被堵后,镇内外的交通大受影响,好在镇里人人种地,基本能够自给自足,逐渐的,进入坞镇的人愈来愈少,这里竟成为一个与世隔绝的小镇。却也因为这个原因,坞镇的人因祸得福,避开了一场来自外界的,中国历史上有名的浩劫,这是后话了。  那年,山石再次不明原因崩塌,这次却没有堵住道路,而是众多山石砸坏了坞镇左近山里的一大片坟地。  中国人历来看重土葬,坞镇人更是如此,就算是偶有客死异乡的人,也会千方百计的想办法把遗体弄回家乡,葬到附近的大山中,这就是所谓的落叶归根。坞镇附近的山里坟地众多,这块被山石砸到的坟地算是最大,最密集的一块坟地了。  那时候的人大多迷信,镇长请镇里瞎眼的阴阳先生给算了算,可是也没算出个所以然,镇里人等了一天,看山上再无动静,就再也按耐不住奔向自家坟地。当时山里情景只能用一个乱字形容,山石不止毁坏了坟地,还砸倒了不少树木植被,入目尽是疮痍。  可是让人诧异的不仅是这些,就在众人忙着挪棺清土的时候,一声凄厉的尖叫在他们中间响起,原来是一户人家挪动受损比较严重的棺材时,竟发现棺材里的尸骨已然碎裂成了一段一段,凌乱的散在棺材里。不仅如此,尸骨上赫然少了脑袋!  紧接着又有几户人家发现自家的棺材里也是相同情况,就在众人惊疑不定的时候,一个大胆的小伙子不顾父亲的阻拦,用工具撬开了一具没有损坏的棺材,那密封的棺材内赫然也是一堆没了脑袋的碎骨!  坞镇从没发生过这么诡异的事件,听说过丢钱,丢东西,丢小孩的,可从来没听说尸骨丢脑袋的。整个坞镇就像是炸了锅一样,众人疯了似在山里找自家祖宗的脑袋,有人猜测是山里的野兽叼走了脑袋,可是又有人说野兽不可能这么准确的把如此众多脑袋叼走,那些碎骨上并没有野兽的齿印,而且野兽更不可能叼走脑袋后再把棺材原封不动的封好。  众人在山里折腾了两天,人多力量大,黑瞎子,山猫,土豹子窝倒是端了几个,可是依然一点儿线索都没有。而那些尸骨因为缺少了脑袋,一时不能下葬,只好集中起来放在山下一间存放玉米的谷棚里。  当晚,找了一天依然无功而返的众人集中在谷棚外,各个愁眉苦脸的围坐在火堆旁不说话,火堆燃的很大,一时只能听到木柴燃烧时的‘啪啪’声。这时,不知谁家的小孩从外面跑了进来,围着火堆边跑边嘻嘻的傻笑,他妈妈追进来扭着他的手臂,狠狠的在他的小屁股上拍了几下,小孩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听的众人有点儿心浮气躁。  就在这时,火堆燃烧时的‘啪啪’声突然变响了,而且密集的跟鼓点似的。  大哭的小孩被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止住哭声,不知所措的瞪大了眼睛。这时众人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因为那‘啪啪’声并不是木柴燃烧的声音,而是从停放棺材的谷棚里传出来的!  一群人战战兢兢的冲进谷棚里,火把将谷棚照得通亮,那一刻,每个人却都希望自己的眼睛突然变瞎了。他们看到棺材里碎骨上竟然附着一层若隐若现的绿光,那绿光转瞬即逝,可是的确每个人都看到了。而他们听到怪异的‘啪啪’声正是那些碎骨发出来的,那些碎骨正在有规律的爆裂!  ‘啪啪’几声只后,原本已经碎成一段段的骨头就成了一堆骨粉。  那声音并不太响亮,可是却是连绵不断,就像一场有节奏的演奏,一声又一声,如同毒蛇般钻进众人的耳朵。  那一夜,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就这样,那个如同诅咒一般的声音,一直萦绕在坞镇人的脑子里,直到二十五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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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  
