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军中领导有武警128师现任师长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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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军第五十四集团军
第54集团军为甲类集团军,全军实行四个师的编制,属于全军战略预备部队。
  属下的127师和162师装备的都是我军一流的机械化装备,130师是混成师,都部署于京广陇海线上,与第15空降军毗邻,战时可以实施快速投送,是我军最靠近台海前线的战略预备队。第54集团军还辖有军属直升机大队、电子对抗大队、特种兵大队、第?坦克师、防空导炮旅、地炮旅等技术兵种,全集团军8 万9千人,镇守中原,向北增援北京,南可驰援南京、广州战区,是担负战略任务的快速反应部队,集团军的主要作战和保障部队只要6小时即可动员完毕,投送至北京或台海前线只需15小时。
  在1999年的国庆阅兵式上,开着新型步兵轮式装甲车组成的车辆第六方队,就是第54集团军第127师的官兵。这种轮式装甲车(WZ551型)不仅具备高速的机动性能,还有较强的装甲防护能力,“三防”和夜视功能完备,能在恶劣环境下作战;对空可打击来袭的低空目标,强大的火力使它成为一座快速移动的 “钢铁堡垒”,还能涉水作战。有了这样的武器,第54军的野战能力将获得质的提高。
  在国庆阅兵式之后没多久,第54集团军的数万官兵又在中原大地摆开战场,练武
第54集团军为甲类集团军,全军实行四个师的编制,属于全军战略预备部队。
  属下的127师和162师装备的都是我军一流的机械化装备,130师是混成师,都部署于京广陇海线上,与第15空降军毗邻,战时可以实施快速投送,是我军最靠近台海前线的战略预备队。第54集团军还辖有军属直升机大队、电子对抗大队、特种兵大队、第?坦克师、防空导炮旅、地炮旅等技术兵种,全集团军8 万9千人,镇守中原,向北增援北京,南可驰援南京、广州战区,是担负战略任务的快速反应部队,集团军的主要作战和保障部队只要6小时即可动员完毕,投送至北京或台海前线只需15小时。
  在1999年的国庆阅兵式上,开着新型步兵轮式装甲车组成的车辆第六方队,就是第54集团军第127师的官兵。这种轮式装甲车(WZ551型)不仅具备高速的机动性能,还有较强的装甲防护能力,“三防”和夜视功能完备,能在恶劣环境下作战;对空可打击来袭的低空目标,强大的火力使它成为一座快速移动的 “钢铁堡垒”,还能涉水作战。有了这样的武器,第54军的野战能力将获得质的提高。
  在国庆阅兵式之后没多久,第54集团军的数万官兵又在中原大地摆开战场,练武习艺,演练攻台的各种战法,将士们充满着“首战用我,用我必胜”的信心。当年孙中山的铁甲卫队正等待着祖国的命令:清理国民党门户,消灭背叛中山先生的民族败类,消灭台独,解放全中国!
  第54集团军现属济南军区,军部驻河南新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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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还关注短臂与攻坚老虎---短臂将军龙书金战争战役战斗,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次性的,同样的机遇永远不会出现第二次,丧失它必将付代价。你开火晚了一瞬,对方的弹丸就会击中你。上没有“错了再来”。――朱苏进《战争与人》客厅里,挂着一幅“虎啸图”:月明星稀,山风嗖嗖。一虎蹲踞,一虎昂首长啸。淡淡的云雾旁边端端正正写着行书墨迹:“看山叙天伦,前辈尽金雅”。落款姓名为“范魁”。和“虎啸图”相映成辉的是另一面墙壁上的一幅书法作品,苍劲的笔端流露着对生活情趣的无限眷恋:“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虎啸图”下,运动着一双灵巧的、结实的手。这是1994年9月17日上午,记者采访龙书金将军时,将军正在用双手把一条透明的尼龙线一道道捆扎在钓鱼杆上。