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鹏二人转有点黄每句话都是什么什么点 ?

当你没成功之前你说的话什么都不是。当你成功了,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理。_百度知道
当你没成功之前你说的话什么都不是。当你成功了,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理。
我有更好的答案
按默认排序
其他类似问题
等待您来回答
下载知道APP
随时随地咨询
出门在外也不愁东北二人转_百度知道
东北二人转
坦白讲我东北我同意些说二转‘俗’每文化差异同习惯同同能自喜欢说说没发展等等二转现才<img class="word-replace" src="/api/getdecpic?picenc=0ad0前现直存说明喜欢二转所反应民间事表达更直接罢重要给带轻松笑重要转载评论:第、关于春晚首先春晚政治议音乐别聚更别表现并名搭建台阶春晚场聚全民办其春晚发展趋势春晚发展文化融合背景雅文化与俗文化融合南北文化融合内外文化融合及新旧文化交替等都其内容春晚发展益众化娱乐化进步呀些顽固保守派才怕代发展潮流《差钱》节目前主说春晚民舞台既民舞台要代表普通民节目要演员反映普通作品像郭德纲说昆曲雅能听懂少所曾经度濒临灭绝家能作文化遗产保护起相声俗街巷尾处处皆命力二转相声种文化现象种艺术艺术引起审美情审美形式命力艺术艺术另外艺术发展阶段性域性要说喜欢完全否定能别讽刺京剧否定京剧艺术位吧《金瓶梅》清朝禁书今名著眼禁书世界文领域经典
第二、关于二转说排斥卓别林算吧民都其作艺术欣赏未必吧想必百姓眼卓别林西丑没区别二转丑表演既承认西丑艺术愿意承认丑呢支持产崇洋媚外根本懂欣赏二转再承认二转艺术谁规定春晚都艺术呀说艺术定反映反映定艺术难道春晚目于借四五合家团圆给全民熏陶艺术修养二转内容低俗低俗广泛接受群体存前提春晚品与二转并联系二转特点俗连抽嘴巴带骂街·直接反映勾栏瓦舍文化贵处赵本山叔吧二转带外受阻碍并能说明二转本身问题我句文化具域性说语言光同文化足让失败尝试具进步性本山叔握住文化融合趋势谁敢说今几十或几百外定乐疲转着手绢唱拜呢种文化现象产种文化产原必要性文化发展客观规律所谓存合理
第三、关于沈阳说沈阳及魏三孙宝兄弟说每句前都要讲依据别尊重更自负责谁谁差主观受说沈阳及魏孙沈阳真及魏损啦请认清赵本山所谓说堆收沈阳事实所谓比沈阳强魏某孙某沈阳火紫事实我管沈阳即使曾经演低级趣味东西依给我带限欢笑说些说再幽默却没机即使说颗流星依让看闪光看二转希望刘翔北京奥运没能给我带更惊喜依民骄傲依英雄即使沈阳真再春晚我依旧记曾经带给我欢笑依别节目期待精彩表现享受演说黄宏巩汉林立立住春晚重要面孔说实言发展空间除春晚剩沈阳同春晚展示才华舞台且展露才华冰山角凭借歌喉外形表演才能发展空间限广阔说没赵本山推崇没沈阳今春晚别忘金都发光
其他类似问题
东北二人转的相关知识
等待您来回答
下载知道APP
随时随地咨询
出门在外也不愁王小利:二人转是我的生命
  背景 王小利,黑龙江人,著名二人转演员,出生于二人转世家,在赵本山的众弟子中排行老五,因在《乡村爱情》中成功扮演刘能获得广泛赞誉。  我九岁的时候就开始学二人转了  我大概在九岁的时候,就开始学二人转了。我父母就是唱二人转的,一到礼拜六礼拜天,我就上我妈我爸的剧场去。我不像别的小孩,在剧场里疯,跑这儿跑那儿的,我就在幕条旁边一蹲,看着台上,从头到尾,我一句不落,全都听。  我九岁的时候,就已经会打板了,算是剧团里的神童。有一天他们团长跟我妈说,你家孩子老跟着听戏,会不会唱啊?我说:你要是给我一出戏,我就能唱!小孩敢说话!结果团长第二天就真给了我一场戏。那天是礼拜天,那出戏是我和我妈唱的,因为正好是娘儿俩的戏。我记得当时我在台上忘了一句词,那时看戏的老头老太太比较多,可能也是我爸我妈的老观众,对他们挺好的,所以台底下就站起来一个老头,喊了一句:孩子,别害怕,你慢慢想,想起来再唱!  后来我就选择二人转作为自己的发展方向了,正经开始唱的时候是十七八岁,正上学念书呢,我一共念了十年书。我们家原先是农村的,后来从农村搬到市里去。我在农村上到三年级,转学的时候,四年级书都发了。到县城以后,我跟不上,老师说:你从一年级开始念得了!结果我又从一年级开始念。我小学三四年级前,学习可好了,都是第一名,因为是学第二遍嘛!到五年级就不行了,没学过!到初一,一接触英语,就更不行了。正好赶上放暑假,我们家当时离嫩江挺近,年年都有人去嫩江洗澡,年年都有淹死的,我妈怕我淹着,那时他们在大庆唱戏,就让我坐火车过去,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上学。  