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坡传我最喜欢的童话故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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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东坡和佛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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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行,每行都有行业忌语,比如门卫最讨厌人家说“看门狗”,做生意的不想听到“奸商”,出家人则不喜欢两种动物,道士忌讳“牛鼻子”,而你要是当着和尚的面骂“秃驴”,修行再好的大师也跟你急。  有句话说“骂人无好口”,一旦发生了冲突,你越是忌讳啥,对方越会说给你听。有个文士落魄时,尝寄宿僧寺,时间一长,大和尚小和尚都欺负他,书生一气写了首诗:    一夕灵光出太虚,化身人去意何如。    秋月不用炉中火,凡子心头一点除。  这首诗表面上看没啥,一分析问题就大了,诗中隐的是“死秃”二字,看来书生是真急了,连骂“秃驴”都嫌不过瘾,前面还要加点形容词修饰修饰。  关于“秃驴”,还有个故事和苏东坡有关,杭州有一个品行不端又爱钱好色的住持向苏东坡求字,苏东坡很快写了幅对联给他:    日落香残,去掉凡心一点    火尽炉寒,来把意马牢拴  这位花花住持挺高兴,马上挂了出去,结果许多人看了之后都捧腹大笑,原来这也是个字谜,谜底就是“秃驴”二字。  苏东坡似乎很喜欢拿和尚寻开心,像苏东坡这样的,能和他相处几年不被气死的当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考虑到苏东坡的和尚朋友太多,咱们这章不玩“编年体”了,临时改“纪传体”,主要谈谈佛印,稍带着把其他几位也给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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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坡参禅,趣味盎然。我们还记得苏东坡初至杭州写了这么句诗——“名寻道人实自娱”,下面这个故事让我们看到苏东坡确实是“自娱”。  这天一大早,苏东坡就跑到庙里来找大通和尚了,到了门口不进去,拍着庙门口的石狮子有板有眼的叫:“秃驴何在?”  老和尚正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做运动,一听有人跑到庙里来污辱动物,手搭凉棚转了个圈,笑着说:“东坡吃草!”  在苏东坡的和尚朋友中,“大通”属于高僧阶层,不过这位“大通”什么都通,就是一见女人就不通。女人,他从不正眼看一下,至于偷着看不看,那就只有天知地知还有他自己知。  大通和苏东坡是好朋友,而苏东坡这个人有难不喜欢找人同当,但有福却是一定要与人分享的。他当然不会一个人听歌妓唱歌,忘了朋友。  当苏东坡和一个妓女笑嘻嘻的站在大通床前的时候,和尚眼都直了,好你个苏子瞻!就算上级检查工作也要提前几天打个招呼吧?一个女人抵五百只鸭子,三个女人一台戏,你这么大学问,还会不知道这个简单的道理?单身汉的房子又臭又乱,这要是说出去不有损高僧的形象?  大通是“高知”,一向不怎么跟俗人好脸儿,别说到他的宿舍了,一般人看到他都紧张。苏东坡不管那么多,带着歌妓长驱直入,直接就杀到了床边,他一边四处踅摸一边说:“老和尚,不要慌,借你个木鱼槌,哄哄美娇娘。”  闻到满屋脂粉香,大通也不知道该睁眼还是该闭眼,一着急干脆睁一只闭一只!  木鱼是佛教的一种法器,最常见的是呈圆鱼形,均用硬木制成,中间挖空。除了一些象征意义外,和尚们敲木鱼还有一种实际的用途,那就是用于掌握诵经节奏,从这一点上来看,木鱼有着和摇滚乐队中的架子鼓同等的作用。  看来苏东坡是想唱歌,准备拿木鱼当打击乐器来伴奏。