玫瑰色的晨光,透过明净的玻璃窗,洒进将军的书房,洒进一片秋天的金黄。尽管尼龙线比头发丝还细,但那双正在运动中的手却能自如地捏住它,打圈、打结,轻柔中透着稳健。如果你把目光从这双手,移向它的主人--龙书金将军时,必然会赞叹不已。这是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85个岁月春秋在他的两鬓染上斑斑银霜。他的双眉稀疏,眼神敏锐,深藏着一种威严和沉稳。给人的第一印象,这是一位饱经风霜的前辈。以他这样高迈的年纪,竟有一双青春长在的手,仍在做着年青人都愧望莫及的事情,真是令人难以思议啊......如果你再顺着灵巧结实的手指,向上仔细观察将军的那条左手手臂,那就不光会赞叹,简直会愕然了。这是一条断臂,不!准确地说既是断臂又是短臂。乍一看,这只手臂并没有什么异样,手腕、手掌、手指,和正常手一样灵活自如。但你仔细看,就会发现这条手臂竟象丝瓜吊在藤蔓上似的吊在肩膀上,可以前后旋转,可以上下伸缩,却抬不起来。将军的左上肢宏骨在打断了,上肢和下肢里面的骨头是分离的,只有皮肉连着,因此,整个左手手臂比原来短了五分之一。如果你再继续沿着这条左手手臂,上溯它的缘由,上溯它的历程,那就不仅仅是赞叹和愕然了......他用夹板夹着左臂打了十年仗55年前发生在山东凌县的那场血战令龙书金将军永生难忘。鲁北凌县大宗家。2000多步兵,500多突然包围了正散落在各个小村庄的我八路军五支队一个团。鬼子的进攻凶猛而又顽强。钢炮、机枪一起开火,“哇哇”直叫的鬼子兵很快如同潮水般涌向我军宿营的村庄。“这是我一生当中遇到的一次最激烈的恶战。”龙书金将军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如同又置身于战场:“我们的战士好勇敢啊!打了整整一天,最后,子弹打完了,就用刺刀,用扁担,用棍子与敌人面对面肉博,有的甚至爬上屋顶用砖瓦、石块当武器,狠命往下砸。这一仗打得很残酷,我一名政委,一名政治处主任不幸阵亡。我三次下达了撤退命令,他们都不愿撤退,都打红眼了......”为了避免更大的损失和伤亡,当时任五支队副队长兼团长的龙书金将军在黄昏前果断地下达了撤退命令就是那个血色黄昏,龙书金将军右手握着驳壳枪,左手握着左轮枪,双枪左右“开弓”,指挥最后一批战士离开大宗家。突然,他感到自己左臂一阵发麻。原来是鬼子的一颗子弹从侧后射来。当龙书金的左臂往后甩时,这颗子弹从后背皮内穿过,正巧击中了他左胳膊。顿时,手枪落地,血流如注。战斗结束后,龙书金将军被送到后方医院。医生说:“龙司令,你的手恐怕保不住了!”龙书金将军吃惊地问:“为什么?”医生解释说:“弹头在左弘骨炸开,是粉碎性骨折。现在只乘下几根筋连着了。即便不截肢这只手也废了。”龙书金将军大怒:“不行,不行!没有手叫我怎么指挥打仗?!”将军的伤势越来越重,再不截肢就不仅仅是手保不住的问题了。于是,医生请来了萧华同志来做龙书金的工作。萧华当时任八路军东进挺进纵队司令员兼政委,是冀鲁边抗日根据地的最高负责人。“如果不是萧华同志,我这只手早就没了。”龙书金将军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说:“医生仔细检查了我的伤势,认为骨头已经完全断了,为了防止伤口感染需要截肢。我不同意,因为我感觉到五个手指头还能动,只是有一点点麻。萧华仔细地听取了医生和我的意见。他认为我讲的有点道理。于是,他对医生说,先做接骨手术试试,如果不行再截肢也不迟。”“我这条短手就这样保存下来了。”谈到这里,老将军十分感慨地说:“萧华是个文化人哪!在我们部队有文化的领导和没有文化的领导,有时处理事情的方法就是不一样,效果当然也就不同啦!”接骨手术是在十分简陋的条件下进行的。老乡家的炕上垫一张油布,就是手术台。动手术时连麻药都不打。龙书金将军坐在一张靠背椅子上,一位护士拿着一根两米多长的粗麻绳走来。“要捆我。怕我跑了不成?”将军惊奇地问。“是的。我们没有麻药,只能用吗诽代替。它的效果不太好,怕你受不了。”医生报歉地解释。龙书将军哈哈大笑,笑完后他使劲摇摇头:“不用,保证不动一下!”手术开始了。手术刀在他的左臂上肢里“咯吱咯吱”作响。果然龙书金将军安然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一声不响。