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大案时湖南省公安厅官网厅长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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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闻野史,奇葩新闻,时评吐槽,一吐为快,续订精彩请关注“评古论今大吐槽”新中国执行过多少例死刑,至今小编没有找到具体的数据,但是小编找到了,如下的零散数据,?从1949年初到1952年2月分两个阶段进行的“镇反”中,镇压了反革命份子157万6千1百多人,其中87万3千6百余人被判死刑。经济改革开放开始了5年之后,中央高层认为,“文革”结束后,“十年内乱”的后遗症之一,就是滋生了一大批打砸抢分子、抢劫犯、杀人犯、盗窃犯和流氓团伙犯罪分子。日,邓小平在北戴河对当时的公安部长刘复之说:“不能让犯罪的人无所畏惧,‘严打’就是加强专政力量,这就是专政,我们保护最大多数人的安全,这就是人道主义。”他还说:“在三年内组织一次、两次、三次战役,一个大城市,一网打尽,一次就打他一大批。”1983年的8月底到1984年的8月底,是中国的第一个“严打年”。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1989年8月出版的《中国共产党执政四十年》一书中披露,全国公安机关共逮捕杀人、放火、抢劫、强奸、流氓等罪犯1027000人,检察机关起诉975000人,法院判处861000人,其中判处死刑的24000人。至于非“严打”的正常年份,中国大陆执行死刑的人数也有各种不同的预计。有位学者根据公开出版的《杭州市人民公安志》中发现,1990年,浙江省杭州市公安局武警支队就协助人民法院执行处决死刑犯88人,1991年执行死刑犯为65人,1992年执行死刑犯为64人,1995年执行死刑犯为58人,平均杭州每年执行死刑的人数为71人。杭州市是浙江省的省会城市,此外还有10个地级市,以每个地级市每年40人计算,全省每年执行死刑的数字可能在500人左右。学术界一般估计,中国每年大约处决8000名被判处死刑的人。一位长期在河南省从事刑事辩护工作的律师推算,在非严打的年份,河南省每年执行死刑的人数在500人以上,严打的年份更会高达800人左右。他说,如果据此类推,中国有30个省份,每年执行死刑的人数大约在1万人左右是完全有可能的,也有国际组织估计每年中国的死刑数字高达12000人。死刑作为最严重的刑罚,剥夺人得生存权,也存在不可逆的特征,所以既能有力的打击犯罪,同时也可能铸成无法改正的大错,建国以来,执行的死刑,有些让人拍手称快,有些让人扼腕叹息,有些遵法律、顺民心,也有的留下不可挽救的大错冤屈。今天我们就来带着敬畏严肃的态度,谈谈,那些死刑犯的故事1.最美女死刑犯 任雪这里用最美这个字眼,放佛让人感到不适,这里的“最美”应该是指他的长相,这名死刑犯的事迹不是脸谱化的,在他的身上,她既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也带着深深的无奈。2006年,河南平顶山一位好奇网友曾到新安当地实地考察,事后写了一篇任雪家乡寻访记,其中详细记载了任雪老家的当地老百姓的回忆。老百姓的回忆是任雪被铝矿矿长戴德昌(就是小丁的父亲)欺负,为了安抚任雪而答应给她好工作,并以任雪一家人的工作相要挟,不允许任雪报警。因为当时的矿长就像是当地的土皇帝,故而任雪敢怒不敢言,为了家人着想只能委曲求全。后来矿长因为偷税漏税而被群众举报,由上头派下来调查的工作组某人,在铝矿招待所吃饭时,看见漂亮的任雪,一眼相中,并要挟矿长:若矿长能搞定任雪,那就不追究他的偷税漏税问题,否则定要调查到底。矿长无奈,只好威逼利诱任雪,并说明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必将给她好的工作,并且会照顾她的家人的工作。事后,矿长及调查工作组都满载而去,可怜任雪依然是个临时女招待。任雪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只是矿长一件玩物。愤怒之下,任雪伙同好友曹琳琳,骗出矿长女儿小丁,将其杀害。任雪二哥在铝矿矿护卫队工作,事情败露后,任雪二哥带妹妹前去自首,希望能换取宽大处理。任雪大哥本想安排任雪逃到南方,未果。因此,在任雪被枪决后一月余,离开了家,18年杳无音信,生死不明。2.最年轻的女毒贩 陶静陶静,1971年出生,云南人,生平很小时父母离异,由姐夫一手带大,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开了个发廊。陶静后来被境外毒贩杨某花言巧语诱骗,第一次带毒就被抓获,她只要供出杨某,就有生的机会,可她出于“义气”“感情”,拒不坦白,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生。因替男友携毒于日被处以死刑,时年仅20岁。3.最猥琐杀人狂 龙治民1983年—1985年,在陕西省商县各乡出现怪事。一些外地打工归来或者上城买东西的农民离奇失踪。到了1985年5月,向公安部门报告的失踪者就有37人之多。刘湾乡叶庙村40多岁的杜长英就是其中之一。日,他起了个大早,跟哥哥一起去城里赶集给猪买豆饼。两人分手后,杜长英却再也没有回家,家人四处寻找。日黄昏,杜长英的哥哥杜长年再一次从城里寻觅回来。路过县造纸厂时,他找到出纳员的表弟侯义亭,说了杜长英十余天未回家的事。表弟侯义亭愣怔了片刻,叫道:“哎呀”神色变得严峻起来:两天前,有名男子拿一张金额一元八角五分卖麦草的条子来领钱,条子上的名字却是杜长英。侯问那人怎么回事,那人说杜欠他钱,一直赖着不还,他在街上堵住杜,杜把这借钱的条子给了他。日,经侯义亭辨认,领钱人是44岁的龙治民。杜长年等人随即扭住龙治民,要带他去派出所。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黑脸小伙上前,说也正找这人。