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强渡大渡河电影的过程分两步第一部是什么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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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红军强渡大渡河收藏
在78年前的今天,日 (农历四月廿二),红军强渡大渡河。
泸定铁索桥   遵义会议后,确立了毛泽东在党内的领导地位,在最危急的关头,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在毛泽东的军事思想及伟大战略战术指挥下取得乌江、金沙江等战役的胜利。日晚,红一方面军主力在大渡河南岸的安顺场一带开始强渡大渡河。安顺场原是太平天国石达开北渡失败之处,地势险要,两侧高山,中间河谷,无回旋余地,四川军阀曾扬言红军将重蹈石达开覆辙。红一军团袭占安顺场渡口,歼敌两个连,缴获渡船1只,控制了南岸渡口。17名勇士组成突击队,冒着敌人密集火力,奋勇渡过大渡河,击溃敌人1个营,占领了北岸渡口。红军以第二师沿西岸北进,抢夺上游的泸定桥;第一师主力继续渡河,配合第二师夺取泸定桥。这时,桥板已全部被撤,只剩下几根铁索悬在空中,另有两个旅的敌军正向泸定桥急进增援。   5月26日起,大渡河东、西两路红军冒雨前进,冲破敌人据险扼守的数道隘口,突向泸定桥。西路第二师抢先占领桥西头,组织夺桥战斗。由第二师第二连22名勇士组成的突击队,冒着敌人密集火力,攀踏着悬空的铁索链冲向对岸,占领了桥东头。后续部队迅即渡河攻占泸定城,歼灭守敌1个团,与东岸第一师一部胜利会合。1935年6月,红军强渡大渡河后,又击溃四川军阀四个团,翻越了长征途中第一座大雪山--夹金山,与四方面军胜利会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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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长征胜利70周年专题:飞夺泸定桥和强渡大渡河
&& 飞夺泸定桥和强渡大渡河
强渡大渡河 (作者:杨得志将军)
杨得志将军会见安顺场老船工
一九三五年五月,我们工农红军渡过金沙江,经会理、德昌、泸沽,来到冕宁。我们红一军团一师一团,担负了光荣的先遣任务。军委为了加强领导,充实力量,特派刘伯承、聂荣臻两同志分别担任先遣司令和政委,并把军团的工兵连、炮兵连配属一团指挥。当时,我在一团当团长。
这天,上级把强渡大渡河的任务交给了我们一团。部队立刻从离大渡河一百六十多里路的一个庄子里,冒雨出发了。
大渡河是长江的一道支流,据传是当年石达开全军覆没的地方。现在,我们的处境也很险恶:后有周浑元、薛岳、吴奇伟等数十万大军追赶,前有四川军阀刘湘、刘文辉的“精悍部队”扼守着大渡河所有渡口。蒋介石猖狂地吹牛说:后有金沙江,前有大渡河,几十万大军左右堵击,共军有翅也难飞过。他还梦想,要让我军成为“石达开第二”。
红军长征强渡大渡河的态势图
大渡河渡口——安顺场
经过一天一夜冒雨行军,部队在一个山坡上停下来。这里离安顺场只十多里路,大渡河哗哗的水声都可以听到。一百四十多里路的急行军真够疲劳的了,战士们一停下来倒头就睡着了。这时已是夜间十点多钟,我急忙找来几个老乡了解情况。
老乡介绍的情况和我们侦察的基本一致。前面的安顺场,是个近百户人家的小市镇。敌人为了防我渡河,经常有两个连在这里防守。所有的船只都己抢走、毁坏,只留一只船供他们过往使用。安顺场对岸驻有敌人一个团(团的主力在渡口下游十五里处),上游的沪定城驻有三个“骨干团”,下游是杨森的两个团,要渡过大渡河,必须首先强占安顺场,夺取船只。
情况刚了解清楚,指挥部便来了命令:连夜偷袭安顺场守敌,夺取船只,强渡过河。刘伯承司令和聂荣臻政委特别指示我们说:“这次渡河,关乎着数万红军的生命!—定要战胜一切困难,完成任务,为全军打开一条胜利的道路!”