我一去大庆,就开始学唢呐,一下午我就学会了一个调,叫红柳子调,就会吹了。吹唢呐的说,你跟你妈说说,来这儿唱戏吧!跟我学唢呐。所以我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不上了。我学了三个月唢呐,后来看唱戏的挣钱多,又改学唱。  虽然生活挺艰苦,但是一上台,我就开心了  那时候做二人转演员特别苦。我们家出门唱戏,得带着电饭锅、小米、土豆、菜、油盐酱醋啥的,有时候还得多带点。这些东西都装在一个袋子里,有一百多斤,上火车下火车全是我一个人扛着,我总不能让我爸我妈去背啊!  还有演出用的大皮箱子、演拉场戏的一些音箱设备,东西老多了!在这村演完了,打好背包,再上那村去,光整理东西就累得够呛!  那时咱们演出,有的时候是大队包场,有的时候是卖票,卖票也不一定要钱,有时是到家里去收粮食、收面。这面我可是没少收,这家给一瓢,那家给10斤、给5斤,要完了,拿着面再去卖钱。  后来我唱得也不错了,就特意买了个音箱,以前我都是干靠嗓子唱,没有麦克风、音箱啥的。刚买回音箱的时候,拿它当宝贝。有一次我把音箱绑在一个杆子上,唱着唱着就下雨了,瓢泼大雨啊!我得去救这音箱,它连着电呢,万一浇坏了,明天演出就用不上了!我就往杆顶上爬,那杆子又滑又脏,弄得我身上全是泥,简直都没有人样了。后来音箱救下来了,也浇坏了,我心里面难受,眼泪都要下来了。  那时候演一场也挣不了多少钱,5块10块,当时有的红角是25块保份,也就是老板保你一天能挣25块,那都已经是天价了!人家挣25块的时候,我还和老板三七劈份呢!也梦想过有朝一日我也要一晚上挣25块,但是像现在挣这么多,这是根本没想过的。那时虽说唱二人转那么累、那么苦,还有风险,我也没想过不唱了,干点别的去。虽然生活挺艰苦,但是一上台、一化妆,特别是台底下观众一鼓掌,我就开心了、乐呵了,非常兴奋,就美滋滋的,感觉真是特别的好。  我一定要打动你!  二人转里夫妻搭档特别多,上台的时候夫妻配合最默契,回家探讨戏也最方便。我唱戏的搭档就是我的爱人李琳。我爱人是辽宁人,那时候我要挑搭档,有人介绍了她,我就买了一张碟回来看,一看碟我就相中她了,这小姑娘唱得太好了!唱得我心动啊……当时我就想把她娶过来做媳妇。看完我就追她去了,找到她以后我说:小妹啊!我是黑龙江的演员,我出来找搭档来了,你看我行不行?而且挺大胆地明说了,要跟她处对象。我挺直的,她也挺直的,当时就说:那不行!说完她就走了。  我不死心啊,我想,我一定要打动你!那时我上辽阳演出,她家在附近农村,有一天白天没事,我就打车找到她家。她爸身体不好,股骨头有病,正在炕上躺着呢!其实我早知道她没在家,故意挑这个时候上她家溜须去了。  我给她爸买的水果,还给扔了200块钱。这是第一次登门。隔了六七天,我第二次又去了,因为我还没见着她妈呢!这回我见着她妈跟她大姐了,我又把我的意思说了,她妈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我也知道她当时不可能同意,但是我就是想给她家一个印象,让她家知道这小子的这个心诚劲儿!诸葛亮也得请三回啊!  她那时一直在外边演出,隔了将近一年,我给一个叫于艳龙的老板唱,他媳妇跟我们演员处得挺好,和她也认识。我就说:嫂子,你必须把她给我找来。人家特意为我跑了一趟,到底把她找来了。然后我就布局,告诉所有的乐队、演员,都要说我人缘好,完事我请大家吃饭。结果乐队、演员,甚至给我们做饭的都说:琳琳,你跟小利吧!小利这人虽然说有过一次婚姻,但是对你肯定能挺好,艺术上又怎么怎么合适,全是好话!虽然是布局,但我也是真心喜欢她。后来她就心眼活动了,就愿意了。  现在我俩的生活比较稳定,白天上基地排练,有电视剧的时候就上个戏,没角儿了,就排练二人转。收入也特别稳定,我们本山师父也帮我们把房子买好了,还有了车。我们有两个孩子,老大在北京,在中戏附中学京剧,小儿子还在上幼儿园。孩子今后干啥,这事我们也没多想,路都是自己走的,现在花多少钱都行,只要他们乐意学,我俩就供着他们,必须把孩子供成人,不能总想着给他们攒钱。至于以后他们想干啥,得由他们自己选择了。  为了磕巴刘能,我研究了半个月  我真正走在大街上能被人认出来,还是在演了《乡村爱情》里的刘能以后。这个刘能原先不是我演,最早定的是范伟老师演,是给人家量身定做的,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他没演成,临时派给我的。这么好的角色我肯定愿意接啊,但是也有压力。给我角色那天,本山师父说,这个刘能戏挺重啊!我一听戏挺重,当时心就跳了!我还不知道这刘能是干啥的呢,心就提着了。后来听说是个磕巴,我又有点心里没底了。为什么呀?