黑脸小伙是另一支寻人队伍的成员。1985年元月11日,上官坊乡某村副支书姜三合等人从西安做活回来,在西关车站打算回家,碰到个头矮小的龙治民,龙对他们说,他家里有活,挖猪圈,一天五元。姜三合独自去后,再不见回家。其兄姜银山从胜利油田请假回家,一直寻找到了5月;期间曾数次向地县有关部门反映情况,均无回音。5月28日,在这个吵吵嚷嚷的人堆里,姜家看见了要找的人。持续数月的寻访,姜家了解到,龙治民经常出没于西关汽车站等处,春节以后,还不时从市场上招走一些男女。两支寻人队伍交换情况,感到事情严重,把龙治民押往公安机关报案。两个人失踪都与龙治民有关,县公安局决定将其收审。面对讯问,龙治民的供述来来回回就是:“杜长英的麦草条是我拿的,他欠我20块钱。以后他去哪儿,我咋知道,姓姜的是我叫的,干完活就走了。起个猪圈嘛能用多长时间,一个下午就干完了。他在我家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走了,以后他去了哪里我咋知道”。这么一个矮小愚笨、光头赤脚的农民能干出什么事呢?公安人员甚至为龙治民是关是放犹豫过,最后决定先把龙治民关起来,第二天到龙治民的家里看看再说。日早晨,两名公安人员前往杨峪河乡王墹村龙治民家,龙治民家窗户全堵上了土坯,昏暗得像个地窖。屋内坑坑洼洼的土质地面上,有几处好像被铲过;架在阁楼上的木梯上有些斑点,呈乌紫颜色,像血迹。龙治民妻闫淑霞下肢瘫痪,行为古怪,对公安人员的问询,她一会儿说:“屋里没啥”,过了一会儿又说:“有一次家里来了几个人,晚上我睡在炕上,听见外间有动静,第二天这些人就不见了。”问她怎么回事,她又不说了。过了一会儿,又没头没脑地说:“我洗衣服,水红红的。”。龙治民家西厢堆放着乱七八糟的杂物,柴草、空酒瓶、破布片等,用脚拨拨才能看见一块地面;东厢更加黑暗,污浊,杂物充盈,一进门便碰一脸蛛网和尘絮。两公安人员在搜查中感到可疑,他们搜查完毕后,立刻回到局里汇报,于是当天下午公安局又派人赴龙治民家搜查。这次搜查村治保主任也在现场,其对公安人员说,龙治民的家里很臭,村里人都不肯到他家去。刑警队长王扣成则从臭味中分离出另一种臭味,他熟悉的死尸腐味。细细找寻,王扣成在东厢一个萝卜窖旁边,发现一堆散乱的麦草下有两具相拥在一起的男性裸尸。公安人员停止搜查,封锁现场。看守所接到指令,要求把龙治民铐起来,并加上脚镣。为防止龙治民的同伙在逃、自杀或相互杀人灭口,公安人员指示西南各乡,尤其是龙治民所在的杨峪河乡上赵原村、龙治民的原籍仁治乡、龙治民的妻子闫淑霞娘家所在的金陵寺镇以及邻近王墹的刘湾乡的乡村干部和民兵治保组紧急动员起来,对辖区内的曾有前科者和有劣迹者实行监控,并对行迹异常者予以关注。至于案发地王墹村,被一支武警部队包围封锁起来,通往村外的各路口都站立着荷枪实弹的武警。自实行土地联产承包责任制以来,王墹村沉默数年的钟声再度被敲响了。6月2日午后,村干部站在几成废墟的老戏台上,向集合在台下的村民宣布了一个决定。基于法律方面的考虑,不便给决定以某种正式形式,该决定便没有诉诸文字更不能记录在案,而是口头下达的。所以王墹村干部没有使用“宣布”或类似于它的字眼,甚至避免给村民造成他在“传达上级决定”的印象。没有什么决定,只是一件事。“给大家说个事。这个案子还在保密阶段,为避免走漏风声,给公安人员进一步侦破带来不便,这一段时间大家没什么要紧事就不要离开村子了。据公安人员推测,龙治民很可能有同伙。一些有头脑的王墹人马上品出了这番“禁令”的真正含义。他们议论道:“要说防止走漏风声,风声在前几日早被围观的外村人传扬出去了。龙治民的同伙若在外村,早就逃的逃,毁赃的毁赃了。公安人员怀疑龙治民的同伙就在王墹村里!”于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人人眼里满含疑问。此后的日子里,家家户户门窗禁闭,出门时彼此碰见了,也只是匆匆的打个招呼,没有多余的话,全村一时处于相互猜忌的惶惶不安的紧张气氛中。与此同时,在公安人员发现的两具尸体中,一个是杜长英,但另一个却并不是姜三合,而是一名十六七岁的小伙。再返王墹展开第三次搜查,公安人员在东边门扇的柴草后,又发现了一个满满的化肥袋子——里面装着一具女尸,死者年约50,也不是姜三合。三具尸体的发现,立即引起了轰动。全村的老少倾巢而出,前往围观。治保主任和几个民兵维持秩序。公安人员划出保护圈。商县主管政法的县委副书记、公安局长,以及商洛地委、行署的有关领导相继赶来现场。公安人员带上警犬,再次搜查龙家,没有新的发现。据村民们讲,龙治民家门前有过一个萝卜窖,现已填平种上了白菜。这引起了公安人员的注意。闫淑霞向民警指了萝卜窖所在的位置。这地方离门槛还不到一米。一个民兵挖了几锨以后,挖出一些苞谷叶。薄薄的土层下,是一层苞谷秆。公安人员又叫来几个人用锨,先不深挖而向四周开掘,清理出一个长3米、宽2米的场地。揭开苞谷秆,竟然有八九具尸体,是以码柴禾的码法,头足彼此交错倒置,整齐而紧凑,但从边际可见:下面至少还有一层。在场者都被这噩梦般的场景吓住了。现场勘察的公安人员发出指令:暂停勘察,立即上报省厅!一个排荷枪实弹的武警,封锁了埋尸现场,另有一个连在城内随时待命,军分区独立连亦处于戒备状态。地区公安处与现场开通了无线电话。陕西省公安厅长副厅长张景贤和一班刑侦干部次日抵达后,挖掘工作重新开始。起尸,照相录象,编号登记,解剖。黄昏7点多,掘出的尸体数目已经升至20具。夜幕降临,勘验工作停下来。王扣成对周玉局长说了那段时间里唯一的一句调侃的话:“这跟临潼的兵马俑一样哩!”5月31日黎明,“3号坑”的挖掘与尸检工作重新开始,尸体的数目继续上升。上午11点,“3号坑”清理完毕,整整33具尸体。对于和平时期的凶杀案,它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了!勘验人员相继走出席围,摘下口罩扔掉,长长出了一口气。然而公安人员不敢稍有松懈,虽然没有迹象表明案情还有扩大的可能,但也无迹象表明案情会就此终止。稍事休息之后,大家手执有金属尖头的标杆在龙治民家周围探测。谁也不希望再有所发现,即使再发现什么,也希望是有关的物证。大家心理承受力已到了极限。