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心小说古代推荐血嫁 引狼入室虐不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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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他在男人面前坐下,桌上只見一杯喝了一半的黑咖啡。
  「不吃點什麼嗎?」快到晚餐時間了。
  男人搖頭。「你呢?」語氣平淡得不像在問話。
  凌徹,一個散發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氣質的俊酷男人,就連與工作夥伴兼好友相處,冷漠的神情也絲毫未變。與南敬霆的俊魅奪人相比,凌徹則是徹頭徹尾的冷調。
  「我要回去吃樂樂煮的晚餐,你也一起。」
  提到晚餐,凌徹看得出南敬霆的眉飛色舞。
  「不了,我兩小時後的班機。」
  「我以為你會在風巽或東方那裡多待幾天。」這回,他們回到這座小島東岸吃好友風巽的喜酒,吃完喜酒後,他的重心放在一個遲鈍的小紅帽身上,凌徹則是與平常不容易見面的朋友聚了幾日,算是忙裡偷閒的短期度假。
  「休息夠了。」凌徹淡漠地說道。
  「不是因為不放心你老婆一個人,人生地不熟待在那裡?」南敬霆挪揄道。接收到對方警告他「不要提她」的冷冷瞪視,他立刻識相地回歸原本的話題。「好歹我也是『WOLF』的老闆之一,別暗指好像只有我一個人在混一樣,我不想跟一個工作狂比。」
  「為了一個人類女子窩在這種地方,是該檢討。」
  南敬霆聞言笑了笑,不意外從凌徹冷得像冰的眼眸裡看到對人類的輕蔑,他起了個話題。
  「徹,我想將亞洲據點設在台灣。」
  他們公司的產品,在歐洲的產銷狀況已經相當穩固,是時候拓展版圖,他們曾討論過。
  凌徹沒有答腔,不過眉頭微挑,冷峻的五官浮現一絲疑惑。
  看出他的表情,南敬霆了然續道:「我是還沒實地考察過亞洲其他國家沒錯,但我們都曾生活在這片土地上,對這裡已經有一定的熟悉度;況且,你老婆和樂樂的故鄉、親友都在台灣,我們最好也能——」
  凌徹冷聲打斷他。「你最好就事論事,客觀認為這裡適合作為分據點,若是為了女人,大可不必。你的女人如果無法配合你,我建議你不如放棄。」
  「款,朋友,你的心是鐵石做的嗎?妻子不是丈夫的附屬品,她是人,有血有肉有感情,會難過會悲傷會哭泣,離家在外的苦,她跟你一樣感受得到。」
  南敬霆口中的「她」指的是誰,相信凌徹心知肚明。
  「我只看客觀的數據,等考察人員的報告書交來再說。」凌徹拿起帳單,挺拔修長的身軀從椅中起立,顯然打算結束談話。
  「好吧,一路順風,代我向凌夫人問好。」
  「自己打電話。」
  目送凌徹冷漠的背影離開咖啡館,南敬霆懷疑自己要不是臉夠厚、皮夠粗,可能早就被這個好友凍僵了吧……
  &&&&&&&&&&&&
  南敬霆一回到歐陽家,就在客廳看到紅著兩泡淚眼的樂樂,她有椅子不坐,背靠著沙發、抱膝坐在地板上,手中還拿了一瓶冰啤酒猛灌。
  桌上、地上堆了五六瓶東倒西歪的啤酒空罐,他眉峰微攏,晚餐看樣子應該不用太期待了。
  他走到她面前,蹲身注視著顯然已經哭過的淚人兒,她懸在眼角的淚花,讓他的心頭莫名絞擰。
  樂樂發現手中的啤酒下翼而飛,聞聲抬頭,從朦朧的視線中看見是他拿了她的啤酒,而且就著她喝過的地方,一口把剩下的啤酒喝掉。