看看大通羞答答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苏东坡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找着木槌,右手拿着敲木鱼,左手挥舞打拍子:“一二三四,《南歌子》,唱——”  歌妓就扭啊扭的唱:    师唱谁家曲,宗风嗣阿谁。借君拍板与门槌,我也逢场作戏莫相疑。溪女方偷眼,山僧莫皱眉,却愁弥勒下生迟,不见阿婆三五少年时。  这段唱词中有段故事,道原和尚有一次在关南看见巫师乐工击鼓做法,立刻开悟,以后每逢寺院有活动,他就穿绯衣执木筒,又唱又跳。  一次有个同事问他:“师唱谁家曲,宗风嗣阿谁?”  道原就回答:“打动关南鼓,唱起德山歌。”  同事又问:“什么是和尚家风?”  道原答:“禅床作女人。”  寺里的大小同事脸儿唰的一下都红了,唰的又绿了,唰的又兰了,快赶上五彩灯泡了。最后一致判定,这个道原一定是疯了,意淫可以,不能乱说啊,于是一顿乱棍把道原打出了山门。  大通专业知识学得好,对这故事熟啊,听完歌老脸儿一红,心说你这个小妮子可真坏!怕苏东坡看出来,装模作样大笑了几声。  苏东坡玩够了,笑着往外走,大通趁机偷偷摸摸问妓女:“美眉,你能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吗?E-MAIL也行。”  噢,不对,那时侯没电话也没inter net,大通是在心里发誓,下辈子打死也不当和尚!  大通一下“大通”了,上下通气不咳嗽。  这就对了吗,大通同学,你是禅宗,又不是律宗,听个歌儿怕什么?苏东坡特高兴:“今日参破老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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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光秃秃的和尚和一个光溜溜的妓女躺在一起会怎么样?这稀罕景谁不想看看?  苏东坡更是做梦都想。  所以他实施了这个恶作剧,反正他的和尚朋友多的是,随便选一个就是了。掂量来掂量去,苏东坡最后选中了倒霉鬼佛印。  佛印的出家据说很荒唐。  佛印俗姓谢,名端卿,杭州人,也有人说他妈是个扬州妓女,从良后嫁人嫁了三次,开了三次花结了三次果,所以谢端卿就有了三个异姓的兄弟,其中一个还是苏东坡的大对头李定。  有一年谢端卿赴京应试,结识了苏东坡,这两个人都喜欢开玩笑,因此一见如故。当时正赶上神宗在大相国寺祈雨,请名僧宣讲佛法,谢端卿想去听讲。当然了,更想顺便看看皇帝长啥样儿,以后吹牛也有资本。  谢端卿上窜下跳了好几天,连倒爷都找了就是弄不到入场券,最后没辙了就跑来找苏东坡想办法。  俗话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巧苏东坡奉命协办诵经仪式,笑眯眯的顺水人情就送给他,干脆就让谢端卿充当持香侍者。这可是个最能接近皇上的活儿,近到能看清皇上脸上有几颗麻子,当然皇上也能看清他。谢端卿很满意。  神宗也很满意,从谢端卿手中接过燃香时一愣,哟,这小伙儿长得可真不错!气度不凡哪!不由多看了两眼,仪式结束也没忘记他,远远看到那俊小伙儿正东张西望,神宗心中一动,招手让他过来,慈眉善目手拉手跟他拉家常——小伙子挺酷啊,爱好也挺广泛,香点得这么好,你是不是诚心向佛啊?  谢端卿哪知道皇上心里正打花花主意?还以为马上能当上全国学习的劳动模范了呢,他一本正经的回答:“小人自幼向佛,长而喜佛,绝对至诚,如假包换!”  神宗一听大喜:“VERY——GOOD!超爽!朕就喜欢你这种爽快人!俗话说得好啊,丁是丁卯是卯,哪天拜堂哪天好,朕就成全你,你今个儿就在大相国寺剃度了吧!朕赐卿名牌袈裟一领,进口紫金钵一只,羊皮度牒一道。”  谢端卿一听当时就傻了眼了,心里说你要是真大方,给个状元当当,谁想当和尚啊?一激动嘴里嘟嘟噜噜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神宗一看更喜欢了,好,还没出家就会念经了!得了,好人好事做到底,再赐你个法名,你以后就叫佛印吧!  站一边摩拳擦掌的大相国寺方丈早瞅这小白脸的满头秀发不顺眼,琢磨着怎么给他剪了去,一听皇上发话了,暗地里念了七八遍佛祖显灵,一溜烟窜过来,唏里哗啦就把谢端卿的脑袋刮成个血葫芦瓢儿。  