  我叫萧航,前面说的诡异一夜我并没有经历过,但是我的许多经历无不跟那一夜有着密切的联系。现在我就要从我二十五岁那年讲起……  二十五岁那年我还是单身,在坞镇当电工。  我是个孤儿,从小跟在老镇长的身边长大,我管他叫萧爷爷,我二十四那年老镇长去世了,第二天我就从他家里搬了出来,在镇西找了一栋破房子住下,虽然房子简陋的不像话,但也算是有了一个属于我自己的窝。  从小我就知道,寄人篱下的滋味有多难受,可是老镇长在世的时候,我不想伤他的心,只能一直住在他家里。现在终于能离开那个地方了,没有人知道我心里有多高兴,甚至,我经常考虑要不要离开这个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小镇。  如果你想问为什么,我只能告诉你,因为我在坞镇人的眼里是个不祥的人。  有很多事情,我都是从那些跟我打架的坏小子嘴里听来的,这些事情经过多方的证实,至今还是雾里看花,半真半假。
  他们说,我妈妈是个不明来历的疯子。  二十六年前,坞镇里来了个疯女人,大夏天的身上还穿着一身破烂不堪的棉袄,她成日里在大街上游荡,晚上睡在别人家的屋檐下,饿了就捡地上的垃圾吃。  镇里人见她可怜,就给她些剩饭剩菜,她总是抓过来就吃,边吃还边傻兮兮的笑。  时间久了,镇里人大多都知道她的存在,大家管她叫傻女。  我出生的时间恰巧就是前面说过的尸骨爆裂那天,据说那天下午有人看见傻女一瘸一拐的走在街上,下半身血淋淋的,裤子半褪,大腿边有个东西随着她的脚步晃来晃去,后来有人惊惧的发现,那竟然是个胎盘!  当晚,有人在河边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我,要不是那人去河边扔东西,我恐怕早就成了野狗嘴里的一块肥肉。
  镇里人断定我是傻女的孩子,可是谁也不知道傻女是什么时候怀孕的,更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因为遍寻不到傻女,而我又太过幼小,只好由当时的镇长出面收养了我。  半个多月后,有人在树林里发现了傻女的尸体,其实当时尸体已经腐烂的认不出真面目了,只是那身破烂的棉袄仍在,镇里人简单收敛了她的尸体,把她埋在附近的山里。  关于我的身世我只知道这些,其实我是不是傻女的孩子,根本没有方法得到证实。  坞镇人嫌恶我,不外乎两个原因,他们认为我是傻女的孩子,傻女是疯子,而我自然有可能遗传到她的疯病;其二,我出现的时间恰好是坞镇最诡异的时刻,那一夜怕是已经成了坞镇人的恶梦,而那件事我只是隐隐听老镇长提过一次,当时了解的并不切实。
  我十五岁的时候,有人说我跟镇里一个叫蔡老石的光棍长的有几分相似,当年也有人见过蔡老石偷偷跟踪傻女,所以我没准就是蔡老石和傻女的孩子。听到这个传言后,我冲过去跟那人狠狠的干了一架,额角上的伤疤就是那时留下来的。它时刻提醒着我,我有一个多么不堪的身世。  我在坞镇人眼里就是这样一个人,阴沉,孤僻,甚至是危险的,没有必要的情况下,连一个愿意跟我说话的人都没有。  后来我无意间听说,当年有很大一部分人并不同意留下还是婴儿的我,要不是老镇长坚持,恐怕我早就被弃之荒野了。说到这个,我就对老镇长充满了感激。  老镇长如同我亲爷爷一样,他是个很慈祥的老人。我从镇里的中学毕业之后,他又把我送到城里念了三年高中,高中毕业后我无意再考,就到县供电局报名参加了培训班通过考试取得了电工证。因为当时坞镇电网刚建立不久,很多地方都需要电工,我获得电工证之后就申请回到坞镇工作,也算我对老镇长仅有的报答。
  老镇长的儿女都不喜欢我,说不喜欢其实算是比较温和的,很多次我都从他们的眼眸的最深处看到了敌视和鄙夷。我虽然难过,却不会因此自暴自弃。  当年老镇长收养我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法律程序,所以他去世后财产自然没有我什么事儿。我也不在乎那些,我有手有脚能养的起自己。可是老镇长在弥留之际,却趴在我耳朵上说了一句话,他说,我留了东西给你,那东西就在后山的第三个洞眼儿里。  说完这句话他就去了,他合眼之际,脸上的表情是那样古怪,让我至今都忘不了。  老镇长的丧礼过后,我很长一段时间才缓过来,这时才想起他说的话。让我不解的是,老镇长到底留了什么东西给我?为什么不直接交给我,而是要放在后山的洞眼儿里?  为了解开这个谜,我寻空去了一趟后山。
