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传奇好看吗是吸血鬼吗

该隐 (吸血鬼同人文 1-6章) by&血影遮天
咳咳,这是关于和女王(丝绒噩梦)、以及他大徒、二徒的故事……
该隐就是少爷我了;莉莉丝依旧后面的卡亚都是女王;大徒是克莱尔;二徒是阿萨斯……&
艳阳,高照。
照耀在一片贫瘠的土地上,焦黄的叶子,干涸的湖泊,龟裂的地表,无不显示着这一年的萧条。
不远的小屋,半敞开着透风的门,细细的可以听到压抑的轻喘。
一抹金色闪出了小屋,口中叨念着,“为什么?为什么……”
双手盖在额间,透过金色的发丝,可以望见,那双手上,竟染着浓浓的红。
“该隐,你的弟弟亚伯呢?”高高在上的声音,沉稳的问着。
“我不知。”回答他的人,垂着金色的长发。
“谎言!”带着威严的斥责,上位者继续开口,“你弟弟的灵魂已到我处表明了冤屈,昨日,你杀了他。”
微微的抬起头来,金色的人略皱了眉。
“该隐,你杀了亲生的弟弟!你犯了罪,你将是人类最早的噬亲者。”在上位的人宣告着。
“我犯了罪?”扬起棱角分明的下颚,带着愤恨,“那是你的不公造成的!”
“我的不公?”上位者困惑。
“是,”冷冷的睨向那位高高在上的、自称为上帝的人,“我与他都敬献了自己最丰厚的祭品,而你却斥责了我。”
“那是因为亚伯献祭的是牛羊,你献祭的是五谷,你的诚意不如他。”上位者坦然。
“哼哼,诚意?他是放牧者,我是农夫,祭品怎会相同?”带着讽刺的笑意,直指上帝的心口,“何以五谷不如牛羊诚意深?明明是你的偏见,是你的不公正!你根本妄为世间主宰!”
“该隐!”上位者,终于恼怒,从没有人,或是任何的生灵敢于这样质疑他的存在,他的意志,“你的暴行将受到严厉的处罚,你的行为将受世人唾弃!”
金色人露出不齿的笑意,“你要杀我?”
“不,我不会杀你,你会被打上诅咒的刻印,你将每日以鲜活的血液为生,拥有绝美的容貌,永生不死,你的子嗣世世代代受此诅咒,尝尽寂寞孤独,世人见这诅咒的刻印将人人得而诛之!”
“哈哈,哈哈哈哈……”大笑着,他不屑,他憎恨,更加憎恨面前所谓的主宰,他不屑于成为他的子民,“你不敢杀我!哈哈哈!你不敢杀我!你怕世人非议你的不公待遇,所以你不敢杀我!哈哈哈……”
笑,他嘲笑所谓的神明,笑到再也没有力气,笑到颓然的倒地,笑到双眸盈满了泪。抬起头来,神明已不在,天空阴霾,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他好想起身,好想离开,远离这个令他憎恶的地方。然而,却无力,身体莫名的疼痛,咬紧了唇,冷冷的望向天际,这是在执行所谓的责罚么?直至神智模糊的一刻,他的心里,依旧只有不屈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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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好渴……
依旧麻木前行的双腿,不知要往哪里去。双腿的主人此刻正受着饥渴的煎熬。
河水,不论饮进了多少,都难以止渴,难以平复身体内莫名的焦躁……直至,甜腥的液体入喉。神智恢复时,他骇然的望着怀中气息奄奄的生物——一只羔羊。
左手颤抖着摸上唇,血,是血。
他明白了,明白了上帝的诅咒,日日吸食鲜活的血液,世世代代,永生不死……
他不该嘲笑上帝,因为上帝比他智慧许多倍,永生不死,是要他生不如死吧?