“我们不是石达开,我们是共产党和毛主席领导的工农红军!在我们的面前,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没有突不破的天险。我们一定要在大渡河上,为中国革命史写下光辉的一页。”看完命令,团政委黎林同志坚决地表示。
胜利的前奏
战士们从梦中被叫醒,冒着毛毛细雨,摸黑继续前进了。
根据分工,黎政委带领二营至安顺场渡口下游佯攻,以便吸引那个团的主力;我带一营先夺取安顺场,然后强渡;三营担任后卫,留在原地掩护指挥机关。
天漆黑,雨下个不停,部队踏着泥泞的小路前进。大约走了十多里,便靠近安顺场了。我命令一营分成三路前进。
安顺场的守敌做梦也没有想到,红军来得这样快。他们认为我们还没有出海子边少数民族区呢,因此毫无戒备。
“哪一部分的?”我们的尖兵排与敌人哨兵接触了。
“我们是红军!缴枪不杀!”红军战士的回答象春雷,扑向敌人。
“砰!”敌人开枪了。我们的火力也从四面一齐吼叫起来。愤怒的枪声,淹没了大渡河水的咆哮,淹没了敌人的惨叫,顽抗的敌人纷纷倒下,活着的有的当了俘虏,有的没命地逃跑!两个连的敌人不到三十分钟就全被打垮。
正在战斗时,我来到路旁一间屋子里。突然听到一声喊叫:“哪一个?”通信员一听声音不对,枪栓一拉大吼一声: “不要动!缴枪不杀!”敌人摸不清我们的情况,乖乖地缴了枪。事也凑巧,原来这几个敌人是管船的。我急忙要通信员将这几个俘虏送到一营去,要一营想法把船弄来。
一营花了好大的劲,才把渡船弄到手。这里只有这条船,它现在成了我们唯一的依靠。
强渡大渡河所使用的就是这种小船
占领了安顺场,我来到河边,只见两岸都是连绵的高山。河宽约三百米,水深三、四丈。湍急的河水,碰上礁石,卷起老高的白浪。现在一无船工,二无准备,要立即渡河是困难的。我急忙一面把情况报告上级,请求指示一面作渡河的准备工作。这一夜,我在安顺场街头的小屋里,一会踱着步,一会坐在油灯旁,想着渡河的一切问题。
我首先想到凫水。可是河宽约三百米,水急、浪高、漩涡多,人一下水,就会被急流卷走。
我又想到架桥。仔细一算,每秒钟四米的流速,别说安桥桩,就连插根木头也困难。想来想去,唯一的希望还是那只渡船。于是我立即把寻找船工的任务交给了一营营长孙继先同志。
一营长派出许多人到周围山沟里去找船工。一个、两个、三个……等到找到了十几个船工,天已大明了。
安顺场当年摆渡的老船工,左起:龚万才、帅士高、张子云、何廷楷、韦崇德
天明、雨停,瓦蓝的天空缀着朵朵白云,被雨水冲洗过的悬崖峭壁显得格外高大。大渡河水还在一股劲地咆电翻腾。此刻,通过望远镜可以清楚地看到远处的一切:对岸离接口一里许,是个四、五户人家的小村庄,周围筑有半人高的围墙;渡口附近有几个碉堡,四周都是的黑的岩石。估计敌人的主力隐蔽在小村免企图等我渡河部队接近渡口时,来个反冲锋,迫我下水。
“先下手为强!”我默默地下定决心。随即命令炮兵连的三门八二迫击炮和数挺重机枪安放在有利阵地上,轻机枪和特等射手也进入河岸阵地。
火力布置好了,剩下的问题还是接河。一只船装不了多少人,必须组织一文坚强悍的渡河奋勇队。于是我把挑选渡河人员的任务交给了孙继先同志。
战士们知道组织奋勇队的消息后,一下子围住了孙继先同志争着抢着要参加,弄得孙继先同志怎么解释都不行。
“怎么办?”一营长问我。我又是高兴又是焦急,高兴的是我们的战士个个勇敢,焦急的是这样下去会拖延时间。因此我决定集中一个单位去。
孙继先同志决定从二连里选派。二连集合在屋子外的场地上,静听着营长宣布被批准的名单:“连长熊尚林,二徘长曾令明,三班长刘长发,副班长张克表,四班长郭世苍,副班长张成球,战土张桂成,肖汉尧……”十六个名字叫完了,十六个勇土跨出队伍,排成新的队列。一个个神情严肃,虎彪彪的,都是二连优秀的干部和战士。
突然,“哇”地一声,一个战士从队伍里冲了出来。他一边哭,一边嚷着:“我也去!我一定要去!”奔向营长。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二连的通信员。孙营长激动地看看况我也被眼前的场面所感动。多好的战士啊!我向孙营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让他参加。孙营长说了声:“去吧!”通信员破涕为笑,赶忙飞也似地跑到十六个人排成的队列里。
一支英雄的渡河奋勇队组成了:十七个勇士,每人一把大刀,一支冲锋枪,一支短枪、五、六个手榴弹,还有作业工具。熊尚林同志为队长。
庄严的时刻来到了,熊尚林带领着十六个同志跳上了渡船。
“同志们!千万红军的希色就在你们身上。坚决地渡过消灭对岸的敌人!”