谢端卿转眼变佛印,他捂着个脑袋踮着脚吡牙咧嘴到处找苏东坡,苏东坡装没看见,装模作样的在那儿收拾锅碗瓢盆,被苏小妹形容为“去年一点相思泪,今年始流到嘴边”的长脸都笑圆了!  第二天佛印烧了个乳猪宴请苏东坡,苏东坡没敢来,远远看到佛印亮堂堂的脑壳和那只烧猪身上插着的两把雪亮的钢刀,流着口水半路偷偷摸摸就回去了。  佛印大师长叹一声,独个儿吃了那只猪。  佛印的烧猪做得绝对一流,他后来请苏东坡吃过好多次,每次苏东坡都吃得满嘴流油,赞不绝口。有一次佛印烧得滋滋冒油的乳猪不知道被谁给偷吃了,苏东坡来了连猪毛都没见到一根,佛印气得不轻,苏东坡倒是挺想得开,流着口水念首诗:    远公沽酒饮陶潜,佛印烧猪待子瞻。    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  苏东坡念完诗,一抹嘴说:“不见猪肉,却得好诗,值得!值得!”  佛印眼珠转啊转的转了半天,说:“坡坡,这只猪就当你吃了啊,记得下次回请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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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印的烤猪是一绝,苏东坡的红烧肉也是一绝,这玩意儿费工夫,平日工作忙没时间整,一般到礼拜天才做一回。也怪了,只要苏东坡这锅里一咕嘟,佛印就会准时准点笑眯眯的冒出来,吃得满嘴流油才笑眯眯的走。苏东坡奇怪,这个秃驴别是长了个狗鼻子,怎么一有香味他就闻得到!得,我不做肉了,我做鱼!  转眼又赶上双休日了,苏东坡又亲自下厨了,准备好姜丝葱段金华火腿块儿,然后将一尾鲜活的西湖草鱼剖干洗净,鱼身上刷刷就是五刀,然后上锅清蒸。  不一会儿,鱼熟了,苏东坡刀工不错,刀痕如柳叶,热腾腾、香喷喷端上桌,好一道苏氏“五柳鱼”!  苏东坡刚拿起筷子,忽见窗外人影一闪,一个熟悉的声音叫道:“呵呵,老坡在家吗?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我想死你们了!”  苏东坡那个气呀,这和尚也太有口福了,早不来晚不来,怎么一做好菜他就来啊!不行,今天偏不让吃。赶紧把鱼端到碗橱上面去了。  吃人家的嘴软,还没吃的眼尖,苏东坡手挺快,佛印眼更贼,早就瞅眼里了。佛印又好气又好笑,好啊,你这个家伙,有好东西不给我吃,想自个儿独吞,没门儿!我让你乖乖端出来。  苏东坡跟没事人一样,笑呵呵的招呼佛印落座:“老佛,双休日大家都到庙里烧香,你不好好念经赚钱,跑我这儿来干什么?”  佛印说:“这不是没办法吗,有一个字我不会写,特来找你请教。”苏东坡说:“什么字啊?”  佛印说:“就是苏东坡的那个苏。”  苏东坡跟佛印斗嘴可不是一回两回一天两天了,佛印这话让他觉得有地雷,这个和尚小时候就是个神童,不可能连个“苏”字都不会写,他这是想跟我耍什么把戏?苏东坡小心翼翼的说道:“苏,不就是上面一个草字头,下面左边是个‘鱼’,右边是个‘禾’。”  宋朝人用的都是繁体字,这个“苏”写为“蘇”。  佛印说:“不对吧?我怎么记得上面是个‘鱼’呢?”  苏东坡说:“那怎么行?‘鱼’怎么能放上面呢?”  佛印哈哈大笑,指着橱柜上面说:“是啊,‘鱼’怎么能放上面呢,赶紧端下来吧。”  苏东坡也乐了,这和尚不怕费油绕这么个大弯子,目的还是要吃他的那盘“五柳鱼”。苏东坡把鱼端下来,又拿了两双筷子,两个人共享美味。  过了几天,苏东坡到寺里找佛印玩,正巧佛印刚红烧了鱼,一听苏东坡来了,想想他上回玩的把戏,也跟他学,顺手把鱼藏到到一个铜磬中去了。  佛印手忙脚乱,却不知这一切都被苏东坡隔窗看了个真真切切。苏东坡进了门往板凳上一坐,先“唉”了一声,把佛印吓一跳,咋的了这是,这哥们儿平时都是没心没肺笑脸常开,今天怎么愁眉苦脸的?  苏东坡说:“你不知道,今天有个出了个上联要我对,我这么大学问,居然没对上来,丢人哪!今天我想了一天了,才对出来四个字。”  佛印一听来兴趣了:“啥联啊,你说说,我听听。”  苏东坡说:“上联是,向阳门第春常在。”  佛印差点儿没喷了,这幅联我爷爷的爷爷都说好,你这是糊弄谁呀。