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概述许江林先生与葵有关的主要经历

葵园:大地的精神史诗
 来源: 
来源:作者:责任编辑:
葵的生命,是一代人的生命塑造
8年前的许江画葵园,略带伤感的秋葵园里,流淌着对岁月流逝的感伤。看那时“葵园十二景”的命名就能感受到:“西风瘦”、“花田错”、“水云间”、“安公子”……那好像是传统的词牌,忧郁唯美,仔细琢磨,又不是那词牌,就在这种似是而非间,传达出传统的滋味。
而这一次,“东方葵”带着“强”劲而来。
“我在葵中塑造着我们这一代人持续的生命况味。画葵就是画我自己,画葵就是在画我们这一代人的生命成长。葵的生命成长中,有我们这一代人自己的生命塑造。”
与8年前不同,这一次许江带来的“东方葵”蔓延在骨架上,100多个葵被绑在一起,共同成长。那种带着生命内涵的表情,那种内在的“强”,是前所未有的。
“我们这一代人再也不是当年在无望的田野里被放牧的葵,我们正在主动追求生命的意义,正在营造这个国家。”许江的“东方葵”仿佛获得了某种涅槃后的力量,“我们生命的成长和这个国家的成长交叠在一起,我们在这个国家的每一次成长中都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力量。这种主动性的力量,我一定要把它呈现在葵里。”
骨架上的群葵,无论重峦叠嶂般的葵峰,还是层层叠叠的葵峦,都有一种群体性的独特力量和生命的况貌,迸发出生命的追求,激荡出生命的品格。
在“东方葵”即将呈现的几张大画里,葵本身宛如一座山峦,蔓生、交错、叠压、生长——从曾经生长的大地上拔起,葵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挺立空间,那姿势,是完完全全直立的。
在这里,悬置与逃脱,挤压与生长,压抑与解放,自乐与孤独,形成了某种可见的真实的挣扎,这是生命真正的痕迹。“我们可以看到像金塔一样矗起的葵塔,像波涛一样涌动的葵峰,像飞瀑一样交错的葵屏,像山壑一样叠压交叠的葵峦,像壮士一样列队的葵阵……这些群葵仿佛在出演某个剧目,压抑和解放,不断形成错峰,生命的挣扎,就在其中。”许江描摹着。
这样的葵,不仅那代人能懂,葵的表情里蕴含着生命的呼喊,很多人都听见了。生于70年代的高士明就这样解语葵花:“向阳花开,这是中国历史上独特的一代,是当代人中独特的一群。从画面上,从歌声里,我们都可以明确地分辨出这一代人的气息。葵花承载着他们共同的生命经历和精神气质,葵是他们体内最难以消化的部分,是情意结,是集体性自我,它承载着共同的历史、人间岁月和命运。”
【叁】群葵
葵的生命,是沧桑,是继承,是振兴,是真实的成长
去年是中国美院建校85周年,在西湖涌金门,许江的128盏葵灯绽放于西湖之上,“从涌金门对望过去就是我们当年学校的校址,128盏葵灯带着我们对先驱的敬仰立在那里,形成一个方阵祭奠先贤。”许江手指着远方,“在这里,我们依稀可见黄宾虹、潘天寿等先生登上中国历史天幕上的背影,我被这代人的悲情感动,我内心的诗性被他们点亮,这才有了这128盏葵灯,也才有了说不完的葵的故事……”
许江找到了历史性的东西,那就是“葵园大地”。“如果我不画葵,我并不可能确知我们这一代人的生命况味,我们的群体性和沧桑和担当和断层和继承,我们所经历的社会的大起大落,我们的成长和整个中国的振兴叠合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通过葵的绘画,许江看到了这样的真实成长。
于是,有了这样的作品——140多个葵头,努力挤压着要探出头,像铁一样,像血一样涌动,形成一个整体的大势,绘画的千百次挥洒,将生命深层的信息,那些最难消化的东西,最纠结的东西,传扬出来了,形成了群葵的大势。
大势当中有一种长歌,有一种呐喊传递出来,使观者都成为同群,那就是一代人的精神图像。
那种图画里的喧嚣,那种生命的呼喊,激荡而成一种古老的悠长的音调,恍若一曲深层凝固的长歌,既让我们荡气回肠,又让我们沉吟默望,这就是——来自东方的葵。
[责任编辑:yfs001]
一周图片排行榜
光明网版权所有您现在的位置:>正文
许江“东方葵”艺术展国庆亮相国家博物馆
东方葵,是许江多年艺术生涯的集中展现,是一曲深沉奇崛凝固的哀歌,也是一首葵园大地上的精神史诗,这哀歌或史诗所呈现的,是革命与后革命纠结着的历史境域中,“向阳花开”的一代人集体命运的曲折与展开。
9月28日至11月8日,“东方葵”许江艺术展将亮相中国国家博物馆,展出“葵园”主题的大型油画作品近50幅、系列水彩作品百余件,以及首次在国内展出的大型雕塑《共生》,80%的作品为首次展出的许江新作。本报记者独家专访许江,带你一起聆听那一阕“葵”的长歌。
1968年秋,13岁的许江跟着家人从福州下放到沙县。临走,美术老师摸出一把崭新的铅笔塞进许江的手里:“你将来可能就是要学画了,这是一门手艺,学会了就能生存。”
带着老师的赠言和那捆铅笔,许江开始了他与众不同的学画之路。
18岁的时候,许江自己也成了老师——同时教3个山乡小学的民办教师,他要给一年级到五年级的所有学生上课。每次跋涉2小时去教书的路上,许江都会带着水彩在半路上画云……
现在的许江,已是中国美院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浙江省文联主席、省美协主席,誉满画坛。
不管身份如何变化,生于上世纪50年代,“向阳花开”的特殊一代,许江,始终是其中一分子。
