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博物馆新馆风格
苏州博物馆新馆风格
&作品名称:苏州博物馆新馆风格
&设计单位:
&作品地点:苏州
&&& 苏州博物馆新馆（以下简称苏博新馆或新馆）在争议声中选址，完工开放至今10个月了。建成后的苏博新馆效果究竟如何呢？可以说是见仁见智、众说纷纭。贝大师受到议论可能由于作品太出名，受人关注，而众说纷纭的原因是议论者有不同的背景和爱好。在百度上查“苏州博物馆新馆”，有相关网页约39,000篇，除去重复内容和一般报道，典型观点可大体上分为赞扬和置疑两类。贝聿铭说自己的设计是“中而新，苏而新”。总起来说，喜欢贝氏几何风格的外地建筑师称好的多，熟悉本地传统的园林专家说好的少，而群众则觉得不象所说的那么好，花钱太多。辩证法告诉我们，对于复杂的事物应该作分析，不要笼统地肯定或者否定。笔者非建筑专业出身，又没有内部资料可用，只是以普通苏州人的身份来引用众人观点，分析一下园林风格，以及和拙政园的关系等问题，供行家参考。所引用数字不少来自网络，或许有误，请知者指正。&
&&&&&&&&&&&&&&&& 把这样的几何体建筑说成是“吴文化”代表，是强词夺理。&
&&&&&&&&&&&&&&&&&&&&& 局部放大象国画中远处的连绵群山，效果不错&
&&&&&&&&&&&&&&&&&&&&&&&&&&&&&&&&& 飞石和地灯有日本味&&&&&&&&&&&&&&&&&&& 无论六方或八方型窗，以水平放置墙体不易开裂，有稳定感&
&&&&&&&&&&&&&&&&&&&&&&&&&&&&&&&&&&&&&&&&&轮椅的绊脚石&
&&&&&&&&&&&&&&&&&&&&&&&&&&&& 原立体，无桥，水池三面自然状岸&
&&&&&&&&&&&&&&&&&&& 街道两边风貌不同：右为苏州式左为苏州博物馆&&&&&&贝式而非苏式&&&& 我国早有内部用现代结构、外部作传统形式的建筑，如解放前的中山陵、改革开放后的武昌黄鹤楼、北京西客站、西藏拉萨饭店这类古风主义、新民族主义建筑很普遍，可以说都是当时的“中而新”。苏州火车站、规划馆等则算“苏而新”。仔细地分类，苏博新馆的“中而新”只能算是贝式的“中而新”。《新民晚报》记者任湘怡评论说：“如果一定要在新馆中找出古典园林的中国味，那么参观者多半会失望。因为，除了外墙是粉墙黛瓦，以及中庭的一泓碧水外，支撑新馆的还是几何形状的钢铁结构。”（）确实，苏博新馆的中厅是正方体和棱台等几何体的组合，这正是贝氏最常用的建筑元素。喜爱贝氏风格的评论者在网上把苏博新馆称之为“超级积木”、“贝之园”（方振宁，/User6/ifang/blog/.html）或“贝园”（《乐在其中贝园》，Chessy，http://chessyleo./blog/cns!A8FEDFBBCE.entry）。从苏博新馆可以看到北京香山饭店的立面和窗，有中国味道，却是贝氏特色的。&&&&&许多本地参观者觉得新馆的大门和几个展览厅有点象工厂的车间、中央大厅的屋顶“碉堡不像碉堡，更楼不像更楼”，可以说他们没有读懂贝大师的几何体风格，也可以说苏州人的眼睛不习惯钢铁和玻璃的几何构架。但反过来说，本地人是否认可应该是新馆有没有传统苏州味的一个重要标志。苏博新馆的屋顶，贝氏不采用苏州传统的黛瓦和飞檐，“如果墙可以是水泥的，那为什么屋顶不可以？这样，墙就‘爬’上了屋顶。”屋顶不出檐，建筑保持了简单的几何形状，但失去了苏州味。雨水从屋顶流下时带下的积灰在墙面上留下难看的灰道。原来西方和东方的传统出檐都有一个好处：可以保护墙面。