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让人类看到自身的优越还是自身的广电总局限外令?求仔细分析详细回答最好有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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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的三大误导 江晓原
在我们的日常生活和工作中,很多文科学者对科学非常崇拜,而真正搞科学前沿的人,他们是知道科学有局限性的,他们也知道,我们平常对公众构造出来的科学图像,比方说科学是非常精密的,它是纯粹客观的,等等,那只是教科书构造出来的。那些在前沿做得比较深入的,成就比较高的科学家,他们完全知道自己在实验室里是怎么回事,所以他们也知道绝对的精确也是不存在的,还有很多所谓的客观的东西,其实也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客观。结果就会产生这样的现象:我下面要讲的某些观点,有时反而在搞前沿的科学家那里是容易被接受的。文人面对科学有时会有自卑心理,因为他们自己确实对数字之类的东西感到厌倦,看到公式也感到厌倦。当年霍金写《时间简史》,他的出版商对他说:“书中每放一个公式,你的书销量就减半”——连 E=mc2 这样的公式也不例外。但是在第二版的《时间简史》里,霍金把这句话删掉了,因为他的《时间简史》实在太畅销了,他现在往里面放公式也不会减半(尽管如此他还是推出了《时间简史》的普及版)。但是对于其他的人来说,霍金出版商的话基本上是对的。这是一方面的情形,另一方面,长期的教育也让我们对科学非常崇拜,结果就会出现下面的情形——这是真实的事情,理工科的和文科的教授在学校的会议上吵起来的时候,那个理工科的教授盛气凌人地说:你有什么了不起啊,你写的论文我都能看懂,我的论文你能看懂吗?文科教授一想是啊,他的论文里有那么多公式,我看不懂啊。理工科教授觉得,你那点文学历史什么的我也能看懂。实际上,这种傲慢是没有道理的,要是弄一段古文,文科教授也同样能让理工科教授看不懂。有一位很有名的院士,他经常攻击中国传统文化。有一天他在他住的小区里拦住了另一位著名学者,说某某啊,你说,《周易》它是不是伪科学?是不是糟粕?它阻碍我们科学的发展嘛。那位学者和这个院士都是同一个学校的出身的,他回答说:我们的校训“自强不息,厚德载物”就是从《易经》里来的,你看怎么样啊?这位学者很机智,他当然不赞成这位院士惯常的唯科学主义观点,但他巧妙地利用了两人正好是同一个母校,又用母校的校训去回击院士,使得院士不知说什么好。所以,实际上学文的和学理工的本来都有一些让对方看不懂的东西,那么为什么学理工的就可以这么傲慢,而学文科的就经常要自卑呢?这种自卑本来是没有必要的。但是,这种自卑确实是有原因的,我们从小受的教育里有三大误导。这些误导有的人不会直接地赤裸裸地说出来,但在他们思想深处确实是这么想的。笔者自己是学天体物理专业出身,很长时间里,这三大误导在笔者身上都有,但是研究了一段科学史之后,就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第一个误导:科学等于正确 很多人都会想当然地认为,科学当然等于正确啊。在我们平常的语境里,我们用来称赞某一个东西的时候,我们经常说这个东西“很科学”,在这样的语境中,科学当然被我们假定它就等于正确。但是只要稍微思考一下,我们就知道科学不等于正确。因为科学是在不断发展进步的,进步的时候肯定就把前面的东西否定掉了,前面那些被否定掉了的东西,今天就被认为不正确。比如,我们以前认为地球在当中,太阳围着地球转,后来我们知道是地球绕着太阳转,再往后我们又知道太阳也不是宇宙的中心,我们还知道地球绕日运行也不是圆周运动而是一个椭圆,再后来我们又知道椭圆也不是精确的椭圆,它还有很多摄动,如此等等。由于科学还在发展,所以你也不能保证今天的科学结论就是对客观世界的终极描述,任何一个有理性的人都知道这不是终级描述。以后科学还要再发展,未来的结论中我们今天的认识又不对了,或者退化为一个特例——比如牛顿力学退化为相对论效应非常小的情况下的特例等等。旧的结论总是被新的结论取代,那么那些被取代的东西,它们是不是还算科学呢?当初笔者提出“科学不等于正确”的时候,遭到了很多人的反驳,其中一种反驳的路径是,要求把被今天的科学结论取代了的部分从科学中拿出去,所以说托勒密的天文学现在就不是科学,因为它不正确。但是如果遵循这种路径,那么哥白尼也不正确,也不是科学,;牛顿也不正确,也不是科学。为了保证自己逻辑自恰,一旦你宣称托勒密不是科学,你就必然宣称哥白尼牛顿开普勒伽利略等等都不是科学——只要有一点今天认为不正确的东西,它就不是科学。那么科学还剩得下什么?就剩下爱因斯坦勉强站在那里,但是谁知道呢,说不定哪天又有一个新发现,爱因斯坦又不正确了,那么他又被从科学殿堂里踢出去了。要是这样的话,科学就将不再拥有它自身的历史,科学就只存在于当下这一瞬,此前一秒钟的都不是科学,这样的话就整个否定了科学自身的历史。所以这个路径是走不通的。我们当然要承认以前的东西是科学,我们判断一个东西是不是科学,主要不是看它的结论正确与否,而是看它所采用的方法,和它在当时所能得到的验证。用一个通俗的比方,就好比是做作业:老师布置了10道作业,你做错了3道,做对了7道,你把作业交上去,老师得承认你完成了作业,老师不能说你只完成了70%的作业,还有3道题目不是作业。做错了的题目还是作业,被我们放弃了的理论和结论仍然是科学,这个道理是一样的,它们的科学资格不能被剥夺。那么下面这个说法就也能够成立:“正确对于科学既不充分也非必要”。这个说法是北大的刘华杰教授想出来的,就是说有一些不正确的东西它是科学,还有一些肯定正确的东西它不是科学。这很容易举例,比方说今天晚上可能下雨也可能不下,这样的话就是肯定正确的,但没有人会承认这是科学,所以很多正确的废话都不是科学。 哥白尼学说胜利的例子 我们还要看一下哥白尼学说胜利的例子。这个例子说明:某一种理论被我们接受,并不一定是因为它正确。我们以前被灌输进来的一个图像是这样的:科学是对客观世界的反映,一旦客观世界的规律被我们掌握,我们就能描述这个世界,我们甚至还能够改造它。认为科学的胜利就是因为它正确,它向我们展现一个又一个正确的事例,最后我们就接受它。但是实际上我们考察科学史的例子就能看到,在很多情况下,科学不是因为它正确才胜利的。这个哥白尼的事例是许多科学哲学家都分析过的——当年库恩等人都在哥白尼身上花了很大工夫,拉卡托斯也是这样,因为这个例子很丰富,从中可以看出很多东西来。哥白尼提出他的日心学说,为什么很长时间欧洲的科学家都不接受呢?这是因为他的学说有一个致命弱点——人们观测不出恒星的周年视差。而从日心学说的逻辑上说,恒星周年视差一定是存在的,哥白尼的辩解是它太小,我们观测不到。这个辩解是正确的,因为在那个时代还没有望远镜,观测仪器确实观测不到。后来直是到1838年,贝塞尔才第一次观测到了一颗恒星(天鹅座61)的周年视差。因为那时候望远镜都已经造得很大了,才终于观测到了。按照我们以前关于正确的图像,显然哥白尼学说要到1838年才能够被学者们接受,因为在此之前他的理论有一个致命的检验始终不能证实,我们就没有理由相信这个学说。然而事实上哥白尼学说很早就胜利了,比如开普勒、伽利略都很早就接受了哥白尼学说。为什么他们会接受它呢?在当这个学说还没有呈现出我们今天意义上的所谓“正确”的结果来时,为什么它已经胜利了呢?现在库恩等人考证,这是因为新柏拉图主义。哥白尼也好,开普勒也好,这些人都信奉哲学上的新柏拉图主义——在这种哲学学说里,太阳被认为是宇宙中至高无上的东西。因此他们出于这种哲学思潮的影响,不等哥白尼被证实为正确,就已经接受它了。这个例子确实可以说明,科学和正确的关系远远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一些东西也并不是因为它正确它才被接受的。