但医生和护士却看到,将军脸上,黄豆粒大的汗珠顺着额头、脸颊“嘀嗒、滴嗒”直往下淌。手术结束后,将军的衬衣全湿透了,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警卫员脱下他的衬衣,竟能拧出半小盆汗水来。手术很成功,但医生说:“接骨,关键在于固定。伤筋动骨一百天。起马要固定三个月不能动!”龙书金将军追忆说:“那时侯天天行军打仗,怎么固定?我这上下两根骨头接了又断,断了又接,总是连不好。就这样,我用两块小木板夹住左胳膊,吊在脖子上,从关内打出关外,又从关外打进关内,打了十年仗!”将军好象在谈着另外一个人的故事,没有痛苦的痕迹,没有后悔的表情,十年就这么轻轻的一句话,过去了,很轻描淡写地过去了。战争中的悟性只有一只好手臂的龙书金将军,身材魁梧,精神奕奕。长方形的脸庞有棱有角,至今仍看得出当年的威严和机智。不知是由于文化水平的原因,还是生活磨砺的原因,老将军不善言谈,记者最初的采访常常是问一句,答一句。然而当他谈到战斗经历时,那表情那神态,就象一位优秀的木匠谈起他做的桌椅家具,辛勤的老农谈起他的种的稻麦庄稼,尽管话语不多,但每一句话都有实际内容,每一句话都涵盖着丰富的战斗经验。龙书金将军至今还清楚记得那次负伤后转移时的情景。当他和一批伤员一起转移时,日本鬼子的骑兵追来了。马蹄声声,刺刀闪闪,眼看着就要追上了。情况万分危急。前面是开阔地,有村庄、树林、田野。龙书金将军指着右前方一片树林,高喊:“快往树林跑!”将军回忆说:“当时我一看到前面有树林,心想有救了。因为骑兵在树林里肯定活动不开。我的话有的人听,有的人不听。结果呢?凡是往树林里跑的人都跑出来了。”在危急时刻,不但没有惊慌失措,反而作出了及时正确的反应。这就是龙书金将军所以能打胜仗的原因。打海南岛时,龙书金将军是43军副军长,他与382团一起在玉包港的雷公岛附近抢滩登陆。登陆后,将军朝四处看了看,在右前方海岸有一块向前伸出的悬崖,面积不到100米,老百姓叫“老鹰嘴”,上面站着一个连的登陆战士。老鹰嘴的后边与海南岛连接处有一道沟。龙书金将军马上摇动着胳膊,大声命令老鹰嘴上的战士们赶快下来,离开老鹰嘴。果然,不一会儿,大海涨潮了,汹涌的海水迅速把老鹰嘴与海南岛隔断了。与此同时,敌人两架野马式飞机也向老鹰嘴扔了炸弹。“他在战争中的判断总是十分正确,有先见之明。”一位跟随龙书金将军多年的参谋回忆了这样一件事。也是在解放海南岛时,大约是4月22日这一天,我渡海部队在美竹、黄亭与薛岳守军正打得难解难分。这天中午刚过不久,随着一阵“隆隆”声响,天空中出现了一架大飞机,两边两架小飞机,在海口上空打了个圈,向东南飞去。当时许多人都猜测,敌机要扔炸弹了,有的部队命令注意防空。而龙书金将军却果断地说:“薛岳逃跑了!”他挥手命令127师、128师不要与敌人纠缠,迅速向海口、府城前进。这位参谋回忆说:“我们解放海口后,才知道薛岳确实是22日那天坐飞机跑的。我问龙书金首长,‘怎么知道飞机上坐得就是薛岳呢?’他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知道的。’这也许是一种战争中的悟性吧!”龙书金将军在战争中确实有很高的悟性。在平型关战斗中,龙书金将军是685团的2营4连连长。685团担任的是打日军“蛇头”的任务。龙书金将军带领部队冲向公路时,看到远处一个小山包上有两个鬼子的身影,一个正挥舞着指挥刀‘哇哇’叫。他叫警卫员拿一支套筒枪来,‘叭、叭’两枪,两个鬼子应声而倒。龙书金将军说:“部队很快就冲上去了。那个拿指挥刀的起马是个小队长。”在靠近平型关的地方,有一段是国民党阎锡山部队防守。他们看到八路军这边打响了,也想打下去试一试。国民党军一个营打鬼子一个排的阵地,打了几次都没有攻下。营长曾国华叫龙书金打。阎锡山部队一个军官问龙书金:“我们一个营都没有打下,你们来多少部队?”龙书金回答:“我只有两个排。”那个军官讥笑说:“两个排打个鸟!”龙书金讲:“你看我们打吧!”他仔细地看了一下地形,命令一排从侧面绕到敌人背后打,另一个排把火力集中起来从正面强攻。不到十分钟,这个小山包便被他们占领了。龙书金回忆说:“我们下来时阎锡山部队官兵都竖起大姆指说,好历害的部队!”龙书金有什么绝招呢?原来他在观察地形时,看到下过大雨后,地上出现了一道道雨沟。他叫一个排沿着雨沟隐蔽绕到敌人背后,用手榴弹打它个措手不及。