渡船在热烈的鼓动声中离开了南岸。
胆颤心惊的敌人,向我渡船开火了。
“打!”我向炮兵下达了命令。神炮手赵章成同志的炮口早已瞄准了对岸的工事,“通通”两下,敌人的碉堡飞向半空。我们的机枪、步枪也发挥了威力。炮弹一个个炸在敌人的碉堡上,机枪象暴风雨一样卷向对岸,划船的老乡们一桨连一桨地挤命划着。
渡船随着汹涌的波浪颠簸前进,四周满是子弹打起的浪花。岸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渡船上。
突然,猛地一发炮弹落在船边,掀起一个巨浪,打得小船剧烈地晃荡起来。
我一阵紧张,只见渡船随着巨浪起伏了几下,又平静下来了。
渡船飞速地向北岸前进。对面山上的敌人集中火力,企图封锁我渡船。十七勇士外过一个个巨浪,避过一阵阵弹雨,继续奋力前进。
一梭子弹突然扫到船上。从望远镜里看到,有个战士急忙捂住自己的手臂。
“他怎么样?”没待我想下去,又见渡船飞快地往下滑去。滑出几十米,一下撞在大礁石上。
“糟糕!”我自语着,注视着渡船。只见几个船工用手撑着岩石,渡船旁边喷起白浪,要是再往下滑,滑到礁石下游的漩涡中,船非翻不可。
“撑啊!”我禁不住大喊起来。岸上的人也一齐呼喊着为勇士们鼓劲、加油。
就在这时,从船上跳下四个船工,他们站在滚滚的急流里,拼命地用背顶着船。船上另外四个船工也尽力用竹篙撑着。经过一阵插斗,接船终于又前进了。
渡船越来越靠近对岸了。渐渐地,只有五、六米了,勇士们不顾敌人疯狂的射击,一齐站了起来,准备跳上岸去。
突然,小村子里冲出一股敌人,捅向渡口。不用说,敌人梦想把我们消灭在岸边。“给我轰!”我大声命令炮手们。 “轰轰!”又是两下巨响,赵章成同志射出的追击炮弹,不偏不歪地在敌群中开了花,接着,李得才同志的那挺重机枪又叫开了,敌人东倒西歪,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去。
“打!狠狠打!”河岸上扬起一片吼声。敌人溃退了,慌忙地四散奔逃。
“打!打!延伸射击!”我再—次地命令着。
又是一阵射击。在我猛烈火力掩护下,渡船靠岸了。十七个勇士飞一样跳上岸去,一排手榴弹,一阵冲锋枪,把冲下来的敌人打垮了。勇土们占领了渡口的工事。
敌人并没有就此罢休。他们又一次向我发起了反扑,企图趁我立足未稳,把我赶下河去。我们的炮弹、子弹,又一齐飞向对岸的敌人。烟幕中,敌人纷纷倒下。十七位勇士趁此机会,齐声怒吼,猛扑敌群。十七把大刀在敌群中闪着寒光,忽起忽落,左劈右砍。号称“双枪将”的川军被杀得溃不成军,拼命往北边山后逃跑。我们胜利地控制了渡口。
过了一会,渡船又回到了南岸。孙继先同志率领机枪射手上了船,向北岸驶去,继后我随之过河。这时,天色已晚,船工们加快速度把红军一船又一船地运向对岸。我们乘胜追击,又在渡口下游缴了两只船。于是,后续部队源源不断地渡过了大渡河。
红一团强渡大渡河的成功,有力地配合了左翼兵团抢占泸定桥。很快,沪定桥被我红四团胜利夺取了,红军的千军万马在这里渡过了天险大渡河。蒋介石企图把我军变为“石达开第二”的梦想彻底破灭了。而十七勇士强渡大渡河的英雄壮举,将永远为后人所传颂!