这个事实可以直接过渡到后来SSK理论中的社会建构学说,实际上伽利略等人接受哥白尼学说就是在进行社会建构——用他们的影响、他们的权威来替这个学说作担保:虽然还没有验证它,但我向你们担保它肯定正确。 第二个误导:科学技术能够解决一切问题 很多唯科学主义者辩解说,我什么时候说科学技术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啊?我从来没这样说过啊。但是他其实是相信的,我们当中的很多人也相信这一点。我们最多退一步说,只要给我们足够长的时间,科学技术就能解决一切问题。我们承认今天还有一些科学还没有解决的问题,但是它明天可以解决,如果明天它没有解决,那么后天它可以解决,后天它还不能解决,也不要紧,它将来一定可以解决。这是一种信念,因为科学已经给我们带来了那么多的物质上的成就,以至于我们相信它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只要有足够的时间。这个说法也可以换一种表述,说科学可以解释一切事情:只要给我足够长的时间,我就可以解释这个世界上的一切。这和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实际上是一样的。归根到底,这只是一个唯科学主义的信念。这个信念本来是不可能得到验证的,实际也从来没有被验证过。但是更严重的问题是,这个信念是有害的。因为这个信念直接引导到某些荒谬的结论,比方说已经被我们抛弃了的计划经济,就是这个信念的直接产物。计划经济说,我们可以知道这个社会的全部需求,我们还能知道我们这个社会的全部供给,我们科学计算了需求和供给的关系,我们就能让这个社会的财富充分涌流,它既不浪费也不过剩也不短缺——以前搞计划经济的人的理论基础就是这样的。结果当然大家都知道了,计划经济给我们带来的是贫困,是落后。今天我们中国经济这么发展,不是计划经济的结果,是抛弃了计划经济的结果。阐述唯科学主义和计划经济关系的著作,最好的就是哈耶克的《科学的反革命——理性滥用之研究》。半个多世纪前,那时理性滥用还远没有今天这么严重,但那时他就有先见之明,而且对于唯科学主义会怎样导致计划经济,再进而导致政治上的专制集权等等,他已经都根据前苏联的材料非常准确的预言了。 第三个误导:科学是至高无上的知识体系 这第三个误导我相信很多人也是同意的。“科学是一个至高无上的知识体系”,笔者以前也是这样想的。因为这和科学能够解决一切问题的信念是类似的——它基本上是建立在一个归纳推理上:因为科学已经取得了很多很多的成就,所以我们根据归纳相信它可以取得更多的成就,以至于无穷多的成就。科学哲学早已表明,归纳推理是一个在逻辑上无法得到证明的推理,尽管在日常生活中我们不得不使用它,但是我们知道它并不能提供一个完备的证明。因此,科学它即使是解决了很多很多的问题,在现有的阶段得分非常的高,这并不能保证它永远如此。况且这个得分的高低,涉及到评分的标准,其它的学说,其它的知识体系的价值怎么评价,都是可以讨论的问题,并不是由谁宣布一个标准,大家就都要照着做。那么,为什么相信科学是至高无上的知识体系呢?除了类似于科学能解决一切问题这样的归纳推理之外,它还有一个道德上的问题。因为我们以前还描绘了另外一个图景,我们把科学家描绘成道德高尚的人。他们只知道为人类奉献,他们自己都是生活清贫,克已奉公,他们身上集中着很多的美德。但是现在大家都知道,科学家也是人嘛,也有七情六欲,也有利益诉求。为了维护上述图像,又有人宣称:科学共同体即使有问题,公众也没有资格质疑,因为你们不懂,你们不专业,而我们是既专业又道德高尚的,所以即使我们犯了错误,我们自己可以纠正,用不着你们来插手,也用不着你们来插嘴——这样的一种想法以前是很流行的,它也属于那种没有直接说出来过,但是被许多人默认的。 公众是否有权质疑科学? 说到公众质疑科学的问题,有一个很好的例子。好多年前,现在的上市公司宝钢股份当年刚刚建设的时候,有一个著名越剧演员袁雪芬,当时在两会上提出质疑,说宝钢这个项目的建设合不合理?有没有必要?结果媒体上就出现了很多嘲笑的声音,说一个越剧演员,她根本不懂钢铁的冶炼,矿石的运输,电力的要求等等,她整个都不专业啊,她凭什么来质疑宝钢建设是不是合理?现在我们重新来评价这件事情,我们认为袁雪芬一点都不可笑,即使她不懂,也可以质疑。为什么不懂也可以质疑?因为你有这个权力。因为今天的科学是用纳税人的钱供奉起来的,你是纳税人之一,因此你已经获得了这个权力,即使你不懂,你以一个外行的思路去质疑了,你也许很可笑,但是人们不应该嘲笑你,而科学家则有义务向你解释。所以今天我们说,那个宝钢工程的决策者,有义务向袁雪芬解释,我们设计这样一个企业是合理的,来说服袁雪芬,使她的疑惑冰释。当然我们今天看到,宝钢是一个相当成功的企业,可以说当年的决策是对的,但是袁雪芬当时要质疑,她也是对的,因为她有这个权力。作为“两会”的民意代表,她还有义务。当科学没有拿纳税人的钱来供养,纯粹是科学家个人业余爱好的时候,可以拒绝人们的质疑,那时科学家没有义务来回答这种质疑。比如爱因斯坦研究相对论的时候,纯粹是他的业余活动。按今天的标准,他甚至就像一个“民科”,他只不过是个小职员,业余有兴趣,他那时没有拿过任何纳税人的钱。等后来他到普林斯顿,被美国供养的时候,那他就拿了纳税人的钱了。但先前他纯粹是个人爱好,一个纯粹个人的行为,当然可以拒绝别人的质疑,也没有义务去回答——当然你有兴趣回答也很好,但是你可以不回答。但是,现在科学都是拿纳税人的钱供养的,所以科学共同体有义务回答公众的质疑。 科学带来的问题,只能靠科学解决吗? “科学带来的问题,只能靠科学来解决”,这也是我们很常见的一句话。当那些环保人士指出说科学技术的发展和应用带来了环境的破坏,或者带来了很多其它的问题——比如互联网带来了心灵的疏离,电脑游戏带来了年轻人的病态等等。但是科学主义的解释是:就算我承认这些东西是我带来的,这也只能让我进一步发展来解决,你也甭想通过指出这些问题来向我泼什么脏水。“好的归科学,坏的归魔鬼”,这个表达是北京师范大学的田松博士想出来的。日常生活中,我们就是这样做的。因为我们已经把科学想象成一个至高无上的知识体系,所以每当看到科学带来的成就,或者我们看到某一个事情它是有好的结果,或者说它到现在为止呈现为好的结果的时候,如果它自己宣称它是因为科学而得到的,那么我们立刻把它记在科学的功劳簿上,说这是科学本身带来的福祉;而如果有哪件事情上科学技术带来了不好的结果(比如最近三聚氰胺带来的毒奶粉),我们立即把它分离出去,说这是某些坏人滥用了它的结果,科学技术本身是没有害处的。所以“好的归科学,坏的归魔鬼”这种思路,确保了科学技术本身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受到质疑。在这个基础上,当科学技术带来了问题,它就可以说:只有进一步让我发展才能解决。这听起来似乎也很合理,而且我们在很多情况下也不得不如此,我们被迫接受这种局面。但我们必须认识到,这个论证是有问题的。有一个比较世俗化的比喻,这就和某些人的炒股类似:一个炒股的人做一单输掉了,他说我还要接着做,我要反败为胜;如果做一单赢了,他说我还要接着做,我要再接再厉。于是不管他做输还是做赢,总是成为他做下一单的理由。同样的,不管科学技术给我们带来了好的东西还是坏的东西,总是能成为让它进一步发展的理由。我们应该想想,这样的局面是不是有问题?比如,我们在电视上天天都能看到广告,什么减肥、补脑、美容等等,所有这些广告,都要强调它是“科学”的,实际上公众通常不会参与对这些广告产品的科学性验证,事实上你也不可能去参与。实际它们只是利用了公众对科学的迷信和崇拜,目的是完成资本的增殖。又如,关于各种各样的疾病的定义,很多都受到跨国大药品公司的影响,它们通过媒体把某种东西说成病,使得大家买更多的药品,这些实际上都是在利用科学来敛财。科学技术现在已走向了产业化,它实际上也已变成了一个利益共同体。这个利益共同体可以利用大家对科学技术的迷信,为它自己谋利益。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要上大工程的时候。