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期间,更改城市建筑的颜色,在街道和屋顶上画画,从而隐藏了关于这座城市的记忆,让飞行员找不到关于这座城市的记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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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p={ dwrMethod:'querySharePosts', fpost:'',userId:1933650,blogListLength:30};&&&&&&&&本书我在八月份贴过一次,在天涯杂谈里,之前由于担心版权问题,贴的都是图片,现在看来担心是多余的,现在网上突然冒出很多版本,很多人将我的版本到处转帖,于是乎我也就贴文字版的,让更多人能看见本书吧!     作者简介     芭芭拉.德米克Barbara Demick       美国《洛杉矶时报》驻北京办公室主任。她的北朝鲜报导为她赢得海外记者俱乐部(Overseas Press Club)的人权报导奖,以及亚洲协会(Asia Society)与美国外交学院(American Academy of Diplomacy) 奖项。她为《费城探究者报》(Philadelphia Inquirer)做的塞拉耶佛(Sarajevo)报导为她赢得乔治.波克奖(George Polk Award)与罗伯特.肯尼迪奖(Robert F. Kennedy Award),而且入围普立兹奖(Pulitzer Prize)最佳国际报导奖项。她的上一部作品是《洛加维纳街:塞拉耶佛一处邻里的生与死》(Logavina Street: Life and Death in a Sarajevo Neighborhood)。     译者简介     横田雨山
作者: 回复日期: 22:44:09 &
  作者的话    二零零一年, 我被派往汉城,作为《洛杉矶时报》的特派记者,报导区域涵盖北朝鲜及南韩。 在当时,作为一个美国记者,访问北朝鲜是非常困难的。而且,即使千方百计得以访问北朝鲜,我发现要完成一个报导也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访问北朝鲜的西方记者们通常都会被指派一个所谓的”看管”, 他的工作就是确保不发生任何没有官方批准的交谈。同时,访问者所参观的地方都是事先经过精心挑选的。同当地普通市民接触是绝对不允许的。 在照片及电视里,有关北朝鲜人的形象,不是机器人似的、整齐划一的正步阅兵,就是出现在为歌颂领袖而举行的大型团体操之中。我久久的凝视着这些照片,试图探究这些面无表情的面孔后面可能的故事。    在南韩,我开始了与脱北者 – 从北朝鲜逃亡至南韩或者中国的人 – 进行交谈,一幅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普通百姓真实生活的画卷慢慢展现在我眼前。我已经为《洛杉矶时报》写了一系列的文章,这些报导聚焦于来自北朝鲜最北部清津市的脱北者。我相信,针对来自同一地区人员的交谈越多,就越容易对一些事情进行相互印证。关于地区的选择,我倾向于选择那些远离北朝鲜政府朝所精心安排的,专门向外国访问者展示的地方,而这也就意味着我所要描写的地点对我来说是个禁地。清津市是北朝鲜第三大城市,而且也是受九十年代中期开始的饥荒波及最为严重的地区之一。该地区迄今为止,仍然对外国人完全封闭。 我十分有幸能遇到很多非常好的清津人,他们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也丝毫不吝啬自己的时间。 《无可羡慕》这本书就来源于这一系列的报导。    