范伟老师就演过磕巴,《马大帅》里的彪哥就是磕巴!我跟导演沟通,导演说,这个磕巴和范老师那个磕巴必须要区别开,你要是跟人家演得一样,你演不过人家。范老师的彪哥是硬装横的磕巴,我这刘能呢,是属于粘粘乎乎的一个小人物,有点自私,老想耍点小心眼,他不能横,是靠着点小聪明,暗地里使坏的那种人,他虽然说话也磕巴,但不是每句话、每个字都磕巴,关键的时候才磕巴。  为了这个磕巴刘能,我研究了半多个月。在选造型的时候,我找人给我画了十多张图纸,自己也天天琢磨,到底以哪个造型为主呢?后来选了一个光头造型,留点小胡子,上边穿个大背心,底下穿个吊腿裤,或者是大裤衩啥的,穿鞋还不能穿袜子,就那么趿拉着,踩着后跟走道儿,有点吊儿郎当的。这种人在农村很常见,这才是适合人物的造型。  演完刘能以后,我有一个心得:不管演啥,你都得有生活。生活当中有那样的人,你就那么演,如果生活当中没有,说明这个角色离生活太远,不管你怎么演,他都是假的。  二人转现在是我俩生活的一部分,天天都一起旋转在舞台上。二人转是我的生命,我要永远唱下去。那演电视剧算什么呀?演戏是我的快乐。  二人转就是民间的一个艺术,长在田间地头,普及在农村。当然今天整个环境都变了,观众的素质也上来了,二人转本身也改了很多东西,但它就是一个民俗的东西,非要往雅上靠,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去一趟人民大会堂就雅了吗?我觉得不是。它就长在东北这块地上,这里的水土适合它。二人转演员的表演来自于生活,没有这种生活的积累,二人转演员什么都表现不出来。我们应该把二人转当成咱们东北自己的文化艺术品牌,社会关注,百姓喜欢,二人转的事业才会是长青之树。  辽宁电视台、辽沈晚报跨媒体合作栏目——— 《今晚博客》  更多精彩内容,敬请关注辽宁电视台都市频道《今晚博客》节目。  首播时间:1月20日晚22:05分,重播时间:1月26日晚17:05分
  现场观众报名热线: &
来源: 辽沈晚报
 辽报媒体导读            
 热点新闻回顾             
 北国视线                 
 图说辽沈                 
 辽沈大讲堂               
 每周揭秘                 
 民生杂问                雅文化俗,俗文化雅。
你确定要删除此博文及其所有评论吗?
《二人转乾坤》(日播出)节目文稿
王鲁湘:今天是日,《文化大观园》栏目致庆开张。在这我谨代表节目组的全体同仁向大家致以节日的问候:祝大家在新的一年万事如意!相信在这个时辰能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节目的观众一定少之又少,如果您正好坐在电视机前那你不幸就成为了一位文化爱好者,同我们的节目一样孤独快乐着。好了,闲话少说言归正传。今天我要带大家去东北转一转。
(解说)生长在关东沃野的人,男的豪迈、女的泼辣。三百年间,这黑土地上的一阴一阳创造出了一门独特的艺术--二人转。
赵本山:要想真正把我研究明白了,首先先研究东北二人转。平时我老做那种二人转梦。小的时候,走街串巷的上这家演一场,上那家演一场,坐那儿拉拉弦儿,喝瓶啤酒。那种生活对於我来说相当陶醉。五千年文化,大家都在装吧。其实二人转就告诉你我们就是个人,就应该快乐地活着。
王鲁湘:客来东北转,必看二人转;出了山海关,都是赵本山。现在赵本山和二人转已经成为了东北最有名的土特产。赛过了以前的大豆和高粱,也赛过了钢铁和煤炭。赵本山让二人转火了起来,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二人转在火遍全国的同时,也成了眼下最受争议的表演艺术。有人说它俗,有人说它黄,有人说它登不了大雅之堂,要对它进行绿色改造。但是也有人说它和生命贴得最近,它的俗就是它的魂,它和生命混血长肉,它根本就无须登大雅之堂。前些日子,我去了沈阳。我的一个朋友曾经给赵本山写过不少小品和二人转作品的崔凯先生带我看了一场原汁原味的二人转。
(解说)几年前,这里曾是一家濒临倒闭的电影院。东北二人转因为《刘老根》的热播火遍全国之后,赵本山把这里承包下来,改名叫“刘老根大舞台”。每天晚上赵本山的弟子们都会在这里演出二人转。很快大舞台成了沈阳人招待客人的首选。外地的朋友来了,沈阳人一准儿会把你带到这来。
(刘老根大舞台二人转片段)女:你先别笑了,行不?把那嘴再张大点都看到胃了。人底下大哥笑好看一点。你说你那一笑,满脸全是褶子。笑啥呀?我请问一下,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男:二十多岁了。
女:才二十多岁呀,多多少了?