  强力插入,前排留座  
  坞镇的后山不像附近其他大山,它不太高,但是占地极广,因为土葬上有讲究,坟地一般都不会开在后山,所以后山上只有孤零零的几座荒坟,也不知是什么朝代的坟了,墓碑东倒西歪的半埋在土里,上面的字模糊不清,坟包成了土丘,淹没在四周半人高的杂草丛里。  对于后山我是很熟悉的,小时候每次受欺负,我都会跑到山上的一个洞里躲起来,老镇长也经常到那里找我。  就我所知,后山上只有两个洞,老镇长却说东西放在第三个洞眼儿里,这话却让我搞不清楚了。  后山上真有一个我不知道的洞存在吗?或者,那只是老镇长临终前开的一个玩笑?  我打心眼儿里不相信老镇长会开这样的玩笑。
  我每天抽空上山一趟,或许是老镇长在冥冥中指引着我,或许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第十天的时候,我找到了老镇长所说的第三个洞眼儿。  这个洞相当隐秘,它的入口在一块巨石之下,洞口狭长,很像眼睛的形状,洞口处被荒草碎石之类的堵的死死的,要不是一个偶然,就算让我再找上两三个月都不一定能找到它。  闲话少提,我先来说说我找到的这个山洞,洞口的高度大约一米半左右,左右比较宽,我这种高度,只能弯着腰才能进去。洞口朝西,只有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太阳才能照进来,所以就算是日正当午的时候望进去,洞里也是漆黑一片,还透着森森的寒意。  当时我身上没带手电之类的照明工具,幸好我习惯随身带着一盒火柴,于是我临时找了一段枯松枝,在衣服上扯下点儿碎布缠在上面,做成一个火把,点燃后火把后,我深吸了一口气弓着腰钻了进去。
  山洞比我想象的要深,往前走了几步,就不像开始那么狭窄了,我直起腰又走了几步,这时眼睛已经适应了洞内的光线,那时我虽然有心理准备,可还是被眼前的东西吓了一跳。  洞的深处,赫然是一口棺材!  准确的说,那是一口石棺,灰扑扑的停放在一个大概有十厘米高的石台上,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东西了。  难道它就是老镇长留给我的东西?  棺材总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例如尸体,例如死亡,我也不能免俗。看着面前这具石棺,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上高中时我曾听一个同学说过,他们老家盖房子挖地基的时候就曾经挖出过一具石棺,那具石棺体积比一般棺材大上很多,石棺外面不知道浇了什么,棺盖和棺身已经合为一体了,不仅如此,石棺上还缠着密密匝匝,拇指粗细的铁索。
  当时他们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后来有人说石棺晦气,砸又砸不碎,烧又烧不化,干脆沉到河里算了。于是他们家就真的把石棺沉到河里了,可是石棺沉河之后,附近屡屡发生怪事。  一个有经验的老人说,那石棺不是普通的石棺,是封妖棺。石棺巨大是因为它里面还装着一具棺材,至于棺材里装的是什么就很难说了。  石棺外面浇筑的可能是糯米汁和桐油石灰之类的物质,这几种东西加起来是一种非常有效的粘合剂,年头愈久愈牢固。可如今石棺沉在河水中,这种粘合剂再牢固也难保不被泡开。  他们听到老人的话生怕真有其事,于是就下河想把石棺捞上来,可是找到石棺后,却发现石棺上的铁索已经断了,石棺的棺盖沉在水底,石棺里果真还装着一具黑色破败的棺木,棺木里却是空的。  至于之后的事,同学却怎么都不肯说了,只是一脸的讳莫如深。
  楼主先吃口饭,
  @不留行2014 15楼
12:30  楼主先吃口饭,  ------------------------------  不会吧,居然离楼主介么近?