本书是基于七年来对脱北者的访谈。出于保护那些至今仍然生活在北朝鲜的人们,书中我都采用了化名。所有的对话都是取自一名或多名当事人的描述。我也尽我所能将所听到的故事同公开报导的事件进行印证。书中,对于我个人无法亲自参观地点的描述,来自于脱北者的口述,照片,或者影像数据。北朝鲜在很多方面,迄今为止,外界仍然不得而知。因而,我也不能保证我所听到的都是事实真相。我所希望的就是,有朝一日,北朝鲜变得开放之后,我们能够自己判断那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作者: 回复日期: 22:45:37 &
  第一章  黑暗里,手牵手     (1)    如果看一下远东地区夜间的卫星照片,你会发现有一大片的地区很奇怪的没有亮光。这片处于黑暗的地区就是朝鲜人民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的所在。    与这个神秘黑洞接壤的南韩,日本及现在的中国都闪烁着代表着繁荣的亮光。即使从数百英里以上的高空看下来,广告牌,车灯,街灯,及连锁快餐店的霓虹灯都变成一个个细小的光点,显示着人们作为二十一世纪的能源消费者在各自忙绿着。然而,在这其中,却有着一个近乎英格兰大小的黑暗地带。难以置信的是一个拥有大概两千三百万人口的国家,表现出来的却是和周围海洋一样的真空。然而,北朝鲜就是这样一片空白。    北朝鲜大约在一九九零年代初开始慢慢衰落暗淡的。随着苏联的解体,支撑社会主义联盟的廉价石油不复存在了,北朝鲜脆弱且无效率运转的经济体系也随之崩溃。发电厂设备锈死瘫痪。电灯不再发光。饥饿的人们爬上电线杆,偷取那一点点铜线以换取食物。当夕阳西下,一切都变成了灰色,蹲在地上矮矮的房子也被夜色一点点的吞噬。整个村庄慢慢的消失在暮色之中。即使在首都平壤,这个的橱窗式的城市,夜晚当你漫步于主要街道之时,也无法看清道路两旁的建筑。    当外人凝视着今日北朝鲜这一片漆黑的夜晚,他们可能会联想到在遥远的非洲或者东南亚某个文明之手 - 电,尚未触及的村落。然而北朝鲜却不是一个未开化的国家,它是一个末落的发达国家。沿着任何一条北朝鲜的主干道,抬头即可发现它曾经的辉煌及怎样的失落 - 那些摇摇欲坠的输电线,锈迹斑斑的铁塔证明着,电网曾经覆盖着整个国家。    北朝鲜中年以上年纪的人都记得,曾几何时,他们比在南韩亲美的表亲拥有着更多的电力(这也意味着更多的食物),然而,现在他们却不得不枯坐在黑暗中,心中五味陈杂。回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美国曾许诺以能源援助换取北朝鲜放弃核武器计划。然而,这项交易却由于布什政府指责北朝鲜违背承诺而最终告吹。北朝鲜人痛苦的抱怨着缺乏电力所带来的黑暗,进而他们也谴责美国的制裁。晚上,他们不能读书,不能看电视。“没有电,我们根本没有文化生活,” 一个粗鲁的北朝鲜警卫曾经没有好气的这样向我抱怨着。    然而,黑暗又有它的好处。尤其是对于那些正与人偷偷约会的青少年来说。    当大人们早早上床之后,在冬天这个时间可能会早至晚上七点,那就很容易悄悄的溜出来。享受着黑暗所赐予的私密和自由,而这在有电的时期是很难想象的。披着神奇的隐身斗篷,你可以为所欲为而不用担心父母,邻居或者秘密警察那警惕的目光。    我遇到很多北朝鲜人,他们告诉我如何努力学会去喜欢黑暗,但是留给我最深印象的还是一个十几岁女孩和她男友的故事。十二岁那年,她遇到了临镇一个大她三岁的男孩。在北朝鲜拜占庭式的社会等级体系中,她家处于很低的阶层,因而,两人公开在一起的话,不仅会毁掉男孩的前程,也对女孩的清白名声不好。因此,他们只能在黑暗中长久的散步约会。除此之外,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他们的交往最初开始于九十年代初期, 那个时候由于缺乏电力,餐厅或者电影院都关门歇业了。    