  「那是我要喝的!」她皺著眉頭抗議。
  「怎麼不找我一起喝?」他溫聲問。
  她歪著有點昏沉的腦袋,努力思索了下,嘴兒打出個酒嗝。
  「嗝……為什麼要找你一起喝?」
  「一個人喝悶酒不是很無趣嗎?」
  「我才不是在喝悶酒。」
  她沒好氣地撇嘴糾正,又拿起一罐未開封的冰啤酒要打開拉環,豈料剛拿在手上的啤酒又從她手裡飛走,她柳眉蹙得更緊了,迷濛的美眸哀怨地瞪著他。
  「幹什麼搶我的酒,我連喝我自己買來的啤酒也沒有自由嗎……」
  渾蛋大色狼,以前搶她的便當,現在搶她的酒:害她被其他人誤會,也不出面替她澄清;破壞她的相親、用那種卑鄙的手段逼她說喜歡他,卻又和喜歡的女人見面……
  樂樂胸口又是一澀,酸澀的感覺幾乎滿出喉嚨,眼眶中的淚花一股腦兒湧了出來——
  「該死的大壞蛋、臭野狼!我到底欠了你什麼,你非得這麼可惡嗎!」
  南敬霆凝視著淚如雨下的小臉,胸口微微一緊,溫聲道:「我沒要搶你的酒,你喝太多了,剩下的以後再喝。」
  「沒有以後了,不會有以後了……你如果那麼想吃我就吃呀,我受夠了被你當獵物、當玩具一樣戲弄,你要吃我的話,那就來呀!」她對著他低咆,自暴自棄地伸出自己纖細白嫩的手臂。
  「你真的願意讓我吃?」他以手背輕輕摩挲著自動送上的嫩臂,眸光閃著幾許莞爾笑意。
  「我……」他的手彷彿帶了火苗,熱燙的撫觸熨入她手臂,讓她渾身竄起一陣輕顫。樂樂咬著牙,強忍縮回手的害怕、以及某種不知名的情緒,不甘心地邊哭邊吼:「爛問題,當然沒有人會願意呀!」
  可是不願意又怎麼樣,他如果要放她一條生路,就不會說什麼「你是我的」這種獨佔的話、又回到小鎮來找她,不是嗎?更何況她能指望一頭狼,放棄幾乎到嘴的嫩肉嗎?
  皺成一團的氣憤小臉換上了絕望,語氣轉而淒楚。
  「我只有一個要求,至少在我被你吞下肚前告訴我,讓我死得明明白白。就算我沒有洩漏秘密,你是不是也打算吃掉我?」
  「沒錯。」南敬霆的黑眸深處閃爍一簇暖燙的火光。
  毫不遲疑的回答讓樂樂頓時悲從中來,豆大的淚珠溢出眼眶,連說話聲中部夾雜了傷心的輕泣。
  「那我還有一個要求,你能不能等我醉到不省人事的時候,再咬斷我的脖子,讓我痛快解脫,別活活痛死?接下來,不管你要一塊塊肉撕下來吃,還是拆開我全身骨頭一根根啃,都隨你高興……」嗚嗚,她怎麼這麼可憐啦……
  「我不會讓你太難受。」他點頭承諾。
  一雙有力的臂膀把她圈入懷中,護衛在結實的胸膛前,修長的指掌來到她因醺意及哭泣而漲紅的小臉,抹去其上的淚水,動作好溫柔、好溫柔。
  「謝謝……」嗚,她幹嘛謝他呀?「還有最後一個要求。」
  「還有?」
  「我都快死了,就快連骨頭都沒了,幫我達成在人世間的最後遺願,你也要這麼小氣地跟我計較嗎?!」她揉揉淚眼,吸著流了兩管鼻涕的鼻子嗔道。
  「你說。」南敬霆嘴角掛著淺笑。
  「我留了一張字條在桌上,騙我爸媽說我要去很遠的地方旅行,要很久很久以後才會回來……」
  她的父母或許不是很有錢,不能買所有她想要的東西給她,可是他們從來沒讓她冷過、餓過,當她生病的時候,他們會帶她去看醫生,在她床邊照顧她,她跌倒的時候會幫她擦藥,雖然會罵她笨手笨腳,但回想起來,她真的覺得自己好幸運、好幸福。
  腦海浮現將她從嬰兒養育到大的雙親身影,樂樂愈想愈傷心,眼淚掉得更凶,她抽抽噎噎伸出手,沒有多想就抓起他胸前的衣物擦淚、擤鼻涕,哭得好不可憐。
  「嗚嗚,他們回來如果問起你,請你不要拆穿我的謊言,不然他們一定會很難過……」老爸老媽,樂樂對不起你們,不能孝順你們了,你們的養育之恩,樂樂來生再報……
