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回到解放前前村里的支书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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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支书销魂的三十年9
其中一个。别的成年人盘算归盘算,多少还顾及欺负孤儿寡母不好听的帽子不好戴,没有敢冒然动手。而尚没有成年人那种两面三刀道德观的张欢就打算捷足先登了。
他于某个风高月黑的夜晚干净利落地爬上了寡妇家的土墙,然后又干净利落地摔了下来。
当时,坐在土墙上的张欢,难掩兴奋地定睛往寡妇屋里一看,寡妇正在用丈夫死亡打前锋通好的电灯下,安静地给孩子老人缝补着衣服,在寡妇身后站着一位壮实的汉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而那人赫然就是木匠。
李朝正听到这,还是半信半疑。说假吧,这种玄乎的传说,哪里的乡村都有,说真吧,又哪个乡村都没有这么具体成形的,难道是水晶的原因?
晶都坟墓堆积的地方,都曾经大规模出产过水晶。那种地方常于夜晚时分在地表附近有荧光闪闪的情形,信风水拜鬼神的人们就认为那里也是灵魂出没的地方,所以都争先将祖先的坟茔安放于此,逢年过节的跪拜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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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议不同俗,功成人始思。当李朝正给父亲许诺半年盖房、一年结婚时,年过半百尚无孙辈的李才认为政府对儿子的处罚还远远不够,还能让他活灵活现人模狗样的回来;既然如此,那就让上天再花上半年时间教他认识一下残酷现实的人生,省得他以后还像某些干部一样吹牛废话不止。然而,行伍出身的李朝正仍牢记令行禁止的严规,把承诺漂漂亮亮地实现了。
李朝正的小日子幸福美满地开始了。在这个过程中有两件事,他没有想到那么容易就达成心愿。
一是婚姻问题。李朝正去刚建好的望东窑场打听砖瓦价格时,走在路上有人喊他。这一喊就喊出了一段姻缘。喊他的女孩叫汤倩尧,中专毕业一年,正在县城小学教书。李朝正转身看了会就一边假装认识的问好,一边飞速运转大脑想想到底是哪位故旧。倩尧看李朝正讲一句话都要深思熟虑半天的样子,就知道李朝正已不记得她是谁了。她大方地自我介绍起来。
李朝正还在半红不紫时分,曾经在一次回家探亲时被西双湖中学请去做过报道,报道会上,汤倩尧做为学生代表给他献了花。接下来的故事就是千篇一律地美女爱英雄,英雄惜美女了。汤李二人很快就确定了恋爱关系。当李朝正第一次带着娇美可爱的对像回家时,母亲高兴地满脸皱纹碧波荡漾,父亲却悲哀地发觉自己真的老了:不能给儿子盖房也就罢了,连给儿子张罗个媳妇的权利都被岁月给剥夺了。
另一个问题就是宅基地。想盖房就得有宅基地,李朝正看中一块在村西南面的地基。他敏锐地感觉到将来村子扩大后,这块地基就靠着主路。不是说要想富先有路吗?能住在路边,那好处是不需说的。不巧的是,也有相当见识的王国军书记抢先把那块地基硬塞给了侄子王本。李朝正一方面让父亲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先去填土圈地,造成既成事实,另一方面又拉着王本到县城胡吃海喝一番,以示睦邻友好。王本酒足饭饱,还不待李朝正开口,就直截了当地说,“我知道你什么意思,那块宅基地我本来就不想要,离庄邻这么远,建好房后孤零零立着,想想都不舒服。”
李朝正没想到王本直接地连客套寒暄都免了,心里未免有些高兴,但脸上还是微微泛起了潮红。
“至于我叔那面,我来说。”王本没注意到李朝正害羞的表情,拍着胸脯保证。
“好兄弟,不急,不急,先喝酒。”李朝正把酒给王本满上。吃了定心丸,他舒畅了许多。