就在这时,上午11时30分左右,当一个公安人员再一次把标杆插进土地时,他突然僵止在那里,人们的目光向他聚拢过来……他手下感到了一阵虚空。“2号坑”就是这样被发现的。该坑在“3号坑”东侧两米处龙治民家的猪圈内,形状与“3号坑”相仿,南北纵向,长2米,宽1米,深1.5米,掘出8具尸骸,排列整齐,头足彼此倒置,与“3号坑”如出一辙。可见坑内被害者先于“3号坑”内被害者遇害。就在勘验工作进行的同时,消息在民间不胫而走,地震般强烈的撼动了商洛全境。人们如潮水一般向王墹村涌来。早在5月29日,屋内三尸被发现之后,由于尸体的状况和异乎寻常的藏尸方式,即在王墹周围引起了不小的惊动,当天就有附近村镇的人赶来观看。虽然消息也传到了商县县城里,但三人遇害这一事实尚未超出人们的经验,城里来人不多。“3号坑”被发现之后,情况就不同了,围观者中间城里人明显增多。从5月30日开始,以王墹为中心,方圆几十里外出现的情景,用王墹村一位村民的话说,“就跟赶庙会一样!”王墹东西两段的公路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至于来自商洛其他县的观者,开始多是顺路来看看,再后来就有了成群结队相约而来的外县人。那一个星期里涌向王墹的有多少人次呢?据王墹人说少说也有十几万。由陈丕显和公安部副部长俞雷率领的中央工作组进驻商县。中央、省、地、县、乡各级领导和各级部门参与的侦破组织迅速成立。核心领导小组由省公安厅副厅长张景贤挂帅,地委副书记王殿文任副组长,下设审讯组、调查走访组、现场勘验组。在地委书记白玉杰的建议下,又成立了群众破案小组。白天,当发掘、勘验工作正在紧张的进行的时候,就有失踪者的家人在围观的人群里放声痛哭。他们在围观者善意的鼓动下,数次试图冲过警戒线前去认尸,均被武警拦截,这样一来引起了他们及围观者的不满、哭闹、指责,甚至有一些好事者呐喊起哄,在人群中造成一阵阵骚乱。到了下午,约有一百多人聚集在商县公安局门前,要求领导出来说话,要求认尸。其中有人鉴于48人被杀,事前公安局竟无丝毫觉察这一点,骂道:“养了一群白吃饭的”。公安人员对侥幸逃生者的调查和被害者家属的访问,排除了此案另有同案犯和含有政治或迷信因素的可能性,作出了初步结论:作案者为龙治民一人,杀人动机为获取无价劳动力和谋财。就在这时,一些外国媒体,如“BBC”、“美国之音”、“西欧新闻中心”等,不知通过何种途径获知了这一凶案的消息,这些外媒就此案件迅速对外做出报道。4.中国头号悍匪 张君日,张君出生在湖南省常德市安乡县安福乡花林村一个贫穷农户家中,家里有7个兄弟姐妹,张君是最小的一个儿子,姐姐哥哥与张君同母异父,所以他们姓薛张君姓张,张君是张家的独苗。张君12岁时,母亲被查出患有子宫癌,病中她常念叨,想吃一碗肉丸汤,这成了张君当时最大的愿望。张君攒了一个学期凑足5角钱,跑了30多里路为她买回一点点肉,然后学姐姐们的样子亲手做了一碗肉丸汤,终于给母亲了却了心愿。由于家穷,到高中一年级张君就辍学了,没事干张君就开始打架,渐渐地在当地竟有了点“名气”。当时,张君最爱看电影《少林寺》、最爱练武。1983年张君因打架斗殴被送少管所,那时张君17岁。之后历时6年张君犯案十余起,杀死、杀伤近50人,抢劫现金、首饰价值600多万元;定期拉着团伙成员苦练各种犯罪技能,公然叫嚣与警方斗狠,制造了渝湘鄂系列持枪杀人抢劫,且屡屡逃脱警方追捕。日,重庆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一审判决:被告人张君犯抢劫罪、故意杀人罪、抢劫枪支弹药罪、非法持有枪支弹药罪,情节特别严重,数罪并罚,一审判处张君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日,经重庆市高级人民法院、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张君、李泽军特大系列抢劫、杀人案中的14名罪犯,分别在重庆市、常德市被执行死刑。张君一生曾经拥有五名情妇日18时30分,地处沙坪坝闹市的重庆友谊华侨商店沙区分店,购物的人群熙熙攘攘,一派繁忙景象。“不许吼!”人们突然听到一声叫喊,循声望去,发现黄金首饰柜的女营业员被一个高个男子用枪指着头,未等她反应过来,一矮个“男子”冲进柜台,就往马桶包里装金银首饰。此次抢劫中,矮个“男子”便是秦直碧。秦直碧已经快50岁了,但“头脑简单,胆子大”, 张君于是就勾搭上她作自己的情妇,并很快使她成为自己的同伙。35岁的全鸿燕1995年下岗后,在重庆开起了出租车。1993年3月初识张君时,37岁的全鸿燕刚离婚。张君说要学车,请全鸿燕当老师,出租车照常打表计费,这样他骗取了全鸿燕的信任,两人开始同居。张君将全鸿燕的住所作为窝藏枪支的据点,又于2000年7月带她去常德,逼她向一个无辜青年开枪。全鸿燕“沾血”后,便死心塌地跟着张君了。  张君情妇中最年轻、最漂亮的一个,她不但与张君“结了婚”,并且还为张生下了一个女儿。杨明燕是涪陵人,1991年参加工作,先在福利印刷厂当铸字工。1995年,杨明燕办理停薪留职手续离开单位,开起了餐馆。2001年28岁的杨明燕本是涪陵区社会福利院的一名护士。1996年,张君与杨明燕在涪陵一歌舞厅认识,不久,两人在涪陵区办理了结婚手续,张君用的是一张名为“龙海力”的身份证。此前,张君与前妻肖月娥办了离婚手续,杨明燕未结过婚。严敏,重庆市涪陵人。她是第一个投入张君怀抱的。1995年参与张君在重庆渝中区和平路抢劫杀人案的严敏个子很小。进了看守所后,她一直遵守监规,服从安排,表现较好。严敏在看守所有一段自述,这里记载如下:“我很早离婚,一个人带着女儿,就靠在外面做点小生意谋生,生活相当不容易。我是先陷进了张君设下的感情陷阱。他开始是以一个款爷的身份出现的,他出手大方,又满嘴甜言蜜语,我以为找到他后,这一辈子都有了依靠,于是我的感情防线被冲破了。 设下感情陷阱后,随即又设下债务陷阱。他找我借了1万多元钱,这使我无法离开他。待将我“套牢”后,他就开始威胁我,叫我跟他去作案,否则就杀死我全家,就这样,我一步步走上犯罪的道路。”2001年25岁的陈乐,有着初中文化,幼年丧父,母亲务农。