安顺场渡口的“红军渡”纪念石
油画《飞夺泸定桥》
光荣的任务
五月二十五日,红一师第一团在安顺场胜利地渡过了大渡河。但是这里水流太急,不能架桥,渡口又只有几只小船,往返一次需要数十分钟,数万大军如果只靠这几只小船来渡河,不知要花费多少时日。同时,蒋介石正在命令四川军阀杨森等部坚堵大渡河,并命令薛岳、周浑元部衔尾猛追。太平天国石达开就是在安顺场被清兵最后消灭的。蒋介石也梦想着把红军变成第二个石达开。当时,很多爱国进步的人们也都在忧虑:红军会不会走石达开的道路? 为了迅速渡过大渡河,粉碎反革命前后夹击合围的阴谋,必须火速夺下泸定桥。我们左路军前卫红四团,就是在这紧急的情况下,迅速接受夺取泸定桥的任务的。红一师为右路军,渡过大渡河后沿东岸北进,策应我二师四团夺取泸定桥。
胜利的第一天
二十七日清晨,我团从安顺场出发,沿大渡河西岸,奔向泸定桥。全程三百二十里,命令规定三天赶到,路,是婉蜒曲折、忽起忽伏的单边羊肠小路,左边是高入云霄刀劈一样的峭壁,山腰上是终年不化的积雪,银光耀眼,寒气袭人;右边是深达数丈、波涛汹涌的大渡河,稍不小心就有掉下去的危险。但大家并没有把这危险放在心上,只有一个想法:加速前进,快些拿下沪定桥。
大概走了三十多里路的光景,河对岸的敌军便开始向我们射击了。为了避免无谓伤亡,只得绕路爬山,绕出十多里。这样花费了不少时间。
走了约六十里路,前面隆起了一座大山。先头连忽然和敌人一个连遭遇,勇土们好象猛虎见了群羊,只一个猛冲,就把敌人打垮了。这山有十多里高,翻过山是一条小河,桥已被敌人毁掉了。河虽然不宽,但很深,徒涉不能过去。一营立刻组织部队砍树架桥。
打了胜仗,跑路更有劲了。我们迎着零星的枪声,继续爬山。突然,侦察员飞奔回来报告:在我左前方的一个大山场里,发现约有一个营的敌人把守,堵住了我们的去路。我和团长王开湘同志领着干部跑步前进,去侦察地形。这座山中间只有一条小路,陡得象座天梯,仰头向上看,这帽子都要掉下来。山顶和隘口上,筑了碉堡。右边靠河,无路可绕。看样子,正面和右面是无论如何冲不上去的。左面也是凌空直立的悬崖,崖壁上稀落地长着一些小树和荆棘。崖顶连接着更高的山峰。经过仔细侦察后断定:爬上左面的悬崖定可抄到敌人的侧背,从敌人的屁股后面袭取这个隘口。我们立即命令三营长曾庆林和总支书记罗华生同志带一个连坚决从左边爬上去,并组织其他两个连从正面佯攻。 敌人疯狂地打着机枪,封锁着路口。不到一个钟头,就从敌人后面传来了枪声。我们乘势从正面发起猛攻,前后来击,敌人很快便被打下去了。接着一个猛追,敌人三个连完全被消灭在山崖脚下,活捉营、连长各一,俘虏二百多人。敌人本想凭险坚守,阻挡我们前进,但我们发起猛追以后,前进的速度反而加快了。
天二百四十里
第二天,我们比原来命令规定的时间提前一小时吃饭,五点钟就出发了。才走了几里地,军委又来了命令,限我们二十九日夺下泸定桥。
“二十九号!”二十九号就是明天!从这里到泸定桥还有二百四十里,也就是说两天的路我们必须一天走完。谁也没料到任务会变得这样紧急二百四十里路就是一个大难题!路,是要人走的,少一步都不行啊!而且还要突破敌人的重重堵击。但这关系全军的重大任务,一定要坚决执行,不容许一分钟、一秒钟的迟疑。
泸定桥那里,本来有敌人两个团防守,现在又有两个旅正向泸定桥增援。他们以一部兵力阻止我红一师前进,大部分沿河东岸北上,跟我们隔河齐头前进。如果我们比敌人早到泸定桥,胜利就有希望,不然,要想通过泸定桥就很困难,甚至不可能了。我们要和敌人抢时间!要和敌人赛跑!我们边行军边召集营、连干部和司令部、政治处干部,共同研究怎样完成这一紧急任务。我们提出的动员口号是:“红四团有光荣的战斗历史,坚决完成这一光荣任务,保持光荣传统!”“向夺取安顺场的红一团学习,和红一团比赛,坚决拿下泸定桥!”“任务是光荣的,又是十分艰巨的,我们要经得起考验!”要求部队在明天六时前赶到泸定桥。会后,大家便分头深入连队进行动员。
我和总支书记罗华生同志,飞跑到行军队伍的最前头,站在一个小土墩上,向急行军的队伍进行政治鼓动。队伍象一阵风一样迎面卷来,又象一阵风一样从我们身边刮过去。但每一张脸,每一双眼睛,我都看得非常清楚。在走过的队伍中,“ 坚决完成任务,拿下泸定桥”的口号声,此伏彼起。这声音压倒了大渡河的怒涛,震撼山岳。队伍前进的速度更快了。
在行军纵队中,忽然一族人凑拢在一起:这群人刚散开、接着出现了更多人群,他们一面跑,一面在激动地说着什么。这是连队的党支部委员会和党小组在一边行军,一边开会啊!时间逼得我们不可能停下来开会,必须在急行军中来讨论怎样完成党的任务了。