  南敬霆瞥了眼桌上那張字體寫得歪歪扭扭的「遺書」,不禁失笑,懷中的小女人突然爬到電話旁,哽咽地拿起電話。
  他大手一撈,嫩軟的嬌軀又回到他懷中。
  她才碰到話筒,話筒就落了地,藉著捲曲的電話線掛在茶几前晃蕩。
  「我要打電話,你放開我!」她在他懷中掙扎。
  「打給誰?」
  「我爸媽呀,我想聽他們的聲音,最後一次……」話甫落,難過的淚水又滴滴答答直掉。
  「要是讓他們聽見你現在的聲音,他們一定會擔心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他擦去小臉上的淚痕溫聲道。
  「你說的對……」沒錯,她現在的聲音好難聽。嗚嗚嗚嗚——
  無法聽到雙親溫暖的聲音,樂樂好難過,把頭埋回他胸膛啜泣。
  「樂樂,別哭了。」他輕柔地拍撫她哭得一抖一抖的背。
  「讓我哭個夠,反正是最後一次了……」她從小到大沒有哭得這麼傷心過。
  一張淚眼婆娑的小臉,從他懷中抬起來。
  「我要補充一個要求。」
  「你說。」對於喝醉的人兒,他不會太苛求。
  「你吃我的時候,不要把客廳弄髒、鮮血噴得到處都是。這樣好了,你先把我的血喝乾……」
  「好。」
  「你吃不吃頭髮和指甲?」
  「不吃。」
  「那你別把我的頭髮和指甲丟在垃圾桶裡,我媽打掃的時候會發現……」
  面前寬闊的胸膛好溫暖,而且散發乾爽好聞的味道,樂樂嬌小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啊扭的,靠得更近了一些,小腦袋枕在他頸窩間繼續啜泣著,殊不知這樣的舉動對他是多大的誘惑。
  「好。」
  他微微俯下頭,薄唇在她耳畔開合,若有似無地觸碰她嬌軟的耳殼。
  「還有,可不可以留我一根骨頭,把它燒成灰,埋在我家後院的泥土裡,我不想當孤魂野鬼……」
  「好。」
  「還有,每年中元普渡的時候燒點紙錢給我,有錢的鬼比較不會被欺負……」
  「好。」
  「還有,我怕痛,你一定要確定我斷氣了之後,才可以開動……」
  「放心,我會很溫柔。」
  熟悉的男性氣息席捲而來,伴著說話聲徐緩送入她耳中。覺得耳根有些熱癢,樂樂側頭,無意識地露出白皙細嫩的頸項,像在邀請他品嚐。
  南敬霆的黑眸濃黯了幾分,灼熱的薄唇游移到她頸窩,舔舐柔滑肌膚下跳動的脈搏,厚實的大手來回輕撫她的腰背,為她渾身散發的甜美氣息輕歎。
  「還有,你有要別的女孩子說喜歡你嗎?」
  酒精浸蝕了她的神智,不知不覺間,「要求」開始變調。
  南敬霆一手輕捏著她小巧的下巴,剛正的額頭抵在她光潔的額心,如炬的目光凝滿專注。
  「沒有,一直以來只有你,從前、現在、未來,都只有你。」痦啞低沉的回答從喉嚨送出,宛若誓言那般認真、堅定。
  樂樂雙眼迷濛,看著那雙靠得好近好近的火燙黑眸,心口某一角似乎有什麼慢慢被融化了。
  「還有……你要我喜歡你,那你呢?你喜歡我嗎……」
  「我喜歡你,樂樂。」
  暖燙的薄唇,誘惑似的在她唇前廝磨輕啟,每個字都成了一個一個溫暖輕吻,甜蜜醉人得令她微微顫抖、心跳加快。
  尤其是這些輕吻的「意思」,讓她嘴角不由自主向上彎起愉悅的弧度。捨不得太快結束這般醺甜滋味,她也傾身學他一樣,將唇輕輕碰在他唇上。
  只不過酒精的催化,讓單純的唇碰唇,再也無法滿足她無法自拔的渴望,粉紅色的舌尖本能地探了出來,情難自禁地輕舔著那甜釀般的滋味。
  這個不自覺的舉動,像是點在乾柴上的火焰,瞬間引發了燎原大火。