男:多十六岁。
女:你就直接说你快四十不就完了嘛!我咋这么看不上你呢。你还要说啥你啥。你让朋友们上来瞅瞅你这脑型,你说这是啥玩意儿这是呢,炮轰的脑袋,还梳个雷劈的缝儿。
王鲁湘:我们知道在我们所谓的高雅艺术中间,不管它是什么类型的艺术有一个共同特点:这个艺术家出场的时候一定是高大全的,一定是用灯光追着他,然后这个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然后在很多很多的铺垫以后,这一个闪亮登场就像放到祭坛上的一个神一样。明显的是居高临下。可是二人转的这种艺术的话,我感觉就是它虽然在舞台上表演,但是它把自己的身段、把自己的姿态是放得比观众还要低的,它非常小心谨慎的,绝不伤害观众,绝不让观众感觉到被二人转的演员调侃了,被二人转的演员占了便宜了。所以观众自然而然觉得自己高了。所以一场戏下来以后,心里头特舒服、特释放。那么你说这样一种艺术形式是不是二人转现在受到群众特别欢迎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中国曲艺家协会副主席 辽宁省曲艺家协会主席)崔凯:王老师您谈到了一个根本问题,二人转艺人讲到说是我们不管演什么唱什么和观众们不能隔。不隔耳、不隔音、不隔心。不隔耳,什么意思呢?你得每句话你得说人话,叫老百姓听着是那么回事。这个音我们唱那曲调也应该是东北的,唱那事儿应该是老百姓心里想的。我在研究二人转的这个剧本的时候发现,就是二人转和其它姊妹艺术学了很多东西。包括西厢、蓝桥,都是从其它姊妹艺术那儿把作品和内容拿过来的。但是到了东北,都经过了一个化的过程。怎么化的呢?农民化、东北化和二人转化,这个化的过程很了不起。怎么农民化的呢?你比如说西厢:“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水染霜林醉,都是离人泪”。我们文人都很喜欢的。你拿到东北老百姓说,什么叫那个霜林醉,霜林是谁家的,他啥时候喝醉的?他不明白,所以得化,化成农民能听懂的。崔莺莺想给张君瑞写封信,叫红娘给他传去,说是:“屋里要有旁人在,你就说借他的纸墨砚瓦开药方。屋里没有旁人在,当面鼓对面锣的与他相商。他要来了结伴走,他要不来,让他遭殃。摔了他的砚瓦,让他磨不了墨。扯了他的五经四书好文章。他还要打架,先动手,他要骂架,你先开腔,他要说你是闹学堂你该何罪你就说你不该溜里溜秋、疙里疙瘩,深更半夜、半夜三更跳过我们娘儿们,磨砖对缝,对缝磨砖”。这哪是相府小姐,这是东北的大丫头!告诉你怎么打架、怎么骂人,但是东北老百姓听着这玩意儿解渴,是我的性格。所以他塑造二人转这个人物,不管原来的原始剧本咋样,都把它写得要爱就爱得死去活来,要恨就恨个咬牙切齿,它这个很有意思。
王鲁湘:所以二人转中间我特别注意到就是一定要辣!要虐,虐待的这个虐,当然是自虐!或者是演员和演员之间的互虐,或者是演员和乐队之间的这样一种互虐。不能对观众,但一定要有虐。没有虐,没有二人转;没有辣,没有二人转;没有丑,没有二人转;没有多才多艺,没有二人转。
(刘老根大舞台二人转片段)男:你长得真好看。
女:一般人吧。
男:我向你求婚。
女:不是,你这还能让我多活两天吗?上来二话不说就向我求婚。你说咱俩往这一站,他也不般配呀!你向我求啥婚,你自己长啥样你没照镜子瞅瞅呀!长得跟木乃伊成精了似的。你自己咋不知道愁呢?我都替你上火。你说就你这体格也叫老爷们呀!长得八十六斤零四两,咱就说你那眼睛长得,人家一样都是眼睛,你的眼睛咋长那么小呢!你这都幸亏是肉皮不合呀,肉皮合还得长死呢。真的你说你咋……?