我算明白了,这小子今天是来报复我的,我看你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  佛印说:“先说说,你对出来的那四个字是什么呀?”  苏东坡说:“是‘积善人家’……”“‘庆有余’啊!”佛印本来不想理他,可这词儿太熟了,顺嘴就出溜出来了。苏东坡噌一下跳了起来,指着桌上的铜磬说:“对呀,磬有鱼,这过年的对联都出来了,还不赶快上菜!”  佛印“以鱼还鱼”,两个老朋友高高兴兴喝上了。  关于苏东坡和佛印的故事,真真假假太多了,有一次苏东坡和黄庭坚瞒着佛印,偷偷的在金山寺做面饼吃,两个人一共做了六块,做好后先供给观音菩萨吃,他们到一边烧水泡茶去了。  佛印早就在后面藏着了,伸出取了两块,苏东坡和黄庭坚忙完回来吓一跳,这屋里没进来人啊,怎么饼少了?难道是菩萨显灵吃了?这可是千年难遇的好机会啊,赶紧跪下来祷告:“观音菩萨啊,您吃了饼,为什么不出来跟我们见见面?”  佛印憋着笑答道:“我如果有‘面’,就跟你们合伙儿做饼吃了,岂敢空来打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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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印大师一本正经的念起经来,一念就是许多年。他还是喜欢大块吃肉,也大碗喝花酒,却从来不来真格的。  干一行爱一行是一种美德不错,可首先那“行”得好,宋朝的和尚是热门职业吗?  苏东坡不信,摇着大脑袋坚决不信,不可能!NO可能!刮了脑袋就能立地成佛?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还差不多!  这天光头佛印到杭州来找苏东坡玩,傍晚时清风徐徐夕阳满天,两个人荡着小舟在西湖上喝酒,官妓在旁边哼哼唧唧唱着小曲儿。苏东坡存心做鬼,拼着老命劝酒,连“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我翻脸了”这样的话都说了,结果灌得佛印一佛升天二佛入地。  看看差不多了,苏东坡赶快安排人把佛印扶到市政府招待所,剥得一丝不挂,光溜溜的往那儿一扔。然后趴到歌妓耳朵上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交待了一番,小妞儿点着头躺到光猪旁边去了。  苏东坡一看都快乐晕了,晚上都没舍得回家睡,就在招待所门口找个旮旯抱着膀猫了一夜,梦里边笑醒了七八回。  早上实在撑不住睡实在了,苏东坡睡得正香,有人拍他脑门儿,睁眼一看歌妓精神饱满的站在自己面前。苏东坡急了,噌一下站起来,瞪着双大红眼睛问她,你,完成政府交给你的任务了吗?  这可不是开玩笑,苏东坡可是正儿八经的杭州太守。  歌妓交给他一首诗说,和尚喝早茶去了,这个让我交给你。  这首诗现在很有名:  夜来酒醉上床眠,不觉琵琶在枕边。  传语翰林苏学士,不曾拨动一根弦。  苏东坡看完诗一翘大拇指,好和尚,性冷淡!  “性冷淡”这词儿要搁在一般人身上那不是个好事,对和尚那可关系到职业道德。  十几年前苏东坡任杭州通判时,就曾经判决过灵隐寺一个叫做了然的花和尚,这位老兄的职业道德就有点问题,经没念多少,倒是常常光着个脑袋到勾拦院寻花问柳。  一来二去的了然迷上了一个叫秀奴的妓女,满心以为人家也一定最喜欢他这个另类的嫖客,没想到等到他钱财散尽,弄得衣衫褴褛时,秀奴再也不见他了,了然一次次去找都吃了闭门羹。  这道理其实很简单,没头发问题不大,可没钱谁有兴趣陪他玩啊!  了然连色戒都破了,其他的就更别提了,一天夜里他喝得醉醺醺的直奔妓院。人家鲁智深喝多了会醉闯山门,了然喝多了醉闹妓院,闯进去把秀奴按到地上痛打一顿还不解恨,干脆一刀毙命。  了然豁出去了,被抓到官府后还笑眯眯地满不在乎,在搜查他时,官员发现敢情这位和尚老兄还真是个多情种子,在他的一只胳膊上刺有一副对联:“但愿同生极乐国,免如今世苦相思。”  案子调查完毕,资料、证据呈到苏东坡那里,苏东坡一时兴起,写了首小调儿判词:  这个秃奴,修行忒煞,云山顶上空持戒。只因迷恋玉楼人,鹑衣百结浑无奈。//毒手伤心,花容粉碎,色空空色今安在。臂间刺道苦相思,这回还了相思债。  