  南敬霆雙瞳一沉濃,大掌牢牢將她按向他,順勢張嘴吻住她,唇舌與她熱切交纏,霸道的舌尖舔遍她口內每一寸甜美,貪婪吸吮著她的粉舌。
  樂樂低吟一聲,小手攀上他的肩頸,當起認真的好學生,生澀地學著他的吻。感受掌心下結實的肌肉,正富有生命力地彈跳著,她著迷地沿著他完美的肌理線條來回輕輕撫摸。
  下一瞬間,她感覺自己被騰空抱起,步向樓梯。
  這期間,火熱的吻與磨人的愛撫沒有停過,在樂樂的身心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澎湃情潮,她無法思考,眼裡、心裡只剩滿滿的他。
  「你要做什麼……」意亂情迷的低喃逸出紅唇。
  「上樓吃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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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鳥鳴啁啾,日光從半敞的窗口映了滿室明亮。
  歐陽家的樓梯,響起一陣紛遝焦急的腳步聲。
  樂樂的房門被猛地打開,來人看見床上薄被起伏的形狀,鬆了口氣似的大大呼了一聲,然後是連珠炮的轟炸。
  「歐陽樂樂!現在是什麼時間了,你不去上班,還在賴床!家裡的電話為什麼不掛好,手機也沒開,你姑姑一直打不通,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急忙打電話給我和你爸,我們一路從溫泉旅館趕回來,結果你——」和南敬霆睡在一起?!
  衝到床邊的歐陽母尖叫一聲,引來樓梯口更多的腳步聲。
  睡夢中的樂樂,被高分貝的尖叫聲、以及蹦蹦蹦的巨大腳步聲嚇醒,立刻從床上彈坐起身。
  「什麼、我睡過頭了?!」
  還沒完全清醒的她直覺想跳下床,胸前卻襲來一隻大手,壓住覆在她胸口的薄被,她的纖腰也被一隻溫熱的臂膀牢牢勾住,沒讓春光外洩。
  直接熨在她腰側的灼熱體溫讓她又嚇了一跳,轉頭一看,南敬霆陽剛俊魅的五官撞入她眼中,不只這樣,他還赤裸著上豐身,腰間以下的重點部位,被一床和她胸前一模一樣的鵝黃色薄被覆蓋住——
  不,根本是同一床被子!
  樂樂瞪大眼,睡意在一瞬間消失,身子一僵,自己揪緊了胸前的被單,偷偷掀開被單一角,視線往下溜去。
  比樂樂的驚呼更快冒出來的,是歐陽母的訝異。
  「樂樂……你、你們、你們……」她雙手掩著胸口,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他們讓年輕小倆口單獨在家培養感情,真是做對了、做對了!啊,她迫不及待想跟老公報告這個好消息!
  「媽,我、我我我……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小臉發白的樂樂,結結巴巴、不知所措道,雖然嘴裡否認,可是她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才瞄了一眼,她不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連昨兒個夜裡,南敬霆氣勢洶洶的男性欲望也大剌刺地暴露在被單下,而且在她的視線下,好像又雄壯威武起來……
  老天,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她她她她居然和南敬霆上了床?!