这是怎样的一代人?那种生命的况味沉淀了这么多年,一点没有淡去,反而愈来愈浓。他们历经的断层和磨难,他们一路走来的价值观,还有其他许多,慢慢地,在许江笔下凝聚成一种意象——葵。
10年前,许江开始画葵。8年前,许江在中国美术馆第一次举办了有关“葵”的展览。打那以后,几乎每一年,许江都会办一场与“葵”有关的展。
“画葵,就是画向阳花开的我们这一代人”,他要通过“葵”,一个曾经浸泡着青春记忆的意象,来记录,来发问,来抒怀。
【壹】 秋葵
葵的生命,有“一万”的苦味,有命运的喟叹,更有传奇的色彩
就是这个时节,秋季。在许江眼里,秋是属于葵的季节。
许江不画夏葵,画秋葵,不画嫩葵,画老葵。
因为秋葵,略带着苦味,面对苍茫大地傲然挺立,才是他心中的葵园。
清代周颐说过:“吾观风雨,吾览江山,常觉风雨江山之外有万不得已者在,此万不得已者,即词心也……”许江对此心有戚戚,一边是一往情深,一边是万不得已,这正是他们这一代人的生命经验。
“我们对生命对自然有着一种一往情深,是为‘一’;又有对四季轮替对人生苦短万般无奈万不得已的感叹,是为‘万’。我们这一代人都有这种‘一’和‘万’的交叠和感动,我把这叫做‘一万精神’。”许江的秋葵里有种苦味,“一万”的苦味。苦一旦呈现出来,迅即超越了苦,有了自省,有了自强,便成了一种甜。
“我们这一代人是被三趟火车裹挟的一代人。”4个月前,许江在中国美院毕业典礼上感慨,这一代的青春十年浓缩在三次远行中,这是三次共同的命运迁徙,也是他笔下秋葵的底色。
“第一次是1966年的大串联,数以百万计的红卫兵拥向北京。那一年我11岁,也乘着这股浪潮,北上上海,绕道南京和扬州,那是我人生的第一次远游。”
“第二次是1967年开始的‘上山下乡’,数以千万计的知识青年到农村、到边疆,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这是影响一代人的迁徙,是人类历史上最为宏大的青春磨炼。那段生活充满辛酸,也充满传奇。”
“第三次是1978年,恢复高考招生,百万大学生乘着火车奔赴学校。那一年的火车同样拥挤,却又格外欢快,因为一个新的人生、新的时代从车厢里开始。”
在许江的葵园,人们看到了秋葵面对命运迁徙的喟叹。评论家孙歌说:“许江画的葵杆是最生动的。不管在什么地方,他的葵杆始终是直的。在寒风中竖立的葵杆,千万万朵,交错着,扶持着,那是真正的葵的生命。”孙歌看到了深厚的记忆,因为,他也是同样经历过三次命运迁徙的那一代人。
  【贰】 葵峦
  葵的生命,是一代人的生命塑造
8年前的许江画葵园,略带伤感的秋葵园里,流淌着对岁月流逝的感伤。看那时“葵园十二景”的命名就能感受到:“西风瘦”、“花田错”、“水云间”、“安公子”……那好像是传统的词牌,忧郁唯美,仔细琢磨,又不是那词牌,就在这种似是而非间,传达出传统的滋味。
而这一次,“东方葵”带着“强”劲而来。
“我在葵中塑造着我们这一代人持续的生命况味。画葵就是画我自己,画葵就是在画我们这一代人的生命成长。葵的生命成长中,有我们这一代人自己的生命塑造。”
与8年前不同,这一次许江带来的“东方葵”蔓延在骨架上,100多个葵被绑在一起,共同成长。那种带着生命内涵的表情,那种内在的“强”,是前所未有的。
“我们这一代人再也不是当年在无望的田野里被放牧的葵,我们正在主动追求生命的意义,正在营造这个国家。”许江的“东方葵”仿佛获得了某种涅槃后的力量,“我们生命的成长和这个国家的成长交叠在一起,我们在这个国家的每一次成长中都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力量。这种主动性的力量,我一定要把它呈现在葵里。”
骨架上的群葵,无论重峦叠嶂般的葵峰,还是层层叠叠的葵峦,都有一种群体性的独特力量和生命的况貌,迸发出生命的追求,激荡出生命的品格。
在“东方葵”即将呈现的几张大画里,葵本身宛如一座山峦,蔓生、交错、叠压、生长——从曾经生长的大地上拔起,葵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挺立空间,那姿势,是完完全全直立的。
在这里,悬置与逃脱,挤压与生长,压抑与解放,自乐与孤独,形成了某种可见的真实的挣扎,这是生命真正的痕迹。“我们可以看到像金塔一样矗起的葵塔,像波涛一样涌动的葵峰,像飞瀑一样交错的葵屏,像山壑一样叠压交叠的葵峦,像壮士一样列队的葵阵……这些群葵仿佛在出演某个剧目,压抑和解放,不断形成错峰,生命的挣扎,就在其中。”许江描摹着。
这样的葵,不仅那代人能懂,葵的表情里蕴含着生命的呼喊,很多人都听见了。生于70年代的高士明就这样解语葵花:“向阳花开,这是中国历史上独特的一代,是当代人中独特的一群。从画面上,从歌声里,我们都可以明确地分辨出这一代人的气息。葵花承载着他们共同的生命经历和精神气质,葵是他们体内最难以消化的部分,是情意结,是集体性自我,它承载着共同的历史、人间岁月和命运。”
【叁】 群葵
葵的生命,是沧桑,是继承,是振兴,是真实的成长
去年是中国美院建校85周年,在西湖涌金门,许江的128盏葵灯绽放于西湖之上,“从涌金门对望过去就是我们当年学校的校址,128盏葵灯带着我们对先驱的敬仰立在那里,形成一个方阵祭奠先贤。”许江手指着远方,“在这里,我们依稀可见黄宾虹、潘天寿等先生登上中国历史天幕上的背影,我被这代人的悲情感动,我内心的诗性被他们点亮,这才有了这128盏葵灯,也才有了说不完的葵的故事……”
许江找到了历史性的东西,那就是“葵园大地”。“如果我不画葵,我并不可能确知我们这一代人的生命况味,我们的群体性和沧桑和担当和断层和继承,我们所经历的社会的大起大落,我们的成长和整个中国的振兴叠合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通过葵的绘画,许江看到了这样的真实成长。