礼尚往来,王本主动地让出了宅基地,李朝正就被动地把他介绍给孙仕舅舅。
王本惊诧于李朝正一无所有地回来,不到一年就要培土盖房。这在别人,也许几十年下来,连个山墙都搭不好。他记得李朝正刚从北京回来时,叔叔王国军告诉他,别看李朝正在外面趾高气扬的样子,臭轰轰地很牛,其实就是个沼气,虚头八脑地空壳子,连个屁都不是。王本对本家支书叔叔是言听计从,也跟着在暗地里用屁民称呼李朝正。
谁知大半年后,李朝正又趾高气昂地拉石卸瓦、培土夯地地准备盖新房。这时本家叔叔又对他耳语道,那个屁民在部队里肯定是贪污腐化被开除回家的,然后在家好不容易熬了半年装清白,就把那些兵血拿出来犒劳自己。王本这次就当本家叔叔的话是耳旁风了,也就比屁强一点。王本也是二十出头的人,拿了地基好几年,连只砖片瓦都置不起,于是娶妻同样心切的他就不免仰视起李朝正了。他想去找朝正哥取取经,让他指点自己一二招,又怕人家讨厌自家叔叔顺带着也看自己不顺眼。虽说朝正哥和叔叔在村里也投桃报李地热乎一阵,但谁都知道,那和桔子差不多,外面光鲜一片,内里七八瓣地裂着。这次机缘巧合,就着宅基地的事,让李朝正帮扶一下自己。朝正看王本刚二十年纪,想到盛世古董、乱世黄金,现在国家正慢慢走上正轨,这些过去被称为玩物丧志的东西早晚要重登大雅之堂,就把他介绍给舅舅学习如何做水晶眼镜。
改革开放政策在江苏终于被义无反顾地执行下去了。土地包产到户后,各家在农闲时分也不甘于倚着围墙晒太阳,一个个都挖空心思想捞点外快以期腐化堕落自己的生活。在追求精神时,人民的智商昭示着良莠不齐,在追求物质时,人民的智慧则彰显起秋色平分。孙仕在王国军通传完政策的第二天,就让孙占弟兄几个搬出水凳、丝锯重新开始他的水晶眼镜事业。与此同时,同样智慧的马宗却只能慨叹起命运的不公。自己半身不遂,两个儿子,小儿子马成还小,大儿子马桂装小,他结婚没多久,就整日和老婆家长里短的闹得不可开交。
在婚后才经人事的马桂,惊喜地发现自己在床上是如此地勇猛。自从洞房花烛夜和老婆连开三度后,以后他夜夜如此,而且私毫不觉疲惫。可怜新婚正娇嫩着的媳妇在蜜月里就像受到了重度的家庭暴力,干什么都要掂着一只腿。公婆两人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以儿子媳妇这般卖力,要不了一年,马家第三代就会呱呱坠地。而邻居村人见了也赞不绝口的,看这小两口如胶似漆的,夜夜笙歌不停啊。刚开始伊鲜对阿桂的这种勇猛,还不甚在意,新婚燕尔的,有时她偶尔还沉浸在美妙之中。可是后来,伊鲜就渐渐觉得不对劲了。凡事都要有个度,不说马桂的身体并非坚强似铁,就是自己这块水田也不是肥沃丰硕,哪经得起这番深犁重耙的呢。好不容易到了月末,新娘像得到解放一样,一瘸一拐、连蹦带跳地逃回了娘家。在娘家小住几日后,伊鲜心怀恐惧又心存侥幸地回到了婆家。
当夜,养精蓄锐多日的马桂,一会当面枪来棒往,一会背后冷箭连放,整整折腾了她三个多小时。当马桂沉沉睡去时,伊鲜躺在旁边,上面流着泪,下面流着血。
如此生不如死的半年后,伊鲜不顾羞耻地把这事向母亲汇报,也和周围的邻居小媳妇探讨。但这些过来人不是对新娘子严加训导,就是对新娘子艳羡不已。外面争取不到道义的支持,家里就得自己努力的抗争,再不休养生息,自己这块薄田就要变成寸草不生的荒地了。她委婉地对阿桂提了出来,那个东西是有数的,用一点少一点。而阿桂正为自己的勇猛自豪,哪听的进去,于是夫妻俩就有了茶余饭后的锅撞碗碰。
再后来,在床上越来越驾轻就熟的阿桂就整日卧着不起,不管是白昼还是黑夜,只要想了他就大呼小叫老婆过来耕田施肥。老婆操劳过度,忍无可忍之下,就和阿桂上演了原始部落般的生死大战。女人毕竟是女人,阿桂每次都打得她奄奄一息,再加上村人由于传统观念作祟一致地支持阿桂,伊鲜的苦楚就可想而知了,终日里她只能以泪洗面。打过闹过后,阿桂突然对她这块薄田不如以前那么兴趣盎然了。老婆心里稍宽,她想等她这块田地肥沃了,为阿桂生个同样勇猛的儿子,夫妻二人就可以美美满满地生活下去。她甚至想,等她以后也亩产万斤般肥沃时,阿桂可以夜夜笙歌,自己也可以像西方极乐世界般没有昼夜。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种不对称地信息观念蛊惑着她全身心地爱着阿桂。就在她暗暗感谢上苍时,她发现阿桂已经好久不喜欢耕田犁地的粗活了,一天到晚,甚至连话都懒得和她说,就算偶尔一句,也是礼貌得让人心冷。阿桂又开始整晚看着他宝贝似的天书,还会不时的写写划划。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不对劲了。