  我心里想着那件事,眼睛直盯着石棺看了好一会儿,发觉这具石棺比普通的棺材要大上许多,可是石棺上明显没浇筑过什么东西,也没有铁索。也就是说这具石棺应该不是所谓的封妖棺。  我又犹豫了一会儿,突然一咬牙,管他呢,老镇长肯定不会害我。我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把火把固定在某个地方,毅然上前去掀石棺的盖子。  那一刻,说不紧张是骗人的。  石棺的棺盖应该是某种岩石雕琢而成,相当沉重,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掀到一边,掀开的一刹那,我下意识的躲到了一边,生怕里面真的钻出什么怪物来。  过了半晌,石棺里并没传出什么动静,我才敢探过头去瞧,石棺里竟然是空的!  这么说也许也不准确,乍看之下里面的确没什么,可是仔细看看,在石棺的底部还有一层什么物质,灰扑扑的毫不起眼,似乎已经泥化了。  我找了块石头抠了两下,挂在石头上的东西真的跟泥没什么两样,我又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那东西微微的带着点儿臭气。  我把石头撇到一边,心里说不出的失望。我虽然没期待过里面放着金银财宝,武功秘籍之类的东西,可是一具石棺和一堆臭泥实在是让人无法理解。  老镇长究竟是什么意思,这只是他临终前的一次恶作剧?亦或是他在暗示我什么?我愁眉苦脸的想,总不会是他想告诉我九泉之下寂寞冷,让我下去陪他喝一壶吧。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仔细的检查了石棺的周围,又蹲下看了看放石棺的石台,据我观察,石台和石棺用料差不多,用的应该都是页岩,这种页岩在坞镇附近的山上就有。  可是要把这么沉重的石棺搬到这个略显狭窄的洞里还有有一定难度,而且要把岩石制作成石棺也是件不易的事。谁会弃简单易得的木头棺材而去制作一具石棺呢?我想这其中一定有故事,只是我无从知道了。  山洞中除了石台和石棺外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事实上要不是石棺重逾千斤,我还想把石棺翻过来看看。  最后我实在不甘心,索性找了块片状的石头,把石棺底层臭泥般的物质全部翻了一遍,还别说,真的让我发现了一个东西,那是一截比我手掌长不了多少的骨头,似乎已经石化了,看不出是身体的哪个部分。  我小心的把骨头放进上衣兜里,然后离开了山洞。  离开前,我重新堵住了洞口。  你问我为什么要拿走那块骨头?其实我也说不清。
  太困了 我先睡一会儿,有人看就继续。没人看也继续。
  有点意思,楼主继续写下去
  快点呀楼主,支持你!内容很吸引人!我会一直追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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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霖2014 23楼
14:46:00  快点呀楼主,支持你!内容很吸引人!我会一直追随你的!  -----------------------------  感谢支持!你这话让我很有战斗力
  @sszzimm 20楼
13:50:00  有点意思,楼主继续写下去  -----------------------------  嗯!必须继续
  望着天边瑰丽的晚霞,我的心突然变的很平静,我想不论老镇长留给我什么,即便他真的留给我一具石棺,那也是一种恩赐,更何况其中也许还有没解开的谜题。  我住的房子是一栋青砖打底的茅草屋,只有两个房间,睡觉的地方和厨房,如今坞镇里这样的茅草屋已经很少了。这栋茅草屋曾经是一对老两口住的,他们相继去世后,房子就空下来了,我住进来的时候,只用了很少的钱就把它给买了下来。  茅草屋无比简陋,却能带给我温暖。  回到家后,我给自己做了顿简单的晚饭,吃完之后,我坐在土炕上拿出放在上衣口袋里的骨头,放在灯下仔细端详。
  现在看来这段骨头可能是腿骨上的一部分,而且应该是成年男性的腿骨,看起来比较粗。断口处一端参差不齐,而另一端却十分整齐,倒像是被刀斧之类的工具劈断的。  整段骨头颜色呈灰黑色,摸在手里很粗糙,上面还残留着一些干锢的臭泥。  我小心的把骨头凑到鼻端一闻,除了臭气,似乎还隐隐带着点儿腥味,让我想起搁浅在岸上很久的死鱼。  我想了想,把骨头丢进水盆里搓洗了几下,盆里的清水很快就浑浊了起来,等我觉得差不多了,才把骨头拿出来,使劲儿甩掉了上面残留的水迹,然后再次拿到灯下面细看。  由于上面的泥化物质洗掉了,骨头的颜色由灰黑色变成了灰色里透着微黄的色泽。  最让我惊讶的是,我发现上面有无数细小的孔,如果不是上面的泥迹洗掉了,根本发现不了。
  那些孔密密麻麻遍布在整段骨头上,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我不知道骨头上为什么会出现如此众多的孔,难道是因为年头太久,骨头被什么给腐蚀了?可是看着又不太像……  我琢磨了一阵子不得要领,很快对它失去了兴趣,找来一块破布包住它,丢在柜子底下,然后倒头就睡。  要不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恐怕这块骨头只能一直呆在柜子底下了。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它会成为某件事至关重要的线索。