紧急任务的动员工作刚做完,部队已接近猛虎岗。
猛虎岗是一座上三、四十里下三、四十里的险恶高山,右傍大渡河,左面是更高酌山峰,中间只有一条羊肠小道。这是从安顺场到沪定桥的咽喉,山顶的隘口上有一个营的敌人扼守。这时候,正是大雾迷蒙,五步以外什么也看不见。敌人看不清我们在哪里,只是在工事里恐慌地、盲目地向我们前进方向乱放枪。我们利用大雾掩护着,组织部队摸上山去,并命令他们:不许放一枪,接近敌人后,用刺刀、手榴弹解决敌人。不多时,只听得“轰隆、轰隆……”一连串的手榴弹爆炸声,接着便杀声四起。吓破了胆的敌人,只好向后溃逃了。我先头营即向溃敌猛追,一直追击到接近摩西面村时,又同驻在该村的敌人一个营和一个团部遭遇。在我胜利矛头的冲击下,又把敌人打垮了,我们又占领了摩西面村。可恶的敌人又将村东河上的大桥破坏了,这使我们的行动增加了新的困难,耽误了两小时才架起桥。继续前进,一口气又跑了四、五十里。等我们赶到大渡河岸一个约有十多户人家的村子时,已是傍晚七点了。从这里到泸定桥还有一百一十里。
困难一个接一个地来了。天不由人,突然大雨倾盆,电闪雷鸣,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部队一天没有吃上饭,肚子饿得实难支持。道路泥泞,更是走不快,牲口、行李都跟不上。在下猛虎岗的时候,我们已清楚地看见对岸的敌人仍然还和我们并肩前进。
困难越是严重,越需要加强政治工作。我们向党支部,向所有共产党员、共青团员和积极分子说明了摆在我们面前的一切困难,也说明了必须争取明天六时前赶到泸定桥。号召每人准备一个拐杖,走不动的扶着拐杖走;来不及做饭了,要大家嚼生米、喝凉水充饥。这号召,象一把火点燃起部队炽烈的战斗情绪。看样子,哪怕前面尽是刀山,他们都可以闯过去。然而,在这伸手不见掌的黑夜里,怎能走完这泥泞油滑的一百一十里路呢?这个问题象一块千斤重石压在我的心头。
忽然,对岸山坳上出现了几点火光,刹那间变成了一长串的火炬。是敌人在点着火把赶路。敌人的火把给了我们启示。“我们也点火把走”,我脑子里闪出这样的想法,打算立即去同团长、参谋长、总支书记研究,但又一转念“敌我仅一河之隔,如果敌人向我们联络,暴露了我们是红军,跟我们干起来,如何是好?”
“事到万难须放胆”,我们决定利用今昨两天被消灭和打垮的三个营敌人的番号伪装自己,欺骗敌人。立即命令部队将全村老乡家的篱笆全部买下,每人绑一个火把,一班点一个,不许浪费,争取每小时走十里以上;并布置司号员先熟悉缴获的敌人的联络信号,准备在必要时同敌人“联络”;故人的部队都是四川人,我们也选出四川籍的同志和刚捉来的俘虏,准备来回答敌人的问话。为了加快行军速度,把所有牲口、行李、重武器连同团长和我的乘马在内,一律留下,由管理处长何敬之、副官邓光汉带一个排掩护,随后跟进。
当时,我腿上的伤口还没有全好,走路有些不大方便,同志们——特别是团长都劝我骑着马走。这正是需要干部起模范作用的时候,哪能再骑马?我以挑战的口吻向大家说:“同志们,咱们一块走吧!看看论走的快!谁先走到泸定桥!”
部队兴高采烈地高举火把向前挺进。两岸敌我的火把,交相辉映,远远望去,象两条飞舞的火龙把大渡河的河水映得通红。透过大渡河的波涛声,从对岸传来了清脆的军号声和微弱的喊声。“啥子部队啊!”敌人在向我们联络了。我们的司号员按敌人的联络信号,吹起了嘹亮的军号;四川籍的同志和俘虏也吊起嗓子大声作答。蠢猪似的敌人万想不到,大摇大摆地跟他们并排走的,就是他们所日夜梦想着要消灭的英雄红军,糊里糊涂地同我们一道走了二、三十里。后来,雨下的更大,到深夜十二点钟,对岸的那条火龙不见了,他们大概是怕苦不走了。这一情况立刻传遍全团,同志们纷纷议论着:抓紧好机会啊!快走,快走啊!一个跟着一个拼命地向前赶路。
暴雨冲打着战士,山洪从峰顶宜泻大渡河,本来已经难走的羊肠小道,此刻被雨水冲洗得象浇上了一层油,滑的实在厉害。拐杖也不灵了,一不留神就来个倒栽葱,真说得上是三步一摔,五步一跌,队伍简直是在滚进。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不断有人打瞪睡。有的人走着走着就站住了,后面的推他:“走呀!前面的走远了!”这才恍然惊醒,又赶快跟上去。后来,大家干脆解下了绑腿,一条一条的接起来,前后拉着走。
经过整夜的急行军,在第二天早晨六点多钟胜利地赶到了泸定桥,并占领了西岸及西桥头。这一天,除了打仗、架桥外整整赶了二百四十里路,真是飞毛腿呀!