李朝正在言论的风口浪尖上格外醒目地操办完自己的婚礼。鸡鸭鱼肉,传说中的东西第一次在剑之晶村的正桌上连袂亮相;永久自行车,祈祷时才出现的词汇真实地携手面世。村人们再次真诚地恭维起李才,“朝正行啊,这半年多就把房盖了”“永久啊,一买还是俩。”李才哈哈大笑着自责没有能力为朝正完婚。
当汤倩尧的肚子微微隆起时,马桂买酒赊肉把李朝正父子请去喝酒。
李朝正和父亲前后脚进了邻居家的门,一张八仙桌边前后交错挤坐着马桂全家还有四五位马氏宗族的长辈。已出落得有模有样的马凤见朝正进来,脸色像初春的杏子饱受细雨,红嫩嫩白腻腻的一片。李朝正猛然瞥见正慌忙低头的马凤,脸上微热起来。听妹妹正华说自己结婚的那一晚,马凤哭了一夜。世上很多种心安理得都是欺骗而来,包括自己骗自己。李朝正知道这话,仍然念叨几句马凤是小孩后,就心安理得地坐在了她的对面。
待落定后,朝正才发觉今天的主人马桂不在席上,马桂媳妇伊鲜倒受宠若惊地坐到了上席,她一会拿眼瞟瞟这个,一会看看那个,羞怯又得意。都是前村后院,大家一会就热闹起来,朝正刚要问马桂哪去了,就见马桂端着一盘韭菜炒鸡蛋从门外走了进来。
“马桂,今天有啥喜事啊?”李朝正看着一桌除了他自己的家人外,不是邻居就是族人的,猜想八成是马桂觉得以前对老婆有些过分,所以请了大家来吃喝一顿给老婆赔罪。男人啊,自己不承认错误,满足的是自己的欲望,承认错误,满足了一堆男人的欲望。
大家刚还互相絮叨着,见朝正发问,都闭上嘴听马桂怎么回答。他们肚子还不习惯发问的功能,正憋得难受。
“满酒,满酒。”已落座的马桂双手歪拿瓶兰陵大曲给在座的一一倒满酒。心急的马成已端起酒杯尝了一口。
“阿桂,到底有什么事啊?”马宗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儿子自从结婚后,像娶进了个佣人般,自己越发懒惰,要不是看在还不知啥时出世的孙子面,马宗早一拐杖打了过去。
“先喝酒,先喝酒”马桂现在懒得连话都不想多说似的,真怀疑刚才为什么那么献殷勤地做饭。
马桂连干三杯咂咂嘴,大家也跟着呲匝了三杯。马尚的老爹马题,年纪比马宗大不了多少,可辈分却长了一截。他心道,若是马桂再不说原由,我就得以老卖老地起个表率作用,不喝了。
“今天有个事给大家说一下”马桂严守事不过三的规矩,没给马小爹表现机会。
“伊鲜,我们结婚也有一年了。”马桂把脸转向坐在边上的老婆。
“是,是,差两天一年整。”长这么大头一回坐上席的伊鲜惶恐着。
“啊,那是结婚纪念日了。恭喜啊!”对这种事情,李朝正只听说过,还从未在现实中遇到过,不由自主地卖弄了一下。
“伊鲜”马桂又咂咂嘴。
“我给你倒酒”伊鲜忙从东面主位上站立起来。从刚才被阿桂强迫着和公公婆婆坐在一起,她背上的汗就一直没有停过。现在看阿桂咂嘴的动作,她自救地站起来要给阿桂倒酒。
“坐下”马桂的声音低沉着,伊鲜又哆嗦着坐了下去,眼角有了晶莹的闪动。在剑之晶村有几个媳妇做过主位?就是在晶都,在全国又有几个媳妇坐过主位?我值了。伊鲜心中激动,眼睛却眨也不敢眨,就怕那幸福像泪水一样流去。
“我,我”马桂的笨嘴拙舌让人怀疑起他两考大学凭的不是能力,而全是勇气。
“有屁就放吧”马题到底是忍不住了。
“好,那我就直说吧”马桂看了眼爷爷辈的马题把脸转向伊鲜。
“伊鲜,喝完这杯酒,我们离婚。”说完,马桂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我要吃菜”马成伸筷夹向鸡肉,整个屋内只有马成嘴巴蠕动的声音。
伊鲜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伸手抹着脸跳离那不该属于她的主位,向卧室奔去。