  先前已经说过,我是坞镇的电工,坞镇的电网建设比起其他同样规模的镇子来说,要晚上许多,大体是因为坞镇的地势特殊,还有筹措资金不易等原因。  现在一些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以前农村通电有多困难,通电之后也不像大家想象的那样从此灯火通明。以前没有现在那么先进的设备,变压器经常出问题,维修起来很麻烦,三天两头停电是常事。  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每天的工作量都非常大,偶尔忙到半夜也睡不上觉,工资不过能养活自己,工作了两年多也没存下什么钱。如果我当时考到电工证后留在城里,赚到的钱肯定比现在多。  很多年后想想,我留在坞镇也不光全是为了老镇长。其实不管当时嘴上怎么说,那时候心里还是堵着一口气,想让坞镇的人看得起自己,起码他们不会当面骂我小狗崽子了,听着那些人冷淡疏离的叫我一声‘萧工’,我心里的确舒服不少。  可是在当时,我并不了解自己,我以为自己对坞镇和坞镇人只有怨恨,可是没有爱哪来的恨?如果只有恨,也许早在当年拿下电工证的时候就不会选择回来了吧,毕竟那时候的技术人员走到哪儿都不用愁吃饭问题。  话再说回来,那天的任务是给镇西头的两户人家扯电线,装电表,别看任务简单,在当时那种简陋的条件下,也要忙活差不多一整天时间。
  我背着沉重的工具箱往镇西的方向走。  走了一段路,路边的沟子里突然窜出一条大狗冲着我狂吠,我厌烦的皱眉,低头假装捡石头,想把大狗吓走,那条狗的吠声果然停顿了一下,可下一刻它猛然间朝我扑了过来,仓促间我只能用工具箱往狗身上撞过去,我的工具箱是金属的,一下子把大狗撞了个趔趄,大狗哀叫一声,我又迅速往它的后腿上狠狠踹了一脚,它立时瘸着腿夹着尾巴逃走了。  我长出一口气,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心中说不出的烦闷,我和坞镇真是犯冲,不光这里的人讨厌我,就连畜生都不例外。  由于刚才撞狗,工具箱的盖子开了,有几件工具散落在灰土里,我弯腰去捡,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脑袋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击中了,疼的我一个激灵,工具箱整个翻在地上,我一只手下意识往脑袋上摸去,却摸到一手温热的液体。  击中我的东西是块拳头大的石头,此时已经滚落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石头的棱角上还沾着鲜红的血。那肯定是我流出来的血。  我这个恨哪,朝着石头飞来的方向看过去,正好看到一个正在逃跑的背影,看那背影分明还是个孩子。  我一声怒吼,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
  “非人协会”并不是一个公开的组织。它的正式名称很长,是“有过非常人所能忍受,达到,经历者协会”。意思就是说,一个人,要有异常的经历,在这个经历的过程之中,他或者完成过一件事,或者忍受过什么,都不是普通人所能够忍受或做得到的,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那么,他就有资格,成为这个协会的会员。所以在常人看来,“非人协会”的会员拥有着一些不可思议的能力。  “非人协会”从创办时起,会址就在一座古老的堡垒型建筑之中,200年以来,一直就在那里。当年,这座古堡看来,可能雄伟壮丽,但现在看来,无论维护、保养得如何努力,总给人有一点阴森之感。  如今的非人协会,摒弃了之前的一切入会资格。只要你喜欢研究灵异、推理、超自然现象、未解之谜、第一至第五类接触、方术以及各种稀奇古怪的事物。你就可以成为我们的一员!  协会原有成员大多已经不问世事,现急欲寻找一些积极的成员~给予协会管理之职!  本协会未来一段时间内,会将所有收藏资料以网盘的形式公开给所有会员。  最后~附上神秘代码!用你经常使用的,带有企鹅图标的社交软件搜索。你懂的!我们期待你的加入!  非人协会会长二狗子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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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孩子狂奔中回过头来拌了个鬼脸,谁让你打我的狗,活该,活该。  我想追上去,给那个死孩子一个狠狠的教训,打的他满地找牙,可是头痛的厉害,况且我也不能放着工具箱不管。  我犹豫的时间很短,这时孩子已经跑的看不见踪影了,我只能长叹一口气,脱下外套擦了擦漫延到眼睛上方的血迹,然后蹲下开始捡东西。  