杀人犯了然被押赴刑场斩首示众,苏东坡有趣的判词也在社会上流传开来,后来有人嫌苏东坡写得太含蓄不过瘾,忍不住又来了首更通俗的:  精光顶上着紫光,顶有情人,受一无情棒。出家人反做在家人,小和尚连累大和尚。  林语堂先生在其大作《苏东坡传》中讲完上面这段故事,忍不住发了番感慨说:“把女人与和尚完全分开是不可能的,至少在中国文学上是如此。和尚的故事,往往是女人的故事;而女人的故事,也往往是和尚的故事。在东西方是一样,在一般世俗人的心里,对那些独身主义者总是暗怀恶感,因为他们向天下宣称他们没有男女之欢的生活,不同于一般人。而对独身主义者暗怀的恶感,就增强了薄伽丘《十日谈》小说的流行。再者,和尚与女人之间的艳闻,比商人与女人之间的艳闻可就使人觉得精彩多了。”  林语堂这话虽然说得有点绝对,不过确实也有一定道理,和尚的花边新闻总是特别能引起人们的兴趣,有点儿蛛丝马迹都能迅速补充完善而广为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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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杭州西湖畔有一座奇峰,叫做“飞来峰”,又叫“灵鹫峰”。相传东晋年间,天竺高僧慧理来到中国,看到这座峰不禁惊叹,这不是天竺国灵鹫山的小岭吗?佛祖在世之日,多为仙灵所隐,什么时候飞这儿来了?慧理于是面山建寺,取名“灵隐”。  飞来峰上有座冷泉亭,上有明代董其昌题的一副很有名的对联:    泉自几时冷起?    峰从何处飞来?  这副奇联刻于冷泉亭上,后世文人墨客每游览至此都想答出这两个富于诗意的提问。有人对:    泉冷几时,问孤松而不语;    峰来何处,适老鹤以长栖。  这位实际上是自言自语,对问题避而不答。  到了清朝,《春在堂随笔》的作者俞樾和夫人有一年旅游到了冷泉旁,俞樾最擅长的就是对对子,看见董其昌好奇心挺强,马上回答他说:    泉自有时冷起    峰从无处飞来    也有人说俞樾的答联为:    在山本清,泉从源头冷起    入世即浊,峰从山外飞来  俞夫人那也是才女,懂得夫唱妇随的道理,一看老公开口了,磕着瓜子也为董先生授业解惑:    泉自冷时冷起    峰从飞处飞来  俞樾的女儿一看干什么这是,好像只有俺是个粗人,也来两句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泉自禹时冷起    峰从项处飞来  俞樾一听很奇怪,就问她女儿:“禹指大禹,项字何解?”女孩子回答说:“项羽《垓下歌》有句云‘力拔山兮气盖世’,不是项羽将此山拔起,安得飞来?”  当然了,这些全都是后话,苏东坡和佛印来玩的时候还没这么多乱事儿。这天苏东坡与佛印跑到灵隐寺玩,走到飞来峰附近,苏东坡故意问佛印:“老佛,知道这是什么山吗?”  佛印说:“飞来峰啊。”  苏东坡又问:“既然飞来,何不飞去?”  佛印说:“一动不如一静。”  苏东坡再问:“为何要静?”  佛印说:“既来之,则安之。”  苏东坡没问题了,连挑大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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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印这几年经没白念,随便说两句都显得深沉有档次,佛印觉得这样天上一句地下一句的说话又酷又过瘾,从杭州回来后念经念得更起劲。 &
过了些年佛印当上了镇江金山寺的住持,就是后来出了个破坏婚姻自由的法海老和尚,被千年修得共枕眠的蛇妖白娘子水淹得冒泡的那个金山寺。 &
这一年苏东坡被任命为扬州太守,赴任途中经过镇江,金山寺是江南名寺,又有老朋友佛印在这儿做住持,苏东坡自然是非游不可。 &
这两个喜欢恶作剧的人好多年没见了,久别重逢,看到对方那张老了不少的脸,两个人的手心都痒痒。 &
东一句西一句有口无心说说笑笑步入山门,当然要先到禅房落座喝杯茶,走到了禅房门口,佛印停下了,笑咪咪的看着苏东坡,先挑畔了:“子瞻此番从何而来,往何而去?本寺可无坐处。”  苏东坡一听这个茶还不太好喝,连坐都没地方,心说你个缺德和尚,我从哪儿来到哪儿去,你不知道吗?好奇心这么强!