自嘲的弯起嘴角,放下怀中依然温热的生物,走至红海边,洗净了血污,他需要思考,思考他今后的无尽生命,将要如何度过。
透过薄薄的雾气,望见不远处,站立着一个女子,黑色的长发,哀伤的眼神,双手交握着置于胸前,口中似念着什么。
很美的女子,他淡淡的笑,却为什么哀伤?正欲离去,女子的目光也堪勘的望向这边,带着讶然的神情。
“你的名字?”女子开口。
“该隐。”本应离去的,却被那双黑色的眼眸吸引。
“我叫做莉莉丝。”女子浅笑。
“我想,我要离开了。”该隐转身,纵然这女子美丽妖娆,纵然那双黑色的眸子让他心动,他却记得上帝的诅咒,“以鲜活的血液为生”,他不要这个美丽的女子如那只羔羊一般,在他的怀中渐渐失去温度,只留下冰冷的躯壳。
“我可以帮你,”女子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知道你的过去。”
该隐回转过头,不可置信,“你是什么人?”
“一个女巫,一个想在此处自尽的女巫。”莉莉丝眼中闪现出初见时的哀伤,随即,换上了浅浅的笑,“但,我却在海水中,看到了你,这是命运的启示。”
“你能帮我什么?”该隐停下了脚步,是的,他需要帮助,他想要有人分担对于未知宿命的恐惧。
“我能教给你如何以血液获得力量与魔法,你将变得似神般创造出自己的子民,并主宰他们。”莉莉丝浅笑。
“你是谁?”该隐不相信普通的女巫便拥有这样的能力。
&“莉莉丝,一个女巫,也是……撒旦曾经的情人。”原来这就是那哀伤情绪的来源。
“条件?”该隐浅笑。
“用你的血,让我成为你的同类,与你一般拥有永久的生命与美貌。”
“理由?”
“我要撒旦后悔。”
“契约达成。”
该隐与莉莉丝相视而笑。同样是被神所抛弃的子民,被诅咒的子民,联盟是生存的必要条件。
“该隐,你看他多有趣。”黑色的眼眸带着幸福的笑容,华丽的衣饰更显出她高贵美丽的容貌。只是,如此曼妙的女子怀中正抱着一个婴孩。
“莉莉丝,谢谢你。”由衷的感叹,金色长发的美丽男子吻上了女子的面颊。
“该隐,孕育一个生命真的让你这么开心?”莉莉丝望着面前的该隐,近百年的孤独,是两个人共同走过的。由相互利用,到渐渐的产生了情愫,莉莉丝发现该隐此刻表露的,是她见到的最幸福的笑容。
握着莉莉丝的手,该隐浅笑,“莉莉丝,你不觉得诞生一个新的生命,会让我们的生活增添些乐趣么?”
“噢,年轻的父亲,你不会是开始厌烦我了吧?”莉莉丝佯装恼怒。
“莉莉丝,”该隐认真的望着眼前依旧美丽如初的女子,“我说过,直至我消亡,我会一直爱你。”这个女子,陪伴着他走过漫长的岁月,也使他掌握了近神般的力量与魔法。即便是撒旦,也要视他如宾,这个女子给他的太多,太多了,当自己说想要她成为自己的妻子,并得到了肯定的应允时,他真的由衷的幸福。虽然,这无尽的生命,他已可以与任何人分担,但,该隐依旧希望,陪他走到消亡一刻的,是这个女子。
“该隐,就算我消亡了,我也依旧爱你,就算这副躯壳散灭了,我的灵魂也要继续守护你,生生世世,直至你消亡的那一刻。”莉莉丝微笑。面前的金发男子让她心痛,他的恨,他的爱,他的命运,他的一切,都让人觉得心痛。原本得到无尽生命与力量的初衷是要让撒旦追悔,重新回到那个人的身边。然而,长久的相处,令她爱上了这个男人。
绝美的面庞,金色的微卷长发,上帝为什么要舍弃这个尤物般的子民?这个外表刚强,内心柔软的男子,为什么无法得到上帝的疼爱?哪怕上帝微笑一次的褒奖,他都不会走至今天这步吧?
这便是宿命。
“该隐,该给他起个名字了。”莉莉丝摸着婴孩粉嫩的脸庞。
“阿萨斯·贝尔蒙多,”该隐浅笑,“赋予他日耳曼的古老姓氏。”望望莉莉丝的困惑眼神,继续开口,“对于长子,请允许我过多的疼爱。”
莉莉丝展颜微笑,她明白,该隐,依旧记得那份被神不公对待的伤痛,这样的男子,叫她如何不爱?