于是,有了这样的作品——140多个葵头,努力挤压着要探出头,像铁一样,像血一样涌动,形成一个整体的大势,绘画的千百次挥洒,将生命深层的信息,那些最难消化的东西,最纠结的东西,传扬出来了,形成了群葵的大势。
大势当中有一种长歌,有一种呐喊传递出来,使观者都成为同群,那就是一代人的精神图像。
那种图画里的喧嚣,那种生命的呼喊,激荡而成一种古老的悠长的音调,恍若一曲深层凝固的长歌,既让我们荡气回肠,又让我们沉吟默望,这就是——来自东方的葵。
[头条推荐]
订阅新华手机报
请点击进入&
24小时热榜
>>>>>>>>>>>>许江:我画向日葵的悲慨 | 文章 | ARTLINKART | 中国当代艺术数据库
许江:我画向日葵的悲慨
  见到许江不久,他就讲了个中国美院老校长林风眠的故事。  林风眠的母亲是客家人,很漂亮。林风眠三四岁的时候,他母亲在山上跟一个青年苟合,被父亲看见了。母亲被绑在大树上,被族人折磨殴打。父亲打算按照族规,将母亲烧死。小小的林风眠看母亲即将被带走,拿了一把刀冲出门去哭喊道,谁杀我母亲,我就跟谁拼命。父亲见儿子如此,生了恻隐之心,让族人把母亲送走,听说是去当了尼姑。从此母子天各一方,再也没有见过。几十年后,当上了浙江美院校长的林风眠回乡去找寻过母亲的下落。村里人告诉他,几经转卖后,他的母亲最后被卖到尼姑庵里当佣人,已经死了。与母亲生离死别成了林风眠一生中永远的痛。直到晚年,他还常对人讲起母亲,难忘母亲在小溪里洗一头黑黑长长的头发。  许江说,林风眠一生画了很多女人的意象,几乎都是出自对母亲的回忆。画了向日葵之后,许江更能理解贯穿林风眠作品的记忆和痛苦。“我的葵比较痛苦。梵高画向日葵的花朵,我画向日葵的果实。梵高画向日葵的辉煌,我画向日葵的悲慨。”许江说,这种“悲慨”是司空图《二十四诗品》中列第十九的“悲慨”。悲慨,悲痛慨叹,二十四品中最沉重的品位。梵高的向日葵沐浴着法国南部的太阳,而许江的向日葵折射出他这一代人的精神重负;梵高的向日葵是燃烧的火焰,许江的向日葵则是一个中国知识分子在中年即将结束前、黄昏尚未到来之际,站在时代和历史之前的沉吟。  4 月3 日,“被拯救的葵园——许江新作”个展将在上海美术馆开幕。这次展出的作品几乎全部是许江2006 年北京个展后创作的新作品。作品分油画、水彩和雕塑,主题只有一个:向日葵。许江画的不是一朵向日葵,他画成千上万的向日葵,无数的向日葵园。  3 月22 日,我在中国美术学院展示文化研究中心办公室里等待许江。不多时,许江推门而入,送给我一本几小时前刚刚问世的画册,随后带我来到他位于滨江的工作室。我见到了几幅尚未被装箱的油画。形态各异的向日葵遍布画布之上。金色、褐色、赭色甚至红色的向日葵,在不同颜色的天空下,向着同一个方向。许江告诉我,向日葵不一定向着太阳所在的方向,但一定是“太阳曾经升起的方向”。  2006 年前,许江的画曾主要关注历史背景下的都市风景,他还写过众多关于都市营造和城市视觉方面的随笔和学术文章。2006 年后,他把注意力集中到画向日葵上面,一直画到现在。4 月3 日的个展,是许江这3 年与向日葵日日为伴的结果。画展结束后,他还将一直画下去,画他的向日葵。许江说,他曾连续两年在美院象山校园种葵。每年五六月是种葵的季节,八九月份收成。去年,他收获了大约3万株葵。本想留起来风干,放到展览现场。  可惜秋雨恼人,连绵不断,所有的葵毁于一旦。2003 年在土耳其马尔马拉大平原,他从一望无际的葵园中偷了几朵葵带回,一直珍藏,不料毁于搬家途中。不久前,作家余华也来过这间工作室,与许江在一个满是油彩污渍的小桌前坐下,各取了一支小雪茄抽着。在那次访问中,余华问许江:“是什么让你创作了《被拯救的葵园》?”据余华回忆,许江立刻激动了。许江说话时,右手伸向了余华,像是伸向画布那样有力。他声音响亮,神情虔诚庄重,回忆起了2003 年在马尔马拉海的土耳其大平原上,看到葵园无边无际的震撼。这情形给余华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2003 年的土耳其之行仿佛按下一个开关,让许江对于今后的方向豁然开朗。他告诉我,站在马尔马拉大平原上的他,看见铜色的向日葵一望无际,随风起伏,犹如一团团被岁月凝固了的火焰。也许多年来,许江一直在寻找某种东西。通过它,他能表达对于童年、记忆、成长、历史、现实、时间、亲人、师长……的情感和看法。在马尔马拉海边,他发现自己找到了。  站在画架前,许江解释着“被拯救的葵园”的含义:每一棵老去的向日葵上,都仿佛系着生命被拯救的渴望。但凡拯救,对象必须是受珍视之物;与心相系者,我们方才施以拯救。拯救的对象往往正在宿命般地逝去,犹如老葵、残葵。老葵默默无语,守护着和自己一道荒疏的大地。在许江看来,这是向日葵令人感动的地方。  工人们正在将几幅油画绷紧、打包,进行着运往上海前的最后准备工作。所有的水彩画已经装箱,画室里尚剩下几幅油画。每一幅油画都呈现着某一特定时间和地点的葵园。有几幅油画引起了我的注意。一组长2 米、宽1.8 米的油画,创作于 年之间,在《葵园十二景》的总题下,分别名为《安公子》、《花田错》、《水云间》、《落凰坡》、《回春堂》、《六叟图》、《西风瘦》、《东风破》、《秋风过》、《朔风流》、《信天游》、《斜阳红》。问许江为什么会取这些词牌名,许江引用了清人况周颐的咏叹:“吾听风雨,吾览江山,常觉风雨江山外有万不得已者在,此万不得已者,即词心也。”