苏东坡说:“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  佛印一听,什么大文学家这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不懂吗?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地位吗?有在高僧面前唱流行歌曲的吗?  佛印马上从袖子里掏出块黄桥烧饼来冲苏东坡一晃:“黄牌!再这样不跟你玩了哈。告诉你啊,我可是在皇上那儿注册了的高僧,在庙里跟高僧说话得拐着弯儿来,不能当直肠子驴。比如说我要是问你吃了吗?你不能说吃的炸酱面,你得说吃即不吃不吃即吃,明白吗?重来重来!”  苏东坡说:“怕你啊怕你啊怕你啊,灯泡!”  从和尚到光头到放光到灯泡,从宋朝到现在的电器时代,苏东坡这个弯儿绕得可真不小!据说苏东坡是文曲星下凡,第六感能上知五千年下知五千年,说出来的话有时候连他自己也觉得高深莫测莫名其妙。  那时候发明电灯的爱迪生还不知道在谁的腿肚子里转筋呢,佛印当然一脑子浆糊,不过高僧都有个共同特点,既能把简单的道理复杂化,把人整糊涂,当然碰到不懂的时候也能捋着胡子频频点头称是装明白。  佛印头点得跟小鸡吃米一样:“灯泡?好!好!我喜欢,I LIKE
IT!我接着问你啊,用点儿文言文不介意吧?子瞻此番从何而来,往何而去?本寺可无坐处。”  苏东坡一听这个犟驴问不明白绝不松口,只好说了:“和尚当有‘四大’,权且借为禅床。”  这“四大”本是佛教所指构成宇宙的四大要素,即地大、水大、火大、风大,地大以坚为性,能载万物;水大以润滋为性,能包容万物;火大以暖为性,能成熟万物;风大以动为性,能生长万物。  人的臭皮囊自然也是由“四大”构成,佛印一看不好,苏东坡要把自己坐屁股底下,赶忙往外挣,佛印说:“我有一语,子瞻若能应声以答,我这寺里你看谁肉多,看谁顺眼,随便挑着坐!你要是迟疑道不出,我不坐你,我要你把所佩的玉带留下,给我做镇山之宝。”  一听佛印这么捧自己,苏东坡捋着大胡子特高兴,这事还不简单么,别说解腰带了,就算脱我的裤子都成!反正金山寺里全是秃头和尚。  这时佛印说了:“四大本空,五蕴非有,子瞻欲于何处坐?”  五蕴盛苦,这是一切痛苦的根源,有了“五取蕴”,就会产生“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等七种苦。大乘佛教认为,众生沉溺在苦海之中,不帮助众生脱离苦海,个人也不能真正解脱成佛,因此,大乘佛教发出“救苦救难”、“普渡众生”的誓愿。  中国的僧人认为人的面容本来就是个“苦”字形组成的:眼眉是草字头,两眼和鼻子合成个“ 十”字,嘴就是“口”字,合起来,正好是一个“苦”字。  这“五蕴”乃由“色蕴、受蕴、想蕴、行蕴、识蕴”等五种抽象物集合而来,就没有一样实在东西,佛家又讲究四大皆空,苏东坡一听知道坏了,赶情这和尚听说自己要来,早就准备好了采访提纲!  苏东坡这里稍一迟疑,佛印那边不客气了,招呼旁边的小和尚七手八脚把他的佩带解下来了。  玩笑开完了,作为地主的佛印总得表示表示,他把自己穿了两三年没舍得洗的僧袍脱下来郑重的赠给苏东坡。苏东坡伸出两根拈花指捏着僧衣,五分钟没敢喘气。
进僧房落座,两个人用完茶,佛印换了身新衣服,兴高采烈领着苏东坡在他的一亩三分地里到处转悠。  进了前殿,一眼看到两个守门的面目狰狞的金刚像,这回苏东坡提问了:“老佛,这两尊神,哪一个更厉害些?”  佛印觉得苏东坡挺有意思,大文学家最感兴趣的问题却是暴力美学,先问俩金刚哪个打架厉害。不过佛印大师修养好,有屁就放有问必答,他说:“既是门神,便当出力,当然是拳头大的厉害。”  看完了门神,佛印又带着苏东坡去参观四大天王塑像,一边看一边嘟嘟囔囔:“这位身白色,手持琵琶的,是东方持国天王魔礼寿;身青色,手持宝剑的,这是南方增长天王魔礼青;身红色,手缠龙的这是西方广目天王魔礼海;身绿色,右手持伞左手弄银鼠的,这是北方多闻天王魔礼红。这四大天王手里的法器合起来是一道有趣的物谜。