要桥不要枪
我们占领了桥西的几座建筑物和一座天主教堂。战士们忙着做战斗准备,王团长和我领着营、连干部去察看地形。
泸定桥真是个险要所在。就连我们这些逢山开路、遇水架桥、见关夺关的人,都不禁要倒吸一口凉气。往下看,褐红色的流水象瀑布一样从上游山峡间倾泻下来,冲击着河底参差耸立的恶石,溅起丈多高的白色浪花,流水声震耳欲聋。在这样的河里,就是一条小鱼,也休想停留片刻,徒涉、船渡都是完全不可能的。
再看看桥吧。既不是石桥,也不是木桥,而是一条铁索桥。从东岸到西岸扯了十三根用粗铁环一个套一个联成的长铁索,每根有普通的饭碗粗。两边各两根,做成桥栏,底下并排九根,作为桥面。原来桥面上横铺着木板,现在,木板已被敌人搬到城里去了。只剩下悬挂着的铁索。在桥头的一块石碑上刻着两行诗句:“泸定桥边万重山,高峰入云千里长。”
被抽去木板的泸定桥
泸定桥东端就是泸定城。这座城一半在东山上,一半贴着大渡河岸,城墙高两丈余,西城门正堵住桥头,过了桥,必须通过城门,别无他路。城里驻着两个团的敌人,山坡上修筑了严密的工事,机枪集中在桥头附近,不断地向我们扫射,迫击炮弹也连珠般地飞过来。敌人凭着这样的天险,疯狂地向我们大声喊叫:“你们飞过来吧!我们缴枪啦!”我们的战士则大声回答:“不要你们的枪,只要你们的桥。”
看完地形以后,我们立即组织了一个营的火力,封锁河东岸敌人增援的道路。因为东岸和西岸一样,也只有一条依山傍水的小道,敌人只有经过那条路才能到泸定桥。
紧按着,我们分头到连队进行夺桥的战斗动员。部队掀起了争取当夺桥突击队的热潮。各连都送来了突击队的名单,要求批准他们担任突击任务。
中午,我们在天主教堂召开了全团干部会议,研究、批准突击队。会议刚开始,对岸打过来一排迫击炮弹,天主堂的屋顶被炸开了一个大窟窿,弹片、瓦片宜泻而下。大家却一动不动。我乘机进行鼓动:“敌人来给我们动员了,我们必须立即打过桥去。现在大家说说法让哪个连担任突击。”我刚说完,平时不爱说话的二连长廖大珠刷地站起来,他那矮而结实的身子激动得有点发抖,黝黑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吃力地说:“一连过乌江立了功,成为渡乌江模范连,我们要向一连学习,争取当夺取沪定桥的英雄连。”
“夺桥任务非给我们三连不可,”急性子的三连长王有才没等廖大珠说完,就站了起来,他站在那里象座小铁塔,嘴巴象打机关枪:“我们三连哪一次战斗都没落后过,这次保证把桥拿下来。”最后,他又说:“不叫我们当突击队,我这个连长没法向战士们交代。”往后是一场激烈的争论,看样子谁也不愿意把这个任务让给别人,需要我们领导上指定了。我和团长研究后,王团长向干部们交代了夺桥的任务并指定二连任突击队。接着我站起来补充说:“要打仗有的是,咱们轮着干,上次接乌江是一连打头,这次轮到二连,由二连的二十二个共产党员和积极分子组成突击队,廖大珠同志任突击队长,我看很好,看大家有没有意见?”会场上响起了一片掌声,廖大珠高兴地跳起来。只有王有才垂着头,嘴里在叨咕着什么。“三连的任务也不轻,”我指着王有才说:“你连担任二梯队,跟着突击队冲,还要担任铺桥面的任务,让后续部队迅速冲进城去,看你还有什么意见?”这时候王有才才露出笑容。最后我们命令各连,让部队吃饱饭好打仗。会后,总支书记罗华生又亲自到二连去帮助进行突击准备工作。
总攻在下午四点开始。团长和我在桥头指挥战斗。全团的司号员集中起来吹起冲锋号;所有的武器一齐向对岸敌人开火,军号声、枪炮声、喊杀声震撼山谷。二十二位突击英雄手持冲锋枪或短枪,背挂马刀,腰缠十二颗手榴弹,在廖大珠连长的率领下,冒着密集的枪弹,攀着桥栏,踏着铁索向对岸冲去。跟着他们前进的是三连长王有才率领的第三连。他们除携带的武器外,每人扛一块木板,边铺桥,边冲锋。
当突击队刚冲到对面桥头,西城门突然烧起冲天大火。敌人企图用火把我们挡在桥上,用火力消灭我们。火光照红了半边天,桥头被熊熊大火包围住了。