由于家庭条件不好,16岁便辍学,17岁便先后只身到广西、广东打工,1998年厌倦了漂泊生活的她回到了家乡,并在舞厅“坐台”,1999年下半年,因张君看上了她的姿色,陈乐也看好张君的一表人才和腰缠万贯的老板气派,将当时化名为“陈强”,并自称做电器生意的张君,从十分要好的女友手中夺了过来,从而两人姘居在一起,她心甘情愿地做起了张君的情妇。张君的结局2000年,曾轰动全国,杀人无数的张君栽在时任重庆市公安局分管刑侦的副局长文强手里,文强也是因为破获张君案而成为西南警界响当当的人物。虽然之前也数次破获大案立功,但大多数重庆人还是在张君案之后才知道了文强这个名字。文强一直自称是最了解张君的人,甚至批评许多媒体对张君的报道太“浅薄”,还准备在退休后要写一本关于张君的书。张君被文强逮捕时,对文强说了这样一句话:“你有一天也会和我一样,只要你挡不住诱惑你也会走上我这条路”。 岂料一语成谶,10年后成为现实。文强落马,重庆人几乎同时想起了当年张君对文强说的这句话。5.最受社会同情高智商大学生死刑犯 马加爵马加爵(日—日),男,汉族,广西宾阳人,云南大学生化学院生物技术专业2000级学生,户籍地为广西宾阳县宾州镇马二村一组。96年至1997年在宾州初中读初三,以优异成绩考取省重点宾阳中学;1997年至2000年就读于宾阳中学;1999年至2000年读高三,成绩优异,曾获得全国奥林匹克物理竞赛二等奖,被预评为“省三好学生”;2000年至2004年就读于云南大学生化学院生物技术专业;日晚杀一人,2月14日晚杀一人,2月15日再杀两人,后从昆明火车站出逃。日被公安部列为A级通缉犯;日被执行死刑。受不了同窗讥讽这个寒假由于要找工作,马加爵没有回家,而邵瑞杰和唐学李早早就返回了学校。案发前几天的某一天,马加爵和邵瑞杰等几个同学在打牌时,邵瑞杰怀疑马加爵出牌作弊,两人发生了争执。其间,邵瑞杰说:“没想到连打牌你都玩假,你为人太差了,难怪龚博过生日都不请你……”这样的话从邵瑞杰口中说出来,深深地伤害到了马加爵。邵瑞杰和马加爵都来自广西农村,同窗学习、同宿舍生活了4年,马加爵一直十分看重这个好朋友,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邵瑞杰眼中竟然会是这样的评价,而且好朋友龚博居然也是如此。就是这句话使马加爵动了杀邵瑞杰和龚博的念头。曾两次购买加工为了实施他的杀人计划,马加爵在网上查阅了许多资料,最后确定用杀人后流血相对较少的铁锤作为他的作案工具。他到一个旧货市场上买了一把石工锤,为了使用顺手,他请店主把过长的木柄锯短,悄悄把锤带回,并藏在了宿舍楼内厕所的隐蔽处,想等到作案时再取出来。但不知怎么的,石工锤却被人偷走了。不得已,他又回到上一次买锤的商店再买了一把石工锤,同样让老板把过长的木柄锯短后带回宿舍。其间他还买了用于捆扎尸体的黑色塑料袋、胶带纸,并上街请制证窝点制作了假身份证,以备出逃时使用。第一个是排除障碍唐学李原本不住校的,一直在校外租民房住,但那几天由于还在假期,宿舍床位普遍空着,唐学李就暂时住进了马加爵和邵瑞杰住的317宿舍。而邵瑞杰那几天经常跑到隔壁宿舍玩,玩晚了有时也就住在隔壁。唐学李的存在成为了马加爵杀邵瑞杰的最大障碍。2月13日晚,马加爵趁唐学李不备,就用石工锤砸向唐学李的头部,将其砸死后,用塑料袋扎住唐的头部藏进衣柜锁好,并认真处理好现场。14日晚,邵瑞杰上网回来晚了,隔壁宿舍的同学已经休息,他就回到了317室住。就在邵瑞杰洗脚的时候,马加爵用石工锤将邵瑞杰砸死。半日内再杀两人15日中午,马加爵正在宿舍里处理头夜杀死邵瑞杰时留下的血迹。这时,杨开红来到317宿舍找马加爵打牌,已经杀红了眼的马加爵做贼心虚,一不做二不休,用同样手段夺走了杨开红的性命。当晚,马加爵找到龚博的宿舍,说317室里打牌正三缺一,叫龚博过去打牌。结果,龚博就在当晚惨遭马加爵的毒手。差点上不了火车被杀害的这4名同学,全部都是头部被石工锤击中致死。马加爵把他们一一藏在宿舍的衣柜内,用黑色塑料袋扎住头部,防止血流出来,然后用胶带纸把报纸蒙住衣柜,用锁锁好。随后,马加爵开始了逃亡之路。17日,他到火车站乘车时,所使用的假身份证被铁路警方查获。但可惜的是,由于当时在317宿舍内的4具尸体还没有被人发现,他逃脱了铁路警方的处理,悄悄搭上了去往广州的火车。日上午,经过指纹、笔迹以及DNA鉴定,公安部A级通缉嫌疑犯马加爵的身份得到最终认定。下午2点30分,新闻发布会在三亚市公安局举行。来自三亚市公安局的统计显示,到场媒体超过20家。下午5点,在参加完新闻发布会后,亲自抓获马加爵的民警、三亚市公安局河西派出所民警胡崇军,接受了本报记者的电话采访,向记者描述了抓捕过程——  坐举报人摩的赶往现场  我是值班民警,15日晚上7点多,去菜市场处理一个买卖纠纷,接近处理尾声时,派出所打来电话。我赶回派出所,见到了举报人。“在哪里?”“在河边。”“在干什么?”“在吃东西。”“坐你的车,你赶快带我去。”我与举报人之间的对话异常简短。另外,没开自己的摩托车,是因为有两个担心,一是怕因为停泊车贻误战机;二是担心举报人临场害怕而躲开,从而贻误战机。“开快点,开快点。”坐上举报人的摩托车后,我一路上都在催。  考虑到马加爵身上可能有凶器,对可能发生的搏斗,我是有思想准备的。当时我穿着警服,带了一副手铐。我想,如果真的打起来,我们的群众基础好,看到警察与嫌疑人搏斗,群众是会帮助我们的。几乎在我到现场的同时,我的同事也到了。  在距离一米处,我盯着他。  马加爵当时正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个破馒头在啃,又从垃圾中捡起一块红薯饼慢慢啃了一口,放进了塑料袋里包起来,然后装进了上衣口袋。当时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吃东西。  他的脸黑乎乎的,看不出什么表情,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衣服,也很脏,蓬头垢面的,像个疯子一样。  我离他不到一米,盯着他观察了十几、二十秒,在他又一次抬头看我时,开始问他:“你是哪里人?”“呀呀呀呀……”他含含糊糊的,我什么也听不清楚。  “请出示你的身份证。”他还是没有太多反应,但拿起了随身的帆布袋想走。这时,我开始怀疑他。一般来说,真正的疯子是不会有这样的反应的。“别动。”我们没有马上给他戴上手铐,只是用手按住他的右肩膀,限制他的行动,同时通知领导。  他说:“我就是马加爵”  当时正好是吃过晚饭出来散步的时间,好多群众听说是马加爵被抓了,不少人围观、追随到派出所。  开始,他还想蒙混过关,但当检查出他身上的2400多元钱和复读机时,他一下子垮了。警察再次问他:“你是谁?”他说:“我就是马加爵。”6 建国以来最冤死刑犯 湖南腾兴善,错判杀人碎尸,死刑执行16年后被害人“复活”归来,获赔666660元日早晨,一位晨练的老人在麻阳县城的锦江河边,发现一个蛇皮袋子,他好奇地打开一看,竟是一条人腿!接到报案的民警迅速赶到现场,在河边相继发现了被肢解的6块女性尸块。麻阳出了这样惨绝人寰的恶性案件,一时间在小县城里弄得人心惶惶。警方立即成立了“4·27特大杀人碎尸案” 专案组展开侦破。上级公安机关要求限期破案,麻阳警方调动了一半的警力扑在这个案子上。在对失踪人员的排查中,警方发现曾在麻阳县城当时的“广场旅社”做过服务员的石小荣离奇失踪,18岁的石小荣是贵州省松桃县人,1987年春节后来麻阳做服务员,但不久就与家里失去了联系。随后,麻阳警方到石小荣贵州老家,找到石的四姐,说起碎尸案。根据警方的描述,石的四姐觉得女尸的发型、身材都很像妹妹。后来她还按公安局的要求,辨认了根据死者骨骼复原的石膏像,她觉得牙齿有点像,六妹(石小荣)的牙齿有点稀,那石膏像的牙齿也有点稀。有了这些证据,石小荣最终被警方认定为被害人。石小荣在麻阳接触的人很复杂。警方根据肢解尸体的手法比较专业这一特征,将疑凶的调查范围集中在医生和屠夫两类人身上。没多久,没有找到涉嫌的医生,而当屠夫的滕兴善进入了警方的视线,有人反映他曾经到过广场旅社嫖娼。同年12月6日,滕兴善在自己的肉铺里被警方带走。在拘留所里,滕兴善始终不承认自己杀了人。但几个月后,他终于“认罪”了。那天他一瘸一拐地回监,摸着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脚,对同室的陈功良说:“他们这样整我,轮流审问,连打带骂,不让睡觉,谁能受得了呀?我顶不住了,只好承认自己杀了人。”说完仰天大哭。陈功良宽慰他:“你别着急,政府不会冤枉好人的。”滕兴善号啕不止:“你犯的是赌博,关几天就可以出去,而我这个罪是要掉脑壳的!我还有老婆孩子啊!”乖乖“认罪”后,警方带着他去“指认现场”。滕只好把警察带到家里,他想顺便可以看看妻儿。看到妻子和孩子,滕兴善强作笑脸对他们说:“我没有杀人!政府不会冤枉我的。”警察给他照了相,随后要他交出杀人的凶器,滕兴善在弟弟家指认了一把斧头。在当年的怀化地区(今怀化市)中级人民法院(1988)刑一初字第49号《刑事判决书》中,对案情有生动的描述:“1987年4月下旬的一天晚上,被告人滕兴善与与其有暧昧关系的贵州籍女青年石小荣在其家奸宿后,发现丢失现金,怀疑系石盗走,便追赶石至马兰洲上,将石抓住,石呼救挣扎,被告人将石活活捂死。尔后用刀和小斧头等工具将石的尸体肢解成6块,分别抛入锦江河中灭迹……”案子终于破了,专案组甚至还摆了两桌庆功酒,祝贺为民“除了害”。带着重重疑点被枪毙滕兴善被抓后,滕的妻子找了个律师,决定为丈夫讨回清白。55岁的律师滕野,论辈分还是滕兴善的本家堂叔。开始他并不想接这个案子,滕家几百年没出个杀人犯,觉得滕兴善给滕家老祖宗丢了脸。滕兴善的妻子“扑通”一声跪在滕野面前:“老叔,我家兴善肯定是冤枉的!你就做个好事,救救他吧!”滕野有点心软了,最终答应试试。随着调查的深入,滕野发现这个案子疑点越来越多。根据滕兴善向办案人员交代,自己是用手捂死被害人后,再肢解分尸的。但当年怀化警方的尸检报告说:死者颧骨骨折。显然,死者受钝器打击头部,才会使颧骨骨折;而用手捂死,是不可能造成颧骨骨折的。滕兴善还交代,当时是用一把斧头碎的尸,作案后斧头一直放在弟弟家楼上,再也没用过。而日,中山医科大学法医物证第27号检验鉴定书结论为:“从斧头上提取的可疑斑迹未见有人血。”显然,这把斧头不能认定为滕的作案工具。 与此同时,日辽宁铁岭地区公安局213研究所出具的第97号鉴定书,对麻阳碎尸案死者颅像鉴定结论这样写道:“把送检的颅骨与石小荣的照片比较,颅骨有些部位与照片不太符……” 滕野接手这个案子后,曾专程跑到湖南水文总站陶依水文站调查,该站出具了一份证明:1987年4月下旬,麻阳降大雨,锦江河涨水。从滕兴善所居住的马兰村,到“杀人抛尸现场”的马兰洲上,唯一的一条枯水时可以通行的小路,此时已完全淹没在洪水中。按办案人员的说法,滕兴善追石小荣到马兰洲上,再杀人、碎尸,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石小荣先从洪水中游到马兰洲,滕兴善再拿凶器,跟着游过去追杀她;或者两人都租船过去到洲上。而这样的案发过程,显然完全不可能。滕兴善一案最明显的疑点是:在警方认定为“杀人抛尸”现场的马兰洲上游,曾有邻村划渡船的船工王明正等人反映,看到过女性尸块。按常理,水中漂浮的物体,只会从上游往下游漂。滕兴善在马兰洲杀人抛尸,尸体绝对不会漂到马兰洲上游去。滕野找到警方,把这些疑点一一摆出来,并质问他们:“人命关天,现在疑点这么多,你们是凭什么认定滕兴善是杀人犯的?”警察的回答是:“这个不由你说了算,政府肯定没有错!” 滕兴善被冤枉的消息很快传遍全村,一些村民自发赶来,在《申诉状》上签名,集体为滕兴善喊冤。令人遗憾的是,这一切无济于事,仍然没有改变滕兴善被判死刑的结局。日,滕兴善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临刑前,执行人员问他还有什么遗言,滕兴善大声说:“我没有杀人!我是冤枉的!”他想挣扎着起来,但很快被强按住跪在地上。他无限留恋地看着面前的青山绿水,然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砰”的一声枪响,滕兴善倒在了草丛中。当天下午,滕野匆匆忙忙从长沙回到麻阳,得知滕兴善在上午已被枪决。他无语哽咽…… 当年的被害人仍然活着滕兴善被执行枪决后,家里乱成了一团糟。