王鲁湘:我觉得它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一个释放人们紧张情绪的一个渠道。不仅仅是释放你个人,比方说我一个人,今天在公司里头上班,今天老扳对我特别不好。或者今天某一单生意做得特别不好,很郁闷而且挨了骂,这个气没地方出。然后我到二人转剧场来,演员一说,不就是个一乐嘛!再给你说一段关於人生的。从出生十岁到一百岁,每隔十年一个阶段,每个阶段怎么回事。再伟大,再多少牛,到最后头也就是子孙给你往墙上挂张照片嘛。所以你这一生说到底。其实我发现二人转演员里边说没有说教,其实有一个大的人生说教在中间。不是我们有个布袋和尚嘛,弥勒和尚,弥勒和尚老扛个布袋,布袋里头是什么?布袋里头各种各样的人生的麻烦和追求,这个东西是你的一生的这个包袱。然后最后他给你都收到包袱里头,最后把包袱放下,一生就很轻松了嘛。二人转其实我觉得就是这样,你如果说在这点上如果说它有大教化,它有大智慧,就表现在这上头。
(刘老根大舞台二人转片段)人的一生不容易,三万多天,活完就拉倒了。什么都是一场过眼的云烟,真的。你看你今天早上睁开眼睛,一天,没了。第二天睁开眼睛,一天又过去了。第三天眼睛没睁开,一辈子都过去了。那不就完了你说。所以说钱啥?钱是王八蛋。没了咱再赚,那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带不去的玩意儿。攒下金山和银山,人要一死攥空拳。今朝有酒今朝醉,乐呵一天是一天。人生在世屈指算,难活三万六千天,家有房屋千万座,睡觉就需三尺宽,家有衣服千万件,人走不能件件穿。你今晚脱下鞋和袜,谁知明晨穿不穿,吃过东西就算得,穿过的衣服才叫衣。养老送终是儿女,白头到老那才是叫夫妻。人是啥?人就是盆中的小花,工作是苦命的挣扎,房子是临时的住所,骨灰盒才是永久的家。对不对,朋友们。
王鲁湘:崔老师,其实你刚才说到了你的观点,就是要通俗,要世俗,不要恶俗。其实我倒是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我说一种艺术假如在美学上头,能达到恶俗和恶毒的境界,这也很不容易的事情。我过去还不太理解,为什么二人转演员在台上,这一对儿上来的时候,每一对每一对,一定除了他表演的他本色的那一个二人转的一些传统的东西以外,然后还一定有一段对当今最流行的这种艺术的一段模仿,他的那种对时尚的,对大家现在特别追的那种自以为是,已经高得不得了的一种东西,他用他那种恶毒的模仿把你的很多东西转换了。你闭着眼睛听声音这么像,这么好!你睁开眼睛一看,怎么是这么一个样态。
(刘老根大舞台二人转片段)你要唱《情人》嗓子稍微就得亮点,加上动作,舞蹈,你就得这样。
王鲁湘:我觉得这种模仿,对时尚的这种恶毒的模仿,它实际上是一种解构。对于一种看上去好像高不可攀的东西的一种解构,一种价值解构。你如果只要一开始不马上拒绝它,你先很宽容地抱着一个宽容的心、平常的心,先冷眼看着它,慢慢慢慢地你就会发现这种恶俗中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一种美。在这种恶毒中间,有一种让人痛快淋漓的一种真实。发生这种转变以后,你突然觉得这种二人转表演艺术中间的,这种先抑后扬,它其实达到了一个很高的一种艺术境界。
(刘老根大舞台二人转片段)楼上楼下都得喊出来,都要产生共鸣。你就得这样。
(解说)宁舍三顿饭,不舍二人转。当许多过去在大雅之堂,风光无限的剧种,面临生存危机的时候,简陋寒酸,俗不可耐的东北二人转不仅没有没落,反而昂头挺胸走进新时代,完成了农村包围城市,最后攻陷城市大舞台的文化壮举。
王鲁湘:任何一种艺术它有它的生命力,有它的市场,一定要有它自己的一个深厚的土壤。那么为什么会在东北这个土地上头会产生二人转这样一种艺术?而且会走到今天这样一种形态呢?