你在媒体上听见的,都是赞成的言论。政府的决策者想听听各方面意见时,即使让环保人士也发表了意见,但是最后他会觉得工程技术共同体的言论权重大,因为“专业”啊。实际上这就像西方学者所追问的:科学有没有无限的犯错权?这个共同体做了决策,得了大单,过了几年,结果根本没有他们最初承诺的那么好,这时这个共同体会承担责任吗?不会,因为科学技术带来的问题只能进一步发展科学来解决,它站在一个稳赚不赔的立场上,它总是有道理的,它可以无限犯错误。如果我们都长期接受这种逻辑的话,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客观的科学与客观的历史 我们以前都相信有一个客观的科学,因为有一个客观的外部世界嘛,这个世界的规律被科学揭示出来,规律早就存在,它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它在外面存在着,只是被我们发现了而已,所以它本身的客观性是完全不能质疑的。但是这几十年流行的SSK——科学知识社会学,就是要强调这些知识有很多都是社会建构的。“社会建构”用我们中国人最直白的话说,就是“少数人在小房间里商量出来的”,它不是真的那么客观的东西,那个纯粹客观的东西它有没有是可以存疑的,即使我们承认它有,我们是不是能知道它也是有问题的。我们只能在经验的程度上,在经验的意义上,说我们可以知道这个东西。历史的客观性与此类似,而且更容易理解。任何一个历史的事件,我们今天靠什么来知道呢?无非是靠留下来的文献,或地下发掘的文物,或某些当事人留下的访谈——所谓的口述历史。这些东西没有一个是完备的,很多事情实际上都是由后人建构的。当然,谁的建构相对更合理,这还是可以比较的。古代中国人在这个问题上倒是比较宽容,我们古人并不强调历史的真实性,我们强调的是用历史来教化后人,所以适度的建构是完全允许的。历史上一些著名的事例,比如“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其实恰恰是将“教化”置于至高无上地位的例子(篇幅所限只能另文讨论了)。实际上,说客观的科学,它在某种程度上和客观的历史是类似的,它们都只是一个信念。这个信念是没办法验证的。我们可以保留这样一个信念,但是我们要知道它只是一个信念而已。 我们应有的态度 20世纪50年代,C. P. 斯诺做过两个著名的演讲。斯诺自己原来是学理工科的,后来又在文科中混,所以他觉得他文理都知道。他有一个演讲是《两种文化》,中译本有好几个了。他那时候觉得科学技术的地位还不够高,因为学文科的那些人还有某种知识上的优越感,所以他要给科学技术争名位。到了今天,情况完全变了,钟摆早就摆到另一端了,如果C. P. 斯诺活在今天的话,他就要做另一个演讲了,他要倒过来给文科争名位了,因为如今在世界范围内人文学科都受到了很强的排挤。实际上文和理之间,斯诺的诉求还是对的,这两者要交融,要多元和宽容,谁也不是至高至善的,大家有平等的地位。那么这个多元和宽容,意味着什么呢?宽容可以是这样:即使我自己相信科学,我也可以宽容别人对科学的不相信。科学到目前为止仍然是一个非常好的工具。所以我们肯定在很多事情上用科学来解决,但是那些科学不能解决的问题,我们还是要求诸于别的东西。所谓宽容,是说你自己可以有自己的立场,但是你不把这个立场强加于人;宽容就是要宽容和自己信念冲突的东西。这和你坚持自己的立场,和你自己恪守某些道德原则,并不是必然冲突的。2007年有一个《关于科学理念的宣言》,是“中国科学院”和“中国科学院院部主席团”联名在报纸上公开发表的。这个历史文献的重要性,很可能还没有被充分估计和阐述,所以值得在这里特别提出。这个文献里特别提到:“避免把科学知识凌驾于其它知识之上”——这个提法是国内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因为我们以前都认为科学是最好的、至高无上的知识体系,所以它理应凌驾在别知识体系之上。但是现在《宣言》明确地否定了这一点。另外,《宣言》强调,要从社会伦理和法律层面规范科学行为,这就离开了我们以前把科学想象为一个至善至美事物的图像。我们以前认为科学是绝对美好的,一个绝对美好的东西,根本不需要什么东西去规范它,它也不存在被滥用的问题。绝对美好的东西只会带来越来越多美好的后果。所有存在着滥用问题的、需要规范的东西,肯定不是至善至美的东西。所以这种提法意味着对科学的全新认识。《宣言》中甚至包含着这样的细节:要求科学家评估自己的研究对社会是不是有害,如果有害的话,要向有关部门通报,并且要主动停止自己的研究,这就等于承认科学研究是有禁区的。这也是以前从未得到公开认同的。这个《关于科学理念的宣言》,是院士们集体通过的,所以它完全可以代表中国科学界的高层。这个文件表明:中国科学界高层对国际上的先进理念是大胆接受的。---------------------------------以下是转载者的评论-------------------------------果壳虽然是一个科普网站,但是一直都没有认真地谈过到底什么才是科学。因此,果壳众对于科学的理解也是五花八门。我所转载的文章,描述了三个我个人认为在果壳很常见的,对科学的误解,或者说是唯科学主义的观点。原文批评的对象应该是唯科学主义,或者是对科学持有类似误解的人。但是原文行为不够严谨,混淆了“科学”与“唯科学主义”。只要明确了批评的对象是唯科学主义,而不是科学,那么原文的观点以及分析,我都是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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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的话:两个嘛,的确是很多人的误区,但是第三个,就完全是搞笑了。不完备不代表不至高无上,他偷换了很多概念。他假设科学的至高无上是建立在归纳推理以及道德追诉上的,但是这完全是一种污蔑。实际上,有一个更基础...既然这帖子又被顶上来了然后又被我看到了,那我我稍微帮作者洗一下地好了……其实首先分歧在于对“至高无上”这个词的理解,作者只是想拆科学的台,粉碎科学被神化的现状,因此作者强调科学“不是至高无上的”,意指在理论上不是完满的(即“至高无上”的引申义,从这个意义上不完备性可以引导出其不是至高无上的,因为这里所指的正是科学的可谬性),而你的反驳点在于“实际上确实不存在高于科学的体系”(“至高无上”的字面义),这中间的概念已然发生了变化。“他假设科学的至高无上是建立在归纳推理以及道德追诉上的”本体其实是这样的:科学被神化(被认为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内因(科学自身建立在归纳推理之上,存在高效性和准确性)和外因(社会上的道德追诉)。对于前者(科学自身的性质)我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反驳的地方,而后者则是给出的现象,因为科学家被神化后占据了道德至高点,所以其所从事的事业被认为必然是高尚的、是无法反驳的。这只是对于一个社会现状的陈述,更多的是站在社会学的角度而非科学哲学或者认知哲学,你想多了……然后回到你的观点,你所说的都非常正确,从这个意义上只有科学才配得上“至高无上”(字面义)这一地位,这完全是无从反驳的。但我还是要提一下欧陆流派的另一种对于科学的诠释,既科学作为且仅作为一种社会活动。从社会学意义上科学并不比隔壁政治、宗教乃至娱乐业的高端多少,当然科学有其特殊性,不过对大部分人依然仅仅作为一个社会上的机构(Institution)而存在,所以当其神性(“至高无上”的引申义)被粉碎之后,如作者所言,作为外行人依然有权利(社会意义上,而非科学意义上)去怀疑科学给出的结论(注意不是科学本身,作者的立场不是“反科学”)。