苏东坡很奇怪地看着佛印,佛印的思维赶紧从时光隧道往回跑,装得跟没事人一样问苏东坡:“坡坡,你知道答案吗?”  苏东坡一撇嘴说:“风调雨顺呗!剑有锋,谐风;琵琶能调出音调,寓意调;打伞寓意雨;紫金龙、花狐貂可顺着皮毛抚摸,寓意顺,合起来就是风调雨顺。这问题也太简单了,地球人全知道!”  佛印觉得特失落,摸着个光头愁眉苦脸的说:“怎么全知道了!怎么全知道了!一般人我不告诉他呀?”  苏东坡没搭理这个广告狂,他忽然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金山寺内的观音菩萨不捧羊脂玉净瓶,也不拿杨柳枝,观音居然手拿念珠!这和一般的观音相都不一样,苏东坡觉得特不可思异,金山寺这是“请”到了假冒伪劣产品吧?于是苏东坡就问佛印:“老佛,观音菩萨既然为佛,为何还拿念珠?”  佛印说:“为念佛号呗!”  苏东坡更奇怪了:“菩萨还念什么佛号?”  佛印伸小指掏耳朵:“也是念观音菩萨的佛号。”  东汉有个名士叫郭泰,有一天在街上行走,看见前面一个人肩上挑着的沙锅坠地摔碎了,这个人理都不理继续往前走。郭泰就上前问他:“你的沙锅碎了,你怎么连看都不看一眼呢?”那人道:“既是已破,看也无益。”  苏东坡打破过很多只沙锅:“观音菩萨自己就是佛,为什么还要念自己的佛号?” &
佛印忽然一下变得很庄重,吓苏东坡一跳:“那是因为求人不如求已,这个道理子瞻难道还不明白吗?”  中午吃过佛印烧的乳猪,苏东坡剔着牙和佛印一齐打坐。佛印的新衣服又黑又大,看起来比以前胖多了,苏东坡看着看着笑了:“老佛,你知道你在我眼中像什么吗?”  佛印不知道:“像什么?”  苏东坡笑得不行:“像一堆牛粪!”  佛印说:“哈,哈,哈!”  苏东坡等了半天,见佛印再没动静,忍不住了:“你这个人真无聊!”  佛印说:“谁谁谁?”  苏东坡说:“你你你!会不会玩?我问完了,下面该你问我了,我在你眼中像什么?”  佛印说:“好,你知道你在我眼中像什么吗?”  苏东坡满意了,说:“不知道。”  佛印说:“像一尊佛。”  苏东坡笑得见牙不见眼,满心以为这次可占足了便宜,坐也不打了,一蹦一跳的跑去讲给苏小妹听。苏小妹一听笑了:“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是牛!这次你又输了,‘我口言我心’听说过没有?人家心中是佛,所以看你像尊佛;你看人家像牛粪,那是因为你自己的心里全是牛粪!”  苏东坡恨不得全天下的牛都被吹死! &&&&&&&&&&&&&&&&&&&&&&&&&&&&&&&&&&&
扬州位于长江北岸,镇江在长江南岸,仅一水之隔。苏东坡在扬州当太守时已经五十多岁了,也当过官了,也入过狱了,娶过两个老婆也纳过几个妾了,社会经验、生活经验都挺丰富,这才像个著名作家的样子,感觉特好!  想想旁边金山寺里青灯古佛的佛印,感觉更好!  这天苏东坡吃得挺满意,饭后摸着肚皮散步,一下觉得这里面的学问实在是太多了,拱得自己难受。干脆步也不散了,溜回书房写了个佛偈:    稽首无中天,毫光照大千。    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  苏东坡的意思反正就是说别看自己是业余选手,可禅功很厉害,已经到了炉火纯青,雷打不动的境界,“称谓、讥讽、毁谤、荣誉、利、哀、苦、乐”这世俗的 “八风”