他们会在晚饭后见面。女孩告诉男友不要敲前门,这样会有被她的姐姐、弟弟或者那些爱多管闲事的邻居们发现的危险。他们都挤在一栋狭长的建筑里,屋后是户外厕所,由很多人家共享。房子由一座高仅及人视线的围墙同街面隔开。男孩在墙后发现了一处地方,当天色暗下来之后,在这里没有人会注意到他。邻居们洗碗或者冲厕所的哗哗声掩盖了他的脚步声。接下来,他要做的只是等待,这可能是两小时甚至三小时。然而没有关系,北朝鲜的生活节奏很慢,也没有人有手表。    一旦摆脱家人,女孩会马上出现。步出户外,凝视着前面的黑暗,起初看不到他,但是她能感觉到他就在附近。她不用为化妆而烦恼,黑暗中没有人需要化妆。有时候她就穿着自己的校服,那是一件裁剪适当、宝蓝色的裙子,刚刚好掩住膝盖。白衬衣,配着红色的蝴蝶结。所有的衣服都是由一种爱起皱的化纤面料裁剪而成。女孩还没有到为穿着打扮而烦恼的年纪。    起初,他们只是默默的走着,接着开始窃窃私语,当离开了村庄,在黑暗里完全放松之后,耳语就变成普通音量的对话了。直到他们确信没有其它人之前,他们始终保持一臂之距。    刚刚出了镇子,道路就通往一片树林,绿树环绕之中有个曾颇有名气的温泉度假村。它一百三十度的泉水曾经吸引着一车又一车寻求治愈关节炎及糖尿病的中国观光客,但是现在度假村却极少营业。 在其入口处,有一个用石墙围成的长方形映景池。穿过庭院的大道两旁,种着松树,日本枫树,以及女孩最喜欢的 – 银杏树,一到秋天,金黄色的落叶随风飘舞,叶子形状宛如东方的折扇。周围山上的树木都被人们作为柴火砍光了,但温泉旁的树木是如此美丽,以至于人们都不忍心砍伐,使得这些树得以免除斧钺之灾保存了下来。    然而,庭院的状况保持的不太好。树木无人修剪,石凳也支离破碎,铺路的石块像烂掉的牙齿,参差不齐。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北朝鲜好像一切都消耗殆尽了,破损了,失灵了。整个国家曾经有过好日子。然而到了夜间,残败的景象就不那么扎眼了。长满杂草的温泉池里,池水清晰的倒映着璀璨的夜空。    北朝鲜的夜空是一道难得的景致。它可能是东北亚地区最为闪亮的夜空。在亚洲大陆的其它地区,充斥着煤灰、戈壁滩的沙尘暴及一氧化碳,而这里可能是唯一的一块净土。在过去,北朝鲜的工厂也为这些白茫茫的烟雾做着贡献,然而现在不会了。现在没有任何人造的光线同夜空中满天的星斗争辉。    年轻的情侣漫步在夜色之中,脚步带起地上片片的银杏叶。他们都谈些什么呢?家人,同学,读过的书,等等无论什么都可以成为话题, 这给他们带来了无尽的欢乐。以至于多年后,当我问这个女孩什么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记忆,她给我讲述了这些夜晚。    这一类的事情不可能出现在卫星照片中。无论是在位于弗吉尼亚州拉格雷市中情局的总部,还是在大学的东亚研究部门,人们只是远远的分析着北朝鲜。他们可能想不到,在这个黑洞之中,一个数百万人死于饥荒的黑暗国家里面,原来也有爱情。  作者: 回复日期: 22:50:58 &
  (2)    到我遇到这个女孩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三十一岁的女人了。Mi-ran美兰(在这本书里,我用这个名字称呼她)脱离北朝鲜在南韩已经生活了六年。我曾经因为一篇关于脱北者的文章而安排采访过她。    二零零四年,我被派往汉城,作为《洛杉矶时报》的总编辑。我的工作范围涵盖整个朝鲜半岛。南韩一边的工作很容易开展。作为当时世界第十三大经济体,韩国的民主,繁荣还有点喧闹,它有着亚洲最积极的新闻媒体。 政府官员也乐意把他们的手机号码给记者们,也不介意下班之后被打扰。北朝鲜却是另外一个极端。北朝鲜的对外信息传播渠道仅限于北朝鲜中央新闻社所发表那些冗长、措辞激烈的社论。这个机构,因为它关于“美帝国主义”的那些荒谬而夸张的言论,而被戏称为“大辱骂者”。