滕兴善的老母亲哭得死去活来,滕兴善的父亲气得旧病复发,没多久便撒手人寰。 滕兴善死后,有人说被枪打死的不好,不能埋在祖坟山上,家里人只好把他埋在村西头一处陡峭的山腰上。这座不起眼的坟头,如今杂草丛生,孤零零地望着山下的村庄和亲人。时间到了1994年,麻阳县城广场旅社的老板刘国沅因做榉木生意到贵州,正好去了石小荣五姐石树珍的家,石树珍告诉他,原来六妹(石小荣)一直还活着!刘国沅一惊:怎么可能啊?为了这事还枪毙了一个人呢!他惊诧地问:“你不是开玩笑吧?”“是真的!我妹妹还活着!”说完,石树珍还拿出了石小荣写给她的信。刘国沅无意间发现了天大的新闻。当年石小荣在他的旅社里只做了两个多月的服务员,就悄无声息地失踪了。那时候旅社都快要关闭了,滕兴善确实到过他的旅社一次。而此时石小荣已经离开旅社快一个月了,根本不可能认识滕兴善。刘国沅从贵州回来后,马上赶到滕兴善家里:“你们家兴善肯定是被冤枉的!那个石小荣还活着!”滕兴善的妻子听了这话后,立即失声痛哭。那么,这些年石小荣到底去了哪里?大概是1992年的某一天,石家收到一封来自山东的信,信是石小荣寄来的,只写了“妈妈、五姐”等几个字(石小荣不大识字),寄信地址是山东省鱼潭县某地。当时石的妈妈和几个姐姐感到非常惊奇,六妹明明已经死了,怎么会来信呢?石的妈妈以为是大祸来临,当场跪在地上磕头。随后,姐妹几个在一起商量,对这个现实将信将疑,石家决定让老五的丈夫按信上的地址去山东找石小荣。遗憾的是没有找到石小荣。 1993年年中,石小荣突然回到了贵州老家。她告诉大家,1987年她被人贩子从麻阳拐卖给了山东鱼潭县农民赵洁友为妻,1992年在为赵生育一双儿女后才与老家亲属联系上。回到家后,石小荣听说了滕兴善的冤情后惊呆了,她没想到自己竟给一个幸福的家庭以致命的毁灭。石小荣已经“被杀害”,这在当地是人人皆知的事情,贵州当地公安机关也早已将其户籍做了“死亡”注销处理。然而,几年后石小荣又重新出现,再次到派出所上了户口,办理了身份证,并改名石晓荣。2002年,石小荣在贵州省清镇市与刘某结婚,次年生下一女孩,后因与丈夫贩毒,贵州女子劳教所接受劳动教养。这一切的过程,要经历公安、民政、劳教委、乡政府和村民委员会等多个关口。可是,没有一个部门、一个干部提出这样一个本该严肃对待的问题:她是一个当年“ 被杀害”的人,有一个所谓的“凶手”因为她而蒙冤被处以死刑!真相何时才能大白天下滕兴善的死,给这个家蒙上了挥之不去的阴影。在学校,很多不懂事的孩子都向滕兴善的两个孩子滕燕、滕辉吐口水,骂他们的父亲是杀人犯。有时,姐弟俩真想离开学校,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去生活。可是,一想到父亲的冤屈,他们便打消了退缩的念头,非常用功地读书,两个人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姐弟俩想用自己的努力获得别人的尊重,也希望以此来安慰九泉之下的父亲和几近绝望的妈妈。1998年春节,家里因为实在太贫穷,再也供不起姐弟俩上学了。滕燕懂事地对母亲说:“妈妈,我不念了,去打工挣钱,让弟弟继续读。” 春节后,滕燕决定跟着同村人到珠海去打工。滕燕在珠海好不容易进了一家手袋厂做杂工。她十分珍惜自己的工作,一直默默地工作着。一天,人事部经理找她: “厂里经研究决定,即日解雇你!因为你是杀人犯的女儿!”离开了那家工厂后,滕燕辗转找了很久,总算有了个收留她的单位。在珠海的几年时间里,不幸的遭遇让她变得敏感和自卑。2004年春节,滕燕回老家过年。有一天妈妈突然对她说:“燕儿,有件事我想告诉你,那个石小荣根本没死,你爸爸是冤枉的!”母亲把刘国沅带回的消息原原本本告诉了她。滕燕一下子愤怒了:“都10年了,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妈妈顿时号啕大哭起来:“那时候你们还小,不懂事,跟你们说了又有什么用呢?再说,我们没有钱,也怕跟政府打官司……” 百感交集的母子三人抱头痛哭。春节过后,滕燕立即找了个律师,决定为父亲洗刷罪名。湖南省高院在接到滕燕、滕辉姐弟俩申诉后,于2005年7月成立专案组,9月,当年涉案人员已被隔离审查。日,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依照审判监督程序对滕兴善故意杀人案做出再审判决,滕兴善被宣告无罪内蒙古呼格吉勒,错判强奸杀人,死刑执行9年后真凶现身呼格吉勒图案,指的是日,内蒙古自治区呼和浩特市毛纺厂年仅18周岁的职工呼格吉勒图被认定为一起奸杀案凶手。案发仅仅61天后,法院判决呼格吉勒图死刑,并立即执行(又称4·09毛纺厂女厕女尸案)。2005年,被媒体称为“杀人恶魔”的内蒙古系列强奸杀人案凶手赵志红落网。其交代的第一起杀人案就是4·09毛纺厂女厕女尸案,从而引发媒体和社会的广泛关注。日,呼格吉勒图案进入再审程序,再审不进行公开审理。12月15日,内蒙古自治区高院对再审判决宣告原审被告人呼格吉勒图无罪,之后启动追责程序和国家赔偿。12月19日,内蒙古公、检、法等部门启动呼格吉勒图案的追责调查程序。日,内蒙古高院依法作出国家赔偿决定,决定支付李三仁、尚爱云国家赔偿金共计元。[1] 2015年1月,中共新华社党组决定,对在推动呼格吉勒图案重审中做出突出贡献的新华社内蒙古分社记者汤计予以表彰,记个人一等功。[2] 日下午,内蒙古自治区人民检察院得到证实:呼格吉勒图父母李三仁、尚爱云夫妇已向内蒙古检察院递交对办案人员控告举报书。河北聂树斌,错判强奸杀人,死刑执行9年后真凶现身聂树斌,男,日出生,汉族,河北省鹿泉市下聂庄村人,原鹿泉市综合职业技校校办工厂(鹿泉市冶金机械厂)工人。日,聂树斌被刑事拘留;1995年,因被怀疑故意杀人、强奸妇女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2005年,王书金承认自己为“聂树斌案”的真凶。日,河北省高级人民法院裁定王书金非聂树斌案真凶,驳回王书金上诉、维持原判。日,最高人民法院指令山东省高级人民法院对聂树斌案进行复查,开启了我国异地复审的先河。