引用 的话:抱歉,对于任何一个专名来说,定义都是可以改变的,也可以不止一个,甚至还可能没有……所谓的定义说白了也就是一组用来确定一个概念的摹状词而已……熵就有热力学和统计物理学的两个定义,并且我们很确定两个...概念先于定义,那帮没学过分析哲学的人是不会懂的……继续帮人洗地,其实晨光01同学错的没那么离谱……这其实是站在一个柏拉图式的角度看待问题,任何一个概念背后都存在一个绝对化的“定义”(既柏拉图的“理念”,是准确而唯一的,定义在这里是”理念“的理想化表述),而你我所用的语言哲学中的”定义“被他降级到”解释“了,仅仅作为对那个绝对”定义“(”理念“)的一种描述(投影)。所以这个问题的分歧本质其实是一个非常古老的争端,当然现在还提这种唯实论确实有点白目,似乎完全无视了当今哲学的主流分析哲学,不过想想国内一直过度重视德国唯心主义哲学,这种复古的形而上观点的产生也不是不可理解……
继续插嘴,都说了定义唯一性背后必须回归到唯实论,你们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唯实论大前提,词语所对应的是单一实体,当所有人使用这个概念的名词的时候,都指的是同一个东西,作为实体它是客观的,当我们主观给出的描述与实体产生偏差时我们就错了,因此在理想化状态我们的语言可以对这一概念进行准确的定位,在这里的讨论中也就是所谓“定义”,因此它只能是唯一的。当然这里预设了我们的语言有能力进行准确描述,我知道数字酱一定会反对的,但唯实论还有一个前提是我们的词语都是有意义的,都对应了各自的概念又对应了各自实体,不同语言在用词上会有偏差,但语言在唯实论体系中是完善的,可以描述一切能够被描述的食物,我们可以用语言表述不同实体之间的关系,因此在理想化状态下它可以是精确唯一的上面都是些理论,再来点通俗的栗子,我们提到绝对零度的时候就是说那个“绝对零度”(作为客观实体),如果你用这个词的时候不是指那个“绝对零度”,哈哈哈你就错了,而那个“绝对零度”可以被我们定位,也就是下定义;没有准确定义的时候,名词无法指向那个实体,交流就不可能了好,我们回到现代理论,实体这个老掉牙的词已经基本不用了,绝对零度暂且算作是一个事实,主体对于这个事实有一个概念,主体然后用语言去描述这个概念,但语言不能超越自身,词语只在语言体系下有意义,我们为了定位这一个概念必须在自身的语言体系中进行描述,这种描述的核心其实是交流(为了让对方也能定位到同一事实所激发的概念),这就是新版的“定义作为描述”,为了满足交流的目的它当然不是唯一的也不需要是唯一的;重点其实是在这个版本中我们被困在了主体和语言里面,概念而非事实才是语言描述的对象,语言不存在必然性(额,不考虑罗素和早期维特根斯坦YY中的逻辑语言),概念则不具有客观性,只有通过语言体系间的平行比较产生的共主观性(Intersubjectivity),而正是这一客观性的丢失就造成了各种分歧,比如前面关于啥是定义啥是解释这类问题也出于这里,你们没有处在相同的语言体系中所指的也不是一个东西啊岂可修概念非实体——这一核心在古典时期是亚里士多德,在中世纪就是唯名论,在现代的传承则是语言与分析哲学概念即实体——这一核心在古典时期是柏拉图,在中世纪就是唯识论,在现代……额,差不多死透了,和古典形而上学一起死的,但这种观念经常换壳存在在各种地方,作为维特根斯坦的“哲学所应该解决的问题”而存在
引用 的话:你觉得应该先定义唯实论还是先定义定义?怎么还在纠结定义的问题……你不觉得不断去追问定义的定义很容易导致循环论证或者无穷递推吗?而且先后顺序有那么重要吗?你一定要追问的话整个语言体系都可以成为你追问的对象,先回答哪个后回答哪个没什么区别。而且如果你真的对整个语言体系进行发问的话最后必然是无解,而这个“无解”也正是语言哲学的出发点之一其实不管是哪个体系,不管定义是不是唯一的,只要词语的意指对象能够被确定,我们就没有必要在讨论中先下定义,直到有人注意到某个概念产生了偏差,或者我们只局限在这一词语某一个特定的含义下进行讨论来避免歧义你知道这些词语指代的是什么,对吧?好吧,假设你真文盲,第一次听到这些词,完全无法联系起这些词和其意指的概念/实体,如果我可以选择的话我会选择拒绝和你讨论……但你真要死缠烂打问下去,我的建议是先去查查百科或者字典,虽然不能解决问题但至少可以确定一个大概的意指方向,有什么不懂问出来,然后再慢慢讨论理清问题……但这样做的理由只是个人的,因为下定义这种事情我一直是很讨厌做的,毕竟我的哲学立场和数字酱差不多,认为概念不能摆脱语言体系和主体,定义不可能是唯一的,我只能给出“描述”,一定满足不了你的所以你和我或者和数字酱再怎么讨论下去都不会有让你满意的结果的,我已经看到结局了
引用 的话:定义,我觉得,就是对某个指定的概念,存在一个条件,使得在全集中,任意满足该条件的元素都符合该概念,而任意不满足该条件的元素不符合该概念。数学味满满的见解啊~罗素一定很喜欢这种回答方式,如果能写成逻辑符号更好~但自然语言比逻辑语言复杂且模糊很多,我们所给出的那个条件往往不是那么绝对的,因此总存在一些回旋的余地,而这种余地是我们的错误和愚蠢导致的(即我们可以达到那个理想的条件),还是我们的语言本身所必然导向的(条件只能以多元化的方式给出),就是我在上面所指出的分歧的关键了另外方舟子说话方式很讨厌,高调的作风也很讨厌,但这不能作为我们不去听他说话或者认为他在胡扯的理由(不然就犯了人身攻击的逻辑谬误了),大部分情况下他说的确实多少都有道理,虽然可能是偏激或者不全面的,树立假想敌也算是一种不那么正当的手段吧
引用 的话:其实严格的来说我觉得we_cry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但是我要指出的是,某些时候,某个概念是为了描述某个事实而存在的,又或者是长期描述了某个事实。但是我们对于事实的了解依旧十分有限,即便我们给出了一...我们哭 给出的其实是是真·定义的逻辑表述,和符合论的真理观一样“正确”,然后你所补充的部分基本就是“早期老维向晚期老维的过渡了”我记得Kripke写过一篇碉堡了的关于名词和必然性的文章,我们会根据事实修正概念,但专名的必然性是不变的,不管喵星人在我们中间潜伏了多少间谍,但猫就是猫,并不会因为我们发现其实一部分猫是喵星人的伪装就认为猫不再是猫了,但对猫这一概念的认识会发生些许变化但讨论只能止步于“名词和其指代的概念”,该死,这个地方提定义做什么?在哲学里定义就是个打酱油的,definire这个拉丁词所说的无非就是“带至终结”,定义的任务是划分区别和确定,定义并不代表概念,定义只是一种描述,下定义并不能帮我们更好的理解概念,定义是语言的产物,定义不是客观的,定义都是渣渣关于AB等价,AB不一致的梗莫非是Quine的那个替换性和保全真值问题?但站在Quine的立场上,以及他徒弟Davidson的更进一步,在每一个语言体系(概念结构)中都可以出现一个定义(描述),然后这些定义都是无法相互转变(翻译)的,即便都使用相同的用词来对某概念下定义,主体之间的基于不同语言体系的概念一致却性依然是不可能的——邪恶的整体论立场啊,翻译什么的都是不可能的,人与人的交流经常是低效的,能说服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我们都陷入了methodological solipsism
引用 的话: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扯来扯去,根本原因就是都在自说自话,说的都不是一个东西,怎么能说明白!不懂的定义的重要性就只能像你们这样浪费时间.用自然语言给定义下定义没人说是可有可无的事,但会引发很多问题,一个比较好的逻辑表述就是楼上我们哭的那个版本,敬请采用我是下不了在你的意义下的定义的,我最多能和海德格尔那样给你扯语源进一步描述来排除分歧,嗯,用你的话说就是我没料,这是我的哲学立场决定的,并且我认为那样一类唯一的定义是不存在的(你有料你来啊~)我们当然在自说自话,不然你以为我们在干什么?你什么时候产生了所有人都可以达成共识的错觉?人类能这么简单达成共识还需要哲学和社会科学做什么,还是说你认为一个康德式的先验真理的是存在的?现代一个非常重要的哲学命题就是对绝对化的否定,你可以让认为所有哲学讨论都是在浪费时间,你不参与就行了