马桂离婚了,当“结婚”这个词还没有完全代替“成亲”的说法时,马桂已身体力行了离婚。亲朋对他劝了,说了,打了,骂了,都没用。马桂不应该跟马姓,而应该跟他的近亲“骡”姓,倔得要断子绝孙。
李朝正干喝了三杯酒,烈得他出了个馊主意,建议马宗带儿子去县医院做个检查,毕竟两次大学没考上,不要受了刺激。马宗瞪着眼笑得上牙全露了出来“你才要上医院。”说归说,怒归怒,马宗还是偷偷拿拐杖威逼马桂跟着去了趟医院。医生检查一遍后,偷偷问马宗家族是否有神经病史。马宗忍着气回答说没有。医生又问马桂是否有间歇性神经病症状,马宗骂了句庸医领着儿子回了家。
自从离婚后,马桂就有些神出鬼没了。他白黑地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神神秘秘的,只有吃饭或上茅房时才出门,鬼鬼祟祟的。朝正闲聊时问父亲,这是不是报应?张宙他?李才让他吃饱饭没事干下下“六周”或“大炮轰小兵”。马宗三只腿不是晃到东家就是串到西家的,对马桂不闻不问。马宗老婆倒是又做了几笔贺发的生意。在她找贺发时,贺发还自爱地说“女儿不让做这个,女儿不让做这个。”当马宗老婆掏出一把钱时,贺发马上就显出他治病救人的善良本性,又画符又念经地忙了好几回。但这也只是说明他善良而已,治病救人还是要靠真凭实学的。
李朝正现在俨然是一个离经叛道的致富高手。村人不是在养鸡、养猪上活跃思维,就是捡拾水晶、花石、石英上锻炼智力,要不然就像孙仕一样打磨水晶眼镜挑战极限,而李朝正则别出心裁的包起火车车皮贩起了粮食。
与李朝正志同道合的人仍是山东的会计吕敦文。两人通过上次的流血事件,结下了生死情谊。贩卖粮食的事情算是一帆风顺,大家总体上都保持着诚信有加,极个别上也没有全盘忘记无奸不商。一道贩子把成袋成袋的麦子、大米收集好,吕敦文就招呼人手把麦子往租运的汽车上搬,而李朝正就和一道贩子躲在汽车驾驶室里钱货两清。第一次,大家太过憨愚。李朝正把麦子倒在打谷场上,再装入火车拖运专用的麻袋时,发现麦子是麦子,大米是大米,一个个斤两十足得让人不好意思。第二次,大家就放松了许多。李朝正再倒装进麻袋时,就发现粮食中间夹杂了许多小石头、碎泥块什么的。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把它们全堆在打谷场的一角。以后几次,大家就越来越像生意场上的人,装运货物之间还谈谈天说说地,彼此勾肩搭背的,钱货两清后,还要手拉着手,以示意犹未尽样。回来后,李朝正把那些意料之中的砖块、鹅卵石什么的悉数堆放在一起。最后一次,大家已是相见恨晚,钱货两清后,李朝正夹着一道贩指挥卡车马不停蹄地赶回了打谷场。吕敦文指着那一堆小山样的建筑材料还没说啥,一道贩就已是冷汗直下。他颤抖着手给李朝正吕敦文点烟赔罪,又把最后一次的货钱全退了回来。
小赚几笔后,李朝正在村里的名声如日中天,隔三岔五的就有人向他请教赚钱秘决。李朝正没有得意忘形,他尽可能多地根据对方的实际情况,再结合自己投机倒把一年多的经验,提出些切实可行的计划或意见。
这天张欢进了李朝正的新房。新房鹤立鸡群地矗立在新修的主路旁。果不出李朝正所料,房子盖好没多久,村部就招集群众义务劳动修建了一条笔直的南北路。王本除了佩服李朝正有先见之明外,并没有表现出有什么后悔的意思。一村之主自家亲叔的房子也不挨边不靠路的,被数十家民房团团围在中间,非但不觉闭塞,反而有天下舍我其谁的霸主姿态。李朝正的新房看似占了路边,其实并没有把守要道。大家请示汇报还是要穿巷走湾的找家里叔叔。走的人多了,再小的路都是通天大道,走的人少了,再大的路都难掩寂寞凄凉。
那座醒目的房子,先在底下彻上半米宽的石基,再在石基上垒上一米多高四十公分厚的石墙,石墙之上才是传统盖房用的土坯、土筋。土坯是李朝正借了木榔头,叫上阳正、思正、射正,带上十几个半大小伙子一起夯筑的。山墙上四四方方的土筋,则是李才带上几个老伙计用木模一块块捣晒出来的。屋顶铺上当年新出的稻草,又别出心裁地在屋檐边上加两层红瓦,既显得洋气又显得阔气。
“朝正哥”张欢恭敬地叫道“你能帮我给孙仕舅说个情,让我学磨眼镜不?”