“莉莉丝,这是怎么回事?”该隐皱紧的眉许久没有散开。
“或许,孕育的血族,力量不能直接继承。”莉莉丝也在困惑。
这两百年间,他们有了众多的子嗣,但,力量却与他们相差甚远,且都性格暴躁易怒,在吸食人类血液的时候,也经常惹出事端,让该隐和莉莉丝着实头痛。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门外轻叩,年轻的男声低唤,“我可以进来么?”
“阿萨斯,进来。”唇边不自觉的带着笑意,莉莉丝示意该隐容后再议刚刚的话题。
“莉莉丝,对于阿萨斯的疼爱,你并不比我少。”该隐也对刚刚走进他们卧室的长子微笑。
“母亲大人。”在外貌如他一般年轻的女子面前躬身,伸出手去,执起女子的手臂,轻轻的落下一吻,展露笑颜。
该隐轻轻的笑,“莉莉丝,我真该嫉妒你了。”
阿萨斯低下头去,笑意在唇边荡开。
“母亲大人,继续教我控制念力好不好?”抬起头来,已换上淡淡的笑。
“该隐,若是我们的每个孩子都如阿萨斯这样,我们刚刚的话题就不用继续了。”莉莉丝耸肩。
该隐宠溺的微笑,“当然,阿萨斯是长子。”
莉莉丝望着阿萨斯展露绝美的笑颜,“其实,说到力量的控制,还是该隐教你比较好,是不是?”回首望望一旁的金发男子。
阿萨斯也望向正坐的该隐,有几分的期许,那是个威严的父亲。
自几日之前,莉莉丝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是一种启示,预示着该隐的众多子嗣们将要背叛他。虽然是他们的子嗣,却都在不同的国度经历各自的成长期,毕竟他们不能引得太多的注目。而这些子嗣中只有阿萨斯在日耳曼度过了成长期后,回到了他们的身边,并一直跟随在左右,其他的则各自建立了自己的血族旁系,或与人类初拥,或与撒旦的魔族建立联盟。
所以,莉莉丝更希望,这个长子能够多与该隐接触,或许这将是他们唯一可以容忍的后代吧?
望着已经被自己送出门的父子,莉莉丝有些无奈,她已与该隐有过协商,准备再创造新的血族,不,准确地说,是血宿。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拥有更强大暗之力量的血宿。建立血族的王室制度,建立稳固的等级分划,以该隐为始端的血之帝都,将以血宿的诞生为起点。这是该隐的愿望,也是莉莉丝的长久的设想。确实,如果说这次的背叛在所难免,一部分的原因,便是他们松散的组织形式,该隐以为以血缘为楔子,是最稳固的血族存在方式。但,现在看来,是个失误,对于成长于各地的血族来说,他们并未对父系的该隐有什么概念,所以,变革在所难免。
“阿萨斯,为什么你要留在这里?”该隐走在前方,开口问。
“我想跟随父亲大人与母亲大人。”阿萨斯望着那抹金色的背影缓缓的答。
“那,我要你做个选择,”该隐回转过身,“回到你的成长地——日耳曼,建立自己的国度,抑或发誓永远效忠于我。”
棕色的及肩半长发遮住了双眼,该隐看不清那双眼里面是怎样的神情,这个长子,他虽喜爱,却无法捉摸他的言行,也许只有阿萨斯长久依赖的莉莉丝才会明白吧。该隐只是想要确定,这个留在他身边的长子,会成为他的敌抑或友。
“我——阿萨斯,以我的血起誓,我将永远追随并效忠于我的父——该隐。”单膝跪地,阿萨斯立誓的宏亮声线回荡在古堡的走廊,久久的。
“走吧,我需要你的协助。”该隐淡淡的笑,很好,终于这些子嗣中还有不会背叛他的人。
古老城堡的诺大厅堂里,燃着淡蓝的幽火,那是自撒旦处取来的禁忌之火。
一袭紫色的长裙,漆黑长发的美丽女子缓缓的站起身来,舒出一口气,望望地面上刚刚完成的魔法阵,不禁感慨: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莉莉丝,不用那样紧张。”金色的人影出现在身边,轻轻的带着安慰的笑,“一切都已准备好了,
不是么?”