龙书金将军说:“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还有一次,在东北。龙书金将军所在部队奉命攻一个敌阵地。这是一个高50米的土包子,敌人在里面筑了坚固的工事,一个连把守,火力非常强。在研究作战方案时,龙书金说,这个工事只有调某营打才行。一位领导不同意,调了另一个营打,结果打了一天没打下。这时龙书金说,还是让我来指挥吧!他把另一个营拉上去。一个连主攻,两个连迂回。主攻没有打山包中间的地堡,而是用一个排,象尖刀一样直插山顶,然后由上往下打。不到一个小时,这个山包就被打下了。这一仗打得非常漂亮。有人问龙书金将军:“为什么同样的部队,同样的敌人,人家攻不下,你能攻下?”将军微微一笑:“这里有个知己知彼的问题。有的人打仗只重视知彼,而忽视了知己。敌人的情况我们知道了,但对自己部队的情况,我更熟悉,我知道只有调这个营才能完成这样的任务。”......东总三调“攻坚老虎”记者请教一位权威外科医生。“在战争年代,许许多多的将士手打断了,腿打断了,都要锯掉。而龙书金将军的手断了,没有锯,为什么能完好的保留下来了?”“这的确是一个奇迹。截肢,主要是怕感染。战争年代,医疗条件差,截肢就比较多。龙书金将军的这条手里面的骨头断了,却依然保存下来了,这也许和他生活的环境有关,北方的气候比较冷,解决了感染的问题。另外人的意志,人的精神力量也很重要。但无论如何,这是骨科的一个奇迹,是人的生理学上的一个奇迹。”在弹雨纷飞的解放战争岁月,龙书金将军用夹板夹着左手,驰骋沙场,南征北战,创造的何止是这么一个奇迹?凡是参加过解放战争的四野官兵,谁都知道6纵有个“攻坚老虎”,谁都知道东总三调“攻坚老虎”的故事。这个被誉为“攻坚老虎”部队--东野6纵17师的师长,就是断臂兼短臂将军龙书金。请龙书金将军谈谈东总三调“攻坚老虎”的故事,那是最权威的了!17师的历史并不久远。它的前身是日本鬼子的铁蹄踏上芦沟桥后我党领导的鲁东、冀鲁分区。1945年10月,日寇无条件投降后,才在山东渤海区几支地方武装的基础上组建成山东第7师。进入东北后,这支部队经过山海关保卫战、解放长春、四平保卫战,尔后和新四军第3师第7旅合编成东北民主联军第6纵,改番号为第17师。新四军7旅是一支能攻善战的红军师,向来为东野首长所倚重。因此历次战斗7旅都是当先锋,打头阵,而17师只不过敲敲边鼓,当当预备队而已。然而,四平攻坚战却不得不使人们对这支部队刮目相看了。“一调‘攻坚老虎’是打四平。”龙书金将军的回忆把我带进了硝烟弥漫的四平城--1947年6月14日,四平攻坚战打响。龙书金将军指挥的6纵17师作为四平攻坚战的预备队,开始只能在四平城外北面的山岗上作壁上观。两天后,1纵1师、2师在铁路西攻城战斗遇到极大困难。这支战斗力极强,后来被称为“万岁军”的部队进展缓慢。每推进一步都要付出沉重代价,最后几乎丧失展斗力不得不撤出战斗。龙书金将军由此便得到了一次大显身手的机会。谁都没有想到四平攻坚战一度停滞的时钟,竟然被17师拨动了。这支历史并不久远的部队一加入战斗就非同凡响:1师、2师是一个团打一条街,他们是一个营打一条街。大小炸药包在战斗中发挥了巨大的威力。攻击时,掩护组上去扔一阵手榴弹,抛小炸药包,炸的烟尘滚滚,敌人看不到我们,爆破组就借着烟雾掩护上去把炸药送到敌人的工事上。工事炸开后,突击组冲进去用机关枪、冲锋枪进行扫射,把残敌肃清,紧接着后续部队依次跟进,突破口越撕越大。19日17师便打到了敌人的核心工事前面。四平攻坚战总指挥李天佑不大放心,特意来到17师前指督战。因为好几支部队都在这里受挫。17师行不行?当时李天佑将军心里确实没有底。李天佑一到便问龙书金:“什么时侯总攻?”龙书金答:“12点正。”李天佑问:“有多大把握?”龙书金答:“问题不大!”11点55分,龙书金将军分别打电话给东西两个方向的攻击部队:“准备好了没有?”回答说:“准备好了。”12点正。龙书金将军下达了攻击命令。煞那时,“隆隆”爆炸声震天动地。第50团从东面佯攻,第51团从东北角往西南打,第49团从西北角往东南打。已被包围了的敌核心工事霎时灰飞烟灭。李天佑司令员看到敌人工事被炸得满天飞,兴奋地说:“你们的部队好利害呀!”此役,不到2个小时,敌71军核心工事便被17师占领,龙书金将军指挥的17师生俘敌71军特务团团长陈明信等2000人。尽管以后由于情况的变化我军不得不退出四平,但17师的出色战绩极大地震憾了对手。“打锦州是二调‘攻坚老虎’。”