别人都是来求朝正指点迷津,只有张欢自作主张地来让朝正说个人情。李朝正不禁抬头看了看张欢。他明白,若不是因为以前酒壶的事情,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自个就屁颠屁颠跑去了,哪用得着来找自己。
几年前,孙仕无意中得到一只神奇的酒壶。酒壶神奇之处在于壶中的酒永远也喝不尽,没了就生,倒了就有。李朝正复员后也见过那只酒壶,锡头铁脑灰不拉叽的,和自己父亲所用的酒壶并无二致。他问父亲酒壶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才颇为惋惜地说,都怪张欢那个小王八蛋。
农村人有了好处都不会独乐乐。孙仕无意中得了宝贝,就让老婆炒了几下小菜,招集妹婿兄弟们来家小饮。孙仕拿着那个小酒壶给大家都倒上满满一杯,大家一饮而尽。两圈下来后,亲戚们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都知趣地闭口不谈。他们知道,孙仕遇到了传说中的聚宝盆。聚宝盆并不一定以盆的形势出现,或缸、或袋的,但无一而外的都是可盛放物品的器皿。碰到了传说中的宝贝,并不能到处炫耀地声张,而要自谦地享用,所谓闷声发大财也。妹婿兄弟们都异常感激孙仕,这是只有绝对信任的人才可能得到的邀请,更因为大家前心贴后背饿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一次打牙祭的机会。饥荒之年,粮食可比亲情珍贵得多,而孙仕的无私举动又让亲情占了粮食的上风。
大家说说笑笑,杯来酒往地喝得高兴。喝着,喝着,就坏事了,张欢来孙仕家找点水晶碎片,好包裹起来放在枕头底下给母亲治偏头痛。
孙仕看这个小小年纪就显出过不务正业前兆的张欢,居然难得有一份孝心,就叫他也来喝上一杯。张欢一进屋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经孙仕这一邀请,连客气一声都没有想起,就把水晶碎片往磨盘上一放,尖脚就跑进了堂屋。孙仕忙叮嘱他只可埋头吃饭,不可胡言乱语。张欢点头的空隙已咽下了一块炒鸡蛋。
看着张欢吃没有吃相,坐没有坐相,孙仕感叹这个孩子饿坏了,孤儿寡母的不易啊。
张欢的父亲张宙,虽然做得是斯文的生意,身体也不太好,但长得却是五大三粗,一脸门神相,那性格更是豪爽得没事就信口开河。在祸从口出的年代,把兄马宗为他这个不良嗜好头痛了好久。
有一天,马宗又看见张宙和一群村里的懒汉闲人在一起唾沫星子乱喷。
马宗过去听了一下,把弟正在吹嘘自己艺高人胆大,敢去老陵地喂死人。
那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中期,史无前例地大饥荒仍然在最后的疯狂。活人尚且缺吃少穿,死人就更是席子一卷往老陵地一扔。在那些年,老陵地里尸籍骨累,搬到新村没多久的村民有一半饿死在那。饥荒刚开始时,死的都是年老体弱的,每个人魂归黄土时还能有口或薄或厚的棺材。贺发书记的主要任务就是搜集村上的青壮劳力抬尸挖坟,报酬是每人二两黄豆。到了后来,青壮劳力也开始成批地饿死时,就干脆直接裹着往老陵地一扔。那几年凄惨啊,家家有悲歌,户户有死人。后来村上有一位光棍去世时,连张卷席也没有。贺发向他的交好张延年借苇席一用,说是以后由村里来还。张延年手摸着稀瘪的肚皮,想都没想就直摇头,说过几天我还要用呢。非但如此,张延年刚会说话的儿子传玉也帮腔着他大。传玉该会走路的年纪,却因为饥饿只能像蝙蝠一样抱贴着延年的腿。他见有人要他们家东西,伊呀着学他大说话:俺、大、也要、用呢。
在那场史无前例地大饥荒刚露峥嵘时,李才的母亲李刘氏已敏锐地预感到了它的残酷性。她眼见食堂发放的饭食越来越少,而田里的庄稼又青黄不接,就知道灾难即将来临,大家决不能坐以待毙。李刘氏决定带着大孙子朝正出去要饭。李刘氏和孙子,一个老一个少,不能出工做活,出门也不会引起人怀疑。那会出门要饭也要村部开证明的。李刘氏让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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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悟历史:三路大军势如破竹解放青岛(图)
14:03:36 青岛日报
      