都不能吹动。  苏东坡派人一溜小跑的过江拿着他的偈去给职业选手佛印看。  金山寺里,佛印大师又在吃他的招牌烤猪了,吃得满嘴流油,看完苏东坡的偈语一句话也不说,用油手蘸着辣椒油朱批两个大字——“放屁”,然后交给刚喘上气来的信使说,请回吧!  信使两腿哆嗦咬着牙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流着口水发狠,好你个倒霉催的老和尚,太小气了你!连块猪肉皮都不请我吃,你生孩子没屁眼!又一想不对,和尚没儿子,这话治不了他!唉,别管那么多了,回吧!  苏东坡看着那张油头滑脑的纸目瞪口呆!醒过神来吩咐来呀,多准备几根棍子扫帚,跟老爷上山打和尚!  镇江和扬州就隔着一条长江,苏东坡率领着扫帚军星夜兼程,从瓜洲古渡分乘两只小船直杀过江去。  金山寺有钱,半夜里还灯火辉煌,苏东坡一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好啊,这是要和我挑灯夜战哪!  苏东坡带着人深一脚浅一脚刚摸到金山寺门口,佛印从黑影里一下跳出来,把苏东坡吓得够戗,什么玩意这是?佛印掐着腰站那儿哈哈大笑:“苏大师,贫僧等候多时了!你不是‘八风吹不动’吗?何以被一屁打过江来?”  苏东坡看看这个富得流油的“贫僧”,再瞅瞅院子里老中青光头不下几十个,不点灯都能照得院子亮如白昼,掂量掂量自己这把老骨头,决定留下来吃烤猪。  苏东坡要过江去扬州了,佛印送到长江边。  河面上飘来一块大骨头,一只大黄狗冲过去一通乱啃,苏东坡灵感来了,赶快指给佛印看,顺嘴还加了个旁白说明:“老佛你看,一大奇景,狗啃河上(和尚)骨。”  佛印正手摇折扇,这可是苏东坡刚送给他的亲笔签名题诗纪念品,一听这话,和尚唰一下把扇子扔江里了。苏东坡说,你这和尚真不识逗,我都要走了,你还跟我翻脸啊,跟我翻脸也别糟蹋东西啊,你以为你是晴雯啊。  佛印说:“没办法啊,你那儿都啃上骨头了,我只能是‘水流东坡尸(诗)’。”  似乎所有流传的苏东坡与佛印斗智的故事,都是以苏东坡的失败告终,所以林语堂说:“真怀疑这些故事都是佛印编出来的。”
《东坡志林》中还提到了一位诗僧仲殊,苏东坡说他“能文,善诗及歌词,皆操笔立成,不点窜一字”,又喜“此僧胸中,无一毫发事”,故与之游。我们来看一首仲殊的《踏鹊枝》词:  斜日平山寒已暮,雪过松梢,犹有残英落。晚色际天天似幕,一樽先与东风约。 //邀得红梅同宴乐,酒面融春,春满纤纤萼。客意为伊浑忘却,归船且傍花阴泊。  仲殊是安州人,俗姓张,名挥,字师利,曾中过进士。仲殊没出家前风流成性,屡教不改,其妻恨极,在饭里加了点儿料要毒死他,仲殊中了招儿,幸得名医以蜜解其毒才没死。虽然没死,却留下了后遗症,这位医生警告仲殊此后绝不可食肉,否则毒发再不可救。  妻子的无情已伤了仲殊那颗脆弱的心,让他对女人心生恐惧;医生的警告更让仲殊心有余悸,一想只有和尚才能戒色戒肉,完全吃“素”,遂弃家为僧,住苏州承天寺、杭州宝月寺。  不知道是不是解毒解出了心理依赖,总之仲殊从此喜欢上了食蜜,别管吃豆腐还是吃青菜,都要蘸着蜜吃,苏东坡给他起个外号叫作“蜜殊”。一般人蹭不了“蜜殊”的饭吃,能甜死你,唯有苏东坡不怕,和仲殊一样吃得津津有味,他曾经写过一首《安州老人食蜜歌》曰:    东坡先生取人廉,几人相欢几人嫌。    恰似饮茶甘苦杂,不如食蜜中边甜。  苏东坡说仲殊的诗是由百花酿成的蜂蜜中化出来的,自然芳香。刘泾赴任时路过杭州,苏东坡留他在中和堂饮酒,仲殊和尚作陪客,苏东坡见屏风上有一幅《西湖图》,遂索纸笔作《减字木兰花》:“凭谁妙笔,横扫素缣三百尺,天下应无,此是钱塘湖上图。”  苏东坡写完后把笔交给刘泾请他接着往下写,刘泾再三谦辞不肯动笔,也不知道是不敢在苏东坡面前卖弄呢,还是真写不出来。  苏东坡没办法,只好请仲殊续写,仲殊写道:“一般奇妙,云淡天高秋月里;费尽丹青,只这些儿画不成。”
苏东坡大加称赞。  大通也好,仲殊也罢,都只不过是餐前的开胃小菜,下面我们隆重推出的这位才是大餐,他就是——佛印。
摘自意拳雄风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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