随着龙书金将军的回忆,我的眼前出现了这么一幅画面--锦州城下,两位残疾将军,同时举起望远镜。韩先楚将军左手手臂神经受伤,五指如同鹰爪,不能伸屈。龙书金将军,左臂宏骨打断,靠夹板夹住半条胳臂。望远镜头内,韩先楚将军指挥的3纵先头部队刚刚打开突破口,龙书金将军指挥的17师便通过突破口旁箭一般射向敌人的心脏。“到了打锦州我们这支部队就神气了。”龙书金将军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至今仍无比自豪:“1947年10月,我们全师乘8列火车从四平开出,前往上级指定待命的阜新附近。林彪司令员接见,罗荣桓政委接见,刘亚楼参谋长接见。我曾问林彪:‘林总,有的战士反应,练好本领打长春,为什么一个劲地往南开?’林彪严肃地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们第17师是攻坚老虎,打四平搞了纵深爆破,打巷战有经验。’他还指着地图告诉我们:‘敌东北剿总锦州指挥所和第6兵团之间的铁路局,是锦州的心脏。这次单独调你们来,就是要你们搞掉范汉杰的指挥所和第6兵团指挥机关。’”按照命令,17师担任战役总预备队。锦州战役由韩先楚的3纵和刘震的2纵主攻。17师可以从3纵的突破口进去,也可以从2纵的突破口进去。当时,韩先楚和刘震都打电话来套热乎。一个说:“老龙啊,到我们这儿来吧,我们这儿有哈德门烟。”一个说:“到我们这儿来,保证你们吃好喝好。”龙书金将军选择了韩先楚的3纵。为什么选择3纵而不选择2纵?龙书金将军把手一挥:“原因很复杂,也不好说。人都不在了。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别提他了!”锦州战役17师战绩如何?当年在四野任参谋处长的苏静将军的回忆是权威的记录:“我军按预定部署向锦州守敌发起总攻,炮火轰击一小时。待攻城部队一打开突破口,17师这只攻坚老虎就不顾一切地猛扑进去剥腹掏心。晚上11点他们就拿下了铁路局大搂--范汉杰的指挥所和炮兵观察所,使范汉杰的指挥所与部队之间,部队与部队之间的联络完全中断。林彪听说这么快就打到了敌人的首脑机关,当即口述了一个嘉奖令:‘部队投入纵深,发展迅速。望发扬‘攻坚老虎’的巷战威力,争取锦州战役全部胜利。’”锦州战役,是当时人民解放军规模最大的一次速决攻坚战,仅30几个小时就将范汉杰的十万守军全部解决。应该说,龙书金将军指挥的“攻坚老虎”大胆穿插,发展迅速,突入敌人心脏,捣毁敌指挥机关,切断分割敌几个师之间的联系,为整个战役的速决速胜起了关键作用。在这次战斗中,该师共毙伤俘敌少将以下官兵5000余人,缴获轻重机枪300多挺、各种火炮50多门,坦克3辆,以及大批其他军用物资。不用说,三调“攻坚老虎”自然是打天津了。“听说打天津,你们师开始归李天佑的1纵指挥。李天佑想把打纵深的任务独吞。你坚决不干。官司打到刘亚楼那儿......”“那时一个部队捞不到仗打,是很难抬起头来的。”龙书金将军巧妙地回避了我的问题,说:“总攻天津前,刘亚楼把我叫去,说我们部队归他指挥。我说命令上不是1纵指挥吗?他说,我这个前线总指挥就不能指挥你啦!我说,首长怎么那样说呢?”“攻坚老虎”又上升一格:成为攻打天津的5个纵队22个师及两个炮兵师中唯一一支由天津战役前线总指挥部直接指挥的部队。天津是华北第二大城市,地近海滨,位于永定河、大青河、子牙河、白河下游,市郊都低洼地。市内河流纵横,多高大建筑物,敌人经过长期设防,筑有各种大形钢骨水泥碉堡380座和各种防御设施,结合城内高大建组成各个独立坚守又能相互支援的防御要点,环城挖有一条45公里长,深3--4米,宽10米,水深1、5--2米的护城河。河外设有铁丝网、电网和雷场,每隔30米有一个大碉堡。1949年1月14日早晨,天津这座滨临渤海的华北最大城市,隐没在大雾弥漫之中。10时,云散雾消,红日白雪。12时,我军首先从东门西门突破,两支突击部队象两把钢钳,迅速会师在金汤桥,把天津守敌拦腰截断。是时,龙书金将军奉刘亚楼的命令,下达了攻打纵深的命令。刹时“攻坚老虎”3000多官兵抱着炸药包、爆破筒,穿街越巷,四面开花。一个个地堡上天,一座座高楼倒地。敌人经营多年的工事、保垒弹指间化为一片废墟。天津自来水厂、南开中学、海光寺、天津电车公司、罗斯福大街、森林公园、中央医院、八里台、英法租界等坚固城防,均为17师攻克。