解放军向市区挺进
解放军战士向前线运送弹药
解放军向上疃守敌发起攻击
警四旅战士攻击五龙南山敌军阵地
今夜,我呼唤你的名字
行走在当年东路军解放青岛的路线上,眼前的生活一切如常。只是,当提起60年前的话题时,每个人的眼中都绽放出光芒。他们不是解放军战士,他们没有扛枪打仗,但那段风云激荡的历史、那些枪炮隆隆的画面却在他们的脑海中生根永驻
。抚今追昔,每个人都在时空的转换中思忖幸福其实是那么简单,更在思考我们拿什么去承载那段历史的记忆。
烈士身后留下安宁和平青岛
在崂山区政府,对记者谈起60年前的那段历史时,焦相鹏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之情。激动,不仅因为那段风起云涌的岁月,更因一个穿越时空铭记那段岁月的感人故事。5月31日这天演出的话剧——《今夜,我呼唤你的名字》就是这个故事的原版再现,焦相鹏将这个故事称为崂山版的“集结号”。
距崂山王哥庄街道雕龙嘴社区两个多小时路程的深山中,刻有“董悦廷烈士之墓”的墓碑在这里静静矗立。墓碑前的祭台上摆放着水果和几束鲜花,是登山的市民特意献上的。而这块墓碑重新为岛城市民所记忆的过程,就是青岛人民向解放青岛的烈士、向那些为现在的幸福和平静战斗过、奉献过的人们致敬的过程。
董悦廷生前所在的部队是胶东军区警四旅,就是这支部队和警五旅的一个团一起沿东路挺进,在灵山打响了解放青岛的第一枪,沿灵山、窝洛子村、鳌山卫、铁骑山、小马山、沙子口、八大关一路挺进市区,在身后留下了一个安宁、和平的青岛。
战斗,在东线打响
从即墨市沿209省道向北,远远就能看到矗立在平坦麦田中的灵山,方圆百里之内,海拔只有154米的灵山是最高点。正因如此,灵山成为即墨城北的天然屏障。1949年,解放青岛的第一枪就在这里打响,青即战役中东路军的形象也从这里开始勾勒。
5月的灵山脚下,麦穗摇曳,处处透露出丰收的气息。走在过膝高的麦地里,那年正好20岁的纪世文和潜伏在麦地里准备发动进攻的解放军不期而遇。
纪世文是灵山脚下东山坡村的村民。1949年,国民党的两个团在村里驻扎。为修筑工事,村里135户民房中有72户被拆。自家房子被拆,纪世文搬到了3公里外的龙堂埠村。5月3日上午,赶集后回家时,纪世文发现,无数解放军战士正趴在麦地里悄悄接近村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停下来时,一位解放军战士用手势告诉他别停下继续向前走。刚刚回到借住的房子里,枪声就在他的身后响了起来,随后,纪世文看到的是灵山上的滚滚浓烟。事后,纪世文了解到,灵山上的浓烟是向即墨城国民党守军求助的信号。而从即墨赶来增援的国民党部队,被解放军在林戈庄附近歼灭,整场战斗历时一个多小时。
攻克灵山后,胶东军区警四旅在5月25日夜发动了对青岛保安旅一团团部所在地——窝洛子村的进攻。25日下午,12岁的孙为宗就感觉到了气氛明显不对。那一天,学校早早放学。在他扛着板凳回家时,透过窗户发现国民党驻军伙房里烙好的大饼堆了满满一屋子。
攻打窝洛子村的战斗是在晚上8点打响的,一直到第二天早晨6点,枪声才慢慢平息下来。早晨7点,孙为宗和小伙伴们去拣弹壳。就在村口的一个壕沟,孙为宗惊恐地发现在3具尸体下面有一名国民党守军没死。解放军将这名受伤的战俘抬到了医疗站治疗后,在撤退时将他委托村里一名医生照顾。伤好后,这名家在附近原后村的战俘逢年过节常提着礼品来窝洛子村,感谢村民们的照顾。
东路军的挺进路线上,铁骑山的战斗是最惨烈的一战,9次的反复争夺后,解放军才巩固了阵地。在棉花村77岁的刘永功的记忆中,铁骑山的战斗一直打了3天3夜。十多门重炮齐轰、喊杀声震天的白刃战、肉搏战成为刘永功头脑中挥之不去的记忆。
攻克铁骑山后,东路部队由铁骑山、华阴、毕家村、沟崖分两路向张村、沙子口挺进,并在6月1日攻占了张村和沙子口,切断了国民党军队的东退之路。此后,东路军沿八大关抵达市政府。
解放路线串起今天的经济重镇
60年,解放战争的硝烟在时空中落定后,当年东路军的挺进路线已经很少能看到战争的痕迹。灵山、窝洛子、鳌山卫、铁骑山、小马山、沙子口……每一处都承载着历史的记忆,更展示着60年不断发展的成果。
曾经筑满军事工事的灵山开始延续香火,战火中被摧毁的灵山老母庙、玉皇庙、灵山庙被相继恢复后,成为国家A级景区,每年收入180余万元。
窝洛子村所在的龙山街道办事处现在已引进6家世界500强企业在内的重点内外资项目168个,年度生产总值达28.7亿元。