崔凯:这个非常有意思的,很多专家学者也在探讨这个问题。它为什么产生的?我想和它的自然环境、东北人的生存环境,以及人文环境都是有关系的。那么东北呢,漫长的冬季,那在辽宁大概要到四个月、五个月。到黑龙江呢,再北边的地区大概有半年。东北人叫猫冬,干什么呀,那么缺衣少食,在东北人来讲不觉得它是种困难,没有文化生活是不行的。所以自己要创造一种文化,他们自己就选择了二人转这种艺术。二人转怎么起源的呢?那就是原来大秧歌。白天唱秧歌,晚上找下处--住的地方。老百姓觉得招一帮人来住,没什么意思,不愿意让住。这样有些扭秧歌里面,有一些会唱的。那么开始晚上呢就给老百姓唱一点段子。什么《白蛇述功》《小放牛》,什么一些小段子。后来在辽宁、在东北,就有了唱秧歌的、看秧歌和听秧歌的。据此我认为二人转的孕育阶段和雏形可能在明末清初就出现了。
王鲁湘:说到这个地方实际上二人转艺术招咱们东北人待见,招咱们东北人喜欢,一个是符合东北人的性格。因为在东北这个漫长的冬季,而且人烟稀少,这个北大荒嘛,一大片过去见不到几个屯子,几户人家。人见到人以后特别地热情,是吧,人见到人以后特别地亲热。就好像多年没有见过的老亲戚一样。这个时候你想想在这样的零下几十度又人烟稀少的地方,人和人见到一起说人话的时候,我想那个话应该都是比平常温度要高多少度才行。所以你看东北人说话,有时候我们在一些南方人看起来,就觉得好像东北人说话这个感觉有点夸张,感情表达也好像有点夸张,殊不知这是在一个漫长的冬季,猫冬的季节里头多年多年养成的 ,必须这么说话,不这么说话人在这个地方活不下去。
(解说)二人转艺人被称为“东北的吉普赛人”。几百年来,他们迫于生计游走四方。进入城市剧场以后,他们的生活才稍稍安定下来。境遇变了,二人转艺人却没有变。他们是歌手、是骂人专家、是搞笑大师、是小丑、是杂技演员、是兼职编剧、是作践自己的人、是娱乐观众的能手。说到底和天下所有辛勤工作的人一样,他们是靠出卖自己来糊口的人。
崔凯:两种艺人,一种叫职业艺人,一种是红高粱唱手。什么叫红高粱唱手呢?高粱红了的时候,他们挂锄了,农闲了。他们拉上班出去去演出等到农忙了的时候,回来种地。半职业艺人。这个我知道的就过去的一些艺人那真是这个唱玩意儿叫养家糊口是很不容易的。挣的钱也都非常少的,和要饭的差不多。老艺人他用什么来规范和约束自己?用什么来保护自己?江湖道里边这里边有这个春典,就他们的行话,过去大家知道土匪有行话,特别是看《智取威虎山》杨子荣上山得对黑话,二人转艺人班里也要对。那我在铁岭的时候,创办了一个曲艺团,来几个年轻人演员。有的时候也跟我说:团长,“外边搬个子呢,马后吧”。什么意思呢?不叫团长,叫瓢把子,这个领班叫瓢把子。搬个子是外边人家给咱们杀羊了,告诉大伙儿呢,戏演长点吧,卯点劲!有时候是为了怕外人知道,说是“那个蓝头怎么样了?”说“退下来了,那撬吧”。这问的是什么呢?问的说钱算帐了没,给钱没?他说已经给了,撬吧,咱们走吧。这个都是为了在业务生存的时候他们留下的。
崔凯:应该说在传统二人转上,他们的演员没有今天这么杂。但是也应该多才多艺,否则的话,你想两个演员,他要承担一台戏的时候,有的时候两个人就得唱到一个小时,或最少四十分钟你才能唱下来一本。那就需要这个演员,他叫肚囊宽敞,就是我会的曲调也得多,我会的说口,能穿插进来的东西,也得多,多才多艺。更重要的呢,过去的小班他最重要的还是生存,这艺人叫养家糊口。那么这一个班里不能人太多,演员也是乐队,下来打板的、拉弦的,都化上妆在这,这样,该你上场了他放下乐器了,别人接过来了,上了。一天晚上比如八个人,这八个人轮流上场,要唱四码戏。更何况他们面对的群众,过去叫下单子。不是说我会什么你就听什么。是人家点什么你得唱什么,说都会唱什么?说大道沿的都行吧。人家东家,花钱的要点戏了。一看,说我点一个《密建游宫》。说我们不会。你还挣钱不挣钱了!
(刘老根大舞台二人转片段)早上起来饿了,咱吃点饭。往那一坐,你想你就点菜呗。服务员过来他能装嘛,那一坐:“茶”。实际他啥意思?说你给我倒茶。这服务员领会岔了,一看我们来一帮人查,查吧: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倒茶”!这小姐,倒查?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急了,站起来问:“你数啥呀你”?这小姑娘说:“大哥,我属狗!”没招了不是,我说赶紧吃点走得了。不,还聊扯呢,上一盆王八汤,这家伙拿勺问呢:“小姐,我喝汤,行不行?”小姐说:“大哥,喝吧!王八就是喝汤的!”
崔凯:文化大革命中呢,二人转艺人全都给解散了。回去种地去了。农民知道他会唱二人转,说这边垄你不用铲,我代半拉,你代他半拉,你就给我唱就行。在地里还唱《王二姐思夫》。农民实在是上瘾了,得唱二人转!搁民兵站岗,上村头,看谁呢?看革委会的,公社一来人了,这边马上报告了,说来人了,改戏吧。改唱这个样板戏,毛主席诗词语录了。有的艺人不会 ,我听他们吉林说,就唱毛主席诗词吧。说干啥呢?宣传毛泽东思想。唱来听听。“钟山那个风和雨,起那个苍黄,百万那个雄师怎么能够过大江?”说你得得得,别唱了,说你再唱唱出反标来了。所以工作人员也知道,就走了。后半夜还唱传统二人转。所以保护二人转艺人就像过去我们老百姓保护那个地下党、地下游击队那么保护。你想想都到什么程度。你到东北说二人转不好,有可能人出来能和你打架。怎么这么喜欢呢?就是它和他的生命融到一起了
(解说)最近几年,二人转艺人已经今非昔比。在东北的各大城市,二人转演员不再被视为低贱的行业。二人转演员的收入令人羡慕。赵本山所创办的“本山艺术学院”成立之后,他首创的二人转专业也成了报考的热门。这个姑娘就是个幸运者。
记者:多大开始学的?