许江说,他的画关注的不仅是风景,更是风景之外的东西,即这“万不得已者”。通过老葵和残葵,许江表达了生命无常的感慨。而中国的词牌里有时间,所以他用了词牌做画名。但葵的无可奈何之中含着对未来的希望,所以垂着头的老葵依然托出饱满的果实。许江说:“我画葵园,只在这葵园中怀一份期待。”  许江去过梵高自杀前生活的阿尔。他去了梵高最后的住所、梵高作画的最后一片麦地以及梵高常去的教堂。他找了很长时间,终于找到了梵高和弟弟提奥合葬的墓地。墓地朴实无华,墓碑是平的,上面爬满了植物。之后,他又去看了莫奈生活和工作于其中的花园。许江说,他发现画家分两种。一种是像莫奈这样的,对于色彩无与伦比的掌握,让他画出来的花园仿佛上帝造的。另一种则是梵高这样的,画家的心灵在燃烧,眼睛在燃烧,他的向日葵和星空也在燃烧。许江认为,在“让不可见成为可见”的意义上,梵高是最好的画家。  经历过人生的喧嚣后,许江选择回归向日葵。梵高在日出时开始画向日葵,而许江会在上午把所有教学事务处理完毕,下午进画室,大部分的向日葵画于将近黄昏的时刻。与梵高的向日葵不同,许江的向日葵扎根大地,斑驳的身躯昭示着时间在上面刻下的分量。许江想做他画中的向日葵,敬畏宿命,守护已逝去的盛年,并扎根大地,与大地的命运同在。
佚名 共有 1,024 篇相关文章
作者 佚名 (1,024)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2007) (访谈, 2007) (展讯, 2006)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6) (展讯, 2006)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7)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其他) (评论) (其他)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媒体, 2006) (评论) (评论) (评论) (空间简介) (评论) (评论) (媒体) (评论) (访谈) (评论) (展讯, 2007) (评论) (访谈) (评论, 2008) (评论, 2006) (评论) (展讯, 2004) (评论) (评论) (媒体) (媒体)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6) (访谈, 2008) (评论, 2009) (访谈) (评论) (评论) (媒体)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2) (评论) (评论, 2007) (评论) (展讯) (媒体) (评论) (评论, 2006) (评论, 2006)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5) (评论) (媒体)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2008)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6) (展讯, 2004) (评论, 2005) (媒体, 2008) (访谈, 2008) (媒体, 2007) (评论, 2008) (评论) (2009) (评论, 2008) (访谈, 2007) (评论, 2006)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访谈) (评论) (媒体, 2006) (评论, 2008) (评论) (展讯, 2003)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8) (访谈)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8) (访谈, 2002)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2006) (评论) (评论, 2008) (访谈) (访谈)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媒体, 2007) (评论, 2006) (评论, 2008) (访谈, 2007)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2006)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访谈, 2007) (媒体, 2007) (评论) (媒体)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访谈) (媒体) (评论, 2008) (评论) (访谈, 2008) (访谈, 2008)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访谈)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5) (评论) (评论, 2007) (评论) (访谈) (媒体) (评论, 2008) (访谈) (媒体) (评论, 2006) (评论) (评论, 