&&&&&贝氏设计的建筑大多有庭园，使空间穿插于建筑和环境，这个原则本来是好的。可是一进新大门，只有一大一小两棵树，参观者在盛夏穿行此地时，要遭遇烈日。而狮子林燕誉堂前后一连有四个庭园，由于设置了回廊，就能挡日遮雨，而且使这些建筑和庭园串成一个整体。因此有热心网友建议在前院里沿边增设回廊。新馆内部几个建筑之间有廊相连，但都非苏式而是贝氏特色的光影走廊。&&&&&中央大堂后有山水园，水池北的玻璃八角亭体量太大。在网师园里，水面小，就配以小亭、小桥。山水园里南北贯穿的长桥纵分水面。而苏州园林理水的原则是“大分小聚”，大型水面可以分割，小型水面不要分割，否则就显局促。由于水池南、西、东三面均为规整的石驳岸，虽作了折线，没有苏州园林内“虽由人作，宛自天开”的意境，和网师园相比，就显出高低。在早期看到的新馆平面图或立体图中没有长桥，没有观景台，三面均为自然式岸，不知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安排，人工味更重。&&&&&&池东岸作自然布置，岸边高低错落排砌的石片假山是贝大师得意之作，是借鉴米芾画册而创作成的。当被问及为何不采用传统的太湖石时，大师说，传统假山艺术已无法超过。在效果上，如果用方框限制观赏者的视野，“以壁为纸，以石为绘”的石片假山确实给人以远处连绵群山的感受，可是必须把视野限制在小范围内；一旦东岸或桥上有人走过时，和人体作对比后，石片假山就恢复为缩微景观，象舞台布景，感受立刻改变；如视线北移，看到大亭子时，又会发生感觉上的困惑。如走到假山的北面从侧面看，更是一群片石，假象毕露了。如果改用传统的苏州假山，决不会有这些麻烦的。贝大师独创的石片假山是按比例缩小的远山，只能在有限的位置上欣赏，只有一个画面可看，很单调；而传统的苏州假山是写意式的，可望可游，远近皆宜，步移景换，欣赏视野几乎不受限制。&&&&&新馆有不少窗景借鉴传统的框景、几个小院设置太湖石、种上紫藤，是符合苏州味的。但他的六角形窗都以尖角向上下方向，不如苏州古典园林中以尖角向水平方向，平边落地显得稳定，且横向稍大符合人的双眼视野范围的特征，例如狮子林立雪堂前复廊西向一排六角窗。还有参观者觉得大门内大片卵石铺地象日本式庭院，书画厅边竹林里设了几种飞石、石灯笼和地灯也显日本味。&&&&&综述以上几条，新馆含苏州味的比例很低。在熟悉苏州传统的本地人和喜爱民族建筑的人看来，新馆“不中”“不苏”，难怪“国内大部分园林界专家都对新馆持批评态度”（《新民晚报》）。&&&&&另一方面，现代建筑产生于十九世纪末期，成熟于二十世纪20年代，在50～60年代风行世界，之后就有后现代建筑（悉尼歌剧院、巴西议会大厦，北京奥运场馆、国家大剧院）热闹登场了，同时，尽量减少建设性破坏，保留景观原有风貌，不管是在风景区还是城市街道、工厂，甚至矿山，也成为许多建筑师的共识。如上海利用原有的石库门里弄改造成“新天地”，中山市把造船厂改造成公园，保留了造船厂的基本框架，形成工业旅游点，北京保留四合院旧时风貌反映原生态文化，这些做法倍受国内国际的赞扬。贝大师的美国国家艺术馆东楼几何体是在现代主义已成为令人生厌的词汇时幸运地赢得喜爱的。此事又过去30年了，因此在建筑新潮流的爱好者看来，新馆“不新”。&&&&&再看一下周边环境，东北街是老街，两旁绿树成荫。到苏博新馆这段就改用木桶栽柳树，离墙稍远，新馆的大门和围墙就很显眼。新馆东接忠王府，东西两头一比就显示新馆老馆不一样。而新馆对面是苏式房屋，南北两边一比也风格相异。