  他、他他他他不是說……不是說要……
  「找到人了嗎?找到了嗎?」
  「怎麼樣,怎麼樣,樂樂在家嗎?」
  「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一群聽到樂樂失蹤的消息,幫忙到處找人的左鄰右舍,聞聲爭先恐後來到房門口,門口頓時擠滿了人。
  有,發生了。
  眼前這一幕讓眾人頓時安靜下來,十幾雙整齊的目光,從滿地散落的衣裳慢慢移向那張床。
  有經驗的人,一看就不難得知那條床單經過怎樣的「蹂躪」,應該是長時間的激烈翻滾、擠壓、捏擰,才製造得出那種凌亂兼曖昧的皺褶。
  眾人整齊的目光,再從床鋪往上移。
  果然,床上就有一對被「捉姦在床」的男女。
  「啊!」樂樂驚叫一聲,被擠在她房門口的一群人嚇得花容失色,拉起薄被往裡頭縮,沒想到這個動作,讓她偎進身側那堵溫熱的胸膛,細嫩的肌膚貼上南敬霆結實光滑的皮膚,引來一陣熱燙,她又嚇得抓下被子,卻又羞窘得不敢面對盯著她看的這群鄰居,心兒慌得拚命打鼓。
  「抱歉,我們睡過頭了。」
  南敬霆說話了,沉醇嗓音帶著一絲性感的沙啞,無論有意無意,都給人無限的遐想空間。他的神色如常,面對這東窗事發的場面,沒有太多的驚訝。
  「哎唷,應該是昨晚『太累』,才會睡過頭吧。下次記得打通電話給我,好讓我心裡有個底。」開設幼稚園的姑姑,笑吟吟地了然道。
  「對了,」鄰居張大太突然想起什麼。「歐陽教練和我老公他們還在附近找樂樂,誰去告訴他們,樂樂和南敬霆整晚都睡在一起,叫他們不用找了。」
  「我有帶手機,用手機聯絡就好了!」姑姑連忙掏出手機打電話。
  「那樂樂他們現在要怎麼辦?」又有人冒出疑問。
  「男方當然要負責呀!」
  「可是男方本來就已經求婚了呀?」女方遲遲不答應而已。
  「對喔——」大家都差點忘了。
  「樂樂呀,阿既然你們都已經被抓奸在—呃,阿都已經『開誠佈公』了,阿就答應南敬霆的求婚啦!」王媒婆湊到最前頭來。這對小倆口感情明明好得很,真搞不懂他們之前還各自相什麼親!
  「對呀對呀!如果事情傳開了,你還不答應他的求婚,那會給鎮上的小孩子多麼不良的示範!」
  「嘿咩,你就答應啦,答應啦!」
  所有人圍在床邊,七嘴八舌搶著開口,在半裸的兩人面前討論起來,氣氛說有多熱鬧就有多熱鬧,樂樂窘得只想挖個洞,讓自己永遠別出來。
  「咳咳!」歐陽母清了清喉嚨,大家見當事人的母親有話要說,都安靜下來。
  「敬霆,你是真心想娶我們家樂樂嗎?」歐陽母慎重問。
  「我是真心想娶樂樂。」南敬霆頷首,炯然目光定在身旁面色如土的小女人臉上。「樂樂,你願意嫁給我嗎?」
  樂樂聞言,整個人怔住了。
  他的眼神灼熱如火,閃著光彩的黑眸裡找不到絲毫惡意的戲弄,反倒有讓人心慌的認真,使得她一時之間怦然心動……
  「願意願意!」歐陽母代替女兒回答。「好了,婚事就這麼定下了。敬霆,可以的話,我想請你的父母親跟我們見一面,當面詳談兩家籌備婚禮的事宜。」
製作網站:律雅台
掃瞄人員:聿魅
校對人員:小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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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入人員:清盈,平湖秋月兽人小说,温馨,不虐,最好有生子。要快哦...._百度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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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女穿男的,要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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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by千舞《兽受》BY左岸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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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不该引狼入室
作者:纪珞
  乐乐随手抓起餐巾纸擦拭油腻的手,臀儿才刚离开还没坐热的椅子,纤薄的肩膀就被他按住,整个人跌坐回原位。
  她忐忑地瞪著那只没有弄痛她、却有效箝制住她行动的黝黑大掌,暗自抽了口气,或许是太习惯在他面前低头软弱,一时竟找不到愤怒迎视他目光的勇气。
  「我们都是来喝喜酒的宾客,你就算不认识我,也没有必要逃吧?」
  他的语调不愠不火,反而带一丝兴味的笑意,一针见血拆穿她薄弱的谎言,让她的心虚无所遁形。
  她哪有逃跑,只不过是装作不认识他!