“该隐,”莉莉丝抬起头来,望着那双弯起的血色眸子,他在安抚她的担忧。莉莉丝还想再说什么,但,终于没有说出。没有说出,她整日都在精神恍惚。几百年都不曾有过这种状况,这征兆令她不安,却,难以对该隐讲,她不忍给他再带去压力令他分心,那样再危险不过。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阿萨斯也走了进来。
“阿萨斯,”莉莉丝正色,“我的话,你要记清楚,千万不可有任何的纰漏。”
“是。”阿萨斯点头。
“法阵开始后,由我来颂咒文,该隐则要以自己的血液作为献祭,以创造新生的血宿。但,这是禁咒,需与撒旦座下的魔族举行仪式。魔族过于贪婪,我担心该隐的安危。所以,你一定要注意。”莉莉丝嘱托。
“那……如何做?”阿萨斯望望一旁悠然微笑的该隐。
“魔族从取该隐之血开始启动仪式,当第十三个刻印,在那里完全显现后,仪式便应结束。若仍有魔族贪食他的血,你要驱散它们,让该隐出法阵,否则,该隐会因此失血过多,进入长眠甚至消亡。”莉莉丝握住该隐的手,紧紧地,害怕他真的出现意外。
“莉莉丝,你多虑了,不会那样严重。”该隐抚上莉莉丝的脸颊,在她的额上亲吻。
“那,为什么要做这样危险的事?”阿萨斯不解。
“创造血宿,不过是时间上的早与晚,在所难免。”该隐微笑,“阿萨斯,其实也并未如莉莉丝所说得那样危险。”
“一定要以父亲大人的血献祭么?”阿萨斯皱眉。
“要以始端的血族之血为祭,莉莉丝要颂咒文,我也不希望要她涉险……只是我的话,万一出现什么状况,我相信,莉莉丝能够处理。”该隐拍拍莉莉丝的肩,“开始吧。”
阿萨斯站在原地,低头出神。
“阿萨斯?”莉莉丝轻唤,见阿萨斯略慌乱的眸子,随即安慰,“放心,会没事的。”
阿萨斯点点头,下定了决心,站立在法阵之外,距离该隐最近的地方,奇怪为何该隐一点儿也不在意的淡定?是因为,他们彼此的信任么?
见该隐与阿萨斯已准备好,莉莉丝执起法杖,深深吸气,闭上双眸,调理思绪。
伴随着低沉悦耳的诵读,法杖缓缓举起,合实的眼帘渐渐张开,法阵内的地面上,咒印开始有了反应。
该隐原本站在法阵的献祭圈内,合实眼睑,静静的等待,却忽而眉目紧锁,双手握成了拳。
阿萨斯双目锁在该隐身上,发现在他颈项间飘忽着几只丑陋透明的魔物,尖利的齿刺入了该隐白皙的皮肤,吞咽的声响,令阿萨斯只希望这场仪式尽早的结束。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刻印一一呈现。
该隐血色的双眸已睁开,渐渐赤红,尖齿外露,忍耐着血液流逝的干渴。
“我赐你完美的貌与超越我的力量与魔法,赐你如上帝之天使般的羽翼,你将不再畏惧白昼,你脱离了我的血族,不再受上帝之于我及我后代的诅咒……”莉莉丝执杖的手臂高高的指向阵内的幽火,朗声道。
齿间紧紧相扣,高傲的血族始祖不肯示弱的吐出任何的声响,只是合紧了上下齿,任周身的嗜血魔物啃噬他的血液,扬起了头,金色的发沾染了丝丝的红,紧握的双掌也被尖利的指甲嵌入,犹如困兽般的忍耐。
阿萨斯紧紧地盯着法阵内呈现的刻印,耳边轻闻该隐卡在喉间的喘息……第八个,第八个出现了……
“我以我血族之王的名——该隐、创造新的生命体,我以我一族最初的血献祭……”莉莉丝的咒文渐进尾声。