港中旅青岛海泉湾度假城、国家海洋与科学技术实验室等项目落户鳌山卫镇,使这里成为青岛发展的新亮点。
对于小马山,人们最熟悉的应该是滨海大道旁的双星度假村。度假村内最高点的圆塔,当年就是国民党马山据点的碉堡。
铁骑山下的214省道上,农家宴鳞次栉比。惜福镇街道内的村庄山谷成为市民周末休闲的生态旅游区。
沙子口街道连续三年入选全国千强镇,年税收收入超5亿元……
本报记者 韩光亮
村外山前枪声急
5月27日上午,从营上集满载而归的单仁宽、崔先秘、崔泽召三位老人回忆起60年前上疃那场硬仗,至今惊心动魄。跟随老人们的回忆,我们重走青岛解放路的采访从上疃开始。
上疃、驯虎山:60年前碉堡林立
单仁宽三人是上疃村民。上疃隶属北安街道,位于即墨城北,是丘陵薄地。解放前,村民多种谷子、高粱。不过,上疃濒临交通要塞——烟青公路,当时是国民党设在青即外围的重要据点。
“上疃被鹿柴、壕沟和碉堡围了起来,国民党指挥部就建在那条路中间。”老人们指着如今车流不息的烟青公路说。
“铁丝网内有高一米的子堡,后面是一道壕沟,沟内沿是高三米、宽两米的围墙,上部修有碉堡,下部距地一米有暗堡,这样壕沟内外的明碉暗堡形成子母堡,火力可任意交叉每一角落,没有死角,易守难攻。”当时22岁的崔泽召回忆说,“为了减少村民伤亡,解放军没有进行强火力炮轰,采取的是围困和扰袭结合的战术,解放军要是炮轰,速战速决没问题,但我们村就完了。”
老人们再度点上烟卷:“现在真是好时候啊。村一年的经济收入120多万元,人均收入9500元,村民们的心情就像透黄的麦穗子。”
与老人道别,行驰于曾经戎马倥偬、烟火纷飞的烟青公路,北安街道沿途绿树葱茏,麦浪翻滚。近年来,在此落户的青岛电气设备、TCL家用电器、亨达高科技数码工业基地、青岛营上电器等众多项目异军突起。
离开上疃,追随94师的行军轨迹,我们行至山势险要的驯虎山下。
站在山脚仰望上去,石硼层层叠叠,几乎没有立足之地,只是间或有几道山沟,却窄得只能通过一个人。日晚,94师282团正是从此处出发,匍匐前行,然后搭成人梯,冒着山上倾泻而下的弹雨,在战火弥漫的山丛中向守敌发起艰难的攻坚战……
时针定格于日,春风中,战争的硝烟已经在60年的岁月中消散,但解放军战士的英勇故事仍然在三里庄、东旺疃等散布在驯虎山周边的村落里流传。
丹山:解放时浴血火海
77岁的杨乃逵、68岁的王本忠是丹山社区居民。
“过来看看,这就是敌人建的碉堡。”已是“夕阳红”治安队主力的两位老人领着记者探勘那些沉镀着60载光阴,已经乌黑破落的碉堡,“那一刻,这里曾经枪声不断,飞弹如梭,无数战士永远留在了丹山。”
“那会儿,我年龄小不知道害怕,猫在墙头看热闹。守在山头的国民党以为是解放军在埋伏,就冲我发了三发枪榴弹,解放军连忙把我拉到隐蔽处:小朋友危险,快回去躲在屋里。”说起解放军,王本忠充满敬意,“小孩也知道好赖,看他们总是带笑说话的样子,就知道是好人。”
“丹山是进出青岛市区的要道,这里被攻下就等于打开了青岛的北大门,所以国民党布下重兵。仗打得激烈呀,丹山一片火海,天都染红了。经过一天一夜,解放军把血染的红旗插在了丹山上。”讲述时,杨乃逵站在丹山北麓,60年前此处草木被烟火烤焦,山土裸露,如今植被茂盛,东边飞架丹山大桥,青银高速一穿而过,西边就是308国道。丹山山下,位于国道旁侧的丹山社区里,数十幢楼座拔地而起,许多知名企业在此纷纷扎根,而在丹山东麓,林业生态观光园已是远近闻名的文化休闲地。
浮山所:国民党守军仓皇南逃
乘车行至香港中路的浮山所站。伴随着市政府东迁、东部建设开发,此地已是青岛行政、金融、商务、商业中心,车水马龙,人影匆忙,一派现代时尚的都市景象。
隐藏在这片繁华中,曾是94师进入市区重要据点的浮山所仅仅是一个地名而已。
余存渊现已99岁高龄,在他的记忆中:6月2日凌晨,解放军94师281团从李村挺进浮山,一小时后,攻占浮山主峰,歼灭国民党一个连,上午10时,通过浮山口直插国民党绥靖区署所在地——浮山所,国民党撤离,从东向西仓皇逃窜。入城解放军迅速推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行追歼,国民党残兵如鸟兽散,从大港码头登船撤离青岛南逃。
1949年6月初的一个晌午,家住青海路的马玉珍一家人从门缝里认出解放军进城了,便打开家门,拥到街头。6月2日中午12时,青岛宣告解放。欢歌笑语涌动在已经久违快乐的青岛上空……
封存在大地上