受到这样的对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以预见,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有时候我都惊讶自己的承受能力,竟然能在这种环境下忍气吞声了二十几年而没有疯掉。  这件事的结果就是我没有去追那个孩子,很多年后我一直在想,  假设当时我去追那个孩子,也许后来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但是这种假设并不存在。有时候往往只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细节就能改变事情的全貌,就好像冥冥中有个推手,让一切发生。
  我整理完工具箱,没硬撑着去干活,而是回农电所跟领导请了个假。坞镇农电所总共就四个人,正副两个领导和两个技术人员,四个人全都是坞镇本地人。奇怪的是,人员如此稀少的情况下,上头也没说从外面多招几个技术工进来。  农电所其中一个领导姓乌,大家都叫他老乌,我一直怀疑他是满族人,不过没证实过。老乌曾经在镇大队当过干部,搞起工作很有一套,但是农电所的人员如此稀少,而且其中还包括我,我想他一定因此头痛过。  老乌还算好说话,我给他看了头上的伤势,他给了我半天的假。从农电所出来,我没去医院,直接回了趟家,我从小到大受过数不清的伤,早就练就了一手处理伤口的好手艺,头上的伤口在我的处理之下已经不再出血,我上药之后又小心的包上一圈纱布,这才放松下来。  我蹲在门口,嘴里叼着一根廉价的金葫芦,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那时候镇里大部分人都喜欢抽旱烟,但那个味道我一直抽不惯,只能买香烟抽,其实金葫芦我也不算喜欢,抽它是因为够廉价。  我冲着天空吐了个烟圈,看它一点点飘散在空气中,这时突然有个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小伙子,能讨根烟抽吗?”  这时的院门是敞开的,我看到门口站着个中等身高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打补丁的衣服,手上挎着个旧的看不出颜色的旅行包,灰白的头发乱蓬蓬的挡住了眼睛,下巴上胡子拉碴,也都是灰中透白——看得出他的年纪已经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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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上衣兜里掏出一根金葫芦递了过去。他迫不及待的接过,贪婪的吸了七八口才停下来,鼻子眼和嘴里都不停的往外冒烟,样子有点儿滑稽。  抽完烟后他并没走,而是在我门口蹲了下来,这时候我已经确定他不是坞镇人,——坞镇人绝不会蹲在我门口,一副要和我闲聊的架势。虽然坞镇已经不是往日那个封闭式的小镇,但是能见到外来人的机会仍然不多。  见那人不走,我也没赶他,随手递给他一个小杌子,那人道了声谢,稳稳坐了下来。  一开始我们谁都没说话,沉默半晌后,他开口跟我聊起来,我这人一向话少,他说一句我应一句,倒也没冷场。闲聊的过程当中,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紧紧的盯着我,而且那视线愈来愈热切,让我十分不舒服。我皱了皱眉头,正想质问他一句,还没等开口,他突然冒出一句让我十分火大的话。  你妈妈……是不是姓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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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似乎十分紧张。  这个问题让我很不舒服,我最忌讳别人提及我的身世,尽管对方是外地人,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可仍然不舒服。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说道:我妈妈姓什么,好像不关你的事。说完我转身进屋,不再搭理那个陌生人。  我不知道那个人走没走,想起那句‘你妈妈是不是姓高’,心里就烦闷的要命,我再一次痛恨自己是一个疯女人孩子的身份。  等我再次走出房门的时候,大概是一个多小时之后,我以为那人早就走了,可是要关大门的时候,却发现他瑟瑟发抖的站在门边上,脸色难看的厉害。  我的心情再次恶劣起来,话也不想说,伸手就要关门,那人急忙用手死死撑住门。  我只好住手,不耐烦的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那人哆嗦着解开了上衣扣子,费力的从暗兜里掏出一张长方形的东西,那东西包在一张手帕里,看样子应该是纸或者照片之类的东西。  “你看看这个。”他喘息着把手帕摊开,里面果然是一张黑白照片,我扫了一眼,照片已经泛黄,边角有残缺,看得出有年头了,上面是一个年轻女人,梳着两条光亮的大辫儿,样子十分秀气。  我相当莫名其妙,给我看照片是什么意思?那人突然说出一句话,听在我耳中犹如凭空响起一个炸雷。  他说,孩子,她就是你妈妈。