2007)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7) (评论) (评论) (其他, 2008) (媒体, 2008) (媒体, 2008) (访谈, 2007) (访谈) (评论, 2005) (访谈, 2008) (评论, 2006) (访谈, 2006)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6)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评论) (媒体, 2008) (访谈, 2008) (评论) (评论, 2008) (访谈, 2007) (评论) (访谈, 2007) (评论) (评论) (访谈, 2008) (评论) (访谈, 2008)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8) (访谈, 2008) (评论, 2007) (其他)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9)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访谈) (访谈) (评论, 2007) (评论, 2008) (评论, 2007) (媒体, 2005) (评论) (评论, 2007) (评论, 2004) (评论, 2006)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2008) (其他)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媒体, 2008)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2004)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展讯, 2006) (访谈, 2008) (评论) (评论) (媒体, 2008) (评论, 2007) (媒体, 2008)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2008) (展讯, 2006) (访谈, 2008) (访谈, 2008)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2007) (访谈) (访谈) (访谈) (媒体)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其他) (评论, 2007) (评论, 2008) (评论) (媒体, 2006) (评论, 2006) (展讯, 2006) (评论) (评论, 2006) (访谈, 2008)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2006)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其他, 2004) (评论, 2008) (评论, 2007) (访谈, 2008) (评论, 2008) (展讯, 2007) (媒体) (评论, 2008) (其他) (评论, 2008) (评论) (展讯) (评论, 2007) (评论) (评论, 2008) (访谈) (评论, 2006) (评论, 2008) (评论) (媒体, 2008) (评论, 2008) (评论) (访谈)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访谈) (展讯, 2005)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2006) (访谈, 2005)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2006) (评论) (媒体) (评论) (访谈, 2006) (访谈, 2007)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媒体) (访谈) (评论, 2008) (评论, 2007)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评论, 2005) (评论, 2008) (评论, 2001) (评论) (评论) (访谈, 2008) (评论, 2006)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2005)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访谈, 2008) (评论) (媒体, 2008) (评论, 2000) (评论) (评论, 2001) (访谈, 2008) (评论) (评论) (访谈, 2005) (访谈) (访谈, 2008) (评论, 2008) (访谈, 2008)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2006) (媒体, 2008) (评论, 2008) (评论, 2007)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评论, 