第十一个刻印出现时,阿萨斯发现献祭圈内有些不对,该隐低垂着头,金发挡住了眼,无法窥见此时的神志状况,只是从急剧喘息的身体上,可以预料,大概快到临界了……不自主的咬紧了自己的唇,阿萨斯急切的控制住要冲上去的举动……他不能破坏,不能,不能……拼命的告诫自己……
终于,咒文已颂完。
莉莉丝匆匆扫视了刚刚成型的第十二个刻印,再望见该隐极力支撑不倒下的情形,心痛不已,只怕仪式过后,该隐真的需要好好的睡上一段时间了……
两双眼睛紧盯着第十三个刻印,随着最后一部分的完成,莉莉丝与阿萨斯一同冲向了献祭圈。
见魔物们真的依旧还在贪食该隐的血,阿萨斯恼怒的以指端化为利刃,挥舞着从该隐身上打散那些丑陋的令人作呕的物种。随即,将终于无法再支持而瘫软的该隐搂至怀中,扯出了献祭圈。
“啊!”正欲将该隐推出献祭圈的莉莉丝即刻扑空,一只脚便踏入了献祭圈。原本将要散去的魔物们,嗅到了新的血源,统统扑向了莉莉丝,莉莉丝大声惊叫。
“莉莉丝!”被带出了法阵的该隐,眩晕的只想睡去,却被那声熟悉的声线骇到,瞪大了赤目,望见的是倒地后、被众魔啃噬的紫色长裙。
急切的想要去救心爱的妻子,却发现自己被牢牢的手臂揽在怀中,回头去望,是阿萨斯。不由大吼,“阿萨斯!你做什么?!快去救莉莉丝!快啊!”
挣扎着虚弱的身体,却发现,身后的人没有任何的反应,不由得更加的恼怒,“阿萨斯!你……”
话未说完,就看到那双金色眸子里的目光令自己发颤,怎么会,如此的凛冽?
“救我!啊……该隐!”被众魔啃噬,无法逃脱的莉莉丝大声地呼救。
“莉莉丝!莉莉丝!”即便被阿萨斯禁锢住了腰身,该隐依旧伸出手臂去,嘶吼着,“不,放开我!放开我!”
亲眼见到紫色的衣裙的人渐渐的被幽蓝的火吞噬,在最后的一声,“该……隐……”后,终于被席卷的蓝色火焰燃尽,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不!不!莉莉丝!莉莉丝!”金色的发狂乱的舞着,不能接受,怎么能接受,那个陪伴了自己几百年的妻子,带给自己无上力量与魔法,几乎成为自己一部分,几乎如自己的血液一般的女子……怎么可能?!
突然之间,世界坍塌了,比上帝的诅咒更加的狠毒,夺走了他长久以来的支柱,为什么……要这样?
“阿萨斯!”突然之间醒悟,回头怒视着无限阴冷目光的长子,“你为什么……”
还未说完,阿萨斯已开口,“我爱你,我的父。”在该隐的手臂上轻轻的落吻,“因为,我爱你。”
“你……说什么?!”该隐觉得自己一定是身体缺少血液而出现了幻觉。
“我说,我的父,我爱上了你。为了能呆在你的身边,我才刻意的表现出依赖母亲的举动来的,”阿萨斯望着这个一直以来高傲的无法触摸的父亲,不知所措的神情,继续地说着,“我的父,你可以爱我么?”
“阿萨斯!你疯了!我是你的父亲!为了这个理由,你间接的害死了你的母亲?!”该隐吼着。
“父亲……又怎样?我爱你。”阿萨斯依旧没有动摇。
该隐本就虚弱的身体终于支持不住的颓然倒下,阿萨斯紧紧地搂住,只听到缓缓合上眼眸的该隐口中,断断续续的低喃,“我诅咒你……会一直……恨……”
昏黄的月色,散乱在红海之上,泛着点点的光,却照不亮影影绰绰的斑驳。
海岸边的古堡威严而落寞,仿佛静寂了几个世纪一般,此刻,却匆匆的闪进了黑色的影。
“他躲进去了。”一个影子陈述着。
“他已重伤,我和克莱尔进去就好了。”为首的人声音低沉却带着权威,“其他的可都毁减?”