美国在一九五零~五三年爆发的朝鲜战争中为南韩而战,那次战争是冷战中第一次激烈的局部战争,迄今为止美国仍然在南韩留有四万人的驻军。对于北朝鲜而言, 战争却从未结束,敌意时时刻刻的存在。    美国公民鲜有能获准进入北朝鲜的,记者更甚。二零零五年,当我和一名同事终于拿到北朝鲜签证,得以造访平壤的时候,被带领沿着一条制式的参观线路游览,参观为纪念光辉领袖金正日及其前任金日成而建的各种纪念碑。在北朝鲜期间,我们一直都由两位身材削瘦的黑衣人陪伴着,他们都叫朴先生。(北朝鲜通常都会采取预防措施,派两名看管,这样他们可以相互监督,以免被收买)这些看管们说的话同空虚生硬的官方通讯社保持一致。(例如: “感谢我们的领袖金正日”这个短语以令人奇异的频率反复出现在我们的谈话之中) 言谈之间,他们很少同我们进行目光交流,我也怀疑他们是否是真的相信自己所说的内容。 他们真正在想什么? 他们是不是真的同他们宣传的那样爱戴着他们的领袖? 他们有没有足够的食物? 他们下班后都做些什么? 在全世界最高压的政权下的生活是怎样的?    如果我想得到我这些问题的答案,毫无疑问,从北朝鲜内部是无法获得的。我必须同那些离开的人– 脱北者,交谈。    二零零四年,美兰住在位于汉城以南二十英里的水原,那里灯火通明但又杂乱无章。水原是三星电子的总部所在地,那里聚集着大批制造业工厂,生产着大多数北朝鲜人闻所未闻的产品 – 计算机监视器,光驱,数码电视,和闪存条。(据一项经常被引用的统计数据显示,北朝鲜与南韩之间的经济差距,四倍于一九九零年两德统一时,东西德之间的差距。)这个地方很喧闹而拥挤,满是搭配不协调的色彩及刺耳的噪音。与大多数南韩的城市一样,建筑风格都是那种丑陋的混凝土盒子,房顶上挤满眼花缭乱的各种招牌。高层公寓楼从拥挤的城市中心向外延绵数英里。公寓楼之间由Dunkin’s甜甜圈及必胜客以及更多其它的韩式餐厅相连接。街后面的小巷里,满是名为“爱神旅馆”或“爱之园地”情人旅馆,房间按小时收费。 交通状况也是,街道被经济奇迹所创造出的 – 成千上万的现代汽车挤得水泄不通,人们艰难的在家和大卖场之间慢慢的挪着。鉴于这个城市的交通总是处于永无止境的拥堵之中,我决定搭乘从汉城出发的火车,仅仅三十分钟的车程,然后在出租车上蜗行至这个城市为数不多的一处幽静之地,一个烤牛排餐厅,位于一个建于十八世纪的古军事城堡的对面。    起初,我没有认出美兰。她看上去和我之前见过的北朝鲜人不太一样。当时,在南韩生活着超过六千名来自北朝鲜的脱北者,他们身上往往都带有很明显的破绽,透露着他们在融入当地生活的过程中所遇到的困难 – 过短的裙子,没有去掉标签的新衣服等等 – 但是美兰却同南韩人一无二致。她穿着一件别致的褐色毛衣,配以针织的裤子。这让我觉得她很矜持(我对人的第一印象很多情况都被证明是错误的)。她的头发整齐的梳到脑后,并用一个镶着水钻的发卡别住。她的面容姣好,只是下巴上略有粉刺,身子也略显沉重,这是怀孕三个月的结果。一年前,美兰同一位供职于南韩军队的文职人员结了婚,现在正期待着他们第一个孩子的降生。    我邀请美兰共进午餐,以期了了解更多关于北朝鲜学校体系的情况。出逃之前,美兰在一个矿区小镇的幼儿园做过几年教师。现在,美兰在南韩攻读一个教育方面的学位。谈话很沉重,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当谈及那些五,六岁左右的学生们因为饥饿而死去的时候,桌子上的饭菜也是一口没碰。当孩子们一个个不断死去的时候,她仍然被要求告诉孩子们,他们是被祝福才生为北朝鲜人的。金日成,从二战结束后开始一直到一九九四年去世为止,北朝鲜的统治者,被尊奉为神。而他的儿子和继任者,金正日,作为神的儿子,是个基督式的人物。美兰对这种北朝鲜系统的洗脑深恶痛绝。    谈话进行了一、两个小时之后,我们的话题就转到一些女孩之间的闲聊了。美兰的沉着和率直也使我问了很多的私人方面的问题。诸如,北朝鲜年轻人的娱乐方式是什么?