这正是千钧一发的时刻。二十二位英雄看到城门口漫天大火,似乎愣了一下,站在我和团长身边的人一齐大声喊道: “同志们!这是胜利的关键!冲进去呀!不怕火呀!迟疑不得!冲啊!敌人垮了。”这喊声给了英雄们勇气、决心和力量,在宏亮的冲锋号声中,他们神速地向着火里冲去了。冲在前面的廖大珠的帽子着了火,他扔掉了帽子,光着头继续往前冲,其余的突击队员们也紧跟着廖连长穿过火焰一直冲进街去。巷战在街口展开了。敌人集中全力反扑过来,二十二位英雄的子弹、手榴弹都打光了,形势万分紧急,眼看支持不住了。正在这个严重关头,王有才连长带着三连冲进去了,接着团长和我率领着后续部队也迅速过桥进了城。经过两小时的激战,两个团的敌人被消灭大半,剩下的狼狈逃窜。黄昏,我全部占领沪定城,牢靠地控制了泸定桥。 当前的首要任务是防止敌人的反扑,确保泸定桥的安全。我们立即派出配属我团指挥的军团教导营向打箭炉方向警戒,因为那里尚有敌人的几个团。为了对付向泸定桥增援的两旅敌人,我们派出一个营沿河向南发展。
晚上十时,尖兵排打响了,当时,我们估计是敌人的援兵赶到,准备再作一场苦战。该营一部分部队占领了阵地,组织了一个冲锋,遇到了一个伤兵,一问却是我红一师三团的同志,这才知道一师已经赶到。准备同敌人作殊死战的紧张心情,顿时轻松下来。原来敌人的两个旅被我红一师追上,在城南六十里竹林坪地区打了一仗,后来敌人怕我们两面夹攻,慌张地向化林坪方向跑了。我们立即派人迎接随红一师前进的刘伯承总参谋长和聂荣臻政委进入沪定城,大家见了面,十分欢喜。
已经是下半夜两点钟了,刘伯承总参谋长仍兴致勃勃地要我带他和聂政委去看泸定桥。我提着马灯,陪着他们从桥东走向桥西。刘伯承总参谋长对每根铁索甚至铁环都看的十分仔细,好象要把整座泸定桥印在自己的脑海里。从桥西折回桥中央的时候,他停住脚步,扶住桥栏,俯视大渡河的急流,着力地在桥板上连蹬三脚,感慨地说:“泸定桥!泸定桥!我们为你花了多少精力,费了多少心血现在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
从缴获到的敌人文件中,蹈出了一份刘文辉拍发的紧急通报。这份通报说,我军己面临石达开第二的危境;说前有大渡河,后有金沙江,消灭共军,在此一举。敌人的这种幻想,很快就彻底破灭了。我们走的虽然是石达开走过的旧路,但我们不会陷入历史的覆辙。因为我们是中国共产党、毛主席领导的人民武装。
第三天,军团的主力来到了。
接着,毛主席和周恩来副主席、朱德总司令带着中央机关上来了。
千军万马从这英雄的泸定桥渡过了天险大渡河。
专家访谈:红军为何没成为“第二个石达开”
大渡河素称天险,1863年太平天国名将石达开在此全军覆没。72年后,同样是在大渡河安顺场,蒋介石叫嚣要让红军成为“第二个石达开”。但是,历史并没有重演——
滔滔大渡河,记录着一段段令人回肠荡气的历史。在这里,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全军覆没,留下了让人难忘的历史悲剧。在这里,红军粉碎了蒋介石的“围剿”计划,创造了军事历史上的奇迹。红军为何能避免石达开的悲剧重演?记者带着这一问题走访了西安政治学院党史教研室主任杨玉玲教授。
记者:大渡河安顺场一带曾经是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部全军覆没的地方,这段历史的大致情形如何?
杨玉玲:石达开是太平天国著名将领,太平军发生内讧后曾主持太平天国一切军政要务。1857年6月,因受天王洪秀全猜疑,石达开出走天京,在安庆招集部属开始独立征战南方各省。1863年5月,石达开率主力渡过金沙江后,取小道进至大渡河畔,准备从安顺场渡河北上,进军川西北平原,直下成都。清朝四川总督骆秉章调集重兵围剿,将太平军包围在大渡河畔。
大渡河是岷江最大的支流,两岸高山耸立,河道陡峭险峻,急流汹涌,险滩密布,人称天险。纵横疆场十余载、被称为勇将的石达开,指挥部队乘夜强渡失败,自沉妻儿于大渡河中,发出了“大江横我前,临流曷能渡”的悲叹。6月初,石达开部全军覆没,他自己被俘遇难。
记者:72年后,中央红军兵临大渡河畔时,面临的是怎样的形势?