“刚刚收到讯息,已全数毁减,只剩此一个。”毕恭毕敬的回报。
“好,你们且在瑞典等我们。”仰头望望圆满的月,不可察觉的露出一记微笑,“克莱尔,我们进去。”
“是。”话音还未消失,人已不见。
古堡深处,细细的可以听到压抑的喘息,金色的眸子在黑暗的角落冷冷的扫视着熟悉的角落。受了重创的身体,疲惫的随时可以倒下,但,他不甘心,不甘心被轻易的斩杀毁减。残留着这副躯壳,他就是要回到这里,再看一眼,再看一眼他一直崇敬深爱的人,纵然,那个人依旧没有醒来。
“该隐……”低喃着拂过那自己亲手合上的棺盖。
“卡亚,他也在这里耶。”随着声音的响起,古堡内阴暗的视线变得明亮,四壁的火把瞬时燃起。
原本伏在棺木之上的人,赫然抬起头,望向立在不远处的人,“母……亲?!”惊异的景象令他呆立,却在下一刻惊醒,不,那女子不是,虽然有着一样的容颜,但,那神情决然不是。
转身欲逃,却在下一刻颓然的倒下,睁大了金色的眸子,望着贯穿了自己胸膛的那柄剑的主人,不可置信的伏在地上急切喘息。
紫色的丝质长衣礼服,柔顺服帖的勾勒出那人的高挑身材,比夜色更加浓的黑色长发,半睁着幽黑的眸子,冷冷的自高处睨着自己,那是怎样的高傲神情……冷的令血液都似冻结,但这个男人的容貌!这个男人居然也有着酷似他母亲的容颜。
很明显,这两个是双生的兄妹抑或姐弟。意识渐渐散去的时候,他依旧迷茫,无法理解这两个血宿为什么相貌如此像他已消亡的母亲——莉莉丝?
是的,这两个缓缓靠近尘封了近百年的棺木的人,便是曾经为该隐与莉莉丝所创造的十三血宿中的两人。随着他们的成长,力量与魔法的增长,自降生就被赋予的使命与记忆,便促使他们齐聚在了瑞典——十三血宿领袖的领地。短暂的碰面后,便开始了长达几十年的毁减该隐子嗣、即第二代血族的使命。这是他们降生的最初目的,他们的最初记忆便是如此——毁减不完满的血族,创造新的帝国,服从他们的王。
只是,他们在漫长的近百年里,并没有得见他们的王,传说中古老高贵的王——该隐。
“卡亚,你说这里面的就是传说中的王,该隐么?”一袭黑色的长裙,黑色的长发的人,蹦跳着去摸棺盖上古老文字的刻印。
“当然。”将长剑自地上棕色人的身上拔出,用随身的丝帕擦拭干净,再收起,缓慢而稳健的走近棺木,“克莱尔,你想不想看看我们的王,长得到底是什么样子?”
“想,但是……”抬起自己的红色眼睛,“可以么?”
“有何不可,我不是已吩咐其他人去瑞典等我们了?”轻轻的微笑,整理自己有些沾染了血色的紫色长衣,微微的皱了眉。
“哥哥最好了!”开心的在男子的脸颊上轻轻的落吻,“那我打开咯?”