引用 的话:我觉得克里普克专名理论有这样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被塞尔所提出,如果克里普克说的是对的,那么我们实际上不可能通过任何途径认识到概念,这与我们对语言的使用相悖。克里普克的《命名与必然性》这本书里面的精华...我没读过赛尔真是抱歉……都是年轻犯下的错啊~读书读太少了嗯,Kripke作为分析哲学派系的一员,也一直致力于把康德以来的新哲学教条统统粉碎,先验和经验的区分被模糊化,从Quine开始就一直在这样做了不可翻译性在很多场合没有造成交流的困难,修补定义在这里确实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语言是为了交流而存在的,界说定义也仅仅是为了更好的交流我突然想到有没有可能从这里切入Habermas的交流哲学进行两个流派的交融?我Habermas读太少了,他写作风格是在是比较难适应,我读德文都被恶心到了,很难跟上他到底想说什么,康德对比之下简直通俗易懂,不知道大家是怎么理解译文的在交流这点比较容易切入的是实用主义,所以不少人就此走上了从分析哲学兼实用主义的道路,感觉实用主义现阶段也是非常主流的一个派别,王道组合啊好像自从被定义的问题歪走之后我们忘了这其实是一个关于科学和科学哲学的帖子……
引用 的话:恰恰相反,我们比你们更懂得定义的重要性。如果定义是唯一的不变的,那么参考我上面所说的,语言的使用将会成为不可能,翻译也将会成为不可能,因此,凡是真正懂得定义的重要性的人,都会意识到,我们必须反复...我本来希望帮他拉过去一大流派的唯识论作为靠山,这样他就仅仅是落后于时代而非自以为是但他不领情,现在就属于自以为是了……于是就变成了“你们都在自说自话和你们讨论简直浪费时间”这个无赖结论了(其实在我们看来他才是最自说自话的那位……)这个讨论已经不可能和他有效地进行下去了顺便吐槽一下你跳太快了,从定义不变到语言使用的不可能的逻辑过程不是那么明显的,一般人怎么可能一下子接受?对于这个话题可以讨论很久的,写篇论文绰绰有余,而晨光同学显然不在我们讨论的范式之中,所以在他看来我们就属于“自说自话”了,你想要和他交流的话最好在这里对这个命题尽可能多解释下
引用 的话:了一下,发现这是一篇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文了。不知道lz为什么要拿来给人看。看来lz是基本赞同引文的观点的,只是“不严谨”而已。真的是这样么?要是逐句点评的话,不知道要写多少文字了,太多含...这是一篇科普文而非专业文,所以有很多这样的逻辑问题和概念不清,甚至存在不少逻辑谬误,但核心思想是好的"在我们的日常生活和工作中,很多文科学者对科学非常崇拜"其实作者忘了文科也是科学,作者通篇的科学主要指自然科学……人文科学确实有崇拜自然科学准确性的现象,毕竟人文科学这里要达成一个一致性是要更加费力的,而且自然科学家还可以有”狂气的Mad Sceintist“这种狂帅酷霸拽的形象"而真正搞科学前沿的人,他们是知道科学有局限性的"这里是纯口胡,不是所有自然科学家都会去读科学哲学的文章,当然他们确实很可能在实践中认识到自身事业的局限性,但这还不算是科学本身的局限性"科学是非常精密的,它是纯粹客观的"人文科学再一次作为靶子来对比之下提升自然科学的地位,相比之下自然科学确实更加“精密和客观”……另外认识科学的局限性和反科学不一样,确实经常会有无脑人士引用科学的局限性来反科学,这也许可以作为一个极端怀疑论者的武器,但绝对不能作为支持另一个学说的论点引用 的话:科学本身就是力争用当前最客观的角度看待世界个人以为比那些宗教信仰的好多了至于文科理科孰优孰劣,这个我真不知道还有帖子作者你个标题党,把标题改好一点文科理科这不都是科学么,为啥要来个孰优孰劣?因为对于不参与尖端科学讨论的劳苦大众而言相信科学和相信宗教的本质都是相信权威,你不相信科学玩iPad照样玩的飞起所以没什么关系,但相信宗教有额外的好处,比如可以不去纠结“生命的意义”“何去何从”之类的大问题,还可以感受到宗教团体环境中互相关爱价值观统一充满正能量的气场,宗教作为一种文化感染力是非常强的,在物欲横流的现代社会可以满足不少人的精神需求,所以尽管和科学冲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会继续保持下去,乃至进一步发展
引用 的话:知道一点科学的人都知道:科学的正确是有条件的,科学技术不能解决一切问题,科学是至高无上的知识体系(这点我不清楚,我总觉得至高无上的知识体系这个提法有问题)我觉得这些是针对相信科学的人针对非科...“至高无上”这个说法很模糊,前面也造成了数字酱跑出来进行攻击,可以参照上一页的讨论科学许诺了相对准确的预测,如果失败了就可能导致进行理论的修正(波普尔的可证伪性),所以科学可以作为实践和技术的指导周易和占星靠不住啊,他们确实有“预测成功”的时候,但如果排除测模糊性的话,失败的次数太多了太不科学了比如前年一个会周易的同学找上我要给我算卦,我说我对模糊不准确的预测没兴趣,你就给我算一下我什么时候能脱团吧,然后他问了生辰日期房间朝向之类的说我去年铁定能找到命中人,然后到了今天我还是无恋爱史状态……算了,太悲伤了,不说了……
引用 的话:你说的太多了.我只是在意定义而已.既然你口口声声扯上哲学,我很想说你连哲学的定义你也是不知道的.但是算了.目前不争论这个.ウッゼ~~~~~!!你一定要把大家的水平都拉到和你一个水平才满意么2333333你这么喜欢定义我就再送给你一个定义好了,虽然比起下面这个我更喜欢我们哭的那个表述定义:是透过列出一个事件或者一个物件的基本属性来描述或规范一个词或一个概念的意义。不满意的话你来修正啊,给出一个正确唯一的定义啊~
引用 的话:很不幸,你终于上当了!我开心到不行!知道问题在哪里吗?看看仔细:解释:是透过列出一个事件或者一个物件的基本属性来描述或规范一个词或一个概念的意义。能讲通吧?!发现你的问题了么?マジウッゼwwwwwwwwwwww这个问题不是我的,是你的,我再重新给你定义一个解释解释:是对事物的现象、过程、状态、道理等进行描述,以说明其含义、原因、理由等按照你的定义唯一性,不是能不能讲通的问题,而是就是那样或者不是那样,显然你上面替换定义和解释是行不通的,解释和定义不能拥有相同的定义
引用 的话:标题党……这不是科学的误导,这是社会舆论的误导这是原作者的标题,同样一篇文章在死理性派也有人转,标题是:转《科学的三大误导》--当真是“好的归科学,坏的归魔鬼”吗?原文最早似乎是刊登在文汇报上的,嘛,槽点很多就是了……
引用 的话:ps:科学好像不讲什么定义吧。科学有的只是猜想和假设,能否做出预测,还有证明的方法。牛顿猜想天体间有引力,并且预测天体的运动轨迹,并且发现实际与理论符合。于是我们认为牛顿的引力定律是“对”...虽然我完全反对晨光同学的观点,但我还是要为其辩护他也赞同定义是会被修正的,但那些被修正的定义都是错的,而真正正确的定义是唯一的定义的唯一性不代表科学理论的唯一性,定义是概念的描述,而概念在科学体系中在他看来应该是唯一确定的,而围绕这一些概念的理论则当然可以变化另外我不知道你这个地方把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认定为“正确唯一”的是什么意思,这好像是一个无视了150年的哲学讨论后的观点,何况即便在150年前马克思的哲学观也没有获得业界同行的全面肯定,请允许我在这里提出异议,毕竟这里是人文咖啡馆而且你最后暗示嘲讽他是单细胞生物实有不妥,在讨论中说这样的话是一种自降级别的行为,况且在我看来你还很可能误解了他的话
我去,这老帖真的被顶上首页了,挖坟党的胜利啊!嘛,上了首页以后讨论人数瞬间激增,人多了我就先匿了,有需要的直接at我……
引用 的话:先定义定义,解释再说.烦死了23333定义在158楼,解释在161楼,两个显然是不一样的,为什么你就是不满足?