  「呃、婚礼好像出了问题,应该不会进行下去,继续待在这里也很怪……」新娘落跑了,试问,缺了女王角的婚礼还能进行吗?
  「你放心,新娘没有离开,风巽会搞定的。」他对好友有信心。好脾气的风巽善良随和,但不代表能容忍心爱的女人从他面前逃婚。
  「是吗……」她挤出一抹僵硬的微笑,努力蠕动身子,想脱离他的箝制。
  「没错。」他没有为难她,放开手中纤软的触感。
  「啊,我突然想到有事要办,失陪了!」
  这回小臀儿离开椅子的距离更短,又被牢牢黏回去。
  「如果有事,你应该无法空出时间来这场喜宴。」
  换言之,她人来了,表示她已经空出今晚的时间。
  「呃……我跟佳甄约好了要去逛街!」她掰。
  「洪佳甄也有来吃喜酒,刚才跟著大夥凑热闹去了。」
  「我……我家电话好像没挂好!」她再掰。
  「这样也好,反正没人在家,电话不会响半天没人接让小偷有机可乘。」
  「那个……气象报告说今晚会下雨,我晒在後院的衣服忘了收!」继续掰。
  「十分钟前下了一场雨,衣服该湿的都湿了,你不必急著收。」
  「我忘了关瓦斯炉!」这样够危险、够急迫到足以令她离席,他没话说了吧!
  「你今天一整天都在看书,没进过厨房,中午只吃了一个面包。」
  什么!他连这个都知道?
  老爸老妈有各自的事业,从她十来岁起就自动挑起喂饱全家人五脏庙的重担,平常几乎都是她负责下厨。虽然很习惯进厨房,但今天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小说看到正精采处也就懒得张罗餐点了,午餐确实只随便啃了一个面包果腹。
  「你偷窥我?!」
  俏脸乍青乍白,脑海不由得浮现动物频道中弱肉强食的世界。她觉得自己就像那些被豺狼虎豹盯上,却仍悠哉吃草喝水、丝毫不察的危险就在身边的可怜草食性小动物。
  「我昨晚回到镇上暂住风巽家,今天去找过你,从你家店门口看你在看书,没有打扰你。门是透明玻璃,我光明正大的看,不算偷窥。」
  这场婚礼他虽担任伴郎的要职,但镇上那些乡亲一个个都忙得比他还起劲,他的任务几乎都被他们抢光了,只剩等婚礼上新郎新娘就位,负责把戒指交给新郎就够了,因此得以到处闲晃,重温这座睽违八年的小镇的人、事、物。
  第一站到的地方,就是她家。
  看著她专注在书页上的认真模样,他忽然舍不得打断当下恬静的氛围,就这么静静地凝视她。镇上其他地方,去不去好像都无所谓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一整天都在看书?」很可疑。
  凑巧看见她午餐吃面包就算了,他怎么会晓得她看书看了一整天?