  我呆愣的看着那人,脑子好半天才恢复正常的运作,一股无名之火突然窜起半天高,我狠狠的推了那人一把,直把他搡到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你他妈的糊弄谁呢?我都不知道我妈是谁,你他妈的知道?”  我冲他一阵嘶吼,然后把院门锁起来,像是逃难一样回到屋里,不顾那人在院门外焦急的喊叫。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拍门声和喊叫声终于弱了下来,直到再也听不见。  过了好久我才不再颤抖,我坐在漆黑的屋子里一夜没动,一夜无眠,心情恶劣无比。  说到这里也许有人会觉得我不近人情,反应过激,可是没有经历过那二十五年的人不会明白,妈妈这个词对我意味着什么。  第二天天刚刚亮,我起身打开房门,并没看到昨天那个人,我下意识的在附近走了一圈,确定那个人真的走了之后,我也说不清自己是难受还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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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我去了趟农电所,跟老乌和还有另一个电工打了个照面,那个电工叫王正路,他平时跟我关系还行,毕竟在同一个地方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不好把关系处的太僵,我俩同时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老乌跟我说变压器又出现故障了,让我去看看。  我看了王正路一眼,老乌有些尴尬的说小王还有别的任务,让我自己先去。我二话没说就背起维修工具,拿着绝缘杆走了。这种事不是第一回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生这种闲气。  变压器的位置距离农电所大概四公里的距离,好在这段路我已经走惯了,也不觉得辛苦。变压器经常夜里出故障,维修起来就要两三天,实在麻烦至极。  今早下了一场小雨,土路有些泥泞,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然后就在路边再次看到了那个人,我无法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只是经过了一晚上,我再也酝酿不出昨天那样激动的情绪,只是冷冷的看了那个人一眼,然后假作若无其事的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他一把拉住了我,隔着衣服,我感觉到那只手在微微的颤抖着。  “孩子,你听我说。”  我本想拒绝,可是一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心里突然涨痛的厉害。那人见我没有拒绝,于是拉着我不停的说,我看着他的嘴开开合合,当脑袋里终于不那么混沌,我才逐渐理解他说话的内容。  怎么说呢?当时只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一切好像都是假的,可又不像假的。  最后我和那人坐在离变压器不远的树下,我的心情很久才平复下来。
  有人吗?有人吗?
  没人 老夫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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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好大家
  先说一下那个人,他说他叫高愈柏,六十四岁了,照片中的年轻女子其实是他的女儿,名叫高秀香。二十六年前,他刚满十八岁的女儿和一个小伙子处朋友,小伙子是个解放军战士。两人感情很好,已经达到谈婚论嫁的阶段,可是还没等到正式举行婚礼,小伙子就被部队召回,派往昆仑山一带,参加当时的中印自卫反击战。  很不幸的,几个月后传来小伙子在战场上壮烈牺牲的消息,当时是冬天,高秀香几天不吃不喝,消瘦的厉害。更加不幸的是,高愈柏夫妻俩无意间发现高秀香竟然怀孕了。  在当时,未婚先孕简直是伤风败俗,让父母亲属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大事。高愈柏恨不得捏死这个丢人现眼的女儿,另一方面又心疼她。高秀香每天以泪洗面,要死要活,后来在高愈柏夫妻俩要求她打胎的第二天失踪了,从此再也没出现过。  高愈柏的妻子因此一病不起,两年之后在病痛的折磨中离世,她最后的遗愿是希望丈夫能够找回女儿。于是高愈柏一找就是二十几年,有好多次他都差点儿放弃,可是想起妻子临终前的嘱托,只能咬牙继续寻找下去。  