引用 的话:看到了,挺不错的呀.你自己下的定义吧?虽然觉得还不够最好,但是比那些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定义的人强多了.不,其实我的立场依然是每个人都可以自己下定义,只是你一直缠着我让我下,我就给你下了一个,而且还不是原创的……
引用 的话:又不是你的观点,你又搬过来告诉别人,然后再补充一句你也不同意.呵呵,这多好!错了是别人,对了是自己的.不啊,我是赞同这个定义的,如果你不满意可以算我的错
仔细看了一下前面几页的评论发现我犯了一个重大的错误,因为我注意到在本体论上晨光同学是是一个唯物论者,在方法论上是一个实证论者,所以他不可能在认知论上持有一个唯实论的观点,他只是借用了概念客观且唯一这一漂亮的结论而已,换句话说在哲学领域根本是个外行,更加糟糕的是他在立场上是一个基于科学主义的反哲学者,这意味着我和他进行哲学讨论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他多次强调举例的重要性也就表明他不可能被经验证据以外的方法说服。中间存在的范式差异比我之前想象的还要巨大,所以和他的讨论必然会以没有结果终结——所以说晨光同学你别at我了,算你赢了,你说的都有道理,暂且就当定义是唯一的,哲学都是假大空,科学至高无上,满意了吧……
引用 的话:哈哈哈哈这坟都被你们挖上来了,玩得挺开心嘛wwwww我只是一个路人,不是我挖的坟……
引用 的话:我骄傲地表示,我早在40楼就提出了类似的结论~~我本来只是过来吐槽数字酱的,后来发现被卷入了定义唯一性的争论……
引用 的话:或许要求举例说明并没有错,毕竟也有一些哲学家是这么想的:“如果你连一个例子都举不出来,那么你必然并不理解自己在说什么”……唯一的问题在于,一切经验都可以被不同的方式进行诠释……因此凭借经验不可能真的...定义的唯一性这种东西我不觉得举个栗子能说明什么,我不知道一直追着我要我下定义有什么意义,如果从根本上就已经否认了哲学的重要性,那么这几页的讨论只是无意义的辩论罢了
引用 的话:继续喷你啊,不要激动.先看你同意的定义:"定义:是透过列出一个事件或者一个物件的基本属性来描述或规范一个词或一个概念的意义。"那么.水的定义是不是可以这样"定义":水,是透明的无色的液体...好烦啊你,上面都说了不想和你讨论了……(所以说我到底是有多抖M还是要坚持回这个贴orz)2000年前还真是这样,无色透明的液体都叫水,这样的描述就足够规范了,但后来大家发现了无色透明的液体有好多,每个性质都不太一样,于是要进一步进行规范描述,所以硫酸不是水,因为他们的性质不一样,必须补出更多的描述进行规范,而到了现代化学分子论出现里面以后水就和相对纯净的H2O绑上了——所以说别看句子只看一半啊,不只是描述还有规范啊,虽然原文中间用了或来连接,但这两个性质在定义里面都是存在的啊,用或只是一个更普遍的说法啊,为了表明2000年钱说水是五色透明液体,说人是无羽毛的动物,当时也算是定义啊有木有~所以说这个问题Kripke在《Naming and Necessity》讲了好多了啊,去看书啊童鞋去看书啊~你行你上啊,你自己给个定义满足大家啊,光批评我的定义你不也没料么,而且你不逼问我本身就不想下定义的啊~所以说你不看哲学书又反对哲学为什么要来掺和哲学讨论啊,一个个概念解释起来很麻烦的啊,要科普整个体系什么的啊有木有,更主要的是范式不同啊更主要的是范式不同啊(很重要所以说两次),所以说讨论不会有结果的啊~(唉,一不小心就变成咆哮体了)
引用 的话:认真做功课的我友情提醒一句,您的对手在4楼( 09:09)开始到现在,也就是说人家已经孜孜不倦地为了证明自己努力了十一个月左右,近乎一年的执着……说不定真的挺抖M的2333都怪我前面看帖不仔细……我根本就不应该和他较真(捂脸)
引用 的话:实际上科学主义只不过是扣一个帽子而已,敢问那些被扣上科学主义帽子的科普文章,有几篇是真正符合这几个定义的?的确,科学不一定正确,但是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去假设任何一个连科学标准都达不到的说法的正确性……...好有趣,我也来说两句~科学主义绝对不是一个帽子,当然他有时候确实会被无脑人士用作帽子……我记得我在另一篇帖子(科学主义在中国)里也指出过吧,科学主义是一个唯物主义本体论基础上的强实证主义观点我知道你是一个实证主义者,但自然主义和唯物主义还是有些许区别的,这就回归到你所支持的实证主义有多强这点上了——于是你是否觉得,在所有领域里面,只要是不能被体系化实证的理论都毫无意义都应该被摒弃?实证是否是我们认知自然本质(物质的以及精神的)唯一途径?当然我们都知道实证是一个非常有效的方法,甚至可以确定是当下最有效的方法,但问题依然出在它是否是“唯一绝对的方法”上面如果你的回答都是“是”的话,恭喜你加入坚定的科学主义阵营~如果不是,那么我们还有继续讨论的余地
引用 的话:至少,现在,我们还没找出比这个方法更有效的方法……因此,在找到一个这样的方法以前,我不觉得是谈论这个问题的好时机……不需要“更加”有效,只要有效就可以了,比如哲学经由概念分析整合知否是一个有效的讨论,我们都知道哲学是完全无法被实证的,所以在科学主义观点里,哲学就是渣渣,或者至少需要大改革试图让它变得可以被实证……
引用 的话:难道科学中没有概念分析不可实证的内容?当然有,在范式以内的那一部分就是……最重要的一个:“对于这个学科最终疑问的解答,更重要的是探索哪些问题的答案”……这很明显是无法实证的概念分析……但是恐怕没人会...首先你要弄清楚一个基本的实证模型是怎么样的,就是根据一个理论的进行经验上的预测,来对比最终的经验结果是否满足理论达成的期望。不管是证伪主义也好,自然主义也好,最终都要回归到理论的经验预测性上来被“实证”,而之所以传统社会科学会被实证主义者黑,就是因为他们只在对过去的经验事实进行分析解释而没有对未来通过理论进行的有效预测,即不是实证的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一个范式内部的所有概念都必须基于实证,只是有效范式的最终目的是进行实证,脱离实证的范式在这个意义下是无效的,所以我们不能在范式内进行局部分析其是否满足实证主义观点,这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科学当然不是脱离哲学和存在的(除非你是一个科学主义者),但我们依然可以确定的说哲学并不是一个实证体系,而且哲学可以独立于实证科学的存在,哲学也从来都不会去做任何的具体的经验预测,而这个非实证学科的有效性问题就威胁到了实证作为方法论的“唯一绝对”了,在肯定哲学讨论的有效性也就是意味着存在经验实证之外的达成有效结论的可能性引用 的话: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真的有脱离一切实证的“纯”概念分析吗?……当然不存在!(除非我在这里采用了一个传统的康德式的教条主义观点)不过这无所谓,概念分析的经验性不代表其就是实证的,反实证主义的观点也并不是否认经验主义的重要性,而是强调经验预测(实证)之外达成有效性的可能性。如果我们说哲学不是科学,所以哲学是特殊的,作为科学的指导可以脱离实证模型,但问题就会落在为什么哲学可以达成有效性?而这种方法为什么又不能应用在社会科学上?