是役,该师毙伤敌465名,俘敌7976人,成为天津战役中战果最大的一支部队。......东总三调“攻坚老虎”,都是作为城市攻坚的预备队,在关键的时刻和关键的部位,把这只老虎放出去。据说,象这样在一个军的建制里单独抽出一个师参加某个战役,对于东总来讲是很少有的。何况三调?战争战役战斗,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次性的,同样的机遇永远不会出现第二次,丧失它必将付代价。你开火晚了一瞬,对方的弹丸就会击中你。战场上没有“错了再来”。――朱苏进《战争与人》一幅幅残酷而壮美的画图象台风在海洋上掀起狂涛巨浪一样,17师的爆破攻势一向是惊心动魄的。人们开始只听到一声巨响,接着就象滚雷一样大地上响起了无数声巨响。浓黑的云团,白色的硝烟,冲天而起。黄色炸药在大街小巷横冲直撞,有的把厚厚的城墙碾得粉身碎骨;有的把高高的楼房炸的七零八落;有的钻进钢筋水泥浇灌的的地堡、碉堡、坑道,倾刻之间,这些号称永久性的工事,便被搓成粉沫,扬撒到天空。火在发光,风在发威,日月星辰不知跑那儿去了,各道火线此起彼伏,巨雷从这里滚到那里。随着龙书金将军的回忆,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幅幅残酷而壮丽的爆破画面。火光硝烟中凸现出两位人物。一位叫刘梅村;一位叫王万成。他们俩都是东北战场上著名的战斗英雄。他们是17师的骄傲。刘梅村挥动着小红旗。第一个人影跃进壕沟,出现在敌人的铁丝网前。城壕的外沟亮光一闪,烟雾滚滚。此刻,第二个人影钻进烟雾中,外壕的里沟也冒起了浓烟。几乎同时,第三个人影在第一团和第二团浓烟中钻出,“轰隆”一声,城下的地堡飞上了天。随即刘梅村向后方挥动红旗,一个班的战士象箭一样穿过交通壕。刘梅村随后前进,炮弹在身边爆炸,子弹在头上呼啸。他指挥部队向西猛扑,接连攻下十七个城头碉堡。这是四平攻坚战中,17师49团3连指导员刘梅村带领全连攻城的情景。刘梅村连续5天完成5次战斗任务,在攻打敌人核心工事中发挥了关键作用。爆破靠的是娴熟的技术和慎密的指挥。刘梅村当之无愧。第一天攻克突破口西南的一个大地堡群,一次爆破成功。第二天攻击点选在地堡群和城相通的地方。城墙一丈五尺高,城头城下都有地堡。8尺深宽的外壕里,构筑着暗堡和梅花桩,壕外围着铁丝网。又是一次成功的爆破。黄昏时分,刘梅村接受了攻击气象台的的战斗任务,气象台4层楼高,周围有100多个地堡。刘梅村的攻击点选在气象台东南角的一个小青搂。这一次,不但爆炸成攻,还俘虏了气象台里130多敌人。第四天下午,团首长要刘梅村坚决拿下前面的大红楼。大红楼是道西的最后一个大据点,不肃清就不能向道东进攻。当时并不知道这就是71军军部。攻击开始了。刘梅村又挥动起小红旗。王万成最辉煌最悲壮的一幕在锦州战役。锦州有个日伪神社。神社的东面是灵忠塔,后面是铁路局。打下神社,就为攻克铁路局扫平道路;攻克铁路局便直接威胁到敌兵团司令部和“剿总”锦州指挥部。锦州战役发起后,49团1营3连一举拿下灵忠塔,随即向神社发起进攻,激战一小时无结果。七连长火了,亲自率领两个班,在全连火力掩护下,朝前冲去。刚冲到一堵墙前,又被藏在铁丝网内的一群暗堡挡住了。凶恶的火舌贴着地皮添过来,部队连一步也前进不得。七连长喊了声“崩掉它!”他的声音刚落,爆破手刘万成便挟着一根爆破筒,一跃而上。敌人机枪“嘎嘎嘎嘎”地叫着,一条条火舌飞向他的周围。火光弹雨中,刘万成箭一般扑向敌阵。谁知就在离铁丝网不远的地方,他突然倒下了。连长正要叫第二名爆破手上去,刘万成霍地从地上跃起,趁敌人转移火力的功夫,冲上去把爆破筒挂在了铁丝网上。原来他是故意倒下的。可爆破筒冒了一阵烟,却哑巴了。此时,刘万成气得两眼喷火,摔掉棉衣,又从另一名爆破员手中夺过一根爆破筒。于是,敌我双方同时目睹了一幕令人彻骨震惊的伟大定格:在暮色的映衬中,一位年青人光着上身,抱着爆破筒,顶着凛冽的寒风,再次冲向敌阵。裸露的油光光的上身在夕阳下销金熔银般闪亮。枪炮声鼎沸了一天的敌核心工事,累极了似的突然沉寂下来,森森然只听得见废墟倒塌的砖瓦声,浮土下木板焦裂的劈啪声和几声偶尔的秋虫鸣叫。敌人一下子被他的这一举动吓瞢了,一个个瞪着眼睛,举着枪竟忘了射击。等他们清醒过来,两声巨响,铁丝网已被崩掉一大片。趁着浓烟,刘万成和另一位爆破员一连炸掉了几个碉堡,为攻克敌核心工事扫清了障碍。爆破攻城并非17师的专利,但这种特殊的战术手段却是由他们丰富完善,并推向极致的。