高愈柏说,我长的并不像父母,却很像他的妻子,他今早特地向别人打听了我,更加确定我就是他的外孙。  高愈柏当时显得很悲伤,他说其实心中早就有数,这么多年了,他女儿可能早已不在人世,可是真的确认了,心中还是难受的厉害。  他一边说一边摩挲着手中的黑白照片,我轻轻从他手中拿过照片,照片中是张陌生的脸,年轻秀美的面孔笑得很灿烂。我不能说自己对着照片有什么感应,只是觉得心里有点儿堵。  我把照片还给高愈柏,“很抱歉这么说……可能傻女真的是你失踪的女儿,可是我并不确定她就是我妈妈。”  听完我的话,高愈柏傻眼了,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孩子,你相信我,我真的是你姥爷……”  我沉默的摇摇头,我固执的认为,我的世界虽然孤独,但是并不需要别人加入进来,哪怕这个人真的是我的亲人。  从那之后,我经常能看到高愈柏,那个老人似乎认定我就是他的外孙,也或许他对于二十几年的寻找已经感到疲累了,不想再走了。  我虽然不承认他是我姥爷,可是仍然不由自主的注意到他的一举一动,例如他这两天在我家附近租了间房子,例如他上山整修了傻女的坟,将坟里的尸骨重新下葬,还安上了一块墓碑。高愈柏每天都上山,我偷偷跟着他去过一次,远远的看着他坐在坟前不动,好像在跟坟里的人说话。  高愈柏走之后,我来到坟前,整座坟被打理的很干净,连一株杂草都没有,墓碑上只简简单单的刻着几个字‘高秀香之墓’,看着那几个字,我的视线逐渐开始模糊。  我跪坐在坟前,将额头贴在冰冷的墓碑上,其实这二十多年来我一直不承认自己就是傻女的孩子,也从来没来看过她,到底是错了还是对了?  不论我怎么想的,往后的日子里我还是逐渐的跟高愈柏熟悉起来,甚至在心里已经承认他的身份了。由于有了这样的认知,多年来内心深处积攒的情绪似乎有了一个宣泄口,很多话终于能找到一个倾诉的对象,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不过那声姥爷我一直叫不出口,我管他叫老高,他也不以为意。  跟高愈柏相处了一段时间,我发现他身上有种很特别的气质,我猜想跟他从事的职业有关,可是问起他的时候,他却总不肯明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终于有一天,我在一个机缘巧合下得知了他的秘密。
  写了不少呀,加油  
  事情的起因正是那块我已经遗忘许久的骨头。  那天我收拾柜子,目的是帮高愈柏找一件能穿的衣服,他原来的衣服已经破的没模样了。我把柜子里的东西都翻了出来,包骨头的布包被我随手放在炕沿上,布包散开,露出了骨头的一角。  高愈柏进屋拿衣服的时候恰巧看到了那截骨头,顿时轻轻‘咦’了一声。  我很奇怪,于是问他,“有什么不妥吗?”  他小心的拿过骨头,用手摩挲几下,然后仔细的端详起来。过半晌咂了咂舌头,“这截骨头你是从哪弄来的?”
  @阳春白雪白 59楼
10:10:00  写了不少呀,加油  -----------------------------  新鲜劲儿还没过呢 哈哈
  楼主快更吧,如果是真的我会继续看下去的!我喜欢看真的不爱看那些假的  
  我也无意瞒他,说道:“在一具石棺里发现的。”  高愈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果真有点来历。”  “怎么说?”我愈发被他的语气弄的好奇不已。  “看这骨头的模样应该是长期在水中浸泡过,而且分别在含有酸性和碱性的泥土中埋藏过相当长的时间,才会变成现在的模样。”  “为什么要这么处理骨头?有什么用途吗?”我表示听不明白。
  “嗯,这么说吧,我以前也曾经见过一次这样处理过的骨头,不,正确的说那是一具完整的骸骨。当时因为好奇多了解了一些,原来那具骸骨就是所谓的妖骨。”  高愈柏讲故事很有一套,每次都停在关键的地方,让我心急难耐。  妖骨是什么呢?直白的说妖骨就是妖怪死后遗留的尸骨,可是根据唯物主义思想,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存在妖怪,而且据高愈柏所回忆,他见到的那具‘妖骨’和人类的尸骸没有太大的区别,所以说妖骨很可能只是迷信下的产物。
  按照高愈柏分析,这种妖骨多出于偏远地区,以前人们不懂得近亲通婚的危害,所以经常会生下有缺陷的孩子,有少数存在着比较严重的畸形,比如说两个头共用一个身体,或者一个身体长着三只手,三条腿之类的。  这种孩子多半一生下来就被父母溺死了,偶尔有存活的,也因为严重的畸形没活多久就死了。  一旦有这种严重畸形的孩子能活过成年,人们就会认为他是妖怪投生的,会对周围的人造成严重的危害,于是就把人关在竹笼里沉进深水,直到他全身都腐化成白骨,再把骨头取出埋在含有碱性或者酸性的土地里。  当时人们没有酸碱的概念,对一些神奇的自然现象都存在着敬畏,含酸碱的土地寸草不生,就有人认为土地被‘神罚’了,含有‘神力’,于是就把白骨埋进土地里,认为这样就能斩断‘妖根’。
  更的有点少呢  
  又弃楼?这个不是才换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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