从新馆拐角北向是齐门路，周围新建筑却带有苏州风格，新馆和它们也不一致。说“不突出”还不如说“比较突出”更符合实际。笔者决不反对别人去喜爱贝氏建筑，还曾经对一些贝氏建筑如罗浮宫改建的金字塔入口津津乐道。但还要实事求是地说，新馆无论建筑还是庭园，都是贝式，而非苏式。&&&&《新民晚报》说：“几乎所有的外国建筑师却认为，新馆与周围环境融于一体，是中国古典文化的延续。”这些人大概见识中国文化的机会少。不过也有外国人不这么介绍。日《纽约时报》上DavidBarboza记载：贝先生说“Iwantedtodosomethingthatwillhaveagreaterimpactonarchitecture.”（“我想要做些将对建筑有更大冲击的事。”）谈到屋顶时，HewantedneitheraflatWesternroofnorthearchedgraytilerooftypicalofSuzhou.（他不要用西方的平顶，也不用典型的苏州黛瓦顶）“Ineededsomethingthatwoulddevelopvolumes”（“我需要发展体量的东西”）Theresultisa160,000-square-（结果是一座16万平方英尺的新馆，带有许多贝先生先前设计的标记：除了广泛使用玻璃和光线之外还有他的正方形、长方形和金字塔形。），同一篇文章还说：（当时存在着挑战，新馆将位于苏州的历史街区，为了给新馆腾出地方，将拆除传统房屋，这将引起居民的抱怨。）&&&&&法国艺术家塞尔日•萨拉在上海办展览期间，周末都要到苏州园林寻觅养分，中国古典园林的通透感不经意间就融入了他的作品。“萨拉对苏州博物馆新馆表示遗憾，他说，原先周围的民居都变成商业街了，人文的东西没有了。”（上海《新闻晚报》）&和拙政园的关系&&&&&在选址争议时有些媒体报导新馆会“废了拙政园”的说法是不符合实际的，有炒作之嫌。苏博新馆对拙政园的影响不是整体的，限于西南角而已。建筑的高不高，不能只看其绝对数字，还要看它和环境的关系。在拙政园内原补园南部可见到苏博新馆的两个立方体耸立于树梢之上，还是高了一些，不协调。如果拿掉这两个没有实用功能的立方体（空心的，仅作装饰用），或者改为传统屋顶就好了。苏州有这方面的成功例子：如网师园西北邻居是小学教学楼，原来是长方体洋楼，在加盖苏州式传统屋顶后就使环境协调了。1974年贝大师在清华演讲时说，在故宫附近不应该造高楼，后来他主张北京一定要保留四合院，不要再拆了。他还担心过在故宫高处会看到国家大剧院的巨型圆顶，这些正确的看法为何没有用到苏州来呢？&&&&&有人说新馆“仿佛与旁边的拙政园相连，新旧园景笔断意连”（马杰，），造园上称此为“邻借”。借景是我国造园的重要手段之一，《园冶》说：“园林巧于因借，精在体宜。”做法上一要有景可借，“佳则收之，俗则屏之”。二要留出“视线走廊”，所借景物要和本园之景融合在一起，构成美图。苏州园林中不乏借景的佳例，如拙政园内“宜两亭”就同时为中部和西部增色。或许是苏博新馆为了给石片假山提供背景，必须建高墙、且不留漏窗，隔断了通向拙政园的视线。而在高墙之上露出的仅仅是拙政园的树梢，不反映拙政园的特色。墙顶露出的树梢可以是拙政园的，也可以是任何其他地方的。山水园虽然和拙政园紧相邻，并没有构成美景，是不成功的借景。不妨设想把网师园的彩霞池连同周围的假山、小亭和两座小桥搬到这里来取而代之，设矮墙，却用绿树掩盖，从苏博新馆内看到拙政园的塔影亭，从拙政园内看到苏博新馆的假山和小亭及其他建筑（应一律改为苏州式）。一座小桥设在新馆水池东岸的水湾口，提示水源来自北边的拙政园，另一座平桥与其相对，暗示传统文化流向新馆内，得到继承。