日,山东省高级人民法院向聂树斌母亲送达立案复查决定书日下午,在石家庄市电化厂宿舍区,聂树斌因被石家庄市公安局郊区分局民警怀疑为犯罪嫌疑人而被抓。日,聂树斌被刑事拘留;10月9日,因涉嫌故意杀人、强奸妇女被逮捕。[2] 日,石家庄市人民检察院以聂树斌犯故意杀人罪、强奸妇女罪,向石家庄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公诉。石家庄市中级人民法院不公开开庭审理了此案,并于日作出(1995)石刑初字第53号刑事附带民事判决。石家庄市中级人民法院认定:“聂树斌于日17时许,骑自行车尾随下班的石家庄市液压件厂女工康菊花,至石郊孔寨村的石粉路中段,聂故意用自行车将骑车前行的康菊花别倒,拖至路东玉米地内,用拳猛击康的头、面部,致康昏迷后,将康强奸。尔后用随身携带的花上衣猛勒康的颈部,致康窒息死亡。”判决聂树斌“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犯强奸妇女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决定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聂树斌不服,向河北省高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河北省高级人民法院日作出(1995)冀刑一终字第129号刑事附带民事判决。河北省高级人民法院认为“上诉人聂树斌拦截强奸妇女、杀人灭口,情节和后果均特别严重。原判决认定事实正确,对被告人聂树斌犯故意杀人罪的量刑及民事赔偿数额适当;对强奸妇女罪量刑重”,判决“维持石家庄市中级人民法院(1995)石刑初字第53号刑事附带民事判决以故意杀人罪判处聂树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及原判决第(二)项赔偿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丧葬费及其它费用贰千元整;撤销石家庄市中级人民法院(1995)石刑初字第53号刑事附带民事判决对被告人聂树斌犯强奸妇女罪的量刑部分;上诉人聂树斌犯强奸妇女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与故意杀人罪并罚,决定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2005年3月,河南商报、中国青年报、法制早报、南方周末、北京青年报、新京报、京华时报等全国数十家媒体披露:日,河南省荥阳市公安局索河路派出所干警抓获河北省公安厅网上通缉逃犯王书金。王书金供述其曾经多次强奸、杀人,其中一起是1994年8月,在其打工的石家庄市液压件厂旁边的一块玉米地里,奸杀了一个30多岁的妇女。日,河南省荥阳市警方将王书金移交给河北省广平县警方。日,河北省广平县警方押着王书金,来到石家庄市液压有限责任公司(即原石家庄市液压件厂)旁边鹿泉市孔寨村村民马振才承包的玉米地,指认他当时的作案现场。日,河北省公安厅新闻发言人向媒体公布:河北省公安厅领导注意到了媒体关于该案的报道,并且给予了关注。公安部、河北省政法委领导对此事也极为关注。河北省公安厅组织专门力量进行调查复核。时至今日,其父母奔波于河北省高级人民法院、河北省人民检察院、河北省公安厅之间已经两年多时间,没有任何结果。自2007年4月一审被判死刑的“真凶”王书金上诉之后,两年时间,聂树斌案再次从峰回路转走向绝对沉寂。种种迹象暗示,聂树斌案或将永无再审与翻案的机会。2005年4月聂树斌案被曝“一案两凶”后,河北省政法委成立了工作组,负责对聂案重新调查。当时,面对全国媒体的紧密关注,河北方面宣称,将尽快公布调查结果。然而,四年过去,这个承诺至今没有兑现。聂树斌的母亲张焕枝多次前往河北高院寻求调查结果,四年间得到的答复如出一辙,“正在复查,很快出结果”。直至2010年3月,河北高院负责审查聂案的一位法官告诉聂母,调查结果已经出来,报到院长那里去了。但到底是什么结果,这位法官说不能向聂母透露。从2005年3月王书金被捕交待全部罪行直至与律师会面,他并不知道1995年的玉米地案另有“凶手”,也根本不知道一个叫聂树斌的人在1995年作为罪犯已被枪决。在一审法庭庭审中,王书金意欲主动供认玉米地奸杀案,但被法官以“与指控无关”打断,被公诉方以“查无实据”驳回。2007年4月,一审宣判后,王书金以未起诉他在石家庄西郊玉米地的奸杀案为理由之一,向河北省高院提出上诉。他在上诉状中说:“我在日向河南省荥阳市索河路派出所供述自己在河北省犯罪过程中,包括石家庄西郊玉米地里强奸杀人的经过……对于这些河北广平县公安机关的警察进行了确认……警察还带领我对作案现场进行了指认,现场是凭着我对当时的记忆找到的。”王书金的上诉心理中,有一点是微弱地期望通过主动坦白这个案子,获得可能的宽大处理。他说:“我是一个罪孽深重的人,不在乎是否多一起案子或者少一起案子,而是不愿意看到因为我的原因而使他人替我承担严酷的刑罚……我希望上级法院对(我坦白)这个案子能够按照重大立功认定,更希望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日,河北省高院二审不公开开庭审理了王书金案,据参加庭审的人透露,王书金在庭上继续对未被纳入公诉的石家庄玉米地案供认不讳。庭审后,法律人士推测,二审维持死刑判决的可能性非常大。但时隔两年之久,二审判决至今未出。10月20日,王书金的律师致电主审法官询问何时判决,这位刘姓法官称,因为案情特殊,在没有领导指示的情况下,他说了不算。南方周末记者还了解到,在对外宣称的复查期间,聂案中的被害人家属和好友也没有接受过任何形式的调查,他们是当年随警方第一时间看到案发现场的人。律师李树亭说,他们是案发现场最重要的目击证人,复查也不应该绕过他们。[2] 日,最高人民法院答复张焕枝,申诉材料已转至河北高院,聂案的申诉由河北高院负责。著名法学教授贺卫方为此愤慨其荒谬:“偏偏承担纠错职能的机构正是当年制造冤案的机构。