杨玉玲:1935年5月初,中央红军渡过金沙江后,中共中央政治局召开会理会议决定继续北上,抢渡大渡河进入川西北,与红四方面军共同创建新苏区。
红军前进的道路险境重重,既需要通过冕宁以北的彝民地区,又有天险大渡河拦阻。彝族群众深受国民党政府和地方军阀的压迫、歧视,生活极其贫困,对汉人向来抱有很深的民族成见。而且红军到达大渡河畔比石达开要晚半个月,此时已进入洪水期,大部队极难通过。
在军情方面,蒋介石效法清朝四川总督骆秉章对付石达开的战役部署,调集中央军和川军10余万人,对红军形成南攻北堵之势。蒋介石还致电各路将领,称“大渡河是太平天国石达开大军覆灭之地”,扬言一定要让朱德、毛泽东成为“第二个石达开”。
记者:虽然红军在大渡河面临的形势,比当年太平军还要艰险,但结果却完全不同。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
杨玉玲:最根本的原因是,太平军是农民起义军,红军是中国共产党绝对领导下的人民军队,有党的正确领导。
其实,太平军不是没有机会渡过大渡河。太平军到达大渡河边的当天夜里,石达开的妻子生了儿子。石达开高兴之余,传令部队庆祝3天,没有立即过河。没想到,这期间山洪突发,河水暴涨数丈。待水势下落时,数十万清军蜂拥而至,将他们重重包围。
其次,红军面对敌人的重兵围堵,采取了机智灵活的战术。红军以迅疾之势赶在敌人援兵到来之前到达大渡河边,立即展开渡河作战。占领对岸后,由于安顺场水深流急不能架桥,缴获的几条小船难以保障数万将士几天之内渡河,军委领导当机立断,改变渡河计划,决定一部由安顺场继续过河,过河后沿大渡河左岸北上,主力则由安顺场沿大渡河右岸北上。左右两路夹河而进,互相掩护,火速抢占距安顺场近200公里远的泸定桥,使数万人迅速渡河。灵活的战略战术指导,有力地保证了红军在大渡河作战的胜利。
另外,处理与少数民族关系的方式不同,也是结果不同的重要原因。大渡河以南的大凉山是彝族聚居地,传说三国时诸葛亮七擒孟获就发生在这个地区。太平军到达这里时,当地彝族土司站在清军一边,用巨石滚木堵塞山路,截断太平军的退路,使太平军陷入被围境地。红军路过这里时,开始也遇到彝民成群结队拦阻和袭扰。但红军严格执行党的民族政策,并派代表同彝族首领谈判。任先遣队司令的刘伯承还根据彝族习俗,同彝族沽鸡部落首领小叶丹歃血盟誓,结为兄弟。这些举动迅速赢得了广大彝族群众的信任和拥护,红军在小叶丹的护送下,7天之内走出彝族区,及时赶到了大渡河南岸的安顺场渡口。应当说,强渡大渡河的胜利,也是党的民族政策的胜利。
记者:强渡大渡河的胜利,对我们有哪些启示?
杨玉玲:大渡河作战的胜利打破了蒋介石围歼中央红军的企图,打开了中央红军北上的通道,使红一、四方面军在川西会合的既定战略得以实现。红军将士在大渡河畔写下的壮丽篇章,对我们的启示很多,这里我主要说两点。
一、任何时候都要坚信党的正确领导。红军来到大渡河畔时,面临的形势异常严峻,但广大官兵坚信在党的正确领导下一定能取得胜利,坚决听从党的指挥。假如此时对前途信心有所动摇,必然造成军心涣散,后果可想而知。
二、要注重培育顽强的战斗精神。大渡河作战极其艰苦,红军官兵表现出来的战斗精神令人震撼。在安顺场强渡大渡河时,红军十七勇士分两次乘一只小船冒着敌人的炮火,横渡波涛汹涌的大渡河,击败对岸数倍于己的敌人。从安顺场向泸定桥进军途中,红军官兵在敌人的阻击下,一昼夜急行军120公里。然后22名勇士又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匍匐过100多米长的泸定桥,占领了对岸。这样的速度和意志力、战斗力达到了人类体能的极限。俗话说,狭路相逢勇者胜。顽强的战斗精神是一支军队取得战斗胜利的基本条件,所以,我们今天学习长征精神,重点之一就是要培育顽强的战斗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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