这样才是两全其美、相得益彰，真正融为一体。但现在木已成舟，设想只是白日梦罢了。说苏博新馆和拙政园风格上连为一体，实在没道理，不如说是笔连意断。&&&&&不过反过来说，从拙政园里向南看，这道高墙虽然在塔影亭南截住了空间，有点儿刹风景，但减少了苏博新馆的视觉干扰，还要谢谢这道墙起到“俗则屏之”的重要作用。（向贝迷打个招呼，不好意思，这里“俗”指苏博新馆）&&&&&拆去原补园的亲仁堂和张氏义庄实在不应该，即使移建了，意义也不大。这个损失是无法弥补的，使世界遗产拙政园永远失去了多保存和恢复原生态建筑的机会。著名的《威尼斯宪章》（即国际古迹保护与修复宪章）第六条说“古迹的保护包含着对一定规模环境的保护，凡传统环境存在的地方必须予以保存”。而且，传统的载体是人，是原住民。把原建筑拆去，原住民赶走，只能是中断文脉，说这是为了保护和继承，真是颠倒是非、指鹿为马。&昂贵的花费&&&&&有人说，新馆“大面积的玻璃天棚可以采用自然光，且节能环保”。事实上，苏博新馆是个电老虎，照明用电本来用不了多少，主要是空调，玻璃天棚省的电比之空调系统耗费的电是一毛和九牛，从空调空间之大和设置温度之低，大概可以估算用电量何止比老馆增加十几倍。&&&&&而耗电和建设费用比，又是见了大巫了。新馆建筑总面积1.5万平方米，（其中文物展示面积占四分之一）花了3.4亿，造价每平方米2.2万。不妨做个比较：如中国科技大学苏州研究生院花2.1亿，建筑总面积4.4万平米，造价每平方米0.5万，首都博物馆新馆建筑面积6.4万平方米，建筑安装造价5.1亿元，造价每平方米0.8万（全国工程建设管理工作会议，.长沙，）北京奥运水立方造价10亿元、建筑总面积8万平方米，造价每平方米1.3万；鸟巢造价每平方米1.3万（/0795027.shtml）；国家大剧院总建筑面积约16.5万平方米，主体投资26.88亿元，每平方米造价1.7万。真不知有哪一座建筑的单位造价高出苏博新馆？&&&&&据《贝聿铭传》第10章（美国作家迈克尔•坎内尔著，1995年中国文学出版社）说，贝大师有Mr.Pay的戏称，说的是他设计的建筑造价都特别高。在美国国家美术馆东楼施工中遇到了困难，工期延长，造价也涨了几倍。东楼建筑面积1.4万平米，“造价9440万美元，是美国最昂贵的公共建筑之一。如果以单位面积造价计算，东楼比它所有的华盛顿邻居都要昂贵许多。航空航天博物馆造价3400万（建筑面积6.3万平米），相比之下也便宜多了；新的联邦情报局大楼花了12900万美元，但规模是东楼的4倍。人们开玩笑说：‘既然请贝聿铭做建筑设计，你就得一个劲付钱、付钱、付钱！’”（pay（付钱）和贝（Pei）的发音相似。）日，国家美术馆东馆隆重开馆，引起轰动，美国总统卡特来剪彩。在最初的7周内，有一百多万人参观。接下来就是好评如潮，连贝自己也感到意外：“没有那么好吧？有那么完美么？”&&&&“夏天过后，批评和不满的声音出来了”（《现代西方建筑的故事》第20章，清华大学建筑系教授吴焕加著，2005年百花文艺出版社）不少美国人对有独到的设计理念、独特的设计风格和作品无穷魅力享誉全球、受到世人敬仰的贝大师不买帐，批评道：“花了纳税人如此多的钱，却造了个毫无用处的大中庭。三角形被强调的过分，让人眼花缭乱，分散了对艺术品的注意。”“在建筑给人的激动过后，什么都没有留下，艺术品落得个被挤入边角的下场。”建筑师兼杂文家威托尔德•瑞伯金斯基评论说，“贝聿铭把艺术世界降到背景地位，让带有巨大玻璃屋顶和之字形电梯的带尖角的一反常态的正厅处于中心位置。