她在北朝鲜时有过快乐的时光吗?她在那有男友吗?    “你问的很有趣,”她说。“我前几天刚好做梦梦见了他。”    她告诉我,那个男孩高高瘦瘦的,前额留着浓密的大浏海。离开北朝鲜之后,美兰很高兴的发现在南韩有个青春偶像叫刘俊相的,和她的前男友长得非常像。 (基于此点,我这本书里,我就用俊相来称呼他。) 他非常聪明,在平壤一所最好的大学里读书,日后有可能成为科学家。这也是他们不能公开恋情的原因之一。他们的关系可能会毁了他的前程。    在北朝鲜,没有情人旅馆。 异性之间偶尔的亲密行为是很难发生的。但是我还是想委婉的打听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到了什么地步。    美兰笑了起来。    “我们花了三年时间才牵手,又花了另外六年才接吻,” 她说道。“我从来不敢想象除此之外还能做什么。我离开北朝鲜的时候都二十六岁了,但是我却不知道怎么才能怀上孩子的。”    美兰承认她经常会想起她的初恋,对于自己不辞而别的离别方式也感到非常痛苦和懊悔。俊相是她最好的朋友,是她可以将梦想、甚至家庭机密相倾述的人。尽管如此,她还是向他保留了人生中最大的一个秘密。她从来没有对他说过她是多么厌恶北朝鲜,同时她也完全不相信那些她教给自己学生的宣传话语。更重要的是,她从来没有告诉他关于她家的逃离计划。这并不是因为她不信任他,而是在北朝鲜,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如果他告诉别人,而别人又告诉其它人,这你从来不会知晓,且在北朝鲜密探无处不在。邻居们相互揭发,朋友揭发朋友,甚至恋人都会相互揭发。如果秘密警察对此事有所耳闻,那么她的整个家庭都会被关进囚车,送到大山里的劳动营。    “我不能冒那个险,“ 她告诉我,“我甚至不能去道个别。”    在我们的初次会面之后,我和美兰经常谈及俊相。 她是一个幸福的已婚女人,在我再次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妈妈了, 但是,无论何时当俊相的名字被提及的时候,她的语速就会加快,而且还会脸红。我感觉到,美兰很乐意同我谈及此事,因为除我之外,她不能同其它任何人提及到他。    “他后来怎么样了?” 我问道。    她耸了耸肩。朝鲜战争已经结束五十年了,南北的朝鲜人却不能相互联系。就此事而言,南北朝鲜同东西德国或者世界上其它类此情况完全不同。北朝鲜和南韩之间不通电话,不通信函,甚至电子邮件都无法抵达。  美兰自己也有很多不可能得到答案的问题。 他结婚了吗?他还想着她吗?他恨她的不辞而别吗?俊相会不会因为她的叛逃而认为她是祖国的叛徒?    “我想他会理解我的,但是真的,我却无从知晓,”她答道。    美兰和俊相在他们刚刚十几岁的时候就相遇了。他们都住清津市郊,一个位于北朝鲜北部的工业城市,那里离俄罗斯的边境不太远。  作者: 回复日期: 22:52:34 &
  (3)    北朝鲜的景色山川像极了东方的水墨画。以美国人的观点来看,很多地方,美的让人惊叹。同美国西北部太平洋沿岸区域的景色比较类似,只是不知怎么的,缺乏些色彩。色调仅限于冷杉,杜松,云杉的深绿到花岗岩山峰的浅灰白。亚洲乡村特有的、郁郁葱葱拼图般的稻田,只能在夏季多雨的那几个月才能看见。秋天的时候,树叶迅速失去了颜色。之后,一年里的其它时间的色调都是黄和棕色,逐渐凋敝。    南韩随处可见的凌乱,在这是完全看不到的。几乎没有广告牌,没有车辆。在北朝鲜,私人拥有汽车基本上是非法的,也没有人买得起汽车。拖拉机也很少看见,零零散散的都是些黄牛在拉着犁。 房子简朴、实用,形制整齐、划一。这些房子很少有建于朝鲜战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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