2004)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访谈) (评论) (其他) (评论) (随笔)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展讯, 2006)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2006)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2007) (评论) (评论, 2006) (评论) (访谈, 2008)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评论, 2007)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2007)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2007) (访谈) (评论) (评论, 2007) (评论) (媒体, 2007)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5) (评论, 2005) (评论, 2005)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9)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5)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7) (其他, 2005)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媒体)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6) (评论, 2008) (评论) (访谈, 2008) (评论) (评论) (媒体, 2008)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评论, 2007) (评论) (评论, 2006) (评论, 2008) (媒体) (评论) (评论, 2007) (访谈)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媒体) (访谈) (评论) (媒体) (媒体) (媒体) (媒体)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2008) (评论) (评论, 2007)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其他) (评论) (评论) (媒体, 2008) (媒体)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媒体) (媒体)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媒体) (展讯) (访谈) (评论) (媒体)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访谈) (评论) (评论) (评论) (媒体) (评论) (评论) (媒体) (评论) (评论) (访谈, 2005) (访谈) (访谈) (访谈) (访谈) (评论) (评论) (评论) (媒体) (评论) (访谈) (评论) (访谈) (评论) (访谈) (评论, 2006)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访谈) (评论, 2005)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8) (访谈) (访谈) (评论) (访谈) (媒体) (评论) (访谈) (评论) (访谈) (评论, 2002)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2008)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6) (媒体)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2001)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评论) (媒体) (评论) (评论, 2006)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媒体) (评论) (评论) (访谈) (其他)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评论) (评论) (评论) (其他)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访谈) (评论, 2005)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6) (评论, 2006) (随笔) (评论) (评论, 