  「我猜对了?」他轻描淡写,好看的薄唇抿出怀念的笑痕。
  「乐乐,你找藉口的功力,看来没什么长进。」但就是这种有点蠢、又不脱坦率的反应,每每让他忍不住想逗她,愈逗就愈欲罢不能。
  「我不认识你。」她急忙撇清。
  「咦,你好面熟……你不就是某某高中第某某届的学生会长南敬霆吗?!」
  那些跟著新人家属去凑热闹的宾客,被新郎要求让他们夫妻单独谈谈,所以大夥儿包括新人家属,都陆续鱼贯回到喜宴会场。一名经过南敬霆身边的女校友认出久违的他,惊喜低呼,引来众人注意。
  「队长!我是球队里打前锋的阿毛,你没忘了吧?」喜宴会场的左方,传来一道热络的大嗓门。
  「学长!我是那届学生会里的文书股小琪,你还记得我吗?」会场右方,一道兴奋的女嗓响起。
  「同学!好样的,你转学转得那么突然,回来怎么也没说一声!」接著是会场中央。
  「帅哥!你妈以前常来我家鸡肉摊买鸡肉喔,家人都好吗?」会场左前方。
  「南同学!你记不记得你曾到福利社买阿桑我做的煎饺,听说是买给你小女朋友吃的?」会场大後方。
  婚宴的男女主角不知道搞定了没,不过现在,喜宴会场引发了另一波高潮。
  一堆不管南敬霆认识或不认识的镇民,全都热情涌上来争相和他「相认」,纯朴小地方的人情味在此展露无遗。
  不会吧,当年学校的人来了这么多……
  一旁的乐乐低叫不妙,趁众人都把焦点放在南敬霆身上时,偷偷起身遁逃。
  岂料才跨出两步,右手就被一只大掌无声收握,当场把蹑手蹑脚的她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就这么对上南敬霆饱含警告笑意的「温柔」目光,以及众人对他们「交握」的手好奇的打量,她的脊骨从第一节开始发麻。
  逝者已矣,往事已成追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千万别想起……拜托,别……
  「啊!欧阳乐乐当年和学长是一对嘛,不知羡煞全校多少女生!」
  「对呀,我也想起来了,那学期队长去欧阳家练剑比回球队打球还勤咧!」
  「所以说,煎饺是买给乐乐吃的喽?」
  「就是啦就是啦!」
  「你们到现在感情还这么好,好羡慕你们!」
  「算是爱情长跑吧,很不容易喔!」
  不是,不是的,我跟南敬霆一点关系都没有……
  乐乐愈听,脑袋益发昏沉,张嘴想澄清,却骇然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眼前所有人的脸仿佛排成了一个模糊的巨大漩涡,开始一寸寸吞噬她的身体,周遭此起彼落的说话声,传人她耳中全成了晴空中的巨大闷雷。
  轰隆――轰隆――
  下一秒,乐乐眼前一黑,昏倒了!
  是恶梦!
  可怕的恶梦!
  她都已经八年没见过南敬霆了,怎么会突然作这种恶梦?
  「乐,你醒了呀。」
  手上端著托盘的洪佳甄,开门一进乐乐房间,看到的就是乐乐坐在床上、一脸震惊呆楞的样子。
  「刚好,我帮你煮了一锅清粥,一定要押著你全部吃完补充体力。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医生说你是饿昏了,我听了都很难相信。你又没在减肥,也不是没得吃的难民,干嘛虐待自己?」
  碎碎念的洪佳甄一屁股坐到床沿,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医生?」说她饿昏?哪时候的事?
  「你在喜宴突然昏倒失去意识,你忘了吗?学长紧急送你去医院,还好只是虚惊一场,医生帮你打了一瓶营养剂,就让你回家了。」
  喜宴会场。
  地点怎么会跟她作的恶梦一模一样?
  难道……不是梦?
  乐乐俏脸微微刷白。
  「佳甄,你说的『学长』……是?」
  「南敬霆呀!是他抱著你,开车送你去医院的。」
  天呀,那是现实,不是梦!
  无论他回到小镇的目的是什么、要待多久,回想当年备受大野狼「青睐」、暗无天日的日子,乐乐仍是从头到脚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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