引用 的话:其实我并认为哲学在进行经验预测,只不过哲学是对“我们接下来将会作出的经验预测”作出经验预测,这是丹尼特教会我的。虽然我没有看丹尼特的这篇文章,但说到这份上了,我觉得这意味着“实证主义哲学之外的所有哲学都在扯谈,因为他们没有预测到我们接下来会做什么,或者至少因为他们没有预测到我们接下来会做出经验预测所以在实证上是错的”难道这是你所赞同的观点?地图炮似乎开大了,而且本质上也是一个基于实证主义来辩护实证主义的循环论证
引用 的话:谁说他们没有预测的……实际上他们预测的东西多了……虽然说有的预测正确,有的预测错误……比如说,如果一个哲学问题,到了最后被废问了而不是成为了一个系统的学科(无论是哲学框架内还是科学框架内的),那...对不起我这里真的需要一个栗子,虽然栗子不能说明什么,但我想如果能给出一个具体的栗子的话,可以更好的帮助我理解为什么一个哲学问题会因为预测失败而被废问了,我觉得闲着发慌想去回答这些问题的人总是有的,只不过是用另一种方式,比如通过概念和语言分析来说明这个问题没有意义之类的,但这种非正面的回答依然算是回答……
引用 的话:通过概念和语言分析确定一个问题没有意义,这就是废问的一种方式啊……当然,没人在乎是另一种……也就是说,哲学做出了这样的经验预测:“我们会对于A问题相关的领域做出经验预测”如果后面确实有,那么...AWESOME!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我觉得这是一个泛实证主义的观点,也就是说任何学科的任何分支都存在一个核心的经验预测:Long live this Paradigma!然后如果这个范式被时代淘汰了,那么这一经验预测就是错了,所以“对于A问题会进行追问(经验预测)”的经验预测也就随着范式的消亡也就失效了,在这个意义下哲学当然是实证的,这个解读超棒!但是这个程度的实证主义解读还是太弱了,因为一个学科分支只要范式还存在,那么他就是“尚未被实证废除的”,而和这个范式本身是否是基于一个典型的实证主义方法论似乎并没有直接的联系那么非实证哲学范式或者非实证社会科学的范式虽然没有用一个实证主义的方法论,作为实证主义者能做出的唯一评价(预测)就是:等着吧,这些范式在未来迟早会被时代淘汰的,他们提出的问题以后全部会被废问!——可惜在当下这种预测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也给相对主义留下了很多空间,所以我觉得依然有余地去切入一个反实证主义的方法论,不过在这样一个方法论被提出和接受以前去对其过多地进行实证主义框架下的讨论确实没有太大意义
引用 的话:我倒认为这文章的意义是在于反对科学主义 正如已有朋友提到过 一些科普文章的为科学主义味道太浓 这个意义上 它出现在果壳倒是适宜的 它自身的问题当然可以再讨论 我们批判科学也不一定要拿出比它更有效的东...克尔凯郭尔好评!我们上面讨论了很多,最后达成了一些共识,我不知道你能理解多少,我还是简单给你讲一下(在我的理解下的)数字酱的观点吧首先我个人完全赞同你的观点,但数字酱的切入点和你不太一样,数字酱虽然不是一个科学主义者,但他是坚定的实证主义者,那么任何反对科学的(包括指出科学的局限性问题的)文章首先必须满足其实证有效性,在一个泛实证主义框架下它必然已经对未来做出了预测,但这种程度的预测在一个反实证主义的方法论出现前是毫无意义的,毕竟文章对科学的攻击完全无法撼动科学极其实证方法论的地位,所以它攻击的实证有效性是很低的,换句话说都是废话而科学主义作为一个极端的体系,虽然他在哲学上存在很多问题,但在实证上是不可被经验否定的,那么我们在缺乏有效方法论的前提下无法对其理论根基做出有效攻击,单纯地把某些立场划入科学主义这个负面词汇下只是一个戴帽子的行为罢了所有非实证体系依然在一个泛实证框架下进行着实证,而建立范式去体系化实证就是科学,所以科学在这个诠释下是无法被否决的,科学就是至高无上的认知世界的方法所以我觉得,问题的核心在于缺乏一个实证方法论以外的方法论去达成“实证”,如果不能突破狭义实证主义的牢笼来达成有效性,那么从他的角度看来,在这个地方攻击科学主义自然是无趣的
引用 的话:如给number的回复 我更关心的是有效性之外的东西 我提到文学 宗教等现象不能被科学解释 这种不能不意味这它的解释力不够 而完全在于 这是一种错位 科学会使它们丧失自身的意义 更进一步是 是否科学...我和数字酱还在其它地方进行过讨论,他在实证主义这块的立场非常坚定,哪怕真的要走到科学主义的还原论里也要坚持泛实证主义下的有效性这一原则,所以按照他的思路继续回应你在他看来文学和宗教是可以被科学解释的,或者说只能被科学解释,那些“非科学”的解释方法不过是尚未消亡的拙劣的科学(实证体系)罢了,他首先已经把科学和实证这两个概念都泛化了,这一泛化保有了他体系的融贯性如果说科学会让文学、宗教等领域失去意义的话,他会回应那些意义本来就是非自然的经不起实证的所以是应该被取消的科学本身就是一种对现象进行解释的学科,因此对所有领域里现象(包括宗教、文学)进行解释的系统都可以被划入广义上的科学,在这个意义下科学和非科学的区分仅仅是它当下有效性的保有程度罢了,和对应的领域没有关系科学对“爱”的解释不需要对一个出于“爱”之中的人有什么意义,而科学的解释可以在实证基础下进行预测,深陷“爱”的人会做出怎样怎样的行为,对于实证主义者来说这就够了引用 的话:这里的问题不在于某些科学结论是否正确 而在于科学结论的正确性意味着什么 经验科学的力量的确在于预测 它的验证也只是说明在某种程度上 我们可以暂时相信它 如果没有更好的选择的话 这简单点是个风险评估的...那当然是一种强权!在实证主义框架下唯一对世界进行理性认识的方法就是建立实证体系,这是一种方法上的Monismus(一元论),对实证的背离就是对理性的背离。你可以出于个人喜好选择中医,这是人的自由,但一种公开的对于西医体系的批评则必然被他划入不理性或者不科学的行为,这种批评在他看来是经不起实证必然会消亡的。我们生活诚然不只是有效性,但有效性是人与人之间达成共识的唯一途径,如果不谈及有效性,那么一个主观间的共识不可能存在,科学也就是毫无意义的了,不如大家回到原始的宗教崇拜或者神秘主义里去,爱咋样咋样 (所以我的切入点就是一个在不进行狭义实证的基础上提出一个方法论,来达成有效的共识)
引用 的话:如果科学可以泛化的话 那当然没有科学不能把握的东西 这相当于说科学总能通过自身根本范式上的突破去把握它尚不能把握的对象 但换言之 在某个时间点 科学总是有不能把握的东西 这里我其实持有的是反还原论立...Science这个拉丁源的词(scientia)作为“关于知道”,原意上并没有排除一个泛化的解释,所以如果这里切入语言和分析哲学,我认为的确是“可以”被泛化的,任何系统化的解释都可以是广义上的科学,而科学的有效性在于其实证性,所以连带哲学和社会科学在这个解读下都是实证的,都是科学的,只是相比采取狭义的实证方法论的自然科学(狭义科学),这些科学的有效性远远不足——这样一种解读方式还算是“合理”的我完全赞同你的反还原论立场,任何观点只要扯到还原论,它在理论上其实就已经输了,我们完全没有把它视作真理的必要性,但只要这种还原论体系在经验中依然是融贯的,那么当他采用一个实用主义或者实证主义的理论准则的时候,把它视作为真理却可以是充分的科学是不是总有不能把握的东西,这就牵扯到一个经典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下的一个老命题:我们尚未用科学把握的东西不代表我们以后也无法将其把握——虽然这种对科学的盲目信心根本靠不住,但在一个封闭范式内似乎确实无法被推翻对,我们很多时候并不“需要”预测,但在这个意义下很多时候我们也并不“需要”科学,在这里把理论解释回归到需求上我认为是不妥的,除非我们回归到一个实用主义的实践准则上去,但我觉得你并不是一个实用主义者,在这里谈及实用主义似乎是没有必要的科学的泛化还不等同于理性,科学是基于体系的,理性尚且不是实证的泛化还不等同于实践,实证是基于理论的,实践尚且不是我也觉得如果要达成主观间共识,必须回归到更加基础的理性上去,但问题在于在方法论上尚且不能摆脱实证这一强权,这个时候提及包容、理解、交流不过是毫无意义的说辞罢了最后,你似乎提及了宗教体验?你以为宗教体验这种纯经验纯主观的东西可以带来一致性?恕我不能苟同,如果你一定要站在这样一个克尔凯郭尔的非理性立场上的话,我觉得我可以另外和你就这个话题展开一次新的讨论