他们在包扎炸药包、选择突破口、掩护冲击、如何炸地堡、如何炸钢筋水泥工事、如何炸高楼等方面,打出了一系列经验。将每一块砖、每一道门、每一座楼,都变成了敌人死亡的媒介物。谈起当年的攻坚战,年愈古稀的龙书金将军至今仍充满了自信和自豪--“我们打攻坚主要靠炸药,靠爆破,靠战士们的勇敢精神和创造性。”“炸药的来源主要是日寇留下的飞机炸弹。什么东西都可以做炸药包,罐头盒、子弹箱、瓦罐、铁锅,把炸药装进去,密封好,插进雷管、导火索就成了。甚至连衣服把炸药包一包,扎一扎,也成了炸药包。”“其他部队当然也会爆破,但没有我们这么普遍,这么普及。我们这支部队人人都会用炸药包,炊事员、卫生员、干部,都会玩两下子。不但会用,而且用绝了。攻城用炸药,过沟也用炸药。比如一条沟,先在这面放一包炸药,这面土塌下一半,再在那面放一包炸药,那面土又塌一半。一条沟不就填平了?”“打攻坚,沿着街道冲锋,敌人机枪一封锁,你就没治了。用炸药,可以通过房子打进去。因此,攻坚,最得心应手的武器就是炸药包。什么坚固的工事都挡不住炸药包的威力,什么复杂的地形都挡不住炸药包的进攻。”“在攻坚时,一条条街道、胡同,一座碉堡和大楼,到处都跃动着抱着炸药包的身影。前边倒下了,后边再上。再倒,再上。我们的战士太勇敢,越杀越勇。那仗打得呀,用嘴说不明白。一条街一条街往里打。”“四平这一仗我们这个师打得最苦。共伤亡近4000多人。伤亡最多的一个连队,只剩下了7条枪。部队撤退时,上级要我们打掩护,50团全团人集合在一起,也只能组织一个连。战斗结束后,林彪特意指示,把东北军区的9个警卫团的第一连(包含军区警卫团)补充17师。那时一个部队的警卫一连都是最能打的连队。可见我们打的多惨。我们师就是这一仗,打出了‘攻坚老虎’的威风!”从此,林彪开始对这支部队刮目相看了。林彪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对于林彪来讲,在东北战场上最遗憾的一场战斗就是四平攻坚战。我1纵和7纵奉命围攻四平,经十二昼夜空前恶战,逐屋争夺,终于啃下了半个四平城。而最终因敌南北援军将至而不得不停止进攻。结果,此役我军付出了13000人的伤亡代价,被迫放弃即将到手的四平城。林彪不愧为林彪。当他在检讨四平攻坚战的经验教训时,及时想到了一个对今后战局具有决定意义的问题--四平攻坚战的失利,除了对敌人实力估计不足外,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的部队善于野战而缺乏攻坚经验。龙书金将军说,打过四平后,林彪在哈尔滨召开了师以上干部会议,专门研究城市攻坚问题。提起林彪,笔者眼前似乎出现了倒挂着两道又浓又黑的眉毛,说起话来阴阳怪气的“林贼”形象。而龙书金那时的印象是另一种感觉“林彪两道眉毛很浓,穿一套旧军装。会议休息时,他问我,打四平,你们一个营打一条街是怎么打的?我说,一个班分成几部分,先打一个手榴弹,爆破队就乘着手榴弹的烟幕,冲上去爆破。爆破成功后,突击组再上去,......”林彪问的很仔细,听的很认真。“会议总结时林彪讲话。”龙书金说:“想不到我们的打法被林彪总结成有名的‘四组一队’。”什么叫“四组一队”呢?龙书金将军引用林彪那次讲话说:“四组即火力组,突击组,爆破组,运输组和预备队......提出四组一队主要是提醒大家:突击连队要分工,小组互相掩护,互相配合,至于实际运用,应根据具体目标。同志们提出三个组、五个组,也有将机枪组组织起来成为一个战斗班的,我想今后也可能不一样的。”由此,17师在四平攻坚战中的经验引起了整个东北部队的重视--“攻坚老虎”跃然而出了。“四组一队”的经验后来在东北部队普遍推广,为我军城市攻坚发挥了重要作用。当然,还有一个营打一条街的经验。过去我军攻坚,都是一个团打一条街,伤亡大,收效小。龙书金将军打四平的体会,城市攻坚,楼房林立,街巷纵横,我们的兵力展不开,敌人的兵力也展不开。组织的好,一营的兵力打一条街足够了。龙书金将军说,林彪提出的研究城市攻坚问题,确实抓住了我军在东北战场战略转变时期克敌致胜的要害问题。1947年5月,初步掌握了主动权的东北民主联军,在东北转入了对国民党的战略反攻。四平攻坚战就是战略反攻的第一仗。这一仗暴露了我军先天性的弱点,缺乏攻坚能力,尤其是大城市攻坚。