五月,这里一派宁静安详,花儿争艳,瓜果飘香;但60年前的五月,这里是炮火连天的战场,热血,铁流,前赴后继……5月26日,本报记者从即墨马山脚下出发,沿着我人民军队解放青岛、挺进市区的西路战线,重走“进城”之路,我们用感恩的心去重温历史。
往事并未远去
青威路—营普路—蓝鳌路—城马路,在即墨西部城区,四通八达的公路环绕着马山,飞驰的车流,与公路旁成片的工业园区编织着现代交响曲……据介绍,马山所在的通济街道,有大小近千家企业,年财政收入4.6亿元,农民人均纯收入1.16万元。
“当年这里没什么公路!”《即墨史志》主编孙鹏老人说,就是庄稼地和村庄小道,国民党兵潮水一样地溃败,解放军从这里掩杀过去……他介绍,解放青岛的我军部队兵分三路作战,其中我三十二军九十五师为西路,沿胶济铁路攻击敌军。
马山是敌人在第一道防线上的重要据点。日,从马山到即墨城一带守敌以三个营增援中路的上疃,被我西路九十五师285团在黄家埠南村成功截击。
记者沿营普路来到马山北侧的黄家埠南村。老武工队员、82岁的黄佳升老人用有力的手势从北划到南,仿佛在告诉我们,天地间这个当年战斗的舞台犹在。“黄家埠南阻击战,敌人正面上来了一个重机枪连和两个步兵连,两边上来了两个营,咱285团3营8连顶在这里,我们随284团打援,打了一整天!子弹打完了,就上刺刀,轮番冲锋,刺刀碰刺刀地把敌人杀退了……”
日,我九十五师283团向马山发起进攻,马山之敌在我军强攻下逃窜,敌第一道防线被攻破。
60年了,回忆往事老人仍然激情难抑,他武工队的战友,许多都牺牲了,100多人的队伍只剩30多人。黄佳升说。
“叫娃娃们珍惜好时光吧”
沿营普路、城马路,长江二路,记者转向一条宽阔的大道—天山一路,到了通济街道仇家沟岔村。村支书仇兆兵把77岁的仇兆晋、81岁的仇方先老人让到我们面前,“今天这些老人是主角!”
“变化太大了,这些盖的楼修的路,当年先烈都在这里洒下了鲜血!”仇兆晋、仇方先老人感慨地告诉记者,天山一路往南直通墨水河,南岸就是城阳董村,当年解放军在这里打了西线最激烈的一仗。
日,我32军九十五师283团2营4连从马山追敌40余里,行至仇家沟岔一带受敌阻击,经激战歼敌一部,向白沙河挺进。
仇兆晋回忆,董村有国民党炮兵营、独立营,占据着石桥要塞。26日,解放军在村东的一支茔、二支茔修工事,和敌军激战三天三夜,“枪炮声在村庄上空响成一锅粥”。
仇兆晋老人当年给解放军通信兵带路,28日晚,在村边一个沟坝,敌人的炮弹呼啸着飞过来,解放军战士一下把他摁在地上,用身体掩护他。
“董村三官庙有一座桥,桥下有个国民党军队的暗堡,火力猛,在那个地方牺牲了咱不少战士!从前方用担架抬下来的战士遗体,用白布裹着,摆满了村中大街,从东牌坊到西牌坊,每个胡同口都摆着!”老人唏嘘不已,“现在这些地方都变成城市化小区了,”老人说,“从前的事儿都埋在地里了。吃过苦才真知道什么是甜,叫娃娃们珍惜现在的好时光吧!”
“西线”成经济发展“快车道”
5月27日,出仇家沟岔,经过董村,记者驱车上了204国道、城阳高架桥。心中还响着墨水河岸的炮声,眼前却是一条条交通大动脉的雄姿。沿线厂房商铺云集,到处是城市化的推进,经济发展的节奏越来越快。我们在时代的热流中,在忙碌的人群中追寻往昔。
日,敌军向南逃窜到白沙河水源地,敌32军一个营增援,遭到我军痛击,继续向南逃窜,我军乘胜追击收复城阳、女姑口火车站、赵村、仙家寨、黄埠。随着中路大军攻克丹山要塞,西起胶济铁路线女姑口,沿白沙河向东,第二道防线被我军突破。
记者沿高架桥来到流亭街道洼里村,居民小区里喷泉如丝,绿树簇拥,老村长王友升遥想当年,“解放前村里全是破草房,讨饭的有100多个,国民党三天两头来抓壮丁!”“解放军打过来的那一天是端午节,胳膊上都缠着白毛巾,他们告诉村民,外面危险,让村民回家。接着往村前的树林冲过去,枪声就响起来,国民党兵被打得到处跑!”
老村长说,解放军是从老流亭桥越过了白沙河,沿小白干路直驱市区。
日,西路大军32军九十五师兵分四路攻占娄山、老虎山、板桥坊等敌军据点。敌人第三道防线被摧毁。
日,记者沿重庆北路进入市区,李村已变成了一个繁华的大商场,只能从李村河滩的大集,依稀找到当年的影子,过去狭长的小白干路,现在已变成了一条城市通衢、中心大街!
大港—团岛—市政府,日,解放大军进入市区已势如破竹。(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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