女演员:十七岁。
记者:一个星期在这演几天?
女演员:我每天都演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演。
记者:那你一晚上能挣多少钱?
女演员:二百(元)。
记者:那你现在很有钱了?
女演员:没有钱,还得自己供自己上学。现在在全国能演二人转,以后我要走出去,上外国去唱去,是不?
群众采访:二人转的曲调还是它的那个词,我觉得我们听起来都很亲切。可能也是因为东北人的关系吧。
我们开心的原因?因为它那个里边有一些,都是民间的那个小故事。什么穿插的编的进去。他们演员的功夫也都挺好的。
我实际上对二人转的认识是从小品知道的。
就像是说的家人在一起围着坐着,就觉得挺有一个喜庆气氛的。
大家更能接受的应该是现代的绿色二人转。黄的那个二人转就有点太。要是说男女在一起看就看不下去了。
我的感觉不是很喜欢。因为它在语言上登不了大雅之堂。
(解说)东北二人转在火起来的同时,也出现了一些令人尴尬的现象。在夜总会,洗浴中心等非正式场所的二人转演出中,下流的动作、猥亵的语言充斥其间,愈演愈烈。于是,一场围绕着东北二人转的黄绿之争也接踵而来。其实对二人转和二人转艺人来说,这并不是一个新命题。
王鲁湘:那么过去的二人转的话是有各种各样的所谓窑,有那个给到兵营里头,给当兵的唱的,那叫四支窑。然后到淘金的工人到矿广门那个,包括那个伐木的工人那里唱的这又是一种窑。大车店,还是就是比如说到了这个村里头,到大户人家里头唱的叫子孙窑。各种各样的窑,好像因为说唱环境不一样,观众的这个成分不一样,好像内容还有所区别。
崔凯:二人转过去它这个江湖道,我们现在年轻的艺人大概都不知道了。他艺人是有规定的,那么有的时候就是到了大车店、兵营和伐木工人中间,很多人非常穷,一辈子没娶过媳妇儿,甚至也没有钱上妓院什么的,有一种性饥渴。二人转过去传统班里没有女演员。据我调查,直到了民国初年,在辽宁的铁岭,辽北出了一个女演员,艺名还不大好听叫“大狸猫”,参加了二人转的演出团,剩下的全是男演员。男演员男扮女装。那样就可想而知了在这一大车店里都是男性,很多穷人有很多性饥渴的,他们生活中得不到的希望在我喜欢的民间艺术品里得到一点满足。就出现了一些带有色情的和带有性意识的说口和唱段。比如说一个传统的《王二姐思夫》到了大车店有那个两段你要不唱,那车老板们就不满意。王二姐思念丈夫,思念得就有点神经搭错线了,颠颠倒倒的。搭错到什么程度,她自我表述说:“二哥走一天,我划一道。走两天,我划两双。也不知道二哥走了多少载,我划满了东墙划西墙,要不照爹妈管得紧,我顺着大道就划到沈阳。这个王二姐泪婆娑,手拿针线绣我的二哥,绣上头,绣上脚,绣完了大腿,绣胳膊。我二哥他什么地方都好绣,就有一个地方不好绣,我还不能说”。乐队说,“说说呗, 哪儿?”“不说。”“说说呗?”她越不说越让她说,最后她唱了,“说那我就说了。我二哥他一笑还有两酒窝,您别瞎琢磨。后来王二姐就是精神错乱了,拿起镐头就刨炕,拿起石头就砸锅,顺手拿起了鸳鸯枕,用手掂摞了几掂摞,有心扯了鸳鸯枕,二哥回来枕什么?扯了吧,扯了吧,二哥回来枕胳膊。顺手拿起了红菱被,用手掂摞几摞落,有心扯了红凌被,二哥回来盖什么?扯了吧,扯了吧,二哥回来一被窝”。这就是在大车店能唱的。在子孙窑,在农村有妇女儿童的时候,他们自然就把它省掉了。就是你这个嘴不能什么都说,要我看就是过去民间二人转这个,就好像有一个电影的分级制一样。我在什么场合你可以放开,你什么场合你要控制一点,那个时候也好像比较容易分。
王鲁湘:那么现在问题就是,我们从过去的那种容易区分不同不同的这一个场合的,那一种演出环境里头进到了一个很难进行这个观众的这一种角色分配的那样一个城市的舞台里头来了。你比如说像现在咱们沈阳的刘老根的这个大舞台,它的票本身就已经分了不同的层次,从一百块钱到十块钱。你像这种情况之下,他如何保持就是说二人转中间,像过去子孙窑和这一个轮子窑,那么样一种区别呢?