2006) (访谈)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评论) (访谈) (评论) (评论) (访谈) (媒体) (媒体) (评论) (评论, 2007)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7)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6) (评论, 2006) (访谈, 2008) (访谈, 2008) (评论) (媒体) (评论) (媒体)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其他)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8) (访谈)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媒体) (媒体)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评论) (评论) (媒体) (评论) (评论) (媒体) (评论) (访谈, 2008)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7) (访谈) (访谈, 2006) (评论) (评论, 2006) (评论) (评论) (访谈) (访谈, 2007) (访谈, 2005) (访谈) (评论) (访谈, 2008)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其他, 2006)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评论) (评论) (访谈) (评论) (访谈) (媒体) (媒体) (访谈, 2007) (评论) (访谈) (访谈, 2007) (评论) (评论, 2005) (访谈) (评论) (媒体) (访谈)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评论) (评论, 2006) (其他, 2006) (访谈) (评论, 2006) (评论, 2007) (评论) (访谈, 2008)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媒体)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2008) (评论) (访谈)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评论) (其他) (评论, 2009)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媒体)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评论, 2006)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访谈) (访谈) (媒体) (访谈) (评论) (评论) (其他)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8) (评论) (评论) (其他) (评论, 2007) (访谈) (评论) (评论, 2006) (访谈) (评论) (其他) (评论) (评论, 2007)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媒体)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评论) (媒体) (媒体) (评论) (评论) (访谈) (媒体) (展讯) (访谈) (评论) (媒体) (评论) (评论, 2007) (评论) (评论) (访谈) (访谈, 2006)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展讯)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访谈) (评论) (评论) (评论) (展讯) (评论) (展讯, 2004) (媒体) (评论) (访谈) (访谈) (评论) (评论, 2002) (访谈) (展讯) (媒体) (访谈) (评论) (展讯) (访谈) (评论) (其他) (展讯) (展讯) (访谈, 2008) (评论) (评论, 2009) (评论) (评论) (访谈, 2006) (评论) (展讯, 2006) (媒体) (评论, 2008) (评论, 2008) (评论) (其他) (展讯, 2007) (展讯, 2003)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评论, 2006) (其他) (访谈) (评论) (媒体) (展讯, 2006) (评论, 2007) (评论) (其他, 2001)
& ARTLINKART 2015 - 沪ICP备号}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个人环保志愿经历概述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