仿佛当年方成先生一幅漫画里虚构的场景:蒙受屈辱的秦香莲向包拯告状,包拯在状子上大笔一挥——“请陈世美同志查处”!最高法院像当年提审沈阳刘涌案一样处理“聂树斌案”的希望似乎完全落空了。两年前来自最高法院的消息说,聂案被列为“重案之重”,已调派专人进行全案再审审查。这个让社会高度期待的行动,最终没有释放出任何信息。一直关注此案的法学家贺卫方在博客中将聂树斌案的评论文章置顶。他分析,河北高院很难办,如果承认错误,就要自认倒霉,这就好像自己揪住自己头发离开地球一样。不纠正呢,良心上过不去,当事人倒霉,而且舆论压力又这么大,最后可能要承担更大的责任。无休止地拖延,就是因为这两种心态交织在一起的结果。贺卫方认为,处理聂树斌案可以有三种思路,一是由比河北省更高的机构来进行调查和审理,即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因为它们不大可能受到地方利益的钳制和约束;二是由最高法院指定另外一个省的司法机构来对案件进行全方位审理,这也可以保持中立。第三是根据宪法第71条,全国人大或全国人大常委会可以视情况必要成立特别委员会对特定事项进行调查并做出决议。“现在这个案件对整个体制是一个考验,让国民对这个国家有信心,不再是草菅人命的做法,不再恐惧蒙受冤屈而得不到很好的解决,我相信这是一个特别好的机会,希望有关部门能抓住这个机遇。”贺卫方急切呼吁。以“聂树斌案”四年波折来看,没有人愿意抓住这个机遇,也没有人认为这是个机遇。“聂树斌案”的真相,极有可能将随着聂树斌,永远死去。日上午,“聂树斌案”被害人康菊花隐私名誉侵权案在石家庄市井陉矿区人民法院开庭,康菊花的父母将包括聂树斌母亲在内的7名当事人告上法庭。聂树斌的申诉代理律师刘博今律师因私人原因也没有来到出庭现场,但其助理石玉成表示,刘博今等当事人在整个申诉过程中并没有侵权的事实和故意,在涉及原告方亲属的文字中也未涉及侮辱、诽谤,这些文字也都没有超出过一、二审判决书的范畴。审判庭宣布2月1日将宣判。[4-5]
日上午九点河北省邯郸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上诉人王书金强奸、故意杀人一案。参加旁听的有人大代表、学者、律师、新闻媒体记者及当地各界群众二百余人。聂树斌(1995年因犯故意杀人罪、强奸妇女罪被依法判处死刑)的母亲张焕枝和聂树斌的姐夫申请旁听庭审,法庭予以准许。据河北省高级人民法院消息,河北省人民检察院检察员答辩认为,王书金的上诉理由不成立,而王书金的上诉理由是:原判认定的三起故意杀人、强奸犯罪事实属自首,应从轻处罚;所供述的在石家庄市西郊强奸、杀人,是对国家和社会的贡献,属重大立功,应从轻处罚。但河北省人民检察院检察员答辩认为,王书金的上诉理由不成立。石家庄西郊强奸杀人案并非王书金所为。王书金的供述与石家庄西郊强奸杀人案的实际情况在关键情节上存在重大差异。庭审中,出现了中国诉讼史上罕见一幕:被告人及辩护律师称这桩犯罪行为是本方当事人所做,公诉方称被告人没有实施某桩犯罪行为。辩护人要求查阅检察员在庭审中出示的证据材料,要求休庭做辩护准备。合议庭认为辩护人的要求符合法律规定,同意辩护人的请求,宣布休庭。开庭时间再行确定。[6-7]
经历7年4次开庭后,备受关注的河北王书金案日二审落下帷幕。检方认为,18年前石家庄西郊玉米地的那桩强奸杀人案不是王书金所为,其上诉理由不能成立。而王书金仍一口咬定:“那就是我干的。”其辩护人也认为,王书金的口供与这起案件卷宗中记录的很多细节相吻合,王书金就是这起奸杀案的真凶。最终,河北省高院未当庭宣判。[8-9]
日上午,河北省高院在邯郸市中级人民法院二审第三次开庭审理上诉人王书金强奸、故意杀人一案。庭审从上午9时开始,前半段就杀人事实部分进行了公开审理,后半段就强奸事实部分进行了不公开审理。河北省高院驳回王书金上诉、维持原判。王书金被认定非聂树斌案真凶据河北省高级人民法院官方微博“河北省高级人民法院”消息,河北省高级人民法院今天上午在邯郸市中级人民法院审判庭公开宣判上诉人王书金强奸、故意杀人一案。河北省高院驳回王书金上诉、维持原判。法院认定,检察员所提王书金的供述与石家庄强奸、故意杀人案在一些关键情节上存在重大差异,石家庄强奸、故意杀人案不是王书金所为,其上诉理由不能成立的意见,本院予以支持。云南****杜培武,错判杀死妻子和副局长两人,死刑,9年后真凶现身1998年4月,昆明市公安局为侦破昆明市公安局通信处民警王晓湘与昆明市路南县原公安局副局长王俊波被枪杀一案,决定成立“4·22”专案组,由当时的昆明市公安局刑侦支队政委秦伯联,刑侦支队三大队队长宁兴华具体负责侦破工作,被害人王晓湘的丈夫、昆明市公安局戒毒所民警杜培武被昆明市公安局直属分局以涉嫌故意杀人刑事拘留。杜培武在遭受刑讯逼供后,不得不违心地承认杀人,并编造了杀人经过。  日,杜培武被昆明市中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杜培武不服,以“没有杀人,公安机关刑讯逼供”为由提出上诉;同年10月20日,云南省高院以故意杀人罪对杜培武改判死刑,缓期2年执行。日,杀害“二王”的真凶杨天勇在另一案件中落网,而那把作为杀人凶器的手枪也赫然出现。日,云南省高院对杜培武故意杀人案再审,宣告杜培武无罪并予释放。杜培武被刑讯逼供后遗留的伤痕,经昆明医学陆军法医技术鉴定中心鉴定为&双手腕外伤与手铐铐压有关;双额叶轻度脑萎缩与外伤有关,系轻伤。可以说,死刑见证着中国法治的建设和发展,阵痛和进步,对社会的制度和良心的拷问,逝去者不能重回人间,人命关天,这也为司法人提出了更加严格的要求,只有真正的正确看待自己手中的权利,重视每一个监督、审查的环节,才能最大限度的给犯罪嫌疑人以公平,今天随着国家对死刑适用的谨慎和范围的缩小,国内的学者和司法工作者也对死刑制度是否还应该继续而激烈争论,也许只有历史能够告诉我们,死刑,你究竟造就了天堂,还是造就了地狱今天就聊到这里了,续订精彩请关注“评古论今大吐槽”和王文鑫一起一吐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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