崔凯:这个比较难。那么我想有两种,一种就是它这个团队得规定和制约。比如说赵本山作为团长的民间艺术团,他在后面就贴着说有规定,演出有什么什么的不可以,然后他还派这个人在侧幕条盯着,如果你有这个违规的,说出这个比较下流的,黄色的这种东西呢,我要罚钱的。还有一种,就是演员的这个自制能力和自我约束。那我发现就是,民间艺人里和演员里很多比较有本事的,或者有一些文化意识的,他根本不说,你让他说那种黄色的段子他也不说。他说觉得观众会把我看低了,所以很多情况发生在那种小的茶社、洗浴中心和农村的边远山区的边边拉拉演出中。这种情况还是有的。在正规场所那么越来越少了。
(刘老根大舞台二人转演出)女:“因为我像环珠格格。”
男:“拉倒吧,你好像容嬷嬷。还装呢,这家伙长得像神秘大佛似的。”
女:“哥哥我爱你呀。”
女:“先生,你好好给我算一褂。你要给我算好了吧,我赏给你一百!”
男:“你到底是干啥的?算命呢?还是揽活呢?“
女:“不是,我怕你不知道嘛,你看不着嘛。”
男:“你这人咋这缺德呢,连瞎子都不放过。”
女:“我就是告诉你一声的意思。”
男:“我也是揽活的。我是搁嘴挣钱。”
王鲁湘:实际上在二人转的表演,进入城市以后的话,这个所谓的黄和绿的问题,已经变成一个涉及到二人转,在我们目前的这样一种环境里,能不能生存的问题。一方面它要保持它的俗,而且是大俗,通俗。包括有人说他骚俗。总而言之,不俗,肯定二人转不能生存。老百姓不买账,东北人民不买账。但是如果不干净,显然我们有关的管理部门也不会让它生存。
崔凯:如果从艺术发生学角度,艺术的起源,肯定与性有关,性和力嘛。那么你说我们现在成为高雅艺术的芭蕾、歌剧,包括电影、电视离不开性。那么二人转这种民间艺术它肯定它也不能离开。但是我想重要是区分色情和性幽默。否则的话是搞不清楚。那二人转本身像《西厢》《兰桥》,它就表现男女爱情的,它不可能没有这种包括性暗示、甚至有些性挑逗。
王鲁湘:你比如像刘老根的这一个大舞台你像昨天晚上我去看,我昨天晚上已经看第三次了。我以前来沈阳也都看过。那么基本上一个晚上,两个小时的演出你的的确确听不到一句脏口。就是那个演员和那个乐队的人,然后就老拿乐队的人开涮。涮涮涮得很厉害的时候“你妈”,好像这个国骂就出口了,是吧,但是它只出来两个字,马上就“她老人家,她老人家好吗”?马上就转过来,马上就能够很快就转过来,就控制住。当然这实际上这是一种很精心的安排。
崔凯:所以民间二人转演员呢他们想不通有的时候也经常问我们。说我们看那个其它的艺术形式那肚脐眼可以露,乳房可以露一半,我们没露出来我们就快当快当嘴,怎么就说我们是黄的呢?那么我觉得在把握分寸上,既不应该把这种艺术的需要,应该从艺术美学上来肯定它的东西,也把它作为错的黄的和低级的。还有一种更重要的呢,就是我们二人转是大众的艺术,所以我说二人转你们不要提口号“登上大雅之堂”。假如说真正有大雅之堂的话,就在民间,就在广大的市民之中。你拥有了很大的观众,你就觉得自己在大雅之堂上。否则的话,你说我说我上了哪一级的晚会了,我进了哪一个场所去演出了,你就算雅了?那你死定了。
赵本山:这种娱乐跟老百姓生命一样它代表东北人的快乐方式和性格,不能用俗和雅去说二人转。我看没有一个人有权利去拒绝一个土地生长出来的一个民间艺术。不要对它要求得那么严。我倒觉得,你把人性要求那么严格,我倒觉得倒是累。要用二人转的演员的这种心理去面对观众才能真正地有市场。
王鲁湘:二人转乾坤,天地乾坤阴阳男女构成了我们生存其间的大宇宙。而二人转艺术,则把这个花花世界所有的酸甜苦辣,通过一对丑男俊女不拘行迹的表演全都搅合在一起。它大浪大虐,它大狂大美,它剥去生活的面纱,让我们看清这个世界,然后爱它,眷念它。这是生命对生命的诱惑。如果你问我,什么是二人转?我会说,与生活一起浪,在笑虐声中众生平等,这就是东北的二人转。让我们祝它一路走好。&
上一篇&&&&
下一篇&&&&
评论审核中请稍后...
评论审核中请稍后...
还没有评论哦,&
凤凰博报用户登录
支持更多帐号登录
新浪微博登录
亲,您在凤凰博报的用户名为
绑定凤凰帐号
欢迎您来到我的凤凰博客
博主最近发表的 10 篇博文
编辑推荐 13 篇博文
凤凰博报微信}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二人转搞笑粗口超清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