引用 的话:想想还是说吧,大体赞同。但是“科学是不是总有不能把握的东西,这就牵扯到一个经典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下的一个老命题:我们尚未用科学把握的东西不代表我们以后也无法将其把握——虽然这种对科学的盲目信心根本靠...我在上面的解读中已经把你的科学泛化了(虽然你从来没有直接提到泛化科学的概念,但泛化实证之后很容易就可以引到科学作为体系化实证的泛化上面),所以科学已经是无敌的了,请放心食用……嘛,唯物主义的那个梗只是一个梗而已,我本来就不想说明什么,只是指出,即便我们极端到马克思的那套教条上面,这个问题也不能得以解决,在这里提及科学的潜在局限性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并不是说你应用了唯物主义本体观或其结论,我知道你没用……嘛,不过你既然站出来给了一个更好的在承认科学局限性的前提下对科学之外的认知方式的否定的解释,那就更加清晰明了了,梦周同学可以直接参考我觉得梦周同学还是一个持着非常传统的三观很正的哲学观点的,所以我大可以赞同他的大部分看法,但我也注意到在他这个程度下的讨论是不可能动摇到你的核心的,所以暂且还是站在你的立场上说话另外我真的很在意梦周同学的关于宗教体验的暗示啊,结合头像让人遐想连篇啊,如果他想要引到一个非理性主义的范式之中的话很多问题就必须重新讨论了~
引用 的话:或许 对实证科学泛化的要求正可以削弱它的强权 因为它不再是固守自己 评判他者 而是不断改变自身 问题是泛化以后的科学是否还以经典意义上的自然科学作为典型代表呢 经典意义上的实证主义信念我觉得已然是行...泛化以后去讨论科学是否是至高无上的就变得毫无意义了,而自然科学是作为”经典实证主义方法论“的代表而不是”科学方法论“的代表,于是还是和我之前提到的那样,这是一场方法论之争嘛,数字酱是分析、实证哲学派系出来的哲学爱好者,因为不是专业人员所以涉及面相对狭窄,所以在他看来你的这套欧陆体系毫无意义,是他范式之外的东西现象学是当今反实证主义的主要派别啊~~胡塞尔的书不好读,我现象学相关文献也看的少,至于梅洛-庞蒂和列维纳斯根本没碰,等我修炼完法语再说……话说现象学是如何支持自己的方法论的?而你指的理性到底有多广泛呢?实用主义没什么不好,可以和分析哲学和实证主义完美融合,也算是英美派系的主流学说,当下的国际大热点,就算他想要在这个问题上回归实用主义也不会出现大的问题其实克尔凯郭尔作为存在主义之父还是很值的一读的(虽然我一直没读),不过他写作的核心目的是说明”如何做一个好的基督徒“,理性在宗教面前是居于次位的,在没有宗教背景的情况下要讨论起来确实很麻烦
引用 的话:经典现象学有一个这种奇妙的逻辑,我通过我自己对自己的直观感受来观测我自己,但是却断定所有人自己观测自己的时候得出的结果都与我一致,也就是“第一人称复数”的原则……这也是为什么这并不能说服我的原因...少年不错嘛,我以为你技能点全去分析哲学上面了,毕竟对于大部分英美流派的人而言去讨论现象学那是吃力不讨好,所以直接绕开……不过现象学有这么傻吗?我读书少你别骗我……你确定这不是分析哲学体系下对现象学的自顾自的解读?坐等梦周同学回应~~反正我对取消主义的立场你懂的,我认为这不过是在哗众取宠,说到底不过是还原论的变种罢了至于其他好像出现了一些新名词,所以我讨厌自顾自的进行分类,我先去补一下设定……
引用 的话:经典现象学有一个这种奇妙的逻辑,我通过我自己对自己的直观感受来观测我自己,但是却断定所有人自己观测自己的时候得出的结果都与我一致,也就是“第一人称复数”的原则……这也是为什么这并不能说服我的原因...好吧,补设定失败,有些专名根本没有普及,我猜测这改改是丹尼特自己写的书里面的然后自顾自的进行了分类,然后我没看过这本书……所以你直接上引用源吧,当然你能顺便在这里把副现象主义和异化现象学的概念解释区分清楚更好……你觉得你牛X可以参与现象学讨论请和梦周战个痛,我自知看书太少战力不足就先围观了
引用 的话:据我所知的话,梅洛-庞蒂的现象学在分析哲学里面也有人在研究,可能是一个分析哲学与现象学之间的一个交叉点,不过对于这一块我不太了解,所以就没法插话了……是一个更好的选择……的确,我说的经典现象学...还原论:A可以还原成B取消论:A是多余的概念,所有被以为是A的现象其实都是B其实质无非是用B来替代/解释A,区别在于后者有一个非常吸引眼球的主题——所有A都是错觉!我把这个叫做哗众取宠
引用 的话:那么感情“燃素”的废除在你看来一样是哗众取宠了?好烦啊,这个时候还提燃素,都说了燃素本身就是一个特定范式中的概念,和被取消的以太差不多,他们从来就没有作为事实对象的概念,但你现在要取消的是心智,这和把心智还原成物质的区别到底何在?
引用 的话:把心智还原成物质是这样的心智=物质XXXXXXXXXXXXXX而取消心智是这样的物质XXXXXXXXXXXXXX,心智只是特定范式(常识心理学)中的概念,没有作为事实对象的概念……所以说你这叫哗众取宠啊,取消心智的事实性是多么冲击性的言论啊但你在解释那些“被以为是心智的”现象的时候不是依然回归到物质么?和传统的“心智现象可以回归到物质”在实质上差别何在?这种取消不过是文字游戏罢了
引用 的话:现代物理学解释那些“被以为是燃素的”现象的时候,不是依然回归到燃烧氧化反应吗?但是这与传统的“燃素是氧化反应”的区别可大了……因为,一部分被以为是“燃素”的现象其实根本就不存在……同样的,常识心理...“燃素”这个词是在范式中临时建造的专名,从来不存在任何日常应用,所以伴随范式被取消不会引发任何问题但心智就不同了,取消心智的概念是冲击性的!“不必要去解释“,比“我解释不了”还要高级,这种说辞直接就让自己的体系融贯了,但他要试图论证心智是幻象的时候,他依然会去解释一部分来说服别人,毕竟不能无视心智作为现象,或者说,它本身是基于还原论,然后用更极端的说辞来达成融贯引用 的话:或者这么说吧,有一个家伙说一切生命都可以被分解成水和空气(二氧化碳),结果另一个人问他说:“上帝也能吗?”他如果回答说:“如果你能找到上帝,那么我就能把他分解成水和空气。” 那这就是还原论。他如...这个解读则是一种自我限制,心智(上帝)不在我们讨论的范围内,但这不代表心智(上帝)就不存在,心智(上帝)就可以作为错误而被取消,逻辑上跳跃了引用 的话:而拿回到心智现象上来的话。还原论的观点是,一切被认为是心智现象的现象,都可以用某一种物质现象来解释。而取消式唯物主义的观点是,一切被认为是心智现象的现象,要么可以表达为某一种物质现象,要么作为一...把能解释的部分还原解释了,不能解释的部分则认为是错误,和上面说的一样,基于还原论的极端化表述罢了,无非就是牺牲逻辑严密性来达到融贯嘛引用 的话:也就是说,取消式唯物主义并不认为所有的被以为是心智现象的现象都可以回归到物质来解释,而是认为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编造出来的,根本不存在的现象。所以要我说还不如还原论呢,它从来就没能证明心智不存在!
引用 的话: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出现了取消式的唯物主义,就像之前所贴出的文章里面列举出的一样,很多被我们当成一种需要解释的现象的,实际上都仅仅是一种假设,要求还原一种假设,很明显是不现实的,因此取消式唯物主义要求取...我重新看了一下网上的一些零碎信息,取消唯物主义本身确实是一种极端还原论,这个你就别和我争了,他们本质上真没啥区别,不过取消主义狭义化了“还原”,然后很骄傲地告诉大家自己这个不叫”还原“你上面指出的这些也无非是回归你的那个有效性实证主义范式,无非就是想说取消主义是“有效的”,但取消主义的实证有效性是一种消极的有效性,当它真正达成“有效”的时候无非是其它反对它的范式消亡的时候,即大家放弃去讨论心智的这个概念——而这种有效性的达成在短期内是不可能的,在这个意义上它没比那些神棍的学说更“有效”多少,而自己那扭曲的基于极端还原论的理论也不可能获得太多哲学上的理性支持,在我看来恰恰相反它作为哲学才是注定走向消亡的范式,才是“无效“的取消主义应该做的是在范式内进行一个自我规划,比如它可以宣称在神经心理学领域内研究“心智”这个概念是毫无意义的,这样一来它当然可以是有效且正确的,但是它绝对没有跳出自身范式的资格,当它以一种本体论的姿态宣称“所有心智现象都是幻象”的时候它就越权了,他根本没有资格作为一个严格的哲学观点来进行讨论,在它背后的无非是一个自大的科学主义姿态,依仗着名为实证主义的靠山做出一些消极的“有效”预测或者我可以这样说,当取消主义作为正确结论被哲学普遍接受的那一天,就是哲学死亡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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