沉重的棺木,吱呀着被推开,棺内尘封了许久的人,暴露在两人面前。
“哇!好漂亮!”身着黑色长裙的人惊叹。
金色的微卷长发松散的置于身前,双手交叉的闭目沉睡,这就是他们的王。
一旁的男子跳起了一侧的眉,虽然,与他们十三血宿的相貌相比,并不会显得多么突出,但,确实在棺木打开的一瞬,自己被骇到了,异样的感觉,令他琢磨不透,从未有过的心悸……
“克莱尔,你喜欢?”弯起唇来轻轻的笑。
“嗯。”红色的眼睛一直停留在棺内宛若金发尤物般的王身上,不住的点头。
“那便带他回去好了。”笑意更深的望着棺内沉睡的人。
“真的?卡亚,真的可以?”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身为十三血宿领袖的双生哥哥。
“我,自有办法。”说着,伸出了手去抚弄棺内那人的发丝,微微的发怔,忽而,感到自己举动的突兀,连忙缩了手,脸色阴沉下来。
“你们……敢对他……不敬……我……杀了……你们……”原本伏在地上喘息的人,瞪着金色的眸子,仿佛化身恶魔一般的怒视着二人。
“噢?”饶有兴趣的凝视着地上那人的奇怪举动,“克莱尔,告诉我,他在想什么。”
俏皮的人即刻笑起来,伏在哥哥的耳边,却故意让地上的人也能听到,“他喜欢我们的王,并愿意为他而死呢。”
“呵呵,真有意思,把他也带走吧。”随即露出了邪魅的笑。
“为什么不杀他?我们不是要毁减全部的二代血族么?”不明所以的人有些迷惑。
“这样会比较好玩。”扯起了唇边,开始觉得即将开演的剧目,一定可以帮他打发无聊的时间,不觉笑意更深,只是,那笑却消失在幽黑的眼眸中,不见了踪迹,宛若那只是一场从未发生过的幻影。
林间深处,矗立着银色的城堡,华美而独特,惹人驻足。
走廊尽头的房间映着淡淡的昏黄,以及琐碎的声响。
城堡主人松散的披了紫色柔滑睡衣,将幽黑的长发随意拨弄着,隐匿了自己的身形和气息,透过未合十的房门望着里面正在上演的画面:
敞开的棺木旁,伏着一袭黑色的影,在微弱的烛光映照下,可以望见那双红色的眼眸在与其黑色的发对比后,是多么的耀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伸出纤长的指,触摸棺内静静沉睡的人,唇边带着醉人的笑。拂过柔软的金色发,飞扬的眉,微卷的睫毛,硬挺的鼻翼……一路的划过。白皙的指端驻足在那紧闭的唇上,沿着那唇形,反复的摩挲着,似是找到了绝妙的玩偶般,露出了绝美的笑。
沿着下颌向下摸索,颈项的肌肤白皙而柔滑,流连着不舍得离开,“多么美丽的王,多么美丽的身体……”喃喃着,沉醉的声音回荡在无人的房间。
将触摸了该隐的手指放入唇内,细细的舔着,露出了满意的笑荣。随即翻身跨坐在该隐的腿间,黑色的裙散开,与黑色的发混没了边际。
俯下身去,伸出细长的红舌舔弄着身下那人的颈,没有血液的流动,没有心跳的鼓动,多么安静的颈子,多么完美的颈子……尖利的齿摩挲着……双膝支撑着身体,躬身趴在金发的王身上,舔舔自己的唇。
红色的眸子瞬时变得幽深,右手已探入自己的裙内,难耐的喘息,另一只手则胡乱的拉扯着身下那人的衣衫……
情动的血宿,忘我的追寻着身体的欢愉,啃咬,撕扯,磨蹭着身下美丽的躯体,这具毫无生气的身体带给他无上的快乐,尖齿啃噬着白皙的肌肤,厮磨,血的味道……灵巧的舌舔着,却无意去吸食,只是徒增了乐趣罢了,激发了更多的快感……
“啊……啊……”扬起了头,在裙内动作的手臂律动的更加快速,随着阵阵的甜腻呼喊,痉挛着,终于随着叹息倒落。
露出甜甜的笑,手指摩挲着正在缓慢恢复的肌肤,直起身来,望着身下被自己撕咬的破碎的身体,正在缓慢的愈合,肌肤完好如初,笑意越发的灿然。
门外观望的人也不由得扯起了唇,静静的笑,闪进了房间。
“帕亚?”刚刚还沉浸在肉欲的欢愉中的人,从棺内跳了出来。
“味道如何?”双手环于紫色的睡衣前,微笑带着宠溺。
“非常非常好,比我以往的任何玩偶都要美味。”意犹未尽的舔着唇,红色的眸子兴奋的闪着光芒。
“不过这样对待我们的王,有点可惜噢。”摇摇头,表示惋惜。
“什么意思?”克莱尔瞪大了双眸,“帕亚有新鲜的玩法?”