共产党领导的红军、八路军,到解放军,一直是在“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的运动战中与敌人较量。而现在,共产党人军队发展了,强大了,开始反攻了,可以凭实力和对手争斗了。因此攻坚方面的弱点就暴露出来了。林彪在制定战略反攻的方针的同时,没有忽略战术手段的变化问题。林彪及时看到了自己的弱点,并千方百计的想办法克服这一弱点。这是林彪的过人之处。龙书金将军继续谈林彪的印象:“林彪这个人我比较熟悉,红军时经常在一起。他这个人平时话不多,比较严肃。他不象彭德怀,一有空就下部队,到团、营、连到处跑。他不,呆在机关看书,想问题。作报告时有一个特点,红军战士都知道。开始声音很小,象蚊子哼哼。站在最后面的人一点也听不见。于是,大家竖起耳朵,集中注意力听。而这时他的声音慢慢地放大,越来越大,声音放到最大时,他的报告就结束了。”他是我军唯一的短臂将军建国后的一个冬天,武汉总医院外科手术室。龙书金将军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左手手臂伸直作握拳状。一位戴着蓝色手术帽、白色口罩的中年医生轻轻地解开缠绕在他左臂上的绷带,嘴里连连发出“啧啧”的惊叹声。映入人们眼帘的一段手臂象干枯了丝瓜,上面有一块象花生那么大的疤痕。这是一次只有百分之五十把握的外科手术。手术过程就是把骨折部位割开,用一根钢条把两根断骨接上,再用四颗螺丝钉固定住。备皮、消毒、麻醉、开刀,鲜红的血在向下流淌,粉红的肌肉翻转着,白色的骨头露了出来......“什么子弹?那么历害,把骨头都打断了。”“日本鬼子的三八大盖。”“多长时间了?”“十多年了。”“为什么不早接?”“......”为什么?为什么?龙书金将军没有回答医生的问题。他笑了笑说:“到了南方,天气热。里面很痒,我就把夹板拿掉,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晚了,是晚了。手术后,龙书金将军住了一月的医院。手上打上石膏,里面很痒,他就在石膏上挖个洞,搞根棍子伸进去抓痒。好舒服啊!一个月后,当医生把手臂上的石膏弄下来时,他清楚地感觉到里面“咚”的一声,骨头又断了。医生说,太晚了,里面的骨头已经锈了,就象铁锈了一样,没有再生能力了。手术失败了。医生要再开一刀,把里面的钢条和螺丝钉取出来,龙书金将军说:“算了,又要割一刀,太遭罪了。”就这样,那条4寸长的钢条和4个螺丝钉一直在他手臂内生存了40个春秋。龙书金将军对我说:“你摸摸看,还能够摸的出来哪。”我用手小心翼翼地用手去摸,心中却颤抖着。我想起,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众多将领中,有一批名闻遐尔的断臂、独腿等残疾将军,他们是:上将贺炳炎,1935年,与国民党部队作战中失去右臂;上将彭绍辉,1932年,在反“围剿”中,失去左臂;中将余秋里,1936年3月,在长征途中失去右臂;中将晏福生,1936年的长征途中,失去右臂;少将左齐,1938年,在伏击日军的一次战斗中失去右臂;少将苏鲁,1949年,在解放战争中失去左臂;少将陈波,1940年,在抗日战争中失去右臂;少将彭云清,1938年在抗日战争中失去右臂;少将童炎生,1944年在抗日战争中失去右臂;......然而,这里却没有“龙书金”的名字。但龙书金将军的左手手臂确确实实是断的。他,是中国人民解放军中绝无仅有的断臂兼短臂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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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不懂事,见到团长(包括其它首长)就躲。其它首长见我躲开就算了,只有王团长一定招我过来:过来过来,小老乡你好啊!几十年过去了,这情景宛如昨天。王团长荣升128师副师长后,曾带队到神龙架抓野人(当时是中科院项目),我差点就到神龙架去看了。可惜当时没有休假,去神龙架一天还到不了。
向各位前辈战友、同辈战友及晚辈战友问好!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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