东楼已成为首都最有名的旅游胜地之一也并非偶然。现在，博物馆面临着纯美学之外的紧急任务，为了生存，必须吸引越来越多的参观者，而花哨的建筑是一大吸引力。”扩建国家艺术馆是馆长沃克提议的，在退休后为此事后悔不已，捶胸顿足地说；“我的过失，我的过失，我最大的过失。”他承认：“博物馆馆长都是不可救药的。一旦他们开始花费别人的金钱，他们从来不会把足够的钱留下，搁置不用。”（《贝聿铭传》）&&&& 这段历史似乎在苏博新馆有了续集，苏博新馆也是最贵的建筑，建筑也比馆藏更夺目。在“百度图片（大图）”上搜索“苏州博物馆”，前100张图片中只有一张画是藏品，还有一张老馆的苏式花园，一本介绍藏品的书籍的封面，其余全部是新馆的建筑图片。对比一下，同样在“百度图片（大图）”上搜索“上海博物馆”，前100张图片中只有17张是建筑，其余全部是藏品。许多人只是闻贝大师的盛名而来到苏博，以至于人们问：“去苏博新馆，看建筑还是看馆藏？”（/news//news/news-16-15-38-3687.htm）遗憾地说，由于历史原因，许多和苏州有关的重点文物不在苏州。苏博收藏的全部文物约3万余件。平均到每件文物是1万元，如只分配到新馆实际展出的1160件（组）展览文物，那分摊的展览费用就是每件文物30万。现在苏博的领导设法到辽宁、北京去借用著名文物，平时为苏州市民开设文化遗产公益讲座，招收和培训志愿者当义务讲解员，以很大的努力尽量发挥苏博的展览功能和学习功能，是很可贵的。但其建设费用终究是一个发展中国家的一笔负担。&&&&&在审美标准多元化的当代，各种流派的建筑，包括仿古的东方和西方园林都有存在的理由，苏州式园林不仅可以造在国内各地，还造到纽约的大都会博物馆内，即将造到巴黎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大楼边，为何不能用于苏博新馆？如果花一个亿建苏式新馆，（苏州园林博物馆新馆就在东面，建筑面积3390M2，造价1260万元，()用两个亿去收购文物，（《名城早报•壹周刊》说，苏州博物馆每年会拿到政府100多万的采购费用，两亿元相当于200年的采购费啊！）收藏的内涵就多了，作为博物馆的收藏功能就强了，而收藏功能对于博物馆来说是首要的；而且原质原味的苏州式苏博新馆，会和拙政园、和老馆、和街区协调一致。有何不好？一定要用贝式，花那么多钱吗？&&&&&[注]拙政园的历史变迁很复杂，现在拙政园的西部原称补园，补园中有宜两亭、塔影亭、亲仁堂和张氏义庄等建筑，亲仁堂和张氏义庄又被人为划在拙政园之外。苏博新馆建在拙政园西部之南，为此拆去亲仁堂和张氏义庄，经指出后，移建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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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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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gAbstract:'&&&&&&&坐地铁前往大都会博物馆。在86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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