带着笑意点头。
“告诉我,告诉我,亲爱的帕亚哥哥,教给我嘛。”扑向双生的哥哥,克莱尔期待更加有趣的游戏。
“那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幽黑的眸子闪烁着狡詰。
“好,好,什么条件?”新游戏的诱惑让克莱尔兴高采烈。
“当他醒来,就是我的,沉睡的时候,就是你的,好不好?”微笑着提出自己的条件。
“好!”克莱尔一口答应,“醒来的玩偶有什么好玩的?我才不要嘞。好啦,好啦,教我新的玩法嘛。”拉扯着帕亚的衣袖。
“好,好,克莱尔,你先去换件衣服,我召集了血宿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议,然后,再教给你,好么?”划过克莱尔小巧的鼻翼,轻轻的笑着。
“好。”克莱尔蹦跳着离开。
幽黑的眸子立刻转至棺内衣衫凌乱的人身上,即使被亵渎,为什么这个人还依旧可以恬淡的沉睡?即使被亵玩,为什么还显得这样高傲和威严?
环紧了紫色的睡衣,轻轻的笑着,不被掌控的事物……最能挑起他的好奇心。
该隐么?这个名字……他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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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唤大家来,是要说明一件令我族沉痛的事件。”在上位者,自幽黑的眸子内露出淡淡的忧伤,“我们的王,休眠在红海畔,我们古老而高贵的血之一族的王——该隐,消亡了。”
“什么?”
“怎么会?”
一时间,会议厅内混乱不已,王的消失可谓重创,即使他们从未见过这位传说中的王,却仍然震撼。
“那一日,我与克莱尔进入了红海古堡斩杀最后的二代血族——阿萨斯.贝尔蒙多。在逃脱中他躲入了王沉睡的石室,并在与我们的对阵中使用了禁忌的法术,由于二代血宿过于缺乏对魔法的控制力,导致了魔法的反噬,虽然我们极力挽救,但,王仍被幽禁之火吞噬了,与阿萨斯.贝尔蒙多一同消逝于古堡内……对此,我深感悔恨……”懊恼的自责,令众人叹息。
“唉,这样的事,谁也不愿发生……二代血族真是我之一族的耻辱。”座下的血宿们议论。
“是啊,无论是力量,法术,还是相貌,无一不是我之一族的失败品。”
“我担心的是,王消逝了,我们该如何是好?”幽黑的眸子低垂,无限的哀伤与无措。
“我们不能没有王啊。”克莱尔低声说了一句。
“是啊,是啊,我之一族怎么能缺少领袖?”又是一声附和。
“那,由谁来做新的王?”人群中有人发问。
沉默,短暂的沉默。
“通过对二代血族的销毁战役,一直以领袖指引我们的都是卡亚,况且,在我们十三个血宿中,无论力量、魔法、异能,都无人能及他。所以我提议,由卡帕多西亚.
古斯塔夫继承我之一族的王,各位可有异议?”血宿中的最长者开口。
其余的人,默默的思索,确实,从实力来讲,他们谁也没有信心说自己能胜过坐在上面的领导者,因那人本身就是个神秘的存在,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眸子,总是令他们尽量回避与他冲突。
于是,齐齐的跪拜,“我等以我们的血起誓,效忠我们新的王——卡帕多西亚.
古斯塔夫。”没有办法,谁也不愿成为强者的敌人。
“既然如此,我以我的血起誓,自我——帕多西亚。古斯塔夫成为血之一族的王伊始,我将行所有王的责任,尽所有王的义务,保护我的子民,令我的子民得以在我的庇佑下繁衍、得以安宁、得以享有我之一族的一切权利。”清朗的声音,自微笑的唇内倾泄。
年轻的王就此产生,新的制度将产生,暗之一族的历史,进入了新的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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